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画莫负】微雨燕双飞
画骨峰上的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平静美好，可花千骨老觉得师父越来越心事重重，经常在跟她说话的时候走神，或是在做些事情的时候心不在焉，弄得她心里也跟着毛毛的，总觉得师父有什么事情瞒着她，或者是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而且，可能是件不好的事情。
这一天，天气阴沉沉的，淅淅沥沥地下着秋雨，但这丝毫不影响花千骨的心情。
花千骨像往常一样打扫房间，扫地、擦拭，熟练地收拾完整个房间后，忽然想起，师父的书房，她好像从来都没有打扫过，难道都是师父自己打扫的吗？想着还有点自责，不管怎么样，还是去看一下吧。
“咦？正好，师父不在”探出脑袋查看了一下情况，便放心大胆的进去了。
进门右拐便是一张书案，靠窗而置，再往里就是一个简单的书架，里面的书不多，但排放整齐，犹如他的人一样严格自律。
花千骨环视了一周，一眼就看到书案前的窗户没有关严实，雨水透过那天缝隙打进来，在书案上形成一片水渍，险些湿了那本放在桌案上的书。
“啊？这怎么……”三步并作两步，连忙跑去关了窗子，又翻了翻那本书，查看是否弄湿了，师父最爱惜他的书了，弄湿就不好了。
这一天，天气阴沉沉的，淅淅沥沥地下着秋雨，但这丝毫不影响花千骨的心情。
花千骨像往常一样打扫房间，扫地、擦拭，熟练地收拾完整个房间后，忽然想起，师父的书房，她好像从来都没有打扫过，难道都是师父自己打扫的吗？想着还有点自责，不管怎么样，还是去看一下吧。
“咦？正好，师父不在”探出脑袋查看了一下情况，便放心大胆的进去了。
进门右拐便是一张书案，靠窗而置，再往里就是一个简单的书架，里面的书不多，但排放整齐，犹如他的人一样严格自律。
花千骨环视了一周，一眼就看到书案前的窗户没有关严实，雨水透过那天缝隙打进来，在书案上形成一片水渍，险些湿了那本放在桌案上的书。
“啊？这怎么……”三步并作两步，连忙跑去关了窗子，又翻了翻那本书，查看是否弄湿了，师父最爱惜他的书了，弄湿就不好了。
手中的书页哗啦啦的翻过，突然，几张小纸条从书页中掉出来，落在了书案上。
“咦？这是什么？”好奇地拿起那几张纸条，映入眼帘的一句句话却把她炸得粉身碎骨：
“只要她还爱着你，她就永远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要时刻对她温柔、对她好，骗取她的信任，阴阳交合取走她的洪荒之力”
“时间不多了，计划进行得怎么样了？洪荒之力到手了吗？”
………
“很好，既然计划已经完成，尽快回长留吧”
………
花千骨脸色惨白一片，“计划”、“洪荒之力”、“骗取……”一个个极具杀伤力的字眼震得她头晕目眩，踉跄退后两步，拿着纸条的手颤抖不止，整个人勉强站稳。
带着最后一丝希望，暗自运功，在没有感受到洪荒之力的那一刻，全身如坠冰窟，连血液都似乎瞬间凝固，师父他…
此时，白子画从外面回来，踏进书房的一刻，看见花千骨站在那里，脸色异常难看，直觉发生了什么事。在视线触及她手中的纸条的时候，瞳孔蓦然放大，巨大的惊恐袭上心头，几乎把他整个淹没。
“咦？这是什么？”好奇地拿起那几张纸条，映入眼帘的一句句话却把她炸得粉身碎骨：
“只要她还爱着你，她就永远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要时刻对她温柔、对她好，骗取她的信任，阴阳交合取走她的洪荒之力”
“时间不多了，计划进行得怎么样了？洪荒之力到手了吗？”
………
“很好，既然计划已经完成，尽快回长留吧”
………
花千骨脸色惨白一片，“计划”、“洪荒之力”、“骗取……”一个个极具杀伤力的字眼震得她头晕目眩，踉跄退后两步，拿着纸条的手颤抖不止，整个人勉强站稳。
带着最后一丝希望，暗自运功，在没有感受到洪荒之力的那一刻，全身如坠冰窟，连血液都似乎瞬间凝固，师父他…
此时，白子画从外面回来，踏进书房的一刻，看见花千骨站在那里，脸色异常难看，直觉发生了什么事。在视线触及她手中的纸条的时候，瞳孔蓦然放大，巨大的惊恐袭上心头，几乎把他整个淹没。
糟了，那些纸条，居然忘了销毁……她知道了？她真的知道？这一切，终究要在今天面对了吗？该来的还是逃不过，也好，就在今天了结了吧。长留刚刚来信说竹染已经开始进攻，那么，今天，他是一定要走的。
神色渐渐平静，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一切。
双手无力垂下，一张张纸条纷纷扬扬飘落一地。花千骨木然地怔怔上前两步，嘴唇微微颤抖，带着几分自欺欺人地求证：“师父……你能告诉我……那些纸条上说的‘计划’是什么计划吗？”每一个字都问得如此艰难。
“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骗取你的洪荒之力。”冰冷的声音再不复从前温柔。
“不……”，她恐惧地摇头，依旧不愿相信，“不可能的……这不是真的……不能信……不能信的……”。试图说服自己地喃喃自语，双手捂住头，想要让混沌的大脑清晰一点。
神色渐渐平静，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一切。
双手无力垂下，一张张纸条纷纷扬扬飘落一地。花千骨木然地怔怔上前两步，嘴唇微微颤抖，带着几分自欺欺人地求证：“师父……你能告诉我……那些纸条上说的‘计划’是什么计划吗？”每一个字都问得如此艰难。
“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骗取你的洪荒之力。”冰冷的声音再不复从前温柔。
“不……”，她恐惧地摇头，依旧不愿相信，“不可能的……这不是真的……不能信……不能信的……”。试图说服自己地喃喃自语，双手捂住头，想要让混沌的大脑清晰一点。
白子画抿唇，狠了狠心，上前两步，双手一把抓住她的双臂，让她正视自己：“听着，这是真的！从一开始就是我设计好的，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骗取你的洪荒之力，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啊——！我不要！”花千骨彻底失控，满脸泪水，奋力挣脱他的钳制，跌跌撞撞地缩到墙角，把自己缩成一团，依旧摇头否认，“我不要……我不要相信……太残忍了……”
怎么让她相信，前一刻，他们还是那么恩爱，她还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还在感谢他在她结局之前给她这么多的美好……一刻之差，天堂地狱……
看着她的几欲崩溃的样子，白子画心口窒疼，疼的他微微皱眉，脸上却依然是冰冷一片。一步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狠心再一次撕开她自保的伪装：“逃避，有用吗？”轻飘飘的声音似是在对她说，也似是对自己说。
“啊——！我不要！”花千骨彻底失控，满脸泪水，奋力挣脱他的钳制，跌跌撞撞地缩到墙角，把自己缩成一团，依旧摇头否认，“我不要……我不要相信……太残忍了……”
怎么让她相信，前一刻，他们还是那么恩爱，她还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还在感谢他在她结局之前给她这么多的美好……一刻之差，天堂地狱……
看着她的几欲崩溃的样子，白子画心口窒疼，疼的他微微皱眉，脸上却依然是冰冷一片。一步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狠心再一次撕开她自保的伪装：“逃避，有用吗？”轻飘飘的声音似是在对她说，也似是对自己说。
心，被撕裂的痛。花千骨蜷缩成一团，捂唇呜咽痛哭。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她？他怎么忍心骗她、利用她？为什么连句谎话都不肯施舍给她？非要逼她面对？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逃避，有用吗？是啊，他都已经坦然面对了，她还逃避什么？那些证据，她不是都亲眼看到了吗？而他不是亲口承认了吗？逃避，能逃多久？能逃出事实吗？
止住呜咽，止不住泪水，花千骨借着墙的力道缓缓站起。印着牙印的唇还在颤抖，极力忽略掉心上那在滴血的伤口，艰难地平息着情绪，开口想问：“小木屋里的那个吻……是你设计好的？”
“是。”
“你对我的温情、对我的好，也是设计好的？”
“是。”
泪水沿着下巴滴落。
“求婚？呵呵…洞房才是你的最终目的吧？”
“是。”
袖袍中的手，越握越紧。他几乎要溺死在她的悲伤里，每一个“是”都让他窒息一分。而于她，每一个“是”都像在她心头插上一把刀。
逃避，有用吗？是啊，他都已经坦然面对了，她还逃避什么？那些证据，她不是都亲眼看到了吗？而他不是亲口承认了吗？逃避，能逃多久？能逃出事实吗？
止住呜咽，止不住泪水，花千骨借着墙的力道缓缓站起。印着牙印的唇还在颤抖，极力忽略掉心上那在滴血的伤口，艰难地平息着情绪，开口想问：“小木屋里的那个吻……是你设计好的？”
“是。”
“你对我的温情、对我的好，也是设计好的？”
“是。”
泪水沿着下巴滴落。
“求婚？呵呵…洞房才是你的最终目的吧？”
“是。”
袖袍中的手，越握越紧。他几乎要溺死在她的悲伤里，每一个“是”都让他窒息一分。而于她，每一个“是”都像在她心头插上一把刀。
难怪，一向无情无欲的长留上仙会突然答应带她走；难怪，他让她好好练剑，让她学会自保；难怪，那夜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她。
想起那碗药，她忽然反应过来：“那碗药……”
“是。”
心，更凉了。果然是长留上仙，心思缜密至此，她还能说什么呢。
“哈哈……哈哈哈哈……”她忽然笑了，苦笑，嘲笑，无力的笑，“你常说，我是个傻丫头，原来，我真的很傻很傻……哈哈……”她真的笑了，笑得泪水都流出来了。
双拳微颤，白子画别过眼睛，不敢再看她，她的笑，很刺眼，刺得他眼睛发疼，疼得眼眶都红了。
原来，自己竟对她做了那么多卑鄙龌龊的事吗？可是，他不后悔。
他是她的师父，他不是不知道她的打算。从成为妖神以后，她的眼睛里无意间流露出的释然每每让他心惊胆战。他知她本性纯良，也惦念苍生，为了彻底解决洪荒之力，死，是她唯一的路。
可是，她是神之身，如果灭亡，那便是彻底，也就是说，她要魂飞魄散。如此沉重的结局，让他怎么背负？让他眼睁睁看着她去死，他真的做不到，他宁愿代她去死。
所以，从找到净化洪荒之力的方法，他就在筹划这一切。
原以为，他可以全身而退，他可以平淡的处理这一切，可是，当他看到她如此痛苦，他的心，也疼的厉害。
想起那碗药，她忽然反应过来：“那碗药……”
“是。”
心，更凉了。果然是长留上仙，心思缜密至此，她还能说什么呢。
“哈哈……哈哈哈哈……”她忽然笑了，苦笑，嘲笑，无力的笑，“你常说，我是个傻丫头，原来，我真的很傻很傻……哈哈……”她真的笑了，笑得泪水都流出来了。
双拳微颤，白子画别过眼睛，不敢再看她，她的笑，很刺眼，刺得他眼睛发疼，疼得眼眶都红了。
原来，自己竟对她做了那么多卑鄙龌龊的事吗？可是，他不后悔。
他是她的师父，他不是不知道她的打算。从成为妖神以后，她的眼睛里无意间流露出的释然每每让他心惊胆战。他知她本性纯良，也惦念苍生，为了彻底解决洪荒之力，死，是她唯一的路。
可是，她是神之身，如果灭亡，那便是彻底，也就是说，她要魂飞魄散。如此沉重的结局，让他怎么背负？让他眼睁睁看着她去死，他真的做不到，他宁愿代她去死。
所以，从找到净化洪荒之力的方法，他就在筹划这一切。
原以为，他可以全身而退，他可以平淡的处理这一切，可是，当他看到她如此痛苦，他的心，也疼的厉害。
白子画垂眸不语，没有爱？他自问，他对她真的一点爱都没有吗？
如果没有，那曾经那么多次情不自禁的吻算什么？
如果没有，他在要她时的失控迷醉算什么？一开始还担心自己做不到，刻意用酒精麻痹自己，可是后来，为什么那么容易就失控了？
如果真的没有，那么此刻左臂上绝情池水的灼伤又算什么？
他不是感觉不到自己对她动了情，可是，他怎么能让她知道呢？净化洪荒之力的痛苦比脱胎换骨更甚，根本不是她能承受的，他选择代她承受，但却不能保证他是否会安然无恙，甚至，连能不能活下来他都不确定。
他连自己的命都无法保证，拿什么去爱她？又拿什么许给她未来？他什么都给不了她，不然，也不会用避子汤那样卑鄙下流的手段。所以，他只能让她恨他，对他死心，然后远离他。这是他唯一的选择。
也的确是这样，此时花千骨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慑人的恨意，“白子画，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卑鄙、更残忍，知道吗？我现在，都要恨死你了！可惜我已经没有洪荒之力，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那样浓烈的恨，像无数的针，散布在空气中，刺得他全身心的痛。不管怎么说，被自己爱的人恨，终究还是痛的吧。
深吸一口气，脸上依旧冷冽，淡淡开口：“那就恨吧。”她该恨，他对她做了那么多卑鄙的事，她的确该恨他。
如果没有，那曾经那么多次情不自禁的吻算什么？
如果没有，他在要她时的失控迷醉算什么？一开始还担心自己做不到，刻意用酒精麻痹自己，可是后来，为什么那么容易就失控了？
如果真的没有，那么此刻左臂上绝情池水的灼伤又算什么？
他不是感觉不到自己对她动了情，可是，他怎么能让她知道呢？净化洪荒之力的痛苦比脱胎换骨更甚，根本不是她能承受的，他选择代她承受，但却不能保证他是否会安然无恙，甚至，连能不能活下来他都不确定。
他连自己的命都无法保证，拿什么去爱她？又拿什么许给她未来？他什么都给不了她，不然，也不会用避子汤那样卑鄙下流的手段。所以，他只能让她恨他，对他死心，然后远离他。这是他唯一的选择。
也的确是这样，此时花千骨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慑人的恨意，“白子画，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卑鄙、更残忍，知道吗？我现在，都要恨死你了！可惜我已经没有洪荒之力，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那样浓烈的恨，像无数的针，散布在空气中，刺得他全身心的痛。不管怎么说，被自己爱的人恨，终究还是痛的吧。
深吸一口气，脸上依旧冷冽，淡淡开口：“那就恨吧。”她该恨，他对她做了那么多卑鄙的事，她的确该恨他。
渐渐松开握紧的拳，无视手心里指甲刺出的血印，收敛起刻骨的恨意，眼神冰冷一片，却是打笑道：“说起来，没想到长留上仙的第一次开荤，居然是在我这儿，算来，我还赚了一把呢。怎么样啊长留上仙，神之身的滋味，如何啊？”
白子画的身体颤了一下，这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缓步走到花千骨跟前，眼睛直直的望着她，开口问道：“告诉我，那一夜，到底是不是你的第一次？”
他没有忘记，他进入她的时候并没有遇到那层障碍，事后，也并没有发现落红。可他并没有因此过多的怀疑她，她爱的人是他，没有理由会把自己的身子给别人。可是今天她既然挑开这个话题，他想，也应该问个清楚，也许那只是她的身体出现了什么病症也不一定。
花千骨完全没有意料到他会问这个，一丝慌乱一闪而过，然而就是这一丝慌乱，让白子画的心里突然没了底。
“不是。”
毫不掩饰的两个字，直接将白子画打入地狱。
不是？那居然不是她的第一次？那么，她的第一次……
攥住花千骨的手臂，猛地将她拉近，让她直视他的眼睛，压制住奔腾而起的恼怒，几乎是咬着牙：“说！是谁！”
花千骨丝毫没有退缩，冷冷回应：“跟你有关系吗？”
白子画显然已经没有耐心：“说！”，声音近乎咆哮。
花千骨冷笑，“你觉得最有可能是谁？”
白子画的身体颤了一下，这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缓步走到花千骨跟前，眼睛直直的望着她，开口问道：“告诉我，那一夜，到底是不是你的第一次？”
他没有忘记，他进入她的时候并没有遇到那层障碍，事后，也并没有发现落红。可他并没有因此过多的怀疑她，她爱的人是他，没有理由会把自己的身子给别人。可是今天她既然挑开这个话题，他想，也应该问个清楚，也许那只是她的身体出现了什么病症也不一定。
花千骨完全没有意料到他会问这个，一丝慌乱一闪而过，然而就是这一丝慌乱，让白子画的心里突然没了底。
“不是。”
毫不掩饰的两个字，直接将白子画打入地狱。
不是？那居然不是她的第一次？那么，她的第一次……
攥住花千骨的手臂，猛地将她拉近，让她直视他的眼睛，压制住奔腾而起的恼怒，几乎是咬着牙：“说！是谁！”
花千骨丝毫没有退缩，冷冷回应：“跟你有关系吗？”
白子画显然已经没有耐心：“说！”，声音近乎咆哮。
花千骨冷笑，“你觉得最有可能是谁？”
攥住花千骨的手臂，猛地将她拉近，让她直视他的眼睛，压制住奔腾而起的恼怒，几乎是咬着牙：“说！是谁！”
花千骨丝毫没有退缩，冷冷回应：“跟你有关系吗？”
白子画显然已经没有耐心：“说！”，声音近乎咆哮。
花千骨冷笑，“你觉得最有可能是谁？”
“东——方——彧——卿，果然是他！”攥住她的手越来越用力，他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把东方彧卿碎尸万段。
“他逼你的？”虽然真相让他心痛，但如果她是被逼的，他想，他会试着不去怪她。
“你情我愿！”，她恨他，看到他如此愤怒的样子，她忽然觉得很痛快。
一把掐住花千骨的脖子，眸子里像要喷出火来，一字一字的挤出：“你说什么？”，什么叫“你情我愿”？她爱的人不是他吗？她怎么可以把身子给别人？而且还是第一次！怎么可以？他接受不了！他真的接受不了！
“我说……我……是自……自愿的。”她快意地笑着，艰难地吐出报复性的字眼。他不让她好过，她也不会让他好过，要痛苦，大家一起痛苦。“而且……他的……技术……比你好……多了”。
花千骨丝毫没有退缩，冷冷回应：“跟你有关系吗？”
白子画显然已经没有耐心：“说！”，声音近乎咆哮。
花千骨冷笑，“你觉得最有可能是谁？”
“东——方——彧——卿，果然是他！”攥住她的手越来越用力，他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把东方彧卿碎尸万段。
“他逼你的？”虽然真相让他心痛，但如果她是被逼的，他想，他会试着不去怪她。
“你情我愿！”，她恨他，看到他如此愤怒的样子，她忽然觉得很痛快。
一把掐住花千骨的脖子，眸子里像要喷出火来，一字一字的挤出：“你说什么？”，什么叫“你情我愿”？她爱的人不是他吗？她怎么可以把身子给别人？而且还是第一次！怎么可以？他接受不了！他真的接受不了！
“我说……我……是自……自愿的。”她快意地笑着，艰难地吐出报复性的字眼。他不让她好过，她也不会让他好过，要痛苦，大家一起痛苦。“而且……他的……技术……比你好……多了”。
“技术不好，那就更要多加练习了！”不顾她的疼痛，一边蹂躏着她的心，一边狠狠地撞击着她，像要将她刺穿、撕裂，疯狂地发泄着愤怒，也不断地证明着她是他的。
只要一想到她动情的模样也被别人看到过，他心里就痛得恨不得毁了自己，也毁了她。她是他的，就算他不承认爱她，她也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白……啊……你……混蛋……啊…”泪水漫过脸庞，她依旧绝望地哭喊，却渐渐地放弃挣扎，“我恨你……恨……啊……我好疼……”她真的好疼。
听到她喊疼，白子画愣了一下，停下了动作，眸子似乎清明了些。自责瞬间涌上心头，痛苦地闭上眼睛，深深埋在她的颈间。
他到底在做什么？他又伤害她了！他不是已经打算放手了吗？他不是让她恨他、离开他的吗？那他还有什么资格在意她的第一次给了谁？她不是他的，她从来都不属于他，以前是，以后更是，那他还有什么理由如此痛恨！
花千骨脸色缓和了一些，却依旧哭着控诉他：“为什么这么对我？白子画，我恨你！”
艰难地平息着自己，白子画闻言抬起头，冷笑着说：“恨吧，尽管恨吧！”正合了他的意，尽管恨吧，最好恨到永远不见他。
依旧要着她，动作却明显温柔了许多。他只想让她恨他，却不能再像刚才那样伤着她了。
只要一想到她动情的模样也被别人看到过，他心里就痛得恨不得毁了自己，也毁了她。她是他的，就算他不承认爱她，她也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白……啊……你……混蛋……啊…”泪水漫过脸庞，她依旧绝望地哭喊，却渐渐地放弃挣扎，“我恨你……恨……啊……我好疼……”她真的好疼。
听到她喊疼，白子画愣了一下，停下了动作，眸子似乎清明了些。自责瞬间涌上心头，痛苦地闭上眼睛，深深埋在她的颈间。
他到底在做什么？他又伤害她了！他不是已经打算放手了吗？他不是让她恨他、离开他的吗？那他还有什么资格在意她的第一次给了谁？她不是他的，她从来都不属于他，以前是，以后更是，那他还有什么理由如此痛恨！
花千骨脸色缓和了一些，却依旧哭着控诉他：“为什么这么对我？白子画，我恨你！”
艰难地平息着自己，白子画闻言抬起头，冷笑着说：“恨吧，尽管恨吧！”正合了他的意，尽管恨吧，最好恨到永远不见他。
依旧要着她，动作却明显温柔了许多。他只想让她恨他，却不能再像刚才那样伤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