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角受伤吧】(bg)落尽梨花月又西 女尊重生补偿

回了一苇居,他屏退了更衣的厮儿,说是要睡会儿,吩咐晚饭也不必送了,只守好了院子,任何人也不许进屋。待小厮们都退了出去,靳青阳挣扎着自行洗漱更衣,果然见心口青紫了好大一片。
丸药的效用已过,靳青阳蜷缩在床上,压抑不住地想要咳嗽,可又不敢:每一咳都带累得胸口撕裂般的疼。屋里燃着炭盆,床上也摆着汤婆子,靳青阳仍是冷得不行,绣衾里不见一丝儿暖气。脸上滚烫,头上也是昏昏沉沉,似乎渐渐发起热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舒坦。然他又不欲让人知道他这身子如此残破,无论如何痛楚都不敢叫出声来,只咬牙忍着,难受得恨不得立刻死了。
突然他胸口一阵闷窒,仿佛有千钧的大石压在身上一般,紧接着心里便不住地绞作一团,一时五脏齐齐大痛,似乎肚子里揣了个尖齿利牙的妖怪,正将他从里到外啮为齑粉。靳青阳疼得冷汗直流,两眼一黑,竟生生疼晕过去。

楼主 请躺平  发布于 2018-09-24 15:22:00 +0800 CST  
tbc

楼主 请躺平  发布于 2018-09-24 15:23:00 +0800 CST  
心疼吗!心疼吗!中秋节看这种剧情是不是别有风味!

好吧不要生气orz晚上会有这个番外的后半部分的……………………请大家积极留言吧打捞吧~(***)

今天的备注:
1、“客女”差不多就是女版的家丁,比一般仆役身份高一点。
2、这时候邰祈玉已经二十有四了,受封英王,所以皇女府原地变王府。
3、emmmm这个番外有没有显得青阳人设崩裂?但我当初想的就是这样,青阳虽然会为家族打算得很好,然而手段实际上是很过激的,一方面是他性格如此,另一方面是母族众人确实指望不上,只能想辙让他们不捣乱。(对家族和爱人都是这样,心里很圣母,手段很魔鬼。)
……好啦,如果觉得不合理就骂我吧……都是我的错……
4、然后就是青阳一直是两头当坏人,这样忠勇侯才能不对祈玉心怀怨言,害怕大家看迷糊了所以这里提一嘴。

楼主 请躺平  发布于 2018-09-24 15:23:00 +0800 CST  
完了我又鸽了,晚上一直在写西江月的分析。
我自己滚出来挨打了。

楼主 请躺平  发布于 2018-09-25 02:34:00 +0800 CST  
别等了_(:з」∠)_CIIE期间都贼忙,估计要到十一月中旬才【可能】更新吧……
就算更新……我觉得我的遣词造句能力越来越差了啊现在……不要太期待……

楼主 请躺平  发布于 2018-10-23 23:20:00 +0800 CST  



帅气的我重(出)新(来)上(挨)线(打)了。
啊这一章虽然不短,但是相当没劲,青阳也没啥戏份,介意的同学可以跳过。下一章大概比较爽,如果我乖乖写的话。
(时隔许久的复更居然说了这么没良心的话hhhh)

楼主 请躺平  发布于 2019-03-14 00:51:00 +0800 CST  
08
谚云“冬至大如年”,按例是官家辍朝三日,君不听政;百业歇市三日,博饮狂欢,谓之“做节”,宣明京处处欢声笑语,各家浮浪子弟更是人人如鱼得水,恨不得夜夜笙歌。然邰祈玉冬至当天大梦一场便有些心神不宁,索性称病不出,只教下人四处递了名帖作罢,自己单在内院小书房消磨时光,三餐则皆在正院上房与靳青阳同用。

三日假满,恰值逢五视朝。邰祈玉自幼生长在规矩繁多的内苑,起居皆有专人教导,自垂髫之年便习惯了寅正起身的,何况是听政的日子。
冬日夜长,睁眼帐中仍是一片昏黑,她正要向外唤人,刚一动作,忽想起身旁靳青阳还睡着,连忙收声,回头却见晦暗中他已睁开眼看她,神色淡淡的,在邰祈玉眼中倒有些无情也动人的意味,不由得心里一动。
邰祈玉一面起身下床,一面脸上便挂起笑来,顺手止住那人起身的动作,温声道:“不必起来了,待我出去你再睡一会子才好。只不可误了朝食,有伤脾胃。”又犹豫着想再多嘱咐几句起居饮食,却不免有画蛇添足之嫌,倒显生分,遂不作声,由碾月梳云几个伺候着栉沐更衣罢便出去了。

楼主 请躺平  发布于 2019-03-14 00:51:00 +0800 CST  
看人出去,靳青阳的厮儿挽绛这才进了内室,却见自家主子倚着床围半坐着,双眼空落落地望着门外,不知在想什么,单薄的身形看着竟带些垂暮之气,如瘦枝弱玉,不堪摧折。挽绛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搀住他,小声道:“郎君尚在小月中,可断不能着了风,不如睡下的好。”
青阳回过神来,微微一笑道:“也好。”脸上方显出几分疲惫。挽绛轻手轻脚地服侍他躺下,看着主子憔悴的睡脸,不知怎得便是心中一悲,差点儿落下泪来,又怕犯了忌讳,于是忙忙地行了一礼,避出去了。

楼主 请躺平  发布于 2019-03-14 00:52:00 +0800 CST  
且不谈青阳主仆这厢愁肠百转、藕丝难杀,单表邰祈玉循例上朝观政,她称病三日,今天自然少不得一番往来客套。所幸七殿下名声在外,一向是醉倒花丛、不事俗务的,也并无外家支持,万事皆以中宫所出二皇女马首是瞻,故而少有重臣与其交游,不过面子情而已。
祈玉倒巴不得她们散了清净:她自幼心思深沉,是个七情不上脸的,然到底少年意气,往常每见人情冷暖、眉高眼低,也忍不住心中冷笑两声;但不知是否因着那晚一枕黄粱,梦中的悲欢离合恍如亲历,她自觉今日性情似乎竟平和了许多,旁人脸色权当于己无干。


也正因此,邰祈玉实在无法将梦中种种等闲视之,百般思量,难解心疑。这种疑惑和猜测在官家下令皇七女祈玉督办元正大朝会时忽地涌到最盛,又立即落回心底——这、这恰与她梦中相合!大惊之下,她反而头脑明晰许多:虽然仍不可尽信无根之事,但倘若梦中所知那一秘辛也是真的,那么自己多年筹谋岂不可笑……
祈玉心里翻腾不已,思量着这几日需与姜小九碰面,把手头的动作暂缓些,面上倒只是一片风流潇洒,领旨拜舞毕起身归列,不忘对左列的二皇女祈琮微微一笑,并不怕落了人眼。

且不提祈玉心中盘算,这一任命也在殿内众臣中掀起小小波澜:今上不遵祖制,至今不曾立储封王,反而令几位成年健康的皇女悉数上朝观政,或许是不属意占了嫡长位置的皇二女,因此免不得有人生了别的心思、做些小动作。然如今将大朝会这一露脸的美差给了皇七女祈玉,又似乎是要提拔皇二女一党——谁不知皇七女是皇二女拥趸。
毕竟是天意难测,一道旨意便不知有几多人心里犯了嘀咕。

楼主 请躺平  发布于 2019-03-14 00:54:00 +0800 CST  
当下朝散,祈玉走了两步便听身后唤道:“七姐儿留步。”回头一看,正是皇二女邰祈琮。
这位二姊比她大了七岁,乃是中宫乌君嫡出,自小养在先皇膝下,如今年方二十有五,正是风姿绰约的年纪。然她性子沉默寡言,长相又凶厉,眉眼肃杀肖母,轮廓刚硬肖父,令人观之生畏,看着极不好相与。但祈玉深知其人并不似外表冷冽,一向孝双亲睦手足,最是个纯善仁厚、心思正直的人,不过是心热面冷而已。

邰祈琮几步赶上来,一身紫金曲领大袖朝服,更显得气质凛然。她也不看祈玉,一边目不斜视地大步向前一边沉声道:“可有难处?”祈玉知道她问得什么,落后小半步跟着,笑答:“不过因循办事,挂个虚名儿而已。”见邰祈琮蹙眉,忙描补道:“但既是阿娘吩咐的差事,我自然经心的。若是真有什么不妥,还得烦二姊帮忙。”
二皇女微微点头,又道:“身体还好?”祈玉也不瞒她,只说自己有些心神不宁,懒怠见人罢了:“姊姊宽心,我省得轻重。”二皇女又点点头,她向来不苟言笑,提提嘴角就算是高兴了。

楼主 请躺平  发布于 2019-03-14 00:54:00 +0800 CST  
邰祈琮还有差事,说不上几句便匆匆去了,走前还从袖笼里掏出个狭长的匣子递给妹妹。祈玉目送她离开,这才转身上车,心里竟像是被拧了一把似的难过。适才她正想着梦中情形——她为报复乌氏凤君,甚至明知二姊将难仍袖手不管,算是害死二姊的帮凶——突然被祈琮叫住,不消说是怎样如芒在背,这一会儿功夫竟出了一身汗。
祈玉自知居心叵测,她衔恨多年、饮胆尝血,演了十余年的父慈女孝、手足情深,为的便是向乌君报这不共戴天之仇;邰祈琮纵使品行性情与乌氏迥异也是其亲女,哪怕待她如嫡亲妹妹无二,两人也注定势不两立,以是她虽日日夜夜良心难安,却也从不为自己做下如此恩将仇报之事后悔。但万一梦中乌氏所言是真……则她不能不负疚于无辜受害的二姊。

楼主 请躺平  发布于 2019-03-14 00:55:00 +0800 CST  
祈玉靠在马车软枕上,慢慢打开邰祈琮塞给她的匣子,里面是一柄清浦大师制的格锦佛肚竹聚头扇,她前几日随口提过一次,不知二姊是怎么淘换来的。祈玉慢慢叹口气,重新思量起二姊的处境来:
邰祈琮刚过百日便被抱进宫里,由祖母亲手抚育长大,连母亲都不能插手的,教养成如今端正厚德的性子,全不谙阴谋诡计,虽有圣君气度,却不乏轻信失察之弊。她外家乌氏本是数一数二的勋贵,爹爹是中宫凤君,既嫡又长,身份贵重无匹,纵少几分心机也使得;可自景贞四年后,乌君失宠,乌家也渐渐失势,邰祈琮虽为嫡长,却上不见爱于官家,下有出挑能干的皇妹,近年颇有几分举步维艰的意思。几个妹妹中唯皇三女祈琅足不能行、皇七女祈玉放诞不羁,其余四、六两位皇女都各有拥趸,表面上虽是姊妹和气,私下的小动作可不少。祈琮又不喜与妹妹们耍心眼,明里暗里也吃了几次亏,不过嘛……
祈玉捋捋手里的扇匣:这东宫之位,老四老六恐怕想得容易了些。

楼主 请躺平  发布于 2019-03-14 00:56:00 +0800 CST  
到底领了差事,总要用些心思,从垂拱殿出来,邰祈玉先后前往礼部衙门和鸿胪寺,规规矩矩履行“督办”职权。待一切忙完,几乎到了散值的时辰,祈玉见天色不早,迟疑了片刻,令车夫赶车回去。

回了府,邰祈玉让点星伺候着在厢房换过了衣服才进了正屋,靳青阳在床上披衣拥被而坐,边儿上挽绛、浅葱几个陪着,见她进来纷纷起身行礼,祈玉摆摆手,自个儿趋近床边,摸着靳青阳身上有暖意,稍稍放心。
靳青阳仍坐着,向她欠了欠身算作见礼,略叙辛苦,问她是否在外用过饭。祈玉此时不会不给他这点面子,笑道:“若是在外头用了,岂不让卿卿空等?我哪里舍得佳人望断斜阳,自然是回来与你同用。”靳青阳闻言微怔,随即只略略颔首,吩咐挽绛去厨房传话儿,面上淡淡的。祈玉莫名其妙碰了个软钉子,讪讪地住了口,那头靳青阳不知在想些什么,也不说话,一时房中寂然无声。
邰祈玉微觉如坐针毡,没话找话道:“今日胃口可好些?药可吃了?身上可觉得好些?”靳青阳唯点头作答,并不接话,祈玉只好搜肠刮肚地找话头儿,无奈青阳正坐着小月,什么也不能做,因此问来问去无非是吃得可好、睡得可好,索性不问了。

楼主 请躺平  发布于 2019-03-14 00:56:00 +0800 CST  
跟进来的点星见主子局促,上前笑道:“儿前几日听了件新鲜事,讲给殿下、郎君解解闷儿可好?”说着,也不等祈玉答话,自顾自道:
“这宣明京向北百里,有一荒山,听人说山中有一精怪,是一块笨石修炼千年化成。这石头真真儿蠢笨得很,长得粗粗砺砺、怪模怪样不说,一千年过去也只粗通几样法术、学会了一句人言。
”荒山脚下有户殷实人家,家中有个小公子,生得是万中无一,才比卿相、貌如画就,神仙一般的人物,爹娘爱得什么似的,断不肯轻易许了人家,非得一文武双全、年青美貌之女不嫁。却说一日,这小公子碰巧开窗,那俊秀容貌、风流体态俱被山上的石头老怪看在眼里,恨不能将眼珠子贴在他身上,当晚便做法摄了回去。
“这户人家失了如珍如宝的孩儿,哪能罢休,寻遍了能人异士、游侠剑客,一定要从那妖物手里夺回小公子。然这妖怪也有些本事,上山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竟没一个能救出小公子的,就这么过了三年,那家老爹爹的眼睛都要哭瞎了。”


楼主 请躺平  发布于 2019-03-14 00:57:00 +0800 CST  
点星声音清脆、眼波灵动,讲起故事眉飞色舞,倒也有趣。靳青阳的厮儿留杏听得入神,不由问:“那小公子究竟救出来没有?”
点星笑道:“自然是救出来了,但谁也没想到,救他的是一年纪轻轻的小娘,看着文质彬彬的模样,没想到竟有一身好本事,容貌、才情都是上上,与小公子恰似天生的一对儿。”浅葱摇头叹道:“呀,这不就是个文武双全、年轻貌美的良人,可惜了的。”众厮儿不禁一齐点头,感叹小公子命数不济,早早教精怪糟蹋了。
点星摇头:“欸,若是如此了局便也不算是新鲜事儿了。你道怎得,那小公子悄悄说与爹爹,自称是完璧之身,家里请了人查验,竟果真不曾遭了点污。一时十里八乡人人称奇,最后县里的官儿做主,将小公子与那小娘配了鸳鸯,还颁了匾哩!”
几个厮儿不约而同地“咦”了一声,留杏顾不上害臊,抢着问:“小公子落在妖精老巢三年,那妖精竟什么也没做么?”点星转了转眼睛,嘿嘿笑道:“能做什么?她是个笨透了的石头脑袋,除了问一句‘你胃口可好?’就什么也不会了。”

楼主 请躺平  发布于 2019-03-14 00:57:00 +0800 CST  
邰祈玉听个开头,只当是些稗官野史,万没想到竟是冲着挖苦她来的,不由恼羞成怒,伸手便去拧点星的耳朵,一面骂道:“看我不拧死这个碎嘴多舌的东西!都编排到主子头上来了,敢是要造反呢!”点星边笑边往后躲,一屋子人笑得东倒西歪,还都拦着祈玉不让她捉住点星。
床上的靳青阳早臊得红了脸,看众人闹得不像,又不得不出声“主持大局”:“一个个都闲得皮痒了,还不快去厨房传饭来呢!”众厮儿嘻嘻哈哈地应了“是”,一窝蜂地出了屋。邰祈玉在后头骂了两声,见他们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只好摇摇头回来,趁机坐到床沿儿上,和那人拉近些距离。
毕竟嬉笑一通,两人间的尴尬气氛似乎也松动了些。邰祈玉觑见靳青阳垂着颈,脸上隐约有些羞赧之色,不似之前冷颜相对,连忙打蛇随棍上,腆着脸往人身上贴:“刚刚怎得恼了?我哪里行差了,直说就是,一定改的,何必怄着自己。”

楼主 请躺平  发布于 2019-03-14 00:58:00 +0800 CST  
靳青阳万没想到她说出这等软话儿来,盯了她片刻,终究没看出是真情是假意,索性直道:“岂敢恼怒,只是适才当着那好些人……臣没福消受殿下这样盛情。”祈玉吐吐舌头,也知道他是气她当着下人出言轻佻、疑她有意轻薄他身份,只好哄道:“情难自禁而已,从此再不当着人说这些。”一面凑到他耳畔,信口道:“眼下没人碍事了,且让我香一个罢。”话一出口便后悔了:她与靳青阳成亲近两年,难得好声好气与他说话,如今想引他开心,却又总不自觉地拿出在外头招蜂引蝶的手段来。见那人神色一凛就要发作,赶忙赔不是:“我逗你呢,咱两个好好坐着说会儿话。”
说着也不容拒绝,便在床头傍着他坐了,轻轻在腰上替他揉着。小产之人本该好好将养,奈何靳青阳之前住在一苇居那湿冷处所,再加冬至那夜因她行事毛躁,又见了风,恐怕落下关节疼痛的病症。邰祈玉自悔不该贸贸然抱他出门,请教了太医,常常与他按揉,指望日后免于月子病。

楼主 请躺平  发布于 2019-03-14 00:58:00 +0800 CST  

靳青阳不爱香粉脂泽等物,因此惯常发肤洁净不染俗香,离得极近了才能闻到些纯素柔和的气息,似初生婴儿般温软,又因常用竹器,故略略沾染些竹叶淡香,两相交缠,清和可人。祈玉尖起鼻子嗅了嗅,心道:远而不见,觅而难求,肌肤相接方可知其妙,这才是真正销魂蚀骨帐中香呢!但怕惹靳青阳恼怒,到底也没敢说出来。
说来也怪,邰祈玉今日情绪大起大落,验梦之惊疑、谋算之辛苦、突见二姊之愧怍无地,心机深沉如她都有些疲惫,可此时与靳青阳依偎片刻,心里竟莫名地安适下来。
她不愿细想,心里刚一松脱,手上便不老实,沿着青阳腰窝往下头滑去。靳青阳猝不及防,忍不住惊呼一声,连忙死死按住她手,怒目道:“殿下又闹什么!若要行此事何不去找——”然祈玉早有准备,打断了他话头,低眉耷眼地做出一副可怜相来:“克昀,我今日心里烦闷得很,只是想着抱抱你罢了。”青阳怒色不变,声音却放低了:“挽绛几个马上便传饭回来了,殿下好歹给我留些脸面罢。”
祈玉见他态度似软了些,顿时得寸进尺:“他们怎会这点眼色都没有——今晚我歇在这儿可好?”“臣身子不便……”“我自然知道……一定秋毫无犯的,只想多与你相守一阵儿也好……”声音唧唧哝哝的,渐渐低下去了。

楼主 请躺平  发布于 2019-03-14 00:59:00 +0800 CST  
却说几个厮儿从内室笑出来,自然不是当真跑远了,有人去厨房传饭,剩下人仍各司其职,碾月留杏两个就返了回去,守在卧房门外方便主子传唤。忽听屋里惊叫,似乎是吵了几句,两个小厮相视一眼,心道主子们必是又争执起来了,正夫坐着小月,千万别再被气出个好歹来。
屋内旋即没了响动,二人皆惴惴不安,迟疑半晌,还是悄悄将帘子掀开条缝,向内望去,却见两位主子正搂抱在一处,不知做些什么。碾月留杏唬了一跳,连忙撂下帘子,一气儿跑到大屋外头。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红着脸笑了。

楼主 请躺平  发布于 2019-03-14 01:00:00 +0800 CST  
tbc

楼主 请躺平  发布于 2019-03-14 01:00:00 +0800 CST  

楼主:请躺平

字数:26539

发表时间:2018-09-12 17:2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5-18 09:30:36 +0800 CST

评论数:306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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