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让我爱你】古代耽美,穿越攻,狠毒偏激强受虐受 搬草草的文

巨大的声响,自然惊动了就在不远处的向云扬的莫子卿。
向云扬诧异的回头,小院里光线昏暗,唯一的灯笼已经熄灭,那人站在院门口,背向着前院的灯火,让人根本看不清面貌,但是仅凭身型,向云扬已然知道来人是谁。
“秦惜?”扶莫子卿坐好,他起身向后,刚走一步,便听一个隐忍压抑的声音说道,“不许过来。”
向云扬怔在原地,“又怎么了?”
秦惜冷冷站着,一阵风过,衣衫随风舞动,没有款起的长长的发丝随风飞扬,他略一摆手,只见昏暗中一个白色的物件飞来,向云扬不及闪避,只听“啪”的一声,白色的东西正好落在他的脚边,瓷片碎裂,白色粉末撒了一地。
原来是一个装着粉末的瓷瓶。
向云扬看着脚下,又抬头看秦惜,“你到底又怎么了?”
他的语气,分明是在指责秦惜无理取闹。秦惜冷冷的笑。
原本打算给他治风寒的药已经扔给了他,那是韩墨的得意之作,驱寒散热止咳化痰都有奇效,小小一瓶,价值千金,而且除了碧水宫的人,外人根本弄不到,可惜终究还是他自作多情,这人根本就不需要。
况且此刻,他也不欲再多言。
身边蓝影闪动,姚碧波双手捧着玉箫躬身向前,“宫主,您的玉箫。”
秦惜缓缓接过,眼看向云扬和莫子卿身子都是一僵,显然已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他冷笑,举起玉箫就唇。
“秦惜,不要。”向云扬快速的靠近,试图阻止。
姚碧波忽然向前,稳稳拦住了他的步伐。冷冷的面色,仿佛对眼前的人有极大的怨恨。
一阵清扬的箫声传来,向云扬蓦然回头去看莫子卿的反应,果然见他忽然蹲下身,裹紧了身上的毯子,身体已经开始颤抖。
回头,举着玉箫的男子红衣似火,衣摆飞扬,长身玉立。仿佛下凡的谪仙,随意主导着别人的生死。
他忽然觉得有些绝望。将近二十年来,第一次感受到的,前所未有的深沉无奈。
他慢慢走回莫子卿身边,把他颤抖冰冷的身体紧紧护在怀里,缓缓的,有些无力的,道,“放过他吧,有什么事,冲我来便是。”他不信秦惜真的有心要子卿的性命,若果真要,他一早便动手了,何须等到现在?今日如此,无非又是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秦惜冷冷看着那紧紧搂着莫子卿的双臂,眉心一蹙,箫音忽然高亢起来,被向云扬抱住的莫子卿,原本僵硬颤抖的双手顿时按紧胸口,狠狠咬住了嘴唇,却仍然挡不住那溢口而出的呻吟声。
向云扬急了,转头怒吼,“秦惜,你到底想怎么样?”
莫子卿显然痛苦的厉害,眉间鼻翼再不是霜白,而是泛出青紫,脖子青筋毕露,仿佛被人扼住了喉管,按着胸口的手,更是揪紧了那处的衣物,几乎将衣服扯破。
向云扬抱着他大吼,“够了够了,别再吹了。”
莫子卿的唇瓣缓缓溢出血迹,向云扬紧紧的抱着他,一遍又一遍喊着他的名字。
箫音嘎然而止,冷香欺近,秦惜握箫凌然站在了面前,“放开他。”他冷冷道。
向云扬缓缓抬头,深吸了几口气,才用尽量平静的声音道,“我要先送他回房。”
“放手。”秦惜又说了一遍。
向云扬狠狠的盯着他,过了许久,才起身,抱着莫子卿横躺在长凳之上,然后缓缓推开,“这样行了吗?”
秦惜面无表情,转身道,“跟我回房。”
向云扬一言不发的跟着他走,走过姚碧波时,姚碧波正一脸担忧的审视着秦惜的脸色,低声唤道,“宫主?”
秦惜却并不理她,快速的向前面走去。



楼主 寞默寂沉  发布于 2012-01-15 11:20:00 +0800 CST  
宽敞的马车里,茶壶汩汩冒着热气,姚碧波将新开的泉水浇入茶壶,微一摇晃,再缓缓将水逼出,再次注入开水,左右摇晃了几圈,这才将茶水倒入茶杯,送到正闭目养神的人面前,“宫主,茶好了。”
秦惜一身红衣如火,墨黑的长发整个盘起,只留耳边两屡鬓发,盈绿的玉冠配着明黄的缎带,看起来高贵逼人,只是脸色太过苍白,衬着鲜红的衣服,更加显得惨淡。
姚碧波举着茶杯静静等侯,过了一会,才见他睁开一双漫不经心的凤眼,懒懒接过她手中的茶杯,只抿了一小口,便又递还过来,再次闭上眼,继续养神。

外面又淅沥下起了小雨,这个秋季仿佛雨水特别多,尤其近两日,一到晌午便开始下起雨来,直到天黑方停。
姚碧波与对面的韩墨互相交换着眼色,考虑着到底该由谁来叫他们的主子起来用餐。自昨日上车,除了偶尔喝几口茶水,秦惜基本很少进食,即使吃,也是打尖的时候让店家做一些稀粥汤水之类,但也吃得不多。
起初姚碧波和韩墨还会轮番进言劝他多吃些,但后来眼看他脸色越来越不耐,隐隐有要发作的趋势,他们便再不敢多说了。
眼看又到午时,此刻却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姚碧波拿着手里的干粮犯愁,韩墨也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无声的气。
姚碧波抬眼瞪过去,他却自顾捣着脑袋转了个方向,掀帘子看烟雨去也。开玩笑,秦惜的虎须,谁敢乱摸,他又不是不要命了。
姚碧波气得牙痒痒,想发作又怕吵了秦惜,正咬牙切齿间,许是感觉到了冷风,忽听边上一直闭目的人忽然冷冷道,“拉上。”
韩墨立刻缩回手,退回原位坐好,还无声的拍了拍胸脯,状似好怕怕的样子。
姚碧波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再不理韩墨,直接转向秦惜,小声道,“宫主,晌午了,您要不要用些干粮?”
秦惜闭着眼摇头,显然不欲多言。
其实这两日这二人在愁什么他很清楚,不是他不想吃东西,只是那夜激情过后,他实在受创太重,之后后身一直隐隐有血丝流下来,他哪里还敢吃那些干的食物?再加上最近几日,胃疾犯得厉害,胃里始终灼烧刺痛得紧,只是他一直强硬克制,这才能维持这平静淡漠的样子,但是体力到底透支太过,他只能一直闭目养神。
不知他此番离开,那人会作何感想,可会为他担忧,可会想念他?
应该是不可能吧?那人一直避他如洪水猛兽,他如此一走,那人恐怕高兴还来不及呢。
脑中浮现那人抱着莫子卿担心心疼的样子,还有对着他,漠然愤恨的眼。两相比较,他不禁心头一沉,瑟瑟痛了起来,随之而来的,还有胃部一阵剧烈的抽痛,他眉心一蹙,静静忍过。
呵呵,果然还是比不过啊,不知是慕容谦戏演得太好,还是自己的确如此惹人嫌,即使他屡次献身,竟还是让那人对他的厌恶越来越深了。

向云扬为刚刚喝完药睡着的莫子卿盖上棉被,经过前两日连续两次寒蛊发作,莫子卿的身体已然千疮百孔,即使休息调养了两日,又不停进补,到现在精神仍是不太好,每日总要睡上大半天。
见床上的人睡着深沉,他终于放心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秋雨延绵,细细的雨丝一点点打在窗棱之上,早已打湿了窗纸。向云扬双手枕头,缓缓闭上了眼。
那人离开已经快两日了,不知去了哪里,也不知为何会突然离开。昨日清晨回屋净身时,他已然知道自己必又是将那人伤了,而且还伤的颇重。真的不明白,明明那人武功高强,又怎会由得自己这样伤他?一次是这样,两次还是这样。
身上带着那样的伤势,他又会去哪里?甚至连稍事歇息都没有,一大清早便不见了人影。
低声叹了一口气,他翻身自嘲的笑了一下,那人的事情又哪里轮得到他来关心?自己目前的处境,就像那窗外摇曳的树影,风往哪吹,他只能往哪倒,何时由得他做主?


楼主 寞默寂沉  发布于 2012-01-15 11:24:00 +0800 CST  
陈廷现在有点头大。
刚接到姚碧波的飞鸽传书,他已然开始后悔自己的无聊行径,结果又收到另一则消息,说今日上午林聪派人去围了兴隆客栈,原本只想抓莫子卿一人离开,但是向云扬不放心病中的莫子卿,非要跟着一起走,后来还打了官差,最后被那群官差架起来胖揍了一顿,然后捆着一起押了出去。
想起秦惜临走前格外交代要他留意兴隆客栈里的动向,并且必要的时候,一旦发生冲突,一定护着向云扬,显然是早料到了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无奈他当时正在为云州的事发愁,根本无心理会林聪那边,等知道了一切,向云扬已经叫人揍了,据说还揍得挺惨。
之后,他也曾到牢里去找过向云扬,表示只要他愿意,自己一定立刻带他离开,谁知那人虽被揍得像个猪头,骨气却硬得很,硬说要陪着莫子卿,哪里都不去,要走,就连莫子卿一起放走。感情,还真吃定了他们不敢拿他怎么样?若非秦惜对他看重,他们哪里会管他的死活?居然还敢来拿乔,真是不知好歹。
陈廷一怒之下,就又这么回来了。
只是,接下来该怎么办?要把这事报告秦惜吗?

秦惜隔日便带着韩墨等人随太子再次进了皇宫。
那日天气出奇的好,日头暖融融照在人身上,是深秋时节难得一见的晴朗。
临出门时,韩墨教他,若是可以,尽量在过毒的时候将所有的毒液都集中在一条手臂上,这样,等过毒完毕,只要逼出那条手臂内的毒血,在让鲜血回流,便可无碍了。
只是,回流的过程中未防毒血回流,必须要他运起嫁衣神功,使血液逆流,再辅以韩墨的金针辅助,其中任何一环稍有差池,都很可能经脉逆转,走火入魔。

秦惜直到过午才走出皇帝的寝宫,看着跟在他身边面露喜色的慕容瑾和云若,显然过毒十分顺利。
韩墨和姚碧波快速的走到看起来摇摇欲坠的他面前,一左一右的扶住他,“宫主,还好吗?”
秦惜面色惨白,脸上还带着汗珠,身体摇摇晃晃,却对他们摇了摇头,“还好。”
“立刻开始逼毒。”韩墨说完,不再管还站在一边表示关心的慕容瑾和云若,直接和姚碧波一起扶着秦惜向之前早已准备好的房间走去。

整个逼毒过程,秦惜放光了整条胳膊的血,直到最后一滴黑血流出,指尖的伤口开始流出鲜红的血液,他早已头晕目眩,几乎连睁眼也困难。
姚碧波一边含着泪一边为他包扎这手上的伤口,嘴里忍不住嘀咕,“为什么啊?到底为什么?那个人不是都将您赶出来了吗?您为何还要为他做到这种地步?他都发誓说此生再也不认你这个学生,你为何还要为了他死后的名声,白白让自己受这许多罪?”
韩墨也在一边叹气,“唉,真是,幸好宫主您有能让血液逆流的嫁衣神功在,否则,属下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秦惜虚弱的靠在床头,微微睁开眼,看这二人忧心纠结的样子,他忽然眉心一蹙,低喝道,“放肆.....我的事......何时轮到你们多嘴了?”说完,他就忍不住皱眉喘息,胸口闷得发慌,他只能再次闭眼,默默忍受。
不是不知道他们关心自己,只是看他们这样,他反而觉得不自然,倒不如将他们都赶得远一些,还他个清静的空间。




楼主 寞默寂沉  发布于 2012-01-15 21:48:00 +0800 CST  
陈廷现在有点头大。
刚接到姚碧波的飞鸽传书,他已然开始后悔自己的无聊行径,结果又收到另一则消息,说今日上午林聪派人去围了兴隆客栈,原本只想抓莫子卿一人离开,但是向云扬不放心病中的莫子卿,非要跟着一起走,后来还打了官差,最后被那群官差架起来胖揍了一顿,然后捆着一起押了出去。
想起秦惜临走前格外交代要他留意兴隆客栈里的动向,并且必要的时候,一旦发生冲突,一定护着向云扬,显然是早料到了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无奈他当时正在为云州的事发愁,根本无心理会林聪那边,等知道了一切,向云扬已经叫人揍了,据说还揍得挺惨。
之后,他也曾到牢里去找过向云扬,表示只要他愿意,自己一定立刻带他离开,谁知那人虽被揍得像个猪头,骨气却硬得很,硬说要陪着莫子卿,哪里都不去,要走,就连莫子卿一起放走。感情,还真吃定了他们不敢拿他怎么样?若非秦惜对他看重,他们哪里会管他的死活?居然还敢来拿乔,真是不知好歹。
陈廷一怒之下,就又这么回来了。
只是,接下来该怎么办?要把这事报告秦惜吗?

秦惜隔日便带着韩墨等人随太子再次进了皇宫。
那日天气出奇的好,日头暖融融照在人身上,是深秋时节难得一见的晴朗。
临出门时,韩墨教他,若是可以,尽量在过毒的时候将所有的毒液都集中在一条手臂上,这样,等过毒完毕,只要逼出那条手臂内的毒血,在让鲜血回流,便可无碍了。
只是,回流的过程中未防毒血回流,必须要他运起嫁衣神功,使血液逆流,再辅以韩墨的金针辅助,其中任何一环稍有差池,都很可能经脉逆转,走火入魔。

秦惜直到过午才走出皇帝的寝宫,看着跟在他身边面露喜色的慕容瑾和云若,显然过毒十分顺利。
韩墨和姚碧波快速的走到看起来摇摇欲坠的他面前,一左一右的扶住他,“宫主,还好吗?”
秦惜面色惨白,脸上还带着汗珠,身体摇摇晃晃,却对他们摇了摇头,“还好。”
“立刻开始逼毒。”韩墨说完,不再管还站在一边表示关心的慕容瑾和云若,直接和姚碧波一起扶着秦惜向之前早已准备好的房间走去。

整个逼毒过程,秦惜放光了整条胳膊的血,直到最后一滴黑血流出,指尖的伤口开始流出鲜红的血液,他早已头晕目眩,几乎连睁眼也困难。
姚碧波一边含着泪一边为他包扎这手上的伤口,嘴里忍不住嘀咕,“为什么啊?到底为什么?那个人不是都将您赶出来了吗?您为何还要为他做到这种地步?他都发誓说此生再也不认你这个学生,你为何还要为了他死后的名声,白白让自己受这许多罪?”
韩墨也在一边叹气,“唉,真是,幸好宫主您有能让血液逆流的嫁衣神功在,否则,属下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秦惜虚弱的靠在床头,微微睁开眼,看这二人忧心纠结的样子,他忽然眉心一蹙,低喝道,“放肆.....我的事......何时轮到你们多嘴了?”说完,他就忍不住皱眉喘息,胸口闷得发慌,他只能再次闭眼,默默忍受。
不是不知道他们关心自己,只是看他们这样,他反而觉得不自然,倒不如将他们都赶得远一些,还他个清静的空间。



楼主 寞默寂沉  发布于 2012-01-16 19:59:00 +0800 CST  

楼主:寞默寂沉

字数:33097

发表时间:2012-01-08 05:0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8-17 17:03:47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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