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宿命』┓耀斑（风耀主）
十五
庆功宴上我是唯一没有喝酒的人——开宴没多久我便闪了出去。不是我不想和大家一起沉浸于胜利的余韵豪快地放纵一把，而是师父嘱咐过我，“什么都可以碰，唯独酒不行”。
钰飞说我身体底子弱并非毫无道理。从我出生到父母亡故，常年颠沛流离，食难果腹，风影出生那年各路天灾人祸接更是踵而至，再加上寄人篱下提心吊胆的那六年，对我本就有些虚的体质而言无异于是雪上加霜，师父想过些法子替我调理，但收效并不明显。
“酒于你，是伤身的毒药，切忌。”
幼时因为误喝师父的酒吃过苦头，那叫我把师父的告诫牢牢地记在了心底，所以当我独自坐在营外仰望天空的时候，心中不免生出了几许憾意。
师父喝的那种酒，跟我在别处见过的都不一样，以至于我一时间就被那股清凛悠然的香气骗了。酒的口感似乎还不错的样子，但甘凛清醇的酒液一落入胃中我就后悔了。
“原来你在这儿躲清静呢……”
带了微薄醉意的女声自身后响起，吓了我一跳——即便有几分醉了，这个女人仍能悄然靠近叫我无法察觉，想来也真是厉害得可怕了。回头，便见那一身仿佛燃着火似的红衣。
“火凰少主。”我略作一揖。
“我们狂麟族可不讲究什么繁文缛节。”她豪爽地一挥手，紧接着在我身旁坐下，冲我晃了晃手中的酒壶，“不喝一杯吗？”
“风耀自幼体弱，不宜饮酒。”
她偏着头看了我片刻，随后仰起脖子灌了一大口下去：“那真是太可惜了。”
我原以为这副一八五的身躯会有一张更为刚性的脸孔，没曾想卸去了武装的这张脸，却是那般凛艳。谁知她一开口，那股凛凛的气势便荡然无存了，让我有了幻灭般的感觉。
“你们当中谁是风耀？”
爽脆清扬的女声清晰地传到耳中，我却冒出一股不愿站出来应她的念头。
——然而猪一样的队友就是在这种时候发挥作用的。
“他就是了。”
我被一把推了出来。
高出我许多的女人俯下脸来，与血麟神似的赤金瞳眸细细地看了我许久，最后她一挑嘴角：“那傻小子眼光还算不错，可惜啊，就是小了点儿。”
……谁能给我翻译一下她的话？
“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嘛～”她自顾自地说着，全然不管其他人是否跟上了自己的节奏，“我是狂麟族统领火凰，以后还请多多指教了，风、耀、小、弟、弟～”
我的眼角当即一跳。
身畔的红衣女很快就把一壶酒喝完了，微醺之下，上挑的眉眼带了几分妩媚。
这个女人真是叫我越来越困惑了。
造物主偶尔也会有出错的时候吧……
正这么想着，一道从后方而来视线叫我即刻绷紧了神经。颈边蓦然袭上了一息带了酒气的香味。
“别慌……”
她轻声道，从远处看来，此时她与我的姿势暧昧得犹如絮语调情——只不过角色有了微妙的倒错。
“看起来对你感兴趣的人还不少呢……”
“何以见得？”我不动声色地问。
“想必这不是第一次了吧？”她竟然得寸进尺地倚了过来，“既然要演，索性就把戏演足咯～”
“你！”
我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便只是微微向后一让——
于是她便悲剧地枕上了我的膝盖。
看她狡黠地眯眼而笑，我便知自己是决计斗不过她了。
“我又不是什么毒蛇猛兽，这么紧张干嘛？”她似是无意地抬手，指尖掠过我的鬓角，随后掩嘴轻嗤，“想不到你还挺纯情的嘛～”
“别闹。”我蹙起了眉，脸上似乎有些发烫。
“听说，你是个孤儿。”她兀然提及了一个我下意识里想要回避的话题。
“……”我一时不知要如何应对。
“或许，当你经历了七重的孤独，方能成为真正的强者。”那双看着我的眼睛没有征兆地错开了焦距，仿佛穿透了我的身体，隔了数重倥偬荏苒，看到了某个我所不知的存在。
这双不知是看着谁的眼睛倏忽间叫我害怕起来。
“我们之前……见过吗？”
思维跟上前，话已经问了出去。
火凰合上眼睛，侧身而卧。
“也许吧……”
让人憋气的模棱两可。然而我却无法把这当成一个醉酒之人的信口一说——更何况她还没有醉到不知东西南北。
这种情形，也已不是第一次了。我是应该顺其自然吗？
我和她都陷入了沉默。身后的视线不知何时隐去了。狂欢的喧嚣渐渐止息，当月登穹顶之时，她居然已枕着我的膝头沉沉睡去。
我解了斗篷替她盖上。
也罢，看来今晚我是睡不着了。对着那一轮明朗无俦的圆月，我长叹了一声。
风影，不知此时此刻的你，是睡是醒？
拔营回城的那天，雪皇亲自出城来迎。火凰一见到她便飞步近前，旁若无人地给了她一个熊抱。
“雪皇陛下，别来无恙。”
雪皇静静地合着眼，笑而不言。
若火凰是个男人，那应该是一幅叫人艳羡的如画景致吧。
我在城头上看到了风影，她探出了大半个身子，目光在人群中逡巡，浑然不觉自己看上去有多危险，看得我胆战心惊。
“风影！”
我伸长了胳膊向她猛挥了几下，她终于看到了我，随后她便飞快地从我视野中消失了。
莽撞的丫头……
我笑着暗叹道。
于是在不到三十秒的时间，她已从城头冲到了我的面前。
“哥哥，没有受伤吧？”她脸不红气不喘地问我，额上丝毫也不见汗。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
她脸上的笑意又深了几分，深红的眼眸弯出了两道柔和的弧。我始终觉得这是最适合她的表情，然而这样的笑容，在她脸上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我想，如果是过去的她，一定会在此时此刻毫不犹豫地一把抱住我吧？但现在，有什么已经不一样了。我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她在面对我的时候，好像，没有以前那么直率了。我不清楚她在顾忌些什么，但我却知道自己不喜欢她这样。所以——
我俯下身，轻轻揽过她的肩头。
她似乎又长高了一点儿。
“我回来了。”
我在她耳边轻吐出这句话。
她怔了片刻，终究还是环住了我的肩背。
“……嗯，欢迎回来，哥哥。”
【ＴＢ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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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妹子什么的最喜欢了↖（＾ω＾）↗
虽说低烧于我是常事，但这也太巧了吧？
等到五点钰飞来敲门，我已经有点儿睁不开眼睛了。
门先是轻轻响了三下，接着是大幅度地震了三下，最后被一脚踢开。
“想不到你风耀也有睡过头的时候啊？”
钰飞半带嘲讽的语调在他靠近我之后发生了变化。
“喂，你怎么了？”
他摸了摸我的额头，随即啧了一下嘴。
“真是麻烦……我替你请假好了。”
说罢他便出去了，留下了我和那扇光荣阵亡的房门。
隔了几分钟，我抬起眼帘，按着额角坐起身。
真会挑时候。快速收拾了一下，我抬眼看了看时间。五点十五。现在去，或许刚刚好。
事已至此。
我骑上银虎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我自觉记忆力不算太差，凭借几次出入皇宫所留下的印象，昨晚我便将潜入的路线考虑好了。行至中途，窥探的视线不出意料地投射到了我的身上。
与巡逻队错开之后我不敢有片刻停顿地来到皇城内较为冷僻的一处排水口。犹豫再三，我掀掉了铁栅栏一头钻了进去。
一路上畅通无阻。避开了巡视的哨兵，我上到了地面。这正是花园的一角。圣歌湖在花园东方，其上悬浮着几处庭台，凯旋之庭位处东南。
现在是五点五十五。我打算由水路过去。湖水的彻骨之寒反倒叫我清醒了不少。
将自己隐藏在丛生的水生植物中，我开始等待。
六点整。我望见有人来了。
来的人是雪皇。但她显然不是来等我的。因为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一看到这个人，我就觉得脑袋“嗡”了一下。
这张脸我不会认错，因为我曾和这张脸的主人共同生活了六年的时间。只是他此刻的模样，叫我有些不敢认了。
“……他近况还算不错。”雪皇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传过来。
“比我想象中的好些。”醇厚的声线透着几分冷意。
棱角分明的脸孔线条锋利挺拔，刚武的眉峰与凌厉的眼眸不怒自威，高挺的鼻梁微削的脸颊绷直的唇线使整张脸显得干练而冷峻。只可惜，右眼被银底金纹的眼罩掩住了轮廓。
我从未见过的珠白武装披覆在他的身上，肩部狂啸的豹头胸前闪耀的雪豹图腾以及头盔上怒睁的兽瞳叫人望而生畏。
“初战的战绩可以算是出类拔萃了吧，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担心呢……”
“若他不能为您所用，那还是尽早除掉吧。”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出了这句话。
雪皇沉默了。
“一把随时会噬主的无鞘之剑无论有多么地战无不胜，终究是危险的，您当真不怕吗？”
“……他并非无鞘之剑。”也许是有了一番考量，平缓的语调露了隐隐的决然。
“……或许吧。”他未置可否。
我不能完全明白他们所说的话，然而有一件事我是知道的。
这个与我一同生活过的人，此时已摘掉了自己的面具。
这才是您原本的模样吗……
吾师凌虓。
【ＴＢ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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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您老终于又出场了。。。。。。。。。。。。。
召唤时间。。。。。。这次不调皮
@_不过只是记忆
小琉璃，今天有没有精精神神地呢↖(^ω^)↗
@★★凝★★
沙发看你抢不抢得到咯╮(╯-╰)╭
@灰原_小宁
于是宁子是表示疑惑吗。。。。。。。。
@蝠翔傲
哼哼哼哼~~~~~~~~我就笑笑，不说话
@魔幻蜜语
小蜜同学，这是何意丫。。。。。。。。。。
@挣扎爱与恨
与恨同学，你总是出现得很准时丫
@羽殿我爱你
oh no，我的HP已经全空了。。。。。。【系统提示：西风啸月阵亡。】
@并月薰衣草
我也来个么么哒~~~~~~~~~
@_不过只是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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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月薰衣草
我也来个么么哒~~~~~~~~~
@黑影骷髅
嘿嘿嘿嘿，听说小骷髅喜欢催泪文。。。。。要多催泪捏
@雪影幻涵
不晚不晚~~~~~~~能来就好，小雪来么一个~~~~~~~
@云浮在水上
于是石头滚来更文了。。。。。
@☆梨花诗★
清清~~~~~~~~~蹭个
@赤獒美旺雄怒
小银夜~~~~~~~过来给我抱
嘿嘿嘿嘿，听说小骷髅喜欢催泪文。。。。。要多催泪捏
@雪影幻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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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浮在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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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獒美旺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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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戬枭云啊，哼哼哼哼~~~~~~~~~~
我能告诉你枭子在我眼里早就翻不了身了吗，哦不我不会告诉你的。。。。。。。。虐受什么的最愉♂悦了\(≥▽≤)/。。。。。。【我有说什么吗？】
我能告诉你枭子在我眼里早就翻不了身了吗，哦不我不会告诉你的。。。。。。。。虐受什么的最愉♂悦了\(≥▽≤)/。。。。。。【我有说什么吗？】
十七
“猛虎部队的将军，叫什么名字？”
“猛虎部队并没有‘将军’这个军阶，因为猛虎部队是由陛下直接领导的。”
“那……白虎军团的统帅叫什么名字？”
“你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
“……”
“好吧……白虎军团的统帅，名叫凌虓。”
重新睁开眼睛，只见钰飞正黑着脸坐在床头。
“我都不知道你有发烧的时候去游泳的怪癖啊……”他冷冷地嘲讽道，似乎是为了什么而生着气，“一身湿嗒嗒地回来，是嫌自己命太长吗？”
我只是望着天花板，面无表情。
他挫败般的啧啧嘴，起身离开。关上那扇被修复了的房门之前，他说：“好好休息吧，这几天你都不用去训练了。”
“若他不能为您所用，那还是尽早除掉吧。”
师父说这句话时的表情和语调现在还能在我脑海里被清晰地还原出来，清晰到违背常理。他们直到最后都没有发现我，虽然我无从探究其中的原因——按理来说，以他们的异能量能级，从一开始就应该察觉到我的存在了。
是施于那封短函上的法术所致吗？若是如此，也难为发出短函的人为我费了这般心思。那人让我前去的理由，只是想让我听到那些话吗？可这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我想不明白。更叫我想不明白的是，师父他……竟带着那样的杀意跟我一同生活了六年。即是说，初见时他所流露出来的敌意才是这六年之中他对我所抱有的最为真实的情绪吗？
我究竟迟钝到了何种境地啊……
您为何能那般若无其事地对我笑出来呢？若从一开始就做好了杀死我的准备，又何必要将我抚养长大？
岂非多此一举？
我突然很想笑。
果然我还是太天真了吧？竟然随随便便地就把一个从未真正了解过的人当作了……
他不过是把我当成一件随时可以销毁的物品罢了。
眼帘复又合上。
无鞘之剑……真是个不知所谓的评价……
陛下她……也和师父一样吗？
“你最近变得很奇怪。”钰飞的声音不期然地自身后响起。
“有吗？”我从水槽里抬起脸，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随后回头看了看他。
“算了，当我没说。”他没好气地挥挥手，转身走回营地。
我似是无意地看向了身后八点钟的位置，五十米之外，一个影子飞快地隐匿了身形。
不管你所期望的是什么，都无法从我这里得到。
因为我什么都没有。
“请问阁下是风耀吗？”
训练结束，我本打算直接回去，却被一个从者模样的人叫住。浅灰色短褂里是白色的长袍，应该是文臣的从者吧。这个低眉顺目的清瘦男人一脸温驯，却无端地叫人觉得虚假。
“阁下有何指教？”我淡淡地问。
“鬼谷长老有请，烦请阁下随我来。”
我心下一动。
“有劳。”
一路无话。
白蔷薇密密匝匝地爬满了雕花围栏，皇城之内，总是叫人辨不出四季更迭。圣辉的加护使得这一方城池如同一场华美绚烂的梦境，却不知这叫人眼花缭乱的光景，掩不住真实的残酷。
淡雅的藤绿云环抱着纯白的亭台，白中透绿的花冠为这典雅却刻板的建筑增添了几分活力与清新。
一袭白衣的老者就在这亭中坐着。一壶茶，一盘棋，两碟盏。
“鬼谷长老。”
我朝他深作一揖。
“请。”
他示意我坐到他对面。
刚一坐定，他便将从者悉数遣退，紧接着将一盒黑子推到了我面前。
既然如此，与他对上两手也无妨。
“听闻你首战战绩颇丰，陛下对你可是寄予厚望啊……”
抬手落子，泰然从容。
“运气而已，不足称道。”我沉然应对。
“哦？年轻人能如此谦虚倒不多见呢。”紫色的眼瞳抬起来看了我片刻，“猛虎军团第一场突袭战耗时三十分钟，加上之后赶到的赤血部队，总共一万五千余人，剿灭冥王军三万一千人。有人粗略地统计了一下，在短短的三十分钟里，死于你手的冥王军有将近八百人。”
白色的棋子正一点一点地将我困死，不急不缓。
“若说你是为战而生，也不足为过吧。”
步步逼人。
“长老如此盛赞，风耀愧不敢当。”
局中的黑子似乎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
“你所拥有的，远比你自己所知的要多得多。”
沉着而无懈可击的压迫叫人举棋不定。未至中盘，我便知自己赢不了他。
“长老棋艺精湛，风耀望尘莫及，甘拜下风。”
再走下去，不过是自取其辱。
“真是太可惜了。”他淡淡一笑，浅啜了一口盏中之茶。
“你与风影，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我心下一震。
“若是你父母在天有灵，必当倍感欣慰吧。”
他微笑着说道，神色平和。
“偶尔也要多关心一下你的妹妹，她只有你这一个亲人了。再怎么倔犟好胜，风影毕竟还是个女孩子，若是有个什么差池，你必将追悔莫及。”
他的笑容是那般亲切，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慈祥，可我却感到一丝寒意游上了脊背，咬住了我的后颈。
“多谢长老对我兄妹二人之事如此挂心。”我双手抱拳，竭力维持着脸上谦逊温驯的表情。
背上已然湿了一片。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他挽袖斟满了另一个茶盏，随后便将它推到我面前。
“我知道你不能喝酒，这盏茶，就当是我对你首战告捷的祝贺吧。”言罢，他将自己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此时眼前这晶莹别致的白玉盏沉若千钧，都快叫我端不住了。
喝还是不喝，根本就由不得我。
回去的路上，纷繁的思绪叫我额角生痛。有些事，或许已经知道答案了。虽说师父在很早以前就告诉过我，表面上歌舞升平，雍容繁华的皇都，也有阳光不能照射到的角落，但我却未曾想过平和之下的暗潮会是这般凶险。
“今时已不同往日……这个世界，是很大的。她得学会自己去面对一些事情——而你，也需有所准备。”
或许元正长老从一开始，就已预见到了吧。
【ＴＢ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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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什么也不说。。。。。。。。。。。
@黑影骷髅
说到催泪啊，我也喜欢催泪的文，特别是心情不好的时候。。。。。。
@紫色珍珠链
汐子~~~~~也谢谢你的捧场o(*￣▽￣*)o~
@雪影幻涵
小雪小雪，这里是石头，寂寞求抱抱~~~~~~~~【够了快去把你吃掉的节操给吐出来装回去！】
@云浮在水上
我来更文了。。。。。。。。QAQ。。。。。。。。。
@羽殿我爱你
我发现当我看到小苹果的时候，HP果断是红的。。。。连MP也是空槽。。。。。。。。
说到催泪啊，我也喜欢催泪的文，特别是心情不好的时候。。。。。。
@紫色珍珠链
汐子~~~~~也谢谢你的捧场o(*￣▽￣*)o~
@雪影幻涵
小雪小雪，这里是石头，寂寞求抱抱~~~~~~~~【够了快去把你吃掉的节操给吐出来装回去！】
@云浮在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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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殿我爱你
我发现当我看到小苹果的时候，HP果断是红的。。。。连MP也是空槽。。。。。。。。
召唤时间。。。。。
@并月薰衣草
小草。。。。这次不可以再把别人逼到下水道里了。。。。。。。
@灰原_小宁
于是宁子身体好些没？好好休息一下吧。。。。。。
@_不过只是记忆
嘤嘤嘤嘤。。。。。小琉璃，你真是太治愈了↖(^ω^)↗，果断熊抱之！
@蝠翔傲
果子你这么说我表示活不了了。。。。。。。压力山大都不够形容了。。。。。。
@★★凝★★
幻灵灵，你的人品没有弃你而去，嗯哼，只是被我吃掉了。。。。。。。以后不要再在老师的椅子上放图钉了。。。。。。
@魔幻蜜语
小蜜过来给石头蹭蹭。。。。。。
@羽殿我爱你
小苹果。。。。。我错了。。。。QAQ。。。。。不要嫌弃我。。。。
@并月薰衣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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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_小宁
于是宁子身体好些没？好好休息一下吧。。。。。。
@_不过只是记忆
嘤嘤嘤嘤。。。。。小琉璃，你真是太治愈了↖(^ω^)↗，果断熊抱之！
@蝠翔傲
果子你这么说我表示活不了了。。。。。。。压力山大都不够形容了。。。。。。
@★★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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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幻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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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殿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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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爱与恨
与恨同学，谢谢支持！
@血色梦魇的傀儡
果断求称呼~~~~~~
@黑影骷髅
小骷髅~~~~~石头表示更文了↖(^ω^)↗
@雪影幻涵
哼哼哼哼~~~~~~~~小雪你真是太可爱了~(@^_^@)~
@☆梨花诗★
清清~~~~~~让我也来么么哒一个~~~~~~~~
@紫色珍珠链
汐子汐子，谢谢捧场o(*￣▽￣*)o~
与恨同学，谢谢支持！
@血色梦魇的傀儡
果断求称呼~~~~~~
@黑影骷髅
小骷髅~~~~~石头表示更文了↖(^ω^)↗
@雪影幻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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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让我也来么么哒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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