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卿落星怀(穿越女尊,病娇年下gl)

接下来要换副卷了,要打仗了,再写个几章节,我就放妹妹出来,希望我不要拖剧情,因为有时候我写着写着就觉得好多没交代就只能安排在后面几章才能放妹妹出来啦。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8-27 00:19:00 +0800 CST  
今天是鬼节吧!放点文章助助兴。这是我打算开的一篇系统文,估计也遥遥无期了!恋尸癖甚看!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8-27 13:15:00 +0800 CST  
阴阳棺
接下来宿主进入惩罚卷,此惩罚卷系统不支持任何帮助。直至惩罚结束,宿主才能回到空间站。
顾宁眼前一黑,瞬间失去了意识。
“你是代替你哥哥来的?”面容严肃的中年妇女手中动作利索的穿插着,针线交叉飞舞着,语气却平板无波的问站在身后的女子。
穿着白t恤蓝色牛仔裤登着板鞋的高挑女子点点头,黝黑的瞳孔盯着中年妇女汗湿的背后,察觉到中年妇女看不见自己的动作才出声解释道:“我哥哥出了车祸,住院了,不过也不严重,等他好了就可以来换我了,正好我也暑假,就代替哥哥来了。”
“嗯,也好,只不过你一个女孩子不怕吗?”中年妇女,也就是入殓师,继续问道,她手中的工作也将要接近尾声了。
“不怕,只是死人而已。”身后的女子淡淡的说道。
入殓师终于结束手头的工作,舒了一口气的放下夹着棉花涂抹伤口的镊子,女尸脖子处的伤口已经用白色的棉线缝合起来,最后打了个细小的结。入殓师还贴心的为女尸脖颈处系上一条白色丝带,挡住狰狞的伤口。
入殓师脱下橡胶手套,用纸巾擦了擦出汗的手心,她早已习惯了死亡,也无意于探听死者的消息。可是这一次,她却好心的提醒着这位年轻的看守者:“你日常的工作步骤我已经写入手册里,最主要的是记得上香送饭祭拜他们。”
两人边走边说的离开摆放棺材的房间。
“这家的主人是...怎么死的?”终于忍不住的,女子停下脚步,以疑惑的表情看着这位从业多年的入殓师。
“...不该知道的还是不要去问了...你要做的只是看守,直至他们的亲人回国来安排下葬的事。”沉默一会,入殓师语气一凛夹着眉头,面上从一开始的平淡转为不耐,年轻人好奇心太重不是件好事。
女子盯着入殓师,不言不语。
入殓师被看的心中一乱,竟觉得这女子周围泛起压抑的黑色漩涡,像是要将自己拖入其中,辗压而亡,敛下慌乱,入殓师丢下站在原地的女子,快步离开。
那个女子叫墨漓,代替哥哥来看守这栋别墅里因意外而死的一对夫妻。
听下人说,这对夫妻在结婚前一周死去,再多了,也没人告诉她了。
墨漓一个人回了房间,她当仁不让的住到了主卧,也就是这对将要新婚的夫妻的新房。
这个别墅很大,独栋的矗立在郊区的独立别墅群里。下人们随着主人家的逝世,也先后离开,入殓师和一些后续工作人员也是主人家远在国外的父母委托办理事务的,没必要留在这儿。所以这里,现在只有墨漓和两个死人,以及一栋孤独而被孤立的别墅。
墨漓任自己摔倒在柔软的床上,舒适的床很快的勾的墨漓昏昏欲睡,直至坠入梦乡。
黑色渐渐笼罩,乌黑的夜降临,天边的鲜红残云夹杂着落日的最后一点余晖躲到了天涯的尽头,天空现在属于黑夜。
粘稠的夜让人感觉不到一丝风凉,墨漓是被热醒的,同时伴随着的还有饥饿。

墨漓这才想起来,今天的祭拜还没做,利索的爬起来,扒拉两下睡的凌乱的长发,往厨房走去,穿着拖鞋的脚踢踏踢踏在地板上拍打着,哒哒哒哒…墨漓停下脚步,四周的空气静寂下来,一个人的别墅沉默的让人恐惧,墨漓摇了摇头,是自己多想了吧,怎么会有第二个人的脚步声。
进入厨房打开冰箱,立马堆满了速食包装盒,墨漓随意的拿出两盒,放在微波炉里加热。等待的期间,她只能百般无聊的交叠着长腿靠在流理台上翻着主人家留下的外卖菜单。上面的菜名丰富,看起来似乎十分可口,可惜自己是暂时没机会吃了,望梅止渴了一番,微波炉叮的一声,完成了加热的任务。
墨漓把速食拿出来装盘,自己的那一份匆匆吃完,端着另一份饭菜,朝祭拜房走去。
时间也不早了,快到晚上九点了,这一觉睡的着时有点长,墨漓在祭桌上放下饭菜,点燃三根香插到香炉里。
墨漓不是个啰嗦的人,反而平日里也不爱多说话,现在也只是静静地盯着祭台上摆放的照片。
那是一张结婚照,和自己在卧室里看的的应该是同一时间照的,男的穿着西装,女的穿着婚纱,两人脸上挂着为人所羡慕的幸福笑容,两人都长得很好看,很相配。
“他们说你们很相爱。”墨漓难得的对着照片来了一句话。
说完也觉得自己可能是单身久了。
“呱呱!呱呱!”身后传来青蛙的叫声打断了墨漓的思绪,墨漓回过头,打算把这只可恶的青蛙丢到外面的草丛去。
寻着声音,墨漓几步走到了放置棺材的地方 ,也是祭台正对着的地方,那里平行摆放着主人家的两具精致贵气的棺材,一具是白色的,一具是黑色的,分别躺着女主人和男主人的尸体。
现在那具白色的棺材盖似乎由于粗心的佣人没用关牢,开了一角,青蛙顺着这缝隙,一跃,跳进漆黑的棺材里。
眼睁睁看着这一幕无可奈何的墨漓秉着看守人的职责,没有多犹豫的走过去,站在一米高的棺材前,伸手使上力气推开纯白的棺盖。
碰——
棺盖因不小心掉落在地上,墨漓吓了一跳,却也没失态,瞥了一眼,暂时不管,先把那只可恶的青蛙捉出来才是正事。
墨漓弯下腰,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向棺材里,只是这一眼,她就迷醉了……
纯白的棺材里面铺设着猩红的天鹅绒毯,有钱人的极尽奢华,然而这样的奢侈却也只是衬托棺木主人的美而已。
和照片上一模一样的女人,美貌,精致,贵气,可又不尽相同。
墨漓就是被这细弱难言的却让人无法忽略的不同,摄住心魂。
女人穿着最纯洁的婚纱抹胸礼裙,纯白丝滑的包裹住白皙娇美的身躯,卷曲的头发附在胸前,头顶别着白纱,梦幻又迷离。
墨漓贪婪的视线游离在女人的脸上,卷翘的睫毛,紧闭的双眼,红润的嘴唇,再往下,高耸傲人的双峰,纤细的腰肢,以及高叉裙外裸露的修长笔直的双腿,脚上还被人细心的穿上高细的镶满水钻的高跟鞋。
仿佛是一件极具价值的艺术品,静静地躺在玻璃展馆里,供人欣赏,然而这件艺术品现在是属于自己的了,墨漓心中有着罪恶的满足,漆黑的双眼中只印照出眼前犹如睡美人般的女主人。
呱呱呱呱
青蛙的叫声拉回墨漓绮丽的思想。那些与这个叫雪莉的女尸抵死缠绵的美丽梦境。
对!对!我是来捉青蛙的,像是要确认自己的尽职,墨漓缓缓的伸出手,往女尸笔直白皙的腿部探去。
一点一点,从小腿肚的缝隙处,蜿蜒而上,时间仿佛是静止的,墨漓的心被拉扯着,一种鼓噪感想要破茧而出,墨漓不愿意受它控制,只想狠狠的压制,可是尽是枉然。
手心接触到宛若陶瓷般光滑的皮肤时,就已经克制不住心中的恶魔,心脏跳动的就像是要爆炸,墨漓常年面无表情的脸晕着不正常的红,如同醉酒一般配上迷离的眼神。
哪怕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这具尸体的皮肤还如有生命般紧致有弹性。凝脂般的触感吸附着墨漓的手,引着她伸向更深处。一寸寸接近腿间的神秘地带。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8-27 13:17:00 +0800 CST  
今天是鬼节_(:_」∠)_然而我还在外面浪后面的要不晚点投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8-28 21:49:00 +0800 CST  
“当当当——”祭台边的落地摆钟适时响起,连连敲打了九下!
墨漓霎时回过神,手也迅速的收了回来,自己怎么会做这种事。
“呱呱!”那只可恶的青蛙蹲在窗边嘲笑的叫唤两声,便一撅屁股跳入黑暗的窗外。
墨漓气恼的抬起地上的棺盖,重新合上,再也不敢看一眼那女人转身离开。

顾宁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穿成一具尸体。
是的,当自己无法动弹的躺在棺材里听着周围的人窃窃私语谈论“自己”的时候。
这个女人是个即将结婚的新娘,而且有钱又貌美。不幸的是三天前被发现和自己的未婚夫死在新房里。两人都是被割喉而亡。众人纷纷猜测,却无从下定论,甚至连警察都一筹莫展。
顾宁想这卷既然是惩罚卷,不可能让自己在一具死人身体里一直躺着吧,可是她怎么也动不了,奇特的是五官却可以用,可以看见,可以听见,可以闻到味道,甚至可以察觉到小虫子在身体上爬过的瘙痒感。只是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行动,换一种说法就是特别像植物人。
这一整天顾宁都提心吊胆的,就怕自己被下葬或者火化,横竖都是悲剧,好在听到有人说尸体会放一段时间,等亲属回国后处理,这悬着的心才放下来一点。
被盖上棺盖的顾宁世界一片黑暗,同时伴随的还有凝固的空气。
虽然自己就是一种诡异的存在,然而想到这具身体是个死人的身体,顾宁还是觉得毛骨悚然,心里颤巍巍的不安,她觉得现在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顾宁听着棺材外的滴答声,有规律的秒针跳动的声音,她只能凭借这一点判断时间,每过一个小时,那钟就会当当当的敲响,顾宁就数着敲响的次数,给自己报时,六点了,七点了,八点了,直到快九点的时候……
“啊!对不起,忘了给你们上香了。”一个沉稳好听的女声透过棺木传来。声音由于固体的传播,听着有点模糊,但这并不影响顾宁激动的心情。
终于有个活人来了,顾宁的胆子不小,可是任谁变成一具尸体,都会慌乱,顾宁很想和那女孩交流交流,听着声音很年轻,估计不会超过三十岁,还是同龄人呢!尸体顾宁无法说话无法动弹,只能在脑袋中勾勒着这个唯一的要陪伴自己一段时间的女孩的脸,没办法,她实在太无聊,太恐惧孤独了,全世界的人都不能和自己以任何的方式交流,这种窒息感让顾宁要一直胡思乱想才能稍稍解脱一点。
妩媚的脸?听着声音不像,那清新自然的?有可能?或者可能有双很美丽的大眼睛,女孩子这样才漂亮嘛!顾宁自然的把自己的爱好加上去,还沾沾自喜的认为自己的审美观较之大众是遥遥领先的,顾宁本身长得就好看,她的眼睛大而有神,时而俏皮,时而妩媚,常常勾的人出神,看人的时候总是含情脉脉的让人心生误会,顾宁为此惹过很多回麻烦。
呱呱——
顾宁漂浮的思绪终于回笼,一只青蛙跳到了她身上,顾宁是不敢置信的,她受到了惊吓,那种粘腻冰凉的感觉在自己腿间爬动,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这种两栖动物爬动间接触自己的肚皮拖过皮肤的触感,冰凉滑腻。顾宁要是是活人准能跳起来,哇哇大叫,她最怕这类冷血动物。可惜她现在只是一具无法动弹的尸体,只能在心底咆哮着!
幸运的是那只青蛙没走几步就离开这具身体,顾宁等了一会,青蛙没有再跑上来,才舒了口气,只是同时,自己的棺材,被打开了。
打开的瞬间,棺材里敞亮了起来,哪怕顾宁说不上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尸体还是灵魂或者其他的什么,她还是以人类的方式,条件反射的眯了下眼睛以此来适应来之不易的光芒。
光芒过后,出现了顾宁在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个活人的脸,啊!是那个声音的主人!
顾宁再次激动了,她甚至想要是自己此刻能动,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抱住这个女孩,这个长相漂亮的年轻女孩。
女孩的脸不像是之前想象的那样妩媚或者小清新,但却极具特色的让人印象深刻。
眼睛是最漂亮的,只是瞳孔有点过于漆黑,一般亚洲的成年人的瞳孔都会有点偏咖啡色,只有还未张开的小孩的瞳孔会是极致的黑。这个女孩是个特例,她的瞳孔漆黑若深渊底洞,让人一眼看过去不敢直视,这种害怕被吸入的感觉太过强烈。
还好她狭长饱满的桃花眼使她整个眼睛周围添上了生气,不像漆黑的瞳孔般死气沉沉。
除了漂亮的眼睛以外,她的五官较之女性的阴柔模糊更偏向于帅气立体,高挺的鼻梁,薄红的嘴唇,以及尖细的下巴,配上披肩长发,有种莫名的神秘气质。
顾宁在心中给她打了9.9分,以满分十分为准。还有0.1就看品行了。没错,顾宁是条颜狗。
那女孩在顾宁打量她的时候很安静,顾宁眼睛一眨不住的对视着她,把女孩的脸部表情尽收眼底,只是这表情一直不变让顾宁不由得担心这姑娘是不是被自己的颜值吓坏了。
女孩半弯下腰贴近顾宁的棺材,一米高的棺材让女孩很轻易的稍微弯下上半身,凑近顾宁,低着头手指抠着棺材壁的边缘,视线从顾宁脸上游移到下半身。
像是审视,又像是惊叹,居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
顾宁的视线范围只有上半身这片距离。所以当她察觉到有只略带温度的手覆上自己的小腿肚讶然了片刻,在还未反应过来时,那只手在顾宁来不及反应时便带着微微的颤栗蜿蜒游移而上,以一种微弱的揉捏力度匍匐的爬过顾宁小腿、膝盖、大腿……
顾宁咬着嘴唇,身体紧绷,不是的,我肯定是错觉,谁会对一具尸体做这种恶心的事。
她好想跳起来大叫,指责,或者质问,可是她做不到,因为她只是一具任人摆布的尸体,一个死物。
钟响了,像是某种诅咒被打破,大腿上的温度一顿,然后瞬间撤离,顾宁瞪大眼睛就想看看那个女孩,到底是以何种面目做这件事,然而顾宁最后只能看到眼前的光芒伴随着哐铛一声,消失殆尽,顾宁的世界再次沉入黑暗。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8-29 21:32:00 +0800 CST  
这篇番外太长了,才写了三分之一,基于这是我打算写的另一篇文的概念篇,我就不写下去了!现在还是主要补卿落星怀。【其实奸尸什么的我好想写啊!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8-29 21:34:00 +0800 CST  
由于楼主要回奶奶家没网,下周两章一起放。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9-02 12:37:00 +0800 CST  

第三十四章
“驾!驾!让开!”
花落卿正想着要不要雇一辆马车,这里离皇城还是有段距离的,凭着走,至少好几个时辰,想到这她面上不自觉的垮下来,亮澄澄的眼睛也灰蒙蒙的显得无精打采,自己这皇女做的真是落魄,想着自己一路上坑爹的遭遇,何止是凄惨啊,花落卿越想越伤心,自然的忽略了后面马车哒哒狂奔的声响,以及百姓慌乱的躲避逃跑的模样,市井上原本一片繁华的景象随着众人的奔走乱七八糟起来。
等花落卿反应过来,早已来不及了,三匹高头大马已经疾风般跑到自己背后,花落卿惊吓的回过身狼狈的躲闪,却由于没站稳狠狠的摔在冷硬的地上。
“嘶——”好像扭到脚了,花落卿难耐疼痛的皱起脸,同时绑着头发的绸带也顺着滑顺的发丝滑落下来,掉在地上,头发没有约束立马散落开来,披散在腰间。
“搞什么?找死吗?郡主的马车也敢拦?”坐在最前面的马背上的雄壮女人厉声朝背对着自己摔倒在地上的人吼着,表情狰狞而可怖。
花落卿皱着小脸,疼的嘴唇都苍白了,忍着疼痛回过头想狠狠瞪着后面的一排人,表情却控制不住的显得异常凄楚,特别是咬着下唇,眼含委屈的样子一瞬间让刚才凶神恶煞的女人愣了片刻。
“前面怎么了?”一个清脆悦耳却显得异常不耐烦的声音从那雄壮女人身后精装豪华的马车里传来。
坐在左侧大马上穿着侍卫打扮的女人,立马拉过缰绳调转马头几步到马车边上的小窗边汇报前面的情况。
马车里沉默了半晌,里面的人缓缓撩起金丝绣花纹窗帘,脸色不善的不经意瞥了眼花落卿跌坐处,待看清花落卿的脸的时候,脸色顿时变得惊诧且诡谲,幽深的眸子不知想到什么般掩下兴致盎然的情绪,“把他请上来。”
“是。”前面原本一脸凶相的领头侍卫依言下马,粗粝的声音放柔,“这位小公子,我们郡主请您上马一见。”
疼的满头冒汗的花落卿已经无力吐槽这猪头认错自己性别的事了,她没有力气站起来,也没有力气朝着马车里的花诗雅咆哮,想当然,这个罗曦王朝除了花诗雅一位郡主还有谁,不是冤家不聚头,刚一回京就遇上她,还硬生生被害的扭了脚踝,花落卿恨得牙痒痒。
花落卿狠瞪着眼前长相凶恶的狗腿子侍卫,那侍卫显然在片刻就明白眼前楚楚可怜的小公子是扭伤脚了,刚想蹲下来伸出手抱起对方,后面却传来主子的喝止声:“放下。”
花诗雅一脚踢开豪华车门,脸上的表情明显的不悦,车门被踢得摇摇欲坠的左右摇晃,她也全然不顾,一个跃步跳下马车,几步就到了花落卿眼前,挺直脊梁站定,以俯视的角度看向脸色苍白显得尤为可怜的花落卿。
花落卿此刻要是能站起来说不定就会给花诗雅一个扫堂腿外加一个捅肾,因为花诗雅说了下一句话。
“这位小公子,属下的鲁莽让本郡主十分歉意,本郡先带你回王府,找大夫治疗你,然后再送你回家吧。”语气温柔,越发英气的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身上黄灿灿的衣裙显得更加人模狗样,说的话也是满满的表明我是好人,你不要怕的人贩子语气,可惜花诗雅脾气火爆高傲的传言不是一天两天了,京都的百姓大多稍有了解,如若花落卿是第一次来京都,认识这个人,或许会傻乎乎的相信人家不是故意的,也是真心想弥补过失的,可惜没有如果这种事。另外,对于花诗雅眼睛大却瞎这件事,花落卿的脸从疼的苍白瞬间变成被气得通红。
花落卿内心是崩溃的,我是女的女的女的!而且还是你从小到大的死对头,你的狗腿子眼瞎了你也瞎吗?
其实也不能完全怪花诗雅和那侍卫认错花落卿的性别,花落卿本身就长得就显得柔弱,此时又穿着宽松的衣袍,披散着头发,一脸脆弱凄楚的模样,在女尊王朝中,人们一般见到柔弱的美人都会直接认为是男子。
见美人愤愤的怒视着自己,花诗雅也不恼,实在是这人和那女人太像了,要不是是男子,自己绝对会以为是花落卿那女人回来了,那个恼人又可恶的花落卿,一直以戏弄自己为乐最后却失踪的花落卿。
想到这花诗雅脸色黯淡了,眼里也浮现出一种焦躁的不耐和难言的复杂。

花落卿本想骂回去,这眼睛有问题要趁早治啊,可转念一想,要是暴露了自己是花落卿,以自己和花诗雅的交恶,无端生出是非,也不是明智之举,既然花诗雅误会了,何必暴露自己的身份,惹来祸端,还不如装作不认识罢了。
花落卿脑袋转了转,随即收回满嘴想说出的脏话以及脸上愤然的神色,只是拧着眉头低下脑袋,轻轻的摇了摇头,并不开口说话,以免暴露自己女子的身份,并且努力的想站起来离开,可惜脚踝早在刚才就迅速红肿,难以起身。
见美人羞涩且难过的低下头,花诗雅也觉得自己似乎太过鲁莽,可是花诗雅是谁?她性格暴躁嚣张,在京城里谁敢惹怒她,她也随心所欲惯了,强抢美男的事也没少做,怀着细微的一点愧疚和强烈的想纳为己有的心情,花诗雅一个公主抱抱起坐在地上掩面拒绝姿态的美人,口中还难得细心的安慰道:“没事的,本郡带你先去找医馆医治,不要怕。”
花落卿惊慌的挣扎,她没想到花诗雅会把自己带走,以为她最多给个钱或者派人把自己送走,最坏的打算就是把自己扔在路边不管不顾,看现在的情况花诗雅是要铁了心的把自己带走啊。
感觉到怀中美人身上淡淡的清香,和在挣扎间涨红的脸,以及因为痛楚微张的小嘴时不时吸着冷气,花诗雅觉得自己心跳动的有点快,环抱着美人挣扎的让自己有些失控,便用端着美人膝盖窝的手掌伸到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嗯,手感不错,圆润饱满,还软绵绵的,面上却不显露满意的神色,口中还反态的严厉的威胁着:“别乱动,做个乖孩子。”可语气里隐隐的笑意无法掩饰。
花落卿却是彻底僵硬了,脑袋里只有几句重复的话:她打我屁股,打我屁股……无限重复着,直到在街边偷偷看热闹的百姓的八卦注视下被抱上马车,僵硬着身体被放置在花诗雅大腿上时花落卿还沉浸在极度的羞耻和愤怒不平中,因内心的愤然被自己极力压制以至于花落卿呼吸微微急促,脸上也添上羞耻和愤怒的红晕,然而这样显得秀色可餐的模样被花诗雅尽收眼中,满意且心情愉悦的勾了勾嘴角,花诗雅瞬间觉得自己或许会对这个男子有不一样的情绪,莫名的他做任何事都觉得十分有趣,那怕他一句话也没对自己说过,自己的关注就是离不开他。
花落卿侧身被花诗雅搂抱在怀中,因身高的缘故正好窝在花诗雅肩头,双脚被放置在软榻上,花诗雅还贴心的脱下花落卿的鞋,一手握住受伤的脚踝,手法轻柔的揉捏着。
这个举动直接吓的抗拒挣扎的花落卿停下动作,满意惊讶疑惑的看着眼前垂首认真揉捏自己脚踝的花诗雅,什么时候花诗雅这么温柔,不过,坐大腿是什么鬼???
“小家伙,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手上动作轻柔,花诗雅讲话也柔声细语,就怕吓到自己看上眼的小家伙,圆圆的眼睛,眼尾上翘,瞳仁大而黑,眨巴着眼睛看你的时候显得特别可爱,脸上的表情也特别丰富,一言不发的紧抿着嘴就像是只闹变扭的小奶猫,窝在怀里一团让自己心都要滴水般心痒的想永远纳为己有。
你才小家伙,花诗雅,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老娘就是那个时不时送你壁虎老鼠害的你以扰乱课堂被太傅罚站的花落卿,也是那个趁你上课剪了你裙摆和头发的花落卿,更是那个三天两头和你打架让你脸上挂彩的花落卿……
花落卿腹诽着,脸上爱理不理,实际上想着怎么找借口离开,如果实在不行,就只能实话告诉花诗雅自己的身份,可是想到花诗雅要是知道她抱着的以为是男子的人是那个从小到大和她是死对头且是个女人时,她会是什么表情,她会不会忍不住当场拔剑捅死自己…花落卿实在不敢想象,现在自己是失踪人口,如果被花诗雅杀了也没人知道,自己岂不是很惨,好不容易回了京都,却因花诗雅这狗眼分不清男女而惨死,想想就很醉。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9-06 22:32:00 +0800 CST  
后面的这周补上。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9-06 22:44:00 +0800 CST  

马车晃悠着急速前进,花落卿僵着身子不知所措的坐在花诗雅腿上,花诗雅还贴心的递上摆放在茶几上的葡萄,想要玩一把喂食play,然而被花落卿坚决的紧闭着嘴拒绝了,见怀中的美人不愿意,花诗雅微微蹙了蹙眉,心中觉得这美人也确实不知好歹了些,自己的身份在罗曦王朝数一数二,轮得到你来装腔作势吗,本郡看上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可是花诗雅却不忍心对花落卿发火,总要找些理由让自己压抑不满,美人可能受伤了,不开心了,或者害羞,对,最有可能是面对本郡仪表堂堂,俊美非常的外貌害羞了,花诗雅为自己找来了自信的理由,脸色也缓和了,两人在马车上很有默契的互动着,准确的说,各自的心里活动都很丰富,就是一句话不说……
“吁~~~”马车猛然停了下来,两人都因惯性没有防备的向前倾,花落卿甚至差点从花诗雅腿上飞出去,还好花诗雅拦腰的手臂止住了她的自由落体。
“怎么回事?”花诗雅彻底的恼怒了,母亲让自己尽快回府,却因路上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拖延了时间。
“郡主,前面的路只能容一辆马车过去,可是迎面也有一辆马车过来。”车边的侍卫在窗边低声禀报。
花诗雅不耐烦的拍拍车窗,吼道:“那不会让对面的滚开吗,你们都是废物吗?这还用我说。”
那侍卫停顿了一下,随即说出重点:“可…那是曲流觞,曲小将军的马车。”
就这一句话,把花诗雅接下来的不耐烦克制住了,只是脸上的表情从恼怒变成厌恶的不快,虽然语气没有刚才那么浮躁,可脸色却更加阴沉。
“我是郡主,她只不过是个小小的骠骑将军,难不成要让本郡让道。”花诗雅紧了紧揽在花落卿腰间的手臂,力气大的让花落卿有些不适,可这些都没有让花落卿在意,她听到曲流觞的名字时眼睛就散发出希望的光芒,就差冲出去大喊救命了,可是自己不能这么鲁莽,最好的打算就等着花诗雅和曲流觞撕逼的时候逃跑,如果她们不撕,那么只有等两辆马车交擦而过之际呼救了。
那侍卫听从花诗雅的吩咐前去交涉,不一会却苦着脸回来禀报:“郡主,曲小将军的意思是我们的马车进入路径距离较短,后退可以减少延缓时间,等她们过去了再走也不迟。”
花诗雅沉默的冷着脸,眼睛里的阴沉像是潮水般汹涌而至,花落卿默默的挪到一边端坐着,花诗雅也不在意她的小动作,现在的她只想把对面那个嚣张的女人撕碎。
花诗雅猛地踢开车门,疾步走到曲流觞的马车前,口气不善的的开口:“曲流觞,你好大的胆子,连本郡的道都敢挡!”
曲流觞坐在车内,脸色也不太好,自己本来是在姑崎山找寻卿卿的下落,顺着一个名叫刹姐的江湖中人的说法,两人是在山洞中不见的,之前还见过一个魔教少年,曲流觞之前也探查到那个山洞并非魔教的大本营,充其量只是个分支,当时被利用着残杀武林中人,魔教主力早就撤走了,这样花落卿的处境就更加未知。
曲流觞本想继续探查下去,找回花落卿,却被告密者摆了一道,女皇知道了七皇女的失踪而勃然大怒,急召自己回去,女皇另派人手彻查此事,禁止曲流觞插手,曲流觞只好私下里偷偷的派人跟踪这件事。
回到京都的曲流觞在自家母亲的担保下为弥补未铲除魔教同时由于疏忽弄丢七皇女的这两件事,接下女皇的旨意,将功赎罪,被迫奔赴一触即发的战场。
“怨天尤人,唯不责己,郡主应该先找找自己的原因。”曲流觞冷哼一声,端坐在马车里讽刺道。
“你!”花诗雅脸色倏忽一变,却不知如何辩解,登时被气得眼红脖子粗。
花落卿伸着脑袋探在车门外,就希望曲流觞下了马车可以看到自己,解救一下失足少女,可失望的是,曲流觞气定淡闲的隔着几匹马距,丝毫不见有下马的打算。
花落卿又失望又气恼,关键时候得想个办法,这时对面一直跟着曲流觞的侍卫原九冷冰冰的坐在红棕色的大马上,脸色不善的朗声道:“还望郡主让道,我们小姐是受陛下旨召入宫有要事商议,如若耽搁了,郡主可承担不起陛下之怒。”
原本花诗雅都想挥剑揍一顿曲流觞这兔崽子了,却被这一句天子之怒给堵得一口怒气哽在喉咙口,偏偏还不能发作。
花诗雅眼神阴霾的盯着紧闭的车门,才不甘愿的抬手一挥,示意让道。

这场风波有惊无险的眼看就要化解了,这可急坏了心心念念想要脱离魔掌的花落卿,现在冲出去不仅引不起曲流觞的注意,还会被花诗雅捉回来,可是如果自己出声呼救,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到时花诗雅也一并会闹个不停,花落卿可是知道,花诗雅的记仇心十分强劲的,虽然日后被她知道这件事,也是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眼下这局面当真是尴尬又可怕,还是能瞒一时瞒一时吧。
花落卿眼珠子咕噜噜的转着,转眼就瞥见手上的的手链,那条曲流觞赠送的白水晶链子,再瞥了瞥那隔着车帘若隐若现的曲流觞冒着寒气的侧脸,好似有了办法,镇定下来。
花诗雅并未上车,不过载着花落卿的马车开始缓缓后退出狭小的路径,一点一点,就像花诗雅不甘却无可奈何的内心。
曲流觞的人马开始向前,由于退到的地方也只是稍微宽敞一点,直径也只能容纳两辆马车同时擦身而过,众人都皱着眉头表情僵硬着不太乐意,唯有花落卿心下暗喜,那样不就说明曲流觞的马车边上更加没人了吗。
就在刹那间,两辆马车的车窗交叉而过时,花落卿奋力把握着的手链朝曲流觞被风吹动掀起的车窗处掷去。
“啪——”
“什么人!!!”原九等侍卫敏锐的察觉到有物体从花诗雅的车内飞出,以为花诗雅丧心病狂的要暗算自家主子,倏的拔出利剑就想冲上来,然而马车之间的间距太小,根本挤不进去,她也只有退而求其次的大胆拉开车门,检查主子的安危。
只见曲流觞紧握住手中的手链,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上的力道大的连细长的青色血管都凸起,原九心下一突,不敢看主子的脸,还未问道是否受伤,却只听到一声低沉而坚决的命令:“都停下。”
原九面色一凛,迅速且高声示意那几个护卫照办,自己也立于马车前等待下一个命令。
而花诗雅一方由于视觉死角的问题,明显没有看到花落卿丢了东西到曲流觞的车上,看着曲流觞的手下一系列的行为还未反应过来,待回过神听到原九的怒吼,花诗雅登时又觉得曲流觞太不知好歹,不禁脑洞大开,难道她想诬陷自己,让陛下怪罪下来,告自己一个妨碍公务之罪。。
曲流觞原以为从旁边掷来的物什是暗器,本能的抬手接了下来,显然那人是有内力的,那物什在指尖转了几圈才停下,曲流觞才看清是什么,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自己送与卿卿的礼物,一条白水晶链子,她很喜欢,几乎从不离身。
然而曲流觞并不觉得有多高兴,卿卿不会武功,那么传给她链子的是何人,花落卿生死未卜,又和这人又何关系,曲流觞不敢细想,如果花落卿有什么三长两短,她这一生都会活在悔恨之中。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9-11 23:13:00 +0800 CST  
这章结束了!下章我来的及就这周放出来!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9-11 23:16:00 +0800 CST  
第三十五章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曲流觞一个箭步迈出马车跳跃到花诗雅的车前,动作迅猛的探入车内。也就在这几息间,曲流觞的动作乍然而止,不可思议的看着披散着头发,一脸希翼的看着自己的人,那个让全罗曦王朝寝食难安的花落卿。“你怎么……”未开口的疑惑因花落卿猛的扑在自己怀里被打断,温热的气息铺洒在耳边,声音小而急促的传来:“带我走,花诗雅没认出我来,以为我是男的。”短短几句话让曲流觞霎时明白了花落卿的处境,两人的默契也是日积月累的,并不多言,一个乖顺的伏偎在对方怀里,等着解救,一个立马拦腰抱起,脚下生风的几步跃上车前无人的高头骏马,双双端坐在上。“郡主,这位公子是我的好友,就不牢你操心了,流觞就先带他离开,感谢郡主深明大义让路之举。”话音未落,曲流觞拽住缰绳,脚下一登,窜出老远,原九等人也抱拳告辞,策马追上自家主子。现在只余留花诗雅一行人面面相虚,呆楞忪神无言以对。花诗雅唯有紧握拳头,愤然心底发誓日后必报此辱,只是那美人,居然真的乖巧的附在曲流觞的肩头,看也不看自己一眼,花诗雅既心伤无奈又愤怒怨恨。此刻花落卿偎依着曲流觞,心中大大松了口气,迎面而来的风吹的她头发越发散乱也没扰了她的好心情。哒哒地马蹄在地上拍打着发出轻快的撞击声,曲流觞环着怀中香软的身体,紧握着缰绳,一路策马奔腾,原九等人紧紧的跟在几丈远处,既不太远也不太近。天色也渐渐黯淡下来,暮色中的通往宫殿的路上大是萧条,百姓们像是躲避什么,街上行人寥寥无几。间或有店铺官署的灯光闪烁,如点点萤火飞动,更显得这座京都王城的幽暗深邃。马匹奔腾着一路驶过空旷的长街,进入王城,车马场空荡荡一片,灯火煌煌之下,幽静的得仿佛进入了一道室外峡谷。“吁——”曲流觞一拉缰绳,坐下的白马应声停蹄,显然是训练有素。一路无言狂奔的花落卿在没有防备之下被一把扯下马背,站在曲流觞面前。对曲流觞粗暴的动作诧异的花落卿愣是没反应过来,站在她面前不知所措。“说吧!这段时间到哪去了?我让你乖乖呆在房间里为什么不听。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曲流觞双手抱肩,语带质问,脸色谈不上多好。花落卿被她问的哑口无言,自知是自己太鲁莽,私自跑出去才会被那魔头抓住,也害的曲流觞惹上保护不周的罪名。可是花落卿无法对这么关心自己的好友说真话,难道自己要告诉她自己被魔教教主抓住做了压寨夫人,还成了亲?花落卿脸色苍白,无助的低下头而后又抬起头,向前两步,想要靠近曲流觞,然而意外的是曲流觞却毫不犹豫的同时后退两步拉开距离,抱肩,似笑非笑的看着花落卿的窘态。见曲流觞真的生气了,花落卿才慌了,平日里曲流觞任自己随意的闯祸都会无奈的帮着处理,虽然会说两句却重来没有像这样一般冷漠无情,连一直都看似含情脉脉的桃花眼都染上冰冷。“流觞……对不起……”花落卿抬起头直视着曲流觞冷硬的面容,心中酸涩委屈,忍不住眼中染上湿意,显得雾蒙蒙的。曲流觞不禁有点动容,刚想伸出手,身后穿当当当的老远一声吆喝:“非官车不得擅入王城!不知道法令吗?”站在几步远处的原九等人立马上前出出示令牌和急诏书。那小吏连忙一躬:“不知是曲小将军,失礼了。”曲流觞点点头,拉过站在原地的花落卿向宫门处走去。原九等人便只站在宫门外等候。“去报!七皇女回宫了。”曲流觞面无表情的对那小吏说道。那小吏定睛一看站在曲流觞身旁脸色怏怏的人,惊的瞪大眼睛,虽不知七皇女的具体长相,可她作为看守宫门的官吏认识所有皇亲国戚达官贵人是必不可少的,这七皇女隐隐看来真与其余皇子皇女有着几分相似,要不是曲小将军说是七皇女,自己必然认为是什么男子家眷,又素闻七皇女女生男相,当下心中不疑有他,便慌慌张张转身狂奔,命人一一传报。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9-14 00:00:00 +0800 CST  
没写完!别打我我想睡了!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9-14 00:01:00 +0800 CST  
抱歉啊!最近一直在复习学习,快毕业了,有点忙。更文会很慢。现在不定时更新了。写了就更 ……现在还没写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9-22 13:28:00 +0800 CST  
“今日我本来不是来皇宫的,是骗了花诗雅,不过没想到遇到了你,为了你的安全,只好匆忙送你入宫。今后你不要再那么鲁莽。”本已软下的心再次强硬,曲流觞语气冷淡,没再给花落卿好脸色,她心中也不愿意如此,可是不给个教训花落卿是永远不会记住安分守己这四个字的。花落卿难道低头不语的接受曲流觞的怒气,也不敢反驳,心中也只想等她气消了再做打算吧。不久宫中急匆匆出来一内侍,拱手低声道:“请七殿下,曲小将军请随老奴来,陛下正在书房待着。”两人点头,不再多言的跟在那内侍身侧,不发一言。过了大约一刻钟,花落卿耳边传来曲流觞悠悠的叹了口气,引得她嗖的回过头侧目,然而入目的依旧是曲流觞冷硬的有些无情的侧脸。是听错了吧,花落卿低落的低下脑袋,过了会儿又抬起头目视前方,跟着通报引路的老内侍一言不发的走着。除了冷清寂寥,皇宫一切如常。越接近书房,就越森严,每个转角都立着两个高挺强壮脸色冷峻的带刀侍卫笔直的站着守卫,每走几步就有一位面无表情的老内侍候着,方便皇帝传达旨意。她们轮流守护这座清冷孤寂的宫殿,不能发出任何怨言。这种肃然的尽职恪守的品质,让花落卿打心底觉得可怖,奉献一生给这个根本不把她们当做活生生人来对待的残酷宫廷,看不到未来,只有死亡是结局的一生。花落卿打心底的不喜。三人通过长长的走廊,远远看见肃立在廊下的一位女皇的贴身老内侍闪身进了书房,不一会儿便出来,低声拱手道:“七殿下,曲小将军,陛下请入也。”花落卿这才蓦然醒过来,定睛提神擦过那内侍进入书房。“儿臣见过母皇。”“见过陛下。”两人按照礼数毕恭毕敬的行了礼。“皇儿,快!快到朕跟前来!让母皇好好看看你。”女皇看到花落卿显然比较激动,挥手示意两人起来后,忙不迭从案桌后站起身,朝着花落卿招手,让她离自己近些。自己的七皇女,自己是相对疼爱的,毕竟是最小的女儿,较之那爱留恋美色的二女儿,和那私自拐带景亲王长子的不争气的三女儿,还是这安分守己的七女儿让自己放心点,哪知前几个月闹失踪,真是好不让人烦心,本来自己的继承人就不多,单单这三个女儿,少了一个都不行。虽然女皇对这七女儿的交流不多,但吃穿用度都不少,花落卿在宫中的地位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了,又有司音撑腰,曲流觞为友,更是无人可欺,要不是她极力拒绝参加什么宴会,接见各种抱大腿的官僚君侍,使门庭若市愣是变成门可罗雀之景,她花落卿必然会成为朝堂上一大强劲势力。“母皇……”“卿儿啊!你可让你母皇和父后好生担心,你这是去哪了?”女皇花洛灂,在担忧过后不禁脸色一沉,责怪起来。“儿臣只是迷路于山野之间,同时因受了点伤,找了处静谧处所修养了一段时间,也怪儿臣,那处地处过于偏远,无法传信于母皇,让母皇父后担忧了。”花落卿娓娓道出来的路上就想好的借口,灂帝皱着眉头听完,微微点点头,也不再责怪花落卿,只是言明以后必须一切以安全为主,不可再次鲁莽行事,花落卿也一一答应。待母女俩说完话,灂帝这才转身面对一直站在一侧垂手聆听的曲流觞。“流觞啊,卿儿这也回来了,你保护不力的事就算过去了,可这去鹿城……”灂帝犹豫的低沉声音道,本来这事也是花景颜提议的,派曲爱卿的女儿曲流觞将功补过,去临州鹿城,那里最为接近北方以男子为尊的景清王朝,而罗曦王朝历来和景清王朝冲突不断,不过幸运的是,最近这几十年也只是一些小摩擦,两国虽说交恶历来已久,却都只是小打小闹,派曲流觞去鹿城,灂帝私下认为不是多危险的事,毕竟两国大多时间是动口不动手。何况曲流觞是罗曦王朝中握有兵权的曲沐岚的女儿,灂帝也不敢多为难她。“陛下,景清历来对我鹿城虎视眈眈,不停骚扰,景清地处北方,常年积雪,不利于万物生长,物资匮乏,大多时间需要涧西物资接济,鹿城又地处我王朝边际,靠近景清,多受其扰,而冬季将至,景清的军队常常化作土匪骚扰我鹿城百姓,流觞愿前往抵抗,解决这长久的忧患,解陛下之虑。”曲流觞恭敬的抱拳承诺,以表忠诚与尽心。灂帝满意的连连点头,“好好!曲沐岚果然生了个好女儿。”三人在书房又聊了一会儿,见天色已晚,曲流觞识趣的先行告退,留下花落卿和灂帝。花落卿对曲流觞领命去边界这事始终耿耿于怀,总觉得是自己的任性害的曲流觞被发配边疆,可曲流觞明显的信誓旦旦的对女皇保障,要去边疆完成任务,让花落卿无法开口反驳。“母皇,流觞去鹿城真的不会有什么大的危险吗?”花落卿担忧的询问。灂帝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几年没见真的长大了,端的也是风流倜傥,虽说有丝男子的柔态,却也揉杂了女子的坚韧,并不像自己另外两个女儿一般骄纵娇气。“确实,鹿城常年大小冲突不断,不过据景王所说,那里也只是一些小的争端,闹不成大事,你放心好了。”灂帝显然对景王爷这个摄政王很放心,一脸放松的回答自己的女儿。女皇平时对朝政也不怎么上心,一直都是碌碌而为,只要国家太平,自己坐的皇位稳固,她就不会太关心朝政,一般都由着景王爷处理,景王爷也处理的很好,长久下来女皇对景王爷十分信任。花落卿也知道自己这个身体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只要国家不被侵略,百姓不流离失所,她也不会有大心思去管理,她大部分的心思应该就在后宫那些君侍上了,其实女皇一直还想多生孩子,毕竟子嗣不算多,可这常年下来,最小的孩子也只是三年前后宫一美人生下的皇子了,这几年更是一无所出。花落卿悬着的担忧的心也只能放下一半,她点点头。“卿儿这次匆匆回来,你父君必然很想你,得去见见他啊!”“母皇说的是,可今日天色也晚了,明日大早儿臣就候在父君寝宫外等候,给他请安。”花落卿一番话让女皇满意的点头,两人又聊了半晌,看天色早已黑透,花落卿也知趣的退下,跟着宫侍回了寝宫休息。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9-22 21:06:00 +0800 CST  
回复 花田礼奈酱 :快睡了!刷刷手机!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9-24 23:41:00 +0800 CST  
回复 涼乁無情無讆94 :我也忘记了,后面都是胡诹的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9-25 23:45:00 +0800 CST  
睡到现在才醒中秋快乐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9-27 11:02:00 +0800 CST  
中秋节,赏月中……花落卿(献宝的捧着一盒月饼):“星儿,你看,流觞送了我一盒月饼,里面有绿豆馅的,蛋黄馅,莲蓉馅的……你喜欢哪个?”(亮晶晶的星星眼满怀期待的看着对面的人)花涅星(危险的眯起眼,曲流觞…很好,还在刷存在感!)花落卿眼睁睁的注视着挂着邪气危微笑凑近的某人,手中月饼盒被毫不留情的夺走并悲剧的丢到半空,一个花式自由落体摔得粉碎碎骨。“比起吃什么月饼,我更喜欢吃你……宝贝。”微微沙哑的低音传入耳。中秋节的月亮大又圆,然而谁在乎呢!只要爱着的人在身边,每天都可以是中秋。懵逼的花落卿躺在床上看着侧身搂着自己满意入睡的罪魁祸首默默的想着自己果然还是应该给花涅星吃五仁月饼。大家中秋节快乐!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9-27 15:18:00 +0800 CST  
第三十六章
次日清晨,花落卿早早起床候在了婉容贵君的寝宫门口,梅千自花落卿回宫后便一概往日对手下宫侍冷硬苛刻的态度,温和了很多,现在正跟着花落卿站在门口,两人也不催促婉容贵君的侍从去禀报,只是言道等贵君醒了再报。
花落卿随着婉容贵君的大长侍沈公公进了厅房坐下,淡然的酌着宫侍送上的极品碧螺春,慢慢的惬意的抿着,似乎心不在焉,又似乎若有所思。

“卿卿!你…呜呜~你这孩子!回来了向我请安怎么也不让人叫醒我。”婉容贵君人未到声音早已传到花落卿耳边,本来温婉柔和的嗓音愣是被哽咽的哭腔拖的让人心疼。
婉容贵君依旧没什么变样,花落卿急急站起身迎了上去,只是步伐有些迟钝。
心型小脸,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弱柳扶风的身姿。还有外表柔弱内在却坚韧独立的性格,似乎一直都没变。
“父君……”花落卿也伤感着,距离上次回京见面也至少有一年了,这一年在外奔波游历,少有人关系,现在见到司音难免心上范上自己遇到的种种委屈,偏偏自己还不能说明,害怕他担心。
“回来就好了,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往危险的地方跑。”婉容贵君拉着花落卿坐回原处,抚着她的手眼眶泛红,还时不时捏着手绢拭着眼角。
“知道了,父君,我会以自己安危为首的,以后不会乱来了。您别哭了。”花落卿早已不是那个小时候要婉容贵君哄着上学堂的小屁孩了,比起之前只是把婉容贵君当做一个熟悉的陌生人,现在更是把他当做亲人来看待,两人之间的亲情更加深厚了。
“知道就好,今天留在这吃饭,陪陪本宫。你看你都瘦了好多,肯定没有好好吃饭。”婉容贵君好不容易止住哭腔不等花落卿回答又急忙转头吩咐站在身后的沈公公:“把青沅这孩子也叫上。”
沈公公领命下去后,婉容贵君恢复了常态,便又拉着花落卿问这问那,对花落卿这些时日在外面的遭遇颇为关心:“本宫听流觞那孩子派人传信,你后面失踪了,到底去了哪?是不是遇到什么坏人了?”

“没,父君放心,只是受了点小伤,不便于行走,于是寻了一处安静的乡村僻壤静养,没有及时传信给父君,是儿臣的失职。”花落卿微笑着安抚,正好昨天脚崴了,曲流觞帮自己正了回来,除了走路会有些疼痛,其余并没有什么不妥。
“受伤?在哪?现在还要不要紧,要不要宣太医看看,来人啊!”婉容贵君又着急了,站起身想拉起花落卿看个究竟,花落卿无奈的压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同时挥手示意刚刚应声进入房间的宫侍下去。
“没事没事,父君不要着急,小伤而已,只是现在脚上还有些使不上劲,流觞已经帮我看过了,过不了多久就会好的。”花落卿无奈的不停解释。
婉容贵君看她并不在意,也不好强求,只好不满却忧心的提醒:“那你过后一定要让太医检查一遍,不要真有病根落下。”看着花落卿乖乖的点点头才满意的坐在位置上继续问东问西。
“父君近来可安好?”花落卿见婉容贵君平静下来,终于记得问问他身体状况。
婉容贵君白皙的心型小脸霎时展露笑颜,语气温婉柔和:“好的,好的,就是你这孩子常年在外,一年到头都不回来几趟,父君想念的紧。”
花落卿心中一热,伸出手拉住婉容贵君绞着锦帕的双手,“父君,儿臣对不起你。往后只要儿臣只要在京都,必然每天来请安,只要父君不嫌弃儿臣叨扰了您。”
“不扰不扰,你来,本宫让人准备你最爱的吃食。”婉容贵君看起来很高兴,笑颜眯眯的拍拍花落卿覆盖在自己手上的双手。
“贵君,青沅皇子来了。”屋外的宫侍迈进房内,禀报道。
婉容贵君点点头,示意让花青沅进来。
花落卿心想,这花青沅素来和自己不亲近,性子十分冷淡,永远都是面无表情的面瘫样,如果花青沅不是婉容贵君的亲生孩子,花落卿在宫中甚至都不会和他有多少交集。
不过还好的是,两人一直和睦相处,虽说不亲近,但也从未有过争吵,一开始花落卿百般示好后毫无进展,她也不强求花青沅非要和自己亲近,也就一直平平淡淡处到现在。

花落卿礼貌的站起来,脸上挂着笑容。
花青沅现在正值二八年华,此时正迈着优雅的小步款款而来,拖地的淡蓝色宫装裹住玲珑的身子,面无表情的脸上画着淡雅的素妆,使人显得更加靓丽精神,淡色的唇点缀一抹粉红胭脂,像是高挂树枝的樱桃,惹人垂涎,好一幅宫中美人图。
“父君,七皇姐。”绵言细语的声音显得端庄合体,动作柔柔的半弯膝盖,行了宫中的礼仪。
花落卿笑着虚扶了一下,“免礼了,青沅还和七皇姐那么客气呢!”
花青沅顺势站了起来,“听闻七皇姐回来了,青沅应早点来见你的,可是想必七皇姐满含孝心,必然先来拜见父君。”
“无妨,这不是我们还是在父君这团圆了,今晚好好吃一顿。父君说是准备了很多我俩爱吃的。”花落卿也客客气气的领着花青沅入座,婉容贵君笑看着两人互相招呼,时不时点点头,应和花落卿的话。
这边是其乐融融的团圆景象,然而另一边的局势却显得过于紧张了。
“母亲。”花诗雅站在案几前,恭敬的朝端坐在桌后捧卷而读的中年女子弯腰拜礼。
“嗯。”那女子懒散且似不经意的放下手中的书卷,抬起头来,赫然是朝着鼎鼎大名的摄政王花景颜王爷。
花景颜眼神锐利的盯着眼前弓着身子由于没有得到允许不得不保持姿势的花诗雅,花诗雅脸色有些苍白,心中惴惴不安,却又不敢开口。
“听闻,七皇女已然回京,入了宫,你可知。”花景颜垂下眼帘,扫视着桌上的纸张,还有一副画了一半的寒冬傲梅图,画上点点的红梅仿若血滴滴渐炸裂般展开在惨白的画纸上,摄人心魂。
“女儿…方才知晓。”花诗雅踌躇不安的开口,见自家母亲挥手示意后便立马站立端正。
“你怎么会才知晓,你应该早就知晓了。”花景颜似乎不满女儿的愚钝,嘲讽的扯了扯嘴角,嘴边的皱纹霎时加深了几分,显得更加明显:“昨日傍晚,曲流觞与你相遇,带走一人,那不就是我们的七皇女殿下。从你马车上下来的,你怎会不知。”
“女儿…女儿……”花诗雅脸色愈加难看,刚才从宫中听到消息,说是曲流觞把七皇女送了回去,让女皇褒奖了一番,花诗雅不笨的脑袋立马想到了昨日那个让自己念念不忘的美人的那张酷似花落卿的脸,简直想抽自己两嘴巴,这么明显的是同一个人,自己居然会被迷惑以至于分辨不出。
见花诗雅无从解释,花景颜冷哼一声开口道:“本来这是一个很好的向陛下邀功的机会,甚至我们还可以让曲沐岚更不好过,你居然白白放过了。不过……”花景颜顿了顿。
“不过也无妨,我前几日和陛下探讨鹿城的事,已经让陛下同意让曲沐岚唯一的女儿去那驻守,以将功补过,如果这次陛下撤回指令,那我们做的事就白费了。”
花诗雅瞪大眼睛,显得很是懊恼:“那怎么办?陛下要是撤回旨意,曲流觞依旧可以留在京都。”“本来曲沐岚不太管朝中皇位之争的事,自从你哥哥和那花宛若私奔后,那曲沐岚的行为就很是奇怪,三皇女花宛若是皇后之子,她没了,我们的胜算更大了。可冒出个回京的曲沐岚和我们处处对着干,看来曲沐岚是要介入这朝堂了。”花景颜语气也不好,对于未知的变化有着一定的担忧,然而下一刻,她的脸上却挂上笑容:“女皇还是对我很信任的,曲沐岚暂时动不了我,如果我没猜错,她很有可能站在了七皇女身后,曲流觞就这样明目张胆的亲近七皇女,你说是不是?可惜…曲沐岚啊曲沐岚,你站错队了,也来晚了,你的错就让你女儿承担好了。”
“母亲,您的意思是?”花诗雅看着自家母亲阴测测的笑容,疑惑的皱起眉。
“陛下的脾气,我最了解,面子不能少,曲流觞如果识趣,那么去鹿城的事不会有变,陛下到现在还以为鹿城现在只是一些乌合之众的土匪作恶,却殊不知,哈哈哈哈,曲流觞去了小命难保啊!”
花诗雅愣神的看着自家母亲有些癫狂的神色,藏起微微颤抖的手,不再言语。


翌日
“梅千,你说母皇这么急着让我上朝会是什么事呢?”低头看着弯腰帮自己整理衣物的梅千,花落卿疑惑的问道。
今日一早母皇便派人传召花落卿上朝议事,让舒舒服服的花落卿从被子里痛苦的爬了起来,议事?花落卿开始有些懵逼,允许皇女参政是女皇的对皇女的天大恩惠,从权力的角度来说,这是走上皇位的第一步,多少人梦寐以求,然而花落卿多年游历在外,闲云野鹤惯了,上头有二皇女和三皇女,也轮不到自己去插手,自然不关心这些事,这次回来虽说也察觉到京都的不同寻常的气息,可也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找上自己。一旦花落卿参政,那就说明她将要暴露在权力争斗之下了。
“陛下的心思奴婢不敢妄自猜测,殿下到时如有什么不解可以…可以让流觞大人帮忙。”梅千手上动作变慢了许。
曲流觞,也不知道她还生自己气不。花落卿摇摇头,叹了口气,敛了敛衣袖,转身出了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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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早朝上的官员精神抖擞的高声跪拜这个王朝最尊贵的女人。
“平身。”女皇抬手示意跪下的众人站起来后,开始一天的早朝。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站在殿前的嬷嬷声音洪亮的说道。
“臣有启奏……”陆陆续续有官员上奏,女皇端坐在龙椅上静静的听着,偶尔会皱皱眉头,不过大多时候,在听完官员的禀报,她都会下意识的问到站在左边前排的花景颜,“景王如何看待?”
花景颜总是高昂着头,一一解答评判,如果女皇觉得可行,便会点头,如果有异议,便会再问其他官员。
“卿儿认为如何?”
花落卿瞬间从愣神中清醒,女皇例外的单独问了花落卿,从一开始到现在,花落卿一直站在一旁观看这朝廷堂,俨然分为好几派。
花景颜,景王一派;曲沐岚曲太尉一派的军事政员一派;木慧木丞相,同样也是当今皇后木明昊的母亲,三皇女花宛若的外婆,跟着附和她的大多是朝中文官要臣。
这三人现在在朝中势力最为强大,一有争吵,底下的官员便会站出来唇枪舌战,斗得不亦乐乎。
花落卿因看着这三方势力争辩,出了神,但也没有忽视他们所言何事,反而一直在默默的听着。
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也一言不发的二皇女花宛白,花落卿只好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儿臣以为,鸿瑞王朝要与本国建交,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花落卿的话还未完就被一官员打断。
“七殿下可知这鸿瑞的现任女皇曾在我国做出何等丧病之事。”那官员满脸愤慨。
众人在一刹那静默异常,那官员察觉到后,脸色一白,低下头跪了下来:“陛下…陛下赎罪。臣……”
女皇的表情确实有了微妙的变化,细看的话还有一丝尴尬和恼怒,可她不能发作:“张爱卿,无妨。这是国政,但说无妨。”
这时花落卿才想起,那鸿瑞王朝淳于皇帝曾在罗曦做过质子,与当时得宠的墨君据说有过一腿,以至于墨君孩子出生后,女皇也不知是否是自己的孩子,墨君连着那孩子因霍乱后宫,残害后宫君侍等一系列罪名被打入冷宫,女皇惦念旧情没有杀了他们,后来怎样了,花落卿却是再也没有听说过。宫中的人都被禁言的禁言,灭口的灭口。
花落卿怀疑过花涅星,可是却一直没有机会查清楚,当年来到这异世没多久,根本不了解这些宫闱秘史,当花涅星被‘烧死’后,由于痛苦和伤心,也没多想。后来又游历在外,更没有机会接触真相。
现在细细思来,花涅星的身份正好对上,后宫的孩子,姓花……
那么如果花涅星真的是墨君的孩子,她很有可能是鸿瑞王朝的皇女,想到之前与花涅星的几次相遇相处,花落卿不禁皱起眉头,星儿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是她在隐瞒自己的身份。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9-28 21:42:00 +0800 CST  

楼主:币五

字数:11069

发表时间:2014-10-07 07:25: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3-06 15:33:15 +0800 CST

评论数:5326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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