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殊凰同人文《会有时》



楼主 静听岁月去  发布于 2018-02-10 12:13:00 +0800 CST  
“你可饿了?”梅长苏出声问道。
霓凰笑着摇摇头!
梅长苏端来了合欢酒,两人饮过以后,只觉得屋内太热……
“我让春婶烧了水,你去泡一泡,今日想必你也乏累了……”
霓凰点点头……
梅长苏合上内间的房门,捂着自己跳动的心,在外间洗漱以后一身绯色的寝衣坐在喜床不远的塌上……
突然一双素手捏着他有些僵硬的肩……
他转过身只见霓凰一身桃红色的寝裙拖地,映得她如春花灿烂……
室内的温度也随着两人的对视又热了起来……
当霓凰旋转落在梅长苏怀里时,吻就密密而布……由她的下颚到锁骨间……

楼主 静听岁月去  发布于 2018-02-10 20:28:00 +0800 CST  
继而有手挑开了她寝衣的带子,在自己的腰间游移到胸前……
当霓凰被抱到喜床时,梅长苏欲色满面,墨发已经垂下几缕,用手撑在霓凰的两侧,无双脸上的双眸如世间众多的雄性物种一般,有征服,有争夺……
霓凰衣带半开,云鬓已乱,……任凭那九天的罗汉也不可能坐怀不乱……

楼主 静听岁月去  发布于 2018-02-10 20:35:00 +0800 CST  
梅长苏自是遵从了自己的本能,结合就显得顺其自然……
其实梅长苏遍读群书,唯一不能通透的就是说不得的风月之事,三十几年的欲望,破堤而出时,疼惜就被本能压抑……
霓凰彻底绽放时,只觉得周身都是痛的,弱弱的呼唤着“林殊哥哥……”那身上的人明显停了一下,带女子全身舒缓时,原始的律动才刚刚开始……
那夜里没人知道霓凰叫了多少声“林殊哥哥……”
那夜里也没有人知道喜床晃动了多久……
那夜里亦没人知晓那墨发晃动的男子,有多么涉人心魄……
那夜里亦没人知晓那初承恩露的女子,多么勾人夺目……

楼主 静听岁月去  发布于 2018-02-10 20:42:00 +0800 CST  
哎呀我的妈……我先去甩一把汗……
楼主 静听岁月去  发布于 2018-02-10 20:46:00 +0800 CST  
霓凰向来有早起的习惯的,早晨刚刚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身边的人也醒了过来,两人看着一床的凌乱,想笑又略有难堪……
梅长苏似乎还没有满足,反手一拉,翻身到了霓凰身上……
霓凰自然是用手锤着他的前胸,不想自己的手指被含在那人的嘴里,那人一脸逗弄……
霓凰只觉得双腿又被分开,那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又像她袭来……
“一夜了……你……还不够么?”霓凰面如桃花般问着。
“牡丹花下死,做鬼……”话还没说完,被衾就又起伏起来……
待云手雨歇时,梅长苏把玩着霓凰的双手声音暗哑地说着“今时今刻才知晓,虽江山多娇,为何古今英雄为美人折腰……”说着坏意的掐了霓凰的柳腰一下……
霓凰自然是羞得满面红色,窝在梅长苏身侧不做一言……
两人又在床上软语一阵,就起了床塌,待霓凰穿衣时,梅长苏突然见二人枕下有荷包一件,翻看后才知这是婚前二人所结之发,不过荷包微皱,他不明所以,寝衣还未穿好,便问梳妆的霓凰“我记得这荷包是个新的,怎这么皱褶?”
霓凰急忙抢过,梅长苏不解,继而转看喜床,才出声笑起来,原来昨晚极乐之时,霓凰的双手被自己扣在头顶,霓凰的手像雨中的浮萍,自然在极乐之乐时,抓皱了这崭新的荷包……
梅长苏穿好衣物,转过头看着霓凰头已经梳成妇人模样,又亲了亲霓凰的侧脸,窗下风铃吹过,叮叮咚咚,好像稚子笑语,在他们身边……

楼主 静听岁月去  发布于 2018-02-10 21:10:00 +0800 CST  
霓凰一直以为婚姻在开始时必然时无比契合的,或许霓凰懵懂不知,婚姻毕竟是两个人的棋局……
先要契合的便是睡……
两人都习惯于独住,一朝同塌而眠,自然是万般不是……梅长苏身材修长,但每每入睡总是蜷曲着身体,霓凰自幼安眠总得挺直了身体,两人姿势不对时,总是夜里醒来,可两人又都是浅眠之人,一人醒来,另外一人也就再难入睡……故这至关重要的问题,在两人同塌而眠的一个月后才渐渐缓和……
接下来就是吃……
梅长苏在琅琊阁待这十多年,餐餐可不能用精致二字形容,每日饮食,皆是霓凰这堂堂郡主也为曾见过的……而霓凰常年在云南军中,自然和梅长苏比是粗之糙也……霓凰在很多个日子后才渐渐品出梅长苏的精致与诗意……
最后便是那风月之事……二人都是出试云雨,自然是对对方的身体迷恋不已,霓凰还算好些,毕竟有姑娘家的矜持在,梅长苏可是堂堂男儿,欲望来得又急有快,十有九夜是将霓凰扣在塌上,云雨一番,倒是霓凰脸上的光泽更胜以前,每每看时,总觉得美人如虹……
两人婚后十天都住在林府,所做的事,每日也几乎相同……白日里梅长苏偶尔会进宫去,或者老友来访,夫妻二人自然是招呼周全,每每夜色来临时,屋内又是一片旖旎之情……
霓凰像来是没见过这样的林殊的,情到浓时,霓凰也睁开眼睛去看,那人的眸底血色竟现,身体的力度也几乎将霓凰拆了数次……偶尔两人赏月之时,于窗棂下,那人就会脱了霓凰的薄衫,真可谓是:
“美人鬓间泪纷纷,问君可曾怜佳人?”
“钗乱唇红深入吻,不问清风也扣门。”
“勾抹探揉满室春,埋颈幽香鼻尖闻。”
“水声不住相交人,身下玫瑰黄鹂吟。”

楼主 静听岁月去  发布于 2018-02-11 09:19:00 +0800 CST  
两个月后,两人来到了云南,霓凰自然是怕舟车劳顿,可梅长苏执意来此处,霓凰也不再阻拦,毕竟他们曾经许下重诺,苍山洱海终归是最终的归宿……
两人行到云南时,梅长苏的宅子就赫然立在霓凰眼前,霓凰自然惊喜万分,这宅院幽静好比金陵城的苏宅,霓凰一眼便见之欢喜,继而细看身边这人,两人近乎朝夕相伴,自己竟然不知这庭院何来?
午后两人便会相偕去洱海散步,云南四季如春,午后的阳光就熙熙攘攘散了一地,偶尔梅长苏会伏下身体,背着霓凰,一如年少……
霓凰也觉得自己自婚后是万般滋润的,梅长苏似乎想把自己所有的歉疚和情意都渡给她……
就这样两人成婚也近了一年,虽然两人在这一年已经对对方的身体高度契合,摸索中也寻出了能让对方极乐的姿势,春宵一度是经常上演的事,可孩子却未能如时来临……
这日云收雨歇……霓凰窝在梅长苏的怀里,闷闷地说着“想来我是杀戮太多,老天都吝啬赐给我一个小娃儿……”梅长苏不免好笑的摸着霓凰光洁的背,吻着她的头顶,音色不明地说“我素来不忍女子这生育之苦,怕是随了我父亲,所以才无兄无妹,你又何苦刻意求之,随缘就好……”
霓凰瞪着梅长苏一间的怀疑,继而轻轻掀开被子,盯着两人泥泞的下面良久……梅长苏自然是知道这妮子眼里的不确定,深感自己的男性尊严受到了侮辱,后翻身而上,后竟欺负得霓凰哭喊不止,于隔日午后才艰难下塌,要知道她也曾是南境统帅,竟然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衣书生,欺负得双腿打颤,可霓凰哪里知道,于男人来说,在床第之间,从古至今都是强者,又何况像林殊那样既如火又似水的人……

楼主 静听岁月去  发布于 2018-02-11 09:38:00 +0800 CST  
在云南的日子是前所未有的安心,这日正是八月十五,本来两人早早的准备中秋的事宜,突然甄平开报……
“宗主,据探子来报,云南西侧有一股不明的军队,正向这腹地袭来……”梅长苏正在思索时,霓凰凛然的走来,两人对视一眼,自然是都读懂了目中的深意……
看来,树欲静而风不止,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穆青月余山去了贵陵,归来也得半月,霓凰自然披甲上阵,梅长苏毅然随行……
快马行了两日,才到达西城,两人登城门望时,目光都是一沉,这西城是易攻难守之城,西境这股军对也查明,竟然是南楚的人马……主帅竟然是两年未见的莫珏……
“这西线兵马不足,大军到来也得三日,若南楚从中切断,咱们首尾不能相接!”霓凰重甲立于大帐内,严肃无比的和梅长苏一干人等商量着不简单的战事!
梅长苏在地图前站了好久,突然发现了什么,转过头对霓凰说道“主帅,如果大军不押粮草可几日到达?”
“急走行军,最快一日”霓凰坐下一员大将回到。
“那我们就要这一日就退了这南楚之兵,至于莫珏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梅长苏袖下的手一紧。
众人还在不解时,霓凰朗朗出声“军师,这是要让大军人马分别带好三日用得口粮,不用后线押之,避免前后相照,待南楚于我们对战时,粮草再运,这样两下齐全。”
梅长苏赞许地看着霓凰,手下人只知道霓凰郡主的郡马是江左盟的宗主,以为他是江湖中人,却不想军理更胜帐下诸将,自然拜服……
“一日后……我得会会这莫珏,莫太子!”梅长苏指着一处颜色不明的说。
果然一日后兵马已齐,莫珏的大军也押境,霓凰身为主帅自然稳坐大帐,梅长苏在另一侧背手听着号角声起……
“报~东线失守~”
“报~南线被占~”
……
来报得都是不好的消息,霓凰有些坐不住……
当北站也失去时,梅长苏眼睛一亮,霓凰立马授意……
“命西方所有人马,合拢围之,军师你稳坐军中,调度不用请示,甄平,飞流你二人护军师周全,其余众将随本帅出城迎敌~”霓凰和梅长苏对视一眼,皆是浓重的信任!
梅长苏自霓凰出战后,便是心神不宁,坐在霓凰平时最愿意坐的位置,神思不定的翻着一贴贴的书本……突然他面色一凛……
“甄平,飞流,你们速速去助夫人!”命令下得又急又快。
“可是您……”甄平还想说什么,梅长苏一个眼神传过来,甄平一惊,忙和飞流出帐去助他们最金贵的夫人大人~
梅长苏看着手里一本名叫《定孕策》的书,面有怒有忧有喜……


战场上……
霓凰立在马上,目光凛凛,此时她不是于丈夫画眉为乐的女子,她是主帅,气势就苍劲了起来……
莫珏看着这样的霓凰,又是欣赏又是杀意浮现……
两人快马向对方攻来,招招致命~
数个回合后,两人都是旗鼓相当,又战了数个回合,霓凰的长枪已经插在莫珏的喉前,只差一寸……
突然霓凰小腹痛了一下,莫不是这孩子不想我杀戮太重?正在愣神时莫珏的长枪就滑破了霓凰的左臂,霓凰手一痛,右手的攻势又急又猛~
主帅打得不可开交,两队人马也砍杀震天,正在战事焦灼时,一队白衣人,从外围杀来,招招狠辣,直取南楚命脉,莫珏一惊,霓凰一喜,看来这战事要平了……

风里是浓重的血腥味,霓凰忍着自己的不适,看着南楚的残兵撤退~这战,可以等到穆青回来再继续,霓凰摸着自己的小腹,看来自己是真的该卸甲归隐了……


霓凰打马回到大帐~
梅长苏听着马蹄声急忙出门,只见霓凰在大帐前不远处停下马来,翻身下马,不住的呕着……
当闻到风里的血腥味,呕吐就严重了起来……
梅长苏原本的怒气就被忧色代替,急忙走到霓凰身边,拍着她的后背,霓凰抬头看时,只见梅长苏眼里已经知道自己有孕,一脸担心……


“林殊哥哥~”霓凰躺在床上,小心得拉着梅长苏的袖口。
梅长苏看着一脸忐忑的霓凰,不知是该骂她还是心疼她。
“夫妻之间,万事都要知会一下!”梅长苏摸着霓凰的小腹温声说着。
霓凰自然是有所歉疚,不住的点头~
“我是很欢喜的~”梅长苏发自内心的笑说。
霓凰抚摸着自己小腹上面的手,温婉的说:
“我也是……”

楼主 静听岁月去  发布于 2018-02-11 10:22:00 +0800 CST  
在农历新年来临前,本楼要回老家,这两日就要结文,更新会很多,本楼答应不弃文,就得有开始,有结束……


接前文……
梅长苏安顿好霓凰之后,于霓凰恍惚中看见,他一身素袍低声和下属说些什么,就进入了无边的梦里……


南楚军帐内……
“报~江左盟宗主,梅长苏求见~”一传令兵在莫珏下首报告着……
莫珏整了整衣袍,理了理铠甲,说了声传~
梅长苏挑帐帘进来时,莫珏只觉得他气色颇好,金陵城郡主生辰见他时,他面目青白,两年间,风云变化太多~
“好久不见~”两人都是礼数周全之人,见礼问安……
待梅长苏落座之后,莫珏打破了这大帐内的沉默……
“本王枪挑了尊夫人的左臂,宗主就派出江左盟的白士,招招不留情……”莫珏举杯道。
梅长苏眸色一凛,想着霓凰受伤的左臂,语气难免低了些“权当久别重逢之礼,莫王爷尽数笑纳就是~”
莫珏低头一笑,又言道“金陵求亲,小王不得佳人青睐,只得南境烽火,惹得佳人回顾~”
梅长苏也不恼,喝了一口茶说道“定君侯家三女,皆嫁如莫王爷府,怕金陵娶亲,只是您将定君侯的一军~”
“哈哈……先生果然缜密,不想知道内情!”莫珏也不掩饰说道。
“不过在下有一事不解,莫王爷已离太子之位不远,又何苦故意引起这战事,是想让贵国何方的目光聚集到南境?望王爷赐教!”梅长苏面上看不出太多表情,打量着莫珏说道。
“先生可知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之理?想来先生通透,必然是知道本王的全盘计划,要不也不能在两军刚刚战罢,就信手闲游在本王的大帐内……”
梅长苏自然是不愿掺入南楚的国事家情上,命黎纲取出一本黄皮册子,递到莫珏案上,莫珏翻看一看,心下大惊,竟然猛的站起来,深深地向梅长苏行了一礼……
诸事已经定下,梅长苏起身要走……
莫珏突然出声道“她可还好?”
梅长苏迈出的步子就停了一下~
“明年夏初,还望王爷给我那未出世的孩子挑一件厚礼,报近日在下赠书之恩~”话音刚落,人就出去了……
莫珏看着梅长苏修长的背影,半天喃喃道“其实我是真的想过娶她的……”


南境的战事就这样焦灼了下来,打打停停也过了两个月余,双方没有过多的损失,穆青接手主军之权时,也发觉莫珏并不是在战,而是有些意图不明的消耗着什么……
三个月后,南楚王病重,南境的兵突然就撤离,等穆青在听到消息时,莫珏已经有监国之权,位同太子……
这下众人才明白,这南楚南境之战是意在调兵离京,是莫珏的守王之师……穆青来问梅长苏时,霓凰已经微微显怀,两人在庭院慢慢散步,也和穆青说着前因后果~
南楚的奸伪之人,也被依次拔出,像提前收集了好久一样,只有莫珏知道那日梅长苏赠书为何物,这也就是南境一直平安百年的庇佑,这就是后话!

楼主 静听岁月去  发布于 2018-02-11 14:18:00 +0800 CST  
云南向来没有四季之分,新年的来临就显得春意融融,这时霓凰已经六个月的身孕,肚子颇大,倚靠在塌侧看着冬姐给孩子准备的小衣小裤~
梅长苏进来时,照旧摸摸霓凰滚远的肚皮,温声如玉的说“我原本是对什么也不好奇的,先下特别想知这小娃到底是个什么模样?”梅长苏附耳听着霓凰的肚子,眉眼带笑。
“我倒是想生一个像林殊哥哥一样的男孩……”霓凰摸着梅长苏附在他肚皮上的头。
梅长苏起身吻吻霓凰的嘴唇,说道“我只期盼着你生产时少些痛苦,蔺晨月末就能到云南了~”
“想来我才了解蔺老阁主说的人生最痛莫不过出生之痛,最不痛也是出生之痛是何意了……”霓凰靠在梅长苏怀里喃喃地说。
“出生之痛于母亲是人世极痛,于孩子却是新生极乐!”梅长苏拨弄着霓凰头上的流苏说着。
“你经历了多少这人生极痛呢?”霓凰语气有些哽咽。
“夫人将女子生产之痛赐予为夫,我认为这是对为夫的侮辱……”梅长苏自然是发觉了,不想惹出霓凰的伤心,故意打趣道。
霓凰略微抬起身,吻着梅长苏的眼眸,像交颈的鸳鸯……
“我自黄泉看了八百里红花,才再次迈入了人世,所以极痛于我抑或是新生……”梅长苏拍着霓凰挂在他脖子上的手说道……



夏初,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一如约而至……
霓凰自然是要经历这千百年来女子的极痛,纵使蔺晨神医在旁,人世轮回间,也敌不过天理……
自午后进入产房后,梅长苏就在门口如雕像一样站着,飞流叫了他好多声也没有见回应……
梅长苏听着屋内刻意低下来的呜咽声,就仿佛回到了他解毒那日,只不过门外于门里的人,换个顺序而已……
他看着晓月慢慢升起,心绪就开始起伏不定,霓凰终于忍不住,疼痛的喊叫就敲击着他的心里,梅长苏自然体会过人世最疼,虽和女子生产不能想提并论,但那彻骨的痛,也让他每每回想起,遍体生寒,而霓凰却又得遭遇一次……
在梅长苏汗湿了几次衣后时,他的第一个孩子降临到这人世……梅长苏也软了腿脚,踉跄站起,见到了他的妻子,他的女儿……


一个月后,南楚王宫送来了好多礼物,件件用心,梅长苏此时正抱着他的幼女,冷冷的瞥了眼,就不再看下去,快步去见他已经出了月子的娇妻……

楼主 静听岁月去  发布于 2018-02-11 14:41:00 +0800 CST  
【林知夏】小传!
我是林知夏,一曰生在夏初,二曰是我父亲那日随手取来一书,书上写着“知燕夏归去,依稀旧人来。”故我的名字就在我还在娘胎里定了下来,后来我稍微年长时问过娘亲,若我是男子,这名字又如何叫得?母亲那时拉了拉我微皱的衣角,轻言道“金戈知雨夏风后,铁马苍弓梦里埋!男子也叫得……”
我一知半解地坐在屋内的小塌上,飞流小叔叔捧着一大束桃花从窗外递给我,笑得那么好看,我就把这事忘了个全面……
其实在家中,我还是最喜欢飞流小叔叔的,身手好又长得俊秀,我听父亲说,我会走路时就摇摇晃晃跟在他身后,总是飞流小叔叔抱我,我才会咯咯地笑起来……
我小时候身体不算是太好,每次病里,父亲总是会熬红了双眼,那时我还年幼,依稀听得盟里的姐姐们说过,女子嫁人当嫁宗主,宗主是谁?后来我觉得不管那宗主生得如何,我若嫁一定会嫁于和父亲一样的男儿,儒雅又专情。若我是个男儿,我所娶得也是我母亲那样的女子,威风凛凛又柔情似水……
说来我的家庭也是异于别人,父亲总是云淡风轻的,蔺晨叔叔说我婴儿时趴在他书桌上,尿了一桌,父亲原本是极洁净之人,那时也是笑笑,佯装打我小脸几下,亲事亲为的处理个干净……
母亲呢,又像是两面人,我见过母亲在军中的雷厉风行,蔺晨叔叔说那叫,那叫……哦!对,“巾帼不让须眉”……可母亲回家后又是那样如水温柔的女子,我左看又看也辨不出哪个是真实的母亲,索性就趴在一脸笑容父亲的怀里,呼呼睡去……
后来我稍微大一些,蔺晨叔叔说要带我去琅琊阁,我不知道琅琊阁是什么地方,只是飞流小叔叔拉着我一遍遍说着“知夏,不去!”父亲只是拄着桌子,一脸笑得说着拜托,母亲也是摇摇头,对蔺晨叔叔做了一个大礼!我苦笑不得,瞪着和母亲一样的眼睛,信誓旦旦地背起我的小背包,还没走到门口就跑回来,拉着父亲修长的手,鼻涕一把泪一把!
记得那年我生辰那日,宴会过后,我和飞流小叔叔跳到大树上,吃着金陵城一个老奶奶送得榛子酥,就看见父亲母亲,我承认他们生得极好,或许是那晚花香正浓,父亲的侧脸太美,我竟在他轻吻母亲时跌下树来,再抬头时,父亲目光郎朗的看着我,一脸无奈,我再去寻母亲的身影,只能看见风里的一片衣角……
好像十岁时,我们一家人,对的,是一家人,我不会告诉你我家究竟有几个人的,去了金陵城,到了一处叫林府的大宅,父亲和母亲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我进去时只觉得心里空空的,好像有什么东西丢了一样,我们一家很郑重地行了大礼,父亲站在院子内,很悲伤,这时母亲就会在父亲身侧抓住他的手,什么也不说!
后来我和家人进了宫,父亲唤那个棱角分明的伯伯“景琰!”我对这个伯伯是没多大兴趣的,不过他的小女儿“弄月”倒是挺对我心思,娘亲说这叫“闺中密友”,我们一起去骑马,一起去偷鱼……在金陵的两个月,我竟然像回了故乡……
后来呀……我们一家人住在云南好久好久……久到我父母双鬓微白,久到也有一个男子对我说“苍山洱海为誓,今生诺,今生兑……”那个男子是谁呢?你猜猜吧……

楼主 静听岁月去  发布于 2018-02-11 19:34:00 +0800 CST  


楼主 静听岁月去  发布于 2018-02-11 19:51:00 +0800 CST  
接前文主线……
霓凰从未见过这样的梅长苏,坐在书桌旁,一手于膝上抱着五个多月的小知夏,一手拿着一卷书细细地读着,间隔中还缓缓晃动膝,俯下头去,一脸舐犊情深……
霓凰端着糕点的盘子轻轻放在桌上,温声说道“我见过你鲜衣怒马,见过你气定神闲,可这情景我见了多次,还是觉得恍恍惚惚……”
梅长苏将小知夏放在小塌上,珍视又轻柔转过头说着“自己的孩子,左看右看都瞧不够,只想着多生一双眼才好……”
霓凰于身后轻轻搂着梅长苏的腰身,有点委屈说“怕是生了知夏后,你就嫌弃了我呢,每日看我少了许多呢……”
梅长苏顿觉好笑,转过头看着霓凰闪烁的眼睛音色暗哑地说“我会用行动告诉你,我是否嫌弃你了……”霓凰的外衣就被轻轻挑来……
待霓凰躺在外间的塌上时,才觉得火才烧起来~
“这……白日……里……人多……”霓凰气息不稳地推着在她胸前舔弄的人……
没有过多的回答,唇已经覆盖在上,唇齿相交间,梅长苏的分身也缓缓进入……
接下来的急风骤雨,让霓凰眼角水光涟涟……
“叫我……”梅长苏暗哑地说!
“林殊哥哥……”
“再叫……”
“林殊哥哥……”

想来温润梅长苏的身体里霸道的林殊还是存在的,每每这时,都磨着霓凰不放,是啊!有谁能想到南境曾经的女帅,有一日也会婉转承欢,轻吟于他身下……可有谁能想到,儒雅风焯的江左盟宗主,有一日也会情欲满眼,驰骋于欲望里,如饮甘泉……



两年后,梅长苏的另一个孩子也翩然而至,林燚 燚者取烈火灼灼之意,霓凰知道这名字里意义,也知道这名字的分量,小林燚满月以后,霓凰总能见到,梅长苏抱着林燚,定定地看着,不做一语……
“我以为我不是那重男轻女的俗人,可林燚的出生……”梅长苏抱着林燚,摸着窝在他膝上谁去的林知夏的小小额头,喃喃地说着……
“爹娘会很开心……”霓凰将女儿抱起,柔柔的亲着女儿粘了几粒糕点的小嘴,笑着对梅长苏说。
窗下的风铃又响了,好像带来故乡的祝福,冉冉在这屋内,继而又慢慢飘远……

林燚自三岁起就被甄平黎纲亲自传武,每每这时,林知夏都会和飞流小叔叔坐在廊下拍手叫好,小林燚就会迈着小短腿气呼呼地在院子里追个不停,要知道小林燚抓周时,可是抱着一根羽箭,谁哄都哄不下来……而林知夏抓周时,好像没有看见霓凰和宫羽姨母准备各种寓意深刻的东西,倒是梅长苏一时兴起将自己从集市上买的风车抓个满怀,霓凰的脸不知是什么颜色,梅长苏倒不信这些,抱着蹬着腿的林知夏笑说“若你未来能玩乐一世,倒也是十全之人……”

随着林燚的成长,那张被遗忘了的脸就又如水月一样呈现,林燚太过于像林殊,眉间眼角,举止动作,霓凰有时看着他父子两人嘻笑时,竟然恍惚起来,有一种林殊和梅长苏同时出现的错觉……

楼主 静听岁月去  发布于 2018-02-12 09:12:00 +0800 CST  
后来有一日,万里之隔的蒙挚说什么告老还乡,也来云南游玩,见到五岁的林燚,竟然失手打翻了手里的好茶,嘴张了半天也没张开,倒是穆青拎起小林燚,非得试试他最近射术如何,小林燚看着还在盯着他脸的蒙大伯,舞着小拳头说“我爹说我像我祖父,您是不是也见过他……”话音没落就被穆青搂在臂下,带了出去……
“像……真像……”蒙挚看着对面依旧年轻的梅长苏说道。
“我也觉得像~”梅长苏看着院子里玩着小弓,一脸跃跃欲试的小林燚,仿佛看到了很久之前的自己……

林燚这性格倒没有梅长苏预想的那么安静,倒是在襁褓时,比知夏静些,每次看到霓凰都会咯咯笑个不停,一见到知夏就会憋起小嘴,一副哭相……
两个孩子就像苍山的小树一样,一天一个变化,那日午后,霓凰和梅长苏坐在廊下,看着院子里飞流带着两个小奶包子玩着时,梅长苏说“知夏这性子也忒活络些,不知像谁,昨日去盟里,甄平一看见拔腿就跑了……”
“是啊,都说女肖父,你说像谁?听说某人可是三岁上房,六岁就能揭瓦了……”霓凰捏着梅长苏高挺的鼻子说着。
梅长苏自然笑而不语,又说“女肖父,子肖母,想来你幼时也是似这般调皮,你看林燚那眼睛整天转个不停,飞流都被带坏了……”
霓凰无奈的摊摊手,是啊,她和梅长苏幼时都是这般闹腾,年岁渐长,人事早变,才沉淀下来,可孩子毕竟年幼,一时间林宅里每日都是鸡飞狗跳……

知夏十岁时的夏末,静太后古稀之寿,梅长苏自然是携家带眷回金陵,一路上欢声笑语……


接下来是林燚小传,然后金陵省亲就为本文的终结篇,此文正文部分就结束,后续有苏凰番外两篇,侧线也结,提前祝大家狗年快乐,恭喜发财,
楼主 静听岁月去  发布于 2018-02-12 09:31:00 +0800 CST  
【林燚】小传!
我觉得我的名字复杂的很,一个火又一个火,书房里的先生每次写我的名字时都会写好久,继而缕着他的山羊胡子说“从木从火,想必你一生都会如烈焰一样灼灼……”我晃着头,看着山羊胡子,真想这名字会变成火,将那几缕胡子烧个干净……
午后我坐在父亲平时愿意坐的地方,竟然也能沉下心来,看着父亲晦涩难懂的书,感觉自己好像两个人组成的,娘说我和爹爹都是两面的性子,一个烈火灼灼,一个静水温温!
爹说我长得像祖父,林燮,可我见过挂像,我感觉一点也不像,后来我年纪稍微大一点时,爹那天很严肃的把我和夏姐姐叫进书房,给我们讲了一个很悲伤的故事,我抬头看见娘已经眼角有泪,我才知道,原来自始至终我像得都是我面前青衣飞扬的父亲,只不过其中经历颇多,改了容颜而已……
后来聂峰伯伯教我骑马时,我拽着聂峰伯伯头上的白毛,聂峰叔叔打了我头一下,我捂着头去找冬姨,冬姨可是霸气的很,我那时就握着小拳头说“要是伯伯不要你了,我娶您……”惹得屋内的大人哈哈大笑,进门的聂峰伯伯,白毛好像都红了……
我十三岁时和蔺晨叔叔去了琅琊阁,临行前,我站在爹娘的房门口好久,爹出来见到我,摸摸我到他肩膀的头,一如往日温声说着“蔺晨叔叔若欺负你了,你可以欺负回去……”我眼皮一跳,抬头看着木槿花下的父亲,那时候真觉得,若父亲和我一般年少,我们定可以成为最好的朋友!我也学大人一般拍拍我父亲的肩头,很郑重地说着“您放心吧,我这个师傅,是不敢的……”父亲看着拍在他肩上的手,暴敲了我额头一下。继而父子二人开怀大笑!
出了云南,和家人分别在即,母亲倒是磊落未见什么哀色,只是青舅感慨颇多,不住的交待着,若是蔺晨叔叔对我不好,飞鸽传书回来,他一定带着人马,平了琅琊山,我看着一脸无奈的舅母,苦笑不得……
我十七岁时进了金陵,骑着白马,景琰伯伯说他年少和父亲也是这般~我要去找一个人,萧庭生,我最尊敬的大哥……
后来我在庭生大哥的麾下做了一个小将,这日子过得可叫一个累,不过想来是我天资聪颖,过了半年,略有军功,庭生大哥就准许我在他身边做事……
后来我又回了云南,可不是我思乡情切,南楚又来扰境,身为林家子弟,怎可安居在帝都,当我西风骏马,银甲长枪立在战场时,我觉得梅岭的故人的眼睛都会缓缓合上,我的父亲是他们血脉经久不息的流淌,而我林燚就是他们的战魂……
战事已平,顺手还拐了一个南楚的小公主回家,我不禁有些纠结,爹这一生也未见的讨厌谁,除了这小公主的父亲,我抱着小公主坐在马上,一路上都在想着,我的爹娘会是个什么反应……
远远看去,我家的宅子在苍山洱海边上,飞流小叔叔像一只大鸟向我飞来……

楼主 静听岁月去  发布于 2018-02-12 10:00:00 +0800 CST  


楼主 静听岁月去  发布于 2018-02-12 10:06:00 +0800 CST  
最终篇〈金陵省亲〉
马车行了半月余才到了金陵城下……
马车内……
“爹娘,这就是你们小时候认识的地方?”林燚童声两语响在装饰得体的马车内……
霓凰拍着小林燚的头,微微颔首,梅长苏眸底带笑,掀开了车帘,十几年了,上次回来时,自己满心筹谋,如今却是儿女都在,这金陵城也换了模样……
马车又走了半日,来到了一个庄严肃穆的大宅前,林知夏突然就闭上了聒噪不停的嘴,因为他的父母,甚至是飞流小叔叔也都是异常的安静!梅长苏俯下身去,和霓凰一手牵着一个孩子,走到祠堂前,郑重地拜了下去!林知夏和林燚虽年幼性格顽皮,但规矩也是从小就学的,也和父母缓缓跪下……他们在金陵城就住进了这处大宅……
几日间,有很多梅长苏和霓凰旧时的好友络绎不绝的来到,平时清净的林帅府也就嘈杂了起来……
五日后,梅长苏带着一家人进了宫……

芷萝宫内……
“太后,您莫急,郡主郡马已经在来芷萝宫的路上了……”一个宫女正在宽慰着一直向外看的静太后。
待静太后刚刚坐下,梅长苏一家人的身影就出现在宫门口……
四人礼数周全的拜了一拜……
静太后话还没说,泪水就落了下来,惹得霓凰也是泪光涟涟。
“静姨,小殊不孝!”梅长苏颇动容的说着。
“可见过景琰了?”静太后忙摆摆手,抹着泪说着。
“见过了,陛下让我们先来您这里,晚膳时分他就会过来!!”霓凰在一旁说道。
静太后点点头,突然眼睛一亮,对着知夏和林燚招招手,两个孩子也不认生,就安坐在静太后身边。
静太后看看知夏说“这孩子生得可真像画里的人儿,眉眼间和霓凰真像!”说罢用手摸着知夏光滑的小脸。
继而又转过头看着林燚,半天没有出声,良久后才喃喃说“像你父亲,也像你……”
霓凰和梅长苏相视一笑,围着静太后坐着,静太后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小玩意儿,两个孩子和飞流玩得不亦乐乎!
“小殊,静姨很开心!”静太后摸着梅长苏的手,发自内心的说。
“转眼间,你也是儿女双全之人,静姨黄土已齐腰,若此刻见了你父母,我也不至于毫无面目……”
“人事已定,静姨莫伤怀,你的福气还在后头!”梅长苏一边说一边将晾干的茶,递到静太后手里。
“霓凰,谢谢!”静太后拉着霓凰的手,真挚无比!
霓凰没有多说,而是看着这个如同她和林殊母亲一般的人,珍惜又庆幸!


金陵城的夜晚比之云南是多了一层热闹,入夜,芷萝宫一派祥和,没有主桌副桌之分,景琰偕同着皇后,梅长苏,霓凰,静太后,飞流,蒙挚,景睿,言小侯爷,还有梅长苏的儿女,加上萧庭生,景琰的弄月公主和,竟然满满坐了一桌子……
“小殊和郡主在那天涯海角活着神仙的日子,可生羡慕死我了!”蒙挚朗声说着!
“可不是嘛,我去年去了云南,林殊哥可真是面朝苍山,背对洱海,我都不想走了呢!”言豫津举着酒杯说道。
静太后笑着指着言豫津的头说“难不成我们景琰难为你了,每年都要跑去云南躲几个月,今年若不是小殊他们回来,你是不是也要把庭生给我带去?”
众人难得见言豫津有话说不出,也乐得不可!
“莫说是豫津每年都要去云南,朕有时也想去看看你们说的苍山洱海究竟是个什么样子……”景琰面色微红的说着。
“这满桌的人都去得云南,还真就你去不得!”梅长苏一边给景琰倒着酒,一边打趣说。
“怎么就去不得,朕和你都已经是不惑之年,待太子可以监国,朕定和皇后也去一次!”景琰看着梅长苏一脸不服气地说。
“太子今日就带了陛下的职,替咱们陛下寻卫军营未归,这陛下若要去云南,我怕太子会怨我和他林叔叔呢?”霓凰一边给小林燚剥着虾,一边说。
“郡主有所不知,陛下去年得了一个空闲就打算去云南,可不想自己感染了风寒,病好后朝务繁忙,也怨了自己好久呢!”皇后看着霓凰眉眼弯弯地说。
众人正在你一言我一语说着久别重逢之喜时,林知夏和弄月公主捧着盘子坐在窗口,两个小小的身影,在月光下逗趣的很……
“你说金陵城外的河口有青鱼,你莫骗我,明日咱们骑马去看!”弄月坐在离飞流不远的地方,一边从飞流怀里的盘子里拿着果子,一边对知夏说着。
“好大的青鱼,不过可是贵得很,咱们得……”林知夏附在弄月公主耳边说着!
反观另一边……
“你看……”静太后拍了拍霓凰,顺着静太后指着的方向看去,知夏和弄月就在门口的楠树下说着什么,楠树的影子被灯光碎了一地,好像又一个轮回!
而庭生早早就带着林燚去了东宫,年少的太子一看到庭生就卸下了白日里刻意端着的脸,捏着林燚肉乎乎的脸,直觉是外来客,但却感觉似是旧时老友!
而后林燚最愿意出现的就是太子宫,总在太子有空余时间时,于军营内寻他们的庭生长兄!

两个月的日子过得很快,到了梅长苏一行启程回云南的那天~
“景琰我做了两方牌位,一个是我的,一个是霓凰的,人总有百年,我和霓凰百年后,是要回家的,所以这两方牌位就放在我林家祠堂,用红布覆盖,我也取个好兆头,愿我们长命才百岁!”梅长苏站在金陵城门口,对着送行的景琰说道。
景琰自然是点头应允问道“还什么时候回来?”
“苍山洱海美得很,我倒要问你何时来?”n

楼主 静听岁月去  发布于 2018-02-12 19:57:00 +0800 CST  
景琰重重拍着梅长苏得肩膀,眼里一下坚定,似乎在无言中许下一个久别再见的诺言!
“大家莫送了,我和霓凰或许还会再回来,若哪日感觉金陵城风光看得生腻,云南的林宅,倒是闲置很多客房!”梅长苏看着依依惜别的众人,虽有离别情绪,但也故作轻松说道。
“知夏,我还想着明日和你去纪王爷爷的府里看荷花,不想你今日就走了,你再来时也要是这个季节,纪王爷爷家的荷花了美了!”弄月拉着知夏的手,好不伤感!
林燚则是抬着小脚,看着城门口嘟囔着“庭生兄长和太子哥哥怎么还不来送我呢?”
梅长苏看着自己的儿女来了这短短两个月就像鲤鱼入了水,这离别之情就又浓了起来。
“知夏,燚儿,走了!”霓凰催促道。
“可是还有人你没见?”梅长苏问着还在张望的林燚附身问着。
“他们还没来?”林燚马上就要哭了!
“哥哥们都是大梁十足的男儿,皇伯伯今日来给我们送行,庭生和太子不得不在宫城内守卫着,你莫怪他们,等你长大了,你再回这金陵城,那时你也会做和他们一样的男儿,对不对?”梅长苏看着林燚,严肃又慈爱地说。

马车启程了,梅长苏和霓凰挥着手和众人告别,林燚到底是没有等来他的哥哥们,但小小的他,就在那时在心底埋下了一颗种子,总有一天他会和哥哥一样变成大树,守卫着大梁!
而林知夏也是半天没有言语,突然冲着弄月大声喊道“弄月,弄月我一定会回来和你看纪王爷爷家的荷花的,你等我……”风把知夏的声音传得很远,很远……


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马车已经入了云南地界,平车顶上,飞流翘着二郎腿,数着路过的朵朵白云……
“娘……到家了么?”小林燚迷迷糊糊地声音从车里传出。
“你睡了这一路,刚才一个大蚂蚱跳进了车里,你都没看见~”林知夏一阵可惜的声音响起。
“快了……快到家了……”霓凰紧了紧女儿的衣口,又拍了拍怀里儿子的头,温声说。梅长苏将霓凰的头放在自己的肩头,看着林知夏和林燚渐渐合上的眼皮,掀开车窗,看着自己家庭院就在不远处,炊烟已经升起,轻声说着

“看!家不就在那里……”

赶车的甄平和黎纲相视一下,看着不远处的家门,收了收缰绳,马儿脖子上的铃铛叮叮咚咚,林间的鸟儿正在鸣唱,真是个回家的好天气……
襟上红尘太厚,抖落人一笑清明,归来马蹄生脆,步步生尘,繁华归林,岁月无忧……


正文完

新年来临,提前祝福大家新年快乐,明日会有殊凰番外两篇,我说过赠予殊凰二人的是另一番岁月静好,不知三千里红尘相遇的你是否幸福?小女以文字祝君:
一祝:繁华人世,初心不改!
再祝:三千情思,皆有所托!
愿君勤加餐,多喜乐,十里月色时,终有相逢日!


一个异乡人

楼主 静听岁月去  发布于 2018-02-12 20:26:00 +0800 CST  
【•】梅长苏亦是林殊【•】
当一个人不能拥有的时候,他唯一能做的便是不要忘记……
我的心底有一方青冢,埋葬的是我全部的年轮!名字对于我来说是最短的咒语,也是最长的思念。我这一生,经历颇多,拥有过最流彩光华的日夜,也沉沦过千里红花绽开的黄泉。当我一人躺着琅琊阁时,回忆就像长着毒的爪牙,硬生生地撕扯着腐烂的肉血,当铜镜内那张我第一次见过的脸出现时,我知道那个怒马鲜衣的少年终究埋骨梅岭,活下来的是谁?不过是那个叫林殊的少年,残存下的一缕不平的孤魂而已……
当我试着迈出我毫无力气的双腿,果然不出所料,跌倒成了我的常态,我于脱皮换骨时未曾落下泪来,但坐在冰冷地面的我汗泪纷纷~我的腿也曾立在马上,三日三夜不停奔波,下马时也是气定神闲的模样,而如今三步之近,对于我竟然成了鸿沟……多大的笑话?于那时我才真正面对了自己,我真的不再是他了……我只是病骨一身的梅长苏,仅此而已!
十年间,我适应了这张脸,我也适应了饮药如饭,我更适应了,佳节之时,形之影单~我在琅琊阁的后园中了大片的杜鹃,杜鹃花开时,我总是弃了飞流,如断骨的幼鸟一样,独自一人思念,独自一人看着花开……
再后来,我踏入了金陵,你可知,这琅琊阁通向金陵的路,我铺就了多久?你可知,这通向金陵的路,我踩的是多少白骨?
运筹帷幄,隐晦不明,权臣谋者……我未曾想有朝一日,这些褒贬不一的词,会落在我身……事情按着我的预谋去走,景琰的上位也在我股掌之间,唯一在我计划之外的,只有她!那个曾经趴在我背上叫着“林殊哥哥~”的女孩儿……
我这一生未曾对不起他人,可心底所愧的人,只有她!她什么都知道,知道我是以仇恨滋养的血脉,知道我每次推开她的双手,冰冷又绝望!她也曾是我满满余生里斩钉截铁的梦想.也曾是我想十里红妆牵入我生命的唯一,可人事早变,我的喜欢,我的爱意,终究是和梅岭的雪一样,阳光袭来,化水无痕……
所以,在北境再一次接近死亡时,我选择了隐瞒,就像隐瞒我曾经满目全非一样,可后来琅琊阁碟信是满满她议婚的消息,那莫珏是那样优秀的人,任凭江左盟怎样查,都是如此,所以我也不明确为何我又归了金陵……
想来缘分未近,想来是情深不古,当她站在我门前,带着哭腔问我是否见她时,我只能在门后克制我灼热的心。“不如相忘于江湖……”这是多么混账的话,我后来用了我偷得的一生,为这句她早就忘记的话,赎罪赔礼!
当她又重回我怀里时,我看着画上的苍山洱海,我那刻就立下重誓,无论人生长短,我定不负她!所以让我再次经历那人间极痛时,我甘之若饴,因为我想和她共到白头,我想牵着她的手,看尽日升月落!
或许是黄泉路上,我父亲又推了我一次,我看过八百里红花后,又踏入了人世,这次我终于做回那个敢许她余生安好的林殊…
娶她为妻,是命里注定的轮回,老友还在,佳人还存,拥着她同塌而眠,同桌而食,这是我最后的庆幸……可我忘记了,幸福从来不吝啬敲门,只是门内的人肯不肯开扉!我从来没想过,我也有福,成为父亲,我的儿女如桃花而落,像我又像她!苍山旁洱海后,我又有了年少时同样的家……
后来的日子,我坐在廊下为她画着眉,她问我爱之多深?我听着儿女戏耍,兔子灯在廊下摇晃,画下最后一笔,吻着她的额头,温声说着“此爱对你,多于昨日,略少明朝,今夕最甚……”
我是林殊亦是梅长苏,但我所爱始终唯一,我所求始终如是,我所守候,有院内的妻融子贤,也有院外的家国春秋……

楼主 静听岁月去  发布于 2018-02-13 13:42:00 +0800 CST  

楼主:静听岁月去

字数:45354

发表时间:2018-02-07 21:05: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6-19 23:00:20 +0800 CST

评论数:138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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