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班级】【原创】春风歇,花事休(古风ff,师徒)新人开楼

忘了剧情的去翻翻前文,明天开学我要开始消失了,但是不会弃坑~

楼主 鑲嗐湥婕  发布于 2019-08-17 19:36:00 +0800 CST  
冒个泡证明我还活着,晚上放文~

楼主 鑲嗐湥婕  发布于 2019-08-30 13:06:00 +0800 CST  
……想开新坑怎么办,开了我又顾不过来

楼主 鑲嗐湥婕  发布于 2019-08-30 17:57:00 +0800 CST  
额……我写不出来了,容我构思一下子,那就明天吧(赶紧顶锅盖逃走)

楼主 鑲嗐湥婕  发布于 2019-08-31 01:54:00 +0800 CST  
四十六、
在返回刑房的转角处,大司命迎面而来停在了寒谨面前的几步处:“哟,少司命回来了?少司命可不要忘了今晚是最后的期限了。”
寒谨没有多话,抬步绕过了大司命走进了刑房,刚一进门云中君便回头问道:“应该差不多了吧?”
“嗯,委屈云中君得在这刑房过夜了。”寒谨随口说道。
云中君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调侃道:“我自是没什么的,倒是你居然肯在这种地方呆着。”
寒谨没有回话,而是慢慢走近了孙华:“明天,你该知道怎么做。”
“是……”孙华沙哑着嗓子应道。
云中君虽然有些不知所云,但是知道的越少活的越久的道理他也是明白的,故而并没有多问,第二日一早寒谨和云中君离开了刑房,对着立侍在外的杀手吩咐道:“看好了,别出闪失。”
大殿之上众人到齐,只有云中君跟着寒谨姗姗来迟,行过礼后东皇开口问道:“少司命,可有结果?”
“是。”说着寒谨自动忽略大司命吃惊的目光,把事先准备好的口供递了上去。
东皇接过看了一眼,脸上的满意不言而喻,随手把名单递给身旁的密卫:“去处理了。”
转而又看向寒谨,一副静待下文的模样:“少司命干的不错,那么主使呢?”
寒谨微微垂首朝着上位作了一揖:“属下无能,请东皇降罪。”
东皇把余光移到了云中君身上,在看见云中君那种意味深长的眼神,东皇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一个受尽酷刑的人既然不再熬刑吐出了口供那么接下来的一切应该不会有任何隐瞒,因为他们已经处于奔溃的边缘了。
“少司命有什么不妨直说。”东皇现下已然坚信寒谨必然知道主使,然而寒谨要的却正是这个结果。
寒谨一直垂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情绪:“东皇容禀,属下自知此人是东皇给属下自证清白的机会,只是属下无能……”
这边寒谨的话还没有说完,那边一个灰衣使徒走了进来:“回禀东皇,湘君捉回来的细作自尽了。”
闻言东皇皱了皱眉头,而一旁的云中君心里狠狠的吃了一惊,眼底尽是不可置信,反观寒谨依旧是面不改色的模样,却是让多疑的东皇放了心,毕竟在东皇的世界里寒谨不会去干如此引人怀疑的蠢事,她若是想灭口悄无声息的方法很多。
“请东皇恕罪,属下失职。”寒谨再度施礼,绝口不提主使的事情。
寒谨的戏演到了这个地步,饶是东皇也没有怀疑,江湖多事之秋东皇也不会蠢到无缘无故的自断臂膀:“此事不是你的错,大司命手下的人如此无用吗?”
“东皇息怒,属下回去一定严查。”大司命不是傻子,她知道东皇这是要息事宁人了,随便找个替死鬼就能了事。
众人散去后,云中君带着满腔疑惑追上了寒谨:“你不是要嫁祸湘君吗?”
“别急,拭目以待。”寒谨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嘴角却是勾起了一丝势在必得的邪笑,而后孤身回到了洛云轩。
当日下午云中君便接到了东皇的传召,大殿中央只有云中君一人,东皇对于云中君更是没有一点怀疑,直截了当的开口:“看看吧,从那奸细房间的暗格里找到的。”
云中君定睛一看那东西不是别的,竟是孙华交给寒谨的那块湘君的令牌,云中君有些惊疑:“是湘君的?”
“你怎么看?”东皇的语气有些冰冷。
云中君为人通达,从来不会这些弯弯绕绕,而这点也是东皇信任他的最大原因:“我等随东皇立教,东皇待我们有恩,只是属下直言,不忠心之人要来无用。”
“这倒是你的风格,罢了少司命可有异处?”东皇问道。
云中君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没有,如果东皇还是怀疑多事之秋还是派人监视比较好。”
一番话不偏不倚滴水不漏,东皇也没有起半分疑心:“盯住湘君,辛苦你了回去吧。”
一离开大殿,云中君避开了所有耳目直奔洛云轩,彼时寒谨悠悠的坐在院中:“来了?东皇怎么说?”
云中君把刚刚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寒谨,末了又问道:“你的计划好像偏离了。”
“有吗?”寒谨一副意料之中理所应当的模样:“你错了,恰恰相反我的目的达到了,我需要的只是东皇对湘君的猜忌。”
“你的意思……他们会反目成仇?”云中君试探道。
寒谨摇了摇头,别有深意浅笑了一下:“谁知道呢。”
云中君在这一瞬间觉得自己当初投靠寒谨的想法有多么正确,这哪里是一个年轻女子该有的智谋和手段,这要是敌人的话后果云中君难以想象。

楼主 鑲嗐湥婕  发布于 2019-09-01 11:28:00 +0800 CST  
思路有点枯竭,删了好几遍也没有感觉,先这样下次放假再更叭(背着她们悄咪咪的预告一下,四人联文里我给你们留下了惊喜哦)

楼主 鑲嗐湥婕  发布于 2019-09-01 11:32:00 +0800 CST  
冒个泡证明我还活着,我好像已经成功进化到月更了

楼主 鑲嗐湥婕  发布于 2019-09-30 13:11:00 +0800 CST  
待我回顾一下前文整理一下思路明天尽量更一点(看见这篇文的时候我的内心:这是我写的,为啥我没有印象

楼主 鑲嗐湥婕  发布于 2019-10-01 21:37:00 +0800 CST  
四十七、
是夜,静心斋中风平浪静毫无波动,除了不时有几个巡逻的的使徒以外,没有任何人。忽地一道黑影闪进了静心斋,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那道黑影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次日太阳已经升起了老高,然而洛云轩中寒谨迟迟没有露面,末姝和寒辞在寒谨房门前踟蹰良久,终是疑惑末姝上去敲了敲门,可没有任何回应。
寒辞小心翼翼的推了推门,发现房门并没有被锁:“师父,你在吗?”
依然是没有任何动静,寒辞回头看了看末姝,手上用力推开了房门,入目的场景让寒辞一怔:“师父!”
末姝听见声响离开看进了房间,房间里寒谨脸色煞白的昏死在了房间中,嘴角渗出一股黑血,身边还有一个打碎的茶杯。
太一教的大殿之上,一个隶属于太一教的郎中颤颤巍巍的跪在中间,说话都打着颤:“回东皇,少司命是……是为人所毒害的,那碎茶杯上还有些毒药的粉末,只是……”
“只是什么?”东皇现在心中也是烦躁异常。
“只是属下医术不精,实在……实在不知少司命所中何毒,请东皇恕罪。”郎中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里。
“废、物,本尊养你是干什么的!如果救不回少司命提头来见。”东皇声线阴冷,眼神充满了杀意。
要是放在以前,东皇还真不会这么关心寒谨的死活,不过现在东皇心中打心底已经信了寒谨七八分,况且如今江湖不太平,此时太一教如果少了这样的一大助力,怎么都是划不来的。
“是,属下一定尽力。”这个节骨眼上他哪还敢说一个不字。
“行了,你下去吧。”东皇摆了摆手,随后看向了大司命:“此事你有何看法?”
大司命看着那郎中离开眼波流转,总感觉这事情没这么简单而且应该是另有隐情,可是大司命也是一时间没有什么头绪。不过她大司命也不愧是能负责刑堂的人,这种事上还是管用的。
良久大司命才收回了目光,起身朝着东皇行了一礼:“回禀东皇,属下觉得这事不简单。”
“说说。”东皇微微颔首示意。
“东皇应该还记得半个月前少司命审的那个细作,到最后少司命都没有说出幕后主使,属下自认为少司命如果审出了细作的全部名单,就说明了她是知道那个幕后主使的,只是她一直缄口不言,所以那个人应该是急于灭口,才会有少司命中毒一事。”大司命把自己所想和盘托出。
东皇不置可否反而问道:“那大司命认为此事何人所为?”
“属下不谙毒道,但属下以为只要调查清楚那些毒药的来源,总归会有所发现。”大司命心平气和的说道。
“好,那此事交由你全权负责。”东皇当即命道。
“属下遵命。”大司命垂首行了一礼,而后离开。
“你都听见了吧。”东皇朝着偏殿开口。
“昂,大司命说的有道理,我也是这么想的。”从偏殿走出一个仪态万千的女子,那女子不是别人而是东皇的智囊——东君。
东君墨发半散素纱长裙松松散散的搭在身上,脸上挂着一丝倦意,睡意朦胧的样子有一种勾人的美感。
东皇伸手揽过东君的腰肢,拉到了自己的身旁:“你怎么看?”
“少司命太过于谨小慎微,她的城府极深她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以为她当初为什么要拒绝我的示好,这么多年都是深居简出,那是因为她怕惹火上身,双拳难敌四手她少司命再怎么厉害都只是一个人。”东君如是说道。
而后东君又往东皇身上靠了靠,慵懒的开口:“她不说出幕后主使,不过是忌惮那人罢了,这人必然位高权重足以让她忌惮。”
“何人。”东皇此刻心中也已经有了计量。
东君邪笑了一下:“不就是你现在心里想的吗?”
“知吾者,东君也。”东皇俯身吻上了东君的玉唇。

楼主 鑲嗐湥婕  发布于 2019-10-03 13:31:00 +0800 CST  
我似乎看不见完结的希望了,然而还特别想开新文,一个月一章这得写到猴年马月
[通知]你们的楼楼又要消失了,立个flag叭,不会弃坑,但是月更

楼主 鑲嗐湥婕  发布于 2019-10-03 13:34:00 +0800 CST  
我……今天晚上……大概可能也许……会更的……叭

楼主 鑲嗐湥婕  发布于 2019-10-25 19:00:00 +0800 CST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经过楼楼的不懈奋斗终于可以看见完结的希望了

楼主 鑲嗐湥婕  发布于 2019-10-26 19:53:00 +0800 CST  
四十八、
连日来洛云轩中的气氛异常低沉,寒谨的脸色愈发苍白,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这可着急坏了寒辞和末姝,愁透了无辜的医官。
直到第十天,在末姝寒辞还在愁云万里的时候,洛云轩中忽然传来了一道犹如救命稻草一样的声音:“末姑娘,有眉目了有眉目了,还有希望!”
末姝闻言眼睛立即亮了起来,看着那医官急忙道:“真的?那便有劳了。”
“不敢,末姑娘高抬奴才了。”言罢医官开始整理工具准备施针。
一上午那医官对着一排银针慎之又慎,在放下手中东西的一刹那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好了。”
一旁末姝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医官嘱咐道:“按照方子煎药,现下少司命还虚弱着,奴才先去回禀东皇。”
“多谢。”末姝点了点头。
大殿内听完了医官的回禀,东皇若有所思的问道:“此毒为何物?”
“五毒散,传说此物已经失传许久。”医官如实答道。
东皇把玩着手中墨色的布条细细描摹着上面的纹理,那布条是大司命在调察寒谨房间时从桌角发现的:“真的会是你吗,本尊待你不薄。”
这声音极小以至于除了东皇自己无人听见,正当那医仙局促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东皇才又开口了:“少司命如何了。”
“回禀东皇,奴才已经施了针现在少司命因为中毒太深一时还难以苏醒,但不出五日应当便会醒了。”医官说道。
东皇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随口嘱咐道:“少司命本尊就交给你了,不容半点闪失。”
“是。”
夜幕降临,镜音阁中东皇靠在床上而东君伏在东皇的胸膛上,东皇伸手揉着东君的一头墨发:“东君,你说湘君是如何想的?”
“他?谁知道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有贼心没贼胆,翻不出什么花样,小打小闹罢了东皇不必忧心。”东君对于无脑武将湘君倒是没有什么防范之心。
东皇还是有些忌惮:“你应知我们容不得半点闪失,湘君这样终是隐患。”
“东皇三思现下多事之秋,少司命必要好好利用,而这湘君现在若除必是自断臂膀,与我们不利。”东君还是理智的,就算是串通势力,对寒谨下毒的事情坐实现在也绝不是处理的时候。
且说自那日过后寒谨依然没有任何要醒的迹象,已是第六日末姝本来已经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在医官例行把过脉后急切的问道:“寒姐姐怎么样了,为什么还不醒?”
“这……少司命已无大碍,只是现在的状况……”
还未等医官说完,末姝清晰的看见躺在床上的寒谨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末姝也顾不上一旁的医官,小心翼翼的坐到床沿轻声唤道:“寒姐姐?”
寒谨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沉吟了一下,苏醒后的寒谨第一感觉就是头疼,而末姝则是咋咋呼呼的絮叨:“寒姐姐你终于醒了,你可不知道你差点吓死我们……”
没有理会末姝的碎碎念,缓了缓寒谨的脑子才清醒了一点,脱离了迷迷糊糊的状态:“你先出去吧。”
末姝一时间摸不清头脑,但是寒谨都发话了还是老老实实的退了出去,末姝走后某个倒霉的医官再一次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直到寒谨缓缓开口:“慕容洵是吗?”
面对着这忽如其来的问题,医官一时间有些语塞:“回禀少司命,正是奴才。”
“起来吧,我能吃了你不成?”寒谨这倒是第一次对外人如此和颜悦色。
慕容洵闻言十分受宠若惊,毕竟寒谨是什么人,那是在江湖上威震四方的存在 而他不过是一个人尽可欺的医官。
“坐吧,你倒是没让我失望。”寒谨饶有深意的开口。
慕容洵刚刚站起来便让寒谨吓得不轻,说话都开始打磕巴:“奴才斗胆,不知……”
还未等慕容洵说完寒谨嘴角挂起了一丝狡黠的笑意:“洛泓,这个人你应该很熟。”
“你……”慕容洵难掩自己的震惊,这些年还没有人知道自己与洛泓的关系:“你怎么会知道的,你和他什么关系?”
“这世界上还没有什么是我想知道而查不出来的。”极为自负狂妄的一句话就被寒谨平平仄仄的说了出来:“至于关系,他曾是我的心腹。”
洛泓其人毒术造诣极高,在江湖上被人称为“毒圣”,曾经在暗冥阁时是寒谨手下的心腹大将,只是在当年暗冥阁的存亡之战中不幸丧生,而洛泓毕生的心血那本上古毒术却传给了一直被他保护的很好的慕容洵。
对于洛泓和慕容洵虽然无师徒之名,却是有师徒之实,究其原因还是洛泓不愿意把慕容洵牵扯到暗冥阁这潭污水中,说来也是寒谨的本事十来岁的年龄便可以让一个半徐老人死心塌地的任她驱使。
“你是故意的?”慕容洵有些不可思议的开口:“你可知那五毒散是致命的毒药,你不要命了?”
到底是医者父母心,而寒谨倒也没有否认,半调侃的说道:“怪不得能被洛老头看上,你们这急性子可是如出一辙。其实这事儿我也没什么太大的把握,不过你没让我失望。”
慕容洵虽然是洛泓的徒弟却远没有洛泓的名声与势力,这么多年了浑浑噩噩的,莫名其妙的来到了暗冥阁又莫名其妙的苟延残喘多年,活的及其惨淡,碰见寒谨这样的只因为知道自己的存在就敢拿命来赌的行为,慕容洵不知为何心底有了丝丝被人信任的喜悦。
“日后慕容洵唯少司命马首是瞻。”士为知己者死,慕容洵不知道寒谨是不是自己的伯乐,但是她敢拿命赌,他也愿意相信洛泓随追随的人。

楼主 鑲嗐湥婕  发布于 2019-10-26 20:51:00 +0800 CST  
四十九、
两个月后,寒谨被东皇指了出去,任务是抵抗六大宗门联合起来的试探,并且还允许了寒谨带着末姝寒辞同去,美其名曰以保万无一失。
六大宗门的联合试探派出的弟子实力不可小觑再加上人多势众,东皇并没有授予寒谨任何太大的兵源,区区不过百人去抵抗六大宗门,宛如天方夜谭。
东皇自认高超的计谋却早被寒谨看破,这不过是对她的一场试探,她若是真的有了二心敢临阵脱逃,寒谨真敢说东皇的派的人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毕竟她在厉害也是一个人寡不敌众。
不过她寒谨最大的本事便是绝处逢生绝地反击,虽是没有做到赶尽杀绝但还是大破对方,逼的六宗抛盔弃甲而逃。
而东皇趁着这次的机会把湘君打发下山,派他镇守太一教山门,而那里基本都是云中君的人,湘君在哪里没有半分实权,也翻不起什么风浪,而正因为这件事凉了一向忠心的湘夫人的心。
彼时寒谨怔怔的坐在房间中,一只手紧攥着面前东皇派人送来的一袭华服,脸上的情绪是旁人读不懂的。
“寒姐姐,你……没事吧?”末姝说完以后一阵胆寒。
这几个月里,寒谨完全是换了一个人,对待两人简直不是严格可以描述的,以至于两小只现在看见寒谨都有些后怕。
寒谨松开了紧攥的手,苦笑了一下声音不大不小的说道:“当年东皇一套华服赏赐,东君当夜便成了他的人,如今还真的是……呵。”
“师父不要!”寒辞闻言睁大了双眼急忙阻止。
寒谨故意岔开了话题说道:“天色不早了,末姝回去休息吧,至于辞儿……今夜和为师一起睡可好?”
这么多年寒辞耍赖要和师父同睡的次数不少,只是每次都会被寒谨挡回去,而今天这是寒谨主动提出来的。
已是深秋夜凉如水,寒辞躺着寒谨身边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却毫无睡意,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寒谨却开了口:“辞儿,有些事情为师不愿让你知晓,可是现在你有资格知道这些东西,你的选择应该由你自己决定。”
“师……父……”寒辞这么多年见过很多师父,有高不可攀的,有温柔体贴的,有残狠毒辣的,有叱咤风云的,却从未见过这样的,似是悲伤又带着几分疲倦和虚弱。
“你的娘亲她曾经是我在暗冥阁唯一的希望,她心悦于我而我却不知,你爹是如今太一教的主人东皇……”寒谨低声浅语把这些年隐藏的一切和盘托出。
寒辞听完后整个人都是懵的,试探性的问道:“所以师父也喜欢我娘亲对吗?”
“是,她啊是我的命。”寒谨再无避讳,坦坦荡荡的承认了:“明日便是一决胜负的时候了,也不枉我在此蛰伏多年。”
不知为何知道了一切的寒辞心底莫名的难过,习惯性的把头埋到寒谨身前,一刹那寒谨感觉到胸口上的一片湿润 。
寒谨伸手环过寒辞轻轻的为她顺着气,柔声安慰道:“别哭,都过去了。”
“不要,辞儿不要师父这样,师父不能去!”寒辞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对于自己素未谋面的娘亲,寒辞是有些惋惜但也是仅此而已,但是对于朝夕相伴的师父,寒辞是万万不愿失去的。
“听话辞儿,明日过后为师便带你和末姝离开这里,好不好?”寒谨一边给寒辞擦着眼泪,一边柔声哄着。
“不行,师父说过的,不会离开辞儿的,师父不要这样。”寒辞真的好怕,怕再也见不到师父了。
这夜寒谨一夜未眠,而寒辞是在抽噎中缓缓睡过去的,第二日和末姝交代明白后,寒谨就再也不曾露面。
直到傍晚快要到达晚宴的时间时寒谨才缓缓地打开了禁闭的房门,门开的一瞬间寒辞和末姝直接看傻在了原地。
只见寒谨一袭暗紫色的华服完美的勾勒出寒谨本就曼妙的身姿,洁白的脚腕上带着应景的紫色脚链,那方一直遮住双眸的白纱换成了一条透明的紫色薄纱,姣好的面容隐约可见,一头青丝绾起了一个发髻,一支银色的步摇斜插在发顶,在夜色中熠熠生辉。
这样的寒谨任谁都是第一次看见,毕竟寒谨是从地狱里活下来的强者,对于寻常女子的浓妆艳抹实在是没有兴趣,这样的装扮更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寒辞和末姝咽了咽口水,不怪东皇和大司命觊觎,寒谨这样的美人换谁谁都喜欢。
大殿之上歌舞升平,寒谨姗姗来迟窗外的夜风吹过,寒谨披在身后的墨发随风清扬,坐在一旁的大司命和主位上的东皇看的眼睛都直了,寒谨只作不觉垂首道:“参见东皇,属下来迟了。”
“无妨。”东皇大度的摆了摆手,继而说道:“这衣服与你很搭,很美。”
“多谢东皇。”寒谨嘴角挂着不属于她的浅笑。
晚宴一直到深夜才结束,寒谨被东皇带进了他的内室,对于东皇的想法所有人都很清楚,但却没有一个人敢多嘴,都装作不觉离开,临走前寒谨给云中君打了个手势,云中君也明白了寒谨所想。
内室中寒谨竟放下了平日来的谨慎,赤着脚走到了桌前到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东皇慢慢靠近寒谨饶有兴致道:“你今日是怎么了,这不像你平日的作风。”
寒谨斜倚在床边身姿极尽妩媚,轻轻把玩着自己的发丝,嘴角挂着摄人心魄的笑意:“东皇对寒谨的意思怕不是一朝一夕了吧,今夜不就是东皇如愿以偿的时候了吗?”

楼主 鑲嗐湥婕  发布于 2019-10-26 20:53:00 +0800 CST  
要不说寒谨就是寒谨呢,一个色、诱都比别人高明的多,在暗冥阁活下来的寒谨没有什么事是不会的,只是这样的手段她不喜同样也不屑去用,但是现在的情势变了,为了复仇她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我记得当初东君都做不到你这样坦荡。”东皇俯身靠近寒谨那张英俊的脸上露出拨云见日般的笑容。
寒谨伸出如玉的指尖毫不客气的勾上了东皇的下巴,把脸凑到东皇耳边低声浅语呵气如兰:“我与她们那样的俗人自是不一样的,你不知道么?”
经寒谨这么一撩拨,东皇再也压制不住自己,可寒谨怎么会这样放过他,这样还不够远远不够,寒谨故作姿态的推开东皇,起身绕到东皇身后,妖媚的嗓音听的东皇浑身发酥:“我说过了,我和她们不一样,东皇阁下就想这样得到我,这可不行。”
“那你想怎样?”东皇只觉得碰上了尤物,人间极品。
寒谨坐在桌旁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酒,有些惋惜道:“想来今夜月色甚美,只是可惜了我目不能视,这良辰美景可不能辜负,这样吧我们来喝酒,若是我醉了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如何?”
“你真的很别致。”东皇笑着坐在了寒谨对面到了一杯酒。
两人你来我往喝了不少的酒,看样子东皇已经有了醉态脑子也开始昏昏沉沉而寒谨比之更加严重,又是一壶酒下去寒谨已经趴在了桌上。
东皇见状喜上心头,晃晃悠悠的把寒谨抱到了床上,还未有进一步的动作东皇的心便在一瞬间内悬了起来。
只见明明已经昏过去的寒谨隔着那层似有似无的紫色薄纱猛然睁开了双眼,没错寒谨她竟然睁开了双眼,那双凌冽的凤眸中尽是凉意与杀气,与此同时寒谨右手迅速的附上发顶拔下那支银簪,那簪子的另一头竟是比匕首还锋利的利刃。
这一系列的动作不过眨眼间的功夫,这一招让东皇彻底傻了,寒谨没有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手腕微转最凌厉的招式直取东皇要害。
只是东皇终是东皇他怎么会如此轻易的死于非命,在被寒谨步步紧逼的状况下,晕晕乎乎的东皇拉出一旁的长剑直刺寒谨:“寒谨你放肆,你要造反吗?”
寒谨此刻早已消了妩媚多姿的模样一如往常的高冷凌厉:“造反?我几时臣服过你。”
东皇率先施展内力,寒谨也丝毫不怕惹出动静,两人的内力相震顿时掀翻了半面墙,一直躲在暗处的云中君把寒谨的佩剑丢给寒谨,寒谨接过自己顺手的武器更加如鱼得水。
如此大的阵仗其他的人也难免被吸引,东君是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没有来的及靠近便被云中君挡住了去路:“东君这么着急干什么,你过去可改变不了什么。”
“云中君!”东君阴狠的说道:“东皇他带你不薄,我还真没有想到你会反水。”
“过誉过誉,在下可万万不敢当。”云中君笑的及其微妙。
虽然说吧君子动口不动手,但在这种情况下到底还是先下手为强,东君知道云中君的实力,不由得还是警惕了起来。
大司命和湘夫人也是随后而来,但是有末姝和寒辞拦着也没有什么辙,一时间太一教最为奢华的大殿前变成了决一死战的战场。
彼时因为内力和体力的消耗,寒谨已然有些力不从心,相对来说东皇也只是稍微好了一点,只是一招之差东皇的剑锋直取寒谨心脏,寒谨已然躲闪不急但是就在那一刹那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寒谨回过神来却见……

楼主 鑲嗐湥婕  发布于 2019-10-26 20:53:00 +0800 CST  
哎……好不容易更回文还被吞,我太难了(被吞的446楼发在445楼的评论里了凑活看吧)万恶的度受。

楼主 鑲嗐湥婕  发布于 2019-10-26 21:00:00 +0800 CST  
更了这么多,等待夸奖

楼主 鑲嗐湥婕  发布于 2019-10-26 21:02:00 +0800 CST  
对了,官方通知:师父和师祖要见面了,她们之间会擦出怎样的火花呢?[就问你们开不开心,兴不兴奋]

楼主 鑲嗐湥婕  发布于 2019-10-26 21:59:00 +0800 CST  
五十、
危机之中一道鲜红色的身影出现在了寒谨身前,为她挡了那致命的一剑,那人不是别人是一直对寒谨爱而不得的大司命。
大司命偏头看向寒谨,自暴自弃的笑了一下:“还真是,真的是放不下你,真是的。”
因为大司命这一挡,为寒谨争取了不少时间,现在的寒谨比上不足比下还是有余的,只见寒谨身形一闪而过,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便与云中君联手取了东君的性命。
“带她们走,快!”寒谨回头对着云中君道,自己却转身再一次对上了东皇。
没有了大司命的阻挡,东君也已死,对付一个湘夫人四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云中君扶着受伤的大司命,对寒辞她们说道:“走吧。”
“我不要,师父!”寒辞抬步便要冲上去。
“你疯了?少司命她现在为了什么你不知道,你就要这样让她的一切努力付之东流吗?”云中君厉声喝止道。
末姝懂得进退,一把抓住寒辞按照寒谨实现规划好的小路跑去。
“为什么呢,你这是何苦,在我面前放下身段忍辱负重多年,你说你为了什么啊?”若是放下身份,东皇不得不承认他是敬佩寒谨的。
“你怎么配知道,若不是你璃儿怎么会死,辞儿又怎会流落街头!”寒谨浑身上下充满了杀意,她曾背负世人谎血衣大杀过四方,可是她终究走不出末璃的阴影。
“你……”东皇愣了一下,复道:“罢了罢了,这便是天意吧。”
寒谨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看见有了机会她才不会顾忌这许多,她运起所剩不多的内力提剑刺向了东皇。
不知是他真的没有反应过来还是故意而为,长剑穿心而过,看着缓缓倒下的东皇,寒谨并没有大仇得报的欣喜,是啊她活在仇恨中十余载,如今大仇得报,可是她还会回来吗?不会的,再也不可能了,她的璃儿再也不会回来了。
寒谨没有走小路去和云中君他们汇合,而是踏上了离开太一教的大路,彼时已然黎明太阳微微升起,谁又能料仅仅一夜曾经风光一时的太一教已经支离破碎。
寒谨提着那柄滴着血的长剑,特别从容的向前走着,因为与东皇的打斗寒谨遮目的那片轻纱早已不知所踪,寒谨目光呆滞一步一步的移动着,她真的好淡定,淡然的让人害怕让人心疼。
太一教山门前不知为何集结了大队的正道人马,誓要讨伐太一教余孽,看见寒谨的出现一群人似饿虎扑食般的冲了上去,一波接着一波,源源不断。
寒谨本来已经是强弩之末,现在根本是双拳难敌四手,自投罗网,只是她心中已无念,这么多年她也累了,低沉堕落的思想包围着寒谨,让她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寒姐姐小心!”那个时候啊,寒谨真的是一点生的希望都没有了,浑身浴血的她颓然跌坐在地,轻轻阖上了双眸。
听见末姝的声音寒谨才猛然间回头,但是已经迟了,末姝隔着老远把手中的剑掷了出去才堪堪挡开了湘君在暗地的忽然发难。
可末姝哪里是湘君的对手,眼见着末姝已经落入湘君之手,寒谨却着急了,那是她的妹妹啊,她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她这样被人杀死,可是还未等寒谨动手,末姝便先一步有了行动:“寒姐姐,谢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姐姐她能遇见你是她的幸运,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你要好好的,你是姐姐最心爱的人,好好活下去,别让我们白死了。”
话音未落末姝拉着湘君坠下山崖,一时间世界都寂静了,寒谨看着那陡峭的山崖,泪珠顺着脸颊流下,直直的砸在了剑锋上,激起了一朵泪花。
寒谨懊悔的伏在地上,心痛那是一种让人窒息的心痛。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出现,那黑影冷冷的扫过了全场,震得没有一个人敢有进一步动作。
黑衣人二话不说的顺过了寒谨的胳膊,在寒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带走了寒谨,一直到了云中君他们所在的山脚下寒谨才被黑衣人粗鲁的摔到了地上。
寒辞看着黑衣女子及其眼熟脱口便道:“蓝前辈?”
这边时澜压根没有搭理寒辞,冷眼看着寒谨堪堪稳住了身形,接踵而至的便是夹着巨大怒气的一个耳光,凌厉的掌风扇的寒谨的头一偏,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迹,脸颊顿时肿了半边。
一旁的三人都看呆了,毕竟那可是叱咤风云的少司命,是寒辞心中宛若神祗的师父,她哪里会有如此狼狈的时候,正当三人都以为寒谨会直接动手的情况下,寒谨老老实实的跪在了时澜面前,行的是跪拜大礼:“弟子给师父请安。”
好吧今天对于三人也是长见识了,一向高高在上宛如谪仙的少司命,身在太一教多年也没有对东皇行过跪拜之礼,如今的姿态可谓是全然无踪。
而对于寒谨现在寻死的心也没有了,悲天悯人的情怀也暂时放在了一旁,一时间满脑子都是这次玩儿完了,不死也得掉层皮。
“嗯,安的很还没被你气死。”时澜的语气不怎么友善。
寒谨现在的心情就是慌很慌非常慌慌到不能自已,寒谨声线颤抖带着几分谨慎又有几分心虚讨好:“师父……”
“行了,起来吧。”时澜异常大度的开口。
按照时澜的安排,几个人踏上了远下江南的路,太一教距离江南还是有些距离的,一路上寒谨特别老实,老实到……闭门不出。因为走的是水路,寒辞和好奇宝宝一样左看右看,大司命也在养伤当中,没事干便会好云中君下下棋解解闷。

楼主 鑲嗐湥婕  发布于 2019-10-26 23:04:00 +0800 CST  
究其原因他们看得出时澜的心情及其不好,没有人敢去触这个霉头,毕竟时澜是谁太一教少司命暗冥阁右使寒谨的师父,暗冥阁阁主的同门师姐,自己还是江湖上人人畏惧的“血手医仙”,确认过眼神是他们惹不起的大人物,寒谨都毕恭毕敬的人,哪是他们可以去招惹的。

楼主 鑲嗐湥婕  发布于 2019-10-26 23:04:00 +0800 CST  

楼主:鑲嗐湥婕

字数:73726

发表时间:2019-07-19 04:3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11-07 19:26:16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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