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鬼三台》\/原著风\/接沙海\/HE

茶楼里很安静,只有翻动帐册的声音、喝茶的声音、打火机打火的声音。“我”不开口,没人敢开口。其实“我”并没什么架子。如果外人进来都得误以为“我”是管帐的会计。只是当“我”偶尔抬头看向谁的时候,那个或站或坐的人多半会一下子挺直身体。有个秃顶,胖子说我管他叫地中海,甚至欠起身子,把一半屁股抬离了椅子。
“我”看帐本不是一般地慢,没有人有异议。很多人对今天的真实目的心知肚明,也都想要个答案。
我知道小花是故意的。这很像把空城计反过来用。在人人对诸葛亮这出临时抱佛脚的奇谋了然于胸的今天,现实版司马懿到底进不进来,就得看他是真聪明还是真**了。
一派祥和终于被打破。伙计上楼低声在“我”耳边说了几句,“我”扯出个表示无聊的会心一笑,合上帐本轻轻放到桌上,往后一靠慵懒地说道:“来者是客,请他们上来。”
有人等着看好戏,有人等着凑热闹,有人皱眉头,有人开始坐立不安。
坐立不安的是地中海,胖子指着出现在楼梯口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说,那是地中海的儿子,自己起个外号叫大虫,背后都叫他毛毛虫,属于糊不上墙的烂泥。看着毛毛虫自命不凡的八字步,难怪地中海会坐立不安。相比之下,落后他半步的那个壮汉更吸引我的注意力。
这个人四十以内的年经,非常雄壮,无论是身材还是气质。身高应该接近一米九,春天的单衣根本掩不住他身上的疙瘩肉,和张起灵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完全是两个类型。比身型更彰显实力的是他的行为举止,不张扬,不狠戾,低调、沉默、谨慎、内敛。从他身上看不出任何讯息,跟个保镖似的。
直觉告诉我,这个人并不简单。出现在楼梯口的时候,他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在“我”身上停留过几秒,然后就恢复微微颔首的姿态,再也没留意过任何人。很显然是冲我来的。
“诶,这人看着有点儿眼熟呀。”胖子指着屏幕嘀咕道。
“好像……叫乐子。入行才两年多,身价升的很快。”霍秀秀皱着漂亮的眉头努力回忆,“瞎子给我看过他俩的合影。之前有趟活他去插足,就是那时遇到刚入行没多久的乐子。他对这人的评价不低呢,还说自己当初果然没看走眼。”
胖子摇头。“不对不对,我不是说他是同行。在哪儿呢?怎么就想不起来了?”
“机场。他撞了吴邪。”张起灵突然冷漠地开口,吓我一跳。
胖子一拍大腿。“没错!吴邪,之前在机场有人不小心撞了你一下,你不记得了?**的,就是这个人!”
胖子一说我就想起来了。那是抵达长沙机场,出航站楼的时候。原来那不是意外,是试探。我忽然觉得“乐子”这两个凑在一起很有喜感的字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装家当的小包我一直放在双肩背里随身携带。我迅速掏出那部黑色iPhone打开电源。
这部手机里的内容我曾经在信号关闭的状态下仔细翻阅过。果然,搜索通讯录之后,“乐子”这一条赫然出现在L部分。备注行写着“中学同学警校”。
我有点儿懵,胖子和霍秀秀的脸瞬间就绿了。
----p9.2----
(本章完)

楼主 wingsysysy  发布于 2019-02-18 15:45:00 +0800 CST  
@舷澜补发了

楼主 wingsysysy  发布于 2019-02-18 15:46:00 +0800 CST  


楼主 wingsysysy  发布于 2019-02-19 09:20:00 +0800 CST  
老福特ID:yangwang2018,这里最全,没有吞档。有缺楼可以去那里找。

楼主 wingsysysy  发布于 2019-02-19 16:52:00 +0800 CST  
本楼暂停一阵子,一个是我想集中把《花季》提速更完,以后这个长篇楼加短篇楼搭配,精力能充沛一些;另一个原因是这阵子在自我扩充,主要是《山海经》和《神话史》两本书,都是砖头厚度。除了帮助完善这篇长篇续写内容之外,也是因为我构思了一篇原创文。所以各位见谅。但是本楼不会坑!

楼主 wingsysysy  发布于 2019-02-21 12:50:00 +0800 CST  
周末突然脑洞,码了段番外。
番外4是小哥视角,一直都很想写小哥视角的章节,以后可能会挑着一些正文章节写写小哥的视角,可能当番外,也可能当作副章,我还没想好。有喜欢的段落想看哥视角可以点哟。

楼主 wingsysysy  发布于 2019-02-25 11:21:00 +0800 CST  
番外4: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1)
(《青玉案·元夕》宋.辛弃疾)
我醒了,但是我既没有动,也没有睁开眼睛。因为醒过来的一刹那我感到脑海中非常空洞,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我记不起我自己是谁,记不起自己身在哪里,更记不起正在经历着什么事情。
很奇怪,我居然并没有慌张,只是静默地躺在那里,努力搜索空白的大脑希望能找到哪怕一丝半缕的记忆,然而徒劳无功。我想我应该是失忆了。是刚刚发生的,还是已经有一段时间?我不得而知。
自己大概是一个非常小心谨慎且镇定的人,所以才能这么冷静从容面对目前的状况。确定不可能找到哪怕一丁点儿记忆之后,我静下心保持假装睡觉的样子,一动不动地感受周围的环境。
屋里并不特别昏暗,像是那种被普通窗帘挡住灿烂阳光的光感。空气有些混浊,早上开窗通风前那种味道。我的身上盖着被子,平躺在一张对自己而言硬度恰到好处的床上。应该是一个姿势保持久了,身体有些微的僵硬,但这不是最主要的。最让我在意的,是怀里的感觉,我似乎正抱着一个温润却不柔软的身体,半躺在我的身上,手攀着我的肩和肋侧,头枕着我的胸膛,呼吸沉稳绵长,应该是在熟睡中。我的一只手臂被那个身体半压着,一只手臂则搂着腰部。身体的触感告诉我,无论是我,还是这个身体的主人,身上都是不着寸缕。
再次确认怀里的那人还在熟睡之中,我慢慢睁开眼睛。和之前闭着眼睛时感觉的一样,落地窗前厚重的帆布帘挡住了绝大部分阳光,既不会看不清也不至于晃眼。这是一间很大的卧室,无论是装饰还是摆放的家居物品都非常简洁,主色调是灰和白,没有什么跳脱的色彩,线条很硬朗,但又不失温暖。
然后我看向睡在我怀里的那个人。不着寸缕相拥而眠,不用想也知道我和这个人的关系非同一般。但是也并不是说能睡在一张床上就一定是可以信任的。我现在失忆了,对任何人都保持怀疑态度是最明智的选择。我再次相信自己是个非常谨慎的人。
那是个年轻男子。即使他的脸非常清秀,五官线条柔和,有着一种古典的美感,你也还是一眼就能看出他是个男人。男人之间同床并非什么稀奇事,自古有之。所以除了最初的些微意外,我并没有太在意。
相异于那张俊秀的脸,他裸露在外的身上有着太多的伤疤,细看之下,就是他的脸上也有两道淡淡地伤痕。宛若一件摔碎后被修复的精美瓷器,极致的美和彻底的破坏,却又强硬地被修复,不再如初却更显沧桑,让人不由得就想叹息。
看着他,我的内心忽然一滞。不是因为他的俊秀,也不是因为他的健美和伤疤,而是那安静的睡颜。他睡得很沉,发丝凌乱,双眼紧闭,呼吸平稳,嘴角微微翘起,那么恬静且安然,有着深深地满足感。但是你却又能从他的眼角眉梢感到一些刚毅与决然。我想那应该是柔中带刚的感觉吧。
这张睡脸居然让我有一种隽永的感觉,原本因为失忆而不安的内心居然就这样平静了下来。
从我们俩的睡姿不难推测我应该是比较强势的那一个。他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有好几处地方泛着红紫的颜色,大概就是我昨晚搞出来的。我不禁微微有些脸红心跳。不可否认,即使在我失忆之后,这个看上去年轻得有些像大男孩的青年男子也对我有着不可抑制的吸引力。
我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竟然舍不得移开目光。我忽然特别想了解关于他的事情。我努力搜寻自己的记忆却仍旧是徒劳无功。
我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就见他的眼球稍稍动了动,我想他大概要醒了,就闭上眼睛装睡。不知道我这样的选择对不对。因为我总觉得在这样的状态下醒过来说出自己失忆了是个特别尴尬的局面。我闭上眼睛,微微留了一道勉强可以看的缝隙。
那男子没一会儿就醒了,没有立刻起身,而是边眨着眼睛边抬头看我。见我还闭着眼,就极小心地轻轻移开我的手臂坐起来,一脸还没清醒的表情,抬手捋了下头发,另一只手就去扶自己的腰。被子滑脱,露出他完整的上半身,就和他的肩头手臂一样,他的身上也随处可见伤疤,有新有旧,甚至在喉部都有一条浅浅的伤疤,我觉得那应该是一处足以致死的割喉伤。
究竟是什么样的经历,可以在这样一个看似柔弱的年轻人身上留下如此的沧桑。
他揉揉眼睛,似乎已经彻底清醒了,然后就一脸好笑又饱含情感地看着我。他的目光很柔软很清亮,给他的脸上平添几分灵动,也同样有着那种隐藏在柔软背后的坚强和不可侵犯。
我还以为他识破了我的伪装,但随即发现是我多虑了。因为他用小的近乎唇语的声音说道:“让你逞强,好好睡吧,我去给你买早点。”然后就继续用极轻地动作下床去了。他的身材很修长,现在我看清他的伤疤遍布全身,有不少是缝合过的,背上两道交叉的缝合伤疤几乎贯穿整个脊背。
我睁开眼睛微微撑起身体环顾四周。屋里其他的地方很整洁,沙发上散落着衣服,床铺也一片狼藉,我甚至能看到浅灰色的被单上残留的暧昧污迹,还有床头柜上那些摆放凌乱的物品,应该都和昨晚发生在他和我之间的事情有关。只是我想不起哪怕一个画面。
门响,应该是卫生间的,我立刻躺回原来的姿势。他这次穿着浴袍进了侧旁的另一道小门,然后穿着很清爽的运动装脖子上围着围巾出来,推门走出房间。外面很快传来大门开和关的声音,很轻微,应该是怕吵醒我。
我坐起来,本是简单的动作却让我有种眩晕感,应该和我失忆有关。我想站起来,至少先穿上衣服。但就这时我忽然头痛欲裂,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tbc)

楼主 wingsysysy  发布于 2019-02-25 11:22:00 +0800 CST  
番外4: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2)
(《青玉案·元夕》宋.辛弃疾)

楼主 wingsysysy  发布于 2019-02-27 09:42:00 +0800 CST  
再醒来的时候我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睁开眼是白色的天花板。这里应该是医院,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大脑依旧一片空白。我想了很久,浮现出的只是那张熟睡的年轻面孔。那个曾经安睡在我怀里的年轻男子和他满身的伤痕,是我现在唯一的记忆。
我又闭了会儿眼睛以适应光线,各种感觉器官开始复苏。我听到了耳边的呼吸声,转过头就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是那个年轻人,只是憔悴了许多。双颊微凹,眼睛周围泛着淡淡地黑晕,嘴唇干裂,下巴上微有青髯,短发有点儿长,该修剪了,这让他看上去比上次老了一些。我不禁想起那一天晨曦中他睡醒之后的迷糊样子,看上去就像个大男孩。
我缓缓坐起来,以免吵醒他,拿过床边一件外套轻轻盖在他身上,继续凝视他的脸,心中一种很柔软的感觉不知不觉荡漾开来。他的憔悴让我觉得心疼,我想大概是因为照顾我的缘故,这又让我觉得内疚。
我产生了想抱抱他的冲动,至少摸摸他的头发或者脸颊。但我都忍住了,不想打扰他。此刻,我清楚地感觉到,虽然我的记忆没有了,甚至叫不出他的名字,但我的心还记得他。我知道,那种柔软的、我说不出是什么的感觉,并不是你对任何人都会有的。就仿佛我已经知道,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想看到他发自内心的笑容,想凝视他安然的睡脸,想被他柔软而坚毅的目光包裹……我想拥有他的世界。
我打量四周发现靠里的沙发上还有一个人,一身黑色的衣服,脸上带着墨镜,遮住了大部分脸,看不出年纪。看到我转过去的目光,那人咧嘴一笑,抬手晃晃打招呼。直觉告诉我这是个人不容小觑。他的坐姿,他的衣着感觉,他的气场,还有他的沉稳和沉默,都说明他是个需要小心的人。
我意识到自己虽然失忆了,但是潜意识的感觉都还在。
病房的门开了,进来的不是大夫。我毫无意外地不认识进来的人,抬手向他做个噤声的手势。那是个身高适中的胖子, 手中拎着外卖。很胖,但不到影响行动的程度。两鬓微白,应该是个中年人。
那个胖子看到我坐在床上眼神很惊讶。难道我会醒来是意外?
那个年轻人还是醒了,我于是仍旧把目光转向他,带着一些迫切。他也会表示出同样的惊讶吗?
他睁开眼睛捋捋头发--上一次他也是这样,这应该是他一个习惯性动作。他的眼睛里遍布红丝,有着掩不住的疲惫。我就觉得隐隐地心疼。
我本以为他会开口和我说话,但他并没有。他只是看着我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沉默,病房里一时间没有人开口。他在醒来的一瞬间变成病房里唯一的焦点。
我看到了他目光背后涌起的痛苦与失落,心也为之刺痛。难道仅仅一眼他已经知道在我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他的眼神并没有异样很久,很快就恢复平和。
便这时门又开了,进来的是个女大夫,胸牌上写着名字“梁湾”。她同样惊讶于我已经清醒,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转去面对那年轻人。
这位梁大夫的说明很简捷,基本是说我之前的检查结果显示身体没有异常。既然醒了,建议加做精神方面的检查评估,也许能找到病因。但看她的表情,基本是说说罢了,并不认为对方会接受。
“我知道了。要能查出来早查出来了。算了,办出院手续吧。”年轻人答道。
这是我失忆以后第一次听到他说话。他的声音属于男中音,有些低沉,大概因为疲惫微显沙哑。他果然拒绝了梁大夫的提议,看来梁大夫和他之间是比较熟悉的。
梁大夫垂了下目光,没再说什么。
年轻人又补充道:“病例照例全拿给我,这里不留底。”
那梁大夫点个头出去了,没有一句异议。
我一直平静地听着他们说话,内心则感到意外。听他们的言辞,类似的情况似乎在我身上已经发生过很多次,已经不足以让人困惑。
年轻人转向我,依然淡淡地在笑,笑得很温暖,却让我觉得哀伤。“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不忍再对视他的眼睛,垂下目光,沉默片刻,诚实地点头。
“卧槽!”是那个胖子的声音。
年轻人侧身坐到床边搭住我的肩膀,我抬起头重新看向他。他对我说道:“没关系,前几次你都想起来了,这次应该也不会例外。这里说话不方便,回家再说吧。啊对了,我是吴邪。这是王胖子,简称胖子,人如其名。”说着指向那中年胖子。
我轻轻点头,想了想也朝那胖子点了下头,心里仍忍不住在思考,前几次……我到底失忆过多少次。
我突然觉得有其他人靠近,身体比我的意识反应还要快,立刻紧崩起来,双手在病床上一撑,躲开那只伸过来的手,然后才发觉自己下意识地也把吴老板挡在了身后。我神色如常地转过头,就见那黑眼镜抬着手尴尬地笑着抱怨:“这不公平,他伸手你就不躲,我伸手你就躲。”
背后的胖子怼道:“你和他那能一样嘛,也不用脚趾头想想。”
黑眼镜回嘴道:“怎么不一样?还不都是一个鼻子一张嘴!”
吴邪没理二人扯皮,拿出套衣服递给我。“把衣服换下。”
我一言不发去卫生间换衣服。出来的时候病房里只剩下吴邪一个人,我想了想走到他近前。
他看着窗外,侧脸很落寞,但是转向我的时候又恢复了微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淡淡地跟我说了四个字:“我们回家。”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明明很轻,听在我耳中却振聋发聩。就象躲开那个戴墨镜的男人一样,我近乎不受控制地抬手伸向吴邪,却在半途僵住,为着心底莫名涌起的患得患失。
他惊讶地望回来—刚才他看到我醒了都没有露出这样的表情,然后我终于在他的眼中看到一丝释然。他很随意地伸手,拉住了我还在半空悬着的手垂下来,化解了尴尬。
“ 我们回家。”他依旧淡然地对我说,但笑容却变了,变得和我发现自己失忆的那个早上一样明亮。
我安静地跟在他旁边,觉得心里一时间也亮堂起来。
(tbc)
我终于忍不住抬手拉住了他的手臂。他微微有些诧异地看着我。我本来想问他的名字,可却问不出口。我觉得那对他而言并不是个愉快的问题。
他看着我似乎猜透了我的心思,恍然大悟,也用很轻地声音答道:“看我都忘了。我叫吴邪,口天吴,耳牙邪。你叫张起灵,亲近的人一般叫你小哥,这是长沙话年轻人的意思,道上因为你很少开口都叫你哑巴张。刚才是王胖子和黑眼镜……”他欲言又止,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吴邪,对不起。”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话。其实我有很多话想对他说,但是却不知该怎么说。
他摇头,笑得有些勉强。“我们回家吧。”
(tbc)

楼主 wingsysysy  发布于 2019-02-27 09:42:00 +0800 CST  
@初筱莹@落樱谣love@兔子℃@雪星慧@fish171@萱99999宝@木槿TXF@葬长白VAUElm @时光º候时年 @奈何拾年º

楼主 wingsysysy  发布于 2019-02-27 09:55:00 +0800 CST  
感冒发烧了……明天更不动……

楼主 wingsysysy  发布于 2019-02-28 18:50:00 +0800 CST  
一个段子,权充生贺。
大邪生日快乐!
生日,其实和一年里其他的日子也没什么不同。这是我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具体怎么说的忘记了,大致是这个意思。并因此荣获“**吴”的绰号直到走出大学校门。
今儿又是我生日,第42个生日。虽然小花儿他们挨个不是发来贺信就是打来贺电,甚至黎簇那小兔崽子都发了“生快”两个字和个蛋糕符号,胖子更是整了一桌子好菜,食材不是小哥种的就是他打的野味,正经闷油瓶出品,真真是有钱没地方买。但我依旧没觉得这和其他日子有什么不同。
你看嘛,早上太阳照旧升起,晚上月亮依旧亮堂,鸡得老闷喂,咸菜不收会被雨水打湿,我们仨照样人脚一盆在舒经活血。
“嘿,我说天真,你这儿又钻什么牛角尖呢?”胖子大嗓门打断我的思绪。
我嫌弃地转头看过去。“你当我还当年的愣头青?哪里还有牛角尖可以给我钻?”
胖子大嘴一撇。“嘴硬吧你就,就算没有能让您小佛爷稀的钻的牛角尖了,不还有……咳咳……我说你们加不加热水?”说完趿拉着拖鞋就跑去厨房了。
我刚想喊说暖壶里还有,反应过来不对,扭头去看闷油瓶,就见他淡定地把盯着胖子的目光转回来对着我。
我笑了笑。“小哥,我不在意这个。”刚想说“这世上谁还能青春永驻”,赶紧收了嘴。今儿晚上真是,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赶紧换了说辞:“你看咱哥儿三个,如今这日子,岁月静好,挺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嗯。”闷油瓶居然很认真地应了,还点点头。
他这么郑重,我倒不知所措起来。
他大概看出我的拘谨,抬手轻轻落在我的侧脸上。“你还在,真好。”
我笑得有点儿僵硬,掩饰由内而外的体温升高。我打赌闷王一定感觉到了手下温度的变化。
可这人腹黑起来那真是……无极限。他不仅不把手拿开,还变本加厉把嘴靠过来,在我耳畔说话。“吴邪,生日快乐!”
最后,他的嘴唇落在了我的嘴唇上面。
嗯,过个生日,其实也挺不错。
老就老了吧,反正爷有人要。

楼主 wingsysysy  发布于 2019-03-05 22:28:00 +0800 CST  

楼主:wingsysysy

字数:227573

发表时间:2018-01-11 20:2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3-23 15:36:51 +0800 CST

评论数:1552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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