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敝姓张》,原著风?是个坑?但如果有结局HE无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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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终于告一段落,胖子有点颓唐地坐在了地上,眼神儿一直往我这儿飘,倒是小哥坐到了洞口,几乎是背对着我,并没有特别看我,从背包里翻出了一些吃的,递给了胖子和荣子,因为洞口已经被清开了,所以荣子又点燃了无烟炉,把食物稍稍加热了一下,几个人吃了起来。胖子吃了两口,又转过头来看我,其实我们离得很近,因为洞里本来就很拥挤,但是因为中间隔着个黑眼镜,倒感觉跟隔了老远似的。他看了好几次,终于忍不住了,冲秦老头和黑眼镜问:“就算你们俩都成了精不用吃饭,也起码给吴邪吃点东西吧?”


我头还是有点痛,不知道是因为高原反应还是从昏迷中刚醒过来的缘故,其实并没有觉得饿,但是想想现在似乎也没什么我讲话的份儿,只好用感激的眼神看了胖子一眼。哪知道黑眼镜还真回过头来笑眯眯地问我:“小天真,你想吃点啥?”


我被他和颜悦色的样子弄得有点蒙,犹豫了一下,心里想反正他们的东西不吃白不吃,而且不知道一会儿还要走多少路,尽管现在和小哥他们会合了应该不用太担心安全问题了,但是身边是这两个人渣,估计还是要自力更生,不吃东西一会儿走不动路,就算不会被丢下,但是说不定会被他们扔在雪地上拖着走,那也太可怜了。我想到这儿不由打了个寒战,被自己的脑补吓得够呛,急忙点头道:“吃……吃什么都行。”


黑眼镜点点头,冲着小哥喊了一嗓子:“那点吃的来,什么都行!”


我看着他目瞪口呆了几秒钟,默默在心里把“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句话重复了几遍,什么都没说。


沉默了半天的秦老头嗖了嗖嗓子,黑眼镜带着笑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头又嚷:“顺便再多拿点来,我们吃饱了,才好喂小天真。”


我觉得我现在对于秦老头和黑眼镜来说就是一个机器猫,想要什么就能拿出什么来,只要我在他们手里,他们可以威胁小哥胖子他们做任何事情,我一时有点懊恼,懊恼自己的无能,怎么就是我落到了他们手里来,要是我能强大一点,就不会让他们牵制住小哥,我们说不定已经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但是现在自暴自弃也没有用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挑一个合适的时机,争取能够摆脱他们的控制。我边想着边偷偷摸摸地尝试动了动,但是无奈身上的衣服实在是太厚,我觉得我就像是小时候经常玩儿的那种西瓜虫,被翻了身就翻不过来了,唯一能用上力气的手却被绑在一起,其中一只还几乎废掉了,尽管能感觉关节被粗糙地固定了一下,但是只要一用力就会钻心地疼。所以直到黑眼镜把吃的东西拿到我面前,我唯一的收获就是比刚才喘得更严重罢了,眼前还是有些发黑。


黑眼镜不动声色地拎着我的领子把我又提起来了一些,让我舒服一点靠在石壁上,我松了一口气,有点怀疑地看着他,他却冲我笑了笑,带着那么点儿不怀好意,拿了一块饼干冲我道:“来,张嘴,啊……”


我有心不为五斗米折腰,死都不张嘴让他看笑话,但是转念一想,这样的话受苦的还是自己,何苦为了这么一点面子就跟自己过不去呢,不如攒了力气逃跑才是正道,边黑着脸,不情不愿地张开了嘴。黑眼镜把掰成小块的饼干放了一片到我嘴里,我低下头懒得看他,慢慢咀嚼着,希望能尝出点味道来,但是无奈没有味道就是没有味道,只会越吃口越干罢了。我向旁边扫了一眼,就看到秦老头正在拿着一罐打开了的牛肉罐头沾饼干,一时气得只想骂娘,那罐头估计是小哥他们想要拿来给我吃的,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果然还是都落到了那老头手里。我更加坚定了一定要逃跑的信念,不然在这么下去,不用他们动手,我自己都能被压缩饼干直接噎死。


楼主 不知道阿喵是谁  发布于 2012-10-05 07:05:00 +0800 CST  

洞外的阳光明晃晃地照进来,我估摸着现在大概是中午的样子,气温也没有那么低了,尽管还是不暖和,但是基本处于可以忍受的范围,两边人现在都处于一种诡异的状态,行李都已经打包好,却谁都不提出发的事情,似乎在比拼谁更有耐心一些。


经过这一场谈判和一顿饭的观察,我大概可以看出来,黑眼镜跟那个秦老头,严格来讲应该不能算是一头的,秦老头打心底里提防着他,但是又因为一个人势单力薄不得不拉拢他,而黑眼镜倒是没什么所谓的样子,他似乎有自己的目的,有什么跟其他人不同的打算。但是我不能理解既然这样他为什么不能站到小哥一边,灭了碍事的秦老头了事,而是要假意逢迎,换来跟小哥他们敌对的结果。总觉得他不是个坏人,但是怎么看怎么也算不上个好人,我对他也不了解,印象中只有那一面而已,所以也下不了什么结论。不过说实话,他除了嘴上不积德了点之外,对我倒没什么坏意,说不定,是个可以拉拢的对象,如果能把他说动反水了,那秦老头绝对没有再叫板的资本了。


我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脑子里转来转去想着辄,所谓每个人都有弱点,就我所知道的可怜的信息里,黑眼镜跟小花的关系绝对不一般,如果能趁秦老头不注意的时候,把小花抬出来说话,说不定会管用。


黑眼镜这个时候依旧坐在我面前,挡在我和小哥他们中间,洞里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毛,我也不敢贸然开口,只能耐心地等待谁来打破这个诡异的沉默,趁着这个时候,自己观察了一下自己的伤情。我小心的想要活动一下右肩,结果肩膀生疼,估计刚才那一下戳的力道主要都落到了肩膀上,脱臼是少不了了,但是既然能动应该就是给正回来了,疼肿一段时间肯定还是少不了,而且不知道大臂上的骨头怎么样了,刚才被那秦老头戳得怪疼,希望没事儿,不然这地方缺医少药的,连个固定的木板都没有。我又低头打量了一下捆着的手脚,大概是因为黑眼镜知道我肩膀受伤的缘故,所以手被捆在了身体前面,我小心翼翼地把腿缩起来,手刚好可以碰到系在脚上的绳子!脸上装作不动声色,心里打了会儿小算盘,现在并不是个逃跑的好时机,就算腿上的绳子解开了,我也不可能跨过带着枪的黑眼镜到那边去,所以只能先做个样子。一会儿如果出发,行进的时候和下次再在比较宽敞的地方休息的时候,我都可以考虑逃跑。


这时候秦老头终于先耐不住了,嗖了嗖嗓子,我看他悄悄冲黑眼镜打了个眼色,黑眼镜还真就开口了:“我说……”对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唯一能看到的荣子本来一直靠着墙壁打盹,这时候也睁开眼看过来。“今儿天儿不错,我想出去溜溜,各位给我让个道?”黑眼镜的语气就好像外面是绿草茵茵的公园而不是连绵的雪山一样,这理由找的,也太没有诚意了吧。我一时哭笑不得,侧头看了眼秦老头的表情,就见他也是一脸嫌弃,我不由就有点想笑。


“走。”小哥的声音淡淡地传了过来,我有点焦心地探头探脑,想要看他一眼,无奈黑眼镜的背影把我的视线挡得死死的,但是能看到荣子愣了一下,跟着站起身来,把背包拉好,又回头看了我一眼。


“真是刚瞌睡就送来个枕头。”我满意地看着黑眼镜站了起来,把背包背在身上,回手抓着我的衣服把我提溜着站起来,我很给他面子的没有说什么,只是指了指自己的脚:“这样怎么走?”


“哼。”秦老头也站了起来,在我旁边笑了一声,公鸭子似的哑着嗓子道,“那你就爬着。”


“姓秦的,你……”胖子的大嗓门刚响起来就被打断了,估计是被小哥拦住了,这时候激怒这两个家伙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好处,我只能转头去看黑眼镜,隔着墨镜,看不清楚他的眼神,他把挡风的帽子戴上,冲着秦老头道:“秦爷,别跟他一般见识,虽然他现在也没什么用,但好歹没拖后腿。”他笑嘻嘻地朝我扬了扬下巴,“况且您看就他内怂样,撒丫子也跑不出您的手掌心儿去不是?”


他这话虽然不中听,但是我看在是帮我说话的份儿上就保持了沉默,那秦老头估计也就是拿我泄愤,现在捡了个台阶下,也就梗着脖子冷笑了一声,顿了下拐杖,没有再说什么。黑眼镜蹲下来解开了我脚上的绳子,我克制住一脚踹在他脸上然后跑掉的冲动,顺从的没有挪动,他抬头冲我笑笑,像拍小狗那样揉了揉我的脑袋,然后随手把帽子给我戴上了。


我退后一步,警惕地盯着他,小声道:“你要是把我手解开,我就能自己弄了。”他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还真把绳子解开了,嘴角的笑意怎么看都觉得带着七分的不怀好意。我有点惊疑地看着自己自由了的双手双脚,觉得刚才的打算和计划都变成了笑话,一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更奇怪的是,秦老头看到这一幕也没什么异议。


我现在肩膀根本没法负重,原本我的行李自然只能由秦老头来背,这也让他对我更是一副不屑的样子,脸上挂着轻蔑的笑,我权当眼不见心不烦,看都不去看他。


所有东西都规整好之后,按照黑眼镜、我、秦老头的顺序,三个人跟着小哥他们,出了这个逼仄的洞穴,又回到了雪地里。

======================我是嘤嘤嘤这么久没更新我对不起党和人民的分界线=============

主要是黑花那边新开了一个坑,前些日子一心都扑到那里去了!

又回顾了一下自己的大纲,不知道真相对你们来讲会不会有点雷,希望没有呃……

不要以为小天真真的那么好运气啦= =逃跑成功神马的……还需要努力呀!

楼主 不知道阿喵是谁  发布于 2012-10-21 08:25:00 +0800 CST  
差点忘记了= =做个小广告,我想找个同为时差党的来陪我C小哥,在一个语C里面C天真,但是小哥都粗现,所以只好自力更生来寻觅一个,要求就一个——必须是时差党!!!!当然如果能比较经常上线,臭味相投的更好QAQ

群号238372047

楼主 不知道阿喵是谁  发布于 2012-10-21 08:28:00 +0800 CST  


出乎我意料的,黑眼镜并没有嘲笑我或者什么,而是从包里掏出了笔和本,借着昏暗的灯光把那些歪歪扭扭的字抄了下来。我看他低头认真的样子越发觉得不对劲,总感觉黑眼镜在单独跟我相处的时候跟其他时候都不太一样,没有那么癫狂和势利,反倒很是维护我的样子,心里在很领情的同时,也对自己的劝降计划更加有信心。


待他把东西又收好,我又开始慢慢往前走,这缝隙差不多保持着三十度向下的状态,但是却没有阶梯,所以前进起来非常困难,最难受的是他时高时低时宽时窄,沉默地走了半晌我也开始出汗,只能把衣服的扣子解开。


又行进了一会儿,看到前面隐约出现的灯光,再往前就看到走在我们前面的几个人都站在旁边等着,我直接看向小哥,刚好赶上他也回身看我,但是两个人的视线一错即过。胖子边骂娘边指着前方的道路给我们看,本来就窄小的洞穴到了这里似乎因为塌方而变得更加低矮,估计只能匍匐着才能过去。秦老头这时候已经气喘吁吁的了,绝对不可能自己往前,而我一边肩膀受伤,想要自己爬过去估计也困难,所以我们把队伍调整了一下,黑眼镜这次自愿打了头阵,我勉强跟在他后面,荣子跟在我后面,和小哥把秦老头夹在中间,方便照顾我们两个老弱病残,胖子断尾。这个时候大家唯一能做的就是团结起来了,除了黑眼镜还坚持把我控制在手里之外,之前敌对的情绪算是缓解了不少。


我一直闷头往前爬,把体重尽量压在左边,左肘被尖锐的石子磨得生疼,黑眼镜不时遇到关卡不是回身拽我一把,不知道爬了多久,我已经累得几近虚脱,左边胳膊一软,整个人扑倒在地上,却没有人来拽我,我费力地抬起头来却看到前方空无一人,本来在我面前的黑眼镜竟然消失不见了。


“啊!”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后面的荣子急忙问我怎么了,我急吼吼回身冲他喊:“你看……你看黑眼镜……”


“我怎么了?”前面传来男人的声音,我一回头脑袋正磕在上面的石头上,疼得眼冒金星,抹了一把眼泪才发现黑眼镜回头看着我,一脸嘲讽地问:“怎么?爬不动了?就说你这个小身板儿,还非瞎逞能。”


我被他噎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快要被疑惑撑爆了,难道刚才是我眼花么?不然这么一个大活人,怎么会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了呢?荣子还在后面担心地问:“吴老板,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没……没。”我只能晕晕乎乎地否认,撑起最后一点力气,跟着黑眼镜继续向前。

====================我是我已经说的这么明显了你们难道还不明白么的分界线===========

哈欠脸】本来想再拖久一点的,不过还是不要太雷的好所以就慢慢剧透好了……


上周出去玩儿了所以就一直没更新真抱歉> <

楼主 不知道阿喵是谁  发布于 2012-11-03 21:43:00 +0800 CST  
这样匍匐前进消耗的体力极大,我爬爬歇歇,后面倒也没有人催促我,但是这个通道非常逼仄,呼吸都不顺畅,我自己也尽力地快点往前爬,直爬到头晕眼花,也没有心思去看在我前面的黑眼镜了,喘粗气的声音自己都能听到,耳膜一跳一跳地疼痛,右肩的疼痛已经近乎麻木,就算磕碰到石壁上都也没有感觉。就在我觉得马上就要一口气背过去的时候,支撑身体的手肘一个落空,整个人就超前一头扎了下去,眼前是飞速靠近的嶙峋乱石,我不是没反应过来,只是身体已经跟不上大脑的指挥,唯一能做的就是下意识合上眼睛等待撞击。


脸颊撞上有些凉的布料,我想要抬起头来,但是却实在没力气,小声的喘息一会儿,才挣扎着挺起上身,就看到黑眼镜架着我的双手,低头似笑非笑地瞅着我,我已经累得连吐槽他那个表情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挣扎着在他的搀扶下,慢慢从低矮的甬道里蹭出来,穿过磕磕绊绊的大小石块,进入了一个较为广阔的洞穴,然后放松身体靠在微烫的墙壁上慢慢坐到地上,抹了把脸。


在我后面,荣子跟着就跳了出来,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回身等在洞口,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到秦老头颤巍巍地露了个头,也是呼哧呼哧喘着,一副马上就要咽气的模样,胖子的大嗓门已经能听见了:“诶呦喂我说秦爷,您说您,这么大岁数了,不在家里颐养天年,干嘛非来跟我们凑这个热闹?啧啧啧,活到老了,结果客死他乡,多可怜。”


秦老头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只能翻着白眼表达自己的不满,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了,荣子扶了他一把,接着就被黑眼镜接了过来,扶到了我的不远处,洞口那里小哥紧跟着跳了出来,似乎是看了我一眼,然后便面无表情地扭过头打量周围。胖子——虽然不想小哥和荣子他们那么轻松,当然也没像我和秦老头这么狼狈——最后一个钻了出来,边自己撑着腿喘气,边一脸嘲笑地看着瘫在旁边的秦老头。我边痛苦地喘着,挣扎着小心活动了几下自己的胳膊,边在心里为自己感到悲哀,我一个二十多岁连三十都不到的大小伙子,体力居然跟这么一个老不死的差不多,胡思乱想了半天,只能用【受了伤】这个理由来勉强安慰自己。


小哥和荣子这时候都卸下了肩上的背包,两个人快手快脚地开始弄饭,黑眼镜也取出了一些吃的扔给他们,看这意思今天是要在这里歇下了。现在几个人的气氛相对都比较和谐,我气也顺匀了一点,用唾液润了一下干涸的嗓子,费力地把身上的棉衣扒了下来,里面的衬衣都已经被汗水湿透了,看到秦老头还靠在墙边喘,心里不由生起了一点暗喜,我的体力毕竟还不是最差的一个。控制住脸上的表情,我先四下打量了一下我刚想站起身来,就被黑眼镜挡住了,他伸手拽住我的左臂,一把把我拽了起来,像是牵着小孩子的爸爸一样,拉着我往这个临时住所的深处走去。他好像一点都不担心秦老头的安危,就把他一个人毫无抵抗力地扔在小哥他们眼皮子底下,似乎非常笃定只要我在他手里,小哥他们就不会打破现在这种暂时的和平。我有点不快地挣扎了两下,却都被他死死攥着手挣脱不开,眼神下意识地往小哥那儿跑去,却看到他正在对着面前的罐头发呆,一点都没有注意到我,一时说不上心里是庆幸还是失落。


放弃挣扎后任由黑眼镜拉着往深处走不多远,就能看到几汪浅浅的温泉,有的冒着蒸汽,泛着硫磺的黄褐色,我没敢伸手去碰,黑眼镜带着我挑了一个看起来比干净,温度也没那么烫的泉眼,放开了我,挑挑下巴冲我示意,我费力地蹲下,先是就着温热的泉水洗了洗手,又抹了一把脸。尽管这洞里非常暖和,又走啊爬啊这么久,但是刚刚经过风吹雪打的脸颊乍一碰到这水,还是有些火辣辣的疼痛。我呲牙咧嘴地洗漱完毕,就见黑眼镜也蹲在我旁边,挽着袖子,洗着手和裸露的小臂,然后把毛糙的头发用水抓了抓,露出了光洁的额头。他这时候才注意到我再看他,呲着一口大白牙冲我笑了笑:“洗完了?”


我呆了呆才急忙点头,他边又像刚才那样把我牵了回去——完全忽视了我的抗拒。


我挣扎无果,只能无语地跟在他后面,心想这人尽管有点神经病没错,但也不失是个好人。

===========================我是度娘抽了不然昨晚就更新了的分界线==================

居然还剩下了存稿,好感动QAQ

楼主 不知道阿喵是谁  发布于 2012-11-08 19:26:00 +0800 CST  
我就是来解释下这不是更新= =

呃……我最近在微博上打国战,累的精疲力竭,所有更新全部缓后,明天花邪战结束,如果花儿赢了我得接着参花瓶,如果花儿输了……

好吧我争取还有心来更文……

楼主 不知道阿喵是谁  发布于 2012-11-14 01:37:00 +0800 CST  
最近断网真不好意思……明天更新……么么哒了蹲坑的大家……

楼主 不知道阿喵是谁  发布于 2012-11-27 19:17:00 +0800 CST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回答什么,反驳说小哥情商不低?我自己都不太相信……但是我们俩之间的事情,似乎又不好跟黑眼镜这么一个不算敌人就是个陌生人的人说,只能支支吾吾地岔开话题:“这个秦老……秦爷,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我想起之前在新月酒楼他那番动不动就切手指的言论,不由小小地咽了口吐沫,“比起他来,小花不是强多了?”


这回肯定不是我的错觉了,小花的名字一出口,黑眼镜的神色就冷了下来,以致于我不由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咽了口唾沫,才咬着牙接着说:“那天在新月酒楼,他那样做一定有他自己的原因,如果你现在能跟我们合作,我回去一定帮你跟小花说两句好话。”


“你跟他说我的好话?”他敛去脸上的笑容,死死的盯着我,像是毒蛇盯着小白鼠一样的眼神,动物的本能让我想要退缩,但是想想现在的处境,如果成功了我发挥的作用,便只能坚持着挺胸面对他,点头道,“嗯,你知道的,我跟小花是发小,虽然关系不能说多好,但是我说的话他多少是会听的。”


“这样么……”黑眼镜转开了眼神,不再盯着我,我边松了口气边锲而不舍地继续道:“你看,现在你跟着秦老头混,实在得不到什么好处,他看起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肯定是那种得了好处就过河拆桥的人,但是小哥和胖子就不是了,就算胖子贪财,也是个讲义气的人。你只要放了我,咱们一起捉住……”我用眼神示意,“大家齐心协力,不是更好?”


他像是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我眼见有戏,情绪更高,凑近了一点,把手搭在他肩上,做出哥儿俩好的样子,刚想趁热打铁就被他打断了。“你说了胖子,那那个哑巴呢?你怎么看他?”


“啊?”我愣了一下,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顿了一会儿才结结巴巴道,“嗯……小哥他……你别看他这个样子,其实人很温柔的。”关于小哥的话题,一开,我就有点收不住的感觉了。“他看着冷冰冰的,其实很细心,对人很好。我之前有一段时间受了重伤,又什么都不记得了,也都是他一直在照顾我。我……我很感激。”我说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有些分享心事之后的又如释重负又尴尬的感觉。


“这样么?”黑眼镜脸上又放松了些,整个人也没有刚才那副冷冰冰的可怕样子了,相反还很刚兴趣地看了我一眼,“你对他评价这么高?我怎么看不出来那个家伙有哪里好?”


我很想反驳他,但是还是忍住了,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忤逆他,毕竟我是想要讨好他而不是热闹他,所以就只是小小地翻了个白眼以示不屑,支吾道:“你可能还不了解他,嗯……”


我正酝酿着应该再说点什么,眼前的火光却突然被挡住,黑眼镜突然半跪起来,凑到我身边,在我反应过来之前,俯身吻住了我的唇。


我一时大脑一片空白,他一手扶着我的后脑,肆无忌惮地用舌尖顶开嘴唇,探进口腔,在敏感的上颚上舔弄了一下,我一个哆嗦之下清醒下来,完全不需要思考地猛地推开他。黑眼镜踉跄了一下,在撞上防风灯前重新稳住身子,微微抬着头,带着点不知道是挑衅还是什么的神情看着我:“你不是要劝降么?这就是我投靠你们的价码,我要你,你给不给?”

=======================我是最近有点苦逼的阿喵想要世界末日的分界线================

叽叽叽心好累【顶着锅盖跑了

记住我之前说过的话!!!!!!!!

楼主 不知道阿喵是谁  发布于 2012-11-28 19:21:00 +0800 CST  
阿喵最近被感冒发烧和期末考试J了又J整个人都不能人道了所以……还有两个星期QvQ对不住蹲坑的大家QvQ

楼主 不知道阿喵是谁  发布于 2012-12-08 21:51:00 +0800 CST  
么么哒么么哒大家新年快乐!阿喵终于从东欧那些个黑暗的国度死回巴黎了,累得快要虚了,今儿个休息一下,明天开始拼命更新~

虎摸了蹲坑的大家~

楼主 不知道阿喵是谁  发布于 2013-01-01 20:22:00 +0800 CST  

“给你大爷!”我想也不想地脱口骂了一句,狠狠地呸了两口,用能想到的最凶悍的表情盯着他,旁边睡着的胖子呼噜蓦然打出一个高音来,荣子迷迷糊糊地问:“吴老板,怎了?”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我那一嗓子有多大声,忙回了声“没事儿”。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眼小哥,却看他背着身,似乎半点都没被惊扰到。


小哥睡觉很浅,记得原来我还住院的时候,半夜有点什么动静,他都会醒过来,凑到病床边,淡淡地询问我需要什么。连荣子都能惊醒,没道理小哥会没醒,可是他似乎一点都不在乎,不在乎我出了什么事儿,自从再见面之后,他好像一直就是这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我虽然不求他表现出什么激动的情绪来,但是我千里迢迢为了他来到这大雪山里,先是险些被雪崩埋,然后又被人绑了当成挡箭牌,如今他却不闻不问,说不得让人心寒。


我靠着岩壁慢慢滑下去,捂着脸坐在地上,手背挡着眼睛,把酸涩的感觉慢慢压下去,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认真地反省了自己这样究竟对不对,为了小哥,我生意不做了,命也不要了,换来的就是这么个后果么?那么热切的亲吻和拥抱,他说的那些古怪但是却认真的话,都是假的么?还是只是我做了一场梦,在冰天雪地中醒来的时候,就该画上剧终的句号了?


“在考虑?”黑眼镜笑吟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个生意不合算么?”


“不。”


他似乎有点惊讶于我的回复,顿了半晌才问:“为什么?”


“你怎么废话这么多啊!”我把手拿下来,懒得搭理他,回到防风灯边坐好,抱着腿看着跳跃的火苗发呆,不再搭黑眼镜的茬。


“你不想我放你走么?一路都在打这个主意,这么轻易就放弃了?”他倒也没再做什么出格的举动,也坐回到灯边,“这么百利而无一害的事儿,你不再考虑考虑?”


“有什么可考虑的。”我懒洋洋看了他一眼,“你要是肯放我走,我当然谢谢你八辈祖宗,可是我再不济,也还没到要出来卖的份儿上吧?”


他半张着嘴,半天只“嗤“地笑了一声,没再说什么,这事儿也就这么揭过去了,就好像我没劝他投降,他也没莫名其妙的强吻我一样。


两个人就这么安静了一会儿,谁也没说话,气氛也慢慢缓和下来,我把下巴放在膝盖上,想去看小哥,又心里憋着气,怕看了就要忍不住上去动手打人,恨不得咬碎了一嘴的牙,要是现在就我俩,我肯定上去照着脸招呼他,可是这儿还这么多人呢,我再失去理智也不会真的就冲上去问“***的是不是把我当猴耍呢”不是。


黑眼镜这个时候倒也不说话了,一改他之前的样子,我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倒有一点我熟悉的东西,看着灯火的表情很专注,但是专注中又带着些漫不经心,就好像他人在这儿,但是却离得很远,摸不着碰不到一样。


“没准儿你说对了,我就不该来这,除了玩儿自己的命,就是拖后腿,对吧?。”我叹了口气,有点沮丧地小声说,“我其实根本不知道我是来干嘛的,但是你们都知道。”


我努力装作自己是在自言自语,其实并不是非要讲给谁听,只是这些话憋在心里难受得人心慌,我觉得困惑,迷惘,不知所措,心头上的那口气一旦垮下去,整个人都像是被放了气的气球一样瘪了下去,从身到心都觉得疲惫。我一直以为我做这些事的原因都是为了找回自己的过去,看着现在才发现,事情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了味道,我的生活轨迹只剩下了一个重心就是小哥,从杭州到北京又从北京到了长白山。如果真的想要知道过去的事情,我可以去磨二叔、胖子甚至小花,可是我偏偏选了一条最难走的路——追问小哥。真的只是因为我想要知道自己的过去么?还是单纯只是想守着这个人而已?


“我就是个**。”我有些暴躁地把头发抓得乱糟糟的,闭着眼睛用力喘息,冷静了一会儿,长长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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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少更点,明天继续,我胡汉三又回来了么么哒了大家!!!

楼主 不知道阿喵是谁  发布于 2013-01-03 10:31:00 +0800 CST  

“后悔了么?”黑眼镜突然出声问,语气有些奇怪,我侧头看他,有点困惑:“后悔?后悔什么?”


他似乎也愣了一下,摇摇头没说什么,我越发觉得可疑,他现在这个样子,神态、语气,跟白天那个嚣张跋扈的样子完全不一样,难不成这人精神分裂?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从上次在新月饭店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这人估摸着是个变态,现下再看,只能越发确定,一个人,怎么可能癫狂起来像个疯子,沉默的时候又那么……带着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呢?他现在这个样子,倒更感觉像是小哥,寡言、安静,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和忧郁,让人忍不住想要呼他一巴掌,把他从那个与世隔绝的所在叫到这个人世中。


我看着他的侧脸愣神,他却好像没发现一样,只是看着防风灯的火苗,脸上被光晕染得有些模糊,我看不清他墨镜后的表情,就在心里演小剧场一样猜测。他刚才那些举动,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要说他是真看上我了,我觉得不现实,自己的尽量不用撒泡尿照照我也知道,连小哥的心思都不一定有几分真假,更别说这个人了,说不定只是拿我开个玩笑,被亲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又不是大闺女家家的。但是他这举动后面的意思呢,可就说不准了。


照他现在这个思考权衡的样子,很可能被我说动了,既然之前认识我,说不定会念些旧情,又想起小花来,所以考虑我的提议,如果是这样当然最好,但是他不说出来我也不好贸然再提,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根据他明天的举动来判断要不要继续劝说。也有很大可能他根本就把我的话当成了个笑话,心里琢磨着怎么接着折磨我才好——当然,从各个角度来讲,我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的这个推测,这黑眼镜怪是怪,但是对我,除了开开玩笑沾沾口头便宜之外,真是没有什么不利的举动,不过这种推测也不是不可能,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得再重新想个什么逃跑的办法了。


抛开这两种推想不说,不知道为什么,根据我奇怪的直觉,我总觉得他最可能什么都没想,只是单纯的发呆而已。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在心里自己安慰了两句,之前那阵自暴自弃的颓废慢慢过去了,我叹了口气,开始回想从我醒来之后发生的事情,感觉简直就像是奇幻小说里的故事一样,居然就这么发生在了我的生活里。在这之前,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古董店里的一个普通的小老板,如果没有这莫名其妙的一茬事儿,我大概会过一辈子这样毫无波澜的日子,然后死在自己的躺椅上,像每个普通人一样。可是在这个说不清是福是祸的开端之后,我生活的世界蓦然就丰富了起来,没可能会认识的人,没可能会经历的事,如果让我自己选择,我会要原来那种平淡安稳的生活,还是现在这种状况四起的冒险呢?


后悔么?我也这样问自己,后悔掺和到这些事端里来么?后悔认识这些人么?后悔在那个不寻常的早晨醒过来么?


思来想去,觉得比起现在这种让人边焦躁边期待的生活,我更害怕原来那种浑浑噩噩的日子,就算我能选,我也还是会走上同样的一条路。那种不安分的精神与生俱来,所以无论过程怎样,最后总是殊途同归,甚至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去选择喜欢同一个人,别说还能得到回应,就算不能——我还是叹了口气,用余光看了眼角落的小哥,抓了抓头发,虽然还是郁猝,却没有刚才那么不安和烦躁了。我算是明白了,我这样的人,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贱”,所有的罪过,那都是自己找的,既然如此,也就没什么可抱怨的,不如顺着自己的本心,看能走到个什么地方去,路上不要迟疑和回头,因为那都毫无用处。


所以我不仅仅是为了小哥,才落到现在这步田地的——我以这句话为总结,结束了这次自我反省,打了个哈欠,学着黑眼镜的样子,两个人一起沉默了起来。我把头放在膝盖上,盯着跳动的烛火,虽然一再提醒自己好好守夜不能睡着,可是一整天的疲累再加上温暖湿润的空气让人忍不住困顿了起来,我自己掐着自己的手心,努力清醒,但是掐着掐着,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是最喜欢这样的吴邪的分界线============================

唔,其实这篇文的背景设定很复杂= =大概就是延续盗八,但是又不是完全的。我就是很心疼经过那些磨砺之后变得世故圆滑的吴邪,如果让他回到那些发生之前,他还是那个单纯又认真,经常犯傻偶尔精明得一塌糊涂的小天真,虽然他总有一天要想起来,但是他总归还会记得原来的那个自己,这样,大概会更幸福吧?

还有,想让吴邪发现点啥的妹子都太天真的,反正看南海那本的时候,我是半点没想到秃头是小哥假扮的,一般正常人都不会想到这种逆天的技能吧!!!!!请记住吴邪现在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

我说了什么么?我怎么不知道?

楼主 不知道阿喵是谁  发布于 2013-01-04 12:05:00 +0800 CST  

等再醒来的时候竟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被胖子的大嗓门吵醒的,我揉揉眼睛坐起来,身上的衣服滑落下去,我下意识一把捞在手里,才发现是黑眼镜的冲锋衣。山洞里热热闹闹的,胖子坐在防风灯边,又在甩着一口京腔不带脏字地骂秦老头,那老头也不容易,这么大岁数了还跟着我们跋山涉水的,还得被这么损,换我我也喘,所以他现在脸涨得通红衣服喘不上气的样子也不奇怪了。


我清醒了一会儿,下意识地去找小哥,却发现他和黑眼镜坐在一个角落里,两个人表情完全不一样,一个板着脸,面色阴沉,而黑眼镜则还是那副笑么叽的模样,知道我醒了就看过来,那笑容看着就想让人一巴掌呼在他脸上,一个人能笑成这种境界,也怪不容易的。两个人都不说话,就这么并排坐在一起,导致那个角落气压都比这边低很多的样子。这么多人,只有荣子一个人任劳任怨地在热着水和罐头,不大不小的洞里弥漫着肉的香气,如果忽略着空气中的怪怪的硫磺味道和我腰上拴着的登山绳,其实这也是个不错的早晨。


“哟,天真,醒了?”胖子估计是一边骂一边打量着我的动静,所以是除了黑眼镜外第一个发现我醒过来,便放下秦老头来招呼我,“来来来,伤病员,吃点肉补补。”


“呸!你也不说我伤病是为了什么,好意思的你!”要说这些人里面,还是胖子最让我有想要交流的感觉,所以跟他扯起皮也更顺口,我活动了一下右肩,觉得已经没有昨天那么疼了,大概是因为这一晚休息的比较好的缘故。我这才发现,我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做关于自己的过去的梦了,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好的话可能是因为我离我要找的目的地越来越近,记忆恢复的越来越多,坏的话可能是我回忆的过程已经停止了,即使在睡梦中也不能下意识地想起之前的事,两者中当然我更希望是前者,我昨晚已经下定了决心,不管我要面对的是怎样的一个真相,我都要把它挖掘出来,即使我会痛苦也好、后悔也好,对于我来说,无知才是最可怕的,所谓朝闻道夕可死已。


我用左手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腿脚,黑眼镜一个打挺就站了起来,跟他一比,我真是比伤病员还伤病员,他倒没用我说,主动地带着我往温泉那边走过去。期间路过那些壁画,我不敢细看,但还是偷眼瞟了几眼,感觉并没有昨天那种惊恐、眩晕的感觉,大概昨天是看的太认真的缘故。


到了温泉边,我蹲着用左手撩了点水洗脸,又捧了一点,用舌尖舔了舔,发现没什么事儿,就又漱了漱口。之前在外面的冰天雪地里没有感觉,现在到了温暖的地方,昨天又出了一身汗,现在看着干净的水就忍不住想到了想要洗个澡,可是现如今这局势肯定不能允许我舒舒服服地泡澡,所以只能买下身子用手撩着水洗了洗下巴和脖子。正洗着,身上的绳子一紧,我被拽了一个踉跄,一个屁墩坐到了地上,还好控制住了自己没又用右手去撑地,只好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疼得我张嘴就骂:“操你NN的黑眼镜!干嘛呢?!”


水还迷在眼睛上,我揉了半天,睁眼就见黑眼镜蹲在我身边,似笑非笑地瞅着我。


“笑!笑个屁!耍我很好玩儿么?”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感觉自己的尾巴骨都要断了,慢慢地站起来,想要踹他一脚又深知自己打不过,所以只能哑巴吃黄连,用眼神发泄愤恨之情。


“别这么看我嘛。”他也跟着站起来,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我这是教你个乖。你是有多信任我?到了可以背对我蹲在池边洗脸的程度?知不知道我只要一躬身就能把你按在水里溺死?保证那边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你再装好人也没有!”我嘴硬道,心里知道他说的有道理,但是如果看守我的不是黑眼睛而是秦老头,我肯定会比现在更警惕,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他总是带着些难以言喻的信任,但是嘴上当然不能承认,“马后炮,你昨晚干嘛不说。”


他“嗤”地笑了:“小天真呀小天真,你还真是天真,我说什么你都信?”


我有点呆地看着他,他似乎很满意我这个表情,挑着下巴一脸欠扁道:“其实你一开始猜对了,我是耍你的。”


他脸上的表情让我再也忍不住,新仇旧恨再加上心里的愤懑之气一起爆发,我这个时候根本没时间理性的思考现实,只知道自己笨拙地挥起左手,一拳打向他的下巴,只想把他的牙打掉几颗心里才舒服。

===================我是对不起【哔——】和【哔哔——】的分界线===================

灰常对不起大家,最近三次元的事情特别多,我终于被上学期的成绩刺激的洗心革面开始好好学习了←

不过之后的生活会规律一些,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尽量勤快更新的【内牛满面

楼主 不知道阿喵是谁  发布于 2013-01-24 07:07:00 +0800 CST  
新年快乐宝贝儿们,我最近有点抽,没心情更文,等我……等我缓缓,真不好意思……

楼主 不知道阿喵是谁  发布于 2013-02-11 02:22:00 +0800 CST  
怎么回复你们关于【阿喵你死到哪里去了?】这种问题呢?

大概就是前些日子三次元二次元都不大顺利,整个人完全打不起精神来,什么都做不了,两周之前回了国,今天刚刚回到巴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累得傻了,竟然突然就觉得心情好了起来。

坑了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我会慢慢收拾心情继续更新的,谢谢还在等的宝贝儿们,来都么么哒一个~我去睡觉了~

楼主 不知道阿喵是谁  发布于 2013-03-13 05:58:00 +0800 CST  

枪声、血肉撕裂声和胖子的骂娘声相映成趣,几人似乎颇有余力,我想大概也是因为这种生物的贪吃本性使然,他们的样子让我想到了鲨鱼,完全没有同类的概念,只要是肉,只要能下口,他们统统都选择吃下去。那大片凄厉的惨叫,我猜想因为自相残杀所导致的占了大多数。黑眼镜的枪声,小哥的古刀扫过空气的声音和胖子中气十足的叫骂声让我感到安心,荣子在我背后双手枪连发,之前看不出来他还有这么好的身手。我坐在地上努力回头看,“砰”,荣子抬枪点射,爆了一个离我们还有一段距离的怪物的头,白色的脑浆混着鲜血溅了几滴到我脸上,腥膻的味道就在鼻翼边,惹得我直作呕。往这个偏僻角落来的怪物似乎不多,都被控制在距离我们五米以上的地方,被击中的倒霉者很快被分食干净,而狰狞抢夺的怪物又是最好的靶子。可是其他人似乎就没有这么轻松了,我转了个头,勉强能看到一些,大批的这种猴头怪物涌向他们,胖子拼得一身皮糙肉厚,愣是命换命的砍杀,身上很快就挂了彩,恶性循环下,身上带了血腥味道之后更招的那帮鬼玩意儿前赴后继地向他这块大肥肉蜂拥而来,小哥不单要顾着自己,还要帮胖子解围,眼看着就不免险象环生了起来,只好让胖子往我们这个角落退过来,和荣子一起背着枪用火力暂且压住敢靠近的猴头怪。


无奈胖子的目标太大,我要是这个怪物我也知道追着他跑,看起来就肥美,涮炒煎炸,绝对都不会差,荣子很快顶不住了,几个突进五米之内的怪物被胖子一刀一个捅了个透心凉,局面又回复了势均力敌。就算是我也能看出来,平衡的表象下其实是非常不利于我们的,这种怪物似乎杀不干净,放倒一个立马有十个冲过来撕抢,然后加入战斗,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就算弹药不会用完,哪个人能在这种高强度的厮杀里面坚持到结束呢?


果然最先传来的哀嚎声属于秦老头,虽然是叫疼,却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光棍气质,这老不休虽然讨厌了点,但是也不失为一个有头有脸的流氓。黑眼镜见势急忙跃到他身边帮忙分担一部分。黑眼镜和小哥都用得是巧劲儿,杀死一个的同时,周围的怪物都带了点小伤,争夺的时候,往往一爪子下去就又能多出一具尸体。“快结束了!”我听到黑眼镜吊儿郎当得声音,他正好处于我视线的死角,我看不到他的动作却能听到他的声音,“最多再坚持五分钟!”话音刚落他又补了一句,“你要是真站不起来,爷除了收尸别的绝对不会帮你任何。”


这个男人的一张损嘴,只要不是对着自己,尤其是对着自己的敌人的时候,实在是让人心怀大畅!我都能想象到秦老头涨红了一张老脸,连还嘴都没劲儿了。不过我更在意的是黑眼镜的话,他所谓的快结束了是什么意思呢?一批批冲上来的猴头怪似乎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难道他就只是用语言激励一下秦老头而已?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搏杀又持续了一段时间,不断有怪物扑向我们所在的角落,胖子手起刀落,每刀下去几乎都有腥臭的深色血液溅到我的脸侧、脖颈和衣服上。那味道怪异无比,就像是腐烂了很久的肉制品一样,我有些不甘心被这几个人塞在角落里保护着,但是又控制不住发软的双腿,试想如果我被扔在这个战场上——近距离看这些怪物却觉得似曾相识,我努力捋请自己的思路,才想起这东西正是在梦里见过的那种死在我跟前的怪物,我当时和胖子在一起,然后、然后好像有一道青铜的大门。我陷入苦苦的回忆里,那个梦是不久之前做的,可是现在却又渐渐模糊起来,如果我的推理没有错,我梦到的那些稀奇古怪的场景应该就是我曾经经历过的,那这种模糊和淡忘,究竟是那些回忆在渐渐苏醒,还是更深的沉睡呢?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屁股下的土地整个震荡了一下,我一凌,但是却发现那一响之后,就再没有动静了,反而是那些难看到极点的怪物,一个个婴哭鬼嚎,不甘愿地倒退了几步,最后转身四脚着地快速跑向了他们来时的地方,没一会儿,山洞里所有还能动弹的猴头怪都跑走了,就只剩下一地的尸体,大多都是残破的,皮肉撕扯开来,浓郁的血腥味儿和每个人身上的伤口来证明刚才那一场大战的存在。


“刚才地面震了一下。”我在一片寂静中开口,一行人里,连苟延残喘似的秦老头都参与了战斗,就我做旁边看了场大戏,这时候说话竟然有一种底气不足的感觉,咽了口吐沫才继续,“你们感觉到了么?刚才地强烈的震动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要雪崩了么?”

==============================我是我胡汉三又回来的分界线=========================


前几个月,期末考试、实习、申请学校,面试等等一系列事情折腾得我焦头烂额,如今学校尘埃落定,我也总算放假了,既然还有一个月才回国,这段时间当然要好好更新了!预计更新周期为三天一更。

楼主 不知道阿喵是谁  发布于 2013-07-11 22:25:00 +0800 CST  
===========================我是三篇文明天都暂停更新一天的分界线==================

明天晚上去凡尔赛宫看喷泉和焰火表演,十三号更新洁癖或敝姓张,十四号去看国庆焰火表演再暂停一天←

好困去碎觉,么么哒

楼主 不知道阿喵是谁  发布于 2013-07-12 09:15:00 +0800 CST  




“呸”胖子吐掉一口血水,呲牙咧嘴地在背包里翻找纱布,给自己包扎伤口,似乎是伤到了嘴唇,说了几个字发现讲不太清楚,就只是摇了摇头,踹了一脚荣子让他给我解释。经过这一战之后,本来敌对的两方似乎也不再那么针锋对麦芒,所有人都能看出来,黑眼镜和小哥才是队伍里斗殴的主力,一旦两方分道扬镳,谁也不可能讨得好去。荣子见黑眼镜和秦老头都无意阻止,便把我扶起来,手上的绳子也解开,胖子正努力反手给后背上的伤消毒,我凑过去接过酒精棉尽量轻手轻脚得擦拭厚厚的衣服下的伤口,那些怪物爪子尖利的很,一爪子下去就是一个皮肉翻开的大口子,胖子倒也硬气,愣是一点声音都没出,只是浑身肥肉直颤,显然是疼得厉害。我边帮胖子清理伤口,边打量了一下其他人,小哥和黑眼镜伤得都不很重,两个人身手好,闪躲也快,可是秦老头就没那么幸运了,肚腹上被生生抓破,肠子被扽出一截淌在外面,躺在地上进气短出气长,我一边忍住自己作呕的感觉一边看黑眼镜走过去,琢磨了一下把那截肠子随手塞了进去,然后止血的药厚厚撒了一层,缠了一圈纱布,才把老头扶起来:“秦爷,您没大事儿吧?”我总觉得黑眼镜语气里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幸灾乐祸的意味,难不成被我劝降之后真打算弃暗投明了不成?“您要不行了您就在这儿歇着,您那份东西……”


“我还没死!还没死!”秦老头似乎突然被戳中了脊梁,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厉声尖叫,“我可以跟着你们,我可以跟着你们!”他几乎凄厉的声音被周围的岩壁层层反弹,我手下一个不留神用上了劲儿,疼得胖子吱哇乱叫。荣子警惕地守在我身边,把手上的手枪换过了子弹,有点不屑地瞥了一眼喘息的秦老头,低声对我解释:“吴老板别担心,不是雪崩,只是……别的变故而已。”他犹豫地往小哥的方向望了一眼,用一个非常模糊的字眼敷衍了我一下,“至少现在不用太担心。”


我下意识想要追问,可是理智地阻止住了自己,我知道我出现在这个地方想必已经给他们原本的计划添了很多乱,忙没帮上,麻烦倒是惹了不少,这两天以来不是第一次怀疑自己这种无法控制的好奇究竟有什么意义,但是又没法说服自己放弃似乎已经近在咫尺的答案。我什么都没再说,就是低着头帮胖子把伤口处理好了,期间小哥和黑眼镜也都把自己身上的伤口清理包扎好,然后把散乱的包裹重新整理过一遍。本来最沉的肉罐头经过这一仗所剩无几,倒是不用担心背包太沉的问题了,两个人把剩下的装备、食物压缩到了三个背包里。荣子见他们收拾好了,自觉得凑上去背起了一个背包,胖子后背伤得厉害所以背不了东西,剩下的我和小哥一人一个背好了,我这时候才总算起上了一点作用。黑眼镜扛起秦老头,一行人似乎并没有休息的打算,小哥在前面领路,往那些怪物消失的方向匆匆而去。


胖子虽然伤得厉害,但是毕竟皮糙肉厚,还来得及在旁边跟我耍贫嘴:“不服老不行呀,这要放到几年前——小天真你是不记得了——胖爷我杀这么几个小东西都不带沾上血的,胖爷一跺脚,这长白山都要给我抖一抖,更别说这小畜生了……诶哟喂,岁月不饶人呀!”这么多莫名其妙冒出来的老熟人里,我还是最喜欢和胖子说话,老北京的腔调透着那么一股子臭贫劲儿,让人觉得说什么话都不带恶意,怎么说怎么开心。要说黑眼镜张嘴也是一口京腔,可跟胖子比起来,痞子味儿更重,大概终究不是一路人所以怎么都没法看顺眼的缘故。“别说,你这么说我还真信。”胖子贫我就跟他对着贫,小哥黑眼镜和荣子都不说话,秦老头趴在黑眼镜后背上喘得跟什么似的,但是竟然还神志清醒,让我多少还是有点佩服。“你要现在一跺脚,那都不止是长白山抖一抖的问题——我说胖子呀,真不是我说你,刚才给你擦完药,我现在还一手油呢。”


胖子被我噎得停顿了一下,抓耳挠腮了半天开始撩狠话:“小天真,你跟我贫,胖爷我跟人贫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呢!”之前我俩打嘴仗,胖子总拿小哥说事儿,现下明显是因为有外人,他厚着脸皮跟我耍无赖,也不会大嘴巴地把这事儿抖落出去。我笑着看他脸红脖子粗地嚷嚷说他这叫富态,是福相,肯定我俩原来肯定是过命的交情,因为就算放到现在我也觉得这种哥们儿值得交。

================================我是楼主已经死在剑三坑的分界线===================

具体沉痛之情请看分界线←

楼主 不知道阿喵是谁  发布于 2013-07-25 08:35:00 +0800 CST  
可惜胖子的富态很快就成了麻烦,前方的甬道越来越狭窄,他不得不侧着身收腹才能顺利通过,还要顾及着伤痕累累的后背,疼得连连抽气,我跟在他后面看着刚刚包扎好的绷带上透出血色来,心下有点担心却不好说什么休息的话,没有贡献的人没有发言权,我生怕因为自己的无知再惹出点什么事儿来,只能尽量小声指点着胖子避开比较锋利的石块。但是在这种憋屈的狭小空间里,我穿着单衣手臂上都被蹭的一道道血印子,更别说胖子那样的了。我一边跟着匆匆地往前赶,一边看到旁边的岩壁上都画着壁画,我在这赶路中还抽冷子扫了两眼,这里的壁画倒没有之前看的那样鲜艳又迷惑人心的色彩,相比起来有些灰暗,上面的人物已经斑驳得不太成样子,只能隐约看到是些兵士模样的人,排着队面朝着我们前进的方向,他们穿着相同的盔甲,姿势看起来像也是在急行军,身体看起来没什么特殊,只是那模糊不清的脸下巴几乎到了胸前。我被这个发现吓了一哆嗦却不敢说话,心想这世上哪有长成这个样子的人,但那种眼熟的感觉却挥之不去,心里一阵惊慌怎么都压制不下来,只好收回目光不敢再往两侧看,偶尔扫到了一两眼也都赶紧低头去看脚下。


领路的小哥步子越来越快,前面到了一个类似出口一样的地方,我们鱼贯跟着钻出就看到有三个跟我们刚刚钻出来的山洞一样的岔口,前面是一条宽敞了很多的峡谷,我长出了一口气本以为能暂停下来喘口气,可是小哥非但没有减速反而几乎跑了起来,胖子也毫无怨言地跟着,我愣了一下也只能撒腿跟着跑了起来。抽空抬头看了眼就见像是一线天的风景,根本看不清何处是顶,照这个架势,恐怕这整个山内部都被挖了个空。这时的峡谷两边已经没有刚才的壁画了,我因为没有注意所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这条裂谷里的地面坑坑洼洼的,我一边跑一边喘,这山体里面的空气多少有些稀薄,肺部像被人死死掐着一样,先是疼痛,然后是麻木。


越往前跑越见一路上脚下的石头缝里都透上来颜色诡异的烟气,幽蓝色的烟雾升腾着填满了视线,虽然不太影响视物但是总让人有种心里发寒的感觉。在我们这拼命赶路的一道上,秦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在黑眼镜背上一颠一颠地咳嗽,一边咳还一边念叨着什么,我只隐约听到“来不及了”这样的字眼。前面又是一个开口,我踉踉跄跄地跟在胖子后面几乎滚出来,黑眼镜很敏捷地绕过了我,断尾的荣子一把把我搀起来跟上前面的几个人,这个雪山上的汉子现在也跑得气喘吁吁的,我借着力站起来跟他不知目的地又跑了一段,那片烟气越来越浓重。


小哥的步子突然停了下来,后面的人也跟着站住,我险些一头撞到胖子背上,晃了一下才站稳,手扶着膝盖弯着腰大口喘气。所有人一时都没有发出声音,我将将抬头看眼自己所在的这个空间,就被远处那道几乎看不到顶的青铜大门吓傻了。说陌生也并不陌生的大门就伫立在离我们约莫有两百米的地方,在梦里见到它的时候还没有这样让人无法想象的震撼力,远远可以看到大门上雕刻着各式的花纹,我目瞪口呆地伸手指了指那门,就被胖子和荣子架到了一边。


这地方满地乱石嶙峋的,想找个藏身地方倒是不难,胖子龇牙咧嘴地把我拖到远处一块大石头后面一起蹲下,因为动了伤口疼得一脑门子冷汗,一边抽冷气一边按着我的后脖子,小声说:“诶哟小天真,我的爷,你老实点。”


这场景实在太过似曾相识,我努力探着脖子想看石头后面的场景,却因为蹲在地上以至于整个人都被浓郁的烟气围绕着,也看不太清十几步开外,小哥、黑眼镜和秦老头的动静,倒是这诡异安静中,从我们过来的方向的浓雾里,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和奇怪的金属撞击的声音,我一个激灵之下想起了之前梦里的场景,哆嗦着嘴唇小声问胖子:“这……这是阴兵借道?”


胖子的脸色也不好看,因为失血而显得苍白,现在被这烟雾一映,更显得蓝哇哇的怪慎人的,他难得一副慎重的样子点了点头,我一把抓着他手腕箍着,胖子疼得脸上一抽下意识就想甩开我,我却死死捏着就不撒手,几乎一字一顿地问他:“我们,是不是,来过这儿?”


“你他妈的……”胖子抽了口气把我握着他手腕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怎么总出这个幺蛾子!你就不能挑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在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想起来么?”我被他这种不作死就会死的精神都快要感动了,没好气地继续扒着石头探头看,小声跟他解释:“我做过一个梦,就跟今儿的场景几乎一模一样,咱俩躲在石头后面,看到一队长得稀奇古……”


我的话说到这儿就卡了壳儿,突然想起来刚才为什么会看那个壁画觉得眼熟,那上面那些马脸的兵士跟梦里面进到青铜门里的那些怪物长得一样一样的,当时小哥就是混在他们的队伍里……


小哥!就这么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里,我的思维再次断层跳到了下一个问题上,在我看来,这个问题倒比其他的严重多了,在我的梦里,小哥就是混在他们的队伍里进到了那个诡异的青铜门之后,消失之前只留下了一个再见!


我想到这儿撒腿就想往小哥他们那个方向跑,却被胖子和荣子一把按倒在地上,荣子还捂着我的嘴挡住了我成串的骂声,我一边“唔唔”地叫着一边挣扎,胖子干脆跨在我身上一坐,瞬间让我有种腰都断了的错觉,一时倒挣扎不起来了。


刚刚还离得挺远的行进声音越来越近,我裸露在外面的脸侧被地上的小石子儿磨出一道道血印子,疼得发麻,捂着我的嘴的荣子一边自己屏住呼吸一边掩着我的口鼻以防我叫出声儿来,那些阴森森的穿着盔甲的兵士就这样几乎贴着我的鼻尖走过去,我努力翻着眼睛想看清楚,但从这个角度隔着诡异的烟雾中只能隐约看到他们的下半身,具体是不是刚才那些壁画上的马脸怪物,虽然不能眼见为实但是我心里已经确定了。手脚冰凉地等了半晌,队伍眼看着就要到了末尾,就看到陈旧的铁甲里混杂上了一件黑色的牛仔裤,底下的登山靴和隐约可见的蓝色帽衫的衣角,都让我确定这个就是小哥,他混杂在这个可怕的部队中,在经过我面前时不着痕迹地停了一下。虽然被胖子和荣子压着,但是我还是拼尽全力又是一通扑腾,却没有翻出什么大浪花来。小哥的脚步停了连一秒钟可能都没有就跟着继续往前了,我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从我面前离开,那个队伍也整体都从我们藏身的大石头前通过了,胖子和荣子却还是不撒手,两个人似乎依旧警惕地看着什么,直到地面又发出了一下像刚刚那样的震动,荣子才长出了一口气把我放开。


我一咕噜把胖子从我身上蹬开,任由他在我背后“诶哟诶哟”地哭天喊地,跑出两步就发现,刚刚还敞着一条缝隙的青铜大门这时已经关得死死的。我茫然地向四周看了一圈,就看到黑眼镜从我们不远的一块大石后面也站起来,本来他背着的秦老头已经不见了,跟他一起的小哥也没了踪影。我一时也想不到别的,只是撒腿跌跌撞撞地往那个大门的方向跑过去,荣子和胖子在我身后似乎喊了些什么却都听不清楚,我为了他才来到这个鬼地方!可是现在呢?现在他倒又把我抛下,噩梦成真般得消失在了这个连空气都透着怪异的大门后!我要问清楚——我要问清楚!问清楚我们之前发生的一切,问清楚他到底把我当做什么,问清楚他妈的他究竟是谁?!


这地上的石头实在太杂乱,我跑两步就被绊倒了,脚崴死了卡在石头的缝隙间,勉强爬起来之后一吃力就疼的只抽冷气,但还是一瘸一拐的往前挪着。


“吴邪。”我听到身后有人这样叫我,恍然就是小哥的声音,没什么起伏的语调里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味道,我蓦然停下步子回身,却只看到黑眼镜站在我身后。我心里头那股怒火“噌”地就烧了起来,不管不顾地拎着他领子就是一拳揍上这人的下巴,一边揍一边骂:“操他娘的都怪你!都怪——”


拳头是狠狠砸到了那人的骨头上,可是还没等我收手再打第二次,后颈上猛地一痛,脑子“嗡”的一声眼前一片黑暗,我临昏过去之前都没想明白这一击是哪儿来的,就腿一软倒了下去——


====================我是圣诞快乐的分界线========================


啊啊啊,不放假累,放假更累!这日子没法过了!今天好不容易闲下来!3000字成就get!祝大家圣诞快乐新年快乐!如果有bug!也请当做没看见吧!!!


小天真马上就可以想起来了!你们等了很久的肉也马上就开始了!!!


期待么???让我看见你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ps,继掉进剑三坑之后我又摔进全职坑体无完肤,大家就别……

楼主 不知道阿喵是谁  发布于 2013-12-27 05:51:00 +0800 CST  

楼主:不知道阿喵是谁

字数:100594

发表时间:2011-10-29 16:42: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6-26 01:12:01 +0800 CST

评论数:2710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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