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异能组织〉[总参零局]《转》
被抓的觉醒者 他的异能也挺有意思 是可以切断与他对视的人的五官 就是瞬间让别人成为瞎子聋子哑巴 据说他是在入室盗窃后开车和别人发生擦挂 别人和他理论时突然暴盲后 抱住他死也不放 才被**抓住不过**一直没办法审问他 据说押他到警局都废了不少力气 遇到这种事 地方**也没办法 只好向上级请示 而电话刚拨通 通过一些特定关键字 我们的技术部门就已经监听了整次对话 上级对他这个能力也很有兴趣 于是三爷便亲自带我们去了随州
当时的场景 我永远记得 三爷 我 周亚楠 王浩斌 韩茂祥 我们四个走进办公室那个人就被拷在办公桌腿上脑袋上戴着黑袋 值班的**已经接了上级通知 我们进来后便走了 三爷走到办公桌前拉下来套在那个人头上的黑袋
三爷玩得这一手可真是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那个人见三爷凭手化去了手铐站起来揉了揉手腕 “兄弟大恩不言谢 日后定偿还”说完就要往外走 “别忙”三爷出手按在那人肩膀上“我是来招安的 你跟我走”话刚说完 那人回头看了三爷一眼 忽然一矮身操起桌上的茶水缸 一缸开水泼向三爷 就准备跑
“找死”三爷低喝一声 也没见什么动作 那人忽然惨叫一声 胳膊掉在了地上 并且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我去!我跟你走”那人惨叫着想捡起自己的胳膊 “慢!”在场的所有人几乎同时大喊出来 那人拿着胳膊傻傻的看着我们我已经忍不住闭上眼睛 我知道这人废了 那人还没反应过来 突然又惨叫起来 他拿着胳膊的手就像刚才的胳膊一样在消失 “小林 杀了他”三爷擦了擦脸上的水“快点”
我虽然已经在组织里生活训练了八年 但这也是第一次出手杀人 不由得呆在原地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那个人的另一条胳膊已经消失了 消失的作用范围已经开始朝胸膛扩散 “快!傻愣着干嘛!”
王浩斌在后面推了我一下 我看着那男人在地上抬头看着痛苦的嘶吼 拼命地抬头想看自己的胸口 我发着抖用力握拳 感觉着两手手心的温度 随后两拳临空打出 拳劲用完时 撤拳成爪 两团看不见的火气 一个击中那人前额 一个击中那人心脏 那人就像突然撞到东西一样 楞了一下 然后摊在地上慢慢消失
事情到这已经基本解决了 接下来要就是要联络外围人员过来收拾残局和写报告归档 三爷和韩茂祥只能算是外援 所以先我们一步撤离 只有我们一班的三个人留在办公室里 因为从理论上讲 那个人是我杀的所以报告需要我来写
报告内容很简单 大致就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男人女人 外表有没有突变迹象纳入了还是干掉了 事情经过 通知哪个外围分队善后接到哪个内勤部门通知 然后签字
等到了外围分队收拾残局 我们也就撤退回了局里 其实在零局的生活特别乏味 明天的生活都是有规定的 我们称之为一日生活制度 每个加入零局的人 都能背出来
起床—早操—整理内务和洗漱—早饭—操课—午饭—午休—操课适应训练—晚饭—自由活动—点名—洗漱就寝
起床—早操—整理内务和洗漱—早饭—操课—午饭—午休—操课适应训练—晚饭—自由活动—点名—洗漱就寝
而零局生活里最有意思的就是适应性训练 每天下午我们起床后就可以到训练场外一条完全由工作人员组成的街道去购物 玩耍 在那条200米的街道上 有小吃有饭店有网吧 每个礼拜都会换一批工作人员换一次风格 反正是把祖国任何一个省份应该有的 包括特色菜啊 方言啊 都加进去免得我们脱离社会太久 出去执行任务时会显得太突出
这任务是08年 就是举国哀伤又同时扬眉吐气的那年 具体什么时间我忘了反正肯定是冬天 我们一班当时接到命令是 在沈阳市区出现了裂隙 地点是和平区南十一马路砂山体育场正好在一个部队附近 是哨兵发现的异像
但那天的裂隙却非常凶险 它就静静地悬浮在体育场中间的场地上 距地面大概一米 但它本身的内核却不稳定 如果不小心打乱它 还不知道它所施放的空间能量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这种情况的裂隙 我们不是第一次遇到 但在市区里这种事情的确是头一次换在往常 失败了最多枯萎一百多平的树木 但在市区而且还在部队旁边 我们可不敢拿那些同袍的命去赌
裂隙不是裂缝 裂隙是个小孔 它不会扩大 它会在某种作用下 吸收掉一个范围内的空间能量 然后要么平安无事的消失 要么留下一个乱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