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新年快乐！！！（说得好没底气……因为这真的不是一篇看了会开心的文啊\("▔□▔)/）

生生 - 林俊杰

前方高虐！
前方高虐！
前方高虐！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现在还来得及回头……

G字外传-彼岸歌






(五十三)冷月空庭




“你刚才说什么？！！”真选组内，冲田正气愤的扯住一个真选组组员的领子。


“喂，总悟，你冷静一下。”土方走过去打算把冲田拉开。


“冷静？怎么冷静？！为什么我的事情不让我自己去担，而要近藤老大去顶？！！”冲田气愤的甩开土方的手，土方却反身抓住他吼道：“现在只是例行调查！！如果那帮家伙敢对近藤怎么样的话，真选组没有一个会坐视不管，你不要先自乱阵脚!!况且越前岩介做的龌龊事不止一件两件，天道众想兴师问罪也得想点好的借口。"说完土方烦躁的甩开冲田点燃一支烟。


"阿诺…冲田队长，有人找你…"门外的山崎试探的出声，冲田还没消气，猛的回头却意外看见山崎身后跟着一道红色的身影。


"可以和你单独谈谈吗?"神乐慢慢挪动步子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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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刚才你们是在吵什么阿噜?"俩人来到另一个房间后，神乐轻声询问。


"和你没有关系。"冲田焦躁的心此刻根本无法安宁，一心挂念近藤的状况，回答也法像平日那般耐心，"…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可话一出口变觉得不对，故而立马道歉。


神乐明白他的心情:"没关系，猩猩他…不，近藤先生和你应该都会没事的啊噜。"


"你知道什么?!"冲田生气于她那失去气焰的样子，"如果你来是说这些的话，我现在…"


未待冲田把话说完，神乐便上前扑到他怀里一把抱住他，令对方一时僵住身子，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喂?!"


"你说过要分出胜负的对吧…"神乐的声音软软的从他怀里传出来，冲田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却还是忍不住凝住全身心的注意力期待下文。但是他等到的却是脖颈后方传来的刺痛，接着应激性的用力推开怀里的少女。


"你?!"冲田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只见她的手上拿着一个无针注射器，也慌乱的看着自己。


一阵晕眩袭来，但是他凭意志抗住，心中升起怒意。冲田快速的卡住神乐的脖子:"你对我做了什么?!!"神乐咳嗽着试图掰开他的手，不过还没费功夫，冲田便终究不支的伏下身去。


"为什么?"男人依旧在挣扎。


"知道你难缠，我还特意加了双倍的药啊噜…没想到你还能坚持。"神乐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接着冲田感觉自己后颈一个冲击，然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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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乐独自一人来到约定好的码头，辗转寻找才到达隐蔽在角落里的仓库，然后见到了早就等在那里的高杉和鬼兵队一行。这是上次高杉给她机会选择的时候说好的，当神乐在傍晚时刻看见空中出现三朵金丝烟花，就意味着一天过后即行动的日子…她特地预留了一天和大家告别…但现在，神乐只想着一定要回去，因为银时在等她。


"我该怎么做?"神乐开门见山的问道。


"呵呵，不用心急，我们还有一点时间可以慢慢说。"面对除去黑鸢这等要事，高杉依旧悠哉游哉，"不过话说在前头，我只能给你一个近距离袭击他的机会，杀不杀的了他全看你自己了。"


神乐似乎并不意外，只是淡淡的回答:"我知道。"


"武市先生，你是计划的策划人，你来给她详细解释每个步骤吧。"高杉转而向身后的武市变平太说道。


"是!"武市走上前，对着神乐一脸凝重的说道:"首先，得请您在这些东西上面一一签字。"说着他从身后拿出一个打开的箱子。


神乐微愣，往里面看去…"我是HDZ48的超级粉丝，神乐小姐，请…"


"变态萝莉控，你在做什么啊!!!!"又子一个飞腿踢来。原来那箱子里都是HDZ48的唱片，海报，挂历，各式周边，甚至连简报都有…


"不是萝莉控，我只是单纯支持女权的追星族而已，呐，神乐小姐，笔…"武市擦掉被又子打出来的鼻血，把笔递给了神乐。


还没搞清楚状况的神乐讷讷地接下笔。


"麻烦你每张唱片都签上，一张是用来听的，一张是用来收藏，一张用来装裱，一张是收藏备用，一张是装裱备用，还有…"


"够了阿噜，我会都签上的…"神乐受不了的打断他，忽然看见一张剪报，那上面的照片，是银时抱着她走在情人旅馆一条街。她情不自禁的拿起来仔细看，想起当时的情形，觉得又好笑又怅然，悄悄红了眼眶，以前还真是和银时新八他们胡闹了很多事情了…武市默默凑过来说:"咳咳，神乐小姐，这个变态萝莉控经纪人真的有潜规则你么?"


神乐破涕为笑的说:"才没有阿噜，工厂长我潜规则他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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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助大人，恕在下愚钝，现在我竟有些不懂您的用意了。"武市终于鼓起勇气开口询问，"如果您的目的只是除掉黑鸢，大可让枫大人去就好了，为何要特意引得枫大人和神乐小姐自相残杀，这不是对黑鸢有利吗？可如果你的目的是夜兔族里传说的那东西，让枫大人活着不更直接吗？毕竟一来神乐小姐并不一定会配合，二来，作为研究对象，她也有很多不稳定的因素，并不如枫大人做研究对象来得成熟。"


默默听完武市的所有疑问，高杉看向不远处正被盛装打扮的神乐，淡淡地回了关键的一句："枫已进入'烬'。"


武市一惊，原来如此，一切都解释得通了，难怪她如此亟不可待，孤注一掷…可晋助大人不也是在赌么…"你们就这么相信神乐小姐？万一她败了…又或者让她赢了，可也不代表她有能力进入'同辉'状态，毕竟就连当初盛传可能是'同辉'第一人的金桂姬…她的母亲…最后也不可避免的进入了'烬'…"


"武市先生"面对越说越激动的武市，高杉出声打断："动了恻隐之心吗？"


"属下…只是觉得…为一个'传说'，不值得我们赌这么大…一个没有保障的赌局，即便是当初的'红樱'也不如这次这么荒诞…"


武市的话让高杉再次陷入沉默，直至无言变成压力，他才慢慢回应："那我俩先赌一次吧。"这话让武市意外，他嘴里说是赌局，可从高杉唯一可以吐露情绪的眼眸来看，他知道他是笃定的…


"这次她若死了，我便至此放弃这个计划；若她活了，我也保证她只会是鬼兵队的一只新鬼，绝不为她浪费鬼兵队一丝物力。"说着高杉倾身向前，继续看着整装完毕的神乐，她亦感应到了，回身直视着他。


"您是否太自信了？"武市不知是真的不信，还是真如高杉所说因恻隐之心而动怒，竟出言反驳，"就算她活下来，如果她知道您骗了她…"


"呵。"高杉不屑的冷笑，"她会想要活下去的。"


"神乐小姐若是怕死，想必今天也不会来了。"武市破天荒的继续顶撞。


可高杉并不以为杵，反而觉得好笑："她想活并不是因为她怕死，是因为她和银时那家伙一样蠢。"


武市终于冷静下来，看向已经起身的高杉，他这才明白：他不是因为太过想要成功而笃信起外域的力量和传说，也不是被少女的能力说服，他一直相信的还是自己身边最初的那帮人，一直相信那个死去男人的教义…


"这世上有大把的饵让她活，让她心甘情愿的做我的'鬼'，我不用怕她不会乖乖听话，呵呵呵呵。"


这边厢又子示意手下递给神乐一个小药瓶，早已走近的高杉开口说明："这个药能让你呈现'娑姆娜丝'(somnus)的状态，但是有时效，过了特定的时间你就可以活动自如。这是让你接近黑鸢的最好办法，至于杀不杀得了他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身穿华丽和服，已改成游女装扮的神乐接过褐色药瓶："船上都有谁…我只打算杀黑鸢"


"黑鸢，以及他的护卫军一队，你放过他们，他们不一定放过你，神乐小姐。今天是他设宴，庆祝他最想要的'收藏品'的到来，所以还会有少数幕府高官…不能留活口，上面有内应安装了炸弹，你要是在规定时间回不来，就得准备和那艘船一起沉入海底…"武市交待道。


“她呢？”神乐意指枫。


“她在上面等你。”高杉抢先一步回她，“等着告诉你活下去的方法。”


"明白了。"神乐握紧药瓶。接着她拿出来时一同抱过来的东西对他说："你答应我的另外一件事，要如何做？"


“等你把黑鸢杀死后，自会有人替你善后。你只需要把你该留下的东西放回逃生舱就可以了。”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食言？”


高杉冷笑着说：“那就活下来看我是不是履行了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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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江户港口的海面之上，有艘豪华舰艇浮游在半空之中，今日春雨元老在此设宴，庆贺他获得一件心头宝。受邀的少数幕府高官早在宴会之前就在私底下猜测所谓的宝贝会是什么东西，珍禽异兽肯定不会入这位横行寰宇的春雨元老的眼，稀世珠宝他也早已只当是摆件玩物，那究竟还有什么会让这位传闻颇多的大人物有如此高的兴致，还特意设宴替这宝贝做洗尘之用了？大家诸多猜测，直到宴会开始也没有个结论。可似乎宴会主人并不打算卖关子，反而兴奋的想要立马炫耀出来。


"诸位大人不必劳心猜测，想必大家都知道最近宇宙黑市里卖的价码最高却卖的最火热的是什么东西吧，据我所知，在坐的有几位还是这生意的大卖家了。"黑鸢晃荡着手里的酒杯。


"难道…"有些人已猜测出来，活死人偶…也称somnus，转生乡失败品带来的意外成果。提炼失当的转生乡会让生物出现活死人的状态，变成流着血液尚能呼吸的人偶，有人说，那些误食的人已处于脑死亡的状态，可有更恐怖的传说是，那些人只是坠入了永梦之境无法醒来，实则是无法自主行为的意识清醒之人，清醒着知道自己无法行动，清醒着知道自己成了物品被贩卖，也清醒的知道自己可以被随意处置却无计可施…这样惊悚的存在却被利用制作成了宇宙黑市里炙手可热的商品，似乎做这样交易的人更加令人觉得恐怖了…


在场的幕府高官越发觉得奇怪，因为就算是somnus，他们也不明白为何黑鸢会如此兴致高昂，毕竟他也是搜罗somnus的大买主之一，早已有了不少藏品，难道今天的格外特别？黑鸢看着一众人因为他的提示更加疑惑反而得意起来："好啦，我也不继续藏着掖着了。"然后转头吩咐一旁的下属，看来是打算向众人亮出宝贝。


少顷，一行人推着一个被层层纱幔掩住的高台，顿时引得在场一众人士引颈而盼，黑鸢空出拿杯的右手一挥，长幔被人一揭而起，吉原细见上的辉夜姬的真实再现直引得赞叹不绝于耳。但偏偏，宴会的主人——黑鸢看见眼前的华美的somnus反而怒不可遏：“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弄的一干人等面面相觑。


送来的下属虽完全不知黑鸢暴怒的原因，依旧立刻半跪请罪：“大人，这不是您画里的样子吗？”


“谁说弄得和画里一样的？！！”


“这…”那群人压着头面面相觑，“大人恕罪，可属下们确实不知应该是如何的…”


“混蛋！”黑鸢一气之下将自己面前杯盏尽数扫落，心下也知这世上又有几人知道‘那人’是如何的了…


“大人，不如交给我吧。”正当气氛尴尬的时候，一个女声突然开口。


黑鸢转头看向说话的女人，白发灰瞳？蹙起眉头：“你是？”


一旁的下人立刻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黑鸢眼里先是惊异，继而闪出欣喜的光彩：“好，就交给你。”


“是，请大人稍待片刻。”枫接到指令，微微颔首，然后示意一旁的人把somnus状态的神乐带下去。


待把神乐送进房间之后，枫让其他的人都退下，只留自己转身打开一个箱子。接着她走到神乐身后，取下她头上的所有发簪配饰，散落她的长发。


“我知道你还能听见我说话。”枫捧起神乐的头发在她耳边说道，“害怕吗？你现在就在我手上，你的生死也在我的手上，呵呵呵呵。”


正如枫所说，尽管不能动弹，神乐的神智完全清晰，所以她可以感知外界的一切，包括抚在她发间的枫的双手。


“不过别担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至少现在不会。”枫接着又笑道。


神乐可以感觉到枫将她的长发高束起来，脱下她繁复的裙裾只留中衣，然后又套了一身轻装给她。不过三刻的时间，她感觉枫已将她重新整理完毕。


枫静静的看着被她重新装扮的神乐，旧思奔涌。


——枫，为什么那样一直盯着我看？
——我想看姐姐你怎么梳妆的，以后我想帮你画。
——哈哈，来，不用以后，我现在就教你。
——真的吗？可是…万一我画坏了怎么办？
——你就算是把我化成了怪物我也照样出门，大不了把看见我的人都杀掉就好了。
——哈哈哈哈。


神乐只能直视的双眼让她知道枫把她推到了一个立镜之前，枫紧靠在她身后，红着双眼，微微激动地说：“别来无恙…”


枫异样的神情让神乐知道她并不是在对自己说话，于是神乐调整视线，终于看清了枫眼中的那个人：丹发高束，原本的白粉红脂全被她抹去，只留眼尾一抹嫣红，和唇上如血的胭脂。一身白底飒爽装束，袖口和裙底是落樱铺成的点点花纹，不细看像是染得他人的血…神乐从不知道自己的面容也可以如此地冷峻，这个人不是自己，是…妈咪？！！不会错，虽然妈咪对着自己和神威总是慈眉善目，但是有一两次对着外人，就是这样的神态！枫认识妈咪？！


“姐姐，该你上场了。”说着枫微笑着把早就准备的刀塞到神乐原本轻握成拳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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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上焦躁不安的黑鸢来回走动着，那些被宴请的高官也是翘首以盼，不知道刚刚那美艳的玩偶到底有什么问题，究竟黑鸢期待的是什么样子。终于，枫带着被薄纱遮住的神乐重新出来，并缓缓移动到刚才的高台之上，来到黑鸢的面前。


“黑鸢大人，久等了。”枫低头笑着。


“快！揭开来让我看看。”黑鸢已迫不及待。


枫的纤手一挥，薄纱落地，随着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黑鸢则是差点半跪下来膜拜。


若说刚刚那个人偶是百花丛中那朵傲人的花王，现在这尊简直是夜樱冠头那抹冷月的光，美则美矣，却让人心里忍不住发寒…


“大人，这刀…”一旁的下人觉得那人偶手上的刀似乎过与锋利，寒光好像都可伤人，貌似不妥。


“嘘，不要说话！”黑鸢连忙打断，生怕惊动了她，“对了，就是这个样子，一模一样…冥府里的月神…”那怪物喃喃上前，凑得更近，“可是为什么闭着眼了？那流着星光的眼瞳怎么不让它们露出来了？刚刚明明还是半掩着的…”黑鸢转过身询问的看着枫。


枫垂头而立，慢慢解释：“那是有原因的，大人。”


“什么原因？”


“我怕这人偶睁开双眼，会藏不住那杀意。”说完，枫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杀意？”黑鸢立刻转身，对上他梦寐以求的双眸，和他要求的一模一样，盛着冥焰的双瞳，下一秒，那把锋利的刀已刺入他的胸口。


整个宴场被这突来的一幕给惊吓住时，只有黑鸢在暴怒之下张开他那张满是尖牙的嘴狂啸不止，他震怒出手一掌将神乐打了出去，刚刚恢复动弹的能力，速度一时跟不上，导致她并未躲过这一掌。


护卫一队这才反应过来，立马亮出各自兵器准备抓住神乐，却被黑鸢喝止。


“住手！”黑鸢胸口还插着那把刀，突然他狂笑一阵，自己拔出了那把刀，扔到神乐面前，“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只有外貌相像。”




TBC.

G字外传-彼岸歌




(五十四)雁影杳绝


枫残雪对于黑鸢舰队上的发生的一切最初选择了作壁上观，当她知道神乐不仅活了下来而且杀光了自己带去的雇佣兵时，她突然觉得自己就此死去也一无所憾。自从听到“她”死去的消息，枫就对夜兔一族绝望了，即便自己身体里也承载着和“她”身体里一样东西，但自己终究不是“她”。几年后，当她初听闻“她”的儿子成了义父的徒弟时，她又隐隐燃起了希望，她不动声色的看着义父领来“她”的孩子，小小的少年，周身却全然是掩藏不住的锋芒和杀气，是他吗？神威的身体里也有着和自己一样的东西吗？可结果又让她失望了，她的不甘心被义父斥为偏执，呵？偏执？夜兔一族哪个不是为死为战的偏执狂？父亲只是因为退缩而偏执向了无用的东西罢了…吉原的太阳？开什么玩笑，我要的，是真的太阳，属于夜兔全族的太阳！


神乐可以办到吗？我已经不想再失望了，所以，让我在死前明确的知道你是可以还是不可以吧…用你自己的命来向我证明…抱着这样的想法，枫淡然的看着被黑鸢打到无还手之力的神乐，即便周遭的官员都开始劝解黑鸢手下留情，好不容易得来的，没必要下狠手。但枫了解黑鸢的作风，那个怪物喜欢的，最终都是要被他生吞活剥的…所以，黑鸢就是神乐最理想的测试，神乐啊，不杀他，被撕碎的就会是你自己，这场炼狱你究竟能不能跨过去？就算你体内的“它”已经苏醒，那个东西的潜力究竟有多少，让我这个将死之人看看吧…


可是枫没想到神乐远比她想象中的顽强，负隅顽抗到了最后也没有触发“那个家伙”。直至黑鸢把神乐猛摔在地，作势要活活掐死她，命悬一线之时，枫终于在少女的眼瞳中看到了她原本以为再也看不到的金色的光芒…少女的绝地反杀在她重新站起来时就已确定好了结局，枫欣慰的以为是夜兔的天性支持她走到此境，却不想神智早已不清的少女，低喃了一句：“他在等我回去…”那一刻，枫的眼神是冷的，她不相信她仍有意识，为什么“那家伙“没有完全的支配她？但过后，当枫看见神乐除了黑鸢对其他攻击者居然依旧留有余地，甚至有收力的迹象时，枫的讶异甚至超过她初次见识到姐姐力量的那次，她的不可置信终于被眼前少女一次次真实反应所说服了…她居然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控制“它”的力量？她居然可以做到这一步？为什么？明明没有训练，也没有新技术的辅佐…突然，过去的影像和现实的状况重合起来，她恍然大悟，明白了这个被她视作是被地球人的愚蠢所污染的少女，或许恰恰是“她”最好的继承者，是啊，当初她也是如此不明白姐姐的…或许，接近“同辉”的人一直就没有变过，那个传说，或许不仅仅只是一个久远的故事了。姐姐，那么多年，你身体力行告诉我的道理，我竟然到死才明白少许。最终，我应该是把你的女儿往你所期望的方向反推了一把吧…我…似乎做错了了…


神乐对黑鸢的战势逆转，让护卫一队和那群幕府高官都慌乱了起来。护卫一队开始一拥而上，而那群幕府高官亦开始四散奔逃，这可不行…枫一跃挡住逃生门，对着那群高官淡淡一笑：“大人们，宴会还没结束，怎么这么匆忙？不喜欢吗？可是如今就算你们再不喜欢，也恐怕不得不一直留在这艘船上了。”说罢，冷锋出鞘，那寒光也将是众人所能见到的最后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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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总悟!醒醒!!!"耳边一直传来土方的喊声，冲田不得不睁开沉重的眼脸…"土方桑?近藤老大回来了?"撑起身子的他依旧觉得意识混沌，大脑无法正常运转。


"先别说这个，你这家伙怎么随便躺在这里?!"土方叼着烟没好气的说着，"你不是和万事屋那丫头谈话吗?谈什么谈得晕在这啊?"


一句话像盆冷水从头顶直贯下来，冲田一个激灵翻起身来，忽觉不对，一摸腰上:"可恶!"接着立马冲了出去。


"喂?!究竟发生了什么?!你要去哪?!!"土方追问着，却什么回应都没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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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乐意识渐渐清晰，耳边隆隆的爆炸声，还有依旧没有死绝的春雨残兵的呻吟，再来是由周身的伤口缓缓传来的疼痛感…接着是视线的恢复，她看见自己的双手满是血迹，分不清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


"你醒了?"一道虚弱的声音传来，神乐循声望去，看见白衣早被血迹染出大块暗红的枫残雪气弱游丝的靠在一旁…


神乐茫然的看着如地狱一般的四周，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可是她仍旧是不能接受这些是因她造成的，按住自己记忆残缺的脑袋，拼命回忆着。


“不是…咳咳。”枫淡淡然的否决了她的猜想，“你做的很好…只有黑鸢是你亲手了结的。”说罢她咳出几口血，可嘴角依然带着笑。


见枫如此，神乐拧住眉：“谁把你伤成这样啊噜？”


枫摇摇头，表示这并不重要，继续着自己想说的话：“虽然…一早就知道你或许会超出我的预期…咳咳…毕竟你是姐姐的孩子…”


"我妈咪从没说她有个妹妹啊噜！"神乐喝断她的话，她厌恶把她卷向这一切的枫，她不相信她竟和自己母亲有关系。


"咳咳…啊…"枫哑然失笑，"也是…凤氏一门最受期待的大小姐怎么会是我这种卑贱养女的姐姐了…”


——枫，我不许你这样说话，什么小姐，养女的，你这样，是想指责我对你不够好么？


“姐姐？！”枫恍惚间惊叫一声，她已出现濒死的幻觉，神乐看出她状态不对，忍住疼痛俯身查看她的状态。沉着脸想了一会儿，然后起身，还有一件事需要她去做。过了一会又折返回来，一把把扶起她，准备离开。


“你？！”尽管猜到神乐意欲为何，枫却不理解她的行为，“你不是上来要我告诉你活下去的方法吗？！”


“你现在这个样子，说几句话都要断气一样啊噜，还怎么问你。”神乐气愤的说，“我要带你回去，慢慢审问你啊噜。”


“你这是在救我么？”枫觉得这个丫头简直不可理喻，“你怎么会是这样的笨蛋？！你上来不就应该是来杀我的么？”


“我只是想要杀黑鸢啊噜，为那些死去游女、活着的游女还有其他无辜的人。”神乐眼睛看着前方说着，“至于你，我一开始就不打算杀你。”


“为什么……”


“我想要活下去，但不是靠别人的命来换啊噜，还有趁人之危什么的…”


“你？！”枫说不出话来，都不知是被气到还是感动到。“没用的…就算你对‘它’掌控的再好，我们两个…咳咳…之中只有一个活得下去，杀了我…终究我也活不了了…”


神乐却对枫的话不闻不问，打算继续带她离开。枫见她如此，总算是领教到了这丫头认死理的倔强，不得已只好使出杀手锏：“呐…神乐，你父母和神威都没有告诉过你，你母亲究竟是得的什么病吧…”


终于，神乐对她说的话有了反应，停下了脚步。


不意外她的反应，枫嗤笑起来：“呵呵，果然了…我想着就凭你对白夜叉的那份痴心，怎么可能在知道那件事的前提下还能对他那么毫无保留，甚至还说什么他在等你回去这种蠢话…咳咳…不过，这还是要怪你那老爸老妈对你保护得过好吧…"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啊噜？”神乐放开枫，挣扎着问出这句话，双眼看着江户区那些杳远的高楼。


"神乐…你回不去了…从你接受了我的血…”枫慢慢滑到地上解释着，“不对，这就是注定的吧…从姐姐打算生下你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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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冲田冲进万事屋的时候，银时正打算出门去恒道馆接神乐，俩人在玄关处撞了个满怀。


“喂，进别人家都不知道敲门的吗，还是真选组都临检到这了？”银时抱怨道。


“China在哪里？！”冲田顾不上他的不满，急不可耐的问道。


“什么？神乐，她去找阿妙了，说是去购物，得花一天时间…喂…你！”银时还没有说完就被冲田揪住衣服吼道：“找志村妙？！你开什么玩笑，下午她才来过真选组！！”银时一时愣住，顿觉脑袋嗡嗡作响。


“你！你要弄丢她几次！！究竟…”冲田还没有抱怨完，银时就甩开他的手，冲回内室，立马打电话到恒道馆。


“喂，新吧唧，你知道神乐今天要和阿妙出去的事吗？”


“是银桑啊，神乐？她不是说今天要和你俩个人出去玩，昨天专门拜托我休息一天吗……难道……银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可恶！！”银时挂上电话，不顾话筒那边新八焦急地追问。


冲田一点也不意外自己听到的对话，只是眼里的寒光更甚……银时绕过他奔向外面……


“她来真选组，偷走了我的佩刀……”冲田的一句话，让银时的脚步猛地停住，不安的感觉从四面八方涌来，他甚至依稀能闻到空气里也浮动着一丝危险的气味。


“吱！——————————”突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传来，山崎急忙从巡逻车里探出头来，“队……队长，不好了！码头上空有艘船舰发生爆炸！局长和副长已经赶过去了！！据说是天人的私舰……”


银时和冲田都跳进了山崎的车，俩人的直觉都告诉他们，神乐可能在那里……


此时，新八已经焦急地坐在出租车里直奔万事屋而来，半路上，却看见真选组的车迎面而来，擦身而过时，警车里面白色的身影一晃而过：“银桑？！！喂喂，司机大叔，赶紧掉头，跟着刚才过去的那辆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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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枫告诉神乐她母亲生病的真相后，她有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话，只是依旧静静的隔着烟雾与火焰看着远处江户的高楼。直至枫抬头看见少女脸上似乎干涸不了的泪痕时才确认刚才她说的话她都有在听…


“即便隔了这么远…”少女终于开口，“我竟然还是能认出那条街道在哪里啊噜…”说的确是枫不理解的话。


“我曾说过，会和他一直待在那里啊噜，我和他说，我会一直陪着他啊噜。”


“神乐…”少女脸上悲恸的表情让原本冷情的枫也不忍起来。


“我说过要陪大树到最后一刻的啊噜…”神乐的双眼已被泪水灌满，眼里的那片景象也已模糊了起来，像是上天也开始蒙住她的双眼，让她不要再看了，再看也是枉然，“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噜…如果非要如此，为什么不一早就告诉我啊噜？！为什么是在我许诺了他之后…我放不下他，放心不下他啊噜…”神乐终于无法抑制的放声大哭起来：对不起，银酱，我不该对你步步紧逼，不该扰乱你原本平静的心，如今，我该怎么抚平你原本就满是裂缝的心与人生…到最后，我没能填补你的寂寞反而亲手凿开另一条罅隙…愤怒与怨怼一点点的渗入少女的哭喊，她恨这种命运的捉弄，恨神明的残忍和不怀好意，而更多的，是恨无力反抗的与再也无法兑现承诺的自己。


“啊！！！！！！！！！！！！！”

TBC.

G字外传-彼岸歌




(五十五)曲罢风起，相思成潮


"啊!!!!!!!!!!!!!!!!!!!"码头近在眼前，一声凄厉而绝望的哭喊划破长空…银时的心兀地揪紧!"是神乐!!"不等车挺稳，迫不及待的三人早已跳下了各自的车，直奔码头边缘，真选组的警车已经有三四辆停在了一旁，近藤正在调配人手和派发任务，远处空中黑鸢的战舰一边燃着火，一边船身倾斜着往海里坠，几架直升机在周边探看情况，但由于火势太猛，烟雾干扰了航空视线，它们也无法靠近…在直升机的探照光中，依稀可以在火光中辨认出一个纤细的影子…丹色的长发散乱在风中，和火苗混淆着颜色…被撕碎袖管以及下摆的白底碎樱的罩衫沾满了血迹，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右手紧握着伞柄静静地看着空中……


“神乐！！”银时的心都快从嘴里蹦出来了，为什么为什么神乐会在那里？！！


银时抢过一旁刚刚调配过来的飞行艇，真选组的人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打倒在地，新八也趁机跳到了后座上。冲田正环顾是否有多余的飞行艇时，空中一架直升机俯冲过来，强劲的气流让他一时迷了眼，勉强睁开，看见叼着烟的土方眯着眼坐在副驾驶：“快上来！”


还有一段距离时，银时就开始大喊神乐的名字，现在只有她的回应才能让他冷静下来。掩在烟雾里的神乐的身形动了一下，似乎听到他心急的呼喊，缓缓地回过身来……还能动，还有反应！神乐不要怕！我来接你了，我们马上回家……


神乐面带血渍，双眼发愣的看着火光外直奔而来的男人，突然心头一热，眼泪涌了出来：“银酱……”


“神乐不要哭，不要害怕，银桑我在这里，来！把手给我！不对，你还能动吗？！站在那里我来接你！”银时一边伸出手一边开始语无伦次。


神乐看见他伸出的手，摇摇头往后退了一步，抬头含泪说：“对不起啊噜，银酱…忘了我…”


“可恶！你说什么傻话！快点把手给我啊神乐！”银时大声呼唤，“不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会和你一起的神乐！过来…”


看见银时焦急的样子，神乐似乎有所动容。


“来，手给我！”银时心里又痛又急：“你忘了你的承诺了吗？你说过！你会一直陪着我的！！”


这句追索终于震动了神乐，即便她的心仍有迟疑，她决堤的眼泪和缓缓伸出的手终究暴露了她心底深处的向往。


可就在银时感到有了希望，眼看就要触及到神乐颤抖的双手时，她的手却在最后一刻坠了下去…那一刻，他和新八都看见一把闪着寒光的刀从神乐的右腹贯穿而过……接着是枫残雪由身后抱住神乐，在她耳边虚弱地说道：“呐，神乐…你应该知道你现在就算走到那个男人那里也是没用的…对不起…跟我走吧…”


残雪转而变脸对着银时，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声喊道：“白夜叉！神乐我带走了，就当是我替凤仙要的帐吧…”话音刚落，她摁下手里的一个发射器，又是一波更大的爆炸，威力之大把银时新八的飞行艇都震了出去，土方和冲田的直升机也一时失去控制。


“神乐！！！！！”银时双眼几欲迸裂，声嘶力竭的呼喊着，接着他把新八的手一把抓过放在方向盘上，自己毫无犹豫地直接跳向了那个还在下坠的火海……


“银桑！！”新八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眼泪止不住的涌出，恐惧感死命掐住他的心脏……不要，银桑千万不能出事，不会有事的，银桑和神乐都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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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选组在海上搜寻已有一个星期，后期连回见组也加入了搜查。已经查明是黑鸢的舰队爆炸，这已属于外事问题，不仅江户政府需要调查事件原因，由于那上面还正宴请着与天道众有关的江户高层，天道众同时也在追查真相和凶手。真选组内有部分人员知道万事屋的小姑娘也牵扯在其中，但是大家都绝口不提，只是尽力搜索着海上的残骸和尸体，以及有可能存在的幸存者…


歌舞伎町的大家原本打算自主发起搜寻活动，但是几大天王的代理人在商议后，都觉得这件事情的敏感度，让他们不适宜大张旗鼓的行动，最后都分成特定的几股力量在暗里帮忙。海上已被警力隔离，新八只有日以继夜的打听最新的打捞消息，桂和伊丽莎白则在岸上做着调查。


而银时，被人发现时已是重伤，腹部的伤口应该是跳海时被坠海的船舰残骸刺穿，失血过多，送到医院抢救了一夜才算脱离了危险…直到十天后才醒来。而他醒来的第一件事便问神乐在哪里…


众人只是为难的沉默着，他见到这样的情形，什么话也没说，拔掉了输液管，冒着冷汗就要拖着虚弱的身子就要起身。


“对不起，银桑……”新八见他如此，不忍心的开口，声音里混着哽咽。


一句话触动了银时已然十分脆弱的神经，他突然变得怒不可遏，大声问着：“对不起什么？！！为什么对不起？！！神乐了？！！为什么你们在这里，而没有去找她？！！”几日的昏迷与还未痊愈的伤让他一时有些踉跄，好不容易扶稳，就开始向外走去，任凭新八怎么哭喊阻止都没用。


结果到了案发的海边，发现根本无法靠近那里，真选组的人看见万事屋的老板面色苍白，腰上的绷带还渗着血迹，还要拼命越过禁止线的样子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真选组本部传来消息，让把银时、新八他们带到屯所去。


两人在真选组屯所等待不过半刻，银时便坐不住想要自己去找神乐。新八的劝阻依旧没有任何效果，就在银时打算开门出去时，门被抢先一步拉开。走进来的，是同样一身疲惫邋遢的冲田总悟，他把外套搭在右肩上，一进门就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像是对别人说，又像是对自己说的：“搜索行动已经结束了，什么都没有…他们说有部分尸体已经被冲出海了…”


“你这个混蛋，什么尸体？！！你们找不到，不代表别人就找不到！那丫头才不会这么轻易…”银时地吼道。


“你们看看这个吧。”突然插进来的是土方的声音，“今早近藤老大，从松平老爷子那里拿来的。"


土方叼着烟，一脸凝重的把手上的光碟放入播放器内。


银时、冲田和新八都转头看向房间一角的电视。画面里的镜头是倾斜的，不时还有爆炸引起的烟雾和火花，但可以辨认出是在一艘船舰上，画面里的少女被一群天人围攻着，而她在顾忌着周围猛烈攻势的同时，还空出一只手顽固的提着一个晕死过去的天人，脸上、身上的血分不清是她的还是别人的…画面外的银发男人因为心一点点的揪紧而一步步靠近…终于，少女移动到镜头之前，被她甩在地上的是晕死过去的黑鸢，现在已经可以辨认出她的右肩以及左腹都受了重伤。少女慢慢抽出手里的刀，横在镜头之前，冲田的瞳孔霎时缩小，因为少女手上拿着的正是从他这里偷走的菊一文字！她小巧好看的嘴巴带着血渍一开一合说着话，但是听不见她在说什么。接着少女一个手起刀落，砍下了黑鸢的脑袋！


新八因为过于震惊而坐在了椅子上，一时无法接受自己所看到的。


土方望着窗外说：“技术部请唇语专家辨认过了，她在说：看到了吧，我就是这样砍下了越前岩介的头，你们也要小心自己脖子上的那个东西啊…”他吐了口烟：“似乎她早就打算一个人扛下来了，这张光盘还有冲田的刀被放进逃生舱内，昨天被回见组的人员搜到，虽然只字未提真选组，但是天道众似乎认为这是一场挑拨离间和嫁祸，连越前岩介的事也把真选组排除在外了。江户高层也收到了黑鸢及那群高官不良嗜好的照片。任谁都觉得这是不适宜继续张扬的事情…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没有人会再被追究责任，她也是，因为在天道众发布追杀令之后，天照院已经上报虽然尸体未找到，但是生还几率为零。”


没有人为土方的解说做出反应，于是土方摁熄香烟，决心做最后的结束语:"那丫头用自己换回所有人的平静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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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真选组出来的银时感觉整个脑子都浑浑噩噩，这一定是个恶梦吧…一定是最近发生太多，自己过分担忧而发的恶梦…就像最近一直有发生的梦中梦一样，快醒过来。银时捶着自己的头，快醒过来！神乐肯定在梦外等我！男人感到胸口闷到疼痛，腹部涌起一阵恶心，接着呕出一口鲜血。


“银桑！”新八赶紧去搀扶他，却被银时拒绝着推开。


银时刚站定身子，就开始四处张望起来：那个没心没肺的丫头怎么会笨到用这种方式了？她可是连吃个火锅和螃蟹，也总能成为那只笑到最后的黄雀的腹黑小鬼啊…她一定是为了报复自己的逃避而做出这种恶作剧，她现在一定躲在哪里偷笑，伺机而出，对!就跟秃头要带走她的那次一样!想到这里男人不停转动着身子，看看四下里会不会突然蹦出一脸坏笑的她…没有…对了!她肯定早就回万事屋躲着了!接着银时快步冲回家，全然不顾新八在后面的呼喊。


"神乐!"一进门银时就大声呼喊。


"干嘛啊噜？你去哪里了?现在才回来，工厂长我的醋昆布没有了阿噜?"想象着她此刻坐在沙发上，生气地睥睨着自己。


万事屋的会客室却安静得让人窒息。


…在壁柜!那嗜睡的丫头肯定累得睡着了，对!银时感觉自己都听到了她的呼噜声…"哗啦。"拉门的声响惊散了幻想…不死心，银时检查完洗手间，再走到自己的和室，榻榻米上的被褥还是她离开的那天早上的凌乱的样子，从未觉得万事屋有这么寂静过，那吵嚷聒噪的丫头真的不在…银时跪倒在被褥上，把头埋了进去，是她的味道…俩人用着相同的沐浴露和洗发水，但是她身上的味道还是不一样，她的要多一分奶香，他还嘲笑过她是乳臭未干…但他没有告诉她，他其实一直很喜欢，以后，她也不会知道了…想到这里，银时抱起沾有她气味的被子，指节因为用力克制而泛白，心上面像是开出一个黑洞，里面涌出一股无边无尽的空虚，就要将他淹没…


"神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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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伏兔刚进主控室，就看船长位上并不是空着的，而从背过去的椅背上露出来的一根橘色呆毛让他楞了一下。


"我还以为你要过几天才会回来。"阿伏兔马上回复镇定，尽管心里已经在打鼓了。


"啊，那些小事提前解决也是很容易的。"随着椅子转过身来，神威笑容满面，"比起那些，阿伏兔能跟我解释一下这个吗?"


神威随意按了控制台上的一个键，阿伏兔看见前方的大型显示屏上出现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少女有着一张和现在正在质问自己的这个男人相似的脸。


"啊…果然啊…"阿伏兔不无苦恼的挠着自己的脑袋，这次真是被高杉那个家伙摆了一道啊。


"嗯?为什么春雨的追杀榜红色文件出现了一张很熟悉的脸呢?阿伏兔?"神威脸上的笑容更胜，不禁让阿伏兔觉得今天晚饭前应该多玩一会MD的，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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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所以说我那个白痴妹妹被你们当枪使，干掉了那个死老头子，现在成了春雨的眼中钉了?"看不出神威的情绪变化，阿伏兔更加忐忑。


"看不出来，那个没用的爱哭鬼变得这么厉害了啊…我还以为弱小如她会一辈子躲在某个角落里做朵无名小花了。"神威又转了过去，"抓到她了吗?"


"这个…"阿伏兔还没来得及回答，大屏幕上就显示有讯号接入，伴随着讯号声的是金色的信号灯，元老?!!为什么这个时候?!不安在阿伏兔心中散开。


神威接通后，屏幕上出现几个身穿红袍，形态各异的天人。


"唷，什么事竟劳动各位元老亲自致电?"不同于阿伏兔的高度紧张，神威依旧悠哉游哉。


"什么事?"其中一位长了一张狮面的天人率先开口，"不要告诉我你还不知道黑鸢被暗杀的事。"


"啊啊，这个刚刚从阿伏兔那里听说了，抱歉，我刚从别的星系回来。"


"哼，是么?"狮面人满脸怀疑，"那凶手是你妹妹的事你也是刚刚才知道么?!!"


神威脸上的笑容不改，说道:"那是当然，而且那种可有可无的累赘关系早就没什么实质意义了。"


"你倒是撇得干净，你不要以为我们查不出…"可能是察觉到狮面人的语气过激，一旁的一位满是触手的似动物又似藤蔓植物的元老挥出一只触手制止，并开口说:"神威，所以我可以认为你和这次的事件没有关系吗?"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依旧笑着的神威已经散发出一股不耐烦的气息。


"既便如此，这件事毕竟是在黑鸢和你接洽时发生的，而且江户吉原本就是夜王的势力范围，元老院近日会做出对你们的处罚决定。"


"呵，元老都有各自的护卫队，这种黑锅凭什么让我们背?况且，诸位长老的记性是不是不好？第七师团不是早就被放逐了吗？！"神威冷笑道。


"你这是什么态度?!!"狮面元老气急，"你真以为死无对证，你就可以全身而退?!!"


糟了，阿伏兔觉得有那么一秒周围的空气都降到了冰点。


"诶?死无对证?不好意思，恕我智商刚刚下线，这是什么意思?"神威觉得自己的脸笑得都有些僵了。


"你在装傻吗?黑鸢和凶手都死了不是死无对证是什么?!哼，你那名存实亡的妹妹还真不简单，临死前居然能杀光黑鸢的护卫一队。最好不要让我们发现你掺和在其中，否则…"


"否则怎么样?!!"神威打断他的话，不似平常，双眼已经睁开，露出嗜血的笑容:"要么，拿出来证据，有证据的话，我神威的头就放在这里，随时来拿，只要你们有这个本事，否则，少再唧唧歪歪，啊…不知道是不是时空穿梭的关系，我现在心躁动得想砸点什么了。"


"你、你想造反吗?!!神威!!你当元老们是什么?!!"


"喂!"怕神威做出什么意外之举，阿伏兔向前打算阻止，下一秒却又听见神威恢复了平常语调:"啊啊，说了只是宇宙飞行的后遗症嘛，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我能当这次会谈可以结束了吗?长时间飞行后，我很需要补充能量的。至于处罚什么的，我想元老院一定会对我这个刚刚整理了先行实质部队的前任春雨总督做出公平的裁决的。嗯?"


"你!!"狮面人像是被踩到七寸，而一旁的藤条触手则平静的回应:"理所应当。元老院会公平对待第七师团，同样的，神威，第七师团的一切都要服从元老院，这是我们早就说好的回归条件，希望你不要忘记。再厉害的野兽，驯服不了的话，怎么样的存在都是碍眼的…"话毕，显示屏又恢复成安静的方位地图。


"团长…"


"阿伏兔，做得好。"神威突来一句让阿伏兔错愕不已的话，然后瘫坐在船长位里，喃喃自语，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这下…我的前方后方都只剩下漆黑的战场，只剩下血腥味构筑成的道路了，再也不会有讨厌的月光照亮我沾满鲜血的双手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TBC.

今日更完，原本打算恶作剧一下，最后不写TBC,而是END，但是我想那样的话，我应该会被打死吧抱歉呐，大过年的更了这样的文……大家，新年快乐！

我在隔壁更了一个超短篇，算是一个小番外，说说自己对银神的理解，大家看到的话，可以和我讨论一下哈~~~


http://tieba.baidu.com/p/4354592626

G字外传-彼岸歌




(五十六) 此去经年




三年后




这年，江户的冬天格外的长，雪也是十年里最大的一场。为了让来年有个更好的开始，也是对忍受着漫长冬天的大家一个鼓舞，登势提出办场聚餐，大家听到都高兴的附议，只有银时依旧不咸不淡的表示不反对。接着凯瑟琳负责定位子，小玉负责征集聚餐费用。


聚会当天，长谷川最先到，接着便是新八和阿妙。


"哟，新年快乐啊！"长谷川向志村姐弟打招呼。


"啊，长谷川先生已经先到了啊，我还以为我和姐姐出来够早的了。"


"小新，不要这么没礼貌，MADAO先生没有工作以致无所事事，必然早到这种事情，没有必要这么直接说出来。"


"不，直接的是姐姐你吧…长谷川先生已经哭了…"


"没…没关系…"长谷川把头扭过去，脸上依旧挂着泪河，"已经没什么好在意了，55555。"


"明明就是很在意好吧，那种少女的娇羞哭法是怎么回事，当这里是十年前的bbs板块吗…"


不多时间，大家都陆续到达，登势屋的三人，九兵卫和作为护卫的东城，只有银时一人到了开席时间才姗姗来迟。他刚落坐，店家为了上菜而把拉门打开，这时真选组的一行四人正好从过道经过。


"诶?!!阿妙小姐，真是缘分啊，没想到这样恶劣的天气还能在这小酒馆遇见你啊!!哈哈哈哈!!"近藤看见阿妙异常兴奋。山崎红着脸跟小玉问好。土方和新八略微寒暄，而银时和冲田则互相避开着对方的视线。


"小新，你有听见猩猩叫喊的声音吗?真奇怪啊?呐?"


这时酒馆老板娘从旁边走来:"真是非常抱歉，近藤局长，今天的位置都定满了…诶，您们几位是熟人吗?要不拼在一起吧?"说着老板娘询问的看着银时一帮人。


"诶，其实不是很熟，人类和猩猩不可能熟吧。"阿妙微笑着说。


"姐姐，不要这样!"


登势抽着烟说:"无所谓吧，喝酒人多一些也无防。"


大家似乎都有意无意的看向银时，他则懒散的说:"我只要有饭有酒就行。"


老板娘见状高兴的张罗加位置，冲田意图转身离开，被土方拉住:"喂，喝酒的时候什么也不要想才是最重要的吧!"


新人加入的尴尬，没过多久，就被近藤，东城和山崎对于各自女神的讨好而打破，只是一人被踢飞，一人被打趴，一人获得被斟酒的美事，中间还有潜伏的猿飞突然冒出，当然，她也求仁得仁的被虐了个够，结果，都微妙的让饭局变得热闹起来…银时像是一个旁观者，偶尔跨入热闹气氛之中喝着酒，倒是土方不愧是真选组的人事兼谋略家，在酒桌上也能把他那严肃又热络的闷骚风格发挥出来，冲田则是被生拉硬拽入那份喧嚣之中…酒席持续到深夜，被各自感染的一群人都喝得有些多，似乎大家一直讳莫如深的某些阴郁，在今夜得到了稍许的缓解，以致连银时都开始有些飘飘然。


新八有些担心的凑过去说:"银桑，不要喝太多，这样的大雪天，喝太醉了就不好了…"


银时用手格开新八，轻松的说:"没事，待会让小神乐扶我回去就行了。"


话一出口，杯盘碗盏的碰触声，调笑打闹的说话声，嘎然而止。银时清醒了大半，冲田的脸色变了。新八愣在那里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反应。


倒是银时哈哈的笑了出来，自嘲着说果然是醉了，不然怎么回说些莫名的话，接着借口身体不行，挠着头说先走一步了。


阿妙苦笑着，不说话。新八也低沉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一副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登势和土方沉默的吐着烟。其余的人也都低头不语。虽然和银时的交集大多是因为志村姐弟，但九兵卫也感同身受的说:"还以为银时早就放下了，记得事情发生后的不过一两个月，他就恢复成原样了。此后甚至都不怎么听到他提神乐，说实话，当初我一度觉得他有些薄情…现在看来我错了…"


"啊，那家伙确实是那种不会轻易透露自己感受的人。"登势叹气说道，"唉…他也已经尽力了。"


"啧，那家伙现在连蛋浇饭看也不看，还说什么早就吃腻了，终于可以换口味了。"凯瑟琳环抱双臂，不屑一顾，"明明就是连食物也躲着的没用男人。"


"小神乐走后一个月，我连一件她的东西都找不到了…真是，明明是个懒得沾家务的人，结果居然能这么利落的打扫干净…但是，每个星期新一集的LADIES 4都会被录下来，可过了一晚，又被删得干干净净。"新八拿手挥去眼角的泪水。


"这么说来，上次我去买红豆面包的时候，在超市遇见了老板，他在货架前站了很久，我好奇走过去，原来那里放着醋昆布，我记得以前那个中华姑娘很喜欢这种奇怪的零食。"山崎回忆道。


"嗯…现在和他喝酒，很少像以前一样听见他那多得令人发指的牢骚，总是这个月房租不够，家里的丫头越吃越多，连她养的宠物都不省心，青春期的小孩不好管教之类的…偶尔看见他坐在河堤上发呆我也不想去打扰…如果能说给那条河，让流水带走也不错…"长谷川说着也点了一支烟。


"不过，总体是不错的吧…毕竟还能照常生活下去，治愈伤痛也是需要时间的。"东城摸着下巴沉吟。


"照常生活?别开玩笑了…"猿飞跪坐着，眼泪低落在膝盖上，"那家伙每次喝酒回家如果还能行动，他就会站在壁橱前说话，就跟里面塞着个人似的…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躲在天花板上，因为对着壁橱说话和发笑的他看上去是那么开心…"


听到她的话，大家似乎都被震住了，吸烟的几人都忘了手上燃着的烟卷。阿妙惯有的笑容也淡去，九兵卫轻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慰。一直沉默喝酒的冲田，猛的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总悟他…曾经有一次和那家伙发生冲突，打了起来…"近藤叹气说道，"幸好十四拦着。他觉得那家伙不顾那小丫头也算了，居然这么快就忘了她，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哼，那哪里是打架，简直就是束手被打，那家伙根本就不打算还手…"土方又想起当日的情形。


"哦，我印象中是有那么一次。"新八说，"银桑满脸是伤的被月咏小姐送回来…"


"我记得他以前说过只要能一直看着那丫头的笑脸就好，我问他，哪你呢？他说总不会死吧，毕竟自己死过一回了…"长谷川想起那个傍晚的谈话。


"人世若只有生死之别的话，哪里还能有如此多的无奈和心酸。"登势感叹，"死可怕，却不如生可怕，生可怕，却也可怕不过，生而不知所终，死而不知所往啊…那丫头许了他一个最终的梦，最后却连一个向往也没留给他…"


接着，大家又重新陷入沉默，登势和新八望着飘雪的窗外，各自期望着，厚重的白雪把一切都掩埋掉，还世界一个干净之后，来年，等雪化了，万物都能重新发芽，包括受伤的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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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田一个人步履蹒跚的走在回屯所的路上，酒精的作用比想象中的要大，一层薄雪就把他压得倒下，冰冷的雪没让他清醒多少，反而身子更加麻木，意识逐渐混沌，眼前闪现出那个久远的下午，少女令人怀念的体温，还有灿烂的笑容…


——想要拥抱只有依靠温柔的双臂阿噜。


——我啊，比起用双臂圈出一个圆圈，更喜欢这样把双臂张开阿噜。"


"最后空着怀抱离开的你还能那样坚定吗?笨蛋…"男子心疼的问道，没有等到回答的他慢慢闭上眼睛。


雪落无声，深夜的寂静街道更显宽阔，远远的传来踏雪的脚步声，嘎吱，嘎吱。人影逐渐走近，一身雪白的制服在这样的天气难以辨认，只有那一头深蓝色的长直发格外的显眼，这样的天气也没有让少女的脸上多添些表情。突然嘎吱声止住，少女退回几步，看向倒在路边雪地里的一个人影。拿未出鞘的刀戳了两下:"死了吗?"见那人没有反应，信女蹲下去说:"不会这么容易就死了吧，我还打算拿你来祭我新到手的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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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长洲那边的恐怖活动现在闹得很凶了，江户的新闻天天都有报道…"


"哦…"


"听说连真选组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上面似乎打算不仅仅让他们负责江户巡防了…"


"嗯…"


"听说…冲田先生自从上次聚餐后就生病了，而且似乎病情越来越重，已经卧床不起了…那样的人居然…"


"唔…"


"诶，银酱，你要去哪儿，外面还下着大雪了…"


"去小酒馆。"


"又去喝酒吗?待会儿雪小了我就先回去了。"


"好。"


面对拉上的门，新八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想起了神乐刚出事的那段时间：从真选组看过神乐留下的影像后，银时还是不肯接受神乐不在了的事实，没日没夜的找寻可能的线索，为什么神乐会独自去黑鸢的船舰？她怎么去的？以及她和枫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才答应银时求婚的她最后会让他忘了她？这些疑问一直纠缠着他，让他不顾还未痊愈的身体四处打探。就在众人快要看不下去时，事情出现了变化——被认为会一直昏睡下去的雨凇大人居然醒来了。


"那天…神乐曾经死过…"可没想到雨凇幽幽的吐出的第一句，便让众人震惊不已。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平复了心情，银时才敢往下问…


"枫对她说，你在月咏和她之间，放弃了她…"雨凇却似乎只能说出她渐渐想起的部分…又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追问"可她说她不信…"


新八看见银时隐着心疼的表情，慢慢受着雨凇回忆的煎熬。


"她最后一句话是在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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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凇花了很长时间才交代清楚事情经过，新八没想到后来天天装成若无其事的少女居然经历过那种噩梦，他不敢说什么，因为他知道有个男人的心又正在死一次，仅仅因为少女遭受的一切…所以他只敢默默跟在那个男人的背后，看着他早已虚弱到不复以往的背影往万事屋的方向走去。


男人独自在河堤上走着，心里反复回想着雨凇的话，眼前仿佛可以看见那夜，被逼到绝境的少女垂死挣扎的样子，她那个时候，心里肯定是怨恨自己的吧…不然不会选择独自承受后来的种种…她早已不相信自己了…那些欲语还休的沉默，那些她悄悄擦去的眼泪都像是一刀刀的凌迟割在他的心上，银时停住，面向河川闭上了眼，心里反复默念着少女的名字，这是他最后的救命药…许久，他睁开了眼，发现眼前多了一点绿光在飘然飞舞着…


——就算哪天神明脑子秀逗让我先去了三途河，我也会变成萤火虫回来陪银酱的啊噜。


——别害怕，银酱…别害怕…有我在这里啊噜…


耳边又响起她的声音，男人伸出手想握住那绿色的微光，却被它轻飘飘的躲开了…他疯了一般的追出去，不顾身子一半没在了河里，可最终还是失去了它的踪迹，男人沮丧的站在河中，眼眸黯淡下去，仿佛已辨不清前方是何处。正欲继续往前走去时，绿光再次出现，绕了几圈，终于停在了他的浮云衣袖上…男人的眼中恢复了些微光彩，深深地垂下头，隐隐耸动的双肩让人不忍再多看下去…


远远跟在其后的新八，看见银时奔向河川还以为他要做什么傻事，正要追下去，看见他陡然停住的身影才慢慢放下心来，只是最后银时的背影却不知为何让他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原来如此，神乐那丫头真的不在了了…原来自己也都不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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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还握着拖把的新八赶紧把眼角快要溢出的眼泪擦掉。从那之后的又一个月，万事屋又恢复成往常的样子，不知内情的人以为，万事屋仅仅是放了个大假，只是此后再也没见到那个总穿着红色唐装的中华少女，街坊传闻是她父亲接走了她…看来万事屋老板的光源氏计划似乎没有成功啊…不过看他也不是很介意嘛…难道以前是我们多想了?新八面对这些流言从不去辩驳，因为他知道银时一直在努力装作若无其事，既然如此，他也就假装没有看出银时的变化:以前他是扮演着不问世事，现在却是真的对人事都多了一分冷漠…看见艳装的少女总是下意识的愣神，只有新八知道他眼里看的是谁…经常下午就去喝酒，喝完也不像以前那样发酒疯，白夜叉把自己关到一个离群索居的宅院后，彻底关上了最后一扇窗…




TBC

答应这两天要更的，但时间不够，暂更一章，周末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