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小桥健太与佐佐木建介 自传

暂时收工……

楼主 壮哉我kings  发布于 2016-12-03 01:24:00 +0800 CST  
刚出道的佐佐木和老师长州



楼主 壮哉我kings  发布于 2016-12-06 20:49:00 +0800 CST  
《0勝、143敗、8平手》

1986年二月十六日,日本摔角在後樂園舉辦自主興行,
也是我的出道日。
對手是前輩笹崎伸司選手。那天去道場的時候,
前輩突然跟我說:「今天、就你出道日了!」
雜事一直增加,正當在做任何事我都全神貫注的,
但要說到出道戰,我完全還沒有頭緒啊!

因為公司這麼說了,服裝跟鞋子以前就有準備了,
雖然笹崎さん也一直都是當我練習的對手,
但是突然要出道也是相當的緊張。
想著就當平常在練習的對手一樣就好,
比賽內容我也幾乎都不記得了。

比賽結束後,對前輩們一個一個報告:
「很感謝今天讓我出道了! 」
大家也回: 「哦! 加油哦! 」
後來也打電話回家跟媽媽說: 「今天出道了! 」

老爸很喜歡摔角,後來聽說我成為摔角手他其實非常開心,
只是他能去現的人,完全沒有。
沒有親戚沒有朋友能讓他現。
反而他要當作沒什麼好開心的運動,可能他喜悅的心情,
被媽媽看見的話會覺得很丟臉吧。

老爸在那時仔細的檢視了我的比賽,
就開始說: 「這裡好、那裡不行!」

在那時日本摔角參戰全日本摔角,
我也跟那時全日本的小川選手、百田選手比賽。
我記得記錄151戰裡,我一次也沒拿下勝利。
0勝,143敗,8平手,無法勝利我很沮喪,
我也很拘泥在不想用奇怪的方式來獲勝這點上。

那時候,完全沒頭緒自己想成為什麼樣的摔角手,
這些是我找尋的過程。我也還在努力練好體格,
結果在與全日本摔角對戰時,我的體格也還沒練出來,
在比賽裡也看不出我要什麼樣的摔角風格,
該使出什麼來做決定技我也不曉得,
我覺得這是過程從黑暗裡去摸索的情形,雖然沒有獲勝過,
但是正因為這樣才是有益的,我到現在也這麼認為著。

悲哀的是,在同一個日本摔角團體裡,
有個很看不起人、討人厭的前輩,
他跟我說: 「你啊、不適合打摔角啦!去當上班族啦!」
我真的是很火大,心裡想著「他馬的!你以為你誰啊!」
如果有同期的還能抱怨或說些開心的事,
但是我完全沒一個能訴說的對象。
老爸有幾次來會場看我比賽,但是我連續都輸了,
他非常火大說: 「我特地來看比賽,你怎麼能給我輸了!」
後來就不來了。如果在家能快樂的話,
也許我就會不打摔角逃回家裡,
但正因沒有這樣快樂安心的地方,
所以我才得繼續打也說不定。

練習能變強能很開心,但那時候除此之外沒一件事能開心。
平常我本來就沉默寡言了,漸漸的更加不講話了。
在國中、高中、打摔角了,我的青春都沒什麼色彩在,
世界都是黑白的。
在之後,我在的日本摔角發生了
要轉換到全日本摔角或是新日本摔角的事,
因為有些想去全日本摔角所以意見不同而開會。
身為新弟子的我,第一次讓我出席了公司會議。

當然那時的我,長州さん去那裡我就去那裡,
同年代的人很多都比較想去新日本摔角,
在所謂主流摔角裡有不一樣的風格在,
而且能讓我在新日本摔角開始,我覺得一定非常有意思。

楼主 壮哉我kings  发布于 2016-12-06 20:50:00 +0800 CST  
《與馳浩的相遇》

我入團日本摔角兩個月後的1985年八月二十二日,
馳浩入團日本摔角了,一開始我好討厭馳浩。

我跟長州さん說:「馳這個人進來,
我對他的稱呼絕對不會加”さん“」
我叫他都故意不加”さん“,但長州さん卻跟我說
他只是新弟子而已,不要去反抗他。
沒辦法,我只好再加個”さん“稱呼他。

阿馳是專修大學的摔角部出身的,也是長州さん的後輩,
也出賽過奧林匹克,也有當了幾年老師的經歷在,
我不過是個高中畢業的毛頭罷了。
一開始給我的薪資是五萬元而已,
我問了阿馳他薪資,他就鬼扯說: 「我是十五萬」
「為什麼差別待遇這麼多啊!!」

阿馳: 「我當老師的時候保證薪資是十五萬啦! 」
我很想說: 「講麼屁話啊! 開什麼玩笑嘛!」

第一次領的薪資五萬元,就放在袋子裡原封不動的寄回家,
好像說不會用到那筆錢擺著,但搬家的時候不見了,
媽媽說她沒有印象有動到那筆錢,是不是老爸我就知道了。

1987年4月,阿馳要在他的專修大學公開練習,
正好那時是全日本摔角來新日本摔角參戰的時期,
這些是阿馳曾去過波多黎各一年以上的遠征而回來,
非常備受矚目,為了採訪要公開練習。
阿馳跟我說: 「健介、你可以當我的練習對手嗎 ?」
我們就一起去專修大學了。

試打時,覺得阿馳根本業餘摔角的出去席奧林匹克的人,
能被摔、被抓倒下,阿馳對業餘性質的可以抓到重點,
但我沒打過業餘的,對我來說不太清楚是怎麼去做。
總之,不管是往上還往下,我的手啊腳啊就出盡全力,
一次都沒給受身。對手就是對手,雖然是阿馳的採訪,
我才沒打算放過他咧!!

阿馳還玩笑的跟我說:
「健介~這是我的採訪嘛,你也讓我表現一下嘛!」

阿馳在一九八七年五月出發去加拿大卡加利的遠征,
回來是十二月,還沒有在日本擂台出道的阿馳,
在十二月二十七日的打出道戰,
從小林邦昭選手那奪下IWGP次重量腰帶。
那時跟著當助手的我,
心情上有「很開心,太好了」、「他先超越我了」
那些複雜心情。海外遠征也比我先,
阿馳在不知不覺中竟然能拿下腰帶了。

一開始雖然我有叫他過「馳さん」,
但是他比我早去海外遠征、比我早拿下腰帶,
我越來越不甘心,把他當對手的意識也越來越強烈,
之前叫他不加さん這個尊稱,
從這之後我就拍馬屁的稱他: 「小馳 馳P 阿馳之類的 」。

在練習也是,與其說我們一起努力,
應該說是互相競爭,阿馳屈蹲1000下的話,
我就要蹧1100下,不管是時間還是次數,
不比對方來的多就不甘心。
我們彼此都這樣,那一方不結束練習,
練習也就不會停止。
阿馳雖然比我大五歲,但是體力上跟我沒有不一樣,
如果只有單是力的話,我是不會輸的。

我跟雖然阿馳感情很好,但是因為我們彼此是摔角手,
會有種我是最強的心情與對手的心情在。
所以再怎麼要好,都有一層微妙的關係在。
我們彼此也都很害羞,也不知要怎麼好好講話,
所以阿馳都會對CHAKO說

馳: 「健介 過的如何?」

CHAKO: 「他很有元氣的努力著! 那馳さん過的還好嗎?」
馳: 「嗯 我也是很有元氣的 !幫我跟健介說~ 他是笨蛋!」

他總是這種風格。

楼主 壮哉我kings  发布于 2016-12-06 20:51:00 +0800 CST  
《吃過量的故事》

在高中的時候,決定要當摔角手後,
想著一定得把身體變高大吧!就拚命的吃。
帶五個手掌大的飯糰,在下課的十分鐘跟中餐要吃的,
吃飯用跟點心用我帶了兩個便當去。

東福岡高中每一學年都有1000人以上,所以午休有兩次,
便當是我第一次午休吃的,
吃完後第二次的午休會去食堂吃有淋塔塔醬,
有炸物的咖哩飯跟丼飯,每天都這樣吃。

決定要加入摔角的話,只靠吃是沒用的,
上課與練習結束後,繞學校跑十公里,
回到道場再繼續練屈蹲、爬繩、舉槓鈴,
每天都用跑的回家,因為跑步書包會很麻煩,
我就給公車司機看我的定期票,把書包交給他,
我再到他們的終點營業處去拿回書包,再自己跑回家。
座公車大概是三十分鐘的距離,
雖然覺得途中能停下來就好,
但還是努力的跑回去。

高三的夏天從柔道部引退了,明明想要輕鬆點
卻自己選擇了一條艱難的道路。
我也不知道要成為摔角手要做多少練習才好,
總之就能練的能做的都盡力去做。

也多虧這樣,我從八十六公斤變成了九十八公斤。

成為摔角手後,到家庭餐廳會點
咖哩飯跟義大利麵還有漢堡牛肉的套餐,
吃完後覺得不夠好像還該來點什麼的,
就會再點一次咖哩飯、義大利麵、批薩,
然後再吃個燉牛肉。那時還在九十公斤左右。

二十一、二十二歲的時候,
晚上六點都吃漢堡定食跟炸生豪、拉麵、煮燉物、燒麥、
丼飯三碗、啤酒兩杯。如果去了卡拉ok的話
兩個小時候我肚子就餓了,就會先點個大份咖哩、炸雞。

一次都會點很多,不管去那間店很常被問:
「您一個人要吃的嗎? 」

到現在,就算跟年輕選手去吃燒烤,
我也會說: 「再多點一些來吃啊!」
他們會回: 「已經很飽了啊!」
但我會擔心他們是太客氣,
怎麼樣都要他們真的看起來很飽的樣子。

「你們這些傢伙 內臟也太弱了吧!」
結果,到最後還在吃的只有我一個。
雖然說年輕選手吃的少,但吃的量無法跟正常人比較的,
付的錢也是很驚人的,但因為在聚在一起很快樂,
所以也不會在意這些。

楼主 壮哉我kings  发布于 2016-12-06 20:52:00 +0800 CST  


楼主 壮哉我kings  发布于 2016-12-11 11:34:00 +0800 CST  
『靠自己力量變的更強』

現在才是算在新日本摔角打正規軍比賽的我,
在一九八七年六月的時候,
我還是屬日本摔角時去參戰新日本摔角,
強烈的給人一副局外人的感覺,
一種那裡來的進入敵營的感覺。

雖然有被叫去跟年輕選手一起練習吧,但我很堅持己見,
去道場或是比賽會場都堅持一個人練習,
我不想藉由誰的手,只想靠自己的力量,
把自己變強大,這樣的心意非常強烈。

在那時候的日本摔角中,有些選手要留在全日本摔角,
前輩減少雜事也變少,稍微輕鬆點了,
但是沒改變的是,怎麼樣我還是一個人。
在我底下不管多少人進來,結果誰都沒留下。

因為還是要做雜事,所以沒什麼時間出去玩,
還是沒變的我也不知道要玩什麼。
那時也還沒喜歡上喝酒,巡回的時候有時間的話,
我很喜歡一個人去看海,在河川橋上發呆著。

新日本摔角的新弟子,
飯塚孝之(現為飯塚高史)與松田納選手(大武士)
跟我幾年前去UWF軍團那種局外人感覺很像,
覺得特別有親近感。

後來看見藤原喜明、船木誠勝、鈴木實選手的拳擊練習,
看著看著不知為什麼就很想打看看,
那時我就按耐不住了說了:「藤原さん、拜託了!」
藤原さん : 「好 你上來!」
他就讓我參加拳擊練習了。
一開始我是一個人蠻幹著,參加了練習才知道,
有許多我不知道的關節技,像是平衡啊、防守啊、
怎麼去利用體重的方法等…各式各樣我都記下了。

我占領了練習的擂台,
也造成其他選手要在這擂台練習很為難的樣子。

一九八七年六月四日的我對戰松田納,
這是我在新日本摔角的出道戰,
這場比賽是十五分鐘平手。
第一次勝利,是在這一年的十二月二十七日,
也是對上松田納。
在參戰全日本摔角時敗仗151、0勝之後,
我一次也沒贏過,所以贏的時候我真的超開心的,
第一次感受到勝利的快感就是這樣啊!

或許是在藤原さん他們的練習間,
我漸漸找到我想當什麼樣的摔角手,
打比賽也越來越得心應手,
滿滿的覺得我要再多的練習、我要變的再更強的心情。
我很清楚的知道,身體變強大,我就能越來越強。

那時候,也是當我練習的對手鈴木實選手,
我們倆也拚命的打比賽,
就像在擂台上復習的感覺來打比賽,
我們兩在擂台上努力著,這樣下來,
為了來看我們打墊場賽的觀眾逐漸增加了,
我們兩的比賽還有「墊場名勝負歌謠」之稱。

觀眾增加了,歡呼聲也變多了,我們照常打著比賽,
照常互相切磋著,今天我們來看看這招,
比賽前也會思考這樣反擊試看看,
在打比賽的時候,技巧與水準都提升了。

對我們來說是很充實的墊場賽,
但是我在隔年的一九八九年一月四日
第一次去海外遠征了,我們的墊場名勝負歌謠,
大概兩個月就結束了。那一年的四月,
鈴木實選手也移籍到UWF,
之後我們就沒有在擂台上交會了,真的覺得很可惜。

新日本摔角裡,年輕選手的目標有幼獅杯,
我在的時候正好是年輕選手不足,
所以沒有舉行幼獅杯。
在幼獅杯贏的選手就可以去海外遠征,
為年輕選手開啟了飛黃騰達的路徑。
無法去海外遠征也是很遺憾的一件事。

『就算體型小,也想使勁的摔對手』

當時在新日本摔角年輕時代,
我的決勝技是柔道時候很擅長的橫三角固定,
也會用原爆炸彈摔。大概是那時候受到了
來新日本摔角的已故選手Buzz Sawyer的原爆炸彈摔的影響吧!
就想用看看,真的到比賽中很順手的使出這招,
我想是我對自己身高沒有很高而感到自卑,
所以會更想死命的摔的動對方的心情,
而第一次使出了這一招。

逆過肩摔也是在新日本摔角打的時候才開始用的,
這個是我想起了在柔道時代裡,
與一個慣用左手的選手打時,在彼此互抓時,
反而被對方抓到胸領就左手一伸把我摔下了,
那時候雖然我一分都沒有得下,
但是有想到可以用這招。因為摔角並不是柔道,
也擔心著這招能順利嗎?
但是我知道能抓到手腕就能使出了。

逆過肩摔在小林誠先生的漫畫「1.2三四郎」裡面,
出現的柳這個角色,他是三四郎在高中的對手,
我在柔道時期使用的技巧也被說很像柳,
我在加入摔角前,也常常看「1.2三四郎」的漫畫,
覺得這傢伙好厲害啊!
成為摔角手的話不知道能不能用這些招呢?
我對三四郎也很崇拜,能被說很像我也覺得很開心,
事實上我也常思考著我跟柳的技巧那個比厲害啊!

楼主 壮哉我kings  发布于 2016-12-11 11:34:00 +0800 CST  
因為逆過肩摔跟摔技我都沒有對手可以練習,
所以都依實際的比賽反應與感覺來磨練這個技巧。

『第一次的海外遠征,波多黎各』

波多黎各是我第一次的海外遠征,
一九八九年的一月四日從日本出發,
因為得在達拉斯要等待一天的航線,
在去現地遠征的武藤選手跟劍道卡辛さん來接我,
但隔天只有我自己去波多黎各。
結果,好的是我順利抵達機場,
但是我的行李卻沒到達。
又加上到的時間已經很晚了,
機場的電源漸漸關起來,行李運送機也停了,
到最後我的行李沒有出來。
總之那時就先聯絡了飯店,雖然隔天行李出來了,
但從此之後我再也不信任,之後去海外遠征時,
比賽的東西我都會另放在小包包,寸步不離帶著。

到波多黎各隔天我就去街上走走,
有小孩比著我叫:「 哇!佐佐木さん!」
在這樣的國外竟然會在名字後加さん這個字啊!
感覺還不賴嘛!跟這孩子握了手。
後來回飯店,看到電視正在宣傳著摔角,
看見我跟另一選手MR.POGO被叫做
「MR.POGO&佐佐木さん」
「搞什麼啊!麼把我擂台名叫"佐佐木さん"啊!
開什麼玩笑啊!」
就這樣,這八個月裡,我在波多黎各的擂台名
都被稱做「佐佐木さん」。

Bruiser Brody被刺殺的地方,就是危險的波多黎各。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擂台往返休息室,
血氣方剛的群眾聚集的人很多,
如果把當地的摔角手打的亂七八糟的話,
就會被丟石頭、紙杯裡撒尿丟過來。
如果當下表現出好痛的表情,
就會有更多東西丟來,所以再怎麼大顆的石頭打中臉,
也得裝作一副沒事的臉走回去。
用跑的看起來會像逃跑一樣,
動物的習性就是會追著逃跑的人,
所以再怎麼慘、再怎麼被周圍恐嚇,
都要慢慢的走回去。

也有遇到有人亮刀子要刺過來,
馬上保全過來救了我。可能是從Brody的事件後,
保全相關才有認真的實行這塊吧!

有一次,太多的石頭丟上來,比賽被中斷,
還得靠警車開路,把全部摔角手從會場帶回去。
摔角手裡有的人是租借車,回去的時候被狂砸石頭,
從頂蓋到窗戶都被砸的破爛不堪了,
那時比賽的報酬根本都拿來付修車費了吧!
這絕對是日本摔迷無法想像的地步啊!

在海外我再怎麼狀況不好,都不會讓工作開天窗的。
有次發燒超過四十度,剛好那天有電視比賽要綜合拍攝,
那天、我一個人必需打四場比賽,比賽表上
寫著很多的佐佐木さん。

打著比賽也覺得冷、頭也痛了起來、漸漸的流汗。
比賽結束時,得再出場打下一場比賽。
每當一場比賽結束時,就算昏倒在休息室,
是一邊想著「我快死了」一邊還是上場比賽了。

人家叫我去波多黎各的辦室處拿工作簽證,
所以我每星期都跑去辦事處確認,
真不愧是那不負責的辦事處啊!一直都不弄出來,
觀光簽證能到三個月而已,
我來都超過三個月了工作簽證還弄不出來。
就這樣超過了八個月了,
為了要去加拿大的卡加利打比賽,
所以決定飛到那裡,座往機場的計程車上,
司機問我:「 我朋友住在那裡而已,
可以跟你一起搭計程車嗎?」
我說:「可以啊!沒關係! 」
就跟他那位友一起搭到了機場。

到機場辦手續時,要進去時突然被擋住了,
「為什麼你在這八個月沒有工作簽證?」
我說 公司有叫我去拿簽證,可是就一直沒辦出來啊!
那時被帶去事務所負責的是一個女組長,
無論我怎麼解釋,她根本什麼都不想聽,
已陷入了非常嚴重的況狀時,
跟我一起搭計程車來機場的那個人來了,
那個人跟那女組長講個一兩句,
我終於可以去加拿大了。雖然是偶然,
但如果我沒有座上那台計程車的話,
我可能就這樣被遣送回國了吧!

楼主 壮哉我kings  发布于 2016-12-11 11:35:00 +0800 CST  
年轻的健介和池浩


楼主 壮哉我kings  发布于 2016-12-18 23:52:00 +0800 CST  
『在卡加利孤獨的生活』
到了卡加利,是在Stu Hart的地盤戰鬥,
但是與波多黎各是不一樣的。
(Stu Hart 是職業摔角選手,
也是加拿大摔角聯盟 Stampede Wrestling 的創立者
自家地下室,有摔角訓練場。)
在廣大的加拿大,要去那裡都很辛苦,
九人座的箱型車,硬是塞了十三個摔角手進去,
而且破破爛爛的箱型車,後面頂上破一個洞,
下雨的時候還會漏水,還要用浴巾去塞住。

來回路上要幾個小時跑不掉,這樣破破爛爛的箱型車,
根本超重了,每天也幾乎快要爆胎了。
如果不幸爆胎了,大家就自己想辦法搭便車。
在卡加利的時候,
與北原光騎選手和SAMURAI WARRIORS組隊,
只跟他確認會場的名字跟街道名,過頭的話就攔貨車座回去,
一個禮拜我們大概會碰到四、五次座車的時候吧!
就算順利的去了,回程的路上也有可能又要搭便車。

大家也都很習慣爆胎了,有一次,左前面的輪胎爆了還繼續開,
結果連左後的輪胎也爆了,即使這樣了還是繼續靠車輪走,
最後還是覺得怪怪的,下車一看輪胎,車輪都剩一半了,
這樣不行了啦!只好放棄了,又開始要搭便車了。

在那寒冷的加拿大,箱型車一爆胎,大家都會很敏感的發現,
大家都會比我早跳出車去搭便車。
平常會親切跟我問候我「元氣嗎」的摔角手們,
這時候想快點回去,就會把我推開,
可能因為有些地方一小時只有一兩台車,
沒辦法只好這樣吧!人性就是這樣吧!
所以北原選手跟我都會放棄
「沒關係!我們就最後再座吧!」也有時甚至會等到清晨了。

能與SAMURAI WARRIORS戰鬥是很好,
但是每個禮拜收到的支票拿去銀行,預借支票的金額不夠,
一直持續不讓我兌換現金,我不悅的去stu的辦公室
「又不讓我換了!是想怎樣!」
「不換現金給我,我就待在這不走!」
我有所行動抱怨,他們才不甘願的打給銀行,
跟我說「現在可以去換了,但是不要跟其他選手說。」

楼主 壮哉我kings  发布于 2016-12-18 23:54:00 +0800 CST  
終於換到了現金,在這之後沒多久,
Stu Hart的事務所就倒閉了。
突然的倒閉,我也想不出下個能去的地方,
雖然離開日本十個月左右了,
但是沒有被叫回去也不可能回的去,
所謂只有單趟的海外武者修行正是如此吧!
從日本出發也沒有帶信用卡去,而且我到現在也沒用信用卡,
要如何使用我也不知道。我當時帶著現金二十萬從日本出發,
現在想想二十萬,光是吃飯很快就會花光了,
那時候真的想像不到後來的狀況。

摔角手裡,聽人家說電視局一個禮拜會有一次替團體做興行,
只是還沒到那團體之前,身上帶的錢都拿來付飯店的,
也一定要確保有練習的健身房才行。
這樣扣一扣的話,我自己知道所剩無幾。
這裡也是那裡也是,只剩空頭支票在手裡,
自己也很明白,根本沒有能吃外食的本事,
總之就先買米,便宜的罐頭來存放。
後來北原選手也回日本了,
所以我開始一個人在卡加利生活著。

電視局再怎麼能幫團體做比賽,
一週一次的比賽報酬少的可以,
所以對生活也沒什麼改變。無法吃到肉的生活,
比賽也好練習也好都使不上力了。
飯店的費用一個月大概500美金,
一場比賽報酬才幾百塊美金,
還要生活這些錢是卡的很緊的。
與飯店談過,住宿能便宜些,但我想一直這樣也行不通的。
那時從別的摔角手們那聽到,好像去德國還不錯的樣子。

拜託一些人脈讓我去了德國的CWA。
一九八九年的十月就去了德國,
兩、三週都在同一個地方打比賽,
跟加拿大比起來去那裡都輕鬆多了。
比賽的報酬也會好好的支付。只是,那時候很冷,
在那裡也沒有其他的日本選手,覺得真的是冷到心裡了。

德國的擂台疊放的很硬,受身手超痛的,
一個弄不好,一技背摔就可能結束了比賽。
真的是很硬的擂台啊!在這擂台曾被墓碑落做Piledriver,
脖子去擠壓到擂台全身震的麻酥酥的,
之後脖子就無法動了,大概持續十幾天,
連穿鞋都無法順利的嚴重情況。也不能說「我要休息」,
因為一旦說了「打不來」這種話,就會被解雇了。

在CWA比賽的時候,漸漸不想在日本打比賽了,
我在海外遠征的期間,新日本摔角完全沒有聯絡我,
後來也覺得很生氣「為什麼沒有聯絡我」,
但是我覺得如果自己打電話回去就太丟臉了,
打回去會有種好像要求幫忙些什麼一樣,
所以我也故意不聯絡了。

有想過要回日本的話,最後的通行要在卡加力,
又要回加拿大吧!雖然Stu Hart的團體雖然倒了,
但還是可以做練習的。

我的Strangle hold的α就是跟Stu Hart那學來的,
那時候正是想在擂台上該用什麼做必殺技,
剛好去Stu Hart家的時候,
看見他與已過世的Owen Hart在練習時,
Stu就教我幾招,其中一招就是Strangle hold。
一開始沒有技名,回到日本我自己再開發了β與γ結合,
取名為Strangle hold,
是在加拿大一直很照顧我的ジョ.大剛さん(大剛鉄之助)
最近比賽上都會使出β,就快要決勝負的點必使出的,
所以最想讓這些再復活。

楼主 壮哉我kings  发布于 2016-12-18 23:55:00 +0800 CST  
『找我去新生UWF』

一九九○年三月二十日,我隔了一年三個月回日本,
長州さん他們說「怎麼都沒有聯絡呢?」
展現出能回來太好了的表情。
我以凱旋回國的身份,與武藤選手在擂台上打招呼,
那時武藤選手穿西裝,我穿著牛仔褲配件衣,
上面的人就警告我說
「武藤就好好的穿西裝,我卻打扮的很髒。」

而且我到至今的採訪等,也有很多想說的話,
我就會先被警告「你不講話比較好吧!不要講多餘的話!」
這些事讓我很不爽,除此之外很常講些對我很傷的話。
我開始覺得不是在新日本土長土生、從日本摔角來的,
什麼都被當外人看待。雖然當新日本選手有簽約,
但也從沒被當成夥伴。
當然大部份是長州さん跟馬沙さん有讓我感到自己人的感覺。
就這樣壓力下,好不容易回國的我漸漸開始的討厭這些了。

其他所屬日本摔角團體的人,
是從新日本摔角出去後再回來的,
在日本摔角團體土生土長只有我,
從一開始就不同領域了,
所以我不得不這麼想成,我一直都是一個人。
我想要能講話的夥伴,但是阿馳去海外,
我完全沒一個能訴說的對相。

我跟長州さん他們從日本摔角加入新日本摔角,
有簽約,甚至也有去海外修行,
我明明跟新日本摔角的大家是一起的心情,
其實卻不被列入夥伴的感覺,讓我格外覺得好失落。

屬於我的地方在那裡呢?我處理不上不下的狀態。
已一半自棄的我,
這時與我成為「墊場賽名勝負」的對手鈴木實選手,
他移籍到新生UWF,他問我「要不要一起去UWF打?」
要去海外遠征之前,與鈴木實選手、船木選手一起吃飯,
聊了幾小時,那時也有見到新生UWF的高田延彥さん。

但是,我不想背叛日本摔角的大家,
正煩惱怎麼辦才好,也到了要跟新日本摔角簽約的日子,
心情上是一半一半的。

坂口社長(現在的會長)(※註 此為健介さん出自傳那時)
開始跟我說些簽約的事,講著講著就到到蓋章押印的時候,
我卻怎麼都無法蓋下去,我如果這麼蓋下去了,
就有更多被講的吧…怎麼樣我都蓋不下去,
這裡真的是屬於我的地方嗎…我己經不曉得了…。

坂口社長看見我動搖的心情與無法蓋章的那一幕,
他問我「怎麼了嗎?」
我怎麼都說不出話來,坂口社長覺得有異「叫長州過來吧!」
長州さん進來時,很懂我的他,
很快就看出我有隱藏著些什麼。

長州さん「怎麼了?說看看吧!」
我「我想去UWF !」

我對長州さん這麼直接的說出口了,
連長洲さん都感到非常震驚,
他一瞬間沉默下來,他從沒想到我會說出這種話。
我自己怎麼想也沒想到我會講出來這種地步了。

長州「 健介、等等, 這不一樣吧! 」

長州さん跟我談話後,我聽了他說的話,
以往的不安漸漸緩和下來,
才有所感覺到「啊啊、其實我自己不是一個人。」

我「請等一下!」
我出去外面打了電話給鈴木實選手說抱歉
「抱歉了,我想我還是無法去UWF了…我還是無法背叛大家」



後來我回事務所,就蓋下章了。

這件事後,並沒有特別去說什麼或想什麼,
只是從長州さん那裡可以確認,
雖然是兩年而已,但日本摔角的大家,
對我來說是多麼重要的存在啊!

楼主 壮哉我kings  发布于 2016-12-18 23:56:00 +0800 CST  
『得勝的充實感』

在海外遠征的時候,還是會拿到日本的摔角雜誌,
所以對日本的摔角界情況還是有了解。
四月二十七日在NK Hall辦的凱旋比賽,
感覺跟以前在日本比賽不同了。

一九九○年的七月十九日,開始與阿馳組隊,
在這年的十一月一日贏了武藤&蝶野組,
成了第十三代的IWGP雙打王者。
在那時候的新日本摔角裡,
我還被當成一副外人樣的心情,
能靠自己的力量拿下勝利,
有種爬上來的充實感了。
怎麼說都是我在日本的第一條腰帶,
而且還是跟阿馳一起拿下,真的格外的開心啊!

一九八八年回國的闘魂三槍士橋本、武藤、蝶野,
他們非常火熱的時期,我跟阿馳就像新日本的附屬品吧!
沒想到在那時意外的嶄露頭角,已經走到那步了,
我跟阿馳兩人帶著全部都不想輸的強烈氣勢在。

與阿馳的組合,對斯坦納兄弟(Steiner Brothers)印象最深,
,我第一次在東京巨蛋的比賽是在一九九一年三月二十一日,
雙打對上第一次來日本的斯坦納兄弟,
他們這樣的身體竟然能輕易的飛跳,
一個背摔我們就碰碰的摔出去,
看到的觀眾也很驚嚇吧!被摔的我們也是驚嚇了。
斯坦納兄弟把我們對摔角的常識都破壞掉了。

比賽結束後,我跟阿馳雖然是笑著說
「還好我們還好好活著啊! 」
但那場真的是很衝擊的一場比賽啊!

那時候雖然IWGP雙打被奪走了,
但是至今現在在腦中裡有見識到這樣的摔角、
能知道自己改變了什麼,可以做到這些的話,
說不定能做出更多不一樣的也說不定,
從這時就有種種的可能性的想法。

楼主 壮哉我kings  发布于 2016-12-18 23:57:00 +0800 CST  
『背負權瓶君的摔角人生』

一九九○年三月海外遠征回來的時候,
道場上可以看見我與阿馳還有些年輕選手在,
但是要融入新日本摔角是要花時間的,
說不出什麼具體跟疑問,
但是知道就是感覺的到隔了一道牆,
還是無法打從心裡覺得自己是新日本摔角的一員。

一直被當外人看,被當不同領域的看待,
這樣感覺揮之不去,所以阿馳跟我也有點擔心,
要看管新日本的弟子的練習這樣好嗎?

看管新弟子的練習也說了,
我們必需要貫徹的去做這討人厭的角色,
用竹劍打或是狠揍。那個傢伙沒有幹勁我也會無力,
總之就想讓大家都能充滿幹勁。這麼做之後,
漸漸開始有人被淘汰,在半夜逃跑的、
在我眼前從場逃跑的,
最後只有有幹勁的人才會留下來。

我自己也想過如果要中途放棄,應該就會到此為止了,
所以能留下來的,做到這樣還能留下來的人,
應該就能成為摔角手。只有最後留下來的人,
才能當摔角手,起初誰會留下根本就不知道,
會留下來的人都是靠自己自身的努力,
但會留下來的比例大概是一百人之中的一人吧!

我在入團的時候,能想像的被苦虐,
在長州さん看不見的地方,前輩自己就不會做,
會叫我做比需要的量與次數還多,
在樓梯衝刺跑也是,前輩來回十次間,
叫我要跑超過十次,
太慢的話再追加衝刺或蛙跳持續做兩百次,
我沒有這麼刁難的做法,再怎麼被討厭,
無論如何都要彼此投入幹勁去鍛練。

最開始我們看管的小原道由、山本(天山)広吉、
金本浩二、還有小島聰入門的時候,對他們特別嚴格。
小島只要聽到我車的引擎聲,就像實驗犬快速反射的反應一樣,
他會害怕縮著說「啊啊~又要開始了嗎」
以前剛進來不久的年輕選手,也不曉得什麼時候會不見了,
所以都不叫名字,要講什麼都叫他們「喂、新弟子」。
在這之中留下來的人,沒到認同的地步是不會叫他的名字。
某次我自己也沒什麼注意,就自然的叫出了「小島!」

之後聽說,小島說「被叫小島了,簡直開心的快哭了!」
在看他們練習時,潦草練習的人馬上就會被看出,
一開始做不到就拿竹劍打,硬逼著做,
最後我們什麼都不用說,他們就會拚命的去做。
這部份開始才是認同了,這些即使在出道後,
即使拿不到頭銜,但在練習生的時候,
有努力拚命的去做到讓人認同,那就是認同的。
盡力拚命去做了,一定不會是墊底的
也不是當笨蛋的人。

看著年輕選手練習的幾年,
發生了一件讓我們忘不了的悲哀的事。
在練習中發生意外的新弟子,權瓶広光君昏倒了,
急著叫救護車送去醫院,從醫生那還得不到好的回應,
社長以下,公司的上層與選手全部都到醫院集合,
誰都說不出什麼話了,只等時間這樣過著,
我包括道場在的選手,除了跟權瓶君的家人道歉外,
真的不知該說什麼。不知過了多久的時間了,
最不想聽到的話,從醫生的嘴裡說出了「過世了」
聽到這句話時,與其說無法相信,應該說是我不想相信,
嚇呆站在那無法動了,這些到現在我還記得。
即使醫院盡力去救,權瓶君還是過世了。
不可能這樣啊…巨大的悲傷侵襲著我。
但是比我更加倍、幾十倍、幾百倍的人,
是他的家人,一定相當痛苦著,
他家人沒有責怪我們,還說了
「兒子做了自己喜歡的事了」

楼主 壮哉我kings  发布于 2016-12-18 23:57:00 +0800 CST  
說出這些話是承受多麼痛苦、多麼悲傷啊!
現在成為父親的我,很明白這種心情,
「把我兒子還我、我要把你們殺了」這些話說出容易,
但權瓶君的雙親,在心中哭喊的悲傷,
我真的無法想像那種痛苦。

那天剛好阿馳不在,我一個人在練習看管的那一天,
發生了這樣的事,對我來說是永遠忘不了的事,
所以我一直希望拿到腰帶後,帶著腰帶去跟權瓶君報告。
這件事一直在我腦海裡。
在一九九五年十一月十三日的頭銜比賽,
我打敗了史汀,成為US王者的時候,
就帶著腰帶去權瓶君的老家上香。

這個意外後,雖然覺得人是很強的,但也馬上就會催毀的,
這個界限我自己也不知道,不想再發生這種事,
也不能發生這種事,但是越是這麼想,
就越害怕看管新弟子練習,
我就暫時先拿下教練這角色,
因為這樣飯塚選手就變成長州選手去照顧看管。
最近是我自己一邊練習,看管在旁邊練習的選手。

我們的受身能重重的被摔,
但是現在的年輕選手受身脖子會痛,
後方受身會打到頭部,漸漸的我也很擔心。
現在做不出來的年輕選手就順著讓他這樣做吧!
確實每個人每個人都不一樣,
對於這些必需要正確的指導與判斷,
我在那個意外後,就決定背負著權瓶君摔角人生一起戰鬥著。

楼主 壮哉我kings  发布于 2016-12-18 23:57:00 +0800 CST  
健介和没有小胡子的池浩


楼主 壮哉我kings  发布于 2016-12-23 18:15:00 +0800 CST  
『阿馳 你不能死!』

一九九○年六月十二日,在福岡國際中心比賽的事,
阿馳在第三場比賽時,後藤達俊さん用岩石落時,
阿馳在騰空時想切換,結果頭部往旁邊摔落。
阿馳因為輕微暈眩躺了十分鐘左右,他去淋個浴後,
在第八場比賽是貝達對漢森,阿馳做助手跟在漢森後方,
走到通道中途,他突然眼前一片暗昏倒了。
「阿馳昏倒了!!」
那時在做雜事的我,一聽到這個消息馬上直奔休息室,
他運到休息室前的通道,我一看見阿馳,
臉沒有血色且發青、全身開始痙攣。
他的手啊、手指全都捲曲僵硬著。

嚇到的我,怕阿馳咬到舌頭,我要打開他的嘴巴,
但正在痙攣的人,嘴巴在咬的力氣非常大,
我手指也幾乎被他咬流血了,
兩個人合力才把他的嘴打開了。

擂台的富家孝醫生要替阿馳打針,
但阿馳身體太僵硬,針無法進去,
眼看阿馳的臉漸漸蒼白,痙攣被壓制住了,
身體抽動了後就不動了,阿馳心跳也停止了。

大家驚慌的大叫「阿馳! 你不能死啊!」
我也一直大叫著「阿馳! 」那瞬間我以為
「我的摔角人生與阿馳的命一起結束了..」
雖然摔角都是我自己一個人在奮鬥著,
但是一樣從日本摔角開始的人,就只有我跟阿馳了。
他從入門不到兩個月,我們兩都是一起打過來的,
這樣的夥伴如果不在了,我也會覺得「我也結束了」。
剛好坂口社長的柔道後輩在,他擁有整骨的知識資格,
開始用心臟按摩跟人工呼吸,
阿馳的臉才有稍微回復一些血色。

後來救護車來了,我也一起跟在旁邊,
明明在救護車上可以睡的,
但可能是摔角手的本能習慣,阿馳馬上又爬起來,
我就摟他的肩安撫他「沒事的、放輕鬆好好睡一下」
他點點頭沒多久馬上又爬起來。

到了醫院他竟然站起來走,我就抓住他說
「你給我好好的躺下啦!」
他一副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的樣子,
他以為他還在做昏倒前跟在漢森旁當助手的事吧!

一開始醫生不在旁邊,大概是有三間病房要巡吧!
在醫院做了掃描後,要測血壓跟心跳數,
阿馳身體與機器連接著,
因為我很擔心,我座在阿馳身邊,
一夜沒睡的,把血壓跟脈搏的數據照抄起來,
後來才聽到人家說,這些數據會記錄在機器裡,
根本需抄起來嘛!

到天亮,我都一直盯著阿馳的臉,
阿馳一醒來就開口說「你在幹嘛啊?」
我「…? 你開什麼玩笑啊!!是你昏倒我才在這裡啊!
講什麼我在幹嘛!! 」
雖然這麼說,但我心裡才放心下來。

在這件事之後,我跟阿馳變的更要好了,
也因為這場突發的意外,
我把阿馳視為對手的心境,也稍微改變了,
真的覺得能活下來太好了!
當然是最好不要有意外,只是因為這件事的契機,
我和阿馳的友情也加深厚了。果然我不能沒有這傢伙,
可以說我真的很需要阿馳。

從醫院回來後,雖然阿馳有跟我說「不好意思啦!」
但我們彼此都不會去講些難為情或害羞的話,
那之後,我們也幾乎不再提這個意外。
因為我們是男生,不多說那些難為情的話題啦!

有算命師曾為阿馳算過,跟他說過
「你死過了一次」。
但從那件意外後,阿馳的人生也變了。
他明明是個很正派的人,從那件事後,
他完全像換了一個愛玩的人的血,變了一個人。
像本來是該像會有大學同年級的女生跟他說
「馳君、筆記下來! 馳君、去幫我弄東西! 」
這種對話吧!
突然變成「走吧!來去喝酒吧!」這種對話
大家也都說「阿馳變了一個人了啊!」

楼主 壮哉我kings  发布于 2016-12-23 18:15:00 +0800 CST  
『阿馳的參議院選舉』

聽到阿馳要參加選舉時,心裡也擔心著
「是哦! 那不就要辭掉摔角了吧!」
現在才知道,阿馳在出場全日本摔角時,
他那時就考慮想選國會議員了。
但大概是摔角跟國會議員無法兩邊進行吧!

安東尼豬木會長也是國會議員跟摔角手兩邊進行,
在摔角比賽就每年出場個幾次。

其實心我裡想的是「等等、你給我等一下!」
但是我還是憋住了。只說了「是哦!那你加油吧!」
既然是阿馳自己決定的,我阻止也沒用吧!
我能做的,只有盡力的支持他。

當然,這對我來說非常失落,
但是我還是想幫他些什麼,
所以與CHAKO一起去金沢,去支持他的演講。

那時的選舉情報還沒這麼普遍,
我就一直注意著結果,現在也是這麼想的
「阿馳如果選上了,那就太好了!
但如果落選了,就可以再一起打摔角了吧! 」
當然如果真的落選就不好了,當阿馳當選時,
我是開心還是難過,我自己都不曉得了。

阿馳當選,我也有跟他說了「恭禧」,
但阿馳不在了,比賽跟練習我都起不了勁了,
雖然想著這傢伙不在,我非得要打起精神才行,
但還是很力不從心。

我知道沒有人該理所當然的在我身邊,
這男人突然不在,影響了我好幾個月,
也知道應該要努力的戰下去,
也許他也在何處看著,
但是就是回不去原來的一切了。

阿馳現在在全日本摔角打比賽,
雖然是在不同的地方,
但是只要他還有在打摔角我就很開心了,
這也表示也許那一天有機會,
我們能再一起打比賽。

偶爾講電話時,他很常會說
「我告訴你,現在的你才贏不了我咧! 」
如果現實中能夠一起組隊也好,一起對戰也好,
只要能一起再站在擂台上該有多好。

我跟阿馳,不只是講話或見面的友情,
阿馳這人一直都在我心裡存在著。
我覺得現在這樣也很好,
能再持續打摔角那就很棒了。

『溫柔的馬沙斎藤さん』

馬沙さん在美國與日本來來回回的時候,
我與馬沙さん住在一起。
我大概是唯一能跟馬沙さん一起睡的男人吧!
阿馳跟其他選手來時,馬沙さん驚人的打呼聲,
任誰都無法睡著吧!
他的打呼聲,不但連公寓走廊都可以聽的到,
講夢話更是恐怖,
如果做了惡夢就會「嗚哇!」這樣叫的很大聲,
簡直嚇死人啦!
然後停了又突然會大喊
「God Damn it、son of a bitch」之類的,
開始罵起英文啊!
有時候還會突然叫「健介!」
我就馬上彈起來回他「什麼事?!」
結果看他是睡著的況態,嘴裡又喊了「健介!」
說太多馬沙さん搞不好會生氣,
他睡著還會唱歌,如果那天有看了一些流氓電影,
他夢話也會講著流氓的台詞。

我是不在乎,但是其他的人應該就受不了,
我在日本摔角練習場的附近,
有一間小吃店叫鶴,有天我在那喝酒晚回去,
一回去看到阿馳舖綿被睡在門口。
我問他「你在幹嘛啊?」
他說「太吵了無法睡覺啊!你比較無所謂去睡啊! 」
我馬上就躺在馬沙さん旁邊的床睡了,
到早上馳浩也不見了,他還是受不了回去睡了。

當然一開始我也有嚇到,但馬沙さん又回去美國時,
沒有他的打呼聲,我反而睡不著了。
可能反而覺得馬沙さん的打呼聲像搖籃曲吧!

在日本摔角一起的英雄斉藤さん的打呼聲也很大聲,
在巡回時得找人住雙人房時,他曾拜託過我說
「跟我一起睡好嗎?」
那時候我以為這個人是同性戀嗎?
好佳在的是英雄さん有自覺打呼嚴重這個情況,
但馬沙さん的話,
不曉得他知不知道他會打呼跟講夢話的事啊?

那時也有聽說馬沙さん在美國的種種事跡,
老虎服部さん在揮日本國旗時,
被觀眾抓了打一頓,那件事聽說也是馬沙さん去救的。
看了馬沙さん的自傳「摔角監獄固定血風錄」,
覺得他真的好辛苦啊!他在美國打比賽一定能更成功的,
但是因為受長州さん的拜託回來了日本,
覺得他真的太了不起了!

一開始見面時,他的外貌看起來讓人很害怕的樣子,
但住在一起的時候才知道,他是個非常溫柔的人。
只有我們兩個男生,我說「我來做些什麼來吃吧!」
他就會說 「不用啦!不用麻煩了!我去吃納豆麵包就好了!」
、「吃個鰻就好了」,所以常常點外賣來吃。

馬沙さん曾跟我說
「有好好的練習,到三十五歲左右力氣都還在哦!」
超過五十歲了,肌肉還這麼飽滿的馬沙さん,
正因如此覺得他說的真的。
我超過三十歲了,也覺得越來越有力量了,
練習量不要掉下來的話,到三十五歲會變怎樣,
我也是很期待著。

馬沙さん跟我說
「我自己身高也不高,但卻還可以在美國打,
都是因為有這個體型才做的到的。你也不高,
總之就是練壯吧!」
當然我也是這樣打算的,
但是那個時候雜事一直增加,還瘦了二十公斤,
沒辦法到達我崇拜的Road Warriors那樣的體型。

楼主 壮哉我kings  发布于 2016-12-23 18:17:00 +0800 CST  
一九九九年二月十四日在武道館,
馬沙斎藤さん引退了,
我聽到後很想替馬沙さん做些什麼,
但是我什麼都想不出來,
CHAKO那時跟我說「送他擂台服裝也不錯啊?」
啊啊!對啊!我覺得馬沙さん在日本摔角時的穿的,
像種田人的摔角褲,旁邊寫著JAPAN這樣裝扮很不錯,
擂台鞋子也用白色黑邊,有稍稍的改變些擂台鞋。

我馬上跟馬沙さん的太太借他舊的褲子,
擂台鞋是跟當時馬沙さん的跟隨人,
裁判山田正雄借來的,依這些尺寸下去訂作。

訂作好了,但是我在巡回中沒有時間去拿,
快到的那前後去拿,擂台鞋也不夠時間去適應,
當然也不可能多穿幾次的機會,
我就再重新用軟的皮革去訂作,
然後也很快就做好了,真是最好不過了。

馬沙さん的引退比賽一週前,
剛好我巡回能休假了,要跟馬沙さん一起回東京。
能回到東京再拿給他的話,我就放心了。

結果,比賽結束後,我跟馬沙さん說
「我去沖個澡」就先去飯店房間沖澡,
我準備好要回去時,下去大廳時沒看到馬沙さん,
他等不及了,就一個人先回東京了。
我想大概是馬沙さん想快點見到他太太。
我跟他說我要沖個澡時,他喝著啤酒邊說
「健介你快點啦! 我老婆在等我啦!」

沒辦法,我就一個人回東京,
馬上託CHAKO打給馬沙さん的太太,
那時馬沙さん剛好在浴室洗澡,
洗完澡就會去睡了。我們聯絡他太太,
怎麼樣都不要讓他先睡了。
我跟CHAKO趕緊趁那時候趕過去他家。

到了馬沙さん他家,他表情一副「什麼事啊?」
,這是我跟CHAKO兩人送你的禮物」
把服裝交給他。
馬沙さん一打開,從一些填塞的紙裡拿出摔角褲
說了謝謝。好像也沒有什麼高興的反應。
我們就小聊了一下,跟他說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後來聽馬沙さん的太太說,其實那時候,
我們才一走出門,馬沙さん馬上跑去房間把衣服脫了
換上我們送的摔角褲,擂台鞋還綁好鞋帶了。
太太也跟他說
「小健說這鞋子要多穿適應它比較好哦!」
馬沙さん回說
「我打摔角幾十年了,我很清楚這個鞋沒問題啦!」

馬沙さん引退比賽當天,在休息室裡,
事務所的川名君也在,
馬沙さん對他說「如何啊!川名,很適合吧! 」
一邊說著照著鏡子看自己擂台裝。
雖然我從來沒看到那樣的畫面,但我聽到這些,
就覺得能送他擂台服裝真是棒了!

楼主 壮哉我kings  发布于 2016-12-23 18:17:00 +0800 CST  
威力勇士时期的健介



楼主 壮哉我kings  发布于 2017-01-04 23:19:00 +0800 CST  

楼主:壮哉我kings

字数:46564

发表时间:2016-11-30 02:59: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08-30 17:10:13 +0800 CST

评论数:97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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