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寒梅归燕》
13.似曾相识的开阳公主
天界的四位帝君关系都不错，这种玩笑话几乎是随便说，就算是当着混元帝君的面，这话苍鸾帝君依旧能照说不误。
说笑完后，重归星命仙君的话题之中。
仙陨这事是万万不能的，在座的各位多多少少都与星命仙君有些交情。
而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人，却要眼睁睁看着那人仙陨消散，估计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混元帝君了。
此时混元帝君并不知道这等大事，正在隐元国内安心做着君王贺子席。
近来东方怜身体欠佳，贺子席哪都没去也不理什么开阳公主，就在他的院内陪着他。
这一日，东方怜坐在院里瞧着半开着荷花的池塘，和贺子席说，“好久没有画过东西，我想画一副试试看。”
“好，阿怜想画什么就画什么。”
沾了沾泛着光泽与浓香的墨水，执笔绘在宽大的纸张上，落笔很轻，很柔，生怕把想画的东西画毁了一般。
贺子席不敢走远，吩咐小彩去弄了一碟芝麻糖来。
瞧着一直在忙着绘画的东方怜根本没空吃芝麻糖，样子可认真了呢，好奇他在画什么也顺着东方怜的视线瞧了瞧。
原本以为他刚才在看池塘应该是想绘一副景，仔细一看才知道是在画人，而且画中人正是自己。
明知故问地问了一句，“阿怜是在画我吗？”
“嗯。”对于东方怜而言，以后他终究要后宫成群，便不能陪在自己身边了，留一幅画做个念想也好。
等到他彻底顾不上自己的时候，就带着这幅画离开这里。
隐元国王后的头衔从来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贺子席能一直一直陪着他，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可是现在贺子席已经开口答应纳开阳公主为妃，与别人平分，其实他并不想做那样委屈求全的人。
他宁可选择离开，眼不见心不烦。
贺子席却不知道东方怜在想这些。
因为东方怜什么都不愿意和他说，他也就什么都不知道。
天界的四位帝君关系都不错，这种玩笑话几乎是随便说，就算是当着混元帝君的面，这话苍鸾帝君依旧能照说不误。
说笑完后，重归星命仙君的话题之中。
仙陨这事是万万不能的，在座的各位多多少少都与星命仙君有些交情。
而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人，却要眼睁睁看着那人仙陨消散，估计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混元帝君了。
此时混元帝君并不知道这等大事，正在隐元国内安心做着君王贺子席。
近来东方怜身体欠佳，贺子席哪都没去也不理什么开阳公主，就在他的院内陪着他。
这一日，东方怜坐在院里瞧着半开着荷花的池塘，和贺子席说，“好久没有画过东西，我想画一副试试看。”
“好，阿怜想画什么就画什么。”
沾了沾泛着光泽与浓香的墨水，执笔绘在宽大的纸张上，落笔很轻，很柔，生怕把想画的东西画毁了一般。
贺子席不敢走远，吩咐小彩去弄了一碟芝麻糖来。
瞧着一直在忙着绘画的东方怜根本没空吃芝麻糖，样子可认真了呢，好奇他在画什么也顺着东方怜的视线瞧了瞧。
原本以为他刚才在看池塘应该是想绘一副景，仔细一看才知道是在画人，而且画中人正是自己。
明知故问地问了一句，“阿怜是在画我吗？”
“嗯。”对于东方怜而言，以后他终究要后宫成群，便不能陪在自己身边了，留一幅画做个念想也好。
等到他彻底顾不上自己的时候，就带着这幅画离开这里。
隐元国王后的头衔从来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贺子席能一直一直陪着他，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可是现在贺子席已经开口答应纳开阳公主为妃，与别人平分，其实他并不想做那样委屈求全的人。
他宁可选择离开，眼不见心不烦。
贺子席却不知道东方怜在想这些。
因为东方怜什么都不愿意和他说，他也就什么都不知道。
等他停下了手中的笔，贺子席便夸了夸他，“画得真好看，阿怜不止是字写得好，丹青亦是如此优秀。”
得了他的赞赏，东方怜只是朝着他浅浅一笑，尝了一块芝麻糖，以后离开这里怕是就尝不到了，眉眼不自觉地低了下来。
贺子席看着他神情有变，担心他身体又不舒服，“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回屋休息一下？”
东方怜摇了摇头，屋里太闷了他不想回去，见他没事贺子席就安心些了，轻轻地抚了抚他的发丝，叮嘱他若是不舒服一定不能自己忍着。
天界的东西果然与凡间的不同，赤溪女帝拿来的丹药效果很好，最近三五日那种渗入皮肤的刺痛感东方怜都没有再感受到了。
听闻贺国主身旁的那位王后身体不好，开阳郡城特意派人送了些补品来，而带着这些东西来得正是开阳公主，路十一。
本来贺子席是一点不想让她进来，可是东方怜倒是先发话将人请了进来。
东方怜是想见见能让贺子席松口纳侧妃的公主是什么样的女子。
迈着小巧轻快步子走来的人，蛾眉螓首，粉妆玉琢，一身素净的白色衣裙，衣裙上绣着一株一株的紫花儿，头上的珠钗满满当当但是并不会显得雍容俗气。
打量了她一番，不知道为什么她那张温婉仙气的面容，居然让东方怜觉得这个人似曾相识，像是以前在哪里见过？
而路十一也正望着他，似要将他望穿看透一般，世间最美艳最隽秀的容颜不过是那些传说中的仙人。
谪仙之姿亦不过是东方怜罢了。
得了他的赞赏，东方怜只是朝着他浅浅一笑，尝了一块芝麻糖，以后离开这里怕是就尝不到了，眉眼不自觉地低了下来。
贺子席看着他神情有变，担心他身体又不舒服，“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回屋休息一下？”
东方怜摇了摇头，屋里太闷了他不想回去，见他没事贺子席就安心些了，轻轻地抚了抚他的发丝，叮嘱他若是不舒服一定不能自己忍着。
天界的东西果然与凡间的不同，赤溪女帝拿来的丹药效果很好，最近三五日那种渗入皮肤的刺痛感东方怜都没有再感受到了。
听闻贺国主身旁的那位王后身体不好，开阳郡城特意派人送了些补品来，而带着这些东西来得正是开阳公主，路十一。
本来贺子席是一点不想让她进来，可是东方怜倒是先发话将人请了进来。
东方怜是想见见能让贺子席松口纳侧妃的公主是什么样的女子。
迈着小巧轻快步子走来的人，蛾眉螓首，粉妆玉琢，一身素净的白色衣裙，衣裙上绣着一株一株的紫花儿，头上的珠钗满满当当但是并不会显得雍容俗气。
打量了她一番，不知道为什么她那张温婉仙气的面容，居然让东方怜觉得这个人似曾相识，像是以前在哪里见过？
而路十一也正望着他，似要将他望穿看透一般，世间最美艳最隽秀的容颜不过是那些传说中的仙人。
谪仙之姿亦不过是东方怜罢了。
若说隐元国的女子们更喜贺子席的笑面绝色与权力富贵，那这位王后简单又干净的容颜倒是使得她的心弦有些不平静了。
九星国以隐元国为首，本着父亲的心愿能成为隐元国的侧妃，余生不愁吃穿，国主更是温润如玉，她该是满足的。
只是她怎么也未想到能让自己心仪神往的男子，会是隐元国主的王后。
“开阳公主生得当真是花容月貌。”这是东方怜与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十一谢过……王后夸奖。”虽然是要尊称东方怜为王后，可是瞧着他是位男子，路十一还是有些别扭的。
得了贺子席的准许，路十一才让随从们将开阳郡城进贡的补品放下。
原本还有心情吃芝麻糖，但看见贺子席那么乐意搭理路十一，忙是将手中的芝麻糖放了下来，望了他一眼。
想瞧一瞧他这眼睛是不是直勾勾盯着路十一？
转头才发现他是在盯着自己看，忽然伸手替自己把嘴角的芝麻擦拭掉，还倒了一杯清茶递了过来，“吃糖多了会腻的，喝点茶吧。”
当着路十一的面，贺子席这么做其实只会让东方怜更起疑心的，明明是他亲口在朝堂上答应要纳侧妃的，却总对自己献殷勤。
看着他们如此举动，国主对王后那般好，看来她该是与东方怜无缘了，却又要与他低头不见抬头见，共侍一夫。
活了近二十年的开阳公主，路十一的心中竟生出一片茫然来。
听过温欲离送来的消息，东方怜与路十一会有一段露水情缘，混元帝君这才发觉到路十一的眼里的确多了些什么。
可是身旁的东方怜眼里却没有多一丝缺一毫，仍然似无风无浪的湖水般平静。
犹豫了片刻，东方怜突然向贺子席说道，“开阳公主媚眼如丝，连我都差点动了心，难怪王上会喜欢开阳公主，择个吉日将事办了吧。”
路十一原身是鸢尾花神，用媚眼如丝来形容算不得贬义。
但是看着东方怜一本正经地夸着别人，还说什么王上喜欢开阳公主的瞎话。
混元帝君才是不悦了，压根没听出东方怜话里不仅仅是带刺更是发酸。
可是他若不在凡间娶了路十一，那么要受不属于自己的情苦，便是他的阿怜了，他只能不做声装一回哑巴了。
九星国以隐元国为首，本着父亲的心愿能成为隐元国的侧妃，余生不愁吃穿，国主更是温润如玉，她该是满足的。
只是她怎么也未想到能让自己心仪神往的男子，会是隐元国主的王后。
“开阳公主生得当真是花容月貌。”这是东方怜与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十一谢过……王后夸奖。”虽然是要尊称东方怜为王后，可是瞧着他是位男子，路十一还是有些别扭的。
得了贺子席的准许，路十一才让随从们将开阳郡城进贡的补品放下。
原本还有心情吃芝麻糖，但看见贺子席那么乐意搭理路十一，忙是将手中的芝麻糖放了下来，望了他一眼。
想瞧一瞧他这眼睛是不是直勾勾盯着路十一？
转头才发现他是在盯着自己看，忽然伸手替自己把嘴角的芝麻擦拭掉，还倒了一杯清茶递了过来，“吃糖多了会腻的，喝点茶吧。”
当着路十一的面，贺子席这么做其实只会让东方怜更起疑心的，明明是他亲口在朝堂上答应要纳侧妃的，却总对自己献殷勤。
看着他们如此举动，国主对王后那般好，看来她该是与东方怜无缘了，却又要与他低头不见抬头见，共侍一夫。
活了近二十年的开阳公主，路十一的心中竟生出一片茫然来。
听过温欲离送来的消息，东方怜与路十一会有一段露水情缘，混元帝君这才发觉到路十一的眼里的确多了些什么。
可是身旁的东方怜眼里却没有多一丝缺一毫，仍然似无风无浪的湖水般平静。
犹豫了片刻，东方怜突然向贺子席说道，“开阳公主媚眼如丝，连我都差点动了心，难怪王上会喜欢开阳公主，择个吉日将事办了吧。”
路十一原身是鸢尾花神，用媚眼如丝来形容算不得贬义。
但是看着东方怜一本正经地夸着别人，还说什么王上喜欢开阳公主的瞎话。
混元帝君才是不悦了，压根没听出东方怜话里不仅仅是带刺更是发酸。
可是他若不在凡间娶了路十一，那么要受不属于自己的情苦，便是他的阿怜了，他只能不做声装一回哑巴了。
14.颇为奇怪的燕子
原本说着不喜欢屋里闷热的，坐在院内的东方怜忽然起身往屋里走。
从贺子席一声不吭，不与他回话时，他就已经没有什么好心情了。
脑海中路十一那张似曾相识的面容，他却完全想不起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她。
算了算了，想不起就不想了，反正他不想挡着路十一和贺子席说些两人间的悄悄话，该给他们留些空间的。
应该都是说些肉麻的话，做些肉麻的事情，因为开始胡思乱想才刚走到屋门口，宛如针扎一般的疼痛再一次泛上心头。
背对着他的贺子席刚要将路十一请走，反而听到路十一朝他说，“王上，王后扶在门边停了有半分钟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你快去瞧瞧吧。”
心口的痛感来得有些突然，东方怜实在是走不动路，只能扶着门框勉强让自己站着休息一下。
听了路十一的提醒，贺子席快步跑来扶着他微微出冷汗的手，“我不是说了嘛，身体不舒服要告诉我，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许是太着急了，语气不免显得满是怒气。
东方怜抬眼看了看他，不和他吵，回床边坐了下来。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太好，贺子席抱了抱他，连忙道歉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凶你的……” 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通过鸂鶒果让仙君变成凡人果然不是什么好方法，副作用太大了，硬生生地伤了东方怜的身体。
不知为何贺子席抱着他时，身上的疼痛似乎被缓解了不少，有了力气才问，“王上不去陪开阳公主嘛？”
开口闭口都是开阳公主，贺子席反而担心他真得会喜欢上路十一，才下了命令不许他再提路十一。
如此护着她，倒是让东方怜有些烦躁了，直接赶人走，“既然王上如此在意开阳公主，还请王上去找她，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眼看东方怜误会了，他却解释不清楚自己完全不在意什么路十一，甚至娶她都是为了帮东方怜。
可是这样荒谬绝伦的理由，大概东方怜是不会听得进去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喜欢你一个人，阿怜你相信我好不好？”
往日平淡的语气见多了几分质疑，“那王上半年里没有纳妃的打算，为什么偏偏现在答应了娶开阳公主，若不是喜欢她怎么会这样做！”
坐在他旁边的贺子席赶紧胡诌了个表面理由来，“开阳想与我国缔结百年盟约，才将路十一送来的，只是名义上的联姻而已，我真得不会喜欢她的，阿怜你不要胡思乱想。”
罢了罢了，贺子席既然说得有头有尾的，东方怜也不好再挑他的刺，追根究底，暂时放下心来。
原本说着不喜欢屋里闷热的，坐在院内的东方怜忽然起身往屋里走。
从贺子席一声不吭，不与他回话时，他就已经没有什么好心情了。
脑海中路十一那张似曾相识的面容，他却完全想不起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她。
算了算了，想不起就不想了，反正他不想挡着路十一和贺子席说些两人间的悄悄话，该给他们留些空间的。
应该都是说些肉麻的话，做些肉麻的事情，因为开始胡思乱想才刚走到屋门口，宛如针扎一般的疼痛再一次泛上心头。
背对着他的贺子席刚要将路十一请走，反而听到路十一朝他说，“王上，王后扶在门边停了有半分钟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你快去瞧瞧吧。”
心口的痛感来得有些突然，东方怜实在是走不动路，只能扶着门框勉强让自己站着休息一下。
听了路十一的提醒，贺子席快步跑来扶着他微微出冷汗的手，“我不是说了嘛，身体不舒服要告诉我，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许是太着急了，语气不免显得满是怒气。
东方怜抬眼看了看他，不和他吵，回床边坐了下来。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太好，贺子席抱了抱他，连忙道歉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凶你的……” 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通过鸂鶒果让仙君变成凡人果然不是什么好方法，副作用太大了，硬生生地伤了东方怜的身体。
不知为何贺子席抱着他时，身上的疼痛似乎被缓解了不少，有了力气才问，“王上不去陪开阳公主嘛？”
开口闭口都是开阳公主，贺子席反而担心他真得会喜欢上路十一，才下了命令不许他再提路十一。
如此护着她，倒是让东方怜有些烦躁了，直接赶人走，“既然王上如此在意开阳公主，还请王上去找她，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眼看东方怜误会了，他却解释不清楚自己完全不在意什么路十一，甚至娶她都是为了帮东方怜。
可是这样荒谬绝伦的理由，大概东方怜是不会听得进去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喜欢你一个人，阿怜你相信我好不好？”
往日平淡的语气见多了几分质疑，“那王上半年里没有纳妃的打算，为什么偏偏现在答应了娶开阳公主，若不是喜欢她怎么会这样做！”
坐在他旁边的贺子席赶紧胡诌了个表面理由来，“开阳想与我国缔结百年盟约，才将路十一送来的，只是名义上的联姻而已，我真得不会喜欢她的，阿怜你不要胡思乱想。”
罢了罢了，贺子席既然说得有头有尾的，东方怜也不好再挑他的刺，追根究底，暂时放下心来。
到了用膳的时辰，又端着汤来了，“清甜的玉米煮得，很好喝的。”
虽然是天界的东西留的伤，但现在在人间，贺子席也不好明说。
和近来几日一样，借着给他补身体，让厨房熬了不同花样的汤，今日就是用玉米煮的排骨汤。
被硬塞了两碗汤后，由于实在喝不下东方怜直接把碗推给贺子席，“我喝不下了，这么好的汤浪费了不好，不如王上也喝一些吧。”
难得他今天多与自己多说了不少话，贺子席倒是心情不错，接过他推过来的汤喝了一碗。
大概开阳郡城那边因为犯了天灾，收成和税收都出了问题，温丞相就亲自过来把奏折送到东方怜的院子里这边来了。
瞧着一桌子的菜与排骨汤，还有被喂胖了一点点的东方怜，温欲离倒是差点笑了出来，偷偷地传音入密说，“混元帝君真是好雅兴，每天都这么喂小仙君嘛？”
混元朝他笑笑，完全不把他的话放心上，将这个在天界就险些害星命仙君娶别人的老家伙赶了走。
下午的时候，屋里的书案前混元帝君实在没办法再拖着，只能以贺子席的身份处理起那些比较急的朝政事务。
旁边东方怜就安安静静地在那里看书，贺子席无意间瞥见认真翻阅着书本的人，偶尔会做些笔记什么的。
这样的感觉大概也就是东方怜在天界改文册时的模样了。
使得贺子席压根没有了心思去看什么奏折，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慢慢朝他这边走了来。
早早遣散了丫鬟们到院门口去守着，此刻没有了其他的人打扰，忽然飞进来一只燕子，鸣叫了两声。
现在的贺子席原身就是燕子，自然听得懂停在书案上转圈圈的燕子在说些什么。
叽叽喳喳的居然是在怂恿他亲东方怜，若是迎着气氛他刚才或许真得会这么做。
“这鸟怎么飞进来了，这个时辰是不是该让它回家去？”
“嗯，阿怜说得对，我去把它放出去吧。”
按理说燕子应该是怕人的，会从窗户飞进来实在是怪事，颇为奇异的场景使得东方怜心生好奇。
虽然是天界的东西留的伤，但现在在人间，贺子席也不好明说。
和近来几日一样，借着给他补身体，让厨房熬了不同花样的汤，今日就是用玉米煮的排骨汤。
被硬塞了两碗汤后，由于实在喝不下东方怜直接把碗推给贺子席，“我喝不下了，这么好的汤浪费了不好，不如王上也喝一些吧。”
难得他今天多与自己多说了不少话，贺子席倒是心情不错，接过他推过来的汤喝了一碗。
大概开阳郡城那边因为犯了天灾，收成和税收都出了问题，温丞相就亲自过来把奏折送到东方怜的院子里这边来了。
瞧着一桌子的菜与排骨汤，还有被喂胖了一点点的东方怜，温欲离倒是差点笑了出来，偷偷地传音入密说，“混元帝君真是好雅兴，每天都这么喂小仙君嘛？”
混元朝他笑笑，完全不把他的话放心上，将这个在天界就险些害星命仙君娶别人的老家伙赶了走。
下午的时候，屋里的书案前混元帝君实在没办法再拖着，只能以贺子席的身份处理起那些比较急的朝政事务。
旁边东方怜就安安静静地在那里看书，贺子席无意间瞥见认真翻阅着书本的人，偶尔会做些笔记什么的。
这样的感觉大概也就是东方怜在天界改文册时的模样了。
使得贺子席压根没有了心思去看什么奏折，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慢慢朝他这边走了来。
早早遣散了丫鬟们到院门口去守着，此刻没有了其他的人打扰，忽然飞进来一只燕子，鸣叫了两声。
现在的贺子席原身就是燕子，自然听得懂停在书案上转圈圈的燕子在说些什么。
叽叽喳喳的居然是在怂恿他亲东方怜，若是迎着气氛他刚才或许真得会这么做。
“这鸟怎么飞进来了，这个时辰是不是该让它回家去？”
“嗯，阿怜说得对，我去把它放出去吧。”
按理说燕子应该是怕人的，会从窗户飞进来实在是怪事，颇为奇异的场景使得东方怜心生好奇。
“真是只调皮的燕子，上来吧，放你回家。”只是被这只燕子破坏了气氛，就不想了，便忍着笑摊开手让它走进来。
不大点的燕子乖乖地走上他的手掌中，被他捧到门口又叫了两声才飞了走，这么个场景更是惊到了东方怜。
就好像贺子席是听得懂燕子说话，或者这只燕子能听懂贺子席说了什么似得。
而贺子席也不像普通君王那样，会派人将燕子赶走，反倒是自己动手将那只燕子放了走。
实属太罕见，东方怜太好奇就多问了一句，“它能听懂王上你说的话？”
“或许是吧。”
其实贺子席很想告诉他，这只燕子已经不是普通的雀鸟，由于隐元城属于九星之国，万物受北斗九星的影响多多少少能生出些仙气。
不止能听懂他说话，就是东方怜说的话也可以听懂。
毕竟仙物与仙君之间是可以直接沟通的。
不大点的燕子乖乖地走上他的手掌中，被他捧到门口又叫了两声才飞了走，这么个场景更是惊到了东方怜。
就好像贺子席是听得懂燕子说话，或者这只燕子能听懂贺子席说了什么似得。
而贺子席也不像普通君王那样，会派人将燕子赶走，反倒是自己动手将那只燕子放了走。
实属太罕见，东方怜太好奇就多问了一句，“它能听懂王上你说的话？”
“或许是吧。”
其实贺子席很想告诉他，这只燕子已经不是普通的雀鸟，由于隐元城属于九星之国，万物受北斗九星的影响多多少少能生出些仙气。
不止能听懂他说话，就是东方怜说的话也可以听懂。
毕竟仙物与仙君之间是可以直接沟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