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纯生短篇,古风居多,不定时更新

沈念卿眸子中似有微波流转,片刻,道:“不用了。”
小皇帝无趣的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玩了好一会儿。
“念卿,明日你同我去江城可好?”小皇帝依旧玩着手里的扳指,说道。
正在翻阅奏折的手微微顿了顿,随后便又自然的翻起来。
沈念卿低眉垂帘,阅着手中的奏折,又翻了几页,道:“为何突然想去江城?”
小皇帝心里一阵惊喜,以前沈念卿从来不问原因,都是依了自己的意,现下沈念卿这么一问,他倒是有些窃喜。
“听说江城这时秋菊开得好,你同我一到去看看,江南水多,到时候你我二人泛舟湖上,岂不快哉!”小皇帝越说越兴奋,甚至开始掰手算起了行程。
桌上的人不语,盯着奏折的眸子里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闪过,轻轻勾起唇角。
“好。”
片刻,沈念卿又补充道:“皇上这次怎么不担忧念卿会跑了?”
穆渊目光躲闪,似有些心虚,道:“因为……因为……因为你同我一起,有朕亲自看着!”
沈念卿眸子又有些波澜,片刻后,低头,执笔在奏折上轻快点了几笔墨,眼中恢复原样,仿佛刚刚那些不一样的色彩一闪即逝,又是波澜不惊。
沈念卿微微动了动身体,坐了这么久,果然,腰已经很酸了。
他继而又翻了几页,停在一封简单的奏信纸上。看了片刻,随后,似乎是同皇帝谈家常一般,道:“怪了,这杨川县今年明明颗粒无收,百姓却也是安乐,似乎不受影响。”
言下之意,怎么回事,你来解释。
瞬间会意,穆渊端起沈念卿跟前的茶,喝了口茶水,悠然道:“这杨川县县令说来也是个奇葩,杨川县本来安平,可前年却莫名出了一伙盗,这盗贼很是凶恶,但是杨川县县令也镇住了,今年大旱,颗粒无收,这杨川县县令也是新奇,知道匪窝平日里积攒了不少,竟派人去截了匪梁,抢了匪窝这一来二去,自然就够了。县令虽是干个强盗的事,不过我念他为民,这做法当真也是个良法子,以土匪的样子去对付土匪,倒是个妙人,有时间一定去拜访。”
沈念卿指尖摸索的书页,不语,似有思索,片刻,赞叹:“确是个妙人……”
说罢,微微勾起唇角。
小皇帝撇了奏折子一眼,哼了声,不服气道:“你叹他妙人,何不叹我慧眼识人?”
哼,这么优秀的人在你身旁,居然还夸别人。
沈念卿盯着奏折,忍俊不禁,道:“皇上一国之君,连臣子的醋都要吃上一吃。”
穆渊抿抿嘴,不再说话。
沈念卿微微眯眼,低头,目中却无波动,他抿起嘴,私下,手却不着边际的掩在袖子里,揉了肚子。许是时间久了,孩子终于是不耐烦的闹了起来。
沈念卿轻轻调整呼吸,生怕穆渊看出什么异样,低头不语,袖子下的手一直揉着肚子。
穆渊有些疑惑,问道:“念卿,为何突然间不说话了”
沈念卿低着头,看不清楚神情,半晌后,又再次执笔批起奏折,朝穆渊静声说道:“皇上若是无事,还是请回吧。”
小皇帝有些诧异,低头,闷闷不乐,可还是乖乖道:“哦!”
沈念卿没抬头,却将手中的笔放下,奏折整理好,抬首,望着面前孩子气的小皇帝,轻笑:“皇上近日倒是会耍起性子来了。”

楼主 温雨茶开  发布于 2018-08-19 01:02:00 +0800 CST  
哇咔咔,实在不会取名字哈哈,清和宫清和殿的梗咳咳,希望不会有人发现哈哈哈

楼主 温雨茶开  发布于 2018-08-19 01:36:00 +0800 CST  
穆渊不说话,过了一会儿,笑道:“那朕就先后去了。”
走至大殿门口,还大声喊了句。
“记得明天,泛舟江湖!”
沈念卿无奈轻笑,低头思索片刻,随后,好似回味一般,微微裂开唇齿,一笑,便是四月清风。好似又回到当年院中种田的小神医,此刻正手执书卷,在院中悠哉悠哉的晒着太阳,好不惬意。
沈念卿等到穆渊走后,终于是可以放开活动,便缓缓撑起身,走至床榻间,闭目养神。不知不觉间,竟真的入了梦。
不知是不是小皇帝的缘故,沈念卿的睡眠质量不似之前那般。
一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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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沈念卿早早准备了些许衣物,便差人送自己去皇城门口。
门口的车马早已经备好,因为是出来游玩,一个皇帝出来游玩总不能太张扬,只备了一辆马车,一同去往江城。
沈念卿静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孩子很安静,这些天倒是安静了起来,只是有时候将手顶着沈念卿的肚子,好似玩的转圈圈。
沈念卿轻轻磕眼,不一会儿,外面便有了动静。
帘子被掀起,小皇帝探头,笑了笑。
“念卿,这么早。”
沈念卿轻笑,挪了挪身子,腾出地方,示意穆渊坐到他身旁来。
沈念卿今日只穿了件素衣,虽有些宽,却不似曾经一般飘逸。他目光微微有些暖,让穆渊以为自己是除了幻觉。
穆渊小心坐到沈念卿身旁,心里莫名有些紧张,这是要摊牌的节奏?
马车突然一动,沈念卿身子猛的往前一倾,穆渊眼疾手快的将他扶住。
沈念卿眸子里有丝笑意,半晌,轻声叹息,笑道:“你过来帮我揉一揉。”
穆渊愣神,言下之意!言下之意!就是……
穆渊讪讪,笑了笑:“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我真不是打算瞒你。”
沈念卿微微眯眼,望着穆渊半晌,随后,轻轻斜依在桌沿上,叹道:“你说是你瞒我,何尝又不是我在瞒你。”
沈念卿轻叹,眼里带着些许笑意:“你帮我揉揉,刚刚他又开始闹了。”
他们果然是最懂对方,有些事,明明都知道,却都各自为了顾及对方又不道明,互相揣测却又已经是互知互解。
穆渊听此,仿佛是解开了多日的心结,本就英气的脸上爬上一丝清爽,笑了笑。
“唉!遵命,军师大人!”
马车上颠簸,一路上,沈念卿都有些许不适,一连赶了几天,腹中的孩子有些闹腾。
沈念卿半依在穆渊怀里,眼睛微微眯着。穆渊这些天透过沈念卿的衣袍也感到肚中的孩子一直在闹,心里闷闷道:这熊孩子出来,非要抽顿。
沈念卿稍微挪了挪,闭上眼睛,忍着孩子的闹腾。
半晌。
“七个月了。”沈念卿轻声陈述。
穆渊抱紧了些沈念卿:“我知道,夜里风寒,别着凉。”
沈念卿听此,轻笑:“你可是忘记了我曾经是干什么的?”
谁都能生病,可是沈念卿不同,他这神医称号可不是盖的,他唱过的草药不管是有毒还是有益,少说没有几千也有几百了。他生病,估计也就战场上那几次了。

楼主 温雨茶开  发布于 2018-08-19 03:02:00 +0800 CST  
“念卿……”
沈念卿闭眼,等着下文,许久都未见那人说话。片刻,便道:“没几个月了,所有事我已经提前打理好,你无需担忧。”
穆渊沉默不语,半晌,才闷闷出声:“我也是听下人们……那天……你杜绝让皇上进去,我想……陪着你。”
沈念卿微微撑开眼,道:“产房污秽,不适合皇上进入。”
“可是我想陪着你!”穆渊不满。
良久,沈念卿缓缓撑起身子,向旁边挪了挪,与穆渊目光平视,缓言:“我不想你看到我那时的样子,你到时就在门外等我,不会有事的,你信我。”
小皇帝抿抿嘴,撇开眼,便不再理会沈念卿。
“呃……”
穆渊是被一阵轻轻的呻吟声吵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便看见自己的小军师正蹙眉望着自己的肚子,手一直轻轻揉着,薄唇微抿,眼里泛着一丝无措。
“念卿?”穆渊吓得马上清醒,便上前将人抱入怀内,帮他揉着肚子。
“为何不叫我?”
沈念卿轻推开墨渊,无奈,轻笑:“没那么娇气,只是胎动而已,月份大了。”
穆渊此刻当真是把沈念卿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沈念卿其实有些无奈,早知这样,不如不道破来的好,他沈念卿虽然性子是比较温,但也没有金贵到那个程度。如今被穆渊这么护着,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个女人。况且,这厮似乎醉翁之意不在于揉肚子,而在……
想此,沈念卿又微微叹气。
穆渊小九九被看破,心虚的坐在一旁,之后,一路上,老老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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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阳光甚好,江城景色甚佳。
沈念卿静坐在舟内,手指摸索着手中茶盏,双目望着不远处的江面上,正与年轻小子们一同赛船的穆渊,似在思索着什么。
哪里还有半点皇帝的样子,年轻啊就是好。
沈念卿眼中波澜不惊,颔首摸索着茶盏,向一旁的载客人问道:“不知舟中可有琴?”
执竹竿的的小伙子大声笑,用唱的语气道:“公子哎,你可是找对了人儿啊~”
随后,便把一把陈旧的木琴递给了沈念卿。
打趣:“看公子这样子,定是弹得一手好琴。”
沈念卿抿唇不语,唇角勾起,指尖随即拨动了几下。
一阵似有似无得琴音从湖面上散开,随后便许许传来一阵舒意的琴声,似是这江城湖面的水一般。琴声短短几声,时而低如像要散去,时而又清晰入耳,绝!
曲毕,沈念卿轻轻注视着琴弦,许久未弹琴了,曾经同几位友人一道,也曾游湖举杯,好生自在。
沈念卿又轻轻拨了几声弦,眼中看不出是喜还是悲。

楼主 温雨茶开  发布于 2018-08-19 03:50:00 +0800 CST  
小军师性格清冷,但其实不然,当年的小神医笑如四月春风,不知是入了多少姑娘的眼,收获了多少少女芳心。
泛舟江湖,说白了,因为沈念卿怀有身孕所以也只能坐舟,可小皇帝这几天是玩的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沈念卿轻轻吹了吹手中茶杯上方的热气,端着杯盘,放置唇前,微微抿了抿茶水,依旧是淡然看着那边小皇帝跟着一群人浮水玩……
第一日,小皇帝快乐的和年轻小伙们赛舟……
第二日,小皇帝快乐的和一群小毛孩子玩游戏……
第三日,小皇帝快乐的和一群姑娘吆喝卖梅酒……
第四日,小皇帝快乐的的和一群小公子哥们吟诗作对,好不快活……
第五日,小皇帝快乐的……额……终于是想起来什么了,便灰溜溜的跑了回来……
沈念卿不温不火,又吹了吹手中的茶,抿了抿,轻笑:“回来了。”
似是无奈,又似是打趣,这厮,还知道回来……也算是不错了……其实,起初沈念卿就没有想过他会回来……
皇宫里面的事情都是提前打理好的,小皇帝性子列,也是正值年轻,玩心大也不奇怪。
沈念卿抚着,颔首看完皇城来的催促信,道:“少爷玩了这么久,也该回去了。”
穆渊笑了笑,赶船的小伙子看了看这二人,坐在舟里的这位,估计才是少爷啊。
赶舟人唱起民歌。
山有木兮木有枝,
心悦君兮君不知……

楼主 温雨茶开  发布于 2018-08-19 04:12:00 +0800 CST  
————————————————————离泛舟江湖已经过了两个月了,这夜,已是入了夜半,清和殿却依旧是灯火通明。
穆渊焦急的在门口等待,大殿里没有任何声音,穆渊真的怕沈念卿撑不住,昏了过去。
半晌,小皇帝等不住了,推开门,欲准备冲进去,可是旁边几个小侍卫死死把他压住。
穆渊大怒:“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不知道朕想进去吗!”
几个小侍卫虽毕恭毕敬,但依旧没有放手的意思,谁最大?明眼人现在都知道当然是军师大人最大,军师大人下的命令,那才叫命令,小皇帝是个妻控。所以……
大殿里面隔着屏风,人影晃动,一盆血水又一盆血水的往外换,但是里面的人从始至终都是没有声音。
穆渊急吼吼大叫:“念卿!念卿!你别睡!我是穆渊啊!念卿!念卿……唔……”
小皇帝刚叫到一半,便被人捂住嘴,他威严的望了那人。小太监颤颤巍巍的道:“皇……皇上……您别这样……刚才……刚才军师大人吩咐奴才,想办法,叫你别嚷嚷,吵的他燥……”
穆渊听此,便舒了气,冷言:“你先下去吧。
“喏。”
转而,他欲准备冲进去,急死人!管他三七二十一,冲进去念卿难不成赶他出来!
可是旁边两个侍卫眼疾手快的按住他,小皇帝睁眼瞪着他们,四目相对。
穆渊崩溃,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为何感觉这四个小侍卫似乎都以此为乐呢?一群刁民,刁民,反了都!
没办法,只有朝里面的人请求的吼:“念卿!让我进去啊,念卿!”
大殿内,沈念卿躺于床榻间,发丝凌乱,额上满是汗水,脸色苍白,趁着宫缩拼命乏力,咬着唇,硬是不吭声。
听到外面某位小皇帝撕心裂肺的叫声,轻轻合上眼,眉宇间有丝无奈。
两个小宫女托着他,撑了撑身子,沈念卿苦笑道:“我……我不是……叫……叫你们……出去……让他别喊吗……”
沈念卿微微睁开眼,这一胎下来的有些慢,难免穆渊在外面心急。
沈念卿调整的气息,借着宫缩用力,轻喘了会儿便又开始使劲。
可这时,小皇帝在外面吼很让他分心。
刚才那个小太监有些无措,慌乱道:“小奴刚才……”
沈念卿见状,心下明了,轻叹。
外面,穆渊被小侍卫死死压着,里面的小太监哒哒哒的跑出来,道:“皇上,军师请您安静下来,他似是有话说。”
穆渊终于歇了下来,仔细听着里面的人说。
果不其然,一会儿,那人温和又伴着虚脱疲惫的话语悠悠传来。
“你莫…要再闹……外面守着……”
短短九个字,变没有了。
穆渊安静了下来,在门口左右踱步,时不时朝里面望望。一会问“念卿你还醒着吗?”一会又说“念卿,你不要睡着啊。”
半晌,小皇帝又在门口焦急的走了几步。
又是几个时辰。
穆渊又准备开口问,便被打断了。
屋里传出一阵呻吟声,随后,便传来了孩子微弱而健康的哭声。
小皇帝兴奋的抱起小侍卫,随后激动的冲进内殿。
一进去,便见着了软躺在床榻间的沈念卿,衣服略有些凌乱,发丝汗湿,有几缕青丝贴在两边的腮帮处,盖着薄被,虚脱的倒在床榻间。
望见他进来,乏力的笑了笑,眉眼间有些温和,有丝疲惫。
孩子刚出来没一会儿,沈念卿便看到外面冲进来的一个人影,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朝来人望去,小皇帝愣愣的望着沈念卿,眼睛红红的,似乎很委屈一般。
沈念卿见此,无奈叹了叹,终究是跟个孩子一样,这次该是真的被吓到了。他向可怜兮兮的小皇帝轻轻一笑,示意他冷静下来,没事的。
可刚经历了生产,沈念卿疲惫的神情似乎没什么说服力,这神情在小皇帝看来着实是另外一幅样子。
小皇帝愣了愣神,片刻后,眼睛红的更加严重。
穆渊朝沈念卿跑去,一会儿就调整好情绪,激动道:“孩子,让我看看!”
沈念卿轻笑,将稳婆刚刚抱到自己手中的孩子用一只手托住,另一只手轻轻打开裹着孩子的小棉毯。
孩子眼睛还未挣开,小嘴微张,呼着气,安静的躺在沈念卿的怀里。
穆渊激动道:“让我抱抱,让我抱抱!”
沈念卿将孩子轻轻托着,递给穆渊,轻笑不语。
穆渊看着怀里的小东西,大笑:“朕的闺女!哈哈,朕的小公主!哈哈!”
沈念卿按了按肿胀的太阳穴,苦笑片刻。
“皇上,是个小皇子。”
穆渊听后,看了看宝宝,已经乐达的笑:“小皇子也好!小皇子以后继承我的后位!哈哈!”
沈念卿哑然,盯着那人:“皇上……”
半晌后,终是叹了声。
小皇帝抱着崽子坐到床前,道:“念卿,我们的儿子!我们的儿子!”
穆渊笑得如同一个孩子,两颊的梨涡显了出来。
沈念卿微微一愣,原来他竟还有梨涡。
见那人高兴的也如同一个孩子,沈念卿轻笑,眼中泛着温和的暖意,苍白的唇角有了些许气色,轻轻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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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政三年,远近闻名的军师大人产下一子,帝王穆渊喜得皇子,王取字卿,名穆卿。
某日,沈念卿正批改奏折。
某位“不务正业”的皇帝便抱着手里的六个月的皇子到处晃悠,悠哉悠哉的晃到御书房来。还时不时逗着咿呀学语的宝宝,两个小孩的时间……
沈念卿低头依旧改着奏折。
父子两越来越闹,孩子不会说话,一直高兴的叫着,他父君,就在一旁,拼命的“鼓舞”孩子叫着。

楼主 温雨茶开  发布于 2018-08-19 05:34:00 +0800 CST  
宝宝又是一声兴奋的惊叫,那只正在执笔批奏折的手略微顿了顿,片刻后,终是放下了笔。
沈念卿不语,理好身前的奏折,低眉久久望着身前的砚台。
父子二人如出一撤,仍然闹得不亦乐乎。
良久后,沈念卿望着窗外的柳枝,随后又是轻轻一叹……
似水流年,一眼,从此,便移不开了眼。

楼主 温雨茶开  发布于 2018-08-19 05:42:00 +0800 CST  
这篇小皇帝智商确实在线,可是性格却像个孩子。小受此生就是个当妈的命啊。终不知是……叹了多少次……

楼主 温雨茶开  发布于 2018-08-19 06:04:00 +0800 CST  
下一个梗换什么有看的小伙伴楼下报道哦

楼主 温雨茶开  发布于 2018-08-19 11:02:00 +0800 CST  
衡Ⅹ尘,师徒篇哈哈
紫庐山上紫庐观,紫庐观里有个紫庐仙人,说是仙人,其实就是个蹭吃蹭喝,悠闲自在的大仙。
仙人姓温名廉,号廉衡,名仙,长相仙,也是仙,性子更是仙,所到之处,都是翩然飘过……
世人皆说其人厉害,曾经风生水起,浪也要浪得流芳百世……
多年后,廉衡仙人已经成为了一个传说。廉衡,座下有几个徒弟,一男一女,说是徒弟其实也不算是,廉衡仙长着实爱种种花摆摆草,对座下弟子更是闲散惯了,任其发展,道是万物接通各自缘,如何让其造化,据说,他曾悠悠然的称此种方法为仙缘……所以,这位大仙万年坑徒,教会徒弟的宗旨只有两个字——逍遥!
廉衡仙人吃吃喝喝玩了,徒弟们也渐渐长大,看着自己的两个徒弟郎才女貌,才华横溢,同自己一般逍遥自在,频频点头,连连叹好。不过怪哉怪哉,两个小徒弟并没有被教过什么,却是各个轻功点地,十分了得。众人怪哉,莫不是真的是逍遥造就其身?
某日,廉衡仙人正悠哉悠哉的在院子浇花。
这人眉眼弯弯,一双好看的凤眼眯着,白皙的皮肤间泛着点点汗水,眉眼间透着一股子翩然洒脱。七月的天很热,太阳下的人脸颊被晒得微微泛红。白袍袖口被随意挽至两肩,被一条细长的白色丝带系着,头发束起,一条长长的白绫随风飘着。
廉衡仙人往花叶间洒了些许水,然后,望着爱花,叹道:“莫说这高山上的乌雨花当真是漂亮,果然还是老夫打理的好。”
“老头!这可是芙蓉雨?”
廉衡抿嘴,还沉迷在自己的伟大自豪感中时,一阵声音便扫去了他的好心情。
他仰首,只见自己栽种的桃树上,一个少年正惬意的躺在上面,一腿弓着,另一条腿耷拉着,闲散的晃着。一双绝美桃花眼里笑意绵绵,带着丝陶侃,薄唇恰到好处的勾起,似笑非笑的朝廉衡望着。桃花过,那少年轻笑,眉间含着半分洒脱,半分慵懒,再有几分玩世不恭。
廉衡抿了抿嘴,低头剪着梅枝。
“别压弯了树,这是乌雨花,不是芙蓉雨,还有……”顿了顿:“老头是你叫的?没大没小!”
树上的少年听罢,随即挑了挑眉,随即将双腿放下,跳下树来。
爽朗的笑了笑,哈哈笑道:“好嘛,师傅,我不叫便是,您老人家莫要生气呀。”
少年几步化一步的点着轻功,飘向廉衡,到了,便轻轻抱住廉衡,将头搭在小师傅的肩膀处。
半撩半调侃,慵懒道:“师傅,徒儿好想你。”
廉衡被一把抱住,先是一愣,后来便轻笑,道:“尘儿,你终于是想通了,同为师一道种种花,养养草,没事……”
“师傅,你又在框我。”陌尘咂咂嘴,嗅了嗅那人身上清新的木香气息
廉衡微微一顿,这孩子,大了似乎聪明了不少,日后估计不好框了啊。

楼主 温雨茶开  发布于 2018-08-19 15:07:00 +0800 CST  
廉衡干咳了下,笑道:“师傅不诓你,师傅何时框过你们二人……”
“师傅……”
话未说完,廉衡便觉得一阵酥麻感席卷全身。
因为……
陌尘微微斜头,在廉衡的耳边轻轻吹气,然后,便轻咬住了廉衡的耳垂,低声沉笑,好看的桃花运里带着些许狡黠的笑意。
廉衡的身体僵了片刻,一阵莫名的感觉让他竟有些不知所措,他这是又被自家徒弟……调戏了?
见廉衡不做动作,陌尘唇角又是轻轻勾起,缓缓抬起修长的手,在廉衡青丝上一过,轻轻一扯,霎时间,束发的白绫随风飘远,落了地,青丝也随着风悠悠飘动。
廉衡愣了愣,片刻,轻笑。
“几日不见,尘儿撩人的功夫又见长进了,不知是调过几家姑娘啊。”廉衡打趣,这小徒弟性子也不知学了谁,他虽然说过逍遥,但是……廉衡又细细想了想,估计,还是怪他,当日只是懒得教其二人武功,便胡乱编了个借口,自己逍遥,便就逍遥算了,撤了一大推,才把两个初入紫庐,单纯好学的两个小徒弟唬住。最后,只是想育徒弟二人成为个采药小弟子,多可爱,可是后来……怎么走着走着,就偏了呢,果真是因果报应啊。
“师傅,我只对你一人这般……”陌尘沉声,似乎有些生气。
廉衡听后,心下有丝暖意,却也有些叹声,如此了,却依旧黏着师傅。
随后,轻笑:“尘儿,为师知道你自小就喜欢跟着为师,可是如今你已成年,将来会遇到心仪女子,怎么可以还这般粘着师傅呢,要是被心仪的姑娘看……”
“师傅!”那人松开怀抱,桃眼里满是火气,蹙眉打断道。
然后,那双桃眼微怒,唇角无声勾撇起,随即,甩手便去。
留下了廉衡一人,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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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温雨茶开  发布于 2018-08-19 19:51:00 +0800 CST  
小竹园内,廉衡望着香炉上方的缕缕烟雾,久久不语,终是半晌,叹气。
那日后,他的小徒弟已经连续半个月没回来了,往时出去没三天就往观里跑。
小徒弟跑了,视花草如宝贝的大仙,当年悠哉悠哉的逍遥大仙,居然好几日无心打理爱花,整日坐在玄关发呆,日渐憔悴。
一坐就又是一天。
入夜,看着依旧没有人入内的观门,廉衡按了按太阳穴,终是露出了少有的长者风范,闭上眼睛。
陌婉前几日又出去浪荡去了,一个姑娘家,整天往江湖风浪上碰刀子,果然……还是他教的啊。
廉衡抿嘴,盯着观门半晌,叹声,便起身观门走去,夜里摸索着,关上观门。
廉衡的眼曾经被药毒过,虽然后来是自己好了,却也留下了病根,无光的地方他便不能见物。
廉衡仙脚步微微探着路,摸索着准备回房,曾经都是陌尘扶着他回去,如今才发现,短短一段路,却很是艰难。
突然,脚下没有注意,不知是何物,撞了上去,拌了廉衡一下。
廉衡仙轻轻嘘声,便朝前栽去。
一丝淡淡的桃花香还伴着浓浓的酒气,廉衡下一时没有摔下去,而是落进了一个怀抱。
黑暗里,廉衡看不清来人,这阵桃花味他却甚是熟悉,他轻声道:“尘……儿?”
陌尘虽好酒,却不醺酒,这么浓的酒味,却还是第一次。
陌尘渐渐搂紧廉衡,轻轻朝廉衡的脖颈间咬去,轻轻吸吮。
廉衡下意识一顿,缓过神来,蹙眉,开始挣扎.。
“尘儿,你醉了,快放开。”
可身后的人却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听此,搂得更紧。
耳边一阵轻喘:“师傅,我没醉。”
廉衡睁大眼,便向身后的人踢去,奈何看不见,踢空。
下一秒,廉衡只觉身子一软,没了力气,瘫软在一个怀抱内,他居然被小徒弟点了穴。
陌尘打横抱起廉衡,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踹门,走至床边,陌尘轻柔的将廉衡放于床榻上。目中微微迷离,轻笑,俯身便压了下去。
廉衡眯眼蹙眉,眼里闪过一丝无奈,紧紧的望着陌尘。
陌尘坐起身,轻笑,舔了舔唇,望着廉衡,眸子里露出一丝迷离,少了清醒,低沉笑着。似醒,却是真醉。
陌尘挑手,将廉衡的衣服缓缓解开,摊开,露出白色的胸膛。
看了那两颗嫩色的红色,咽了咽口水,然后,俯身,含了下去,舌尖轻挑,拨弄着。
“呃……”廉衡只觉浑身抽搐,一个激灵,轻轻shenyin。
不知何时,穴道已经被解开,可是廉衡却仍然觉得浑身乏力,猛然想到那一阵淡淡的桃花香。沉了沉脸。
“你……现在下去……我不追究……”廉衡咬牙道,身体内的一丝暖流席卷全身,开始燥热。
陌尘解开自己的衣服,又含住那个红色,轻笑。
“师傅的样子可不是想停的样子。”
“你不是对我下了魅药?”
半晌,陌尘沉沉轻笑,一双迷离的眼望着廉衡:“我那只是普通暂时性让你停止内力的药……”压在廉衡身上,陌尘笑。
“师傅可真是等不及了呢……”
陌尘手一阵乱摸,片刻,便摸上了一物,轻按。
“呃……”
陌尘见此,勾唇,轻笑,缓缓探着廉衡的后xue处,半晌,抿唇,便进了去。
“呃……”
春光无限,一夜chan绵。

楼主 温雨茶开  发布于 2018-08-19 21:17:00 +0800 CST  
楼主担心被吞,变再发波图片。上面看过的小可爱们不用再看!!提醒,没有被吞文无需再看!!






楼主 温雨茶开  发布于 2018-08-19 21:26:00 +0800 CST  
自从那日后,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
陌尘眯眼,那日喝醉是真,不想却干出了那些荒唐事。师傅虽然不语,也没有怪罪的意思。
可是,两位小徒弟都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师傅,曾经赫赫有名逍遥大仙如今每每遇到小徒弟陌尘,都像是耗子遇到猫,小鸡遇到母鸡……反正就是很害怕一般,见了面,目光总会四处躲闪,随后,便找了个理由躲了去。
这日,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廉衡大仙正蹲在自己枯枝烂叶的乌雨花苗前紧紧蹙眉,半晌,将其拔出,手执花叶。
随即,盘坐,双臂微微一挥,纵使是在阳光下,却依旧见得他的周身泛着隐隐蓝光,手中残败的乌雨花被一阵蓝色光芒覆盖,只见已经毫无生气的乌雨花在柔和的蓝光里,竟奇迹般的自己渐渐开始长叶,又重新活了过来。
见乌雨花活力过来,廉衡紧蹙的眉眼展开来,露出一丝欣慰的笑。
那人欲准备缓缓收起灵力,可下一刻,灵气还没有完全平息,只见廉衡手猛的一颤,合上的眼随后半睁开,霎时间,体内的灵力错乱,到处乱窜。
廉衡轻轻呻yin了一声,唇边便溢出一抹血迹,缓缓流出。随即,整个人虚弱的一歪,倒了下去。
廉衡蹙眉,躺在地上,身体一阵阵抽搐,低低辗转shen yin。身体内的灵力正在到处乱窜,静脉仿佛被撕开一样疼。
廉衡紧紧闭着眼,一下一下的顺着体内的灵力,可是身体内的灵力已经完全乱开,越顺越是引起静脉的抽疼。
“师傅!”
陌尘一进观,便是看见廉衡软在地上抽搐的样子,惊呼。
见状,心下一慌,跑到廉衡身旁,抱起了廉衡。廉衡身体微凉,体内灵力连陌尘都感觉到了异样。抱住廉衡,陌尘缓缓将自己的内力推进廉衡体内,师傅非人,但他却是人,内力虽与灵力不同,但是多少还是起到作用的。
廉衡见来人是陌尘,先是一愣,感知到陌尘顺着自己的灵力,一时间迷茫,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虚虚挣扎起来。
“师傅,你莫要乱动,你体内的灵力很乱,徒儿帮你顺顺。”
陌尘帮着陌尘顺着静脉,可是却又有一丝异样,很微妙的感觉。
廉衡抿嘴,腹中一阵抽痛,见那人没有发现什么,渐渐合眼,沉沉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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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陌婉细细切着床踏上人的脉,眉间紧蹙,又切了片刻。
床上的人唇色已无,苍白的脸上冒出薄薄的一层汗水,闭着眼,沉沉睡着。
“如何?师姐。”陌尘用袖子拭去廉衡额间的薄汗,问道。
“许是师傅是仙体的缘故……”陌婉顿了顿,朝陌尘沉沉道:“陌尘,你是不是对师傅干了什么?”
陌尘一愣,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往时含笑的桃花眼却是沉下来,不再说话。
半晌。
“我……前段日子喝了酒……所以……和师傅……”
不说下去也明白了,陌婉沉默片刻,其实,她早就应该知道了,小师弟对师傅的心意。
陌婉将棉被掀开一小个口,握着廉衡的腕,轻轻将手放回棉被里,重新掩好棉被。
“师傅腹中的胎儿少说也有三个月了。”陌婉叹道。
陌尘刹那间震住了,但很快便缓了过来,苦笑:“这样……”
怪不得师傅见他如见狼,这些日子一直躲着他。
陌尘静静望着床榻间正在沉睡的苍白面容,片刻后,终是轻叹。

楼主 温雨茶开  发布于 2018-08-19 22:37:00 +0800 CST  
廉衡几日都是昏昏沉沉,一大半在昏睡,即使是醒了神智也有些模糊。
终于,几日后。
刚睁眼,廉衡便被一阵强光刺得重新合上眼。微微眯起眼,醒来后,廉衡便感觉浑身酸痛。
他的眼前一片白色,片刻,色彩渐渐清晰,眼睛适应了强烈的光线,他这才缓缓坐起,颔首,便见到了静静地趴在床榻前的陌尘,似是睡着了。
廉衡见陌尘一脸疲惫,他这一觉,少说也有四五天了,这孩子……莫不是一直在榻前守着自己?
良久,廉衡抿嘴,苦笑,叹了声:“傻孩子……”
怕惊扰了陌尘,廉衡以最小动静,轻轻掀开棉被,缓缓转过身,下了床。
榻旁的人想必也是疲惫的紧了,没有一点要醒来的意思。
廉衡穿好衣袍,缓步走至陌尘身旁,手起,点了此人睡穴。
该要好好睡了,他的徒弟如今这样子,他可甚是感到心疼。
但是他不知道,在他眼睑微开,神志不清的望着床梁的时候,小徒弟的心更是揪倒了一起。
廉衡把小徒弟轻柔的抱上床榻,帮他脱了鞋,掩上了棉被。
他许是多少年没有这样抱过他了,还记得这孩子小的时候,总是要自己抱着,紧紧箍住自己,怎么说也不肯撒手。
一晃啊,人还是大了。
床榻上的人似乎是做了噩梦,蹙眉,眼角滑下一丝清泪,喃喃着:“师傅……师傅……”
廉衡轻拍着床上的人,轻声温和道:“尘儿莫哭,师傅在这,在这。”
床上的人似是听见了,渐渐稳下情绪,似有似无的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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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甚好,微风吹着正舒服。
我们的大仙神了伸懒腰,活动了下筋骨,半跪在地,便又开始务农自己的花草了。虽然似有人打理过,但显然是不明草药和杂草,有的地方,乱草已经远远长上来了。所以,廉衡只好将其一一铲除。
一天过得飞快,一晃便已是傍晚。
此刻,廉衡微微舔了舔唇,将地上一棵不知名的药草拔起来。没有尝过味道,不知道是何用途。
想此,便欲准备放入口中品嚼。
手猛的被人拽住,廉衡一个踉跄,随后倒进了一个怀里。
“师傅,这是银草,剧毒。”
“啊?”廉衡愣了许久,似是反应过来什么后,笑道:“尘儿莫不是忘了,这点毒可伤不到为师。”
陌尘望着眼前的人,薄唇还有些泛白,想必累了一天了。
小徒弟撇撇嘴,师傅,您老为何总是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陌尘眼睛眯起,露出一丝凉意,片刻,抱起廉衡,朝屋里走去。
关门,将人放到床榻间,然后压下身。
等等,廉衡惊觉,这个场景 为何如此熟悉。
小皇帝眼里闪着危险的色彩,压下来,咬住廉衡的耳垂,再慢慢,吻住那人的唇。
一阵挣扎后,廉衡还是被死死压着,那舌头扫过他的唇齿,似乎要将他吃了一般。
半晌,看着床榻间眼神迷离并喘着粗气的人,陌尘小徒弟像是完胜,轻笑,启唇:“师傅,若有下次,就不止这些了,师傅,好生休息。”
望着离开的身影,逍遥大仙已是一阵凌乱。
之后的日子里面,廉衡的肚子既然都知晓,他也无需再隐瞒。
月份逐渐大了起来,乖乖小徒弟每日往他的房间跑,来回奔波,忙个不停。逍遥大仙的吃喝拉撒,甚至穿衣洗澡之类的事情,都是由廉衡一手包办,照顾的很是逍遥快活。
正所谓最高境界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便是如此,碍着肚子,甚至是出恭,都要小徒弟照料着。当真大仙的生活,爽歪歪。
就这样,大仙欲准备过完这辈子。
某日,某大仙正熟练地唆使着小徒弟。
“尘儿,去帮为师将《六传书》本书来。”
陌尘这次,却是没有照做,紧接着,勾起一抹笑。
见此,床榻上起初悠悠然的大仙,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师傅,徒儿满足了你这么多日,您是不是也该满足下徒儿了?”
廉衡警惕的望着小徒弟,扶了扶肚子,孩子八月有余,似乎是可以了……想此,廉衡随即,又向床里面缩了缩……
陌尘缓步逼来,青丝微扬,笑容满面,花枝乱颤,群魔乱舞……额,就是轻柔的……坏笑。
“尘儿,你别,别乱来……”
陌尘轻轻勾起唇角,舔唇:“我没乱来,师傅,放心,徒儿会温柔些的。”
廉衡抱起被褥,咬唇,声音颤抖:“你……当真以为为师不生气是不是?”
那人还在前进,然后,然后惊恐至极间,廉衡一个僵住,腹中便传来一阵绞痛……
都说孩子是被气出来的比较多,他这算是……活活被吓出来了。
大仙仰天长啸,悲转久绝。
这混小子,绝对不是我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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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床榻间。
廉衡死死咬着唇,腹中又是一阵宫缩,疼的他狠狠的将棉被给撕裂了去。孩子依旧抵在下面,始终下不来。
从宫缩到现在,少说有了半整天。
当时,小算盘打的叮咚响的小徒弟见师傅被吓得浑身打颤,脸色苍白,愣神片刻后便知道是师傅腹中的孩子出了状况,慌乱间,立马便抱着人急急忙忙去找师姐。
温和的大师姐得知了前因后果,片刻后,竟然噗嗤笑出了声。
廉衡苦笑,他真的怀疑自己收了两个假的徒弟……
其实宝宝几日前便有要出来了的预兆,只不过一一都被廉衡略了去。这次的事情,也只是个导火线,提前了一段时间而已。
不过廉衡只要一想到这次孩子是被宝贝徒弟生生吓出来的,便很是气闷。
孩子一直在腹中乱踢,廉衡咬牙,又是一阵猛力,抬头出了去。

楼主 温雨茶开  发布于 2018-08-20 00:21:00 +0800 CST  
廉衡只觉得下身像是被撕开了一般,抬头在xue口处又有些缩进去。
“啊……”
廉衡抓着棉褥,又是一阵发力,胎儿才又下来了些。
“呃……尘儿……那…混小子……等着……嗯……”廉衡咬牙,喘着粗气,向下使劲,胎儿撑开xue口,终于是出来了大半。
“啊……等为师……生……出孩子……定……”又是一阵抽搐,廉衡撑起上身,喘气用力。
“呃……定……定要……”下身似乎是什么东西出了去,终于不卡在xue口,胎头全部出了去。
话不成句,尽是喘声和呻yin声,陌尘讪讪的站在门口,不敢进去,听此,终于是换他咽了咽口水。
似乎没了声音,半个时辰后。
“啊……”
又是一声低哑的呻yin,不久,便传出一声婴儿的啼哭声。
待胎盘也被娩了出去后,廉衡终是软在榻间,如一条脱了水的鱼。
半晌,廉衡抿嘴,冷声道:“尘儿呢?叫他来见我……”
屋外的陌尘一个激灵,望着外面的天……

楼主 温雨茶开  发布于 2018-08-20 00:42:00 +0800 CST  
emmm,师徒这个其实后面有些匆忙,唔……楼主明天要去学校了,估计要十天见不到人,小可爱们乖乖哦

楼主 温雨茶开  发布于 2018-08-20 00:47:00 +0800 CST  
突然觉得自己词语匮乏……emmm以后多补生子文……

楼主 温雨茶开  发布于 2018-08-20 01:21:00 +0800 CST  
抱歉我写不下去了,这贴要弃了

楼主 温雨茶开  发布于 2019-06-13 22:17:00 +0800 CST  

楼主:温雨茶开

字数:17118

发表时间:2018-08-17 03:13: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9-07 00:26:03 +0800 CST

评论数:75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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