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中】chessboard 作者：xxyc2001
“亚瑟……”弗朗西斯的声音在耳根处响起来，亚瑟不禁感到一阵心悸。
“我……我真要摔你哦！”
“想摔就摔吧，只要是你，怎样对我，我都情愿。”
“白……痴……”亚瑟努力压制自己的狂乱的心跳，“放手……”
“我不想放，一放你就会逃走。”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寂寞，“每次都这样，我一靠近，你就想逃。这会让我觉得我是不是在自作多情，或许你真的讨厌我，所以我是真难过。”
“……我不是讨厌你……只是、不习惯……所以……”亚瑟服软了，僵硬的身体也终于软下来。
“我知道，所以我一直在等，等你适应。”弗朗西斯有些丧气地继续说，“可是偶尔也福利我一下吧，不然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有这么多的耐心继续等待。”
弗朗西斯刚说完，亚瑟就挣脱他的怀抱，转身看着他。那张紧皱着双眉的绯红脸上，祖母绿的眼睛显得更加明亮，里面有着湿润的光。
看着这样的亚瑟，弗朗西斯叹了口气，摊着手，又恢复到原来那个嬉皮笑脸的样子，“刚才我在开玩笑，别当真啊。下午还有要事呢，我先失陪了，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拉住衣襟拽了下来，第一次得到了来自亚瑟的吻，很短很短，只是嘴唇相碰后一瞬间就分开的吻，却让弗朗西斯愣在当场，而那个肇事者却飞快地逃离现场。
在亚瑟打开议事厅大门的一瞬间，他头也没回地大声说了一句“我最讨厌你了”。
宽阔的议事厅中只有弗朗西斯一人，抚摸着自己的嘴唇傻傻地笑了出来。
中利卡王耀寝宫的后花园中，阿尔正在帮王耀剪发。精巧的发剪在阿尔手中飞舞着，很快，在王耀沉睡期间长了大半年的青丝次第落在地面。
“耀，剪好了，你看。”阿尔递给王耀一面镜子，自己拿着另一面，捧着映出王耀的后脑。
“嗯，看起来清爽多了。”王耀笑着说。
不久之前，王耀做完复健运动后就对阿尔说希望将这头长发剪掉，以后都保持短发的发型。
一来是因为大半年之间没有怎么修剪，头发参差不齐，看起来不太美观；二来，觉得头发太长不利于战斗。他没忘记之前和伊万的战斗，那头长发在那时就被截断过一次。只是截断也就罢了，如果被对手抓住的话，会对他非常不利。
阿尔很喜欢王耀的长发，总觉得惋惜，不过他也明白王耀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因为谁也说不准今后和德卡西决战的时候王耀是否会上战场，未雨绸缪总是不会错的。
阿尔低头看着满地的黑发，“真可惜。”
“以后还会长出来的。”
“可是你不愿意留长了。”
“等一切都结束后，你希望我留长的话，我就留。”
“唉……”阿尔难得没有马上回答，只是看了看地面的青丝，又看了看短发的王耀，闭着眼叹了口气。
“怎么了？”王耀不解地回头看着阿尔那一脸复杂的表情。
“长发的耀很美，可是短发的耀也很美，我太难取舍了……”说完阿尔把手中的剪刀放到桌上，取下围住王耀颈项的绸布，“我既希望你留长又希望你留短……我真是个贪婪的人啊。”
“哈哈哈哈哈……”王耀开心地笑了，“你啊……好吧，为了你，我一年留长，一年留短怎么样？”
“……嗯……”阿尔坐到王耀的对面，难得脸红着说，“算了吧，耀你会很麻烦的，短发挺好，很新鲜。感觉像是认识了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一样。”
“阿尔……”王耀捧着阿尔的脸，“你这个人啊，真是……该怎么说你呢？”
“我怎么了？”阿尔睁大眼睛。
“这段时间，你总是想些笑话逗我笑。”
“我没逗你，是真的这么想。不管长发还是短发，都是你，都那么美，所以我才会犹豫嘛……”阿尔的眼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了对王耀的爱恋，王耀的手抚摸着他的脸，他也抚摸着王耀的手。
“傻瓜……”王耀放开手，“我总算明白那句话的意思了。”
“什么话？”
“爱情使人盲目。”
“我们美沙利也有类似的话。”阿尔趴在桌上，视线却没有离开王耀。
“是什么？”
“我……我真要摔你哦！”
“想摔就摔吧，只要是你，怎样对我，我都情愿。”
“白……痴……”亚瑟努力压制自己的狂乱的心跳，“放手……”
“我不想放，一放你就会逃走。”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寂寞，“每次都这样，我一靠近，你就想逃。这会让我觉得我是不是在自作多情，或许你真的讨厌我，所以我是真难过。”
“……我不是讨厌你……只是、不习惯……所以……”亚瑟服软了，僵硬的身体也终于软下来。
“我知道，所以我一直在等，等你适应。”弗朗西斯有些丧气地继续说，“可是偶尔也福利我一下吧，不然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有这么多的耐心继续等待。”
弗朗西斯刚说完，亚瑟就挣脱他的怀抱，转身看着他。那张紧皱着双眉的绯红脸上，祖母绿的眼睛显得更加明亮，里面有着湿润的光。
看着这样的亚瑟，弗朗西斯叹了口气，摊着手，又恢复到原来那个嬉皮笑脸的样子，“刚才我在开玩笑，别当真啊。下午还有要事呢，我先失陪了，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拉住衣襟拽了下来，第一次得到了来自亚瑟的吻，很短很短，只是嘴唇相碰后一瞬间就分开的吻，却让弗朗西斯愣在当场，而那个肇事者却飞快地逃离现场。
在亚瑟打开议事厅大门的一瞬间，他头也没回地大声说了一句“我最讨厌你了”。
宽阔的议事厅中只有弗朗西斯一人，抚摸着自己的嘴唇傻傻地笑了出来。
中利卡王耀寝宫的后花园中，阿尔正在帮王耀剪发。精巧的发剪在阿尔手中飞舞着，很快，在王耀沉睡期间长了大半年的青丝次第落在地面。
“耀，剪好了，你看。”阿尔递给王耀一面镜子，自己拿着另一面，捧着映出王耀的后脑。
“嗯，看起来清爽多了。”王耀笑着说。
不久之前，王耀做完复健运动后就对阿尔说希望将这头长发剪掉，以后都保持短发的发型。
一来是因为大半年之间没有怎么修剪，头发参差不齐，看起来不太美观；二来，觉得头发太长不利于战斗。他没忘记之前和伊万的战斗，那头长发在那时就被截断过一次。只是截断也就罢了，如果被对手抓住的话，会对他非常不利。
阿尔很喜欢王耀的长发，总觉得惋惜，不过他也明白王耀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因为谁也说不准今后和德卡西决战的时候王耀是否会上战场，未雨绸缪总是不会错的。
阿尔低头看着满地的黑发，“真可惜。”
“以后还会长出来的。”
“可是你不愿意留长了。”
“等一切都结束后，你希望我留长的话，我就留。”
“唉……”阿尔难得没有马上回答，只是看了看地面的青丝，又看了看短发的王耀，闭着眼叹了口气。
“怎么了？”王耀不解地回头看着阿尔那一脸复杂的表情。
“长发的耀很美，可是短发的耀也很美，我太难取舍了……”说完阿尔把手中的剪刀放到桌上，取下围住王耀颈项的绸布，“我既希望你留长又希望你留短……我真是个贪婪的人啊。”
“哈哈哈哈哈……”王耀开心地笑了，“你啊……好吧，为了你，我一年留长，一年留短怎么样？”
“……嗯……”阿尔坐到王耀的对面，难得脸红着说，“算了吧，耀你会很麻烦的，短发挺好，很新鲜。感觉像是认识了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一样。”
“阿尔……”王耀捧着阿尔的脸，“你这个人啊，真是……该怎么说你呢？”
“我怎么了？”阿尔睁大眼睛。
“这段时间，你总是想些笑话逗我笑。”
“我没逗你，是真的这么想。不管长发还是短发，都是你，都那么美，所以我才会犹豫嘛……”阿尔的眼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了对王耀的爱恋，王耀的手抚摸着他的脸，他也抚摸着王耀的手。
“傻瓜……”王耀放开手，“我总算明白那句话的意思了。”
“什么话？”
“爱情使人盲目。”
“我们美沙利也有类似的话。”阿尔趴在桌上，视线却没有离开王耀。
“是什么？”
“谈恋爱的人智商为0。”
说完后，两人看了彼此一会，都大笑起来。
笑完，阿尔抬抬手，四周的女侍立即上前打扫起来，他自己扶王耀站起来，在后花园中慢慢地散丵步。
王耀已经能走动了，本来沉睡这么久的人，没有两、三年的时间根本无法回复步行能力，而王耀只花了两月就站起来，训练一月又能缓慢步行。别人都感到很吃惊，甚至连医生都大呼奇迹。但只有阿尔知道王耀是付出了超越常人的努力才换来了这个奇迹。
或许时间再长一点王耀通过疗养更能达到之前那种最佳状态，但是时间不会给王耀机会，或者说德卡西不会等王耀完全康复。他知道必须快点站起来，能走，能跑，能战斗，不然所有的重担都压在阿尔身上，他于心不忍。
王耀不想再让阿尔一个人孤军奋战了，他那种希望能够和阿尔一起战斗的强烈愿望迫使他不断地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奇迹。
目前，他对自己的恢复速度很满意，下一个目标是能够跑。再下一个目标是武技的锻炼……再下一个……
“对了，耀，墓里拿出来那些白油麻布你看了吗？我怎么都看不懂那几封书信你看了没？”
“看了。”王耀向阿尔笑了笑，“你们美沙利的建国史有错哦！”
“诶？那里面写的是美沙利的建国史？”
“不是，里面有提到。”
“那几封信写了什么？”
“你们家的祖先兄弟两人的确和柯克兰家的祖先一起四处征战，想摆脱周围民族的高压统治，建立属于自己的国家。中利卡建国已经有800多年了。如果按照你祖先写的书信中的时间来计算的话，美沙利也应该建国有800多年，但其实美沙利只有700多年。这是为什么？”
“不知道。国史没有写。只是说建国700多年……”
“有100多年的时间被你们的国史删除了。因为那100多年的时间是属于琼斯王朝的。”
“诶？！什么意思？”这太令阿尔惊讶了。
王耀顿了顿说，“以下说的都是我的推理和分析了。也就是说成为国王的是你们家的祖先，并非柯克兰家。墓中那位人的弟弟在美沙利建国后成为了国王。时间在现在的美沙利建国100多年之前。虽然那100多年中及其以后发生了什么，史书都没有记载，但我可以肯定，现在的美沙利并不是建国初期的美沙利。而是柯克兰家篡位后建立的美沙利，所以现在的美沙利建国史只有700多年。而你的祖先并不是建国后授男爵封萨尔纳斯，应该是王权被夺走后贬男爵安置到萨尔纳斯，美沙利的国史将这些都粉饰掉了。”
“原来如此，国史之所以留下了琼斯家的记录，也是因为他们无法抹去琼斯家对建国的大功，以及争取属于琼斯家那部分民心。”阿尔接着王耀的分析继续说。
“的确如此，所以现在你当美沙利的国王更加名正言顺。因为美沙利本来就属于琼斯家。700多年后美沙利重新回到琼斯家，也算是回归正统了。”
“……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阿尔沉默很久后感叹地说，“数百年之前不管发生过什么，都已经成为了历史，我更看重的是现在和未来。至于过去，就让它埋没在烟尘中吧。”
“说得也是，如果把一切都公诸于世，亚瑟的立场恐怕会很艰难。”
“嗯……虽然我不喜欢他，但是我也不想因为一些陈年烂事伤害他，何况他是弗朗西斯的人，我和弗朗西斯算是志同道合之人吧。”
“不说朋友吗？”
“不是！”阿尔坚定地说，“我才不要和那种私生活一团糟的人做朋友呢。”
“可你父亲和他是忘年交……”
“呃……”
“呵呵呵……”王耀看着阿尔语塞的样子笑了出来，“好了，我不说打击你的话了。我们接着说那些书信。”
“嗯……谢谢。”阿尔有些尴尬地抓抓脸。
TBC
说完后，两人看了彼此一会，都大笑起来。
笑完，阿尔抬抬手，四周的女侍立即上前打扫起来，他自己扶王耀站起来，在后花园中慢慢地散丵步。
王耀已经能走动了，本来沉睡这么久的人，没有两、三年的时间根本无法回复步行能力，而王耀只花了两月就站起来，训练一月又能缓慢步行。别人都感到很吃惊，甚至连医生都大呼奇迹。但只有阿尔知道王耀是付出了超越常人的努力才换来了这个奇迹。
或许时间再长一点王耀通过疗养更能达到之前那种最佳状态，但是时间不会给王耀机会，或者说德卡西不会等王耀完全康复。他知道必须快点站起来，能走，能跑，能战斗，不然所有的重担都压在阿尔身上，他于心不忍。
王耀不想再让阿尔一个人孤军奋战了，他那种希望能够和阿尔一起战斗的强烈愿望迫使他不断地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奇迹。
目前，他对自己的恢复速度很满意，下一个目标是能够跑。再下一个目标是武技的锻炼……再下一个……
“对了，耀，墓里拿出来那些白油麻布你看了吗？我怎么都看不懂那几封书信你看了没？”
“看了。”王耀向阿尔笑了笑，“你们美沙利的建国史有错哦！”
“诶？那里面写的是美沙利的建国史？”
“不是，里面有提到。”
“那几封信写了什么？”
“你们家的祖先兄弟两人的确和柯克兰家的祖先一起四处征战，想摆脱周围民族的高压统治，建立属于自己的国家。中利卡建国已经有800多年了。如果按照你祖先写的书信中的时间来计算的话，美沙利也应该建国有800多年，但其实美沙利只有700多年。这是为什么？”
“不知道。国史没有写。只是说建国700多年……”
“有100多年的时间被你们的国史删除了。因为那100多年的时间是属于琼斯王朝的。”
“诶？！什么意思？”这太令阿尔惊讶了。
王耀顿了顿说，“以下说的都是我的推理和分析了。也就是说成为国王的是你们家的祖先，并非柯克兰家。墓中那位人的弟弟在美沙利建国后成为了国王。时间在现在的美沙利建国100多年之前。虽然那100多年中及其以后发生了什么，史书都没有记载，但我可以肯定，现在的美沙利并不是建国初期的美沙利。而是柯克兰家篡位后建立的美沙利，所以现在的美沙利建国史只有700多年。而你的祖先并不是建国后授男爵封萨尔纳斯，应该是王权被夺走后贬男爵安置到萨尔纳斯，美沙利的国史将这些都粉饰掉了。”
“原来如此，国史之所以留下了琼斯家的记录，也是因为他们无法抹去琼斯家对建国的大功，以及争取属于琼斯家那部分民心。”阿尔接着王耀的分析继续说。
“的确如此，所以现在你当美沙利的国王更加名正言顺。因为美沙利本来就属于琼斯家。700多年后美沙利重新回到琼斯家，也算是回归正统了。”
“……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阿尔沉默很久后感叹地说，“数百年之前不管发生过什么，都已经成为了历史，我更看重的是现在和未来。至于过去，就让它埋没在烟尘中吧。”
“说得也是，如果把一切都公诸于世，亚瑟的立场恐怕会很艰难。”
“嗯……虽然我不喜欢他，但是我也不想因为一些陈年烂事伤害他，何况他是弗朗西斯的人，我和弗朗西斯算是志同道合之人吧。”
“不说朋友吗？”
“不是！”阿尔坚定地说，“我才不要和那种私生活一团糟的人做朋友呢。”
“可你父亲和他是忘年交……”
“呃……”
“呵呵呵……”王耀看着阿尔语塞的样子笑了出来，“好了，我不说打击你的话了。我们接着说那些书信。”
“嗯……谢谢。”阿尔有些尴尬地抓抓脸。
TBC
34
两人沿着花园的小径继续前进着，一直到花园的深处，王耀感到有些累了，他们坐到了靠近花园小湖的石凳上休息。
“信里还有关于德卡西前身的北方民族的话题，不过那些都不重要。最让人遐想的是那几封情书……”王耀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红晕，“嗯……我现在更加确定了，你们西方人真是很肉麻，敢情你那些肉麻话原来是遗传。”
“诶？”阿尔不解地皱了皱眉，“情书？我也有看到啊，哪里肉麻了？我家祖先写的情书比现在美沙利那些姑娘小伙写的要矜持多了，远的不说，就说丁马克和诺努之间那些书信，当时我看不懂，现在想起来不过也是些很普通的内容。”
“我是看了所有的书信后得出的结论。”王耀笑着说，“中利卡的古人都是用诗歌来表达情感的，哪像你们美沙利人那么直白。”
“直白不好吗？言简意赅，该说什么就说什么，直接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别人也好理解嘛。话说你们中利卡那些诗歌，我可读不懂。”
“这点你可不如你的祖先，真没情趣。”
“情趣？”阿尔挑了挑眉，靠在王耀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情趣不是应该在卧室里体现的吗？”
“笨蛋……”王耀红着脸把阿尔的脸推开。
阿尔却再接再厉，又靠了过来，“我们有多久没这么亲密了？”
“你啊……真是……不害臊……”王耀懒得再推他，把头转向另一边。
“这不能怪我，耀，你让我孤单了这么久，又让我担心了这么久，所以该好好补偿我。”阿尔笑着把头靠在王耀的肩上。
“阿尔……”王耀回头看向阿尔那搭在自己肩上随风轻摆的金发，“对不起……还有谢谢你，在这段期间把中利卡管理的那么好。”
“耀，我们之间不需要道歉，只要是为了你，我会尽一切努力来帮助你，何况是你最爱的祖国。至于感谢嘛……”阿尔抬起头，冲王耀邪邪地一笑，“给我一个吻吧，当作感谢金。”
这个笑容让王耀的心跳漏了一拍，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阿尔这样的表情。以前他的笑容不是阳光的就是温柔的，像这样有些玩世不恭的表情出现在那张脸上，而且那么相称，在王耀的心湖中投下一块石头，一种夹杂着惊讶的新鲜感逐渐荡漾起来。
王耀摸了摸自己微微发烫的脸，慢慢靠近阿尔，用自己的唇遮住了那抹令他心脏几乎跳出胸膛的笑容。
阿尔很大方地接受着来自王耀的吻，享受那细微柔软的触感，不过很快，这种轻柔的情愫满足不了大半年中积累在心底深处的火热感情，于是他夺走了主导权。
等所有的缠绵都结束后，王耀已经被裹在阿尔的怀里了。
“耀，快点好起来吧。我不想伤害你，但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多久。”阿尔的声音嘶哑，充满了压抑。
“阿尔……”王耀心底的感情并不输阿尔，同样是火热灼手的。他紧紧握住了阿尔的手。
很久之后，两人间酝酿起来的激情才慢慢消退。
“有件事我必须和你商量一下，耀。”阿尔有些局促地说。
“什么？”窝在阿尔怀里的王耀还沉浸在阿尔的味道里，闷闷地问。
“是关于我们两个，不，两国……”阿尔顿了顿，“嗯……也不是说和我们两个就不相关了……总之，既是和两国有关，也和我们的一生相关。”
“阿尔？”王耀抬头看着脸色，不解地皱眉，在他心里，阿尔这样局促的样子真是很难得，上次是初见弗朗西斯的时候，阿尔对自己解释的样子就和现在有些像。
“……嗯……”阿尔皱着眉头沉默了很长时间，王耀也没有打断他，看他那么郑重的态度，就知道一定是非常严肃，事关两国前途的大问题。
“……嗯。”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阿尔深吸一口气，“……和我结婚吧。”
“……诶？”王耀愣住了，一时间没有理解阿尔话中的意思，他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接着有种这话似乎不是从阿尔口中说出，而是来自虚幻缥缈远方的感觉。
“和我结婚吧。”阿尔有点不敢看王耀的表情，眼光没有落在怀中的王耀上，而是看着不远处的地面。
听到阿尔的重复，王耀才确定自己刚才没听错。花了一点时间把整句话里的意思理解之后，那张美丽的脸红晕更深。
“我之所以到中利卡来，其实是想向你求婚的。”阿尔的目光游移了好一阵，终于回到王耀脸上，“你一离开后，我就后悔了，之前我一直说什么会找到你和常相厮守的办法，其实在让你离开的那一瞬间开始，我就认识到自己错了，那些所谓的想办法，都是没勇气留下你的借口，被马修点醒之后，我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和你在一起。”
“阿尔……”听到阿尔的心里话，王耀很感动，那双动人的眼睛被湿润的光芒充填着。但很快，王耀皱着眉摇了摇头，“可是我们……”
“嗯……我明白。”阿尔打断了王耀的话，“我们都有自己的立场，背负着自己国家的命运。不过我们可以换个角度思考，不必老是停留在一个侧面。”
“角度？”
“嗯。马修告诉我，如果我们结婚的话，我们所统治的国家也会因此而合二为一。”
“啊……”王耀跟之前的阿尔一样，根本没往这方面思考过，直到现在他的思维才转到了这一面，“这的确……嗯，是个新角度。”
“是啊，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和你的反应一模一样。”阿尔笑了，“如果两个国家能够合并，我们的未来也就一片光明。耀，你同意吗？”
同意两国合并就等于同意阿尔的求婚，王耀想到这里，脸色更加红润，羞涩地低下头，“我是没什么意见……只是两国的人民能不能认同……”
“美沙利那边没什么问题，弗朗西斯、亚瑟还有丁马克他们都同意。至于人民，我认为只要领导者能够带给他们富足的生活，他们就不会有意见。而且我走之前，让弗朗西斯制造了舆论。”
“什么舆论？”
“就是要他向民间散布流言，其实也就是变相的社会调查，内容就是询问普通人民，对我们两国联姻有什么看法。当然在调查之前，就树立了支持两国联姻的舆论导向。”
“结果呢？”
“绝大多数都支持。”阿尔满足地说，“不如在中利卡这边也试试看？我相信经过我大半年的协理，中利卡的人对我应该还是很认同的。”说完阿尔有些得意地自顾自点头。
“你这个自大的家伙。”王耀笑了，手指把玩着阿尔额前的碎发，“如果两国的人民大多都赞同的话，我就答应你。”
“真的？！”阿尔兴奋地把王耀一把举了起来。
“当然。”王耀环住阿尔的颈项。
“太棒了！我立刻就去安排！你答应了哦！绝对不准反悔哦！”说完阿尔抱着快步向寝宫移动。
“大丈夫说一不二。”王耀紧紧靠在阿尔的胸前，低喃，“阿尔……谢谢你。想让我们的关系可以持续很久很久……”
“那是当然的啊，因为我是那么地爱你。我再也不想跟你分开了。”阿尔看向王耀的眼光中流闪着爱恋。
“我也是……”王耀主动靠近阿尔，把自己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