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天上掉下个佐助来(鸣佐)


第二十一章

这一天鸣人很忙。他虽然一直很空,但那是因为能不用他做的事情别人都帮他做了。但如今必须他出面的事儿,他还是得亲自出马。
鸣人要办事,佐助就不方便和他呆在一起。他远远的瞧了鸣人一眼,虽然那小子和人交谈时依旧嘻嘻哈哈,佐助却从他的眼里看出了沉稳。
“还是像一个傻小子。”佐助瞧了半天后这么嘀咕着。而后他看着手里捧着一大捧卷轴的自己,再次嘀咕,“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居然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他如饥似渴的看着宁次给他找来的忍术卷轴和相关书籍,心道不接触也就罢了,一接触,他自己也没想到会对这些东西那么感兴趣。
六道的神话,忍术的创造,尾兽的存在。甚至是古老的家族臂如日向和宇智波的历史。
佐助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心里头想起宇智波佐助来。
他在看到这些东西的那一刻就可以像是本能的记忆一样心领神会,而身体残留下的本能和查克拉在他这几天学习忍术的时候帮了他大忙,让他进步神速。除了对实战经验还有些迷惘,其余方面,就是鸣人,也对佐助赞不绝口,而这导致的是,鸣人常常会看着他发呆。
佐助知道鸣人在想谁,他也不说破。
宇智波,你放心。如今我可以不用像个傻子一样呆在这里,也是托了你的福。作为报答,我会尽量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倘若有朝一日我们能换回来,但愿你不要伤了鸣人的心才好!
当然,想是这么想,就是有些不是滋味罢了。

众人分开各自回村时,队伍也是挺浩浩荡荡,毕竟这么多人在那儿呢。
岩忍先走。
然后是云隐,在离开的时候,达鲁依独自找了我爱罗。鸣人偷偷去看,发现两个人就沉默着对视了足有一分钟,时间说长不长,但是相互看一分钟而不说话,鸣人真心还是挺佩服的。他就琢磨了,这是眼神交流出啥来了?
跟着就是砂隐了。我爱罗和他们打了招呼,率着人走了。
当然,最后的就是木叶和雾隐。
去水之国的事情鸣人和佐助说了,对方没有太大的反应,以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突然想起了开支问题:“你有带钱吗?”
鸣人嘴角抽了抽,还认真的想了想:“既然是人家请我们去的。应该不用我们开销吧。”
然后佐助就什么问题也没有了。
长十郎倒是很高兴的和鸣人聊了开来,至于青,跟站在一边的宁次互瞪了半天,两人均是面色不善。反正也没吵也没打,所以一众人就当没看见了。
鹿丸道:“沿途不要忘记写信。”还没有等鸣人应声他就又放弃般的说道,“算了还是佐助你来写吧。”
“……”鸣人吹胡子瞪眼的就差没大声吼,“你什么意思?”
鹿丸道:“嫌弃你狗爬字行不行?”
无比诚实的一句话立马噎的鸣人说不出话来。
小樱不管那头耍宝的人,径自拉了佐助走到一边清静些的地方,跟着就往他手里塞了一大堆的药,絮絮叨叨的说着:“这是止血的,这是补充体力的,这是消炎的……”
佐助无奈的接了,心想,这是为人好呢,还是在咒人呢。
等把一些注意事项说完,小樱才觉得说的有点多,只能翻着医疗包来掩饰不自在:“咳,鸣人虽然有的时候会犯糊涂,不过在大事上,他也算挺靠谱。佐助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只在这个地方活动着,也没见过其他地方怎么样,你也不要逞强,有事儿没事儿多指使鸣人就好了。反正,有人对你不利你不用想太多,打就是。自己的安全最重要。”
佐助应了。
小樱虽然和他接触不多,而且以他的观测来看,甚至是躲着他的。但是临到头,她能克服不自在的心理,跟自己说这一大番话,姑且不论她这份关心出自哪里,或是为了谁,但总归也该领她的情。
小樱沉默了一下又叹道:“刚才说鸣人大事上比较靠谱,是因为他毕竟对忍者的东西比你熟。但是在日常相处方面,还劳烦佐助君多加注意了。毕竟有些优点掩盖不了这家伙脑子缺根筋的事实啊……”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关照他?”
“他要是记的住,我也就说了,可惜他记不住。所以,就只能麻烦佐助帮他记了。”小樱笑道,“毕竟,你的话他一向最在意,是正是反也多少能听进去一点。”


楼主 茶半壶  发布于 2013-02-09 14:10:00 +0800 CST  

第二十五章

已经到达木叶的一众人在忙着村里整顿的事宜。
“他们停留在了波之国。”
鹿丸看着佐井传来的讯息。他和志乃还有牙三个人,一直悄悄的跟在水影一行人的身后。只是并没有离太近,当鸣人他们进了波之国的时候,佐井他们选择歇在波之国外头。本来是为了以防不测,留在鸣人身后当个后手。离太近被发现了的话就没意思了。
听到熟悉的地名,卡卡西终于分出神来关注一下学生的动静:“哦哦,当初遇到再不斩和白的地方啊。”
“在营地的时候,小樱照顾的一个伤兵重伤不治,是一个雾隐。”鹿丸撑着下巴倚在窗子边沿,看着下面热闹的人流来往,人人脸上洋溢着结束后的快乐。
“嗯?”
“后来小樱告诉我,并不是这样。他的伤虽然重,但只要精心治疗的话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小樱甚至有信心把人治疗的恢复如初。可是那个人却没有撑过去。更奇特的是,第二天再去看的时候,那个人原先躺着的地方已经没有人了。小樱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人。卡卡西老师可以猜一下,是怎么一回事?”
“诊断报告呢?”
“人都不在了,哪里来的诊断报告。不过就小樱的初步检查,那个人体内的每一根经脉都碎了,不止是经脉,也许可以这么说,爆破炸的是人的外表,如今就好像是他的内里经受了一场爆破。”
卡卡西合上了书,目光有些深远。良久说道:“我没有亲眼见过人,所以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样的。但是你提到了雾隐。这让我想到了一件事。”
“什么?”
卡卡西走到桌子边上,拍了拍桌子,问道:“如果我想让它坏掉,要怎么做?”
鹿丸愣了愣:“砸了?”
“那我要是想让它变成粉末呢?”
鹿丸再一次的迟疑了:“炸?”
“有种方法更彻底,也不会有很大的破坏力。”卡卡西止了话头,说道,“还记得我们遇到的白吗?他是雪一族的人,拥有的血继界限的力量相当的强大,当初白一个十来岁的娃娃尚且如此厉害,他若是没死,如今不知该有多让人叹息。”
鹿丸隐隐抓到了一些苗头。
卡卡西继续道:“冰遁这样的能力分好几层,白会的是魔镜冰晶,魔镜冰晶再往上,应该可以有更高级的术。就像是写轮眼一样,必然是分了好几个层次的。只可惜,一族秘术不为人所道,资料早已随着雪一族人的末落,被销毁的差不多了。”
鹿丸若有所思了一会儿,看着桌子道:“老师的意思是冰?诚然,我见过被冰冻住的小虫子,随着冰的碎裂,它们的身体因为被冻住的缘故,也会碎裂。可是那个人的经脉可以说是千疮百孔,这是冰能造成的?再说了,他的外表没事。”
“我也只是说一些想到的事情,因为正巧你说到了雾隐。对了,你说他不见了。肯定不是他自己跑掉的,那么就是有人挪走了他。”
鹿丸轻轻啊了一声:“是因为不想让人发现。”
“对。”卡卡西点点头,一只手插到了兜里,一只手又重新拿起了小本本,“至于这其中的理由,必然是耐人寻味的。”
鹿丸立马走到桌边上开始写东西:“我把这些可能性和发现告诉鸣人。”
卡卡西嗯了一声:“让鸣人注意一下这个方面吧。虽然我觉得他不太能注意到。或许在信上强调一下务必要让佐助过目?”
鹿丸道:“但是佐助恐怕不比鸣人清楚吧。”
“还行吧,虽然没有以前的佐助经验丰富———但是脑子都比鸣人好。更何况,走之前他可是看了很多书的,那些书可是老师我和宁次四处搜刮来特意给他的。”
鹿丸闻言抬头挑眉:“老师似乎很费心?”
“那是当然的啦。”卡卡西津津有味的又翻了一页,随口应道,“因为老师可不想让造成木叶的轰动,那样的话出门也是一桩困扰的事啊。啊,当然买菜时大妈可以不收钱的话,我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的。”
“……”
当初卡卡西和鸣人他们打赌,说是如果如他所说,事情解快的很快的话,就让鸣人请吃三个月份的拉面。但是如果鸣人赢了,事情解快的很慢的话,他就要当众揭开面罩让大家一赌真颜。当然,他自诩是足够迷人的。


楼主 茶半壶  发布于 2013-02-09 14:22:00 +0800 CST  

第二十八章

越往前,地表被破坏的越大。一片狼籍。
焦土碎石,被炸起的坑,还留有余温的枯树。空气中弥漫着焦味。
鸣人心急如焚,心里只怨自己的速度太慢,却不知道,在外人眼中,他的身形不过是一闪而过。再快又能快到哪里去。
理智在感情面前永远不够用。这是人可爱的一面。
他压根就不像在水月面前那么镇定。是,水月确实是不用担心,要换了以前的佐助,鸣人当然也不会担心,可问题是这个佐助只是刚通忍术,在营地练习的时候虽然还不错,不过一个没经过实战的人手中掌握的力量充其量只能发挥三成。
对战时,经验占三成,实力占五成,还有两成归于运气。比如天气地理,心态策略。
不过,看这破坏程度,似乎佐助实力发挥的不错?
但愿他到哪儿都是一个天才。

“佐助! ! !”
远处被炸的东倒西歪冒着焦烟的断木边依着一个人。鸣人眼尖,一下子就认了出来,隔着老远就开始吼着嗓子喊。
这声音的穿透力相当的强,站在那里的人动了动身子,朝鸣人看过来。
“你怎么样?”鸣人几步跑跳到佐助身边,一边拉过他上下打量着,一边担心的问着。
衣服破了几处,焦黑焦黑的,一条裤腿没了一半,剩下一半成了布条,可怜巴拉的随着风飘啊飘,倒有几分凌乱美。面上东一道西一道的大概是泥土。
鸣人帮他擦了擦,见到灰土后面露出来的血痕后皱起了眉。又扯过了胳膊仔细的看,口中道:“你这是放火把自己烧了么?”
“没死就不错了。”
说起这个,鸣人追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你打过他啦?”
“你要我就这样吹着风回答你吗?”佐助一下子把胳膊从鸣人手中抽出来,别过身子,自己掸了掸衣袖,一低头,看到因为打斗撕扯变得更大的领口,不由得心情更恶劣了几分,双手一扯,直接把那件残破的衣服给扔在了地上。
鸣人在后面瞪大了眼睛。
眼瞅着佐助要走,连忙绕到他面前,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递给他。
佐助看了眼衣服,无声的望他。
鸣人诚恳的说:“受了凉比较麻烦,我知道你也不想就这样走在路上吧。”
在穿着鸣人的衣服和光着身子间,佐助不情愿的选了较为合理的那个。
鸣人没有遭到反对,心底舒了一口气,早前被忘的光光的画面此刻不合时宜的又跳出来窜了一把。快快遗忘之余又不自觉得想起刚才一刹那瞄到的背脊,虽然有几处淡淡的伤痕,不过看着还是很光洁啊。润着光什么的……
啊,我在想什么……鸣人苦着脸晃着脑袋反省着自己的神游。
都怪今天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还有,啧,怎么说呢,佐助喜欢脱衣服这一点实在是很不好,以后得让他改掉,嗯。
“想什么呢你!”
“没,没。”鸣人摸了摸自己鼻子,瞅着人没事心里的石头也搁了下来,这时候空了,就不得不去问来龙去脉了,“我听水月说他约你见面的?你又不认识他,不要随便相信别人。对了,兜又找你干什么。啊。”一句话还没说完,鸣人又激动起来,兴致高昂的想去搭佐助的肩,“说起来,你这么厉害啊。我本来还怕你吃亏呢,急死我了。来来,跟我说说,你怎么打败他的,兜人呢?”
佐助动了动没挣开,只能先且由着人去。说道:“这么多问题你要我回答哪一个?”
“一个一个接着回答呗。”
“……他跟宇智波有仇你又不是不知道,找上我还能为什么。”佐助轻描淡写的带过了这个问题,“至于结果,只能说我运气好。他似乎本来状态就不好,而我凑巧会的比他多一点而已。后来他感觉到有人来了,就逃了。原来来的那个人是你。”
鸣人得意洋洋的笑:“哎,果然我鸣人大爷一出马万事不愁啊。”
佐助斜着眼看他:“谁把我一个人扔在那里的?”
“……”鸣人笑僵在了脸上,不过片刻捂着胸口唉哟唉哟的叫起来,“我胸口疼。”眼角瞥到佐助将视线移了过来,鸣人连忙拉开衣襟给人看证据以示自己没说谎。
“瞧,给人打的。”


楼主 茶半壶  发布于 2013-02-09 14:31:00 +0800 CST  

第二十九章

一番口舌之争,演戏的人从容,看戏的人按兵不动。
等到两个人进到房里后,鸣人脱口就问。
“怎么你冲上去就把什么都说啦?”
“遮遮掩掩不会很累吗?”佐助进门就脱了衣服,翻箱倒柜的找药箱。
鸣人过去把他按在塌塌米上坐下,自己扒拉着把消毒药水和绷带从包裹里找了出来,说道:“不过没想到他会光明正大的承认了。居然那么坦荡?”
“通常一个人没有值得隐瞒的事情的时候,他总是会坦荡的很。因为不会做贼心虚。”
“你的意思是他没问题?”
“你看以前的晓,后来的斑,他们什么时候遮掩过。从来是光明正大的站在那里。”
计谋这种东西,是出于某种目的而使用的。
要么,是想掩人耳目,调虎离山。要么,是不想为人察觉,一击突破。但纵观他们和晓的战途至今,其实冲突一直摆在明面上。双方对彼此的想法都很清楚,更甚至于斑一开始就说明了他的目的,接下来不过是阻止与不阻止的问题罢了。
说的通俗点,胜利属于打架打赢的那一方。
虽说事实确实如此,鸣人心里却总有股怪异的感觉。但他只微愣了一下,跟着继续小心的拿棉签给佐助的伤口消毒,动作太过于小心翼翼,嘴里嘶哩嘶哩的,倒像是比本人还要疼一样。佐助被他磨蹭半天终于看不过去,直接从鸣人手里抢过瓶子一骨脑的浇在了手臂上,顺手抹了两抹,跟着拿起绷带就要扎。
鸣人倒抽了一口冷气。对佐助看了又看。
不疼吗?啊?
佐助三两下扎完,说道:“所以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他觉得没必要遮掩。”
“那是什么意思?”
“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没听过么?”
“唔……”
“算了我知道你没听过。”佐助站起身道,“那是聪明人干的。”
“……啊哈……”
鸣人扯过旁边的坐垫使劲砸。

晚上本来是用来睡觉的,悲催的却总有人疲于奔走。
“你要去接香磷?”
“总不是现在。”
“那你往木叶的方向走干什么。”
“你也说了只是那个方向。”
重吾沉默了一下:“你到底想干什么?别忘了我们……”
“知道,你不用操心这个。再说了,我从来不作无用功。咱们这也是正事。”水月盯紧一个地方,挑起一抹笑来,“比如说,去找找金毛的不痛快。”

今晚轮到佐井守夜。
他端端正正的坐在树冠上,苍白的脸色衬在夜色下,惨白里透着青。
夜风里送来了不同寻常的味道。佐井站起身,随手两块石子砸醒了睡着的两个人。
牙蹭的捂着脑袋站起来:“怎么了?”
“有客人来了。”
“噢?”听佐井这么说了以后,牙呼哨一声,带着赤丸窜上了树顶,夜色将四周溶为一体。四下无人。牙环顾一周,发挥敏锐的嗅觉,深吸一口气……
佐井心知不妥,刚欲出言阻止:“不能……”
“啊啊啊!”
随着牙的怪叫,佐井默默的咽回了那个‘闻’字。
有和志乃合作过的人曾经说过,你永远也无法知道安静坐着的志乃是醒着还是睡着。如果不是空气还在流动,他总会给人一种画面静止的错觉。但是牙和志乃同队这么多年,心里面很明白,沉默寡言者,闷骚居多。
你敢说现在面无表情身体却在哆嗦的人不是在偷笑吗?
嗅觉灵敏有好也有不好。一点点的感观可以放大数倍。
好吧,香是极香的,臭,也是极其极其臭的。
所以佐井同情的望着被熏的快吐了的牙。这股怪味普通人尚且觉得难以忍受,那再把这臭味放大百倍,牙此刻欲死的心情……他真是这辈子也不想理解。
志乃侧过身,那里站着两个眼熟不过的人。
“哟。好久不见啊,木叶的家伙们。”
水月和重吾一左一右的站着,笑得极其嚣张。

“佐助佐助!”
迷迷糊糊徜徉在梦中的鸣人睡得半梦半醒,混沌的脑子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把白日里发生的事情过了一遍。他突然心里一跳清醒过来。愣愣的望了会儿天花板,鸣人一个翻身就开始推睡在一边的佐助。


楼主 茶半壶  发布于 2013-02-09 14:35:00 +0800 CST  
好梦被搅,佐助皱着眉头忍耐片刻,终于睁开双眼:“怎么?”
鸣人叫醒了人,却坐在一边托着腮只打量着人不说话,在佐助觉得莫名其妙想深问的时候,对方又一骨碌倒了下去:“没什么。就是喊喊你。”
“……”
那种被人耍了的心情在人被打搅了睡眠的时候会尤其恶劣,我想大家都深有体会。
佐助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
一边的鸣人却瞪圆了眼,眨巴眨巴又眨巴,到底到天亮都没有入睡。
似睡非睡其实要比不睡觉要来得磨人的多。鸣人第二天爬起来的时候,脑子里昏昏沉沉,十分的恍惚,木着脸发了半天呆,才慢慢把生锈的脑瓜子转起来。
“我们去哪儿?”
街上的热闹景象仿佛是跟他隔了一个世界,鸣人直着眼问一边的佐助。
“早上说的话你没听到吗?”
“?”鸣人虚心求解。
“因为佐助君表示,鸣人君很想见友人雅姬一面。所以我就抽时间带你们过去了。噢,还有,村子里来了人接应,辉野他们就带水影大人先出发了。等我们这里的事情办完,再赶上去汇合。”青呵呵一笑,“年少的人离不开英雄和红颜两个名头。”
“我还以为像青你这样的,总是克己律人,不会掺合到这种风月事当中去。”
“人之常情。只要不担误正事,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青道,“再说了,她听说你们随行,也表示很想见上一面。可惜,我和她还没谈妥这件事,就发现有人偷听。有人盯梢实在不安全,所以才会提前上路。”
“这就是你昨天提醒我们的原因?”
“嗯。幸好你们没事。”
鸣人摸着脑袋笑。
“来了多少人?路上安全吗?”
“这你们不用担心,不然,我也不会放心的任由他们去了。”
“说起来,青是怎么和老板娘认识的。”
“时间太久,忘了。”
鸣人才不信这托词。他枕着后脑勺,兀自揣测:“肯定是救美这样的老戏码。”
说话间,他们一行三个人来到了馆前。
这一次没有人拦着他们,白天馆里清静,几乎没什么人。青显然对这里的路很熟悉,带着他们左拐右绕,但并不是朝着之前鸣人他们见过的那个房间而去,而是去了后头。
佐助这时才发现,这个馆子比之前所要以为的大的多。他们晚上的时候只见了后面几层院子,但其实左侧还有一块地的空间,只是那个地方和这里隔了三个长廊,晚上视线昏暗又看不清,所以即便是看到了,也不会以为这两处是属于一个地方的。
鸣人初始没有察觉,但走到后头,就是他再粗心大意,也有所感。心中道,不过是个寻欢作乐的地方,建那么大干嘛?还那么精细。就是这里的城主的屋子,恐怕也就这样吧。
青领他们进了一个屋子,拉开门板,里头是空无一人的。他却喊道:“雅姬。”
随着他的喊声,鸣人他们面前的移门被轻轻拉开,里头隔了一道门帘,门帘后头是显然易见的人影,华服加身,青丝逶地。
于是青道:“人我是带来了,想说什么就说。我先不打扰你们。”
他说完,又朝鸣人点点头:“走的时候,我会过来的。”
门被轻轻合上,隔绝了两个世界。
轻脆如莺啼的声音响了起来,跟珠子叮叮咚咚落在盘子里一样的圆润:“久闻其名,今日终于是见到了。果然跟传闻中一样。”
“传闻中什么样?”
“年轻有为,帅气迷人呀。”
“啊哈哈哈。”无论怎样的环境都阻止不了鸣人的得意洋洋。来自大美人的赞美更是让他开心的心都要飘了起来。
鹿丸这样说过鸣人。
这个家伙心境之豁达无人能比。就是在生死之际,能笑也要笑两声,能吃也要吃两口。人生会错过的事情太多,与其苦着脸去死,还不如哈哈大笑的走完这段路。所以,他现在有事情可以得意,当然要得瑟一番。
简而言之一句话,不要脸就对了。
当然,不要脸的人活的肯定比循规蹈矩的人要开心,也更让人向往。不然那些无拘无束的浪子们为什么都能把待字闺中的小姐的芳心给骗走呢。就是这个理儿!
在鸣人陶陶然之际,佐助问道:“你找我们干什么?”
雅姬拿袖口掩住笑意:“宇智波君也如传闻中一样,说话毫不留情面。真是,对别人丝毫不假辞色。真不知道,有谁能入你的眼呢?”
“能入他的眼的人还真是少的可怜啊。”鸣人得意够了,顺口接了话,又道,“老板娘想见我们,就只是想看看?”
“当然不只是如此。我是道谢来的。”雅姬拍拍手,少顷有人轻步而出,将酒盏轻轻搁在鸣人和佐助的面前,随后又无声无息的退下了。
雅姬端起自己面前的酒,先行一饮而尽:“我知道忍者警惕性很高,不会轻易吃来路不明的东西,这只是我的一份心意,所以你们不用多虑,不喝也无妨。”
于是鸣人拿起来嗅了嗅,爽朗的说:“那我就不喝了。”
“你道什么谢?”
女人一笑:“大黑天善人?”

楼主 茶半壶  发布于 2013-02-09 14:35:00 +0800 CST  

第三十章

佐助吐出三个字来:“不认识。”
佐助不认识,鸣人却想起了之前在巷口听到的那一番话。似乎小混混有提及,早前佐助带着水月向大黑天善人拿过刀。
雅姬有些讶然:“他不是你们杀的吗?”
“……”鸣人无声的瞥了佐助一眼,虽说他并不在场,但是照他对佐助的理解看来,那个什么善人的应该不够格让佐助去杀吧。那个家伙一定是会嫌弃的。
果然佐助道:“没有。”
那边雅姬似有疑惑,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这样啊”。
唔,没有是没有。不过,鸣人想,这他和佐助都不清楚事情的原委,也解释不清啊。别人肯定会以为这不过是托词罢了。得幸好这是道谢的人,而不是报仇的人。
可惜了鸣人这乌鸦嘴,说什么中什么。
他才想完。
随后只觉身子一空,原来地面不知何时裂了个洞,他两人极速朝下坠去。还不待鸣人翻身跃出,上头黑影‘哐当’一声带着向下的冲击力重重压下,余音响而绵长,直把个耳膜震得啷里哐当的疼。视线里立马黑暗一片。
坠力夹着冲力。匆忙之中鸣人一把抓住佐助,半空中调动体内查克拉幻出九尾形态,左手被呈利爪状的查克拉衣包裹着。一爪扣下去,硬生生嵌入墙里。下落的坠势被这阻力拖缓,即便这样,墙上也被拖挠出深而长的印迹来。
止住坠势,鸣人深而长的叹了口气:“好吧。我就说人是得意不得的。”
“你显然没有说过。”佐助瞪了他一眼,拔出剑来,一剑刺进去。叮的一声,锋利无比的草稚剑居然在这墙上连条划痕也没留下。
“……”漂亮的黑眸立马恨不得把鸣人的爪子烧出个洞来。
鸣人表示很无辜。
于是佐助哼了一声,眩丽的千鸟灌注在剑上,空气中噼哩叭啦的爆出电花来。
随着一声力喝,那不知什么材质做成的墙还是被破开了一个洞。
佐助从鸣人桎梏的臂弯中脱身出来,借由剑的力量上了另一侧趴着。少了一个人的重量,鸣人顿感一阵轻松。
两人这么半挂在空中,眼望下面黑漆漆无底洞一般。鸣人扯着嗓子吼道:“喂,老板娘,你这是谢人的方式吗?也未免太惊悚了吧!”
外头的声音通过硬质材器的传播,罩上了嗡鸣声:“我是想道谢,可你们不是说人不是你们杀的么。你不给我道谢的理由,我只好送一份见面礼啦。”
听听,还带着笑意,闻声如见其人,依旧如玉珠子似的当当落下的话语,光听这声音就让人对这主人的容貌浮想联翩了。可这说的内容,啧啧。
“嘿,我说大姐。这样的见面礼,送谁都不要啊。”鸣人困难的转了个身,又一爪子扣进去,这下好么,双臂大展跟受刑似的。“你这份礼送出来,总得有个理由吧。你要是道谢,怎么能这样对恩人。你要是报仇,那我们可是无辜的。”
“呵呵,这就叫敬酒不吃吃罚酒。”雅姬站在外面,轻轻敲了敲地板,“放心,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暂且先安心呆着吧。”
“喂?喂!喂喂喂,大姐你还在没?”
鸣人听着苗头不对,忙不迭一连声的喊。可仿佛是为了应证他心中的不妙似的,上头一丝活气儿都没有了。显然人已经走远了。
“……”
“……”
有种安静,是在极度安静的时候才能体会到的。
黑暗中的鸣人和佐助互望了片刻,鸣人嘿嘿傻笑,好声气的叫:“佐助……”
“有人大言不惭的说,顺其自然,看他们耍什么花样。”佐助别过脸看他,“噢,难得听你一次,现在是什么下场。”
“啊哈哈,佐助啊……”
佐助继续毫不留情的说道:“还极度自信,说什么经验比我丰富,让我看着就行。我以为你只是外表不够让人信任,没想到实际上更加……”
“啊啊佐助啊。”对方提高了音调打断了他的话。
完全的黑暗吞没了人的身形,视力在这种纯黑之中完全派不上什么用场。但仅从声音去判断的话,可以想见对方现在苦着脸跟耷拉了毛的大型动物一般。
佐助咽下了口中的话,心里嘁声,还属狐狸呢,简直辱没了这种生物。
鸣人现在心里头也郁闷啊,想表现一次,结果吃了这么一个闷亏。他到底是太托大,还是防不胜防?虽然对方只是一介弱质女流,但是怀着也许是深入敌窟的心态,鸣人从进门到现在,哪怕是在说话的时候,也没有放松过警惕。可是他想破了脑袋也没能提前预测到,这儿居然有这么个大窟窿。捕兽器一般。


楼主 茶半壶  发布于 2013-02-09 14:38:00 +0800 CST  
这不叫瓮中捉鳖叫什么?
嘶,这是卯足了心就等他们入网呢?鸣人晃了晃脑袋。
“下面是什么?”
佐助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懊恼。鸣人闻声朝下看,就看到一团黑,所有的光亮仿佛是被这片虚无的黑暗吞没的一般。
“不知道啊。”
“如果一开始就把我们当成了目标,那可真是费尽了心思。”佐助道,“最好能有个东西扔下去测测底。”
“我有。”鸣人脚在墙上一蹬,侧过身来面对着佐助,“衣服里有手里剑。”他主说话间顿了顿,还是没忍住问道,“累不累,不如我拉着你吧。”
“你也别小看了我。”佐助笑道,“自己爪子抠紧了。”
鸣人哈哈笑了两声舒了口气:“你总算笑啦。昨天开始就沉着一张脸,看着真不习惯。”
“……不习惯?”
“对啊。”鸣人漫不经心的应着,拿脚去勾佐助的腰身,给他示意自己的方位。
佐助身体一僵,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鸣人的作为。
关健时候也省得计较那么许多了。

“啊,别摸这里。”
“鬼叫什么!”
鸣人忍住笑:“会痒。”
“你以为我想碰,真是。”
比起被摸的人,也许摸人的人更尴尬一些。佐助本来也没觉得有什么,偏偏因为两人离的近的缘故,呼吸都交缠在一起,而且因为心里在意了,手上的触感也越发明显,隔着衣衫透出来的人体温度,以为并不薄削的身板,无一不渐渐的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氛围来。
佐助粗粗拿手捋了一遍,道:“没有。你是不是记错了。”
“……”黑暗中鸣人咕嘟咽了口唾沫,期期艾艾的开口,“你,你别骂我。”
“?”
“咳,那什么,好像是在绑在腿上的忍包里。”
“……”
当那柄手里剑被摸出来的时候,鸣人的大腿也迎来了一记重重的拧搅。当然,这痛呼声被他咽回肚子里去了。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没敢说什么。
其实话说回来,小的时候,三个人相处时,他最怕的人是小樱,因为女孩子这种生物实在太暴力。到后来,他怕的人还是小樱,但真心让他从心里着慌的人却成了佐助。也许是太患得患失的缘故,他总是不自觉的将以前那份别扭的关心转换到了明面上。在经历过失去以后,鸣人决心要比以前更加坦率的过活。
所以,他的嬉笑怒骂,全都摆在了明面上。对一个人好,就丝毫不加以隐瞒。
人和人可以相遇,再能相处,就是一种缘份。他再也不会把这当成是理所当然的东西,从而在失去的那一天后悔不迭。托这份心意的福,强大与温柔并存,这成了长大后的鸣人的代名词,虽然很有他父亲的风范,不过相应的桃花也旺了不少。
当然了,太过于爽朗也有个问题,鸣人只会把别人对他的好当成是一种同等感情的付出与回报,压根不会往别的地方去想。原谅这个孩子其实在感情上只是白纸一张。或者说,他所有的热情已经付诸流水,而流水一奔不复回头了。
落花有意无意,流水有情无情?

佐助手一松,手里剑自然下落。大约隔了有五秒,一声‘叮’从下面传来,虽然声音比较微弱,但对于耳聪目明的他们来说,也已经够了。手里剑显然已经触底。
鸣人和佐助看了一眼,虽然看不到对方的面容。
“看样子下去应该没问题。”
佐助道:“也许下面也有陷阱。”
“啊,知道。小心些就行了。”鸣人说着,抬头往上望,“不过,或许我们可以先试一下上去。”
“我来吧。”
“还是我来吧。”
“你不相信我?”
鸣人解释:“哈哈,虽然你厉害,不过毕竟刚通门路,这些事情还是先交给我。”
“你又想说让我相信你吗?”
“……鹿丸说什么马也有失脚的。相信我吧。”
好马也有失蹄。连这句话也记不全的人要叫人怎么相信。
佐助转头吐了一口气:“……算了,快点滚上去吧。”

楼主 茶半壶  发布于 2013-02-09 14:38:00 +0800 CST  
“嗯。”简短的一个字传递着佐助的方位。
“有没有一种碰到它的时候被吸收的感觉?”
“似乎是那个瞬间没有了力气。”
就好像是查克拉被吸走一般,这倒是和鲛肌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鸣人心里恨恨,啧啧有声:“看来上去是不行了,怪不得他们走的这么干脆。压根就不怕我们出来。”
“要不往下看看。”
话音未落,佐助先行借力跃下。鸣人看不见他的动作,但是动作一出,风声就起。于是他也只能顺势滑下去。
两人小心翼翼的借助墙面的力量当跳板,在大约离地不高的时候他们不约而同的停了动作。虽然知道可能要到底了,不过太黑了什么也看不见,鸣人也无从判断地面是否安全。
就在这时,他只听得一声‘火遁·豪火球之术’,一个比平时小了两圈的火球从对面一闪冲向空中,这周遭的环境瞬间大亮,仅那么一眨眼,火球在到底之时就泯灭的无影无踪,连声响都没一个,就好像是一下子遇到了无氧环境一样。
虽然时间很短,也足以鸣人和佐助看清底下的情况,一片平整,并没有什么尖锐的机关。但是出于谨慎,鸣人还是掏出了几个苦无,四周都试探过了一圈,见没什么动静,这才安心往下跳,不过他还是让佐助等他确实安全以后再行动。其实也不是说矫情或者如何,事实上,如果真的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留一个人总比全军覆没来的安全。
底部也像是似铁非铁的材质。整个环顾下来,他们就好像是在一个密闭的铁罐里一般,只不过这个铁罐比较特殊而已。
“太暗了。”鸣人喃喃自语着。
佐助道:“我有办法。”
“持续使用豪火球太费查克拉,而且时间太短了。”
“没错。”佐助赞同了鸣人的说法,继而道,“所以,把你的衣服贡献出来吧。”
“……”
衣服这种东西太容易烧完,所以他们还是把这个选项摆在了最后头。鸣人在身上找了一圈,心里不禁想到,如果他抽烟的话,大概身上就会有打火机了。可惜,鸣人遗憾的自豪着,他是个好男人,不抽烟,不喝酒,嗯……只吃拉面。
其实不用火也行,佐助的千鸟也足以照亮这个空间,就是太……电人了一些。让靠的太近的鸣人总觉得有种酥麻的感觉。
趁这会儿功夫,鸣人把这地下摸了一遍,一拳下去,‘当’的一声响,却没有跟上头一样的触感,也许这里可以打破,他这么想着。
“不过再下面就是地底,你会钻地吗?”佐助一言就粉碎了鸣人的想法。他说着,朝四周看了一圈,“我倒是觉得,可以从这墙面考虑。”
“哦?”
“你忘了我们是怎么下来的么?”
怎么下来?
鸣人立马想起来,他一爪子就能抠进墙里,而佐助的草稚剑也能轻而易举的在这上面划一道口子,那就意味着,墙壁的材质和上头并不一样,如果可以穿透墙面,再从外面砸开一个洞,上去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这么一着,他立马就兴奋起来。
“真不愧是佐助!”
鸣人一面这么说着,一面摩拳擦掌,打算实施这个计划,却在这时,听得旁边传来一声轻微的闷哼,千鸟骤然泯灭,视觉残留下的白光慢慢消退,又是黑暗一片。
“你怎么了?”
鸣人闻着气息摸过去扶住佐助。
“……”
“和兜交手的时候还是受伤了吧?”不用佐助回答,鸣人就兀自得出了结论,皱着眉头自责,“是我不好,看着外表只是擦伤就没在意。”
被表象掩盖住了视线,表现的如此刚强的佐助一度让他忘了某些事实。那样的佐助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他有了这种感觉,以至于想的太乐观了一些。
有种氛围太难让人忽视,佐助心底涌出一股不爽的感觉来,他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纯粹一时气息不顺,却被当成了瓷器一般。
“其实你根本没有把我放在对等的位置上过吧。”
“啊?”
“和我相处一直那么小心翼翼,你以为我没有感觉到吗?是因为我什么都不会,所以产生了如同保护弱者一般的心理?”
“我没……”辩解太无力,鸣人挣扎片刻索性坦言,“对。我承认,在这方面,我确实有点这样的想法。可难道不是?你原来的生活方式并不是这样的吧,对于这个世界你所知道的只有书本知识,我怎么能不多加留心。”
“所以,你自责是因为将我当成了宇智波?他就可以站在你旁边,我只能躲在你身后?”
“我……”
鸣人一时哑言,他的确产生了这种错觉。但并没有想到佐助会提起这件事,而且是以着让人不容忽视的质疑语气。再说,难道不对吗?
佐助话一出口,自己似乎也吓了一跳,他力量不稳定,心性变化,就连脑子也有点糊涂,不知怎么搞的就焦躁了起来,想也没想顺着心思说了那种话,现在心里别提有多后悔,只能生硬的转了话题。
“算了,我随便说说,你不要在意。”
鸣人沉默一瞬,接口道:“要真说起来,你进步那么快才叫我惊讶。”
“因为我比你聪明。”
干巴巴的玩笑话稍微缓解了那刹那的古怪气氛。
鸣人呵呵干笑两声,确认佐助没什么大问题后,又把心思转到了墙上面。
这一段小插曲,暂且先抛之脑后吧。

楼主 茶半壶  发布于 2013-02-09 14:42:00 +0800 CST  
这摆明了是赤.裸裸的威胁么。
小混混直觉头大,跟他们在一起的人肯定也很危险,居然还要去找人?早知道就不趟这个浑水了,作什么凑热闹想占便宜呢。这个好了,被个煞神盯上。白头发,白头发不就是当初那个明明笑嬉嬉却很渗人的家伙嘛。嗷!
在他悔不当初的当口儿,下面气定神闲的传来一句话:“听明白没有!”
“……噢。”

等到上头悉悉索索的声音没了,鸣人问道:“你想让水月来救我们?咦不对呀,你怎么知道水月他们在哪里的?”
“你管那么多干嘛?”
“这不是我管的多,我怎么跟个傻瓜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呢!”
佐助哧笑一声,戏谑道:“你什么时候不傻!”
“……”鸣人摸了摸鼻子,“水月也不一定有办法打开这个洞口。”
“谁说我们要从上面进去了。”
“噢?”
佐助拿下巴示意了一下闪动着的火苗:“我就不信这里就只有一个出口。”
鸣人歪着脑袋看着他,突然道:“佐助,我说句不爱听的你别生气。”
佐助正研究着因为空气的流动而闪动的火焰头,听到这话随意道:“什么?”
“还记得之前我说你进步很快么?”鸣人说,“有的时候我真觉得你跟以前的佐助很像。”
佐助闻言抬头去看他。
鸣人真挚的说道:“所以最近我会分不清,常常有种错觉。”
“有区别么?”
鸣人一愣:“诶?”
佐助道:“我说,我们两个让你分不清会让人困扰么?”
鸣人摸了摸脑袋,自己也很困惑:“倒不是困扰,但总会……我会不能作出正确的决定。”
“什么才是正确的决定?”
“比如也许挡在前面的人应该是我,而不是你。”
佐助听了,继续低下头根据空气流动而判断着方向,朝那个地方走过去:“那只能说,你信任以前的宇智波佐助而多过于我。”
“那我问你。”鸣人顿了顿,“你是不是?”

你是不是?
这四个字很简单。
佐助回头看了他好半晌,方才答道:“如果我说不是,你信么?”
“你说的,我就信。”
那段布条燃烧到了尾巴根的时候,火势渐弱,洞中暗下来,在视野又将黑暗一片之前,鸣人看到佐助浅浅的笑了笑:“可惜,我并不能给你想要的答案。”
鸣人想要什么答案?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是想听到‘是’,好让自己知道,这些日子以来和他相处的人一直是原来的人呢?还是‘不是’,让自己存着一份私心,说这样的佐助,是他衷心期盼着,没有那份痛苦,生活的那么美好,也终将继续美好下去。
火光又一次亮起来的时候,佐助说道:“鸣人,不止是你,其实在这里生活的久了,连我自己也会混淆。我是谁?我还是我吗?是我侵蚀了宇智波,还是宇智波吞噬了我。”他摇了摇头,坦言道,“想疯的人不是只有你。我也想要一份答案。我想,等到解开我来到这里的谜团,或许,这一切就都会有结果了。实话跟你说,兜找我,是因为他想找回原来的宇智波佐助,可惜他应该失败了。”
鸣人紧紧盯着他:“他曾经想这么做?”
“是。”佐助看着他,“我问你。你对我好是因为什么。因为宇智波佐助吗?你对他和对我,根本是不一样的。我知道有很多人并不希望以前的宇智波佐助出现,那你呢?你希望的是我还是他。你怎么想的,我想知道。”

佐助从来没有用这样的口吻和他说过话,这么真,这么迫切,这么目不转睛。哦,他还说过一次,是在他们后来相见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向佐助坦明了心意,并作出了同生共死的承诺。鸣人记得佐助的神色是震惊的,他也用了这样的口气问他。
“你当我是什么?”
“朋友。”
鸣人这么毫不犹豫的回答了。

而在这个时候,鸣人也毫不犹豫的回答了:“不是。”
佐助皱起了眉。
鸣人说道:“我对你好,是因为我把你当朋友。我很喜欢你,你就像是另一个佐助一样,一个没有痛苦,没有悲伤的佐助。我一直希望他能有这样的生活。所以看到你,我确实会不自觉的想,如果佐助没有经历那些痛苦,那么他和你,应该别无二致。但是这不一样!你是我的盼望,他是切切实实和我认识了十六年的人。我希望你好,也希望他好。两份心意不会冲突,更不会因为你现在是佐助的身体而有什么偏颇。如果你这次是借用了哪怕小李的身体,我对你依然如故。所以不要怀疑自己的存在,你并不是替代品,佐助。”
“我很庆幸,因为你的缘故,可以见到另一种形式上的佐助。但你们终究是不一样的不是么?你是你,他是他。其实我并不希望他再过这种厮杀的生活,可是这不代表我可以干涉他的决定。佐助的人生不应该由任何人来作决断,如果是他希望的,我会选择尊重。他的痛苦我会一起分担,直到他愿意微笑的那一天。这不只是曾把他托付给我的鼬哥的希望,更是我自己的希望。反过来说,你也是。”
“诚然你会回去属于你的地方,我会不舍,但我会祝福你。”鸣人微笑道,“我不会改变对佐助的心意,也不会忘记你。真到了那么一天,我会用剩下来的时光来感谢你,曾经给我带来那么愉快的生活。”
这一番话,其实早在之前大营地时,他在月色下想了一整晚。
思来想去,想来念去。
最终得出一个答案来。就算总有一天桥归桥,路归路。曾经相处的时光总不是假的,总不能因为终将失去,而去选择逃避。是也罢,不是也罢,那就是他可想而不可见的一场梦,如今终于能遇到,是他的一种福气。梦醒了又如何,并不会失落,无非更充实罢了。
什么才是真的,鸣人一直分的很清楚。然而他依然很认真的珍惜着每一天相处的时光,剖开了心的对待。

“……我一度觉得自己很混乱,心情也很糟糕,甚至怀疑起自身的存在。”
佐助于初初的震惊之后,神色逐渐变得很恬淡,口气也很平稳,笑了一声:“虽然你的话很多。不过也许多亏了你……你的那份心意,我想宇智波会收到的。”
“鸣人。”他说,“我只说一次……”
“多谢。”
短短的两个字淹没在腾起的炸响之中,于千鸟鸣叫中弱不可闻。他左手向前探出,刷的一道白光照亮了整个洞穴。千鸟剑激射而出过后的炸裂,岩石碎裂的背后,是一个黑漆漆的洞口,仿佛是张着嘴的巨兽,静静的等待在黑暗里。

佐助收回手,说道:“既然别人给我们安排了路。就去走走看吧。”

楼主 茶半壶  发布于 2013-02-09 14:47:00 +0800 CST  

第三十六章

“雾隐四种血继限界,其中之一是冰遁,为水无月族人所有。”
宁次跟着志乃,在追踪虫的引领下向鸣人他们所在的方向赶过去。脑中转过千思万缕。最终想的最多的还是结合雷影送来的资料后鹿丸说的那一番话。
“早前白使用的魔镜冰晶就连卡卡西老师也曾无措过。经此一役,他曾对这种血继限界多加研究,但终究文献不够,所以只能摸到一个大概。冰遁的秘术同写轮眼之类一样,分为好几个阶段。魔镜冰晶只是前段。”
“这也只算前段,那后头的岂不是?”
“如果白还在世的话,如今他的成就一定让人叹为观止。可惜了。”不过也许,像他那样的少年终究只能像是雪花一样,纯白在空中,却不能与泥泞共存。卡卡西接口,说道,“先前失踪的那个雾隐,据小樱说不是经脉俱碎么?如果是冰遁之上的高级忍术,他们可以将一个人的体内水分瞬间蒸发,所以如今不过断个经脉而已,想来不难做到,只是出于何种目的,就不为人知了。死的人已经死了,大概答案只有活人才能知道。”
“据文献记载,他们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容貌。但是一个人的容貌不论如何改变,查克拉却是不变的。所以,也只有你才能透过表象看出眼前人的本来面目。宁次,这次就麻烦你了。”
刚才那个人的查克拉不同于之前帐中所见,不是本人是可以肯定的。只是,如果他不是真正的辉野,那么那个医疗忍者去了哪里。
思及此念,宁次不发一言,只是加快了速度,查克拉疯转,将白眼的能力运用到了极致。方圆十公里的查克拉变动尽数被他感知于心中。

鸣人的半边身子几乎被血染了个彻底,那边的衣服破烂的根本看不出本来面目,裸露在外的皮肤血肉模糊,一只手软软的垂在那里,让人见了都不忍再看第二眼。
佐助吸了一口冷气:“怎么弄的?”
“哎,让你别看。”鸣人咧了咧嘴角,“刚才被冰冻住了,炸的。幸好老子逃的快,不然以后就只有一只手吃拉面了!”
佐助的眉头皱的死紧,心里有愤怒,有难受。但更多的是说不出来的感觉。纷纷扰扰纠作一团。他蹙眉看了半天,耐住对敌人的火气,低声道:“冷不冷?”
想要调动火性查克拉的意图被鸣人阻止了。
他虽然因为失血过多,加上伤体不蔽寒,脸色透着青白,嘴唇发紫,浑身都在哆嗦,就连眉毛发梢都凝结了细小的寒霜,却还能笑出来,低声道:“算啦。伤口被冻住血也不会再流出来。要是弄暖和了说不定我今天就交待在这里了。比起这个,我们如今被困在这种程度的雾中很不利,对方可以将水凝结成冰,被冰覆盖到的地方就像粘了爆破符一样,很危险。”
“可是火驱不散。”
鸣人想起早年和再不斩对战时,只有敌人弱败,浓雾才散。心中想,看来只有打败施术的人,才可以驱散这片浓雾了。水是最麻烦的东西,它就像空气一样无处不在。哪里有抵挡的办法呢?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如果可以知道对方的方位的话……
他低头看了一眼正在凝神思索的佐助,突然上前一把抱住了他。
佐助惊了一跳,正要推开,却听鸣人在耳边喃声说道:“你会多少?”
什么?推拒的动作一顿。
鸣人慢声,以着只有两个人听的到的音量问:“佐助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这话虽然有点没头脑,但佐助却明白过来,此刻事态紧急,容不得私人感情,他如实说道:“并不知道,只是本能。也许是和兜打了一场,唤起了身体的惯性。什么时候该怎么做,不用我自己去想,下意识的就用了!”
“能开写轮眼吗?”
“……我不知道。”
鸣人沉默了一下:“好吧。”
话说完,却还没放手,虽然知道对方有伤在身,佐助却还是很不习惯。他要离开,却被鸣人又按了回去,对方闭着眼睛呢喃:“别动,让我再抱一会儿。暖和。”
“……”
伤者最大。
被雾困在阵心的两人一动不动,像雕像一样。寒冷迅速袭卷了全身,手脚都有些麻木了,大概只有心口是热的,因为还在跳。


楼主 茶半壶  发布于 2013-02-09 14:55:00 +0800 CST  

早在之前我们就说过了,佐助这张嘴,当真总能戳人心窝,在他无意识的时候一刀一个准。一下子就戳中了辉野的痛处。
就算是野心再大的人,心里总有些不为人知的地方。对辉野而言,当初被驱逐出族是心里的一个痛。那被族人背叛的伤疤横在那里,夜深人静的时候,总让他恨的不行。然而越是恨,一颗心也越是刚硬。
他脸色有一瞬间的狰狞,反而笑了出来:“哦,不错的神色。想拖延时间?你是不是在想,你的小伙伴们肯定能解快水影那边的问题?”
“那根本不用我们想。”鸣人走上前扶住佐助。沉声道,“事实就是如此。”
话音未落,头顶传来一阵轰鸣。

巨石纷纷而落,烟尘呛声间,鸣人和佐助脖子一紧,随着一声‘忍着点’,两个人身子一轻,被人提了上去。
再睁眼,是不知过了多久才见到的蓝天。

楼主 茶半壶  发布于 2013-02-09 14:55:00 +0800 CST  
入目是一圈冰壁。
这个招式,倒是和宁次的回天有着异曲同共之妙了。
呼吸间就结成了这样一层壁障。冰遁这种血继限界果然不容人小觑,难怪会为村子国家所忌惮,宁愿消灭也好过于手握一枚不知何时就会引爆的地雷。
鸣人不禁想起了宇智波家族。
都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一个人若是为他人注目了,哪怕只是一个普通的优秀的人,也会被推至风尖浪口,风言风语自不会少。更何况那些人手中有着旁人所不能有的力量。因为别人没有,所以让人在意。怕威胁,就索性让它不存在。
人啊。鸣人看得透彻。也难为他,到了如此地步,也还能有一颗赤子之心。
如果说白就是空中的雪,落到地下便会消融。那鸣人大概就是上头的阳光吧,就算是被阴霾遮蔽,只消一丝缝隙,依然能驱逐黑暗,热列奔放。这是世人的评价。
大部分人看事物总是先接触到它的表面。所以鸣人是否如同救世主一样让人信任,恐怕也只有极为亲近的几个人才知道。
太阳上面没有风暴么?只是离得远,下头的人无所察觉罢了。不过世间万物正负共存,鸣人也许算不得光明透顶,卡卡西却能信他到底。
对于漩涡鸣人来说,宇智波佐助就像是一把双刃剑,可以给他光明,也能让他疯魔。
感情纠缠能到这个地步的,当真是把心剖了也是分不开了。至于这其中滋味,真的只有两人自己知晓。而这份感情,终其一生,也再无旁人可以替代。

“佐助!”
重吾一声惊呼。鸣人迅速回头。
正好见到佐助身子一震,随即浑身一软,挂在重吾臂弯里再没动弹。
本该是心惊的。然而这种时刻,鸣人居然一反常态并没有去看佐助的情况,反而嘶吼着一扭头以更猛烈的攻势朝辉野冲过去。
“他要是有什么事,我就让你先陪葬! !”压根不在意自己的话是不是有逻辑,鸣人嘶哑着嗓音挤出了宣言。
他切切实实的被怒火烧红了眼!

“他体内的查克拉很混乱。”宁次一手按上佐助的胸口,吃惊的发现佐助体内的查克拉沿着经络在逆流,一波接一波,跟潮水一样冲上去又扑下来。
潮水冲刷身体尚且让人感到不适,别提抛开表面,直接洗刷着内里经络了。
是个人都受不了这样的异动。
重吾也一筹莫展。他可以将身体与佐助同化转移他的伤势。但是怎么说也是外伤。像佐助这种情况当真是内伤中的内伤了。
最好能有医疗忍者在,宁次心里有些担心。这边还不知怎么样,鸣人那里也乱的很。他忽然想起雪族秘术之一可以救人性命,某种程底应该有治疗作用,连忙说道:“你去帮鸣人抓住那个男人,不要弄死,他可以救人……”
重吾望了他一眼,宁次保证:“我不会害他。”
低头看了佐助一眼,重吾的咒印像是蛇的芯子一般,灼红着侵蚀了半边脸颊。他跨前两步,怒吼一声,一拳砸下地面,土地立时翻滚震动起来。一道天堑一般的断层跟地龙一样疾迅游走着袭向辉野站立的地方!
宁次看的暗自心惊,重吾的爆发力他刚才就见识过了,在探知鸣人他们在地底的时候,重吾不发一言,接连两拳砸下,第三拳下去的时候,宁次真是要闪过一边才能躲过爆破力的波及。而在这种时候他还能在土地塌陷之前把鸣人和佐助拎出来,这份实力真心不容小觑。
这样的人,最好不是敌人!
断石高高竖起,尖利的边缘像是野兽的獠牙,森森寒气扑面,直欲将敌人嚼碎吞入肚腹。迅速被凝聚起来挡在前面的厚厚冰层应声而裂,冰碎了,裂势也止了!
观察着鸣人那里战况的宁次忽然觉得袖子被谁拉了一拉。
一个虽然有些低却不容置疑的声音响了起来。
“让他们……闪远点!”
这个语气太熟悉,宁次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就喊道:“鸣人重吾走开! !”
虽然不明原因,但是在听到的瞬间鸣人一跃而起,迅速抽开反身而去。两人跟一道影子一样眨眼间脱离开辉野的身边,几乎是刚跳远的功夫,漫天黑火从天而降!
是天照!
宁次后知后觉的看向佐助。


楼主 茶半壶  发布于 2013-02-09 14:58:00 +0800 CST  
佐助的神情带着狂傲,带着不屑,带着挑衅。可鸣人只在他眼底看到了冰封数里的冷意。
天之麻迦古弓,天之麻迦古箭,那是神话中快的连神灵都可以射杀的神器!
那个速度卡卡西只能以写轮眼的神威来转移。而辉野没有尝试过,但他并没有以为自己可以逃脱。理智阻止了他的自大。
他沉着脸,想着破解的办法,大脑迅速运转着。
须佐,从天照和月读的能力中衍生出的究极瞳术。神话中把天照大御神气的没办法而躲入天岩户从而让大地自此陷入黑暗的男子。它可以说是神的力量。
无法攻击,因为这种状态下只能让自己被迫沾上黑火。那难道只能处处防守?
若说六道创世,为何宇智波一族得天独厚,如此受其眷顾?!
愤愤不平并不能解除他如今的困境。
估助冷笑着朝他拉开了弓:“想好怎么躲了么?被驱逐的血继限界者!”
辉野咬紧了牙,眼神紧紧盯着对准他的箭头!
鸣人仰着头望着这样的佐助,有些失神。是这样的佐助,打败了团藏?
再没有给戏耍的心思,新仇旧恨一并涌上心头,佐助根本不想留手。他手一松,天之麻迦古弓射出的箭发出破空之声————
辉野瞳孔一下放大,眼前空间一阵扭曲————他甚至来不及呐喊!
箭和人,一并不知所踪!
“……”
佐助眯起眼,并没有奇怪,反倒像是在意料之中。他放下手,须佐顿解。那股灼烧般的实质感立马消失了。在场的人心中都暗暗松了口气。
这时宁次才开口说话:“打中了?”
“不是。”佐助淡淡道。
他转身看着木叶的人,目光平静。
“或许你们可以回去商量一下,如何再次迎战斑!”
“……”
宁次突然涌起一股果然又要如此的感觉。
经过鸣人身边的时候,佐助停了一下,侧头望去————
两人目光遥遥相对。
中间隔了一段距离。不多不少,刚好三丈一尺远。

楼主 茶半壶  发布于 2013-02-09 14:58:00 +0800 CST  

第三十八章

波之国的旅馆老板又迎来了一次大生意,喜的嘴巴都合不拢。把一帮人招呼进了后面的房间,他就乐滋滋的拜背袋佛去了!
不知名旅馆的独立小院里,住着一帮举足轻重的人物。
此刻一个大嗓门震天传来。
“什么?他不傻了?”
鸣人恨不得拿布条把牙的嘴给裹个三四圈。
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了些,牙讪讪一笑,挠着鼻子嘟哝:“我觉得之前那个也挺好。最起码看人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哪像这个,瞧人大概只看头顶,得瑟个啥!”
牙说着,捅了捅垮着脸对他很无语的鸣人,戏虐道:“诶,你喜欢哪个?”
“犬冢君,我拜托你。你没听到重点么?斑啊,是斑啊!”
牙奇怪的看着他:“我知道啊,怎么了?”
鸣人不可思议的道:“你一点反应也没有?”
“要什么反应。他又没死。早不就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嘛。该不会这些日子过得太舒服以至你都松懈了吧?”牙瞅瞅他,摇摇头走了,“趁忙起来之前,我要去转一圈。”
“……”
佐井他们那头的事情解决的很顺利。冒牌货也被押起来了。至于水影,长十郎他们得到消息赶过来以后接走了,对牙他们千谢万谢。青精神受创严重些,别的还好。
反正鸣人的想法是,只要还能喘一口气,早晚也能没事!
最淡定的应该是他啊,可为什么现在每个人都比他来的自然?鸣人百思不得其解。
宁次正吩咐着佐井回村汇报任务。
佐井道:“让佐助君跟我们一起回去不就得了。何必再让老师他们赶过来呢?他这叫舍近求远,书上说的。”
宁次噎了一下。他总不能说这个建议他也对佐助说过吧,还是在听到佐助的话之后毫不犹豫的就说了。可人家怎么回答他的?
“我不想动。”
嘿,瞧瞧。这就是佐助!雷打不动的性子,硬的石头撞上去都能裂开一条缝。早年还能跟你吵两吵,现在是话说完眼一闭就不打算听反对意见了!难为鸣人一头撞上去撞这么多次依然不动如山,也是好手段。
宁次有些郁闷的瞥了他两个队友一眼,这是怎么相处的?
其实不用烦恼啊。反正重吾唯佐助的话是从,至于水月,他反对有用么?佐助还不是踏着他的身体就过去了,为此他早就化水化了不晓得多少次……
想到这里,宁次拍拍佐井的肩:“反正你飞的快嘛。”
“……”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顺耳的很。佐井没有异议的转身出去了。临出门前他想了想,笑眯眯的说道,“我突然觉得你和鹿丸的口气越来越像了。这叫……”
嗯?书上怎么说来着的,他给忘了。一时没能想起来,佐井决定回头再去翻翻书。
宁次深叹:“……你快点走吧。”

鸣人出门的时候正好撞到了抱着大刀的水月和站在他一边的重吾,他喊住了正在交谈的两个人:“哟,佐助呢?”
水月扭头看了他一会儿,扬起了嘴角:“我们家佐助出去了。”
“噢,他回来了告诉他,我在山头等他。”鸣人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水月高声道:“哪个山头啊?”
“他会知道的。”鸣人挥挥手。
水月瞅着人已经走远,挑高了眉毛朝重吾道:“他得意个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他又愤愤不平起来,之前刻意强调‘我们家’时候的嚣张劲早一溜烟的没了。重吾发现,自从认识了这帮子人以来,水月愤愤不平的次数变多了。
“不说他。”水月转而谈刚才说了一半的事情,“那我去木叶,你留下来?”
重吾犹豫着。
“其实你留下来干嘛?啊,虽然不知道当初是因为什么原因他不能用查克拉,但是佐助现在连须佐都能用了,你不是早看到了么。”水月循循善诱道,“再说了,反正是一边方向的。他只是比我们晚走一步,还是会在那头汇合的。”
“他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走。”
水月道:“他拉不下脸罢了。”
“……”
早前水月把香磷在木叶的消息告诉了水月,水月摸着下巴说要不去找她回来?省得到头来那个啰嗦的女人埋怨把她丢下之类之类,女人牢骚起来很可怕!


楼主 茶半壶  发布于 2013-02-09 15:00:00 +0800 CST  

第三十九章

雷之国位于火之国东北方向,和水之国遥遥相对。多处直峰上端高耸入云,根盘矗立于海水中。中央山脉上的河流奔腾入海,天然防布了一条海岸线。
上头雷声隆隆回旋于分布密集的峰谷中,下面海浪拍岸,上下两处声音交加。更显雷声愈震,涛声轰然。此处风景壮观,是其它各国都没有的。
这是一个不同于别处的国家。村子风俗让他们对别村的忍者和忍术研究透彻,实力之强悍也让别村的忍者闻之震耳。加上雷影一人之力可多次封印八尾,之前晓也将八尾作为重头戏,光从这一点去推断就可知其不容小觑。
世间有湿骨林,妙木山,地龙洞三大仙家之地,被喻为传说,常人寻不可得。一般人视为虚幻,而三大忍者却分别师从于此,证实了它的存在。尤此可见各地奇妙之处有很多,虽不为人知,但不能否认它的存在性。要想遇见,大约也是个人缘份。
重吾来到云隐的时候曾感叹,这个地方可以压制他的暴戾之气。想来雷之国之所以强大,地理人文应该各占优势。在这里修行确有好处。
如此论起来,八尾修行之地的云雷峡应该算是云隐村中的最佳之地。
云雷峡藏有云隐村的秘书,这个我们之前说过了。空间封闭术就在其中。忍术这种东西本来就不可考其可行性,连阴阳遁可以创造生物都有,别的术再奇怪,也未必不可行。
这本书的尾部不可察觉的一个地方,有着鸣人再熟悉不过的标志。
漩涡标记。
这里就要说到涡之国,涡之国是一个已经覆灭的国家,它虽然已不复存在,其忍术却随着族人的逃散而流落各地。它的族人最擅长封印术,涡之国的族人多为人柱力,这个鸣人从他母亲那里就已经听说过了。
宇智波和千手的恩怨真的是从古至今。涡潮村的族人和千手一族交好,帮着想办法对付宇智波家的忍术。宇智波斑的空间忍术很厉害,有一位族人就想了一个办法,将封印术与时空间忍术结合起来。但只是理论上记载了方法,还没有实践过。后来忍界大战太乱,涡之国被灭,这本书也不知所踪了。
不知怎么的,这本书被很久以前的雷影收在了云雷峡。也是机缘巧合,佐助偶然知道了这个事情,就和大蛇丸前去找了出来。彼时他才更加了解到,为什么这地方可以压制咒印,又适合人的修行。但那里头的奇妙与他无关,这里也不说了。
佐助拿到书以后,浏览了一遍,里头还记载了漩涡一族的历史。他看完以后,赶往战场,想照着其中的布局使用这个术。可惜这个术尚有不完善的地方,又遭水无月辉野浑水摸鱼的破坏,最终没有成功。
失败之后,异空间并没有困住他们几天。佐助从里头脱离出来就遇到了鸣人,被卷入其中的兜比他慢了一刻,莫名失踪又莫名出现的兜也一头雾水,直到后来跟着大蛇丸去了云雷峡,才大概明白了一些。但他手上没有确切的资料,是以也只晓得一半。
这边,受了术法反蚀的佐助记忆发生了错乱,照着所想的生活给自己编造了一个不一样的人生。这样的记忆可以说是虚假的没有一丝破绽,就好像是你切切实实的这么生活过。
但是一切的虚幻基于事实,不可否认,空中楼阁堆不起来,总要有地基。
而佐助和鸣人一起生活了几天以后,原先构架的记忆开始崩塌,像细沙一样慢慢的流失。原先想起来很清楚的回忆逐渐开始模糊,但框架还在,流失的记忆也被在这里生活的情景所代替,有进有失,所以并不至于让他的精神塌陷。
这大概也和鸣人是漩涡一族的后人有关。
这个术是漩涡一族的人发明出来克制宇智波家族的,而他这个宇智波家族的人用了,影响就更大一点,又因为呆在后人的身边,这个影响又抵消了一点,总总加合起来,不增不减。也算是缘份了!
记忆出现裂缝是因为兜的出现,在和兜的打斗中,基于求生的本能,加上兜找了个半吊子的方法试图唤回原来的宇智波佐助。所以在生死存亡的关头,佐助的本能被全数提了起来。其实他清醒过一阵,只是后来又给忘了。
兜只是不满,凭什么他活的如此痛苦,被人陷在幻境无法自拔,而宇智波兄弟两个一个毫无遗憾的消解了,一个又把前尘尽忘,过得如此开心。


楼主 茶半壶  发布于 2013-02-09 15:02:00 +0800 CST  

第四十章 尾声

这是一段发生在过程中的故事。
天上掉了一个佐助下来,和鸣人相处愉快。
后来这个佐助不见了,原来的佐助回来了。于是鸣人很苦恼,又喜悦又苦恼。然后有一天,苦恼的鸣人收到了一本书,上面写着空间封闭术。
向来不爱看书的鸣人认认真真的看了从第一页翻到了最后一页。
看完以后,苦恼的鸣人不苦恼了。
他平定了忍者大战,一偿夙愿当了火影,甚至终于趁卡卡西老师不备而偷偷看到了他的脸。日子很美好,鸣人很满足。
很满足的鸣人开始活络起了心思。
他想要的得到了,还缺啥呢?
某天坐在拉面馆发呆的时候,鸣人看着一乐大叔的老板娘,明白了过来。
他还缺个伴儿啊。
他的伴儿还在外头啊。
他的番茄栽培术已经炉火纯青了啊。
于是鸣人一刻不停的动起了脑筋。
动起脑筋的新任火影很忙。
比如忙着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某个人偶遇。
鹿丸事后看着某两个人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偶遇,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他们解决过流匪,踹飞过盗窃集团。更痛扁过因为他俩声名大噪而模仿他们的人。
故事依旧在继续。
而在偶遇偶偶又偶遇之后的一天晚上。
佐助没有等来黑衣人。也没有等来挑事的人。
反倒是一个熟人,在月光下,晃晃悠悠的晃到了他跟前。
乳白色的月光映衬着他的金发流光溢彩。他一笑,夜色似乎也带上了温柔。
晚风拂过嶙峭的岩石,穿过狭隘的缝隙,呜咽的声响如泣如诉,犹如深夜的叹息。没有月黑风高,没有杀气弥漫。今晚的月色很明朗,衬着天地间一层淡淡的白光。
鸣人仰起头,微眯了眼,皎洁的月光流于眼中。
于是那澄澈的蔚蓝蜿蜒成了汩汩流水,醉人的柔和。
“哟,佐助,又见面啦!”
佐助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对方笑的一如前几次一样的无辜。

就那么恍然间,佐助不知怎么的想起那年那时春光烂漫,他俩并排躺在草地上。他说,木叶后头有个小山坡,到了春天就开了满山遍野的花。等找个时候,我带你去看?
进心容易出心难。
原来,他以为自己忘了的,只是在断断续续的想起来……

曾经的春情缱绻中,故事里有两个少年,身在画中无所知。而多少年以后,还未干透的狼毫笔,带着湿软的气息,添上了最精彩的一撇。
从画中坐着的人那头,一划划到站着的人那头。连结了年华如绢。


——————————————————END————————————————

关于水无月的血继限界,虽然说好像这种血统传男少传女,但是唯一到达秘术级的两个人都是女的。而这里的水无月辉野,假定为被驱逐出族的人,所以他的名字没有登上族谱。
关于白,本来就资料和分析来看,他的性别是值得思考的,不过我更愿意当他是个男的嗯。
关于松风馆,有点OTZ的是,有个月份叫水无月,别名也叫松风月,所以这里这么用了。
关于老板娘就不多作解说了,但是和大黑天善人有些关系吧,不算好不算坏的关系。
关于云雷峡,那个地方个人觉得是挺有挖掘性的,理由文里也有讲到一点。
关于空间封闭术,噗,文里由涡之国的人为了对付宇智波家的人造的这个术搁这两娃身上又有意思了。本来还觉得编了这个术有点掰,但是随着新话的发展,似乎也没啥不可能【去】
然后这个结尾我知道OTZ,但是既然原来的佐助回来了,以着那样毫无芥蒂的心怀制造的记忆也有了目的也就达到了所以那就这样结束吧【滚走】。
最后那俩娃快点修成正果吧。
鸣人【严肃指】:快点让我追到媳妇儿,番茄熟了。

楼主 茶半壶  发布于 2013-02-09 15:25:00 +0800 CST  
@不解释甚
谢谢亲的观看。
这个问题算是这个文的必然问题啊,因为前面也有亲说起过滴,所以我这里也一并说一下吧。算是交待下下。
对了,酷拉皮卡我也喜欢
这篇文吧因为立意的关系吧,确实我也纠结过,不是一般的纠结。按理说鸣人不该和中途那个佐助发生感情,但是剧情需要他又必须有感情在里面所以写的我好痛苦。

其实呢,在这个结尾为止,他们并不算到达真正的那种‘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双箭头状态。这个文主要想写的是,如果佐助身为一个没有经受过灭族之痛,在他这个十几岁的年纪无忧无虑的少年,那他的待人接物应该是和原著的佐助不一样的(当然这就不是原来的佐助了),首先这样的佐助,鸣人应该会有想过,佐助本身应该也有想过,比如‘当初如果不怎么怎么样那我会怎么怎么样’之类的,会产生这种想法是人之常情,不过因为他们都很坚强的关系,所以在经历过痛苦以后也不会沉溺在过去之中,反而会往前看。

而这个文的过程呢就是一个纠结的过程,一个不一样的佐助(这种期盼其实也只是一种逃避状态啦),如果鸣人对这样的佐助好,那‘佐助’作为一个普通的少年,因为经历和家庭都不一样的缘故,是会接受的,就好比是,在一颗心没有冰封的状态下接纳了鸣人,而在他回归自我以后,这份感情和经历也不会被磨灭,而成为一种很不一样的存在吧。好比是一个人失忆下的相处,但是这文里呢不算失忆,而是在失忆后灌输了另一种记忆。相当于他的自我被掩藏了起来。

以前和鸣人相处的记忆,和那段特殊时期和鸣人相处的记忆,这是我想给佐助的。就拿文里说的,‘他在你全无防备的时候,往你心里捅了一刀,那就忘不掉了’,鸣人在那个时候钻到了佐助的心里,在佐助记起来的时候,就算再封一层冰,也拔不出曾经的苗呀。

至于鸣人那条线呢,他喜欢的是原来的佐助,其实他的文里有纠结过程也是我的纠结过程,对鸣人来说,虽然他也希望佐助可以快活的生活,或许可以说如果可行,他和佐助宁愿去当两个普通的忍者,当英雄总比不过有个快乐的家庭。但是他已经没有了,以前有部剧场版里头有讲到鸣人去了平行世界的嘛,他也一度沉迷过那个虚假的快乐,但是后来他还是选择了现实,毕竟那个世界虽然有他的爸妈,可那是假的。他还是可以勇敢的站在了原来的世界。
某种程度上来讲,佐助也是这个状态。

为什么我会在最后佐助回来以后才选择讲鸣人对佐助的那句‘我喜欢你’呢,也是出于这个角度。就算是失忆的佐助,对鸣人来说意义也是不同的(恐怕只要是佐助他都喜欢噗)。但是鸣人很清楚的知道,那个佐助虽然美好,却不是和他一起长大,纠缠了那么久的人。
可以这么说,让他选择的话,他会希望佐助快乐(只要佐助自己选择),但他喜欢的话,始终都是原来那个从锋芒里淬炼出来的人。毕竟,他的喜欢基于仰慕和憧憬。先开始是一个强大而孤单的佐助让他在意,后来是舍身救他的佐助让他放在了心上,此后再一步步的杂糅了各种感情,所以我其实个人觉得呢,单用爱情不能解释清楚他们的羁绊,我更乐意用感情这个笼统的词去描述,有爱情,有竞争,有兄弟情,有友情,更还有亲情。这是我对他们之间感情的认知。他俩像啥呢,就是两个相契合的男人,可以并肩而站。但又因为多了呵护之情,所以会存在怜惜。这就和普通的友情区别开了。

所以鸣人喜欢的是这样的佐助,而文里的佐助呢,鸣人有讲到,把这个佐助当朋友,当成是一个同名同姓的独立的人,哪怕对方是叫小李,叫牙,他一样可以这么对待。当然啦,虽然话是这么讲,但是感情由不得人控制,所以他还是会因为原来佐助的关系对这个佐助格外的在意。也会在最后的佐助回来后,去问起之前那个佐助的下落(啊好混乱)。
也可以说,他所有最浓烈的感情都在原来的佐助身上,而对于这个同名同姓的佐助,他可以关怀,可以照顾,可以怜惜,也可以爱乌及乌,却不是种在心上的爱。
什么叫爱乌及乌呢,就是,基于原来的佐助,鸣人无法控制感情的对这个佐助会产生比一般朋友更好的感情。但是如果一开始就是这个佐助和他相处,他是不会爱上他的。因为他们之间没有可以互相吸引的东西啊,没有那种针锋相对,互相追逐,也不会懂彼此的孤单,更没有生死与共。所以造就鸣人对佐助的感情状态的,其实是他们的背景,经历,性格和其它等等。那就是在讲他们一开始的时候了。不过现在的鸣人么,已经成熟了,对佐助的感情也定了型 ,所以不管怎么的佐助出现在他面前,他势必会分一下心。但这不影响他心之所向。

所以呢,这段经历对鸣人来讲,也是不同的。本来结尾了呢他可以不在意,只以为他们是两个人。诚如他所说,后来的‘佐助’走了他会怀念,也仅仅是作为一种朋友的思念和他曾经的想象而怀念而已。但是后来他知道了关于这个佐助的由来,也知道现在的佐助完全记得他们相处时的那段时光,那就不能不在意了。之前再纠结也成了现在的回忆。怎么说呢,有种‘啊原来我媳妇儿还是我媳妇儿’的感觉吧。
可以说这段时间对他们两个都是一种特别的体验。哈哈,主要就是想写这个。
但是因为这个感情的把握真的不容易,尤其因为不能让鸣人出轨但其实那个还是他媳妇儿所以鸣人不能太绝情的关系,中途写的无比纠结,而且大部分是在走剧情不是感情。以至于其实看着也会怪,会有这个佐助很违和,或者他们感情怪怪的那个想法。
于是中途鸣人的纠结完全就是我内心的反映。就为了写个梗,而弄到最后差点难已收拾,可见想容易下笔难啊。
而有写他们真正的感情部分的其实是在后头的那两篇里。这一篇呢就像是一个中间站,一个可以给他们特殊回忆的中间站吧。

以上呢,就是这个文的立意和一些感情的解释啦。
谢谢亲的观看和评论。

楼主 茶半壶  发布于 2013-02-16 18:29:00 +0800 CST  

楼主:茶半壶

字数:52571

发表时间:2013-02-09 21:03: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11-11 20:12:39 +0800 CST

评论数:85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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