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一世惊华》
“今儿我不是来了吗，开个价吧。”
“这……”赵老板很是为难，东西已经在这位小姐手里了，若是给了柳夫人赔上店铺声誉不说搞不好还会有麻烦，毕竟能到这里来买东西的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
“柳夫人这东西已经卖给了这位姑娘，怎好再开价。”
“她给钱没有？”
“额没有。”
“那不就是了，价格是多少我出两倍。”
春竹看不下去了，姑娘好不容易有中意的，怎能就让人抢了去。
“这位夫人，凡事要讲究个先来后到，这笛子我家姑娘都要给钱接货了，你怎好横刀夺爱。”
“先来后到？这么说的话你们就更不该买走这笛子。”
“赵老板五十两我买定了！”
“这……”赵老板很是为难，东西已经在这位小姐手里了，若是给了柳夫人赔上店铺声誉不说搞不好还会有麻烦，毕竟能到这里来买东西的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
“柳夫人这东西已经卖给了这位姑娘，怎好再开价。”
“她给钱没有？”
“额没有。”
“那不就是了，价格是多少我出两倍。”
春竹看不下去了，姑娘好不容易有中意的，怎能就让人抢了去。
“这位夫人，凡事要讲究个先来后到，这笛子我家姑娘都要给钱接货了，你怎好横刀夺爱。”
“先来后到？这么说的话你们就更不该买走这笛子。”
“赵老板五十两我买定了！”
这么一场闹剧施华全程没有开口，完全没有作为事件中心人物的自觉，就连笛子被夺断成两截也没有过多的表情。
施华在柳絮离开后，捡起了地上断成两截的竹笛，轻轻抚摸着断痕，神色有些出神。
江文见施华半天没什么反应，以为她吓着了，便开口询问。
“姑娘可还好？”
施华怔愣了片刻，很快回过神来了。
“嗯多谢江公子帮忙。”
“姑娘不必客气。”江文停顿了一会儿犹豫道，“姑娘可还记得在下？”
施华想了想，道，“公子是有些面熟。”
“姑娘可还记得半年前扬州提姑庙，在下与姑娘相较猜灯谜，是姑娘赢了在下。”
施华想起来了确有这么回事。
“嗯记得，今日之事谢过公子了，只是可惜了这上好的竹笛。”
“姑娘若是不嫌麻烦，在下愿为姑娘再定做一支。”
“多谢公子美意，若是以后店铺有新品小女子会再来看看的，时日不早了便先告退了。”
“哎等等。”
“公子可还有事？”
“恕在下冒昧，姑娘可否告知姓名。”
施华犹豫片刻才道，“小女子姓施名华。”
施华在柳絮离开后，捡起了地上断成两截的竹笛，轻轻抚摸着断痕，神色有些出神。
江文见施华半天没什么反应，以为她吓着了，便开口询问。
“姑娘可还好？”
施华怔愣了片刻，很快回过神来了。
“嗯多谢江公子帮忙。”
“姑娘不必客气。”江文停顿了一会儿犹豫道，“姑娘可还记得在下？”
施华想了想，道，“公子是有些面熟。”
“姑娘可还记得半年前扬州提姑庙，在下与姑娘相较猜灯谜，是姑娘赢了在下。”
施华想起来了确有这么回事。
“嗯记得，今日之事谢过公子了，只是可惜了这上好的竹笛。”
“姑娘若是不嫌麻烦，在下愿为姑娘再定做一支。”
“多谢公子美意，若是以后店铺有新品小女子会再来看看的，时日不早了便先告退了。”
“哎等等。”
“公子可还有事？”
“恕在下冒昧，姑娘可否告知姓名。”
施华犹豫片刻才道，“小女子姓施名华。”
施华从春竹口中得知，这个柳夫人确实是那个与她同一队的柳絮，撂牌子后被个郡王选了去做了侧妃。
这便是宫规，被落选的良家子虽然不能入宫，但之后还要在王亲贵族中选一次，运气好点能做个侧妃运气不好就不知道嫁作哪方妾室了，施华很幸运的跳过了这个环节，这似乎还得感谢长公主了。
此次出门远，光路程来回都耗费了一个时辰，再加上出了事耽搁了，回到公主府时天色已大黑，怕是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不知道还有她的剩饭没有。
这便是宫规，被落选的良家子虽然不能入宫，但之后还要在王亲贵族中选一次，运气好点能做个侧妃运气不好就不知道嫁作哪方妾室了，施华很幸运的跳过了这个环节，这似乎还得感谢长公主了。
此次出门远，光路程来回都耗费了一个时辰，再加上出了事耽搁了，回到公主府时天色已大黑，怕是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不知道还有她的剩饭没有。
“姑娘回来了，方才婢子让人将饭菜热了一热，现下倒是正好。”说话的是长公主身边的侍女春心，基本上公主府上下的零碎事情都是她在负责。
“嗯麻烦了。”
施华走进前厅，桌上的饭菜已经布好，还冒着热气。
“殿下她用过了吗？”
“今日是大将军六十寿辰，殿下去祝寿去了，现在还未回来。”
“大将军？”施华疑惑。
“是开国功臣忠武大将军。”
施华听过忠武大将军的名号，大将军李广陵，少年之时就跟随太祖开疆拓土立下汗马功劳，有大齐第一武将之称。
“嗯麻烦了。”
施华走进前厅，桌上的饭菜已经布好，还冒着热气。
“殿下她用过了吗？”
“今日是大将军六十寿辰，殿下去祝寿去了，现在还未回来。”
“大将军？”施华疑惑。
“是开国功臣忠武大将军。”
施华听过忠武大将军的名号，大将军李广陵，少年之时就跟随太祖开疆拓土立下汗马功劳，有大齐第一武将之称。
“殿下今晚还回公主府吗？”
施华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从夜幕将近到完全漆黑不过是一刻钟的时间。
“姑娘不必担心，婢子早就让侍卫和轿夫在大将军府等候，殿下一出来便可直接回公主府。”
“如此便好。”
桌上的菜即便是热了一遍仍是色香味俱全，但施华只尝了几口就没了胃口。
“撤了吧。”
“姑娘怎么吃这么点。”
“今日没甚胃口，就这样吧。”
施华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从夜幕将近到完全漆黑不过是一刻钟的时间。
“姑娘不必担心，婢子早就让侍卫和轿夫在大将军府等候，殿下一出来便可直接回公主府。”
“如此便好。”
桌上的菜即便是热了一遍仍是色香味俱全，但施华只尝了几口就没了胃口。
“撤了吧。”
“姑娘怎么吃这么点。”
“今日没甚胃口，就这样吧。”
施华有些恍惚，在回院子的路上心里面一直想着刚才春心说的那句话。
姑娘不必担心。
她这是在担心吗，施华自问，但是却没法自己回答，因为她不知道什么叫做担心。
在她的记忆里她似乎是有过担心的，心脏被揪住提起来的感觉，那是因为娘亲，娘亲走后就在没什么可让她担心的事物了，久而久之就忘记人还有担心这一情绪了。
主母曾经就说过她是一个冷血动物，可她明明是一个有血有肉人，怎么会是动物呢。
姑娘不必担心。
她这是在担心吗，施华自问，但是却没法自己回答，因为她不知道什么叫做担心。
在她的记忆里她似乎是有过担心的，心脏被揪住提起来的感觉，那是因为娘亲，娘亲走后就在没什么可让她担心的事物了，久而久之就忘记人还有担心这一情绪了。
主母曾经就说过她是一个冷血动物，可她明明是一个有血有肉人，怎么会是动物呢。
洗漱过后施华看了会儿书，是她让春竹在书市淘来的话本，讲的是才子和佳人的故事，内容有些奔放，竟有私奔逃婚和肌肤相亲的情节。
看到这儿施华猛的合上书，脸颊上飘起了红晕，连呼吸都有些急促，她深吸一口气想要平复，最后却是适得其反。
关住了书本，关不住脑海中不时蹦出的羞人画面。
“是个什么不正经的东西，快将它拿走。”
春竹在一旁瞪大了眼睛看着姑娘此时的作态，像极了满脸含春的娇羞少女，要知道姑娘平日里虽然待她们极好，但是总一副冷冷的无欲无求的样子，她都担心什么时候姑娘就看破红尘出家修行去了。如今这一看，倒是多了几分人间红尘的意味。
看到这儿施华猛的合上书，脸颊上飘起了红晕，连呼吸都有些急促，她深吸一口气想要平复，最后却是适得其反。
关住了书本，关不住脑海中不时蹦出的羞人画面。
“是个什么不正经的东西，快将它拿走。”
春竹在一旁瞪大了眼睛看着姑娘此时的作态，像极了满脸含春的娇羞少女，要知道姑娘平日里虽然待她们极好，但是总一副冷冷的无欲无求的样子，她都担心什么时候姑娘就看破红尘出家修行去了。如今这一看，倒是多了几分人间红尘的意味。
夜渐渐的深了，施华褪去衣衫正打算就寝，却听见门外传来春心的声音，她下意识的起身往外走去。
这个时辰来莫不是长公主出了什么问题。
施华打开门就看见一脸焦急的春心，“怎么了？”
“姑娘快随我来，殿下她喝醉了，吵着要找姑娘呢？”
“找我？”施华吃惊。
长公主吵着找她，这听上去确实有些难以置信，毕竟她和长公主的关系还没熟悉到这种地步，在她看来她们之间是非常冷淡的，平常的交流也只是用膳时的请安问候罢了。
也难怪施华在听说长公主找她的时候会这般惊讶了。
这个时辰来莫不是长公主出了什么问题。
施华打开门就看见一脸焦急的春心，“怎么了？”
“姑娘快随我来，殿下她喝醉了，吵着要找姑娘呢？”
“找我？”施华吃惊。
长公主吵着找她，这听上去确实有些难以置信，毕竟她和长公主的关系还没熟悉到这种地步，在她看来她们之间是非常冷淡的，平常的交流也只是用膳时的请安问候罢了。
也难怪施华在听说长公主找她的时候会这般惊讶了。
“殿下现在寝殿中，不肯洗漱不肯醒酒，嘴里还嚷着姑娘的名讳，婢子便自作主张请姑娘去一趟。”
“我晓得了，待我整理好衣裳就去。”
“婢子伺候姑娘更衣。”
“不用了你出去候着即可。”
施华换完装就随春心去了长公主的寝殿，推开门进去就看见长公主斜躺在躺椅上，半个身子都快掉出来了。施华赶紧过去将她扶正，又拿来一个靠枕垫在后面，长公主这才正躺在躺椅上。
在翻动过程中施华确实听见了长公主在叫着她的名讳，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她。
只听她轻唤，华儿。
胸中有一股奇异的感觉，像是春风拂动的柳絮，轻轻在心口撩动。
“我晓得了，待我整理好衣裳就去。”
“婢子伺候姑娘更衣。”
“不用了你出去候着即可。”
施华换完装就随春心去了长公主的寝殿，推开门进去就看见长公主斜躺在躺椅上，半个身子都快掉出来了。施华赶紧过去将她扶正，又拿来一个靠枕垫在后面，长公主这才正躺在躺椅上。
在翻动过程中施华确实听见了长公主在叫着她的名讳，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她。
只听她轻唤，华儿。
胸中有一股奇异的感觉，像是春风拂动的柳絮，轻轻在心口撩动。
“殿下她不愿让我等接近。”
“我来就行，醒酒汤可有备好？”
“厨房正在熬煮。”
“现熬吗？”
按理来说这种情况，下人们都会提前备好醒酒的汤药，断没有主人回来之后再准备的。
“是的，殿下她从来不会喝醉酒，厨房通常也不会准备。”
“嗯以后像这种情况记得都备上吧。”
“是姑娘。”
施华轻轻解开长公主的腰带，将她的外衣解开，又微敞开了里面的衣襟，方便呼吸。
洁白的颈项只轻轻一瞟便移开目光。
“春心去端一盆热水来。”
“是。”
没等多久，热水和醒酒汤便都端过来了。
“你先下去休息吧，殿下这里有我照看。”
“这，那就拜托姑娘了。”
“我来就行，醒酒汤可有备好？”
“厨房正在熬煮。”
“现熬吗？”
按理来说这种情况，下人们都会提前备好醒酒的汤药，断没有主人回来之后再准备的。
“是的，殿下她从来不会喝醉酒，厨房通常也不会准备。”
“嗯以后像这种情况记得都备上吧。”
“是姑娘。”
施华轻轻解开长公主的腰带，将她的外衣解开，又微敞开了里面的衣襟，方便呼吸。
洁白的颈项只轻轻一瞟便移开目光。
“春心去端一盆热水来。”
“是。”
没等多久，热水和醒酒汤便都端过来了。
“你先下去休息吧，殿下这里有我照看。”
“这，那就拜托姑娘了。”
春心走后施华才认真的打量起了长公主的醉颜，双目紧闭，眉头微皱，眼睑微颤，似乎很难受的样子，脸颊和眼角都有些烧红，看来确实喝了不少的酒。
从春心那不难得知，长公主平常应该不太喝酒，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让她醉成这样。
施华用热水浸湿帕子，轻轻的替她擦拭着。
向来冷冰冰的凌厉眸子只有闭上眼睛才能有女子的柔美。
“殿下醒醒，将汤药喝了再睡好吗？”
从春心那不难得知，长公主平常应该不太喝酒，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让她醉成这样。
施华用热水浸湿帕子，轻轻的替她擦拭着。
向来冷冰冰的凌厉眸子只有闭上眼睛才能有女子的柔美。
“殿下醒醒，将汤药喝了再睡好吗？”
长公主将双眼微睁开一条迷蒙地细缝，毫无预兆的靠近，施华下意识往后面退，却被制住了手腕，长公主靠得极近，在她身上嗅来嗅去似乎在确认着什么，呼出来的气息全打在施华身上了，激得她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华儿？”
施华心尖一颤。
“殿下醒酒汤喝了可好？”施华将醒酒汤端过来靠近她嘴边。
“你是华儿吗？”
“嗯。”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长公主竟回了个大大的笑容，有点傻傻的，施华一时不察竟被这笑容晃了神。
“华儿？”
施华心尖一颤。
“殿下醒酒汤喝了可好？”施华将醒酒汤端过来靠近她嘴边。
“你是华儿吗？”
“嗯。”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长公主竟回了个大大的笑容，有点傻傻的，施华一时不察竟被这笑容晃了神。
“华儿喂我可好？”
“好。”
长公主喝了醒酒汤，头上的痛楚却没有马上消除，“华儿我头疼。”
施华见她唇色有些苍白怕是难受得紧，施华放下手中的碗，将着旁边的热水洗了个手，便轻轻地揉着长公主的太阳穴，缓解她的头痛。小时候她就常这样替娘亲揉过。
果然按摩起到了作用，长公主眉头不自觉地舒展开来，发出舒适的鼻音，望着施华的眸子里闪着光芒。
“华儿你真好。”满足的声音带着些娇憨，这是施华从未见过的长公主。
施华错开视线不想去看那双耀眼的眸子，因为那眼睛里的人分明不是她。
是了，她早该知道了，此华儿非彼华儿。
“好。”
长公主喝了醒酒汤，头上的痛楚却没有马上消除，“华儿我头疼。”
施华见她唇色有些苍白怕是难受得紧，施华放下手中的碗，将着旁边的热水洗了个手，便轻轻地揉着长公主的太阳穴，缓解她的头痛。小时候她就常这样替娘亲揉过。
果然按摩起到了作用，长公主眉头不自觉地舒展开来，发出舒适的鼻音，望着施华的眸子里闪着光芒。
“华儿你真好。”满足的声音带着些娇憨，这是施华从未见过的长公主。
施华错开视线不想去看那双耀眼的眸子，因为那眼睛里的人分明不是她。
是了，她早该知道了，此华儿非彼华儿。
翌日，长公主悠悠转醒，意想中宿醉的疼痛感并没有袭来，身子除了多了些酒味并没有黏腻的感觉。
脑海中闪过几段模糊的画面，朦胧中有一直有一个身影在她身边忙前忙后，一会儿哄着她喝药一会儿又替她揉捏，靠得近了还有一股清香味，让人很舒服。
“殿下热水已备好，可要沐浴。”
“嗯。”
长公主浸在热气中，脑子里一直想着昨晚的事，她没有让人侍候，昨晚的那个人是谁。
“昨天晚上谁来过。”
“是施华姑娘，婢子见您一直叫着姑娘的名讳便自作主张的将姑娘请了过来。”
“下不为例。”
“是殿下。”殿下醉酒后不喜人近身，今次是她忘了规矩。
脑海中闪过几段模糊的画面，朦胧中有一直有一个身影在她身边忙前忙后，一会儿哄着她喝药一会儿又替她揉捏，靠得近了还有一股清香味，让人很舒服。
“殿下热水已备好，可要沐浴。”
“嗯。”
长公主浸在热气中，脑子里一直想着昨晚的事，她没有让人侍候，昨晚的那个人是谁。
“昨天晚上谁来过。”
“是施华姑娘，婢子见您一直叫着姑娘的名讳便自作主张的将姑娘请了过来。”
“下不为例。”
“是殿下。”殿下醉酒后不喜人近身，今次是她忘了规矩。
长公主沐完浴，路过躺椅时却发现了一个东西，拿起来一看，貌似是个香囊，为什么要说貌似，那是因为长公主从小到大就没见过绣得这么差的香囊。
“这是谁的？”
春心瞅了一眼，也被这香囊的绣工惊着了。
“大概是姑娘的吧。”
长公主看着上面绣的图案轻哼一声，“这绣的什么？”
春心又仔细看了看，有些不太确定，“许是鸳鸯？”
长公主不再说话，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去叫姑娘过来用膳。”
“这是谁的？”
春心瞅了一眼，也被这香囊的绣工惊着了。
“大概是姑娘的吧。”
长公主看着上面绣的图案轻哼一声，“这绣的什么？”
春心又仔细看了看，有些不太确定，“许是鸳鸯？”
长公主不再说话，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去叫姑娘过来用膳。”
施华并没有在往常的时刻起床，春竹今日从春心那知道了昨夜姑娘照顾殿下到大半夜，眼看着早膳时间都快到了，姑娘还没起床心里难免有些担心。好在没过一会儿房门就打开了。
“姑娘起了，早膳时间快到了姑娘快些洗漱吧。”
“嗯。”
等施华到了前厅，长公主已经吃上了。
今日是沐休日，不上早朝，长公主才有时间在公主府用早餐。
例常问安后，施华便自觉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慢慢的喝着碗里的八宝粥，厨师做得不错是她喜欢的味道。
长公主用完餐后没有马上走，而是坐在原位等着施华吃完，而施华则是越吃越慢，长时间暴露在长公主赤裸的目光下，难免有些心慌，心中自然而然就会联想到昨晚的事，莫不是因为她昨晚看见了长公主醉后的窘态长公主就打算报复她。
“姑娘起了，早膳时间快到了姑娘快些洗漱吧。”
“嗯。”
等施华到了前厅，长公主已经吃上了。
今日是沐休日，不上早朝，长公主才有时间在公主府用早餐。
例常问安后，施华便自觉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慢慢的喝着碗里的八宝粥，厨师做得不错是她喜欢的味道。
长公主用完餐后没有马上走，而是坐在原位等着施华吃完，而施华则是越吃越慢，长时间暴露在长公主赤裸的目光下，难免有些心慌，心中自然而然就会联想到昨晚的事，莫不是因为她昨晚看见了长公主醉后的窘态长公主就打算报复她。
长公主等的久了自然有些不耐烦，又看着她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便出声打断她吃空气的动作。
“好吃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施华的联想，看了看早已经空了的碗，便知道长公主的话是什么意思了，虽然有些窘迫，但表面上还是镇定的回了句。
“好吃。”
长公主勾了勾唇，“如此，以后便让厨师多备些。”
“嗯。”
等等，施华突然想到了之前就因为某些原因吃了好几天的青菜，她方才喝的是粥，按照长公主的脾性她很难不怀疑之后又会喝上几天的粥，还有可能是白的那种，一想到这儿施华就不由得颤了一颤。
于是立马改口。
“不必了，一碗八宝粥足已。”
随后施华放下碗勺漱了漱口，又用丝帕擦拭，这才结束了一顿早饭。
“好吃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施华的联想，看了看早已经空了的碗，便知道长公主的话是什么意思了，虽然有些窘迫，但表面上还是镇定的回了句。
“好吃。”
长公主勾了勾唇，“如此，以后便让厨师多备些。”
“嗯。”
等等，施华突然想到了之前就因为某些原因吃了好几天的青菜，她方才喝的是粥，按照长公主的脾性她很难不怀疑之后又会喝上几天的粥，还有可能是白的那种，一想到这儿施华就不由得颤了一颤。
于是立马改口。
“不必了，一碗八宝粥足已。”
随后施华放下碗勺漱了漱口，又用丝帕擦拭，这才结束了一顿早饭。
长公主挥了挥手示意侍女撤走桌上的餐具，侍女们很快就收拾的一干二净。
施华没有主动走，因为长公主似乎有话要说。
“吃完了就说说正事吧。”
施华颔首。
之后长公主将一个香囊丢到了她面前，施华一眼就认出了，这就是她之前失败的作品。
“这是你的吧。”
听这语气似乎要问罪了。她原先还抱有侥幸，长公主喝醉了不记得昨日的窘态，也不记得她，谁曾想她竟自己留下了把柄。早知如此她就不该留下这失败品，徒惹人笑话。
施华没有主动走，因为长公主似乎有话要说。
“吃完了就说说正事吧。”
施华颔首。
之后长公主将一个香囊丢到了她面前，施华一眼就认出了，这就是她之前失败的作品。
“这是你的吧。”
听这语气似乎要问罪了。她原先还抱有侥幸，长公主喝醉了不记得昨日的窘态，也不记得她，谁曾想她竟自己留下了把柄。早知如此她就不该留下这失败品，徒惹人笑话。
“是。”
“这鸭子绣得不错。”
施华看了一眼绣品，硬着头皮说道，“是鸳鸯。”虽然丑了点但她绣的确是一只鸳鸯。
长公主笑了，绣成这样还敢承认，是有些勇气。
“哦竟是鸳鸯，本宫还未见过如此别致的鸳鸯，今日可是大开眼界了。”
赤裸裸的嘲笑无疑了。
施华也是硬气，心中不服气竟顺着长公主的话回了一句。
“世界万物千千万万，殿下又怎会一一见过，我这鸳鸯只是较为奇特罢了。”
一时间，长公主被她这死咬着不承认还一本正经找歪理的模样逗乐了。
“这鸭子绣得不错。”
施华看了一眼绣品，硬着头皮说道，“是鸳鸯。”虽然丑了点但她绣的确是一只鸳鸯。
长公主笑了，绣成这样还敢承认，是有些勇气。
“哦竟是鸳鸯，本宫还未见过如此别致的鸳鸯，今日可是大开眼界了。”
赤裸裸的嘲笑无疑了。
施华也是硬气，心中不服气竟顺着长公主的话回了一句。
“世界万物千千万万，殿下又怎会一一见过，我这鸳鸯只是较为奇特罢了。”
一时间，长公主被她这死咬着不承认还一本正经找歪理的模样逗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