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BL】短篇合集,支持点梗。

2.
不是因为景清听话,也不是因为景清怂,而是因为荣晏过于吓人。
先皇在世时,朝中荣刘两家独大,那时景清还以为自己只是个孩子,对这位荣国师很是敬重。
荣国师即是荣晏,年少有为四字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荣家乃是凡人与神袛交流的纽带,荣家一代只出一位神血,神血即族长,族长即国师,纵然荣家代代出才人,可像荣晏这般少年人继位,并在短时间内垄断朝中政权的英才,再无其二。
景清对此很是佩服,其实主要还是荣晏长得好看,鲜衣怒马少年郎。
在景清登基之前,景清对荣晏的情愫,朝中只要不瞎的都能看出来。
景清回想,那时大概只有自己眼瞎,捧着一株梨花跟在荣晏身后“晏哥哥晏哥哥”的乱叫。
大齐七十九年,先皇病重,传位之事,朝中亦是纷争。景清这辈子都能记住,在他父皇驾崩当晚,荣晏亲手提刀杀进刘府,景清窝在墙角,头一回见着戏折子里描写的血雾弥漫血流成河。
景清隔着很远都被这戾气吓得不敢动弹,荣晏隐了少年人的模样,狠厉藏也藏不住,浑身浴血,握刀的手不断颤抖。
一刀就是一个头颅,寒光一闪掷地有声,精准到景清看了直恶心。
半月前,有人在景清酒里下毒,被荣晏追查,是大皇子所为。
虽说景清饮后只是小病一场。只可惜,皇兄没了刘家依附,也落到荣晏手里。
开除皇籍后,荣晏先在大皇子脸上刺了“奴”字,又剜下鼻子,再割了十根手指,用竹笞活活打个半死,最后荣晏给了个痛快,砍其头颅,砍完觉得不解恨,又把尸身绞成肉泥,煮熟喂了摇着尾巴的小黑。
看着小黑吃的津津有味,景清把隔夜饭都吐了。
景清呕得哆哆嗦嗦:“晏哥哥……”
荣晏一身伤,还给他拍背安慰:“好清儿,过了今晚,就不会再有危险了。”
次日凌晨,荣晏又是衣冠堂堂,一双勾人的眉眼弯着,欣慰的出席景清登基大典。凡是荣晏在那一站,朝臣就没敢不俯首称臣的。
荣晏吞并了刘家的政权,权重于帝,景清蹙眉,感到一丝威胁。
自那之后,景清尊称荣晏为荣国师,不敢再有什么少男怀春的非分之想。
他知道,自己虽是皇帝,却与荣晏岔开好大一段距离。

楼主 雨文雨文喵  发布于 2019-12-28 23:28:00 +0800 CST  
@苏修城怜忘羡等感谢提梗!

楼主 雨文雨文喵  发布于 2019-12-28 23:33:00 +0800 CST  
@闰土与猹◎猹大!百年鸽手更文辽!

楼主 雨文雨文喵  发布于 2019-12-28 23:33:00 +0800 CST  
3.
祭坛之上,荣晏目送景清远去,恍惚间低头踉跄,身旁亲信李央赶紧上前扶住。
荣晏挪去没人的地方弯下腰,使劲呼吸,喘几口粗气之后方觉得好受些。
“荣大人,回去休息吧。”
“李央,我药呢?”
李央从怀里掏出小陶瓶,倒出一粒红丸塞进荣晏嘴里。
“荣大人,您没事吧?”
荣晏直起身,扯扯袖袍,笑道:“走,看小皇帝读书去!”
景清自然不可能读书,正翘着二郎腿和老王爷家的世子品酒看斗蛐蛐。
世子景淋,膘肥体壮者,米糕被他嚼的格外香,看得荣晏都有些馋了。
“什么好酒好菜?也不给我尝尝?”
荣晏飞身跃到蛐蛐旁,景淋吓得当场炸毛。景清见惯不怪,递给景淋一杯酒水压压惊。
荣晏嘴角一勾:“素问世子肥如炸毛猫,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景淋不合时宜的喷出一口酒水。
“怎么?又像喷水壶了?”荣晏捏起米糕放入口中,乌黑长发散在红衣间,戏谑道,“你知道嬷嬷用的那个花洒吧?”
景清看不下去,愤愤不平:“荣国师,祭台修葺可还好?”
荣晏反问:“皇上,史鉴背诵可还好?”
景清有些恼,不敢发作,只隐晦的提醒荣晏:“圣人之位,自当自律,是朕贪玩了,只是为人臣子,也理应做好臣子的本分。”
荣晏似乎没听出来,随意言语:“皇上你赶紧读书去!”
“凭什么你让朕读书朕就要读书!”景清也不知从哪来的胆子,脑子一热,借着酒劲脱口而出,“国师不觉得自己管的太多了么,朕做何事,与你何干,怎么,国师是觊觎这位子太久了吗!”
吼完这句,景清也当场愣住。
荣晏沉默良久,盯得景清不知所措。
“国师……朕刚刚……喝多了。”
只听一声轻叹,荣晏问:“皇上就是这么怀疑臣的?”
“朕……没有,朕说错话了。”
“君无戏言,皇上说出去的话,都没有收回的机会,所以,臣常常告诫皇上,慎言。”荣晏起身告退,堪堪走出宫门。
景清霎时酒醒大半,后知后觉一身冷汗。
当夜景清就跑去荣府赔罪,不是怕荣晏伤心,而是怕自己真的会死在荣晏手里。
到了荣府,守门人却说荣晏病了,景清只当荣晏搪塞自己,挽起袖子就要往里冲,荣府的人来了一批又一批,怎么劝也劝不住,最后还是荣晏亲自出来,往门口一站,顿时清净。
“皇上……深夜前来,也不怕着凉。”
景清埋下头:“国师,朕错了。”
景清还没等到荣晏回复,只听李央一声惊呼,荣晏竟晕倒在景清身边。

楼主 雨文雨文喵  发布于 2019-12-29 14:12:00 +0800 CST  
4.
“晏哥哥!”景清懵了,一把将荣晏揽进怀里,才看清荣晏脸色惨白。
“你……又闹着玩儿的吧!你别吓朕啊,朕错了,真的错了,朕说的气话,气话不算数的!是朕喝多了!”
李央尚清醒,把景清往府里请:“皇上,先让荣大人回屋躺着吧,郎中还在里头候着呢。”
此时景清才反应过来,抱起荣晏往府里跑。
荣晏躺在床上,被郎中拿银针扎成刺猬。
“国师他……真的病了?”景清如今还是半信半疑。
李央劝诫:“皇上,恕臣直言,皇上被大人保护的太好,未免太小孩子气。”
“被……保护的太好了吗?”
李央继续劝道:“自古皇子夺嫡继位帝王,无不卧薪尝胆流血纷争,臣斗胆问一句皇上,可曾受过伤吃过苦吗?”
“朕……没有。”
确实,景清走得太顺了,即使是血洗刘府那一晚,他身上也只是几块淤青,反而是荣晏,浑身被血染透了。
“皇上,大人乃是神血,即使不去纷争奋战,也依然能坐稳国师这个位子,而大人却为了辅佐皇上,甘愿步步坎坷,中毒受伤病重,如今身骨虚弱,只为了皇上前途顺畅啊!”
景清恍惚,反省这一路走来,似乎一直都是荣晏辅佐,凭他的能力,若真想要皇位,怕是早该造反了,而自己却怀疑他……自责与心疼瞬时扑天盖地袭来。
等等……中毒?国师何时中毒!
景清突然意识到不对,忙问李央:“如今荣国师生病,可是与中毒有关?”
“正是,余毒未清,胃壁损伤,以至病体缠绵。”
景清诧异:“他何时身中剧毒?”
“李央!咳咳咳……”昏迷的荣晏转醒,“李央,你多言了,下去吧。”
闻言景清扑上去:“国师……你……朕错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麻烦郎中把我身上的针都拔了吧,都出去,我和皇上说几句话。”
屋中人默默走出,荣晏撑着欲坐起,景清连忙扶住:“国师可否难受?要不要饮水?”
荣晏勾起眉眼,不屑笑道:“皇上,臣不是觊觎您位子吗?何必如此关心。”
“朕知错了,国师……不,晏哥哥,你别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呵……”荣晏听罢,只觉得讽刺,“皇上……不是怕臣夺您皇位么,过几天就是祭祀了,我这身子,怕是撑不过结束。”
景清心里一颤,忙说:“不会的,晏哥哥不会的,不知晏哥哥何时中的何毒,朕找全天下最好郎中为你解毒。”
荣晏鼻子一酸,景清信誓旦旦的模样让他突然想起,许多年前,眼前的少年也曾在梨花下许诺,陪他一世到老。
只可惜,权重之下,再没了纯粹的感情。

楼主 雨文雨文喵  发布于 2019-12-29 14:12:00 +0800 CST  
实不相瞒,我想看到你们的评论!

楼主 雨文雨文喵  发布于 2019-12-29 17:17:00 +0800 CST  
5.
“皇上,臣自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臣只有一条命,或许还能表个……衷心。”
最后“衷心”两字,是荣晏咬着牙说出的,景清听了很是刺耳。
殊不知,荣晏硬生生把“真心”二字吞了回去,却心想,你想要我性命就给你罢,权当我一片真心喂了狗。
荣晏无力笑道:“皇上,请回吧。”
“晏哥哥,让朕留着照顾你吧。”
“臣当不起,请皇上回宫,臣的命……只有一条,这条命给你,就再没有第二条命折腾……咳咳……”
一阵急咳引发干呕,荣晏一把推开景清趴在床沿吐,呕出的竟全是鲜血。
景清吓得一蹦三尺,跑出去叫来郎中又请了御医。
荣晏再次陷入昏迷,脸色发灰。
月色朦胧,趁着御医为荣晏诊治的工夫,景清约李央出来问个清楚。
李央不敢隐瞒,道出实情。
“当年大皇子陷害皇上的酒,其实是无药可解的奇毒。”
那年,荣晏险些失去景清,御医换了一批又一批,等来的尽是一句“老朽无能”。荣晏又去民间求医,在一次次渺茫的希望时心灰意冷,抱着昏迷的景清坐在市井石阶上迷茫的望着青灰山脉。
直到求来早已隐世的江湖郎中,教给荣晏自身渡毒的法子,加之以神血入药。
荣晏将毒渡到自己体内,每日割腕放血,为景清解毒。而荣晏为了压住毒性延长寿命,喝下腐蚀性极强的药物,损伤了胃壁。
皓月当空,庭下影子窸窣,景清难以置信到全身发抖:“所以说,晏哥哥中毒,是因为朕……”
李央跪拜:“皇上,大人隐忍多年,为皇上荫庇,大人……他时日不多了。”
门内小厮出来传话:“荣大人醒了,请李先生进去。”
李央方开门,一股血腥气味迎面扑来。
“荣大人……可还好?”
荣晏轻笑:“小皇帝走了吗?”
“尚未。”
“这孩子,跟小时候一样……”荣晏笑着笑着,眼角滑出泪水,“李央……我犯了错……”
李央安抚:“大人何错之有。”
“我犯了大错……”一向放荡不羁的荣晏此时言语间沾了哭意,“我错了……竟将真心……托付给帝王家……”
李央语塞。
“李央……告诉皇上,祭祀如期举行,在此之前,不必相见了。”

楼主 雨文雨文喵  发布于 2019-12-30 14:00:00 +0800 CST  
第六章好像发不上去

楼主 雨文雨文喵  发布于 2019-12-30 14:03:00 +0800 CST  


楼主 雨文雨文喵  发布于 2019-12-30 17:27:00 +0800 CST  


楼主 雨文雨文喵  发布于 2019-12-30 17:28:00 +0800 CST  


楼主 雨文雨文喵  发布于 2019-12-30 17:28:00 +0800 CST  
第六章一直发不上去,你们能看到新发的三张图片吗?

楼主 雨文雨文喵  发布于 2019-12-30 18:16:00 +0800 CST  
你们能看到就好,我甚至怀疑度娘是属饕餮的,有啥吞啥。

楼主 雨文雨文喵  发布于 2019-12-30 22:32:00 +0800 CST  
你们可以继续提梗吗?不然我不知道写啥!

楼主 雨文雨文喵  发布于 2019-12-31 08:26:00 +0800 CST  
7.
随着鲜血流逝,荣晏渐渐支撑不住,瘫坐在地上,他仰起头,尽力向景清露出桀骜不驯的微笑:“上回还开玩笑说,你总不爱读书,我早晚在下次祭祀之前被你气死,嗐!你看看,这不巧了嘛!”
荣晏时不时抬头笑笑,每当太监隔着帷幔送膳,荣晏还劝着景清吃上两口,每逢入夜,催着景清赶紧回去休息,余下的漫漫长夜,满天繁星点点,月撇下祭台一人身影。
也不知道荣晏是哪儿来的执念,竟让他生生撑到了第五日,景清看着祭台上摇摇晃晃的荣晏,心急的跺脚。
“清儿……”荣晏已然只剩气音,“清儿……照顾好苍生……”
说罢,晕倒在祭台上,完全没了意识。
白色玉钵被血浸染,通体红润,阳光下宛若晶莹剔透的红玛瑙。
祭祀不会因为神血的衰弱而停止,鲜红的血依旧汩汩流入玉钵。
景清想极了跑向祭台,可是苍生之上,他只好死死攥住龙椅,泪如雨下。他忽然间明白无助的源头,自己不过是荣晏羽翼下的雏鸟,毫无能力。
他是有多不知天高地厚,曾经甚至妄想过夺下荣晏手中的重权,如今方知,荣晏根本不屑于这些权利。
荣晏想要的,不过是用百姓的安乐换一朝景清的无忧无虑。
终于熬到第七日黄昏,祭台上凹槽被血浸满,夕阳下的图腾散出绚烂的光泽,荣晏躺在一片殷红之中,衬得面色更为惨白。
也曾牡丹鲜衣面若桃花,今却垂垂暮矣,泠泠戚戚宛若梨花雪。
景清奔向祭台,将荣晏紧紧拥入怀中,帷幔外早已站了一排御医。
景清抱着虚弱的荣晏,从祭坛一步一步走回寝殿,他坐在床沿握住荣晏冰凉的手。
烛火或明或暗,景清眼中神情混沌不清。
“李央。”
“臣在。”
“给朕暗中查查,当年皇兄赠我的一杯酒,前后有谁接过手。”
“是。”
似乎,有一丝阴鸷的目光从少年明朗的眼里闪过。
荣晏病的厉害,体温一直下降,放一屋的暖炉都没用,他牙关紧闭,好不容易灌进一点热水,都被他和着血吐出。
景清擦净荣晏嘴角的血,心急如焚,取了皇宫珍藏的药材,不要钱似的往荣晏嘴里灌,倒也喝不进去多少,大多被荣晏吐了,景清扶着荣晏给他顺背,愁的一夜未眠。
次日午时,御医堪堪稳住荣晏病情,景清脱力似的瘫在床边。
第三日,荣晏微微睁开双眼,哑着嗓子唤了声:“清儿。”
一瞬间,景清激动得泪流满面。

楼主 雨文雨文喵  发布于 2019-12-31 11:55:00 +0800 CST  
8.
随着意识恢复,知觉也渐渐恢复,荣晏体虚毒发,痛得浑身痉挛。荣晏咬着牙,硬是不肯喊疼,痛的狠了,就哆嗦着苦笑,景清抱着颤抖的荣晏心疼不已。
“晏哥哥,疼就告诉我,好不好?”景清轻轻拭去荣晏额上冷汗。
荣晏仗着生病胡说八道:“你个龟崽子怎么还不去上早朝!”
“现在中午。”
“那就批折子去!”
景清知道这是要赶他走,他偏不,榻上人狼狈不堪,脸色鬼一般苍白,冷汗打湿发丝粘在脸上,眼眶红的瘆人。
御医熬的药膳,自然不会太好喝。
景清扶起荣晏,荣晏没有力气,软软的靠在景清身上。
“晏哥哥,喝点粥。”
景清吹凉喂进荣晏嘴里,荣晏尝了一口,皱起眉头:“以后别让御医进厨房了,我怕他炸了灶台……不对,他要再进厨房,我就去炸了灶台。”
景清不听荣晏胡闹,一勺一勺吹凉送进他嘴里,没过一个时辰又被荣晏一口一口全吐出来。
一看荣晏呕的打挺,景清熟练的拖过漱盂,扶起荣晏轻轻给他拍背,等他吐完又喂水让他漱口。
荣晏喘着粗气躺在床上,疼得浑身虚汗。
等荣晏缓过劲,攥着景清袖口道:“皇上,御医怕是想毒死老臣。”
御医听着嫌烦,直接封了他哑穴。
后来几天,景清除了早朝,衣不解带跟在荣晏身旁照顾,荣晏似乎精神好了些,花里胡哨瞎扯一通嘴里没个正经。
景清却愁得不行,剧毒时不时发作,疼到荣晏抽搐昏迷,若是强行灌下抑制毒发的药物,更是胃疼的无以复加,每次都是搜肠刮肚的呕吐,直到呕出胆汁也不消停。
御医也束手无策,只是说好好养着,所幸荣晏这几天能稍喝下点粥,不再是刚开始吃什么都吐的状态。
正当众御医以为荣晏病情稳定,结果荣晏半夜就开始铺天盖地的高烧,整个人烧得迷糊起来,景清一整夜没敢合眼,又是喂药又是擦身,清晨看着站了一屋的御医几欲发火。
李央赶的不巧,偏这时候进来。
景清压住性子:“何事启奏?”
李央作揖:“回皇上,上回皇上让臣办的事,臣查到了。”
四下的御医相互对视,接连告退。
等到殿里无人,景清才问:“查到了什么?”
“皇上,当初接手过那瓶毒酒的人,都被荣大人杀了,只是还有一人,荣大人还留着。”
“谁?”
“世子景淋。”
景清敛起眉眼,藏起不经意的一抹杀意。
纷纷扬扬的雪下了整整一天,荣晏清醒时的傍晚,一片银装素裹。
雕花格子的木窗映出点点亮银,豆大烛光初上,在屏风外随着细风摇曳,床头柜子上花瓶插着新剪的腊梅,丝丝缕缕的香气混着血腥飘散,一切都如此安详。
除了案几上景淋的头颅摆的过于端正。

楼主 雨文雨文喵  发布于 2019-12-31 11:55:00 +0800 CST  
下午要去上夜班,连续上16个小时,中间没有休息的那种,看来我的跨年要在辛勤工作中度过了🤷

楼主 雨文雨文喵  发布于 2019-12-31 11:58:00 +0800 CST  
那就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吧!

楼主 雨文雨文喵  发布于 2019-12-31 11:58:00 +0800 CST  
9.
“清儿……”荣晏到底是虚弱,连坐起的力气都没有。
景清将他扶起,喂了一小勺温盐水。
“晏哥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荣晏嗤笑:“你怎么把‘喷水壶’的头给砍了?”
景清撇嘴:“想必你早就知道了,为何不早点杀他?”
“他和你关系好,你一向护着他。”荣晏怅然而笑,“毕竟我不许你与其他皇子有所交集,你自幼就缺少玩伴……这是我的错。其实不必杀他,之前也是景淋迫不得已,我威胁过他了,他身边也有我的眼线,不会对你有危险……”
“晏哥哥,谢谢。”
“嗯?什么?”荣晏以为自己病糊涂了出现幻听。
“对不起,是我之前任性了。”
荣晏将景清从头打量起:“是我烧傻了还是你吓傻了?”
“我……认真的。”景清低下头,脸颊比发烧的荣晏还红,“晏哥哥……我……我们两人的关系……”
荣晏挑眉:“什么?”
“嗯……没什么。”景清抬起头,“我之前太无用了,如今想来,当政还有许多不足,这两年风调雨顺,然而农业收成并不好,我想改革农业制度,推行新政。”
荣晏欣慰微笑:“你才是皇帝,就自己看着办吧。”
“我想了许久,晏哥哥不想听听吗?”
“谢邀,我勉强听听。”
“……”景清一脸无奈,“齐国土地向来是归地主所有,近年来海商发展迅速,发达的地主纷纷在自家土地或建房或经商,农业得不到重视,以至产量低,国库空虚。”
“没错。”荣晏点点头,“如今和平还好,若是突起战争,国库大概供不上前线,是为国之隐患。”
景清继续道:“我想收编土地,扩充农田,以产量分级,从而减少税租,激励农业发展,同时上调经商税,加强海关控制,提高交易标准。”
荣晏蹙眉:“其实发展商业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景清解释:“我不会打压商业,只是提高经商标准,不过商业的政策往后再说,诸多细节有待考虑,当下之急为农业,毕竟社稷以农为本……”
“呵……”荣晏意味深长的笑出声。
景清诧异:“我说错了么?”
“明天早朝提及,听听朝臣们怎么说。”荣晏喘息声渐重,显然是累了。
“晏哥哥,先别说话了,再休息休息。”
景清搭上荣晏额头,依旧滚烫。

楼主 雨文雨文喵  发布于 2020-01-01 13:50:00 +0800 CST  


楼主 雨文雨文喵  发布于 2020-01-01 13:56:00 +0800 CST  

楼主:雨文雨文喵

字数:74305

发表时间:2019-11-03 19:1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2-15 00:46:21 +0800 CST

评论数:818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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