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卿倾子衿(古风)

等我慢慢写

楼主 喵咪小猫爪  发布于 2016-02-13 15:42:00 +0800 CST  
我趴在马背上,飞羽极速奔驰,朝着徽延的皇宫飞奔而去。路边的芦苇刷刷刷一样向后倒去,我的耳边只能听到呼呼的风声。

正当我疾行十几里,马儿颠得我反胃,几欲作呕之时,皇城脚下一间包子铺吸引了我的注意。

“小二给我来十笼包子~”我豪爽地吩咐。

小二用诧异地眼光上下打量了我瘦得跟铅笔一样的身躯三遍之后,面露难色地请示我。“这位爷,您吃得了吗?”

“怎么着瞧不起人是怎么了”我一拍桌子,桌上的小碗骨碌碌歪倒,在桌面画了一个圈。“钱我先付了,给我上包子~”

“好,好的。”小二转身,从厨房抱出十个笼屉,一手抱五个,两排笼屉几乎挡得小二看不见脸。

“您慢用。”笼屉噼噼啪啪滑落在桌上,一时间铺满了整张桌子。

我定睛一看,此乃小笼汤包,一笼十八个,皮薄汁多,晶莹透亮。看着包子,我的喉结滚动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小碗盛汤,小碟蘸醋。一笼一笼我吃着正香。

“小二,给我端五笼喂喂我的马~”我满嘴油花儿,抬起袖管抹了抹。飞羽一路辛苦,我刚牵它喝了水,这会儿一定和我一样饥肠辘辘。

“回客官,哪匹马?”小二搭着毛巾,一脸地疑惑。

“就门口拴着那批筋骨优良的千里马啊~”我回头望去,门口空空如也。

“什么?我的飞羽呢?”我一拍筷子,腾地冲了出去。

门口果然空空如也,连飞羽的毛都不剩一根。

“掌柜的,还我的马,今天若是见不到我的飞羽,我把你的小店砸了你信不信?”小爷我在外一向横行霸道,冲着小二一个凳子腿儿就飞了过去。“叫你们掌柜的来!”

小二侧头一偏,一个凳子腿顺势砸在墙壁上。

居然躲?我拆了另一条板凳,冲着小二打着旋飞了过去。

小二一个后空翻又躲了过去。

这个小二,未免功夫太高深。我不由得警惕起来。直到现在我才注意到,整家包子店只有我一个人在吃包子,我怎么这么大意。

我沉静了心思缓缓往门口退去。转眼间小二已经不见了踪影,不好,吃个包子要把命搭进去了。我的妈妈咪。

我惊恐地后退不小心摔了个跟头,小二的身影却越来越大,忽然小二用手撕去了脸上易容的面皮。

“子衿,是我。”

陌离那一张俊俏的小脸出现在我的面前。

“是你?!”

楼主 喵咪小猫爪  发布于 2016-02-13 19:17:00 +0800 CST  
我想大修文⋯⋯怎么办⋯⋯我想把以前写的修一修删了重新发有木有人支持我

楼主 喵咪小猫爪  发布于 2016-02-14 09:17:00 +0800 CST  
大梁国的脚下,生得一副英俊潇洒的清瘦男子,落子衿。

大梁国内,两枚皇子相依为伴,如影随形。徽延,徽临。徽延是哥,年方二十五,徽临是弟,比哥小五岁。徽延是当朝皇帝之子,三阿哥,而徽临排行老八。就此而言,年龄合适,学识合适,天时地利都合适的徽延,顺利成章承接了帝位。

历来朝廷纷繁复杂,徽延和小临自小便于其他阿哥有分歧,然而这道鸿沟一直延续至今。直至徽延登上了帝位。

落子衿是当朝太傅的儿子,太傅生有四子,最最疼爱的便是小儿子,落子衿。子衿从小机灵可爱,受先帝恩惠,便与阿哥同时享有上书房的权利,作为皇帝徽延儿时的伴读,落子衿自然是饱读诗书,本想成为一名学士,但却偏偏在宫里闲来无事学了一些功夫。被徽延提拔为御赐的御前侍卫。

当弟弟徽临看着子衿双手接过皇上御赐的宝剑,不禁抬手抹了一把汗。

“你干什么?嘲笑我?”子衿愤然一记眼刀。

“没有。”徽临垂眼看着地面。


太傅年方五十又五,子衿年方十八。虽不能说是老来得子,但是人快到不惑之年总是比年轻时候多了几分阅历和沉稳,此时得子,自然像掌上明珠一样疼爱。子衿也被太傅骄纵惯了,一向有些蛮横无理,他这点性子,徽临最有话语权。

生为阿哥,徽临一直保持着他的风度气度,做事干练,细密周到,行事沉稳,皇帝把吏部和户部全部交由徽临帮着打理一直井井有条,徽临可以处理好任何事,只是管理不好子衿。

“去骑马!”子衿抬眼看着徽临。

“皇兄说过不许去。”徽临牵着马儿伸着手臂当着子衿的去路。

子衿双脚轻点,翻身跃过徽临,却是在即将坐在马鞍上的一刹那,被徽临跃起打横抱走。

“喂!”

徽临放手,子衿落地。“你居然敢拦我……你这是在欺负我!”子衿冲着徽临瞪眼。

“没有。”徽临垂眼看着地面。

……
……

落子衿家里有一个不得外传的御赐宝物,内功丹。名字实在是太直白了,其实就是一个吃了能增强功力,功力翻倍的东西。全部大梁国只有太傅这里单传,一共三颗,太傅的宝贝子衿被打得半死也是因为他,因为落子衿偷吃了一颗。

“嗷”落子衿抓着凳子前端。

“给我吐出来!”太傅的板子毫不留情地落下。

子衿张张嘴,喉结滚动,吞了下口水。

“嗷!”板子挥下。

“你还想吃!好吃嘛!”太傅继续。

……

……

寂寞冷月,穿着一身银袍的男子,来回踱步。徽临已经在门口守候多时,自己赶到的时候,子衿已经被太傅打得昏了过去,还好子衿贴身的小仆陌离传信传得快,不然子衿估计要丢掉半条命。

这可是传家之宝啊,子衿怎么就能吞得下去。徽临揉着眉心暗暗地想。

落子衿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修长的手指触碰到了一张软软的床,伸手一摸,呦,居然是丝制的。再定睛一看,呦,居然是玄黄色的。落子衿伸了个懒腰,觉得身后疼得要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我这是在……哦,皇帝。”

子衿侧目看到了一身龙袍的背影,骨碌一下翻身下床,跌落在暗红色的地摊上。


一双手工刺绣的龙靴映入眼帘。两团绯红爬上了子衿脸颊。“臣不知……”话说到一半,一双温暖的手掌捞了子衿起来。子衿直着身子,身后还是一阵一阵地抽痛,抬头轻轻瞧了徽延,一双深色的眸子正温柔地向子衿看来,子衿连忙低下了头。“我怎么会在这里。”

“太傅大人下手也是真狠,你已经在朕的御书房躺了整整两天,朕的御医都换了三批。好不容易把你救醒,听你梦里在喊着要吃面,朕已经叫御膳房的人去做了。”眼前的徽延总是这么善解人意,从小到大,一直都是。

徽延扶着子衿坐到旁侧的太师椅上,帮他垫了厚厚的垫子,子衿轻轻地靠上去,一瞬间的疲惫全无。

“徽延哥,我爹打我……”子衿扁着嘴,圆圆的眼睛顿时蒙了一层薄雾。

“徽临都告诉我了。”徽延莞尔一笑,“你让朕说你什么好……”



“明天朕要去围场狩猎,你是朕的御前侍卫,朕希望你能一起去。”徽延转过身,静静地看着子衿,徽延身材颀长,头上戴着束发金冠,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朱红色的薄唇如滴血的玫瑰。

“哦,我被打成这个样子,是我狩猎,还是猎狩我。”子衿低头看着自己淡紫色的睡袍,刷刷睫毛看着地毯。

“呼……”御书房的门咣咣直响,子衿侧眼望去,门口闪过一团黑影。

“站了那么久,也不嫌累,进来罢。”徽延拂袖转身,坐在了案前的龙椅。

“是我,皇兄好。”门口探出一个脑袋,接着露出了银色的段袍,徽临的小脸即刻映入眼帘。

徽临上前两步向皇兄作揖。“臣弟见过皇兄。”

徽临欠身,向皇帝作揖,转头看着凳子上的子衿。“你还好吗?”

子衿轻挑眉头。暗自腹诽,昏过去这么久,刚醒,你说好不好?

徽临的问话没有下文,徽临尴尬地缩了缩脑袋。

徽临话音未落,纪公公带着小太监端着刚下好的面条,和四盘精致的小菜来到了御书房,轻轻地摆放在了我面前的小桌上。“子衿大人慢用。”说罢便退了出去。

子衿瞧着徽延,本想客气客气,但是看到徽延轻轻摆动的手臂,便毫不客气地端起了饭碗。

“子衿,你有没有浑身灼热的感觉?”徽临眨了眨眼睛。

“噗……”一口面还未吃下去,子衿差点喷口而出。“没有,我又没跳进火坑里。”

徽临收回了盯着子衿的目光,又瞟了一眼徽延,怯生生地低头:“我是问,你吃了传家之宝,有什么感觉?”

“噗……”子衿的面喷口而出。

徽延抿嘴微笑,瞧着子衿。“朕也想知道。”

子衿掏出手帕优雅地擦了擦嘴。“一股糖葫芦的味道,挺好吃的,其他……”

徽临定睛,“其他呢?”

“没感觉。”

子衿咽了咽口水接着吃起了面来。

徽延徽临:“……”

楼主 喵咪小猫爪  发布于 2016-02-16 15:33:00 +0800 CST  
我先修一段,不行我再删。如果可以,我等全部修完,追上进度,就把之前的删了。。。我是强迫症,对吗

楼主 喵咪小猫爪  发布于 2016-02-16 15:34:00 +0800 CST  
好的 我不修了 就这么继续吧写完再说!

楼主 喵咪小猫爪  发布于 2016-02-16 18:11:00 +0800 CST  
刚才我发那段算番外番外番外!正文还是接着之前的继续

楼主 喵咪小猫爪  发布于 2016-02-16 18:12:00 +0800 CST  
陌离惊喜的目光转瞬即逝,随即扑倒在我面前。“少爷,此地不宜久留,你快走!”

我拍拍屁股上的土,一跃而起,“为什么?我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捞了陌离起来,多日不见,陌离一张小脸变得苍白无华。

“求你了,少爷,你先走。”陌离拉着我的手苦苦地哀求。

“我的飞羽呢?”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我不怕,谁要来找我,叫他快些滚来,晚了少爷可是要进宫。”

忽然,后厨间的门帘轻轻飘动。“有人埋伏!”我拎起长凳,长凳打着旋飞了过去。“哗啦!”长凳还未到头,在空中便震得粉碎。

“什么人在此喧哗。”门帘后是苍老的声音。

“快……快走。”陌离用瘦弱的身体挡在我面前,一步一步向后退着。“子衿。”陌离侧头喊着,“快跑。出门左转一直到底,飞羽被我拴在马厩里。”

“门帘后面的老头是谁?”我踮着脚向后厨望去。

“你别管了,快跑。”陌离转身,镇定了神思,双手抓着我的胳膊,内功一运。

“啊呀呀……”我整个人被震地飞了出去。“我去!”我撑着身子爬起来,陌离什么时候练成了这么大的本事,老爹又偷教他武功了吗?我的胸中愤懑,全天下人好像都在给我打哑谜,这个不让问,那个不告诉,我偏不。

我抖抖身上的土,扬声大叫!“何方妖孽,快给我现出真身!”

屋里一片沉寂。

我想推门,门锁了。我轻步走上前去,扒着窗户大喊,“何方妖孽,别让我亲自动手。”

屋里依旧一片沉寂。

我跳上了房顶,一片一片地开始拆瓦片。“告诉你,你这个厨子,再不现出原形,我就拆你房顶。”

“咳咳咳咳……”一阵猛咳。我顺着房顶上的洞向下望去,陌离扶着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走了出来。

“还是个病秧子。”我拆开一片瓦片,顺着洞口扔去。咣叽,瓦片跌在地上摔成了两半。

我心里判断,还有不多时,我就可以拆出一个供我身体钻入的大洞,正当我心思缜密之时,我只觉得身体一轻,整个房顶连同我一起飞了起来,咚……我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差点摔了个狗啃泥。

“陌离!”老头子随意拨动一下小指,地面上忽然飞沙走石。

“师父……”陌离单膝跪地。

“师父?”我愕然抬头,“陌离,你竟然背信弃义!”

陌离白皙的脸蛋上,一股泪珠缓缓滚落。陌离转身向我叩首,“子衿,对不起。”

“去跟我爹爹说!”我扬起一块石头砸了过去,石头不偏不倚正好砸到了陌离的额头,石头尖锐的边缘划破了皮肤,陌离额上渗出了细密的血珠。

我心里一颤,他怎么不躲。

“你都认了别人做师父,那么我爹爹又算什么呢?”我不忍心看陌离,转头瞧着老头。老头花白的头发,一身素衣,冷峻的眉眼看着我,那一瞬间的眼神怎么这么熟悉!

“你是谁?”我拎出冷剑,对着老头。

老头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诡异地微笑。“你是今天进入小店的第一百个客人,快快进来,我好把你杀了剁馅。”

“休想!”

老头弓着身子,脚下浮土轻卷,一瞬间,又是漫天的黄土,我眯着眼睛,侧手挡着额前的砂石,转瞬间,一双大手扶上了我的肩头。

我垂眸,胳膊的皮肤好生细腻。

“你根本不是老头!”我大叫着,按了老头的手臂,趁其不备之时,手指轻点,朝着老头手腕的三寸处使劲用力点去。

“好快的身手!”老头捂着手臂,闪身后退了几步。“你想按我的穴道麻痹。”

我忽然想起徽临教我的武功,我扎准马步,一跃而起!空中,我抽出冷剑瞄准了老头,“看……”
话音未落,眼前的景物刹那间往上挪动。噗……我整个人又趴在了地上。“……看……剑……”

我从肚皮底下抽出了剑。无力地指着老头。幸好徽临没有看见,不然,又是十几板子上身。

我一骨碌爬了起来,揉揉摔得酸痛的屁股。眼前的老头眯着眼睛。

“老头还装!”我双脚轻点,一个空翻直冲老头而去,老头只一个闪身,迅速地躲避,我把出佩剑,剑身挥舞,冲着老头的胸膛直插过去,老头轻咳一声一矮身躲了过去。

“哼!”就知道有问题。飞速地交手之间,我扯下了老头脸上的面皮,一个俊美的中年男子出现在我的面前,只不过顶着花白的头发,和一身素衣,显得有一些不怎么相称。

中年男子又轻咳两声,直起了弓着的腰。我看着男子宽肩窄臀的身材,不禁有些羡慕,不管我怎么吃,怎么练都是这么瘦,我捏捏自己窄窄的肩膀,无奈地叹口气。

咳咳走神了,“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横着佩剑,指着帅气的男人。

“我是可以解你蛊毒的人,不光如此,我还可以帮你的忙。”中年男子向我伸出了手。

我目光流转。“你怎么知道我中了蛊毒。”

“我洞察一切……”中年男子负手而立。

“不信。”我偏头。

“我可以帮你除掉杀害皇帝的人。”中年男子目光冷峻,直戳我的心底。

我咬了咬嘴唇。白了老头一眼,“少爷我没功夫跟你继续,我要进宫。”说罢我转身向马厩走去。

“随便你,男子转身。”内功一运,一片片瓦片打着旋旋起,噼里啪啦,瓦片纷纷回归了屋顶。“若有一天你想好了,可以来这里找我。”

我停了停脚步,继续前进。

“子衿。”陌离冲了上来,跪在了我身边。“子衿,我……”陌离伸手抓着我淡紫色的长袍。

刺啦……

我冷冷地收回了剑。陌离手中抓着我长袍的一角,嘴角轻轻地抽动。

“兄弟可以再交,师父只有一个。你我既然无缘,那我们就此别过。”我的眼中朦胧,想起陪伴了我十几年的陌离,从小到大一起长大,吃喝同乐,患难同迎。没想到,竟然背着我,拜了别人做师父,那么我爹,我们家,在他的生命中,又扮演什么角色呢?

我缓缓地向前走去,背后陌离的啜泣声越来越大。我跳上飞羽,想要转头看看陌离,终究没有,“啪!”马鞭一样,我扬尘而去。


楼主 喵咪小猫爪  发布于 2016-02-17 15:02:00 +0800 CST  
可能长时间不出来大家不记得了 陌离是一直伺候子衿的 在子衿家长大 武功是太傅就是子衿爹爹教的 但是他其实是尊上派来的人 尊上有两个徒弟 一个是徽临 一个是陌离 他叫徽临师哥

楼主 喵咪小猫爪  发布于 2016-02-17 17:39:00 +0800 CST  
之前子衿中蛊毒的时候他作为黑衣人要去徽延那里偷夜明散被徽临发现 然后教训

楼主 喵咪小猫爪  发布于 2016-02-17 17:40:00 +0800 CST  
我来了!今天一定更

楼主 喵咪小猫爪  发布于 2016-02-21 08:45:00 +0800 CST  
我昨天又没更 我去面壁 我有罪一不小心溜出去看了个灯会 我我我我答应你们今天要是不更我就是大王八!!!

楼主 喵咪小猫爪  发布于 2016-02-22 07:23:00 +0800 CST  
通往皇宫的路曲折而漫长,这一路我感觉过了几个世纪一样。

纪公公去禀报了,我的心中忐忑不安。我到底要如何跟徽延交代这只是我一个人的错呢?!

我和徽临被尊上要挟不假,但是徽临却从小被尊上收养是真。来龙去脉我只知道一点,甚至连为什么要除掉皇帝,除了抢夜明散以外还有什么宝物都一无所知,这样叙述怎么才能完整,徽延又那么聪明,又不是我⋯⋯

我定了定神,总之先把错误揽下来再说,毕竟我和徽临又没有动手,任何伤害徽延的事情都没有做,顶多打个几十大板,要命的事情应该不会⋯⋯

我自顾自一人想着,纪公公已经出来。“皇上移驾御书房,稍后你可以直接去御书房见驾!”

我应声跟着纪公公进了御书房,果然皇上已然正襟危坐在那里。屏退了左右,我慢慢走上前。

“徽延哥。”我双膝在案桌前跪下,徽延却没有伸手拉我到身边。

“有什么,说吧。”徽延的折扇轻动,一双凌厉的眸子直看得我心中发寒。

我垂眸,把从刚开始如何在狩猎场被追杀一直讲到在溶洞中蛊。我的话语之流畅,描述之清楚,过程之详细,语气之抑扬顿挫听得徽延一会儿瞪大双眼,一会儿挑眉。我终于手舞足蹈地表达完自己的意思。轻轻地扶着地板向徽延叩头。

“就是这么多事情。我不能说我们俩都有错,但是我们确实没有弑君的动机。”我委屈地说。

徽延镇纸重重地敲在案桌上,不知是生我还是生徽临的气。

“徽延哥⋯⋯”我扁着嘴抬头看着他。

徽延轻叹一口气,又重重地敲着桌面。“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快点宽衣解带,滚过来趴好!”

徽延的面容像是佯装嗔怒,我刚才说得一席话看着徽延的表情倒好像全部知道一样,难不成这些他都知道啦?

“快点!”徽延拍了拍桌面。

“是。”我提起淡紫色的长袍,忐忑不安地挪向案桌,一路挪一路含着眼泪看皇帝。好希望他能看到我晶莹的眸子,好歹也能心软三分。

“收起你的情绪!”徽延皱着眉头看着我。

“哦。”我慌忙抬手抹了抹泪珠。吐了吐舌头。这下好了,失败了。

楼主 喵咪小猫爪  发布于 2016-02-22 08:56:00 +0800 CST  
我先发上来的意思是 我不是大王八一会儿还有 我在码呢

楼主 喵咪小猫爪  发布于 2016-02-22 08:56:00 +0800 CST  

我难过地看着皇帝。真得要打么?不过想想也是,何等的大罪,徽延已经摒退左右,已经给我留了几分面子,刚才纪公公看着徽延的眼色也告退在门口守着,徽延知道真相,怕是很生气罢。

我挪到案桌前,指尖翻转,解开了系在腰间的紫色缎带。亵裤顺着颀长的双腿滑落,一阵冰凉的感觉。我忙趴在案桌上,抓紧了桌面的玄黄色的桌布。

徽延起身,“嗖”金鞭从软布中抽出,朝着我走了过来。

“打多少?”我的身后是徽延冷冷的声音。

“皇上,看我主动认罪,可不可不罚?”我委屈地攥着拳头。

答曰“不可。”

“可不可以不用金鞭。”我噙着眼泪眨眨眼。金鞭用上好的软皮拧结而成,其韧性和鞭梢笞打上去的受痛程度,一定要比剑鞘来得更猛烈,也许鞭鞭见血呢……我不敢想。

“不可。”

“再不教训你,你又不知道给我出什么难题,偌大的皇宫都要放不下你,居然跟着小临去管别人叫师父,你们接下来是要弑君吗?!”徽延扬起了手。

“嗖啪!”

“啊!”我的身后撕裂一般地疼痛,我的双腿不停地颤抖。“疼……徽延哥,真疼”我眼睛一挤,一连串的泪珠掉了下来。

“皇上,手下留情。”忽然,一声大喝,只见徽临猛地冲了进来,后面跟着一瘸一拐地纪公公。

徽延轻轻放下我的上衣下摆,遮住了我臀峰的一道刺目的深红。

“回禀皇上,奴才没拦住。”纪公公垂目。

“徽临!你,你怎么来了!”我惊讶地长大了嘴。

“一切都是臣弟的错,皇上,请你饶了子衿,臣弟,臣弟愿意受罚。”徽临的膝盖狠狠地砸在地板上,脸色惨白,看起来甚是疲惫。

“我都承认了。”我连忙转脸向徽临,“你……你快回去吧!”

“臣弟愿意承担一切错误,请,请饶了子衿。”徽临抿抿嘴。

徽延攥着手中的金鞭,一步一步走到徽临面前,“嗖啪!”徽延扬手,狠狠一鞭落在了徽临的胳膊上。鞭梢夹风而落,徽临银白色的袍子被划破了很长一道口子。瞬间,一道殷红。

“小临,你真让我失望。”徽延转身,看向纪公公,“皇八子徽临擅闯御书房,打伤纪公公,杖责二十大板。”

“皇上!”我和纪公公齐声要劝,徽延一甩袖子,坐上了龙椅。

“啊!”我抬手掩住了嘴。

长凳,长棍,两个太监很快将工具抬到了御书房。徽临宽衣解带,一件银色的长袍缓缓落地,只穿着一身白色的素衣。

徽延回到案前,随手拿了一本奏章翻阅,我趴在案边,忍着臀峰的疼痛抬头看去,徽临的神色平静,却是在看到我的一瞬间,目光变得柔软。

“皇上,手下留情……”我不禁侧头向徽延求情。

“嗖啪!”徽延拾起案桌上的金鞭,以极快的速度抽向我的臀峰。啊!又一阵撕裂一样的痛处钻心而来。

“休得乱语,还轮不到你说话的份!”徽延横眉冷目,吓得我一身冷汗。

“皇兄!”徽临修长的手指抠着长凳的前端,看着我硬生生地挨了金鞭,手指的指甲狠狠地掐在了肉里。

“打!”徽延令下,整个御书房便响起了噼噼啪啪地板子落在肉上沉闷的声音,徽延平静地翻阅着奏折,却是在徽临发出第一声闷哼的时候,攥了攥拳头。

我忍者伤痛,滑落在地上。哭得像个泪人一般,一直攥着徽延的衣角,可怜巴巴地求着他,不用说,我们彼此的心情,心知肚明。

徽临终于在二十板子快要结束的时候,昏了过去,板子笞打下的身体,已经皮开肉绽,血淋淋一片。

“宣太医,就在朕的御书房诊治,把他抬到床上去。”

徽临因为练功的事情已经挨了徽延的棍子,又被加罚到虚脱,现在就算再强的筋骨又怎么能忍得住这样重的板子呢。

徽延重重地叹口气,捞了哭得泣不成声的我起来。“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你和小临务必把背后的主谋抓来,我就免你一死!”徽延点点我的鼻子。

“嗯。”我重重地点点头。

徽延抬手摸摸我的头,“去问纪公公拿伤药,我今天顾不得你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吧。”

说罢徽延负着手,走进了徽临被抬进去的内室。

楼主 喵咪小猫爪  发布于 2016-02-22 14:33:00 +0800 CST  

番外1

前提:徽临带着子衿从溶洞一路飞奔回客栈,被徽延抓了个正着。子衿被教训之后踹出门外。接着徽延拎着小临带到了屋顶。

“去了哪里?”徽延负手而立。

徽临背后的伤势还未好完全,背上冷汗不觉而下,渐渐打湿了衣衫。

“抬起头来,看着我!”徽延折扇的一端挑起了徽临清瘦的小脸。

“皇兄……”徽临垂眸。

徽延放下了手,渐渐明白了什么。“你……又去了你师父那里?”

徽临点点头。

尊上的身份其实徽延一直知悉,徽临一直瞒了师父很多年,但是徽临心中所向,从小和徽延子衿一起长大,与徽延更是手足情深,这样的兄长,让徽临如何下手。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徽临乔装打扮成黑衣人,在尊上的逼迫之下,设计了圈套想要活捉徽延去见尊上,可是,正当陌离带着几名黑衣人将徽延团团围住,胜败在此一举之时,徽临忽然改变了注意,带着徽延冲出重围,放了他。

那次徽临被尊上惩罚折断了三根肋骨,至今徽临还时常旧疾复发。

徽延目光流转,如何在保全小临的同时,活捉尊上,这才是结束这场复仇计划的最好的结局。徽延头痛不已。

“而且……”徽临抿抿嘴,“尊上捉了子衿,给他下了蛊毒,他也被控制了。”徽临卷起袖子,白皙的皮肤深处,隐隐约约看到一只蛊虫,与子衿的位置成对立,子衿在右,徽临在左。

徽延定睛一瞧,徽临的皮肤下,是阴阳蛊里面的阴蛊,与子衿的不同,阴蛊是不可催动灵力,而阳蛊是不可催动内力。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徽延紧紧攥着徽临的手腕。“我……我不知道尊上会把子衿也抓来,当时真的没办法!”

“混蛋!”徽延的折扇落下,徽临被狠狠敲了一下脑袋。

“有你一个还不够,还多了一个小麻烦!”徽延抬手,揉揉眉心。

“皇兄,我知错了。”小临贴着徽延跪下,一脸地内疚。

“说什么都没用,子衿那个没脑子的,你以后要多加保护他,适当的时候,你去把不用催动内力的功夫交给他,让他防身。”徽延抿抿嘴。

小临挠挠头。“可是,子衿他很调皮……”

徽延步步逼近小临,忽然,伸出了手掌,重重地把小临按倒在了地上。

“皇兄,你干嘛?”

“褪裤!”小临背后是徽延冷冷的话语。

“啊?”小临左右环顾,斜斜的屋顶,黛色的瓦片。

“快点,别磨蹭!”徽延卷起了袖管。

小临慌忙撩起了上衣,解开了腰带,把亵裤褪到了腿弯,宽肩窄臀的轮廓在月色下衬得愈加美丽。小临的心里可是不太美丽,正当他觉得身后一片冰冷的时候,徽延的折扇挥舞着落了下来。

“啪”小临抓紧了袖子,臀上一记热辣辣地疼痛。

徽延闷在身后,小临不敢回头,只感觉一道又一道的疼痛爬上自己的臀峰和臀腿。“拉子衿下水,算你保护不力。”

“是。”小临垂着头。

徽延继续扬起折扇打着,小临攥着拳头,一下又一下忍得格外辛苦。

“以后!子衿少一根汗毛,你就挨一顿板子,你记住咯!”徽延停了手。

“皇兄……”小临撑着房顶爬了起来,垂着头拉好自己的裤子。“我记住了。”

徽延笑笑,“以后子衿不乖,你就给我像刚才那样教训他,听见没?”徽延昂着头。

“我懂了。”小临点点头。

这一幕被太傅恰巧看到,遮掩着半张脸,从房顶跳回了屋内。

小临穿戴整齐,一身银白色的暗纹王爷装束,白皙的皮肤在月色下显得愈加清透。
徽延帮小临扣好了腰带上的盘扣,伸着手指点点小临的额头。“收起你委屈的表情,给我正经起来。太傅跳下去了,等一会儿子衿就会上来,你还得陪我演好这出戏。”

“哦。皇兄,你总是这样。”小临揉揉脑袋,恢复了高冷帅气的表情。

真是孩子,徽延勾起了嘴角。小临只有在他面前,才会收起他的风度,收起他的成熟,变成孩子一样的臣弟,还会耍孩子一样的脾气。

楼主 喵咪小猫爪  发布于 2016-02-25 14:22:00 +0800 CST  
番外2

高冷的小临(之一)

小临其实不是那么开朗,从小时候就很孤僻,可能因为自己身世的原因,自己并没有被任何人重视,包括皇上,没有人会把小临正经放在眼里。

徽延与小临的关系一直很好,小临只相信徽延哥,可是自从遇到了子衿,小临觉得整个人生都有了意义。

子衿第一次来上书房的时候,大约只有不到六岁,子衿是徽延的伴读,侧坐在徽延的身旁。开朗,坦率,真诚,是小临对他先入为主的印象。上书房上课是多么严肃的事情,但是作为伴读的子衿总是能在恰当的时候逗得太傅忍不住哈哈大笑,小临总是侧目看着子衿的侧脸,看着他手舞足蹈的样子,觉得非常可爱,但是往往在子衿快要看到自己的时候,默默收回了目光,甚至话都不曾和他说几句。

但是,小临也有插科打诨过分的时候。

“趴桌上!”太傅用戒尺点着子衿的脊背。

耳边的风声让小临着实吓了一跳,子衿“忽”地一下趴在了徽临的桌面上。

“啪!”太傅五分力气,戒尺落到子衿的臀峰“叫你多嘴。”

“太傅饶命。”

“啪!”又是一记“能不能闭嘴”。

“太傅饶命。”子衿紧紧抓着桌子的前沿。

太傅越打越狠,子衿抠着桌子的十根手指渐渐用力发白。徽临垂眸,静静地听着戒尺笞打在子衿身后的声音,一声又一声,十分刺耳。

子衿痛苦地忍着,忍到极限别过头去,目光却对上了徽临的侧脸。哇,好帅,子衿看得有些呆。

“啊!”子衿大喊,太傅狠狠抽了一记。子衿收回了双手和身子一起耷拉在桌面。

徽临低头,看着子衿手背的青筋攥得鼓鼓,心里忽然觉得不忍。猛地,徽临抬手,攥住了子衿的手腕。

“忍一下。”徽临开口。

戒尺不停地落下,直到把子衿的屁股打得通红。“跪着反省!”太傅收了戒尺,捧着书本,滔滔不绝地继续讲了起来。

子衿跪在小临的身侧,小临静静地盯着书本的目光,不由得眼波流转。

“徽临哥,膝盖好痛。”子衿的情绪总是来得快,去得快。子衿刷着睫毛冲着徽临眨眨眼。

徽临又重新恢复了平时的扑克脸,一张俊俏的小脸,冷得线条都僵硬了起来,徽临轻瞟地上的子衿,背过了半个身子。

刚才的温柔哪里去了?子衿不信地摇摇头。此人有两面!

子衿揉着屁股,跪在地上,不停地戳着徽临的腿。跪着的身子越来越矮越来越矮,最后趴在了桌下去玩徽临的裤腿。徽临别扭地举着书,忍者子衿的悉悉索索,一阵痛一阵痒。书桌上铺着玄黄色的桌布,挡着太傅的视线,太傅回眸只看到子衿的小脸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桌面。而徽临显然已经心不在焉。

“这一句,徽临,你来答。”太傅用戒尺点点徽临的桌面。

“我……”徽临的脸一直红到了耳根,太傅在讲自己什么都没听见,只是不断地躲着子衿在桌下的鼓捣,心思完全没有用到课文上。这会儿要回答问题,怎么会回答得出。

“回答不出来吗?”太傅走到了徽临的桌前。

“伸手!”戒尺敲敲徽临的桌面。

徽临修长的双手捧到太傅的面前,太傅轻轻地拨开来,狠狠敲了敲桌面。“落子衿,伸手!”

子衿从桌下钻出,诧异地露出了半张脸。“太傅,我不是八王爷的伴读!”

太傅轻咳,“从今天开始,太子和八王爷的伴读,都是你,伸手。八王爷不专心,背不出课文,你来替他挨打。”

太傅说到做到,戒尺又一下一下落到了子衿的手心。

“我自己的错,不需要别人承担。”徽临伸出了双手,严严实实地挡住了戒尺落下的弧线。


一堂课上完,屋外已是大雪纷飞。徽临拢了拢脖颈上的貂毛,迎着风雪出了门

“徽临,谢谢你哦。”子衿一瘸一拐地追了上来,子衿婆娑着自己通红的手心。“要不是你,我手心也会被打肿。”

徽临看着子衿,嘴唇微微地颤抖。好可爱的伴读,明明是自己的错。终究,徽临看着子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轻轻攥了攥冰凉的手指,既然不会开头,那么最好转身,离开。

楼主 喵咪小猫爪  发布于 2016-02-25 16:07:00 +0800 CST  
么么哒亲爱的们

楼主 喵咪小猫爪  发布于 2016-02-25 17:30:00 +0800 CST  
我撑着红色龙纹的地毯爬了起来,徽延已经到内室去照顾小临,只留下我一个人,空守在御书房内。金鞭的威力很大,但是徽延的话却痛到我的心里,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了,如果不结束这场恶战,等待我们的只有九死一生。

“带我去见太医!”我拿起桌上的金鞭吩咐了纪公公。见御上的物品犹如见皇上一般,我一路拿着金鞭,重重护卫退了一层又一层。很快御医馆到了。

“麻烦您,帮我上最好的伤药,再帮我撒一些止痛的草药,我有急事需要办。说罢我把手中皇帝御赐的药品递给了太医。”

伤在那种地方总归丢人,太医一句话都不多说,替我去衣褪裤,轻轻地擦掉伤口边缘的血迹。“不用包扎了。”我羞红了脸慌忙地拉上了亵裤。

“落侍卫,您这伤还好,皇上鞭下留情啊,上次八皇子来,老臣可是整整处理了一晚上的。”太医利落地整理了药水,又另外给了我几瓶伤药,“每天一换药,伤会好得快点。”太医嘱咐。

我抬手,抓住了太医的胳膊,“我想问问,您这里有没有可以做成人皮面具的东西……”

“落侍卫……你要干什么?”太医惊讶地看着我。“老臣会是会,但是你要做成谁?”

我抿了抿嘴,“做两张面具,一张八王爷,一张皇帝。”我定了定神。

“老臣……老臣不敢,皇上的尊容,老臣怎敢复制!”

“废话好多!”我掏出钱袋中所有的银子塞给太医,“钱,你收下了,你替我办事,我一定不会亏待你,而且,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守口如瓶,别人怎么会知道。”

太医哆嗦着手看着手中的钱袋,又惊恐地看着我,“落侍卫,我知道你是皇上面前的红人,请你一定要保老臣,保老臣一条老命啊!”

“知道了知道了!我保你,保你一家子,行了吧,若是有什么事,全算我的!”说着拎起太医,推到了太医的内室,“快去做,一个时辰之后给我!”

三个月内解决问题,这不禁让我想到一个人。今日在山脚下那个坑人的包子铺……那个披着老皮的年轻人……那个看似功夫高深的男人……

一个时辰之后,太医拿着两个热乎乎的人皮面具拎了出来,我侧目一看,一张皮在昏黄的灯光下被太医捏着,轻轻地晃动,真是恐怖,我忙抢了过来,塞到了怀中的口袋。出了宫,我一瘸一拐地雇了一辆马车,“山脚下包子铺!”我翻身扑了上去,趴在马车的后座。

“你这个孩子睡觉也是够逗的,趴着睡。”车夫转过了头。

“闭嘴!”我拆了支着车窗的小棍,冲着车夫脑袋扔过去,咣当,车窗狠狠地关上。车夫揉了揉发痛的后脑勺,缩了缩脖子,一言不发地继续前进。

“咚咚咚!”有人吗?我翻身下车,拍着包子铺的门。折腾了一夜,现在天空已经蒙蒙亮,我也精疲力竭地拍着门。

“你终于回来找我了!”院子上空传来悠悠的声音。

我抬头一看,树枝上盘腿坐着一个仙风道骨的中年人,那张面孔还和上次我见到一样俊朗。他为什么在树上睡,他是不是猴子变得?我心中暗想。能揣测人的心里,又武功高强,睡觉在树上睡,他一定不是一般人。

我顿了顿。“是的,我是来求你的,你上次说,可以帮我除掉想要杀掉皇帝的人,我愿意相信你。”

“嗖!”中年人双手轻点,整个身子腾空而起,一个漂亮的回旋,中年人轻轻落地。

“请问大侠尊姓何名。”我双手作揖。

“徽侯。”中年人负手而立。

灰猴?我喉结滚动,差点呛到自己。果然是猴子精,我侧目想瞧瞧他的屁股是不是红色,结果我抬眸正好撞上他那双凌厉的眸子,只是一个侧目一阵冷风便冷到我的心里。我忙收回了目光。

“猴大侠,可以让我屋里坐吗?”我指指身后的木屋。

“嗷!”中年人从袖筒中抽出一把长笛,笛子的一头,咚地砸向我的脑门。“请叫我侯尊。”我揉揉脑袋,这人居然是猴精中的首领,好吧,“猴尊。”我鼓了鼓嘴。

跟着猴大侠进了木屋,我又看到了陌离,一阵熟悉的眼神轻轻掠过,我别过了头冲着猴大侠。“先给我上十笼包子,我好饿。”

陌离在厨房里一阵忙活儿,半晌,热气腾腾的小笼汤包端了上来。我垂眸,桌上是精致的小喋,里面是久酿的香醋,还有紧致的青花瓷雕花碗筷。令我讶异地是,居然在旁边的椅子上放了两个软软的垫子。

“少爷慢用。”

少爷,好熟悉的感觉,这么多年和陌离朝夕相处,没想到有朝一日我居然与他割袍断义,我拿着筷子,夹起一只小包,趁着热乎劲狠狠一口塞进了嘴里。雾气蒸腾,朦胧了我的双眼,是水汽,还是泪,我也不懂。

楼主 喵咪小猫爪  发布于 2016-02-29 17:18:00 +0800 CST  
我稳定了情绪,咬开包子皮的一个小口,热乎乎的汤汁随即含入我的口中。我很喜欢这种肉汁浓郁的感觉,不禁觉得真是人间的美味。几笼包子入肚,我忽然想起了正事。“猴大侠,你准备怎么帮我,说来听听。”

“我也不是无条件帮忙……”猴大侠捋了捋鬓角的散发。“我希望你先帮我得到几样东西。”

“什么东西?”

猴大侠递给我一张宣纸,上面写着:铜陵雪山九年生百合,猎场草原的鹿角,御用猴头菇,天灵女门的七双掌门脖颈中的七双灵珠,满福楼老鸨真彩的凤尾头钗。

“妈蛋!你这是让老子上雪山,下草地,骗女人,进妓院!你让我仪表堂堂的正人君子,去欺负满福楼的老鸨???你觉得我能下得去手?”我抬手便把宣纸撕了个粉碎。“去你妈的!”我吃包子的心情都没了。

“少爷……”陌离赶忙蹲在地上收拾,一片片纸片飞得到处都是。

猴大侠轻咳一声,微微叹了口气,“这点苦都吃不得,还想要我帮你做大事,你以为什么都这么容易吗?”

我抬眼望去,猴大侠面露愠色,微微皱起了眉头。我心中怒火中烧,小爷我还不愿意。我翻了个白眼,想到满福楼微胖的老鸨,我就反胃,居然让小爷去跟她套关系,取得她的凤尾头钗,没门!

我稍顿了顿,“请问,可不可以找人帮忙?”我抬头。

“这个随便你。”猴大侠耸耸肩,十日之内交还给我,我便自然会帮你的忙,否则,免谈。猴大侠甩袖回了房间。

“百合,鹿角,猴头菇,七双灵珠,凤尾头钗。”我目光流转,脑海中细细排列着这几样宝物的顺序,鹿角猴头菇,这两样东西,我进宫出宫一趟就很容易得到。百合嘛,我爬一趟雪山,这个也难不倒我,七双灵珠是最难,我要打听一下天灵女门是什么地位,她们的掌门好不好搞,这个世上嘛,最难对付得就是女人。剩下的是……老鸨!

我抬手揉了揉眉心,有了!等徽临伤好了,让他去勾引,徽临长得俊俏,动作又利落,他进满福楼不知道多少女人要贴上来,总比我来得容易一些,就这么定了!我想想徽临和老鸨在一起卿卿我我的场面,心里就无比暗爽,哈哈哈,我仰天大笑。这事儿,能成!

楼主 喵咪小猫爪  发布于 2016-02-29 17:37:00 +0800 CST  

楼主:喵咪小猫爪

字数:71299

发表时间:2016-01-02 01:03: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08-22 14:49:2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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