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了些噗叽~
刚刚找到个文件夹发现里面是以前写的小黄文嘤嘤嘤看的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滚你个无肉不欢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其实老张已经在那条短信里告白了你们都上当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Chapter 11 pain

人基本都走后，齐征还翘着二郎腿坐在旁边病床上。
张起灵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齐征望天吹口哨。
吴邪拿起张起灵手机残骸把卡拔出来，放进白色手机里，再把自己的弄好，“我去找大夫问问恢复期的事情，你好好躺着别乱动啊。”
吴邪出去后张起灵握着手机看着窗外发呆。
窗帘是半掩着的，屋里空调温度开的很低。他觉得从小腹到大腿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一样，麻药的劲没过，毫无知觉。
好难受啊。
张起灵觉得头昏沉沉的，闭上眼睛。
“吴邪今天有些不太对劲啊。”齐征说。
张起灵转头看他。
“有些高兴又有些害怕，好像也不是全因为你手术完事的原因。”
“……”
“你是不是又说啥了。”
张起灵：“没什么。”
“你肯定说什么了。”
“没什么。”
“肯定有。”
“……”张起灵沉默一会儿，“我给他发了条短信。”
“说你喜欢他？”
张起灵闭上眼睛点点头，“但是他手机正好坏了，没看见。”
齐征挠挠下巴，“不应该啊……”
“你别操心了。”张起灵有些不耐烦。
齐征瞬间转换成老妈子模式：“哟哟哟，长大了翅膀硬了不用我管了是吧？妈妈我可是……”
张起灵伸手抓起手机残骸冲齐征扔过去。
齐征啪地接住，“行了啊，不闹了。这事你可得千万小心，弄不好就成大事了。说不定他就不要你了。”
张起灵哦了一声。
“好啦，你太平点儿，我走啦~”齐征跳起来，伸个懒腰出了门。
病房里剩下张起灵一个。
他听见空调嗡嗡的制冷工作声，听见从窗缝挤进来的鸣蝉声，听见门外护士推着小车来来往往的脚步声。
“妈，”他对着虚空说，“我该怎么办好啊……”
“妈，我喜欢爸爸。”张起灵转了转头，把脸埋在枕头里。
“妈，小时候你教我无论喜欢男女，只要是真心就好。”
“妈，爸爸也喜欢男人。”
“我可以像喜欢恋人一样喜欢他吗？”
* * *
张起灵觉得屋里有些暗，伸手把床头灯拧开。
他再看向窗外，发现天墨黑一片。
他觉得屋里猛地亮了一下，然后是隆隆雷声。
下雨了。
豆大的雨点拍在窗户上，外面的树摇晃的有些厉害。门开了，吴邪回来了。
“要不要上厕所？”吴邪拿着一个便盆问他。
张起灵脸红，“现在还不想上。”
“真的不想？”
“……想。”
“别不好意思了。我帮你脱裤子放便盆，把尿啥的我不负责，你自己来。”
张起灵听见一阵窸窣，腰被卡着抬起来，紧接着屁股一凉，吴邪说：“好了可以尿了。”
张起灵用没打吊瓶的右手扶好。
“……哗啦——”
声音大的让张起灵觉得简直无地自容。吴邪倒是淡定，把便盆端到卫生间倒掉，用水冲了冲，“觉得无聊你就玩手机吧，那手机自带游戏挺多的。要不你先睡一会也好，六个小时一过必须下床走动排气，要不就肠粘连了。”
“排气？”
“就是放屁。”吴邪言简意赅。
张起灵抓起被子蒙住头。
“以后用手机小心一点儿。好容易买到你手机卡能用的好看一点儿的手机。”吴邪碎碎念道，“明天也不能吃东西，不过能喝水，后天可以吃，你忍忍吧。现在饿吗？”
张起灵闷声道：“不饿……是不是饿过劲了？”
吴邪从卫生间出来，隔着被子拍了张起灵一下，“我把灯给你关上。”
关了灯屋里暗了许多。张起灵蒙在被子里，露着个小缝偷偷看坐在床边摆弄手机的吴邪。
晚上八点半左右，那巨大无比的吊瓶终于打完了。护士来把吊瓶拔下来，手上的针依旧埋着，道：“针留着不用管，不要碰它就行。等会就下地走走。”
吴邪应了一声，到床尾把病床上半截调高，让张起灵坐起来。
“怎么样？”吴邪问。
“开始疼了……”张起灵皱着眉，撑着床要下来，这时候才发现身上换回了普通病号服。
吴邪连忙把住他，“我扶你，你慢点儿。”
刚刚站起来，张起灵顿时觉得一阵眩晕，差点又要倒下去。吴邪吓得干脆把张起灵架住，两个人磨蹭出病房在走廊里慢慢地走着。
张起灵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我自己走试试。”
结果没走两步又要倒，吴邪简直怕了他了，“祖宗啊你省省吧！”
张起灵摇摇晃晃地搭着吴邪的肩膀走着，眼前阵阵发黑。
“你那阑尾拿出来我还看了，拍了照片，你要看吗？”
张起灵摇摇头。
“拉直了跟筷子差不多，颜色比较浅，发炎不算是特别严重，医生还说怎么没早点发现。”
“唔……”
“你别睡啊，还要走走呢，没看我搁这跟你找话说吗……咱去那边那玻璃长廊怎么样？那边凉快。”
“嗯……”
“别睡啊……”
“晕……”张起灵半眯着眼睛。
“诶哟快点走别晕了……你又沉了……什么时候涨这么高了都快撵上我了……有一米七五了吧？”
张起灵哼哼两声，完全没清醒过来。
吴邪叹了一口气，把张起灵连拖带抱地给弄到玻璃长廊，累出一身汗，“你个小混蛋……累死我了……可得好好补偿你爹。”
张起灵半睡半醒迷迷糊糊道：“以身相许怎么样……”
吴邪：“……”
张起灵觉得不对，后知后觉地想起刚刚说了什么，顿时吓清醒了。
“……刚才的话，我可以装作没听到。”吴邪深吸一口气。
张起灵扶着墙慢慢站稳，满脸的不可置信：“吴邪……”
* * *
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
“你认真的吗？”吴邪忽然问。
张起灵如遭雷亟。
良久，张起灵嗓音干哑道：“是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知道……可是，”张起灵有些着急，“我能确定的是，我对你不仅仅是对亲人的喜欢。”
吴邪拿出旧手机，“所以这条短信，我没法当做没看见。”
张起灵愣愣地看着吴邪的手机屏幕：“你不是说……手机坏了……没看到吗？”
吴邪自嘲一笑，“老天让我看见的。”
“……”
“天晴了。”吴邪说。
张起灵转头看着外面。风早就停了，树枝也不怎么摇晃。地上深深浅浅的水洼反射着月光。墨蓝色的天空像一大块化不开的颜料，重重地糊在张起灵的心上。
张起灵揉了揉眼睛，他看见眼前闪着细碎的光点，在吴邪站的位置上开出了那朵墨绿色的花。
“在那个坏了的手机上我没收到，因为在你发来之前手机就坏了。我把手机卡换了个手机就收到了。”吴邪解释道。
“你这哪是短信，这么长，还被自动分成三条发过来的。
“你写的并不急。”吴邪说，“以前你有的时候发短信会带错别字，这三条短信一个错别字都没有。”
终究是藏不住。
张起灵忽然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了，到了嘴边的话也说不出来。他看着玻璃上雨水干涸留下的点点痕迹。外面一定变冷了吧？玻璃这么凉。张起灵愣愣地把手贴在玻璃上，看见手掌周围凝结出了一圈雾气，慢慢地变成了手掌的形状。
吴邪拍了张起灵胳膊一下，“凉手。”
张起灵呼吸一窒。
张起灵慢慢地把手拿下来，那圈雾气慢慢地消散，雾气后的景物也慢慢清晰起来。
吴邪把手机揣兜里，伸手抹了张起灵的脸一下，“多大的人了，别哭。”
张起灵大声喊道：“没有！唔……”
吴邪吻了他。
唇上软软的触感昭示了吴邪对他的感情。
吴邪嘴里有烟的味道……
张起灵恍恍惚惚地伸手搂住吴邪的腰，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张起灵，”吴邪松开他，直视着他的眼睛，“我也爱你。”
“……”
“……我说了别哭。”
张起灵狠狠地吸了一下鼻子，眼泪淌得满脸都是，“没哭！”
吴邪摸摸张起灵的头，“好吧，眼泪我现在可以装作没看见。”
张起灵用袖子抹着脸，结果被吴邪拽开。
“鼻涕都出来了……”吴邪从兜里拿出纸巾，兜住张起灵的鼻子，“擤。”
张起灵狠狠地擤了一下。
“够响的。”吴邪忍不住笑道，把纸扔进垃圾桶，宠溺地捏捏张起灵的脸。
张起灵鼓起脸让吴邪捏不起来。
“好了，不闹了。”吴邪正色道，“快，我扶着你，再到处走走。”
“嗯。”
“总觉得咱们的关系没怎么变啊。”吴邪先绷不住了。
“爸爸……”张起灵小声叫他。
吴邪在张起灵唇上又用力吻了一下，“管他变没变，我都永远是你爸。”
“哪有你这样的……”张起灵不满道。
“这么快就不要爹了？你之前还因为我不跟别人解释我是你爸哭呢。我刚刚的意思是说，”吴邪咳了一下，“就算以后咱们分手了，我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对你。因为我还是你爸。”
“我不会跟你分手的。”张起灵认真道。
“省省吧，你早恋我还没批评你呢。”
“你不也没说反对我早恋么……”
“慢点慢点等会儿下楼。”
“哦。”
张起灵有些提心吊胆地看着吴邪。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一种奇妙的感觉，心里无比地充实。
吴邪。
我的。
真真正正，我的。
楼梯间月光明亮无比，照在大理石地面上有如阳光。张起灵靠在吴邪身上，觉得仿佛置身梦中。
“再过一段时间要去学校拿录取通知书。”吴邪说道，“觉得自己考得怎么样？一直都没问你。”
“还不错。”张起灵勾起嘴角，“爸爸，要是我考的很好可不可以要奖励。”
吴邪狠狠地亲了他一下，“随便你要什么都行。就算考得不好也给奖励。”
张起灵：“……”吴邪你能不打击我么。
吴邪笑了笑，“好啦，不打击你了，你还能考不好么？我儿子是谁啊？多厉害啊！”
张起灵把脸埋在吴邪颈窝。
又走了一阵子，到了一楼大厅，雨后清新的气味扑鼻而来。张起灵闭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你好像还欠了点儿什么没跟我说吧？”吴邪忽然说。
“……没说吗？”
“没，说出来。”
“我爱你。”
张起灵踮起脚，迅速在吴邪唇上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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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羞射的老张~

刚刚手贱去看了几篇文……全停在要命的地方嘤嘤嘤……你们看我多好从来不在关键时刻卡壳

明天会更的很晚，因为明天补课【。

请不要在我楼里刷经验谢谢合作否则秒删

论大丞子的催更力度get√

生命不息，脑洞不止。

说了别在这里灌水刷经验，你以为水逼是褒义词还是怎么的。带个逼字就知道不是好话了吧

最近都是以剧情为主抒情变少了，嘛，因为确定关系了。……这章进度较快，萌货吴小骥出没~
……可是……【对手指】……H要到下一章嘤……因为这章挤不下了……
对了忽然想写一个小短篇，这两天这文更的都会晚一些=3=
小短篇更新的时候会放上地址哟~【……又不给自己留活路= =

Chapter 13 to

张起灵一见到吴邪，脑壳差点没被他用手指头戳穿。
“你啊你啊你啊！就不会让我省心！”吴邪戳完自己也心疼，“水痘挤没挤？千万别挤啊！要不然好了之后都变成坑了。”
张起灵抬起手：“就手背上有一个挤了……”
吴邪看了两眼，“这个这么小没事。回家。”
“不用去看医生吗？”张起灵有些诧异。
吴邪切了一声，“去看医生就是挂吊瓶，观察，折腾七八天。是药三分毒，里面还有激素什么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回家吃点儿发物，海鲜什么的，四天水痘基本就下去了。你刀口好的挺快现在吃也没问题。”
“……”张起灵的小眼神里分明写着你一定在胡扯，顺便往后退了一步，“那个……我不会传染给你么？”
吴邪把他拉进车里，“我小时候都得过水痘了，得过一次终身免疫。……我妈就这么给我‘治’的，没错。再说就算我没得过怎么了，被你传染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张起灵刷地脸红。
临近中午，路上的车不少，有些堵车。张起灵觉得自己在发烧，他把额头贴在玻璃上想缓解一下热度，结果发现玻璃更热，果断撤离。
吴邪从车门边上拿出一瓶冰水，扔给他：“觉得难受先用这个捂着。”
张起灵如获至宝，赶紧贴在额头上。
“回家还得吃点儿消炎药防止感染，回去多喝水听见了么？”
张起灵应了一声。
“这么大的人了还能起水痘……”
“想你想的。”张起灵说。
吴邪别扭地不去看他。
“越来越会说话了……”
“你以前也没这么害羞啊。”
“还不是因为……哼，你倒好，越来越没羞没臊了。我这脸皮铁定有一部分分给你了。”
他看着窗外的树，深色的绿接连不断地糊成一片，隐匿在其中的死期将至的蝉拼命地鸣唱着。
那时张起灵全然不记得病中的感受了，不过他记得吴邪唠叨的一句这么大的人了也会起水痘，记得吴邪在他洗完澡以后小心翼翼地帮他擦干净身上的水，记得吴邪睡前的吻，记得吴邪端来的虾仁炒韭菜——真的是虾仁炒韭菜，一盘菜里虾仁比韭菜还多。
水痘好了以后在右耳垂上留了一个小坑，那是张起灵以为耳朵上是蚊子咬的包给挠破了。吴邪随口一说这么着露着多难看呀，要不去打个耳洞得了。张起灵傻了吧唧放学回家就去在右耳朵上打了两个耳洞，红肿着耳朵又溜回来。
“我让你买瓶酱油你是坐牛车去的吧——我靠你还真去打了！疼不疼啊！”吴邪放下锅铲子洗洗手，轻轻摸了摸张起灵的耳朵，“傻不傻啊！”
张起灵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没事。喏，酱油。”
吴邪当时拎着酱油没说什么，倒是临睡前摁住张起灵用酒精给他好好擦了一遍耳朵。
* * *
时间一晃到了十一月，期中考试过了。吴邪照例去开家长会，结果意外地听到了批评。
人际关系不太好啊，早自习有的时候发呆啊。吴邪心说初中时候的老毛病还没改。最后老师委婉地说了一句：
“这孩子和齐征走的比较近……齐征他学习在班里也不太好，要是能带着他学也就算了，可是他们在一块儿的时候也不像是在学习，齐征平时嘻嘻哈哈和比人勾勾搭搭的，看着就……别被带……带着成绩下滑了。我把他俩位置调开了一些。”
吴邪一口气憋在胸口，当时就想抄起凳子给他一下。
吴邪冷冷道，“齐征算来也是我家亲戚，我几乎看着他长大的，人品没什么不好的。至于我家孩子交什么朋友，只要不影响学习不拖班级后腿就跟你无关吧？我记得张起灵入学成绩是这班第五吧？现在还是第五，就说明没什么问题。”
几句话堵上班主任的嘴，吴邪不快地拉着张起灵出去了。
“方便的话请他父亲来——”班主任在后面说了一声。
吴邪火冒三丈，回头大吼：“我就是他爸！”
张起灵轻轻拽了吴邪衣袖一下。
吴邪拍拍张起灵的肩膀，“没事。”
“……”
“这他妈都什么人啊。……对了你可别因为座位远了就疏远小征了。”
张起灵摇头，“不会的。”
父子俩下了楼。
又堵车。
吴邪烦躁地打了下喇叭，刚刚前面的车突然停下，差点就追尾。
家长会从五点开到了七点半，冗长而乏味。街市已是华灯初上，路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下雪了。”张起灵忽然说。
吴邪开了雨刷，这雪落地即化。不多时地面就湿润了，将霓虹灯光反射成一道道光柱。
“你们老师看不起人。”吴邪说，“自以为正派，看不起花钱进来的学生，实际上齐征有多努力他根本不知道。”
“我下次要考文综第一。”张起灵忽然说。
“就是语数外政史地总分第一？”
张起灵点点头。
“期末考试会有额外的两份成绩单，就是作为文理分班参考的。”张起灵解释道，“九科考不了第一没关系，文综第一就行。”
“志气见长啊，初中的时候你成绩也不错倒是没说过要考年级第一。”
张起灵抿抿嘴，“给你长脸。”
“顺便打老师的脸？”
“行啦，有志气学是好事，无论什么在驱动你学习都行。其实我一开始觉得你学习怎样都无所谓的，该学习的时候能认真一些就行。没想到能考这么好。这次考试的第一名是入学成绩第一的吗？”
“不是。”张起灵活动活动安全带，刚刚刹车时勒得他有些难受。
“你看，你比那个第一要厉害吧？能保持成绩稳定就行了，我不要求你这一段时间猛学，拼命考个年级第一，然后下一次成绩再下滑，能够慢慢提升再保持住就行了。……你那是什么表情，我这样还不够开明么？”
“那我这次考得好么？”
吴邪揽过张起灵，狠狠地亲了一下，“你说呢？”
* * *
期末，张起灵考了文综第二。
班主任的脸很难看。
张起灵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连带着齐征也跟着扬眉吐气了。
“哈哈哈哈哈哈吴邪你是没看到那更年期男性特有的便秘脸啊哈哈哈哈哈~~~~~~~~~~”
齐征在车后座笑得打滚。
“你涂错考号全科零蛋好意思么。”吴邪无奈道，“我看了你的卷子，文综有四百五十分呢，班级倒数第三呢，白瞎这分了。”
“老张你说你爹是在夸我还是骂我。”
没等张起灵说，吴邪道：“夸你考得好。怪不得你不让你爷爷来。你爷爷要是知道你在花钱进的小班里能考到倒数第三肯定高兴，要是知道你涂错考号全科零蛋指定把你吊起来抽一顿。”
齐征顿时噤了声。
“唉，估计得跟这老师大战三年了。”到家的时候吴邪来了一句，“齐征你把成绩单给我，我回家给你重新打一份。”
齐征：“……”
“哄哄你爷爷，你还真想被吊起来一顿啊。”张起灵不爽道。
吴邪拍了张起灵一下，“我们回去了，你就说成绩单落在我这里了。”
齐征顿时生出一种要给吴邪下跪的冲动。
* * *
寒假正式开始了，张起灵也不用带着那两根小棍在耳朵上了，换成了吴邪在他生日时送的银质耳扣。
当时张起灵收到耳扣作为生日礼物，第一反应是：长大挣钱了一定要给吴邪正正经经送一份生日礼物。
张起灵记得以前吴邪过生日的时候自己要么是送花，要么是送个小摆件。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要送什么好，有一年送了个烟灰缸，去年送的是吴邪的画像，然而他同样不知道的是，无论送的是什么，吴邪都很开心。
寒假一来，吴小骥也来了。
吴骥三岁了，很意外地粘张起灵，兴许是在婴儿时期见得最多的就是张起灵，他不喊张起灵为哥哥，而是耍赖皮一般地直呼大名。
“张起灵——大咪好像不开心呀——”吴骥在楼下喊。
“没事——”张起灵喊回去。
“张起灵——大咪尿尿了——”吴骥又喊。
张起灵写作业的手顿了一下，出门倚在楼梯栏杆冲吴骥道：“不用管，它尿在猫砂上的。”
“哦——”吴骥穿着一套熊猫样式的衣服，看着胖胖的。
“你乖一点，现在可以去看电视，老老实实等爸爸回来好不好？”
“不好。”吴骥说。
张起灵：“……”
“我们玩过家家好不好呀？”吴骥眨着大眼睛看着张起灵。
张起灵无奈下楼，把吴骥抱到沙发上，“两个人怎么玩？你还是——呜……”
吴骥捏着张起灵的脸，“哈哈……好软呀~”
“两……两个……人……”
“我们不是要等爸爸回家咩？”吴骥说，“我当宝宝，你当爸爸，爸爸……当妈妈好了！嗯！爸爸我们等妈妈回家！”
张起灵扶额，真是怕了他了……
“为什么不是我当妈妈。”张起灵揉着脸，吴骥这么小力气到挺大，脸让他扯得生疼。
“因为你凶凶的呀~爸爸很温柔呀，所以爸爸当妈妈！”
张起灵抱着吴骥笑道，“我这么凶你怎么还缠着我？”
吴骥啃了一会儿手指头，“因为……嗯……爸爸不在家嘛。”
张起灵顿时被打击到：“……”
“哈哈哈哈哈哈骗你的！”吴骥拍着小手，“才不是因为爸爸不在家！”
“那因为什么？”
“因为你喜欢爸爸呀。”
……这熊孩子什么逻辑。
“张起灵。”
“嗯？”
“驴蛋蛋不见了。”
张起灵：“……”
解决完熊孩子，张起灵开始满世界抓狗，终于在阁楼把扑了一身灰的驴蛋蛋给揪了出来，揪出来的时候驴蛋蛋嘴里叼着一个东西，张起灵拿出来一看，是大咪脖子上的铭牌，看来是掉在这里的，上面落了不少灰。回头再看大咪，果然脖子上就剩下个皮质小项圈了。
张起灵把铭牌和驴蛋蛋一起刷洗干净，放在地上。毛还湿漉漉的驴蛋蛋叼着铭牌跑到大咪跟前，邀功似的摇了摇尾巴。
大咪抬眼看了驴蛋蛋一眼，伸出爪子。驴蛋蛋自觉把脑袋低下来让大咪摸了个够。
张起灵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彼时恰好吴邪回来了，进门大大地出了口气，“外面下雪了。”
吴邪上前把吴邪身上的雪拍掉，伸手捂住吴邪冻红的耳朵，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吴邪脸红，“小骥还看着呢。”
张起灵笑道，“没事，在玩过家家呢。”
“啥？”吴邪没明白。
“哦哦哦羞羞！爸爸妈妈亲亲！”吴小骥熊孩子抱着张起灵的腿，咯咯直笑。
------------------------------TBC
话说写到咯咯直笑的时候，“咯咯”莫名想到了不好的东西……嘤我就不说了= =太破坏气氛了= =

嘤嘤嘤智捉了，打错字，是【张起灵上前把吴邪身上的雪拍掉】

操蛋的度受把艾特全给我删了,不让我艾特了麻痹的

高亮【以后每次只艾特五个人了】轮流艾特，建议大家直接收藏，虽然经常伪更但是每天八点左右的更新是真的。
………………妈蛋终于阴沟翻船了大号给验证码是闹哪样

……请泥萌看我真挚的眼神，以后不能艾特了嘤嘤嘤，再这么下去迟早被关小黑屋，话说自说自话就封了人家的度娘也够欠操，是谷歌没有好好满足你这个淫【噗叽】荡的贱银吗！？
……求收藏，求收藏！就戳一下收藏而已！嘤嘤嘤如果我被封了你们就真的看不成文了……

其实这章的主旨是老张迈过一直横在他心头的一到坎，就是关于他亲生父母的事情，人渣事件就是个催化剂而已……我觉得其实这章应该和下一章连着发的嘤嘤嘤

今天九点以后更新……

我怒了！自坐沙发！

板凳也是窝的！

地板！

哈哈哈地下室！

呼～心情舒畅。

啊啊啊啊啊啊我又二逼了是吴骥人小胆大……不小心打成齐征……最后放的txt版窝一定会修正所有的手抖错误【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