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煎饼摊的老板娘

俺是新来的~新来的~新来的

这是无厘头文。
说白了就是把日本歌舞伎町改成了大天朝乡村背景,还是自己国家的文化崩坏起来比较得心应手啊!真选组内容不变。人物关系大概不变。

楼主 非风窃时  发布于 2014-03-28 19:21:00 +0800 CST  
谢谢姑娘们支持~=3= 我会努力的


【二】屁股要大才能生儿子


温暖的阳光照耀着两旁刚刚舒展的金色野花,和别处的一点花意不同,大朵大朵地开着。

小驴迈着矫健的步伐,越过了条条土道。


“啊哈哈哈哈!登势美人!包裹到了!出来签收啦!”

坂本辰马拉住了驴,冲着大院儿里头喊。



登势是村里四大土财主之一,宅子大,但是她孤孤单单一个人,没老头儿没小孩儿,唯一的亲人就算是收留的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坂田银时。
坂田银时自己经营了一家小卖部,表面卖东西,其实帮人打架斗殴婚姻介绍家政服务只要挣钱不违法不让他自己难受什么都干。
自己还绞尽脑汁,起了个特吊比酷炫的名字,万事屋。

万事屋外头有个外摊儿,摊煎饼用的。

别小瞧摊煎饼的,他也卖豆浆和小米粥。

煎饼其实是他收入的主要来源,因为村里人比较穷,没什么钱托他办事,小卖部也就是卖点烟酒冰棍的,房租都抵不过来。

登势自己开了个规模不大但是收益不错的酒馆,忙不过来,招了几个打杂的。坂田银时也拉拢了两个还没成年的小鬼在煎饼摊帮忙,前提是带着他们玩,但是没钱。
都住在登势家,几个年轻人的狐朋狗友常常来玩,虽然登势嘴头上骂他们,其实也很高兴,这么反倒热闹点,房子也宽敞,够他们闹的。


“老大!怎么没人出来?”

男人走到大门口,抬起手,刚要敲门,大门砰地被轰开,里面轰出一个白色的物体带着男人一下飞出去老远。


“啊——!你敢出老千!!!”

“神乐!住手啊!”

新八在后面吃力地紧紧抱住神乐。

“哎呀!出个老千而已!你干嘛啊你!”银时撑起身子,冲着神乐怒吼,“竟然这么对我!小心我断了你的饭!”

“大哥……赌鬼也有赌鬼的职业道德。”男人捂住不断冒血的脑袋,低头看着倒在自己怀里银时,“还有你能不能别在我这么虚弱的时候勾引我,我血都从脑门冒出来了,硬不起来。”
“啊哈哈哈哈你们在打架啊!那个小丫头能把你揍成这个揍性哈哈哈真是不简单啊!”

“唉!”银时从男人身上爬起来,捂着自己的右眼,“我就是个小混混而已。”
坂本辰马脸上的笑滑了下去,然后才僵硬地再次笑出来:“是啊,小混混哪有不挨揍的,啊哈哈哈哈哈……”


“臭丫头!你在干什么!”

登势一巴掌糊上神乐的脑后勺。
竟然把神乐打哭了。

“你把他打成这样,怎么给新媳妇儿一个好印象!”登势怒视着神乐,但瞪了一会儿又心软,伸出手抹去神乐的眼泪,“把你打疼了?”
“那倒没有……”神乐趴在新八肩上,抽搭抽搭地,“阿银要有媳妇儿了,是不是就不要我们了……”

“怎么会,你看她长得那么丑。”银时快步跑过来,拍着神乐的后背。
登势瞥了一眼银时,又看了一眼他的裆:“是这样么,禽兽。”
“……老太婆,你够了啊。”

坂本扛起土方,走进院儿里:“啊哈哈哈哈哈人放哪啊?”
“放银时房里吧。”登势皱起眉,“你从哪个村儿的坟地里刨出来的?怎么脏成这样?”
“这是为了更加凸显新媳妇儿的美感,现在城里有一种说法,叫凌乱美。”

“这长得也太凌乱了。”银时回过头,故作矜持,嫌弃地上下打量着土方,“完全不是我喜欢的那个冷艳型儿。”
“啊哈哈哈哈你跟他又不熟,怎么知道他不够冷艳。”


土方突然微微睁开眼,抬起头,一股凛然的杀气从银时的脊椎骨一直窜到了脑袋顶。
青灰色眸子深不见底,满是野兽厮杀与嗜血的欲望。

“啊哈哈哈哈怎么突然就醒了不科学啊哈哈哈。”坂本一把拍昏了刚醒过来的土方,扛着他就往银时屋里走了,“你记得给你新媳妇洗个澡啊,确实是有点脏。”

银时盯着土方,眼珠子一动不动。
那种感觉熟悉到自己都在战栗,和当初的自己一样。
好,够冷艳。
换言之,银时一直觉得自己就是特冷艳那种型。恩,自己觉得。


“哎呀,一直盯着老婆看哦。”神乐嘴里叼着海带条,拍了一下银时的后背,“一定是看她屁股大能生儿子吧?”
“……这都谁教你的。”
“假发啊。”神乐把海带条全都嘬进嘴里,“假发说女人屁股一定要大,这样才能生儿子。”

“高杉晋助屁股大么。”银时挠了挠头,“我怎么没感觉。”
“大概是因为假发屁股大所以高杉才总去找他玩吧。”神乐眨巴眨巴眼,眼里满是猥琐。
“啊……这样啊,我也觉得假发比高杉的屁股大。”

“其实你们搓麻四人组你的屁股最大了。”神乐手里拿了个棒子芯,一下戳到了银时的屁股上,“唉……可是坂本的屁股是扁平的,他只能生丫头片子吧。”

银时低着头,盯着神乐看,“你平时只看男人的屁股么。”
“我个子还不太高,看脸比较困难,你们搓麻四人组我只能清楚地记得高杉长什么样。”
“就是说你平时靠屁股认我的?”
“差不多吧。”
“……我觉得你不是很矮。”银时把手掌放到神乐头顶,在自己身上比了比,“不至于的。”
“那就算业余爱好吧!”

新八在旁边站着不说话,虽然他看不起他们两,但他确实想回去量量臀围规避一下被调侃的风险。男人屁股大果然是一种忧伤。


很快村里的人就都知道坂田银时要娶媳妇儿了。
在大人们的唆使下,孩子们举着花灯,跑到登势家门口要钱。
无一例外地全被神乐打跑了。

村里张灯结彩,电线杆儿上挂着大红灯笼,倒出洋溢着喜悦的气息。
更有村民用血红的油漆在登势家大门上怒刷计划生育好以示庆祝。

夜幕降临,登势家的酒宴就开始了。

登势拉着银时一桌一桌地喝。神乐她哥很少出现,这次倒是很积极,登势在旁边给他和神乐单放了一桌,纯属蹭饭来的。

“你嘛呢!还不赶紧过来敬酒。”

银时瞥了一眼装饰的格外喜庆的新房,感叹自己还没谈过恋爱,就这么步入了幸福的坟墓。

“老太婆,你说她一个城里头被拐来的姑娘,会不会想家。”
“等生米煮成熟饭你就带她回娘家。”
登势一把抓住银时的头发,把酒壶里的酒全都灌进了他嘴里。


土方被外面的锣鼓声吵了起来,微微睁开眼,全身上下酸疼的不行。
脏了的制服洗好叠在床头,自己身上的伤口也都上了药,旁边放着一桶已经凉了的洗澡水。
勉强撑起身子坐起来,从床头柜上拿了支烟,叼在嘴里,点上。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闹洞房!”

银时逃难似的钻进屋里,反手合上大门,死死锁上。

“唉?你醒了?”银时把喜服脱了,扔到一旁,坐到床头,“你……你抽烟啊?”
“这是哪。”
“和登势那老太婆一样是大烟嗓啊。”银时觉得自己直入主题非常的唐突,吓着姑娘就不好了,“这是我家。”
“谢谢。”
“啊哈?”银时站起身,“谢什么。”

“我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了伤,谢谢你救我。”

“执行任务?”银时凑近了看,然后瞥了一眼土方的制服,“你是幕府的人吧?”
“……是。”
“干什么工作的?”
“社会治安。”
“城管啊?”
土方瞥了一眼银时:“不是,真选组的。”
“哦,我知道我知道!”银时了然地,很开心地大叫起来,“拆房子的那帮人!”
“那是拆迁办!”

“哦……哎呀,不管是什么了。”银时抱住土方的肩膀,“从今天开始呢,你就是我媳妇了,我会对你好的。”
“什么?”
“你不用想家,等咱两生米煮成熟饭我就带你回娘家,我是个好人。”银时按住土方的肩膀,要往床上按,“你先躺下,咱两先做饭。”

“我是男的。”

“……别闹了,男的哪有屁股那么大的?”

土方用烟头烫了一下银时的手背:“你自己。”

银时低下头,顺着土方的下巴往下摸,喉结,胸肌,腹肌,有东西。

“坂本辰马我日你大爷啊!”


楼主 非风窃时  发布于 2014-03-29 10:23:00 +0800 CST  
很久没写过无厘头文了=0=
最近三年一直在尝试正经的民国和现代文,觉得恶搞文写的有点拘束
谢谢姑娘少爷们支持,我艾特的水平特别次……可能圈不上OTZ
所以希望大伙儿能不怕麻烦地收藏
=3=



【三】那是哪?


“金时啊。”

刚刚大爷被诅咒过的那个男人蹭在门口,轻声呼唤着银时。

“他娘的。”银时从土方嘴里把烟抢过来,叼到自己嘴里,走过去,把门闩一脚踢开,“让你大爷给老子进来。”

坂本轻轻推开门,钻了进来:“都是我的错,别怪我大爷……我也是要生存的嘛。我这交不货,登势非得集结你们全村的光棍把我干死。再说,有优惠,你看我给你打八折了吧。”
“我给你两倍的钱,你从哪绑的给我送哪去。”
“别啊,你们这都办了酒席了。”坂本找了个旮旯自己蹲下,凑在火盆旁边搓着手,“让人知道你娶了个媳妇第二天就给人家踹了,人家怎么说你啊,搓麻四人组还混不混了。”
“你以为咱四个混得下去啊。”

土方从旁边的烟盒里又拿了一支烟,坂本辰马一步窜过来,抢过烟就叼嘴里了:“生不出孩子来的没资格抽烟!”
“他妈的。”土方暗自骂了一句,其实他不太清楚怎么回事,但是被人说成不会生孩子他觉得这是在挑战他男性的尊严。

“骂我妈?”银时蹭地站了起来。

土方瞪了他一眼:“谁骂你了。”

“你和那傻叉说他妈的,咱屋里就三人,你不骂我骂谁呢。”
“嘁。”土方吐出几个烟圈,眯起眼。

银时皱起眉:“要是让登势老太婆知道这事肯定特难受,以后在村里还怎么做人。”
“就是就是,酒席都办了。”
“你闭嘴,都是你办的好事。”
“啊哈哈哈……”坂本挠了挠头,“真是对不起啊哈哈哈哈……”

土方盯着坂本看:为什么和他道歉,被坑的是我好么!


银时叹口气,走出了门。
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抱了一把柴火,然后往土炕地下添。
在火光映照下,本来白的扎眼的脸变得有点扭曲。

“你干什么。”土方职业病似的盯着银时,他的目光永远像在审讯犯人。
“烧炕啊,晚上很冷。”银时叹了口气,“还以为今天晚上就洞房了,没想到要和一个臭男人睡一张床。”
坂本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啊哈哈哈……你两睡着啊,我去看看有没有人闹洞房,其余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吧,明天我要回城里做生意。”
“别啊,搓一把再走,你走了又三缺一了。”银时回过头。

“不行啊,我得赚钱,赚好多好多的钱。”

咔的一声。

土方叼着烟,晃了晃手铐:“拐卖人口,逮捕。”

“……啊哈哈哈哈开玩笑的吧。”
“别以为不认识你。”土方把手铐往旁边的暖气管子上一锁,“蹲一晚上,明天带你回局子,提前先把同伙的名字想想。”
“大哥……”坂本摸着土方冰冷的手指,“大哥,我也不容易,抽根烟吧?
“我也不容易,不抽

眼瞧着土方根本不吃这一套,坂本准备换个方式。

“土方十四郎!”坂本突然站直了身子,手指头点着土方的鼻子尖,“我跟你说,你再不放开我……我……我……”
“你怎么样?”土方邪笑着用胳膊肘抵上坂本的肩膀,满是不屑和阴狠。
“我可把你拐到别的工作单位了啊。”

“唉!傻叉!别这样——”银时突然扑过来,一把抱住坂本的大腿,“他不过是个无辜的公务员,他不过是个普通的人民公敌……杀了他就好了……别把他送去那种地方!”

“送哪啊?”土方低下头,看着痛哭流涕的银时。

“不……”坂本一脚踢开银时,银时爬过来接着抱他大腿,“金时,我不像你那样善良,我是一个双手满是血腥的男人,我残忍,我暴虐,我阴险,我不择手段!”
“不!——我不希望看到你和他们变成不共戴天的仇敌!这样是不对的!这样是不好的!这样是残忍的!这样是暴虐的!这样是阴险的!这样是不择手段的!”
“不要拦着我!请别拦着我!”
银时摇着头,顺便把鼻涕蹭到坂本的裤腿子上:“别这样!傻叉!别这样!我一定要拦着你!我一定要拦着你!我不希望你变成那样,也不希望一个无辜的公务员变成那样!我实在是不忍心……不忍心……不忍心再看到有人被送去那里了!”

“唧唧歪歪地,到底是哪啊!”土方脾气暴,快急眼了,“他娘的。”


“我的心好痛啊!”银时双手扯着自己的领口,“好痛好痛……好痛啊。”
坂本甩了一把眼泪:“我也是啊!可是人要生存下去啊!我的心好痛,金时,心好痛啊。”

银时站起身,一把抱住坂本,两人嚎啕大哭,痛哭流涕,鼻涕眼泪满天乱飞。


土方掏出钥匙,把坂本的手铐打开:“烦死了!到底是哪!”

“啊哈哈哈哈哈哎呀就是一个俱乐部,里面全是人妖啦。”坂本破涕为笑,活动着自己的手腕,“你要去的话肯定是头牌。”
“鬼才去。”
“是啊,你不鬼副长么。”坂本辰马挠了挠头,拍了一下银时的后背,一头蓬松的卷毛随之一抖,“兄弟,演技越来越好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银时没说话,扯过坂本的衣服,擤了把鼻涕,就把坂本踹了出去。

“你好,坂田银时。”银时伸过手去。
土方不耐烦地拍了一下银时的手:“土方十四郎。”
“你好好休息,明天你去我店儿里帮忙就行,离登势远点。别让别人看出你是男的来。”
“我凭什么听你的。”
“就当帮兄弟个忙。”

银时坐到土方旁边:“还有……你可能出不去了。”

“哦?”
“你别不信,登势老太婆是这个村最牛逼的女人,她不点头没人出的去。”银时低下头,“她说得等你有小孩了才让你出去,我看你这破盐碱地应该是够呛。”
土方狠吸了口烟,“一个破村子而已。”
“这个村子的牛逼之处就在于你觉得它一点都不牛逼,其实牛逼的人大有人在,比如我。”

“你?干什么的?”

“摊煎饼的。”

“你用马桶刷子摊煎饼?还是说和面用尿?”
“你吃?”
“不然有什么牛逼的。”土方大大吸了一口,在嘴里含着,爽爆了才吐出来,然后把烟压灭了,“我怎么出去?”

“都说了出不去,你先养伤,等身体好了能干架了再试试。”
“这主意不错。”土方躺下,“谁给我洗的澡?”
“坂本辰马啊,他强烈要求来着。”

“……你之前是不是以为我是个女的。”
“啊,对啊。”
“那你怎么同意让他给我洗澡。”

银时一挑眉:“我们搓麻四人组,除了钱,不分你我。”

土方叹了口气,翻过身:“明天怎么办。”

“明天……听我安排。”银时拍了一把土方的屁股,“你要是个女的肯定能生儿子。”
“谢谢,你也是。”

银时把土方往里头推了推,躺到外头,身下的土炕烧的热乎。
有点烫屁股。

“你知道……那个坂本辰马是通缉犯么。”
“知道啊。”
“那你还和他混?”土方翻过身,“看样子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我坂田银时在摊煎饼方面可是恪尽职守严于律己,私生活也很棒。再说了……这个村里都是通缉犯,你让我怎么办。”

土方蹭地坐了起来:“你说什么。”

“千万别让他们知道你是幕府的人,不然你肯定死得连渣都不剩。”银时的脸凑过来,背着月光,白到透亮的皮肤,猩红色的眼珠浸透着涸血的颜色,“很恐怖!”
“……”
“睡吧。”银时盖上被子,“你城里来的,可能不习惯,过两天就好了。”
土方躺下去:“这什么鬼地方。”
“但他们都挺好的。”银时闭上眼,“唉,你们城里一天到晚都干什么啊?”

“上班睡觉吃饭。”
“也没什么出奇的。”银时睁开眼,盯着天花板上的鸟笼子看,“我们是种地睡觉吃饭。”
“你还种地?”
“是啊,早晨卖煎饼,店让新八神乐他们看着,我回来种地。”

“有意思。”土方轻声笑了笑,“我还没见过人种地。”

“对了,你力气大么。”
“怎么了?”
“前两天小红死了,我想让你替班。”

“小红?”

“是啊,小红长得可漂亮了,十里八村的公驴都喜欢她。”
土方一拳头挥过来:“你他妈让我替牲口下地?!”

“男人嘛,就要在田野里挥洒汗水,向村里的姑娘们展示自己的古铜色肌肤。”银时啪地一声接住土方的拳头,“我相信拉着犁耕地的你一定特吊比特英俊。”
“信不信我切了你。”
“那你和我学摊煎饼吧。”银时一耸肩,“城里人就是难伺候,我看高杉就老让神威替他家小刚耕地。”

“小刚是谁?”
“哦,我家小红和隔壁小勇他两儿子的爹。”
“这和小刚有什么关系!你就说是只第三者插足的死公驴就好了吧!”
“有空你和神威比耕地吧?”
“你他大爷的,滚出去切腹!”

银时皱起眉:“你这么粗暴,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个男的。”

“废话。”
“你应该像我这样。”银时坐起来,“夫君您回来了?渴不渴饿不饿啊?妾身——啊!——”
“滚。”

“土方先生。”银时捂着自己的后脑勺,光着脚丫子站在土炕上,气的伦无次语,嗦唇着哆,话都不会说嘴了,“你就这样,啊!你就这样!管不我了你!让那群强哔犯把你给轮哔了别说我没提醒过你!”

“嘁。”
“他们干得出来……”银时搓了把脸,“唉……我刚来的时候……”

土方突然目带精光凑了过来:“发生什么了?”
“你能不能别那么八婆。”
“……”
“其实你这个八婆样子和村里某帮老娘们挺像,她们是个团体,专业哭丧的。哦对了,明天早晨跟我出摊,你快睡吧。”

土方拉上被子,这个地方晚上确实挺冷的,不过土炕烧的也确实热乎。
旁边那男的像个火炉子,全身散发着热气,如同长了白卷毛的滚烫烤地瓜。

土方闭上眼,因为一天太累的缘故,很快就睡着了。


楼主 非风窃时  发布于 2014-03-29 15:04:00 +0800 CST  
@有点疯的小瓜

楼主 非风窃时  发布于 2014-03-29 15:05:00 +0800 CST  
因为楼主高三党,很少放假,所以放假了更得比较多,毕竟难得写写文。
上学的时候质量就没保障了OTZ……



我一定要让JOY4幸福快乐地在一起搓麻,不反目不闹别扭。


【四】烧焦的味道


新放粉色花瓣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温暖的颜色。
风都不自觉地染上了荷色的清香。

煎饼摊占地不少,六七张桌子,一张桌子是四个人的位。
一辆破旧的煎饼车,旁边一个大铁锅,里面熬着豆浆,旁边还一个大铁锅,里面炸着油条。

银时把毛巾往身上一搭,非常专业地吆喝着:“哦——新出炉的煎饼哦——”
神乐从旁边掏出一个碗,从锅里往碗里撑了一大勺豆浆:“阿银,今天生意格外好啊。”
“听说都是挤着来看新娘子的。”新八把榨菜端给桂,“桂先生,您不会也是吧。”

“当然不是,是伊丽莎白想看。”桂往嘴里塞了口榨菜。
“说白了还是你想看吧。”银时把毛巾扔到桂脸上,晃晃悠悠地坐到桂对面,脚叠在桌子上,用性感的鞋底冲着桂。

“假发,你家高杉的屁股真是愈发硕大了啊。”神乐端了一盘油条递给桂和高杉,“看上去似乎要生儿子了。”

坐在桂旁边的高杉一口豆浆全都喷了出来,银时从桂脸上抽回毛巾,擦了擦脸上的豆浆。

“不是假发,是桂。”桂拍了拍高杉的胳膊,“好像是大了。”
“……你们眼里除了屁股还有别的么。”高杉淡淡冷笑着抓过一根油条。
“不是屁股,是桂。”桂也抓了一根油条。
“没人说你是屁股。”银时也抓了一根油条,塞进嘴里用力嚼着。


他们眼中的自己是这样的:
坂田银时,高杉晋助,桂小太郎,坂本辰马四人是村里的四大美男子,自称搓麻四人组,四人总是在深夜里欢聚一堂打麻将。
但是这几年因为坂本辰马外出下海,坂田银时致力于个体工商发展,高杉晋助从事专业化科研工作,桂小太郎专注于产品销售,大伙儿很难再次凑一桌好好搓麻了。
他们的代号是:白夜叉,黑修罗,狂乱的贵公子,剑豪。

他们在村民眼中是这样的:
坂田银时,高杉晋助,桂小太郎,坂本辰马四人是村里的四大害,自称搓麻四人组,四人总是在深夜里欢聚一堂打麻将。
但是这几年因为坂本辰马出去拐卖人口,坂田银时开小卖部,高杉晋助开了个专门的赌馆,桂小太郎搞传销,大伙儿很难再次凑一桌好好搓麻了。
他们的代号是:苍蝇,蚊子,土耗子,蟑螂。


“喂……新八,看没看见那家伙去哪了。”银时左右看了一圈,懒洋洋的样子实在是想让土方抽他,“喂!让你过来没听到么。”
土方从腰间抽出刀来:“高杉,桂,果然满地跑通缉犯。”


高杉瞥了一眼土方,又看向银时:“你再给我摊个煎饼,多刷点酱,带走。”
“我也要。”桂也瞥了一眼土方一眼,举起手,“多刷辣子两层薄脆。”

“你们没看见老子啊!”土方把刀猛地按了回去,“怎么不跑却想着煎饼的事啊!”
“看见了啊。”桂挠了挠头,“那我们饿怎么办?”
“饿就吃煎饼啊!”土方又把刀抽了出来。
“是啊,那你吼什么吼。”桂拉了拉伊丽莎白的手,“伊丽莎白,回家吧。”

土方实在是接受不了在自己面前通缉犯们还能这么其乐融融地吃煎饼的温馨场面。

“这个村子是通缉犯的天下。”银时走到小车旁边,舀了一勺面,摊好,看了一眼土方,“你不要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就太随便。”
土方走过去,眯起眼:“什么意思。”
“在这里,你什么都不是。”银时磕了一个鸡蛋,摊到面饼上,“如果说有点不一样的话,就是个城里来的洋气妞吧。”

“……”
“如果知道你不能生儿子,登势一定第一个杀了你。”
土方瞥了一眼银时:“为什么她对生儿子执念这么深。”
“不光是生儿子,还有屁股。”
“你够了你!”


“……老板,要两套煎饼。”一个冷淡的声音传来。

银时抬了抬眼,轻声哦了一下:“要香菜和辣椒么。”
“一份不要香菜,一分不要辣椒,两份都多刷酱,都要两个鸡蛋,在不要香菜的那份里面填些许粪便即可。”男子岁数不大,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情绪。
银时偷偷骂了句娘,真难伺候:“粪便自己拉。”
“我给你钱,你帮我拉。”

“老板娘!收钱啦!”神乐从后面拍了一把土方的后背,“唉?我怎么不认识他们两个?”

“什么啊!”土方不耐烦地过来,闭着眼伸出手,“交钱!”


“十四……”

土方听到近藤的声音,猛地睁开眼:“你、你们怎么在这……”

“我刚刚听到那小妮子叫你老板娘。”冲田看着摊煎饼的银时,“他是老板么。”
银时扯过刷子往煎饼上刷着大酱,“高杉!假发!你两的煎饼好咯!”
“哦呵呵呵呵老板娘哦呵呵呵呵我闻到了男性尊严和小弟弟烧焦的气味哦呵呵呵。”冲田简直开心地不能自已。

“你他妈的!”土方一把扯开银时,拔出刀,“你给老子住嘴!”
银时一把扯住土方,大吼一声,一个过肩摔扔出去十多米远:“城里人真是烦。”

近藤高呼一声,快速跑过去,一把接住土方。

“深藏不露……”冲田回过头,“老板,你是练过的。”

“没有,只是我除了摊煎饼之外……”银时脸上没有表情,只是茫然地抬起头,一双嗜血的猩红色死鱼眼不带光芒,“还是村里杀猪第一人。”

近藤打横抱着土方:“他们叫你老板娘?十四,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土方拍了拍身上的尘,“你敢摔我……”
“我不光敢摔你,我还敢杀猪。”
土方一巴掌抡上了银时的头:“他妈的两者有关联么!”

“我是个心狠手辣的男人。”银时手下摊着冲田和近藤的煎饼,冷漠地将大酱刷到上面,“我不光杀猪,还杀鱼,杀鸡,杀鸭子,杀鹅,杀老牛,杀驴,杀骡子,你两要葱么?”
“……原来是一位资深杀手,怪不得身上腾腾散发出杀气。”近藤坚定地点了一下头,“要葱。英雄,请再给我来一套煎饼。”

“好的。”银时一点头,“我双手沾满了鲜血,我从仁慈变为了麻木,由麻木逐渐嗜血,为了挽救我自己,避免太损阴德生不出儿子,我决定摊煎饼,这个和肉类不挂钩的职业。连油,我都用的花生油。”

“太感动了……”近藤捂住自己的额头,“唉,英雄,请再给我加一套煎饼。”
“呃,没面了,你喝豆浆么。”银时用勺子敲了敲空了的面盆,“神乐!加两碗豆浆!新八!再炸四根油条两张糖饼。十四,端榨菜去。”

银时凑到土方耳朵旁边:“学着点,这才叫做生意。”
“你以为每天都能碰上近藤勋?”

“唉?好像你们挺熟。你们什么关系。”银时把手浸泡在旁边的水盆里,用肥皂擦了擦。
“同事。”
“哦……”银时的手从水盆里出来,甩了甩,然后往衣服上抹了抹。

土方抹了一把被甩到脸上的水:“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么。”

“算是吧,我杀生比较有经验。”银时把手上的水往土方的脸上抹,“唉,你们城里人不用种地果然皮肤就是好啊。”
“我单纯没有在田地里挥洒汗水露出古铜色的肌肤给小女孩看的变态爱好而已。”
“下一个单元。”银时拍了拍手,“去小卖部,你得把价钱都背下来。”

“我很快就离开,怎么觉得你像是要留我常住一样。”土方倚在煎饼车上,“提前说,我任你为所欲为只不过是权宜之计。”

“我当然知道啦……”银时总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看得土方想抽他,“不过我最讨厌的就是和我一样的废物。”
土方突然想起刚才银时摔他的时候那种巨大的力度:“你练过。”
“没有啦……我就是看武侠小说跟着学学。”银时贱笑着揉着土方刚被抻了的胳膊,“猪可比你沉多了,摔你比摔猪容易。”

“你杀猪怎么杀?”
“就像刚才那样,摔死啊。”

土方一双眼突然瞪大了:“太残忍了吧!”

“比起你们这些道貌岸然欺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税金小偷来说,我摔死一只猪算什么。况且你不觉得摔死猪肉口感更好么?”
“我怎么会吃过那么恶心的东西!猪肉都成肉酱了吧!”
“还好啊……最起码在它们临死之前我让他们体验过了宇航员的快乐。”
“别糟践宇航员行不行啊!”

“那种如鸟儿腾空一般的感觉听说很棒。”

“你要不要试试啊!”土方一把扛起银时的胳膊,甩出去二十多米远。

出其不意的是银时竟然翻了个身,平稳落地了。

冲田坐在桌子旁边,嘴里嚼着煎饼:“这个老板是个高手。”
“恩……是啊,难怪十四都愿意嫁给他了。”
冲田瞥了一眼近藤:“你煎饼里有大便么?”

近藤一愣:“啊?”

“老板娘!为什么咱们局长的煎饼里没有大便?我可是特意和老板交代过的!欺骗消费者是要赔钱的哦!老板娘!”冲田看着土方气势汹汹地杀过来,“哇,老板娘的胸好平哦,像飞机场一样哦,可以跑马拉松哦,老板一定是遭报应了哦。”


新八回头看了一眼奇怪的三个人:“他们的衣服很像,应该是制服吧?”

神乐体贴地帮新八盛了一碗豆浆:“新八,喝豆浆吧。”
新八接过豆浆:“神乐……你长大了……知道给我留一口了。”
“嗯!”神乐笑着点头,然后端起大锅,把剩下的半锅豆浆一饮而尽。


“唉?小子,这就是你家的新媳妇吧?”
“西乡夫人啊。”银时一把拉过土方,抱住他的肩,“哦,对啊对啊,昨天刚刚娶过来。”

“西乡夫人么。”土方挂着一副黑脸,突然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爷们,对外宣称是个女人也不会有人怀疑了。

面前比自己高一头宽一倍,络腮胡型青色胡茬,阔面方脸,粗眉巨鼻的纯爷们。
他姥姥的竟然叫西乡夫人!

“哦,长得不错。”西乡眯起眼笑着,上下打量着土方。
银时下意识地把土方往后挡了挡:“这么可爱对吧,他可是个女孩子。”

“女孩子啊?”西乡一把扯过土方,“你有工作么?”

“有工作啊。”银时凑过来,却一把被西乡抓住脖子扔了出去。

“你有工作么?”


土方冷冷盯着西乡的双眼。
他突然明白为什么自己逃不出去了,就这个男的恐怕他和冲田近藤加一块也打不过。

“明天来我这上班。”西乡捏住土方的脸,“头牌,还有你,吃煎饼的小子。”
“不要!”近藤往后一跳,护住自己的胸,“你想对我做什么!”

“他说的是我,你很安全。”冲田咬了一口煎饼,“好的,我知道了。”

西乡捏着土方脸的手越发用力:“摊煎饼的!”

银时缩在一边:“唉……”
“你也去,叫上桂和高杉,坂本这几天不在,放过他了。”
“西乡夫人……您老能不能先把我媳妇放下,他城里来的,受不了您折腾。”

土方突然瞪大了眼:“折腾?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西乡恐怖的笑容简直如同带着剧毒的匕首,一点一点在土方的身上剜着肉,“明天你们都来,我缺人手。”



楼主 非风窃时  发布于 2014-03-29 17:03:00 +0800 CST  

【五】黑龙江人


很难想象在这种看似平淡无奇的小村庄还能有这种繁华的地方。
村子算是山村,耕地在山坡的阳面,以为阴面荒无人烟,结果却是另一番景象。

两侧传来男人女人不可言喻的笑声。
街道两旁硕大的霓虹灯牌子闪烁着不同颜色的光芒,不时有漂亮女人撑着伞从身旁走过。
女人们的身上染着浓烈欲燃的风尘香气。

西乡后面跟着一串儿人,从头数数。
银时,被骗来的新八,桂,高杉,土方,冲田。

“哇,你们这里服务业这么发达。”冲田从兜里掏出一个煎饼,咬了一口,“我看村里挺穷的,消费得起么。”
“这里招待的可都是有钱人,那个破村的人哪有资格到这里来享受。”西乡走在前面,缓缓回过头,咧出一个笑容,“我可不管你们是不是新来的,长得好看就要有利用价值。”

“就当你是在夸我吧。”冲田回过头,看着一个个垂头丧气的男人们,“你们小弟弟都被切了么,为什么头都抬不起来。”

高杉不负众望,提了个烟斗,晃悠着两条大白腿就出来了。
“我只弹曲,让我跳舞我就杀了你,报酬两倍。”

西乡攥紧了拳头,愤怒地用力让两拳相锤:“遵命!”

土方突然站了出来:“我也是这个条件,让我走最好。”
西乡攥紧了拳头,愤怒地用力让两拳相锤:“臭小子你找死啊!”


“嗖——啪!哦,土方飞出去好远啊。”冲田把煎饼吃完了,笑着看着横在地上的土方。

土方从兜里掏出根烟,气的肺快炸了,坐在地上就点了起来,狠狠吸上一口,好让自己冷静下来:“八个轧路。”

“走吧,到了。”西乡拍了拍手,笑容中带有独特的一种半男不女的风情。


一个装潢异常豪奢的大店面。
土方抬起头,看着牌子上平胸有喉结的半裸女郎,才明白银时确实是为了自己好。
这他妈才有点通缉犯扎堆的感觉!

土方不能想象自己竟然和高杉以及桂这么友好相处下去的景象了,他恨不得现在就把手铐打在那两个大罪犯的手腕上。
不过冲田似乎不这么想,他觉得土方有被桂和高杉虐的可能,所以很开心地继续给罪犯们放着风,等着看好戏。至于近藤,咱们跳过他好么。

“妈的,真选组再这么下去迟早完蛋。”土方叼着烟,听见西乡叫他,他才撩开帘子进去。


“哎呀!来客人了么?”

土方往后退了一步。

“长得真是很英俊啊,来来来,到这边坐吧?”
“让他来这边啊,你不要看到长得帅的就开始拉拢好不好啊!”
“哎呀你好讨厌啊姐姐!”
“哎呀你也是啊妹妹。”

土方捂上自己的胃:“卫、卫生间在哪……”

银时回过头,看着土方尽有苍绿却绿的这样盎然的脸:“往左走。”

土方飞奔到厕所,吐了个痛快。

冲田饶有兴致地望着土方的背影:“我想踹着他屁股,把他脑袋按到马桶里。”
银时惊愕地回过头,“你……你说什么?”

“接着按大便抽水键。”

银时紧紧攥拳,长短不一的指甲简直要楔进肉里。
怎么会有人和他想的一样,怎么会有人和他一样变态。
不可能!

“然后把他脑袋卡在马桶里,裤子扒了,呵呵……晾一晚上。”

银时往后退了一步。

冲田眯起大眼睛,灿烂地冲着银时笑着:“我说说而已啦。”
“……呵呵。”银时冷笑着,“原来你也是高手,哦,那有机会用十四切磋一下咯。”
“我比你熟悉土方,如果用他当道具的话你肯定会输。”

“是么,我坂田银时可从来没输过。”银时偏过头,“只要是我认定了的比赛。”

“你们……”土方捂着胸口从卫生间出来。

“闭嘴!”冲田猛地甩过头,“我虐他可虐了十多年了。”
“哈哈哈,毕竟你才是个十几岁的小鬼,老子可比你多近十年的训练时间咯。”

土方瞪着冲田和银时:“你们够了……”

“闭嘴!”银时猛地甩过头,“看见高杉晋助了没,那可是我一路虐出来的,凭你这种水平,只能训练出土方十四郎那种受虐狂,而我,训练出了高杉晋助这个虐待狂。”
“哦,那我还真是好奇你虐他的道路上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
“……”


“好了!别吵了!都过来换衣服!”西乡一把扯开更衣室的帘子。


半个小时之后……


土方低头打量着自己身上的女式黑色和服。
果然人为了生存什么都干得出来。

环视一周,周围人都比自己不正常,土方瞬间觉得男人的尊严又找回来了。
再环视一周,桂真的好漂亮。
再看看,桂真的好漂亮。
看一下而已,桂怎么能这么漂亮。

“假发子,你站到那边去。”西乡掐着腰,一把抓住桂的胳膊,扔到了旁边,“还有你,你叫什么?”
“土方十四郎。”冲田冲土方笑着。
“你他妈哔的老子让你说了啊!”
“打不打哔都没什么区别啊!”
“打都打了!”

“哦,那就叫土鳖子好了。”西乡一脚把土方踹到桂旁边,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土方愣着看着面前这个长发蓝衣的冷艳美女。
实在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一直追杀的那个死男人。

“土方警官,你好漂亮,如果你是个女的我可能会追你。”桂撑起身子,站起来。

高杉瞥了一眼土方:“桂最喜欢的就是小寡妇。”

怎么能和白展堂是一个爱好啊!


土方回过头:“……还有,换个名,我不叫土鳖子。”
“那就叫土狍子。”西乡皱起眉。
“什么!”
“土匪子好不好啊!这个够霸气了吧!”
“霸气是有了啊什么土狍子土匪子我只是想离开东北三省有错么!”

一杆雨伞一下捅上土方的脑瓜顶。
神威在土方身后,灿烂地一笑。

土方快疯了:“这又是什么东西!”

“你好,我叫神威。”神威晃了晃雨伞,“来自黑龙江。”

“好巧啊我也是黑龙江人。”冲田瞥了一眼神威,“可我听你说话有北京口音。”
神威点头:“你还不是满嘴唐山味。”
“唐山是哪啊。”冲田面无表情地盯着神威看。
“那你知道黑龙江在哪么。”
“其实也不知道。”
“那你怎么说我北京口音?”
“和中国人套近乎只说有北京口音就足够了。”

神威爽朗地笑了笑:“其实我老家是任丘的。”
“任丘在哪。”
“廊坊附近啊。”
“离唐山远么?”
“不是很远。”
“那你还说我有唐山口音。”
“和江户人套近乎直说有唐山口音就足够了。”
“可我更喜欢黑龙江。”
“为什么?”
“因为在三九四九的时候把土方扒光了扔到外面去一定会爽到翻。”


“神威,去换衣服。”高杉吸了一口烟,“你来了,八个人,够搓两桌的。”
神威点了点头:“高杉,你确定要带着西乡夫人玩么。”
“不然怎么办,三缺一。”
“我可不可以不换?”神威打量着面前的男人们。

“当然可以,但一定要来搓一把。”高杉低下头笑着。

“土方警官。”桂扶着土方站起来,“现在是分类时间。”
“分类?”
“恩,根据客人口味,人妖也分成多个种类,根据经验,你和我一起分成了少妇组。”

土方愣着看着逆来顺受的桂,他已经没心情再骂娘了。


楼主 非风窃时  发布于 2014-03-30 09:16:00 +0800 CST  
@有点疯的小瓜@柠檬酥饼@龚琪是朋友

楼主 非风窃时  发布于 2014-03-30 09:18:00 +0800 CST  


由于近代中日文化差异的缘故
我好像不能理解很多银魂的精髓……= =


【六】上


最后的分类是这样的。
少妇组:土匪子 假发子八惠子
少女组:小卷子 黑龙江子总雾子 西乡夫人
娼妇组:高姗子

神威笑嘻嘻地抬头看着西乡:“总觉得少女组里混进了什么奇怪的玩意儿。”
“他分类完全是按头发分的。”冲田耸肩笑了笑。
银时回头看了一眼西乡,举起手:“我强烈要求当少妇,我全身上下散发着少妇的气息。”

“……”土方皱起眉,“什么声音?”

“啊!松平先生您来了!”

“这是什么奇怪的货色啊!都给老子滚开!把你们的花魁叫出来!”保安在前面开路,“松平大人,您这边请,客人很快就到了……我去先叫两个不错的来陪您啊。”


银时发誓土方此时的表情是他看过的感情色彩最绚丽多姿的表情。
总之那张脸就像一朵盛开的大菊花一样,每一瓣代表一种心情,全部蜷曲皱起。

西乡拍了拍手:“快请松平先生上包间!”

“是!”

“好了好了,土方快去陪客吧。”冲田挥了挥手,“松平大叔最喜欢少妇了。”
“你怎么不去啊!少女变成少妇不是很有意思的事么!”

“喂,我家老板娘,这个你又认识啊?”银时从背后搭上土方的肩膀。
“……这个是真选组的顶头上司。”冲田笑着看着银时,“我还没听说过他有这种癖好。”
“绝对不能让他看见我。”土方背过身,“不然……以后怎么混。”

“如果你们没来,双头牌肯定是小卷子和假发子,但是现在我很纠结。”
土方叼上根烟,这些日子他简直处于崩溃边缘,烟瘾也比平时大。

“你们争什么。”高杉缓缓走到麻将桌旁,“不如三搓定胜负。”
银时拍了拍手:“这个好,老规矩,三局,先赢两次的是赢家,可以随意点本桌任何一人去接客,如果没有和两把的人,那就由没和的最少的那个人去接客。”

“我们正好有八个人。”高杉伸出手,“神威,把我的三弦儿拿上来……这个是二胡。”

“你打麻将还用乐器?”冲田坐到麻将桌旁。
“错,这是OP。”高杉轻轻摸弄着三弦儿,晃悠着一条大白腿,“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送你走,手拉着那个哥哥的手,妹妹我泪长流。”

“本山快乐营的OP吧!差不多得了!你是辽宁台的卧底么!”新八突然站了起来,“我已经受不了你们了!还有你!神威!脑袋上那个纸壳子是什么啊!你以为你穿越到清朝了啊!是嬛嬛么!是黑龙江台的卧底么!”
冲田微微一笑:“不……还有可能来自河北台。”
“所以说你果然还是唐山人对吧!”

“难道没人喜欢古风么。”神威扶正了自己的旗头,用翘起的那一撮毛把旗头缠好。
新八一挑眉:“土不土啊!”
“外国人总是说我们土,但我觉得我们土的风情万种。”神威掏出镜子照了照,“娘唉。”

“怎么了。”高杉唱完了,就把三弦儿放一边儿去,走到麻将桌旁。

手一糊噜,麻将们瞬间平躺在了麻将桌上。
高杉手指横着一抓,六个麻将划到了他的手中,双手向两边轻轻顺开,抬起,平稳叠在了刚刚码好的麻将上。整个动作一气合成。

土方一脚蹬着桌子,手指僵硬地夹着香烟,愣着看着高杉,果然是专业的。
但从这帮通缉犯们高傲的表情来看,他们是真的看不起他们这些城里来的公务员。
区区通缉犯,得瑟什么。

“土方,松平大叔怎么会来这?”冲田从背后捅了捅土方。
“呃……大概是应酬什么有特殊爱好的上司吧。”
“可以让他带咱们逃出去。”冲田环视四周,“都靠你了。”

“可、可是……近藤怎么办。”
“那个跟踪狂,肯定就在这附近。”



楼主 非风窃时  发布于 2014-03-30 10:32:00 +0800 CST  
谢谢能给楼主支持的亲们 么么哒><
刚才一开冰箱看见了丘比特蓝瓶装,当时那个百感交集啊OTZ


【七】别小瞧公务员


高杉写好了纸条,分别有八张,四张写着一号桌,四张写着二号桌。
八个人凑在一起,抽签决定两组对战团体。

银时凑到土方旁边:“唉?城里人,如果让你去伺候客人的话肯定会搞砸吧。”

土方斜了斜眼,冷笑一声,把手里的纸条递给银时看。
“好巧,我也是一号桌。”银时抱住土方的肩膀,“看来这一把不用打了。”
“你什么意思。”
“一号桌欢聚了我坂田银时,高杉晋助两大神棍。你一定是输的那个。”
“信不信我把我是个男人的事情说出去,我让你小兄弟一辈子没脸抬头见人。”

坂田银时冷笑一声,“正房是个男的没关系,侧室能生儿子就好了。”

土方愣着坐到了一号桌的东桌:“真不知道你们吃不吃人。”


一号桌:坂田银时 土方十四郎 高杉晋助 冲田总悟
二号桌:神威 志村新八桂小太郎 西乡夫人


“咱们来什么?”高杉晋助的双手轻轻晃着骰子,“北京牌?广东牌?台湾牌?”
“哪个离唐山最近?”冲田身子前倾,看样子身体与灵魂完全进入了战斗模式。

“杨村。”高杉晋助把骰子扔进骰盅里,一脚踩上麻将桌,另一脚踩着自己的椅子,和服一撩,露出自己的大白腿,嘬着自己的烟斗。
银时一把接住高杉抛过来的骰盅,腾空跃起,靴子用力踏上麻将桌:“高杉,我们是永远的战友。”
“放心,老千出的让他两欲哭无泪。”
“我们才是永远的赢家。”银时的手用力上下摇晃着骰盅,骰盅上摇,影子也逐渐纷乱,清脆的声音顺着竹子外壁传出来,一下一下敲打在土方的耳膜上。

土方不会打麻将。

“北京牌,离唐山最近,四六卡五!就这么说定了!九十翻!”银时一把扣住骰盅,缓缓掀开,手指着土方,“抓牌。”

高杉手指缓缓摸上面前的牌,翻过来,缓缓坐下,一只胳膊肘戳在麻将桌上,斜着身子,嘴里叼着那只烟斗,另一手缓缓摸着牌,熟练地码好。
银时抓牌的速度格外快,不停变换着码牌的方式,研究着一个一个战术,他距离一条龙就和的那一步很近。
四万,六万,只差一张五万。不光一条龙,还可以翻九十翻。

银时冷笑一声:“出牌吧,媳妇儿。”

土方手忙脚乱地码着牌:“哦……东风。”

“杠,胡了。”冲田一把推开牌,“门清,豪七。”

“妈哔啊!”银时一拍桌子,“怎么可能,你们两个是不是串通好了!”
“妈哔啊!”土方一拍桌子,“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和这种人串通!”


冲田偷偷瞥了一眼土方的牌:“自摸,素七……”


“好了好了,搓麻而已,何必呢,咱们来广东麻将。”高杉一把推开牌,手划着牌,快速码好,把骰子递给冲田,“你来摇盅。”

冲田随便晃了晃,开盘,指着银时:“他。”
“好,随便换个场地。”高杉站起身,坐到银时上家,冲田踢开土方,做了银时的下家。

抓好了牌。
银时瞥了一眼自己下家的冲田,手指缓缓伸出去,摸回一张牌:“白板。”
“胡。”冲田推开自己的牌,“十三幺,东、南、西、北、中、发、白、一万、九万、一饼、九饼、幺鸡、九条。”

“擦啊!!!”银时捂住自己的脑袋。
“愿赌服输。”高杉笑了笑,“冲田,你指人吧。”

“当然是他啦,土方。”

高杉凑过去,拍了拍土方的肩膀,不经意瞥到了他的牌:“三条杠,一饼杠,九饼杠,二饼杠,对儿幺鸡——天胡……”

银时猛地抬起头:“难道是……”
“难道是高手?”高杉晋助皱起眉,“松阳老师说,十八学士和天胡都不能随便胡,胡了会倒大霉……难道是忌讳这个。”

“……我还不够倒霉么。”土方撑起身子,“我去接客……反正陪人喝酒这种事也习惯了。”

另一桌已经决出胜负了,桂小太郎因为出老千被取消参赛资格,剩下三个人决定采用欢乐斗地主模式,最后西乡输了。
西乡明显有点不好意思,扭扭捏捏地跟在土方后头,往楼上走。


“他妈的。”土方瞥了一眼西乡,“为什么我要受这种窝囊气。”

因为你连怎么和牌都不知道。


“哈哈哈,听说这里员工的水平比江户最有名的女支院还要高啊。”

土方走到门口,听到里面的声音,松平正在招待一个异常肥胖的男人。
松平明显误会这个只负责唱歌跳舞的人妖店的经营理念了。

“虽然您的口味是异常地超乎常人。”松平嘬了一口酒,“不过既然是您来,我一定要让您满意,已经交代下去了,从整个店里找两个最漂亮的男人过来陪您。”
“哈哈哈,那就好。”
“您喝酒,放心,提前说好了,陪吃陪睡陪玩。”

擦!为毛还有陪睡啊!
土方一脚踹飞了洇着鸳鸯和牡丹的推拉门,要从腰侧拔刀。
才发现自己腰旁什么都没有。


“喂!你们在干什么!”松平一拍桌子,“吓着贵客你们担待的起啊!”

“不!我就喜欢这个调调的。”男人缓缓站起来,搓着双手,走到土方面前,“哎呀,长得挺不错的吗,怎么想不开干这行了?”
“喂,这里还有一个活人呢。”西乡站在土方后面。
“要不要我把你赎出去啊?跟我走吧,天亮就出发,包你吃香喝辣。”男人伸出手,摸着土方的脸,从头到脚打量着,“哎呀,这个真是不错,很和我胃口啊松平!”

“给老子滚远点!”土方扯起男人的胳膊,抵上肩膀,轰地一声把男人摔了出去。

“大胆刁民!拉出去!枪毙!切腹!绞死!万箭穿心!”松平坐在原地,振臂高呼,“扔到女子监狱!扔到男子监狱!”


男人从压在自己身上的屏风下爬出来:“黑色小野猫,实在是太和我胃口了!暴力与柔情并存,这样才叫做人妖。快到叔叔怀里来!”
“我日你大爷啊!”土方抬起木屐,一下踩上了男人的头,“妈的。你他妈才是人妖。”
“啊!快点用力踩我的脑袋啊暗黑小野猫,火辣性感的暗黑系小野猫!我整个人都为你燃烧了!”男人双手抱住土方的脚腕,顺着光滑的小腿往上摸着,“松平!快去定宾馆!我的裆就快把地板戳穿一个洞了!我已经等不及要和这个性感火辣的小野猫共度良宵了!”


“……你有病啊!”

“不,不是病,这是天赋。”冲田斜倚在门边,打开一把艳粉色的折扇,挡住半边脸,樱色的和服随风飘扬着,“下贱的死狗,把你完全交给我,我会让你有一个再无缺憾的人生。”

土方放松了腿上的力度,只见冲田妖娆地扭过来,蹲下身子,一把扯起男人的头发。
把项圈的锁扣上,然后把钥匙扔到了旁边的火盆里。

“跟我走。”
“汪!”

土方紧紧攥着拳,看着冲田消失的背影:“一对儿神经病……”
“咳,小野猫,你叫……你叫什么?”
“我……”土方尴尬地左右看了看,“土匪子。”
“你认识一个叫土方十四郎的么。”
“啊?那是哪个英俊的男人啊?久仰大名,不太熟悉。”

松平招了招手:“过来,陪我喝酒,真正的客人还没到呢。”
“呃?”
“门口那个,你干什么的?”松平抬头瞥了一眼西乡。

西乡夫人冷艳一笑:“当然是D罩杯女神西乡夫人了。”
“哦,我以为是隔壁装修队凿墙的,那你进来吧。”

松平架起土方的胳膊,伸手揽住他的腰:“哎呀,人妖这个东西啊,一旦接受也是能玩的,晚上咱两开房去吧,我也喜欢火辣的。”

“喂……老头儿,这里还有个活人。”西乡夫人跪坐在旁边。

土方嫌弃地推开松平凑过来的脸,“我是个临时工……”
“临时工更好欺负。”松平的手伸进土方的和服里,“一个人妖这么粗壮真的没关系么。”

“你妈的,放尊重点。”

“竟然辱骂顾客!”松平一拍桌子。

“再敢摸老子老子切你腹信不信啊!”



而楼下则是另一种喜气洋洋的温馨气息。

“哦?这就是那位客人啊?”银时好奇地凑过来。

“是啊,刚才还喊着让土匪子和他开房去呢。”冲田一扯狗链,脚踩上男人的头,“看起来对你老婆很感兴趣。”
“哎嘿嘿。”银时蹲下身,“死狗,叫一个给大爷听听。”

男人表示对梳着双马尾的银卷毛人妖没有兴趣。

“妈的啊!敢不理老子!”银时站起身,“唉,现在见证对方实力的时刻到了。”
“呵呵,只不过道具不是土方我觉得有点扫兴。”

银时和冲田的目光相对,瞬间彼此之间的磁场爆发了火光。
抖S之战,正式开启。

楼主 非风窃时  发布于 2014-03-30 15:46:00 +0800 CST  
好多高中党的亲啊 大伙儿都是水深火热中的人




@有点疯的小瓜@柠檬酥饼@龚琪是朋友@蛋黄酱夫人QAQ

楼主 非风窃时  发布于 2014-03-30 15:48:00 +0800 CST  
@有点疯的小瓜@柠檬酥饼@龚琪是朋友@蛋黄酱夫人QAQ

楼主 非风窃时  发布于 2014-03-31 13:39:00 +0800 CST  
【八】大爷与表哥


冲田扯了扯链子:“喂,死狗,这边。”

然后带着男人到了卫生间。

卫生间地面很脏,毕竟店里工作的全都是男人。

银时走过来:“喂,舌头伸出来,把地面给我舔舔干净。”

冲田没说话,一把扯起狗链子,把男人的脑袋按到马桶上,一脚踩了下去。
然后按了抽水键。
冲田靴子下的男人明显在颤抖着。
“唉,这才哪到哪,就这么激动了。”冲田一脚踩到男人的脑袋上,狠狠往下碾着。

银时站在旁边:“你不是说要按大便的那个抽水钮么?”
“按错了?”冲田点了点头,伸手按下另一个抽水按钮,“确实按错了。”

“我看他身体不是很好的样儿。”
“是啊,肯定没有土方扛折腾。”冲田耸了耸肩,开心地笑着,“有机会一起试试土方吧。”
“你怎么张嘴闭嘴就是土方啊。”
“因为欺负他很好玩啊。”

两人开心地唠着家常。
冲田一抬手,把男人的脑袋从马桶里拽了出来。把链子栓到了旁边,然后一脚踹上男人的腰,用靴子旁边的钩把他裤子一下全都挒了下来。

“啊好功夫好功夫。”银时站在旁边鼓掌,见冲田走过来,就一把搭上冲田的肩膀,两人有说有笑地从卫生间一起出来,“你们真选组有脱裤子培训课吧。”

神威蹦蹦跳跳地从旁边闪了出来:“唉?你们干什么呢?”

“没干什么。”冲田回过头看了一眼脑袋被铁链卡在马桶上,光着腚撅着的男人,“帮他治了治多年的老痔疮。”

“唉,下次要找个身体好的,看他虚的那样我都没余地发挥了。”银时一耸肩,回过头。

看着神威像只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地窜进了卫生间,对着男人的屁股琢磨一会儿,然后开心地一点头,从背后掏出高杉不要的那把二胡,直接塞进了男人的菊花里。


事情总是结束的很突然。
男人很快就被松平拎回江户看大夫了。

众人不禁感叹,神威他是条汉子,。
本来注定忙碌的一天就这么被神威一二胡给捅过去了。

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土方依旧无法直视桂。
出了店门口,银时递给土方一根烟一副墨镜。

“干什么。”土方接过东西。

“装吊比点,免得挨揍。”银时带上墨镜,点上烟,把和服领子往两边一扯,露出胸肌上刚画好的仿齐白石水墨对儿大虾,“走路的时候要又拽又晃,把你城管的劲儿全都拿出来。”

土方听着声音不对,回过头,高杉冲田新八和桂集体武装完毕。

“为什么那个神威不戴?”
“因为他就是整条街最吊比的人。”银时撅着嘴,往外突出一个大大的烟圈。
土方没戴墨镜,叼上烟,可算能解解烟瘾了:“那不如让那个神威保咱们出去。”

“不可能,神威着急回家吃晚饭。”银时摇摇头,“兄弟们。”

“有!”

“装起哔来回村咯!”

一行人才要迈开步子。
面前却涌现了腾腾杀气。

“近藤老大。”土方走过去,“你不喂鸡怎么跑这来了。”
近藤勋一把抓住土方,“总悟,你也过来。”

“啊?”总悟指了指自己,然后走过去,“怎么了?”

“刚才是不是有个男的屁股出血送医院去了。”

“恩,是啊。”总悟点头,然后眯起大眼睛笑了笑,“怎么了?”
“……你们两干的。”
“准确的军功章并不完全属于我们两个。”土方摇头,“我才踹了他几脚,不太过瘾。”
冲田懊恼地低下头,“我不过就把用他脑袋刷了刷马桶,结果却出现了更具有虐待狂潜质的人。唉,下次绝对不能让他抢风头。”

“你两听着。那是我表哥……”

土方瞪大了眼:“呃……啊?这样啊哈哈哈哈……”
“是、是、是么……哈哈哈哈怎么会这么巧啊。”冲田挠着头,和土方对着干笑着,“您看我和倚鸡卡他桑也没准备个见面礼什么的。”
“是啊是啊,真是失礼了。”

近藤痛苦不堪地搓着自己的脸:“他屁股就成这样了,我大爷怎么能饶得了我……”

楼主 非风窃时  发布于 2014-03-31 21:28:00 +0800 CST  

【九】你是谁

登势愣着看着地上散落的糠和簸箕。
把烟斗凑到唇边,深深吸了一口,开始回忆今天发生的事。

很意外的新媳妇很听话,没吵没闹着要回家,扛起炸油条的大锅就跟着银时出摊了。
看着又高又壮,走路那架势就跟个改造后的流氓一样,带着一种不可言喻的拉风。
不过在登势眼里再英俊的媳妇也比不上她家银时与日月齐光帅到咄咄逼人。


然后坂田银时今天早上又带回来两个男的:一个十七八,长得清秀漂亮。一个二十五六,皮肤比较黑,但挺英气。
说是儿媳妇娘家的人,奇怪的是也没吵着要把媳妇要回去或者要告他们什么的。
反而是吃好喝好,自觉包揽家务。
好吧,冲田吃好喝好,近藤自觉包揽家务。

下午的时候,近藤正喂鸡呢,一个男的开着豪车停到家门口,冲他说了什么,近藤扔了簸箕,蹭地撒丫子就跑。

登势呼出口中滚烫的烟,眯起眼望着夕阳,干涸如树皮般深刻的皱纹在烟雾中愈显沧桑。
妈了个哔的,还不回来。

突然远处黑黑压压现出一片黑影。

“哎嘿!老妈子!回来咯!”银时从老远就开始冲登势挥手,手拉住土方的手腕,微微侧过脸,“装哔模式正式开始。”
“好吧……”土方闭上眼,回过头,“麻烦了。”

“不,应该的。”桂从后面拍了土方的肩膀一下,“我们搓麻四人组这么做的缘故,不外乎是出于对业内高手的敬重,你的风采让我们想起了恩师在麻将桌上叱咤风云的往昔。”

“土方先生。”冲田走过来,“虽然我一直很想弄死你,但不得不承认,有胆量给坂田先生这种粗鄙的流氓铁汉装小媳妇的男人,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
“……你给我闭嘴。”土方的大脑瞬间充血,太阳穴处的青筋突突突像垂死挣扎的蚯蚓一样蠕动着,咬着牙,别过头。
“喂,脸红了。”冲田伸出手拍了拍土方的脸,“土方先生,差不多就得了,别忘了你出生的时候全家都在欢呼着是个带把的。”
土方一伸手,一巴掌劈出去眼瞧着就要拍到冲田脑袋顶上。

“我姐说……”
“呃……”土方惊了一下,没说什么,悻悻收回手,尴尬地在裤线上蹭着,眼中蒙了一层水气银时站在旁边看着他那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你姐……怎么了。”

“没什么啊,我姐说你出生的时候全家都在欢呼是个带把的。”
“大爷的!给老子滚出去切腹!”

“呜哇……我大爷啊……”近藤突然噗通跪倒在地上,“我大爷就这么一个儿子啊!我爹没得早啊!我大爷就跟我亲爹似的啊!大爷啊!我对不起你啊!表哥就这么让人用二胡给捅了啊!侄儿有罪啊!”

登势叼着烟斗过来,银时眼瞧着面前的场面无法收拾,刚要劝一起跪在地上安慰近藤的土方赶紧装哔,高杉就叼着烟斗一步迈了出来。
好兄弟。

可是眼瞧着登势身后又汇集了三个人。
凯瑟琳,神乐,阿妙。

搓麻四人组,时代姐妹花。

这是要露馅的节奏啊。

土方扶着近藤站起来,奇怪地看着已经准备战斗的高杉和桂。

“要来了。”桂握紧了腰侧的长刀,“高杉,银时,咱们现在只有三个人。”
“哼,就凭她们?”高杉回头瞥了一眼土方,“那不还一个呢么。”

银时一把拉过土方的手腕,扯着他站到最前面:“兄弟们,上!”


“呜哇——”双方都以飞速向前奔跑着。

在夕阳下,缓缓从地底蒸腾出了百年之前这片土地上征战弥留下的血腥与铁锈味。
嗜血与残暴的血孕育出的无尽的无情与生死杀戮缓缓降下铁幕。

“石头剪子布!石头剪子布!石头剪子布!布!布!哈哈哈……”神乐掐着腰仰天大笑,“阿银!输了吧输了吧!果然你就是老了!”
银时垂着头,鼻头一酸,微微抽哒了一下。

高杉剪刀一挥瞬间赢了阿妙。
桂一个石头赢了凯瑟琳。

搓麻四人组和时代姐妹花有约定俗成的规矩,因为男人要照顾女人,所以搓麻四人组只有赢了时代姐妹花三把才算赢。
赢家可以自由在四川麻将武汉麻将台湾麻将北京麻将广东麻将里任选一样。

银时走过来,拉住土方的肩膀:“就靠你了。”

高杉和桂也走过来。

桂握住了土方的胳膊:“输了不怪你,登势一直是全村老少爷们儿们的公敌,时代姐妹花一个比一个怂,就靠她一个人撑着,她在麻将桌上的风采,仅次于松阳老师,松阳老师也单独只佩服她一人而已。”
“松阳老师去世之后,放眼江湖,再没人能赢得过她,她的风采堪称遗世而独立。”高杉皱起眉,“她是出老千的高手,能从你瞳孔中细微的变化判断出你脑海中的一切,每一张牌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土方攥紧了拳头。

“老板娘,你为什么要去那帮臭男人的堆儿里。”神乐凑过来,冲着土方挤眉弄眼地笑。
“你好,我是新八的姐姐,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阿妙站在旁边微微笑着,鞠了个躬。
“哎呀,新媳妇就不要和他们凑在一起了,影响不好啊。”凯瑟琳走过来拍了一把土方的胳膊,“快认输吧……”

“十四,不要在乎她们怎么说,勇敢地出拳。”银时从背后用力地捏着土方的腰。

“你别那么紧张。”土方侧过头,“快把我肾捏出来了。”
“哦……”

“哼,既然你执意要亮出刀刃。”登势闭合嘴唇的时候烟雾也随着冒了出来,“那就不要怪我这个当婆婆的不留情面了!”

土方点了一下头,轻轻出了个石头。


“怎么可能!”登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怎么可能会输!怎么可能会输!”

“果然是赌神!!!”桂噗通一下坐到了地上,“我桂小太郎纵横江湖二十余年没见过能赢过登势死老太婆的高手!难道……难道你就是那位松阳老师失散已久的大弟子?”

“怎么可能。”高杉吹了口烟,“你究竟是什么人……”


土方冷笑一声,看向高杉:“我?”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冲田走过来。
近藤凑到土方旁边:“我们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
“我……”土方总觉得自己插不上话。

银时走到最前面:“他爸姓土方,起了个大名叫十四郎。”

“瞄~”

“什么声音?”银时转过头,发现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你……你不是?去医院了么。”
表哥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我怎么可能为了屁股上的一点伤痛就放弃我对爱情的执着追求呢。”

“表、表哥……”近藤跑过来,一把拽住他表哥的衣服,“能不能别添乱了!”

“小野猫,哥哥可算找着你了!”表哥单膝下跪,从兜里掏出一把玫瑰,深情款款地望着土方,“不求嫁我,只求开房。”

“近藤老大。”土方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牙齿咬上烟蒂,烟头轻碰上打火机跳跃着的火苗。
近藤拉住土方的胳膊:“十四……你听我说,别生气,我——”
“你大爷的。”土方用力吸了一口烟。

楼主 非风窃时  发布于 2014-04-01 13:43:00 +0800 CST  
@有点疯的小瓜@柠檬酥饼@龚琪是朋友@蛋黄酱夫人QAQ@伊赫洛斯

楼主 非风窃时  发布于 2014-04-01 13:44:00 +0800 CST  
【十】

登势家的院儿确实很大。
厢房众多,足以安顿众多龙套,如果说土财主婆也就是这架势了。

近藤安顿好了他表哥,开始苦口婆心地劝他哥回去。

“表哥,你说你不回巡选组视察去,松平叔能乐意么。”近藤跪坐在土炕上头,冲田抱着柴火正在往土炕下头填火,“再说,人家十四也是名草有主的人了。”

说着近藤瞥了一眼冲田:“跟他姐,虽然十四这根飘摇的小草还没人薅,但迟早的事儿,他姐不薅还有那个坂田银时呢,谁薅也轮不上你,你麻利儿回去吧。”

“啧,怎么说的,你这么说我,对的起你大爷么!我回来呢,一方面是监督你的工作,啊,另一方面才是去骚扰啊呸,追求暗黑小野猫。”
“你最好离土方先生远点。”冲田吹了吹刚刚烧红的火筷子,“不然我可不在乎他大爷。”
“唉,总悟,怎么突然这么护着十四了。”近藤无奈地挤了一下眉毛。

“不是护着他,是我看见这个屁股被二胡爆过的死狗就烦,不够过瘾下次换竖琴试试。”
“嘘……嘘。”近藤一把捂住冲田的嘴,“他可是松平大叔的上司……你别乱说话。”
“那好吧,贱狗,我错了。”

表哥冷笑一声:“别以为一个小小的二胡就能挡住我矫健的步伐,和小野猫开房这件事谁都别想拦着我,这规则我潜定了。近藤,他是你手下吧?”
“哥——你再说我可急眼了。”


“喂,你们城里人怎么这么多人渣。”银时一脚踹开大门,“我数三下,赶紧滚。”
表哥愣着抬头看着银时:“你是……”

银时仔细端详着对方的脸:“你——”

冲田回过头:“老板,怎么了?”

“没事没事。”表哥摆摆手,坐下,眼向一旁微微瞥着,“没什么,碰见个老熟人。”

“……摊煎饼的,出来。”土方在后面抽着烟,拉着银时从屋里出来。

银时跟着土方绕到屋子后头大院,土方倚上旁边的磨盘。

“能不能尽快让他赶紧走?”银时的依旧是那副不讲理的样,不过多了一点妥协。
“我也想,但我希望他能带我们回去。”土方瞥了一眼银时,“怎么了,你也很烦他?”
“我……我倒不是烦,我是……怕登势看出来这事。”
土方冷笑一声:“你真那么怕登势?”

“……那倒不是,我谁都不怕,我是怕她伤心。”银时拍了拍土方的肩膀,“唉,原来你们也有潜规则啊。”
“胡说八道什么。”土方不耐烦地甩给银时一句。
“其实呢,你上班和我种地是一样的。”银时的胳膊顺势搭上土方的肩,“我跟牲口之间也是有这种潜规则的。”

烟从土方僵硬地两片薄唇间滑落,土方全身一哆嗦,一把甩开银时搭在他身上的胳膊。
“你——你——你离我远点!”

“干嘛?”

“离我远点!干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我……怎么了。牲口不愿意干活就要给它喂吃的,你们上司不愿意给面子你们不也得请他们吃饭么。总而言之,上司和牲口是同样的东西。”银时把地上的烟捡起来,掐灭了扔到旁边的铁桶里,“哎嘿嘿!你想哪去了?”
“我……我没……没想哪去。”
“你离我远点,想这种禽兽不如的事。”银时一把推开土方,“唉?你是不是没烟抽了。”

“啊?”土方摸了摸口袋,晃了晃自己快空了的烟盒,“啊。”
“去我店里给你拿点,有烟瘾的人挺不好办的。”
土方有点犹豫,最后想了想,这个时候逞强自己也没好处:“好吧……谢了。”

两人刚从大院里出来,后面就闪出一个人影。

“小野猫啊!”

“擦。”土方骂了一句,却看见银时脸上的表情愈发僵硬,对方的声音每响起一次,银时脸上的冷汗就多一丝寒意,“你不舒服?”
“没有。”

土方回过头,看了一眼对方:“你之前和他有交集?”
“没有……”
“如果你说有我也不会奇怪,这个村子不是通缉犯的避难所么。”
“说了没有就是没有。”银时皱起眉,眯起眼,嗜血的猩红色在夕阳下也弥漫出杀气。

但那种泛着血锈味的杀气一纵即逝。

“呃……哈,前面就是了。”银时手指着前面的几处平房,“唉,我记得我和你说过,煎饼摊后面那个就是,你没进去过吧?”
后面又传来表哥的喊声:“小野猫!跟叔开房去吧!”


土方猛地转过身:“干你娘的给老子闭嘴!”


小店的门很小很窄,上面的漆已经爆裂蜷曲了一层皮,露出陈年的朽黑木头。
店铺不算太小,水泥地,一个很脏的玻璃柜台,旁边吊着一只破旧的风扇。

银时掏出钥匙,把门锁打开,钻进柜台里去,从里头抱出一大箱子烟来。

“你看看你要什么,我给你报报烟名,他是这么回事儿:白沙上海红双喜,芙蓉南京大会堂,前门飞马云雾山,遵义长征新石林,云烟玉溪希尔顿,石林三塔阿诗玛,华西村,红杉树,君子竹,一品梅,盛世国宾蝴蝶泉,香格里拉九华山。你要哪个?”
“有蛋黄酱么。”
“蛋什么?”
“蛋黄酱。”
“是这个么?”银时从旁边抱出一大箱子东西,打开纸箱子的外壳,里面是摆好的一瓶一瓶的蛋黄酱,“你要这个干嘛,我都放了半年了也没卖出去,正在考虑卖城里去提炼地沟油。”

土方从烟盒子里随手抓了两盒,把蛋黄酱的箱子合上,胶带拍好了,夹在胳肢窝下头。
“走啊。”
“你不给钱啊。”
“咱两不一家人么。”土方提了提蛋黄酱,“谁跟谁。”
“别啊,钱。”
“提钱多伤感情,走吧!”


登势正在厨房里做饭,神乐和新八正在大院里玩牌。
冲田和近藤坐在炕头上,大眼瞪小眼。

突然近藤张了张嘴:“总悟,有件事我一定要和你说……”
“哦。”
“刚才松平大叔来过。”近藤皱了皱眉,“他说……让咱们留在这,要随时监控老板的一举一动,和组里保持联系。”
“喂,一个摊煎饼的也要监视,我突然觉得人生好辛苦。”

“不是。”近藤摆摆手,“这件事别让十四知道,他太实在,不会说谎,让他知道了肯定会说漏嘴。”
“漏什么。”
“监视老板啊!”
“我觉得是松平那老家伙想学摊煎饼……”


楼主 非风窃时  发布于 2014-04-01 19:16:00 +0800 CST  
@有点疯的小瓜@柠檬酥饼@龚琪是朋友@蛋黄酱夫人QAQ@伊赫洛斯@掉掉节操更健康

楼主 非风窃时  发布于 2014-04-01 19:17:00 +0800 CST  

昨天写到一半家里停电,于是乎自动保存的也不太全了……= =
天知道我写这文儿听得都是小沈阳和花儿乐队的歌……


【十一】讨厌的城里人


从小铺回来,正好赶上吃晚饭,晚饭非常的简单,分成三个部分。
大饼卷葱。黄花鱼就贴饼子。

登势还是个很明事理的女人,她认为近藤冲田和表哥都是新媳妇的娘家人。
毕竟对亲家要尽量亲热。
所以多给他们一人一个热乎乎的棒子面儿贴饼子。

土方把烙饼摊开,葱放到中间,左右看了看。

银时瞥他一眼,突然发现桌子上没酱,就抬起头:“老太婆!离开了大酱的小葱就像离开了贴饼子的黄花鱼一样无所适从啊!”
登势把一碗炸酱放到土方面前:“这不是来了么,瞎吵吵什么。”

银时卷了卷葱,伸手要往碗里蘸酱,才发现土方并没动,依旧在四处找什么。
“你不是找酱呢?”
最后土方在外套里翻出一瓶蛋黄酱。

冲田和近藤一起捂上了嘴。

一大屋子的人听着土方用灵魂在挤蛋黄酱的声音。
乳黄乳黄的一大坨软乎乎的东西结结实实糊在了小葱上。
银时一个激灵,也捂住自己的嘴。

“什么声音……”土方竖起耳朵,多年的工作习惯让他养成了一旦遇上异常的蛛丝马迹都会注意力异常集中的本能。

近藤左右看了看,很奇怪,一个屋子的人全都捂着嘴强忍着。
可怎么还有人吐的声音。

“喂,我觉得这个时候你家猪已经饿了。”银时从炕上蹭到到窗户旁边,手指轻轻敲了敲窗户,“回家喂猪吧母猪。”
“不!阿银,就算我被你老婆恶心死我也绝不离开!我要守护你到你吃完饭,然后——”
“你够了啊。”
“是啊,只有你一个人能满足我,阿银,跟我约会吧!”


“小野猫,跟我开房吧!”表哥一把抱住土方的腰。


土方没搭理他,低下头,把大饼卷好,抬起大饼,先把蛋黄酱吸上两口。


冲田把贴饼子往桌上一放。
掏出手机来。准备向松平报告有个母猪追银时。
近藤一把抢过冲田的手机,冲他使了个眼色:“总悟?”
“哦……”

土方回过头看着冲田,没说话。
冲田冲他笑了笑:“给我姐打个电话。”
“总悟!”近藤拉了一把冲田的胳膊,“别总提三叶小姐。”
“哦,他会伤心么。”冲田偏了偏头,柔顺的栗色直发一晃,“我看不会吧。”

土方还是低着头吃饭,一声不吭。

“我姐死了他一滴眼泪也没流,很坚强,其实是不放在心上吧。”


“哎呀这个死猪婆,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你怎么了。”银时才要下炕,才发现坐在对面的土方脸色很难看,“唉,不过就是被个毛还没长全的小孩儿说了两句而已。”

“老板……”
“长全了么。”银时蹚上鞋,拍了一把冲田的脑瓜顶,然后蹭到门口。

神乐吸了一口白薯粥,烫的一哆嗦。
银时出门的时候从筐里顺了个贴饼子,凑到嘴边刚要咬就被登势抢走了。

“干嘛。”银时回头奇怪地看着登势。
“回去吃烙饼去。”登势把饼子递给身边的神乐,掐了一把银时的后腰,“身上有喜事的人三天得连着吃白面,这是规矩,忘了!?”
“随手抓一饼子,至于么。”银时弯下身把鞋提上,冲旁边招了招手,“唉,母猪,你过来。”


冲田和近藤嘴里嚼着黄花鱼,斜了斜脖子,好奇地看向门口。

“挺好看的哈。”近藤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身材不错。”
冲田鄙夷地瞥了一眼近藤:“毛一长全想的就都是这种事儿?”
“总悟,你知道曾经有一位艺术家在临死之前给儿子的交友忠告是什么么?”
冲田冷笑一声:“那么多喜欢画人光屁股的死变态,我怎么知道是哪个。”
“他告诉他儿子,永远不要相信说自己不喜欢大胸女人的家伙。”


土方把最后一点蛋黄酱都挤了出来,吃饱了就从炕上下来,把靴子提上,出了屋。
蹭开挡在门口的银时,径自准备找个地方睡觉。
他不该做的事就是回头看了一眼。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反正没看猿飞菖蒲,就是轻轻回了回头。


“……唉,你看见了吧。”银时耸肩,大拇指往土方离开的方向一勾,“骚扰一个有婆娘了的男人是不是不太道德啊?”
“别说你娶媳妇儿了,就是你有儿子,我也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

“还在乎什么!挥发你的雄性荷尔蒙!燃烧我吧阿银!炕忙北鼻东比晒啊!”

猿飞热情似火地张开自己的双臂。

银时伸出手,一把推开她的脸,反身就走了。

神乐跑到门口,探出头来:“喂!小猿!放弃吧!”
“小丫头,你懂什么。”猿飞修长的手指轻轻抬了抬眼镜,“难道爱情会被这一点点小小的挫折而束缚么,你错了,我需要的就是阿银这种虐待狂!他这样冷淡的态度只会让我愈发感到快乐与满足。呵呵……不过就是个黑色短发看上去很冷酷的小三而已,哼,我猿飞菖蒲怎么会败给这种看上去就不会生小孩儿的第三者。”
“你是第三者吧大姐。”神乐耷拉着脸子,“其实你屁股确实比他大。”
“那当然。”
“但没准儿子没他生的多。”
“怎么可能!我是全天底下最能生儿子的女人啊!阿银想要几个我就能生几个!只要他想要,我一定能够满足他。”


冲田凑到门口,啃了口饼子:“她谁啊。”

神乐回过头:“嘘……那女的可是个虐待狂。”
“哦,是么,看着像受虐狂。”
“喂,死小鬼,你堵在门口看什么看!这是你们小孩儿能看的东西么!”神乐冲着冲田脑后勺就是一巴掌。
“你这个臭丫头是在挑衅么。”冲田一把扭住神乐的胳膊,“警告你不要惹我。”

近藤按住神乐和冲田的脑瓜顶:“唉……你们两个半斤八两,小屁孩谁都别嫌弃谁。”


银时回了自己屋,把大门一关,栓上。然后还鬼鬼祟祟地趴在门上往外望。
望了一会儿才舒一口气,走到炕旁边,坐下。

土方坐在炕的另一头正抽烟呢:“你看什么呢。”
“瞅瞅那个跟踪狂在哪。”银时伸出手扇了扇,“哎呀……你这个烟能不能掐了。”
“我不舒服。”

银时一怔,站起身,打量着土方:“上村口华大夫家抓副药开个方子?”

“那倒不用,我抽根烟就行了。”
“别啊,万一等你回城里去病坏了,你局子里头能饶得过我啊,我一个摊煎饼的也没什么钱赔你。”银时伸手要拉土方,突然发现自己也不太舒服,“这——”
“烙饼里被人下了药。”
“登势这死老太婆是不是太着急抱孙子了!我——”银时咬牙切齿地要往外头跑,被土方一把拉住。
“来一根吧,会好受点。”
“我不会抽这玩意儿……”

“那算了。”土方收回手,“现在怎么办。”


“那跟踪狂怎么这个关键时刻不出来了!”银时掐着腰烧的满屋乱窜,最后决定先把炕下头的火灭了。
“什么跟踪狂?”
“我粉丝。”
“哦,女的么。”
“那当然。”


“阿银!”

土方吸了口烟,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回头看了一眼被猿飞压在身下的银时。

“你……你给我起开!”银时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猿飞,从炕上坐起来,“你怎么进来的?”
“别忘了,我是专业的。我刚刚听到你召唤我,所以就从大梁上飞下来了。”
土方冷笑一声,侧头瞥一眼猿飞和银时。

一脸在同事的E盘里瞥到了自己已经看了一百遍的黄片的表情。
然后把烟叼好了,走过来,一把拽住猿飞的后衣领子,走到门口,另一手抬起门闩,把猿飞扔了出去。

“你……你不是真把自己当我老婆了吧,这事儿也管。”
银时看着土方把门闩上。

“你两让我干看着?”土方冷笑一声,“可笑。”
“可我不想对着你撸。”
“那就跟我一块儿忍着。”
“会得道升天的!”

楼主 非风窃时  发布于 2014-04-04 13:31:00 +0800 CST  
@有点疯的小瓜@柠檬酥饼@龚琪是朋友@蛋黄酱夫人QAQ@伊赫洛斯@掉掉节操更健康

楼主 非风窃时  发布于 2014-04-04 13:34:00 +0800 CST  
@有点疯的小瓜@柠檬酥饼@龚琪是朋友@蛋黄酱夫人QAQ@伊赫洛斯@掉掉节操更健康 @吾寒w

楼主 非风窃时  发布于 2014-04-07 18:59:00 +0800 CST  
= = 我觉得红豆包小王子可有存在感了,长老帅了。
新吧唧属于那种我看着他都觉得没看见的那种。
这才叫没存在感,人新吧唧多专业!

为了防止和谐,尽量回避重点字符……
不是露珠不好意思,露珠其实写H的时候特奔放
实在是楼主猥琐的时候会被度受关小黑屋


【十二】老本行与山崎退

银时和土方最后决定自己撸管以解决问题。
两人采用猜拳方式确定了银时先出去,土方留在屋里。

猿飞站在院儿里,望着面前一片铺在地上晒太阳的棒子粒,叹了口气。
突然身后门开了。

银时瞥她一眼:“警告你,离我远点啊,听见没。”
“是!”猿飞往后退了三步,“阿银一定是发现了距离产生美的规律,突然发现了退后三步小猿的美更加明显对不对!”
“对你个锤子。”银时背过身去,一下一下用拳头凿着墙。

过了一会儿,土方推开大门:“进来吧。”
银时一个激灵,边解裤腰带边往屋儿里头蹦,跑到门口一脚丫子把土方踹了出来。
土方被踹的一个趔趄,手撑住面前的墙,站住了。

男人刚撸完的那半个小时,总能有智商抬头仰望空中云卷云舒,静听庭前花开花落。
所以土方就叼根烟,点燃后用力吸上一口,明艳的火星燃烧着烟卷,和晚霞汇成一片。
猿飞站在远处打量着她和银时之间的那个死小三儿。

黑色直发,刘海不短还参差不齐,深邃灰蓝的眸子里写满了神秘与冷静,薄唇挺鼻,眼窝下凹。
这些都不是重点。
宽肩细腰长腿,一身合体而一丝不苟的黑色制服看上去很有精神,身条很漂亮。
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登势到底从哪卖回来这么帅的一个儿媳妇。
猿飞皱起眉,觉得自己眼再瞎也不至于看不出来这是个纯老爷们儿。
原来银时一直不接受她还有这么一层难言之隐。

猿飞的释怀就那么一刹那间,这男的绝逼是她的劲敌。

过了好一会儿,银时才推开门让土方进去。
其实他早就撸完了,故意在屋里头把火炕点起来,熬了一会儿时间。
就是为了嘚瑟一下自己比土方持久得多。

不过土方明显没意识到这茬儿。

两人谁都没说话,眼瞧着天就快黑了,赶紧躺下睡觉。
毕竟第二天银时很早就得出摊,他睡得又轻。
还好土方没打呼噜的毛病。

因为这茬两人都比较娇羞,谁都没脱衣服。

半夜的时候,银时下半身像着了火似的难受,翻来覆去睡不着。
土方其实也醒着,他职业病,睡得也轻,银时一折腾他明显也觉得自己下半身不舒服。
银时偷偷自己撸了一管也不管用。
妈了个哔的,春药还有定时功能和睡眠模式,美的牌的吧。

土方的情况也很不好。

银时只觉得脑袋里头的血一股一股地往小腹下头灌。
当男人下半身崛起的时候,萎的绝壁是大脑。

银时拉了一把土方,对方刻意压着粗重的喘息声,潮红色一直顺着脖子蜿蜒到了制服里面。
本来是好心想问问土方喝不喝水,却突然有某种感觉触动全身。

很多年前流失的黑色血液的回灌。

虽然也好多年没上过手了,不过经验摆在那,人家是技术型人才。
银时下炕,倒了杯水,自己喝了两口,然后拿起另一个杯子,往里放了片药。

“你喝点水吧。”银时走过去,把杯子递给土方,看着他喝下去。

土方平躺回去,却觉得身体的温度愈发肆虐。可怕的是他从随时都有可能跳起来的狂躁不安成了一滩烂泥,那种动一根手指头都能感觉到无力的虚弱。

银时站在旁边,看着药效在土方体内疯狂蔓延,手指伸向了土方系的规整的排扣。

“唉,你名誉上也是我媳妇儿,总该尽尽职责吧。”
“你放手……”土方抬起手,捏住银时的手腕,“敢动我一下试试。”

银时的手钳住土方的下巴,凑近了:“我可不管你明天能把我怎么样,反正现在不动你,我下头就炸了。放心,我不会让你太疼。”最后一枚排扣也发出了清脆的崩溃声。

土方想坐起来,银时却先一步压住了他的肩膀。扯住他的上衣,用力往两边一扯。
男人漂亮精壮的上身让银时觉得自己挺占便宜的,反正不吃亏。

手伸到土方的脑后,用力抓住他的黑发,然后压近到自己的唇角可以碰触到的地方。
另一手灵活熟练地解开土方的腰带,扯着一条裤腿直接把土方扒了个干净。

“呃——”土方皱起眉,双腿被银时分开,夹在他的腰两侧,“你一定死得连渣都不剩。”
“哦,是么。”

银时的唇齿摩擦着土方的脖子,手顺着土方的下腹摸去,手指抚摸着温度最高的部分,时不时微微一使劲,过了一会儿,土方撑着着身下床单的手突然一抓,咬着下唇的牙齿也不自觉地用力。银时手指缠上还带着热气的黏液,缓缓向下探去。

“唉,我可是很有经验的老本行老师傅了,你也别不好意思,偷学点手艺我也不介意。”

土方的汗顺着下巴尖滴到了银时的手臂上:“你……你……”
“我怎么了。”银时强忍着,他知道土方没经验,自己硬上弓肯定会伤着他。
“你不是摊煎饼的?”
“这时候谈这个问题有意义么。”
“啊——”土方的眉头拧成了疙瘩。

银时的手指缓缓探入紧致的肠道里,然后凑近到土方的耳边笑了笑:“我忍不住了啊。”



近藤和冲田横在炕上,谁都不说话。

厢房其实还挺干净挺宽敞的,一张大火炕。
近藤觉得绝对睡得下四个一米八的老爷们。

“不知道组里怎么样了。”近藤坐起来,透过木头窗户往外望着清凉剔透的墨蓝夜空。
冲田的双手垫在脑袋下面:“这个老板到底什么来头,把咱们三个全都给弄来。”
“其实我也不知道,总觉得是松平大叔在开咱们的玩笑。”
“别闹了,不是上面给的命令么。”
“啊。”
“没问清楚么。”

虽然近藤这个人老实巴交缺根弦,但冲田不相信他在工作上能冒出傻气来。
近藤摇头:“不管我怎么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可能是时候不到吧。”


一股烟味窜进鼻子里,冲田以为是土方,就赶紧坐了起来,却发现是登势倚在门口。

“你们还没睡。”登势走进来,坐到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

“您来有事么。”冲田从炕上下来,提上靴子,走到桌子旁边坐下。

“三天过去就得办仪式。”登势吸了口烟,“本来觉得媳妇来的不光彩,就不办了。”
“什么仪式?”冲田倒了杯水,递到嘴边,吹了吹。
“村里的规矩,身上有喜事的人要先吃三天白面,然后在村里办仪式,得让村里都知道,具体怎么弄都是娘家人琢磨,婆家人出钱。”

近藤点了点头:“哦,那您村儿里有什么忌讳么?”

冲田瞥了一眼近藤——这么快就把自己当娘家人了。

登势抽了一大口烟,撩撩的烟雾从唇角翻滚而出。
时间静止了一瞬,火炕下传来柴火爆裂的声音。

“过了今儿个还有两天。”登势站起身,“你们只管操办,钱我先放在这,不够了吭一声。”
说着,从袖袋里掏出一个用蓝色缎子包着的布包,轻轻放到桌面上。
叼稳了烟斗,站起身,从屋里一步一步缓缓迈到门口,回过身:“唉……我们家银时最缺的就是心眼最不缺的就是钱,放心,亏待不了媳妇儿。”

说着就把门掩上了。
冲田走过去,把门闩闩上,瞥一眼布包,嫌弃地提起一个角,拎着扔到了近藤怀里。

“点点数吧,娘家人。”
“啧,总悟,你这小孩……”近藤看着冲田躺到炕上,叹口气,轻轻掀开布包的一个小角。

嗷的一嗓子跟看见逝去已久的大姨姥似的,攒巴攒巴就把布包塞窗户缝里头了。

“娘唉,一个农村小老太太咋一出手就这么老些钱啊,她哪儿来的。”
冲田冷笑一声:“兴许这就是松平那老淫棍让咱们留下的原因……唉,对了,咱们三个全都派出来了,那个伊东鸭太郎一个人在局里,我有点不放心,总觉得他一肚子鬼主意。”

冲田坐起来,直视着近藤的眼睛。

“伊东?”近藤挠挠头,“我觉得还好啊,他挺聪明的,办事也很有条理,是一把好手。”
“那是你没看见过他的另一面……”
“另一面?他要干什么?想往上爬么?”
“倒不是干什么,也不是往上爬,是你没见过他给下属讲黄段子时的丑恶嘴脸,简直狰狞猥琐卑鄙无耻下流龌龊肮脏鸡贼到了极点,令人发指。”

近藤一副可以理解的同情样儿:“啊?那到底多丑恶?”
“丑恶得我都想听了。”
“到底谁丑恶……”近藤一哆嗦,“不不不,我是说,总悟长大了……”近藤伸出手,摸了摸冲天的小脑袋瓜,突然就不知道这个圆形容器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了,“不过还好,山崎他们还在局里,毕竟是十四训出来的,都有规矩,伊东也不会太过分。”
冲田冷笑着看着近藤:“土方先生?我记得伊东还给他发过一条‘美人,你我来一发否’的短信,他还怕谁?哦,近藤局长,你猜鸭太郎外号是什么。”

“啊?我哪猜得出来……”
“种子大王。”
“总悟,你年纪还小,不喜欢他这样也情有可原,但是这都是正常男人的生理需——”
“自己藏着种子却不拿出来大家分享,这种人留不得。”
“原来你是讨厌他这个……”
“其实也不是讨厌他,就是他每次都以保护未成年人为由不让我听黄段子,我很气愤。”

近藤叹了口气,这孩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长着长着就长岔劈了。


突然有人敲窗户,然后一个低弱的声音传来。

“近藤局长?冲田队长?”


近藤一回头,瞅见一个大脑袋在窗户外头晃悠,嗷的一嗓子惊的冲田头发都竖起来了。

“局、局长我……我是山崎啊!能不能让我先进来,我快冻死了……”

冲田连忙跑下炕去,把门打开。
一股寒风嗖地灌了进来,山崎像一阵风般冲进了屋,冻得直嘬牙花子。

“山崎?谁让你来的?”冲田双手插进口袋里走在前头,“门口那大狼狗没撵你?”
“松平大叔让我来的,他说你们缺人手就让我来了。我找了你们这老半宿啊,磨得那脚丫子上头全是泡。”山崎说着就把鞋脱了,然后往炕上一蹦,近藤搭上他的肩,把他往暖和地方带,山崎坐近了点,左右看了看,“局长,副长呢?”

“啊?十四啊……他……他……他有点儿事儿。”近藤尴尬地笑着。

“你找他有什么事么。”冲田端了杯热水递给山崎。

“哦,伊东先生有封信要我带给他,还说挺重要的,我怕丢了,想早点交给副长。”
冲田点了点头:“你暖和过来我们就带你去找他。”

山崎连忙摆摆手:“不、不用了,都这么晚了……”
“没事,估计他睡得也轻,叫一声就起来了。”

楼主 非风窃时  发布于 2014-04-08 07:56:00 +0800 CST  

楼主:非风窃时

字数:474412

发表时间:2014-03-29 03:21: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4-09 23:13:41 +0800 CST

评论数:6465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