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发】古风架空《万里江山 一世无邪》将军瓶 王爷邪 正剧慢热 HE

另外小叶的长评真是感动得我泪如雨下,你还没有放弃已经弃疗的我真是so nice _(TUT」∠)_……愿你今年考上一个棒棒哒大学!!
记得上次回来时似乎是ID是吹笛的音国人的GN留了一大篇催人泪下的催更留言,看得我简直从头红到脚,但过几天想回复时却已经被删掉了……然后lofter那边也收到了相同内容的提问,不过是匿名的所以也不知道是谁,某清在那边做了回复,如果GN还介意的话请去那边看回复。另ID只是我自己的一个印象可能是错的,如果是错的GN不要介意……【捂脸


另越来越觉得这篇文怎么这么长……感觉要把大家和我一同拖死OTL……而且觉得思想大概是变了当初的构思如今觉得有点雷……要不然先把大纲放出来给大家看下大家再决定要不要追?不要被我坑死了……_(:з」∠)_


完毕。

楼主 琉璃清寐  发布于 2014-07-13 18:27:00 +0800 CST  
来断个后路,这周更……_(:з)∠)_

楼主 琉璃清寐  发布于 2014-10-13 01:11:00 +0800 CST  
一会就更……………………………………………………………………
可是…………………………………………………………………………
妈个蛋好想拉灯啊………………………………………………………………_(:з」∠)_……………………………………………………………………………………


你们是想看非常生硬非常烂的肉呢还是一如既往非常扯淡的推剧情呢…………【妈的这还叫选择吗


本来鉴于如今风声太紧想把肉收在本子里就不放出来了,后来一想到估计肉也很快就会被河蟹掉,所以……放不放出来好像也没多大区别嘛?
所以………想看肉的筒子们一会抓紧吧等被河蟹了就没啦~~~【为何会这么高兴

楼主 琉璃清寐  发布于 2014-10-19 19:04:00 +0800 CST  
哦对此贴为证,已经来更过啦,如果后面的小伙伴没有看到更新就是被河蟹了~

楼主 琉璃清寐  发布于 2014-10-20 01:11:00 +0800 CST  
没有正文,有个脑洞。【被打
感觉我的画风已经越来越随意了,耶~【耶个P啊【再度被打


咳,开始。


想写墨麟将军和清安小王爷吵架了,被踢到地板上睡。
老张默不作声地睡了两个晚上小吴先扛不住心疼了,说地板又冷又硬睡着不舒服吧?老张不吭声。
小吴说你腰不疼吧腿不酸吧?老张还不吭声。
小吴说要不……你上来睡吧我不是要跟你和好!!老张立刻面瘫着脸一骨碌爬起来卷着被子秒上床。(其实内心是耶——)
床上小吴屁股对着老张一直不理人,老张还是不吭声。
于是小吴默默地暴躁了。
心道妈的这么好的和好机会你TMD不抓住想干嘛老子再理你跟你姓……然后忍不住转过身去想看一眼然后就被吻住了。
一直在守株待兔按兵不动的老张一鼓作气上去把媳妇拿下了。
……小吴最后的念头是张起灵你妈的……


#开脑洞的作者表示小吴啊在这方面你根本不是个儿啊【叹气#
#老张你个闷骚(划掉)干得好(划掉)算你狠#
#放在万里下部吧_(:з」∠)_#


【开完脑洞洗了个澡回来又想到不对啊清安王府那么多房间墨麟将军完全可以另睡一屋啊
【于是又产生了更丧病的脑洞


小吴说滚开老子今晚不跟你睡。
墨麟将军默默地抱着被子下了床,就地一躺【。
小王爷面部抽搐了……
然后小吴说算你狠!抱着被子自己去另一间屋子睡了。
然后早上醒来发现墨麟将军睡在床下。
小王爷面部更加抽搐了……
第二天晚上小吴看到睡在床下地上的老张已经无力了……说随你吧以为这样小爷就怕了吗!
然后的然后……
结局你们都看到了。


#为墨麟将军的驭妻之术默默点了个赞##同时面部也很想抽搐是怎么回事呢一定因为我是邪粉【还有人信吗#
#为清安小王爷点了个蜡#
#作者自己都已经OOC了你们就不要深究这个脑洞O不OOC这种细节了#
#作者为什么会OOC呢大概是因为在生活的压力下她已经由一个当年的文青变成了逗比【耶——#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维持住画风好难……那啥这货只是上来抽个风,大家不要认真。
另对楼上几个留言说每天来看的GN么么哒!但是……就不要每天来看了短期之内是不会有更新了_(:з」∠)_【三度被打
主要是这货三次元有个非常重要的考试所以要认真准备一下,短期之内就没法写了。
但是考完就可以井喷式狂更一下!届时你们可以尽情地抽打我催更!【到时就不会有人了好吗【。
好了认真留评的小天使么么哒!大家晚安~

楼主 琉璃清寐  发布于 2014-11-04 00:15:00 +0800 CST  
咳,又开脑洞写了个小段子大家看不?
正文比较难写所以没办法写……但是脑洞就可以摸鱼时随手一写……所以就有了产出……
如果大家想看我就贴上来_(:з」∠)_

楼主 琉璃清寐  发布于 2014-11-15 22:11:00 +0800 CST  
不催正文的大家真是太可爱了,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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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瓶小邪,无逻辑无头尾,就是大瓶带着小邪生活。
因为对话和描写都很简单,所以也没法太多表现人物性格,大概有点OOC。
但是很喜欢一起睡和宠溺的梗呀~





“咚咚咚。”很轻的敲门声。
张起灵盖上锅盖,将火拧小一点,走出去开门。
吴邪扑进来,冬天太冷,他裹得跟个团子一样,围巾拉得太高挡住了大半张脸,差点在鞋柜前绊一跤。
张起灵扶住他,吴邪鼓鼓的羽绒服里突然传来细细的一声喵呜——
吴邪红着脸退了一步,拉下围巾,小声道:“路边有一只小猫咪很冷……”

张起灵把米饭盛进碗里,吴邪抱着猫咪乖乖地坐在沙发上。他两条腿短,伸出去碰不到地面,拖鞋在脚尖上一晃一晃。
张起灵要把猫咪拿开,吴邪不肯,张起灵叹了口气,把他跟猫咪一起抱起来,放在饭桌边。
吴邪说:“小猫还没吃饭呢……”
张起灵道:“吃完饭去给它买猫粮。”
吴邪这才放下心来,开心地点点头,把猫咪小心地放在一边的椅子上,大口地扒起饭。

张起灵给猫买了猫粮,还有食盆、猫篮和配套的猫抓板,又带小猫去打了防疫针。其实他想问吴邪可不可以把这只猫给胖子叔叔养,平时带他去看它。可是他看见吴邪开心地抱着猫咪的样子,暗暗叹了口气作罢。

晚上要睡觉了吴邪还是抱着猫咪不放,张起灵让他去洗澡,吴邪不肯。张起灵道:“猫咪也一起洗。”
吴邪高兴地同意了,踩着小拖鞋啪嗒啪嗒跑进卫生间,又拿了自己的小黄鸭进去。
谁都知道给猫咪洗澡恐怕是世界上最难的事之一,小猫大概是生下来就没有沾过水,一放进水里就开始疯狂地挣扎,连张起灵的眼神都震慑不住。张起灵最后有点没了耐心,一把提住猫的后脖子把它按进了水里。
洗完刚一松手,猫咪就凄厉地长叫一声,飞快地跳出盆子跑掉了,顺带在张起灵手上留了一道鲜红的报复。
吴邪钻到沙发底下去掏还湿着的猫咪,张起灵找出创可贴把伤口贴上。吴邪抱着猫咪爬出来,摸了摸张起灵的手,红了眼圈,小声地道:“对不起……”
张起灵的手抖了一下,最终抬起来摸摸他的脸蛋,道:“不疼。”
然后在猫咪吹干的时候,吹风机被调到了最大档,轰鸣声盖住了凄厉的猫叫声。

张起灵打开吴邪的房间门,把他和猫咪一起放在床上,为他掖好被子,道了晚安。
他站起来关灯要走出去,却被吴邪揪住了衣角。
吴邪沉默了一会,问:“你不陪我睡吗?”
张起灵说:“你有小猫陪着了。”

半夜吴邪咚咚地敲张起灵的房门,张起灵打开门,吴邪赤着脚抱着枕头跑进来,地上冰凉,张起灵赶紧抱起他。
吴邪搂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怀里。张起灵拍了拍他的背:“做噩梦了?”
吴邪挣扎了一会,嗫嚅道:“要你……”
“嗯?”
“我不要小猫……要你……”

小猫在吴邪空荡荡的床上盘成一团,睡得很香。
张起灵关了灯,在吴邪的额头上亲了亲,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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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脑洞。
写完有一种犯【咳咳】罪的冲动……

楼主 琉璃清寐  发布于 2014-11-15 23:29:00 +0800 CST  
一做题就想摸鱼,疯狂地想
于是就又有了产出……



写两个人怎么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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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九点还有半个小时,上行的电梯里人不多。张起灵阴着脸。胖子在电梯里撞见他,哟呵一声:“公子,我观你印堂发黑,面色不豫,定然是有妖气缠身啊。”
张起灵没理他,电梯门开了走了出去。

前台小姐热情地冲他打招呼,张起灵也没理,径直走进去,在自己的办公桌旁坐下。一旁的阿宁看了他一眼,咔嚓一声咬断嘴里的pocky,笑道:“帅哥,情路不顺?”
张起灵看了她一眼。
没人说话了。

可是还真让阿宁说准了。

早晨走时吴邪冷着脸的表情还在眼前,两个人一早上都没说过话。以前不是没有吵过架,可是维持过夜的还真没有。吴邪总是过一会就会挠挠头,没话找话地讨好两句,事情就算揭过去了。
可这次吴邪没有,于是两个人就僵下来了。
胖子知道真相的话一定要踹他:“凭什么就让我们家小天真总先低头啊!!”
或者还要加一句:“小哥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这么不爽快!”
张起灵不是不爽快,他是不会。
就算平时他也没有多少话,如今吴邪生了气,他更不知道怎么说。
手机在手里转了两个圈,短信输入栏里打上了两个字又删掉,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发出去。
张起灵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打了个零分。

其实他们很少吵架,吴邪脾气太好,张起灵又是个不会说话的面瘫脸,就算不高兴了也很少表露出什么,在一起了这么多年,两个人吵架的次数用一只手就数得过来。
张起灵想起吴邪第一次跟他生气时的样子。

那时张起灵还在追吴邪,吴邪是隔壁院的一个小愣头青,成绩不差人缘也好,就是人太傻,张起灵就听见两个他们院的女生嘻笑着谈到吴邪,说他呀,人挺好看着安静,可是不开窍呀。
张起灵追人的方式也特别,他出现在一切能看到吴邪的地方,提供一切优势资源,但就是什么都不说,胖子简直要愁死,说小哥你这是好兄弟卡爆率90%的刷副本姿势啊。
尤其吴邪还是不开窍的。
张起灵还是什么都不说,动作依旧。胖子那边早给他准备了一打蜡烛。
终于大四的新年夜吴邪把张起灵堵在了楼下,说张起灵你丫什么意思。
张起灵看着他,吴邪等不到回答,接着说张起灵你这样有意思吗。
张起灵还是沉默,吴邪骂了一声娘,掉头就走,被张起灵从后面抱了个满怀。
张起灵在他耳边说,就是这个意思。
吴邪僵住了好大一会,慢慢放松下来,笑了一声,道:“你就这么有信心我会答应?”
张起灵不说话,呼吸热热地喷在吴邪耳边。
吴邪转过来反抱住了他,骂道:“妈的,一直不说话一直不说话,小爷不动你就蛰伏到老?”
张起灵道:“对你,我有等一辈子的耐心。”

吴邪大概是记住了张起灵的耐心,张起灵可以一直不动,但他不行,他是个正常人,偶尔脾气还很急。他知道自己受不了冷战,也比不过张起灵可怕的耐心,所以总是先低头。
张起灵知道他怎么想的。
他只是不会说。

可是爱情呀,是相互的,那个人宠着你,你就也想把他放在手里心尖上宠。
就算不擅长,也可以用最笨拙的方式去做,为了那个人,有什么不可以呢。

手机又在手里转了两个圈,一条信息终于被发了出去。
对不起。
吴邪的回信回得很快。
“谁允许你做我喜欢吃的桂鱼还藏在微波炉里的!!”

你看呀,爱情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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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写着的我其实已经快要不相信爱情了……_(:з」∠)_

楼主 琉璃清寐  发布于 2014-11-17 00:16:00 +0800 CST  
来更一小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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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突然觉得一股热流从心头铺天盖地翻涌而出,流遍了全身,拼命挣开手去抱张起灵,唤道:“小哥——”下【这一定是个河蟹词大家都知道】身一热,张起灵慢慢抵了进去。

进到底的时候吴邪已说不出话来,只在喘息中紧紧揽着张起灵的肩,张起灵安抚地吻着他的耳垂锁骨,手在敏【这个大概也是个河蟹词】感处四处揉捏,待吴邪终于放松下来,才慢慢试着退出去,吴邪喘出一口气,骂道:“你,你他娘的……唔!”

没出口的话都被撞得七零八落,又在随后化作了压抑不住的呻【这个也很危险呀】吟,张起灵再忍耐不住,动作了起来。

情热滔天翻涌,恍若洪水一浪一浪铺天盖地,吴邪被淹得灭了顶,又觉得在无处不在的洪流中沉浮不息,几乎失了神智,只能攀紧了身上的张起灵。

从未体验过的感受将他淹没,像是火焰又像是浪潮,极痛又极快,起起伏伏翻覆不息。张起灵的汗珠掉在吴邪锁骨上,又被他吮去,吴邪抬手撩起他垂落的额发,颤声道:“小,小哥……”尾音又落入一声压不住的惊喘之中。张起灵俯下身来吻他,吴邪揽住他的肩膀,手指几乎要陷进他肩胛的肌肉里。张起灵灵巧过分的手指从脊背上寸寸抚过,又游移在胸前,吴邪只觉他手指所过之处处处都是火焰,如缠绵的千丈红尘将他兜头裹住,几乎透不过气来。

所有的索取与迎合都是最本能的原始渴望,一次次的冲撞与融合中,吴邪只觉得心头最后的那点不安与空隙都被弥补填满,他放松了所有,只听从最本能的欲【这个一定是河蟹词】望。最后的高【这个八成也是河蟹词】潮来临时,吴邪被冲得昏了头,止不住拔高的声音中,他听到张起灵在他耳边低低唤“吴邪”,他想答应一声,却又被接下来的顶撞逼得换了调子。

人间情爱,只要试过一次便想一尝再尝,谁能浅尝辄止?枕上青丝散落纠缠,如榻间人影缠绵不绝,桌上残烛噼啪爆出一个烛花,久无人剪的烛芯渐渐弯下去,火光一亮又暗,终于彻底熄灭了下去。

吴邪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去的,只记得当张起灵终于停下来时,他累得几乎连说话的精力都没有,转瞬就陷入了沉眠。半梦半醒的恍惚之间,仿佛有人在他额头颊上轻轻落吻,仿佛是跋山涉水走了许久的夜路,终于寻到了找寻良久的珍宝。


然而第二天醒来吴邪就悔青了肠子,只觉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痛,腰就像被打折了再接起来一样,再加上身下隐隐作怪的某处,整个没有一处对劲,挣扎了半天从榻上爬起来,揉着老腰想莫不是纵欲过度了罢,却看张起灵神清气爽,早已利索地下地穿上了铠甲,此时见吴邪瞪他,走过来低头在他头顶亲亲,道:“你再休息一会。”说罢出帐去了。

他这一连串动作做得利索已极,吴邪瞪着已消失了人影的帐门,半晌抬起手摸了摸被亲过的头顶,微妙地觉出了一点和以前不一样的地方来。


派出去的斥候终于回来,凉州卫竟已被数倍于己的兵力包围,北狄不知悄悄输送了多久兵力,才让如此之多的兵马军临城下。这一盘棋并不是自吴邪一行人害死小皇子而起,恐怕是自他们离开凉州卫前往北狄,就已开始了落子,甚至更早,早至扣押吴三省就已一步步设计,在军中布置奸细,乃至弃子放出线索,诱敌深入,再待他们深入大启,又趁调虎离山之机,暗运兵力布成了凉州卫的这围城一战。

其间凶险步步杀机,若不是天有佑之,任何一步差了一丝一毫的运气,只怕几人便无法全须全尾地返回大启了。而这最后的官子之时,北狄终于爪牙尽露,野心水落石出。凉州卫是距离北狄都城最近的守关,补给方便,又和西宁卫肃州卫遥相呼应,直护大启西北腹地,若取了凉州卫为据点,便如在大启的铁桶江山中拔下了一块,余下徐徐图之,便也有望了。

一干将领围坐帐中议事,吴邪忝列其中,听着诸将领争论应对之法,最终结论也只是守城以待,众人都心知肚明,既已成数倍于己的合围之势,轻举妄动不过是为狄人徒增餐点罢了。

议事散了众将领各去整顿兵马,吴邪跟着张起灵走出来,面露忧色:“既是来了如此多的狄人,胖子和三叔他们不知能否平安。”

张起灵道:“护送突围的一队俱是精锐,当时狄人合围之势未成,皮包耳聪目明,熟悉凉州卫周边地势,便是有追兵也不难甩脱。”

吴邪叹了口气,张起灵又道:“昨日烽烟已起,近旁守军看到必有呼应,出了祁连地势便不再凶险,追击不易,胖子亦是老手,会没事的。”

吴邪这才略略展颜,问道:“等下吃甚么?饿了半天了。”

张起灵沉吟了一下,道:“喝粥。”

吴邪还在想事,闻言漫不经心道:“大中午的喝甚么粥……早饭不也喝的粥?”扭脸却对上张起灵略有深意的神情,茫然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顿时大怒:“张起灵你他娘…………”还没骂完,张起灵伸手在他腰上不轻不重地一捏,吴邪顿时一个踉跄软了下去,张起灵伸臂一接,揽住人目不斜视地回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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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试脑子回来了以后再一细看前文bug简直多到可以逆天了……在几乎没有军事常识的情况下不自量力写这个就是作死…………能改的会在出本的时候改的,改不了的…………大家就当笑话看吧【跪地………


以及关于H:……我流H就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大概今生也炖不出色香味俱全的肉了,能不拉灯写出这么一个抽象的玩意已经是拼了老命了【吐血……大家担待着看吧……


有啥想法和意见欢迎各种提,虽然这篇文已经槽点多到要密集恐惧症了,还在追的大家也真是执着的爱了……【泪下

楼主 琉璃清寐  发布于 2015-01-10 01:33:00 +0800 CST  
消失了这么久,向大家道个歉。
因为三次元里事情比较多,作为一条现充狗各种连滚带爬无暇他顾,所以这么久几乎没有动笔,在坑里一直等的大家真是对不起【鞠躬

因为某个长远的三次元计划,大概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处在这种现充狗的状态了,所以还在蹲等的大家暂时就忘记这篇文吧。或许等到几年之后,如果你还记得它,回来再看时,它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完结啦。【也或许还没完结_(:з」∠)_

总之向大家道歉,为了给大家个交代,先把之后的大纲放出来吧。


大纲走http://dreamwhisper.lofter.com/post/34f66a_999bedf
一直讲到了结局,怕剧透的姑娘不要看。
PS:因为现在抄袭和盗文实在是太猖獗,无奈做个聊胜于无的小措施,密码是小哥戍守地方的全拼。

楼主 琉璃清寐  发布于 2016-01-13 02:14:00 +0800 CST  
番外《双飞燕》
写给亲爱的鹤子小天使的,感谢她饱含爱意的投喂。
江南梅雨时节,轻柔细雨如丝如绵,已下了大半日,青石板上的苔痕沾了水气显出苍翠的绿,小水洼上点着绵密如针尖的涟漪。解雨臣撑着一把伞踏进巷子口的那家古董铺的时候,袍摆已湿了小半。雨天客人少,老板正趴在柜台上打瞌睡,门口一只低低呼噜的狸花猫喵地低叫了一声,钻到了柜台下面。
老板被猫的动静闹醒,朦胧着眼抬起头来,打了个哈欠方看清了来人,一下站起来:“小花,你怎么来了?”
解雨臣把伞收起来靠在门口,笑道:“来看看你小日子过得怎么样。”上下打量了一下迎上来的吴邪,点头,“嗯,看来不错,胖了。”
吴邪笑着捶了他一拳,拉开一张椅子招呼:“来来坐,我给你沏茶去。”
解雨臣拿起桌上的茶壶;“这不就有?还温着呢。”
吴邪道:“那个是陈茶梗,招待主顾的,你哪能喝这个。”转身向里面去了,留解雨臣感慨这小子做了两年生意,已然学会了奸商那一套。

不多时吴邪出来,端了茶和点心,索性关了店门,两人坐在堂下闲聊。两三年不见,自是有许多话可谈。京中还是老样子,昔年的那群王公子弟狐朋狗友,都已慢慢挑起了父辈的担子;溢翠坊的云烟姑娘去年从了良,水云楼没了解语花这个招牌,萧条了不少;王盟终于盼来了皇上开恩,千恩万谢把晴岚娶回了王府;前年太后心血来潮,要给琅环王指个婚,琅环王一溜烟跑去了豫州治水,过了小半年才敢回来;皇上去年冬天病了一场,太后哭得肿了眼睛,京里王公家的女眷们轮着去陪哄了半个月。
吴邪起初笑得开心,后来却沉默了良久,最终叹息道:“小花,我不在京里,家中长辈们……托你多照看些。”
解雨臣轻描淡写点个头,换了话题:“张起灵呢?”
吴邪把头向里间一摆:“午歇呢。”解雨臣看他提到张起灵反而比方才还不高兴,一副话也懒得说的样子,挑眉笑道:“吵架了?”
吴邪给他把茶水续上:“哼。”
解雨臣忍笑:“怎么了?”
吴邪气哼哼咬了半块桂花糕,半晌不情愿道:“嫌街坊要给我说亲,醋了罢。”
解雨臣一口茶水喷出来,笑得直咳嗽:“张起灵?醋了?吴邪,我今日才真服了你……”他笑得惊天动地,吴邪那边已经大怒:“笑甚么笑,有没有兄弟义气了!”
“有有有。”解雨臣半晌止了笑,问道,“你待如何?”
“如何?”吴邪悻悻,“不如何,理他呢,过几日就好了。”
说话间里间一响,踱出个人来,解雨臣扭头一笑:“墨麟将军,别来无恙。”
“解小侯爷。”张起灵淡淡应了一声,也走过来坐下。吴邪垂着眼喝茶,没理他,解雨臣忍笑,给张起灵倒了杯茶:“墨麟将军喝茶。”
张起灵也没客气,接过来道:“我已无官衔在身,称名即可。”
旁边吴邪默默翻了个白眼,张起灵也自顾喝茶不说话。解雨臣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实在好笑。吴邪道:“接着聊,方才说到哪儿了?”
解雨臣道:“说到街坊要给你说亲。”
吴邪一口糕点卡在嗓子里,噎得捶胸顿足,张起灵在他背上一顺,助他咽了下去。吴邪缓过气来,眼泪汪汪赶紧喝茶,刚要说话,张起灵放下茶盏出去了。
他去得快,吴邪一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解雨臣道:“看来醋得不轻。”
吴邪怒道:“管他呢!”打定主意再也不理张起灵了。

张起灵却回来得快,小半个时辰后又踏着细雨进了门,手里提着一捆青菜,一个竹篓,还有几个新鲜的莲蓬,看样子是买菜去了。
解雨臣叹为观止,想不到今生还能见到墨麟将军买菜,觉得此番连连开眼,真是不虚此行。
吴邪板着脸上去接过来,解雨臣慢悠悠跟进后厨,看着吴邪拿了青菜舀了水择洗,动作十分熟练,想到当初京中金尊玉贵的小王爷,又生了几分感慨。
吴邪把洗净了的菜放到竹筐里,找出几瓣蒜来剥,解雨臣道:“我来吧。”吴邪头也不回:“你哪弄得了这个,当心蛰了眼。”
解雨臣便笑:“你这是蛰了几回才学会?怎不买几个下人?”
吴邪道:“开初请了,后来嫌烦,都打发走了。”
解雨臣心道你从小被人伺候到大哪会嫌烦,真正嫌人烦的是某人吧。
真正嫌人烦的那个正在另一边开了竹篓,从里面捞出鱼来去鳞,曾经拿惯了黑金古刀的手此刻拎着一柄半尺长的小刀,也干净利索,鱼鳞刷刷地落在地上,亮闪闪的一小摊。
灶上烧了水,不多时便有微微的白汽漫出来,灶里火苗闪闪地吞吐,映出点暖红的光,是真正的人间烟火。
吴邪洗了几颗只有杏子大小的小萝卜,递给解雨臣一颗:“吃过吗?清甜的。”看了看灶火,自己也感叹:“唉,想当年我落到胖子山上,连火也不会生干冻着,还是胖子教我生的火。”
说话间那边泼剌一响,是张起灵手里的鱼挣扎起来,鱼尾一甩正甩到张起灵脸上,颧骨下面登时划出一道血线来,吴邪连忙扔了小萝卜,几步走过来捧着人脸左看右看,急道:“疼不疼?怎地连尾鱼也捉不住!”急匆匆出去找药箱了。
厨房里剩下解雨臣和张起灵两个人,解雨臣道:“墨麟将军这招苦肉计使得好。”
张起灵睨他一眼。解雨臣道:“若说名震天下的墨麟将军连尾鱼也捉不住,除了吴邪,只怕也没人信了。”
张起灵默不作声,悠悠捡起吴邪丢下的小萝卜吃了。解雨臣又道:“吴邪心实,你大事上不可骗他。”
两人定定对视了一会,张起灵道:“你放心。”
解雨臣便是一笑:“自然是放心的,解侯府在一日,吴邪总是进得来的。”
吴邪进来时两人已聊起了边关军情,解雨臣说羌族重新统一之后便日渐强盛,但与北狄关系日益紧张,墨遮早早在西北加了兵力,打算一旦两边打起来就从中渔利,张起灵便道也可趁此机会让辽东扩张,若北狄忙着应付西羌,东境必定空虚。吴邪板着脸扳过前将军的脸来,消了毒上了药便将两人都赶出了厨房。

楼主 琉璃清寐  发布于 2017-05-07 02:04:00 +0800 CST  
晚饭后雨渐渐停了,天上挂出一轮清白的月来,吴邪便拽了解雨臣出门:“难得来一趟,带你逛逛。”
雨停了便有夜市,夏日的夜热闹,小摊贩推了车出来,街边的铺子也纷纷开了门,瓦肆里有说书人讲着故事,远处不知谁家的卖唱声远远飘来,丝一般飘飘荡荡。吴邪跟着打了两个拍子,顶了顶解雨臣:“许久没听你唱了,来一段?”
解雨臣翻他一眼,两人一起笑了。昔年名动京华的解语花,与清白尊贵的皇家子,都已在岁月中各自作别,舍下的身份被抛在背后,前路是自己选定的漫漫一生。
歌声渐近,是桥畔围着的一圈人当中,一个小姑娘在卖唱,细嫩的水磨腔,怯怯唱着“园桃红似绣,艳覆文君酒,屏开金孔雀,围春昼 ”,唱着唱着却忘了词,连起了两个调子也未接下去,人群里倒彩一起,霎时脸红得春桃一般,眼里含着一包泪要落下来。边上吹笛的老头子也涨红了脸,嘴上道着歉,手上就给了女孩子一下子。女孩子挨了一下,眼里的泪再含不住,抽抽搭搭就哭起来。老头子一看场面彻底砸了,气急败坏又要打,举起来的手被一个年轻人拦了下来。
年轻人眉眼含笑,素服长衫,却自有一股尊贵气度,笑微微拦了老头,道:“老伯别急,姑娘的唱腔我很是喜欢,回头打忘了,我可没处听了。”另一边人群里有人轻轻起了个头,接着姑娘方才顿住的地方唱下去,嗓音清亮绵长,一线银瓶乍破,唱开了一湖清风:“这当垆红袖,谁最温柔,拉与相如消受……”
女孩子擦了泪,顺着调子唱下去,人群里爆出响亮的叫好声,却是冲着起调那一声,回头再找时,起调的人与拦人的人都不见了。
两人去得快,到了僻静之处,吴邪方给了解雨臣一肘子:“好你个小花,我让唱你不唱,看见美人儿便唱了。”解雨臣笑:“怜香惜玉自是应当,也不知是谁先出的这个头。”吴邪噎了一噎,叹息道:“想起了当年罢了。”
解雨臣看他一眼,手中扇子一展,九连环扇坠清脆一响,摆了个起式。
“有谁人,情痴似我。似这般,知是缘何?为你抛却千金娇贵体,锦绣荣华云烟过。惟愿得比翼合裁鸳鸯锦,并辔七夕望星河。似那堂前年年双飞燕,春来秋去老寒暑,天南地北,相随无别各。”
正是当年解雨臣远赴边关,前来为他道别唱的那一支。吴邪听了半晌,上去一把揽住他肩膀:“小花,谢了!”
解雨臣含笑不语,却听远处突然一声哀怨的呼唤:“花儿爷,可找着你了——咱们有话好好说不能走哇——”声音来得极快,说话间已到了眼前,解雨臣脸色一变,还没来得及说话,一物合身扑上来,将人抱了个满怀。
“花儿爷,有甚么都是我的错,给你陪个不是,你可不能说走就走啊。这孤衾冷枕,你让奴家怎生消受啊——”来人凄凄哀哀,说到最后还唱上了。吴邪抹了把汗,心道这人还真是一点没变:“墨尚书,别来无恙。”
“哟小王爷,好久不见气色不错啊。我有恙啊,媳妇跑了连夜出来找……哎哎花儿爷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哎哎哎别打啊——”
吴邪以袖掩面,都不忍看了。正想着找个借口溜了让这俩人打去,就被人牵住了手,回身一看,张起灵默默站在他身后,低声道:“吴邪。”
他唤得小心,眼里露出一点柔软和讨好的神色来,昔年金戈铁马杀伐不动神色的战神,如今落入了十丈红尘,有了喜怒爱恨,眼里也会这样看着一个人。
吴邪心里一软,反手握了他的手:“走吧,我们回家。”
张起灵凑过来在他唇上一亲,两人牵手而去,背后传来墨遮含着嫉妒的更响亮的叫声:“花儿爷你看!我也想亲……哎哟!花儿爷,跟我回去吧!……”

楼主 琉璃清寐  发布于 2017-05-07 02:06:00 +0800 CST  
古董铺子临街的铺面后面是套两进的小院,天井不大,却清净雅致,吴邪当年亲手植的几株芭蕉,数年过去,也长得亭亭如翠盖。张起灵早已用水冲了院子,青砖幽幽透出一股凉意来,廊下熏了艾草,摆了躺椅,旁边摆了用井水湃过的葡萄与西瓜,是个十足的赔礼之意。
吴邪忍不住笑了,坐下在躺椅上摇一摇。张起灵站在他面前低头看着他,眸子在月光下是两湾幽凉的泉。吴邪对他伸出手去,张起灵便顺着弯下腰来,吴邪揽住他的脖子,叹道:“我又没答应,你急甚么?”
张起灵不语,眼里却带出几分不高兴来。吴邪好笑,故意道:“你若是妒忌,我让王婶明日给你也说一个。”话没说完唇上便被咬了一口,张起灵衔住他的唇,恨恨吻到深处去,力道又深又重,像是要吃了他。
吴邪被吻得喘息,推开他道:“这么多年了,还要吃这些闲醋……”说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在他唇角亲一下,低声道:“我早已有王妃了,自是看不上旁的庸脂俗粉。”
张起灵咬住他的耳垂:“我也有将军夫人了。”
吴邪轻笑一声:“起来……葡萄还没吃呢!”
张起灵不起来,衔住了他耳垂吻舔厮磨,另一只手却拈了颗葡萄递进吴邪嘴里,吴邪被他弄得喘息,含了葡萄只是不咽,张起灵又吻上来,葡萄汁水便顺着两人唇角流下来,划出一道湿亮的殷红。片刻张起灵抬起头来,眼睛盯着吴邪,唇角一勾,吐出两颗葡萄籽来。吴邪笑骂:“臭流氓……”
张起灵舔去他唇角脖颈的葡萄汁,将他合身压在躺椅上,躺椅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发出吱呀一响。张起灵两指一拂,吴邪扣子便开了一片,吴邪见他来真的,赶紧推他:“小花还要回来呢……放开!”
张起灵在他耳边轻声道:“黑瞎子都来了,他还回得来?”
吴邪捶他一拳,下一刻就被解了袍子,张起灵覆上去,唇舌和手指灵活地在他身上点火,发丝凉凉垂落在吴邪胸腹上,蜿蜒细碎的撩拨,吴邪喘息着捧住他的脸把他拉上来,两个人又吻在一起。大片光裸肌肤的擦蹭,情欲的热与夜风的凉,混合成快感让人发抖。两根手指凉凉地伸进来时,吴邪急喘一声,恨恨咬了张起灵一口:“你早便打算……”张起灵不答话,奇长二指动起来,吴邪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躺椅吱呀吱呀有节奏地响起来,吴邪随着高低晃动载沉载浮,张起灵的眼映着月色是惹人沉溺的千年深潭,多少年都一如初见,吴邪在心里叹息一声,手指划过他的眉眼。张起灵抓住他的手,一根一根手指吻过去,吴邪只觉得力气都被抽空了,恍惚不知今夕何夕,只能克制着把呻吟压得再小一点。
最后如何收场的吴邪已经不记得了,朦胧再睁开眼时,还是在躺椅上,张起灵只披了件外袍,揽着他枕在肩上一晃一晃,自己倒是被裹了两层,周身已经清爽了,情事之后的舒缓之感弥散全身,赤裸肌肤摩擦的暧昧温暖让人昏昏欲睡,舒服得根本不想起身。张起灵见他醒了,拈了颗葡萄递到他唇边,吴邪含过来,咽下去便又睡着了。

第二日清早小花便来辞行,后面跟着春光满面的墨遮,美滋滋地向二人拱手作揖,对着张起灵道:“谢了哑巴!好兄弟不说两家话,将来小王爷要是离家出走,保证给你看好了!哎哟!花儿爷别……别,别打疼了手。咱们家去吧?”
解雨臣板着脸甩手走开,墨遮在后面颠颠跟上,吴邪望着两人背影笑出了声。张起灵在他身边道:“昨晚的戏,我也听见了。”

惟愿得比翼合裁鸳鸯锦,并辔七夕望星河。似那堂前年年双飞燕,春来秋去老寒暑,天南地北,相随无别各。

End

楼主 琉璃清寐  发布于 2017-05-07 02:06: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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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鼓角声响,那队骑兵驰回到北狄营前,营门打开,骑兵们在门前盘旋一圈,便齐齐分列两边,一匹北狄特产的长腿黑马缓缓踱出,一人高坐马上,玄衣银铠,墨色大氅在风中猎猎抖动,勒定了马头,抬头远远看向关墙之上,做了个挥手致意的模样。

张起灵皱紧了眉头,吴邪看不清那人是谁,见了这番做派,心下却浮上来一点带着厌恶的熟悉感来,道:“这人是……”张起灵冷冷哼了一声,那边那人缓缓又策马上前两步,高声开了口:“清安王、墨麟将军,别来无恙。”

冬日风大,遥遥吹着那声音递来关墙之上,虽则模糊,但也带着一点令人心惊的熟悉——是那北狄大皇子!

吴邪按捺住一瞬间的惊讶,低声道:“竟然亲身来此坐阵……”这人心机万千,有他领军,情势顿觉棘手了数倍,那边大皇子也未再多说,似乎是看到张吴二人认出了自己,在马上装模作样低头一礼,调转马头回营去了。

远处营门缓缓关上,静了片刻,忽然有数名士兵怒吼起来,忙有将士上前喝止,片刻后声音止息,一名红了眼圈的士官过来低声道:“将军,人头是不是……”

张起灵点了点头,那名士官躬身一礼,便下去了。

有士兵出城收了斥候头颅。之后前来请战的将领便更多了起来。张起灵召集诸将开了个会议,仍旧吩咐敌不动我不动。剩余的几名斥候未曾回来,到了第九日,北狄营中有将领出来叫阵了。

墨麟军上下一心感情亲厚,斥候被杀示威早使得众将领心怀悲愤,此时便有诸多将领前来请战,张起灵派了几个出去,各有胜负。如此再过几日,墨麟军中便军心浮动,人人思战。吴邪找张起灵商量:“小哥,一鼓作气,再而三,三而竭。再不出战,士气竭了便不好了。况那大皇子心机深沉,时日一长,须防他又出诡计。”

张起灵看了他一眼,吴邪又道:“根据幸存斥候送回的消息,已安排好了。”张起灵点头,召了众将领来,吴邪便去了。


当夜恰是个月黑之夜,子夜更声一响,城门开启,两队墨麟军精锐无声列在城前,张起灵站在阵前,也不多话,略略一点头,两队将士齐齐道一声:“是!”无声鱼贯出城去了。

另一边城内粮仓旁,陈参军为首,六队精锐齐齐默立,吴邪对陈参军点一点头:“此时城内精锐一出,狄人必定有所行动。围城之战,粮草为上,拜托诸位了!”

陈参军抱拳应一声:“是!”低声命令下去,六队精锐各自无声而去,悄悄融入夜色之中。

吴邪回到大帐,忍不住坐立不安,起身走了几个来回,又绕了两圈,拿下大氅,刚披上身,帐帘一掀,张起灵回来了。

吴邪忙迎上去:“如何?我以为你在城墙上督战,正要去寻你。”

张起灵捏捏他的手:“安心。”

吴邪被他拉着坐下,叹口气倒了杯热茶给他,张起灵把茶又塞回他手里,自倒了一杯,两人默默喝了一盏茶,突听外面喧哗声起。吴邪扔了茶盏冲出帐去,只见城内城外俱有火光冲天,吸了口气便要往城墙方向冲。张起灵拉住他,牵了马来带着他向城墙而去。到了城墙之下,几名将士迎上来急报:“将军,城中粮仓起火!将士们正在扑救!”

张起灵点头,吴邪顾不得答话,急急奔上城头一看——北狄大营中三处火光冲天,营中狄人正奔走救火;城内两处火光亦起,正是此前存粮草的四个真仓之二,惊醒的百姓们喧哗呼号着与将士们一同救火。吴邪算了方位,默默松了口气。

张起灵走过来给他拢拢大氅,吴邪道:“不知派出去的将士们如何。”

张起灵道:“生死有命,墨麟军男儿死亦不辱命,对得起天地。”

说话间有将士上前报道:“将军,粮仓火势已控制住,陈参军来了。”

张起灵点头,不多时,陈参军奔上城头,躬身报道:“果如清安王所算,幸而粮草已被转移,俱无大事。那两队兵士也已都抓起来了。”

吴邪点头:“辛苦陈参军,先将他们分开关押,待到早上,我与墨麟将军亲自审问。”

陈参军躬身一喏退下,张起灵道:“你待如何审问?”

吴邪道:“六队人马分别戍守六仓,我却分别告诉他们只有两仓是真仓,每队所知真仓俱不一样,如今只将被告知着火那两仓是真仓的两队扣押即可,奸细定在其中。明早挨个审问,一问即知。”他谋划成功,说话间流露出几分得意来,两眼奕奕映着火光,张起灵为他顺顺被风吹乱的头发,手指在他眉间划过。吴邪一顿,不自在地悄声道:“将士们看着呢!”扭过头去,耳根却已红了。

四更之时,出城偷袭敌营的将士们回了城,为首的将领兴高采烈上来报告:“报告将军,狄人粮草分藏四处,有三处已被我们烧尽!”

张起灵点头,道:“辛苦了。”将领道:“不辛苦,斥候兄弟们拼死送回的情报,我们总算对得起他们了!”吴邪默默一叹,又教清点了伤亡,赏了精锐们,将士们便各自回营休整。

两处计划俱成,吴邪放下心来,对张起灵道:“天亮还有一会,回去睡会罢。醒了再说。”

张起灵点点头,吴邪打个哈欠,下去牵马,两人慢慢打马回去,夜色深深,一路无言,吴邪索性靠在张起灵怀里打盹,迷迷糊糊听到他轻轻一叹,握住了自己的手。
吴邪含糊道:“小哥?”
张起灵不作声,吴邪便反握住他的手,安抚地轻轻握了一握,过了半晌,听见他低低道:“吴邪,你本不适合这些。”
“什么?”
“两军对垒,厮杀谋算。”
吴邪笑了一声,转过脸去,埋在张起灵颈间毛领里蹭了一蹭,懒懒道:“你又嫌弃我心软?墨麟将军可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再过几年,小王还要谋算这天下呢。”
张起灵没说话,只拥紧了吴邪。冬风凛冽,黎明前的暗夜沉沉,深不见底,城中四下寂然,唯有相依偎的怀中人是温暖。

楼主 琉璃清寐  发布于 2017-08-26 22:20:00 +0800 CST  

楼主:琉璃清寐

字数:254988

发表时间:2011-10-23 04:21: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8-23 16:36:42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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