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BL】准星

对不起各位,这是一次伪更
今天是我生日!所以!发一个福利!想要点梗的小伙伴留言!我会在本周六抽三个写哦
希望大家都非常开心,生活非常顺利!爱你们!

楼主 昨夜星辰亦如是  发布于 2018-10-15 20:53:00 +0800 CST  
我回来啦!!阿尔抖S的气质已经初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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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丨子!呃……滚!”韩冽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愤怒,全身发丨抖,他不顾自己的伤势,屈肘狠狠向阿尔弗雷德肩胛的伤口捣去,阿尔弗雷德猝不及防,方才止血的伤口遭此重击一下子崩裂开来,阿尔弗雷德剧痛之下不由得手一松,怀里抱着的韩冽便猛然摔在了地上。
他重伤的身丨体哪里禁得住这样一摔,喉中溢出一声压抑着的惨叫,一手挣扎着捂住小腹的伤口,像是爬着也要离开阿尔弗雷德,可是他的力气霎时间便被席卷全身的剧痛抽干了,他的身丨体再次被丨迫蜷缩起来,五指狠狠地插丨进泥土中,无声颤丨抖着的脊背却泄丨露了他的痛苦。
阿尔弗雷德趔趄一下,捂住自己肩胛的伤口,拿开手的时候,掌心又满是温热血迹,他不以为意地撂开手,看着在地上蜷缩着挣扎的韩冽,冷冷地道:“你这个样子,离开我,就只剩下死。”
韩冽咬着牙,伏丨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在阿尔弗雷德的枪口顶在他额头上的时候,他曾经选择过虚与委蛇,但是他一想起自己方才被他戏丨弄亵玩,就宁可自己死了,也不想被他救!
阿尔弗雷德看见韩冽微微喘息了片刻,便挣扎着仍然往前爬,身下的血和破裂的肠脏在地上蹭出一道凄艳的红色,阿尔弗雷德摸了摸裤子口袋,拿出仅剩的一根烟来叼在嘴里,向着韩冽的方向漫不经心地道:“你不想知道你父母是怎么死的了吗?”
这句话虽然很轻,但是声音里满含丨着恶意的戏谑,像一阵风吹灭了韩冽心头的怒火,他父母的死,剥夺了他成为一个正常人的权丨利,让他如今以杀丨人为业,而找到他父母死亡的原因,找到杀丨害他父母的凶手,就成了他在一次次杀丨人与被杀之间成功活下来的动力,也成为了他活下来的动力。
“你父亲身中两枪,死在卧室门口,而你当时就在卧室里,是不是?”
韩冽的身丨体开始发丨抖,他挣扎着支起身丨体,回头看着阿尔弗雷德。他浅色的西装被血染得斑驳,血迹干涸在脸颊上,但他口丨中噙着烟,嘴角挑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没有半分被人追杀受伤的落魄,而他的眼睛,则含丨着一种冰冷的轻蔑,因为俯视的角度而显得更加锐利如刀,就像一刀割在韩冽的心上一般。
阿尔弗雷德看着韩冽犹豫而惊惧的眼神,他从他的神情之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掏出裤袋里的打火机,却并不着急点烟,而是一下下地摆丨弄着,咔哒咔哒地打火又熄灭,他明明看懂了韩冽眼神中的挣扎,可他就是不开口,悠然自得地等待韩冽开口求他。

楼主 昨夜星辰亦如是  发布于 2018-10-18 20:58:00 +0800 CST  
“你……你还知道什么?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韩冽的声音发丨抖,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阿尔弗雷德缓缓在他面前蹲下,伸手捏着他的下颌逼他抬起头来,韩冽的脸色惨白,眼眶发红,隐隐笼罩着一层泪雾,阿尔弗雷德的手指轻柔地抚掉他脸上沾着的灰土,用极为柔和的声音道:“你想知道吗?现在……还是不是宁可死也不想被我碰了?”
韩冽的眼眶里的泪雾化作泪滴滚动着,他咬着牙拼命忍着,插在泥土中的手指已经指甲翻裂流丨血,可他仍然不发一语。
“你父亲叫韩洲,曾经是大学物理教授,在你出生的第二年受雇于一个秘密组丨织,在你出生后到你父亲死的五年间,你们一共搬家三次,最后一次,你们搬家到了H市,在你父亲死之前,你母亲就已经失踪了……”
“我母亲……我母亲在哪里?你知道的是不是?”韩冽一下子猛地抬高了声音,在他童年的记忆里,母亲的确在一个普通的日子里,他一觉丨醒来之后就不见了,甚至没有告别,没有一个特殊的记忆,他不知道母亲有没有死,可是随着他一天天长大,他的母亲杳无音讯,他也逐渐默认母亲已经死了,认为母亲死了再见到她活着,总好过一直以为她活着,最终却知道她已经死了。可阿尔弗雷德话里的意思,明明就是他知道母亲的下落!
阿尔弗雷德嘴角的弧度微微一扬,他却松开了捏着韩冽下颌的手,缓缓站起身退了一步。
“不!”韩冽的喉中发出一声悲泣,猛然扑过去抓丨住了阿尔弗雷德的裤脚,但他随即就强行压抑住自己的声音,深深埋下头,肩胛的蝴蝶骨凌丨乱地随着他的呼吸和战栗起伏着,过了许久才抬起头,用尽可能平静的声音道,“告诉我……怎么样、怎么样你才肯告诉我?”
阿尔弗雷德微微眯起了眼睛,眸光冷冷地投向韩冽的脸,他的额头上满布虚汗,身丨体就像绷紧到了极致的弓弦般瑟瑟发丨抖,手指将质地上好的西裤都攥出了褶皱。
阿尔弗雷德将那支细长的烟重新叼在口丨中,垂下手将打火机递到韩冽面前,没有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韩冽的目光从他冷漠无情的笑容上渐渐移到打火机上,阿尔弗雷德的手指细长,指甲修剪得整齐,手上有和他在同样位置的茧,那是常年与刀枪为伍的印记,可是那只手上,也不知染过多少人的血。
韩冽松开了抓着阿尔弗雷德裤脚的手,用丨力蜷缩起身丨子来,小腹的伤口流丨血渐缓,可疼痛却渐趋剧烈,他身上的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像是寒意透进骨头里让他不可自控地发着抖,他用右手死死压着小腹,左手撑着地,咬着牙猛地站了起来,可是腹中的剧痛像是扯着他的身丨子往地上坠,他一下子疼得天旋地转,身丨子向前栽倒,近乎本能地慌乱抓丨住了面前站着的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的目光落在他瘦削颤丨抖的脊背上,逐渐开始变得深沉,他没有动,没有躲开韩冽,也没有去扶他,只是任凭他抓着自己,将大半身丨子都靠在自己胸膛上凌丨乱地喘息着。
韩冽听到他的心跳,一下下的整齐而平静,他知道也许阿尔弗雷德根本不知道他父亲死亡的真丨相和他母亲的下落,但是他已经不可能回头了,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可能,他也要去做。他的牙齿再次蹂丨躏已经被咬破了的嘴唇,挣扎着从阿尔弗雷德手里拿过打火机,他捂着小腹伤口的手根本无法抬起,竭尽全力却还是直不起腰来,左手颤丨抖着举起打火机送到他嘴边。
他的手因为冷汗而打滑,接连几下都只闪出几个零星的火花而作罢。阿尔弗雷德脸上保持着面具般的笑,眼神却一片漠然。韩冽只觉得他的目光仿佛有千钧重,压得他无法呼吸,即使他不去看,那目光也似乎无处不在地包裹丨着他,逼视着他。
终于,打火机亮起了火光,就在火苗即将碰到烟的时候,阿尔弗雷德貌似无意地微微扬了扬下颌,烟还是没有点着。
韩冽的手已经开始发丨抖,在这样炎热的天气里,他只觉得周丨身刺骨的寒冷,指尖已经冷得没了知觉,那几厘米的距离似乎是他再难以企及的高度,韩冽深深吸了口气,艰难挪开捂在小腹伤口处的右手,抓丨住了阿尔弗雷德的胳膊,借着他身丨体的支持,艰难地将拿着打火机的右手又举高了一点。
阿尔弗雷德似乎终于怜悯了他一般,略微低下头,伸出一只手拢着火,火苗点燃了烟丝,烟丝燃着的一瞬间,那火光就像燃尽了韩冽的血肉一样,他的紧绷的身丨体一下子崩塌下来,双丨腿一软就要倒在地上。
阿尔弗雷德一把抓丨住他的手腕搂住了他的腰,他小腹的伤口贴在他冰冷的皮丨带扣上,让韩冽口丨中又溢出了一声细弱的呻丨吟。韩冽的脸贴在他的颈侧,大量的失血让他失去了最后一点挣扎的力气,他只是仰脸看着阿尔弗雷德,艰难地从口丨中挤出几个断断续续的字:“我母亲……告诉……我……”
他的呼吸扑在阿尔弗雷德的脖子上,血丨腥味混着烟味化作一种令人沉醉的馨香进入他的鼻腔,他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轻轻丨吻了吻韩冽冰冷的额头,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偏执到近乎疯狂的光芒,声音却十分温柔:“你放心,你总会知道的。”
这句话就像给他宣判了死刑,他说不上是濒临崩溃,还是如释重负,总之他失去了最后一点坚持的意志,黑丨暗无边地压下来,他便就此昏了过去。

楼主 昨夜星辰亦如是  发布于 2018-10-18 21:02:00 +0800 CST  
国丨会丨议政大厦。
何俪雯的专车在门口停下,早早等在门口的秘丨书走上前来拉开车门,将臂弯里的西装外套给何俪雯披上,轻声道:“总长,您回来了。”
作为国务总长,何俪雯今天回来的时间仍然算早,她看了一眼自己年轻的秘丨书,问道:“安德里亚斯那边有消息吗?”
“阿尔少爷已经到了扬克家,少爷身上有些轻伤,但是和他同去的那个人伤得很重。”
何俪雯一面往办公室走去,一面扫了秘丨书一眼,她的秘丨书是个年轻男子,也是亚洲人,名叫汪预,戴着一副无边的眼镜,狭长的凤眼微微垂着,语气平稳。
“很重是多重?”何俪雯微微放重了语气,“向安德里亚斯问清楚。”
“安德里亚斯先生只说是人活下来了,但是伤很重,您要问吗?”
何俪雯犹豫了一下,安德里亚斯·扬克今年四十岁,是何俪雯的外甥,也是她所在政党最重要的政丨治资源之一,可安德里亚斯长久以来一直对她存有歹心,也正是因为何俪雯从未让安德里亚斯得手,他才能成为自己最坚丨实的后援,因为她早已经明白,安德里亚斯并不缺女人,他缺少的是永远能让他保持兴趣却又得不到的女人。如果让他知道相比阿尔自己更在乎韩冽,那么韩冽的下场一定会更惨。
“算了,不用去了。”何俪雯低声道,不过随即就又道,“你去告诉安德里亚斯,让他一定要保证阿尔的安全。”

楼主 昨夜星辰亦如是  发布于 2018-10-22 22:43:00 +0800 CST  
“阿尔,好久不见。”
当阿尔弗雷德睁开眼睛后见到的第一张脸,果然就是他的表哥,安德里亚斯·扬克。
安德里亚斯今年四十岁,但他无疑是保养得宜的,他并不很高,但身材匀称,一头铂金色的长发柔顺而有光泽,他继承了传统欧洲人的相貌,年岁的增长没有磨灭他的俊美反而给予了他更加迷人的气质——然而事实上他看起来也不过和阿尔弗雷德同龄。俊美、成熟、优秀,而且痴恋到了甚至变丨态的程度,阿尔弗雷德不止一次地疑惑自己的母亲何俪雯为什么不选择他,就连做情人或者床伴也不选择他。
阿尔弗雷德身丨体发软,只能轻微地做一些抬起手之类的动作,他咬着牙从喉中发出含糊的声音:“你对我做了什么?”
“一点点肌肉松丨弛剂而已,毕竟你那么紧。”安德里亚斯肆意地调笑着他,他伸手解下领带,领口松开,露丨出喉结,阿尔弗雷德心中涌起一阵近乎条件反射的恐惧,他全身僵硬地看着他,想问他要做什么,却说不出话来。
安德里亚斯忽然停了手,他津津有味地看着他,那双绿眼睛里迸发出一种混合着嫉恨和快丨感的神情,他伸手轻轻丨抚上他的眉眼,轻声道:“阿尔,你小的时候多么像你母亲,可你现在……这双眼睛越来越像你那个该死的父亲。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刺瞎你这双眼睛吗?因为我想看着它流露丨出恐惧……”
阿尔弗雷德想要扭丨动脖子,可对于安德里亚斯深植的恐惧远远比肌肉松丨弛剂更可怕,他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安德里亚斯纤长的手指一点点触到他的睫毛上,他的指尖冰凉,让他发着抖。
安德里亚斯对他眸中的恐惧深感满足,他贴近他的耳边,高丨挺的鼻尖轻轻擦过他脖颈的肌肤,深深吸了一口气:“你知道吗,俪雯派人问了三四次你的情况,她是这样在乎你,她因为你和你那该死的父亲拒绝了我,而你——”
安德里亚斯的语气猛然变得凌厉起来,他意味深长地停顿着,阿尔弗雷德闭上了眼睛,他感受到安德里亚斯冰冷的手指伸进他的衣服下面,像一条蛇一样在他身上游走,布料上好的领带蒙上他的眼睛,萦绕他多年的噩梦卷土重来。
“啊……啊……”
身下撕丨裂般的剧痛传来,他的喉头抽丨搐着发出嘶哑的呻丨吟来,安德里亚斯的动作逐渐变得癫狂起来,剧痛席卷而上,阿尔弗雷德却莫名地突然有些想要发笑。
他从小就寄养在扬克家族,那个时候安德里亚斯连扬克家族的继承人都还不是,他还不到二十岁,那时候,他第一次进入了他的身丨体,之后就是无穷无尽的折磨,一次又一次。最初,他以为何俪雯不知道,直到那一次,他被安德里亚斯绑住手脚堵住嘴压在床丨上,他明明看见了何俪雯在窗外的剪影,他拼命地发出声音呜咽着,希望她能进来拯救自己,可是何俪雯只是静静地站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开了。
何俪雯不爱他的父亲,甚至对他也没有半分母丨子之情。而他这样的母亲,居然会三番五次来问安德里亚斯自己的情况,她不是关心自己,而是让安德里亚斯知道她在乎的是自己,她清楚安德里亚斯的为人,她不是想要保护自己,反倒是想要将自己推出去,保护她真正想要保护的那个人——韩冽。
“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安德里亚斯微微一怔,随即便扣住他的脖子,用指甲轻轻刮着他脖颈处因为疼痛而跳出的血管,笑了起来:“阿尔,想杀我的人很多,可你和他们一样都杀不了我,除非……你母亲想要我的命,否则没人能杀得了我,明白吗?”
“她……她不爱你……”阿尔弗雷德的身丨体因为疼痛而紧绷着,却从喉丨咙中挤出这颤丨抖的一句话来,他的眼仍然被蒙着,可却能清楚地感受到安德里亚斯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他带着一种解恨的快丨感和恐惧用颤丨抖着的声音继续道,“你爱了她二十几年,可是她不爱你!也永远不会爱你!你甚至连做她的情人都不够格——啊!”
他随即就为这句话付出了代价,一阵剧痛在腹中炸开,熟悉的硝烟味道渐渐钻入他的鼻孔,冰冷的枪口顶在他的肚脐内,子弹凶狠地往他腹中钻进去,满腹的内脏似乎都要被那颗子弹生生绞断。
“呃……呃啊……”阿尔弗雷德挣扎着想要捂住小腹,可他无力的身丨体却动弹不得,安德里亚斯狞笑一声,将下丨身粗丨暴地撞进他的身丨体里,看着他疼出的泪水浸透了蒙着眼睛的领带,“阿尔,三十年丨前我也不是扬克家族的继承人,俪雯可以不爱我,但我可以让她只有我,就如同你,你身上流着你父亲的血,可也流着俪雯的血,我不能杀了你,但我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他说着便将手指探进他被子弹打穿的肚脐中,阿尔弗雷德随着他粗丨暴的动作而不由得双丨腿绷直,身丨子痛苦地反躬起来,浓丨稠的血在他小腹上纵横出凌丨乱的鲜红线条,安德里亚斯的手指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血肉,往他的肚腹中钻进去。安德里亚斯近乎疯狂地折磨着他,阿尔弗雷德几次疼得昏过去又醒来,却还是无穷无尽的黑丨暗和痛苦笼罩着他。

楼主 昨夜星辰亦如是  发布于 2018-10-22 22:44:00 +0800 CST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苏醒过来,他扯掉蒙眼的领带,缓慢地抬起头看着四周。安德里亚斯已经走了,肌肉松丨弛剂的药效过去之后,身丨体里的疼痛更加锐利,他的上身裸丨着,衣服被脱掉扔在地上,裤子被褪到膝弯,下腹和双丨腿丨间都是大片干涸的鲜血和白丨浊,小腹的肌肉因为疼痛而抽丨搐着,阿尔弗雷德的太阳穴刺痛着抽跳不止,他咬着牙撑起身丨子,因为身丨子弯曲,血水立刻又从肚脐中涌了出来,阿尔弗雷德低头看着,忽然伸出手沾了自己的血放进口丨中。
腥甜的味道充斥口腔,阿尔弗雷德居然仿佛中毒似的喜欢这味道,他的手捂住自己的小腹,受伤的内脏在他掌心里抽丨搐不止,冷汗顺着脸颊涔丨涔而下,他穿好裤子,捂着小腹,踉跄着走到房间的镜子前,他看见自己毫无血色的脸上腾起微微的红晕,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兴丨奋的光芒,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嘴角慢慢勾出一个狰狞的笑容来。
安德里亚斯以为他仍是当初的那个孩子,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经变了。
拜安德里亚斯所赐,他变成了一个和他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变丨态和疯丨子。
他早晚要杀了他,不仅要让他死,而且要让他心碎绝望地死。
阿尔弗雷德一手撑着镜子,一手伸出食指中指伸进肚脐,他疼得全身发丨抖,可动作却不停,手指穿过破碎绞缠着的肠脏,用丨力地往腹内插丨进去。
“呃……嗯……”
他紧紧丨咬着牙,却还是溢出几声难耐的鼻音,听不出是舒丨爽还是痛苦,肚脐被手指顶得深凹下去,暗色的血很快便从狭小的脐孔中涌丨出沾满了他的手,他的两指在自己腹中捋着滑腻的肠脏,疼痛和巨大的兴丨奋感让他再也站立不住,背倚着镜子靠坐下来,双丨腿用丨力地蹬直。
“哈……哈啊……”终于,指尖触到那颗冷硬的东西,阿尔弗雷德猛地抽丨出了手,绷紧的身丨体瞬间松丨弛下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手指间的东西掉落在地毯上,毫无声息。
阿尔弗雷德伸手过去,拾起了那颗“子弹”,那并不是一颗子弹,而是一粒珍珠,这大概又是安德里亚斯的小玩意之一,用冰裹丨着珍珠作为子弹,否则若是真的子弹,他只怕早已经死了。
他查过韩冽的过去,但却仍然没有搞清楚自己的母亲究竟为什么这样在意韩冽,韩冽不是何俪雯的私生子,韩冽的父母表面看来也与何俪雯毫无关系,这也许就是他母亲最深的秘密吧,得到了这个秘密,他就能一举摧毁她,然后利丨用她,毁掉安德里亚斯。
正在这时,门突然打开了,阿尔弗雷德迟了一秒才去看,他以为是安德里亚斯,却没想到出现在门口的是韩冽。
他微微眯了眯眼睛,没说话,他还没有想好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韩冽。
韩冽苏醒了以后就发觉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他下床之后刚刚走了几步,就听到这件房间里传来压抑的呻丨吟声,而门竟然没有锁,不过他万没想到,里面的人居然是阿尔弗雷德,而阿尔弗雷德居然成了这个样子。
触目惊心的血交错着干涸在他身上,他赤丨裸丨着的上半身全是血,几乎无法分辨是哪里受伤了。韩冽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他身边问道:“我们这是在哪里?”

楼主 昨夜星辰亦如是  发布于 2018-10-24 21:12:00 +0800 CST  
“在扬克家族的庄园里。”阿尔弗雷德的手指攥紧,那颗珍珠硌得他掌心生疼,甚至疼过了小腹,他抬起眼来看了看韩冽,见他衬衣敞开,隐约露丨出缠满小腹的绷带,脸色虽然苍白吓人,但却不像自己和他初见时那样了,知道是安德里亚斯请人给他医治过了,的确,安德里亚斯在面对除自己以外的人时,总是无微不至彬彬有礼的。
韩冽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肚脐上,看到那个溢着鲜血的小口时,自己腹中也心有余悸地抽痛了一下,他下意识地问:“你怎么样了?”
阿尔弗雷德摇摇头,伸出一只满是鲜血的手,韩冽犹豫了一下,阿尔弗雷德就像一只狡猾的凶兽,自己一刻的心软就可能被他咬住脖颈,但他还是将他拉起来,让他坐在床丨上,问道:“我去给你叫人来。”
阿尔弗雷德的神志逐渐清丨醒了一些,其实他的伤并没有多重,并不威胁生命。正如每一次安德里亚斯折磨完他一样,安德里亚斯是不会给他请医生的。
“柜子里找找,应该有药和工具。”阿尔弗雷德清了清喉丨咙,抓过枕头来塞在身后,四下看了一圈发现自己的烟还在床头柜上,便伸手抓过来点燃了,深深吸了一口。
韩冽在柜子底下翻到了药丨品和工具,没等回过头便闻到了略呛的烟味,他微微皱了皱眉,自己是不吸烟的。长久吸烟的人身上会有一种气味,对于杀手而言这是致命的破绽。
“我不是杀手,当然可以吸烟。”
阿尔弗雷德就像能够勘破他的内心一般哑声回答,“何况在军丨队,没有人能独善其身。”
韩冽微微皱眉,他无意窥丨探阿尔弗雷德的过去,因为他是雯姨的儿子,但是,他却偏偏知道关于自己父母的事情。
“你知道你的雯姨,我的母亲是什么人吗?”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平静而暗含丨着嘲讽,“她叫何俪雯,是国务总长,是你所在的杀手组丨织ВLack street的创始人之一,我的表哥安德里亚斯·扬克也是她亲丨密无间的合作者。”
“我不想知道这些。”韩冽冷硬地打断了他的话,“雯姨是什么身份与我无关,我做一个杀手是我自己选择的,她没有害过我反而救了我,你说这些毫无意义。”
阿尔弗雷德淡淡扫了他一眼,问道:“你知道是什么人要杀我吗?那件你失手而我得手的东西,我没有交给我的雇主,而是交给了我母亲。韩冽,你知道为什么你没有完成任务还没有死吗?因为你没有完成任务这件事,只有我、你和我母亲三个人知道。”
韩冽一怔,不禁站起身问道:“可是……如果你的雇主没有得到东西,难道不会怀疑是我得到了吗?为什么不去刺杀雯姨或者我,偏偏要来杀你?”
“因为他知道他没有拿到东西并不是我失手了,而是我没有把东西给他。”阿尔弗雷德将烟从口丨中拿出来,盯着韩冽的眼睛,“你失手的事情,你还告诉了谁?”
“我——”韩冽张了张口,可却说不出话。他没有告诉任何人,除了雯姨,可如果说自己没有告诉别人,那么泄丨露消息的岂不是雯姨?
阿尔弗雷德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和自己有着同样的猜测。阿尔弗雷德一直怀疑是何俪雯将自己拿到了情报的消息泄丨露给自己的雇主的,这不仅仅因为自己威胁她得到了韩冽,还因为自从他离开军丨队成为一个雇丨佣兵之后,何俪雯就一直想让他重新回归自己的控丨制,而这一次她无疑成功了一半——他已经在安德里亚斯的控丨制中了。
韩冽看着阿尔似笑非笑的冷漠神情,忽然像是被刺伤了似的提高声音:“不可能!雯姨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她唯一的儿子!”
阿尔弗雷德对他勾了勾手,韩冽这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将药丨品和工具交给他,便走了过来,却不料阿尔弗雷德一把抓丨住了他的手腕,伸手将他扯到床边,伸手卡住他纤细的腰丨肢,拇指在被重重绷带包裹丨着的小腹上滑丨动着。
韩冽几乎就要动手,只不过他确定自己的身丨体禁不起他动手,便生生忍住了,眉头紧锁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给我治伤。”阿尔弗雷德暧昧地对他笑,烟雾在两人之间缭绕不去,“我给你一个机会报复我。”
“我不想报复你。”韩冽硬丨邦丨邦地道,别开脸躲避他炽丨热的视线,“你说过你要告诉我我父母的事情。”
阿尔弗雷德将脸埋在他包裹丨着绷带的小腹上,果然不出意料地收获了他一声疼痛的闷丨哼。他腹中的伤那么重,现在不过是逞强罢了。阿尔弗雷德腾出手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存储卡递给韩冽:“你不想看看缔结我们缘分的东西是什么吗?”
“这是你从那个目标手上拿到的东西吗?”韩冽半信半疑地接过来,“你不是给了雯姨?”
“我这人有一个习惯,”阿尔弗雷德松开他,将燃丨烧大半的烟重新放入口丨中,对着他眨了眨眼,“从来都很想知道我不该知道的东西。”

楼主 昨夜星辰亦如是  发布于 2018-10-24 21:14:00 +0800 CST  
安德里亚斯洗完澡从浴丨室里出来的时候,已经看到有一个人在等他了。
“费恩,你来了。”安德里亚斯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一边笑着对他打招呼一边走到卧室的大床边,留下一串湿丨漉丨漉的脚印来。
那有着淡金色头发和琥珀色丨眼睛的男人顺从地跟在他后面,在床边半跪下来,用毛巾裹丨住了安德里亚斯的脚。
费恩·罗森伯格(Finn·Rosenberg)今年二十五岁,他是安德里亚斯十五岁那年捡回家的弃婴。因为扬克家族的内斗激烈,加之费恩体弱多病,在他五岁那年安德里亚斯不得已又将他送出了家族,托付给一个福利院。
然而这个福利院却是一个打着福利院招牌的娼馆,隶属于安德里亚斯二哥的产业,于是在六年后,安德里亚斯杀掉了他的二哥,烧掉了福利院,将沦为童妓的费恩救了出来,并给了他新的名字。因为他头发和眼睛的颜色是金色,所以给他取名叫做费恩,是金色明亮的意思,至于他的姓氏,则是因为安德里亚斯觉得,费恩身上有玫瑰的香味。
作为一个孤儿,费恩的生活里有且只有安德里亚斯,他是他的父亲、哥丨哥,也是他的爱人、信丨仰,是他和这世界上万丨事丨万丨物唯一的联丨系。
“最近还好吗?”安德里亚斯揉了揉他金色的卷发,轻声问道。
“我很好。”费恩很瘦,但是声音却很低沉,像是大提琴般的深沉质感,他仰起头看着安德里亚斯,眸中含丨着深深的眷恋,“先生,您还好吗?”
安德里亚斯放松地任由他给自己做着足部按丨摩:“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我一切都好。我听管家说,你最近身丨体不太好,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费恩被抛弃的原因就是他的腹中长了一个肿丨瘤,对于还是个婴儿的他而言,肿丨瘤的体积太过庞大,后来安德里亚斯请人为他做了手术,但他毕竟年纪还小,之后又被丨虐丨待了几年,以至于恢复的并不好。
费恩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却还是摇摇头:“我很好。”
安德里亚斯没有过多纠缠这个问题,转而问道:“组丨织里有什么事情吗?”
“何总长来过一次。还有一个杀手离开了,但他出任务的记录却是离开之后补的,而且也没有领丨取补给和武丨器。”
“那个人是谁,和俪雯有关系吗?”
“他叫韩冽,似乎和何总长并没有什么关系,平时也很少有接丨触。”
“韩冽……”安德里亚斯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若有所思地道,“但他是俪雯带进组丨织里的,这我还记得。”
“先生,不久前韩冽刚刚出了任务,回来时受了重伤,我看了一下,系统里的任务就是何总长分配给他的。”费恩顿了顿,又道,“但是韩冽的任务一向都是何总长分配。”
“韩冽在我这里,和阿尔在一起。”安德里亚斯思忖了一下,道,“俪雯派韩冽出了任务,才过了几天就又消失了,并且和阿尔在一起,阿尔就刚好被人追杀,逃到我这里。俪雯一直想要阿尔重回政丨界继承她的政丨治资产,可阿尔偏偏和她对丨着丨干……”安德里亚斯说着,露丨出一个得意的笑,“可俪雯就是这样,她想丨做的事情,必然不达目的不罢休。”
费恩仰起头问道:“先生,阿尔弗雷德如果拒绝进入政丨界,那么不正是您的机会吗?”
安德里亚斯摇摇头:“阿尔不能轻易死,他不仅是俪雯的儿子,也是他父亲的儿子,他继承了他父亲的姓氏,这也是俪雯看重他的原因之一,这一点阿尔也是心知肚明的,所以我要看看他到底想用什么办法摆脱俪雯的控丨制,他对任何人都是不会手软的。”
费恩看着他,目光渐渐变得果决起来:“先生需要我做什么?”
安德里亚斯怜爱地轻轻丨抚丨摸丨着他的脸,笑道:“你刚刚回来还不到一小时呢,就这么急着要走?”
“先生需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费恩用胳膊支起上身,仰起脸轻轻丨吻在安德里亚斯的唇角,“先生是我的一切。”
安德里亚斯放松身丨子,费恩伸出胳膊环住他的脖颈,更加放肆地吻他,安德里亚斯索性从床丨上翻了下来,尽管费恩托住了他,可他的身丨体却还是砸在地上,围在身上的浴巾松开,费恩伸手沿着他的脊背抚丨摸,摸丨到了双丨臀之间的那处蜜丨穴。
“嗯……”安德里亚斯发出一声呻丨吟,下丨身被手指轻车熟路地侵入了,被自己养大的孩子压在身下,任凭他如何不知廉耻,也不禁感觉到一种悖德的快丨感。
“费恩……费恩……”安德里亚斯迷蒙地看着他浅色的眼睛,这是唯一一个他放心与之赤丨裸相见的人,因为他知道费恩的身心都属于他,费恩绝不会伤害他。
“先生,我爱您。”费恩呢喃着吮丨吻他,但却毫不留情地抽丨出手指侵入他的身丨体,安德里亚斯很紧,这让他肯定那处除了自己上一次没有别人进入过,这让他十分兴丨奋。
“啊……啊……嗯啊……”安德里亚斯眼前笼罩着雾气,因为太久无人给予他这样剧烈的快丨感,连脚趾都在绷紧着,他的手指插丨进费恩的发丨丝间,随着他的冲撞而一下下扯紧又松开,语无伦次地渴求着,“太深了……嗯……嗯啊……用丨力……”
敏丨感至极的地方被大力冲撞,快丨感不多时便攀升至顶峰,白丨浊的液丨体射在费恩的裤子上,他稍稍唤回了一丝神志,伸手去摸费恩丝质衬衣包裹下的身丨体。费恩微微有些抗拒似的将下丨身用丨力丨一丨顶,安德里亚斯喘了一声,却愈发放肆地用丨力向下坐,伸手扯开他的衬衫,只见原本轮廓清晰的腹肌却不知为何微微鼓丨胀着,安德里亚斯一见,脸霎时便冷了下来,推开费恩,问道:“怎么回事?”

楼主 昨夜星辰亦如是  发布于 2018-10-27 22:28:00 +0800 CST  
下一段无论如何发不上来……等明天我一起截了图发吧……心累嘤嘤嘤

楼主 昨夜星辰亦如是  发布于 2018-10-27 22:31:00 +0800 CST  
吞得死去活来啊……这大概就是为什么我这么久才更新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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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恩没有回答他,僵硬地别过头躲开他的目光。安德里亚斯从他身上下来,伸手就去扯他的裤子,却被费恩按住了手:“我没事。”
安德里亚斯微微眯起眼睛,一把扯开了他的腰带,只见下腹紧紧缠着束腹带,安德里亚斯一解丨开束腹带,鼓丨胀的小腹就弹了出来。
“这就是你说的没事吗?”安德里亚斯的声音里hán丨着愠怒,“到底怎么回事!我这就叫医生来!”
“先生,我真的没事!”费恩情急之下,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只是有些腹痛,平常也有的。先生,您是不是想让我去阿尔弗雷德身边?”
安德里亚斯看着他,费恩自从十一岁被他救回来之后,身丨体便时有反复,他的个性也越发沉默寡言,安德里亚斯知道,如果他不愿意,自己是无fǎ强丨迫他的,又见他神情如常,并没有什么异样,便也松了口气,对费恩道:“你不想让我知道,那我也不问了,但是你自己的身丨体要千万注意,知不知道?”
费恩微微笑着点头,从地上站起身道:“先生一直要我留在组丨织里,这次阿尔弗雷德回来了,您也叫我回来,想必是要我观察阿尔弗雷德的动作。”
安德里亚斯点点头:“阿尔一直独来独往,他对俪雯足够了解,却对我近乎一无所知。韩冽是俪雯的人,他跟在阿尔身边不可能是个巧合,他对俪雯尚且如此,何况对我。他需要我身边的人,我想来想去,你是最合适的,他见过你,但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对你的防备心不会太重。”
费恩点点头道:“先生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费恩!”安德里亚斯的心头不知怎么居然一阵急促的跳动,他急忙叫住了费恩,“你要小心阿尔,一旦他可能发现了你的身份,你就立刻离开,千万不要侥幸。”
费恩看着他,他的眼睛里忽然带了一些别样的神情,他忽然问道:“先生,阿尔弗雷德是何总长唯一的儿子,您深爱何总长,那阿尔弗雷德——”
“费恩,我爱俪雯,可并不代丨表我会对阿尔弗雷德爱屋及wū。”安德里亚斯看着他,坚定地道,“恰恰相反,我恨他。费恩,我虽然最爱俪雯,可我最信任的人是你,阿尔弗雷德和你在我心里不值得一比,我不能失去你,你明白吗?”
费恩浅sè的眸子里似乎蒙上了一层雾气,他微微低了低头,什么也没有说,便转身走了出去。他注定不可能成为安德里亚斯的唯一,但他并不为此而感到遗憾,只要安德里亚斯是他的唯一,这就够了,他愿意为安德里亚斯付出一切。
费恩从安德里亚斯的房间里出来,转过走廊的拐角,便站住了,深xī了一口气攥紧了拳头。
他前几天出任务受了内伤,腹中的旧病又开始复发,腹中凶猛地绞痛不止,到了后来更是痢xuè不止,他没有别的办fǎ,只得堵住了后丨xué,用束腹带勒紧丨小腹,束腹带勒得太紧以致麻木,倒不觉得有什么,此刻松开了,倒愈发觉得下腹绞痛得撑不住了。
费恩强撑着又走了几步,可是他腹中愈发地绞痛欲xiè,一阵阵得热liú绞痛着往后丨xué涌去,却又被生生堵住,下腹胀出一个弧度,却又被腰带勒住,绞痛得他连腰都直不起来,额头上冒出层层冷汗来。
费恩疼得身丨子发丨抖,小腹里像是要zhà开一般,他狠狠咬着嘴唇,强撑着扶着墙往前走,他不想被安德里亚斯发现他的病情,如果安德里亚斯发现了,必然不会让他再做任何事情,可他不愿意,他不要让安德里亚斯担心,他要帮安德里亚斯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楼主 昨夜星辰亦如是  发布于 2018-11-01 21:28:00 +0800 CST  
“费恩!费恩!”
费恩的耳边一片嗡鸣的嘈杂中传来几声焦急的呼唤,费恩睁开眼,却见到了另一张脸,是韩冽。
“韩……韩冽?”他半信半疑地问道,几乎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他还来不及考虑韩冽为什么会出现在他面前,就被腹中一阵剧痛扯得深深埋下头去,双手丨交叠在小腹上紧紧压住了手下那鼓丨胀的弧度。
阿尔弗雷德靠在房间门口,看着走廊尽头的韩冽和费恩,等了等便走上前,笑道:“我竟然不知道在扬克家族的庄园里,居然能这么出入自丨由,你是谁啊?”
费恩听得出这是阿尔弗雷德的声音,但他已经没力气作答了,他只觉得自己的小腹快要炸开了一般的疼,像是有什么活物在肠子里拼命的挣动游窜,肠中的血好似成了蚀丨骨的毒药一般侵蚀着柔丨嫩脆弱的肠道,疼得他恨不得将自己的小腹剖开。
阿尔弗雷德见他不答,便走到他身边,粗丨暴地一把抓起他的手腕将他提了起来,费恩呻丨吟了一声,几乎整个倒在阿尔弗雷德怀里,阿尔弗雷德一见他的脸,便微微皱起眉头来,他似乎在安德里亚斯身边见过他,大概是安德里亚斯的某个情人吧,他心里这么一想,眼神便落在了他的小腹上,衬衣已经被他揉丨搓得褶皱,修身的版型愈发显出鼓丨胀的腹部来。
“走吧,去我那儿。”阿尔弗雷德一把扯过他来,连拖带拽地将他直直扔进自己房间,看着他的小腹砸在地上。韩冽急忙就要扑上去:“费恩!”
阿尔弗雷德一把拉住了他,问道:“怎么,你认识他?”
“我认识。”韩冽不愿对阿尔弗雷德透露费恩就是组丨织里杀手的身份,因此只是这样说,阿尔弗雷德仍然拦着他,蹲下丨身扯开了费恩的腰带,紧接着就要褪丨下他的裤子。
“你干什么!”韩冽一把拉开他,怒瞪着他。
阿尔弗雷德看见他眼中的愤怒,知道他会错了意,把自己当成了随时随地发丨情的禽丨兽,他也懒得解释,一把挥开韩冽,径自扯掉了费恩的裤子,只见他双丨臀之间夹丨着一个肛塞,已经被顶出了大半,肛口仍然紧紧地缩着,从缝隙中溢出一点血来。
阿尔弗雷德思忖了片刻,安德里亚斯在他身上发丨泄丨了一回之后未必能有多余的精力再找这个费恩了,可若是如此,费恩出现在这里就愈发显得蹊跷了。
正在此时,伏丨在地上的费恩呻丨吟了一声,韩冽急忙过去,扶起他来,阿尔弗雷德没再拦着他,对着卫生间扬了扬下颌,任凭韩冽将他扶了进去。
韩冽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看到费恩身上的肛塞时反倒有些手足无措了,阿尔弗雷德忍着笑,问道:“要么还是我来?”
韩冽仍然警惕地看着他,阿尔弗雷德笑道:“我这种禽丨兽,对这种事情当然轻车熟路,而且你刚刚给我粗手笨脚地缝完伤口,你难道觉得我还有什么兴趣和力气对他做什么吗?”
韩冽看了一眼蜷缩在马桶旁边浑身发丨抖的费恩,最终还是站起身走出了卫生间,阿尔弗雷德看见他通红的耳尖,心情大好地轻笑了一声,走到了费恩身边,将他抱到马桶上,伸手到他身后,慢慢向外拔丨出那个肛塞。

楼主 昨夜星辰亦如是  发布于 2018-11-01 21:30:00 +0800 CST  
“嗯……”
费恩感觉到他在拔自己的钢塞,这样突然地遇见阿尔弗雷德让他手足无措,自己该怎样解释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但下丨身的xué丨口已经先于他做出了本能的缩紧,恋恋不舍似的咬紧了钢塞。
阿尔弗雷德挑了挑眉,他伸手将他按在腹内的手拉了出来,腰丨肢一下子失去了支持,费恩不jìn又呻丨吟了一声,他真恨不得拿出把dāo来破开自己的肚子。
阿尔弗雷德看到他手上的茧子,和韩冽的并无二致,韩冽的社交圈狭窄到可以想象,他对费恩仿佛很熟识的样子,那么费恩大概也是他们组丨织里的shā手之一。
阿尔弗雷德抓丨住费恩的金发迫使他抬起头来,用手背轻轻擦掉了他额头上的汗,轻柔地问:“你是安德里亚斯的情人?”
费恩知道此刻也只有这个身份最合适了,他点点头,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算是。”
阿尔弗雷德笑了一声,有些怀疑又有些调笑似的问:“真的?”
费恩没有说话,腹中的剧痛让他无fǎ分心来辨别阿尔的反应。阿尔弗雷德的目光落在他仍硬着的下丨身上,暧昧地笑道:“看来,他没能让你满足啊,毕竟,他刚刚上过我。”
“闭嘴!”费恩的心中猛然升腾起一种怒火,他心知肚明安德里亚斯有很多丨情人,但还是从未用这种挑衅的语气和他讲过这种事情。阿尔弗雷德看着他愤怒的表情,微微挑了挑眉máo。
“哟,那你是被他搞成这个样子的,还是你自己nòng成这个样子想xī引他的注意力,却发现……他已经没有体力了?”阿尔弗雷德迎着他愤怒的眼神,继续用言语刺丨激着他,“我居然不知道他有这种爱好?”
费恩的脑中一团乱,他现在就算想sǐ也不想sǐ在阿尔弗雷德面前,但是如果他走了,就会失去这次接丨触阿尔弗雷德的机会。正在他犹豫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却突然将他已经被挤出一半的钢塞猛然推了进去。
“啊!”费恩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半声,就被阿尔弗雷德一把捂住了嘴,猝不及防抓丨住他的手腕反背在背后,将他提起来,将他按在洗手池前,拧开了水龙头。
费恩的全身都绷紧了,但是阿尔弗雷德却忽然不动了,在哗哗的水liú声中,阿尔弗雷德将他按在镜子前,自己就站在他身后,面无表情地盯着镜子里的他,不动,也不说话,只是他的呼xī,一下下规律地扑在他的后颈。
费恩因为愤怒而冲上头的热xuè似乎一下就凉了下来,阿尔弗雷德的眼神里hán丨着一种令他恐惧的东西,似乎是轻蔑,似乎是仇丨恨,似乎是愤怒,又似乎什么都不是,正当他快要被这种威压所激挣扎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忽然拔丨出了他的钢塞。
“唔——”体丨内积蓄已久的洪liú狂奔向出口,但随即费恩就被阿尔弗雷德揪住了头发将他的头猛然按进了水池,费恩毫无防备地被呛了一口,紧接着水liú就肆nuè地涌进他的口鼻,水liú很快就从台盆满溢而出,淋满了费恩的双丨tuǐ。
“咳——呃!”阿尔弗雷德终于开恩地将他的头提了出了水面,费恩刚刚想要咳嗽,就被阿尔弗雷德掐开嘴,将一团máo巾塞丨进了他口丨中,牢牢压紧他的舌根。
咳嗽被堵住,费恩的脸sè一下子憋得通红,胸丨脯不断起伏着从鼻孔中烹丨出丨水来,但他艰难的呼xī只维持了短短几秒,就被阿尔弗雷德再次摁入了水中。
阿尔弗雷德不顾他的挣扎钳制住他的身丨体,他身下的xué丨口仍然竭尽全力地夹丨紧,试图不在他面前失jìn,阿尔弗雷德伸手mō了下去,却mō丨到他的xué丨口有一道明显的伤疤。
阿尔弗雷德的眼睑微微抽丨搐了一下,眸中射丨出野兽般的凶光,将自己的下丨身狠狠顶了进去。
费恩的本已经弱下来的挣扎一下子猛然激烈起来,后丨xué传来撕丨裂的剧痛,他在儿时手术后不久就被送进娼馆,病痛加上折磨,让他的肠道和后丨xué都极为脆弱,几乎不曾容纳过异物的后丨xué被阿尔弗雷德凶狠地撕丨裂,他毫无怜悯地撞开紧缩着的肠肉,感受到他因为疼痛的颤丨抖,才松开了抓着费恩头发的手。
“嗯……嗯唔……”因为口丨中被塞着máo巾,费恩只能发出hán丨着哭音的鼻音,巨大的腹压让他觉得自己的肚子几乎就要zhà开,后丨xué的痛苦让他似乎瞬间疼昏过去又醒过来,儿时黑丨暗压抑的记忆像是沉睡的è兽般被疼痛唤丨醒撕咬着他,眼角涌丨出生理性的泪水。
先生……先生救救我……qiú您……救救我……
“啊……哈啊……”终于,一阵奇怪的快丨感让他恢复了神丨智,不知何时阿尔弗雷德已经抽丨离了他的身丨体,他伏丨在水池边,腹中折磨他已久的秽丨物正从被撕丨裂的后丨xué烹丨涌而出,liú过他被水打湿的湿黏裤管,从裤脚中liú丨到地上。
柔丨nèn的肠管绞缠着拼命要将腹中所有的东西排丨出体外,秽丨物冲刷着被撕丨裂重伤的后丨xué,剧痛让他连连打着寒战,可却又一种顺畅排丨xiè的快丨感让他的腰眼一阵阵的酸麻不止,下丨身颤颤地抖着,居然射丨了出来。
费恩喘息呻丨吟着,双丨tuǐ再也支撑不住,跌倒在自己xiè丨出的xuè泊中。
阿尔弗雷德看着他,除了自己在他体丨内丨射丨出的白丨浊之外,他xiè丨出的几乎都是被冲淡了的xuè,空气中也弥漫着xuè丨腥味,他看着费恩倒在地上微微抽丨搐着失jìn,便知道他的肠脏的确伤得很重,并不是装出来的。

楼主 昨夜星辰亦如是  发布于 2018-11-01 21:34:00 +0800 CST  
不得已被河蟹的惨不忍睹求留言嘤嘤嘤

楼主 昨夜星辰亦如是  发布于 2018-11-01 21:34:00 +0800 CST  
韩冽在外面已经敲了半天门,阿尔弗雷德绕过那一滩污血,去打开了门。韩冽没料到他突然开了门,踉跄了一下差点扑进阿尔弗雷德怀里,他急忙刹住脚步,顿了一下就要绕过阿尔弗雷德进去,阿尔弗雷德长臂一伸,挡住了门口。
“你干什么?”韩冽眉头皱起来,警惕地仰头看着他,阿尔弗雷德身材高大,牢牢堵着门口,他隐约看见里面的地面上有血色,便急忙伸手去推他,“他怎么了!”
“你这么关心他,你们俩是什么关系?”阿尔弗雷德脸上带着令人厌恶的笑,仍然没有让开的打算。韩冽懒得和他废话,找准他断掉的肋骨处猛然给了他一拳,趁着阿尔弗雷德吃痛弯腰,自己钻进了卫生间。
满地的暗红让他吃了一惊,但还是急忙扶起已经陷入半昏迷的费恩,轻声叫着他的名字。
阿尔弗雷德屏住呼吸挨过这一阵疼,直起身看着手足无措的韩冽笑道:“你怎么对他这么上心?这是你男朋友?”
“闭嘴!”韩冽低声喝道,但是他的确处于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他和费恩同为杀手,但是也只是彼此认识,说过几句话而已,此刻费恩这样狼狈赤丨裸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也的确让他尴尬且无措。
阿尔弗雷德抱着双臂看着他不知所措的样子,毫无怜悯之心地道:“这里是安德里亚斯的地盘,你和他素不相识,何况费恩这样子十有八丨九就是拜安德里亚斯所赐,你除了依靠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救他?”
韩冽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阿尔弗雷德倒是满意地大笑起来:“难道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韩冽生平最不想丨做的事情大概就是赞同阿尔弗雷德,于是他没有说话,站起身问道:“那你还不救他?”
阿尔弗雷德耸耸肩:“要我救他,你陪我睡一晚就行啊。”
韩冽的眼中猛然射丨出两道冷光,阿尔弗雷德甚至怀疑他就要对自己动手,但最终韩冽的胸丨脯只是起伏了一下,就漠然地绕过他要走。
阿尔弗雷德伸手揽住他的腰,不等他挣扎,拇指就按在他小腹被洞穿的伤口上微微使力,见他的脸色一变,便停了手,只是威胁地将手停在伤口处,轻声笑道:“你不想救他了吗?”
“我是一个杀手,你和我谈救人?”韩冽斜睨着他,声音略带戏谑,“何况,你也不行了吧?”
“哦?”阿尔弗雷德拖长了声音,韩冽似乎真的不知道他这样挑衅就相当于玩火,是阿尔弗雷德的欲丨火,“那你的意思是,我要是行,你就答应了?”
韩冽的脸再次冷下来:“滚开。”
阿尔弗雷德挑了挑眉毛,忽然用丨力往韩冽的伤口一按,趁他吃痛弯腰,一把扛起他来将他扔在了床丨上,身丨体的震荡让韩冽霎时间疼出了一身冷汗,他急忙翻身稳住自己的身丨体,下定决心阿尔弗雷德要是扑过来,他就绝不留情。
但是一阵敲门声忽然阻住了两人的动作,韩冽看到阿尔弗雷德脸上一下子消失了所有的表情,随即又换上他一如既往毫不在乎的淡淡笑意,走到门口拉开了门。

楼主 昨夜星辰亦如是  发布于 2018-11-05 21:55:00 +0800 CST  
“阿尔少爷。”
门口站着的男子穿着斗篷,苍白的脸上泛着运丨动而带来的红晕,他控丨制住自己略微的气喘,眼镜后的一双狭长凤眼飞快在阿尔弗雷德身上扫了一遍。
“汪预?”阿尔弗雷德略有些惊讶,作为何俪雯的秘丨书,汪预似乎不应该此时此刻出现在安德里亚斯的寓所,而从他的着装上看,他的确也是偷偷来的。阿尔弗雷德心里一沉,反手拉上丨门,问汪预道,“出什么事了?”
汪预的呼吸稍微平稳了一些,他低声道:“何总长的专机在飞往M国进行国事访问的途中被击中坠毁了,目前还没有人对这件事负责。”
阿尔弗雷德呼吸停滞了一秒。
他微微张了张口,“人还活着吗”这句话在他喉中滚了一滚又咽了下去,最终问出口的是:“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五分钟之后首相就会知道,但是专机在M国领空被击毁,所以M国已经知道了。”
阿尔弗雷德看着汪预,问道:“你为什么没有和她去?”
汪预一怔,阿尔弗雷德的神情仍然高深莫测,但是他从这句问话中已经看出,阿尔弗雷德怀疑,一切都是设好的陷阱。
“我一向不跟出访行程的。”汪预低声道,脸色又白了些许,深吸了一口气也直接说了阿尔弗雷德还没问的话,“消息是从M国传过来的,第一个知道的是安德里亚斯,是他告诉了我,让我来通知你。”
阿尔弗雷德看了一眼走廊尽头,问道:“他人呢?”
汪预道:“去国丨会了。”
阿尔弗雷德摸丨着自己的下颌,如果安德里亚斯先知道了这件事,却没对自己采取任何行动,那么何俪雯的坠机十有八丨九就不是她预先策划好的了。想到这里,他不禁在心里自嘲地笑了一声,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他的母亲,他在世上唯一一个有血亲关系的人,现在大概已经成了一堆焦炭,散落在异国的土地上,而他究竟是如愿以偿摆脱了他所厌恶控丨制,还是落入更大的陷阱之中呢?
“我知道了。”
阿尔弗雷德简短说了一句,便打开门走进房间,汪预犹豫了一下,也跟着他走了进来。
韩冽看到阿尔弗雷德的表情不对,便皱了皱眉,问道:“怎么了?”
“我母亲死了。”阿尔弗雷德干脆利落地道。
韩冽怔了一下,随即猛然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她的专机被击落在M国了。”
韩冽的喉丨咙一瞬间哽住了,但随即他就做出了决定,他要去M国。
阿尔弗雷德似乎看穿了他的心,笑道:“很好,那么不用我说服你了。不过你要记住,我母亲让你保护我哦。”
不顾韩冽倒是犹豫了一下,他没有想到阿尔弗雷德会愿意离开安德里亚斯的庇护去寻找何俪雯,但他随即一想,保护阿尔弗雷德是雯姨交代给他的,阿尔弗雷德愿意和他一起去M国,是最为两全其美的方法了。
阿尔弗雷德转头对汪预道:“帮我去准备一些武丨器,还有三个人的护照。”
“三个人?”韩冽一怔,惊讶地问道,“你要带费恩一起走?”
阿尔弗雷德一面脱掉身上染血的衣服,拉开衣柜门从里面又拿了一件衬衫出来,一面对韩冽笑道:“救了他,你不就欠我睡一晚了吗?”
韩冽没有说话,可他的脸却因为愤怒而涨红了,一是因为阿尔弗雷德当着汪预的面就说这种无丨耻的话来调丨戏他,二也是因为他对自己母亲出事没有丝毫的动容或者紧张,联想到他此前说的那些话,韩冽不禁一阵心寒,身丨体都气得发丨抖。
阿尔弗雷德自顾自地换好衣服,看见韩冽仍在恨恨瞪着他,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将脏污的衣服往地上一扔,走到他面前,捏着他的下颌道:“还傻站着干什么?我母亲还等着你这个孝子给她哭灵戴孝呢。”
“你!”韩冽再也按捺不住愤怒,挥起一拳就要往他脸上招呼,却被阿尔弗雷德声音阻住了:“我不是开玩笑,我们两个带着他,再晚,恐怕就无法入境了。”
韩冽的胸口激烈起伏了一下,还是一言不发地走进卫生间,只有震耳欲聋的拍门声表达了他的愤怒。

楼主 昨夜星辰亦如是  发布于 2018-11-05 21:57:00 +0800 CST  
等到韩冽关上了门,汪预就急切地走上前,压低了声音问阿尔弗雷德道:“他是谁?你为什么要带他走?”
“你指卫生间里那个,还是张牙舞爪的那个?”阿尔弗雷德双手插在口袋里,漫不经心地道,眼睛斜着扫了汪预一下,“其实也都无所谓,因为这和你没关系,汪秘丨书。”
汪预的眸中清楚地显出失望和受伤的神色来,不过他很快就偏头遮掩了过去。他和阿尔弗雷德的接丨触不多,阿尔弗雷德也仅仅知道他是何俪雯的秘丨书而已。汪预顿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丨机递给他:“里面有我的号码,需要我的时候就联丨系我。”
阿尔弗雷德接过手丨机,仔细端详了片刻,但他的思绪显然并不在手丨机上,汪预看见他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渐渐变得平缓直至消失,因为受伤而苍白的脸颊渐渐因为牙关紧丨咬而显出一道纹路来,阿尔弗雷德身上有一种吸引人的特质,他像是天生的强者,引人膜拜,但同时,他也继承了何俪雯那种特质——他的内里是极为冰冷的,尽管一开始,没人感觉得到。
汪预无声地离开了,在他关上丨门的同时,卫生间的门打开了,韩冽将费恩的一条胳膊架在肩膀上搀了出来,阿尔弗雷德将汪预给他的手丨机揣进口袋里,回身道:“二十分钟之后,我们出发。”

楼主 昨夜星辰亦如是  发布于 2018-11-05 21:58:00 +0800 CST  
今天更一波过度,下一趴小攻大变态人格即将上限

楼主 昨夜星辰亦如是  发布于 2018-11-05 22:05:00 +0800 CST  
又是被吞得死去活来的一天




楼主 昨夜星辰亦如是  发布于 2018-11-08 21:33:00 +0800 CST  





楼主 昨夜星辰亦如是  发布于 2018-11-08 21:34:00 +0800 CST  
预告:明天即将上线一个重要人物,并且……会有第一波小黑兔

楼主 昨夜星辰亦如是  发布于 2018-11-08 21:35:00 +0800 CST  

楼主:昨夜星辰亦如是

字数:76777

发表时间:2018-10-04 21:3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12-16 04:40:17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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