左道门徒之魇妖厌胜

@初冬的雾霭 2016-03-08 14:34:00
坐等养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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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也顶顶
楼主 咸梅实  发布于 2016-03-08 18:02:00 +0800 CST  
忽然,那怪物向兔狲飞扑过去,整个身子在空中露了出来,背上沿着脊椎长了两排很长的棘刺,像哥斯拉一样,但皮肤又很光滑,身上的血斑也更多更大。体长算上尾巴约有四十公分,只是比例很不协调,因为它的头很大,整条脊椎很粗壮,而躯干和四肢则很小,就像脊椎动物早期胚胎的样子。
最不可思议的是,这怪物居然有两条尾巴!
那两条尾巴一条比另一条略长,在空中互相协调着摆荡,再加上它整个身体只有脊椎最明显,看上去就像一条红斑蛇一样在疾飞。
就在这一瞬间,兔狲也猛得向柜门的方向跳去。两条疾影在空中相撞,就势缠住,但兔狲的惯性略大,呈抛物线落下后撞到下一层柜门上,“咚”的一声把我吓得一抖,它们则落在桌子后面,接着从那里传来撕打和惨叫的声音,听叫声应该是兔狲的---------它比那玩意大那么多,居然占不了上风!
海叔喊声:“上!”就冲到了桌子后面。
楼主 咸梅实  发布于 2016-03-08 18:13:00 +0800 CST  
@关杉荆稀 2016-03-08 17:07:00
一天刷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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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楼主 咸梅实  发布于 2016-03-08 18:18:00 +0800 CST  
@光头秃鹫 2016-03-08 18:55:00
先顶后看,养成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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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再顶,洗手吃饭
楼主 咸梅实  发布于 2016-03-08 19:34:00 +0800 CST  
想到我们躺着的地方可能和“地狱”如此之近,我的心跳骤然加剧起来,可这种心跳加速没带来任何热量,反而使寒意袭遍全身,然而越是如此,我的意识越是清醒。
忽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扑-------扑--------扑”,一下接一下,越来越清楚。我能断定是从岩洞内部传来的,可那里除了盘旋而下的死胡同,什么也没有啊!
脚步声不断上升,也不断靠近,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那脚步最终在我的身边停下了,我非常清晰的听到了一个来自高处的喘息声,接着,那喘息忽然降到了我的面前。这个时候纵然我能睁开眼睛,也不敢睁开了,因为我闻到了一股让人窒息的恶臭味道,我知道,那东西此刻正面对面盯着我,那是它张嘴呼出的口气和它身上散发出的味道。
那是死神的味道!
难道,我要死了?还是,我已经死了?死神从地狱而来,要取走我的灵魂了?
我正要绝望,却感到脸上和和胸口被冰凉的东西触碰了几下,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黑白无常的勾魂索和西方传说里死神拿着的巨大钩镰,害怕下一秒我的胸口就要被剖开了。我此时的心情,就像要做开胸手术却事先没打麻药没遮手术布一样。
这种感觉真是太折磨人了:身体不能动,可脑子却有意识,让我能感受恐惧,却又无法做出任何反应--------我感觉自己马上要崩溃了。

这种情况持续了两三分钟,那东西站了起来,居然又迈起脚步向门的方向走去,接着传来顶门棍倒落地上的声音和拉门的声音,估计那东西出门了,脚步声随之渐行渐远,很快听不见了。
难道死神放过我了?
我觉得我肯定还活着,一旦有了这个念头,我猛的一用力,上半身竟直了起来,眼睛也睁开了。我赶紧活动了一下四肢,确实没有任何问题,一阵无比庆幸的感觉涌上心头。我长吸了一口气,才看到门真的被拉开了,外面挡门的柜子也被拉开了一角。
也就是说,那脚步、喘息、恶臭,那些听觉和嗅觉方面的刺激都是真的!
楼主 咸梅实  发布于 2016-04-12 16:58:00 +0800 CST  
我愣了好一会,这才想起来叫索然,扭头一看,眼前的一幕又把我吓个半死,只见一条暹罗鳄就伏在索然身边,而索然明显又在做恶梦,表情非常痛苦,头部在不停的摇晃着,全然不知现实中的危险。
我脑子要懵了,但我猛的扇了自己一耳光,告诉自己一定要清醒,要赶紧想办法!
这条暹罗鳄应该不是来找食物的,不然不会放着两个大活人不下口,应该是外面阴雨不停,气温有所降低,它跑进来找暖和了。而如果我现在叫醒索然,他没准一翻身正好把脸塞到鳄鱼嘴里,我得先让鳄鱼离开索然。
这些念头都在一瞬之间。我赶紧抄起标枪,往门的方向一滚,起身时已经站在门口,然后,我看准了使劲戳了一下鳄鱼的尾巴。那畜生吃痛,扭头看看我,便张开大嘴挑衅。我说:“畜生,看准了,小爷要扎你了嘿。”又朝它抑起的脖子下面的白肚皮戳了一下。它皮可真厚,再加上我这标枪是树枝削的,也没多大力道,想扎破它肚子绝无可能,但起码已经将它注意力吸引过来了。
暹罗鳄猛得转身,尾巴就扫到索然脸上了,这一下索然终于醒了。我就怕这个,他要是睁开眼看到这一幕,一定吓得乱动,我赶紧又朝暹罗鳄的嘴上戳了一枪,叫道:“你妈个蛋,低等爬行动物,不懂爷要找你麻烦是不,快来追我啊!”暹罗鳄这回是真急了,迅速扭动着身体向我爬来,我吓得赶紧后退,边退边叫:“小然别乱动,我把它引出去你就关门,我跑回来你再给我开!”

眼看暹罗鳄追上来了,我后腿一蹬踹开挡门的柜子,又戳了它一枪,道:“小畜生你倒是快来啊,外面就是大自然,水潭才是你的家,你说你老往屋里跑什么。”暹罗鳄下颌骨卡卡卡咬得直响,几次差点咬住我的标枪,最后整个身体都出了门,索然赶紧将门关上。
雨还在下着,我一看旁边,果然路障有一段塌了,这畜生肯定就是从那里爬进来的,既然这样,那我也得把它往那边引。我边戳边往缺口处退去,这畜生果然跟了过来。我的想法是沿着岛绕一圈,从另一边绕回门口,先进屋呆着,等它潜回水里再出来把路障堵上,反正这东西牙虽然厉害,比赛跑却追不上我。我转身刚想跑,却又一次吓得浑身一怔。
原来,不远处有另一条更大的暹罗鳄!
两边都是鳄鱼,上不能入天,下不能入地,旁边是不知藏了多少条它们同类的水潭,这回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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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咸梅实  发布于 2016-04-12 21:10:00 +0800 CST  
@女神爱自炒瘫 2016-04-12 21:34:00
楼主今天还会来更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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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就这么多了,晚安
楼主 咸梅实  发布于 2016-04-12 21:43:00 +0800 CST  
这时索然露出半个身子,看到我的处境,喊了一句:“撑杆跳!”
我立刻明白了,这个主意虽然冒险,可却是目前最可行的办法。眼看着两条暹罗鳄离我越来越近,我深吸一口气,大叫一声跑了起来,这一动把鳄鱼也吓得停了一下,接着又朝我猛冲过来,而我已经跑到它面前了,就在离它还有一步之遥时,我把标枪往地上一插,身体顺势而起,两腿抬的老高,那一瞬间我虽然盯着前面,可我的屁股告诉我暹罗鳄正伸长脖子做势跃起,要咬我身上最肥最厚的那两块肉。这半秒钟时间要是在电影里肯定得是慢动作,可我却恨不得再缩短点。就在我处于抛物线的下降趋势时,只听“啪”的一声,接着我的身体忽然下坠,然后背上就像被两排尖石子硌了一下。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标枪断了,我正躺在鳄鱼背上!
这时候要是有片刻迟疑,那畜生转头一口就能把我脖子咬断,我就不能找姚吾海算帐,就不能给我妈开连锁超市,就见不着我未来老婆了---------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我猛的起身,就势往前一滚,脚再着地时已经在两米以外了。我站起身又一跃,跳过柜子,索然赶紧把柜子重新堵在门口,我们进了岩洞把门关好。
?
索然一脸疑惑的样子,我顾不上和他说话,先抄起柴刀,又从火炉里拣出一截火把,叫他跟着我,然后我朝岩洞内部走去。地面下降,拐弯,盘旋着继续下降,然后我们走到了尽头,确实是一个死胡同,没有任何可以藏得下个大形生物的地方。我用火把照着面前的岩壁仔细找了又找,没什么特别发现,更没有机关暗门之类的东西。
我将火把给了索然,让他也看看,他看得更加仔细,还用手到处摸索,好像非要找出什么缝隙。最后,他的手在岩壁中间停下了,指着那里让我看。我看到火光照亮了一个巴掌大小的凹坑,近似正圆形,凹向深处。
索然用手在那个凹坑处比划着,我赶紧抓住他胳膊:“哎,哎,别干傻事,里面万一有个蜈蚣蝎子什么的。”我用标枪戳进那个凹坑,标枪进了大约三十公分就顶住了,我把标枪头在里面转了几转,没什么虫子跑出来,看来那不是一个穿孔的洞。
可这个几乎正圆形的凹坑,如果说是岩石自然演化出来的,打死我也不信,它一定是非天然的结果,那它究竟是干什么的呢?
楼主 咸梅实  发布于 2016-04-13 08:43:00 +0800 CST  
我正想着,却见索然将耳朵贴了上去,听了一会后,他说:“什么也听不到,可那些怪声太像真的了!”
“怪声,什么怪声---------”
索然不回答,反而问:“为什么要来看这里?”
我把刚才的经历详细对他说了一遍,他一脸不可思议。我说:“如果用推理小说的术语,咱们住的这个岩屋就是一个‘密室’:除了那扇推拉门,没有别的进出口,而我们睡觉之前门绝对是关着的,可是偏偏就有不可思议的‘东西’出现在岩屋里。”
“所以你觉得那是从地狱而来的死神,还召唤了一条现实中的‘宠物’。”
“难道还有别的解释吗?”我又问:“你说的怪声是什么样的?”
索然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恐惧的神色,说:“是我睡梦中‘听’到的声音,好像是很多种细小的声响,但听起来又很清楚,有时候像是很多人列队在走路。”
我汗毛又竖起来了。
我看看周围的的岩壁,感觉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了。我拉索然回到前面,又拉开铁门,结果外面正雷雨交加,我看着天空咒骂了一句,只好关上了门。
楼主 咸梅实  发布于 2016-04-13 12:59:00 +0800 CST  
我们在火炉边坐下,我问:“如果我没猜错,你是不是也做了很奇怪的恶梦?”
索然的眼神恍过一丝不安,这已经给了我肯定的答复,我问他到底梦到了什么,他说:“梦境一开始,我回到了中学的教室,坐在我前面的同学长着满脸的痘,他经常用手抠破那些痘,即使在和别人讲话时也这样,而我是离他位置最近的人,难免要经常看他的这种‘自残’--------直到这里,都是我真实的记忆,可接下来的梦境就不再是记忆了,情景变得越来越疯狂:我看到那个同学把他脸上的肉一块一块的抠了下来。
那个同学把他脸上的肉全抠掉了,竟露出里面的另一张脸,那是一个婴儿的脸,确切的说是一个胎儿,身体很细小,很丑陋,而周围变成了子宫的环境,我自己也溶在了羊水中。这时,对面那个胎儿居然睁开了眼睛,嘴巴也动了起来,只是羊水淹没了他的声音,我只能靠读唇猜出他说的是:‘Die’!
他指指脐带,又指指我的脖子,示意我把脐带缠上去。我感到他不容质疑的压迫感,差点就听他的了,但最终我还是没动。他见我不服从,露出一脸怒气。过了很久,他歪着头往上面看了看,好像在听某个来自上面的声音,听了一会,他点点头,对我做了一个很轻视的表情,然后,他用力扯断了连着他的那根脐带。
之后,我的意识就清醒了,但恐怕是部分清醒,因为我的身体还没醒过来,也就是梦魇。正是这个时候,我听到了那些细小的声音。”
楼主 咸梅实  发布于 2016-04-13 17:39:00 +0800 CST  
整个过程和我一样,如果再用巧合解释那就太牵强了。
我俩都不约而同的安静了,但我们都在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那扇铁门的隔音效果很好,外面的动静几乎传不进来,而里面除了火炉里传来的霹霹啪啪的声音,也听不到任何其它的动静,可我们都知道,那睡梦中听到的声音绝不是幻觉。我想起索然说的“门里门外是两个世界”,觉得这句话或许就是冥冥之中的谶语。
索然看着窗户外面无声的大雨,说:“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和我一样,觉得我们没法离开这里了。”
“你这么想了吗?我倒没那么悲观。”
“我觉得我会死在这。”
我硬笑了笑,说:“别傻了,你这么年轻的教授死了是整个世界的损失。对了,我想起白天看到了一个山洞,天亮我打算去那里看看,如果可以,我们去那里过夜。”
“为什么?”
“因为我现在也跟你一样,不敢在这里呆了。”
“嗯,这样也好。但明天该我出去了。”
我看看他的黑眼圈,就跟长期失眠一样,苦笑道:“就你现在这样子,能走个来回就不错,更别说背着柴或者探洞了。”我打了个哈欠,“我怎么又困了。”
他露出羡慕的表情,这在他这么冷傲的人脸上真是少见,说:“你还能睡得着?”
“你要是不睡了,那天亮了叫我。”我躺下了,可我自己最清楚,这种情况下我不可能再睡着了,我也像索然一样对睡眠产生了畏惧,害怕一睡觉就会出那些怪异,害怕在这个地方,我再也无法醒过来。
?
楼主 咸梅实  发布于 2016-04-13 20:53:00 +0800 CST  

楼主:咸梅实

字数:40290

发表时间:2016-02-27 00:46:17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04-13 20:54:01 +0800 CST

评论数:4750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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