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嫡子难为（父子）
“王爷，碧云之涯有了新的动静。”
“什么新动静？”平西王将目光落在暗首景初的身上“玉龙令主重现江湖了？”
“是”景初点了点头，“碧云之涯血洗江湖四个门派，玉龙令主更是出尽了风头。”
“他想做武林盟主？”
“不是，他好像是在清理门户，扫除异己。”
“此话怎讲？”平西王不大明白。
“玄天，紫宸，御冥，青寒四大门派分属于碧云之涯的四位长老所管辖，玉龙令主对他们动手其实就是对四位长老的挑战，这说明碧云之涯内部矛盾重重，它一旦爆发，不知对江湖是好是坏？”
“只要不涉及到朝廷就不必管他。”平西王并不太关心江湖中的事。
“是”暗首景初躬身一礼“属下告退”
“慢着”平西王可不想这样放他走。
景初愣了一下问道“王爷还有什么事情吩咐吗？”
平西王看了他一眼，缓缓地道“你在本王面前夸下海口，说三日内查出小王爷的下落，现在都半个月了，怎么还没有消息？是不是你们暗堂没有将本王的话放在眼里？”
“属下不敢”景初急忙单膝跪地“王爷交给属下的事情，属下一刻都不敢忘。”
“那你怎么解释，暗首大人”平西王连讽刺带挖苦，景初的额头开始冒冷汗，“兄弟们从不敢懈怠，但小王爷却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平西王笑了，却是被气笑了“”你的手下遍布江湖的每一个角落，江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你告诉不王你不知道，本王会信吗？你是低估了本王的头脑，还是高估了你的能力？”
“王爷恕罪”景初惭愧地低下了头“有一个地方，属下查不到”
“哪里？”
“碧云之涯”
平西王眯起了眼睛，双眸放射出两道寒光“你的意思是小王爷是碧云之涯的人，或者他就是玉龙令主？”
景初感觉浑身冰凉，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属下不敢，属下只是举得奇怪，小王爷一失踪，玉龙令主马上现身，这是不是太巧合了？”
“什么新动静？”平西王将目光落在暗首景初的身上“玉龙令主重现江湖了？”
“是”景初点了点头，“碧云之涯血洗江湖四个门派，玉龙令主更是出尽了风头。”
“他想做武林盟主？”
“不是，他好像是在清理门户，扫除异己。”
“此话怎讲？”平西王不大明白。
“玄天，紫宸，御冥，青寒四大门派分属于碧云之涯的四位长老所管辖，玉龙令主对他们动手其实就是对四位长老的挑战，这说明碧云之涯内部矛盾重重，它一旦爆发，不知对江湖是好是坏？”
“只要不涉及到朝廷就不必管他。”平西王并不太关心江湖中的事。
“是”暗首景初躬身一礼“属下告退”
“慢着”平西王可不想这样放他走。
景初愣了一下问道“王爷还有什么事情吩咐吗？”
平西王看了他一眼，缓缓地道“你在本王面前夸下海口，说三日内查出小王爷的下落，现在都半个月了，怎么还没有消息？是不是你们暗堂没有将本王的话放在眼里？”
“属下不敢”景初急忙单膝跪地“王爷交给属下的事情，属下一刻都不敢忘。”
“那你怎么解释，暗首大人”平西王连讽刺带挖苦，景初的额头开始冒冷汗，“兄弟们从不敢懈怠，但小王爷却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平西王笑了，却是被气笑了“”你的手下遍布江湖的每一个角落，江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你告诉不王你不知道，本王会信吗？你是低估了本王的头脑，还是高估了你的能力？”
“王爷恕罪”景初惭愧地低下了头“有一个地方，属下查不到”
“哪里？”
“碧云之涯”
平西王眯起了眼睛，双眸放射出两道寒光“你的意思是小王爷是碧云之涯的人，或者他就是玉龙令主？”
景初感觉浑身冰凉，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属下不敢，属下只是举得奇怪，小王爷一失踪，玉龙令主马上现身，这是不是太巧合了？”
小五渴望活在阳光下，渴望得到别人的尊重，他喜欢王府称他为五少爷的感觉，就如同常年行走在黑暗中的人，对于光明的渴望，但他不能背叛自己的心，更不能背叛大哥。
正想着，门外当值的小厮回禀道“庶王妃请五少爷过去。”
“知道了”
正想着，门外当值的小厮回禀道“庶王妃请五少爷过去。”
“知道了”
小五看望娘亲的时候，正看到她望窗而坐，手里拿着一串朱钗，他知道那是娘亲第一次侍寝的时候，父王送给她的，娘亲一直保留到今天，想来那跟朱钗承载了娘亲太多美好的回忆。
“娘”小五轻轻叫了一声。
雨夫人回过头来，小五看到娘亲唇边那抹尚未褪去的微笑，心中一动，这么多年了，他还说第一次看到娘亲笑得那样的幸福，那样的甜美。
“云儿到娘亲的身边坐”
“娘，您找云儿有什么事情吗？”小五还像小时候一样，依偎在娘亲的身边。
“多大的人了，还没个正行”雨夫人笑着训斥道。
“在娘亲的面前，云儿永远长不大。”
雨夫人宠溺的摸了摸儿子的头，道“前几天，王妃请咱们娘俩去吃茶，你二哥说要送你礼物，他都对你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就是告诉儿子要孝敬父王，替父王分忧解劳”小五没说实话。
“真的吗？”雨夫人的眼中闪着几分狐惑。
“儿子哪敢欺骗您？”小五笑嘻嘻地说，眼神却有几分飘忽不定。
雨夫人不再追问，只是道“云儿，做人要学会知足，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即使你费尽心机，最后仍不会属于你，相反，如果是你的，谁也抢不走，你明白娘的话吗？”
“云儿明白”小五乖巧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雨夫人放心了。
“娘，云儿想问您一个问题？”
“问吧”
“父王爱过您吗？”
“王爷不爱我，更不爱王妃，王爷爱的人是你大哥的娘亲，他的嫡王妃碧沙，一个和他相守了四年的女子。”
“那父王给过您幸福吗？”
“算是给过吧”雨夫人的语气不太肯定“毕竟王爷给了我一个儿子，让我体验到身为人母的幸福与快乐。”
“娘”小五轻轻叫了一声。
雨夫人回过头来，小五看到娘亲唇边那抹尚未褪去的微笑，心中一动，这么多年了，他还说第一次看到娘亲笑得那样的幸福，那样的甜美。
“云儿到娘亲的身边坐”
“娘，您找云儿有什么事情吗？”小五还像小时候一样，依偎在娘亲的身边。
“多大的人了，还没个正行”雨夫人笑着训斥道。
“在娘亲的面前，云儿永远长不大。”
雨夫人宠溺的摸了摸儿子的头，道“前几天，王妃请咱们娘俩去吃茶，你二哥说要送你礼物，他都对你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就是告诉儿子要孝敬父王，替父王分忧解劳”小五没说实话。
“真的吗？”雨夫人的眼中闪着几分狐惑。
“儿子哪敢欺骗您？”小五笑嘻嘻地说，眼神却有几分飘忽不定。
雨夫人不再追问，只是道“云儿，做人要学会知足，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即使你费尽心机，最后仍不会属于你，相反，如果是你的，谁也抢不走，你明白娘的话吗？”
“云儿明白”小五乖巧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雨夫人放心了。
“娘，云儿想问您一个问题？”
“问吧”
“父王爱过您吗？”
“王爷不爱我，更不爱王妃，王爷爱的人是你大哥的娘亲，他的嫡王妃碧沙，一个和他相守了四年的女子。”
“那父王给过您幸福吗？”
“算是给过吧”雨夫人的语气不太肯定“毕竟王爷给了我一个儿子，让我体验到身为人母的幸福与快乐。”
“王爷，小王爷回府了。”
“那个逆子还敢回府，不孝的东西”平西王韩烈将手里的茶杯重重摔在桌子上。
“可不是”王妃柳如雪也在一边不甘示弱“咱们的小王爷在外面风流快活了小半年，终于想起回家了，真不容易。”
“你说够了没有”平西王没好气地瞪了王妃一眼。
王妃不敢说话了。
“大门紧闭，不许那个逆子进来，他当平西王府是什么地方，他想走就走，想回就回来吗？”
“是”侍卫急忙退了下去。
平西王坐在椅子上生气，儿子一走就是好几个月，连封信都不给家留，他去了哪里，都做了些什么，自己这个当爹的竟然都不知道，太气人了，简直不可原谅。
“那个逆子还敢回府，不孝的东西”平西王韩烈将手里的茶杯重重摔在桌子上。
“可不是”王妃柳如雪也在一边不甘示弱“咱们的小王爷在外面风流快活了小半年，终于想起回家了，真不容易。”
“你说够了没有”平西王没好气地瞪了王妃一眼。
王妃不敢说话了。
“大门紧闭，不许那个逆子进来，他当平西王府是什么地方，他想走就走，想回就回来吗？”
“是”侍卫急忙退了下去。
平西王坐在椅子上生气，儿子一走就是好几个月，连封信都不给家留，他去了哪里，都做了些什么，自己这个当爹的竟然都不知道，太气人了，简直不可原谅。
“都散了吧，少在本王面前碍眼”平西王一生气就喜欢赶人。
王妃知道丈夫的脾气，并不多做计较，带着几个儿子离开了。
王府前，一身青色衣衫的小王爷韩羽飞笔直的跪在冰凉的青石板子上，宽大的衣袍衬托出他消瘦的身躯，从旭日东升到艳阳高照，王府的大门始终禁闭，他明白这是父王的惩罚，离家好几个月，音信全无，难怪父王会生气。
“这个少年是谁？为什么跪在这里，好奇怪”韩羽飞的这种行为难免会引起他人侧目。
“估计是王府的奴才，犯了错，在这里罚跪。”一个人不懂装懂。
“才不是”另一个人也加入讨论的行列“你看他相貌堂堂，气质非凡，怎么可能是王府的奴才，我看是平西王哪个不受宠的儿子”
“做王爷的儿子真不容易，估计是庶出，嫡子怎么能受这种待遇？”
“在大户人家庶出的孩子很可怜，根本没有地位，连爹都不能叫，只能叫老爷”
“真可怜，这孩子都跪了一上午了，他的爹娘都不心疼。”
。。。。。。
围观的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韩羽飞心中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感觉自己就像菜市场的大白菜，被人讨论来讨论去，没完没了，心里有气却无处发泄，只能忍着。
王妃知道丈夫的脾气，并不多做计较，带着几个儿子离开了。
王府前，一身青色衣衫的小王爷韩羽飞笔直的跪在冰凉的青石板子上，宽大的衣袍衬托出他消瘦的身躯，从旭日东升到艳阳高照，王府的大门始终禁闭，他明白这是父王的惩罚，离家好几个月，音信全无，难怪父王会生气。
“这个少年是谁？为什么跪在这里，好奇怪”韩羽飞的这种行为难免会引起他人侧目。
“估计是王府的奴才，犯了错，在这里罚跪。”一个人不懂装懂。
“才不是”另一个人也加入讨论的行列“你看他相貌堂堂，气质非凡，怎么可能是王府的奴才，我看是平西王哪个不受宠的儿子”
“做王爷的儿子真不容易，估计是庶出，嫡子怎么能受这种待遇？”
“在大户人家庶出的孩子很可怜，根本没有地位，连爹都不能叫，只能叫老爷”
“真可怜，这孩子都跪了一上午了，他的爹娘都不心疼。”
。。。。。。
围观的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韩羽飞心中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感觉自己就像菜市场的大白菜，被人讨论来讨论去，没完没了，心里有气却无处发泄，只能忍着。
不远处悦来大酒楼上，一身月白缎素衣的慕容子辰悠闲地品着茶，在他身边侍立着四名玄色衣衫的男子，他们服饰相同，神态相同，姿势相同，唯一不同的是袖口上绣着的追，杀，血，御四个红字，他们是碧云之涯的四大总堂主，指掌追魂，杀魂，血魂，御魂上万的人马，听命于慕容总管，却对玉龙令主负责。
五人居高临下，自然能将下面发生的一切看得清楚，慕容子辰倒是习以为常，没什么感觉，不过四大总堂主受不了了，玉龙令主是碧云之涯的的主子，地位超然，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怎么能像一个犯错了的孩子一样跪在王府的门前，还要去那些市井之徒品头论足？
五人居高临下，自然能将下面发生的一切看得清楚，慕容子辰倒是习以为常，没什么感觉，不过四大总堂主受不了了，玉龙令主是碧云之涯的的主子，地位超然，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怎么能像一个犯错了的孩子一样跪在王府的门前，还要去那些市井之徒品头论足？
不远处悦来大酒楼上，一身月白缎素衣的慕容子辰悠闲地品着茶，在他身边侍立着四名玄色衣衫的男子，他们服饰相同，神态相同，姿势相同，唯一不同的是袖口上绣着的追，杀，血，御四个红字，他们是碧云之涯的四大总堂主，指掌追魂，杀魂，血魂，御魂上万的人马，听命于慕容总管，却对玉龙令主负责。
五人居高临下，自然能将下面发生的一切看得清楚，慕容子辰倒是习以为常，没什么感觉，不过四大总堂主受不了了，玉龙令主是碧云之涯的的主子，地位超然，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怎么能像一个犯错了的孩子一样跪在王府的门前，还要去那些市井之徒品头论足？
追魂老大追风首先忍不住开口道“总管大人，主上从清晨到现在已经跪了整整三个时辰了，我们。。。。。。”
“你们想干什么，砸了平西王府吗？”慕容子辰放下茶杯，语气里带着几分的不悦“主上自由主上的想法，我们做属下的不要妄加揣测，收好自己的本分，如果主上有什么吩咐，就会发信号给我们。”
“可是”追风还是有些不甘心。
“没有可是”慕容子辰等了追风一眼“你们四个若是累了，就找个地方歇着去，不用在我面前立规矩。”
“属下不敢”四人低下头不说话了。
五人居高临下，自然能将下面发生的一切看得清楚，慕容子辰倒是习以为常，没什么感觉，不过四大总堂主受不了了，玉龙令主是碧云之涯的的主子，地位超然，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怎么能像一个犯错了的孩子一样跪在王府的门前，还要去那些市井之徒品头论足？
追魂老大追风首先忍不住开口道“总管大人，主上从清晨到现在已经跪了整整三个时辰了，我们。。。。。。”
“你们想干什么，砸了平西王府吗？”慕容子辰放下茶杯，语气里带着几分的不悦“主上自由主上的想法，我们做属下的不要妄加揣测，收好自己的本分，如果主上有什么吩咐，就会发信号给我们。”
“可是”追风还是有些不甘心。
“没有可是”慕容子辰等了追风一眼“你们四个若是累了，就找个地方歇着去，不用在我面前立规矩。”
“属下不敢”四人低下头不说话了。
其实慕容子辰不是不担心韩羽飞，又如何不了解他此时的尴尬窘境，但毕竟是韩家的家事，他一个外人不好插手，而且韩羽飞极为孝顺，即使拉他他都不会走。
平西王府的人越来越多，指手画脚，窃窃私语，甚至一些无知的顽童往韩羽飞身上扔石头。
韩羽飞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是王府的小王爷，不敢说养尊处优，至少也处处受人尊敬，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真想一走了之，但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又熬了两个时辰，天色渐渐变暗，看热闹的人渐渐散去，王府门前只剩下韩羽飞一个人，他抬头看着禁闭的房门，心中暗暗叹息，父王不会让自己跪倒天亮吧？
府门终于开了，不过却是个脚门，而且只开了一条缝，韩羽飞强忍着心中的酸楚，缓缓的撑起身子，双膝痛如针扎，稍稍一动就是一头一脸的冷汗，他咬着牙慢慢走近府中。
“王爷命世子爷到祠堂里侯着。”
韩家的祖祠，供奉着韩家世代祖先得牌位，韩家的子弟凡有大错，都要到这里受罚，伤着，残者，甚至是丢掉性命的人都不在少数，几乎没人能逃过严酷的家法廷杖。
默默在堂前香案下跪了，韩羽飞的身子微微有些发抖，从小到大，他来这里的次数并不多，大都是过年过节随父王一起祭祀，对于这里他总有一种莫名的恐惧，甚至是害怕。
平西王府的人越来越多，指手画脚，窃窃私语，甚至一些无知的顽童往韩羽飞身上扔石头。
韩羽飞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是王府的小王爷，不敢说养尊处优，至少也处处受人尊敬，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真想一走了之，但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又熬了两个时辰，天色渐渐变暗，看热闹的人渐渐散去，王府门前只剩下韩羽飞一个人，他抬头看着禁闭的房门，心中暗暗叹息，父王不会让自己跪倒天亮吧？
府门终于开了，不过却是个脚门，而且只开了一条缝，韩羽飞强忍着心中的酸楚，缓缓的撑起身子，双膝痛如针扎，稍稍一动就是一头一脸的冷汗，他咬着牙慢慢走近府中。
“王爷命世子爷到祠堂里侯着。”
韩家的祖祠，供奉着韩家世代祖先得牌位，韩家的子弟凡有大错，都要到这里受罚，伤着，残者，甚至是丢掉性命的人都不在少数，几乎没人能逃过严酷的家法廷杖。
默默在堂前香案下跪了，韩羽飞的身子微微有些发抖，从小到大，他来这里的次数并不多，大都是过年过节随父王一起祭祀，对于这里他总有一种莫名的恐惧，甚至是害怕。
又是漫长的两个时辰，此时天已大黑，灯火摇曳下的祖祠显得阴森恐怖，韩羽飞心里升起丝丝的绝望，他忍不住四处张望，却依旧不见父王的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祖祠的门开了，韩羽飞回头看到父王伩长的身影。
“父王”韩羽飞轻轻叫了一声。
平西王并未答理儿子，而是依着规矩，净手，上香，跪拜，最后起身，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韩羽飞。
韩羽飞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挺了挺僵直的脊背，双手规矩的放在身侧，一动不敢动。
“难得小王爷还记得这个家”平西王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儿子“小王爷是玩腻了，还是在江湖上混不下去了？”
对于父王的冷嘲热讽，韩羽飞羞愧难当，急忙俯身叩头道“是儿子的错，请父王责罚。”
“不孝的东西”平西王一脚狠狠揣在儿子的腰间“当着列祖列宗的面，你告诉本王，你去了哪里？都做了些什么？”
韩羽飞吃痛，双手下意识的扶向腰间，却在父王冷冷的目光下缩回手，规规矩矩的跪着。
“给本王说实话，胆敢有一句假话，小心你的皮。”
韩羽飞猛咳了两声，稍稍缓了一下，才道“父王见谅，儿子不能说。”
“不能说”平西王怒打心头起，什么事情竟敢瞒着老子，老子看你是活腻了，夹裹着内力的一巴掌呼啸而下，重重甩在儿子清俊的脸上，“你当本王是什么人？本王是你的父亲，是你最亲近的人，你有什么话不能和自己的父亲说，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敢说？”
不知过了多久，祖祠的门开了，韩羽飞回头看到父王伩长的身影。
“父王”韩羽飞轻轻叫了一声。
平西王并未答理儿子，而是依着规矩，净手，上香，跪拜，最后起身，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韩羽飞。
韩羽飞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挺了挺僵直的脊背，双手规矩的放在身侧，一动不敢动。
“难得小王爷还记得这个家”平西王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儿子“小王爷是玩腻了，还是在江湖上混不下去了？”
对于父王的冷嘲热讽，韩羽飞羞愧难当，急忙俯身叩头道“是儿子的错，请父王责罚。”
“不孝的东西”平西王一脚狠狠揣在儿子的腰间“当着列祖列宗的面，你告诉本王，你去了哪里？都做了些什么？”
韩羽飞吃痛，双手下意识的扶向腰间，却在父王冷冷的目光下缩回手，规规矩矩的跪着。
“给本王说实话，胆敢有一句假话，小心你的皮。”
韩羽飞猛咳了两声，稍稍缓了一下，才道“父王见谅，儿子不能说。”
“不能说”平西王怒打心头起，什么事情竟敢瞒着老子，老子看你是活腻了，夹裹着内力的一巴掌呼啸而下，重重甩在儿子清俊的脸上，“你当本王是什么人？本王是你的父亲，是你最亲近的人，你有什么话不能和自己的父亲说，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敢说？”
“儿子对天发誓，绝对没有”韩羽飞被打的头晕脑胀，耳朵嗡嗡直响，抬手擦去唇边的血迹，恭恭敬敬的回答“儿子没有做过一件危害社稷，危害百姓的事情，请父王明鉴。”
“那你和碧云之涯有什么关系吗？你是不是玉龙令主？”
韩羽飞心头一惊，父王怎么知道碧云之涯，他究竟了解多少？
“抬起头看这本王”平西王蓦地提高了声音。
韩羽飞吓得一哆嗦，下意识的抬头，正对上父王寒冰的双眸，仿佛能看到人的灵魂，他心虚地低下了头。
“回话，韩家又不回话的规矩吗？”平西王越发觉得儿子不简单，一定和碧云之涯有联系？
韩羽飞沉默，他不想欺瞒父王，更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碧云之涯是反朝廷的组织，如果被父王知道，自己怕是凶多吉少了。
“不说是吧？”平西王抬起儿子的下巴，看着儿子为难的眼神，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来人，传庭杖，无论你在江湖做了些什么？是不是玉龙令主，未经允许私自离家的罪责是逃不掉的，杖责50，重重得打。”
“父王”韩羽飞脸色苍白，冷汗顺着鬓角滴落，韩家的庭杖非同小可，是两个实心的红木杖，异常的沉重，平时极少使用，打在身上，轻则伤筋动骨，重则性命不保，韩羽飞曾在小时候见过一次，仅仅40杖。受罚的人就到底不起，大口的吐血，80杖一双腿就废了，100杖足可以要人命，他真不知道能不能挨过这50杖？
“闭嘴，本王不想听你说话，给过你机会，你却不知道珍惜，休怪本王无情。”
其实平西王也是无可奈何，儿子三番两次的离家出走，长老院大为震怒，不断给他施压，要求按家法处置，决不能姑息，他虽心疼儿子，但也不能太过分，总要做做样子才能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