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我到底在说什么，这时候不应该紧紧回抱住诗芬么，然后像小小那样和诗芬说，我疼的么，大概是诗芬和我说过不会在收被所以不想让自己变成可怜虫吧，“我收回之前说过不收被的话，很晚了，去洗洗睡吧，就睡白天你用过的那间。”诗芬并不是不介意段小贝的态度，听她这么说恨不得再打她一顿，但还能体谅和理解，还想给她温暖，这就是想让她留下来的原因吧，“我，可以么。”段小贝卸下了一身的盔甲，小声问着，“当然可以，快去吧。”欣喜的，不敢置信的，小心翼翼的，诗芬的心紧了一下，若冰看着段小贝颤颤巍巍的走回房间，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摸了摸，一会就轮到你了。 　　诗芬看着站在原地的若冰，无奈的摇摇头，“真是不想管你了。”每次面对若冰都有一种无力感，不管自己说什么，她依旧按自己的方式生活，这么多年了，对别人的关爱一直奉行两大原则，不拒绝，不接受，扪心自问我还能为她做什么的时候，真的不清楚。

“不想管就别管，你用不着觉得欠我妈的。”靠，早就厌烦了这样的生活，一天管这管那的，喝个酒抽个烟怎么了，不吃饭不睡觉又怎么了，让你管都是给你面子，真是闹心。 　　“你知道我没有别的意思。”不是真的不想管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可以让你更好的生活，或者说无论怎么做，都已经不再能改变什么。 　　“我知道，如果你真的不想管早就可以放手了，我明白你是为我好，可是没有那个必要，我自己的身体自己负责。”平静的叙述，不带任何波澜，像若冰此刻的心境，没有任何起伏。 　　桌上的藤条不知什么时候又重新握在诗芬的手中，朝着若冰的膝弯处打了下去，突如其来的打击和疼痛让若冰直接跪在地上，膝盖和地板撞击发出有力的声响，“是，你要怎么活都是你自己的事，生命也是你的，与我无关，你不用为我负责，但至少要为自己负责，今天你就跪着好好想想。”藤条被狠狠地甩在地上，发泄着持有者的怒气。

若冰
2009年12月28日，晴 　　我一直以为小小会是我收的唯一的被，没想到今天两次遇见段小贝，截然不同的感觉，早上的她，干净而清爽，有着这个年龄特有的青春朝气，并且那么直接，而晚上在去找若冰的时候没想到会再次遇见她，在那样的场合下，不合时宜的妆扮，莫名的想要让她脱离那种环境，回来后看见她那小心的隐忍着自己的渴望，心就一点点地塌陷，也想给她同样的东西，就这样将她留下，没有顾及到小小知道后会有怎样的神情，那个孩子乖巧也敏感的让人心疼，可是我却隐隐觉得她们会很好的相处，对于她俩尽管我知道能给的不多，可至少还可以给一些，但面对若冰则是完全的无能为力，她一直都不是自己的被，清醒理智且抗拒很多事情，和她分别快一年了，一年前看着她和那个男子离开，我以为她找到了幸福的归宿，那个男子给人感觉很谦和，真的不知道那段时间她经历了什么，也许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只是因为我还不够理解她。

从来都不是你让乖乖跪着，我就会乖乖跪着的人，若冰这时早就从地上起来把自己塞到柔软的沙发里，卷缩的感觉很舒服，如果这时候有音乐有酒有阳光就更完美了也更惬意了，不是不懂诗芬所说的只是更习惯用自己的喜欢的方式享受人生，哪怕有些习惯真的不好，有时候真的很羡慕小小，对于诗芬的要求都能很听话的完成，自己天生就没有听话的天分，知道是为自己好，可就是不喜欢听到那种命令式的语气，能接受全部的建议，却不是这种，有种将生命凌驾我之上的感觉，不喜欢，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性格，若冰闲着无聊的时候也有探知过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因为骨子里的倔强，倔强是有但不是全部，因为自尊，也有点吧，可也不是全部，大概是因为面子上过不去吧，觉得乖乖听话很没面子，应该就是这样，这种理由还真是够可笑。

天色渐亮的时候，若冰感觉有人站在自己的身边，睡眼朦胧的看见诗芬一身运动装拿着毯子盖在自己身上，昨天晚上诗芬一定气坏了，恐怕一夜未眠吧，早上看见我没听话在地上跪着，还拿着毯子给自己盖，对不起是脱口而出的话。 　　诗芬揉了揉若冰的头，“回屋睡吧，还能再睡一会。”现在看见这样的若冰，停留在身体里的怒气早就化成全部的关心，明明很清楚这个孩子的个性，明明知道她不喜欢那样，却依旧用自己的方式加以管束，还为此生气。 　　“不睡了，你等我一下，我和你一起去跑步。”若冰伸了个懒腰，起身去换衣服，没有谈及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不愉快，好似那些言语上的冲撞从未存在过一样，平静的像初升的太阳为经历过那一夜的黑暗。 　　若冰偷了诗芬一双白色运动鞋，一整套的白色运动装，穿在自己的身上，头发高绾在脑后，刘海也被一起梳上，整个人看起来很利索，也很清爽，“走吧。”

迎着朝阳的方向，若冰和诗芬一起做了个伸展运动，“我要开始新生活了。”向宣读誓言一样大声而有力的喊着，同时向前跑去。 　　“这一年过得好么。”诗芬边跑边问。 　　“还行，他对我真的很好，现在静下来的时候，脑袋里还都是他的映像，充满回忆的，不刻意的去想它自己就会在脑袋里转。” 　　“那什么离开他。”诗芬看着说出刚刚那些话的若冰，依旧一脸幸福的表情。 　　“因为他打我。” 　　诗芬想象不出来，那样温和的男子，那样每次看见若冰都眼带笑意的男子，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也想不出若冰会做出什么事让对方那样。 　　“很诧异吧，我也没想到，第一次是因为我想买条小狗，他每天上班到很晚才回来，白天家里就剩我一个，很闷，可是回来后就大发脾气，说你我都养不起了，还养狗，我说，是你说养我一辈子的，现在后悔了，如果是这样我现在可以走，然后就莫名的被打了一巴掌。”

诗芬倒是理解她挨打的原因，估计对方觉得若冰瞧不起他，或者觉得压力真的很大，原本许诺过要给若冰幸福的生活，现在却连若冰想养一条狗的愿望都满足不了，又不是特别会表达自己想法的人，所以才发生了刚才那一幕，可是怎么说都不该动手，但更让诗芬诧异的是若冰竟会完全让那个男子养着，究竟是怎样的信任才让若冰做到这一步。 　　“我以前就说过，我容忍不了动手打女人的男人，任何理由都不行，也说过如果有一天发生在我身上，我一定会走，一次就结束全部，可现实是，当我看见他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请求我原谅的时候，他的好一幕一幕在脑袋里回放，原谅他一次就一次，心里一直有个声音这么说，我就真的留下了，第二次是因为我忘记洗他第二天要穿的衬衫，让你做这点事你都做不好，这是他的原话，说完踹了我一脚，在他没意识到自己对我做了什么的时候，我就跟他再次道歉，并说马上洗好，然后看着他上班去了，洗好衬衫后，我收拾东西离开了这个家，留下了三个存折，还有一个帐本，上面清楚记着他为我花过的每一分钱，为这个家花的每一分钱，那个存折里的钱是他每给我一次钱，我就存一次，大到几千小到几块，存折就换了三次，但我一直留着，离开的时候都留给他了。”若冰很清楚自己的举动并不善良，很清楚对方看见这一切会怎么样，他有多爱我，就会伤多深，也许在外人看来，这是很有力的报复，可诗芬知道，若冰这么做，只是单纯的想让对方知道真相，“会发生这样的事，大概只是说明我们都不够爱彼此，爱也爱的还不够多，不够深。” 　　“搬回来住吧。”诗芬说。

“给我个理由，回来让你打。”不匀称的喘息声配合着略带调皮的语调，掩盖着那颗被上伤过的心。 　　“因为我知道你累了。”若冰你那颗心已经很疲惫了吧。 　　“让你说对了，我真的跑不动了，你继续我跟在后面走，要保持体力好回去收拾东西过来住。”还真是累了，“对了你要怎么和小小说关于段小贝的事。” 　　诗芬听见若冰说的发现自己突然也没几力，要怎么说才能最不伤到小小，回头瞪了一眼若冰，却看见若冰窃笑的神情，“好啊，你故意的，讨打，别跑，站住。”

接受
早上醒来的段小贝和小小，站在屋内大眼瞪小眼，完全陌生的两个人，不知道第一句话要怎么说，段小贝不适应这样的气氛，要打破它，“你好，我是……”天啊，该怎么自我介绍才好呢，说我是诗芬新收的被，可这话应该由诗芬自己跟小小说才会比较好吧，要我介绍该是说，诗芬是我新收的主，唉，一不小心就想搞笑，“你是姐新收的被。”小小眼里噙着泪水说道，姐是不是不想要我了，“喂，你别哭啊，你要是不喜欢，我走就是了。”最看不得别人哭了，段小贝现在真的不知道是应该留下来哄眼前这个小孩好，还是离开好。 　　“就直接说罢，小小会理解的，或者说段小贝会理解的。”若冰站在家门前轻声说着，“有时候不忍本身就具有伤害性。” 　　要么让小小接受段小贝，如果小小不能接受，那么只能让段小贝理解小小，然后让她离开，诗芬承认这件事是自己没处理好，“知道。”

“我没不喜欢你，我只是……”小小带着哭腔说着。 　　“段小贝，你欺负她了。”诗芬看着默默流眼泪的小小第一反应就是段小贝欺负她了，指责的话脱口而出，毕竟自己还不是很了解段小贝，像所有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一早起来，段小贝就和小小说，你姐不喜欢你了，不要你了，你走吧，小小哭着说，我不信。 　　“姐，她没欺负我。”小小紧紧抱住诗芬，“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傻孩子，瞎想什么那，姐最喜欢的就是小小了，如果小小不喜欢她，姐就不收她了，小小别哭了。”诗芬安抚着小小，并用嘴将小小脸上的泪珠拭去，“姐，我没不喜欢她，只是以为你不想要我了。” 　　诗芬捋顺着小小的头发，“以后不许这么想了。” 　　想不到我段小贝在你诗芬的心里竟是这样的人，如果一开始就不相信我，为什么还要让我留下，为什么还要管我，“拜托你下次做决定的时候想清楚。”此情此景根本就没我容身之地啊。

“你要走啊。”若冰对段小贝的选择一点都不意外，这么说只是为了提醒诗芬这还有别的孩子。 　　“对啊，不走干什么，接着看她们上演姐妹情深的戏码，我没兴趣。”用不屑来替代羡慕和气愤，姿态上要高很多。 　　“你别走，姐很喜欢你的，这么多年姐还没让别的孩子来过呢，你是第一个。”小小跑到段小贝的面前说。 　　“除了你以外的第一个。” 　　“嗯。”小小点点头，段小贝从初中开始就在社会上混了，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嚣张的，傲慢的，玩心机的，虚荣的，换了是任何一个自己认识的人，此刻的回答都会有几分炫耀之感，可小小的回答，却完全没有这样的感觉，干净的不带任何感情的陈述着事实，甚至还有些怕伤到自己。 　　“小小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也叫诗芬姐，就会有一个人和你一起分享她的爱。”段小贝很认真很认真地和小小说着，不关乎自己，她觉得小小有点认不清目前的状况。

“我知道，但姐喜欢。”小小似乎不用段小贝帮她看清事实。 　　“可是你怕有一天我想完全占有你姐么，而做出对你很不好的事情，你现在可以拒绝。”段小贝说完这些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诗芬，这些话段小贝是刻意说的，一来真地为小小着想，二来也想知道如果诗芬真的有了这层顾虑会怎么做，但小小的回答远出乎意料，“你不会。”坚定的毋庸置疑。 　　“说的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嘴上这说，心里却是感动的。 　　“如果你真的会做，就不会跟我说这些了。”在小小的眼睛里这个世界上就不存在坏人，她的心里没有，眼睛自然也看不到。 　　为了进一步证明我真的不是好人，是会和你抢姐姐的坏人，段小贝再接再厉着，“小小，你听着，这坏人呢有不说自己是坏人的，为了骗别人，也有这种明确告诉你，我是坏人的，这样只是为了在你受骗之后，更好的嘲讽你，你看我都说我是坏人了，你还上当，多傻。”

若冰乐得在一旁看热闹，还没见过这种极力证明自己是坏人的孩子。 　　“那你也不是坏人。”小小对段小贝的说辞不为所动。 　　“冥顽不灵，天啊，审判长请你定夺。”段小贝不再理小小，转向对诗芬说。 　　“第一点，我对之前对你有所怀疑表示道歉，对不起。”伤人的话像是玻璃的碎片刺在肉中，即便以后将碎片取出，也会造成一条伤疤，落在那要经过很长的时间才会完全愈合，诗芬不希望那根刺已经落在段小贝的心里。 　　“够坦白，我很欣赏，原谅你了，但请你以后相信我，而且我觉得不是我原不原谅你的问题，是你能不能信任我的问题，如果你依旧对我不放心，那刚刚的原谅根本无济无事，我们到这也可以结束了。”更直接更坦白更直刺人心，若冰在旁边听着，笑了笑，短暂的接触似乎不足以判断和信任一个人，但若冰相信段小贝，她身上有一种很大气的东西，这种东西让她不屑做一些事。

“第二点，我希望你留下，在我接受你的时候，就接受了你的全部。”诗芬一把揽过段小贝用力的抱了一下，“搬过来住吧。” 　　段小贝犹豫起来，现在要她马上脱离原先的生活真的挺难的，今天早上手机里都是依汐发的短信，关于昨天晚上的各种说法，对于自己跑掉的说法被渲染成各种版本，依汐已经要找人私下解决了，现在住进来会有太多的不方便吧，“不愿意。”见段小贝这么长时间没回答，诗芬盯着段小贝看。 　　“不是啊，那个我想过几天在搬进来，现在有点不方便。” 　　诗芬知道段小贝的想法后说道，“以前没人管你，你怎么样都行，现在再让我知道你这么玩，轻饶不了你，今天就搬过来，每天晚上十点必须回家，听到没有。”完全不给段小贝反驳的机会。 　　“是，知道了。”我找依汐说一下现状，再找一个好一点的办法解决，只能先这样了。 　　“太棒了，我又有个姐姐了。”小小自然的将段小贝视为自己的另一个姐姐，开心地笑着。　“唉，小小这么笨，我要考虑看看让不让你叫姐。”段小贝认真思索着。 　　“我很笨么。”小小没看出来段小贝是故意，“是啊，很笨。”段小贝继续逗小孩儿，“哦。”得到了段小贝肯定的回答会，小小低着头，一幅受伤的表情，若冰和诗芬都快笑出声来，一会小小向下了什么决心似的抬头，“那我就当你的笨妹妹。”

幼稚
“帮我约她，还是上次那个场子，我和她再玩一次。” 　　“小贝，你疯了，要是输了，后果你知道是什么么。” 　　“我知道，可就像我们常说的，玩不起就别出来玩，这次一样。”段小贝拒绝了依汐的提议，找人暗地里教训那个女子，那不是段小贝的一贯作风，无论输赢段小贝要的是光明磊落，结果很重要，但如何达成自己想要的结果，对段小贝来说同样重要，这不是说段小贝不会使用不好的手段，只是看对谁，什么事。 　　依汐点了一根烟，“随你，不过上次将你带走的那个人是谁，你好像还挺怕她。” 　　“我姐。”对这件事段小贝不想多说。 　　依汐向上挑了挑被画的细长的眉毛，“你姐，没听你说过有姐啊。” 　　“我有没有姐，家里几口人还要向你报备啊。”段小贝笑着说，“不过以后没事少找我啊，现在不比从前。” 　　“行知道了，你放心好了，等今天过后，如果你不联系我，我不会主动给你打电话的。”尽管初中的时候就认识段小贝，那时候就已经混在一起了，但依汐还是知道段小贝和自己不是一类人，无论怎么浓妆艳抹眼底都保留着最干净的东西。 　　“那就这样，晚上见喽。”段小贝离开。 　　一个人的时候，习惯抬头看看天空，习惯耳朵里塞上耳机，习惯漫步行走，这一刻似乎与整个世界在无关联，段小贝曾无数次的设想过，如果此刻自己离开，要有多少天，才会被人发现自己不见了，不过现在不会了，以后不用每天独自面对电脑屏幕发出的微弱亮光来度过一个又一个漫长的夜了，诗芬那里才是我的家，可以将心安放的地方，才是家。 　　重新回到诗芬那里，若冰早就回去了，长年在外面独自生活，让若冰的东西少的可怜，剩闲大把的时间让若冰得以观看段小贝收拾东西。

“你还把熊带来了。”若冰看见段小贝拿出大大的熊，哭笑不得，还真是女孩子。 　　“当然，这是我唯一的玩具，我叫贝贝，它叫宝宝。”段小贝不像其他女孩子那样有很多这样的茸茸玩具，宝宝是唯一一个，大概也是因为是妈妈亲自买给她的吧，陪伴了段小贝很多年，“对了，若冰姐，可以求你帮我个忙么。”段小贝自然不会想到让小小帮忙，那孩子估计也没这个胆量。 　　“你先说说吧。” 　　“那个我今天晚上有事，你知道要是诗芬姐知道一定不会同意我出去，所以我会布置好房间，晚上姐问你就帮我跟她说，我收拾东西累了，先睡了。”段小贝都想好了，晚上的时候就将宝宝放到被子里，头上给宝宝戴上假发，装装自己，不过若冰必须得帮自己。 　　“你还要去那个酒吧。”若冰严肃的问。 　　“嗯，上次就那么走了，不是我的作风。”段小贝毫不隐瞒的说。 　　“你的作风，你的作风就是要输也得输得光明磊落么。”不知道为什么，若冰就是很明白段小贝的想法。 　　“对。” 　　“幼稚，段小贝你知不知道，如果你输了，没有人在乎你输得是不是光明磊落，你还想让别人因为你输得起为你鼓掌啊，所有人看到的评论的只会是你的身材，你所暴露在别人视线的部分，你要承受的就是以后有人认出你来说，就是这女的，身材还不错，就是胸平了点的戏虐之言。”更难听话还会有，只是若冰不想说了，段小贝是聪明人，不会不懂自己所讲的。 　　“我知道，我准备承受了。”明白若冰是为自己好，可现在段小贝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帮我。”

若冰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自己不是诗芬，如果诗芬知道一定打死都不会让段小贝去，可自己不是她，自己只能将后果跟小孩儿讲清楚，路还是会让小孩儿自己选，很多事只有她自己走过才知道，什么是该放弃的，“好，我帮你，你自己注意安全，还有我希望你不要后悔自己的选择。” 　　“谢谢若冰姐。” 　　还有一点是若冰没有对段小贝说的，如果段小贝这次赢了，那个人不服提出再来一次，段小贝你是答应好还是不答应好，无论怎样对方都有说词，现在回忆起来，以前去那家酒吧好像看过那个女子和老板有着关系，段小贝今天晚上输了，对你倒也是不错的选择。 　　 　　“抱歉上次是我有事率先退了场，我先自罚三杯。”段小贝刚要喝，就听见对方的话，“这么喝太便宜你了。”说着将几种酒混在一起，段小贝没去看是什么酒，将摆在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不错，我们开始吧。”女子笑笑。

灯光分别打在两个人的身上，今天酒吧里的人比那天多了一倍，这是段小贝没想到的，怎么说依汐也不至于大肆宣扬这样比赛，自己也没有必胜的把握，目光落在依汐的身上，依汐摇摇头，段小贝心下明了，看来是对方有必胜的把握。 　　 　　“小贝呢。”诗芬回来没看见段小贝问道。 　　“她收拾了一天，累了，先睡了。”若冰说着事先准备好的说词。 　　“哦，我去看看她，这个孩子。”诗芬说着往段小贝房间走。 　　若冰心里一紧，这样一定会被发现，“小小，今天晚上无论你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写完作业就睡觉，知道了么。” 　　“嗯，知道了。”小小眨了眨大大的眼睛，“小贝姐不会有事吧。”尽管不知道小贝姐上哪去了，但自己晚上看见小贝姐出门了，刚刚又听见若冰姐那么说。 　　“我现在也不知道，小小就别管这事了。” 　　“不用小小帮小贝姐求情么。”看若冰姐的神情，好像事不小。 　　“不用，回房间吧。”若冰看见诗芬抱着段小贝的宝宝手里拿着套在宝宝头上的假发，心凉了一截，恐怕要殃及池鱼了。 　　看着小小回到房间，诗芬将熊和假发一起扔到若冰的面前，“这就是你口中的段小贝。”

惩戒
若冰一言不发的站在那，看的诗芬一肚子气，“墙角站着去。”若冰这次没敢像上次那样，乖乖面对墙壁站着，任由诗芬骂着自己，“你也是小贝的姐姐，她不懂去那种地方的危险你也不懂么，就不能劝劝她，告诉她利害关系，有这么难么。”若冰自叹苦命，心里小小的郁闷了一下，不是我没劝，是她不听，这也怪我啊，若冰没打算将自己劝了段小贝的事告诉诗芬，说了只会让段小贝死的更惨，算了，好歹自己也是段小贝的姐姐，这点委屈自己吞了吧，若冰低下头，瘪了瘪嘴，“你也认为自己做错了。”诗芬看着一反常态的若冰心里纳闷，不像她作风啊。 　　“没有啊。”可以承受你所说的这些，但不代表我认为自己做错了，诗芬我不是你，会不管小孩儿理不理解强制她去做对的事，我只能将弊端告诉段小贝，这是我作为她姐姐的责任，但也只能这样，至于她怎么选择，我不会加以控制，况且也就是对段小贝有种莫名的亲切之感，换做别人若冰觉得自己一句话都不说，自己选择的路，好不好，对与错都要自己承担，与人无尤，这才是若冰的一贯作风。

诗芬听见若冰这么说，放了心，平静了一下自己心中的怒气，坐在沙发上等段小贝回来，还好还是上次的那家酒吧，认识老板并且确定了段小贝是安全的，这个孩子啊。 　　 　　自从对方接了一个电话，段小贝就感觉到对方一直有意放水，真是赢得轻而易举且有点莫名其妙，不过总算赢了，无心计较其他，心中担心家里，不知道瞒没瞒过诗芬姐，“喂，我先走了，以后再联系。”说完段小贝就匆匆回家了。 　　段小贝开开门第一眼就看见站在墙角的若冰，自己的宝宝落在地上，没敢再看，段小贝悄悄的转身，打算逃走，右脚刚刚抬起还没来得及落下，就听见诗芬带着怒气的声音，“过来。” 　　“姐，这么晚还没睡呢。”段小贝笑的很讨巧，心里怕的要命。 　　“我昨天怎么和你说的。”诗芬盯着段小贝，“重复我说的话。” 　　“姐说，不许在这么玩，每天晚上必须十点回家，可是姐，我赢了。”自己并没有任何损失啊，姐还这么生气。 　　“赢了这次下次也能保证赢。”这孩子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错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