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拜吧】瘾 (哨响设定 半架空 HE)

#J 遇险




第二节课,出了我们的信息素分析报告。

姓名:吴邪
属性:向导 分级*c:A
调位:3
拟引- 前调:覆盆莓,蜜桔,红葡萄柚,西番莲
中调:茉莉,大溪地花
后调:麝香,琥珀,杜松子酒

我有三调,云彩有两调。所以目前来说,我的分级是A,云彩的分级为BB。

我们平时不会问到信息素的味道,这些味道都是根据体液,分析出来的最接近的味道。或许味道会随着时间的改变而变化,调位却永远不能改变。

不出三天,我就和齐羽他们混熟了,去餐厅吃饭,都是我们几个一起。张海杏那婆娘我不敢招惹,她看起来很年轻,我总感觉她有点更年期。私下问齐羽,齐羽回答说,他们张家人的平均寿命都挺长,所以无论如何,千万不要问张海杏的年纪。

每天上实战课,我跑十圈,云彩六圈,有时候会和一个班的哨兵一起跑,他们一次跑三十到五十圈,张海杏在我心中立刻圣洁了起来。

一天晚上,齐羽拉我去喝酒。塔里有个酒吧,我还从来没去过。

一起来的还有个哨兵,叫张海客,是齐羽的同事。他的名字和张海杏诡异的相似,问了才知道,他和张海杏都是张家人,同字辈。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以字辈起名字凸逼格的大家族。我摇摇头,心说我爷爷多实在,三个兄弟,一穷二白三省。

晚上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几乎没几个人在路上。我突然心生一种焦虑,这种焦虑很奇特,有种黄花大闺女走夜路的紧张。我想起了之前看的一些书,说向导的一些大波动情绪,往往带有浓厚的暗示性。我加快步伐,进了电梯,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听到了第二个脚步声。

不,不止一个人,我的精神体窜了出来,突然向一个方向跑去。

娘希匹,我无暇顾及那个狗日的白眼崽,那群人离我还有几步距离,我从口袋中掏出房卡,向门刷去。

滴。

我疯了一样撞开门,前脚跨入起居室,后面突然传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要挤进门。我转头去看,夭寿了,一共三个男人。

他妈的枪呢,靠我的力量根本顶不住,叫人是最傻逼的办法,我来这里第一天就知道走廊这么安静,每个房间的隔音效果肯定史诗级的好。操操操操操枪呢,我的身体都开始抖,不知道谁狠狠的踹中了我的胃,我身子一弓,他们迅速的破门而入,然后把门反锁上。

我挣扎了几下,在张海杏那学的东西一点没用上,立刻被两个人按倒在地,把我捆成了大麻花,嘴也用布塞住。妈的,老子才来这儿几天,操他娘的,说好的向导最不用担心生命安全呢。

为首的那个确认所好了门,从身上拽下一只背包,打开一看,我特别想问候他老母,阿西吧,又是针管,小爷上辈子他娘的一定是个老护士,扎人扎多了,前生因果。

他把针筒递给按着我的一个男的,那个男的拿着就要扎我,他们的头儿制止了一下,说:“先确认。”

针筒男突然就冲着我笑了一下,我立刻心生一种不好的预感,宁见鬼哭不可见鬼笑,就是这么个道理。他腾出一只手,然后缓缓的放在我的大腿上,狠狠的捏了两把。

“唔扰泥——”我想骂,脱口而出的是这么个鬼声音。他看了我一眼,居然把塞在我嘴里的布拔了出来,递给首领男。首领男看着沾湿了我的口水的布,放进了背包里。

“妈的!你们这群死变态!”我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大骂:“你们到底他娘的要干什么!老子不喜欢男人!”

针筒男凑到我耳边,喷了口气,带有哨兵信息素的味道。他特别腻歪的说:“别急啊,亲爱的。齐羽没有教给你,在这个世界,性别不分男女,只分哨兵和向导,嗯?至少,我们要先确认你是不是那个传说中的五调…哈。”

五调?什么五调。我刚想开口,领头的男人说:“没时间了。”

针筒男冷冷的看着我,嘴边却一直挂着恶心的笑容,说:“本来还想好好玩玩的,算了。”我操,我来没来得及揣测他的心思,他突然伸出手,扒下了我的裤子。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7-18 19:28:00 +0800 CST  
因为你们不爱我,我只能这样报复社会了,别打我,打我就代表你们暗恋我,我会羞羞的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7-18 21:41:00 +0800 CST  
要看更新吗!赫赫!集齐二十条真诚赞美或者表白楼主的爱语我就给你们!在线等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7-19 00:09:00 +0800 CST  
你们这些磨人的小妖精
我要撸死了今晚二更摸摸大

#有肉渣预警
#依旧第一人称视角,用词【粗暴下流直白】
#路人×吴邪,注意【避雷】




#K 他-上




“呃…操……”

我知道确认向导素,直接的性刺激是最好的办法。我像蚯蚓一样疯狂扭动着身体,不安,强烈的不安。但是针筒男刻意发散的,浓烈的哨兵气味让我无法忽略,来自身体内部的渴望。

来吧,不。

针筒男的手绕道后面,在我屁股上掐了一把,我整个人就像烂泥一样软了下来。他又隔着我的内裤,揉了两下,快感就像蚂蚁一样密密麻麻的爬上我的神经。

这种快感不止来自生理,心理对于哨兵的抚慰占了很大一部分。我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内裤勒出形状,前列腺液濡湿了一大片。信息素的味道从潮湿的布料出,蒸腾,发散,弥漫了整个空间。我的脑子开始晕乎,想起来蜜桔和柚子酸甜的汁水。

他妈的…

针筒男深呼吸了几下,还不满意,我登时感到下体一凉,内裤被他整个扯了下来,老二失去束缚,立刻站了起来,在空气中抖了抖,信息素的气味铺天盖地的充斥了整个鼻腔。

针筒男突然弹了一下我的龟头,疼的我倒吸一口冷气。他嘿嘿嘿的笑了几声,说:“还是处呢吧?”

首领又笑了一声,说:“就是他。”

“是你妈逼…”我艰难的从牙缝中迸出几个字,羞耻和不安开始在大脑皮层扩散。他妈的,他妈的,他妈的,我还没缓过神,脖子猛的一疼,第三个男人把针头扎进了我的脖子,开始抽我的血。

针筒男用手裹住我饱胀的睾丸,很有技巧的捏揉了几下,我爽的说不出话。只感到眼前一阵眩晕。

射了。

我眼前一阵阵发黑,混合着粘腻的信息素的味道,脑子炸开了烟花,海潮一样的快感,我的脚尖都在颤抖。

他们几个又说了些什么,我没听清楚。又一根针头扎进了我的小腹,我冒出了虚汗,从快感中抽出神来,狗日的,难道我今天就要折在这里了。文锦他们,发现我的尸体成了人干儿,会不会以为我是撸死的。我将成为整个杭州塔的神话。

就在我快要晕厥的时候,首领突然说了句:“有人来了。”

血液的流失速度加快,我的体温越来越低,虚的问候不起他们的干妹妹。终于,我听到了噪杂的剧烈的撞门的声音。

他们迅速的把血注入水袋,塞进背包里,我恍恍惚惚的看见他们从窗户窜了下去。

…他妈的,四十一楼。

在我意识清醒的最后一秒,我用尽全力,把裤子提了上去。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7-19 02:11:00 +0800 CST  
刚才发的发现有错字...日
各位我有罪,我不该吹牛逼,最近几天不在家更不了正文,有什么想看的番外请留,爱你们摸摸大,我知道你们也爱我,所以打我的时候轻一点,谢谢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7-19 22:16:00 +0800 CST  
我来更个梗?
1.灵魂互换
2.一方变小
3.气味标记
4.发情期
5.楼主好帅吴邪要嫁给他
6.楼主把不回复的操了个遍


持续更新,你们喜欢哪个?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7-19 23:23:00 +0800 CST  
妈了个鸡,画个小黄图被阿姨看到了,生无可恋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7-20 20:07:00 +0800 CST  
三公举今天要更新,开心,今晚双更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7-23 09:07:00 +0800 CST  
#K 他-中





我影影绰绰的看到小花,她穿着一袭明红的衣裙,长长的水袖垂在地上,似一条火苗的河流。二月红爷爷家种了满院招摇的海棠,枝繁叶茂,层层花骨朵儿掩映着火灯笼,满眼烧着的花海。

天空是浓稠的藏蓝色,夕烧尚未褪尽,几抹紫罗兰和橘黄远远的熨烫在房顶。蛐蛐和蟋蟀开始在草丛中此起彼伏的鸣叫,悬在廊柱的风灯也一只只亮了起来。晚风像小花柔软的水袖,轻飘飘的拂过。

爷爷牵着我的手穿过海棠树林,我只到爷爷的胸口,那些花枝垂在我头上,扫的头顶痒痒的,我不禁想到,如果我是光头会不会更痒。走到林子尽头,二月红爷爷倚在太师椅里,手边放着一盏茶。小花站在他面前,咿呀的唱着,风吹过,她的歌喉像烟一样飘散很远,我有点呆。

二月红爷爷看到了我们,他起身,笑了一声:“小五。”然后象征性的揉揉我的头,他一定揉到了一手海棠花粉。

爷爷松开我的手,说:“他来了吧,进屋说。”

我留在院子里,四下瞬间安静了下来,小花见二月红进屋去了,停下了嗓子。她看着我,甜甜的笑了,说:“吴邪哥哥。”

“嗯,小花,你每天都要练戏啊。”我好奇的望向屋里,无奈门被爷爷关住了。

小花皱皱眉,“都是我老子和师傅说好的,其实唱戏可苦了。”她后半句一定想说自己不想唱,但又怕被二月红爷爷听到。小花又看了看爷爷他们刚才进去的那扇门,仿佛确认二月红不会再出来,她松了口气,把明红的外套脱下来,抹了把脸。

“我们玩捉迷藏吧。”小花提议到:“就在这片海棠林子里。”

我的眼睛被蒙上一块白色的丝绢,小花推着我的背,把我送到林子中央的海棠树上。我扣着粗糙的树皮,开始倒数:“10……9……8……7……”

远处的小花发出声音:“藏好啦!”

我顺着声音的方向去找,手要不停的摸索着,以免撞到树干。一些长的海棠枝我避不过,花蕊扫了我满头满脸。

估计绕了一刻钟,我走出了海棠林,但还是没有找到小花,我原地走了两步,一下撞到一个人身上,一股力量扶了我一下。我不得不摘下丝绢,抬起头,是一个年轻男人的脸。

他正好对上我的目光,我感受到一种遥远而又莫名的熟悉。男人似乎皱了皱眉,他的表情很静,把我一下子震住了。傻傻的愣了片刻,我爷爷走上前来,对他说:“小哥,这是吴邪。他出生时,你见过的。”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7-23 21:02:00 +0800 CST  
说好的二更
#K 他-下





“嗯。”他简单的应了一声,向外走去。

爷爷和二月红爷爷送他出去,在黄昏中层层累累的花枝里,我恍惚觉得他回过头,望了我一眼。他的嘴唇好像动了几下,我不知怎的,立刻认出来两个字。

他说的是,再见。

我愣在原处,爷爷他们折回来,林子里传来二月红训斥小花的声音,那是一种很奇怪的,女人的嗓音。他一遍又一遍的呵斥道:“偷懒的,死!”

“偷懒的,死!”

“偷懒的,死!”

“偷懒的,死!”

我是被吵醒的,准确来说,是被脑子里的声音吵醒的。耳朵里嗡嗡嗡的响,我辨认了一下,居然是张海杏那女人的吼声。

醒来已然是傍晚,一张开眼就看到一群白大褂团团转。这次我被抽了几乎三分之一的血,在鬼门关兜了圈风险险回来了。我没有感受到太多不适,倒是白眼很虚弱的卧在枕头边,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这件事在杭州塔内搅起了很大的暗流,我知道,混进塔的内部跟偷越朝鲜一样困难。我一无所知整件事的情况,没有人告诉我。文锦阿姨自打我醒来就在门口捧着文件,和一群人一刻不停的交涉着。

当天晚上,杭州塔撤去了文锦作为我的负责人的职务,把工作交给了另一个人。

我看着闷油瓶从文锦手中拿过签字笔,一份一份的签署了两本新华字典那么厚的文件。护士把我的吊瓶撤了,问我想吃点什么。不得不说,还是病号待遇最好。

一直折腾到十点,人都走光了,就剩下我还傻不拉叽的坐在床上神游,闷油瓶坐在床头的落地灯下,看着一叠千层饼似的资料。他的精神向导一样沉默的卧着,雪白的皮毛被灯光染的昏黄,煞是好看。

“我是你的负责人。”闷油瓶冷不丁开口,其实说了跟没说一样,我用针眼都能猜到。“袭击你的人暂时没有消息。你只要对外宣称事故。”

“哦。”我能理解,塔的漏洞必然会层层封锁,否则肯定会造成大规模的恐慌。说完这些,我再问了几个问题,他都不理我了。他娘的,和这种闷声不吭的人呆在一起,简直就是活受罪,倒是白眼精神了起来。

它摇着尾巴,从床上蹦下来,跑到一动不动的雪豹旁,好像初见时的恐惧烟消云散,它突然伸出爪子,一掌拍上了它的鼻子。

我暗爽,本来以为白眼只会给我丢脸,没想到也扬眉吐气一次。然后我看到雪豹像炸了毛似的一跃而起,稳稳地把白眼撞翻在脚下。

娘希匹,这位雪豹同志的境界不如他主人高啊。不过我要是给闷油瓶一耳光,估计他会直接送我去老爷子那儿报道。

四下安静的很,十分无聊。熬了一会儿,我有点支撑不住了,看着闷油瓶,没有半点要走的样子。他好像看出来我的心思,指指手中的文件,说:“上面规定,自文件生效开始,我不能离开你超过半小时。”

我还没开口问,他突然伸手关掉了台灯,黑暗中传来他的声音:“睡吧。”

“你睡哪?”

“沙发。”

冬天这么冷,没被子没枕头,沙发又很窄。倒是我的病床,称不上king size,也有个king 的儿子size。和辅导员搞好关系最重要,说不定他那天被我这个热心肠的三好少年感动,道出不为人知的故事。

我也不管他看不看得到,在黑暗中把屁股往旁边挪了挪,拍了拍床铺,说:“哎!小哥,咱哥儿俩谁跟谁啊,一起凑合一晚得了。”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7-24 01:31:00 +0800 CST  
想画一系列老吴穿婚纱的x
我有病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7-24 20:06:00 +0800 CST  
我现在要写第四题【发情期】,详情见上上的梗。
不知道写哪对cp…快快你们快投,急急急

——爱你们的楼主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7-25 11:31:00 +0800 CST  
接下来我要发一条更新,两条回复,一条关于瓶邪的番外。觉得好辛苦,还是躺下再睡一下。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7-26 19:35:00 +0800 CST  
从这章开始要疯狂撒糖了,吴邪是个被宠坏的小公举
#L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没有声音。估计是我笑的太狗腿了,收敛了一下,我说:“半夜太冷,一起睡暖和。”

“你冷?”

我没想到他会回答我,愣愣的点了点头。

他站起来,黑暗中我隐隐看到他悉悉簌簌的把外套脱掉。他示意我躺下,然后把脱下的外套盖在了被子外面。他的外套沉甸甸的,很有份量,一种清冷的气息迎面扑来。

“你真不和我一起?”我打了个哈欠,他不理我。我嘟囔了几句,迅速的阖上眼皮。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我被换到了双人宿舍,并迅速恢复了正常上课,齐羽和张海杏没有过问什么,倒是云彩很关心我,问我病还严重不严重。

什么病?我呵呵一笑,痔疮。

每天早上我起床,闷油瓶不是在看天花板,就是神游。桌子上会出现一份早餐,估计是塔送的。为了赶时间上课,我练就了5分钟吃完带剔牙的功夫。

早上去教室,闷油瓶一路无话的跟在后面,然后一整天便不会见他的人影。到傍晚下课的时候,他又会准时出现在操场上。有时候他会带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溅上些干涸的血迹,他的伤口都自我修复了,看起来只有衣服烂了,画面很诡异。

晚上我被禁足,闷油瓶喜欢看天花板,这里的天花板没有丝毫装饰,纯一色的白,有什么好看的?我偶尔上上论坛,翻翻资源,不得不说这里的资源非常丰富,很快我的硬盘就满了。

一天晚上,我洗完澡后,招呼闷油瓶去洗。我已经习惯了他不回应我,但这次好现有什么不同。

他的双眼无神且空茫,肌肉无力,好像随时都会陷入昏迷。我放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没有丝毫反应。

“小哥?”我叫了几声,他好像怔了一下,但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我操,怎么回事。我仔细的考虑了一下,难道是感官神游症?感官神游症是一种哨兵们的通病,他们对某一感过于专注时,就会“神游。”这种症状会导致昏迷,精神衰弱等,通常这种毛病都会由与向导结合而基本痊愈。我拍了拍闷油瓶的脸,他还是没有反应。

我慌了一下,我还不会进行精神引导。向导素向导素,哨兵身上都会准备人工向导素,这种向导素会暂时缓解他们的症状。闷油瓶只穿着一件黑色的T恤,看起来没装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向导素长什么样子,但肯定在他的行李的什么地方。

闷油瓶的行李比我还可怜,衣柜里稀稀拉拉的几件衣服,床头柜空空如也。我只能去翻他的背包,小哥啊,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你别怪我啊,我也是为了你好。

他的包很重,里面插着一把长长的古刀,我好像在哪见过,但是一直想不起来。再往后翻,我无意中看到了一张黑白照片,被保存的很好,闷油瓶穿着我爷爷那一代的衣服,怀中抱着一个婴儿,站在一棵小树面前。我琢磨着是闷油瓶和他私生子有怀旧情结什么的,没多想。终于在包的夹层内,我发现了一小盒注射液。

靠,没有针筒啊,这时候凸逼格来了。闷油瓶这时开始轻微的发抖,不知道感觉到了什么。我把玻璃管前端敲碎,捏着他的下巴就给他灌了进去。我怕灌一瓶没用,我把一整盒都灌了进去。

闷油瓶开始哆嗦,估计是药效发作了,他像一下子抽回魂一样猛的惊醒,眼瞳有了焦点。他渐渐回过神来,把目光放到我脸上,突然扯过我的领子,另一手狠狠的摩擦了下我的脸颊。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7-26 22:30:00 +0800 CST  
请叫我卡文小天使。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7-27 18:39:00 +0800 CST  
你们爱我吗?
#M 回家






我从没见过他这种慌张的表情。我刚才拍了几下他的脸,这丫的不会醒来就报仇吧。他的手掌十分粗糙,在拇指和虎口处敷着一层厚厚的老茧,磨在脸上生疼。我想抽出身,但他的力气极大,仅仅被揪着的领子,我就无法起身。

我被他摸的呲牙咧嘴,过了几分钟他才完全回过神来,注意到自己在干什么。淡淡的说了句抱歉,就起身绕开我去洗澡。我看着他的背影,真是莫名其妙。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云彩不在,齐羽告诉我云彩家远,在广西,提前一天回去过小年。小年?我看了看日历,才意识今天就是十二月三十号。

浑浑噩噩的上完一天课,晚上回到宿舍的时候,发现我爸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估计就是催我回家过年的。

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我情不自禁的哼起了儿歌,给家里回拨过去。我看了看闷油瓶,他像往常一样和天花板交流感情,不知道他怎么过。

电话接通了,是我妈接的,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快要挂电话时,突然问一声:“有女朋友没啊?前几天对门新搬来个姑娘…”

我硬着头皮听下去,等终于挂断了电话,感受到了一股久违的兴奋。好久没回家了,不知道我的铺子怎么样。在床上滚了几圈,我挠挠头,问:“小哥,你上哪过年?”

闷油瓶难得有反应,他摇摇头。然后说:“我看着你。”

这么可怜,我有点替他悲哀。“你不和你家人一起?”

“没有。”

只要人人奉献一点爱,世界将变成更美好的人间。不过让他跟我回家也好,因为我妈喜欢帅哥。只要他往哪一站,我妈就没心思给我找对象了。

“哎,小哥,你昨天晚上感官神游了,塔还没给你配向导?”我看他终于有了点人气儿,抓住机会问。

他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我不隶属这里。”

不隶属这里?闷油瓶不是杭州塔的人?也是,他和塔可能是雇佣关系,毕竟他和我三叔还有联系。

他好像是个谜团,和他认识这么久,我也就知道他叫张起灵,可能和张海杏他们是什么组合,因为有次张海杏看到他,喊他“组长。”两个人都一副臭屁的样子,也不是没有可能,组合就叫装逼传奇。

哦,他还可能有个私生子,照片上的闷油瓶和现在一样大,他儿子估计还在吃奶。


我是十二月三十一号回去的,我才看到这么多陌生人,以前不是上课就是训练,这里原来这么热闹。到处熙熙攘攘,都是背着背包的年轻人,更像个大学校园了。

天气冷的要命,我把自己裹的像个球,闷油瓶跟在我后面。到处是忙着订票找车的。傻逼了吧,中国的春运是闹着玩儿的吗?我嗤笑一声,说:“小哥,咱们去开车。”

最讨厌的就是出塔的门了,要签二十多各种各样的保证书。闷油瓶作为我的负责人签的更多,接待室里全是人。

最后我们开着破金杯晃到了家,到家都傍晚了。市区华灯初上,车水马龙,我感动的想哭。终于他娘的回到人世间了,出家一定不适合我。

我还顺路买了点礼物,闷油瓶也要买。我拦住了他,您老人家在我妈唠叨的时候,配合嗯一声就行了。

我几乎是跳着上楼的,我离开你太久了母亲。我妈开了门,看起来很开心:“小邪啊,你爸给你做了一桌…”她突然愣了一下,看着我身后的闷油瓶,突然笑的很奇怪,问了句:“你男朋…男的朋友?”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7-27 20:37:00 +0800 CST  
唉,你们都不理我,我好伤心。不发黄文了。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7-27 23:40:00 +0800 CST  
有没有去长白山的????求面基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7-28 14:48:00 +0800 CST  
三叔更新了,三叔更新了,三叔更新了,三叔更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7-29 10:11:00 +0800 CST  
我一直在单机play。

楼主 abrokenangle  发布于 2015-07-29 18:48:00 +0800 CST  

楼主:abrokenangle

字数:64208

发表时间:2015-07-05 07:18: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04-30 21:15:35 +0800 CST

评论数:1714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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