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卿落星怀(穿越女尊,病娇年下gl)

后面的我慢慢补,没有电脑会比较慢!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7-21 16:25:00 +0800 CST  
通知:由于手术推迟,请假推迟一周,这两天会更新一点~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7-23 21:04:00 +0800 CST  
并没有拒绝的权利,花涅星嫣红的唇已经接触到自己的皮肤,感受着滑腻湿润的舌尖游走在脸颊上那难以言说的触感,花落卿因羞耻和愤怒皱着眉闭上眼,就像往日一样,这个魔头还是在一定程度上信守承诺的,并没有对自己做到让人疯狂的一步,即使是这样,花落卿也很想用脏话问候她祖宗,离最后一步太近了,绝壁会有心理阴影的,最后面对无法反抗的淫威,花落卿只好安慰自己大丈夫(然而不)能屈能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我逃出去,绝对让你付出惨重的代价,花落卿愤而在心底发誓。
面对花落卿乖巧的闭上眼睛的动作,花涅星心里即生出掌控怀中人的满足感又隐隐升腾出细微的不安与恼怒。是骗我的吧!姐姐怎么可能这么乖巧,她那么狡猾。然而就算察觉到花落卿阴奉阳违的心态和行为,花涅星也毫不犹豫的沉沦了,就好比饿了很久的乞丐,有人请他吃一顿满汉全席,哪怕那顿大餐是掺了剧毒,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狼吞虎咽下去……姐姐,你是我的罪,你是我疯狂的源头,对你是不是爱,我早已分不清,我只知道你是我一切欲望的开端,用以毒攻毒的方法来解开我身上的毒吧,让我们一起堕落在深渊,我不允许你站在神坛上嘲笑的看着我一个人痛苦,不准!
花涅星气息加重,漆黑的眼眸中微微泛着暗红,诡谲的盯着花落卿紧闭的双眼,思想是混乱的,可是动作却相反出乎意料的轻柔的,她轻抚着怀中珍爱的宝贝,温柔的凑上花落卿红而小巧甜蜜的嘴唇,舔了一口,感受着她的颤抖,并嗓音魅惑的调戏“你是不是在身上藏了蜜呢?为什么哪里都那么甜?”
花落卿脸颊通红,紧张的心跳如雷,但是听到花涅星倒打一耙的话语,还是充满怒起的睁开紧闭的双眼瞪视她,外加送了两个贴切的 *爱称*:“变态!!”
花涅星毫不在意,甚至当作夸奖一般,紧了紧揽住花落卿腰间的手,勾起蛊惑的笑容道:“我只对你变态。”便埋首一通火辣的热吻。
花落卿揪着狂吃自己豆腐的变态得到衣领,手松开又握紧,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着,不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一个自己根本不认识的陌生人不停的对自己做这种难以启齿的事,为什么会是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居然在女尊国也能被强奸!
一吻结束,花涅星深情的看着怀中还迷惘不知的人儿,“再过三日是一个黄道吉日,是我们成亲的日子,虽然简陋了点,但是你不用伤心,我会在一切成埃落定之时补办一场让天下人所知的婚礼!”低下头缱绻的用手顺了顺花落卿因激情而凌乱的秀发,到那时我就能完全拥有你了。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7-24 21:59:00 +0800 CST  
第二十九章
窗外的绿色小鸟静静的看着屋内托腮发呆的花落卿,时不时歪歪小脑袋,叽叽喳喳叫唤两声,黑豆般的小眼睛紧盯着屋内郁郁寡欢的某人。
怎么办,已经一周了,明天就要和那个蛇精病魔教教主成亲了,花落卿心情无比沉重,这七日来,除了那魔头进入这房间自己可以讲讲话以外,就只有送饭的婢女,而那些婢女都宛若呆鸡一言不发,毫无表情,放下饭菜就离开,花落卿开始向花涅星抱怨,态度也不像刚开始那么决绝,现在在花落卿的世界里只有花涅星可以交谈,这在一定程度上拉进了两人的距离,花落卿也想以沉默来反抗,可惜坚持不到三天,在花涅星柔和宠溺的态度下放松了警惕,甚至有时都忘了自己和她一开始是被囚禁和囚禁者的关系。
无聊啊无比的无聊,教主大人你让我出去玩吧,再呆在这个院子自己会发疯的,花落卿的这点心思花涅星自然看了出来,然而她只是温柔的安抚,让人多送了几箱书籍和奇珍异宝来供花落卿阅读和把玩,偏偏不准她和任何人说话。
“啾啾!!”一只绿色羽毛的小鸟在花落卿趴着的窗沿上灵动的跳跃着,花落卿低落的羡慕的看着自由自在的小鸟,“真羡慕你,我都被关了七天了,什么时候才能自由,明日还要成亲了,居然还是和一个之前完全不认识的女人!啊啊啊啊,我都要疯了。”出又出不去,又没人能进来,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被关在哪,花落卿的心情无比复杂,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对于明天的婚礼,也是恍惚的好像完全不关自己的事,最多有那么一点心慌,奇怪的感觉,自己纵使之前不认识这个魔头,但是面对她的时候有种奇怪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让人内心深处并不排斥她的亲近,只是对有些出格的行为带着不安的反感。
绿色的小鸟显然不怕花落卿,更加得寸进尺的飞到花落卿头顶,再跳到花落卿的肩头,啾啾啾啾的叫唤着,透露出急切的情绪,可惜花落卿是个普通人并不能理解一只小鸟的情绪,更不能和它交流。绿色小鸟这次直接飞到花落卿的手上,距离这个蠢女人的脸更近一步,然后抬起自己细小的右脚,啾啾,你个蠢女人,还没看到主人给你的信吗?
花落卿看着这只奇怪的小鸟的一系列动作,终于看到挂在小鸟右脚上的一只小竹筒,眼睛霎时一亮,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才动作迅速的打开竹筒抽出里面的纸条,卷着的纸条被打开,花落卿来不及看纸条上的内容直接看到一个指甲盖那么大的纸包,再看纸条上的只字片语,心中既怀疑又欣喜,上面写道,“新婚之夜,让她服下,湖边假山见。”意思很好理解,也就是明日等到洞房之时用药毒倒那魔头,再在湖边假山见面。花落卿拧着眉头思考,难道是曲流觞!也只有她才这么上心救自己了吧,估计是已经查到自己被这魔头软禁在这来救人了,这么一想,花落卿的疑惑渐消,也安心起来,打量着手中那包指甲盖大小的纸包,这种药到底是何种效果什么时候发作,会不会死人,花落卿一概不知,花落卿并不想杀人,何况那魔头这几日待自己不错,可以说的上的百依百顺,除了没有自由意外,一切都是最好的待遇,甚至在皇宫之中的吃穿用度都没有如此奢侈,杀了这魔头,花落卿内心摇摆不定,可转念一想,如果在这个古代连人都不敢杀,心慈手软最终会害了自己,那魔头必须死,要不然自己很有可能被她关一辈子,坚定的握了握拳头,花落卿把纸包藏在枕头底下,明天成亲也是在这间房间,把药放在身上以那魔头动手动脚的行为恐怕不妥,花落卿想到那魔头对自己做的那些难以启齿的行为恨得牙痒痒,心中的天秤开始倾斜,最终还是选择了自由。
“卿儿……”花涅星推开房门步入内室看见花落卿呆呆的坐在床边,在发呆,忍不住捏捏她嫩白的脸蛋,轻声唤回她的理智。除了处理一些比较棘手和不能让花落卿知道的事务,花涅星每日必然花大部分时间陪伴花落卿,一来美名其曰,培养感情,二来自己也不愿意离开这么可爱的姐姐。

“你来了。”花落卿眼睛的焦距总算集中在面前的人身上,语气也不咸不淡的开口,看那魔头心情不错,脸上挂笑,花落卿忍不住哀求道:“明日我们就要成亲了,今天可以让我出门走走吗,我实在太无聊了。”
花涅星心里高兴,被人皮面具遮住的脸也显得神采奕奕,眼睛里更是有满到快溢出来的深情与宠溺,低头看着坐在床边抬头楚楚可怜的哀求自己的花落卿,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儿,在花落卿就要换上绝望表情的时候终于微微点了点头,最终看到眼睛一亮的花落卿站了起来,莫名的心脏那处咚咚咚的急速跳动起来,压下想要扑倒对方的冲动,转过身走到屏风处拿了一件披风挂在手肘处才扭头看向站在床边没有动作的花落卿并招了招手,“过来,把衣服披上,当心染了风寒。”
花落卿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就知道这逛逛必然是要和她一起了,面上也不好表现出不满,总比没有的出去好,只能乖巧的挪到那人身边,让她帮自己披上披风系上衣带,再揽着肩出了门。


现在外面也只是午时刚过没多久,日头并不大,照的人暖洋洋的,花落卿觉得那魔头真是小题大做,这天气怎么会感冒,这想法熄下没多久,就被啪啪啪打脸了,一阵罡风呼啸着卷了过来,要不是那人护着,自己脸上准是一脸灰。
花落卿眼珠子骨碌碌看向花涅星,花涅星帮她紧了紧披风才开口解释:“这地儿偏僻,而且在悬崖边,风也是一阵有一阵没的,你没习过武,怕你受不了,平日也不让你出去,以免闹了意外。”听起来很有道理,可花落卿是不会相信这是她囚禁自己的理由的。在那人看不到的地方撇撇嘴,花落卿也不高兴戳穿她。
出了居住的小院外面豁然开朗,是一设计斐然的园林,古朴的山石、葱葱的大树和自然盘曲的小道,无不显示出景色的野趣,就算时不时的风吹过带动树叶一片沙沙作响也充满了生气,沿着小道弯曲的散着步,花落卿注意到小道旁边就是一片人工湖泊,连着小院里面较小面积的湖,显然这两片湖水是相连的,不同的是,这里的湖面种满了莲花。
这个季节莲花正开的盛,密密麻麻是开满整个湖面,每片绿油油的荷叶层层叠叠,连成一片绿海,白色的莲花也在期间若隐若现,有的遮遮掩掩,像是害羞的小姑娘,半露未露,有的则大胆的舒展自己的裙装,大方展露自己纯洁自然的媚态,一点都不像那青莲居士,反而妖艳的勾人心魄,许是今早下过一场小雨,那露水和着雨水沾染在荷叶上,花骨朵里,花瓣上,反射着阳光,金光闪烁,不知不觉的吸引了花落卿的视线,“这莲倒是美丽,看起来与众不同啊。”花落卿喃喃低语,花涅星到没有什么心思欣赏这片莲花池,每日从这里经过也不觉得有多好看,只是姐姐喜欢,便叫人专门种上一片,让人悉心照料的很好,营养充足才能长势那么好吧。
花涅星全部的心思都在怀中的人身上,面对花落卿欣赏的神情冒出丝丝嫉妒,恨不得自己化身那莲花仙子,可以吸引住这没心没肺的人儿的眼睛,“若是喜欢,以后可以天天陪你来看。”花涅星想到今后可以和怀中的人执手观花,日日年年,这般甜蜜的日常生活就觉得心里如同淋上蜂蜜一般,甜的心痒痒。还未等花落卿回答,便急不可耐的埋首吻了吻那一直勾引自己鲜红的唇,磨了磨唇上的唇珠,并未深入,只是异常温情的贴着片刻。
花落卿心中一颤,呼吸急促了几分,见多了她霸道的逼迫自己行不愿意的事,现在这种温情让自己感觉到这人并不是玩弄自己,而是实实在在的喜欢,甚至爱着自己,不!不可能!我们根本没用见过,只是这几日怎么可能爱上,更不用说她对自己做的那些龌龊事,花落卿感觉到那人的温软的唇离开自己后,低下头掩盖自己慌乱的表情,咬着下唇平息心中的风暴。
花涅星以为花落卿只是害羞,也没有强迫她抬头看自己,依旧搂着花落卿的细腰,缓步走着,时不时帮她打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花落卿并未梳头,这几日在这一直是披散着的,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本来就觉得梳着复杂的发髻太过麻烦,而花涅星也不喜太过注重外貌,只是怎么高兴怎么来,并不在意这种小事,不过如果花落卿想要梳什么发型的话她也是很乐意帮她梳的。
两人就这么各怀心事的走到一座八角亭中,坐了下来,没过一会儿,三个捧着茶点的婢女步入亭中,动作轻柔迅速,脚步轻盈无声,就是往日给花落卿送膳打扫房间的三个脸奇丑无比的婢女。送完茶点,三人动作一致的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花涅星似乎时刻都想和花落卿贴在一起,哪怕是现在,她也无视花落卿不情愿的噘着嘴,拉着她侧坐在自己的一只大腿上,动作优雅的捏起一块软糯的四季糕送到花落卿嘴边示意她尝一尝,花落卿也是没节操的,看到品相精美的糕点把身处的尴尬抛到一边,心想着反正也没人看到,便啊呜一口咬住糕点的一角,高高兴兴的品尝起来,看到花落卿咬了一口糕点,花涅星无比自然的把那咬的剩了一半的含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品尝了同一块糕点,花落卿看着她的动作突然咳嗽起来,吓的花涅星拧起眉峰手上迅速的端起茶杯送到那个咳得面色通红的人嘴边,看着她喝下去还体贴的拍拍她的背,帮她顺着气,还提醒她“慢点吃,不够让她们再送便是。”完全不觉得是自己的行为让花落卿吓到了。
我去,花落卿有着自己完全被圈养的感觉,难道她把自己定位在宠物的地位上,想到那人对自己搂搂抱抱,只要是能亲自动手的绝不让别人甚至自己插手,每天穿衣喂食洗澡,简直是养成play嘛!想到这花落卿就一头黑线。
为了缓解尴尬,花落卿开始和花涅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还扬言是为了更了解你,花涅星闻言高兴的眉眼弯弯,也耐心的回答着。
说到家里人的时候,花涅星脸色有些怪异,只说到自己的父亲因疯病死了,亲生母亲把自己寻了回去却也没什么感情,只是为了分担家业,寻个继承人,说到后来,连对这魔头心存怨恨的花落卿都觉得这是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可怜娃,难怪性格扭曲成这样,成了杀人无数的魔教头头。
花落卿默默的听着花涅星用好听的声音讲着好似不属于她的人生,莫名心疼起来,扯了扯那人的衣襟,在她疑惑的表情中站了起来,几步走到亭口处的小路旁,摘下几片棕榈叶,再回到花涅星身边,“人生不全然是不幸。总有一天你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你现在一时冲动要和我成亲,那不是爱,你应该好好考虑一下。找到一个正确的可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人……”花落卿苦口婆心的用心灵鸡汤安慰并且开导眼前这位失足少女,手中的动作不停的翻飞着,也无暇顾及到坐在一边听了这番话眼神暗沉的花涅星。
直到,“好啦!你看!”花落卿把编好的蝴蝶放在手心,展示给唯一的观众看,那是一只碧绿的展翅欲飞的蝴蝶,鲜活,似乎充满着生命力,花落卿笑容明媚的抓住花涅星的手,让她摊开,然后放在她手心,“送你了。一个小礼物,这是我在外游玩的时候遇到的一位婆婆教我的,她说如果有人不开心,就可以送这个给她,或许她就会开心了,虽然我知道你不一定会高兴啦!不过还是请你收下。”说道后来,花落卿有些羞赫,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一头鸦羽般的秀发随风飞舞着,花涅星悄悄握紧手中的蝴蝶,眼光闪烁,平息着想要拥住眼前笑意妍妍的无意识散发着热烈的吸引力的人的冲动,微笑着点头,“我很喜欢,我会很珍惜它的,也会很珍惜你的。”
听着花涅星的誓言,花落卿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那人还是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吗?自己想表达的不过是,少女你应该像这只蝴蝶一样飞往你美好的未来,而不是和一个女人成亲,搅姬是没有好结果的(。˘•ε•˘。),显然她没有明白,还误会了什么。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7-29 02:55:00 +0800 CST  
http://tieba.baidu.com/p/2978456090?pid=48777410795&cid=0#48777410795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7-29 22:56:00 +0800 CST  
忘了说这篇的番外是截图上传的,我用手机写的。所以暂时没有放入百度云里。如果完结了我会想办法放进去给你们下载!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8-04 11:08:00 +0800 CST  
第三十章
很快,在花落卿惶惶不安之中,婚礼即将开始了,一大早,花涅星就派人把连日赶制的嫁衣送到花落卿的房间,房间里依旧只有那三个婢女,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做着手中的事,花落卿不安的端坐在铜镜前,不知为何心脏跳动的有点急促,掩埋在宽大的袖子下的双手不停地搅动着,心里不免的想到今晚的计划,怎样实施才能成功呢,脑子里一时混乱,也无暇顾及那三个在自己脸上乱涂乱画的婢女。
“夫人,请穿婚服吧。”其中一个婢女交握双手放在腹部,恭敬的低头提醒花落卿道。
花落卿无奈的站起来,只道真是活的久了什么都能见到,居然自己要嫁人了,还要嫁给一个根本就不熟识的魔教教主,还是个女人,还有夫人是什么鬼,夫人你妹!
另外两个婢女见花落卿面无表情的站起来,也动作麻利的抖开叠放整齐的婚服,那是一套做工华丽,缀满珠玉的凤冠霞帔,大红色鲜艳无比,扑面而来的土豪气息让花落卿一怔,这尼玛得花多少钱才能缝制出来啊!
凤冠上用金丝缠绕出龙凤争艳的画面,凤的羽毛用翠鸟毛粘贴,色彩艳丽,而盘旋而绕的金龙身上的鳞片细密清晰,可见工匠是费了好大的力气一片片雕琢上去的,凤凰的红色眼睛用红宝石点缀,金龙的碧绿眼珠则是绿宝石镶嵌。
衣服的材质光滑反射着光芒,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上等的天蚕丝,一根就已经是高价,何况把它制成一件衣服,简直可以说是价值连城。匍一接触到皮肤冰冷滑润的触感传来,让花落卿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从震惊中回过神。
这几百甚至上千的珠宝穿戴在身上的感觉很复杂,珠光宝气的让她心底恨不得在逃跑的时候带上这件嫁衣,不过当三个婢女轮番帮自己打理好衣物后花落卿放弃了,这尼玛至少20斤重啊!艰难的挪动一步,身上便叮叮咚咚一阵清脆的碰击声,花落卿沉默的收回迈出的脚步,站在原地。
“夫人,吉时已到,请上轿吧。”一切准备就绪,花落卿在其中一个婢女的搀扶下,小心翼翼的迈步出门,跨上早已等在那的婚轿。
由于花涅星是教主,自然不用拜见父母之类的繁文缛节,其实她连上门提亲都省略了,所以婚礼真的比较简单,只是坐在大殿之上供众人拜见,表明身份即可,这些花落卿前一晚就被告知,所以她也不紧张,也就漠然的随着流程一步步走着。
轿子平稳而快速的穿梭在院落花园之间,显然轿妇和那三个婢女武功是极好的。
还未到达大殿,吹吹打打的锣鼓唢呐声便传入耳膜,悠扬喜气。
“夫人,到了。”
花落卿抬手扶住婢女的手,拖着沉重的喜服下了轿子,透过遮着面颊的珠玉缝隙抬头看到牌匾上书写的三个大字,“集魂殿”,这就是罔邢教主殿,那些武林中人没有找到的真正的魔教老巢。
花落卿无声的叹息,兜兜转转居然是我第一个到这,真是讽刺,还即将成为这魔教教主的夫人。
花涅星早已站在门口身穿大红衣袍,英姿飒爽,脸上挂着欣然的微笑站在门口等候着,其实心早就想去房间里接花落卿的,可是被几个属下那么一劝,想着不能毁了姐姐和自己的婚礼,也就作罢。端着面上的微笑其实心中早就急不可耐的等候在大殿门口。
众人见教主都在门口等着教主夫郎,吓的心里直嘀咕这夫郎好大的派头,在教主心中地位不一般,都收起看戏或者不屑一顾的心态,乖乖的站在自家教主身后候着这位教主夫郎。
花涅星作为教主,其实只有极少数的亲信见过她的容貌,平日见手下都是带着面具,身份使然让她不得不这么做,今天也不例外,不过比起往日的狞狰面具,这具显得没那么恐怖,只是戴着遮住了上半张脸的黑色简单无任何装饰的面具。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8-07 02:03:00 +0800 CST  
我又出事了,好吧,事情是这样的,我电脑登陆是要密码的,今天晚上我打开电脑时还记得密码,打开的很顺利,后来下载一个软件要行驶管理员权限的时候要再次输入密码,尼玛悲剧来了,我居然忘了密码有几位了,然后现在就记得前四位数,趁着电脑没关机先把写了一点的上传吧,怎么办,明天开始我电脑不能用了,密码忘了怎么办!难不成要找修电脑的来?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8-07 02:06:00 +0800 CST  
弄好了已经我折腾了半天!想起了密码!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8-07 02:57:00 +0800 CST  
看到四人抬着轿子四平八稳脚步迅速的驶来,花涅星忍不住上前几步,接过下了轿的心上人。悄悄瞥了一眼带着面具勾着鲜艳红唇的那人正小心翼翼如若珍宝般接过婢女扶着的手,再紧紧握在手心,花落卿心脏不可抑止的快速跳动着,脸上也感觉到一片烧红,幸好脸上的胭脂红掩盖住她莫名的情绪带动的潮红,让花涅星没有察觉到站在自己身边的异样心情,只是一心一意的牵着这一生最重要的人的手,一步一步坚定不移的向前走着,这是她穷极一生的梦,让她荒无人烟的心有了阳光,有了水,有了青青的草地,她多么想就这么牵着花落卿的手,走过大雪纷飞的寒冬,跨过艳阳高照的夏季,看着朝阳送走日落,直至走过这原本不被期待一生,一起长眠在同一块墓碑下,最后在墓志铭上写上一句最美的情诗:吾爱落卿,愿伴永生。
站在花涅星身后的教中众人在看到花落卿出现的那刻简直惊呆了,诧异,不解,愤怒,嫉妒,各种莫名的情绪在心底翻腾着,甚至有人忍不住想走上前质问,好在被站在一旁的人拉住,才惊觉自己的冲动,教主往日残暴的行径让他恍然回神不敢造次。
可是教主夫郎居然是个女人,这点让大部分人大为吃惊,那火红而宽大的嫁衣和凤冠上价值连城的珠玉以及堪比男子般柔美的美貌也掩盖不住教主夫郎是个有胸的女人这个事实,这是教主夫人不是夫郎。
这种好比被日了狗的情形让众人一时也手足无措,看到教主常年被面具遮住的脸,下半部脸上明显愉悦甚至可以称作幸福的表情,众人默默咽下想要破口的咆哮体:教主你醒醒啊!你不能弯啊!教中这么多美男你不要!你去搞姬!!!教主你是一教之主啊!你应该以身作则啊!你怎么能带头做这种破廉耻的事啊!啊啊啊啊!!!
就在众人感觉自己有什么不可言说的东西碎了的时候,花落卿已经被带到居于最高的座位处,被花涅星拉着坐在身旁。看着底下几百号人的架势,脸上的表情统一如便秘一般,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也就在下一刻,底下的人又再一次换了表情,统一变成呆滞的摸样,教主夫人在珠玉后面灿若桃花的脸顿时生动的让人心颤,明明面无表情的时候只是一个长相甜美甚至看起来柔弱似男子的女人,等到展颜一笑的时候,看到的人都感到整个世界都明亮了起来,眼睛里一闪一闪的仿佛揉碎了星光般璀璨,饱满的樱桃小嘴嘴角弯弯,让人有冲上去咬一口的冲动。
花涅星自然察觉到众人的情绪以及表情变化,脸瞬间一沉,沉声低吼一句:“低下你们的脑袋!!!”
众人这才回过神慌张的埋下头,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教主的表现就像是要大开杀戒啊!

花落卿听到旁边的略带愤怒的低吼,收起笑容,莫名其妙的看过去,但是却没有被吓到,在她心中,花涅星这个魔教教主对自己太好,好到原本的惧怕变成一种复杂的自己也分辨不清的暧昧,难得的,花落卿缓缓的也大胆的,把自己正襟危坐时放在腿上的右手抬起伸出,覆盖在花涅星放在膝盖上紧握住的拳头上,再用一脸无辜的表情面对花涅星面具后凌厉的视线,直至她眼神柔和,反手握住自己,才羞赧的低下脑袋,躲避她激动而热情到让人无法招架的视线。
这一小小的插曲过后,花涅星也不喜自己的婚礼变成丧礼,语气也没有之前的气恼,只是稍带警告宣布道:“从此以后,她,就是我的妻,你们需护她敬她如同你们的主子。如有人伤害她,即使天涯海角,我也会追杀他直至碎尸万段。明白吗?”花涅星加重了碎尸万段这几个字,底下低着头的众人在她话音刚落之际便齐齐跪下,大声呼道:“遵命!”
由于罔邢教在江湖上被冠以魔教之称,花涅星的成亲的事并没有传出去,也没有邀请任何帮派来参加,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名门正派愿意来送死的,可是却有三个浑身围着白布的人阴冷而漠然的站在一侧,也没有随众人跪下而跪下,甚至在一开始就没有把视线停留在花落卿脸上一刻,只是目视前方的空无,花落卿装作不经意间看了这三个打扮怪异的人,他们连脸部都用白布盖住,只余留眼部部位,站在左侧的那人眼部长得尤为精致,黑漆漆的眼瞳闪着不知名的光芒,花落卿陡然感觉到那眼睛在主人回望了自己一眼,可是在定睛一看,三个人依旧一动不动宛若石木的站立在原地,花落卿轻皱眉头,难道自己眼花了?
这时,三人中间那位从宽大的袖口摸出一盒泛着金丝细纹的木椟,并传来模糊不清的两句话:“恭喜教主成婚,圣子得知,特此送上薄礼一份。”花涅星点点头,礼貌的回道:“替本教感谢圣子一片心意。”
花落卿疑虑顿生,难不成这罔邢教中还有圣子这一特装逼的职位不成,听他们的谈话,看来圣子并没有出席婚礼,这又是为什么?
在花落卿胡思乱想之际,众人已经站了起来,花涅星也大手一挥,对就近的穿着妖娆的男子低语几句,再对站在那的三人说道:“本教先失陪,三位有任何吩咐就让莫堂主去办。”就起身抱起还在走神中的花落卿从后堂离去。
花落卿慌张的抓住猝不及防抱起自己的人的衣袖,抬眼瞪着滴溜溜的大眼睛急问道:“怎…怎么?不是还要招呼你的属下吗?”

“还招呼什么?让你再勾引人吗?”花涅星有些语气不善的回答,脚下生风般运用轻功几步一跃的回到囚禁花落卿的“星辉院”。
踢了房门丢了面具,就直奔床所在的位置,这冲动劲吓的花落卿脸都白了,糟糕,药还在床上呢!本来想把药下在茶水或者交杯酒中,可是这房间从早上到上轿前那三个婢女寸步不离自己身边,要不是自己强硬的阻止她们整理床铺,那药包差点被搜出来,明示暗示自己想一个人呆一会,她们就当没听到,只会说一句:“夫人不可,教主吩咐要寸步不离。”
花涅星把人放在床上,也跟着坐在床边,开始动手脱下花落卿的鞋袜,小巧的玉足裸露在空气中,她忍不住用手握在手心揉了揉,接着顺着脚踝摩挲而上。
“等等!”花落卿紧张的压住滑到自己小腿肚位置的咸猪手,暗自吸了一口气,展开笑颜,“现在会不会太早了,你看外面太阳还没下山呢!”沿着窗沿向外的风景俨然是一副落日余晖的场景,花涅星挑了挑眉,也不在意,只觉得,姐姐这只是害羞或者是欲拒还迎罢了。
“我们可以从日落做到日出,时间早晚又有什么干系。”花涅星柔着嗓音安抚道,“或者,我们先喝杯交杯酒。”
自动忽略前面一句话,听闻要喝酒,花落卿似是想到什么似的,双手背在身后摸索着,摸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攥在手心牢牢握紧后迅速站起来,“好呀,你等等,我去取。”脚上的鞋子也来不及穿,便冲到外间的桌上,上边端端正正的摆放着装着酒的玉盏,花落卿手中动作麻利的把酒倒入放置在一旁的成色温润精致的玉杯,再打开纸包把白色粉末状的药倒入其中之一的杯中,晃荡两下,待粉末与酒水完全融合看不出异常,才端起来,想往回走。
身子才往回转过一半,耳边便传来花涅星的声音:“当心着凉。”身子便腾空而起被拦腰抱住,花落卿慌张的护住手中举着的酒,可惜的是,其中那杯没有被下药的酒撒了,还撒的满手都是。
惊魂未定的护着唯一的救命酒杯,花落卿心脏鼓动的差点跳出来,不知道她看到没,发现自己在酒中下药会不会杀了自己?
心中忐忑不已的花落卿像是想到了什么一鼓作气的把手中的酒倒入口中,却不急着咽下,小脸被酒水撑得鼓鼓的,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花涅星满眼宠溺,然而眼底幽幽夹杂着不为人知的忧伤,在下一刻,花落卿撅着嘴猛地吻上花涅星,花涅星猝不及防的瞪大眼睛,这是姐姐第一次吻自己。
反应过来的花涅星,稍带激动反客为主含住怀中的心上人主动凑上的小嘴,同时她也也察觉到花落卿正极力的把口中的酒渡到那自己的口中,花涅星只是稍一僵硬,便不再犹豫,如狂风暴雨一般,卷入渡过来的满含酒香和那人气息的酣纯酒水,一一咽下。
酒水被吸食干净后,花涅星并不松口,抱着花落卿一路再次回到床边,顺势压了下去。舌头在身下人的小嘴中肆虐着,甚至粗暴的吸允这湿滑的软舌,带起花落卿难耐的闷哼和抵在自己胸前推拒的双手,放过被吻得差点窒息的花落卿,花涅星撑在她上方,看着她懵懂,眼泛迷离的模样,花落卿爱怜的啄啄花落卿布满红潮的脸颊,低声呢喃:“其实,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花落卿并未有任何反应,眼神也不变,不知是听到还是未听到,只是在可以顺畅呼吸后侧过脑袋,看着窗外已然消失在天际的落日。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8-09 22:16:00 +0800 CST  
总觉得我的文没人看了!大家都出来冒个泡!我不回复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8-11 17:00:00 +0800 CST  
看来大家都很热情又给了我动力!今天晚上我会打开电脑,打开word写[FACE WITH TEARS OF JOY]一点…【别打我】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8-11 17:22:00 +0800 CST  
重要的事要说三遍。下一章没有肉!下一章没有肉!下一章没有肉!其实我真的是肉废!只是喜欢打擦边球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8-11 22:17:00 +0800 CST  
还没写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8-12 23:57:00 +0800 CST  
第三十一章
花涅星嘴角渐渐溢出鲜红的血液,视线也开始模糊,额头上背上因腹中的绞痛沁出细密晶莹的汗珠。然而她依旧瞪大眼睛看着此刻乖顺的伏蛰在她身下的花落卿漠然的脸,那么不甘心,明明可以抓住的,可是自己为什么要再次放弃这次机会,心底的挣扎,让她控制不住的伸出手,覆上花落卿纤细白皙的脖子,手下渐渐加重力道,一寸一寸。
花落卿掩盖住脸上的惊惧,戴着面具一般直视压在自己身上脸色惨白的人,这是自己第一次杀人,她恍惚的不知如何描述心中的恐惧,感觉到那人伸出手,满眼悲哀愤怒不甘,花落卿也是第一次那么清楚的感觉到一个人的情绪,直至脖子上接触到那人骨节分明,纤细修长的指节,一节节握住自己的脖子,堵住呼吸的通道,感受着脖子上的力道加重,再加重,自己肺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生理反应让她张开嘴吸入救命的空气,不停挣扎起来,却依旧无法挣脱中了毒的花涅星。
“我为了你可以做任何事,除了让你离开我,但是…但是这一次,我放你走,这是唯一一次,下次…下次你就完完全全的属于我吧。”花涅星眼睛通红的低声说道,瞬间松开手,滚到床的另一边,掐着手心,闭上眼睛,不再看花落卿的反应。
迷惘的睁开眼,狠狠的咳嗽两声,驱除喉咙被人掐握的窒息感,花落卿从床上坐起来,下次?
“这药可有解?”花落卿不安的问道。
花涅星闭上眼,并未搭理。
既然她愿意放自己走,花落卿也不含糊就怕她反悔,随即扯下身上叮叮咚咚的碍事的东西,一个箭步冲出房门,直奔院落中唯一的一处假山石后面。
气喘吁吁的停在那约定的地方,不出意料,果真有个身穿玄黑夜行装,蒙着面,和自己身量差不多的身影停在那,等到花落卿一出现,那人便气冲冲的质问:“你怎么才来?”
“解药!快给我!!!”花落卿还未呼吸顺畅便急吼吼的扯住那人的衣襟也不顾那人的质问,反倒声音急促的叫唤着解药。
“什么解药?你有病吧!”黑衣人似乎一下子恼火了,反手甩开花落卿揪着自己衣服的手,瞪大并未被黑布蒙上的眼睛,黑亮黑亮的迎着月光闪烁,然而花落卿此刻并没有欣赏的心思,只一味叫着两个字:解药。
“你给我的毒药,它的解药给我。我不想她死。”花落卿眼眶也有点泛红,自己只是太想离开被动的生活方式,那魔头对自己是太好,好到自己杀了她都觉得良心不安,可是留在她身边是绝对不可的,那种与世隔绝的生活不是花落卿想要的。
“哈!你说那解药?”黑衣人语带嘲讽的说道:“解药我早给她了,不过并未明确说明,我想她应该会知道的,毕竟那么聪明。”除了在遇到你的时候,黑衣人抱胸上下打量了一下花落卿,啧。长得是挺漂亮的,明眸皓齿,身兼皇家贵气,可惜较之人才济济的天下,这样还是太过平庸,到底是哪点吸引了那女人还有圣子的青睐。
黑衣人翻了个大白眼,不耐烦的扯过花落卿的衣领,往湖边走去,沉浸在魔头不用死的隐隐安心的情绪下,花落卿也不计较,那黑衣人显然是个男子,对待男子要宽容,花落卿心中默念大度大度,有容奶大。
“跳下去!”黑衣人已经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对傻站在湖边的花落卿说道。
“啊!?”花落卿莫名其妙的看向站在一旁显得很不耐烦的黑衣人,喃喃的嘀咕,跳下去?不是出逃吗?跳湖干嘛?难不成在骗我?想到这花落卿对黑衣人怒目而视。
“一会儿跟着我游,不想死的话就跟紧点。”下一刻也不管花落卿是否识得水性,便在她不做反应期间麻利的抬腿一脚将她踢下湖去。
“啊!”短促的尖叫一声,便被跟在后面下水的黑衣人捂住嘴巴,拉扯着潜入水底。

夜色本就朦胧,水下更是一片漆黑,黑衣人也早料到,从怀中掏出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在花落卿眼前晃了晃,夜明珠的光亮照到两人周边一尺范围内,黑衣人一手握住夜明珠放置在前方,一手划动,向前矫健的游去,速度极快,看得出他的水性极好,而花落卿虽说前世锻炼过游泳,今生也偶尔会在皇宫的湖里畅游两下,可是水性却并不如前面领路的黑衣人,勉勉强强的跟在后面,死命的划动手脚,两只手甚至游不过一只手的速度。
就在花落卿要窒息的时候,那黑衣人终于在水下一片阴影处停下,然后做了个手势,指了指阴影处的下方,花落卿睁着酸疼的双眼努力瞪大观察,那片阴影是一处布满水苔的石块,足有三四米高,宽度却因为水下光线不足而看不清,那黑衣人做完手势也不多摩擦,猛地向下一扎,往石块下方游去,花落卿赶紧跟上,两人绕到石头下方,有个洞,那黑衣人便麻利的钻了进去,花落卿一看,这出路设置在水下,真是一隐蔽场所,想来很多人找不到也想不到吧。
“呼~”两人同时钻出水面,大口大口吸入氧气,缓了一会,花落卿觉得自己沉重的手脚也能稍微动了,再看那黑衣人早已上岸,在拧着衣料上的水,花落卿盯着那人看,黑衣人似是并不在意花落卿的视线,在上岸前就丢下蒙在自己脸上阻碍自己呼吸的碍事面罩,那人皮肤很白,甚至有点惨白,也可能是水泡着的缘故,长得很是清秀,唯独眼睛是特别突出的漂亮,一睁一眨间飞着一股纯情的味道,翩翩美少年,公子美如玉,花落卿看了会收回眼神,开始爬上岸,总觉得眼熟,最近怎么看谁都眼熟!
想到那少年之前凶神恶煞的模样,就有点惧怕的离他远几步距离,那少年拧了半打水出来,才开始用内力烘干剩下的水份,花落卿羡慕的看着,不舒服的扯了扯穿在身上红到滴血的天蚕丝婚礼裙。
“我叫梵雨。”烘干好衣物的梵雨终于关注到站在一边用羡慕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人,披头散发的浑身湿漉漉的,看着自己的眼神怪可怜的,一个没忍住就告诉她自己的名字,还没懊悔几分钟就走了过去,抓着她的衣物帮她烘干。
“谢谢,我叫花落卿。”花落卿也不矫情,只是有个问题在心中,踌躇的开口:“我们认识吗?你为什么要救我?”
梵雨听到这冷哼一声,你以为我想来做这苦差事吗?还不是圣子和梵净要求,我会来做这苦差事吗?
“我们见过,在姑崎山洞里,至于为什么救你,你要问我的主子了。”梵雨没好气的回答,顺便伸手整理了挂在背后的剑,把剑从剑鞘中抽出甩了甩水。
姑崎山,花落卿回忆了一下,立马就想到那个追着自己喊打喊杀的魔教小教徒,那恶劣的性格和这位还真是如出一辙,“可是你的脸……是易容了吗?”看着对面的梵雨漫不经心的点点头,花落卿终于理清了思路,原来是同一个人,可是他的主子为什么要救自己。
还没等花落卿问出来,梵雨已经往洞口处唯一一条路走去,边走边说:“你可别问我为什么我的主子要救你,我也不知道,现在也不是说的时候,过后你见了他自个儿问吧。接下来,我带你出去,送你回京都。”
花落卿见怕是问不出什么也不再啰嗦,小跑着跟了上去,重获自由让她心情好了点,开始不停地开启话唠模式:“诶!小雨,这里是什么地方呀!”
梵雨听到这称呼僵硬了一下,随即脸带狞狰的回过头,睁大原本漂亮的眼睛稍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低声道:“不要叫我小雨!”
“哦!小梵。”花落卿继续挑战梵雨的底线,仿佛一点都没察觉到梵雨的不爽。
“你…你是猪吗?”
“我只是觉得叫小梵小雨亲切点,要不然叫小梵梵,或者小……”
“闭嘴!!!”谁要跟你亲近啊!
“哦。”花落卿安静的闭上了嘴,两人沿着狭长的通道继续走着,花落卿借着夜明珠的光亮只能看见离自己最近的梵雨,然走了半刻钟,在她实在忍不住再次想问这是哪的时候,两人拐了个弯,前面豁然明亮起来,而梵雨也收起那颗硕大的夜明珠,一脸平静的朝前走去,花落卿跟在后面,见梵雨很是自信,觉得这里也没啥危险,也就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
这里完全不像是湖底,反倒像是地底下,两边的长明灯烛光点点,照着这一寸方地,这里的装饰似乎是一个房间,正中间安置着一张雕琢的十分粗糙的石桌,靠墙的位置还放置了一方型看着像是床的石头,这地方就是一个六角型,六个墙面上反倒是雕琢着精致的浮雕壁画,花落卿凑上去细细看着,一幅幅画面栩栩如生,给人的感觉是工匠花费了很多心血在上面。
“这些画面,是不是讲着一个故事啊?”花落卿凑到一副画着异常恢宏壮大的古战场现场的浮雕面前。上面刻画的是几个身材庞大而凶残的异兽,正在凶狠的厮杀着,天空中飞着一只遮天蔽日的龙雀,上面有个闭眼盘腿而坐颇具仙风道骨风范的男人,白衣飘逸,头发不扎不束,微微飘拂,工匠甚至把他俊美的五官都勾勒的细致无比,有种超脱凡事的俊美。与之对比的是不远处的空中,有几个长相甚为奇特的半人类,面上狞狰紧盯着坐在龙雀上的男人好似仇视他久矣。
而梵雨则不耐烦的看着凑到墙面上琢磨的花落卿,出口讽刺道:“是又怎样?这些你看的懂吗?”
花落卿盯着那画面,耳边仿佛传来战场上异兽惨烈的嘶鸣吼叫,眼前是鲜血淋漓而下的残酷画面,而这些恐怖的画面中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那静坐在天空之上的仙人,仿若处在另一个时空。
花落卿不在意梵雨口中的冷讽,站在原地,点点头又摇摇头:“这画面中的异兽和那人我大概认得,但是它们为何厮杀我就不明白了。”
听到花落卿说认得,梵雨停下转动石桌的动作:“你认得?”
“嗯,你看,这只,叫浑沌,传说浑沌外表像犬,四足无爪,有目而不见,行走不便,有翅膀,欺负善良,喜欢残暴的人所以称是非不分的人为“浑沌”,这个叫饕餮,身多毛,头上戴豕,贪如狼恶,好自积财,而不食人谷,强者夺老弱者,畏羣而击单。还有这是穷奇,这是赤焰兽,这是白泽……最后坐在这龙雀上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上古十大仙神——敦圃仙人。”
花落卿盯着石壁上的图案,一一介绍,想她前世也是读过山海经的,里面的异兽虽说不是全部认识,但是具有特点的异兽她还是记得很牢的。花落卿对于感兴趣的东西记忆一向很好。
而站在花落卿身后的梵雨心中早已翻起惊涛骇浪,这女人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这墓室原本居住的是他们百年之前的第一任圣女所住之地,她在最后的日子里在这古墓生活,直至坐化,等她坐化后神殿的下一任圣子便把她的尸身接回去放入圣地安葬了。
传言第一位圣女有通天地的本领,也能看到过去预知未来,可能是因为这样,她的寿命极其短暂,在她桃李年华之际便香消玉殒,而这些壁画就是那位圣女在这古墓居住的时候所雕琢的。
当时第二任圣子还小,圣女有时会和他讲讲这画中的异兽名字,但是从未讲过那个男子的名字和来历,当圣子长大后,因年幼并不能完全记得这些异兽的名字和来历,只能模糊的说出几个,神殿里的人也只好记下圣子所说的那几个异兽的名字,并且至此封闭这处密室。
刚刚花落卿一通介绍,梵雨听到了神殿中大家都熟知的异兽名字,也听到了并未知晓的异兽名字和来历,偏偏那些知晓名字的异兽花落卿一个都未说错,那么这一推测,剩余的神殿都不知的异兽名字和来历很有可能是真的,并不是花落卿胡编乱造,并且那些神殿上记录下的异兽除神殿的圣子还有几个长老以及身份较高的人之外并没有可能会有人知道的这么清楚。
花落卿讲完后半天都听不到梵雨的反应,疑惑的回过头,看到他脸色有些苍白的撑在石桌上,
“你怎么了?梵雨?”花落卿走近几步,梵雨反而低下头不言不语,面上披散的黑发遮住他的脸看不清表情,这种异常的情况让花落卿停下脚步,连呼吸都不自觉的放轻了。
接着一声细弱枉闻的声音传来:“梵净,我叫梵净,不是梵雨。”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8-14 00:01:00 +0800 CST  
除了神兽,其他都是我编的,不要考究。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8-14 00:02:00 +0800 CST  
第三十二章
“什…什么?”花落卿不确定的轻声问道。
梵雨,哦不,应该称之为梵净,抬起头,眼神清澈明亮的看向花落卿,面对花落卿的满脸疑惑略带羞涩的笑了笑,然后站了起来,向前两步,“我是梵雨的弟弟,梵净。您好,七殿下!”
花落卿此刻有点懵逼,眼前的少年是不是脑袋瓜子有毛病啊?一会儿说自己叫梵雨,态度恶劣,一会儿又说自己叫梵净,语气亲近,这360度转变让花落卿不明所以。
“殿下,净儿知道您有很多疑问,但是首先我要让您分清我和梵雨,我们是两魂一体之身。”少年净白的脸颊染上红晕,眼光灼灼的看着花落卿,“希望您能记住我,我是梵净。”
一连说了三遍他叫梵净,花落卿再傻也知道个大概:“你…你是……精分?”我擦,还两魂一体勒!这明明是精神分裂啊!想到之前梵雨的态度之恶劣,现在梵雨对自己又恭敬又怪异的眼神,花落卿暗暗的脚后跟往后挪动了一步。
这个动作没有逃过梵净的眼睛,他眼神黯淡了几分,却没说什么。
两人沉默了一会,终于花落卿忍不住了,想想人家要对自己做什么,凭着梵雨的身手自己也抵抗不了啊,想通后也放开手脚,没那么惧怕了,也开始暗搓搓的凑近那叫梵净的少年:“我知道了,你是梵净,他是梵雨,你看起来比你哥哥文静多了,我们可以好好相处。”
“真的吗?殿下?”梵净兀的抬头,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花落卿,就等她点头说是,花落卿看着少年这幅欣喜的表情,也放松的挂上安利的笑容,一脸圣母的开始装逼,“当然,你不用叫我殿下什么的,叫我名字就行了,我叫花落卿。”
“落卿~”少年娇羞的低头,直接省略了第一个字,清脆悦耳的声音比起恶言恶气的梵雨不知道乖巧可爱多少倍,花落卿也直接忽略了少年那与娇羞性格不符的大胆回应。
“梵净。”“不,叫我净儿。”
花落卿刚想开口问问那魔头的事就被少年立马打断。

“哦…哦哦…净…净儿,那个,你知道你哥哥给我那包药粉是什么吗?那罔邢教的教主服了那药会不会有事啊?”虽说梵雨满不在乎的告诉过花落卿,那药粉的解药已经送过去,可是花落卿还是不放心的想确认一下。
梵净奇怪的看了一眼花落卿,见她直直的期待的盯着自己,羞涩的低头低声说道:“那药粉没那么毒,只会让服药的人服下去后在一刻钟内没有任何感觉的睡下,痛苦的只是睡着的时候做的梦,所以我给它起名叫梦魇。而且就算没有解药,也只是睡一觉就好了。”只是会做自己最害怕的梦罢了,有的人甚至会困在梦中而不自知,因为他们太痛苦了,以梦为实,自尽或者发疯了。梵净低下头眼中含着恶毒的笑意,要是死了也便是件好事,看来落卿还未知道这罔邢教的教主就是她的妹妹,也就是鸿瑞王朝唯一的继承人,淳于卿星。
“不对呀!那魔头吃下去后一开始并未异常,过了大约一刻才吐血,显得很痛苦,并未像你说的那样陷入沉睡。”花落卿拧着眉头,眉心微皱,不会是给错药了吧,想到这,脸色便白了几分。
“那…那有可能是她用内力压制下来了,我这药不论是多么厉害的高手,只要呼吸吸入或者口服,立马药到就倒啊,奇怪,如果是那样的症状,很有可能是…是她强制压下来了,那样的话,就算有解药,恢复的几率也会大大减小。”梵净也心中暗惊,这淳于卿星真的如此厉害,这药从三年前研发至今,只有过一个案例是小小失败的,那就是梵雨有一次藏于涧西王朝的皇宫之内,不甚被发现,便藏匿于一偏僻冷宫中,遇到一白衣女子,那女子武功大大高于梵雨,逼的梵雨洒出留在身上的梦魇,想要就此逃脱,可那女子反而直接支撑了一刻钟,在梵雨差点死掉之际才昏睡过去,也亏她命大,在那一刻皇宫的禁卫军也到了,梵雨都来不及挥剑送她上西天。
“什么叫几率减小?”花落卿不死心的继续问道。
梵净也从回忆里出来,朝着花落卿诡异一笑,不动声色的靠近几步,两人之间也只有两步的距离,近的连呼吸都可以打到对方的脸上,梵净伸手握住花落卿的手臂,“你在担心什么?那个魔头的安危吗?”
花落卿这才察觉到两人的距离,正想后退几步拉开距离,才发现梵净的力气大的不可思议,同时花落卿也不知为何的慌乱否认:“我…我不是!我只是觉得,第一次杀人,会良心不安。何况她对我并不坏。哪怕我给她下了毒,她有机会杀我,却放了我。”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心情越来越沉重,也暂时忘了梵净诡异的质问。
梵净抽离身子,也不再深入问话,看的处花落卿对淳于卿星的感情并不是表面上那么不愿接受,直白的说,甚至在这么多天的囚禁下连憎恨都没有几分。
见梵净不再咄咄逼人,花落卿也有丝恼怒,直怪他多管闲事,语气也带上没好气的调子:“这事不多说了,我们现在出去吧。我想立刻回罗曦的京都。”
“好,那落卿等我一会儿~我先去外面查看接应我们的人在不在。”少年语态一变,变得羞柔,睁着小鹿一般纯洁澄澈的眼睛深深的看了花落卿一眼。仿若刚才那不依不饶语言放肆无礼的人并不是他,而是一种幻觉。
花落卿被看的瞬间汗毛直立,脑门一凉,眼睁睁看着他转身轻易的移开石桌,六角形的房间其中一面墙便轰隆隆的往边上缓缓移动,打开一面三人宽的缝隙,在花落卿还来不及看一眼的时候就一个闪身灵活的窜了进去。
花落卿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心底打着怵,总觉得梵净还不如梵雨好相处,这种处处怪异的感觉让花落卿无比想要梵雨出来。
想归想,可是这两个灵魂如何交换,可以交换多久,什么情况下会交换,花落卿都不知道,就这么边思索边移动着身体,花落卿选择了那安置在一面墙边上,紧贴着墙面摆放的石床,想要躺上去休息休息,刚才和那魔头的纠缠,还有那湖底的潜水以及面对梵雨梵净的一团事情搅得花落卿一头雾水,想到那魔头怎会轻易放自己离开,好像有预谋似的,就心底不安。
一屁股坐在硬梆梆的石床上,花落卿唉声叹气,同时心里咒骂着曲流觞那小人,自己失踪了也不见得来找我。
花落卿手指无意识的抠着窗沿内侧的缝隙,咬牙切齿的悲叹自己最近的遭遇,真是倒霉,回家怎么这么难,难道我得罪了哪路神仙?
刚想到这,就像是应验什么一般,花落卿便觉得自己屁股底下一空,整个人直直下坠,一种失重坐电梯的晕眩感袭上心头,而在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她已经一屁股摔在地上,在重力加速度的物理反应下,脸色顿变,嚎叫起来。
“啊啊啊啊嗷嗷!!!嘶——”花落卿感觉自己的屁股瞬间摔成了四瓣,这种无法言语的伤痛,堪比上一世的痛经的N倍,那酸爽~唯一庆幸的是,摔下来的时间似乎只有5秒而已,那么距离不会很远。
抱着这想法,花落卿简直要咒死那在石床上设置机关的那第一位不知名讳的圣女大人,顺便还‘感谢’了她无数代继承人。
被摔得两眼发黑的人,半趴着揉了好一会屁股,才颤微微的站起来,同时向上看了一眼,只一眼,她脸色骤变,上面并不是如她所想,是她掉进来的出口,而是什么都没有,就像是外面夜晚的星空,闪烁着点点光芒,一闪一烁,点缀在这漆黑的不知名的地方,一望无际。难怪刚才自己没有伸手不见五指,还能看到自己,除了这星光闪烁出微弱的光芒以外,花落卿感觉整个身处的空间也如同浩瀚的宇宙一般,广袤无边,除了黑色的布景就只有这些闪烁的光点。
只有自己身边是可以视物的,而同样在自己周围正间隔一段距离便闪烁着点点的光芒,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下,并不是土地或是实物,也如同四周一样,只是自己能感觉到踩在某个硬质的材料上,这种像是处于宇宙中心的错觉让花落卿心开始慌乱起来。
声音颤抖的叫了两声梵净梵雨的名字,并没有人应答,花落卿想着也不能原地等死,这里看起来像是另一个空间,又像是一种幻术,静下心来想了想,如果是另一个空间就麻烦了,自己一个普通人怎么也不会穿越时空,要是会早回到二十一世纪了,而术法自己也不会解,不过据说只要找到什么阵眼破解它就行,可是说的容易,做起来就难了,这里似乎什么都没有,花落卿愁眉苦脸的在原地打着转,过了一会,想这也不是办法,便鼓起勇气,朝着虚无的前方开始迈进,一开始是够小心翼翼的,可是走了一会见这地方还真没什么暗器鬼怪只是虚无,心底便又庆幸又沮丧。
就这么走了一个时辰,花落卿头上泌出细密的汗珠,口中也开始喘着气,这种漫无目的的行走,不知道出发地,更没有目的地,除了使人疲惫,还会使人生出绝望,那种无望的绝望和孤独。

花落卿从一开始还抱着希望的寻找,到后来眼神阴冷,咬牙切齿的不甘,和一直以来对这个世界无法融入的孤独一众袭上心头,上一世,花落卿亲人早早离开自己,自己还同时被好友和恋人背叛,哪怕这样,她也没有觉得自己不应该生活在那个世界,毕竟自己一出生便接触到的世界和文化,还有父母的照顾,后来,自己只要一人吃饱全家不愁的状态,也感觉压力不大。这些是这个半路穿越来的世界无法比拟的,在那她有着珍贵的回忆,而这个世界自己背负着一个皇女的责任,背负着司音的未来,甚至可能是整个罗曦王朝的未来,哪怕多么不愿意,那些人也不会让自己去逃避。那种沉重的窒息感,有事让自己喘不过气来,谁都没有问过自己的梦想是什么,也是,在这个谈梦想是多么可笑,每个人都有她无法逃避的职责,家国远比个人重要。
花落卿脑袋里翻转着莫名的思绪,阴暗的让她心脏都涨疼,可是表面上依旧平静的不留一丝情绪,脚步也不停歇,直至……
那里有一处不一样的亮光,那光芒璀璨,让人一时看不清是什么,花落卿眼睛紧盯着那处,那是希望,脚下步伐加快,到后来开始小跑起来,最后停驻在那光芒最边缘。
冰棺,那是一具冰棺。
花落卿站在边上,仿若被摄了魂魄般痴痴的看着冰棺里的人,棺中是个男人,万中选一的美人。
似冰雪般纯洁貌美的仙,长发如银河倾泻般缠绕在身上,乌黑华发却泛着银白的光芒,皮肤雪白似白兰,红唇微翘偌桃瓣,眼睫长而密的覆盖在皮肤上,两条斜飞入鬓的眉配上哪怕是在闭着的情况下也向上弯出诱人的弧度的眼角,如白兰立于碧水般高贵,花落卿从未见过如此仙姿灼灼如九天之上的仙人般清越的人,那种脱离世俗的震撼,让花落卿不禁伸出手,附上仙人的白皙无暇的脸,在接触的那一刻,一股寒冷冰凉之感透过接触缠绕而来,花落卿触电般收回了手,回了神,这才从这诡异的局面中拉回跑远的思绪。
这是谁?这问题开始挂上花落卿的心头,从一进入这里,花落卿便感觉不正常,而这个看着如谪仙般漂亮俊美的男人又是谁,为何出现在这里,看他样子像是死了很多年了,可是衣服料子依旧完好,摸上去也丝滑柔软,不见一丝腐坏。
守着这棺中男人也不是办法,或许出去的关键就是他,哎~可惜是个死人,要是个活人,花落卿表示追上他可以定做人生的一大目标了,就这脸放眼天下有几个人能及的上的,什么京都十大美人,连给他当下人都及不上,那些庸脂俗粉哟,曲流觞不喜欢也不是没道理的,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般呆板无趣。
花落卿觉得自己再觉得这男人好看也不是个办法,死人就是死人,便双手合十念叨了声:“阿弥陀佛”就开始伸出罪恶的小手,往那死人身上摸去,从头发摸到脚底甚至连鞋子也被自己脱下来查看了一番,依旧一无所获,什么都没有,花落卿愁着脸围着冰棺打转,嘴巴里念念叨叨:“美人啊~虽说你很美!可是我不是宁采臣啊,我不喜欢日鬼,另外我也不是董永,也不喜欢日仙,也不知道你是个啥东西,总之你不要把我留下呗!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们俩也不合适,勉强是没有幸福的,要不你给个提示,让我寻到出去的办法?有机会我一定报答你!”花落卿随口胡说八道着,脚下因为焦急也快速的移动,绕着绕着竟有些头晕,一个没注意,愚蠢的自己左脚绊到右脚,瞬间摔进了棺材里,也就在那一刻,花落卿的嘴正好对上棺中男子嫣红的唇,竟然还是柔软的,啊呸呸呸,我居然和死尸接吻了!一想到这问题,花落卿惊得一声冷汗冒了出来,毕竟自己是个正常人,没有恋尸癖什么的。吓的她脸色苍白,手忙脚乱的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起不来,嘴巴像是被什么吸住一般紧紧贴住男子的唇,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一丝若有若无的蓝色烟丝飘进她的鼻孔,而花落卿并未察觉,只是一味的沉浸在扯不开的慌乱中,直至眼前猛然一黑,昏迷过去。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8-19 19:25:00 +0800 CST  
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今天七夕[TANABATA TREE]~有对象的都约会去了吧!玩的开心祝幸福!单身狗就和平时一样过吧!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8-20 10:16:00 +0800 CST  

第三十三章
“落卿?落卿!”
迷迷糊糊间,花落卿感觉自己的脸正被人轻拍着,耳边也是忽远忽近的声音,根本听不清那人在说什么。
花落卿费力的睁开眼睛,眼前放大的脸阖然是出去探路的梵净,只见他皱着眉头盯着花落卿,满眼疑惑,嘴巴一张一合,然而花落卿脑袋还反映不过来,不知道眼前的人在说道什么,只是呆滞的看着梵净在她眼前挥着手,想叫回花落卿游移不知去处的魂。
“你…刚刚说什么?”好一会儿,花落卿才推开梵净过度的靠近,从石床上坐了起来,摇了摇昏沉的脑袋,清醒了几分,只是喉咙有些黯哑不适,像是很久没开过口的干涩。
“我问你,你怎么会在这睡着了呀!我才离开多久,担心死我了。”梵净睁着澄澈的大眼睛,微微撅着红润的唇,娇嗔道,“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吓的他立马给她把了脉,只是奇怪的事,除了脉搏跳动的速度有点快,并无异常。
“我没事。”花落卿也觉得突然睡着的自己有点莫名其妙,那刚刚的地方,是梦境还是其他什么,花落卿一时也分不清楚,只好随口问了句:“我睡了多久?”
梵净看花落卿无碍,站起上,抚了抚褶皱的衣角,转身走到是桌前:“也没多久,最多一刻钟吧,我出去看了看我的人都到了,没事的话我们赶紧走吧。”
花落卿心中震惊,一刻钟?可是自己感觉在那空间里至少带了好几个时辰,这奇怪的经历让她脸色也不太好,但是现在当务之急是先逃出去再说,压下满脑袋的疑问,花落卿也觉得这事不便向不熟悉的人透露,站起来跟上开了门要出去的梵净,但是刚走了两步,花落卿就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一股充满力量的感觉在身体里游走,说的诡异点就有点像是有东西在自己的七经八脉游窜,还带上细微的电流,一下子如同做了个全身按摩一般舒爽,连着走两步都觉得轻快起来。
“怎么了?”看到花落卿停在原地脸色怪异,梵净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我们出去吧。”花落卿摇了摇头,快步走到梵净身边,扯住梵净的衣袖朝那面开了门的石墙处走去,梵净敛下眼帘,沉默的跟在身后。
两人沿着石墙外的密道走了半刻钟,终于到了尽头,花落卿抬头看到头顶那一处的光源处,那就是出口,出口就在上面。
梵净知道花落卿不会武功,口中说了句:“抱歉。”便一把搂住花落卿脚上一踏,腾空而起,借着土石墙面的反作用力,两人顺利从洞口飞出。
两人出了洞口,洞口早已有两个浑身裹着白布的人站在那,见到两人出来便恭敬的喊了声:“大人。”这两人就是花落卿在婚礼上见过的那三个怪异的人的其中两个,那么梵净就是三人之一咯。
“你们到底是谁?”花落卿心里咯噔一下,实在忍不住的出口问道。
梵净显然比梵雨好说话多了,微微一笑道:“我们是神殿的人。”
神殿!花落卿来这个世界多年,虽说不能完全了解这里的情况,但是基本的世界信息还是明白的。
他们说的神殿相当于自己上一世的宗教,就像是佛教,道教之类的,而且这个世界本身也有佛教道教,不过这些教派就已经像是江湖教派一样,影响力并不大,反观这神殿,供奉着一位传说中的创世之神,这个世界就是他创造的,地位相当于前世的女娲,世人都称之为玄清仙人,而神殿第一位圣女据说就是这位仙人的转世,这种不靠谱的说法在百年前相传甚烈,更是传出得到这位转世圣女者得天下,还有长生不老的,还可以去仙境之类的奇怪传言,花落卿读到这些内容时,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这么灵验,你们怎么不把她供起来,翻到下一页的时候,百姓居然真的把这位圣女和玄清仙人供奉起来,建立了恢宏的神殿,之后书上又写道,圣女因预言出当时的涧西帝将成为一方霸主,统一天下,所以投靠了涧西帝,参与了统一中原的战争,把当时大大小小十来个国家都打了下来,由此展开了一百多年的统一王朝。直至百年前这片大陆再次分割成四个国家和十几个小诸侯国。
而同时屹立这个世界的四大国分别是同以女子为尊的涧西王朝和罗曦王朝,男女平等的鸿瑞王朝,和男子为尊的景清王朝,除了这四大国家,周边还有些小国诸侯国,游牧民族之类的大大小小几十个不等。
主要的这四国现今分别东南西北各据一方。罗曦王朝处南,四季变换,气候宜人,人口繁密。涧西王朝处西,多山区丘陵,矿藏丰富,崇尚武力擅长锻造。鸿瑞王朝处东,比邻东海,水路渔业发达。景清王朝处北,冬长春短,地广人稀,专门发展畜牧业。

天下之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四个国家在和平的相处了百年,休养生息联盟诸侯小国后,都开始蠢蠢欲动,夹杂在它们之间的神殿却态度不明,世人纷纷猜测,却无法最终确定神殿的态度。
这神殿的最大权利者必然是神的第一侍从,每一届都要选出最优秀的人担当圣女或者圣子的职位,男女不限。这一届恰好是男子,所以是圣子执掌神殿的大小适宜,而圣子又有两位左右侍从,称为左右使。
花落卿猜想,圣子的身份可以媲美前世的教皇了,毕竟他作为这个世界的精神偶像,老百姓有事没事都要称赞几句,特别是那些虔诚的教徒,这些教徒四国皆有,并且神殿还在各国大力扩建小庙堂来接受教徒的供奉,传播他们的教义。

“那你是?”
“我是神殿的右使。”梵净也不隐瞒。
花落卿觉得自己并未接触过神殿的人,也不是什么教徒,怎么神殿的人会救自己,这满肚子的疑惑真是难以排解,之前梵雨也提过,他来这就自己是他主子的安排,他的主子不就是神殿圣子吗?难道我们见过?
看着花落卿若有所思的表情,梵净也不多说,只是提到:“落卿你的疑惑也是我的疑惑,但是圣子大人说过,你们还不是时候见面,以后你们总会遇见,到时你可以自己去问大人。现在我们要送你回京都。”
花落卿点点头,这是处处透着疑点,无从着手,自己在这纠结也没用,还不如先放放,回皇宫再说。
花落卿被安排在一旁停留的马车上,梵净和她一起坐在车厢中,另外两个至今蒙着脸没见过面的白衣人在前面驾着车,四人从出来的洞口处往山下赶,打算远离这是非之地。
这一路上,梵雨和梵净时不时交替出现,让花落卿甚是无语,你想想,同样的面孔,一会儿是对你温言软语,态度亲和,甚至还想吃豆腐的梵净,一会儿是态度恶劣,叫着你女人女人,烦死了的梵雨,在一会儿梵雨还会用诡异的眼神看着你,盯得你毛骨悚然,梵净又会啰嗦的不停问东问西,花落卿觉得这一路实在太煎熬,最顺心的事居然是罔邢教没有派人来追杀,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打劫刺杀的事件,花落卿看了看车外驾车的蒙面白衣人,默默地想也可能是这两人看起来太恐怖了吧。
山顶上罡风肆虐,吹得周围稀疏的植被也东倒西歪,只有一女子站在那最顶端的位置,沉默的半眯着眼,远眺着花落卿马车驶远之处,漆黑的瞳孔泛着泠泠冷光,一头未绾上的华美青丝随风摆舞,精致而绝美的脸蛋漠然的面无表情,然而看似无谓的态度,却被她背在腰后死死掐在手心的指甲所出卖,那种不甘与无奈,伤心与绝望,复杂的情绪使女子心绪翻腾,面上却不显一丝,只有沿着手心溢出的鲜红血液昭示着那人的离开只是为了另一场狩猎的开始……

我将要以真正的身份出现在你面前,姐姐,你,准备好了吗?


半个月后,京都。
“那么就此别过了,落卿。”梵净面上不舍,眼光湿润的看着站在面前略显疲态的花落卿。
花落卿眼带感激的牵住梵净的一只手,千言万语只能汇成一句:“谢谢。”
“若来日有机会相见,必然会报答你们。”虽然自己并不知道这位圣子大人的目的,但是他帮了自己这次,自己是心存感激的,如果有机会报答,自己也会不予余力的做的。
“落卿不必客气了,我们已经是朋友了,虽然梵雨他……落卿不必在意啦,今后有用得到我们的地方,你尽可以去你们这的燕青楼把这块玉佩给店家看,有什么吩咐都可以和她说。”
话毕,梵净拿出一块温润的凝脂玉佩塞在花落卿手中,不舍的再次捏了捏花落卿的手心,才恋恋不舍的放下,花落卿低头看了看这块玉佩,颇为不好意思的想推脱还回去,可是梵净极力塞在花落卿手中,花落卿只好羞愧又感激的接受了。
本想多留梵净一行人以自己好友身份跟自己回宫住几日,梵净却以神殿急召自己回去办事为由告辞了。
花落卿站在城门口,看着梵净的马车越驶越远,有着不舍,毕竟是在自己最落魄的日子里帮助自己陪伴自己的人,虽然梵净态度有些诡异,时常扭扭捏捏又行为颇为大胆,一点都不像是涧西的男子,反而像是景清的男子那样行为大胆不拘小节,经常调侃花落卿,偶尔会吃吃豆腐,花落卿却也只是当做他的恶趣味并不在意,梵雨的脾气暴躁到后来不知怎么的也不怎么出来,问梵净,梵净反而摆着楚楚可怜的表情眨巴着眼睛,饱含泪水的问自己是不是只喜欢梵雨,问的花落卿脸色尴尬,也不想多问了,喜欢梵雨自己是得多受虐啊!

重回京都的花落卿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本来不愿意回来的地方渐渐的有了回家了的感觉,这里的熟悉,让花落卿感到自在多了,人来人往的街道,川流不息的人群,吆喝叫卖的小贩,沿着街巷走着,远远可以听到乐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琵琶曲,忧郁的曲调丝丝入耳,间或夹杂这咿咿呀呀的低声唱和,这幅浓厚的生活气息顿时让花落卿觉得自己来到的是与前世截然不同的世界,一个真实的随着历史长河源源不断的前进的世界。
花落卿就这么一路在最为繁华的街道走着,茶楼酒肆,珠宝绸缎应有尽有,这么一看花落卿也觉得心痒痒的想坐下来好好休息片刻,享受一番市井乐趣。
随便找了处露天的茶馆,坐在门口叫了一壶龙井,细细的酌着,一双眼睛盯着来往的行人,欣赏这种安逸的生活环境,不得不说罗曦王朝虽然现在的女皇是不怎么管理朝政,但是上几任女皇的励精图治让罗曦王朝在四国中也能说上话,只是这平静的表面下,多么波涛汹涌,难以言明。
花落卿贵气卓然的姿态时不时吸引了不少公子少爷的侧目,一袭白衣飘逸的裹在玲珑的身段上,发丝轻挽,纤细修长的手指执杯递送如红艳饱满的唇边,皓腕白皙若一折就断般细瘦,随着主人的动作弯折出优雅的弧度,顺着这完美的手顺势而上就可观察到这女子的容颜,最美的莫过于眼睛,眼尾似挑未挑,眼型若圆润的花瓣镶嵌在柳眉之下,偏偏看似清纯的样子勾着不知名的诱惑,引的小公子甚至有几位女子都侧目相看。
花落卿察觉到几个少年时不时侧目略过自己,一副想偷看又不敢的样子,忍俊不禁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霎时那几位偷看的人脸色爆红,眼睛却也一时移不开,这女子不笑的时候就是一副冷艳禁欲的美,笑起来简直温暖的让人想不自禁的据为己有。
花落卿看到那几人一副呆滞的摸样,收敛了笑容,摇摇头,丢了块碎银,刚想起身离开,却因后面几声低声的交谈停住了脚步,重新坐了回去。
“哎,赵大娘,你听说了吗?这朝廷马上就要打仗了!”一个穿着长衫读书人打扮的中年女子凑近坐在自己旁边穿着麻布佝偻着背的瘦瘪老妇人低声语道。
“什么?打仗!你别胡说八道,这天下太平的,好好地打什么仗,被人听到你造谣非被官兵抓起来不可。”那瘦瘪老妇显然不信,还惶惶的摆摆手,小眼睛瞟了瞟四周。

“啧!别不信,到时要是征兵你家大崽子可就要遭殃了。”中年人一副你爱信不信这就是真的的鄙夷态度,挺直了腰,伸着筷子夹了两颗花生米丢到嘴里,“我可是听我家姑母说的,她可是曲大将军麾下二十三营的营长,现在曲将军的千金曲大小姐,已经被我们女皇陛下任命为二品骠骑将军,带领兵马将要远驻临州的鹿城,不日就要出发了。你想啊,我们国家虽说现在一派和平,可是私下里大家都在传我们后继无人,这二皇女不学无术留恋小倌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三皇女据说和人私奔了……”
“那不是还有七皇女吗?”老妇人面上有些相信了,心中也不确信这消息的属实,可是看着中年女子头头是道的说法,心下的担忧不由浮现,然而手中却麻利的拖过那盘被中年女子夹了不少的花生米小碟子,一个一拨的往嘴里塞。
“七皇女?”中年女子睨了老妇人一眼,筷子顿了顿,加快了速度:“那七皇女你见过吗?近年来你听说过她的事吗?上头都没人说,底下也没人传,这七皇女低调的很,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那皇太女的身份最后被谁占了去还不知晓叻。”
“哎~照你这么说,我们还能咋办?这上头的事我们最多听听,还能做啥决定不,你啊!还是早点回家去吧,省的你家那位天天找你……”老妇人不屑的摇了摇头,显然觉得这等国家大事不关自己的事,如果真的打仗了,也轮不到让我老赵家三代单传的女儿去参军啊。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8-27 00:16:00 +0800 CST  
中年女子不屑的撇撇嘴,一抹嘴巴,撩起长衫一甩,嘴巴里嘀咕着,“朽木朽木,这国家打仗了,你还有好日子过。哼!”说罢,背着手离开了,留下老妇孤独的吃完盘中最后一点毛豆。
花落卿坐回原处,听完这些话,觉得这中年女子大致说的也没错,现在三皇女花宛若私奔去了,二皇女花宛白又不学无术,花落卿一度以为她在藏拙,如果是这样,那她的演技也太好了,现在自己又失踪,那么二皇女也没必要再藏下去了,她就是唯一可以继承太女身份的人了。只是这里面还有摄政王花景颜在其中,势力独大的很。朝堂的复杂不是一天两天可以讲得清楚的,各方关系复杂,利益盘错,所谓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说不准今天和你是朋友,明天就可能捅你一刀。
还有曲流觞,将要去鹿城,这消息不知可信不可信,如果是真的,那事情可就真的不妙了。
鹿城是罗曦王朝三大州城中临城的边城,距离景清王朝边城的沥水城不过十几公里,徒步三日就可以到达,难不成……
花落卿若有所思的离开茶馆,朝着宫门口走去,当务之急还是见到司音和曲流觞了解一下情况为好。

楼主 币五  发布于 2015-08-27 00:17:00 +0800 CST  

楼主: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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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14-10-07 07:25: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3-06 15:33:15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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