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高四的天空（父子，师生，平实向）
（如果……我说如果……我把小序写残了会怎么样(-o-)／……哈哈哈其实是因为第一部耽美小说里阿序和韩征是一对儿…………完蛋了，我要跑偏了！）
程序站不住了，腿开始打颤，程希见状赶紧让他先回屋了。叫他出来只是打个招呼，本来也没想今天签合同，程希想等高考之后再开始拍戏，这样可以让程序进剧组锻炼锻炼，学学跟别人合作、交流，要是能在影片里露露脸最好不过，小序活得太压抑了，需要一个窗口发泄。
季瑞清也懒得在这儿呆，笑着跟程颂说“我去找大学霸玩去啦！”笑容比对爸妈都还灿烂。
“去吧去吧，你们聊聊天。”
季瑞清也是今天才知道自家老爹跟程老师是高中同学，上下铺的铁哥们。
“喂，”季瑞清推门进来，靠在墙上吊儿郎当站着，“我叫季瑞清，你怎么不早说你是程老师的儿子啊？”
“嗯？”程序疑惑看着他，程序根本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跟程颂关系这么好的，真是奇了怪了，明明在办公室被骂的那么惨……
“你一点也不像程老师，他那么豪爽又男人，怎么会养出个娘炮儿子……”季瑞清不屑地扫了一眼程序和房间。
程序最忌讳别人说他不像程颂，似乎这是他俩之间最后的一点联系，他下狠功夫保证生物每次都考八十六以上，就是为了别人说一句将来能子承父业。“滚。”
“说脏话也不能改变你的娘炮气质啊。”季瑞清不怀好意笑着。
啪嗒。厚重的《史记》生生砸在季瑞清头上，掉在地上砸的地板一声巨响。季瑞清显然没想到程序会有这么剧烈的反应，毕竟之前对方都是退缩的，他捂着头，疼得眼前一片黑。
“我再不像他也是他儿子，不像你非要找各种理由才能去见他！”程序恼了，急了，顾不上别的了。
“卧槽！”显然季瑞清也没受过这种气，撸起袖子就要跟程序比划。
程序在这个时候最不想退缩，似乎要证明给他看自己是像程颂的一点也不娘炮，也想要证明给自己看。
两人扭打在一起，到最后像是以拥抱的姿势倒在地上，却还在撕咬踹掐……
最后都累得没力气了，保持着奇怪的拥抱姿势停在原地。
“我真羡慕你，有爸妈教。”季瑞清突然松了手翻身离开了程序。
季瑞清也懒得在这儿呆，笑着跟程颂说“我去找大学霸玩去啦！”笑容比对爸妈都还灿烂。
“去吧去吧，你们聊聊天。”
季瑞清也是今天才知道自家老爹跟程老师是高中同学，上下铺的铁哥们。
“喂，”季瑞清推门进来，靠在墙上吊儿郎当站着，“我叫季瑞清，你怎么不早说你是程老师的儿子啊？”
“嗯？”程序疑惑看着他，程序根本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跟程颂关系这么好的，真是奇了怪了，明明在办公室被骂的那么惨……
“你一点也不像程老师，他那么豪爽又男人，怎么会养出个娘炮儿子……”季瑞清不屑地扫了一眼程序和房间。
程序最忌讳别人说他不像程颂，似乎这是他俩之间最后的一点联系，他下狠功夫保证生物每次都考八十六以上，就是为了别人说一句将来能子承父业。“滚。”
“说脏话也不能改变你的娘炮气质啊。”季瑞清不怀好意笑着。
啪嗒。厚重的《史记》生生砸在季瑞清头上，掉在地上砸的地板一声巨响。季瑞清显然没想到程序会有这么剧烈的反应，毕竟之前对方都是退缩的，他捂着头，疼得眼前一片黑。
“我再不像他也是他儿子，不像你非要找各种理由才能去见他！”程序恼了，急了，顾不上别的了。
“卧槽！”显然季瑞清也没受过这种气，撸起袖子就要跟程序比划。
程序在这个时候最不想退缩，似乎要证明给他看自己是像程颂的一点也不娘炮，也想要证明给自己看。
两人扭打在一起，到最后像是以拥抱的姿势倒在地上，却还在撕咬踹掐……
最后都累得没力气了，保持着奇怪的拥抱姿势停在原地。
“我真羡慕你，有爸妈教。”季瑞清突然松了手翻身离开了程序。
（今天体育课，体育老师跟我们打篮球，最后下课的时候说下节课再来，同学说了句没有下节课了。我看见老师眼睛里明显的落寞，他还是笑着跟我们说下学期别让他再看见我们几个。挺难受的。从运球就是他教我的……就要离开了……）
程序累得要死，一个白眼甩过去算是回应。
“程老师从高一就教你的吧？我听人说过，本来他应该带上上届的，因为儿子高一所以才带了两年高一才跟班上，复读他还带你，真好。不像我爸妈，只会每个月给钱，他们到现在都不知道我是几班的，家长会我都是找保姆阿姨开的。”
程序转头看了看季瑞清，这家伙看起来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了，平淡的控诉倒让他看起来有些可怜。“哪有你说的那么过分，爸爸他，是怕我给他丢人吧！他怎么不亲自带我哥呢，是吧！”
“切，谁不知道你哥立志学文啊！哪像你过着文科生的生活却是个理科学霸，真不知道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怎么那么聪明！”季瑞清挠挠自己的头发丝儿，“我觉得我爸妈不笨啊，怎么我没你聪明……”
“……”程序一时无语，这还是第一次听人夸自己聪明呢。嗯……想想也是哈，虽然父亲对成绩的要求很严格，但是从来不提倡用时间来拼，所以他可以用大把时间学吉他唱歌画画，的确是过着文科生的生活。“聪明都是你程老师打的，一天三餐似的，要不你也去试试？”程序恶趣味地冲季瑞清笑。
季瑞清飞来一记眼刀，“我倒想！”一中的老师都是北师华师的高材生，素质好着呢，程老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去体罚学生……这是他儿子才有的特权吧！因为爱护得不得了，所以方式急躁些，也不必顾忌会产生隔阂才会用这种方式。平常老师哪里管你那么细致入微，更不会这样为你的错误着急上火得拿巴掌说话了。
“程老师从高一就教你的吧？我听人说过，本来他应该带上上届的，因为儿子高一所以才带了两年高一才跟班上，复读他还带你，真好。不像我爸妈，只会每个月给钱，他们到现在都不知道我是几班的，家长会我都是找保姆阿姨开的。”
程序转头看了看季瑞清，这家伙看起来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了，平淡的控诉倒让他看起来有些可怜。“哪有你说的那么过分，爸爸他，是怕我给他丢人吧！他怎么不亲自带我哥呢，是吧！”
“切，谁不知道你哥立志学文啊！哪像你过着文科生的生活却是个理科学霸，真不知道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怎么那么聪明！”季瑞清挠挠自己的头发丝儿，“我觉得我爸妈不笨啊，怎么我没你聪明……”
“……”程序一时无语，这还是第一次听人夸自己聪明呢。嗯……想想也是哈，虽然父亲对成绩的要求很严格，但是从来不提倡用时间来拼，所以他可以用大把时间学吉他唱歌画画，的确是过着文科生的生活。“聪明都是你程老师打的，一天三餐似的，要不你也去试试？”程序恶趣味地冲季瑞清笑。
季瑞清飞来一记眼刀，“我倒想！”一中的老师都是北师华师的高材生，素质好着呢，程老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去体罚学生……这是他儿子才有的特权吧！因为爱护得不得了，所以方式急躁些，也不必顾忌会产生隔阂才会用这种方式。平常老师哪里管你那么细致入微，更不会这样为你的错误着急上火得拿巴掌说话了。
程序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缓缓挪到床边儿坐下，半坐半用手撑着的没比站着舒服多少。刚才跟季瑞清扭打又撕裂了伤口，隐隐作痛。现下有人在屋里，他放不下面子表现出来只能低了头咬牙忍着。
“喂？你怎么了？”季瑞清偏头看看程序。
“没事儿，肚子疼……”
“不是我弄的吧！”
“不是……”程序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手掌挡住脸。“我想睡觉了，你去书房上网行吗？”
“哦哦！”季瑞清愣愣地从屋里出来。之前程序一味忍让，他只觉得这人没意思，娘炮一个，今天反而对程序没了那么多偏见，大概这就是不打不相识？就是还有点儿嫉妒，嫉妒他是程老师的儿子，可以随时跟程老师打打闹闹。
“孩子今年也高三了，我们忙前忙后也帮不上什么，瑞清又不听别人的，还请程老师多费心呀！”季瑞清妈妈直跟程颂交代，倒真像是尽职尽责的母亲。
“嗯，你放心。”程颂笑着送走他们二人，不止是为了跟季瑞清父亲的交情、程希将来的发展，也是为了季瑞清，这个孩子真的好玩。
季瑞清看着爸妈离开，站在程序卧室门口轻哼一声，甩了一记白眼过去，牙齿缝里飘出一声嗤，转身进了书房。
（没拍真的不好意思发啊……）
“喂？你怎么了？”季瑞清偏头看看程序。
“没事儿，肚子疼……”
“不是我弄的吧！”
“不是……”程序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手掌挡住脸。“我想睡觉了，你去书房上网行吗？”
“哦哦！”季瑞清愣愣地从屋里出来。之前程序一味忍让，他只觉得这人没意思，娘炮一个，今天反而对程序没了那么多偏见，大概这就是不打不相识？就是还有点儿嫉妒，嫉妒他是程老师的儿子，可以随时跟程老师打打闹闹。
“孩子今年也高三了，我们忙前忙后也帮不上什么，瑞清又不听别人的，还请程老师多费心呀！”季瑞清妈妈直跟程颂交代，倒真像是尽职尽责的母亲。
“嗯，你放心。”程颂笑着送走他们二人，不止是为了跟季瑞清父亲的交情、程希将来的发展，也是为了季瑞清，这个孩子真的好玩。
季瑞清看着爸妈离开，站在程序卧室门口轻哼一声，甩了一记白眼过去，牙齿缝里飘出一声嗤，转身进了书房。
（没拍真的不好意思发啊……）
程颂送走了好友便走进书房去看季瑞清，没想到这孩子居然是自己好哥们的儿子，跟他爸爸除了性别以为别的都不一样，当年他爸爸多老实巴交的学霸一个，居然把儿子教成这样。
“程老师。”季瑞清听见有人进来，急急忙忙关掉网页，扭头看着程颂。
“看什么呢？”程颂笑着走过去，坐在季瑞清身边。
“新出的手机，嘿嘿，程序不舒服叫我来上网玩……”不知怎么回事，一到程颂面前，季瑞清这个校霸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老老实实的，更奇怪的是他居然不觉得难受，反而十分享受这种压迫感。
“哦，你爸妈可是把你交给我了，以后再胡闹，那就……”剩下的话程颂没说，但两个人心知肚明。那回跟欧阳打架不就被教训过了吗？季瑞清没有反驳，只是像个小媳妇儿似的红了脸。
程希刚才看程序的脸色不太好，想着昨晚的伤的确有些严重，不太放心，闲下来就钻进程序的卧室。
程序窝在被子里睡的正香，昨儿晚上折腾了一晚上，现在可不得好好儿补一觉。程希无奈地摇了摇头，想这弟弟心真宽，昨天还委屈得掉眼泪，今儿就睡得这么没心没肺了，要换了他可得跟爸爸闹好几天别扭。
画笔还扔在床前的凳子上，甩的乱七八糟，铅笔横七竖八躺在本子上五颜六色倒也还好看。程希好奇拿起本子看了看弟弟的手绘，刚开始是些杂乱的线条，全是碳素笔胡乱画的，力道之大已经划破了纸张，可见当时程序的心情十分烦躁。不过后来渐渐好了，线条变得流畅又柔和。
程希伸手拿走程序耳朵里插着的耳机，关掉音乐。其实他觉得程序应该去读文科的，情思细腻，文笔漂亮，生活讲究情趣，这样的孩子不该被埋在理科的题海里的。一个对历史和政治都感兴趣的人，怎么就选了理科了。
爸妈都是教理科的，小序只是想多陪陪他们吧？可是地上的《史记》、书房里一柜子的史书明明白白说了他的心在哪里。程希叹了口气，揉揉程序额头前的碎发。
“程老师。”季瑞清听见有人进来，急急忙忙关掉网页，扭头看着程颂。
“看什么呢？”程颂笑着走过去，坐在季瑞清身边。
“新出的手机，嘿嘿，程序不舒服叫我来上网玩……”不知怎么回事，一到程颂面前，季瑞清这个校霸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老老实实的，更奇怪的是他居然不觉得难受，反而十分享受这种压迫感。
“哦，你爸妈可是把你交给我了，以后再胡闹，那就……”剩下的话程颂没说，但两个人心知肚明。那回跟欧阳打架不就被教训过了吗？季瑞清没有反驳，只是像个小媳妇儿似的红了脸。
程希刚才看程序的脸色不太好，想着昨晚的伤的确有些严重，不太放心，闲下来就钻进程序的卧室。
程序窝在被子里睡的正香，昨儿晚上折腾了一晚上，现在可不得好好儿补一觉。程希无奈地摇了摇头，想这弟弟心真宽，昨天还委屈得掉眼泪，今儿就睡得这么没心没肺了，要换了他可得跟爸爸闹好几天别扭。
画笔还扔在床前的凳子上，甩的乱七八糟，铅笔横七竖八躺在本子上五颜六色倒也还好看。程希好奇拿起本子看了看弟弟的手绘，刚开始是些杂乱的线条，全是碳素笔胡乱画的，力道之大已经划破了纸张，可见当时程序的心情十分烦躁。不过后来渐渐好了，线条变得流畅又柔和。
程希伸手拿走程序耳朵里插着的耳机，关掉音乐。其实他觉得程序应该去读文科的，情思细腻，文笔漂亮，生活讲究情趣，这样的孩子不该被埋在理科的题海里的。一个对历史和政治都感兴趣的人，怎么就选了理科了。
爸妈都是教理科的，小序只是想多陪陪他们吧？可是地上的《史记》、书房里一柜子的史书明明白白说了他的心在哪里。程希叹了口气，揉揉程序额头前的碎发。
程序这么一睡就到了晚上，谭乐青做好了饭还不见两个孩子出门便推门进来，程希正在筛稿，程序刚醒还在揉眼睛。
“起来吃饭了。”
“嗯。”程序拿被子裹紧自己偷偷摸摸藏在被子里穿衣服。
谭乐青看得好笑又有些心酸，儿子长大了，就这么一会会儿就从小婴儿长成大小伙子了，时间过得真快，没给他们一点点反应的机会，好像没抱过几次的孩子转眼就到了再也不要家长抱的年纪，没给他做过几次饭他就已经学会自己做饭了，还没来的的及教他怎么出行，他就已经能自己搭火车去外地了。“快点啊，别让客人等着急了。”
“什么客人？”程序一头雾水看了看程希，难道那三个人还在这里吗？
“你同学小季啊。”谭乐青退了出去顺手带上门。
程序有点儿无奈，这家伙好像黏上父亲了，真是不明白他怎么就这么喜欢程老师，难道是有受虐倾向？
餐桌上季瑞清没有客气什么，一个劲儿吃着家常菜，他从小叫外卖习惯了，还从来没吃过家里自己做的菜，妈妈太忙了而且根本不会做饭。
“明天学校有组织秋游，你东西准备好了吗？”程颂给季瑞清夹了块鸡肉，神色温和地问。
“准备好啦！我带了一百块现金，支付宝里也还有几千块应该够用了。”说罢就又去专心致志对付碗里的食物了，老师家的饭好像比大厨师做的更好吃呢，反正他是从来没有吃过这种美味。菜里有一种家的味道叫温馨。
其他人却是一头的黑线，出去秋游准备东西，怎么会有人觉得是带上足够的钱······
“程序还去吗？地点是植物园，你已经去过好多次了，而且······”谭乐青想着那植物园占地一千七百多平方米，带着伤走一圈过来还不疼死个人。
“学校的活动怎么可以随便缺席？”程颂不知不觉带上了一丝怒气，大小伙子怎么可以跟个姑娘似的受了点伤就要死不得活的，何况这还是集体活动，班长怎么可以不去。
程序本来也没打算请假，被程颂这么一说，原本想要跟母亲好好儿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低头闷声吃饭。
“明天我也去，好像几年没去那儿写过东西了，怪想的。”程希笑着出来打圆场。他高中的时候就喜欢往植物园跑，背上自己的笔记本牵着程序到那儿走一圈然后找个安静的地方写文章，程序就在旁边有时候画画有时候弹两首歌，那会儿还有人偷拍他们呢。
“起来吃饭了。”
“嗯。”程序拿被子裹紧自己偷偷摸摸藏在被子里穿衣服。
谭乐青看得好笑又有些心酸，儿子长大了，就这么一会会儿就从小婴儿长成大小伙子了，时间过得真快，没给他们一点点反应的机会，好像没抱过几次的孩子转眼就到了再也不要家长抱的年纪，没给他做过几次饭他就已经学会自己做饭了，还没来的的及教他怎么出行，他就已经能自己搭火车去外地了。“快点啊，别让客人等着急了。”
“什么客人？”程序一头雾水看了看程希，难道那三个人还在这里吗？
“你同学小季啊。”谭乐青退了出去顺手带上门。
程序有点儿无奈，这家伙好像黏上父亲了，真是不明白他怎么就这么喜欢程老师，难道是有受虐倾向？
餐桌上季瑞清没有客气什么，一个劲儿吃着家常菜，他从小叫外卖习惯了，还从来没吃过家里自己做的菜，妈妈太忙了而且根本不会做饭。
“明天学校有组织秋游，你东西准备好了吗？”程颂给季瑞清夹了块鸡肉，神色温和地问。
“准备好啦！我带了一百块现金，支付宝里也还有几千块应该够用了。”说罢就又去专心致志对付碗里的食物了，老师家的饭好像比大厨师做的更好吃呢，反正他是从来没有吃过这种美味。菜里有一种家的味道叫温馨。
其他人却是一头的黑线，出去秋游准备东西，怎么会有人觉得是带上足够的钱······
“程序还去吗？地点是植物园，你已经去过好多次了，而且······”谭乐青想着那植物园占地一千七百多平方米，带着伤走一圈过来还不疼死个人。
“学校的活动怎么可以随便缺席？”程颂不知不觉带上了一丝怒气，大小伙子怎么可以跟个姑娘似的受了点伤就要死不得活的，何况这还是集体活动，班长怎么可以不去。
程序本来也没打算请假，被程颂这么一说，原本想要跟母亲好好儿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低头闷声吃饭。
“明天我也去，好像几年没去那儿写过东西了，怪想的。”程希笑着出来打圆场。他高中的时候就喜欢往植物园跑，背上自己的笔记本牵着程序到那儿走一圈然后找个安静的地方写文章，程序就在旁边有时候画画有时候弹两首歌，那会儿还有人偷拍他们呢。
上午上完第一节课后各班班主任组织学生在校门口集合上车，程希帮着老师们维持秩序，程序忍着身上的不适帮同学们协调座位以及提醒大家带上足够的水和必要的防蚊虫的药。忙前忙后好不容易所有人都准备好了才上路。最后只剩后排两个座位程序和程颂没得挑只能坐在一起，程序脊背僵硬着，梗着脖子看前方放弃了自己看窗外的习惯因为一偏头就能看见程颂，此刻的他觉得看着程颂就莫名尴尬，也许是昨晚没有解释那东西的来历他总觉得自己在父亲心里已经被定义成了一个坏学生。
进了植物园，程序像是终于得到了解放一般不顾身上的痛楚飞似的跑到程希身边，程希对程颂笑了笑“爸，我带小序去玩，到时间了您打个电话我带他到出口跟你们会和。”
还是像以前一样，程希总是选择在湖心亭写文章，这里是很少有人长坐的，因为游客总是想要在一次旅程中走完整座园子，像他们这样在一个地方待几个小时的少之又少。程希就喜欢这个环境，四面都是水，有几片睡莲，岸边是高大的常绿阔叶林，空气里都是树叶子的味道。
程希打开了电脑开始工作，程序靠在一旁闭目养神，阳光透过树冠洒在脸上晒得人懒洋洋想睡觉。
“媛媛！过来，这个角度拍林子很漂亮哦！”
程序被一个女生的声音吵醒，微微皱眉往声源处看，那女生拿一个照相机拍照，后面跟上来的女生及腰的长发未经烫染还是自然的，用发带轻轻扎起垂在身后，她穿一身白色长裙一双粉色小皮鞋，还是前年冲上台给程序送毛毛虫的样子。
怎么可以这么巧？程序低头试图减低自己的存在感，小步移动到程希身边。
“阿序！”媛媛转身直接叫出口。看向程序的目光还是那么炽热。
程序紧紧地闭了闭眼睛，而后认命似的转身对上媛媛的眼睛，尴尬地笑笑“嗨，好巧啊。”
“是啊，好巧啊，我来这儿拍照片，你呢？”
“我，学校秋游，嗯，你认真拍照，我，我先走了······”程序忙不迭要逃离现场，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媛媛，原本他们约定去同一个大学，可是程序被赶来复读了，来复读的那天他就留了分手的短信，开始和结束都是两条短信，这么平淡。
“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好啊。”
“我们分手吧。”“好······”
没有一点拖泥带水让对方看到，所有的痛苦纠结都在自己心里。
程希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个小孩儿，心里已经猜出了是怎么回事儿，只是没想到程序胆子这么小居然敢在爸爸眼皮子底下撩妹儿。这才像个青春期的男孩子嘛，总要做些与听话无关的东西。
“阿序！我可以等你。”媛媛叫住正欲离开的程序，大声喊出这句话之后就红着脸低下了头。她本来是个羞涩的文科小姑娘，那天在学校人工湖边看到独自抱着五三刷题偶尔擦擦眼泪的程序之后就沦陷了，她看他篮球联赛夺冠，看他文艺汇演独奏独唱，看他的成绩一步步提高，她喜欢他，由此变得开始有勇气对一个男孩子表白。
“我赶时间要先走了。”程序抓起程希的电脑，见了鬼似的跑。多见几次就会动摇，然而异地恋基本不会有好结果，干脆不见好了。
“喂，小序儿的初恋女友哇！”程希逗趣儿道。
“哥不要乱说。”程希把电脑啪地撞在程希身上。
“不说就不说咯。”程希不再说话，跟在程序后面走。
程序突然转过身钻进程希怀里。肩膀一抖一抖地，带着程希也像触了电似的。
学校里的事怎么可能瞒住老师的眼睛？何况程序就在程颂眼前打转儿，这对情侣，程颂早就知道了。但是程序当时成绩很稳定甚至小有进步，所以他没有太过干涉。只是会有迁怒。那还是高三的时候，程序有一次考试没到，程颂才真的管他的感情生活。
“阿序！我可以等你。”媛媛叫住正欲离开的程序，大声喊出这句话之后就红着脸低下了头。她本来是个羞涩的文科小姑娘，那天在学校人工湖边看到独自抱着五三刷题偶尔擦擦眼泪的程序之后就沦陷了，她看他篮球联赛夺冠，看他文艺汇演独奏独唱，看他的成绩一步步提高，她喜欢他，由此变得开始有勇气对一个男孩子表白。
“我赶时间要先走了。”程序抓起程希的电脑，见了鬼似的跑。多见几次就会动摇，然而异地恋基本不会有好结果，干脆不见好了。
“喂，小序儿的初恋女友哇！”程希逗趣儿道。
“哥不要乱说。”程希把电脑啪地撞在程希身上。
“不说就不说咯。”程希不再说话，跟在程序后面走。
程序突然转过身钻进程希怀里。肩膀一抖一抖地，带着程希也像触了电似的。
学校里的事怎么可能瞒住老师的眼睛？何况程序就在程颂眼前打转儿，这对情侣，程颂早就知道了。但是程序当时成绩很稳定甚至小有进步，所以他没有太过干涉。只是会有迁怒。那还是高三的时候，程序有一次考试没到，程颂才真的管他的感情生活。
大概半年前。
此时天气已经凉爽起来，学校举办的第一次模拟考试就要开始。这时一轮复习进行的七七八八，第一次模拟考对学生和老师都非常重要，每一个人都很重视。
程颂搬着厚厚的理综试卷走进教室。“课代表上来分发试卷，大家抽时间看一看做一做。下周三周四模拟考大家认真准备好好发挥，把每一次考试当作高考高考才能变成平常测试。”
一时间教室里就剩下分发试卷的唰唰声和订书机咔咔的声音，间或夹杂着学生小声的抱怨。
程颂走到程序身边，习惯性地看了看程序，程序打瞌睡头正一点一点的。程颂敲了敲他的桌子。“老师知道你们辛苦，这会儿打起精神来，高考完了随你们怎么睡。”
程序一激灵坐起来，惊慌失措地看着父亲。昨晚上做完练习之后拿手机放音乐的时候看到媛媛的消息，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就聊到了深夜。早上这会儿正困。明知父亲说的是自己，程序坐得更加端正，生怕父亲一个不高兴就要在班里动手。
此时天气已经凉爽起来，学校举办的第一次模拟考试就要开始。这时一轮复习进行的七七八八，第一次模拟考对学生和老师都非常重要，每一个人都很重视。
程颂搬着厚厚的理综试卷走进教室。“课代表上来分发试卷，大家抽时间看一看做一做。下周三周四模拟考大家认真准备好好发挥，把每一次考试当作高考高考才能变成平常测试。”
一时间教室里就剩下分发试卷的唰唰声和订书机咔咔的声音，间或夹杂着学生小声的抱怨。
程颂走到程序身边，习惯性地看了看程序，程序打瞌睡头正一点一点的。程颂敲了敲他的桌子。“老师知道你们辛苦，这会儿打起精神来，高考完了随你们怎么睡。”
程序一激灵坐起来，惊慌失措地看着父亲。昨晚上做完练习之后拿手机放音乐的时候看到媛媛的消息，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就聊到了深夜。早上这会儿正困。明知父亲说的是自己，程序坐得更加端正，生怕父亲一个不高兴就要在班里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