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元隆纪事(霸道帝王攻x刚直臣子受 有存稿)

上文,一只恶毒安安。以及,放群号:690327585


几个狱卒闻声而动。他们都是安严带出来的刑求好手,一眨眼的功夫便将那詹事剥光衣服吊了起来,左手在前,右腿在后,捆得严严实实。安严衔了一丝笑意,道:“这个姿势叫'仙人指路',人若是这么捆着,两三个时辰便废了,滋味销魂得很。”他不屑地嗤道,“一个小小詹事,能让他领教我的手段,真是便宜了他。”
孟廷和神色间不以为然,只道:“堂堂刑部从不玩这些折磨人的伎俩,安大人这是跟锦衣卫学的吧?难道是顾指挥使教你的?”
安严便笑道:“阁老说哪里话。安某虽不才,刑求之事,无师自通,哪里用得着别人教?”他眯起眼睛满意看了那空中挣扎的人一眼,道,“阁老,那在下便开始问话了?”
孟廷和强忍厌意,道:“安大人请。”
安严冷着一张俏脸,问道:“王詹事,得罪了。我问你一句,你最好如实答一句。若是让我满意了,便赐你死得痛快。元隆元年六月初十,圣上初登宝位,废太子玄济在蔡州闻听后,酗酒痛哭不已,并口出悖逆之言,可有此事?”
那王詹事只愣了一愣,旁边狱卒便狠狠抽了一鞭上去,他鬼号了一声,方才哆嗦道:“小人……小人并不知情……”
“詹事日夜陪伴废太子,怎会不知?莫要顾念昔日主仆之情,而忘却忠君大义啊!”
王詹事虽是吓得体如筛糠,倒还硬气,只道:“莫须有之事,怎能逼我构陷旧主?”
安严一双弯弯的凤目中显出光亮来,将一根细指伸到嘴前轻“嘘”了一声,俏皮笑道:“但愿詹事莫要改口才好。不改口才有趣儿呢。来人,天寒地冻,给王詹事披件红蓑衣。”
孟廷和忍不住道:“安大人要做甚?”
安严笑道:“阁老勿惊,不过给他上个开胃小菜,有意思得很,名字也美。咱们都是进士出身,不能忘了风雅。张志和《渔歌子》里头有青箬笠,绿蓑衣,颜色不够艳,咱们给王詹事穿件喜庆的,大红的衬着外面大雪,想必艳美夺目呢。”
孟廷和不好多言,只是在旁坐着不语。下头官吏早给二人奉上紫铜手炉来。他捧在手里,任氤氲白气在这小小牢狱间蔓延开来。
所谓红蓑衣,便是将融化开的青铅与滚油一起倾泻在整个肩背上。那王詹事发出的不似人声的惨叫瞬间响彻整个牢狱,那灼烫的青铅与滚油在一点点灼碎他的皮肉,渗出的血珠与滚油混在一处,又迅速向四周蔓延开去,看去真如披了一件大红蓑衣,绚丽多姿。
安严被那惨状逗弄得心情愉悦,缓缓眯了眯眼睛,唇际绽出一朵嗜血的微笑。银白狐裘堆在他颈边,那风毛出得极好,融融地拂过他一张莹白如玉的面庞,下颌边一颗红痣妩媚动人,狭长一对凤目滢滢然如水银乌丸,光华璀璨。他安然闲坐,手里拨弄着紫铜手炉镂空雕刻的炉盖,连那喜鹊绕梅的吉祥镂纹都显得阴冷煞气。孟廷和这样看去,仿佛看到真正修罗场里的恶煞一般,登时便解了为何人称他为玉面罗刹,当真不虚此名。

楼主 阿冷喵喵喵  发布于 2018-02-02 21:18: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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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阿冷喵心情不错,答应你们的粗长君~~顾顾出场啦!!!


安严笑道:“这蓑衣若嫌还不够艳丽,可再加些辣酱添色,那想必……”他眼波一转,又若无其事上前,笑道,“王詹事,你的妻儿也在狱中吧?你难道只顾着忠主,置他们性命安危于不顾么?”
他轻俏一笑,话语却刻毒恍如恶魔:“詹事的夫人有孕了吧?若是上了木驴,会不会把孩子生生顶出来?要不要试试看?”
孟廷和再也难耐,喝道:“安大人!”他向来温润如玉,朝野皆称他恂恂然有名相张九龄风度,孰料今日如此失态。安严一怔,命道:“停手。”几个狱卒退到一旁,那王詹事早已奄奄一息,身上碎肉飘离,焦臭扑面,没有半点好地儿了。
安严赔笑道:“阁老,怎么了?”孟廷和几乎被这扑面而来的血腥气震惊住了,缓了口气方道:“安大人,借一步说话。”
安严立刻恭敬搀扶孟廷和去隔壁屋内。孟廷和甩开他坐下,面色铁青:“老臣还是那句话。安大人要做什么?”
安严一怔神,随即笑道:“在下与阁老奉圣命重刑审案,阁老此话何意?”
“重刑审案,并非酷刑逼供,逼人作伪!”孟廷和目光炯炯道,“诏狱那里并未得出废太子谋逆铁证,安大人这里审问废太子幕僚亲信,也未有结果,废太子谋逆之事,实在不能如此草率定夺!”
安严不以为意,只一笑道:“阁老此言差矣。正是没有铁证,才要我们去重刑审理,不审哪有铁证?难道哪个人谋反了还会乖乖自己认了不成?不上酷刑,如何能审出我们想要的东西?”
“审案求的是公正,难道为的是审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安大人,老臣是入过诏狱的人。诏狱从来是我大明朝最严刑峻法之处。但自顾大人掌管以来,安大人可以去打听,或者,你不是借住在顾大人家中么?你回家问问他即可。你问问他,他的诏狱里可有一件冤案?一桩酷刑?执法审案,原靠的是一颗仁心,而非刑具。”孟廷和缓缓立起,神色略温和几分,“老臣明白安大人聪慧,圣上厌恶废太子不止一日,审出他谋逆便可取悦圣心。安大人,你之前说事我如父,我中年得子,我儿比你小不了几岁。我便教导你几句。安大人,你还年轻,为人切不可如此操切浅薄,急功近利。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今夜已晚,亦可明日再审,给人犯喘息之机。”
或许是“回家”二字触动了安严一点柔软心肠,又或许夜色的确更浓了。安严原本戾气的神色添了几分温柔。孟廷和看在眼里,叹了口气,再不看他,大步踏出。身后只听得安严道:“孟阁老是君子,在下不过一小人耳。不过阁老可曾想过,皇上为何要叫阁老陪同在下审案呢?”
他声音低得恍如叹息:“因为皇上宁可用雷厉风行的小人,也不肯用温吞迟缓的君子啊。他早就不满阁老对废太子一党的仁恻之心了。阁老纵不顾自身,也不顾小郎君日后的仕途了么?……”
外面又飘起了风雪漫天,昏暗沉沉,仿佛整个天地都静悄悄了下来。

安严独自一人慢慢出去,早有人上来为他披了披肩。原本出了官衙,抬舆要换暖轿。侍候的人方才上来,便被他挥手让退了下去:“这样好的雪色,我一个人走走,莫要管我。”那人慌忙奉上伞来,安严不耐烦地掷在地下,道:“说了莫要管我!”
那下人低头恭敬道:“小人不敢。只是顾大人的吩咐,大人畏寒,这着了风寒可怎么好?”
跟着安严的家人素来知道,这世上唯有“顾大人”三个字,如灵丹妙药一般,最是震慑得住他。果然听了这一句,安严默默低下头去,将伞拾了起来,道:“我撑着就是,不许对顾大人乱说!”他觉得在这寒风凛冽里,却觉心火上扬,火烧火燎的,便道:“你先回家,让我一个人走会儿。”
那人答应着,只得去了。安严走了几步,只顾痴痴看着地下的脚印。这是他一路走来的脚印,或深或浅,都是他自己一路,踽踽独行而来。他眼前有些昏乱,身上也冷得失却了力气,然而还有最后的一点念头支撑着他,走下去,再走下去。
他知道,在这冰天雪地里,他纵是身着红袍,官居二品,也没有了丝毫退路。他死死攥住拳头,牙关都咬得酸楚起来,想到家里顾勋与母亲可能在翘首以盼,可能给他做了火热的锅子吃,忽然好似得了一点力量似的,努力拭去眼角的泪水,艰难地往那个方向迈步而去。
顾家宅院里深夜还亮着灯火,明晃晃的,老远便照得人心生暖意。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觉得,自己与这大街小巷里孤单的旅人与乞儿,总还有一点区别。
到得门口,顾勋早在门口提灯迎着他,见他来了,将灯交给家人,道:“回来了?路上可是冷得很?”
他将安严冰凉的手握进自己手中摩挲着,问道:“手炉呢?”安严低低道:“在刑部的时候捧着的,出来有暖轿,就没用。”顾勋拉着他的手进屋,哼了一声:“暖轿呢?张嘴就撒谎。”安严抬头偷觑了他一眼,见他面上虽有郁色,却并无多少责怪之意,大着胆子道:“因为雪景太好,才自己走了几步。勋哥哥……”
顾勋不再责他,只是将他手紧紧捧住,呵着热气:“娘已经睡下了,给你留了个锅子,待会儿热热吃吧。”安严清丽眉目间绽出雀跃的喜色来,笑道:“娘最疼我了。”他凑上去讨好地亲了顾勋一口,“勋哥哥也一样。”

楼主 阿冷喵喵喵  发布于 2018-02-03 21:30:00 +0800 CST  
两人相对而坐,屋内早生上了炭火,融融得暖得人心生倦怠闲适之意。二人都只着家常中衣,围炉闲话一二。顾勋忽道:“对了,今日有口谕传到诏狱,说棠哥儿年幼体弱,着无罪释放。”
安严拿火箸随意拨了几下火,漫不经心道:“这不是真的圣意。若说皇上自己的心思,恨不能废太子全家死个干净才好呢。这口谕不过为着遮人耳目,恐群臣百姓物议罢了。”他丢下火箸,对着顾勋笑靥如花,“依我的意思,勋哥哥自然要奉旨而行。可是死人是不能释放的,狱中瘟疫鼠疫横行,随意找个由头,说他年幼,染病而亡,把尸首抛出去就是。圣上必定心悦,勋哥哥就是首功……”
他话犹未尽,见顾勋不回应,犹疑地抬头望了他一眼,却见他面色暗沉如屋外漫天飞雪,便试探着轻声道:“勋哥哥?……”
顾勋闭了闭眼,只道:“你过来。”安严略一踟蹰,顾勋神色依旧平静:“过来!”
安严知道不对,却也不敢不依,蹭了好几步才到他眼前。顾勋扬手便重重扇了他一耳光。
这耳光来得猝不及防,力道极重且声音脆响。安严半张雪白的脸瞬时肿起,浮出五个鲜红的掌印来,整个人也似站不住脚一般,往后退了一步,耳内嗡嗡作响。顾勋向来疼宠他备至,何曾这样重打过。安严眼里早含了泪,也不敢哭,只楚楚望向顾勋:“勋哥哥……”

楼主 阿冷喵喵喵  发布于 2018-02-03 21:30: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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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勋只冷冷看向他:“疼么?”
耳畔仿佛钟鼓齐鸣,面上那道肿痕火辣辣得作痛。安严强忍住眼泪,咬着唇不肯说话。顾勋并无动容之色,只又问了一遍:“疼么?”
安严无声无息地落下泪来:“疼……勋哥哥,我疼……”
“谁无父母,谁无子女?你忍心对幼儿下手,如此丧尽天良。你可曾想过孩子会疼?他的父母会疼?他们所受之痛,是你此刻的千倍百倍!”
安严含泪低泣道:“我这都是为了勋哥哥……”顾勋一时气结,扬起手来,安严吓得一抖,举手握住他的手:“别打我,勋哥哥别打我……”
被这样一双绵软洁白的手一握,纵是再铁石心肠,也不免化作一滩春水。顾勋心下暗叹,手却只得放了下来。
安严见他似乎是心软了,却又怕他还要动手,哭啼啼地跪了下来,抱着他的腿不肯松开:“勋哥哥,勋哥哥……我知道说错了,我往后不说了就是了……勋哥哥……”
顾勋弯下腰,扶了他一把,面色却并未和缓下来。安严顺势站起身来,搂抱住他的腰,来回蹭着撒娇。顾勋一把抬起他的下巴,语气里有浓浓的失望:“你回来之前,孟阁老已经遣人来说了今夜之事。阿严啊阿严,我真的不能相信,一直在我面前温婉撒娇的阿严,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安严努力平息抽泣,却倔强起来,赌气道:“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从我们初见到如今都没变过!你难道不知道么?!你方才问我谁无父母,谁无子女,我便没有父母子女,我什么都没有……”他甩开顾勋,捂着半边肿痛的脸发泄似的哭起来,“我只有勋哥哥,他还打我……”
素来两人亦有争执的时候,顾勋虽秉性忠厚,却时常被安严气急,有时气血上头便扒了他裤子按倒,狠狠掌掴一顿,直到两片白嫩的臀瓣红肿透亮为止。但便是再气得厉害,安严一哭,他便心软停手了。故而此次安严故技重施,孰料半日未等到顾勋劝慰,心下诧异,转过头去想扯顾勋的手。顾勋面色依旧阴沉,并无破冰迹象,将那只手拨开:“自己褪去衣服,乖乖趴好。我便少打几记。”
安严惧极,喃喃唤道:“勋哥哥……”顾勋蹙眉,厉声道:“叫爹也无用,去!”
安严知道此事犯了大忌,恐怕不能轻轻放过,越发畏惧,泪水淌过火热肿胀的面颊,疼得直发抖。他倚恃着素来顾勋娇宠自己,遂站在原地只不动弹,怯声道:“我手冷……解不开小衣……”
顾勋忽地对他温柔一笑,道:“手冷么?我给你暖暖可好?”安严傻傻含笑,当真乖巧迎上前伸出手去,却见顾勋抄起手边的火箸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狠狠抽了下去。

楼主 阿冷喵喵喵  发布于 2018-02-04 21:48:00 +0800 CST  
上文,一只撒娇耍赖的安安!!群号 690327585

那火箸在他们讲话时便弃置一旁,因此并不那么烫手,然而温度犹存,这一下抽在手上,便是又烫又痛,手心上一道肿痕呼之欲出。安严慌忙把手收回去,如一只受惊的小猫一般蹿了起来,抽泣道:“疼!好烫,勋哥哥,不要……”
顾勋丢开火箸,沉脸道:“手暖了么?!还想再挨几下给你热热么?!”安严急着摇头,溅出几点泪花来。顾勋看着着实心疼,却还是道:“手既不冷了,便把小衣解了吧!”
安严抽抽搭搭地拖延着,却再也无法,只得委委屈屈将手伸到身后去解衣。还未将小衣撩起,顾勋不耐烦,将他押往塌边,劈手按住他腰,一把将小衣撩了上去,露出雪白一片翘臀来。
安严哭着回过身讲条件:“勋哥哥,那个打起来烫……勋哥哥用手轻轻打几下就好……”顾勋冷哼一声,一只手慢慢覆上温热的臀#丘:“那么你拿滚油青铅泼别人的时候呢?同是父母给的皮肉,给别人穿什么劳什子红蓑衣,别人不烫?!”
安严乖巧转过头去,在顾勋手上悄悄亲了一口,道:“他们你又不认得……我是你的阿严嘛……勋哥哥疼我,勋哥哥最疼我,轻轻打几下……”
顾勋漠然道:“这会子使这些伎俩没用。乖乖趴好,有你的好处呢。”安严急忙转过了头,撅得高高的,只是止不住颤抖着。顾勋扬起手,一下还未打下,安严又护住身后,含糊求告道:“勋哥哥,轻一些,轻一些……”
他那双美目流转顾盼,亮莹莹得几乎要照得出人影来,却闪着惊惧万分的光。顾勋看着,便想起他们初遇时那小小怯怯的人儿。自他们在一处,他可有好生照顾这自幼失怙的孩子?他许诺了他些什么,又究竟给了他什么?纯良温顺的少年不过是他自己心中幻影而已,他终是无法弥补他幼年所缺失的。念及于此,心下又酸又痛,连手也提不起来了。
安严见他不动,疑惑地转过去,讨好道:“勋哥哥手酸了吗?我替你揉揉再打可好?”
顾勋这才反应过来,不觉失笑。再不犹疑,便扬起手抽了下去。
不过十几巴掌,整个臀面都被抽了个遍,泛出令人遐想的粉红来。冬日里天凉,挨巴掌格外难熬。安严“咝咝”得抽着冷气,一面软语哀求道:“勋哥哥,我知道错了,轻点,再轻点……”
他虽疼痛,也不敢大声哭泣求饶,只这样轻声细语地,像一只小手挠着顾勋的心,一下又一下撩动着。饶是如此,那巴掌却不含糊,只管一记记抽下去。安严有些忍耐不住,忽然挣扎起来转身捧住顾勋的手,谄媚道:“勋哥哥,我给你吹吹手,别打疼了,你歇会儿再打吧。”

楼主 阿冷喵喵喵  发布于 2018-02-05 21:05:00 +0800 CST  
今天不会有文了。
一边学习一边工作每天日更挺累的。真的挺累。谁不信也可以自己试试。更何况连点好心情都没有。
明后天再说吧

楼主 阿冷喵喵喵  发布于 2018-02-06 11:08: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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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一只色诱不成的小安安


顾勋并不理睬他的殷勤,夺过手来又狠揍了几记。掌痕叠加之处已然泛出了点点紫色,衬着通红的臀#丘,倒有些姹紫嫣红的艳美之色。安严不敢再多言惹恼他,便只能死死咬着下唇忍住。这样又强忍了几记,他再也耐不住,眼泪糊了一脸,视线也不再明朗,遂猛得挣脱了顾勋束缚,哭着往他怀内一钻,再也不肯爬起来:“勋哥哥,勋哥哥……我知道错了,我错了……”
顾勋替他抹了把眼泪,一把将人从怀里提溜出来:“那便先说说错哪了。说得不好,还要再打。”
安严只哭得泣不成声,哽咽道:“错了很多事,没一件是对的。”
顾勋看着他如此凄惨模样,期期艾艾地认错,原不该笑的,却实在忍不住莞尔,逗弄道:“那你再想想,真的没有做对什么事么?”
安严边哭边想:“嗯……我乖乖地让勋哥哥教训了……我自己把衣服褪了……勋哥哥,勋哥哥……”
“别再叫了,唤得人头痛。”顾勋让他横趴在自己膝头,检查臀上红肿处,淡淡道,“你心里一定在抱怨孟阁老多管闲事,这等小事也要来聒噪一番,累你挨打,是也不是?”
安严几乎要蹿起半个身子来:“没有没有!!我不敢,勋哥哥我不敢的……”他努力抹了一把鼻涕眼泪,真诚地看向顾勋,“勋哥哥,我不敢了。我都听你的,你要放人就放人……只要你不打我……勋哥哥你别打我了……”
仿佛是尚恐无效,他忽然紧紧贴上去,两片薄唇贴上顾勋面上俊朗的轮廓,晕染开几滴忍痛咬出的血滴。顾勋一阵恍惚,身子如坠入云雾棉团一般,莫名觉得连那血的滋味都是甜的。隔着单薄的衣衫,能听见两人稳稳的心跳声。那凤目便是滴溜溜一流转,娇滴滴,滴滴娇地酿开一片春色风情,一双手轻缓触上男人下身,一时连顾勋的呼吸亦滞重了几分:“勋哥哥……你替我揉揉……打坏了,今夜你可怎么用呢……”
那是天生的一只妖孽,无需修炼,无需调教,生就一身媚骨,风月无边。一点蜻蜓点水的试探便能撩拨起烈火熊熊。顾勋与他僵持了一会儿,忽地从榻边抽出一柄剑来,丢在地下,只持剑鞘,虎虎生风地抽在他伤处。那剑鞘乃是黑檀木加漆,光泽可鉴,重量亦是不轻。安严瞬间惨叫凄厉,原本便红肿的屁股上浮出一道白痕,立刻淤紫得不像话。
顾勋哑着嗓子,沉声道:“清醒了么?!”

楼主 阿冷喵喵喵  发布于 2018-02-07 19:15: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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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泼下,安严眼中的情欲瞬间浇灭,呐呐道:“清,清醒了。”他畏惧地望着顾勋手上的剑鞘,怯生生拉了拉顾勋的衣角,只不说话。他这未曾得逞的楚楚模样,唤起了顾勋的些许怜惜。他蹙了蹙眉,道:“阿严。”
安严抬了头,声音颤抖却温驯:“夫君,我在这里。”
顾勋心里便是一阵颤动。这个在他面前总是眉眼里怯怜怜的少年,却在他们这段关系里,总占着主动权。他主动向他表白心意,他主动住到他家,他替他家里家外地忙着洒扫收拾,他主动取悦他母亲……无论他在外头是什么样子,在他跟前总是温婉体贴,低眉顺眼得像个小媳妇般。那么在这份关系中,他究竟付出了什么?他为安严做了什么?他可有护好他,可有纵容他能肆无忌惮地撒娇闹腾?他素日是否太过严苛,才使阿严在对待这段感情时如此如履薄冰,战战兢兢?
顾勋揉了揉眉心,流露出了倦意:“阿严,在你眼里,我打你只是为了出气,是么?你可有想过,我为何生气?”
安严颇有些惴惴不安,只垂头轻声道:“夫君教训我都是为我好,我知道错了,我以后……”
“别再给我说这些老生常谈。阿严呀阿严。”顾勋将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抱进怀里,神色温柔,“你可知我有时,真的怕极了。怕你如此横冲直撞,遭遇险恶,怕你成为旁人手中利器。”
安严柔顺地颔首,却是神情倔强:“勋哥哥,富贵险中求。”
“若要你赴险,不如没有富贵。”顾勋在他额头啄了一口,“危险之事交给我来闯,富贵我来求。我只要你能平平安安走好仕途,便足够了。你以为除了废太子党便是取悦了圣心,可曾想过有一日,执刀者会为了一己之利,除去手中无用的刀?”
安严轻颤了一下,继而望向地下那把寒光荧荧的剑锋,喃喃道:“是了,宝剑总会蒙尘生锈。”
“蒙尘生锈为人所弃,或许尚能全身而退。但若宝剑得知了持剑者太多的事或妨碍了什么呢?那时剑锋虽利,却只会杀死了自己!倘若一日舆论所向,说皇上残杀骨肉,那他会抬出谁来顶罪?!”
“阿严,那时候我们还能白首不分离么?我娘亲能平安么?阿严,你那样聪慧,如何连这都想不明白?”
安严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忧惧,不同于对疼痛的畏惧,那是对未知将来的无比敬畏与彷徨。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扑在顾勋怀里,哭道:“对不起,勋哥哥,对不起……我没想过会这样,我没想过会连累你……我只想你好,我真的只想你好……你打我吧,你狠狠打我……”

楼主 阿冷喵喵喵  发布于 2018-02-08 20:03:00 +0800 CST  
上文。一只蒙逼的安安~附群号:690327585

顾勋摩挲着他的后背,柔声安慰。安严不断战栗起伏的身体在他怀里逐渐安定下来,终归于平和祥静。他如同一只蜷缩的猫咪,将自己柔软的肉垫搭在主人宽厚的肩臂上,肆意汲取暖意。顾勋揉一揉他一头乌黑乱发,温和道:“这次可是真知道错了?”
那是冬日寒冷的深夜,安严披着雪白的中衣,披散头发,安心地躺在爱人的怀里。从前有多少次,他独自一人在这样寂静的深夜里,回忆起白日的鲜血与酷烈,几乎辗转不能入睡。有时,冤死的恶灵在他身边幽怨哭泣,甚至伸出滴血的手来揪住他的头发索命,那血腥气扑鼻而来,驱之不去。每次从梦魇中醒来,都是难耐的心悸与深深的恐惧。白日里,他不得不以华贵的官服,飞扬的姿态,嗜血的偏执来掩盖这种恐慌,一次次欲盖弥彰之后,一次次越来越深地陷入荆棘遍地的名利场中。他有时都在怀疑自己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他与这些魂灵一般,厌恶白日太长,只适宜活在暗夜。
是这个男人给了他新的灵魂,与他一起面对寂寂长夜,给了他许多从未体味过的最美好的事物,爱,亲情,温暖,生死相依。他给了他能在阳光下生活的权力,当他拉着他的手沐浴第一缕晨曦时,他竟有一种新生的感激,忍不住嚎啕哭泣。
所以他厚颜无耻地跑到顾府里来求他收留,他投他母亲所好,学着做各种汤水与点心。凡是顾勋的生活起居,饮食冷暖,口味喜好,喜怒哀乐,都是他生命中最要紧的事。他要把最好的一面都给他——温驯,乖巧,听话,美好,纯澈,全部都给他。对着顾勋,他永远没有怨怼,没有委屈,没有忧伤。就好像他幼年偷偷读的艳诗“愿为双鸟飞,比翼共翱翔。丹青著明誓,永世不相忘。”从前他从未想过,真的会有这么一个人,真的会让人愿意永世不忘,长相厮守,直到遇到顾勋。
安严的身子是滚烫而柔软的,依偎在顾勋怀中,与他额头相抵,缠绵悱恻:“是真知错了。”
顾勋在他脸颊畔亲了一口:“知错了,便打最后十下。要哭就哭出来,自己报数。”
安严原以为他如此柔声细语过后,此事便能了结,却不料听得这么一句,近乎震惊。他两片臀瓣已然红紫肿胀不堪,无论十下还是一下,都着实挨不得了。他怔了一怔,哭啼啼道:“夫君……”
顾勋啄了下他的唇瓣:“再叫一声,就加十记。”
安严望了眼他手头剑鞘,咽了口唾沫,乖乖赔笑道:“我不是说不打了……夫君,打在大腿上好不好?也很疼的……屁股不能打了,不然,得好几天不能让你舒坦了……”

楼主 阿冷喵喵喵  发布于 2018-02-09 19:44:00 +0800 CST  
上文,今天很少,求原谅。
打完啦哈哈哈哈!群号690327585

他到了这个地步也不忘卖乖讨好,顾勋笑了一笑,一捏他的下颌:“打在腿上?你自己说的,不后悔?”安严轻抖了一下,只得道:“不后悔。”顾勋便将他身子翻转过来,用剑鞘点了点雪白的大腿,比划道:“自己报数,十记。”
才一记抽下来,安严便由衷后悔了自己的选择。大腿柔嫩,比屁股更经不住笞责,那滋味仿佛火炙碳烤一般,着实令人不堪忍受。他哭着喊了声“一”,便将大腿收拢,试图躲避开下一记责罚。顾勋蹙一蹙眉,伸手作势要掰他腿。安严便哭得如丧考妣:“勋哥哥……饶了我吧……还是打屁股……啊不……勋哥哥,换个地方,再换个地方……疼,好疼……”
顾勋只笑着看他:“还敢躲?看来这十记得狠抽才行。”他用力掰了掰那已然绽出一条红痕的大腿,安严不敢,亦无力反抗,只哭得声嘶力竭的,等待这暴风骤雨来临。
并无想象中剧烈的痛楚袭来。顾勋丢下了剑鞘,只以手在他腿面上轻拍了九下:“记着,这事不许你再出面去管。称病即可,有事,让别人去审去管便是。”
顾勋的手势很温柔,仿佛和煦春风拂面而过。安严一颗心原本在腔子里跳得不得安定,终是稳如磐石,不再移转。他温顺答应了个“是”字,松下一口气,便觉整个身子都支持不住地瘫软了下去。


安严其实也不必称病了,因着在大雪里行走,又挨了顿打,立时发起了高热,他的假条次日便由顾勋托人递了上去。皇帝倒并未说甚,只着意慰恤,赐下药物,又派来医官诊治。废太子谋逆案也只得由刑部侍郎接手处置。
安严昏昏沉沉睡了几日,顾勋守在床边陪伴,时不时用润湿的巾帕替他擦拭干裂的唇瓣与滚烫的额头。

楼主 阿冷喵喵喵  发布于 2018-02-10 22:35:00 +0800 CST  
今天冷喵忙碌,停一天文文请谅解,明日应该就会有~

楼主 阿冷喵喵喵  发布于 2018-02-11 21:26:00 +0800 CST  
上文,摊牌啦!唉,希望大家都有这样的好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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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次日黄昏时分,安严才渐次退了高热,人也略略清醒了些。顾勋放下了心,便出房去端些吃食。甫一出了房门,便见他母亲站在那里。老太太手上端了食盒,顾勋便道:“娘怎么来了?”
顾母叹道:“阿严好点了没有?我给他炖了爱喝的鸡汤。”顾勋接了,道:“好多了,刚刚退烧了。”他娘横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只道:“这孩子身子弱得很,你做什么又打他?!”
顾勋有些打趣似的,道:“娘,儿子是您亲生的,您怎的向着外人说话?阿严自进了咱家门,您只处处护着他。”
顾母并不理他,只管往房里走着,半晌方才道:“你还只埋怨我疼他,却不知道这孩子自小没爹没娘,为人处世,有多么可人疼。虽不是我亲生的,那样体贴孝顺我,我死了也记得这好处。”说罢又抹起了眼角的泪水,“阿勋,你别打他,你对他好些。一来你们同朝为官,二来年纪相当,也合得来。你若忙着公事时,还有个孩子替你在我跟前尽尽孝心。你爹走后这家里就冷情,没这孩子在,娘都不知道有多么孤单难受……”
顾勋向来纯孝,见招惹母亲哭了,急忙停下脚步,赔笑道:“儿子对他好,儿子一定对他好,留着他给娘做伴解闷。只是儿子有一句话对娘说,一直寻不着时机,只望娘听了莫要气恼。”
顾母见他郑重其事,回头看他,问道:“什么事?自家母子,有什么可气恼的,你说就是。”
顾勋踟蹰了一番。那些话在他心头已然滚动了无数回,他数次想提,只在看到年迈的寡母时心存愧疚,无从说起。他停了半晌,顾母也不催促,仿佛熟知所有真相一般,只淡然瞧着他。
顾勋把心一横,终是开口,跪下道:“母亲。母亲那样疼爱阿严是没错,但母亲心头盼着儿子早日成亲,想必此心也是真的。母亲,阿严孝顺,承欢您膝下。但儿子不孝,不得不上禀母亲,您老恐怕,难抱得孙儿了。”
周遭的时光仿佛在那一刻静默停滞。顾母身形晃了一晃,险些倒去,立时撑住了。母子二人沉默以对,半日,顾母开口道:“你说的,可是认真的?”
顾勋咬咬牙:“是。儿已薄禄相,幸复得阿严。母亲,您方才也说了,要儿子好好待阿严。儿子只有一句话,宁死,儿也不负他。”
顾母仿佛思忖了许久,此刻缓缓弯下腰去,拾起顾勋放在地下的食盒:“起来吧。阿严口味重,这鸡汤我熬得浓,又多放了盐,他大概会喜欢。”
顾勋惊喜交加,站起身来道:“母亲,您……这是答应了?”
顾母微微一笑。就这一笑,便似乎教人窥见了当年那个面庞姣好如玉的少女,重逢了那些怀春美好的年华里,懵懂的心事:“娘是过来人。那些小儿女的事,其实早就猜着了,又何必多说呢。当年娘与你爹,也是这般过来的。你是个憨厚人,阿严聪慧伶俐,互相弥补,大约,这便是上苍早定下的缘分罢。”

楼主 阿冷喵喵喵  发布于 2018-02-12 20:15:00 +0800 CST  
请假。今晚估计写不完。明儿更文,喵喵喵大家晚安

楼主 阿冷喵喵喵  发布于 2018-02-13 22:03:00 +0800 CST  
上文。小妖精一只~欢迎加入谷雨斋里有只喵,群号码:690327585


安严趴在塌上,披散着一头长发,遮盖住了半边俏美苍白的面庞。病中的他消磨尽了所有戾气高傲,乖巧柔顺犹如一只皮毛水滑的小兽。神志还有些不太清晰,勉强张着嘴任由顾勋把鸡汤喂进来。才喝进去一口,便含糊着道:“太咸了……”顾勋耐心劝哄道:“你不是顶爱吃咸的么?娘特意给你做的口味重些。”安严傻乎乎地伸着一只小手,拽住顾勋的衣角,迷迷糊糊地:“可是勋哥哥喜欢吃清淡的….…太咸了,他吃不下的……”
顾勋眼里闪过几分柔情,抚了抚他的头发,看了眼他以棉被覆盖的身后,道:“那先不喝了。这时候也该上药了。”
顾母在旁看着,叹口气,便道:“那你陪陪阿严吧,我先出去了。”她忧心忡忡瞧了眼安严,临走前尚不解恨,伸出手指一戳儿子的脑门,“你呀你!让你下这样的黑手!这会儿白白糟蹋钱上药还心疼!”
顾勋赔笑将母亲哄出了门,回身坐到床边。他将安严搂到怀中,伸手揭开棉被,缓缓褪下小衣。刚蘸了些药膏在手上,安严便如未断奶的小狗崽一般蹭来蹭去,引得顾勋在他臀上轻拍了一掌:“别乱动!”
安严闭着眼,哼哼唧唧地:“勋哥哥,很快便要过年了……我要是还不好,是不是就不能吃好吃的了?”顾勋只低着头替他细细搽药,道:“你就知道吃。”待上完了药,他爱怜地揉一揉那毛茸茸的小脑袋,“想吃什么?让娘去给你做。”
安严哼哼了半晌,整个人好似一滩化开了的甜腻腻的糖水。他方才退了烧,呼吸间还是火热的:“我要吃……我要吃热的东西……”他靠在顾勋怀中,手却不安分地往下移去,移至腰下,便要往他小衣里摸去。顾勋一巴掌打开他的手:“***股痛得还不够厉害,还要找打么?!”
安严仿佛没睡醒似的迷迷瞪瞪,一双媚眼却睁了开来,柔情如丝,呵气间都是滚烫得勾起人的欲#火:“勋哥哥……阿严馋得很……好哥哥,你赏我吃一口好么?……”
顾勋也不过寻常男人,被心爱之人在怀里如此勾火,又绵软细语地哀告,早已心软下来,这一愣之际,便被那只手夺得了先机,迅速扯开他腰带,撩起小衣,轻巧将命根捏在了手中。这一连串动作如电光石火一般,全然不似一个高热方退之人。

楼主 阿冷喵喵喵  发布于 2018-02-14 20:09:00 +0800 CST  
祝大家新年快乐~~来年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楼主 阿冷喵喵喵  发布于 2018-02-15 17:19:00 +0800 CST  
上文~欢迎加入谷雨斋里有只喵,群号码:690327585
今天我知道很黄。自觉上图

楼主 阿冷喵喵喵  发布于 2018-02-17 19:56:00 +0800 CST  



楼主 阿冷喵喵喵  发布于 2018-02-17 19:56:00 +0800 CST  
上文啦!以及群号码:690327585
可怜的安安,你们要抱紧他~~






楼主 阿冷喵喵喵  发布于 2018-02-19 19:54:00 +0800 CST  
上文。今日的顾顾安安都很可耐了!!欢迎加入谷雨斋里有只喵,群号码:690327585

顾勋眉际闪过一丝疼惜之色,继而便是阴霾暗沉:“听你说得倒很乖巧。那我便依你这么着了,新娘子进门了,你睡哪里?不若还是赶你出去算了。”
安严听得怔怔的,气鼓鼓地咬了咬手指,一鼓作气扑上去抱住顾勋,哭道:“你还当真……哪里来的新娘子!你还想跟她生孩子么?!”他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哽咽道,“再不要理你了……枉我看你老实巴交的,怎的这样坏起来了?!”
顾勋搂他在怀里,狠狠掐了几下他的腿肉,引得怀中小人儿一阵痛呼,拿胡渣蹭了几下他下巴,气息扑在他面上:“那你能生么?娘可说了,你必得生个儿子出来,不然就给扫地出门。听到了没?”
安严委委屈屈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肚子:“这不是……为难人么,啊?”他忽然反应过来,半惊半喜道,“你是说……娘答应咱们的事了?”
顾勋颜色未改,只淡淡道:“都说了得生个儿子,不然免谈。你自己想想怎么好好努力争口气吧!”
安严心口一块大石都落了地,一张俏脸皆是喜盈盈的笑意,在顾勋脸颊边啄了一口,语调羞涩却坚定不移:“勋哥哥……你疼我,只要你疼我,我就给你生孩子,十个八个都成……我一定给你生……”
顾勋依旧沉着脸道:“别急着卖乖。那些胡说八道的混账话都不算账了么?便是太宠你,才惯出这个性子来,什么话都敢说,越发没有规矩了!”
安严有些畏惧地一缩,就差摇首摆尾地乞怜了:“勋哥哥……屁股真不能打了,再打我真生不出孩子来啦!”
顾勋忍俊不禁道:“小祖宗,你生孩子还靠屁股么?那你便自己说,原本要打二十板子的,如今怎么算?”
安严皱了皱苦瓜脸,试探道:“那……我亲你二十下好不好?”
顾勋心下快要乐开花,口中却肃然道:“也罢,算抵得过了。每一下都乖乖认错报数,说以后不敢胡扯了,要不就重新罚过!”

楼主 阿冷喵喵喵  发布于 2018-02-21 21:41:00 +0800 CST  
亲爱的宝贝们,最近你们许多人要回去读书或者工作啦,祝大家一切顺遂,开心每一天~~有空还要回来看冷喵哦!
这里的安安快要完结啦,就要回到《月出皎》那里去,《月出皎》更一段时间后,会回来更下一个卿卿番外。爱你们

楼主 阿冷喵喵喵  发布于 2018-02-22 21:11:00 +0800 CST  

楼主:阿冷喵喵喵

字数:124819

发表时间:2017-09-17 17:1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4-12 21:01:00 +0800 CST

评论数:6852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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