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黑土】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5
那一年 ……
春泥中的绿芽开始伸展枝叶，恼人的春雨依然不知疲倦地下着。
“真晦气。”
坂田银时垂头丧气地埋怨着。
本来定好了要在今天和土方十四郎一起出来踏青，可清晨还晴朗的天，到了半晌午两人回去的路上，突然下起雨来，两人不得不找了个小餐馆避雨。
“少爷，要点什么吃的？”
店家看着两人衣着不俗，小心翼翼地问着。
坂田银时平时很难打理的自然卷发经过春雨的洗礼变得异常柔顺，土方看着他的新发型，有些想笑。
土方看着坂田银时从店家手里把毛巾拿过来，一点都不顾形象胡乱地在头发上揉，轻叹了一声说：“早晨还没吃饭，咱们在这吃一点，中午也就不用吃饭了。”
坂田银时很同意土方十四郎的提议，要来了菜单，随便点了几道菜。
“你的头发怎么那么顺？”坂田银时恶劣地伸手用力拉了拉坐在他对面的土方十四郎的头发。
“靠，疼啊，臭卷毛。”土方变了脸色，惨兮兮地给了银时一拳。
“啊啊啊啊啊好烦。”坂田银时恼怒地扯着自己还未擦干的头发。
“笨蛋，一看就没好好打理过头发。”土方哼笑一声，抢过银时手里的毛巾，“我帮你擦。”
“是是，我的小少爷，你比我能耐行了吧？”
土方站起身，走到银时身后，双手拿着毛巾，轻轻地擦着发丝上的水分。
坂田银时的头发是天然卷，几乎每一丝头发上都有几个小卷，蓬蓬的，却意外地柔软，像个棉花球。
土方用毛巾把坂田银时额前的湿润的碎发往自己身前撩了撩，坂田银时的头顺势往后仰，他正好看见银时睁着眼睛，赤红的眸子里满是春光一般的慵懒，像大型犬一样享受着土方的服务。
土方的心脏一跳，手顿了顿。
“怎么了？”银时仍旧保持着这个动作，含糊不清地问。
土方猛地回神，把毛巾糊了银时一脸，随后走到自己座位上，恼怒着自己刚才乱掉的心跳：“自己擦，懒的理你。”
银时委委屈屈莫名其妙地擦着自己的头发，不知道土方为何突然发火了。
菜被端了上来，色香味俱全，两人也是够饿，一时间筷子飞舞，不一会儿盘子就见了底。
土方擦着嘴，突然想起一件事：“坂田银时……”
“喂，怎么还连名带姓地叫我啊。”坂田银时不满地打断了土方的话，“不叫哥哥就算了，连名字都不愿意说吗？你呀，以后就叫我银さん吧。”
“银……さん？”土方皱着眉头，“这不还是表示我比你小吗？”
“喂！比我小就这么让你头疼吗魂淡blablabla……”
银时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土方还是没听进去。
雨终于停了，两人走出餐馆，正好看见阳光普照，心情也明亮起来。
“喂，坂田……”
土方一开口，就收到了银时非常、非常生气的表情，他怕银时又说一大堆话把主题改了去，于是连忙改口，“咳咳，银时，银时行了吧？”
“行。”坂田银时连忙点头，“以后也这么叫啊。”
土方几不可见地撇了撇嘴，继续说：“春闱准备得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坂田银时一脚踢飞了自己面前的小石子，偏头看着走在身边的土方，“我不想考。不过，我希望你能考上。”
土方十四郎没预料到是这种情况，于是一愣，忙问为什么。
“嘛，就是不想考。没有为什么。你放心，我会提早认输然后替你加油的。”
“那你以后怎么办？”土方有些担忧坂田银时的未来。
那一年 ……
春泥中的绿芽开始伸展枝叶，恼人的春雨依然不知疲倦地下着。
“真晦气。”
坂田银时垂头丧气地埋怨着。
本来定好了要在今天和土方十四郎一起出来踏青，可清晨还晴朗的天，到了半晌午两人回去的路上，突然下起雨来，两人不得不找了个小餐馆避雨。
“少爷，要点什么吃的？”
店家看着两人衣着不俗，小心翼翼地问着。
坂田银时平时很难打理的自然卷发经过春雨的洗礼变得异常柔顺，土方看着他的新发型，有些想笑。
土方看着坂田银时从店家手里把毛巾拿过来，一点都不顾形象胡乱地在头发上揉，轻叹了一声说：“早晨还没吃饭，咱们在这吃一点，中午也就不用吃饭了。”
坂田银时很同意土方十四郎的提议，要来了菜单，随便点了几道菜。
“你的头发怎么那么顺？”坂田银时恶劣地伸手用力拉了拉坐在他对面的土方十四郎的头发。
“靠，疼啊，臭卷毛。”土方变了脸色，惨兮兮地给了银时一拳。
“啊啊啊啊啊好烦。”坂田银时恼怒地扯着自己还未擦干的头发。
“笨蛋，一看就没好好打理过头发。”土方哼笑一声，抢过银时手里的毛巾，“我帮你擦。”
“是是，我的小少爷，你比我能耐行了吧？”
土方站起身，走到银时身后，双手拿着毛巾，轻轻地擦着发丝上的水分。
坂田银时的头发是天然卷，几乎每一丝头发上都有几个小卷，蓬蓬的，却意外地柔软，像个棉花球。
土方用毛巾把坂田银时额前的湿润的碎发往自己身前撩了撩，坂田银时的头顺势往后仰，他正好看见银时睁着眼睛，赤红的眸子里满是春光一般的慵懒，像大型犬一样享受着土方的服务。
土方的心脏一跳，手顿了顿。
“怎么了？”银时仍旧保持着这个动作，含糊不清地问。
土方猛地回神，把毛巾糊了银时一脸，随后走到自己座位上，恼怒着自己刚才乱掉的心跳：“自己擦，懒的理你。”
银时委委屈屈莫名其妙地擦着自己的头发，不知道土方为何突然发火了。
菜被端了上来，色香味俱全，两人也是够饿，一时间筷子飞舞，不一会儿盘子就见了底。
土方擦着嘴，突然想起一件事：“坂田银时……”
“喂，怎么还连名带姓地叫我啊。”坂田银时不满地打断了土方的话，“不叫哥哥就算了，连名字都不愿意说吗？你呀，以后就叫我银さん吧。”
“银……さん？”土方皱着眉头，“这不还是表示我比你小吗？”
“喂！比我小就这么让你头疼吗魂淡blablabla……”
银时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大堆，土方还是没听进去。
雨终于停了，两人走出餐馆，正好看见阳光普照，心情也明亮起来。
“喂，坂田……”
土方一开口，就收到了银时非常、非常生气的表情，他怕银时又说一大堆话把主题改了去，于是连忙改口，“咳咳，银时，银时行了吧？”
“行。”坂田银时连忙点头，“以后也这么叫啊。”
土方几不可见地撇了撇嘴，继续说：“春闱准备得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坂田银时一脚踢飞了自己面前的小石子，偏头看着走在身边的土方，“我不想考。不过，我希望你能考上。”
土方十四郎没预料到是这种情况，于是一愣，忙问为什么。
“嘛，就是不想考。没有为什么。你放心，我会提早认输然后替你加油的。”
“那你以后怎么办？”土方有些担忧坂田银时的未来。
“我啊，看着你升官发财啊，然后我沾你的光就行。”
土方十四郎有些郁闷地点了点头，突然感觉耳边一阵温热。
“我的愿望是在民间建立起一些势力，如果你有一些不方便做的事情，哥哥我还是希望能帮上忙啊。”
坂田银时停下脚步凑到土方的耳边说悄悄话，呼出的热气不断地打在土方的耳廓上，把土方的心跳打得乱七八糟。
不过土方还是被银时的话震慑住了心神，他一边走着一边沉默地想着。
“怎么？被你哥哥我感动了？”坂田银时拍了拍土方的肩膀。
“感动个鬼。”土方顶了他一句，“那你为什么想这么做？”
“怎么说呢，第一，你是个好人，好人有时候会吃亏的，你为朝廷办事不方便，我可以帮助你。第二，我们是亲人，命运注定要一直绑在一起的不是吗？”
土方十四郎紧抿着嘴不说话，加快了脚步。
“喂，怎么突然跑起来了？土方你给我站住啊……”
你说的，命运绑在一起……
我们是亲人……
你还说过，要保护我，并且，在认真地执行着……
坂田银时，你的承诺，你的行为，已经太重，我的拳头大小的心脏，快承受不住了……
有人说，喜欢一个人，有时候，是一瞬间的事情。
我承认，在好多个一瞬间，我反复确信，已经，开始喜欢你了，坂田银时。
tbc.
土方十四郎有些郁闷地点了点头，突然感觉耳边一阵温热。
“我的愿望是在民间建立起一些势力，如果你有一些不方便做的事情，哥哥我还是希望能帮上忙啊。”
坂田银时停下脚步凑到土方的耳边说悄悄话，呼出的热气不断地打在土方的耳廓上，把土方的心跳打得乱七八糟。
不过土方还是被银时的话震慑住了心神，他一边走着一边沉默地想着。
“怎么？被你哥哥我感动了？”坂田银时拍了拍土方的肩膀。
“感动个鬼。”土方顶了他一句，“那你为什么想这么做？”
“怎么说呢，第一，你是个好人，好人有时候会吃亏的，你为朝廷办事不方便，我可以帮助你。第二，我们是亲人，命运注定要一直绑在一起的不是吗？”
土方十四郎紧抿着嘴不说话，加快了脚步。
“喂，怎么突然跑起来了？土方你给我站住啊……”
你说的，命运绑在一起……
我们是亲人……
你还说过，要保护我，并且，在认真地执行着……
坂田银时，你的承诺，你的行为，已经太重，我的拳头大小的心脏，快承受不住了……
有人说，喜欢一个人，有时候，是一瞬间的事情。
我承认，在好多个一瞬间，我反复确信，已经，开始喜欢你了，坂田银时。
tbc.
7
那一年 试探
春闱考试开始，武科有御马，射箭和剑道，文科有经世策论。
武科空旷的考试场地只有被在全国范围内层层筛选出来的三十几个考生，这些已经是文科过关而且成绩优秀的精英。但是到最后，只有五个人能见到天子龙颜。
御马的比试的第三轮正在进行，天突然变得燥热无比。
一匹黑马飞驰而过，像是一道黑色闪电越过终点线。紧接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也奔跑过来，地上瞬间黄土飞扬。
“御马术赛跑，第一名，冲田总悟！”裁判面无表情地宣布。
尽管只差一个马头的距离，第二名，就是第二名。
土方十四郎下了马，拍了拍自己的坐骑表示感谢，骏马似乎感受到了土方十四郎失落的情绪，用大大的脑袋去蹭土方的脸。
土方伸出双手揉了揉马的脖子，离开了赛场。
“哟，土方十四郎？输给我你不服吗？”
冲田总悟顶着一张无害的脸，挡住了土方十四郎的去路。
“一会儿是射箭，有能耐就争取个小组第一跟我对战。”
土方面无表情地下了挑战书，绕过总悟，向休息区走去。
这几轮的御马比赛过后，剩下的二十人被分成了三组，最终要选拔出小组最出色的三人进行角逐。
休息区里，土方坐在那里冥想，突然额头上一凉，他睁开眼，正好看见银时的笑脸。
“这里非考生不能进，你怎么进来的？”土方惊讶地看着他，从他手里拿过冷水浸过的毛巾擦脸。
坂田银时笑嘻嘻地坐在土方身边：“我说我是坂田伯爵的儿子呀。”
“又是吗？”土方无奈地摇头，“能不能不用这一套？”
“为什么不用，还有比这更简便的方法吗？”坂田银时很认真地说。
土方语塞。
“父亲大人已经两天没给我好脸色了。”坂田银时苦恼地抓了抓头发。
“谁叫你淘汰赛就故意弃权来着。”土方站起身往外走，把毛巾往坂田银时身上一摔，“我去考试了，你先回去吧。晚上……嗯，一起吃饭。”
坂田银时呆呆地点头，土方十四郎背对着他，当然看不见。
自然，坂田银时也看不见土方十四郎脸上淡淡的红晕。
“妈的，坐得离我那么近，都闻到你嘴里甜兮兮的味道了。”
坂田银时离开后，土方不满地小声嘀咕。
心中还加了一句：像春药似的。
考场上，几个裁判和考官全神贯注地工作，没人注意到不远处一座房子的屋顶上，有两个人，一个长发，一个短发的男子。
“你看，他怎么样。”长发男子看着场上那个在飞马上射箭的少年。
“技术过关，不过缺乏稳重。”短发男子评价说，眼睛没有离开赛场一秒。
“我们要不要？”
“当然，要。”短发男子一偏头：“他的资料？”
“嗯，梧州，父母双亡，家里只有一个姐姐。”
“咦？”短发男子突然发声。
长发男子循着他的目光看去，正看到赛场换了一个考生。
“他倒是不错，出手稳重。”短发男子赞赏地点这头
长发男子摇着头：“他可是暂住坂田伯爵家的土方十四郎。”
“假发，你不是致力于让我们的机构能在阳光下运行吗？”短发男子看着旁边的人，“我们可以直接呈报陛下。”
“不是假发，是桂。”长发男子很认真地纠正，“你先看着，我这就去。”
说罢，他从屋顶跳下，轻盈落地，消失在不远的巷子深处。
那一年 试探
春闱考试开始，武科有御马，射箭和剑道，文科有经世策论。
武科空旷的考试场地只有被在全国范围内层层筛选出来的三十几个考生，这些已经是文科过关而且成绩优秀的精英。但是到最后，只有五个人能见到天子龙颜。
御马的比试的第三轮正在进行，天突然变得燥热无比。
一匹黑马飞驰而过，像是一道黑色闪电越过终点线。紧接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也奔跑过来，地上瞬间黄土飞扬。
“御马术赛跑，第一名，冲田总悟！”裁判面无表情地宣布。
尽管只差一个马头的距离，第二名，就是第二名。
土方十四郎下了马，拍了拍自己的坐骑表示感谢，骏马似乎感受到了土方十四郎失落的情绪，用大大的脑袋去蹭土方的脸。
土方伸出双手揉了揉马的脖子，离开了赛场。
“哟，土方十四郎？输给我你不服吗？”
冲田总悟顶着一张无害的脸，挡住了土方十四郎的去路。
“一会儿是射箭，有能耐就争取个小组第一跟我对战。”
土方面无表情地下了挑战书，绕过总悟，向休息区走去。
这几轮的御马比赛过后，剩下的二十人被分成了三组，最终要选拔出小组最出色的三人进行角逐。
休息区里，土方坐在那里冥想，突然额头上一凉，他睁开眼，正好看见银时的笑脸。
“这里非考生不能进，你怎么进来的？”土方惊讶地看着他，从他手里拿过冷水浸过的毛巾擦脸。
坂田银时笑嘻嘻地坐在土方身边：“我说我是坂田伯爵的儿子呀。”
“又是吗？”土方无奈地摇头，“能不能不用这一套？”
“为什么不用，还有比这更简便的方法吗？”坂田银时很认真地说。
土方语塞。
“父亲大人已经两天没给我好脸色了。”坂田银时苦恼地抓了抓头发。
“谁叫你淘汰赛就故意弃权来着。”土方站起身往外走，把毛巾往坂田银时身上一摔，“我去考试了，你先回去吧。晚上……嗯，一起吃饭。”
坂田银时呆呆地点头，土方十四郎背对着他，当然看不见。
自然，坂田银时也看不见土方十四郎脸上淡淡的红晕。
“妈的，坐得离我那么近，都闻到你嘴里甜兮兮的味道了。”
坂田银时离开后，土方不满地小声嘀咕。
心中还加了一句：像春药似的。
考场上，几个裁判和考官全神贯注地工作，没人注意到不远处一座房子的屋顶上，有两个人，一个长发，一个短发的男子。
“你看，他怎么样。”长发男子看着场上那个在飞马上射箭的少年。
“技术过关，不过缺乏稳重。”短发男子评价说，眼睛没有离开赛场一秒。
“我们要不要？”
“当然，要。”短发男子一偏头：“他的资料？”
“嗯，梧州，父母双亡，家里只有一个姐姐。”
“咦？”短发男子突然发声。
长发男子循着他的目光看去，正看到赛场换了一个考生。
“他倒是不错，出手稳重。”短发男子赞赏地点这头
长发男子摇着头：“他可是暂住坂田伯爵家的土方十四郎。”
“假发，你不是致力于让我们的机构能在阳光下运行吗？”短发男子看着旁边的人，“我们可以直接呈报陛下。”
“不是假发，是桂。”长发男子很认真地纠正，“你先看着，我这就去。”
说罢，他从屋顶跳下，轻盈落地，消失在不远的巷子深处。
“土方十四郎。”高杉默念着，在屋顶上俯视着赛场上如火如荼的比赛，嘴角微翘。
年轻的皇帝陛下自从即位，就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几年下来，除了六部，又多出一个监察百官的年轻独立的部门——监察部。
监察部只听命于皇帝陛下，是皇帝陛下的眼睛，监督着全国公务员们的行为。
今年春闱，监察部拟定招收新部员，这是内部消息，从不公开，但其他六部的尚书却知道此事，土方十四郎和冲田总悟，被监察部提前预订了。
更让这些大臣们郁闷的是，皇帝竟然，同意了。
晚上吃饭时，土方十四郎平静地宣布了这个结果。
“你被分去监察部？！！！咳咳，咳咳。”坂田银时差点没被饭粒呛死。
“你至于这么激动吗？”土方十四郎瞪了他一眼。
“至于！非常至于！”坂田银时义愤填膺，“你是要成为将军的人啊，本应该光明正大地去参军，怎么进了那么阴暗的衙门？”
“总之，很可怕的就对了。”坂田银时似乎不太喜欢谈这个地方，一句话总结了这个部门的特点。
“那有什么，我偏要去看看。”
“你……不再想想了？”坂田银时单手撑头歪在床上，很真诚地看着他。
土方十四郎想了想，从床边的凳子上站起身，走近了坂田银时，用深蓝色的眼睛很认真地看着他：“你，是在担心我吗？”
“你离这么近干嘛……”坂田银时推了推土方，发现这人根本就是故意往自己这边凑，整个身子都歪了过来。
土方的膝盖爬上了银时的床，居高临下歪头看他，轻轻地说：“哥哥，你是不是在担心我？”
银时不再推他了，土方十四郎的一声“哥哥”让他浑身舒服，任他往自己身上歪，语气也老气横秋起来：“总之呢，你好好想想。这是你自己的事情噢。”
土方温顺地在坂田银时身边躺下，伸手“温柔”地拽他额前的刘海，把他拽得龇牙咧嘴：“哥哥，你还没回答我。”
等等！等等！
坂田银时彻底惊呆了，脑筋有些转不过来。
这个家伙是吃错药了吗？谁能告诉我他在干什么？！平时傲娇暴躁的土方十四郎去哪了？！怎么今天这么温顺，还不断地叫他哥哥……这是在撒娇？！！
银时把土方的手指从头发上掰下来握住，强迫自己平静下来，眯着眼看着土方，却看到他真诚又温柔的眼神。
内心像是突然塌了一角。
“是。我是在担心你。那种恐怖的衙门，你还是不要去的好。”坂田银时语气情不自禁地温柔下来。
“这不就结了。”
土方十四郎麻利地站起身，打算回自己的房间，表情恢复了平时的冷漠，这让银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谁能告诉我刚才的那个土方十四郎去哪了？！！！这货是精神分裂吗？！！
“土方，再叫声哥哥听听。”
土方走到门口停下，回过头看着银时，说了两个字：“做梦。”
坂田银时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
“问你一个问题。”
土方就站在门口，逆着夕阳，坂田银时看不清他的表情。
“什么问题？”坂田银时有些疑惑。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坂田银时想了想，随后笑了：“第一，尽管你不承认，我们的确很像。第二，你是我的家人，我当然要对你好。”
他的话音刚落，土方什么都没说，转身就离开了。
什么嘛。
坂田银时抓了抓自己的天然卷，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有了一丝别样的感觉。
土方在小花园里慢慢走着，春风正好拂过脸颊，被坂田银时握过的之间有些烫。
“尽管有心理准备，可还是有些失望。”
“同志还需努力啊。”
“可是，监察部是什么样的部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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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皇帝陛下自从即位，就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几年下来，除了六部，又多出一个监察百官的年轻独立的部门——监察部。
监察部只听命于皇帝陛下，是皇帝陛下的眼睛，监督着全国公务员们的行为。
今年春闱，监察部拟定招收新部员，这是内部消息，从不公开，但其他六部的尚书却知道此事，土方十四郎和冲田总悟，被监察部提前预订了。
更让这些大臣们郁闷的是，皇帝竟然，同意了。
晚上吃饭时，土方十四郎平静地宣布了这个结果。
“你被分去监察部？！！！咳咳，咳咳。”坂田银时差点没被饭粒呛死。
“你至于这么激动吗？”土方十四郎瞪了他一眼。
“至于！非常至于！”坂田银时义愤填膺，“你是要成为将军的人啊，本应该光明正大地去参军，怎么进了那么阴暗的衙门？”
“总之，很可怕的就对了。”坂田银时似乎不太喜欢谈这个地方，一句话总结了这个部门的特点。
“那有什么，我偏要去看看。”
“你……不再想想了？”坂田银时单手撑头歪在床上，很真诚地看着他。
土方十四郎想了想，从床边的凳子上站起身，走近了坂田银时，用深蓝色的眼睛很认真地看着他：“你，是在担心我吗？”
“你离这么近干嘛……”坂田银时推了推土方，发现这人根本就是故意往自己这边凑，整个身子都歪了过来。
土方的膝盖爬上了银时的床，居高临下歪头看他，轻轻地说：“哥哥，你是不是在担心我？”
银时不再推他了，土方十四郎的一声“哥哥”让他浑身舒服，任他往自己身上歪，语气也老气横秋起来：“总之呢，你好好想想。这是你自己的事情噢。”
土方温顺地在坂田银时身边躺下，伸手“温柔”地拽他额前的刘海，把他拽得龇牙咧嘴：“哥哥，你还没回答我。”
等等！等等！
坂田银时彻底惊呆了，脑筋有些转不过来。
这个家伙是吃错药了吗？谁能告诉我他在干什么？！平时傲娇暴躁的土方十四郎去哪了？！怎么今天这么温顺，还不断地叫他哥哥……这是在撒娇？！！
银时把土方的手指从头发上掰下来握住，强迫自己平静下来，眯着眼看着土方，却看到他真诚又温柔的眼神。
内心像是突然塌了一角。
“是。我是在担心你。那种恐怖的衙门，你还是不要去的好。”坂田银时语气情不自禁地温柔下来。
“这不就结了。”
土方十四郎麻利地站起身，打算回自己的房间，表情恢复了平时的冷漠，这让银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谁能告诉我刚才的那个土方十四郎去哪了？！！！这货是精神分裂吗？！！
“土方，再叫声哥哥听听。”
土方走到门口停下，回过头看着银时，说了两个字：“做梦。”
坂田银时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
“问你一个问题。”
土方就站在门口，逆着夕阳，坂田银时看不清他的表情。
“什么问题？”坂田银时有些疑惑。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坂田银时想了想，随后笑了：“第一，尽管你不承认，我们的确很像。第二，你是我的家人，我当然要对你好。”
他的话音刚落，土方什么都没说，转身就离开了。
什么嘛。
坂田银时抓了抓自己的天然卷，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有了一丝别样的感觉。
土方在小花园里慢慢走着，春风正好拂过脸颊，被坂田银时握过的之间有些烫。
“尽管有心理准备，可还是有些失望。”
“同志还需努力啊。”
“可是，监察部是什么样的部门呢？”
tbc.
9
那一年 变化
暗杀土方十四郎的刺客很“荣幸”地被“请”到了监察部的监狱。
“人们说，进了监察部的地底下的那座监狱，就等于进了地狱。”
“他们说的没错，到了我这，没有一顿大餐怎么行。”
罪犯的手已经被从屋顶垂下来的铁链吊起，脚尖将将能触到地面，他面对的那堵墙上，挂着各种刑具，有常用的，也有他见都没见过的。他们闪着黑黝黝的光，让人心生恐惧。
然而，更让人恐惧的，是说着两句话的人。
这个人的声音漫不经心，温柔如水，还微笑着，眼睛都笑成了弯月，唇的弧度恰到好处，而说话的语气和语速，却是十足的冷漠。
他的摩挲着一把鞭子——一把银柄细鞭，手柄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
“我想，你要先知道我的名字，我是神威。”
刺客的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
知道监察部的，就应该知道监察部的第七处，知道七处的，就应该知道七处有个主办，叫神威。
他有着让人惊叹的洞察力，任何谎言他都能分辨，所以，如果你说谎，他最爱的银柄细鞭就会毫不留情地抽到你身上，鞭鞭见血。
前任的吏部尚书，因为拒不认罪，而被抽了200多鞭，说了实话之后被放出来，还没回到家就死了。
刺客“有幸”看到过尚书的惨状，而今，又“有幸”得到了神威的眷顾。
“你运气很好，今天本不是我的班，可我来了。”神威笑着说，“所以说，你到底是谁的人？”
“我……长公主……”
“说谎。”神威的声音像是死神的判决一般冷漠。
刺客抬头，还没来得及看清神威的表情，鞭子呼啸而下！
牛油浸过的鞭子柔韧无比，配合神威的力量，狠狠地咬进脸上的皮肉里去，瞬间飞起一块血肉！
刺客咬着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挺禁打，有意思……”神威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我替你说了吧，你做这件事确实是长公主授意的，但你不是她的人对吗？”
“我是，我……真是。”
“你不是。”神威很认真地摇摇头，“因为你是个蠢货，长公主才不会收留你。”
“你胡说！”刺客激动起来，脸上皮肉翻扯着，生疼。
“一个合格的刺客，执行暗杀的时候，无论目标有多弱，他都不会掉以轻心。”
神威站在他面前，用带着白手套的手指捏着犯人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这是刺客的必修课，你，不及格。”
神威幽兰的眸子变得冰冷，突然退后一步，随后一挥手臂，鞭子抽下，鞭子的尾部硬生生戳进了犯人的眼睛！
犯人哀嚎声中，神威的声音异常冷静：“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是谁的人。”
……
“土方十四郎不进监察部，让你来告诉朕？”
皇帝陛下看着站在那里的伯爵，声音虽然平静，但有一点恼怒的意味。
“他为什么不亲自入宫？”
伯爵依旧安静着，拱手行礼。
许久的沉默之后，皇帝说了一句话：“你也，太放纵他了，不懂规矩的小子。”
“谢陛下体谅。”
“体谅？”皇帝笑起来，“我才不体谅。朕还要你补偿。”
“臣自当竭力。”
“让你的儿子入监察部。”皇帝冷静地说出了他想要的。
那一年 变化
暗杀土方十四郎的刺客很“荣幸”地被“请”到了监察部的监狱。
“人们说，进了监察部的地底下的那座监狱，就等于进了地狱。”
“他们说的没错，到了我这，没有一顿大餐怎么行。”
罪犯的手已经被从屋顶垂下来的铁链吊起，脚尖将将能触到地面，他面对的那堵墙上，挂着各种刑具，有常用的，也有他见都没见过的。他们闪着黑黝黝的光，让人心生恐惧。
然而，更让人恐惧的，是说着两句话的人。
这个人的声音漫不经心，温柔如水，还微笑着，眼睛都笑成了弯月，唇的弧度恰到好处，而说话的语气和语速，却是十足的冷漠。
他的摩挲着一把鞭子——一把银柄细鞭，手柄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
“我想，你要先知道我的名字，我是神威。”
刺客的身体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
知道监察部的，就应该知道监察部的第七处，知道七处的，就应该知道七处有个主办，叫神威。
他有着让人惊叹的洞察力，任何谎言他都能分辨，所以，如果你说谎，他最爱的银柄细鞭就会毫不留情地抽到你身上，鞭鞭见血。
前任的吏部尚书，因为拒不认罪，而被抽了200多鞭，说了实话之后被放出来，还没回到家就死了。
刺客“有幸”看到过尚书的惨状，而今，又“有幸”得到了神威的眷顾。
“你运气很好，今天本不是我的班，可我来了。”神威笑着说，“所以说，你到底是谁的人？”
“我……长公主……”
“说谎。”神威的声音像是死神的判决一般冷漠。
刺客抬头，还没来得及看清神威的表情，鞭子呼啸而下！
牛油浸过的鞭子柔韧无比，配合神威的力量，狠狠地咬进脸上的皮肉里去，瞬间飞起一块血肉！
刺客咬着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挺禁打，有意思……”神威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我替你说了吧，你做这件事确实是长公主授意的，但你不是她的人对吗？”
“我是，我……真是。”
“你不是。”神威很认真地摇摇头，“因为你是个蠢货，长公主才不会收留你。”
“你胡说！”刺客激动起来，脸上皮肉翻扯着，生疼。
“一个合格的刺客，执行暗杀的时候，无论目标有多弱，他都不会掉以轻心。”
神威站在他面前，用带着白手套的手指捏着犯人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这是刺客的必修课，你，不及格。”
神威幽兰的眸子变得冰冷，突然退后一步，随后一挥手臂，鞭子抽下，鞭子的尾部硬生生戳进了犯人的眼睛！
犯人哀嚎声中，神威的声音异常冷静：“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是谁的人。”
……
“土方十四郎不进监察部，让你来告诉朕？”
皇帝陛下看着站在那里的伯爵，声音虽然平静，但有一点恼怒的意味。
“他为什么不亲自入宫？”
伯爵依旧安静着，拱手行礼。
许久的沉默之后，皇帝说了一句话：“你也，太放纵他了，不懂规矩的小子。”
“谢陛下体谅。”
“体谅？”皇帝笑起来，“我才不体谅。朕还要你补偿。”
“臣自当竭力。”
“让你的儿子入监察部。”皇帝冷静地说出了他想要的。
伯爵倒吸一口凉气。
“不做明卫，做暗卫。”
又是一道棍子，伯爵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已经不平静了。
暗卫，简单来说，就是潜入任何地方探取情报的探子。
他属于监察部，却从不以密探的身份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
是危险度极高的职业。
皇帝虽没有雷霆之怒，伯爵知道，皇帝生气了。
他无法逃避皇帝做出的安排。
“你放心，我会让他做监察部的监司。不过监司这件事，我希望暂时只有我们三个知道。”
监司，是比监察部长还要超然的存在，他会在皇帝不便发令时，权宜行事。
监察部成立以来，监司的职位一直空缺着。
而大家都知道，监察部，是皇帝的一把剑。
这样的安排，皇帝等同把剑柄给了坂田银时！等同于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交到了坂田家的手上！
坂田伯爵终于颤抖了，他跪在那里，不敢接旨。
“都说不用跪。这样的礼节，已经废除好几年了。”
皇帝的声音平静之极，从一个锦盒里拿出一个绝对无法仿造的腰牌，扔给了伯爵，像是扔了一块极普通的木块一样随意。
那个腰牌上，只有两个字：监司。
伯爵站起身，手里捧着那块牌子，。
虽然牌子本身没有多少重量，但伯爵感觉它重若千钧。
“臣，不明白。”
面对臣子这么直白地说话，皇帝先愣了愣，随后笑得十分快意：“很简单，朕从不相信，坂田家会背叛朕。”
伯爵苦笑起来：“陛下，您还是别瞒臣了。”
皇帝沉默了。
是啊，所有的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怎么能因为一个相信，而这么轻而易举？
“其实，长公主的势力，只是叛军势力的一部分，她也是一枚棋子。”
皇帝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杀不完啊，爱卿，朕该怎么办。”
“所以，朕的意思是，如果，突然有一天，朕遭遇不测，一定，一定，一定不要让皇权落在叛军手里。”
“他们不仁，如果有不仁的君主，国必乱。”
如果刚才伯爵的心是颤抖的，那么现在，他感觉自己的心已经不在了。
极度的震惊一个接一个，监司的任命，叛军的余党，皇帝的托孤。
这样的信任，让伯爵难以呼吸。
沉默，还是沉默。
君臣二人沉默了大约半个时辰。
最后还是伯爵开了口：“陛下，臣接旨就是。但那是很久以后的事情，陛下春秋鼎盛，怎么会出现那种事情。”
“那个刺客的来源查明了，是，皇后的人。”
伯爵的眉头深锁，突然想到了关键点：“田中将军，边陲重将，统军……二十万。”
“是。幸运的是，他们不知道刺客的事情。我们放出的消息，是刺客刺杀不成，自杀了。”
伯爵想了又想说：“臣会细细查明所有事情，希望监察部会帮我。”
“会的。那就辛苦你了。”
伯爵自感压力重大，但退前还是忍不住提醒：“陛下，注意身边认，伺候饮食，睡眠的人，一定要可靠。”
皇帝欣慰一笑：“朕又不是小孩子，会注意的。”
风吹，云便动。
世间千变万化，只要你存在，就无法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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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明卫，做暗卫。”
又是一道棍子，伯爵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已经不平静了。
暗卫，简单来说，就是潜入任何地方探取情报的探子。
他属于监察部，却从不以密探的身份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
是危险度极高的职业。
皇帝虽没有雷霆之怒，伯爵知道，皇帝生气了。
他无法逃避皇帝做出的安排。
“你放心，我会让他做监察部的监司。不过监司这件事，我希望暂时只有我们三个知道。”
监司，是比监察部长还要超然的存在，他会在皇帝不便发令时，权宜行事。
监察部成立以来，监司的职位一直空缺着。
而大家都知道，监察部，是皇帝的一把剑。
这样的安排，皇帝等同把剑柄给了坂田银时！等同于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交到了坂田家的手上！
坂田伯爵终于颤抖了，他跪在那里，不敢接旨。
“都说不用跪。这样的礼节，已经废除好几年了。”
皇帝的声音平静之极，从一个锦盒里拿出一个绝对无法仿造的腰牌，扔给了伯爵，像是扔了一块极普通的木块一样随意。
那个腰牌上，只有两个字：监司。
伯爵站起身，手里捧着那块牌子，。
虽然牌子本身没有多少重量，但伯爵感觉它重若千钧。
“臣，不明白。”
面对臣子这么直白地说话，皇帝先愣了愣，随后笑得十分快意：“很简单，朕从不相信，坂田家会背叛朕。”
伯爵苦笑起来：“陛下，您还是别瞒臣了。”
皇帝沉默了。
是啊，所有的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怎么能因为一个相信，而这么轻而易举？
“其实，长公主的势力，只是叛军势力的一部分，她也是一枚棋子。”
皇帝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杀不完啊，爱卿，朕该怎么办。”
“所以，朕的意思是，如果，突然有一天，朕遭遇不测，一定，一定，一定不要让皇权落在叛军手里。”
“他们不仁，如果有不仁的君主，国必乱。”
如果刚才伯爵的心是颤抖的，那么现在，他感觉自己的心已经不在了。
极度的震惊一个接一个，监司的任命，叛军的余党，皇帝的托孤。
这样的信任，让伯爵难以呼吸。
沉默，还是沉默。
君臣二人沉默了大约半个时辰。
最后还是伯爵开了口：“陛下，臣接旨就是。但那是很久以后的事情，陛下春秋鼎盛，怎么会出现那种事情。”
“那个刺客的来源查明了，是，皇后的人。”
伯爵的眉头深锁，突然想到了关键点：“田中将军，边陲重将，统军……二十万。”
“是。幸运的是，他们不知道刺客的事情。我们放出的消息，是刺客刺杀不成，自杀了。”
伯爵想了又想说：“臣会细细查明所有事情，希望监察部会帮我。”
“会的。那就辛苦你了。”
伯爵自感压力重大，但退前还是忍不住提醒：“陛下，注意身边认，伺候饮食，睡眠的人，一定要可靠。”
皇帝欣慰一笑：“朕又不是小孩子，会注意的。”
风吹，云便动。
世间千变万化，只要你存在，就无法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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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那一年 初入
坂田银时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手里拿着一块腰牌，指来来回回摩挲着上面的字，微微抬起眉端。
“监司……么？”
“我们这位皇帝陛下，也太胡闹了。”
脚边多了个小橱子，和坂田银时一样高，和他一样宽，里面密密麻麻地摆着各种书，都是监察部的规章和部门里每一处的职责说明。
“监司，是个很累的活啊。”
坂田银时无奈地摇头，随便抽了一本书翻着看。
给坂田银时送书来的人，是高杉晋助。
他站在那里先给坂田银时行了礼，规矩却没有丝毫谦卑。
“你是副部长，我是你的上司，我以为你会讨好我。”坂田银时很直接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高杉晋助回答得毫不客气：“大人请记住，监察部从来就不是其他六部那种腐败气息充斥的部门。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对职责，认真严谨就是我们的风气。”
“而且，刚才我已经给您行过礼了。”
坂田银时很满意：“部长呢？”
“部长他去办事了，以后会来见你。那么，大人，我还有事情没处理，没什么吩咐先走了。”
坂田银时有一种想揍这个人的冲动。
“高杉晋助你给我站住，我还有事。”
高杉晋助显然不想停留太久，但还是站住听他说话。
“想必你接到了陛下的密旨，查皇后的势力的事情就交给你办。嗯，谢了。”
“是。分内事，不是给你干的，所以不用谢。”
高杉晋助说完便走出房门，轻身上房，飘然而去。
“这欠揍的样子，和隔壁那小子有一拼”坂田银时很生气。
坂田银时后来才知道，高杉晋助只之所以生气，是因为他和桂小太郎看重的人没有进监察部，而他这个看起来就不严谨不认真的家伙却进来了。
尽管想要土方十四郎当官的愿望落空，坂田银时还是努力地熟悉了监察部的内部结构和规章制度。
监察部，最开始是由一群二十岁左右的人组成的。刚成立之时，群臣以为这只是陪着刚刚而立之年的陛下玩的玩具，可当这件玩具打到了自己的头上，他们才知道，监察部，本就是皇帝手中的利剑。
这几年，少年成长为青年，青年人成长为中年，年龄改变了容颜，却改变不了他们的赤诚。
桂和高杉晋助是最年轻的一代中的翘楚，他们仅十四岁就被监察部破格录取，成为监察部的部长和副部长，把整个部打理得井然有序。
坂田银时感觉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银时，还出不出来吃饭了啊？”外面新八已经敲门催了。
“来了来了。”
他收起了这些书籍，把小柜子挪到床下放好。
……
“我打算从军。”
吃完了饭，两人对桌而坐上晚课，土方十四郎对坂田银时说了他的决定。
“咱父亲大人同意了吗？”坂田银时问。
“伯爵说他尊重我的决定。”
土方歪了歪头，眼睛里有些不解。
坂田银时却懂了，没好气地说：“是，是，你说不想入监察部，父亲大人便去和皇帝陛下说，你说你要从军，父亲肯定会顺着你呀，所以你决定什么时候走没？”
那一年 初入
坂田银时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手里拿着一块腰牌，指来来回回摩挲着上面的字，微微抬起眉端。
“监司……么？”
“我们这位皇帝陛下，也太胡闹了。”
脚边多了个小橱子，和坂田银时一样高，和他一样宽，里面密密麻麻地摆着各种书，都是监察部的规章和部门里每一处的职责说明。
“监司，是个很累的活啊。”
坂田银时无奈地摇头，随便抽了一本书翻着看。
给坂田银时送书来的人，是高杉晋助。
他站在那里先给坂田银时行了礼，规矩却没有丝毫谦卑。
“你是副部长，我是你的上司，我以为你会讨好我。”坂田银时很直接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高杉晋助回答得毫不客气：“大人请记住，监察部从来就不是其他六部那种腐败气息充斥的部门。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对职责，认真严谨就是我们的风气。”
“而且，刚才我已经给您行过礼了。”
坂田银时很满意：“部长呢？”
“部长他去办事了，以后会来见你。那么，大人，我还有事情没处理，没什么吩咐先走了。”
坂田银时有一种想揍这个人的冲动。
“高杉晋助你给我站住，我还有事。”
高杉晋助显然不想停留太久，但还是站住听他说话。
“想必你接到了陛下的密旨，查皇后的势力的事情就交给你办。嗯，谢了。”
“是。分内事，不是给你干的，所以不用谢。”
高杉晋助说完便走出房门，轻身上房，飘然而去。
“这欠揍的样子，和隔壁那小子有一拼”坂田银时很生气。
坂田银时后来才知道，高杉晋助只之所以生气，是因为他和桂小太郎看重的人没有进监察部，而他这个看起来就不严谨不认真的家伙却进来了。
尽管想要土方十四郎当官的愿望落空，坂田银时还是努力地熟悉了监察部的内部结构和规章制度。
监察部，最开始是由一群二十岁左右的人组成的。刚成立之时，群臣以为这只是陪着刚刚而立之年的陛下玩的玩具，可当这件玩具打到了自己的头上，他们才知道，监察部，本就是皇帝手中的利剑。
这几年，少年成长为青年，青年人成长为中年，年龄改变了容颜，却改变不了他们的赤诚。
桂和高杉晋助是最年轻的一代中的翘楚，他们仅十四岁就被监察部破格录取，成为监察部的部长和副部长，把整个部打理得井然有序。
坂田银时感觉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银时，还出不出来吃饭了啊？”外面新八已经敲门催了。
“来了来了。”
他收起了这些书籍，把小柜子挪到床下放好。
……
“我打算从军。”
吃完了饭，两人对桌而坐上晚课，土方十四郎对坂田银时说了他的决定。
“咱父亲大人同意了吗？”坂田银时问。
“伯爵说他尊重我的决定。”
土方歪了歪头，眼睛里有些不解。
坂田银时却懂了，没好气地说：“是，是，你说不想入监察部，父亲大人便去和皇帝陛下说，你说你要从军，父亲肯定会顺着你呀，所以你决定什么时候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