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角受伤吧】(bg)《参辰皆已没》病弱 咳喘 咯血梗 边

【男主角受伤吧】(bg)《参辰皆已没》
病弱 咳喘 咯血梗
边写边更,原文在晋江


楼主 草乌畏犀角  发布于 2020-03-06 14:11:00 +0800 CST  
这个设定有想看的小阔爱吗

楼主 草乌畏犀角  发布于 2020-03-06 14:20:00 +0800 CST  
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

楼主 草乌畏犀角  发布于 2020-03-06 16:24:00 +0800 CST  
许知齐看向自己身边的后生庸泛,觉得他似乎紧张得有点过分了,片刻后忍不住发笑道:“你第一次到章南出使?”
庸泛颔首称是,嘴唇已经被寒风冻成了青黑色,却不敢和身边的前辈多说上半句话,生怕让他以为自己在抱怨什么。
许知齐遂与他说道:“你怕什么?章南王年方十五,比你还要小上一旬,况且他不过是个性格懦弱无能的傀儡。章南真正掌权的是帝师乐正亦苍,而他三月前就重病卧床了,还能左右你我不成?”
“……乐正?”庸泛皱起眉,似乎在乌倨听过这个名字,“这个名字似乎倒是熟悉。”

楼主 草乌畏犀角  发布于 2020-03-06 16:25:00 +0800 CST  
还记得在乌倨学艺时,师父曾与他讲过几个辩议高手,这个乐正亦苍就名列其中。细细回想记忆很快复苏,师父当日说他“才情通达,慧及日月”,说此人年少有为,弱冠时候就成为帝师,更是仪表堂堂犹如仙人出画,堪貌比徐公。
许知齐亦说道:“的确。你入仕晚不知道,从前乐正也是使者,他只身出使乌倨平复战乱,口才过人。章南王登基以来他独掌社稷大权,听闻从前幼帝与他独处时还会一脸惧色,吓得浑身发抖。”
他刚说到这,传话的宫婢就端来了茶水,宫人们来往更加频繁了一些。不过多时,两个宫人搀扶着一个清俊的男子缓缓进来了,他一身暗色锦绣朝服,青丝盘髻,额上系着一条深色绫罗,长长没于发间垂到了背上。
他背脊稍稍弯曲着,仿佛行走已经费去了全身的精力,胸口起伏发出了呼呼的声音,然后缓缓地坐到了席上。他即是乐正亦苍,今年不过而立之年,却仿佛已经到了垂暮。

楼主 草乌畏犀角  发布于 2020-03-06 16:26:00 +0800 CST  
亦苍身边的女子抬起手帕为他拭去细汗,他捉住她的手,有气无力地开了口:“瑟衣,不必麻烦了……”
听到瑟衣这个名字,庸泛侧首看了看前辈许知齐,气氛变得微妙起来。许知齐的目光有那么一瞬间也落在了她的身上,不过一瞬过后就迅速移走,仿佛湖面重归平静般自然,他当然记得这个名字与临行前乌倨王后的叮嘱。
瑟衣是个极美的女子。她身着花裙华服,袖口却有一朵淡色梨花,似乎刻意在这早春时节应景。她面容甜美,并无其他美人那般凌厉,总是与人一种恬淡忘忧之感。十七岁,大抵她这个年纪正是如此?许知齐又想,抑或许是生于乌倨长于乌倨,乌倨一国水土养出这样美的女儿罢了。
“好吧。”此刻瑟衣甜甜一笑,将湿润的手帕还给了亦苍,“先生慢聊,有事再唤瑟衣。”她说完抬眼看了看许知齐便转身离去,空气中留下一阵淡淡香甜的梨香,与亦苍身上苦涩的药味缠绵在一起。
亦苍歪在椅上,身子全靠椅背支撑着,“二位此番来章南有什么事吗?”
宫殿里静得出奇,许知齐向庸泛递了眼色,后者心领神会地向二人作了揖然后退了下去。
“章南和乌倨边境的关隘有狂徒预备造反,先生可通晓此事?”许知齐说到此压低了声音,“……如今狂徒虽已经在乌倨伏诛,却是章南口音,有人推测他或许在章南还有同党,先生可要亲自审问?自然,如果先生病中繁琐,乌倨倒是很乐意遣人过来帮忙。”

楼主 草乌畏犀角  发布于 2020-03-06 16:56:00 +0800 CST  
他言下之意,反贼扰乱是章南的问题,责任全在亦苍。乌倨自古有意压制地少人稀的章南,这么一来倒是有了合理的理由对他施压,亦苍如今病重,傀儡皇帝也还年幼,于乌倨王来讲正是大好时机。
亦苍彼时面色苍白,听完却是强支身体恍然一笑道:“章南也非只靠我乐正亦苍一人运作,我今日病死,章南亦还有无数志士支撑。说到底,不过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贼而已,你们且把他押送到章南,由法部代审,如实在不放心结果,再遣人跟进就是。”
他已有数月没有说过这样多话,今日为见使者方才强打起精神,说完不到一会儿就开始咳喘不止,无力衰弱的身子因剧烈咳嗽蜷缩起来,两足被上身带动不断摇晃着。亦苍拿手帕捂住下半张脸,面部迅速憋得绯红,身边宫婢正要上前为他顺气,他却摆了摆手示意无碍,独自竭力喘着粗气。

楼主 草乌畏犀角  发布于 2020-03-06 20:38:00 +0800 CST  
这个是晋江的文案


楼主 草乌畏犀角  发布于 2020-03-07 11:00:00 +0800 CST  
“乐正先生……”许知齐才意识到亦苍的身体状况果真如此之差,不觉皱起眉来道,“乐正先生暂且歇息吧,我这便将你的话带回去复命了。”
他估摸着这一会儿,庸泛已经将他二人来章南的第二个任务完成了。
他二人此番来此,明在问政,暗在与瑟衣接头。他方才假意屏退庸泛后,庸泛悄然追上瑟衣,把乌倨王后给她的指示传达给了她。
彼时瑟衣正在幽深的宫道里独行,庸泛见着她的背影不觉加深了紧张,闷着头快步上去撞了她一下,手里的帛书也掉落在了地上。幸而瑟衣很快拾起帛书放进自己袖中,才不致让别人见到她在与一个乌倨使者交接情报。
庸泛心跳如鼓,表情显得很是张皇狼狈。他生平第一次出使,第一次肩负这样的重任,总觉得身后有无数眼睛在看着自己,正想要急急逃离时,却被瑟衣唤住了。

楼主 草乌畏犀角  发布于 2020-03-07 13:46:00 +0800 CST  
“你们回去告诉她,这是最后一次。”
“……什么?”
瑟衣彼时神情坚定,无意再重复自己的话。她把怀里备好的一枚玉簪递与庸泛,这枚玉簪是她一年前离开乌倨时,乌倨王后送她的谢礼。当日乌倨王后允诺她功成归来时,荣华富贵即可享用不尽,而她只需要在适当的时候替她做些小事。
例如,刺杀年幼的章南王嵇芾。
彼时乌倨王与其他邻国君主议定,有意扶立喜好声色的草包十二王嵇慷为章南王,让他成为自己的傀儡,而乌倨王后随后选中了她,遣她前去刺杀嵇芾。她只需要混进章南宫,在嵇芾的饮食里掺入剧毒,就能帮助他们去除这个障碍。
只要嵇芾一断气,乌倨王立刻拥兵扶嵇慷上位,并遣将驻扎章南,章南便成了乌倨王的囊中之物……只可惜,当年的计划出现了偏差。

楼主 草乌畏犀角  发布于 2020-03-07 13:47:00 +0800 CST  
……
回忆到此,瑟衣似乎还能嗅到那日浓重的血腥味,它在鼻尖缭绕不止,以至于即便带着各种各样的梨花干瓣,依然无法遮掩住它的味道。
它越发浓重了,瑟衣迅速从记忆中抽身,只见许知齐就立在宫道那一端等着庸泛一起离宫,她只希望他们能把自己的话原原本本带到乌倨王后耳中。
她不会再替她做事了。
“为什么?”庸泛接过那枚玉簪,懵懵地问她。
瑟衣也常在问自己这个问题。明知前路有无尽荣华富贵,她却止步于此、半途而废,难道不是一种懦弱么?
“即便我回答了原因,于她来讲也没有什么作用了吧?所以,你只需要告诉她事实就行了。”她说完这话,抬首自他身侧经过,一路朝亦苍所在的宫殿去了。
他……就是那个原因吗?庸泛握着这枚泛着白光的玉簪,不觉有些失神。

楼主 草乌畏犀角  发布于 2020-03-07 13:48:00 +0800 CST  
一直到宫人们过来送他们离宫,气氛都还怪怪的。庸泛压低声音和许知齐说了这事,不知要怎么回去交差,后者却是豁达地拍了拍他的肩,道:“你也无须压力太大,我们做使臣的,实话实说便是职责所在。”
实话实说大抵是最简单的方法。
等他们俩顺利离开了,瑟衣也已经回到了正殿门口,还没有进去就听见了亦苍的咳喘声。只见他仍靠在椅上,手帕却落在地面,整个人喘得几乎脱力。他被一旁的阿荇搀扶起来,手掌压在桌上勉强支撑着倾斜的身体,忽而胸口就是一疼,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出来,淋漓形成了下坠的直线,倏忽间红色的血珠溅了一地。
“……乐正大人?”
阿荇被此场景吓得一怔,正抬首去看瑟衣,手中搀扶着的亦苍就脱力跌到了地上,就此昏迷不醒。
才情通达,慧及日月。常有人在耳边这么说着,似乎成了一句无解的陈词滥调,无数双野兽般的眼睛以各式各样的神色在暗处死死地盯着,随时准备扑上来把他撕咬成一堆残渣。


楼主 草乌畏犀角  发布于 2020-03-07 14:23:00 +0800 CST  
第二章
阿荇记得自己入宫的时候,乐正先生的病还不似现在这样严重,那时他每日都要到御书房督习嵇芾的功课。
嵇芾也是主子,但是个无权又年少的主子,宫人们对他不免会有议论。那时章南宫里有两位太后,一位是嵇芾的生母岁太后,一位是先帝的皇后韦太后,这两个主子的个性全然不同,总让人就此闲言细语一番。
韦太后强硬,待下人疾言厉色;岁太后虽色相更胜一筹,但个性却冷淡少言不得先帝宠爱,以致唯一一个儿子嵇芾从小养在韦太后身边,养成了懦弱无能的个性。嵇芾年龄渐大,给岁太后请安时总是恹恹的,后者也从不如慈母般施与关切,母子关系十分疏远。
宫中老宫婢间传闻当年岁太后曾有意让自己落胎,不过这话之真假已然无从得知。
嵇芾五岁开蒙,先帝亲自请来辩议才子亦苍做他的老师,一字字教他识字习文。亦苍时年二十,年少有为,只是偶有咳喘心悸之症,一直被太医院的汤药将养着。先帝驾崩后,年仅十岁的嵇芾登基了,乐正亦苍遂直接摄政,一时间权倾朝野。
(今天只写了2k字,小脑袋空空,想要抓一个潜水的盆友交流交流后面该写些什么梗)

楼主 草乌畏犀角  发布于 2020-03-07 22:58:00 +0800 CST  
阿荇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打理亦苍的起居的。久而久之,她发觉亦苍是个极为复杂的人,闲时会到门外站站看一看宫里的树木,却不知道在想什么。她还发觉一些十分不合常理的事:从来不苟言笑的岁太后在路上与他相逢时,会与他淡淡一笑,道一句“先生珍重身体”;宫宴或而任何一个他在的场合,只要听见他有咳嗽,她都会轻轻地蹙起眉头;亦苍督习嵇芾功课时,姑姑会端来小食,说是岁太后亲自熬制的滋补上品。
这样的不合常理一直到了嵇芾十四岁生辰,这一日岁太后服毒身亡,此后深宫中再无此人。
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几个人能说得清楚。阿荇却知晓,岁太后临死前曾与亦苍见过一面,而那日亦苍急急去到她寝殿内,抱着因中毒无解浑身冰凉的她,顷刻间泪沾满襟。
“亦苍,来世我们还会再见吗?”岁太后这样问他,声音低低的,像是夫妻间入睡前的呢喃细语。她躺在他怀中,衣裳上血迹斑斑,身体因寒冷微微颤抖着。

楼主 草乌畏犀角  发布于 2020-03-08 12:26:00 +0800 CST  
他泣不成声,更加努力地抱着她,仿佛觉得自己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
岁太后此时有些恍惚了,再也不顾任何人或者物,只愿与他说尽了这些年隐忍不发的话:“你总是咳喘,我每每听见都觉得心好痛好痛……对不起,从前是我辜负了你,可我其实从来不想做这个太后……我只想……与你白首偕老,再也不分开……”
说完这些,岁太后最终平静地在他怀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岁太后崩逝后不久亦苍的病情就急转直下,某日督习幼帝研读史书的时候,突然有了一些咯血的征兆,他匆匆把染血的手帕放回了衣袖中,那点点血渍却让他再度记起她来。

楼主 草乌畏犀角  发布于 2020-03-08 12:26:00 +0800 CST  
亦苍,来世我们还会再见吗?
对不起,从前是我辜负了你,可我其实从来不想做这个太后。我只想与你白首偕老,再也不分开……
刹那间,他忽觉天旋地转、胸痛如裂,耳边仍有嵇芾的念书声,一字字却带着敷衍与松懈,大抵是读得累了。嵇芾的书页很久没有翻动了,他专注不到半个时辰,却拼命想要消磨完这段枯燥乏味的时间,考虑一会儿去玩些什么。他时不时分神看一看坐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的亦苍,只见对方此刻正闭着双目静静靠在椅上,双手则无力地垂在椅侧,似乎是睡去了。
自这之后,亦苍连坐直和站立都成了问题,一连缠绵病榻数月有余。

而那个叫做瑟衣的女子,则一直陪在他身边。说起来她的来历却与嵇芾有关,嵇芾十四岁生辰前只有一个心愿,即是要她。瑟衣据说是古琴才女,自幼习琴,举手投足间把嵇芾迷得神魂颠倒,与两个太后闹了一场,终于才把她留在了宫中。

楼主 草乌畏犀角  发布于 2020-03-08 12:27:00 +0800 CST  
有盆友的留言被tun掉了,现在很严,注意min感词

楼主 草乌畏犀角  发布于 2020-03-08 12:28:00 +0800 CST  
阿荇初见这个传说中让嵇芾很是中意的女子时,她一袭素净雾縠,心口系着一个青铜铃铛,正立在亦苍寝殿外桂树下踮起脚来伸手折桂。“啪”的一声,桂枝在她手里断裂开来一分成二,一阵甜香味仿佛再也兜不住了一样远远荡开,将阿荇惊得停下了步子。亦苍一向爱护这株白桂,此时却被她偷偷折去,不知他见了作何感想。
“你是什么人?怎么敢到这里折桂?”阿荇出声责问起她来,“你可知这里住的人是谁?”
谁知她倒坦坦荡荡地将手里的桂枝收进袖中,“我知道啊,人说乐正先生将它爱若珍宝,可我现在折了就跑,他却也拦不住我。”
“什么?”
阿荇从未见过这样无礼的女子,一时想不出如何反诘。她正要唤侍卫过来拿人,便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是亦苍午睡起来了,此时正披着一件薄薄的外衣在不远处看着她们。

楼主 草乌畏犀角  发布于 2020-03-08 12:30:00 +0800 CST  
“先生……”瑟衣见了他登时展颜一笑,疾步上前道,“你果真把它养活了,不是偷偷调换了一棵么?”她开心的模样不像佯装的,话里的意思,仿佛是指这株桂树。
亦苍面对她时亦很是轻松,与神色紧张的阿荇解释道:“不必在意,这树本就是她的。”解释完他又看回了瑟衣,“六年过去了,你竟然还没有忘记它。”
六年前他出使乌倨,从她手中带走了这株桂树病苗,把它种在更宜生存的章南,并与她保证一定会让它枝繁叶茂。她起初不肯,只管死死握着它,就快要把树根全都扯断,亦苍拿了随身的青铜铃铛和她交换,方才救了它一命。却说她得到铃铛之后,即刻欢天喜地不知把病苗忘到了哪里去,只留亦苍独自拾起苗儿来,微微地叹了一口气。
一直到今日,瑟衣与亦苍的关系都让阿荇不明所以。她只知道瑟衣小时候曾在乌倨与亦苍有过一面之缘,别的,大抵便没有了。
此时亦苍仍在昏昏沉沉之中,口中唤了一句“阿岁”,一旁的瑟衣听了明显地垂下眼眸,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又抬首看向门外那棵愈发枯萎的桂树,眉间全是戚戚。
“阿荇,那树怎得成了这样?”她看着树,轻轻地问。
阿荇也顺着她目光所向看了过去,不知道她为何会突然提起这个,便道:“许是冬日霜重的缘故,今年早春不够暖和,宫里许多花木都还没有发新芽。”
这话着实只是宽慰。桂树一向由亦苍打理,从前一直细致入微如同照料一个活人,如今他病中撤手,它便也在风雨里失了生机。
“……罢了,不过是棵因缘际会多活了几年的树而已。”瑟衣本在劝自己平复心情,可望回病榻上呼吸沉重的他时,手指恰恰触碰到袖中方才乌倨的使者交给她的帛书,心里一时又生起了几分波澜。
里面又是一个新的刺杀任务。

楼主 草乌畏犀角  发布于 2020-03-08 12:33:00 +0800 CST  
雨终于停了。
亦苍让阿荇把自己从榻上扶起来,此刻他病态明显,面色灰败如纸,瘦得身上的缁色深衣似乎宽大了许多,搭成了一层层褶皱。
“瑟衣,来……”
他的声音干哑无比,将一夜未曾安眠的瑟衣唤到身侧后,拿起一旁的木梳道:“你头发这样乱,出宫不得被人笑话?”
瑟衣见他转醒心情好了许多,浅笑着坐到床榻边上,由着他在身后替自己梳发。他的手很轻,几乎没有痛感,发间被梳齿摩擦出酥酥麻麻的感觉,他的手从她耳根后掠过,理起那里的碎发,一缕缕轻轻归到脑后。
片刻后,瑟衣迟疑地说:“先生今日感觉好些了吗?”
亦苍昨日在殿中吐血昏迷之后,瑟衣一直有种患得患失的恐惧感。他如今形容憔悴,梳了一会儿后手指连同手腕都开始不住颤抖,于是他不得不停下来,端起一边的温水喝了一些,方答她道:“不过是旧疾,况且我已经习惯了……没有什么大碍。”
(谢谢大家支持,有想要的梗可以告诉我哦❤

楼主 草乌畏犀角  发布于 2020-03-09 00:00:00 +0800 CST  

楼主:草乌畏犀角

字数:15188

发表时间:2020-03-06 22:11: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3-13 21:41:21 +0800 CST

评论数:69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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