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青壮男子一夜老死,居然真的是精尽人亡!这里是-诡案组

薛楚凡礼貌地对我们说:“师傅说想见你们,这边请……”说着就示意我们进入内堂。
他们没有跟我们一起进入内堂的意思,我们只好自行进入。他们好像对内堂好像十分敬畏,害我还以为内堂里别有洞天,但实际上这里跟道观的其它地方一样,都是那么简朴,甚至可以说是简陋。整个内堂大概就四十来平方,除了一个应该有点历史的木制书架外,我就没看见其它家具。书架上放满了书,仔细一看发现全是线装书,应该是有些年头的古书。不过,这些书似乎都保存得很完整,而且全个书架都一尘不染。我想应该是经常有人拿书架上的书看,但又看得非常小心,所以才会这样。
在裸露的青砖墙上挂了整个内堂唯一的装饰——一幅字画。然而,这幅字画就跟道观一样,都是那么简朴,全幅字画之内就只写了一个铁画银钩的“简”字。在字画之下,有一个道骨仙风的老人盘坐在蒲团上,神态自若地向我们招了下手。他应该就是清莲观的观主无尘真人。
无尘真人身前有两个蒲团,他示意我们坐在蒲团上。我刚坐下还没开口,他就往头顶一指,并问我:“你是不是觉得这字画很奇怪。”
我的确是觉得这幅字画很奇怪,因为一般人只会在静修室里挂上“道”、“禅”、“静”之类的字画,“简”我还真是第一次见。不过,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他为何会知道我心里想什么?
然而,我还没道出心中疑问,他就已经给我作答:“观人于微,而知其着。一个人心中想什么,举手投足间皆有迹可寻,只要细心观察自有收获。”
“这就是道家的智慧?”虽然初次见面,但我已经觉得这位无尘真人深不可测。
“是生活的智慧。”他淡然回答,随之又道:“智慧本源于生活,无教派之分,所谓的派别只开启智慧的不同方法。殊途同归,最终目的都是为了让世人达到智慧的巅峰。”听他这一说,我似乎略有顿悟。不管是佛教还是道教,其真正意义都不是教世人烧香拜佛,而是开启智慧的一种教育方式,只是现在早已被世人扭曲其真正的意义。

楼主 huaZi_花子  发布于 2014-01-05 12:09:00 +0800 CST  
我深思片刻后,虽然想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对于这个“简”字还始终也没能想明白,于是便问道:“请恕晚生愚钝,并不明白这幅字画的含意。”
他缓缓作答:“简,道之根。易,经之本。道,事物之行径。经,事物之步法。无简之道则曲,无易之经则荒。简生道,道法于自然,失道无恒,循道而长。”
他的解释可不是一般的深奥,我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笼统而言,我想他的意思是,“简”是道的基础,但“简”是什么意思,我可想不明白。当然我也没必要明白,因为要明白当中的道理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所以,我还是先问我最想知道的事情:“忘恨是个怎样的人?”
“来找我不问自身而问别人的,你还是第一个……”他闭目片刻,似乎是在回忆旧日往事,睁开又目之时便准备向我们叙述有关薛楚凡的事情。但在此之前,他先作一番自我介绍——
我是清莲观的第七代观主,道号无尘。

楼主 huaZi_花子  发布于 2014-01-05 12:09:00 +0800 CST  
本观位处偏僻,环境幽静,是个适合静修的好地方。可就是因为过于偏僻了,所以平时根本没有香客前来参拜。没有人来,道观就自然没有收入,别说给三清师祖恭奉祭品,就连我们的日常生活也成问题。因此,本观自第一代观主玄鹤真人开始,历代观主都会利用自身所学,外出为世人看相或看风水,以此赚取道观的开支。因为本观历代观主皆为真才实学之士,所以本观也日渐声名远播,不少人甚至不惜远渡而来求教。
我想你们能到达本观,必定也吃了不少苦头。正因为上山路途艰辛,能到达本观的人大多都是诚心求教,所以玄鹤真人当年定下规条:“凡亲自上山者,不论所求何事,都要尽量为其解决,且不收分文。”
师祖定这条规条本是为帮助更多有需要的人,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到我接任的观主之时,每天都有好几个人上山求教,严重影响我们的静修。因此,我只好再定规条,只有初一、十五才接见上山的来客。这条规条可让不少人吃上闭门羹,本观也因此而名声大减,不过也没有关系,反正诚心求教的人也不在乎多走一趟,而我们也能静心修行。
虽然在我接任观主之后,本观的名声大不如前,但也不至于无人知晓,总有人能通过各种渠道获悉本观的存在,忘恨就是其中一个。他第一次来的时候是问事业的,我给他看了掌相和面相,发觉他慧根非浅,是个聪明人,他日必定大富大贵。可惜,他这人心浮气躁,且急于求成,年轻时必定会经历不少挫折。因此,我一再告诫他行事莫过于急进,并送了一些经书给看。没想到,我这么做竟然害了他……
我给他的都是些道家入门典籍,如果他是用心参详必定大有所获。后来,他的确是有用心研究过这些经书,可惜他却急于求成,把从这些正道经书中得来的道理,用到在旁门左道上。其实,道家的智慧本无正邪之分,关键只在于学道者是否心存正念,若一念之差很容易就会落得魔障,从而走上歪途。忘恨就是因为急于求成,把正道之术用于邪道,最终害苦了自己。

楼主 huaZi_花子  发布于 2014-01-05 12:10:00 +0800 CST  
他第二次来的时候,我一看见他就知道不妙了,因为我一眼就看出他的福泽已经完全耗尽了。人的一生,祸福自有定数,所谓趋吉避凶之法,只是改变祸福降临的时日而已。命中注定之事,是不可能依靠一些旁门左道之术改变的,而且强行改变祸福到来的时日,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如推迟祸劫的到来,只会让祸劫来得更加凶猛;而提前透支将来之福泽,只能得到福泽的一半。要想真正改变命运,只能依靠积德行善,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在正常情况下,一个年轻人是不可能把自己一生的福泽完全耗尽的,于是我就问他是不是利用风水之类的方法催运。他说自己刚开开公司时,生意不太好,而且很多事情都不顺利,于就用从我给他经书中参悟到的智慧为自己开运,希望公司能起死回生。本来他只不过是死马当活医,碰碰运气,没想到他的生意果然就因此而好起来,之后一直的顺风顺水,直到他出事之前都是这样。
当时我就告诉他,他这样做并不是给自己开运,而是把自己的运气透支。当这辈子的运气都透支完了,恶孽自然就接踵而来。然而,他却没能把我的话听进去,只是不停要求我教他害人的道术,让他向骗走他公司的表弟报仇。我看他正气在心头,只好假意答应他,让他留下来学道,以便能教化他,替他化解心中的戾气。
这些年来,他都很用心学道,虽然开始的时候是为了报仇雪恨,但后来渐渐就明白了冤冤相报何时了的道理,不再为仇恨所困扰,专心学道静修……
听完无尘的叙述后,我发现了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就是薛楚凡曾经自己研究过经书,并从中参悟出开运的方法。于是,我马上就问:“忘恨在无需别人指点的情况下,就能自己参悟出道家的智慧?”

楼主 huaZi_花子  发布于 2014-01-05 12:10:00 +0800 CST  
无尘闻言先是愣,随即轻声叹息淡然道:“忘恨这一劫注定是避不过的。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你们去做该做的事吧!”说罢就轻轻扬手示意我们离开。
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未晚”,薛楚凡这些年虽然潜心学道,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但难保他不是为了研究害人的道术才这么做,戚承天的死亡很可能与他有着莫大的关联。因此,当我们返回大殿时,我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为拷上手铐,并对他说:“你已经被捕了,我怀疑你杀害了戚承天!”
第八章 容颜不老
虽然薛楚凡这几年一直在清莲观里静修,过着些与世无争的生活,但君子报仇十年未晚,他很可能只是为报仇而潜心研究道学。因此,我将他逮捕并带回局里拘留。我本以为他会因为被捕而表现得十分惊慌,但实际上他只是在我为他戴上手铐那一时刻稍微感到愕然,随后便处之泰然,仿佛知道自己不会有事一样。或许,他的想法是对的,他真的不会有事,因为我根本找不到能让他认罪的证据……
“你想把他关到什么时候?”老大板着脸问我。虽然我知道他是装模作样吓唬我,不过还是觉得有点压力。把薛楚凡带回来已经两天了,我盘问了他好几次,但他始终也不肯承认自己使道术加害戚承天。

楼主 huaZi_花子  发布于 2014-01-05 12:10:00 +0800 CST  
我现在可是一个头三大,而老大这时候却似乎还想让我的头更大一点,我只好无奈提出建议:“我能肯定是他用道术害死戚承天的,反正我们能不走法院的审讯程序,干脆直接定他的罪就行了!”
“不走法院的审讯程序可以,但证据呢?”老大那双狐狸般的小眼睛,陷在贱肉丛生的大脸上滴溜溜地转动,“现在根本没有能直接证明他是凶手的证据,给他定罪别说厅长不会答应,我也不会答应。”
“那该怎么办?”我无力问道。
“你面前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要么继续去调查,直到找到关键性证据为止;要么收拾私人物品……”老大突然瞪着我大吼:“下岗待业!”
被老大轰出来后,我就认真思考接下来该如何调查。继续把薛楚凡收押肯定不行,一来我们没有证据能让他认罪,二来继续把他收押也不见得能使案情有任何进展。既然继续收押不是个好帮办,那么就只能放他走了。当然,我不会真的只是放他离开这么简单。
薛楚凡离开后,我就让雪睛跟踪他,希望能从他的行踪得到线索。或许,我的决定是正确的,当晚深夜雪晴就打来的电话,告诉我他这一天的行踪——
他离开刑侦局后就回到父母家中,直到傍晚之前也没有出门。十八点三十三分,有一辆银色的本田雅阁开到他家门前,一个穿着得体的中年男人下了车,并掏出手机拨打:“忘恨大师,是我,高哲。我已经到了,你出来吧!”

楼主 huaZi_花子  发布于 2014-01-05 12:11:00 +0800 CST  
这个叫高哲的男人挂线后,没过多久薛楚凡就从家中出来。高哲一看见他就连忙上前跟他握手,并大师前大师后地称呼他,还为他打开车门让他上车,对他非常尊敬。他们上车后就到了附近一间饭店吃晚饭,期间他们聊了很多事情,当中主要是一些有关风水运程的话题。直到他们快吃完饭的时候,高哲突然说:“是了,大师,你表弟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
“嗯,我知道,其实我这次就是因为这事回来的……”薛楚凡笑道告诉对方,自己是因为受到警方怀疑,而被抓回来的。
高哲忿忿不平地说:“有没有搞错!大陆的公安这样做事也行,什么证据也没有就把你关了两天。要是在香港,我非得替你投诉他们不可!”
“他们也只是格尽职守而已,没有必要与他们为难。若不是他们请我回来,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跟你见面,这也算是一种缘分。”薛楚凡脸上的表情很自然,仿佛完全不在乎自己被收押的事情。
“那也是,来,我们喝一杯!”高哲说着就向对方举杯。
“酒虽好,但多喝伤身,我们就随量浅酌吧!”薛楚凡举杯喝了一小口。
高哲一口把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随即笑道:“我可没你这修为,我一高兴就得多喝两杯。”说着就给自己的酒杯添满,又道:“承天那小子死了,你应该很高兴吧?毕竟是他把你的公司骗走的。”
“人都已经离开了,又何必记挂这些陈年往事呢!人总得往前看。”薛楚凡说这话时,脸上虽然依旧挂着笑容,但却略显牵强。
“那也是,我们再喝!”高哲再次举杯。
之后他们还聊了很久,但他们所说的话题似乎与本案没有关联,直到饭店打烊,高哲才送薛楚凡回家……

楼主 huaZi_花子  发布于 2014-01-05 12:13:00 +0800 CST  
听完雪晴的叙述,我突然有“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这个叫高哲的男人应该知道薛楚凡不少事情,或许我们能从他身上找到突破口。于是,我便问雪晴是否知道他的底细。
“我已经调查过他的身份,他是个香港商人,在内地做钢材进出口贸易生意。我已经查到他公司的地址。”雪晴以她一贯冷漠的语气回答。
她的办事效率还真不是一般的高,现在可好了,明天一早就到这个港农的老窝找他,死活也要从他口中挖出些线索来。
翌日一大早,我就和蓁蓁来的高哲的公司,向他的秘书表明身份后就直接走进他的办公室找他。“两位有什么事吗?”高哲对我们未经秘书通传就闯进来,似乎感觉十分愕然,但当我们表明身份后,他就示意正在拦阻我们的秘书先出去。
“你们应该是为了忘恨大师的事情来找我的吧,我听他说,你们怀疑他杀了他表弟。”我们尚未开口,他就已经知道了我们来意。
“没错,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们的来意思了,那我也不想再多费唇舌,希望你能配合警方的工作。”他似乎没有请我们坐下的意思,不过我可不想站着听他说话,自行拉开办公桌前的椅子,坐在他对面。
“虽然我有配合你们的义务,但我也没有这个责任。责任和义务的区别,你们应该知道吧!”他露出一副轻蔑的模样,似乎并不想配合我们的调查。
从雪晴昨晚告诉我的情况得知,他似乎对警方稍有偏见,这种港农最麻烦,总以为内地的警察都是坏人。虽然我不否认公安系统内的确存在害群之马,但我并不是其中一员。看来我得想个法办让他开口。

楼主 huaZi_花子  发布于 2014-01-05 12:13:00 +0800 CST  
吃饭归来!

楼主 huaZi_花子  发布于 2014-01-05 12:43:00 +0800 CST  
我稍微思索片刻便道:“嗯,你不想合作也可以,那是你的自由,不过我们必须做好自己的工作。非常时期必须用非常手段,希望你能理解……”我说着就站起来,装作准备离开,并给他递上名片:“要是税务和海关的伙计天天来找你麻烦,让你连生意也做不了,你可以找我。或许,我能帮上忙。”说罢就对他狡黠一笑,然后挥手示意蓁蓁跟我离开。
我说这话,已经是明显得露骨的威胁了,像他这种港农最害怕的就是跟政府部门打交道,要是让税务局和海关的伙计天天来溜达,恐怕早晚会把他逼疯。果然,我们还没走出他的办公室,他就叫住我们,而且这次的态度明显比刚才友善得多:“你们先别急得离开,有话可以慢慢说。”
既然能抓住他的痛脚,那我也没必要跟他客气了,直接问道:“我要知道你跟薛楚凡,也就是忘恨,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是怎样认识,你们以及戚承天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希望你能详细告诉我们,要不然……”我故意不说下去,但他当然不会不知道我想说什么。
“这说到跟忘恨大师认识,得从十多年前说起……”他点了根烟,缓缓向我们诉说他与薛楚凡之间的事情——
我跟忘恨大师认识的时候,他还没上山学道,也没开公司做老板。当时他是在一间钢材公司里跑业务的,跟我有生意上的来往,我们就是因此而认识的。他做事很有冲劲,办事能力也很强,所以我对他的印象很深。
后来,他辞掉工作自己出来开公司,也有跟我联系过业务。不过,做钢材这一行是需要大量资金的,没有雄厚的实力根本做不来,而他当时只是个黄毛小子,我可不放心跟他做生意。老实说,我当时觉得他的公司肯定很快就会倒闭,所以才没敢跟他做生意。
果然,我想的没错,他的公司开业不久就出现了困难。我本以为他的公司肯定不能熬过这一关,可是没想到他竟然能熬过了,而且生意还越做越大。我们做生意的,当然是那里有钱赚往那里钻,他的生意做大了,而且价钱又适合,所以后来我就主动跟他联系业务了。
跟他做生意一段时日后,有一次我向他问起他刚开公司那段困难时期是怎样熬过来的。我本以为他是有贵人相助,给他的公司注资,然而事实并不是这么一回事。虽然他的确是得到贵人相助,但帮助他的并非那些富豪名流,而是一位隐世高人。这人就是他现在的师傅无尘真人。

楼主 huaZi_花子  发布于 2014-01-05 12:47:00 +0800 CST  
他跟我说,无尘真人给了他几本经书,他就是利用从这几本经书中参悟到的道理,给自己摆了个催运的风水阵。他本来对这个风水也不抱多大期望,只是在无计可施之下才想碰碰运气,没想到摆了风水阵之后没多久,他公司的生意就有了起色,之后还事事顺利。我们这些香港人最相信风水这玩意,知道他的风水术这么厉害之后,当然就想让他帮我摆个风水阵,让我也赚大钱,所以就有意讨好他。
可能他还记恨我当初没有帮他一把,在他刚开公司的时候没有给他订单,所以他对我的要求总是推搪了事。后来,我进了一批优质钢材,这批钢材在当时来说是非常抢手的,转一下手起码能赚三两百万。他知道后就给我开出条件,要我把钢材卖给他,而且他给我的价钱非常低,虽然不能说没钱赚,但相对于市价而言几乎是跳楼价。我不是傻子,当然不肯这么便宜卖给他,我可不想风水阵还没摆就先掉块肉。
本来事已至此,这事已经没什么好谈的,可是我有一天到他公司找他时,发现他身边有一个女人很眼熟,仔细一想好像是香港一间夜总会里的王牌小姐。我记得那个小姐的在几年前,不知道因为什么事被新义安的人追杀,后来就不知所踪了。
虽然我上一次见她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但她实在是太漂亮了,所以我的印象很深,一眼就能认出她。她之前是新义安一位老大的情妇,虽然不是卖艺不卖身,但想上她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知道有多少财大气粗的公子哥儿排着队带她出钟。我虽然也算有点钱,但跟那些公子哥儿相比,就跟穷光蛋没两样,所以一直也没能跟她上床。男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于是我就私下跟忘恨说……当时他还叫楚凡。我跟他说,如果他让这小姐跟我上床,那批钢材就按照他说的价钱给他。

楼主 huaZi_花子  发布于 2014-01-05 12:51:00 +0800 CST  
这批钢材如果我按照市价给他,他也能赚三两百万,按他的价钱就至少能五百万。五百万啊,多少人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钱,我本以为他一定会立刻答应,不就是开口叫一个**让我嫖一晚吗,只要开个口五百万就到手了,多容易的事情啊!可是,他给我回复却是狠狠地打了我一拳,冲我怒吼:“她不是**,她是我的女人!”当时,我还真怀疑他是不是疯掉了,竟然为了一只鸡而不要送他面前的五百万。
我们因为这件事闹翻了,之后没过多久,他的公司就出了问题,他被海关的人抓了,要关几个月。我当时还笑他活该,并且庆幸没把钢材卖他,不然能不能收到钱也不好说。而且,他那些风水术似乎也只是半桶水,连自己也保不住,让他给我摆风水阵说不定还会害死我。
就在他被关的第二天,他的表弟承天就来找我。我之前也跟承天谈过业务,能算得上是半个熟人,我想他应该是为了表哥被抓的事情来找我帮忙,可是实际上他是来找我谈生意的。原来他自己开了一家公司,想买我那批钢材。
他一说明来意,我就忍不住放声大笑,奚落地问他:“你有钱吗?”要买我这批钢材,可不是随便那间小公司能做得到的,不管怎么看他也拿不出这么多资金出来。
实际上,他的确没这么多钱,他甚至连总价的十分一也拿不出,所以他根本不是来买货,而是来借货。我跟他只不过是生意上有来往而已,连朋友也说不上,要是他跟我借一千几百元,我还会碍于面子借给他。但说到要跟我借货,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我奚落了他几句就想打发他走,可是面对我的奚落,他竟然毫不在意,还露出一副稳操胜券的笑容:“如果我能把楚凡的女人送你玩一个月,那你是不是会重新考虑?”
“你有办法?”我急不可待问他。
“今晚有时间的话,就一起吃顿饭,她也会来。”他说完就走了,我一下子从主动变成了被动。

楼主 huaZi_花子  发布于 2014-01-05 12:52:00 +0800 CST  
承天没有骗我,当晚真的把那小姐带来了,虽然那小姐有点不高兴,但还是跟我上了床。当然我也兑现了诺言,只收了一点了定金就把钢材交给了承天开的新公司销售。他因此而赚了不少钱,公司顺利度过了开始时的困难时期,而我也终于能上到一直梦寐以求的女人。
她还真不错,不论是相貌、身材还是技术。跟她一起那个月,我几乎天天要喝鹿鞭汤,开始那几天还一连做三、四次,不分日夜也不分地方,反正一回到家就跟她做,把身体都做坏了,之后调理了很久才好起来。真想不明白承天这小子把她留在身边这么多年,怎么没被她榨干。
不过,有事件还真奇怪,她好像不会老似的,这么多年来,她的样子也没怎么变过。我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就是现在这样子,算起来那时到现在应该有十五年了……
听到高哲说到此处,我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你说的小姐就是百合?”
他点了下头:“嗯,她现在是叫百合,不过我还记得十五年前她在香港时是叫糖糖的。”
“十五年前她就已经开始做**?那她现在到底有多少岁了!”我觉得十分不可思议,前几天我才跟阮静见过面,她明明是只有十八岁左右,就算是长得比较年轻,极其量也就二十出头,怎么可能在十五年就已经是香港夜总会的王牌呢?
“你很惊讶吧!”高哲对我笑了笑,“我也觉得很奇怪,她似乎真的不会老,开始时我还以为她像华仔、伟仔那些明星那样,经常打羊胎素来使自己看起来年轻点,可是后来承天告诉我,她根本没打过。而且她还不像其他女人那样,经常要做面膜抹护肤品,她甚至连化妆都不需要,什么时候看见她都是那么漂亮,要不然她跟我那个月里,我也不会时时刻刻都想跟她做。不像有些女人,不化妆的时候根本不能见人。”
“你知道她为什么会被黑道追杀吗?”新义安是香港有名的三合会,也就是黑社会,虽然香港的情况我不算十分了解,但身为一名警察,这点事我还是知道的。
他摇了下头:“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应该和她跟那个大佬有关吧,听说那个大佬莫名其妙地死了,可能是被她杀死的。不过,我只是道听途说,实际情况并不清楚。而且像她这么柔弱的女人,别说杀人,杀鸡也不知道行不行。”

楼主 huaZi_花子  发布于 2014-01-05 12:52:00 +0800 CST  
或许,我应该再调查一下阮静,毕竟戚承天死前是跟她在一起的,而且她的背景如此复杂且不可思议,更在十五年前牵涉到另一宗命案。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是想先听高哲讲完他跟薛楚凡之间的事情,于是就问他跟薛楚凡反目之后,又是怎样再次也成为朋友。
“其实我们言归于好只是去年的事情……”他又点了根烟,缓缓向我们叙述他与薛楚凡言归于好的经过。
第九章 风花雪月
从高哲的叙述中,我发现了阮静的背景原来极不平凡,更在十五年前牵涉到另一宗命案因此有必要再次调查她。但是在此之前,我想先了解清楚高哲跟薛楚凡之间的事情,他又点了根烟,缓缓向我们叙述与薛楚凡言归于好的经过——
金融海啸从去年开始席卷全球,我的公司当然不可能独善其身,生意受到很大影响,几乎做不下去。我可不想苦心经历了十几年的公司就这么倒闭,但大环境是这样,我也很无奈。刚才我跟你们说了,我们香港人最相信的就是风水,我想也许请个风水大师来摆个风水阵,说不定会对公司的生意有帮助。
大师我是请来了好几个,钱也没少花,可是一点效果也没有。我想我的公司肯定是熬不过这一关了,已经做好很快就要关门的心理准备。不过,虽然是这么说,但我心里还有很不甘心,总想找个办法让公司挺过去。就在这个时候,我打听到五莲山上有间清莲观,那里的观主精通风水术数,是了隐世高人,说不定能帮得到我。于是,我就立刻去五莲山找他。
你们能找到忘恨大师,应该也知道上五莲山有多困难吧!要是平时我恐怕早就打退堂鼓了,不过当时我可是火烧眼眉,不想吃苦也得吃苦,咬紧牙关终于都走到山顶找到了清莲观。
我上到找到清莲观之后,才知道观主原来只有初一和十五才会接见上山的人,而我上山那天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不过,我这趟也没白走,因为我在道观里碰见了楚凡,也就是忘恨大师。

楼主 huaZi_花子  发布于 2014-01-05 12:52:00 +0800 CST  
再次见到他时,他跟之前可说是判若两人,举止谈吐比以前少了一份轻狂,多了一份儒雅。而且,他对我们之前的过节一点也没有在意,在知道我的困难后,更主动提出帮忙。
老实说,我对他在风水上的修为可不太放心,因为他的公司早就被承天骗走了,他连自的公司也没能保住,我又怎能相信他能帮得到我呢?不过,他怎么说也曾经让自己的公司起死回生,这一点我是亲眼目睹的,而且当时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相信他一次了。
本来,我只是在无计可施的情况才硬着头皮相信他,没想到他还真行。他给我公司摆了个风水阵后,公司的员工都做起事来特别有精神,生意渐渐就有好转了。不过,生意虽然比之前好了一些,但还是马马虎虎,只能勉强维持开支,根本赚不了多少钱。所以,我又再找他,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漏了。
他当时笑着问我:“你是不是打算下半辈子像我这样,在道观里学道?”我不知道他为何会问我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不过还是跟他说,我只对风水感兴趣,要我在长期在山里静修,我可吃不了这个苦。他听后又笑着跟我说:“你不想吃苦,就别太贪心,现在这样不就很好吗?”
他随后给我解释,人一生的祸福是有定数的,要为自己添福只能依靠积德行善,相反纵欲行恶则会给自己招来祸劫。风水的作用并非像世人所想那样趋吉避凶,而只不过是改变福祸到来的时间。命中注定的祸劫早晚都要来,用风水来推迟祸劫的到来,那么祸劫会来得更凶更猛。而用风水将福泽提前招,则会削薄自身一生的运势,他就是因为之前将自己一生的运气都透支耗尽,所以现在才会在道观里静修,并多行善举为自己修德积福。
他帮摆的是个比较温和的风水阵,虽然会透支我将来的运气,但只是透支很少的一部分,不会对我一生的运情有太大的影响。这样我就既能熬过现在的难关,但又不至于会落得一个落泊的晚年。

楼主 huaZi_花子  发布于 2014-01-05 13:03:00 +0800 CST  
他还给了我一本名叫“《了凡四训》益西彭措堪布讲解”的书,并跟我谈及有关于命运的道理:“你命中福德浅薄,改风水只能帮你一时,帮不了一世。而且,要是你现在就把福德享尽,那么下半辈子就得挨穷,到时候风水也起不到作用。为什么叫《周易》,何谓易,易就是变。改风水,改运程,改命都是变。但改命才是根本,命中无福,风水和运程也没用。
“所谓福人居福地,福地福人居,就是这个道理。就算是风水不好的地方,只要让有福德的人住上一段时日,风水自然会好转。因为风水的根本是在于人,纵欲行恶的人就算是住在风水宝地,也只会得一时顺境,待其一生运气耗尽,厄运自会降临,到时候宝地也会渐渐变成凶地。”
我听他这么说似乎很有道理,很多大奸大恶的人有的是钱,肯定有请风水大师给自己看风水,但他们大多都只是年轻时有过一时风光,后来要么就是壮年死于非命,要么就是晚年不得善终。于是,我就问他如何才能改命?
他笑眯眯地回答我:“《太上感应篇》中有云:吉人,语善、视善、行善,一日有三善,三年天必降之福;凶人,语恶、视恶、行恶,一日有三恶,三年天必降之祸,胡不勉而行之!只要你以后不做坏事,并且忏悔之前所做的恶行,还要多做好事,当然最重要的是坚持一直都这样做,你的命自然就会慢慢地好起来。”
听他这么说,我就想起很多有钱人都乐于做善事,或许他们就是如他所说,为了给自己积德才这么做。我觉得他说的有一定道理,回家后看过他给的书后,就更加相信他的话了。之后,我就经常做善事,不论是大善事还是小善事我都会做。但凡有什么要捐款的,我一定会捐,每个周末我回香港的时间,也一会去买旗。看见有需要帮忙的人,也一定会伸出援手。而且,我现在已经很少去夜总会之类的地方,只有在应酬一些大客户时才会偶尔去一趟,以前我可是夜总会的常客。
(“卖旗”是香港慈善机构民间筹款的一种方式,每次“买旗”最低金额为一元港币,最高金额不设上限,不过通常不会有人一次捐款超过千元,一般为十元至百元之间。当捐款者把钱放进义工的筹款箱里,义工就会撕一张小贴纸贴在捐款者的衣领或胸前,这就是所谓的“旗”。每张“旗”上都印有慈善机构的名字,而进行这种募捐活动是必须通过香港政府的批准,否则将会被视为非法募捐,并构成犯罪。)

楼主 huaZi_花子  发布于 2014-01-05 13:03:00 +0800 CST  
我按照他所说的方法去做,生意果然就渐渐好起来了。虽然比较金融海啸之前还差一大截,但在现在这种市道下,已经算很不错了。而且,我觉得现在的日子过得比较以前舒服多了,以前我的员工都很怕我,现在我跟他们就像朋友一样……
听完高哲的叙述,我心里觉得很矛盾,从他的话中我得到两个十分重要信息:一是薛楚凡精通风水术数,以此推测他有可能运用某些我们不能理解的方法来加害戚承天;二是薛楚凡自言自己一生的运气已经提前耗尽,为了给自己积德才在道观里静修,并且乐于帮助曾跟他有过节的高哲。同时,他亦深知行恶会为自己带来厄运,应该不会做伤天害理,甚至谨言慎行,连骂人的话也不会说。那他又怎么可能会害死自己的表弟呢?或许,我该再找他谈谈,最起码我得了解一下,他跟阮静到底是怎么样的关系。
从高哲口中得知,薛楚凡打算留在家里陪伴父母几天,暂时不会回清莲观,所以我跟蓁蓁立刻就赶往他家。途中我给一个平时很少联系的朋友打了个电话:“您好,菲利普小姐,今晚能赏脸跟我吃顿饭吗?”
“真让人感到意外啊!慕先生竟然会主动约会我,要是现在能收到你送来的鲜花,我会觉得更高兴。”听筒中传来潘多拉?菲利普那标准得能媲美央视新闻报到员的流利国语。
“那可能会让你感到失望了,我只有在前女友向我提出分手时才买过一束玫瑰。”我虽然笑着回答,不过心里却有些许酸溜溜的感觉。我活了近三十年,的确就只买过一束鲜花,那是小娜向我提出分手的时候买的。可惜,这束玫瑰并没有为我挽回那段逝去的爱情。
“还是有话直说吧,慕先生!听说,你现在已经有个不错的女伴,你别看我是老外就以为我很开放,我可不想做第三者。”她怎么好像知道我跟蓁蓁的事情,消息还蛮灵通的,还以此来取笑我。

楼主 huaZi_花子  发布于 2014-01-05 13:04:00 +0800 CST  
蓁蓁就在我身旁,虽然她没能听见潘多拉的说话,不过我还是觉得十分尴尬。继续这个话题可不是件好事,还是如潘多拉所言,有话直说:“我想请你帮个忙,替我向香港警方要一宗案子的资料……”随后,我就向她说明阮静于十五年前所牵涉的命案,希望她帮忙索取相资料。
其实,我自己也能弄到这些资料,但过程非常繁琐,而且需要很长时间。不过,让专门处理涉外案件的潘多拉帮忙,那就省事多了。她跟多个地区的警察单位保持着密切的联系,要向香港警方索取一宗普通案件的资料并不是什么难事。
果然,她听完后就跟我说:“没问题,我拿到资料后再联络你。不过,你可要记得自己说过要请我吃饭。”看来这顿饭是跑不了的,不知道老大会不会让我报销。
来到薛楚凡家门前按下门铃,很快就有人来开门,是薛楚凡本人。他见到我们时稍微表现出愕然之色,不过马上就回复一贯的笑容:“请问有什么能帮到你们?”
“我们想问你一些事情,现在方便吗?”毕竟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实质证据能指证他,所以这次过来只是询问性质。而且,他虽然被我们抓回去关了两天,但还能以礼相待,我当然也得客气一点。

楼主 huaZi_花子  发布于 2014-01-05 13:05:00 +0800 CST  
“方便,反正我在家里也只是跟父亲下棋,并没什么特别的事情。现在就跟你们回去吗?要不要上手铐?”他笑眯眯地伸出双手,仿佛一点也不在乎再被我们关上两天。
“你误会了,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只问你一些事情。”他的举动让我感觉十分尴尬,连忙作出解释,随即又说:“方便的话,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再慢慢聊。”
“如果你们不嫌寒舍简陋,那就进来谈吧!”他说着就请我们进屋。
“方便吗?你不怕惊动到你的父母?”我稍有不解。一般人都不想让家人知道自己惹上官非,害怕家人会担心,但他却似乎对此毫不在意。
“无事不可对人言,刻意隐瞒也是一种欺骗。而且,我就这样跟你们出去,我的父母不就更担心吗?还不如在直接在家中跟你们谈,这样父母知道发现什么事,就不会胡思乱想。”他的想法有别于一般人,但也有一定道理。
他请我们到客厅里坐,并向父母说明我们的身份,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他的父母虽然看似有些许忧虑,但对我们还是十分客气,并不像大多数嫌犯的家属那样,要么对我们存在敌意,要么一个劲地跟我们说嫌犯是好人。
坐下来跟他的父母客套几句后,我就直奔主题,对他说:“我想知道你跟阮静,也就是百合,是什么关系?你们是怎样认识,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
“这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当时我的公司还只是刚刚起步,现在回想起来就像做了一场绮梦。”他收起笑容微闭双目仿佛在回忆十分遥远的过去,就在我们等待他讲述那段风花雪月的往事时,他缓缓睁开眼睛对我们说:“在说我跟她的事之前,我得先说一下我开公司前后的事情……”

楼主 huaZi_花子  发布于 2014-01-05 13:06:00 +0800 CST  
第十章 过眼云烟
我跟蓁蓁来到薛楚凡家,向他询问有关阮静的事情。他在讲述与阮静之间的往事之前,先告诉我们他开公司前后的事情——
我年轻的时候做事很有干劲,做什么都要做得比别人好。大学毕业后,我就进了一间钢材公司做业务员,公司的老板姓何,他很赏识我的,教会了我很多事情。我也没有偷懒,不分日夜地跑业务,给他赚了不少钱。不过,当时的我十分好胜,总觉得“工”字不出头,业务跑得再多也只是给老板赚钱,虽然我也有提成,但对比起老板所赚的连零头也不算。所以,当把这一行的情况都弄清楚之后,我就想开一间属于自己的钢材公司。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的我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为了开公司到处向亲友借钱,还偷偷拿了父母的房产证,把房子抵押给银行贷款。当时我可是孤注一掷,要是亏本了,下半辈子就得背着一屁股债做人。虽然我跟所有人说一定能赚钱,但这世上那有稳赚不赔的买卖,做生意肯定会有风险,其实我自己心里也没底。
要是赔光了,我自己倒是没所谓,毕竟是我做的决定。可是我的父母就很无辜了,不但因为我而赔光毕生积蓄,甚至那唯一的房子也得赔上。我可不想父母因为我而弄得晚年连住的地方也没有,但我更不想放弃一个飞黄腾达的大好机会。就在我为此而犹豫不决的时候,听到别人说五莲山上有一位精通术数的无尘真人,也就是我现在的师傅。当时听人说师傅的相术非常了得,给他看过相的人,没有一个会说他不准。虽然当时的我对相学只是半信半疑,但是人在感觉迷茫的时候,总是希望能预知未来,所以最后我就跑到五莲山上找他。
我跟师傅还算是有点缘分,虽然我上山的时候跟你们差不多,都是弄得焦头烂额才上到山顶,不过那天恰巧是初一,所以师傅就给我看相。我还记得当时师傅认真看过我的面相后,再仔细地看我的双掌,然后才跟我说:“你的命格很好,虽然谈不上万中无一,但也算世间少有。而且天资聪敏,慧根非浅,他日必有家财万贯之日。不过你心浮气躁,年轻时必定会经历不少风浪,年过三十之后才会事事顺境……”师傅还说我的悟性很高,本是学道的好材料。可惜做事急进,急于求成,很容易就会犯错。他给了我几本经书,叫我遇到困难的时候就认真参详一下,必定能大有收获。

楼主 huaZi_花子  发布于 2014-01-05 13:17:00 +0800 CST  

楼主:huaZi_花子

字数:987468

发表时间:2014-01-05 06:23: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02-01 10:07:51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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