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彼岸花未央——架空师生

小剧场——奇迹
“怎么我难得来一趟杭州,你都愁眉苦脸的?”边上的解雨臣边搁下手里的手机边笑道。
“没啥。”吴邪的声音闷闷的,脚翘到了桌子上,姿势不是十分雅观。熟人面前他懒得顾及。
“吵架了?”
“没。”
“怕什么,吵了就吵了,小两口,床头吵架床上和,挺正常。”
“都说了不是吵架了!你对着一个闷油瓶吵看看,看看能吵出一盘酱肘子来不?扯淡!我只是在烦心工作上的事情,几天了,没个头绪。”
“哟,那更没什么好烦的吧。”
“呃?”
“做不到就做不到吧,谁都有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正常。”
“你是劝我承认自己的无能吗?”
“难道不是么?”解雨臣挺无辜的模样。
“靠!”吴邪有些无奈的想笑。
解雨臣收拾行李,吴邪四下找了根烟抽,抽了那么几回才扭过脸来道:“谁喜欢承认自己有做不到的时候!”
“那是你还年轻……二十岁之前总觉得自己无所不能,等过了二十五,才发现自己其实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么有才能。又不是什么现实太残酷


,只是人生来如此而已。”
“你说的我是知道……这不是不甘心吗……”吴邪笑了笑:“学生时代也好,工作时期也好,都有自己完不成的事情,而自己认为不可能做


到的事情,偏偏还就是有其他人能做到,你说会不会让人火大?现在火气是没了火气,可就是觉得不爽。嘛……大花你出生优越,自然认可


命运理论学,可是我不一样,要是我的话,我可不喜欢一直蒙昧无知,我也不喜欢一直让别人来解决自己的事情,更不喜欢被人当猴耍,你


不觉得……如果成了温水煮青蛙里的青蛙,会让那一锅汤变得很恶心么?天赋这种东西有两种形式,与生俱来的像你像张起灵,各有各的才


能,也有努力而来的天赋,后者就是搁我这样的,你别看我愁,都是私底下的,学生面前,我可是Super 吴!”
解雨臣忍着笑。也没做声。
其实没有人是天才,他自己也不是,他丢弃过属于自己的重要事物,为了现实也为了别人的期盼。而到后来兜了一圈,回到原地,和吴邪一


样,安心的当了一位背德者,扛把吉他唱遍大街小巷,在乌镇驻唱三个月便小有名气,黑瞎子帮他私自刻了份碟,发售了千分,一抢而空。
所有人都说,那是他的天赋。可是这样的天赋,又是他自己放弃了多少才拿捏住的,也或许只有懂他的人才清楚。
吴邪,其实你总说你在所有人之中,最为平凡。但如若没有你自己与生俱来的这份平凡,你怎么去演绎一份平凡的人对光对幸福的固执渴望


向往。
平凡是最为伟大的天赋,因为才能会创造天才,而只有平凡,才能创造奇迹。
所以,你才有张起灵。
所以,你才有这样的朋友,留在你身边。
所以,你才有铁三角。
所以,你才有恒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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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曾经有过努力,还想再次努力,或者不知道要怎么努力的所有人。包括我自己。
知世故而不世故,是最纯净的天真无邪。
最近很忙呢,好多回复都回的不及时。因为新产品有BUG调的吐血。。所以抱歉。
本子已经在准备了。预计7月初和大家见面,初定是7月上旬。具体哪天统计再通知大家,最近忙期末考神马的很多吧。要加油。
工作了的也是,也要加油,要对得起自己的年华光阴,要有自己想做的事情。
就期待三十年后交汇十指可越来越紧
愿七十年后绮梦浮生比青春还狠
彼岸花未央。
可那是我见过,最美好的风景,就在余生的所有不经意的地方。安然绽放。
等2015的结局。

楼主 蓝蝴蝶ZY  发布于 2014-06-28 20:06:00 +0800 CST  
CHAP 50就期待三十年后交汇十指可越来越紧愿七十年后绮梦浮生比青春还狠
我不需要跟过去,是因为,我比任何人都知道,他会在哪里。
----------------------大结局————————————
张起灵在许久的时候就听见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远处的天空有烟火陆续在亮。原来雨夜冲散了观看的人群,却仍旧有人愿意守着花火让它绽放。
吴邪在两米多远的地方忽然停下,抬眼望着张起灵微笑道:“回家吧”
竹林清风,有夏日水汽的味道,手边燃过的纸花,和闪着火光的蝴蝶一样飞旋飘舞,带白栅栏的小屋周边种满了彼岸花,郁郁葱葱,没有花开,却也热闹欢喜。烟火光点亮了上头的水珠,很多年前这里下过雨下过雪,却仍旧比不过最早的那一次,他带着对方前来,在自己最重要的人的面前,第一次尝试着倾诉过自己的一切,那时的凉风月夜。心底的故事,不知如何言语于表的情绪,尝试的疑惑,有些不明所以的喜欢情愫,其实从来都在。
那时候的吴邪还会害怕,走过竹林小道,一双手拽着张起灵的衣角,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恐惧的缘故,掌心温热潮湿,竹林清风依旧拂面,远处的茶园有温柔的味道。
一晃过去多少年,小屋转了一圈没有了归属,载了一身的回忆,敷上一圈红泥埋在了西湖偏远的竹林茶园处,只有留在江南等待的那人,安静的在此次种下了一丛丛彼岸花,看着它们开开落落,想起来对方曾经说过的一小片愿望,掂在了心里头,成了自己梦里的执念。
张起灵起身点头,手在吴邪怀里的孩子脸上轻轻的碰了碰,柔软的感觉,是一种新生命的温柔欢喜。
“我妈说,让我带你回去,家里买了很多的菜,她还记得你的口味,跟邻居学了几道云南菜,你应该爱吃。”
“嗯。”
“我妈说她帮我们在领养中心登过记,老人家想有个孩子作伴,陪陪他们,也陪陪杨远,我擅自同意了……没和你商量,为公平起见,你日后也可以择件大事擅自决定了,不用同我商量。”
“……嗯。”
“孩子一个人孤单长大会很寂寞,我不想他和你一样,一辈子,连句爱都不肯说。”
“……”
“跟我回去吧。”回我们的家,回去我们住的地方,去我们曾经生活遇见的城市,如你四年前所言重新开始。四年前我没有给你的承诺,我现在答应你。
烟花亮透了半边的天空,张起灵的双眼通透湛亮,里面有杨远熟睡的倒影和吴邪的温柔笑意。他点了点头,应过一声,而后轻声重复道:“我们回家。”
烟花在开,火光在落,彼岸的绿叶摇摇曳曳,执起的双手就像从来没有松开过那样紧扣,牵起来后,自火光河流边上穿过光阴,走向了彼岸。

时光一晃又过去很多很多年,能把一方世界的灯光过的昏黄,只是双眼仍旧如雪天月夜一般湛亮,嘴角带笑,是一辈子都抹不掉的弧度,就从遇见他开始,从他们之后一起度过的每分每秒。
夜凉如水,街道边的槭树叶染红了一片,银杏叶翻飞的像只蝴蝶,木槿花开了又谢,谁能又能把半辈子的时光烧成一片烟雨江南般让人流连的永恒永远。
吴邪躺在床上,扭头看着枕边沉睡的那张熟悉的面容,相依相守三四十余年,只是十年如一日,四十年也不过就像眨眨眼度过的四天,眼角有苍老的模样,面容严谨,鲜少有笑意。只是自己的眼睛昏花,过去近视是远处的望不见,现在老花,眼前的也不怎么能看的清楚,所有的都成了一片模糊,一眼看着对方,就还总觉得是年轻时候的模样,清秀俊朗,眉眼似井一般深邃。昨夜中秋,十几年罕见的一场雨水浇没了圆月。十六的朗朗晴空,楼下的丹桂落地仍旧十里飘香,味道从窗台隔着纱帘飘落地面,满室的温柔。
“醒了?”吴邪望着枕边的人笑。看着他沉默的点点头,接过纸笔,在上头,一笔一划的写下自己习以为常的一声应答。
“醒了。”
“要吃点东西吗?还是再眯一会?”
张起灵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在纸上续写道:“只想再看看你。”
那便看吧。吴邪含笑在他的纸上也写了这么一句,而后看着对方低头缓慢的阖眼,像是看到了曾经的盛夏情况,像是浮在很远很远的湛蓝晴空上,重新看着这个世界的一切。
看着这里四季的转变,看着他们院子里种下的所有花草树木,一寸一寸的生长。看着自己爱过一生的伴侣,陪在自己床前,陪在自己身边,噙着多年没变的温柔笑意,缓慢的阖上双眼。
就这样从秋日又睡到了冬日,人的一生很漫长,可漫长里有大半的时间都用来入眠,从世界诞生的时刻伊始,我们便总是愿意沉于梦里,醒来后便又总是期盼着能够再次回到过去婴儿时期那般混沌毫无知觉的睡眠时光,然后便盼来了衰老,恍恍惚惚,又像是一觉从来未醒。
冬日里晴光暖好,张起灵已经行动不便,夜里搂着吴邪入睡,胳膊上用不来太大的力气,吴邪便把他的双手往自己肩膀上搭过,对方安然的阖眼,自己便也沉沉入睡。太多太多年,已经习惯了的怀抱里,空不下来。
日复一日的沉睡,苏醒,一直到了某日,睁开双眼,没有了过去的浑浊,轻松自在。天还阴着,灰霾一片,像是要下一场很大很大的雪。床边的人已经不再,吴邪下床摸索了一阵,走出房门,走到了外头,灰霾点点下落,成了飘渺四散的雪花,他寻着脚印,一步步的朝前,走到离那个人一仗远的地方,突地停住了脚步。
很远很远的呼喊了一句,张起灵。
一声一声的喊,不知疲倦,脚步从未停过,只是距离没有见的有任何的缩短,他终于开始停下来哭泣,眼泪往下一颗一颗的落,混在雪末里,飘散了一地,声音嘶哑,却仍旧是魔咒一般的念着那么三个字。
张起灵。
对方终于无可奈何的回了头,倒退了几步,牵过自己的手。
看着他眼角下的笑和雪天月夜的光华一般柔软依旧。雪花在飘,落在身上没有了寒意,滚圆的一颗堆在了地上,层层叠叠,像自己等待过的所有春华秋实,最后埋在了冬雪之下,温柔成了一片安静的笑意。
一寸时光一寸时光的朝前走,走回了年轻时候的模样,两人轻声细语,走在回家的路,前方有一盏昏黄的灯光,屋檐下,殷红的花在雪天地里绽放,有人在河边渡船,有人在远方等候,所有的灵魂归在了这么一个安静祥和的地方。
张起灵。原来,等过了绝望还会有温柔,等来了秋实还会有冬雪,而我们一起,安安静静走过了这么一生,还会有下一世。
只是这些,是不是都太久远,太过以后,有人说人一辈子不过一场春光一场梦,只是梦里梦外是真是假何必计较的那么通透,醒来了难道就不是另一场梦的开端,既然开始了就好好的梦下去,把此生梦完。
酒喝了一半欲醉不醉最为畅快,那是不是梦也是做到一半最为酣然?太久远的美好未来哪里抵得过现下的每分每秒。所以还是回到许多年前的时候,我们从头再来,捡起一个片段,把抵过青春的一场绮梦抹一个开端,好不好?
那时初夏方至,天空晴朗到懒得附上一片薄云,吴邪卧在躺椅上斟茶看书,一页翻过,身后的张起灵忽然间倚着门框道:“你有多少存钱?”
吴邪惊讶了一小瞬,这是两人在一起的许多时日以来,张起灵第一次提到与钱有关的话题。他在纸上写了一串数字递过道:“上边数目下边密码,想嫖还是想赌?”习惯性的玩笑话开口,却没想到张起灵还正回应了一句。
“想赌。”
“赌什么?”
“恒远。”
等到吴邪吃透嘴角的惊愕,扭头过来,正好遇见张起灵的一抹笑,望着自己,初夏微风吹过走廊抚过墙头盛开梅花,拥拥簇簇,一片热闹欢喜。
又过了一年,阳台的三角梅蹿了个个头,胖子带着老婆孩子回了杭州,黑瞎子和解雨臣也顺带着路过,五六月的天气,将热不热的温度,难有的恰当好处的晴空,恒远公司重新在上海注册。
一群人跑到西湖边上的农家小院喝酒聊天,吴邪嫌弃黑瞎子路过杭州路过的太久,众人玩笑闹腾,胖子在,云彩在,王盟也一道路过,连解雨臣都来杭州路过一遭。初生荷叶尖角上还有露水欲落不落。
杨宁的小孩陪着胖子家的丫头四处奔走嬉闹,胖子酒品太差,醉了就跳到桌上狂唱两只小鸟,黑瞎子人没醉装醉装的一塌糊涂,打着饱嗝尽往解雨臣脸上喷,云彩挺着肚子和杨宁在边上窃窃私语,淡笑着看着闹腾的许多人,还有桌边有些微醺的那人依靠的肩膀噙着的笑意还有桌下紧紧交错的十指,荷塘里倒印了蓝天白云欢声笑语,还有他们尚且年轻时候的模样。
那个时候,白日方好转长,晴空可以连绵很久,夜里星空也是湛亮,带上眼镜还能看向远方。看过了秋日还有冬日,等过了冬雪,还有春来到,春暖花开遍地油菜金黄。
谁说人一辈子短暂浮生梦一场没有权利说永远,谁说等待磨白了时光会让所有的情谊归于飘渺,谁说花开了一日便谢,好不过虚假狂妄的一生一世梦境?
青春的绮梦美好怎么能比得过几十年十指交汇?
花谢了会再开,蝴蝶走了还会再来,梦醒了又何妨?难道每日都得躺回去接着重新做一回?一辈子说长不长,却也总有好时光,起床走走春光明亮,浮生有梦即可,何必若梦一生?谁妄想要来永远和一生一世?
只要余下的所有春光秋日,晴空阴雨,这双手能触及的地方,能够找到你存在的所有方向,那便是我的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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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要是以后,你要走了,无论去哪,把我也捎上吧。”
天涯海角,地狱天堂。都好。
他回了头,身后的烟花开始绽放,一如许多年前西湖边上的仲夏之夜,火光映亮了嘴角眉眼间的沉默安然,从初见望向天空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持着微笑的男子身上。
“吴邪,我……”
嘴唇轻轻的动了动,模模糊糊的后半句话泯没在了孩童欢声笑语间,微笑与温柔,被烟火燃成了心底的永远。
——————————————————————————————END——————

楼主 蓝蝴蝶ZY  发布于 2014-07-04 18:39:00 +0800 CST  
忙碌了接近整整一个月,唯一能够用于放松的周末,却总会在凌晨醒来,咬断一场未做完的梦。男友总劝我不要太累不要太和自己过不去,而我深知一切的道理却无法控制自己清晨惊醒的毛病,心动过速,浮飘的心跳会一直伴随到闹钟响起。新的一天,阳光明媚,楼下还没落完的满满一片三角梅,远处稻田翠绿,我闭上眼睛想象他们盛开满地金黄的模样,璀璨的无人能比。
丫头,你种过梦想吗?还是,你只是在替别人,完成一场自己十分无奈的出人头地?
我想,其实我们都一样,走到最后的无力,走到最后的无可选择,由最初的愤怒怨恨,到我现在这样的麻木安然,这是一个虐心的过程,比得过任何一本小说传奇,比得过任何一篇跌宕起伏的故事。自己有变成十年之前,渴望成为的模样吗?
Y在Q上写过一次类似的签名,有学长说,十年之前,没有想过未来的自己,日日加班到10点,劳累辛苦无度。
很有意思,人似乎都有把自己想的十分美好的能力,这或许是人生来的天赋,尤其是在我们一无所有的青春时期,对自己未来的期盼更是鲜明璀璨。一直走到没有抉择的余地,因为各式各样的因素干扰,因为各种原因而恼怒,只是愤怒终究会平息,而很多时候,梦想也好,爱情也好,都会死去。
可是,死去是什么模样呢?
Y过去的时候朋友不多,性格孤僻到怪癖,不喜欢有所约束和为了出人头地的期盼,也不喜欢世俗所遇见的太多情感。知己四五,一直觉得尚可,留下来的都是能说贴己话的人,她们都认可Y的坚强,能让Y在几欲崩溃的那几年,缓慢的行走。
我不愿多说自己的事情,或许是没有什么可说,写文以来好多人私下问过我,蝴蝶,你是不是有什么样的悲伤的故事,让你的文总漫着一股忧愁,挥之不去。
其实没有什么故事,能说出来的,都不是故事,而自己能当做笑话讲的,也永永远远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Y第一次接触到死亡一词,是因为自己的老师。可能和很多人不一样,我对老师的情谊远大于周围的同龄人,或许是因为和年长的人更觉得有交流的意义,更重要的是,那样的老师,教会了我,有自己想要的事,便要去坚持。
人一辈子有该做的事和想要做的事情。要从中选择总是十分痛苦,可是你要记得,五年完成不了的梦,十年你或许可以做完,而哪怕一辈子都无法做完,有一个梦,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大概是高三的情绪过差,可能和自己情感方面有关,我劝服着所有人安慰着所有的悲伤,却连自己的感情都处理不好,我做不到说断就断,哪怕那次我见到了当时认为自己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两个人人,走在了一起,站在夕阳下,海滩边,海风在吹,白鹭在飞,我在角落,他们在拥吻。用他给我的所有爱情承诺,和她给我的所有感情。
可能吧,如他所说,因为Y有坚强的秉性,一个人也能扛下去,而她失去恋情终将会崩溃,所以我也很配合的将一场滥情戏演绎到底。有闹情绪的时候,只是成了我不懂事,虽然我可能并不明白,懂事了那样多年,面对给过自己承诺的男人和她在一起,我还要怎么懂事。
很狗血的剧情,我也不屑,只是做不到抽身而退而已。
她很脆弱,我想,我得照顾她的情绪,你不一样,少了感情都能坚强的活下去。她做不到。这样的狗血。
只或许麦穗她娘才晓得感情对我而言的意义,我和她的一些过去经历,让我们很早就明白这个世界并不只有洁净的事物,拟作好孩子的模样,懂事的成长而已。
那时候Y年级前几自认能够骄傲的成绩在高考的那一仗败得一塌涂地,最后竟是自暴自弃择的远省离开家乡,不为着流浪,只为躲避。
父母走之前,在学校附近的小旅馆哭过一夜。我母亲那样坚强的一个人,生平第一次流泪,我才忽然明白自己的任性和所谓的不懂事,我没有照顾过真正疼爱我的人的心意和念想,我渴望对等交流,却从来没有公开谈过话。我性格倔强,从小在家中每日所说的话竟也不超过四句。闷在房中,躲在独自一人的世界,演绎一片懂事乖巧还有天真无邪给这个世界品尝观看,却又无法控制骨子里的冷漠孤傲,在最亲近的人的面前,满身是刺。
害怕别人的接近而又渴望关怀,不是只有人的青春叛逆期如此,而是在每个人被忽视的情绪背后,都是如此。
那之后再过一年Y的恩师过世,年前同学打电话给我,我拨了一通电话,师母那时声音低沉,我和她聊了几句,嗫嚅了半天,只问了句她还好吗。然后师母那样一个年纪就这么在电话里头哭了起来,我不知所措,只觉得自己挺没什么出息,总是会莫名的把别人说哭,我想要给予的是别人坚强的力量,就像老师曾经对Y说的那样。
我曾经让你相信命,不是去服从所有,而是在你不得不去服从的时候,仍然要找到让自己开心的事情。
谁没有来上课,他都能发觉,打一通电话过去,半开玩笑的怒骂。上课捋着袖子和我们讲笑话秀肱二头肌,很有趣,在我们被考试压得昏天地暗的时候他说,前头还有点路,别都趴下,起来吧。
我们的时间很长,青春还很长,梦还很多,可他却是吃了许多年的药,带着笑给我们上课。不是个太有正经像的老师,喜欢开玩笑喜欢和学生逗闷子,甚至是调戏调戏班上的几对小情侣。
而他过世的那一年,我们都希望能够出席葬礼,只是师母说,他想安静的离开。他当了一辈子的老师,守了一辈子的热闹,想安安静静的一个人走,不想让我们,看见他憔悴的模样。
可能是四十都不到的年纪吧。我和父母说的时候,他们都唏嘘他的年轻,却也没办法。命运从来都不公平,所谓的抗争,是许多人都愿意看的桥段传奇,可谁又能有资格或是气力来演绎那么一份篇章,都只是在没有观众的戏台上,浓妆艳抹,本分的把剧情演完。可是因为母亲身体不好的关系,我们家里人也无比的清楚,疾病这么个不大不小的事物能给一家人的一生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会有隐晦的恐惧,因为不晓得下一场的爆发是什么时候,会让一个人无比的坚强,坚强到不允许她的子女在任何人面前哭泣。
不流一滴眼泪,没有一声哭闹的安静童年。
其实写这些出来,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Y的意思是,人都有无可选择的时候,都有抗争不了的时候,Y不想说这些会带来什么样的意义,可就是觉得,如果没有,你很幸福幸运,可如若你经历了很多痛苦和无法与其他人说的故事,你仍要努力的生活下去,正是因为经历过痛苦的你,所有的一丁点的幸福,所有花开的热闹,对你而言,都会颇有美好姿态。
去年去医院替母亲拿完药之后,回家给麦穗她娘写了封信,我写下我见到的阳光,还有家后寺庙里盛开的美人树,一树璀璨的红。
很偶尔的偶尔,我会想起很小的时候和爷爷奶奶生活过的地方,有那么一条很浅的小河流,底下是水泥的地面,或许曾经是一条道路,反正是能平躺在上头都不被湮没的高度,Y很喜欢那个地方,喜欢坐在边上,想象一个人光裸着躺在上面洗净灵魂的模样,喜欢里面倒映的所有蓝天白云,喜欢它能缓解身上的瘀肿和结痂的伤口,喜欢它对所有事物的容纳。温柔如水,上善若水,什么比喻都好,又哪里能说得出,它们自身的洁净之意。溪边有一棵很大的海棠树木,一到春天,开满白色的花,邻居的有一个哥哥说,你把花摘回来,插在红色的墨水瓶上,它们便能变成漂亮的粉色。
可是,原本纯净的事物,为何要因为人的期盼而拥有不属于自己的颜色呢?
大概是因为,无论多么热闹,人内心底处仍旧孤独寂寞的关系吧。不是依靠感情能够解决,而是当自己伸出手去触碰溪流的那阵冰冷,水里的白云并无法被自己碰见的关系吧。
为什么要去努力做一个梦?为什么要那么努力的生活?为什么在所有人都疲倦的情况下,还要伸出双手,去向着太阳,哪怕自己会被灼伤?
而自己如若死去,又会去什么样的地方。
彼岸里类似的疑问,浮生里类似的彷徨,所有人都有的情绪,写出来的时候,酣畅淋漓,因为我知道,有过类似苦痛的并不只有我一个,可是我仍旧想给你们一个做梦的权利,因为有梦可做的人才有幸福的希望,有痛觉才会明白活着的意义,而总有一天,这些让你痛不欲生的所有故事,都能让你平静安然的,对着任意一个陌生人,当做故事,倾诉出来。
Y其实很喜欢三胖子写的文字,最爱的却不止于盗墓笔记,他写过一篇献给那些没有人追的男孩女孩,一篇文章看了不下十遍,最后一句,所谓的梦想和生活,哪一个更重要一些。每一次都会让人泪流满面。
不是每个人的青春都很张扬,也不是每个人的青春有Y这样的狂妄,站在千人的面前宣讲掌心发汗脚在发抖,却有人夸自己不露怯。天知道当时的我有多么向往那个地方,多么向往一个想象中的生活,安静的绘画,写小说,还有,去倾听天下所有人的悲伤,记录下一切,倾诉给整个世界,可最后,仍旧没有实现。可能如曾经看过的一本书所言,时代太大,我们的一切,在历史的长河之间都那么不起眼。
我成为了某程序猿,生命退化一个等级,仍旧不懈努力,是因为我从来就知道,喜欢的事情和必须做的事情,并不一定相同。
我们视为骄傲的青春,我们权作一辈子目标的梦想,许多时候,于整个世界而言,不过是一点儿尘埃,谁在扑火却扑在了一片冷漠的灯光之上,谁在水里捞取一枚自己永远也触碰不到的月亮。而丫头们,你们知不知道,就是自己为了这一切痛哭流涕,悲伤的自己,会让未来的你,多么向往。能有一段,可以做梦的时光。
其实,如果想要的东西,暂时没有得到也没有关系。真的,我没有在安慰你们。我也知道所有的你们其实比Y都来的坚强勇敢,也必须比我优秀而勇敢,你们还有更好的未来,未来里有更璀璨的鲜花在开放,就像彼岸一文走离了我最初想要的方向,却长成了我最喜欢的模样。真的。
它有我所有的期待和我写在其中的许多故事和梦想,它是我用最为安静的一段时光写下的文字,是为所有疼爱我的人而写,也是为了有天能和三叔那样,在迷茫之后,能走向更为美好的方向。他是个用心生活的人,他为我们的努力,我们都看得见。这是一种温柔的力量。
是不是讲了过多自己的事情了。(笑)本来想用轻松的语调敲到出一片感想,只是啰嗦成了惯性,一个不留神,又讲到了别的地方。
对了,其实麦穗她娘还没有生出麦穗,对情感绝望的她说,她喜欢油菜花开那样的满地金黄,而我说,你知不知道,远方深秋一地的麦浪,也是满地金黄,还有食物成熟的芬芳。她哈哈大笑,然后说,好啊,那以后,我的女儿,就叫麦穗吧。
麦穗麦穗。
“你看到那边的麦田没有?我不吃面包,麦子对我来说,一点用也没有。我对麦田无动于衷。而这,真使人扫兴。但是,你有着金黄色的头发。那么,一旦你驯服了我,这就会十分美妙。麦子,是金黄色的,它就会使我想起你。而且,我甚至会喜欢那风吹麦浪的声音。”
——————————————————闲言碎语,凑个后记。恩。酱。
还有,谢谢你们,陪我一路走来

楼主 蓝蝴蝶ZY  发布于 2014-07-04 18:42:00 +0800 CST  
CHAP 50
就期待三十年后交汇十指可越来越紧
愿七十年后绮梦浮生比青春还狠
7月12日本吧本宣。希望大家有空的话来帮下忙。先提前谢过啦
@烟花为1瞬绽放
@桦秋の叶

楼主 蓝蝴蝶ZY  发布于 2014-07-04 18:43:00 +0800 CST  
Right Here Waiting - Richard Marx


给个老歌吧。当ED。


Oceans apart, day after day 远隔重洋,日复一日
and I slowly go insane 我一步步走向疯狂。
I hear your voice on the line 电话里传来你的声音,
But it doesn't stop the pain 但这无法让伤痛停止。
If I see you next to never倘若此生再难相见。
How can we say forever 又怎能说和你长相厮守?
Wherever you go, whatever you do 无论你去哪里,无论你做什么。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
Whatever it takes 无论命运怎样变迁,
Or how my heart breaks 无论我多么心碎,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
I took for granted all the times 我一直坚信,
That I thought would last somehow 我们一定能坚持到最后。
I hear the laughter 回忆起你的欢笑,
I taste the tears 和你动人的泪水,
But I can't get near you now 可是此刻却无法接近你。
Oh,can't you see it , baby 哦 你看不见吗,宝贝?
You've got me going crazy 你让我陷入痴狂?
Wherever you go, whatever you do 无论你去哪里,无论你做什么,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
Whatever it takes,or how my heart breaks 无论命运怎样变迁, 无论我多么心碎,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
I wonder how we can survive this romance 我想知道, 我们如何才能拯救这段感情?
But in the end If I'm with you 但只要最终能和你在一起 ,
I'll take the chance 我会奋不顾身 。
Oh, can't you see it,baby 哦 你看不见吗,宝贝?
You've got me going crazy? 你让我陷入痴狂?
Wherever you go, whatever you do 无论你去哪里,无论你做什么,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
Whatever it takes 无论命运怎样变迁,
Or how my heart breaks 无论我多么心碎。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
Waiting for you 等候着你!

楼主 蓝蝴蝶ZY  发布于 2014-07-04 19:27:00 +0800 CST  
7月12日本宣,希望大家都能来帮个忙。
并且那时候会放一部分番外加宣传图。。。

楼主 蓝蝴蝶ZY  发布于 2014-07-07 16:28:00 +0800 CST  
抱歉的通知一下,原本今晚的本宣改在明晚八点。同样,放番外的日期也改在明晚上八点。。
因为彼岸的文太多,排版不好排,所以番外单独做在小册子里。彼岸的番外小册里有张起灵单独的番外还有黑花番外,是不外放的,另收了两篇荤番。
嗯。很抱歉很抱歉。因为要赶小册子的封面,所以才会拖延。。
抱歉啊
另外,放一张海报的截图。一小截哟。

楼主 蓝蝴蝶ZY  发布于 2014-07-12 18:33:00 +0800 CST  
对不起啊。。今天今天,赶不上啊。。。。明天可以不。。明天好不好啊。。。我都急得冒汗。。。。。唉

楼主 蓝蝴蝶ZY  发布于 2014-07-13 21:10:00 +0800 CST  
一拖再拖,我不喜欢不守信用啊。但是。。真的没办法啊。。。如果赶完得半夜了。。所以真的很对不起各位。。。。

楼主 蓝蝴蝶ZY  发布于 2014-07-13 21:13:00 +0800 CST  
其实这个事本子里放不下的番外啦。。
放出来,大家看看就好
一、
杭州七月的天气,光是闷都能把人活活闷出褶子来。骄阳把机场落地窗的附近几盆万年青烤的一片萎靡。吴邪坐在等候大厅里望着外头的热浪发怔,眼周边的黑眼圈淤成一片,神智没守住底线被睡意侵犯了去,睁着双眼刚刚进入一片恍惚的世界里头,肩膀便被人猛地一拍,魂跳了一把,手指里夹着的烟灰掉了一地。
扭回头的时候,恰逢黑瞎子一脸风情万种的笑,解雨臣站在他边上,捋了捋长长了的头发,收回了放在吴邪肩上的手。间隔十年,两发小再相逢,没啥眼泪汪汪的唏嘘模样,只有黑瞎子故作深沉的一副痛惜模样道:“吴邪,你老啦……”
末了挨了两拳,解雨臣一边旁观,看着自己的爱人在机场大庭广众之下被揍的呼天喊地。满脸温柔笑意。
“诶,怎么就你一个,你家那位醋坛子没见着来?这会怎么不怕你爬墙了?”
“爬什么墙,黑瞎子,你别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你再这么嘴贱下去,你小心我把你当年那点儿破事给抖出来。”吴邪挑了挑眉,42岁,没了年轻时候的稚气,沉稳温和的性子走下来,还是有那么点儿恒远二当家的气势在里头。
“怎么,还有我不知道的风流帐?”解雨臣的目光没离开手机,几分玩味的问着话。
“啊,哈。对了,吴邪,你还没说,你家那位怎么没来。大瓶子没来,小炸药瓶怎么也不在?”
“医院里头。”
“哟?咋回事儿?被人打了?!大的还是小的?”
“要被人打一顿还好了!”吴邪一手挂档。手一搭方向盘,没好气的回着话:“老子我恨不得谁帮我揍那小畜生一顿!”
“自己打嘛,肥水不流外人田!”
“谁他妈舍得!而且,就算老子舍得,他背后那个……你他娘的,你们都不知道,老张把他都惯成个什么熊样了,在家里指天要地的就算了,妈的,在外头竟给老子惹事儿!老子两个人还都为人师表办学校的呢,自家的儿子都不晓得表哪儿去了!张起灵你这他娘的杀千刀,叫你宠,宠宠!宠个什么熊样了!都不知道像谁!”吴邪狠狠的把喇叭一摁,把前头的骑摩托车的吓了一跳,差点没翻沟里。
“……嘛,为人父母嘛,有什么办法。更何况老早就让你们别领那么大的孩子,你偏犟着不听话。你说他像谁呢?”黑瞎子手从后座伸过来讨了根烟替解雨臣点上。浓情蜜意的让前头开车的吴邪都忍不住故意咳个那么几声,提醒他们注意公共文明,这里可不是国外。
“倒是之遥为的什么打架……你们两个晓得吗?”解雨臣抽了口烟,视线难得离开了手机。
车开了许长的时间,才听见吴邪一声叹息。
“我倒是……羡慕你们两个,一早在国外生活算了。养个孩子也是国外,看的开,想的明白,我们两个,对不起他也就对不起了,何必折腾的自己难过……”
“你这会儿都几岁了,才来后悔……害不害臊。”
黑瞎子的哈哈打的很是到位,三人沉默完都在那儿笑,有人笑得温柔,有人笑得沉默。吴邪手里的方向盘拐了个弯,一脚油门,上高速了。
二、
张之遥在最早的时候,姓吴而不是张,原先领养回来,是顾及吴邪父母那儿,想户口落在吴家,取名吴之遥。结果去落户的那会儿,一个电话把吴二当家喊到外头讲了半个多钟头,等回来的时候,那群心不在焉的工作人员已经把之遥的姓名写好了。
张之遥。吴邪目瞪口呆,倒不是姓什么的缘故,而是登记所的人说,这小子开口说话了,别人问他爸爸姓什么的时候,他说姓张,然后就写上了,他们那会儿落户姓什么也已经没什么拘束限制,孩子随父姓随母姓都一样,吴邪摸了摸之遥的脑袋愣了一根烟的功夫,都没想明白,这小子怎么开口说话了。
从孤儿院领回来的时候,院里院长和他们说了,这小子是问题儿童,在孤儿院这么长时间,没见过他开口是个哑巴。
吴邪瞅这小子蹲角落一脸脏兮兮,两眼珠子还特神气,清澈见底不说,直勾勾的盯着大人,没什么怯意。心里一乐,就这么把人领走了。回来之后和张起灵说,大哑巴,你爷爷我带了个小哑巴回来啦,一大一小两个闷罐子,咱们家不愁油没的装啦。
其实应该也是属于自闭一类的心里毛病,小东西能发声,就是不说话,大概是送到孤儿院之前受过刺激,也就所以张家两口子对这小东西格外的照顾,往死里疼他。别看恒远两个当家的平日里忙的和陀螺似的,可要是之遥出了点屁大的事情,两个人都是随叫随到,比召唤兽还灵光,吴邪偶尔还缺点耐心,老张可是把他从小缺乏的所有父爱和母爱全都泛滥上了,别看他平日里不苟言笑,看着挺凶挺吓人,可也就吴邪和之遥晓得老张对待家人有多柔和,只怕是架都恨不得帮之遥打。
小兔崽子5岁领回家,7岁开始接受世界学会说话,第一声叫的是爸爸,吴邪脸上笑开了花,伸手等着小东西扑过来撒娇,小兔崽子转了个脸,对着张起灵叫了声,大爸爸。
好嘛,多了个大字,谁教你的!
吴邪脸面挂不住,一干人都在呢,又没事回国路过杭州的黑瞎子笑的也叫一个意味深长:“小孩的眼睛是雪亮的,吴邪,你先前充大老爷们那番壮气的话还是留回去和老张在床上说吧。”
乖宝宝又当了五年,等十岁多点长了心智入了叛逆期后的,乖宝宝张之遥就变了个模样,13岁上初中那会学的抽烟,14岁和别人打架,15岁用凳子把班上的一个小胖子砸的头破血流,恰逢小胖子的老爹是个地痞流氓,纠了一大群的民工上恒远门口来拉横幅来了。先是给了笔钱,而后又被老张心平气和的揍趴了两个,一群人才悻悻的走了。吴邪指着小兔崽子的鼻子狂骂,伸手要打,老张护了小东西一把,握了握吴邪伸着的拳头柔声道:“算了算了,孩子还小。”
吴邪话懒得说了,转身闷头抽烟,小东西也没见得有多少收敛过,挣开老张放在他肩上的手,闪身就把门摔上了。
本来还想补个两句,滚出去就别回来了。到底没喊出来。闷头可劲抽烟,张起灵碰了他两把,没吱过声,于是闷油瓶索性也懒得管吴邪,闷头一人走回了厨房烧饭去了。
吴邪在外头抽掉了最后的一根烟,揉着眼睛走到了厨房里头,捏着刀具哆哆的切了两下后又放了手里的东西,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也知道,遥遥为什么从小就老打架。”
“我也知道你为什么总是惯着他……”
“可这到底不是个办法……”
“张起灵。孩子,他其实也懂什么是同性恋对吧。他的两个爸爸,其实都对不起他。”
我没有把你留给下一个更好的人家。
我没有带你你去另一个懂得宽容的国度。
我们倾尽所有给了你爱,却没有教会你宽容。
遥遥,对不起啊。
三、
在先前那会儿,张起灵带张之遥去医院道歉的时候,小胖子和他老爸都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他老爸更是堆着一脸古怪的笑,油腻的五官堆在了一起,都快长满褶子花了:“两个爸爸都长得蛮好看嘛……难怪哟……肯让人弄屁……”
老胖子的话没说完,手指头被张起灵握断了了三根,后者面无表情的说了句抱歉,之遥站着边上,满脸的惊讶。
爷俩从医院走出来的时候,张起灵给张之遥买了根甜筒,张之遥看着自己小时候喜欢到大的这么个腻人的东西,没做声。父亲的影子落在他的身上,瘦削而高大,沉寂的容颜和淡漠的神情,40多的年纪仍旧会让班上所有的女孩尖叫的模样,似乎没有变过,眼角的那些疲倦,发梢的那么一两根银发,好像也都从来没有出现过。张之遥舔了一口冰淇淋,看着街头的男男女女带着孩子一家幸福的模样,眼睛缓缓的闭了闭。仍旧没有人说话。

楼主 蓝蝴蝶ZY  发布于 2014-07-14 18:52:00 +0800 CST  
四、
小鬼跑出了门,有段时间没回了,两个老的在家里守着一桌菜等到了十点,耐不住,开始打儿子的电话,手机没有带,卧室里头嗡嗡的响。吴邪和张起灵面面相觑了会,摇头叹息,其实想想大概也知道他在哪,吴邪拨了个电话给杨宁,果然在她那。
小子只要一有什么事情就喜欢往杨宁那儿跑,一进杨宁家门就把杨远拉屋里头关着,两孩子从小一个缺父爱一个缺母爱,总喜欢腻歪在一块,之遥能打架,杨远瘦瘦弱弱,就老躲在之遥后头,于是之遥有一半的架是帮杨远打,另一半,是为着别个不说他两个爸爸的坏话。
他不能听别人说他两个爸爸是背人伦,没道德,心里有问题喜欢操屁眼儿的变态。一个字都听不得。一听他就发火,一拳头打过去,一点情面都不留,甭管对方是男是女。打的杨远在后头哇哇直叫,哭天喊地的叫:“遥哥你别打啦!再打……再打,我就告诉你大爸爸。”就这么点儿本事,张之遥不屑,却也因为家庭的关系交不到别的朋友,所以只有杨远一个,一个朋友就一个吧,他没妈,杨远没爸,一块儿玩耍也没啥。有回杨远提着胆子小心翼翼的说:“遥哥,你不是有两个爸吗?”
张之遥当下把游戏机摔了个稀烂,踢门走人。
晚上吴邪揪着张之遥的耳朵上门道歉,杨远看着他遥哥铁青的脸吓得魂飞魄散,赶忙摇头说不用了不用,两人闹着玩呢。
也就吃准了杨远这么点,之遥闯了祸便喜欢躲在杨远家,时间久了,钥匙他都自己配了一把,来去自如,同自己家里头一样的。
吴邪给杨宁的电话一挂,对着张起灵手一摊,老地方。
两人开车前往,在进小区的门口停了车,下来的时候,满天空的星星月亮,树林边上一阵动静,跳出来了一只野猫,吴邪吓了一跳,急慌慌的脚步停下,被张起灵拦了一把才没被猫爪子勾过去,两人顺着猫蹿出来的方向看过去,两个小个子身影叠一块急慌慌的蹭着,树荫也遮不住他们那头的火热,吴邪暗自好笑这会儿年轻人胆大,他们两个恋爱的时候,牵个手都得看看周边有没有人在,现在倒是……
笑了一阵,才发觉张起灵的神情有些怪,不像是看好戏的模样,再仔细一想,老张素来没有看热闹的习惯,于是擦了把眼镜伸脖子走进看了几眼,才从嗓子里憋出了一句,操。
那两个放肆的,其中之一,还就是他家的小兔崽子!
张之遥!
五、
人从草地里拎出来了,顺手就是啪啪两巴掌,打的快到张起灵也没时间拦,走到边上,把衣衫不整哭的一塌糊涂的杨远从地上拖了起来。
“张之遥!你他娘的这叫什么事儿!”
“我没有娘!”小兔崽子叛逆期,两巴掌下去打的更是精神,眼神透亮的像头狼。
吴邪一口血差点气的冲破脑门,手一扬又要打,小兔崽子高举着手挡在脸上,等着巴掌落下,可等了半天,却只等到了一阵老长的叹气声。
吴邪没管他,转身用手指擦了擦杨远脸上的泪水儿,一面愁眉苦脸的道:“一事儿没平……这事儿又来,张之遥,你两老子上辈子欠你了就算了,你把杨远拖进来,你让你老子怎么跟人家妈交代啊……”
小兔崽子耷拉着耳朵不做声,眼神里还是犟,犟的深处却还是充满了连他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害怕。
到底是没有说,吴邪也找不着个合适的机会去和即将再次踏入婚姻殿堂的杨宁唠嗑这事儿。好在杨宁那会儿住她男人那去了,两男的把杨远带回了家,杨远身体弱,大概是受了惊吓,半夜发烧,老张开车带人去医院挂了急诊,张之遥好在还有那么点良心,为了他的杨远弟弟,也跟过去了。
于是只剩吴邪一个人去接解雨臣和黑瞎子两人,也就有了开头的那么一番话。
后不后悔呢。怎么能有后不后悔的话,当初走在一起说是一头脑热,也毕竟一场恋爱前前后后谈了几乎快七年,脑热不止于热那么久,谁都能想到往后的日子有多难,却也没料到,呼啦啦落身上来的时候这么的难以招架。从他们疼爱的儿子开始,所有的舆论四面八方铺天盖地的来,其实都无所谓,哪怕为了两人这事,无法把恒远做的那么的大。可是呢,之遥本来可以在一户好人家生活的,就算在孤儿院也可以有个光明开朗的未来,为什么就被他们两个人以爱的名义带出来却又保护不了他呢?
吴邪说,其实他不是一个好爸爸。
解雨臣举手同意,黑瞎子还在那儿笑,他就不怕脸僵。
“那现在呢?你打算和杨宁说没?”
“说啥,怎么说?哈喽,阿宁啊,你快结婚了吧,先祝你新婚快乐啊,对了顺便告诉你一下,你儿子把你儿子强奸啦,后头撕裂的厉害,发高烧,夜里吊点滴哪。”
两人挺不厚道的笑出了声。吴邪面无表情装了半天面瘫,最后也忍不住的笑了,烟抽了一口,闷闷的叹气。

楼主 蓝蝴蝶ZY  发布于 2014-07-14 18:52:00 +0800 CST  
六、
到底是没找杨宁说这事,说是等杨远好了找个机会再告诉他妈,吴邪苦大仇深的模样,搞得那之后的几周连上床都上的唉声叹气。弄得老张不大乐意,也就这么点事,至于吗?
吴邪恼了,一面箍着对方的背随着他动作一面道:“还就那么点事!以后你让我怎么见杨宁!怎么见杨远!杨宁小时候的事儿你也晓得,一个禽兽的继父,我当年批判人家批判的自己都快成道德模范了,可结果呢,好嘛,这下她唯一的宝贝儿子,是咱儿子侵犯的,咱成了禽兽他爸?!感情咱俩还升个档次等级呢!你说遥遥这些个没正形的事情是哪儿学的……”
末了愣了愣,没说完的话咽回肚里了,垂了垂睫毛,安静的合拢了下双腿,平静的享受着接下来的性事。
不是没想和儿子谈过,可是,这得要怎么开口说,哑巴张连处理自己的心里事学会分享都来的不易,指望不上,可吴邪却也没做过这样细腻的事情。
班上的学生有问题,有压力,他都能提点几句,反倒是自己的儿子,开不了口。他想和他儿子道歉,却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他也想开诚布公的告诉他,他的两个养父,是不负责任的同性恋,可是,这不意味着,你也得痛苦的纠结自己是不是要成为一个同性恋。没有必要,你有你自己的生活,你是我们的儿子,但是不是我们傀儡,小时候我们会帮你穿衣,帮你做饭,教你识字,是为了让你以后学会自己在世间行走,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道路。
张起灵说,其实也用不着面对。
吴邪冷静下来,想想也是,杨宁结婚后总要搬家,同一市区,离得远了来往自然也不多,各过各的也是生活。于是事后的一根烟他抽的还是很快活。
只是没想到一个月后的婚礼,吴邪和张起灵敬酒的时候,竟然看见杨宁的男人面色铁青的从厕所里拧着之遥的耳朵走了出来。
“你们两个管好你们的儿子!别他妈自己家的屎沾到别人身上!”
杨远在后头哭。衣裳还是破的,破的有那么点恰当好处……恰当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个白白瘦瘦的小个儿发生了什么事情。
之遥拳打脚踢,到底敌不过成年男人的力气,被一把摔在了吴邪和张起灵的酒桌面前,原本赔笑的吴邪看着之遥拧出血的耳朵,脸上也变了色,好话说了几句,那男人仍旧骂声不断。
吴邪一把拿过张起灵手里的红酒一把泼过,老俗气的桥段,倒是颇有魄力,顷刻热热闹闹的酒席鸦雀无声,所有人注意力集中到了这处。连素来天塌下来都横着眼过的张之遥都惊愕的没把嘴合上。
张起灵把之遥往胳肢窝里头一夹,和带公文包似的把那么个一米七五的高个男孩拎了出去。吴邪沉着脸跟上,挥了挥衣袖,砸了两瓶侍者刚上来的红酒。
七、
张之遥等着一阵狂风暴雨,可车里头低气压持续到了家中,仍旧没有谁发作。吴邪替他拿了衣服柔声让他去洗个澡,温柔的语气让他忽然一阵的哆嗦。
过了有那么几天,家里正常的不像话,一直到有天,之遥偷听到两人的悄悄话,十五岁的年纪到底是沉不住气,推了门进去,慌了神似的大哭。
他在门外听了个零碎,听见吴邪说了句,遥遥怕是呆在他们身边以后没法过。一句话成功的让憋了许多天的小鬼痛哭出声,跪在了两个男人面前,一米七的高个,稚气的面庞,想他小时候都没这么哭过,喊出来的话还像是三四岁孩子的话头:“爸爸我知道错,你们别赶我。”
两个大人都坐在床边上,安静的看着他们的孩子哭泣。这么多年的疼爱全在他这一处,忍着痛,心里难过,却也没有办法空出手去扶他。
“……遥遥,爸爸和大爸爸不是不爱你了,就是……你真的不该这么对杨远。你……他是你的小远弟弟,对你那么崇拜尊敬,你拿他这样……做什么呢,你难道……”
“不喜欢……我不喜欢……我谁都不喜欢,爸爸,大爸爸,我恨同性恋啊!我从小就恨啊!可是你们不要让我走!我哪里都不想走,爸爸,吴邪爸爸,你让我留下,好不好。张爸爸,我跟着你姓,家里你最大,你说可以,吴邪爸爸肯定会同意的!留我下来好不好!我不要去外国,我不要和瞎子叔叔去外国!”
“可是……遥遥,那里,比较适合你吧。你不是,喜欢自由吗?”
“我不去!!!!!!!!!!”扯着嗓子惊天动地的一声喊,喊得吴邪心里头一颤,揪着疼了一把,猛地一站起身来,定了两秒后,拿了火机,安静的走出去了。
那天,张之遥嚎了半宿,哭了一夜。醒来的时候,天擦亮。自己已经躺在床上,空调开得正好,被单盖了一半,张起灵摸了摸他的额头,之遥转脸看见了房间里整理好的行李箱,别过脸去,一副装死的模样。
八、
其实之遥的爸爸,亲生爸爸,本来就是个同性恋,是村子里有名的弄屁眼儿,年轻的时候长得帅气,入赘到了好人家,取了个漂亮媳妇生了娃,哪晓得娃生完之后就怎么都不肯上床,那女的好奇,就跟着之遥爸走了两里的路,然后就见了他男人撅着屁股给另两个男人口交的模样,当场吓得差点儿哭。
回来之后疯疯癫癫,逢人便说这事,女人她爸晓得了,气不过,撒种子一样把男人的名声洒满了村庄。男人拂袖而去,留了句,不是他女人没用,他至于要到搞男人的地步!女人疯劲逼上了头,找了瓶农药喝了自杀。男人还搁那儿和女人他爸吵架。等两个人吵完,女人已经倒在地上抽抽死的干净了。
送去洗胃,抢救无效。男人甩甩袖子走了,之遥那会儿一岁多点,什么事都不晓,他爸在外头荒淫无度,在之遥三岁的时候得了艾滋,死的那叫一个凄凉,连他家里人都不愿意碰他一把。三岁的之遥连带成了艾滋载体,没人愿意养,扔孤儿院里头了。
之遥那会儿总是哭,可是进了孤儿院,就哭不出来了。他忽然间觉得很自由,心里也很开阔,他找到了一个不用面对很多事情的好办法,那就是不说话,假装自己是哑巴,这样一来也就没有人和他接触,也就不会有人会不小心知道他是弄屁眼儿的儿子,不是乡下人说的,拉出来的仔,身上带艾滋的。
他就这么的恨同性恋,哪怕他不记事的时候的事情,仍旧有人会帮他记着,偶尔来看他的爷爷,还有他那没什么人性喜欢摸小男孩屁股的院长,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耳边的提醒,他身上天生的基因。
九、
哭了一宿,嗓子也哑了,说不出话来,之遥走的那天,三个人都挺平静,其乐融融的在机场分了手,就和幸福快乐的一家人似的。吴邪叮嘱了几句,被解雨臣骂了婆妈,翻了个白眼,继续叨叙,之遥像是回到了小时候那样的乖巧听话,点头点头再点头,没了声响,没了恳求,眼睛还是通红的却没有了眼泪在落,到底是自己养的人,倔强的特点和自己一模一样,有苦不肯说,像张起灵。好的没学上,坏的一摊一个准,这都没基因遗传呢,要真能生,这兔崽子得成什么个样?
吴邪的废话一直讲到那三人登机,黑瞎子招招手喊了一声吴妈。吴邪没理会,拉着张起灵的手看着之遥瘦瘦的小身板儿影子落在地上拖得老长老长的,往安检站的方向走去,头也没回,脸上还在笑呢,眼泪就忽然掉了。
莫名其妙。
他叫了声,之遥,声音小小的,只有张起灵听得到。
两个40多岁的老男人,机场里头人来人往,他听见行李箱的轱辘在耳边打转,双腿抖得有点走不动路,转身扶着老张的肩膀,走到了边上。
“老张,咱的儿子走啦……以后,会回来帮咱俩老的抬棺材板儿吧?”
十、
之后过了许多年。
吴邪在和张起灵抢电话,每每老张说不到两句,吴邪就得想起点什么该叮嘱的事情,夺过去又重复那么两句,搞得之遥那头都乐的耐不住喊了他一声妈。
电话那头还有两个不知死活的笑声惊天动地,吴邪挺不满意的瘪瘪嘴,把电话还给了张起灵,长途电话贵嘛,还是国际长途,视频有时候总没那么方便,两个人也不是时时在电脑旁边。
“诶诶?你怎么把电话挂了?!”吴邪有点气恼的看着张起灵。
“没事,遥遥下个星期就回来了,到时候你可以慢慢说。”
“下个星期,他咋没和我说。”吴邪有点不满意。张起灵心想,你那说话的劲头里遥遥插得上吗?
想了想,一把把吴邪拉回房里去,开始剥衣服,啃锁骨。
“干啥呢,干啥?张老头!我体力现在可不如你!你又做?”
“快没时间了。”
“什么快没时间了。”吴邪一脑门的怒气,可受不了这个越老越没脸没皮的老家伙,脸皮厚的当墙纸用,隔三差五的要回怎么他腰板也不酸呢?
埋怨归埋怨,等到吴邪自己的兴头上来了,和床上的人讨价还价是要再快一点儿还是再慢一点儿,可是他自个儿了。

之遥回来的那天,饭扒拉完了就吵着要出门,吴邪一大通的问题还没问呢,就看着自家小子拿个钥匙溜跑楼下出门了。吴邪在后头的骂声还没跟到,挺无可奈何的在阳台上耸肩膀抽烟:“妈的,人家说养女儿养大了是别人的,我们家的养的是个仔,怎么也像是帮别人养的。”
小区门口的地方,有那么一颗玉兰树,是吴邪特地捐给小区的。因为培训公司的基地多买了一棵的缘故。栽下了,一到七月份花开,气味醉人。树下头有两个挺年轻的身影,一高一矮,都挺清秀,雨下过了,一地玉兰,满世界的香。
高个的挺大的胆子把手搂在了矮个的肩膀上面,小个脖子缩了缩,到底没回避,反而扭捏的有几分幸福的姿态,哥俩好的像是他们小时候一起玩耍的那时的模样。多了几分亲密,多了几分温柔。
站在阳台上的两个老家伙,其中一个点着烟,边抽边骂,声音渐渐小了去,夕阳和身后那人的怀抱一起落下。
“唉,我说,小哥啊,咱俩努力来努力去,等着之遥帮咱们整个孙子出来……这是不是又没戏啦?这小子去国外接受熏陶,到底就熏陶了个这些玩意回来啊……”
一回头,身后的人在笑呢,平日里没什么表情的人,现在嘴角弯弯的,被夕阳润了色,可好看啦。
其实再痛苦艰难的时光走到最后,都是美好。不是吗。
这就是我所相信的,HE。

楼主 蓝蝴蝶ZY  发布于 2014-07-14 18:58:00 +0800 CST  
@烟花为1瞬绽放
@桦秋の叶

楼主 蓝蝴蝶ZY  发布于 2014-07-14 19:00:00 +0800 CST  


楼主 蓝蝴蝶ZY  发布于 2014-07-21 07:05:00 +0800 CST  



楼主 蓝蝴蝶ZY  发布于 2014-07-21 07:05:00 +0800 CST  
是这样子的。。封面因为有的姑娘说,本宣的那个,也就是第一个封面太暴露了。。。所以我把第二个封面改了改。现在是可以用。结果也有的姑娘更喜欢第一个。。Y也在犹豫到底哪个比较好。
把优缺点列一下。大家投个票好不,到时候我再决定用哪个。
第一个:优点就是,好看啦好看。问题在于,呃,不能被妈妈看到,如果买回去可能要弄个假封面。
第二个:优点是,比较隐晦,问题是,没有第一个那么好看吧。毕竟第一个是百里画的。。
我倾向于第二个,因为第一个封面已经用作海报,重复率高,而且的话,,放在家里,这个封面不太合适是真的。。
然后大家投个票吧。喜欢哪个就在上面加一好了。我统计一下
PS,23号预售哦。

楼主 蓝蝴蝶ZY  发布于 2014-07-21 07:09: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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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放地址。等明天开售了再艾特

楼主 蓝蝴蝶ZY  发布于 2014-07-22 21:41:00 +0800 CST  
彼岸出本其实有些意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出,倒像是小时候和别人开玩笑说话那样,我不是那种,会为了观众写东西的人。我学不会撒娇也学不会讨好世界去要一颗糖。我以为我一辈子都能随性的活下去,而最后我也只是走向平凡。平凡是什么意思呢。大概就是,无能为力,还有我不重要的感觉。每个人都一样,害怕平凡,无论怎么坦言自己的成熟,心底也都一样,只不过是不甘会被时光落下的尘埃掩盖而已。跑来瓶邪吧混了两年,盗笔看得完,但还好赶在了个盗八的结局,我读着文中的一词一句,总在仔细思考,写这些词语,说这些话的人,其实到底是想表达什么呢?是自己的世界吧。能够共患难的朋友,并不一定能够共富贵,夫妻共勉之。人心比鬼神更可怕。还有,天真无邪。如果我消失,这个世界有人会发现吗?我尝试把这些替换成作者内心的话,然后脑补了一张三叔扶Bra的图【应该挺经典的有看过吧?最右神回复里头】,然后我就笑了。一个会被老婆赶到门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男的,一个开着各种玩笑,告诉腐女,你们其实并不是弱势群体的温柔双鱼座男人。很像很像我想象过的初恋,也是那样会开玩笑,有点腼腆的男子,但是在需要他的时候,他便能站出来,扛下一切。我的意识是每个人大概都有过那么一个初恋,他(她)没有存在于这个世界过,可是他,在你最无助,最痛苦的时候,一定都陪在你身边,就像掌心相碰的温暖,能够化解你们心底最深处的孤独,让眼泪往下流淌的时候,不那么冰冷,让我们跪着的膝盖缓过那么一丝酸痛。我喜欢去推敲每一个人写下的文字还有说出来的话背后真正含义,并不是乐趣,而是我深知,人有自己无可避免的忧伤和孤独感。无论是什么痛苦,很多时候,并没有旁人所看的那么渺小,如果它不被重视,它照样能压得人无法喘气,窒息,难受。可能,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不会再写长篇了吧。我的意识是,等我回来,2015年。太忙太忙,今年堆积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毕业的事情,工作的事情,所以,彼岸真的,能出出来,甚至说,能写完,我很感谢所有陪我走来的所有朋友。恩。我撒不来娇,也难以唤一声亲爱的,偶尔会调个皮调戏调戏,可唯一确定的大概是,我所写的每一句,每一个字,都是出自于我的真心,出于我所遇见的所有感动。丫头。如果想我了,给我发邮件吧。[email protected]我是个落后和执着于古老联系方式的人。我喜欢用E-mail给很多好朋友发一封一封无关痛痒的邮件和贺卡,电子让生活很方便,也让我平日里撒不出来的娇说不出来的话,一字一句,赋予笔端。新浪微博也有,不老歌也有,不过还在研究,原谅我落后时代……大概就这样吧。恩。我还得写程序去。上次花娘开玩笑说小喵是加班狗。我这会儿刚好是加班死狗。死狗就死狗吧。四只脚着地也是走。活着就得快乐,做人要紧的就是开心,以后有机会来杭州,Y煮面给你们吃。。哈哈哈(TVB编剧附体)咳。不扯了。等我回来。2015年,张起灵回归。铁三角相聚。南康35岁。为我们所有的真心而努力生活。平凡之路 - 朴树

楼主 蓝蝴蝶ZY  发布于 2014-07-23 19:15:00 +0800 CST  
开始了哟h瓶ttp://ite邪m.ta同oba人o.co彼m/it岸em.ht花m?i未d=4022央6046261【去掉汉字】

楼主 蓝蝴蝶ZY  发布于 2014-07-23 20:29:00 +0800 CST  
moment A rhythm - 凛として时雨


最后,给首歌好了。然后,结束这里。回去属于我的寂静之中。

楼主 蓝蝴蝶ZY  发布于 2014-07-25 08:22:00 +0800 CST  

楼主:蓝蝴蝶ZY

字数:273163

发表时间:2013-10-03 19:0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8-29 16:14:35 +0800 CST

评论数:9348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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