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拜吧】瘾 (哨响设定 半架空 HE)

张起灵和吴邪都背负着宿命。吴邪一生下来,就被吴老狗安排为棋子,吴邪的悲惨命运已无法逃脱。我看过的感触最深的形容吴邪的话就是,本是普通人,却把自己逼成神。吴邪受着身边人的保护,帮助他逃脱命运,但他却毅然而然的回到了整个迷局,清除纠缠千年的斗争。三十八年他是老九门的孙子,三十八年后老九门喊他爷爷。他很幸运,有一群愿意为他牺牲一切的朋友,胖子,解雨臣,齐瞎子,当然还有张起灵。张起灵对他来说或许是不一样的,他们的感情很微妙,是偶然又是必然,超越友情和爱情。
张起灵更不必说,唯一一个让自己拥有情感的女人白玛,也在三日寂静后死去,他从一块石头变成人。我记得哪篇文中写到,张起灵对喇嘛说“上师,我流血了。”上师回答“那是泪,不是血。血是有颜色的。你已经学会了伤悲。”而他唯一一个生命中的联系便是吴邪。吴邪对他来说也很特殊。他和三叔一样,希望他不被牵扯进来,替他守门十年,也是为了保护他没有被迷局污染的心。在进青铜门前,他还特意为吴邪留下了线索。他在黑暗中刻字,在岩石上留下衣服。或许小哥已经猜到了吴邪终究逃不过宿命,知道他还是会来找他,他便等。我看到吴邪看到小哥留下的线索,说自己“不会面对冷冰冰的天宫”“一种安全感”,或许这就是他们之间的感情。
三叔在访谈中透露,吴邪今后会在海南定居,并且像常人一样老死,感触颇深。我觉得普通人的生活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好的结局。
感谢楼上的分享,这是我的感受,还有6天,不能再说更多矫情的话了(笑,静候灵归。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8-11 14:24:00 +0800 CST  
梦到少年时的他,和我在少年时相遇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8-12 10:01:00 +0800 CST  
感觉最近很冷清啊twt。更新两下,有人看吗。
#P-g







又有人陆续进场。等了三十多分钟,人群中突然爆发一阵小小的骚动。小花收起了手机,告诉我送请柬的来了,让我在原地等着。

我乖乖站好,总感觉有一道目光在注视着我。我不动声色的用两只手护住了脸,幸好小花很快就回来了,我张望了几下,小花问我:“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他用半个身子遮住我,把请帖塞到我怀里,告诉我有一分钟的时间背下来重要信息。

狗日的,他怎么那么喜欢计时。我刚想把闷油瓶安的摄像头掏出来,突然想起来自己换了衣服。小花急促的问:“好没?”

“快了快了。”我手忙脚乱的打开这个黑色的小册子,上面记录着一长串地址。还好我记忆力不算太差,记住了大致的经纬度和酒店名称,我把请帖还给小花,他顺手扔到垃圾桶里。

后来不知又等了多长时间,我完全不清楚现场的状况。这让我感觉很难受,自己就像一颗还没有被支配的棋子,没有资格纵观全局,也没有资格上场。

多年之后,我才知道在我坐在那里一小时二十五分钟,多少人看到我的脸,多少人吃惊,多少人做出了计划调整,怎样使整个暗箱的局势发生了巨大的扭动。可那时的我还是个菜鸟,只知道傻呵呵的跟着别人的脚步走。

将近一点的时候,小花的人把我送回了原来的大厅,我和三叔打了个照面后,不敢过多停留,摸出了新月饭店。出了正门,我在一个巷口看到了胖子的日产车,走了过去。

半夜的街道很静,也很冷,空荡荡的大街上只有那辆车停在路边,拖着昏黄的影子。我看着它,突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归属感。

胖子蹲在车尾抽烟,闷油瓶在车里睡觉,润物细无声。我上了车,胖子问我:“你脖子怎么回事?”

“蚊子叮的。”

胖子闲得慌,顺着我的话问了下去:“什么蚊子这么厉害。”

我想了想,说:“大花蚊。”

#Q






回到杭州后,我也算完美的复了命。当然,小花和三叔帮我的事被我掩藏了起来,闷油瓶接收到的录像就停在我脱下制服那一段,我也没有解释,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想到那方面,感觉身上一阵恶寒。

第二天傍晚,闷油瓶破天荒的没有在操场等我,我有种不详的预感。快步跑回宿舍,果不其然,看到他在收拾行李。

门没有关,也没有开灯,看出来他走的很急。屋里光线很暗,能看到窗外漏进来星星点点的灯火,天边墨蓝和淡紫交相辉映,还未褪去。我轻轻的走进门,闷油瓶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我。他收拾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说话。

“你去哪?”

“出任务。”他淡淡的答道。

我叹了口气,没再说话。我坐在他的床边,看着他收拾东西。他的行李很少,几分钟就收完了。不过他的动作很犹豫,就好像是在等我一样。

我伸出手拍了拍他瘪瘪的背包,他停下来看了我一眼,又继续收拾。我愣愣的看着整理的动作,突然有点分不清,他到底整理了一分钟,还是一年。这时候,门外突兀的传来一个声音:“哑巴张,该走了,别恋恋不舍了。”

我抬起头,看到那个带着墨镜的男人。他穿着一身灰绿色的迷彩服,手里扛着枪,嘴里还叼了根快燃尽的烟。他的辨识度很高,我一看到他眼上架的那幅眼镜,就想起来了之前,他还叫我大熊猫。

黑眼镜靠在门上,咧开嘴笑了一下,说:“哟,小三爷。”

一听这个称呼我就头大,我三叔到底认识多少人。说实话,我并不是很喜欢这个称呼。别人介绍我,都说这是吴三省的侄子。我希望哪天,别人见到他,会说,这不是吴邪的三叔吗。

我僵硬的笑了笑,闷油瓶收拾好行李,背在了肩上。他说:“你已经不需要负责人了。明天照常上课,命令很快就下来。”

我哦了一声,看着他走出门去。黑眼镜摆了摆手,顺便关上了门,四周霎时陷入一片黑暗。我倒在闷油瓶的床上,无力感灌满了四肢,久违的疲惫和孤独,像海潮一样扑翻了我。

后面的日子一成不变,我也没有接到什么通知。只是闷油瓶走了,塔也不给我送早饭了。去问了才知道,早餐都是自己去餐厅吃的。看来是以前每天早上的早餐,都是闷油瓶给我带回来的。

自此之后,我也懒得吃早饭了,每天浑噩度日。实战课程越来越多,我每天都累的精疲力尽,回到宿舍,趴在离门口最近的闷油瓶的床上,倒头大睡。曾有几次洗好了澡,躺在自己的床上,却偏偏失眠了。我便睁眼到天亮,看黎明,看日出,看光线一丝丝爬上云朵,享受流动在整个精神世界的静谧。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8-12 22:39:00 +0800 CST  
我要被三胖逼出神经病了(;´༎ຶД༎ຶ`) 好好的生日还让不让人过了(꒦໊ྀʚ꒦໊ི )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8-13 10:04:00 +0800 CST  
正文都完结了,我这个同人你们还看不看哈哈哈哈哈。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8-17 01:38:00 +0800 CST  
最迟今晚更新,不更我就直播吃屎。只要你们不离开盗笔,我就会一直写下去。能让我知道还有谁留下来了吗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8-18 12:20:00 +0800 CST  
想看我吃屎的要失望了!
#R





在闷油瓶走后的第七天的晚上,半夜两点,我正坐在窗台上数星星,门突然被敲响了。

我从窗台上光着脚走下来,把上膛的枪藏在背后,开了门。门口站着霍玲一个人,她提着盏暗淡的灯,散发着幽幽的光,微弱的照亮长廊。

“开会。”

她看起来焦急又疲惫。我没来得及换下睡衣,就被她拉着向外赶。宿舍这栋楼距议会大楼有很长的一段路,我们走在外面,深冬的夜晚冷的要命,天空黑的泛蓝,有一丝丝微光。远处的塔楼扫射着巨大的光束,路上偶尔遇到一两个实枪荷弹的巡逻兵,除了脚步的窸窣声,再没有其它声音。

霍玲熄了灯在前面走,我裹着及膝的军大衣在后面赶。走了一段时间,她突然开口了:“被派去清扫拍卖会的先遣队失联了,张起灵,陈文锦都在里面。”

我心里一紧,不可能吧。脑子瞬间糊成了一团,我有点喘不上来气。想问些什么,却不知从何下口。

“一会儿推选后援的时候,你一定要站出来。”霍玲仍旧速度不减的前进着,我能看到前面大厦晃眼的光了,整栋楼灯火通明,里面的每个人都脚步匆匆。我强打精神,给自己鼓鼓气,应了一声。

大厅人很多,都是A级以上的哨兵和向导。一群人就席地坐在大厅里,等待安排。嘈杂了几分钟,一个秃头站出来,他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讲的是关于清扫拍卖会的事,地址在二道白河镇,但是派出的先遣组不到五天就和塔失联,现在情况未卜,要从我们挑出自愿前往的人。

霍玲掐了我一把,我站起来,说:“我去。”

四周的人一同望着我,然后面面相觑。

旁边的霍玲也站起来,说:“我也去。”

秃头环顾四周,点点头:“那么AA级及以上哨兵,强制出征。”



一夜无眠。

时间赶的很紧,我回到宿舍,立刻开始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我把包从床底下拉出来,感觉碰着了什么东西,没有心思多看。把包扔在床上,我衣柜里扒拉出几条内裤,一股脑的塞进去。

我又换了衣服,去厕所洗了把脸。我看了看镜子中的脸,眼下挂着深深的黑眼圈,我扯了扯自己的脸,肌肉随着手的动作牵扯起来,形成一个无比难看的笑容。



凌晨五点,应征队伍在门口集合了。这是我除过年回家,看到的第二次这么浩荡的架势,只不过第一次像是大学校园,这一次切切实实的像个战场。

头上的直升机隆隆作响,巨大的探照灯直射地面,恍如白昼。我眯起眼睛看东方,天还没有亮。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8-19 00:00:00 +0800 CST  
七夕快乐。深夜来一发
#R2







到了二道白河镇休息一晚,和当地的塔接了头,第二天,一行重组的探路兵便向长白山深处驶去。这里早已下了大雪,整片整片的苍白,冷冽的气息像极了张起灵。我们绕过景区,向上攀登,向中朝边境摸过去。

陈文锦他们,最后一次发出讯息的地点,就是这里。

边境都设有岗哨,常年巡逻的士兵一枪打一个准。我们不得不避免在雪面上停留。领队的是个本地的老士兵,大家都喊他顺子,他很会看山,我们找到一处脉象北行的岩缝,向里走去。

他们会来到这里,一定有什么不得不来的原因。我尽可能使自己放平静,不去散发过多负面情绪。大概走了两三个小时,裂缝变的及其狭隘,并且向下延伸,顺子敲了敲岩壁,:说:“到了。”

队伍纷纷卸下装备,一副放松了的样子,我忍不住问:“到哪了?”

顺子和另一个人在岩石上敲敲打打,他抬起眼来看我,说:“到这里的基地了。我们知道这个公司在长白山一带活动,就准备好了这个地方。再往前走走,就是敌方向导控制的范围了。大家小心。”

我答应一声,跟着他们向暗门爬进去。这个地方修建在山体内部,十分的粗糙,很多地方用钢筋加固,我们小心翼翼地跟在顺子后面,接下来的两天,我们没有别的活动,心无旁骛地在山体中穿行,我只能根据困意袭来的感受判断时日。终于在一天上午,我看到了前面一条线似的刺眼的光。

我们停下来,霍玲开始警戒,发出各种精神力强大的暗示,顺子扔了两颗药丸在嘴里,闭上眼睛。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我脱下手套,摸了摸下巴,两天就长出了扎手的胡茬。

“找到了。”顺子睁开眼,看起来很疲惫。我知道有一种“感官延展的能力”,哨兵可以进入精神遨游的状态,捕获到有用的讯息。大家开始打点行装,把白色的防风布披在身上,枪支和弹药捆在腰上,准备出山缝。

一迈出山体,粗糙的雪粒劈头盖脸的刮下来,就是带了风镜也刮的人睁不开眼。我们步履维艰的跟着顺子走了十几个小时,来到了一处相较平坦的腹地。这里就是中朝警戒线了,远处有个小小的哨卡,钉着一排排的铁丝网。

我能听到消音过的枪声,但是地上没有一丝痕迹。这里发生了小型的雪崩,显然是火拼造成的,顺子找到了一个安全的避风处,把我、霍玲和一个哨兵安置在这里,等待他们的消息。

霍玲一直在消耗着巨大的精神力,一刻也不能松懈。我端着枪,看着雪平线处浮现出了一丝金光,应该是凌晨了。雪渐渐小起来,温度愈发的低,我们点起无烟炉,煮了一些东西吃,递给霍玲,她脸色苍白的摇摇头。

顺子的队伍出去了一夜,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我内心的疲惫和恐惧已达到了极限,却又无可奈何。霍玲除了刚进来时小睡了一两小时,基本没有休息过。我和那哨兵搭了几句话,便没什么可说的。

我耐不住性子,便四处走走看看,这个避风地也是一处曲折的岩缝,我提着炉子,跟那哨兵打了声招呼,准备向里面走走。

岩缝很敞亮,上头的开口很大,我望上去,天缘是染着仓黄的灰白,或许是朝阳要出来了,有一种摄人心脾的肃穆感。炉子的光只够照着脚下,我心不在焉的向里走着,突然听到了什么声音。

那是一声咳嗽。

再向前走几步,一股熟悉的温度扑面而来,我不禁心里一紧,加快脚步,绕过巨石走到了缝隙的尽头,张起灵浑身血污的趴在一大片雪地里,生死未卜。或许是自周有小小的山峦遮挡着,他并没有被发现。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8-20 01:03:00 +0800 CST  
陪着我的头像你们有没有觉得在看原著。
影帝张巅峰之战。
#R3






我轻手轻脚的走上前去,提灯仔细查看他的情况。他的脸上头发上都结了一层霜,头朝下埋在雪地里,身上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冲锋衣,上面全是血渍和冰碴子。我捏紧了呼吸,探了探他的鼻子下面。

还好,还有气。

我松了一口气,又立马崩起神经,把他从雪地里扶起来。闷油瓶紧闭双眼,口中发出小小的抽气声,我这才注意到,他腹部有一个很大的窟窿,潺潺向外冒着带热气的血,筋肉裸露在外,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愈合着。

到底什么才能把他伤成这样。我又慌了起来,让他靠在岩壁上,我不能叫霍玲和那哨兵帮忙,就一个人拿来绷带和白药给他止血,刚撒下粉末,他腹上的肌肉都痉挛起来,跳着额角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小哥,感觉怎么样?”我观察着他的反应,小心翼翼的询问。

闷油瓶摇摇头,好似费了千钧力。

我的神经也跟着抽疼,“你忍着点。”我又撒下一撮药粉,闷油瓶额头逼出来密密麻麻的冷汗,脸色愈发苍白。我再也忍不过,拍拍闷油瓶的脸,让他集中精神。

“打开精神屏障。”

他迷茫的看着我,应该是疼傻了,顺从的张开屏障。我闭上眼,放空脑子,感受到整个雪山的情绪像一张大网,无数的精神信息游鱼一般从我的大脑钻过,传播着铺天盖地的恐惧和绝望。

我在这几亿的精神中寻找着他,或许是他感应到了我,一股强大的力量迅速的缠上我的精神,电光火石之间,无数神经链接像锯齿般严丝合缝的契合,他的精神世界疯狂的卷进了我的脑子。

一种巨大的饕足感密密麻麻的爬上大脑,我恍惚中看到自己的身影一闪,一把巨大的尼泊尔军刀从正面直插小腹,灼热的痛感铺天盖地的袭过来,我在雪地上爬行,皮肉翻卷。

“吴邪。”

脑子深处一帧一帧的闪动着一个红色藏袍的女人,她的容貌一辆高速列车般呼啸而过,粉碎在雪山之巅。黄澄澄的夕阳燎原的海棠,我看着怀中的婴儿,目视远方。

剧痛在恍惚后袭来,迅速扩散到每个神经末梢。我在汗水中艰难的睁开眼睛,闷油瓶定定的望着我,嘴唇翕动,不知道在说什么。我喘着粗气,阖上眼皮,牙关咬的生疼。紧接着我感到一股力量把我背了起来,向外移动。

我嘴唇哆嗦着,半天凑不齐一句完整的话,“从…从岩缝…”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8-21 21:23:00 +0800 CST  
感觉和大家互动太少了,都不爱我。有问题或者是想说什么的小盆友可以在此楼提问,我会一一回复。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8-21 21:24:00 +0800 CST  
好饿,吃完东西回来更。发帖断后路。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8-26 21:29:00 +0800 CST  
实力秒删,走下感情线。
#R4






1974那年的三月,吴老狗院里的垂丝海棠开了满树。

“小哥,你看这娃娃。”吴老狗怀中揣着一个襁褓,从里面漏出一张粉皱皱的小脸。

伸手接过来,娃娃刚生下来,眼还在紧闭着,拳头捏在胸口,散发着娘胎里带出来的奶香。

“看这面。”

抬起头,前面架着一架照相机,影楼请来的。又看了看孩子的脸,只记得吴老狗过来把孩子抱给奶妈,说,有缘再见,一定把照片给我。

太阳要下山了,迎面是一阵清新又炙热的暖风。几只燕子在屋檐降落。

春天来了。

“他叫吴邪。”

“吴邪。”



我猛地睁开眼,铁皮车顶在视野中摇晃,身子也随着车子的颠簸而晃动。直起身,看到胖子和小哥坐在对面,胖子打着轻微的鼾声,小哥眼也闭着,好像在睡觉。

在窗外透过来的昏暗的光线下,我能看到自己脚边蜷缩了一个东西。通体黑色,但是脖子一圈却长处纯白的皮毛。

是白眼。我摇摇头,平时太紧张,好长时间没有看到它了。稍稍一放松,精神体就跑了出来。

我看了看窗外,还在下暴雪,整个天地间都是白色的颗粒,在夜色里衬的发亮。大块大块的藏蓝衬着雪峰,惊心动魄。

头疼的要命,我套上鞋,才渐渐回想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感受了一下身体,除了四肢僵硬,并无大碍。闷油瓶换上了干净的保暖大衣,看不见伤口,应该处理过了。副驾驶没有人,驾驶是一个中年男人,我问他借了根烟,本来想抽,但是车里不透风,只好别在耳边。

我把头靠在窗户上,额角被玻璃敲的的很疼。闭上眼睛,我能真切的感受到闷油瓶的内心,平静广阔,像一片望不到边的宁静海。

脑子里十分混沌,许多杂碎的片段一闪而过,想记起来十分困难。刻意去回想,只能得到一个模糊的映像,只知道自己做了一场来自张起灵的梦。

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对是错。说不定闷油瓶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我这下和他精神结合,他会不会迁怒我擅自决定。

你后悔吗。

耳边突然炸开了一个低沉的声音,我吓了一跳。看向闷油瓶,他还是平静的闭着双眼,好像并没有开口。我才意识到,这来自他在精神上,传递给我的信息。

时不时有冰疙瘩敲在玻璃窗上,发出毕毕剥剥的声响。车子的减震性能并不好,随着颠簸而晃动。除此之外,好像连时间都静止。一种几个星期来久违的平静充盈了我的大脑,我深呼吸了几口,灵魂契合的多感觉让人脱不开手。

不后悔。

再次看向他时,他还是没有表情,但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是笑了。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8-27 00:10:00 +0800 CST  
哇!楼主写的好棒啊!好喜欢!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8-27 00:13:00 +0800 CST  
日我忘换小号了…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8-27 19:04:00 +0800 CST  
混更系列,爸爸带你看全文。
一直想写一篇小白文试试看,把《瘾》用这种风格重新写试一下。



#A




我从一片黑暗中醒来,诶,我在哪里?!

思绪不禁回到了晕倒的前一秒,我在铺子里和几个黑衣人谈生意,然后他们把自己打晕,带到了这里……

妈蛋!王盟真不中用,小爷回去一定要把他的工资扣光,就这么说定了!(楼主:可怜的萌萌~~~王萌萌:楼主你给我站住!!!)

太黑了,我看不清四周的情况,突然眼前一亮,我反射性的闭上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一件衣服套到了我身上,我才发现自己一直是光着的。

睁开眼,我面前有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是个很可爱的女孩,男的是个秃子大叔。

他们带我逃了出来,我到了杭州塔。tmd小爷一个好好的小老板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境地,我的内心是崩溃的,然后他们告诉我我以后就要在这里生活了!

唉,世事难料啊。本来文锦阿姨是我的负责人,但是有一天晚上,我被三个黑衣男袭击…扒了我的裤子抽了我的血,阿姨就被换成了一个闷骚男,因为他比我帅,所以我叫他闷油瓶。(楼主:闷闷没你帅~~你在我心中是最美~~吴邪:哼)

我们出的第一个任务是新月饭店,我见到了一个粉红衬衫的妖孽,一直向我抛媚眼,我作为他的呕我写不下去了,你们凑合着看吧。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8-29 20:08:00 +0800 CST  
#R5





长白山深冬常年暴雪,我们在一望无际的雪野中行驶。这是一个庞大的车队,在我昏厥的这段时间里,闷油瓶已经带着我们与第三批进山的大部队汇合。

一路上除了雪砸在四面八方和马达的嗡鸣,十分宁静。胖子醒来后闲不住,拉着我们锄大D,闷油瓶不玩,胖子就把他换到前面开车,拉司机下水。

锄大D很容易让人忘记时间,一玩就是一上午。期间我没忘追问胖子,他只是支支吾吾的说了接下来去接应第二部队,其余闭口不谈。我试探了几句,肯定他们有什么事瞒着我,在这种极度安宁的状态下,我又想不到是什么。

傍晚的时候雪越来越大,路不好走。对讲机里传来兹拉又断断续续的声音,指挥我们把车靠近山脚,绕成一圈,停下来休息。

清除掉积雪,我们扎起大帐篷,升了炉子。后勤兵从车上搬下食物,分发给我们。我坐在里人群较远压帐篷的沙袋上,一面听大风在山谷里打转的声音,一面吃压缩饼干。

“吃这个。”

眼前面突然抛来个罐头,我抬起头,看见黑眼镜在对面坐下来。他的枪还没卸下来,大衣破破烂烂,几乎被雪水打湿。

我也没客气,道了句谢,就用小刀把罐头撬开,我操,居然稀有的是牛肉罐头。这几天吃压缩饼干吃到反胃,不禁热泪盈眶。

吃了几口,发现黑眼镜一动不动的看着这面。我在他眼前挥挥手,他回过神来,笑了一下,问我:“怎么了。”

“没什么。”我顿了一下,顺口问:“张起灵呢。”他一如既往的平静,找不到一丝破绽。

黑眼镜没有回答我,倒是悠闲地把枪取下来检查弹匣,感叹道:“管他不如担心自己。唉,哑巴这回可是捡到宝喽。”


半夜的时候,半梦半醒中,我看到一个人影蹲在我面前,小幅度扇我的脸,火辣辣的疼。是那个死胖子,我还没回过神,就被他从睡袋中提溜出来,他凑在我耳边小声叫着:“鬼子进村嘞!天真快跑!”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8-31 22:37:00 +0800 CST  
今晚更,发帖断后路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9-04 16:33:00 +0800 CST  
没人没动力,人多粗长人少短。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9-04 20:13:00 +0800 CST  
有几句打错了,重修了一下。歌是three days Grace的pain。
#R6








我啊了一声,胖子没给我反应的时间,拖着我跑出了帐篷。刚一出来,刀子般的风雪无孔不入,直往衣领里灌,我冻的一个激灵,从半梦半醒中回过神。

凌晨的天还是黑的,天地间罩着一张雪白刺眼的大网。信号弹此起彼伏升空鸣炸,眼前也一明一暗交替着闪。

声音很嘈杂,人们打点行装,整理枪械,看起来是要开战。胖子不知从哪顺来一杆枪,扔给我,沉的要命。没带风镜,雪点砸的我几乎睁不开眼,勉强跟在胖子后面走,过了不久,我被推上一辆车。

车里很暗,透过一瞬间刺眼的光亮,我勉强看出有两个人,胖子喊了几句就顶风走了,我抖落身上的雪,爬上去,迎面有人给我递来大衣。抬眼看,是张海客,他的脸上有一种对战争的倦怠,正收回手按在枪上。另外一个我不认识,没有出声。

剧烈的风声在山间回荡,像极了凄厉的号角声。勉强能听到外面整队的呼喊,张海客打起手电,向驾驶座晃了晃,说:“走吧。”

我向窗外看,后面还有一辆车跟着我们。我问他:“去哪?其他人呢?”

“…你不该来的,知道吗。”

我没有说话。

我能感受到,车离战场越来越远,我离张起灵也越来越远。

不知道走了多久,已经听不到远处的交战声了。车里响起了歌声,前面司机跟着哼了起来,估计他也听不懂。歌是英文的,还挺好听。


Pain, without love

Pain, I can't get enough

Pain, I like it rough

'Cause I'd rather feel pain than nothing at all

You're sick of feeling down

You're not the only one

I'll take you by the hand

And I'll show you a world that you understand

this life is fill with hurts

when happiness doesn't works

Trust me and take my hand

When the lights go off you will understand

Pain, without love

Pain, I can't get enough

Pain, I like rough

'Cause I'd rather feel pain than nothing at all .


还是舍不得开虐。
#S 起点







我问张海客:“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张海客的半张脸隐藏在昏暗中,嘴唇缓慢的翕动:“他们回不来了。”

不可能的。我惊起一身冷汗,“你他妈的说什么胡话,”张海客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突然打开车门,一股剧烈的冷风灌进来,车还在高速行驶,车门被扇打的哐哐作响。

天蒙蒙亮,我就着微光向外看,遍地都是尸体。有的人还没死透,血液汩汩从伤口流出来,散发着白热的气体,蒸腾到空中。我一一看过去,看到胖子的肚子开了个大口,肠子流了一地,闷油瓶在他旁边趴着,身下的雪地被染成鲜红。

我感到一阵眩晕和恶心,我操,他们不会死的。我看向身后,张海客不见了。那个一直一言不发的人摘下兜帽,他长着和我一样的脸。

我看着他,话卡在喉咙里。



“吴邪。”



我啊的一声从梦中惊醒,抬眼看,是闷油瓶。他坐在床边,微微蹙着眉头,问:“做噩梦?”

我摇摇头,已经记不清楚梦的内容了。从床上坐起来,天已大亮,窗户没有窗帘,我眯着眼向外看去,雪下的小,一群人撑着六脚帐篷,坐在长板凳上,玩着扑克,在院子里咋呼吵闹,起哄老板闺女去做早饭。

这里是二道白河镇的小旅馆,我们和第二部队汇合两天了,塔准备让我们在这里休整两天,权当犒劳。

我洗了把脸,走进院子,想看看有没有事做,就被胖子一把拉过去,“来来来,天真,斗地主。”

手里瞎出着牌,我的眼神飘进厨房,闷油瓶正在帮店主的闺女生柴火。那和云彩差不多大的姑娘在一旁安静的切着菜,时不时望过去,说几句话,微笑一下。

“天真同志。”

“啊?”我回过神来,胖子贼兮兮的笑,一摊牌:“你输了,交钱。”

“交鸡巴。”我牌一推,扔下一张一百,起身就走。

胖子在后面挽留:“大爷真大方,大爷还来吗?”

我没理他,走进厨房,到处都是烟。我蹲在闷油瓶旁边,抢过他手中的柴火:“呛死了,你他娘的会不会生啊,我来。”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9-04 23:33:00 +0800 CST  
最早今晚更。预告一下:夜深人静适合干什么?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9-06 22:06:00 +0800 CST  

楼主:abrokenangle

字数:64208

发表时间:2015-07-05 07:18: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04-30 21:15:35 +0800 CST

评论数:1714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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