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土】毒师的末路（毒枭银 X 警察土）
【十一】
银时扼住土方脖颈的双手，逐渐地收紧，但他发现，土方连一丝挣扎都没有。
他只是半睁开眼睛，用那双犹如漾着湖水般的眼睛看着银时，眼中似乎充满了渴望。
这下倒轮到银时不安起来，他松开了手。
伴着土方的一阵咳嗽，银时拔出来，she在了体外。
然后，他晕倒了，倒在土方的身上。
一阵海浪般的晕眩感袭来，令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的身体和内心都几乎已经触及极限。
等从那张刚刚做过爱的病床上醒来时，天已经黑了3个小时。
整个偌大的屋子都是黑的。只有一间书房有一丝亮光。
银时循着那丝亮光走过去，越是靠近，里边的声音就越是清晰，他的步伐就越是沉重。
亮光是电视机的亮光，声音是电视机的声音。
坐在电视机前的，是土方。
他坐在地板上，看着电视里自己被轮奸的场面。
银时打开门时，看到土方呆滞的脸，以为刹那间甚至以为他死了——那是死人一般的神情。
那时他的眼神中，没有湖水般的蓝色，充斥的是劣质光碟画质的惨白光线。
“住手！！！住手！混蛋！！你们给我……啊啊！！！唔！！啊啊啊啊啊！”
这些叫声几乎让银时的耳膜感到刺痛。
画面中的土方，警徽在衬衫前方闪闪发亮，分外刺眼——这是这群人专门别在他胸前的，他们觉得这样会异常兴奋。
土方的警官证，被他们摆在摄像机前炫耀，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来。
当念到“缉毒课”的时候，土方被注射进第一支海洛因。
注射之前，土方无比激烈地反抗起来，比反抗xing侵犯还要激烈，被绑住的手几乎要被扯断，还咬伤了一个人的鼻子和另一人的手指。
在他被注射入毒品失去意识后，被翻了个身，就又被分开了双腿侵入身体……
屏幕投射出的灰白光线不断闪动，让整间书房犹如阴森的灵界。
银时挡在屏幕前，跪下，紧紧地抱住了土方。
土方透过银时的肩膀，看着屏幕中的自己，那枚反光的警徽。
然后，他默默推开银时，打开书柜，从一本《神曲》的后方，取出了一小包白色粉末。
然后，他转身去取注射器。
银时跟着土方一起出去，取过他手中的粉末，亲自将其溶解、灼烧，再吸入注射器。
土方拿过注射器，注入了自己的血管。
在跌向地面的那一刻，银时接住了他。
他坐在上，土方在他怀中，表情平静，甚至有一丝愉悦。
他吻着土方的头发，眼睛，嘴唇，将他瘦弱的身躯抱得不能再紧。
然后，银时将剩下的一半海洛因，也注入了自己的静脉。
银时扼住土方脖颈的双手，逐渐地收紧，但他发现，土方连一丝挣扎都没有。
他只是半睁开眼睛，用那双犹如漾着湖水般的眼睛看着银时，眼中似乎充满了渴望。
这下倒轮到银时不安起来，他松开了手。
伴着土方的一阵咳嗽，银时拔出来，she在了体外。
然后，他晕倒了，倒在土方的身上。
一阵海浪般的晕眩感袭来，令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的身体和内心都几乎已经触及极限。
等从那张刚刚做过爱的病床上醒来时，天已经黑了3个小时。
整个偌大的屋子都是黑的。只有一间书房有一丝亮光。
银时循着那丝亮光走过去，越是靠近，里边的声音就越是清晰，他的步伐就越是沉重。
亮光是电视机的亮光，声音是电视机的声音。
坐在电视机前的，是土方。
他坐在地板上，看着电视里自己被轮奸的场面。
银时打开门时，看到土方呆滞的脸，以为刹那间甚至以为他死了——那是死人一般的神情。
那时他的眼神中，没有湖水般的蓝色，充斥的是劣质光碟画质的惨白光线。
“住手！！！住手！混蛋！！你们给我……啊啊！！！唔！！啊啊啊啊啊！”
这些叫声几乎让银时的耳膜感到刺痛。
画面中的土方，警徽在衬衫前方闪闪发亮，分外刺眼——这是这群人专门别在他胸前的，他们觉得这样会异常兴奋。
土方的警官证，被他们摆在摄像机前炫耀，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来。
当念到“缉毒课”的时候，土方被注射进第一支海洛因。
注射之前，土方无比激烈地反抗起来，比反抗xing侵犯还要激烈，被绑住的手几乎要被扯断，还咬伤了一个人的鼻子和另一人的手指。
在他被注射入毒品失去意识后，被翻了个身，就又被分开了双腿侵入身体……
屏幕投射出的灰白光线不断闪动，让整间书房犹如阴森的灵界。
银时挡在屏幕前，跪下，紧紧地抱住了土方。
土方透过银时的肩膀，看着屏幕中的自己，那枚反光的警徽。
然后，他默默推开银时，打开书柜，从一本《神曲》的后方，取出了一小包白色粉末。
然后，他转身去取注射器。
银时跟着土方一起出去，取过他手中的粉末，亲自将其溶解、灼烧，再吸入注射器。
土方拿过注射器，注入了自己的血管。
在跌向地面的那一刻，银时接住了他。
他坐在上，土方在他怀中，表情平静，甚至有一丝愉悦。
他吻着土方的头发，眼睛，嘴唇，将他瘦弱的身躯抱得不能再紧。
然后，银时将剩下的一半海洛因，也注入了自己的静脉。
【十四】
银时已经发觉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除了毒瘾之外，土方还有了性瘾。
银时明白，这是无所事事+习惯性逃避现实的后果。因为只要一无所事事，土方和自己就会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事。
还能做点什么呢？只要清醒着，不管做什么，哪怕只是睁着眼睛，都会想起那些日子，甚至会后悔当初选择了彼此。
银时并没有劝土方应该节制一点。节制什么呢？他想。不管土方要什么，给他就是了。
因为，土方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尽管银时现在纵容着土方，但他却没有纵容自己。
毒瘾同样趋于严重的他，每次都拼命忍着不去吸毒。纵然身边有着大量的海洛因，但它每次都要忍受折磨到最后一刻才去注射。
每次所受的折磨时间越长，他就越是欣慰，因为他觉得和土方体会同样的折磨，甚至比他的痛苦更多，是在偿还他的债。
他在土方昏睡的时候寸步不离，因为每次看着他平稳的呼吸和起伏的胸膛，都令他觉得无比珍贵，也令他觉得时间如此缓慢。
他就那样不分昼夜地守在土方身边，寸步不离地欣赏他的呼吸，就像欣赏一部起伏的史诗。
即便有时自己也会睡过去，但他都尽可能地以清醒的状态迎接土方的每一次苏醒。
他内心知道，是因为自己太过恐惧，他害怕，怕土方哪天就醒不过来。
他感觉自己似乎从来没有拥有过这么多时间，甚至都令他觉得太多了。在这些空白的时间中，他开始想起那些从他手中买走毒品的人们，开始想象他们死去的样子。
5年，这些人在5年的时间中都是如何度过的？他们有着什么样的身份？他们在弥留之际有没有咒骂我？有没有忏悔？有没有人在他们身边？都是谁？朋友？爱人？父母？甚至子女？
每每想到这些，银时就会产生一阵心悸，然后手就会条件反射一般伸向注射器，但一看到熟睡的土方，又会缩回手来。
有一天，银时实在是再也无法忍受毒瘾的发作，他这次等不及土方醒来便又要吸毒。
针管刚刚触及皮肤，手腕突然便被另一只手死死抓住了。
那是土方的手，他不知何时早已醒来，取过了银时手中的针管，然后将手放在了对方的脸颊上。
“很痛苦吧，银时？”土方的蓝色眼眸在黑暗中散发着精灵般的幽光。
“比起你，这能算什么？”银时红色的瞳孔犹如闪烁的烛火。
“那么，”土方似乎露出了一丝微笑“来帮我终止痛苦吧。”
银时眼中的烛火犹如瞬间被吹得忽闪了一下，他开了开口，说出一句“等……”然后便晕了过去。
【TBC】
银时已经发觉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除了毒瘾之外，土方还有了性瘾。
银时明白，这是无所事事+习惯性逃避现实的后果。因为只要一无所事事，土方和自己就会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事。
还能做点什么呢？只要清醒着，不管做什么，哪怕只是睁着眼睛，都会想起那些日子，甚至会后悔当初选择了彼此。
银时并没有劝土方应该节制一点。节制什么呢？他想。不管土方要什么，给他就是了。
因为，土方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尽管银时现在纵容着土方，但他却没有纵容自己。
毒瘾同样趋于严重的他，每次都拼命忍着不去吸毒。纵然身边有着大量的海洛因，但它每次都要忍受折磨到最后一刻才去注射。
每次所受的折磨时间越长，他就越是欣慰，因为他觉得和土方体会同样的折磨，甚至比他的痛苦更多，是在偿还他的债。
他在土方昏睡的时候寸步不离，因为每次看着他平稳的呼吸和起伏的胸膛，都令他觉得无比珍贵，也令他觉得时间如此缓慢。
他就那样不分昼夜地守在土方身边，寸步不离地欣赏他的呼吸，就像欣赏一部起伏的史诗。
即便有时自己也会睡过去，但他都尽可能地以清醒的状态迎接土方的每一次苏醒。
他内心知道，是因为自己太过恐惧，他害怕，怕土方哪天就醒不过来。
他感觉自己似乎从来没有拥有过这么多时间，甚至都令他觉得太多了。在这些空白的时间中，他开始想起那些从他手中买走毒品的人们，开始想象他们死去的样子。
5年，这些人在5年的时间中都是如何度过的？他们有着什么样的身份？他们在弥留之际有没有咒骂我？有没有忏悔？有没有人在他们身边？都是谁？朋友？爱人？父母？甚至子女？
每每想到这些，银时就会产生一阵心悸，然后手就会条件反射一般伸向注射器，但一看到熟睡的土方，又会缩回手来。
有一天，银时实在是再也无法忍受毒瘾的发作，他这次等不及土方醒来便又要吸毒。
针管刚刚触及皮肤，手腕突然便被另一只手死死抓住了。
那是土方的手，他不知何时早已醒来，取过了银时手中的针管，然后将手放在了对方的脸颊上。
“很痛苦吧，银时？”土方的蓝色眼眸在黑暗中散发着精灵般的幽光。
“比起你，这能算什么？”银时红色的瞳孔犹如闪烁的烛火。
“那么，”土方似乎露出了一丝微笑“来帮我终止痛苦吧。”
银时眼中的烛火犹如瞬间被吹得忽闪了一下，他开了开口，说出一句“等……”然后便晕了过去。
【TBC】
楼主：Athenawings
字数：17269字
发表时间：2014-12-17 07:0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3-05 23:32:21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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