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会
土方十四郎是个无聊死板的悲剧牌坊，不然就是个装$逼内骚的biao子。
浅井逸人一边给推着注射器往胳膊里注射着海洛$因一边这么想着正在自己浴室里洗澡的那个人---那么直接地让自己带他回家却相当干脆冷硬地拒绝了海洛因，搞得现在他只能独自享受飘飘然。
不去酒店要来浅井家里，来的时候非要一前一后，邀请他一起high他拒绝，让人生气的地方绝对欠揍。
不过这么主动钻进浴室还是很让人欣慰的，不用拐弯抹角铺前戏。
这家伙就是这么吊住坂田银时的么。
浅井逸人发现自己今天第二次由土方十四郎联想到了他从第一次见面就佩服羡慕的坂田制片---八面玲珑手段强硬，要男人有男人要女人有女人，想整谁谁就死，想抓住的从来就不会溜走。
如果坂田银时知道他的冤家相好土方十四郎现在和别人鬼混会雷霆大怒还是漠不关心还是拍手称赞？
浅井逸人借着海洛$因温柔而强大的后劲义无反顾地拨了坂田银时的电话，嘟嘟声没停之前浴室门就从里面打开来溢出潮湿的空气，水雾后面土方十四郎站在柔和的灯光下用毛巾揉着头发，烟蓝色的眼睛透过刘海正带点好奇地默默盯着他，竟然还嗓音沙哑地朝他说了一句“好了”。脑袋飘在云端的浅井逸人看着瘦削却匀称的躯体下腹一热yin念丛生，站起来步子轻浮地走到土方十四郎面前露出暧昧而贪婪的微笑。
看到浅井逸人立刻逼近土方十四郎瞳孔里闪过一丝惊慌然后又恢复了漠然，然后却似笑非笑地抬了抬嘴角拉着浅井逸人的衣领吻住了他---近似咬噬的侵略性极强的一个吻。

满意。
浅井逸人很满意，贪婪地呼吸着土方十四郎身上淡淡的芳香，任由他拉着在雾气朦胧浴室里乱七八糟地挪动，偷偷摸着对方的后腰想要暗中控制主动权，最后突然被怀里的人抬腿狠狠顶上了胯间，没反应过来之前就被抓住头发按住脊背塞到马桶里去了。
出其不意偷袭成功的土方十四郎调整着呼吸极力不让自己咳嗽出来，眼睛里闪过一丝阴霾，在浅井逸人快要挣脱的时候用尽全力把他的脑袋狠狠向下磕上了马桶底，血溢出来融在水里飘浮在浅井逸人发间。头在马桶里的人疯了一样扑腾起来，抓烂了土方十四郎的胳膊，胳膊肘顶到了他胸口。土方十四郎虽然咳了几声，却依旧从容不迫地压住对方，眼神又阴戾了一个档次，然后用凶残之极的频率和力度将浅井逸人在马桶里来来回回磕了近十遍，直到整个马桶里的水都红的像来了大姨妈，直到像原本像兔子一样扑腾的浅井逸人像断线的人偶一样软软地趴在了姨妈水里，无声无息。
土方十四郎带着变态级别的镇静穿好衣服整理仪态低调地离开了案发现场，胸腔里面的器官因为血腥味和暴力的宣泄而激动地跳跃着，精神进入一种莫名奇妙的解脱轻松，整个心情像刚刚洗完一堆脏衣服再把它们一一挂好一样惬意充实。
他不会在意客厅茶几上那部整个过程保持沉默的手机，最后一次通话记录只有二十秒长，这二十秒让电话另外一头的那个人三十多年来头一次彻夜不眠，头一次像卡带一样闭上眼睛脑海就回放同一张脸，头一次因为自己一向准确的直觉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慌张。
【好了】？
土方十四郎？你到底在做什么。
【TBC】
莫名奇妙的反派小人龙套君戏份杀青。虐杀写的还不够爽啊

奈何


回到家之后土方十四郎一个人站在幽暗的客厅里默默地抽着一根烟，脸上的表情终于从残忍的兴奋回落到空白和冷漠---一瞬间他有些不记得自己刚才在哪里做了什么见了谁，但是他很清楚自己一定释放了一只很了不得的野兽，划破了没有好好治疗的伤口让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整个苍凉的世界。他机械地烧掉穿着的衣服然后洗澡爬上床，闭上眼睛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面有个人牵着他在一栋向地面倾斜了三十度一个窗户都没开的废弃建筑里一直走一直走，黑沉沉的走廊两边蹲着许多白色的猫睁着猩红的眼睛神态各异地看着他。他看不清前面那人的身形和面孔，但是他突然上去抓住对方的头死死磕在了墙上，像疯了一样用力磕在墙上，直到他喘着粗气看着对方满头鲜血地往下滑才赫然发现那就是自己。土方十四郎在阴暗的回廊里惊恐地看着自己被自己亲手撞地满脸是血表情扭曲却一声不吭，他踉跄了几步却不小心被绊倒在地上，跌进了一个突如其来的怀抱。眼睛像是被血糊住了一样无论如何也睁不开，胸腔像被重压过一样剧痛，他盲目地朝上空伸着手,触到了一个人温暖平和却又焦躁紧张的气息。


没事的。你会找到她的。


极其熟悉的声音轻轻在他耳边呢喃着，一如那时候他沉迷【转生乡】的时候无数次听到的一样。土方十四郎终于被惊醒了，两只眼睛空洞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回想起了昨天夜里暴如修罗的自己，嘴角扯出一丝夹带嘲讽的苦笑。


浅井逸人被虐杀在家中的消息很快见诸报端传遍银坞占尽各大头条，然而最为人心惶惶地是jing察依据尸检时发现的吸hh毒过量以及他颇为蹊跷财务状况开始将矛头指向银坞整个明里暗里错综复杂的毒品市场。虽然jing方放出的口风是怀疑浅井逸人被自己的药头或者海洛nan因同好虐杀，实际上却是新上任的局长想要借口整治银坞猖獗甚久的毒品市场，包括坂本辰马在内的一种大佬都嗅出端倪开始夹紧尾巴避风头。


土方十四郎被噩梦惊醒的同一个早晨志村新八大着胆子推开了坂田银时办公室的门想看看在里面两个小时没出声的老板是不是已经断气，却只看见对方窝在皮椅上眼神迷离却又十分犀利地盯着早晨刚刚送进去的报纸头版----标题上“血案”两个大字招摇又刺眼。无论是惴惴不安还是镇静自若坂田银时一向都是深藏不露，意料之中地在几天后接到了警局关于那最后二十秒通话记录的询问，回答是正在喝酒时接到电话后对方没有声音于是挂掉了----没有特别的声响或者细节，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关心，所以他终于登门拜访了土方十四郎。


如果不是坂田银时眯着眼睛用凶杀案威胁着让他进门的话土方十四郎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关上门， 但是现在他只能警惕小心却又烦躁不安地任由这个从来都和自己纠缠不清的男人闯进家门，大摇大摆地坐在他的沙发上用一种调戏却又审视的眼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自己，神情却突然严肃起来，一向半睡半醒的眼睛冷冷地看过来，用一种深不可测地语气开门见山地问他那天晚上在哪里做什么见了谁。土方十四郎没想到自己面对如此严肃的坂田银时会没纠缠多久就承认自己用浅井逸人的血涮了他家的马桶——用一向漠然单薄的语气说出自己恶行的一瞬间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好像你已经将唯一的秘密告诉给了唯一可以知道的人----但那个人怎么会是坂田银时？土方十四郎依旧是淡淡地看着坂田银时阴晴不定的脸，似乎在问即便他都猜对了又要怎么办。


一脸的坦然却又倔强是土方十四郎向来的挑衅示威，坂田银时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慢慢站起身来一步一步逼近他，看着土方十四郎眼睛里的迷惑和警惕越来越重，最终咧出一个yin荡而标准的坏笑威胁他。


乖乖从了我。
还是你更愿意去监♂狱捡。肥。皂？

熟悉到不能更熟悉的无耻笑容让土方十四郎一瞬间就点燃怒火，伸出手想要推开却被对方早有准备地狠狠拉过去摔在了沙发里。坂田银时从容不迫地压上来在他耳边吹着气问他怎么宁可捡肥皂也不好好考虑一下自己这么有钱有势玉树临风的混蛋，一边扣着土方十四郎顶过来的胳膊一边暧昧煽情地顺着他衬衣的下摆摸到单薄的腰身上去，引得土方十四郎浑身一颤又立即破口大骂起来。土方十四郎挣不开他的压迫，突然被强行掰过脸去狠狠吻下来，撕咬一般地舔舐他的双唇和口腔内壁，一双手紧紧从背后抱过来，胸膛贴住了他的后背传来灼热的气息，两颗心脏剧烈的跳动都交织在一起。


直到土方十四郎耗尽胸腔里最后一点空气，感觉到坂田银时那双手抚着自己的腰慢慢向下滑动触到皮带，心里陡然一紧却身上的重量却突然轻了下来。他狼狈地爬起来看到坂田银时正坐在地上靠着沙发，半低着头表情全都被毛茸茸的刘海遮住了，身上散发出一股无奈而绝望的气息。土方十四郎不知所措地坐在沙发上看着那样不同寻常的坂田银时竟然有种想要伸出手拥抱的冲动。
坂田银时望着空白的墙壁，猩红色的眼睛里带上了悔恨而疼惜的情绪，一瞬间脸上的笑染上了无可奈何的悲哀——他摸到他身上的时候发现他瘦了能有十几斤，反抗的力气也相当不济，嗓音听起来更加沙哑说话好像有些带血。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听到轻如叹息的话土方十四郎如遭雷劈一样愣在那里，不可置信地看着坂田银时，手渐渐握成了拳似乎极力忍耐着某种就要喷薄而出的情绪，早就汹涌泛滥却必须压制的情绪。


不可以。
疼痛从胸腔直冲上来让他猛然咳嗽了几声，断断续续似乎又听见坂田银时幽幽地咕哝了一句模模糊糊的话，几乎要敲碎他负荷过重的灵魂。


我就是拿你没办法。


坂田银时牵起一抹自嘲的笑，却一直不敢再看土方十四郎。无论他讨厌土方十四郎还是喜欢土方十四郎，无论他耍手段打压他欺负他还是暗地里保护他照顾他，他面对他的时候永远都是无可奈何的-----土方十四郎那种格格不入的骄傲倔强，永远都让他反感讨厌，却永远都引诱着他。


坂田银时没办法像收拾竞争对手一样彻底毁灭土方十四郎撕裂他的生活，却也没办法为他治愈伤口送他幸福美满的大礼包。


阴沟里的蛤蟆并不适合白色的羽毛-----他越想抓住，就越飘得越远；他越想爱惜，就弄得越脏。


爱极了又恨极了，所以反复无常，所以荒唐可笑，所以无法放手，所以咎由自取。


一瞬间的流露之后坂田银时恢复了惯常的喜怒不形于色，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装径直走出了土方十四郎的家门，动作流畅地与其说是离开不如说是逃开。


他从来都不知道那时候呆滞地一言不发坐在一边的人差一点就要伸出手触摸到他眉宇间转瞬即逝的落寞，这样微不足道的动作对于千疮百孔的土方十四郎来说又需要多少力气，最终都只能随着门闩合上的声音重新沉到心底。


【TBC】


这篇文果然还是不够暗黑，我太心软了。


元宵节快乐。

再见
婚纱店的装饰风格总是蛋糕店一样漫天漫地的白色温馨奢侈又高贵冷艳，只是缺了坂田银时最爱的那种甜香粘腻的气息。他百无聊赖地坐在奶白色的沙发上接到了坂本辰马打来电话，问他在新上任的jing察局长正准备大力整治银坞各种乌烟瘴气的当口顶风作案托关系打听浅井逸人谋杀案的调查内幕是不是嫌日子太舒服想拉着大家下水去里面捡肥皂。坂田银时一边对着刚刚从试衣间出来的志村妙说飞机场就不要穿抹胸款自取其辱，一边跟坂本辰马打着哈哈强调自有分寸。看着志村妙重新闪入了试衣间坂田银时想到警cha已经在发现他小动作之后第二次敲开他办公室的门询问“有关事宜”，想到这是不是最后一次，想这是结束还是开始，想无论坂本辰马说的有多正确无论这件事有多棘手，自己现在都无法不管，但又无法放手去做---因为有个女人以十二年的声誉毁于朝夕为代价等着他履行诺言。
志村妙从来都不知道也想不到：坂田银时跟她许诺会结婚共渡荒唐下半生的时候是真心真意地奉献出了自己少的可怜却足够24K的千金一诺。奸诈的坂田制片知道她爱他于是毫不犹豫地利用她，但比起露水姻缘的过客终究是喜欢她信赖她的---婚姻虽然是无关爱情的缺德交易却要讲义气守诚信担责任，否则坂田银时便不可能做到银坞执牛耳者---他自有原则规矩，当初却没想到土方十四郎是自己命盘里舍不得又吃不掉的最大变子，只能进进退退左右徘徊。
事到如今坂田银时早在那场车祸之后就变成当年在冲田三叶和他之间挣不开逃不掉的土方十四郎，风水轮流转，不变的还是不依不饶的折磨互损，谁也不会归顺对方，但求耗到最后一刻，诛心于无形。
这是一种病态的执念，犯贱的恶趣味，让坂田银时不过是和土方十四郎一样有着自毁倾向的隐形深井冰。

不作到死不罢休，才不枉这么多年当断不断的一把好剧本，连结局都来的无声无息，欲言又止得让人抓心挠肺。
漫天飞扬的鹅毛大雪里坂田银时把车停在土方十四郎家楼下，看着那个破天荒打电话约他出来的男人单薄的身影在雪幕里由模糊到清晰最后坐在他身边，心中竟然五味杂陈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土方十四郎从容不迫地靠在椅背上点燃一支烟，苍白却神情认真的侧脸映在坂田银时暗红色的瞳孔里像一副十九世纪的肖像画，然后云淡风轻地建议随便兜兜风。
于是跑车在银坞大大小小的街道之间来回穿梭，从日落大道开到穆赫兰道，拐进百老汇再从墙街出来，在雪地里画出漂亮的弧线。没开灯的车厢里放着一首空灵慵懒的歌让整个雪夜都是午夜梦回，两个人之间依旧萦绕着心有灵犀的沉默，然而却夹杂着土方十四郎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那时候医生说过因为肺部曾经严重感染发炎没有及时治疗所以导致后来肺部一直容易发炎感染甚至衰竭，土方十四郎第一个就想到也许会一直恶化到无可挽回---成全他和冲田三叶以同样的方式撒手人寰，而现在他终于记起所谓“曾经严重感染”是当年雪山里高杉晋助一场雪崩戏让自己卧榻一周带病工作还惨遭制片人调戏。土方十四郎不可能戒烟又无法超脱过去---时间也许真的不多了，于是他任性固执地在精神和肉体方面双重摧残着自己，甚至带着对死亡的焦虑和期待把死亡先送给另一个人。他不能干脆地重新振作也不能干脆地自我了断，归根结底也都是因为一个人。
那个人现在终于受不了这催命符一样的咳嗽声，直接用食指掐灭了香烟，蛮横地通告无论是肺炎肺癌肺积水肺结核还是肺气肿，他现在就要把土方十四郎送到医院的高级单人监护病房里去吃药打针强制戒烟。土方十四郎轻轻嗤笑了一声半真半假地说我他日子不多不用浪费，引来坂田银时一个讥讽的微笑：要死要活你都是生病了，没有比送医院更好的选择。

土方十四郎歪歪头靠在玻璃窗上看着雪花簌簌地落在地上，眼神忽明忽暗，突然郑重其事地说：
谢谢。
面对措手不及的感谢坂田银时差点喷出一口血糊上挡风玻璃，心脏却开始加速跳动，然后听见对方用严肃正式却出乎意料温和淡定地语气说：
请先开到jing察局。
伴随着一个急刹车坂田银时怒吼着告诉土方十四郎自己前几天刚刚跟jing察确认了案发当晚他们在一起的说辞，而土方十四郎平静而轻松地回答说多谢坂田制片配合自己的证词。jing察花了些时间却还是查到土方十四郎头上，只是最简单不过的情况询问土方十四郎却以史无前例的坏心眼告诉jing察自己那一整晚都和坂田银时待在一起直到半夜，直接搞到坂田银时再一次被jing察审问时用尽了生平说谎忽悠的技巧才圆了整个供词。
现在又要去jing局自投罗网忏悔人生不觉得太贱了么？还是你想拉我下水？
我没说要自首，停在jing局门口我再告诉你我要做什么。
坂田银时发动了车，却终于无法再不动如山，他不停地思考着土方十四郎到底想做什么以及他自己应该怎么做，却始终猜不透前因后果，因为土方十四郎平和得可怕，淡定得好像终于看破一切释然而去，而无论是要去监狱还是别的任何鬼地方，他终于彻底想通要从这场羁绊离脱身的可能就让坂田银时怒不可遏，让他咬牙切齿-----他得不到，却不代表就会轻易放手。
一路上深而重的沉默又弥漫进了整个车厢占据各个角落压抑着坂田银时紧绷的情绪，试探着最后的底线。从后视镜里可以看见土方十四郎的表情回到了最开始他们相见的时候那种漠不关心却坦然从容的样子，幽蓝色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焦躁不安或抑郁烦闷的情绪，反而露出一种坚定决绝的光，让坂田银时看得有些着迷，却也是脊背发凉。

车子最终停到了银坞jing局大门口，坂田银时听见土方十四郎低沉沙哑地唤了一声自己的名字，于是他慢慢转过头，看到土方十四郎也转过头来看着自己，一张脸在昏暗的灯光下竟然带给他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土方十四郎，伸出手想要抓住他怕他突然逃下车。但是土方十四郎过于轻柔的推拒却让坂田银时无法抵抗，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慢慢解开了安全带，然后看进他此刻有些无神的暗红色眼睛里，像是在斟酌词句一样慢慢开口：
“你在shining用吉他弹的那首歌，
还不赖。”
言语之间土方十四郎嘴角竟然晕出一抹微不可察的轻笑，蓝色的眸子里光华流转，其实从他试探到坂田银时真的帮他做了假证的那一刻他就开始酝酿这一幕，酝酿这句话，有一千种遣词造句的一千种排列组合可以包含最后的意思，但他始终只能用隐晦生涩的那一种。
杀人犯先生看着坂田银时眼睛里片刻腾起的迷惑和茫然，毫不犹豫地打开车门向外探出了身子，第一片雪花落在睫毛上的瞬间左胳膊被身后的人一把拉住，五指之间力道狠到可以捏碎他的腕骨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如果土方十四郎想通过蹲监狱与世隔绝或者自我了断前往彼岸来逃开他，那坂田银时就直接把他拽回来cao弄到死，如果土方十四郎想和他鱼死网破两败俱伤，那坂田银时就更要把他拽回来cao弄到死，但是他陷在始料未及的震惊中只能抓住土方十四郎的手，不拉回来也不推过去，像个傻子一样仰头望着他瞬间僵直的背影，望着他像自己一样无声地挣扎和犹豫着怔在原地，不能说话不能动。
I don't want to say goodbye.
So we only have silence all these years.
【END】

后记：
感谢大家对这个憋到内伤的矫情文的支持。这篇文没有想到会填完，周期很长，写的感觉也时好时坏，节奏把握相当随意，辛苦各位。
首先，这个结局我很早就想好了，不是不想写了就速速完结，也不是写不下去了就搞出开放式，这是我想写的结局，一个土方拐弯抹角小告白他们却还是只能权衡利弊取舍不能的结局。
然后，我很对不住标题里暗黑这个字眼（汗。果然还是功力有限，另一方面是后来很想写成平淡中带着无穷尽压抑的感觉，于是抛弃了暗黑。。。。故意将对话控制到最少篇幅也是silent all these years的呼应。
再然后，这个文里我故意把两个人写的都很“软弱”，实在是有悖银他妈这么热血的主旨撒。但是很想试一下这里过于自苛所以无法畅快面对感情的土方和渣惯了太自信精明所以容易伤害感情的银时（人设是这样的么？完全不对吧也许。我个人觉得这样的性格设定让两个人在我安排的因缘际会下总是无法翻身好好爱，性格杯具神马的就是这样，原本是想让他们silent到底，但最后我还是没忍住让他们互通了一下心意。
最后，就是结尾的两句英文看起来估计很莫名奇妙，这里闲不兮兮解释下吧，我想表达一个意思，就是他们两个被我写成这样纠结这么多年，一直都断不干净也就是不想say goodbye，但不说再见却也没说出最关键的那些话，所以只是多年silence罢了。
最最后，祝大家继续无节操的快乐搅基，山高水长，有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