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瓶】光辉岁月-两人的十年后(长篇)

他「嗯」了声,懒懒的什麼都没做。我双手按住他的肩膀,跪坐在他的腿上,往前把身体靠在他的胸前,我们紧紧挨得彼此,非常亲密。一切就位以后,我试著运动下半身,往他的大腿间戳刺起来,连带的,双方紧靠的上半身也摩擦起来。小哥还是半裸的,我身上的衣服磨搓著他胸前的两点,上下摇动的速度快,磨擦得用力,他那两点立刻被我搓得挺立起来,发红著很是醒目。

「哈……嘶。」我长舒一气,脑子里说不完的冲撞著舒服著。我和小哥,今晚在饭店里,我竟然用小哥的腿做起来,而小哥愿意让我这麼做。

楼主 comet1224  发布于 2013-11-26 00:05:00 +0800 CST  
我看著,忍不住就笑出声,小哥瞪了我一眼。我问他:「想要吗?」小哥闭了眼,无所以,「我自己能解决。」

「你来帮我解决,你却得自己解决,这样不公平。虽然是有些寒酸了,但我现在在你身上,你要不要直接来?」

我才说完,嘴都在打颤,就觉得自己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怎麼变得这麼浪?我在给小哥理由,求小哥来干我。也对,至少我自己的后面还是干净的,如果小哥愿意碰,那麼他也能成为我的第一个男人,如此一来,我就不欠他这麼多了。

小哥的表情始终理性,他能理解我说这话的意思,但他抿了唇,垂了眼,静静地说:「吴邪,我们之间的关系,只剩下这些吗?」

我一听就怒,来跟我胡搞瞎搞,还装什麼圣人,「那你为什麼要在今晚来找我!在我喝酒的时候!」

「……哈啊…」小哥吸了一口气。

楼主 comet1224  发布于 2013-11-26 00:06:00 +0800 CST  
被我摸显然还挺舒服的,小哥在我手中有生气地跳动著,说起打枪,我也还算是有技术,一样都是男人,他与我的构造是一样的,我把手指往头部捏了又摸,再掐进棒身与头部之间的细缝,细细搓了搓,他被我抓住点,一个刺激,很快就射了,连带的,我被他又热又烫的大腿紧紧夹住,不过多久,脑子里一白,也跟著丢了。

楼主 comet1224  发布于 2013-11-26 00:07:00 +0800 CST  
我很绝望。
楼又被度娘一抽一抽了Orz


http://bulaoge.net/topic.blg?tuid=79607&tid=2812671#Content
不老歌,爪机可看,这篇是重点有H的部份。


我先用截图补一下有抽的部份= =
(虽然补在一起也没什麼意义)

楼主 comet1224  发布于 2013-11-26 03:41:00 +0800 CST  
这是H全文的截图


楼主 comet1224  发布于 2013-11-26 03:50:00 +0800 CST  
我是来混更新的.......这是小段子
很渣废.......主要是因为不想看考试,对考试充满绝望而写出来的.....
看不懂不要紧.......跟正文本身无关.......纯耍废........就这样orz






很久很久之后的某一天,或许是十年之后,他们在人群中再次相逢。
刹那是一秒的一万分之一,刹眼即逝的瞬间,他看见了那人。

『嘘,别出声。』
『你别叫出我,我也不会叫你的名字。』

『跟我来。』

清清淡淡的三个字,彷佛云烟消散在空气里。

他紧紧跟随那人的步伐,绕著蜿蜒的小道,穿破了人群,走了很久很久,直到黑压压的人潮不再阻挡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抬头一见,那人竟消失得无影无踪,早已不复见人影。

去哪里了?难道刚才只是错觉?

他回过头,那人忽然把手掩上他的脸。
两人的视线相对,几秒的时间,推移著距离,越拉越近。潭子般深邃的一双黑眼睛,两汪的轻浅里倒映著他的模样,正如他的眼中也映著那人,身姿近在眼前,却依然不甚清晰。

隔著粗糙的,经历过无数风霜的掌心。他淡淡的贴了上来,冰冷的唇瓣靠在指缝间。如此之近,足以交换热切的鼻息,却透不过一个疏离的吻。

『十年前欠你的。』
『现在,已经还完了。再见。』

除了手心的温度以外,他没再感觉到什麼,他想贪婪地汲取,却连那人的一丝气息都无法再知觉,彷佛那人真的只存在於幻象中。
你是否只是一个我出离的梦,世界上没有你留存的痕迹,彷佛你只活在我的脑中。

长相思兮短相忆,我若不记你,我若不忆你,则你我各活在世界上的两端,哪怕我曾与你有过的永恒依然清晰,你仍不算是负我。

只要不相见。

『吴邪,再见。』

便可不相恋。

……


小哥,再见。

楼主 comet1224  发布于 2013-11-27 01:38:00 +0800 CST  

我搭上长途火车,试图远离那些是非。

非假日的火车上,乘客很稀落。我坐在窗边的位置,对面坐的,是一位面目慈祥的老太太,我看这位老妇人,不禁想到,我与她,究竟哪个年纪比较大?

我看著窗外的风景,火车一路上经过许多稻田与绿树,很晴朗的好日子,玻璃上浮掠过去的反光,是亮绿色的。

火车上非常安静,只能听见平稳的,火车辗过铁道的声音,咯噔,咯噔。

这份宁静持续了很久。老妇人开始剥橘子吃,她的手指很皱,细细的,像是骨头只被一层皮肤包著。

我低头看自己的手,虽然习惯自己的身体代谢,速度一年比一年慢,到了这个岁数,几乎不再生长,也不再老化,但是这双手太过年轻,约莫是一般人的三十岁左右,没有皱纹;不老令人称羡,我却知道自己是个怪物。为了不让周遭的人发现我不老的事实,我只能换过一个又一个地方,尽量不去认识人,如此一来,就不必离开得太早。

要是我的时间流逝与吴邪同样。他不必在老年,看见我还维持同样的容貌,或者我与他在一起,可能会让其他人误以为,我是他的儿子。或许,我会答应他。

如果,我不是这样的人。

与吴邪同床的两天,和他睡在同一床被子里,特别的暖和。我睡惯了冷棉被,忽然睡一次热床,那种感觉就无法忘记了。

但是,从一开始,睡冷棉被就是我的生活,我不该去贪恋那些本来就无法得到的,来让我自己难堪。

你就以为我不想与你在一起。我也试著让你以为,我是如此的。

我自己在想什麼,我自己知道就好了。何必像你一样,什麼都说出来。

你可以向我说,把一切的事情都告诉我,我却不能像你一样,就算全说了,我也不会好过。


「小夥子,出来旅行吗?」

那老妇人开口叫了我一声。

我回过头来看著她,朝她点了头。

虽然,我并不晓得这一次的目的地是哪里。很罕见的,我离开,却不晓得实际该往哪里去。

我还不急著开始做下一轮的事情。这一回,我离开只是为了找回曾有的平静。坐在火车里,我的心情沉淀下来,关於吴邪的事却还没从我的脑中过去,我知道,都会过去的,没有什麼是时间无法带过的。

「好好玩,不要愁眉苦脸的,哈哈……想当年,婆婆我也曾经出来旅行……」

我往窗户一看,玻璃依稀反映出我的脸,看不出表情有什麼变化,那位老妇人却说我愁眉苦脸。

我有吗?


我又静了一会儿,听火车的声音,看窗外的风景。

这时,一声手机铃响从我的口袋里传来。老太太看了我一眼。

自从吴邪给我一只手机,我就习惯把手机放在口袋里。那只空手机丢了以后,以前的那只手机,还是放在口袋里,没有人会打过来,只是口袋里习惯有重量压著。

我按下通话键,胖子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天真从楼上跳下去了,现在吊著一条命,能撑多久都成问题。小哥,成全他一椿心愿,你来看他吧。』

「……」

我一开始听,还有些不敢相信,但胖子说得很清楚。他的口气很急躁,让我听了,也感到有些心烦。

「你如果不肯接受,我的命还是你的。我会在你的面前还了,从此之后,我也不必再对你歉疚。」——原来吴邪是这个意思。

我拿著手机,觉得手掌湿湿的,有些出汗。

我无法明白,现在的感觉究竟是什麼,我试著想答覆胖子的话,但是很难说出具体的句子。

「……他在哪里?」

『北大附属医院。小哥,你还在不在北京?快来吧。好歹哥儿们一场,』

「知道了。」

没再等胖子说话,我怕他再说更多吴邪的情形,就挂了电话。

我靠在椅背上,身体有些脱力,坐不直。吴邪这一次跳下来,能不能救好,要是救不好,该怎麼办?

他跳下来,是因为我,我没有在天台待下去,没有阻止他。

说起来不足以成为理由,但我确实有理由。我们不再是朋友,关系不同了,我不敢再继续留下来,我也是个平凡人,我有软弱,所以我试著避免这一点被抓住。

我没有带他下楼,害他出事,我该帮忙他,我能做什麼?我不会医病,接骨会一点,但是,我不能理解,他在想什麼?他从四楼跳下去,要是被开过的车子撞上,内脏破裂,就连送医院的机会都不用,会当场死亡。

吴邪,你究竟想向我证明什麼?

我从窗边看见自己的倒影,还是静静地坐在原位,安静得太过无情,我就不懂得,吴邪有什麼理由,为了我这个人跳下去。

他为了我,我有什麼好让他去跳的。我没叫他跳,他又做事情逼我。

可是,我怕。

不能死。你究竟要我怎麼做?


不知道什麼时候,我睡了过去,只是眼睛闭著,没有真正睡著,意识浑沌。

温度有些低,我难得感觉到寒意,把手抱在胸前,又想起在我走之前,吴邪是怎麼抱我的。那个温暖的拥抱。

我还有没有机会,再让他抱一次?

他总喜欢叫我别走,这次,换他要走,能不能别走?

我错过的那些,有没有机会留住?

他这个人,还能不能好好的,开开心心的活下去?

……心烦意乱。就是坐著,都觉太过急躁,如果车子里没有人,我会选择在走道上徘徊。

也许跳窗。可要是受伤太重,耽误了时间,同样不能见到吴邪。

火车还没到站,我什麼都不能做。我走得太急了,当初应该在北京多留两天,就算不是因为吴邪,也能向胖子道别。

火车上的人变多了,每个位置都坐了人,我的身旁还是空著。手机又响了,胖子打来的。我接了电话,手机里很大的一声怒吼:『天真就这麼犯贱!喜欢上你一个没良心的……你当他是有大罗神仙来医啊?你是怕他没死透,不敢回来吗?』

我才听了一半,就觉得脸上又湿又凉,用手一摸,是冷汗。

我没有回他。但愿吴邪和胖子联合起来骗我,这事情别是真的,吴邪伤害自己,并不能得到好处。他是一个行事有度的人,他该清楚这一点。

我挂了电话,还没把手机放进口袋里,只是握在手上,感觉只要稍微用力,这只薄薄的电话就会断成两截。胖子没有再打过来,我怕他再把情形说得更糟,我想,他失望了,不再打来了。我的反应让他心寒,他懒得责备我。

我现在该做的,就是在下一站下车,立刻买票回头。

窗外已经天黑,长途列车停靠的站不多,我没有时间概念,不知道距离下一站停靠还要多久,却自私地希望,先别到站,再让我思考一会儿。

我的冷漠害死人。吴邪不是死在斗里,他过他的日子,已经十一年,却在斗以外的地方被我害死,人生何其讽刺。这样的一个死法,对不起他吴家的名誉,也对不起那些关心他、爱他的人。

他一解脱,就欠了所有与他有关系的人,唯独不欠我。是我欠他。

我曾觉得他吵,他烦。老天做得太多,居然杀死他。以后他的声音,他的体温,他的吻……我必须要透过怀念,才能虚无地接触到。而且,我的回忆是不可靠的。

要是他受了重伤,正在垂危,我有没有一点力量,替他夺回来?我没有……

我才下好决定,要永远离开他。但这些事情,挂在我的心上,我就开始想可笑的问题……

我是他的人了。他一死,不守著我了,我该如何是好。

不能是这样。……他还想和我做「那种事」,只要还活著的话,我能答应他……

问题不是这个。他对我说得很多,我不回答他,他绝望了。

我对不起他。

真的对不起他……

我还能做什麼?他的命,太多了,我还不起。

吴邪所执著的,究竟是什麼,让他拿命去换了?这世间,很少有什麼事,是比命更值得的,再多的金钱都值不过生命。

太傻了……不值得这麼做。

就为我这样的一个人。

怎麼办?

……怎麼办。



楼主 comet1224  发布于 2013-11-28 21:56:00 +0800 CST  
我下了车,时间还早,距离末班车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我顺利买了票,坐回原方向,预计回北京。晚上的火车人多,车厢里吵杂,但还有位置。我坐在一位太太身旁,她讲了许久的电话,一直提到快到家了,似乎是在和丈夫通电话。

回家……哪里是我的家。

吴邪叫我跟著他回杭州,杭州是他的地方,那里不是我的地方。

是我的地方,我和他去;不属於我的地方,不回去。这很简单。

但是,……不跟著他回去,他还跳一次麼?

我能否自己选择,要不要与他在一起,或是我早已没了选择。

我不做过度的,没意义的思考,迂回,愚蠢,失去意义。但是吴邪的这件事,我不得不想。他必须活著,我还有话要告诉他。

我原以为,我替他,也替我自己做出选择,这对我们双方都好……但,我开始后悔。

有生以来,我很少后悔,却将所有的后悔都花费在吴邪身上。

不是他逼我,是我逼他。我逼死了他。

吴邪,吴邪,吴邪,吴邪,吴邪……

吴邪……

我生存,我有目标;我离开,不下斗,没有吴邪,没有目标。

我问自己,活著还为什麼?


车窗外传来一阵暴雨敲打窗户的声音,车厢很老了,玻璃被拍得劈啪作响。

烦,闷,乱。

墓里的机关能解,出来的粽子能打,我对吴邪这个人没有办法。

曾经,我们还是朋友,就算我消失,你也依然安好。究竟是我已经跟不上速度,还是我并不懂得你。

你想我跟你回去,我已经在回头。我不躲了。只要你不走,等我。

吴邪要是真死了……我害的他,我陪。

但愿他不死。他还有很多价值,活著有许多的好处,他跟我不一样,他不能就这麼死去。

为了一个我,死一个他。这事情必须挽回。阎罗王是否愿意看在他还算是一个年轻的生命,放过他?

我已经很久,没有再跟自己说得这麼多,潮水般的自言自语却停不下来。

窗外的雨势越来越猛,雨下得急促,隔著玻璃能听到几声闷雷,间歇得很长,这雷声就像是打在心上。


十一年前,有一回,我留在杭州住了几天。某一天晚上,我从楼上下来,发现吴邪抱著一个东西,用布包著,从形状看来,像是一只瓶子。

「啊,小哥!」

我自认没有出太多的声音,吴邪却出乎常人的敏锐,总是能发现我的存在。他回过头来看著我,朝著我点了头。

「过来看看。」

他把瓶子放到桌上,直到我走过去,他才揭了布。那是一只白瓷瓶,体积不大,足够装一枝花,单看质地并不如何,做工普通,唯一特别的,是瓶身上用书法,写了一个很大的甲骨文字。

我凑近去看了一下。一个人,躲在一间屋子里,这是一个「安」字。

我抬头看吴邪。

「看得懂吗?」

「懂。」

他的眼神动了一下,很有灵气,像是很高兴我的回答,「嗯!这东西也不知道胖子能不能懂?总之送给小哥你是最合适的。」

没等我问,吴邪就带著笑容,向我解释道:「下斗最需要平安。不知道我们下次是何时出发,总之,难得淘到这种小东西,也算讨个吉利。」

「小哥,愿你平安。」


吴邪,也愿你平安。


【Continue】

楼主 comet1224  发布于 2013-11-29 01:57:00 +0800 CST  
邪瓶吧从六点抽到现在,有没有人有收藏我的文或最爱的Orz
如果大家看不到更新,我也都不想写了拉可恶
没动力

楼主 comet1224  发布于 2013-11-29 21:33:00 +0800 CST  


「天真啊。」

「嗯?」

「小哥不知道你这事情吧?」

「嗯……」就知道,这事情迟早要说。

吴邪看著张起灵安稳的容颜,沈睡的他就像个孩子,没有什麼冷酷,只保留著一份恬静自然的纯真。吴邪的心上更加不舍,只觉自己可恶。他曾听过对霍仙姑年轻时的形容,是出尘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的,明明是在形容一名妙龄女子,当时他却第一秒就联想到了张起灵,张起灵在他心中的形象,从此之后便永永远远都是这样的。

道上的大夥们,对著霍仙姑一个女人,尚且不敢有所遐念;自己为了得到小哥,竟然使出卑鄙的伎俩,还令他糟心至此。但愿这一切都不会有发现的一天,如此一来,像前天一样看夕阳,度过许多安稳的时光,也不是不可能的。

--小哥,反正你活得这麼长,我只能占你人生的四分之一至三分之一不到,既然如此,你便允许我贪心吧。等我归天以后,你去哪里,要找谁,我都管不著了……只要我开心了,满足了,真正得到了你,我总不至於在死前还拖你一起走。如果我真是那样恶心的人,你难道还会喜欢我吗?还是,你会愿意陪我呢?

……

「这事我是不得已的。」吴邪沉吟了一会儿,顿了顿,沉著语气说:「黑瞎子跟我提的。」

胖子将洋芋片一把塞进嘴巴里,鼻孔张开,怒火喷出:「--那家伙好意思跟你提这麼阴损的计画,还落跑了,放烂摊子给我收拾?!你是白痴吗?人家要你的命你也给!拉一坨翔给你吃,你吃不吃啊?」

胖子说话是火爆了些,可总是实在。吴邪一说到这里,就好像心眼子咽到喉咙口去,卡住了说不出话,只能低著声说:「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信他,他好歹是我师父,没对我不好过,而且他说了是小花想出来的,小花更没骗过我。於情面,我是该信这两位。」

「你丫的浑帐东西……」胖子说到后面,空袋子砸到地上,「靠!整包装空气,里面没几片,歛财啊!」也不知道郁闷的究竟是这件事,还是洋芋片,反正眉心纠结作一团,语重心长的说:「这种事,以后别干了,你拿命来玩,小哥当真不会高兴。」

「我知道,我错了……」

吴邪知道胖子是真心为他好,他是应答得很真诚,很愧疚,但心里就是有种不踏实感,不知道这两声认错,究竟是说给胖子听?张起灵听?还是没打算说给任何人。

胖子放低了音量,双手放在膝盖上,颓萎地坐了回来,呢喃著说:「当初我听说你跳下来,也是吓得半死,第一次打给小哥那时候,是真的担心。」

「后来一看你的伤,就知道肯定有问题,怎麼可能从四层楼摔下来还没变成肉泥?胖爷我当年肠子从肚子里穿出来,都比这严重多了,还得帮你打这第二通,紧张之下说得太夸张了,也不知道小哥信不信,结果一看到小哥来的时候,整个人憔悴成那样,你害我觉得罪过!」

「抱歉,我连累你一起……」欺骗小哥。

吴邪注意到胖子低垂的眉目,这个男人向来是意气风发,且共从容的,很少有像现在这样满是歉容的时候。一想到自己的任性害了小哥不说,也连带害了胖子,吴邪又是满心的无奈,可同时,又有种幽微的感觉--都已经害了一个小哥,一个胖子,接下来,我大概也不会再害怕去害到谁了。

人的限度总是这样越拉越低,有一就有二,越拉越厉害,这是人性。


胖子同志的心理素质还是高,很快就振作起来,又挺起胸膛,嚷了声:「你们再闹不离!下次调停要收钱!」肥嘟嘟的两只猪蹄子抱在胸前,短短的两只猪蹄膀翘起二郎腿来,抱怨著说:「我都快赶上当红娘了我!整天帮著你们两人爱离不离的,烦不烦啊!你们光顾著琼瑶,不过日子,胖爷我是孤家寡人,我有事业要做的!」

胖子摆明著抱怨,吴邪却听不出什麼烦闷的意味,本来按著惯例,他该跟胖子来回斗一斗,可是他总觉得胖子在说话可怜他,暗暗苛责他不做正事,只顾著满国内的追小哥,追得连地府都能下一遭。

吴邪觉得自己是失心疯了,然而来回的折腾是为了得到小哥,接下来他终於得到了,还要怎样?

张起灵就睡在隔壁床,安安稳稳的,不走不动,事实竟浇熄了吴邪长久以来的斗志,一个泄气,像是猎人终於抓到追捕已久的小鹿,抹了烤肉酱,烤来吃以后才发现,反而没有比还活著的时候,那股青草味要来得香。

疯了,疯了。

心思如潮汐般,受著月亮的吸引,缓缓的推移,反覆的波涌。

若不是胖子在,若不是自己还不能动,也许吴邪会走到张起灵的病床边,弯下腰,把两只手掐上那纤细而筋骨分明的颈子,直到张起灵倏然张开两只眼睛。到时候,小哥究竟是任由自己继续掐死,还是一脚把自己踢飞?--一想到张起灵前天的作为,抓著自己看夕阳,他忽然洋洋得意起来--吴邪觉得前者的可能性,在跨越了这生死的一关以后,变得无穷的大。

但是,他只是想想而已,绝对不会这麼做。我们之间还有的,只能在活著的年岁,日复一日的纠缠,直到把这事情了结为止。

小哥终究没有欠我,什麼都没有,是我欠的他,但我看出来了,他那样心事不显露於面上的一个人,竟把他自己的心从胸膛里剖出来,捧著让我看个明白,好让我知道他的心意--他终於再也离不开我。

我终於熬到了这一天。


【Continue】

今天凌晨有跟上我更新的亲,先谢谢你们。
死度娘生理期来了,抽得要死(一定是因为那个该死的烂T豆,最近搞一堆有的没的鸡肋功能,贴吧白痴三小)
邪瓶吧从晚上六点一直抽到隔天都还没好(囧,超夸张)

原本以为就算更新,都不会有人看到了,没想到都半夜了,上来浮水的人还是很多,真的很谢谢!
有收藏的亲,不论是有没有浮水的,都先向你们道声谢,当然没事能起来浮个水当然是更好~ˊwˋ大家交流交流嘛!
不论如何,贴更新的时候有人在等,贴完之后也没有辜负看的人的期待,真的非常的开心>_<~
最近幸福的日子不少。
看的人快乐就是写的人快乐。你好我就好!

本章章节名:余心乐,谁是那个开心的人,大家应该看得出来。(黑化帝王邪Orz)
星期五的凌晨,武运昌隆,格外写了很多东西,导致进度推迟,大纲也临时加入了新的东西(这可是好事情啊)
医院篇会再停留一会儿罗,呵呵呵......
吴邪就尽其所能,好好地疼惜一下自主投奔回来的小哥吧,人家可是真的想你了啊。做梦都喊你名字呢>3<


楼主 comet1224  发布于 2013-11-30 17:15:00 +0800 CST  
我先说,明天有福利...
记得常来贴子看
我会把福利全贴完

楼主 comet1224  发布于 2013-12-02 04:54:00 +0800 CST  


在吴邪从床上滚下来,惊动医生护士前来处理之后,张起灵总算不再提出要离开。

胖子百般要留他,张起灵不愿多说,却又不得不说,只好道:「我与他本来已经是无关的人。」

胖子贼著眼问:「那你怎麼不直接走得远远的?」

张起灵不说了。

「你也是和以前都不一样啦,小哥。」胖子拍拍张起灵的肩膀,「正视自己的想法,别再扭捏了,乖乖。」

我知道。

「还有,别再吓唬天真啦。瞧他那样子,貌似摔得比跳楼还严重,哇哈哈。」

「我没有要吓唬他。」我是差点就反悔了,自己何必回来听这些。……专程回来听他嫌弃,或是消遣自己?

罢了,一切都没什麼好想的。他对我做过的这些还少吗?是我自己选择要回来。

张起灵正色道:「你说得对。我知道我自己在想什麼。」

--吴邪的体温,吴邪的拥抱。吴邪的话语,吴邪留在我体内的那些感觉。

我生怕这些,全都离我而去。於是,再也没有什麼事情,比吴邪还好好的活著更重要。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能解决,都比不过吴邪的事,要来得更影响我。

吴邪,你威胁对了,我是真的怕你了,知道麼?



过了两天,张起灵的身体调理好,出院了,还是在胖子为他暂租的房子里借宿,白天就到医院里来看吴邪,有时也会留在胖子的铺子里歇歇。吴邪倒是没期望小哥每天都留在他的身边,像个看护似的,毕竟他明白得很,张起灵不是小花这类型的人,若是想与你在一起,就巴望著时时刻刻不分离--

张起灵是一个需要空间的人。

留给他一些空间,好让他慢慢地去想念、回味,而后,他自然就会回来。

都已经确定他会待下来了,既然如此,放风总是要的,何必拴得太紧,怕他不回头?


不出吴邪所料,一个周末,医院里人正多的时候,张起灵又来了,手上还提著袋子。

他沉默地走进病房,推开门,自然地拉了张椅子,坐到吴邪的床边,膝盖贴著床铺,离吴邪相当的近。当吴邪抬眼对上张起灵那炯然有神的目光,他能感觉到,张起灵的心情今天大概是相当不错的,他那双眼特别的光彩照人,连带著让他那张苍白的脸,气色都焕发起来。

张起灵站到桌边,把放好的袋子打开,从里头拿出保温锅与碗,旋开锅盖子,开始盛锅里的东西出来。

张起灵人高腿长,吴邪坐在床上,必须把头扭得很旁边,视线才能构到足够的高度,去看张起灵的脸。食物都还没倒出多少,吴邪就闻到浓浓的姜味,吃了肯定祛寒补身。他瞄了好几眼,总感觉自己看见了,张起灵的眼尾似乎上挑著,细微的带著笑。

那是一锅粥。张起灵盛满以后,本来吴邪凑过去,打算等著吃了,没想张起灵是自己先吃一口。

「啊。」那不是要给我吃的吗?

吴邪看著张起灵坐在床边,拿著汤匙,吃一口,想一会儿,吃一口,又想了一会儿,直到粥只剩下半碗,才默默说了句:「过来。」

吴邪巴巴地凑了过去,表情很乖。

「张嘴。」

张起灵舀了一匙,虽然碗里所剩不多,不过这一回总算是给吴邪吃了。

吴邪张口,嘴含住汤匙,一时没退。张起灵抽了抽,才把汤匙从吴邪的嘴里拔出来。他有些不理解吴邪此举是什麼意思,但没批评。

关於这个间接接吻,张起灵全然是无心之举,更何况,两人之间什麼事没干过,以前下斗也是乱吃乱喝的,就一支汤匙而已,不必讲究著再换。尽管如此,在吴邪看来,仍是一种天然的诱惑。

他舔下张起灵可能会残存在汤匙上的些许唾液,心道这妖精又来迷人,一边寻想,粥有些凉了,但放了很多姜,不等凉一些再吃,也嫌太辣,还是这温度好。

张起灵平时对食物是没什麼过问的,就是今天特别好兴致,问了句:「好吃麼?」

淡淡的眉目,轻扫而过的视线,吴邪一对上,心魂散一半,嘴里的食物都没滋味了,楞楞答了句:「还行。胖子手艺退步了啊。」

「……」

吴邪往床边靠过去,把手放在张起灵的大腿上,侧著身说:「还餵我吗?」

张起灵没回答他,把碗端著,靠在嘴边,头一仰,喝掉了。

吴邪一惊,「小哥,那粥不是带来给我的?」

张起灵把嘴一抹,食物一吞,淡淡的眼神往下望著床单,不知在想什麼,任由吴邪看著他,良久才说:「我拿回去重做。」说完,起身盛粥,盛完就站著吃了。

「啊?」

吴邪直到现在才意识到,小哥刚才不给他吃,竟然是在试味道,可是就对自己的手艺这麼没自信,试了这麼多口还没试出个所以然来?

看著张起灵把粥往嘴里一股劲的倒,吴邪感觉他特别自暴自弃,很是不舍。「停停!我没说不好吃啊,何必重做!小哥,那粥是你做的?」

「……只是煮稀饭,我还行的。」

直到吴邪叫他,他才放下碗,木木地坐回椅子上,颓著背,手臂靠在膝盖上,双手交握著,「胖子想做点粥让我带过来,我叫他别做。」

敢情你这几天完全没来医院,就是在学煮稀饭?学煮稀饭要这麼多天?


楼主 comet1224  发布于 2013-12-02 06:32:00 +0800 CST  

吴邪舔著嘴里残留的味道,事实上,粥虽然不够咸,吃著却是很香,慢慢地才能品出一些滋味来,这人做出来的料理,倒是跟他本身挺像的。想想,自己不知道有没有刺伤张起灵的心,吴邪赶紧道:「小哥,拜托你帮我盛一碗吧,我刚才就以为是胖子做的,随口说说了,你别在意。」

张起灵摇摇头,没有二话,就替吴邪盛好一碗。回到座位上,又是自己先吃了一口,缓缓吞了下去,才看著吴邪,问:「味道真的不好?」

「呃……」吃的人是你,我怎麼会知道呢?

张起灵好像连著一句话一起吞下去了,没再说话,一派的木讷,看得人心疼,就舀好一碗粥,伸汤匙过去,也餵吴邪吃了一口。他其实是想叫吴邪别勉强著吃难吃的食物,却没说出口,总觉得怪异。吴邪自己说要吃的,我何必多言?

吴邪是无心的,无心之言往往才是最诚实。张起灵都懂,也绝对不会责怪他,毕竟自己是如此的一厢情愿,自以为能做好一件很简单的事,直至今日才晓得了,原来自己连这都没办法。

哪怕在斗里是个神,上来了,在人间也比不过一个最普通的人。但他终究是回头了,选择继续一厢情愿下去。


锅里的粥刚才已经被张起灵吃掉一大半。张起灵餵得颇速度,就是期间有些恍神,落了一些汁下来,他很快用纸巾擦乾了。剩下的份,餵著餵著,吴邪就吃完了,仍然觉得肚子里空虚。张起灵见著锅碗都空了,好像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他的自尊微微的受伤了,就是忍著尴尬,始终没发话,一餵完了饭,立刻起身,「我去洗碗。」吴邪拉住他的袖子,「别急著走,等等。」

张起灵坐了回来,看著吴邪。

「我以为你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除了下斗以外,其他的事情你应该都不大会。」

张起灵摇摇头,「你想太多了。」

张起灵虽然没说,但吴邪心里有谱,这人向来不大关心吃的,在斗里就吃压缩饼乾一类的,出来也没吃过好料,每次楼外楼相约,鱼都不多吃几口,这一回学煮粥,肯定是为了他,当然以上纯属臆测,但要是不试著去猜猜,张起灵究竟付出了多少,自己就永远也不会有把握。

吴邪一边看著他,那思思念念,最是惹人怜惜,却又依然顽强的张起灵,手也忍不住摸到他的膝盖上,一路往上娑至富有弹性的大腿,捏了捏以后,一只手就恋恋不去。

尽管隔著粗布牛仔裤,吴邪那令他全身都习惯并怀念的,手掌的触感已经淡很多,但下手的力道还是在,足够激起张起灵一股细微如暗流般的轻颤。

随著那细细的抚摸,张起灵仍是坐好的,吴邪也躺在床边,若有似无的笑著。

吴邪摸了一会儿,张起灵都没动。直到他摸到接近皮带下方,极暧昧的位置,将手插进大腿根的缝隙,五指都是张开的,抓在结实的腿内侧,拇指轻触他的胯下。一股震颤感自张起灵的后腰窝升起,晕散开来,甜甜刺刺的痒,撩动他许久未曾人事的身体。他对著吴邪的一双眼,睫毛垂了下来,觑得他柔和的目光有些湿雾。

来了。

……胖子今天毕竟没来,吴邪的动作,我不意外。可是,为什麼?我们每次就只剩下这件事。真是没别的了。

因为我不擅说话,他无法与我沟通,才变得如此吗?那麼,责任依旧在我,是我无法配合他。

想到自己的粥是失败的,吴邪却依旧吃个精光,张起灵知道,吴邪也已经足够温柔了,他没欠他什麼。

又想到方才,吴邪专门叫住他,竟是为了这样与他调情,张起灵心下一懵。吴邪对他的欲望时时强烈,这不失为爱的证明,而自己是否也该去正视这一种幸福,不再坚持洁身自好的怪癖?

如此反覆地思绪抽缠著,他的嘴角带上了一点苦涩,「吴邪,难道我就不能为你做点事?」


楼主 comet1224  发布于 2013-12-02 06:42:00 +0800 CST  

想做爱并不是什麼丢脸的事,是生物都会想交配,人反而高尚又虚伪些,做爱的时候,脑子是不精确、浑沌的,却特别喜欢在这同时谈情说爱,自欺欺人。

张起灵心中淡淡道:不怪吴邪,确实,我们已经很久没做过。

他想,我也想。从我来之前,我就想了。

自己的下限究竟可以被拉到多低?张起灵原先是抱著为自己好的心态,离开了吴邪。

然而……这一回再来,体会更是良多,如胖子所说的,自己确实已经不同以往。

那个想走就走的自己,早已失去全盘的筹码,他的弱点始终被敌人握在掌心,脆弱易碎。

下限?从来不存。

受伤?我,不曾真正受伤过。不必对一个不会受伤的人仁慈。

你想,我也想。就我和你两个人,我能让你高兴。这很好,再好不过。

如我脑海中所记忆的,就让我们再舒服一回。


楼主 comet1224  发布于 2013-12-02 08:08:00 +0800 CST  
本章H主要集中在526楼,我用和谐处理器处理过了。
贴子只要没有没事乱抽,就不会有顺序乱的问题。
顺序全是好的。这一章有一万字,我全部都贴完了,通宵累不爱,今天都不会再更新了,有看到的人,自己把这一章的后半看完吧,很棒的。


本章(H)部分不老歌:
http://bulaoge.net/topic.blg?dmn=stardustlight&tid=2815728#Content


手机党请爱用不老歌。


523,524是H部分的长微博,贴长微博是不得已的,想吃肉的人,请自行上电脑/换智慧型手机,看图,或是看不老歌。
有哪里莫名其妙抽掉了,请告知,我会补。越早说越好,我一整天都会在,要补会补,补得很快。

楼主 comet1224  发布于 2013-12-02 08:24:00 +0800 CST  
光辉岁月-不负韶华年(九)荡春水


他对我有许多的顾忌,态度却依然温柔。他明明有些怕我,却依旧锲而不舍的对我说话。

他向我说了无数次喜欢。可我不懂,什麼是喜欢?

除了吴邪以外,向我说过这个词的人,只有陈文锦。『起灵,你真是一个令人很难不去喜欢的小夥子。』然而从她口中,我仍难以了解何为喜欢。

吴邪拿性命作赌注,迫使我回头。能为了一个人而死,这就是喜欢,是吗?

假如「喜欢」正是如此的不顾一切。那麼我从很久以前,就已经喜欢上他,只是我不知道。

一个人天生就能了解的事,我必须花上比别人多十倍的时间才能理解。还是透过伤害别人的方式来懂得。

如今我既然懂了,却还是无法确定,就凭我这样的一个人,我能好好的去喜欢一个人吗?能让对方感受到,我是喜欢他的?

在我们一起的梦里,吴邪说:『你对我来说,太好了……你从身体到灵魂,都是乾净的、纯洁的。』再次想起这话,我已经没有把握。

如果有一天,我与你终於相差无几,吴邪,对你来说,我就不再特别。

我又还有哪一点,是值得你喜欢的?



张起灵脱了外套就跨上床。吴邪躺在病床上,惊异於张起灵的动作,嚅嚅问道:「门不锁吗?」

「我已经锁了。」

「……」吴邪一听,又是汗颜,体内又是一阵贲张。小哥在想什麼?来这里之前,就已经打算要做这事情了吗?竟然已经把门锁好了。

张起灵头一低,就吻上吴邪的脖颈,他跨在吴邪的身上,一只手抱著吴邪,另一只手在他身上亲热的抚摸著,显得有些强势。吴邪初被张起灵的犬齿碰上,脖子边一阵微微的细痒,有种好像被毒蛇咬的感觉。

小哥好辣。

吴邪直了眼,心脏一阵忐忑,张起灵反常的行为反而令吴邪不敢放肆,至今未动。

张起灵留心著吴邪的情形,把膝盖头挤上他的胯间,钝钝的左右划著环,捣起他的要害,那裏很快被他顶得鼓胀。

吴邪一抖,「靠…别弄那裏啊。」

张起灵把头靠在吴邪的肩膀上,一手按在他的胸膛上,在他耳边说:「不服气的话,你也来?」

Fuck……老子要被强O了。

吴邪的兴奋几乎要胀破自己的血管,终於把手颤颤的放上张起灵的后腰窝,将手钻进薄毛衣的下方,接触到细腻的肌肤,他都还不敢相信。这必须是世界末日,张起灵竟然主动找他恩爱。

张起灵的身体像是磁铁,总是吸引著吴邪来回逡巡摩娑,那滑腻的手感,曲线、弹性都恰到好处的身材,一具仙灵的清奇骨架,是被这样细滑的皮肤所包覆住的。吴邪挺著身,用自己的身体上下摩擦著张起灵的裸身,看著他疏淡的眉目逐渐的餍足,松解出绮靡的表情来。

「哼嗯——…」

深深的呼吸,沁人心脾的黏腻吐息。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吴邪已经半醉。

张起灵像是在吃食般十分得趣,在吴邪的颈边又亲又舔,还吮出几口红痕来。吴邪一阵发痒,却盼不到张起灵与他接吻。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骂小哥越来越懂得折腾人。

他把另一只手也摸进张起灵的衣服下,他的手有些冰凉,初碰上那温热的肌肤,让张起灵轻轻地一哆嗦。两人极为贴近,吴邪侧了头,在张起灵的耳畔笑问:「要开始了,不脱衣服?」

张起灵缩了缩,抬头,在吴邪身上跨坐好了,才道:「你来。」

吴邪咋舌,都不知道下腹那种不断被逼上来的,灼灼的焦急感究竟是尿急还是心急。他往窗边看了下,窗帘还没拉。张起灵顺著吴邪的视线看过去,也发现了这一点,却道:「不必拉了,快点。」

妈的……

吴邪都不知道在心中骂了几遍脏话,过去小哥虽然不配合,他却能抓得准时机,使他乖乖就范,如今却失去了主控权,感觉并不好受,但一想到这人迟早还是要脱裤子,乖乖让他征服,吴邪的心里就踏实了些。

坐直了身子,吴邪用两手翻过张起灵的衣摆,张起灵顺著他的动作,弯了腰,顺利的褪去衣物。

白玉般的长身挺立在吴邪的眼前,锻鍊有致的厚实胸膛与精致腹肌刺激著吴邪的视神经,自牛仔裤未褪的纤腰往上看去,是点缀在胸上的两点轻巧淡红,然而最是勾人的,竟然不是这具完美如大理石的身裁,而是张起灵游刃有余的从容表情。

楼主 comet1224  发布于 2013-12-03 23:25:00 +0800 CST  

微凉的空气刺痒著他赤裸的皮肤,张起灵主动抱了过去,放低身姿,汲取著吴邪身上的体温。吴邪接住他,把他扣在自己的胸前,唇齿凑去,自他的耳畔至颈侧,蠕动著唇瓣,时而伸出巧舌,辗转的吻著,一路下行,再毫不留情的咬在细巧的锁骨上,留下一排红色齿痕。

「哈啊……」张起灵一阵生疼。

张起灵双手环在吴邪的颈后,随著吴邪的动作,微微摆著身体,任由吴邪用双手恣意地上下抚摸他白瓷般细滑的肌肤,彷佛这便是他的本钱,不怕摸。在吴邪的眼里这就是放荡。

张起灵的身体很软,那韵律的摆动,毫不推拒的媚态,自然的像条美人蛇。

美人蛇是剧毒的,神经毒足以致死。

为了这样的张起灵而死,却是死一万次都不可惜。吴邪心道。

双手握住了细腰,自弹性的腰侧几番拧捏,再往上抚娑,一手顺著骨脊摸上平滑的后心,另一只手则是掬在一团火烫的下腹,直线摸上,顺著胸线来回描绘,再用粗糙的指腹分别搓捏著两侧的乳首。

「呼…」

张起灵急促的呼吸著,靠在吴邪的身上,柔若无骨。不过多时,才刚脱衣服的寒冷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全身发热,脑内一阵晕眩,红潮迅速袭上他的耳根与脸颊。

他的身体有感觉,非常有感觉。这就是睽违许久的,吴邪那迟来的爱。张起灵就像吸毒般,脑识自然的沉寂了,只是紧抱著吴邪的后脑勺,顺从著吴邪的动作,吴邪比他自己更懂得他身体的敏感带在哪。

吴邪把脑袋凑上张起灵的胸前,一手使力的在左胸抓揉著,嘴唇则是靠在右胸,朝著方才已经被他的手指摘采得挺立发红的果实狂吮。

自前胸传来麻木的酸甜,张起灵的呼吸带动著胸膛的起伏,直到将一侧的果实吮得淋漓好似出水,吴邪才贴到他的心口,去听渐渐加速的心跳。张起灵看著吴邪的动作,淡淡一笑,「…你没有安全感。」

吴邪坏笑著抬起头,一边看著张起灵,两只手的拇指与食指伸在张起灵的两点上拧捏著,指下一个使力,激出张起灵浅浅的蹙眉。「哈…」微张的口也送出一口浅甜的暖息。

「怎麼说?」

「喜欢大胸女人的男人,比较渴求母爱。」张起灵把手放在吴邪的头上,摸了摸他的头,「你的妻子胸部也很大。」

吴邪一愣。这种时候提他老婆出来坏兴致做什麼?「我的安全感不在别人身上,而是在你身上。」说完,再次埋头啃上张起灵精致的锁骨,同时两只手抓上他的裆部,试著脱他的裤子。

寂静的病房里只有衣服摩搓声,与一张病床承载著两个男人,缓缓下压的弹簧声,时而混杂著两个人交掺的动情呻吟。

张起灵低沉有磁性的声息呼在吴邪的耳畔,十分性感,好像在催促。吴邪很急,脑子里杂乱无章。

这就是我要的小哥。一边对著这样的张起灵赞叹不已,一边又怀疑,这人今天是否吃错药,为何忽然变得这麼浪?难道不跟这人来硬的,这人便主动爬到人家身上,让人送干。

急促解下皮带,双手一拉,脱下长裤,露出一双带著薄薄筋肉的长腿,张起灵今天穿的是一条棉质内裤,单单只是被吴邪摸著,一包东西已经发肿,顶住内裤的薄质料,有些湿了。

幸好不是穿小鸡内裤,否则我一定会萎掉。吴邪才要连那条内裤都一并拉下,张起灵忽然喊了声:「等等。」

「嗯?」吴邪一个激灵,心道小哥今天终於喊停,他不知道等这等了多久,因为这才是张起灵该有的正常反应。

而张起灵喊停的理由却是:「别急,我先替你含。」


楼主 comet1224  发布于 2013-12-03 23:40:00 +0800 CST  
551,552有肉前戏
没有防和谐,没有长微博
我去洗了个澡,楼都还在的,希望不会隔夜吞
有看到的话幸运喔~
没看到的话,呵呵就这样吧=_=
度娘!小心三高啊!你特麼就爱吃肉!!

楼主 comet1224  发布于 2013-12-04 00:31:00 +0800 CST  
551,552,562都是H
551,552是前戏
562是吹萧~~~~~~~~~


H全的地址(不和谐/手机可看):

http://bulaoge.net/topic.blg?tuid=79607&tid=2816717#Content


我姑且相信551,552不吞吧,我用的字超文雅的应该不会被吞吧?
就是562比较猛(草,写完肯定睡不著)
我猜会隔夜吞(因为我没有分段贴Orz)
所以我先分段贴一次,然后长微博。





楼主 comet1224  发布于 2013-12-04 02:49:00 +0800 CST  

吴邪真不敢相信。他一直觉得张起灵是个自尊很高的人,但眼前的景象却是——张起灵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床畔,正在替他含。

吴邪吸了一口气,尽量的去忽略视线所及的那种别扭感——总觉得自己正在污染张起灵,可他偏偏是自愿的。

张起灵先是用温暖的双手包覆住他的兄弟,紧紧地握了住,用力地搓了搓。

「哼嗯……」

这感觉有到啊,光是用手就舒服了,一想到是小哥在帮我握,真是…特麼的。

吴邪舒服得一仰头,长舒一气。张起灵左手接到两颗温热的卵丸下搓了搓,右手还握在棒身的根部,用手指细腻地摸搓著薄薄的皮肤,这样的动作实在是让人不发情都难。吴邪本来以为自己还能多少坚持,没想一包老二已经红得紫,肿得快要出水,青色的血管也隐隐爆出。


楼主 comet1224  发布于 2013-12-04 02:50:00 +0800 CST  

楼主:comet1224

字数:199953

发表时间:2013-09-29 06:4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12-04 21:50:22 +0800 CST

评论数:11427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