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暮雪】《措手不及》——千山前传，禽兽的角度
措手不及
那是你第二年到别墅，你过生日的前两天我匆匆赶回来，虽然我嘴上不说什么，但是老马和丁管家都知道我为什么会来，丁管家给我开门的时候，跟我说你不高兴，我觉得太正常了，什么时候我回来的时候，你高高兴兴的才是有鬼了。我没换鞋，摘了手套直接去你房间，你坐在书桌前面，书桌冲着窗台，阳光打下来的时候，你身上融融的，头发扎成马尾巴，亮亮的，露出又长又白的颈子，真好看。但是我却不能说。因为你肩膀一抖一抖的，我知道你在哭，你总是这样，想哭不敢哭，把眼泪别在眼眶里，憋得直打哆嗦，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因为我哭，因为我回来了？我想你还是忍得住的，大抵只有到了床上你才会哭吧。我想去摸摸你的头发，手指在你发尾上打了个转，直接握住了你的脖颈，我刚从外面回来，就算是戴着手套，手还是凉得很，你大概是被冰到了，打了个哆嗦，我听到吧嗒两声，你的眼泪掉在作业本上。
“怎么了？”我耐下性子问，我想给你好好过个生日，不想见面的第一天就吵架。
你抽抽搭搭的赶紧站起来，低着头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莫先生，您回来了，没什么……”
我讨厌你退后的动作，就像讨厌你的那个萧山一样.。
“说。”
她抬起头过来，还是不看我，只是眼睛又红又肿，像只兔子一样。
“我们学校组织体检。”声音都哑了。
“然后呢？”我看见她那副样子，皱了皱眉。难道学校还给查妇科？
难道……
我紧紧的盯著她的肚子，我想我一定能盯出个窟窿来。她在吃避孕药，有一段时候，整个人胖的不像样子，经期乱的一塌糊涂，我从国外给她弄了几盒药，她什么都没说，只是，丁管家说，她吃这个，比吃补品还及时。这是我默许的，仇人的女儿，配给我生孩子吗？
“眼睛坏了……”她喏喏的嘟囔了一句。
我松了一口气，却又觉得明明抓住了什么，又好像是团空气，一用力就散了。
“然后呢……”我继续问。
她忽然看向我，我措手不及，居然没有避开她的目光。她两泡眼泪含在眼里，怪可怜的。
管家敲门，报着晚餐的菜单。
看着她这幅样子，我忽然就没那么多耐心。“到底怎么了！”我沉声一问，吓了她一跳，也吓了管家一跳。三个人在哪不尴不尬的站着。
她咬咬唇，大概是在壮胆。“大夫说我色弱。我以后要考设计师的。”
我嗤笑，“就为这个，哭成这样？”我上前揽住她的肩膀，跟管家说，“晚餐加点明目的菜。”
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我不动声色的紧了紧胳膊。
“给你买了几件衣服，吃晚饭换给我看。”
看着她瞬间煞白的脸色，我才有点儿笑意。回来，要是不折腾折腾她就没意思了。
吃晚饭的时候，丁管家特地做的猪肝和鱼，鱼是那种刺少的，我捡了鱼头和鱼尾巴的地方，吃了几筷子，把鱼肚子上没有刺的地方，夹进她碗里，她吃饭的样子挺好看的，一点儿一点儿的，不紧不慢的，比刚来的几个月，吃饭埋进完了，不敢抬头的样子顺眼多了。
一顿饭都吃完了，她都没有去动碗里那块儿鱼的意思，我瞬间就火了，我又往她碗里夹了一块儿，“做的不好吃？”
“不是……”她吓了一跳，以往吃饭的时候都是不说话的，我冷不丁的一说话，吓到她了。也不算，只要我一回来，她基本上就跟受惊的兔子一样。
“我吃鱼过敏。”
我啪的一声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我给你夹鱼你就鱼过敏，我给你倒水的话，你是不是还水过敏！”
“没……没有……”她吓得都结巴了，赶紧把鱼填进嘴里，鼓着腮帮子，冲着我笑，“我这不是吃了吗？”
我起身回房，还不忘挖苦她两句。“笑得比哭都难看，爱吃不吃。”
晚上，我正在书房里盘算怎么给她过生日的时候，就听见门口有人经过的声音，家里只有我和她还有管家三个人，丁管家受过专业训练，走路不会有声音，而且这么急，除了她还有谁。
这倒奇怪了，每次我回来，她都躲在卧室里，恨不得拴上几把锁才安心，怎么今天这么大胆敢出来了？
“那我上药店去给您买……”我出来的时候，两个人在客厅，只听见丁管家说，要去药店。
“怎么了？”我看了她一眼，大概是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穿着个浴袍，透出两条嫩生生的小腿，白晃晃的，弄得我眼晕。
丁管家见是我，赶紧回答，“童小姐问家里有没有痒痒挠？我说没有……”
“药店，重点”我不耐烦的敲打着楼梯扶手。
“我真过敏了，身上痒痒。”她好像有一点儿底气，但是看了我一眼，马上又蔫了。
“丁管家，你去给她买药，你，跟我上来。”
她低着头进房间的时候，忽然顿住了，“邵谦……今天晚上……能不能不……”她脸涨得通红。
我自然知道她说的不，是什么意思，我没接话，直接坐在她床上，冷冷一笑“什么时候轮到你提条件了？”
“浴袍脱了！”
“我求求你……就一天，我明天就好了……”她退了一步，哀求。
“还是我给你脱？”
她僵了一下，眼神木然的解开了睡袍的带子。
她睡袍里面穿了一件短T恤，上面还印着蓝色的机器猫。下面穿着配套的蓝色短裤，露出的大腿倒是一块红一块儿中的，真是过敏的风团。
“过来！”我把她抱到腿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解了内衣的带子，从里面给她脱下来，白白的一件，她一贯的风格，“大晚上的，这是防谁呢？”我继续冷笑。
她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每逢佳节虐宽少
没有几个星期，我又回来了，我没有跟丁管家提前打招呼说我回来，只是问了问你去哪儿了，丁管家说你下午有课，我和雷二就开车去了你们学校，我知道你不愿意让我或者老马去接你，本来也没有打算露面，只是让雷二见见你，
去的时候，等了一会儿，就有大批的学生往外涌，雷二看看车外乱哄哄的样子，说“要不你给小胖兔打个电话？”
小胖兔是雷二他们几个人起的，说是听我的描述，就是一只又白又胖的小兔子。我也就随了他们，我也觉得听贴切的。
我说不用，我看得到，其实车外人来人往的哪里看的到，但我就是觉得我看的到你。等了好一会儿，你才从学校出来，那时候学校门口的人已经稀稀疏疏。一眼就看见你，拎这个迷彩绿的帆布袋子，穿着我上个月给你买的鹅黄色的毛衣，带着耳机，慢慢悠悠的从学校里走出来。
雷二笑的直捶我，“小胖兔，不是学设计的吗？这颜色……配的，太有才了。”我没接他的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挺好看的……”我死鸭子嘴硬。我的女人，哪能不好看。
雷二还是贱笑，“好看？那你眉毛皱的跟慕咏飞叫你回慕家吃饭一样？”“你！”我砖头瞪着雷二，他这才算不笑了。等我再扭头看你的时候，你已经往东边走了。我心里咯噔一下，想去找你，却碍于雷二在，不好发作。
别墅在西边，你往东边走干什么？难道……我知道，萧山在东边的大学……明明我知道，你跟了我之后，就绝对不会再跟萧山有来往，可是，我还是担心你会躲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偷看你的初恋情人，然后回忆你那段该死的初恋。 而你往东边走的时候，脚步轻快，完全没有在家时候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这让我很挫败。
“看完了，走吧。”我跟雷二说。我不能再看下去，不然我今天回去一定活剐了你。
【旁白式的叙述】
“你们家小胖兔过马路了，你不跟着去看看？”连雷二也觉得她走的方向不对。过马路？萧山的学校明明就在隔壁，跟雷二一样，我也好奇起来。
原来她去了学校对面的小吃街，车子倒不显眼，嫌麻烦就没开过去。远远跟着她到了一个烧烤小店，她大概经常去，店老板一看见她就很亲切的招呼她，我和雷二一身正装，跟这个杂乱热闹的小吃街格格不入，只得退出来，回到车上等她。隔着玻璃，隔着那么远的距离，我还是能看的清清楚楚，她对着几串烤羊肉和一个玻璃瓶的可乐，吃的正香。就像我第一次请她吃饭的时候，专心致志的，一口一口的，看的旁人也变得有胃口起来。
但是后来，哪怕是真正的山珍海味，她也吃的味同嚼蜡，仿佛每一口都能放下筷子。雷二看着她吃东西的样子，忽然开口跟我说，“老莫，咱们兄弟几个里面，现在也就是你，还有机会幸福了。好好把握吧。”
我苦笑一声，“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初那瓶药还是你帮我弄得，她能跟我一年半，还不是因为她舅舅。”
雷二好像没听见我的话，自顾自的陷进回忆里，“叶大和九江就这样了，再相爱有个屁用，还不是从香港回了的叶家。纪三纵然跟守守结婚了又怎么样，守守还不是连碰都不让碰。你知道纪三有一次说什么吗，他说回到家，感觉家里有这么个人就挺好……这他妈的是什么论调！”
“那你呢……杜晓苏至少怀了你的孩子。”我只能这样安慰他。
他从储物盒最底下摸出那包烟，我赶紧制止他，从口袋里掏出烟，“别抽那个！”他看着自己手里的烟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挡住我的手，点上烟，狠狠的一口。
“打从我送她上飞机的时候，我就知道，今生今世，相见无期。老莫，我们永远争不过得不到的人。”
我听不出来他是说给我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杜晓苏的邵振荣，叶守守的易长宁，还有……童雪的萧山……都是得不到的人……
大概是那个烟的劲儿上来了，雷二靠在车窗上。闭目养神。
其实，有些话我没有说，那还是几个月前，我忽然接到叶大的电话。
I
没有几个星期，我又回来了，我没有跟丁管家提前打招呼说我回来，只是问了问你去哪儿了，丁管家说你下午有课，我和雷二就开车去了你们学校，我知道你不愿意让我或者老马去接你，本来也没有打算露面，只是让雷二见见你，
去的时候，等了一会儿，就有大批的学生往外涌，雷二看看车外乱哄哄的样子，说“要不你给小胖兔打个电话？”
小胖兔是雷二他们几个人起的，说是听我的描述，就是一只又白又胖的小兔子。我也就随了他们，我也觉得听贴切的。
我说不用，我看得到，其实车外人来人往的哪里看的到，但我就是觉得我看的到你。等了好一会儿，你才从学校出来，那时候学校门口的人已经稀稀疏疏。一眼就看见你，拎这个迷彩绿的帆布袋子，穿着我上个月给你买的鹅黄色的毛衣，带着耳机，慢慢悠悠的从学校里走出来。
雷二笑的直捶我，“小胖兔，不是学设计的吗？这颜色……配的，太有才了。”我没接他的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挺好看的……”我死鸭子嘴硬。我的女人，哪能不好看。
雷二还是贱笑，“好看？那你眉毛皱的跟慕咏飞叫你回慕家吃饭一样？”“你！”我砖头瞪着雷二，他这才算不笑了。等我再扭头看你的时候，你已经往东边走了。我心里咯噔一下，想去找你，却碍于雷二在，不好发作。
别墅在西边，你往东边走干什么？难道……我知道，萧山在东边的大学……明明我知道，你跟了我之后，就绝对不会再跟萧山有来往，可是，我还是担心你会躲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偷看你的初恋情人，然后回忆你那段该死的初恋。 而你往东边走的时候，脚步轻快，完全没有在家时候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这让我很挫败。
“看完了，走吧。”我跟雷二说。我不能再看下去，不然我今天回去一定活剐了你。
【旁白式的叙述】
“你们家小胖兔过马路了，你不跟着去看看？”连雷二也觉得她走的方向不对。过马路？萧山的学校明明就在隔壁，跟雷二一样，我也好奇起来。
原来她去了学校对面的小吃街，车子倒不显眼，嫌麻烦就没开过去。远远跟着她到了一个烧烤小店，她大概经常去，店老板一看见她就很亲切的招呼她，我和雷二一身正装，跟这个杂乱热闹的小吃街格格不入，只得退出来，回到车上等她。隔着玻璃，隔着那么远的距离，我还是能看的清清楚楚，她对着几串烤羊肉和一个玻璃瓶的可乐，吃的正香。就像我第一次请她吃饭的时候，专心致志的，一口一口的，看的旁人也变得有胃口起来。
但是后来，哪怕是真正的山珍海味，她也吃的味同嚼蜡，仿佛每一口都能放下筷子。雷二看着她吃东西的样子，忽然开口跟我说，“老莫，咱们兄弟几个里面，现在也就是你，还有机会幸福了。好好把握吧。”
我苦笑一声，“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初那瓶药还是你帮我弄得，她能跟我一年半，还不是因为她舅舅。”
雷二好像没听见我的话，自顾自的陷进回忆里，“叶大和九江就这样了，再相爱有个屁用，还不是从香港回了的叶家。纪三纵然跟守守结婚了又怎么样，守守还不是连碰都不让碰。你知道纪三有一次说什么吗，他说回到家，感觉家里有这么个人就挺好……这他妈的是什么论调！”
“那你呢……杜晓苏至少怀了你的孩子。”我只能这样安慰他。
他从储物盒最底下摸出那包烟，我赶紧制止他，从口袋里掏出烟，“别抽那个！”他看着自己手里的烟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挡住我的手，点上烟，狠狠的一口。
“打从我送她上飞机的时候，我就知道，今生今世，相见无期。老莫，我们永远争不过得不到的人。”
我听不出来他是说给我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杜晓苏的邵振荣，叶守守的易长宁，还有……童雪的萧山……都是得不到的人……
大概是那个烟的劲儿上来了，雷二靠在车窗上。闭目养神。
其实，有些话我没有说，那还是几个月前，我忽然接到叶大的电话。
I
有人说没看懂宽少的，我解释一下，宽少和九江是青梅竹马，后来九江家倒台了，九江去了香港，然后宽少和九江在香港相遇相爱。
后面有一个匪大的番外是宽少跟叶家老太太说，你放九江和孩子走，你让我娶谁，我就娶谁，肯定是老太太威胁宽少来着。（威胁的理由是我编的，叶家老太太找了狙击手，要是宽少不走的话，就杀了九江）宽少离开香港的时候，只留给九江一张十万的支票。
然后两个人就分开了。九江一个人带大了两个人的儿子韩了了。
韩了了喜欢飞机模型，后来有一段是韩了了在机场，叶慎宽偷偷给孩子买了个模型，连韩九江的面都不敢见。
后面有一个匪大的番外是宽少跟叶家老太太说，你放九江和孩子走，你让我娶谁，我就娶谁，肯定是老太太威胁宽少来着。（威胁的理由是我编的，叶家老太太找了狙击手，要是宽少不走的话，就杀了九江）宽少离开香港的时候，只留给九江一张十万的支票。
然后两个人就分开了。九江一个人带大了两个人的儿子韩了了。
韩了了喜欢飞机模型，后来有一段是韩了了在机场，叶慎宽偷偷给孩子买了个模型，连韩九江的面都不敢见。
我莫绍谦那里不好，被你这样的嫌弃。
但是后来，我跟你说，你要你把我惹急了，我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你也聪明发现，只要你在床上乖一点，那么你的日子就好过一点。同样你想日子好过一点，那么就会在床上，乖一点。
“让丁管家给你找点儿药，手指都烫红了。”
“哦……”晚饭的时候，你一小勺一小勺的，完全没有刚刚在小吃街上的食欲，好像眼前精致的餐点完全比不上小吃街的吆五喝六。
“怎么不吃呀！”我看你放下筷子，知道你是吃羊肉串吃的。
你看我问你，又勉强那吃筷子吃了两口，“我吃饱了。”
“我看你是吃羊肉串吃饱了吧。”我嗤笑。
“你怎么知道？”你诧异的问我，眼睛都圆了。
我咂砸嘴，“一股膻味和孜然味，一尝就尝出来了。”
你闹了个大红脸，大概是生气了，放下筷子，就往楼上跑。一边跑一边还小声嘟囔，“嫌味儿你还亲！”
我喝了口汤，忽然觉得食欲很好。
其实哪有什么膻味，帆布包里叮叮咚咚的薄荷糖，你肯定吃过了，不然，吻你的时候，不会觉得满口的清甜。
晚上的时候，你特别听话，大概是知道给我丢人又惹我生气了，也不顶嘴，软着身子由着我摆弄，我看着你在我身下化成一汪水，心里说不上来的满足，我暂时忽略掉与你接吻时，你的抵抗，抱着你不停的亲，就是觉得你越来越好。
给我换鞋，帮我拿衣服，在我身下婉转承欢，那都是妻子会做的事情，
如果……“绍谦，你好了吗？”你出声打断我的遐想，声音里带着一点儿喑哑。
我的头脑清明起来，“等会儿……”我又紧紧抱住你，在你的颈窝里，狠狠的咬了一口。
你咬着牙，一声闷哼，我觉得脸侧凉凉的，你到底还是流泪了。
“滚吧……”我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背对着你，被窝里，我的两只手指轻轻捋着你刚刚被我拽下来的两根头发。
你在我身后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很小，关门的声音也很小，只有门锁卡擦的一声轻响。
明明中央空调的暖风还在吹着，我却觉得四周漫漫凉了下来。
【旁白式叙述】
我素来不是个重欲的人，当然除了她，她受了我不少折腾，哪怕后来的时候学聪明了，也是不免如此。
有一次还是夏天的时候，她在我们结束之后跟我说，“绍谦，你以后能不能不拽我头发，或者不要咬我了，我都没法上学了。”
她知道我在这个时候是最好说话的，有什么事想求我，一般都会在这个时候说。
我当时是怎么说的？
我说：“什么时候轮到你跟我说不要了？那个学校你爱上你就上，不爱上就拉倒，没人逼着你去。嫌丢人？”她身上青青紫紫的，脖子上更是明显，我确实内疚，却收不住手。她总是能够莫名其妙的激起我身上隐藏的暴虐因子。
“嫌丢人，那你就不要上学了。在家安安分分等我回来就行。”
她吓得脸都白了，唯唯诺诺的什么都不敢说，看着一地撕烂的衣服，裹了裹就回自己房间了。
我怎么可能会让她知道，她的头发那么柔，那么滑，就跟水一样，也跟她一样。如果不紧紧的抓住，总是会从指缝里溜走，而有些时候，哪怕紧紧的攥住，也像留不住一样。一梦醒来，一手空荡。不留下点儿什么，怎么能证明这其实……
真实存在过。
我怎么可能会让她知道，她的皮肤那么白，那么软，就像很小的时候，在国外，妈妈不常做，我却我爱吃的牛奶布丁一样，嫩嫩的，甜甜的，有淡淡的奶香，轻轻的一小勺，还没来得及细细的品，就滑进胃里。
我怎么能让她知道，她的我的世界，美好的像个梦。
但是后来，我跟你说，你要你把我惹急了，我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你也聪明发现，只要你在床上乖一点，那么你的日子就好过一点。同样你想日子好过一点，那么就会在床上，乖一点。
“让丁管家给你找点儿药，手指都烫红了。”
“哦……”晚饭的时候，你一小勺一小勺的，完全没有刚刚在小吃街上的食欲，好像眼前精致的餐点完全比不上小吃街的吆五喝六。
“怎么不吃呀！”我看你放下筷子，知道你是吃羊肉串吃的。
你看我问你，又勉强那吃筷子吃了两口，“我吃饱了。”
“我看你是吃羊肉串吃饱了吧。”我嗤笑。
“你怎么知道？”你诧异的问我，眼睛都圆了。
我咂砸嘴，“一股膻味和孜然味，一尝就尝出来了。”
你闹了个大红脸，大概是生气了，放下筷子，就往楼上跑。一边跑一边还小声嘟囔，“嫌味儿你还亲！”
我喝了口汤，忽然觉得食欲很好。
其实哪有什么膻味，帆布包里叮叮咚咚的薄荷糖，你肯定吃过了，不然，吻你的时候，不会觉得满口的清甜。
晚上的时候，你特别听话，大概是知道给我丢人又惹我生气了，也不顶嘴，软着身子由着我摆弄，我看着你在我身下化成一汪水，心里说不上来的满足，我暂时忽略掉与你接吻时，你的抵抗，抱着你不停的亲，就是觉得你越来越好。
给我换鞋，帮我拿衣服，在我身下婉转承欢，那都是妻子会做的事情，
如果……“绍谦，你好了吗？”你出声打断我的遐想，声音里带着一点儿喑哑。
我的头脑清明起来，“等会儿……”我又紧紧抱住你，在你的颈窝里，狠狠的咬了一口。
你咬着牙，一声闷哼，我觉得脸侧凉凉的，你到底还是流泪了。
“滚吧……”我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背对着你，被窝里，我的两只手指轻轻捋着你刚刚被我拽下来的两根头发。
你在我身后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很小，关门的声音也很小，只有门锁卡擦的一声轻响。
明明中央空调的暖风还在吹着，我却觉得四周漫漫凉了下来。
【旁白式叙述】
我素来不是个重欲的人，当然除了她，她受了我不少折腾，哪怕后来的时候学聪明了，也是不免如此。
有一次还是夏天的时候，她在我们结束之后跟我说，“绍谦，你以后能不能不拽我头发，或者不要咬我了，我都没法上学了。”
她知道我在这个时候是最好说话的，有什么事想求我，一般都会在这个时候说。
我当时是怎么说的？
我说：“什么时候轮到你跟我说不要了？那个学校你爱上你就上，不爱上就拉倒，没人逼着你去。嫌丢人？”她身上青青紫紫的，脖子上更是明显，我确实内疚，却收不住手。她总是能够莫名其妙的激起我身上隐藏的暴虐因子。
“嫌丢人，那你就不要上学了。在家安安分分等我回来就行。”
她吓得脸都白了，唯唯诺诺的什么都不敢说，看着一地撕烂的衣服，裹了裹就回自己房间了。
我怎么可能会让她知道，她的头发那么柔，那么滑，就跟水一样，也跟她一样。如果不紧紧的抓住，总是会从指缝里溜走，而有些时候，哪怕紧紧的攥住，也像留不住一样。一梦醒来，一手空荡。不留下点儿什么，怎么能证明这其实……
真实存在过。
我怎么可能会让她知道，她的皮肤那么白，那么软，就像很小的时候，在国外，妈妈不常做，我却我爱吃的牛奶布丁一样，嫩嫩的，甜甜的，有淡淡的奶香，轻轻的一小勺，还没来得及细细的品，就滑进胃里。
我怎么能让她知道，她的我的世界，美好的像个梦。
【对白式叙述】
可是，你忽然就哭了，眼泪从眼角不停的往外涌。
你哭的我措手不及，居然就那么松了手。你一下子缩到床的一角，大口喘气，眼睛惊恐的看着我，像在看什么怪物一样。
再后来，你睡觉的时候，就再也不肯挨着我，总是紧紧的贴在床边。
偶尔听到你从床上掉下来，咚的一声闷响，我就觉得心里一沉，恨不能给自己一个耳光。
然后又鄙视自己这种内疚的想法，她是童文斌的女儿，她在这里就是来还债的，你何必愧疚。想想她父亲做的孽，想想你父亲去世的样子。你何必愧疚。
你不必愧疚。
不必愧疚。
可是你哭的时候，我仍然内疚。
内疚的时候，再耻于自己的内疚。
像是进了一个怪圈，怎么也跳不出来，你哭，我痛，你笑，我痛，无论你怎么样，我都难过。就像膈在心里的针，无论动与不动，都在流血。
后来，你在梦里叫着萧山的名字，我仿佛给自己找到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你不爱我，
你在梦里叫别人的名字，
我的床上，我的女人，不能叫别人的名字。
你是我的女人，这无法改变。
所以，我干脆不让你睡我的床。
其实我更怕，多了一个扼死你的原因。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下手……
如果，有一天，这个有母亲的可爱，有父亲的古董台灯的地方，终于没有你……
如果……
多可怕的如果。
我怎么能让它发生。
我看着你睡得香甜，心里总有些奇怪的感觉，我不敢深究原因，只得把怀里的你紧了紧，没想到你倒是醒了。你睡醒的时候，有些毛毛愣愣的，醒的很慢，脑子在那个时候总是不清明。
“绍谦，你轻一点儿，快勒死我了，好重。”
还好你知道在谁的床上，睡在谁的身边，不然，我真担心，出什么意外。
我松了松胳膊，腿依然搭在你的膝盖上。
“陪我再睡会儿。”我把头埋在你的头发里，嗡嗡的说。
“你不许睡，看着我睡！”我再下命令。
“哦……”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你的脑袋是清明了，可是鼻子还是嗡嗡的。
早上，我都在阳台快要吃完早饭了，你还没有下来，丁管家说你还没有醒，我想想昨晚少有的放纵，点点头，算是让你继续睡。
谁知道你下来的时候，都快吃中饭了，路也是别别扭扭的，两条腿晃晃悠悠的直打颤，顶着两只熊猫眼，有气无力的下楼梯。
丁管家给你端了一杯牛奶，说马上开饭，可你端着牛奶杯子，一歪脑袋靠着沙发背，坐着就睡过去了。
“唉……醒醒，怎么就睡过去了。”我拍拍你的脸，两只眼肿的跟水泡子似的。
“困……”
“乖，吃完饭再睡……”都听见你肚子打鼓的声音，昨天晚上就没吃，今天早晨还睡过去了。怎么会不饿。
我把你拉起来，结果你腿一打软，差点扑进我怀里。
我把你抱到餐椅上，“很疼？”
你约莫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只会鼓着两只鱼泡子眼睛，气呼呼的看我，明明你的眼里都是怨怪，我却觉得媚眼如丝。
午餐你吃的很少，哆哆嗦嗦的上楼回房间，我跟在你后面，不为别的，真是怕你会从楼梯上摔下来。你刚躺下，看见我进来，吓了一跳，“绍谦……”
“还是很疼？”
你迷迷糊糊的样子，还是没听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干脆伸手进了被子下面，去扯你的裙子。
“你干嘛？”你大概才明白我的意思。抓着我的手结结巴巴的说，“不……不……不疼。你别看。”
我冷冷的说：“要么现在放手，否则，我会觉得你这是在留我呢。想我再按照昨天的样再收拾你一遍？”
你吓得一把就甩开我的手，我直接掀开被子，你抓过被子的一角就把脸蒙上了，不愿意看我，这种情况，我也不愿意跟你计较。
伤的不轻，大腿上都是层层叠叠的指痕，又青又紫的，确实瘆人。
我给你揉了揉，谁会知道你蒙着被子就呜呜呜呜的哭起来。
我这几天不碰你了还不行吗？你别哭了，哭的人心烦。
“怎么？这是在跟我要工伤补贴？”我给你理好裙子，拽回你手里的被子盖好，你两只眼睛哭的都睁不开了，哆嗦着嘴，气的说不出话来，
“看你工作还算卖力，工伤补贴还是可以考虑的。”
你指着房门，哑着嗓子，只会哭喊着，“你出去，拜托你出去！”
你还是这样，胆子小的的，连一句滚都不敢说。
下午雷二给我打电话，说要我去恭贺他的乔迁之喜。
“老莫，你过来吧，纪三也来。”
“你雷二富可敌国，买个房子有什么可庆祝的？”上次来杭州签的那个单子，圈座山都够了，都懒得庆功。如今买个房子至于吗……
“是这么回事儿……”雷二嘿嘿的笑的**……“晓苏去做孕检，怀的是个男孩儿。”
“哦？”我也替雷二高兴，那既然这样，我是一定要去的了。
“好的，什么时候？”
“就这个周末，记得带着我那个爱吃羊肉串儿的弟妹！”
“雷宇峥，你胡说八道什么？”
雷宇峥也不分辨，直接就把电话扣了。
可是，你忽然就哭了，眼泪从眼角不停的往外涌。
你哭的我措手不及，居然就那么松了手。你一下子缩到床的一角，大口喘气，眼睛惊恐的看着我，像在看什么怪物一样。
再后来，你睡觉的时候，就再也不肯挨着我，总是紧紧的贴在床边。
偶尔听到你从床上掉下来，咚的一声闷响，我就觉得心里一沉，恨不能给自己一个耳光。
然后又鄙视自己这种内疚的想法，她是童文斌的女儿，她在这里就是来还债的，你何必愧疚。想想她父亲做的孽，想想你父亲去世的样子。你何必愧疚。
你不必愧疚。
不必愧疚。
可是你哭的时候，我仍然内疚。
内疚的时候，再耻于自己的内疚。
像是进了一个怪圈，怎么也跳不出来，你哭，我痛，你笑，我痛，无论你怎么样，我都难过。就像膈在心里的针，无论动与不动，都在流血。
后来，你在梦里叫着萧山的名字，我仿佛给自己找到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你不爱我，
你在梦里叫别人的名字，
我的床上，我的女人，不能叫别人的名字。
你是我的女人，这无法改变。
所以，我干脆不让你睡我的床。
其实我更怕，多了一个扼死你的原因。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下手……
如果，有一天，这个有母亲的可爱，有父亲的古董台灯的地方，终于没有你……
如果……
多可怕的如果。
我怎么能让它发生。
我看着你睡得香甜，心里总有些奇怪的感觉，我不敢深究原因，只得把怀里的你紧了紧，没想到你倒是醒了。你睡醒的时候，有些毛毛愣愣的，醒的很慢，脑子在那个时候总是不清明。
“绍谦，你轻一点儿，快勒死我了，好重。”
还好你知道在谁的床上，睡在谁的身边，不然，我真担心，出什么意外。
我松了松胳膊，腿依然搭在你的膝盖上。
“陪我再睡会儿。”我把头埋在你的头发里，嗡嗡的说。
“你不许睡，看着我睡！”我再下命令。
“哦……”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你的脑袋是清明了，可是鼻子还是嗡嗡的。
早上，我都在阳台快要吃完早饭了，你还没有下来，丁管家说你还没有醒，我想想昨晚少有的放纵，点点头，算是让你继续睡。
谁知道你下来的时候，都快吃中饭了，路也是别别扭扭的，两条腿晃晃悠悠的直打颤，顶着两只熊猫眼，有气无力的下楼梯。
丁管家给你端了一杯牛奶，说马上开饭，可你端着牛奶杯子，一歪脑袋靠着沙发背，坐着就睡过去了。
“唉……醒醒，怎么就睡过去了。”我拍拍你的脸，两只眼肿的跟水泡子似的。
“困……”
“乖，吃完饭再睡……”都听见你肚子打鼓的声音，昨天晚上就没吃，今天早晨还睡过去了。怎么会不饿。
我把你拉起来，结果你腿一打软，差点扑进我怀里。
我把你抱到餐椅上，“很疼？”
你约莫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只会鼓着两只鱼泡子眼睛，气呼呼的看我，明明你的眼里都是怨怪，我却觉得媚眼如丝。
午餐你吃的很少，哆哆嗦嗦的上楼回房间，我跟在你后面，不为别的，真是怕你会从楼梯上摔下来。你刚躺下，看见我进来，吓了一跳，“绍谦……”
“还是很疼？”
你迷迷糊糊的样子，还是没听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干脆伸手进了被子下面，去扯你的裙子。
“你干嘛？”你大概才明白我的意思。抓着我的手结结巴巴的说，“不……不……不疼。你别看。”
我冷冷的说：“要么现在放手，否则，我会觉得你这是在留我呢。想我再按照昨天的样再收拾你一遍？”
你吓得一把就甩开我的手，我直接掀开被子，你抓过被子的一角就把脸蒙上了，不愿意看我，这种情况，我也不愿意跟你计较。
伤的不轻，大腿上都是层层叠叠的指痕，又青又紫的，确实瘆人。
我给你揉了揉，谁会知道你蒙着被子就呜呜呜呜的哭起来。
我这几天不碰你了还不行吗？你别哭了，哭的人心烦。
“怎么？这是在跟我要工伤补贴？”我给你理好裙子，拽回你手里的被子盖好，你两只眼睛哭的都睁不开了，哆嗦着嘴，气的说不出话来，
“看你工作还算卖力，工伤补贴还是可以考虑的。”
你指着房门，哑着嗓子，只会哭喊着，“你出去，拜托你出去！”
你还是这样，胆子小的的，连一句滚都不敢说。
下午雷二给我打电话，说要我去恭贺他的乔迁之喜。
“老莫，你过来吧，纪三也来。”
“你雷二富可敌国，买个房子有什么可庆祝的？”上次来杭州签的那个单子，圈座山都够了，都懒得庆功。如今买个房子至于吗……
“是这么回事儿……”雷二嘿嘿的笑的**……“晓苏去做孕检，怀的是个男孩儿。”
“哦？”我也替雷二高兴，那既然这样，我是一定要去的了。
“好的，什么时候？”
“就这个周末，记得带着我那个爱吃羊肉串儿的弟妹！”
“雷宇峥，你胡说八道什么？”
雷宇峥也不分辨，直接就把电话扣了。
【旁白式叙述】
最后左右为难的倒成了我，以往，她还知道什么叫忍辱献媚，昨天被我一句“工伤”气的，到现在还没有跟我说一句话，她冷，我比她还冷，整个房子冷的如同冰库一样，佣人们更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出现在我们面前，生怕惹火烧身。
“好了，摆张丧气的脸给谁看？我可不吃你这套！你要是再给我脸色看，我就让你舅舅去牢里看别人的脸色。”我也就只能威胁她。
都没有什么方式能让你和我说说话。
又不能放低姿态去哄哄你。
也不能跟你说对不起。
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她被我吓住了，脸上又堆起了怯懦的笑容。
“绍谦，你不高兴了？”她赶紧过来给我揉肩捶背的。
我往椅背上靠了靠，让她方便按摩。“你不是很会撂脸子吗？怎么不撂了？继续呀！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她也不敢接话，憋了半天才想起一句，“不是给我带了礼物吗？”来岔开话题。
“行李箱里，自己去拿。”
前两天，丁管家已经把换下的衣服，从行李箱里收拾出来，我把电脑和文件也都拿出来了，只剩下给她的东西，不会很重。
她打开行李，就显得的轻松很多。
她拿出包装精致的挺大一盒，还显得很惊讶，蹲在那里，举着盒子问我，“绍谦，是这个吗？”
我随手拿起一份文件翻看，假装不经意的回答。“难道箱子里还有第二个礼物？”我朝她做了个过来的手势，她就抱着盒子到我身边，我拉她到我的腿上坐着。放下手上的文件，搂着她。
“不打开看看？”
“哦……”她一步一个指令的打开盒子。
“居然是相机？怎么不是首饰了？”她似乎更吃惊了。
“喜欢吗？”我看她摆弄着相机笨笨的样子。
她笑了笑，回答说：“喜欢。”
“喜欢就好。”我吻住她。
拜托，不要让我看见你的眼睛，我不想在你的眼睛里，看见自己自欺欺人的样子。
不要让我看见自己，这样可怜。
不要让我知道，自己，在你面前，这样的卑微。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个相机，她大概是真的喜欢，丁管家说，她总在没事的时候，拿着相机东拍拍西照照的。
你喜欢就好。
不枉我专飞德国一趟。
总算有什么，是她真的喜欢了。
周末带了她去雷宇峥的新宅，出门的时候，我看她长裙曳地，头发紧紧的盘起来，带着去年我送的珍珠项链，美得惊人。
“谁让你这么穿的？”我只能板着脸说。
她裹了裹身上的披肩，胳膊上冻起一颗一颗的小颗粒。
“你不是说要带我去雷先生家吃饭吗？”
我把她推回卧室，“那也用不着这么穿？露这么多？想给谁看？”然后砰的一声关了门。
差一点我就说了，差一点我就说都是自己家里人，穿的舒服一些就可以了。
我和她……
怎么可能会是自己家里人……
怎么可能……
过了一会儿，她换了一身衣服出来，长款的白色一字肩毛衣，穿了一条磨旧的水洗牛仔裤，一双浅灰色的翻毛皮高筒靴。很有时下文艺青年的样子。
我盯着她露出的细长锁骨好一会儿，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转身下楼。
既然是内部的聚会，我也没让老马接送，开了前两天新置的R8，在门口等她。
她把一条淡黄色的丝巾松松的系在脖子上，挡住了雪白的脖颈。求证一样的看着我，我也不能说这样顺眼多了。只是给她重新整理一下丝巾，这丝巾像她的皮肤一样滑。我很喜欢。
“这条丝巾不难看，下次给你买个钻石搭扣。”若是平常接触的那些女人，就算再清高，也会或多或少的露出一些笑容。她还是淡淡的，丝毫不感兴趣。
“还有，一会儿放聪明些，别让我觉得丢人。”
“我知道了。”
【对白式叙述】
雷二虽然人不怎么样，品味却还是不错的，这房子从结构到装修的风格，都很有风格。她是个学室内装修的设计师，更是对这里的一角一落啧啧称奇。
“怎么，想换东家了？”看着你那副这里很棒的样子，我就很不舒服。“要是想的话，我就把你舅舅贪污的材料，送给雷宇峥，看看他愿不愿意接受你这个二手货。”
最后左右为难的倒成了我，以往，她还知道什么叫忍辱献媚，昨天被我一句“工伤”气的，到现在还没有跟我说一句话，她冷，我比她还冷，整个房子冷的如同冰库一样，佣人们更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出现在我们面前，生怕惹火烧身。
“好了，摆张丧气的脸给谁看？我可不吃你这套！你要是再给我脸色看，我就让你舅舅去牢里看别人的脸色。”我也就只能威胁她。
都没有什么方式能让你和我说说话。
又不能放低姿态去哄哄你。
也不能跟你说对不起。
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她被我吓住了，脸上又堆起了怯懦的笑容。
“绍谦，你不高兴了？”她赶紧过来给我揉肩捶背的。
我往椅背上靠了靠，让她方便按摩。“你不是很会撂脸子吗？怎么不撂了？继续呀！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她也不敢接话，憋了半天才想起一句，“不是给我带了礼物吗？”来岔开话题。
“行李箱里，自己去拿。”
前两天，丁管家已经把换下的衣服，从行李箱里收拾出来，我把电脑和文件也都拿出来了，只剩下给她的东西，不会很重。
她打开行李，就显得的轻松很多。
她拿出包装精致的挺大一盒，还显得很惊讶，蹲在那里，举着盒子问我，“绍谦，是这个吗？”
我随手拿起一份文件翻看，假装不经意的回答。“难道箱子里还有第二个礼物？”我朝她做了个过来的手势，她就抱着盒子到我身边，我拉她到我的腿上坐着。放下手上的文件，搂着她。
“不打开看看？”
“哦……”她一步一个指令的打开盒子。
“居然是相机？怎么不是首饰了？”她似乎更吃惊了。
“喜欢吗？”我看她摆弄着相机笨笨的样子。
她笑了笑，回答说：“喜欢。”
“喜欢就好。”我吻住她。
拜托，不要让我看见你的眼睛，我不想在你的眼睛里，看见自己自欺欺人的样子。
不要让我看见自己，这样可怜。
不要让我知道，自己，在你面前，这样的卑微。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个相机，她大概是真的喜欢，丁管家说，她总在没事的时候，拿着相机东拍拍西照照的。
你喜欢就好。
不枉我专飞德国一趟。
总算有什么，是她真的喜欢了。
周末带了她去雷宇峥的新宅，出门的时候，我看她长裙曳地，头发紧紧的盘起来，带着去年我送的珍珠项链，美得惊人。
“谁让你这么穿的？”我只能板着脸说。
她裹了裹身上的披肩，胳膊上冻起一颗一颗的小颗粒。
“你不是说要带我去雷先生家吃饭吗？”
我把她推回卧室，“那也用不着这么穿？露这么多？想给谁看？”然后砰的一声关了门。
差一点我就说了，差一点我就说都是自己家里人，穿的舒服一些就可以了。
我和她……
怎么可能会是自己家里人……
怎么可能……
过了一会儿，她换了一身衣服出来，长款的白色一字肩毛衣，穿了一条磨旧的水洗牛仔裤，一双浅灰色的翻毛皮高筒靴。很有时下文艺青年的样子。
我盯着她露出的细长锁骨好一会儿，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转身下楼。
既然是内部的聚会，我也没让老马接送，开了前两天新置的R8，在门口等她。
她把一条淡黄色的丝巾松松的系在脖子上，挡住了雪白的脖颈。求证一样的看着我，我也不能说这样顺眼多了。只是给她重新整理一下丝巾，这丝巾像她的皮肤一样滑。我很喜欢。
“这条丝巾不难看，下次给你买个钻石搭扣。”若是平常接触的那些女人，就算再清高，也会或多或少的露出一些笑容。她还是淡淡的，丝毫不感兴趣。
“还有，一会儿放聪明些，别让我觉得丢人。”
“我知道了。”
【对白式叙述】
雷二虽然人不怎么样，品味却还是不错的，这房子从结构到装修的风格，都很有风格。她是个学室内装修的设计师，更是对这里的一角一落啧啧称奇。
“怎么，想换东家了？”看着你那副这里很棒的样子，我就很不舒服。“要是想的话，我就把你舅舅贪污的材料，送给雷宇峥，看看他愿不愿意接受你这个二手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