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吾之帝皇(君臣)

(非战斗人员请撤离,楼主的狗血将继续大桶大桶的泼)

114.

一直都努力掩饰、不够诚实,只是本能总违背意愿的去附和那个男人。

无论是情绪、还是记忆 都会在他面前尽数崩裂。

结果,也只是嘴犟而已。

朝阳透过薄薄的雾气 在冰凉的木地板上洒下道道光影。

清瘦的脚板缓慢的踏过,往回廊尽头走去。

散落的发丝偶会和着清风扫过沾血的面颊,凌乱歪斜的马尾,不再摆动。

“现在、马上带我去找十四”

站在房门口的土方在开口说话之后,仿佛解开了刚才努力抑制的镇定。

开始一颤一颤的发抖。

“怎么受伤了”银伸手拨开几缕黑发,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吼了起来“那个男人对你做了什么?”

“快点结束,我想快点结束”蒙着灰的眸子,看上去沉寂而淡漠,但整个身体却在颤抖中抽搐。

“好、好、带你去找他,冷静下来,土方”银一把拉过看似即将崩溃的人紧紧搂进怀里“冷静下来、乖,不疼,这样就不疼了”

顺着后背抚摸着,许久,怀里的人才慢慢呼吸平稳。

昨夜林间银有意背着穿着单薄的土方在林间兜转,起了效果。

他在发烧。

看着迷迷糊糊睡着的土方,银收回贴在其额头上的手,缓慢的盖上翻到一边的被子。

原本轻柔的抚触面颊的手,突然使力 紧紧捏住了土方的双颊。

疼痛感,让蓝眸疑惑的眯开。

“我的母亲啊,为了爱那个男人可是都搭上了性命,到最后和所有死去的女人一样,连一个怜悯的视线都不曾被投注”

土方听不清银在说什么,不仅仅是发烧让他耳鸣。

这些话本身就只像是浅浅的呢喃,唯一能辨别的只能是模糊不清的唇形。

“唔,疼”试着转动的脑袋,没能挣脱开,从被中探出的手 握上了掐着他脸颊的手“松手”

床铺旁放着的杯盏内的水已经凉透,底部沉淀的白色粉末还未全部溶解。

“喝下去”抓过杯子后,所有的水被灌进了土方微开的干裂双唇间,溢出的水顺着嘴角滑过滚动的喉结。

“乖,多串,全部喝进去”银匐上前凑到由于烧而发烫的耳垂边,轻轻咬了咬。

顺势,拨开抓着他的、手的冰凉手掌,推压到了枕边。

“喝下去,就会舒服了”

褐色眼眸透出的凌厉和不容抗拒,另费劲睁开的蓝眸一阵失神。

土方开始辨认,那个渐渐重叠的影子。

一波波猛烈袭来的燥热,另他呼出的气息变的灼热不已。

溢出喉咙的浅吟加深,身体不安分的不断伸展蜷缩。

渐渐的少年单薄的身体,在迅速成长。

片刻,敞开的浴衣便从那具肌理分明,线条紧实的躯体上彻底褪去。

利落干净的黑色短发,被汗浸透。

“这样的你,才更有拥抱价值,我的副长”

银嘴角缓慢勾起,手游移过土方平坦起伏着的腹部。

药效只能持续一个小时,但也足以完他对他的侵占。

那之后的数次,土方已全然清醒。

疼痛顺着苏醒的身体蔓延至每一处,另他发颤的是。

他清楚的记得,一开始他疯狂回应过的每一个细节。

放肆的喊叫,甚至现在都像是回转在这座空旷的道场。

木然的被拉过侧抱进怀里,某处由于转动流出的体液还带着温度。

粘腻的吻再次从额头轻啄而下,最后撵住了结痂的唇。

土方从喉头发出一声轻哼。

那是彻底绝望的呻吟,这刻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根本无法接受除了坂田银时外的男人进入他的身体。

胸口甚至有恶心感泛出。

尽管他们这么相像,只要他微眯双眼,就能让两人彻底重叠。

无论是坂本还是银,那些看似容易擦枪走火的暧昧,他没拒绝的彻底。

是因为,从以前开始。

土方都想让他嫉妒,哪怕只有他嫉妒他的万分之一。

“多串,还是这样最适合你”

土方垂眼看向,低头帮他整理穿戴制服的人,瞳孔涣散着。

“对不起”

摸在衣襟上的手突然顿住,银抬头错愕的看了过来。

“什么对不起”

“擅自对着你发情”

下午的阳光很炙热,从门缝里穿过印在土方漠然的右侧脸颊上。

“你只是发烧了”银重新低头,帮土方扣上了皮带“然后在我这歇了会,如果你觉得为难,我会这么跟父王说”

“没必要”土方接过银递过来的刀别到腰上。

“那为什么,一脸痛苦,我不好吗”银抚触上带着伤口的唇,凑上去深深落下一吻。

短短一瞬,却也贪婪的扫遍男人的口内。

那几乎像,平常的恋人 在结束缠绵后,稀松平常的亲密。

垂在身侧的手死死的拽了起来,但他再也没资格往后退了。

想出去走走。

这么说后,土方便没再看银兀自走出了房间。

楼主 一杯会跳的红豆  发布于 2014-10-05 10:56:00 +0800 CST  
115.

沿溪而行,鹅软石的温度穿透靴底。

午后过于温暖的阳光,在水面折射出刺目光线。

远处苍翠群山一片静谧。

背对着身后的竹林,土方弯腰小心的坐到了一块较为平坦的石头上。

随后眼睛就淡淡的一直盯着流动的水面荡起的波纹上。

“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和我作对是你的乐趣吗”

站到他身边的人身上飘来淡淡的血腥味。

土方知道从走出道场后,坂田银时就一路跟在身后。

咬了咬牙,他没回答他什么。

虽然努力不去看,但被风浮动的衣角总是晃动到眼前。

一声压抑的沉重叹气,还有细微的骨骼摩擦的咯吱声。

之后,又是很久的沉寂。

很近,土方偏头就可以依靠到的距离,只是,那几乎是被意志不允许的动作。

应该是这样的。

鬼使神差的,他靠过去了。

当意识到时,也已经懒得去纠正。

“一会儿就可以,一直想做的事情”睫毛颤颤垂下。

因为是相贴的距离,就算风吹过几次,爱人独有的气味都仍会回到鼻间。

但遗憾的是,他靠不到他的胸口,也听不到他此刻的心跳。

“离开这”

“我啊,就是在这条小溪这听到你军队的马蹄声的。要是那时候我没在那,是不是..”

土方合上了嘴,脸上摸上来的手轻轻掠过 握住了他的肩膀。

站到他面前,蹲下身的坂田银时蹙眉正视着他。

突然像找到把柄的小孩,土方呵呵的笑着。

“谁都不管谁,约好的,怎么想反悔吗”笑容凝固在被光模糊的脸上。

“这个约定,有效,可是土方,我要的是,你不要对我的事情出手”银发下的脸微微牵出个温柔的笑脸“行吗”

摸上耳鬓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最后移到微湿的眼角。

“还记得我们以前怎么相处的吗,多串?”加深的笑,红眸里落进了暖暖的微光“这个约定,你是绝对不会输给我的是吗,谁出手谁可就输了”

“你...故意...”

“真选组、江户 还有很多笨蛋,陪着多串的人很多,只是歌舞伎町少了一个废柴的万事屋,你啊,不是会轻易觉得寂寞的人吧”

“就算没有我的世界...”

“是啊,没有你的世界,我或许会觉得轻松很多,没人会在我旁边吃糟糕的红豆盖饭,也不会有人在电影院唧唧歪歪,可以清净的洗澡、巡街,每一天,每一天都清清净净的,每一天,每一天都,一样的清净,这样的日子,很好”

坂田银时扯动了下嘴角,缓缓的帮土方抹掉从湿润眼角滚出的液体。

温柔的令人沦陷,不,或者说。

这个男人无论做什么,他都已经无法抽身。

土方抬手捂住了看着他的红瞳,慢慢的凑了上去。

却在即将轻吻上时,被避开了。

与此同时,身后响起了银的叫喊。

他甚至还未站起身,就被弯腰后的人 擒住了双唇,肆意到令人根本避闪不及。

土方的舌头被吸出口内数次,只有兹兹的声响在空白的大脑内斗转。

楼主 一杯会跳的红豆  发布于 2014-10-06 22:43:00 +0800 CST  
【。。。。。这个都吞,还能不能愉快的码文了,加了点重发】

116.

唇曱舌交缠的粘腻感比任何时候都清晰。

仿佛在宣告自己所有物般的用力。

银的双手死死抓着土方的双肩,突来的酸痛,让他无意识的哼出了声。

当意识到时,才惊觉,那听起来就如同挑逗般的呻曱吟。

终于在他额头的冷汗滑至下颚处时银松开了。

两人口中连接的银丝 断挂在土方的嘴角。

“还在发烧,而且又做了这么久,你该马上回去休息”

黑色刘海被拨开,额头紧紧的贴了上来。

腰上环紧的手臂牵引着他站起了身。

心底的悲鸣几乎让土方无法站立。

下意识的,蓝眸还是搜索着那个身影,坂田银时依旧是这么蹲着,一丝未动。

但他却在那一刻感受到了,迎面扑来的盛怒,尽管那双红瞳是垂落着的。

“呐,听话,宝贝”耳畔,带着湿气的低语靠近。

猛然转头,褐色眸子隐带着使坏的笑意看着他。

土方的脸色开始泛起病态的红,背后冒出的汗湿透了衣服。

“不要...这么做”发肿的唇开和着,微蓝瞳孔近乎哀求的望进仍含曱着笑的眼里。

令土方刺痛和难以呼吸的是,坂田银时此刻的模样。

他一直以来回避着的,不愿相信,惴惴不安的。

坂田银时从来都是爱着他的事实。

用着不讨喜的方式,极度想要伸手的模样。

他一直都知道,这个男人的痛苦。

只是因为,他在任性、赌气。

从那次不告而别开始。

他做的一切,无非只是对这个男人报复性的任性、撒娇着。

“再不回去休息,多串的脸可是要比你里面更加热了”极度暧昧的语气“还要还要的叫着,你看,喉咙听上去都比原先沙哑了”

僵硬的脖子转动着,机械摇动着的脑袋却避不开越来越露骨的调情。

“别说了”

“好”笑容在银脸上漫开“多串说什么就是什么”

“土方,回道场去“突然介入的声音,低沉、衡量不出情绪。

明明在跟他说话,视线却一丝一毫都未落到他身上。

.

.

“别看了,下了点药,死不了”

坂田银时看着土方摇晃晃的往去道场的路上走,直到完全看不到一点影子才收回视线,转过身。

血顺着袖管往下,在白底蓝纹上晕开。

“啧啧,受伤了啊,老头子,自己弄伤的?”银一脸顽劣的坐在石块上探头打量着坂田银时垂着的右手。

紧绷着的下颚只是动了动,深蹙眉头下加深的红瞳寒光凛凛。

“想杀了我吗?”

轻佻眉眼,跳站起的银 如今的身高比坂田银时略高些。

“啊,忘记跟你说,土方那家伙 还真是比看起来单纯啊,随便就能骗上床,那种货色...你.”

话就到此为止,握紧的拳头已经重重的砸了过来。

这一拳坂田银时没有留力,但也只是毫无技巧的揍法。

里面保有父亲对于儿子的无可奈何。

粘曱稠的血吧嗒连着血丝滴落在鹅软石上,夹杂着咳嗽的笑声,连带着更多从口内喷溅而出的血。

抬起手臂随意的抹过,银仰起脸后咽了咽满是血腥的唾液。

沾血的脸终于不再挂着笑“父王可是第一次,真正看着我,还真是难得啊,也是呢...”

“土方不能出事”坂田银时淡淡的打断了银的话。

“那个男人,对你意味着什么”

全部。

别妄图对他造成伤害。

否则,就算是你,我也不会手软。

穿梭在树林里,脑内全部都是男人冷着脸的回答。

银突然想起那时候那个人对他说过的话。

【当银时决定用刀去救土方十四郎时,一切、包括着他自己的性命都已被舍弃】

“母亲,他的心里至死至终都未有过你,也从未有过我”银跪了下来,低垂着头。

簌然而下的眼泪决堤而出,银哭的无比伤心。

带着小时候一眼都为被正视的委屈。

泪水混杂着血水滴落而下。

若不是那个冬天土方出现在皇宫的别院,他的父王大概永远不会踏入他所住的地方。

“为什么要生下我”撑在地上的手抓拽起枯叶。

“恰巧,他的心只接纳土方十四郎,偶然还是宿命?呵呵”

仰躺着闭着眼睛的银 猛然睁开,站在他身边的男人一头长长的银发,脸上的皮肤已近半透明。

银没起身,只是就着这个姿势盯着他。

“我只有他,做什么都只为了他,没有自我,银时就是全世界。

他传达的是不是永远都是这样的说辞。因为这样,无论如何都不能舍弃,不能辜负。

那是他身为君主的原则、自傲。

那才不是爱。

而土方不同。

即使什么都不做,那双眼睛都会时刻注视着他。

什么都游刃有余,却唯独对土方总是束手无措,有时候甚至无措到像个孩子。

无论是上次人生,还是现次。

那时候我这么问他。

如果用刀救土方,你就会失去一切,我,世界,包括你我的性命。

也在所不惜吗”

“你知道你父王当时什么样子吗”男人蹲下曱身,如瀑般的银发拖到了地面。

“他啊,一直都在发抖,呵呵,连刀也无法握紧”

“他可不是害怕失去这些东西,而是一刻都未从土方会死的惊恐中挣脱出来”

“或许,在那之前,他根本都没发现,自己竟如此爱着那个人,才会几乎被击溃”

“你呢”银淡淡看着,脸上还是未干的眼泪。

“再过不久,也就只会是一缕青烟,从未出现,也不会再出现”

“啊,那倒是和我一样呢”银的眼内突然变得沉静,或者说寂如死灰“我们本身就不该出现”

天空,突然飘起了雪。

悠悠荡荡的融进两人发间。

楼主 一杯会跳的红豆  发布于 2014-10-19 19:07:00 +0800 CST  
117.

你怎么挣扎也好,愤愤不平遗憾也罢。

到最后也改变不了什么。

留下的仍旧会留下,该走的也挽回不了。

费尽心思报复的到底,还是你自己。

银,无论是你的父王还是土方十四郎。

你都是爱着的吧。

如果仅仅只是想要个拥抱,像样的撒个娇就能得到。

拐弯抹角这点,倒是和那位副长大人如出一辙。

温柔安慰,带着虚弱的浅笑,隐约透光的手轻轻的揉动着躺在枯叶上的银发。

男人微红中泛着蓝光的瞳孔内浮现一丝许久未有的情动,银白睫毛颤动着。

那张带着伤口的脸颊慢慢平静,渐渐睡去。

轻柔的目光却仍眷恋不已的注视着。

“真像银时呢,无论是这里,还是这里”纤长食指滑过眉宇、鼻梁、止于唇间。

弯腰凑近,他细细打量着面前的那副容貌。

突然凄然一笑,瞬间滴落的眼泪刚巧流过弯起的嘴角。

“过的还好吗,银时”

“还好吗?轻易违背我们约定的人有什么资格这么问”

震惊凝固在男人脸上。

以至于在抬头对上坂田银时一脸厉色的模样时,他都没能缓住开始急促的呼吸。

对他而言,倘若真的要避开又有什么难得。

但就算是生命即将到达终点,这个男人所下达的命令,他都不想去违背。

所以他停了下来,追逐的脚步也在片刻就来到了身后。

一寸一寸靠近的距离,都能清晰感受到。

直至后背贴上熟悉不已的胸膛,他才浑身颤抖着松懈了下来。

“究竟改变了什么,嗯?告诉我”贴到脖子处的热度,收紧的手臂,温存的语调都令人轻易就会弥足深陷。

“就这个,我不想听你的”

倔强从来都很少会出现在他脸上。

坂田银时伸手扳过男人的脸时,诧异的揪紧了眉头,也因此加重了手指的力道。

“你必须告诉我”

“不行,银时”他垂眼避开了,那么久都未曾对视过的眼眸。

长长的叹息,身上再次环紧极致的拥抱。

“那么。等到你想说为止,都待在我身边”

翻转身体,很容易就被打横抱起。

只是低头看了他一眼,坂田银时便开始一直都只是直视着前方要走的路。

仍是这样看似轻易冷漠,甚至毫无顾忌的决定。

哪一次这幅沉默不语的样子,又真的轻松呢。

银时,松手吧。

也想这么呐喊着跟这个男人说,最后却只是哽在喉头化作一声痛苦的轻哼。

“哦?呵呵”倚靠在道场门口的银,看到远远回来的男人怀中抱着的人嘲讽的笑了笑。

他其实早就知道,这两人若是碰面就会出现这种局面。

谁又能真的舍得谁呢,无论原因是什么。

“土方在发烧不去看看吗”

走过他身边的坂田银时没驻足,而是径直往自己的房间而去。

年轻气盛,怒火也就尤难控制。

“死老头子,给我站住”

银紧追到他身后,大吼了起来。

这一次在推开房门前,脚步终于停住了。

“说的这么好,对他造成伤害的难道不正是你吗,你现在要做的仅仅只是,给我带着土方离开这里,这样就好,这样一切就只要等待结束。”

院内很静。

似乎所有人都在仔细想要聆听这个男人的回答。

吱嘎,房门被推开带来划破沉闷的声响。

“本该走向的结局就是如此,所以,带土方离开这,这是我想拜托你的,银。”

这样吗。

那我走。

当银这么跟土方说时,他只是淡淡的如此回答。

嘴里叼着好久没好好抽的烟,把手缓慢的穿进外套袖子里。

眸子里的疲惫层层叠叠的使得原本漂亮的微蓝瞳色,显得灰蒙蒙的。

“要我回去,帮你贴一张歇业的布告吗”

“啊,谢谢”

“恩”

“等等,土方”坂田银时抽出了腰间的木刀递了过去“这个,扔掉也好帮我带走”

“好”

接过刀时,指尖相触的距离只有一毫米,但仍是没碰上。

土方收手的太快。

在他消失于视野之中前,坂田银时都没能再从身上找到什么能够递交的物品。

事实上,那头在风中落上枯叶的黑色短发下的脸,一刻都没褪去他的固执。

谁的他都不想欠。

而所有一切答案的突破口,只能是那个人。

妖刀,银时身上的蛊毒,他的性命,被改变的世界,即将消逝的一切。

“告诉我,老头”

“一切的始末”

“这种事,你在里面没找到答案吗,还来问我这个糟老头子”

寒光凛凛的刀架在平贺源外的脖颈处,但他倒是仍旧一副淡然的修理着手里的机械。

楼主 一杯会跳的红豆  发布于 2014-11-02 18:32:00 +0800 CST  
118、
松平源外抬起混沌的眼睛盯着土方许久,片刻后露出发黄的牙齿无奈笑了笑。
满是油污的手推开锋利的刀刃,扶着膝盖,动作僵硬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已经开始生锈了”苍老的手摸上插在机械上锈迹斑斑的刀“无论是刀还是器械都有生命,
正因为如此,这些孩子啊,可能也想和人类一样平等的去感受那些爱或者恨”
松平源外转头看向土方。
“有生命,但却没有灵魂,父亲死后留下的思念进入到了孩子最喜欢的玩具内,然后日夜陪伴着孩子成长,也有这样的情况,但是本人还活着却能分裂出另一个相同的人。当时见到时,真是令人惊讶无比”
土方靠着墙缓缓的滑坐了下来
老头的叙述仿佛带他回到了那个年代。
那是那个银发男人不告而别之后的故事,也是土方未曾参与过的过去。
初生的妖刀几乎不具备任何自我意识,在他追赶着男人的脚步进入那场决定性的交战场时。
瞬间就如入狼穴,被团团围住。
他还只是个孩子,确切来说。
那时候无意识的妖刀就是少年的土方。
凭借一己之力,浑身浴血的一次次突出包围,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到达跨马厮杀着的男入身边。
那袭白衣总是在掀起的尘土中忽隐忽现。
“银…银时”终于发出的无助呐喊。
那是妖刀从初生之后第一次发声,在嘶吼,惨叫,杂乱马蹄声中轻易就被淹没。
而那个人却在瞬间拉紧僵绳回头了,红色眼眸扫视过身后混战的人群,准确的落到了狼狈不堪被围困于天人中的少年。
主将是不能回头的,那有可能造成一切计划的崩盘。
也许是太过自负,这是高杉曾经冷笑着这么猜测过。
谁也不明白坂田银时当时在想什么。
总之就算高杉如何咆哮着让他回来,他还是拉转马身折返了回去。
而就是因为这个决定,托缓了整个计划中的一环。
间接导致了吉田松阳的死亡。
而坂田银时,也是在那时受了致命的伤。
当然,那时候他并不知道,自己伏身捞起少年时,胸口被刀刺入的不仅仅只是普通的伤口。
“你究竟在做什么!”近乎怒吼的责备声随着再次策响的马蹄传入耳内。
那时候的妖刀只是瑟瑟发抖的捂着银发男人胸口不断流出的血轻轻喊着坂田银时的名字。
依赖感和被依赖感是否在那时就被深深根植,成为了高于爱的某种责任。
土方抽烟的手在发抖。
之后,的事情他大抵抵能够拼凑完全。
妖刀的力量可以压制住坂田银时体内无法控制的蛊毒。
本来可以这么相安无事的,而他却进入皇城打破了这一切的平衡。
坂田银时用刀换了他的命。
这就意味着,妖刀将不再有足够力量去抑制坂田银时体内的蛊毒。
而少了本体的刀,十四也会逐渐消失。
“那么”土方布着血丝的双眼疲倦的望了过去“这个世界的改变,是因为十四不想要银时死而做的是么”
“不知道副长大人你信不信,但现在的你似乎也没什么不能信的。老夫发明的时光机器可以在过去和未来穿梭无阻。”
因为抽的过猛,烟进入喉咙土方闷声咳了几声。
“他究竟改变了过去的什么”
老头成思片刻才往土方身边踱近几步。
“阻止了襄夷时期你和坂田银时的相遇,当然这也不能确保那个男人不被蛊毒所伤。之后他又改变了战争的局面,还真是个乱来的家伙。也因此历史被扭转。但时空能改变,命运却很难改变,坂田银时的老师仍旧是死了,之后就是你如今看到的江户和你们现在被改变后的人生”
“或许时空出现了扭曲,有些人没能消失,而那些记忆碎片也穿越空间重回你们脑内,真是令人头疼,也许是妖刀还有妖力的原因,等它彻底变为废刀,一切就会归位平静。
“平静?”土方扯了扯嘴角,踉跄的站起身靠近老头。
他努力维持的平静并没成功,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那么杀了少年时的土方十四郎本人,妖刀十四会不会因此受影响而消失”
“不会,只要等他分离出后就几乎是单独的个体,他会彻底替代你的人生”老头只是下意识的回答,等惊觉,抬头不敢置信的看向面前的人“你要干什么”
一切都不会变,就从妖刀十四去战场这开始,彻底的。
由它来继续自己的人生。
而他,真选组副长土方十四郎,将亲自守卫他的君主和爱人。
直至战争结束,死无全尸也罢、独自前行也好。
这大概就是他的宿命。
“呐,老头,带我回到那个令人牙齿发颤的冬季”土方眼内渐起笑意,嘴里的烟已燃尽。
刀收回刀鞘时发出一声尖锐的摩擦,听上去尤为决绝。
“带我回到那个冬天”空离的瞳孔仿佛在那一刻印上了漫天飞舞的雪。
土方摸了把脸颊。
不像样。
他本就不适合这样会轻易落泪的角色。
也注定只适合对爱无法开口的孑然一身。
这样,有个比他更适合被拥抱的土方十四郎来代替他。
再好不过。
【要不就这样结束吧,你们没意见的话】
之后,看上去对副长太残忍。
不看也可以…
土方穿过时空回到了那时。
亲手用坂田银时给他的洞爷湖穿透了少年时的自己单薄的胸膛,
溅起的血同时染红了两人蓝色眼眸。
似乎是理解着他的痛苦,染血的嘴角勉强对着他笑的轻轻的。
说着抱歉,土方温热的手摸过稚嫩的面颊,拂过渐渐合上的双眸。
等越来越大的雪彻底覆盖上他不再发抖的年少躯体。
他便转身赶往已经开始交战的战场,披着带着帽子的黑色斗篷,身中数刀的抱着妖刀十四突出重围,用最后的力气骑上马,最终把它递交到了坂田银时怀里。
“你是谁”
“您的部下”
在摔落马背被埋进滚滚黄土之前,土方试着仰头。
也在心底闪过一瞬的期望。
当然,跟曾经的很多次一样。
他最终都未曾开口。
也没看到坂田银时的回头,也跟曾经的很多次一样。
那被风吹开的帽子露出的黑色短发让银发男人迟疑过。
但他终究是没拉转缰绳。
那种熟悉,很快就被战火弥漫而去。

楼主 一杯会跳的红豆  发布于 2014-11-03 21:42:00 +0800 CST  
今天发了一天都没发出去。
所以就是这样的结局。
请各位笑纳

楼主 一杯会跳的红豆  发布于 2014-11-03 21:43:00 +0800 CST  
今天又码了些,突然发现这可能是最后一篇还算顺利的完结的了。
有点厌倦了。
不是对银土的厌倦。
嗯…
现在的心情是不想再码了。
可能想码的时候会打电脑里。
完结后再发出来。
不过这样的话,没有督促就完全完结不了,继续不下去的感觉。
所以说。
剩下的坑抱歉。
这篇文的后期。
和删战俘营时发现。

因为总是码太长,收不住。已经不敢下手了。
精力时间都不够。
试了试,无论是哪个题材都继续不下去了。

大概。
到此为止了。
特别特别谢谢总是留言的大家。
鞠躬。

楼主 一杯会跳的红豆  发布于 2014-11-09 01:30:00 +0800 CST  

楼主:一杯会跳的红豆

字数:125915

发表时间:2013-10-10 08:22: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3-05 21:22:45 +0800 CST

评论数:2685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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