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中一个学生跳楼了。他是年级前二十。
哥们儿拽我的袖子说“下次你爸打你你就来打我，可别跳楼！”
所以，我在想要不要给阿序找个哥们儿）

【球场风波之阿序的倒霉哥们儿】
考前放松和考后奖励是复读班的规矩，就是每逢大考，考前一天自由活动一小时，考后当天自由活动一小时。男孩子们大多选择了篮球，当然也是因为复读班一个班的男生凑不齐二十二个人，足球玩不了……
欧阳正仪抱着篮球敲了敲正在整理桌子的程序。“走吧！打球去！”
“嗯好，等我一下。”程序最后把玻璃杯放在最里层他自己做的固定在桌子上的杯架里。
球场上除了复读班还有几个应届生，应届生应该是偷跑出来的，因为这会儿他们应该在做考前辅导。
程序一行人躲开了应届那几个一头不羁发型的学生，在他们平常玩习惯的场地开始打球，他们三个队伍，轮番上阵。程序防欧阳。
欧阳带球跑到三分线处，程序堵住他的去路，欧阳俯身运球程序就贴在他身边防守。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大家玩得开心，直到一颗篮球不偏不倚正好儿砸在程序头上。程序被砸的往旁边晃了好几步，他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只觉得头晕眼花。欧阳抛了球过来扶住他。“程序？还OK吗？”
“没事没事，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你们先玩……”程序揉着头退到旁边。
“我操(눈_눈)（和谐）”欧阳脱了身上仅剩的一件外套，甩在地上，气势汹汹朝那几个惹事儿的高三生走去，嘴里骂骂咧咧。
“欧阳正仪！冷静一下，别去啊……”啊字还没完，那边已经传来拳头的声音。程序听见吵闹往这边看了一眼，只见欧阳左手揪着那扔篮球的人的衣领，右手不遗余力往人脸上挥拳头，腿也没闲着，膝盖一下一下顶在那人肚子上。
“欧阳！别打了！再打出事了！”程序看见对方嘴里吐出来的白沫以及肿得老高的脸，顿时慌了神。
“我操（和谐）”欧阳把人撂在地上踹了两脚。“找茬也掂量掂量自个儿的份量！别他妈看人老实就想欺负！”
这个人欧阳认得，老喜欢跟程序作对的一个家伙，据说是他女朋友在元旦晚会上看了程序的吉他弹唱之后就痴迷程序而跟他分手了的缘故。之前程序已经让了他很多次了。偏这次让欧阳撞上。
“他反应好大啊……”江海川回头看了看程序。
程序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回应，是啊，欧阳反应太大了。一中严禁打架斗殴，欧阳不是不知道。好吧其实也没什么，程序不止一次看见欧阳和校外一些青年喝酒唱K，他们叫他老大。

（阿西吧！强迫症楼主不想说欧阳和韩征会乱入这篇文里，，，，，，，）

（我姐梦到我考了四百分我怀疑我是捡的）

（难过看文，结果更难过还多父子虐文让宝宝有墨言傅天即视感妈的身心俱疲啊。然鹅，作为戏傅天出身的我，阿西吧现在已经不敢再看到墨言这俩字儿了）

纸包不住火，涉事学生三人全都被带到年级部办公室，年级主任叫来了两位班主任。程颂和李志刚前后脚走进办公室，各自走到自己的学生面前。
程序搓着衣角，眼睛直勾勾盯着脚尖想把地看出个窟窿来似的。他脸上还有篮球砸过留下的痕迹。
欧阳下巴微扬，并不把这当做什么大不了的事，而且就算要处分也是对方先挑的事，谁怕谁？
“我一直以为复读班学生听话，没想到还跟应届的打起架来了！”主任似无意地说了一句。
挨打的那个叫季瑞清，是教育局局长的外甥。
程颂瞪了程序一眼，走到季瑞清面前看了看他的伤势，好家伙，这哪像学生打架打出来的伤？分明是街头混混殴打出来的！“赶紧送医务室看看，眼睛都睁不开了。”
“你们不给个说法，我今儿哪儿都不去！”季瑞清一屁股片沙发上坐下。
李志刚为难地看了看程颂，他知道程序跟程颂的关系，更了解季瑞清的性格，分明是没事找事。
“那你想要什么说法？”程颂退了一步，俯视季瑞清，满脸严肃，看了让人发怵。
程序暗自咽了口口水，他还没跟人打过架，不知道这种事会被怎么惩罚，不过按照程颂现在的表情看来应该不会轻饶。
“站起来！”程颂冲季瑞清喝了一声。
喊得季瑞清一抖，想要起身却又碍于面子，刚抬起的屁股又落回沙发里。他梗着脖子，却是一副色厉内荏形象。
程颂看得出来，于是上前揪了人站起来。“一个学生在老师面前要保持基本的尊重懂吗？站好，站没个站相！”
迫于程颂的威严，季瑞清慢慢把脚收好，站得端正。
“季瑞清，我们学校的老油条了，多次强出校门与门卫发生肢体冲突，多次参与校内斗殴，勒索同学财物。这次是怎么被人欺负了？”
“他们欺负人少！”
“呵！好笑！你以为打擂台一对一啊？打架谁管你这些？我明明白白告诉你，你的三脚猫功夫跟欧阳正仪过不了三招，你能欺负人是因为你舅舅的官位，你以为你多厉害？高三了还不好好学习，天天想些乱七八糟的江湖事，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不想学习趁早离开学校，学校是学习的地方不是给公子哥儿耍威风的地儿！”
季瑞清傻傻盯着程颂，被骂的愤怒中间明显还有一丝兴奋？
欧阳小声跟程序说“我操，你爸好屌。”
程序也惊呆了，毕竟这是年级主任的办公室，而且对方班主任还在，怎么……骂的这么理所当然……

（傻楼主没发现112楼被吞了，还难过好久因为没人回复）

程颂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孩子了，季瑞清爸爸是商界大亨，妈妈是政坛铁娘子，家里只有孩子和保姆在一起。难怪孩子在外面鬼混。这种身份让老师们忌讳，也没人来管教这孩子，但是他程颂敢管，他的高考成绩在那儿，谁也不能把他从学校弄走。
季瑞清没有像众人想的一样大闹，反而很平静。然后乖乖和程颂去医务室了。
程序看着程颂揽着季瑞清的肩膀，微微低头轻声细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鼻子酸酸的。
欧阳见状，赶紧拉着程序离开。“哎？考完了你就该过生日了吧！十八岁唉，不寻常，哥们儿给你庆祝怎么样？酒吧KTV随你挑，我买单！”
“你知道我不去那种地方。”程序算了算，是要到十八岁生日了，好像也只有欧阳记得吧。
“别那么无聊嘛！哎，”欧阳想到了程颂的凶神恶煞，无奈叹口气。“那行吧，咱们就去KTV总行吧？先去吃饭，然后去唱歌。”
“嗯，随便。”程序没心思想这些东西，他脑子里老想着刚才程颂带季瑞清离开的姿势，好亲密，好亲密。
欧阳拿了手机，打开微信，给韩征发了条信息“阿征，四天之后，在餐厅和KTV给我留房间。”
“干嘛？”
“兄弟生日。”
“哦。好。”
欧阳叹了口气，收起手机，韩征说话变得这么简短了。离高考还有一百天的时候，一直年级前五名的韩征书包一背离开了学校，染了头发纹了刺青，注销了作者号，放下键盘拿起酒杯。一滴血，一柱香，一份拜师帖，就入了杨毅堂口。韩征是他的爱人，他是为了韩征来复读的，他要考法律系，怎么也能为韩征做些事。

〔欧阳正仪和韩征。不知道这个楼里有没有人熟悉这俩人儿。有时间我会重开的〕

酒吧街。韩征坐在吧台，手里摇晃着一杯酒。他看着手机里留下的痕迹，学生时代的联系人只剩下欧阳了。那一夜，欧阳满身酒气找到他，质问他为什么突然离开学校，放弃大好前程走上不归路。他没有回答。欧阳扑在他身上，又是吻又是咬，“我喜欢你，爱情的那种喜欢，我控制不住自己。”欧阳如是说。那一夜，他们把自己交给了对方，毫无保留。
韩征喝尽杯中酒，苦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韩征，本来是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孤儿，可是突然有一天，一个男人找到他，对他说：“韩征，你好。我叫凌寒，是你哥哥韩临泽的故交，他去世之前托我照顾你。”
他听了一段他不愿意相信而又确确实实真实的故事。他真的有一个哥哥叫韩临泽，他的父亲为了保命抛弃了他把他哥哥留下做了人质。
一个没有未来的韩征，还有资格做欧阳的爱人吗？
他又倒了一杯酒。

这边，程序回到家用冰块给自己的脸做了做按摩。因为今天晚自习是复习课，所以他晚上不用再做题目，清闲些。这个时候他会选择洗一个舒服的澡，然后戴上耳机听音乐听到睡着。他喜欢开着台灯睡觉，那个小彩灯是程希送他的，哥哥知道他怕黑，特意买了一个发暖黄色光的台灯给他。
十一点半，程序听着《不见长安》慢慢睡着了。
程颂小心翼翼推开门，走进来。借着台灯的光看了看程序。
他看见程序脸上肿起来的地方，看见程序耳朵里还没拿掉的耳机，轻轻取下耳机放在一旁。
耳边没了声音，程序忽的一动，竟是抓住了程颂的手，一翻身压住了。
程颂僵硬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之后静静等着程序再次翻身。
眼前儿子安详的睡颜他还是第一次仔细观察，男孩子生的这般清秀又不娘气，也难怪学校那些小姑娘一个个的都递来情书。程颂用另一只手点了点程序的鼻头，“就是死犟！”他小声说。

紧张的考试就这么过去了，转眼间英语试卷已经上交。程序收了笔走出考场，从办公室取来各科答案，交给各科课代表分发。接下来的自习课是他们的放松时间，程序心事重重没心思去玩。
他对了理综答案，计算了一下不该丢的分数，然后算了算得折换成几记戒尺。两个选择题，一个化学实验题，总共二十七分，等于八十一戒尺，要不要太酸爽……淘宝君连戒尺都有卖的，不知道有没有卖神奇药膏吃了不会痛的那种啊？
“程序你咋啦？”欧阳弯下腰偏头看着趴在桌子上的程序。
“没事，不想动弹。”
“哦。那我们去玩了。”
“嗯。”
教室里安静下来，程序安静不下来。他最近不想挨打，马上就十八岁了，他想给自己留一个好些的记忆。要不不等成绩出来，现在就去认罪吧，或许到时候就养好了……
嗯，好主意……
程序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拿了卷子走到办公室找到正在准备改卷的程颂。
“老师……”程序欲言又止，站在原地玩衣角。
程颂看他这个样子猜的七七八八。八成是没考好来找打的，小的时候有主动认错就减罚的规矩，但是程序一次没用过，这会儿长大了反而害怕起来了？有趣。“怎么？”
“我做错的地方都标出来了，嗯……能不能提前……提前……呃……”程序到底不能大大方方说出来剩下的话，他觉得程颂能明白。
程颂看了看卷子，没抬头，直接跟程序说“晚上来书房。”
“知道了。”程序小小兴奋，这样就可以快点养好，生日那天就能跟欧阳出去玩了。
听出程序语气里隐藏的喜悦，程颂皱了皱眉。真是没见过挨打还这么高兴的……
程序走了没多久，另一个鬼鬼祟祟的脑袋就探进了办公室。
“程老师，是我，可以进来吗？”季瑞清满脸讨好的笑。
“哎？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吧。”程颂把电脑朝旁边推了推，拿出椅子给季瑞清坐。
季瑞清把理综卷生物部分择出来认真做了，但是还是有好多不会，所以他顺理成章跑来骚扰程颂了，毕竟程颂是学校最厉害的生物老师，传说他班上的学生做理综只给生物二十分钟但平均分能超过所有班。“老师，我有好多都不会，你可以教我吗？”
“呦嗬，转性了？”程颂玩笑着，接了递来的卷子看了看。

“你看这个，一株植物的细胞形态功能不同的根本原因是什么？”程颂拿笔指着选择题季瑞清错选的那个选项。
“根本原因不就是基因不同吗？”季瑞清皱眉。
“一株植物的遗传物质是一样的，我们说分化的根本原因是基因的选择性表达，你再看看这个选项。”
“哦哦！我明白了！基因选择性表达就是转录形成的mRNA不同！”
“嗯，聪明！”程颂拍了拍季瑞清的后脑勺表示鼓励。
“嘿嘿”季瑞清笑得傻傻的，完全不像之前那个横行霸道的坏学生，哦对，他的头发也染回了黑色。
季瑞清自从被程颂骂了一次之后就走火入魔似的喜欢这个老师，他从小就是学校的刺儿头，因为家庭的缘故，老师们也都不愿意多插手他的事，反正所有老师都给他一种“孺子不可教也”的评价，渐渐地他开始仇视学校仇视老师，于是越来越叛逆。直到两天前程颂强势而又霸道地闯入他的生活，在去医务室的路上啪啪给了他屁股两巴掌……

（亲爱的楼主明天放假可惜只有一天……
问问你们想看程颂拍季瑞清呢？还是想看阿序出门放纵）

（我跟你们讲真，我初中的时候，下大雨，没带伞，我爸来学校接我，结果……接丢了，我淋回家的，然后我妈嘲笑了我爸几年
爸爸们都有点儿粗线条的样纸）

晚上，程序走进亮着灯的书房，暗暗给自己打了打气，不怕不怕，八十下很快就过去了。
程颂用红笔在程序的错题旁边做了批注，这样不需要再口述，节省时间而且有助于提升能力。
程序站在程颂身边，小声叫了一声“老师。”
“嗯。自己说说。”程颂放下笔，手里把玩着那根檀木戒尺。
“八十一。”程序直勾勾盯着戒尺，似乎已经感受到了身后真切的痛感。
“好，撑着。”程颂起身让出了位置。
程序走过去，双手撑在书桌上，塌腰拉下睡裤露出一些臀部，健康肤色隐去了多次责打留下的痕迹。
程颂把裤子再向下拉了拉让程序的整个儿屁股露出来，没有多的话，戒尺一下一下落。
程序紧闭双眼忍受着身后的折磨，戒尺厚重，痛感顺着皮往肉里渗，他咬紧了牙不肯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臀部浮起肿胀，紫红透着青黑。
程颂看着儿子的伤，不由自主放轻了力度，但又想起犯了错就该承受后果的原则，便又加了力道。房间里只有啪啪戒尺着肉的声音，父子俩都没有说话。

程序数着数好不容易挨完戒尺，眉头都皱疼了。“谢谢老师。”他慌忙站起来掩饰了自己的狼狈，拿起卷子准备离开。
程颂突然觉得老师这个称呼十分刺耳，甚至不如季瑞清叫得亲密，无端起了丝丝怒意，他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没再做什么。“回去冷敷一下，有点儿重。”他故意不看程序的脸，也是有些尴尬，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男孩子家的，挨几下还要当个大事不成？
“嗯，知道了。”程序别扭多多，赶紧逃离了这个地方。
程颂在熬夜批改试卷，季瑞清问题太多占了不少时间，按学校规矩，明天要出成绩，他得赶快。
刚考完又挨了打，程序趴着不想动，干脆趴在床上写写字，听听歌儿。臀上盖了冷毛巾凉凉的挺舒服，没多久他就困了。
欧阳这边正窝在韩征怀里看《古惑仔》，已经花掉的片子，他们看了一遍又一遍，这次看到陈浩南被赶出社团的时候，欧阳执意要快进，他老觉得那种残酷的黑帮家法会落在韩征身上，他受不了。
“哎？你不是最喜欢这段儿吗？”韩征问。
“看腻了不行啊？”
“行行行，跳吧跳吧。”韩征无奈，怎么男人心也变海底针了？“哎？你们考试玩了对吧？”
“嗯呐。”欧阳突然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拿出书包里的卷子。“大神看看我做的！”
韩征瞅了瞅欧阳标明的错题，还不错，比应届好多了。“学习别太累了。”
“嗯。”欧阳本来聪明，用心一点就可以了。“对了，你找到你哥哥了没有？”
“他，很早就去世了。”
“哦。那你干嘛还不退出？”
“正仪……上船容易，下船难……”
“好了我知道了，我查过了，你老板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跟着他也没啥。”

来猜猜楼主的属性。有奖竞答

成绩出来，程序稳稳的复读班第一，总分655，压制应届班第一。程颂一点也不意外，这届高三没几个特别出众的，他们从高一起就被一班班主任管的太紧，只会跟着老师走，不像程序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和想法。跟着老师学习，只会让你优秀，却不能让你出众。
作为奖励，程颂给程序定了吉他。他是很为孩子广泛的兴趣爱好骄傲的，虽然从不明说，但每次别的老师拿着程序的手绘和毛笔书法赞叹的时候他都美滋滋的。
程序的心思倒不在成绩上，马上放假了，欧阳已经替他走好了流程，他们可以出去疯玩了！
“账单给我，我微信转帐给你。”程序发了个消息过去。
“不用不用，这就是我送的礼物哈哈哈，别的东西我就不买了。”欧阳发来一个贱贱的大笑表情图。
程序看了看前面的欧阳，也是哈，欧阳一向懒得挑礼物。不过他还是挺感动的，毕竟是刚认识一个多月的人，对他的生日这么上心已经很难得了。
周六，程序换了衣服准备出门，刚打开房门被眼前的大箱子吓了一跳。上面有一张明信片，谭乐清写了几行字，都是些对儿子的提醒和祝福。程序笑了笑，把东西收好。
“妈？我出去玩了，晚上九点回来。”
“哦哦，好，晚上九点一定要回来。”谭乐清把自个儿的钱包塞进儿子的口袋。“玩得开心点儿嗯。”
“谢谢妈。”程序给了母亲一个浅浅的拥抱。

（楼主被拉去卖了，在商业街潮歌303，来救驾）

韩征从车里下来，对程序招了招手，“你好我叫韩征，是欧阳正仪让我来接你的，上车吧。”
“韩征？我是程序。”程序看了看眼前这个穿白衬衫的男孩儿，他脸上有着不属于少年的成熟，露出的手臂上有几道伤疤，淡淡的，像是刀留下的。韩征这个名字他们这一届学生如雷贯耳。
车在路上开着，程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车里很是尴尬。
韩征似乎觉察到程序的局促，讲了个笑话。“你知道树叶为什么会落吗？二选一，风的无情，树的不挽留。”
“树的不挽留吧。”程序想到父亲。
“哈哈哈是因为脱落酸啦！”
“……”程序愣了半天，最终明白这是个笑话……
说话儿已经到了饭店，小弟跑过来帮韩征停车，程序看得一愣一愣的，同龄人显得好成熟哦。
“来来来！寿星来了！”欧阳打开门让程序进来，顺便送上一块蛋糕糊脸。
“天！”程序摸了摸脸上的奶油，顺手抹在韩征脸上。
混乱的蛋糕大战，包间弄得脏兮兮，蛋糕也造得差不多了。
“好了好了，玩好了咱上菜吧！”韩征给服务员打了个电话，“上菜要点儿时间，来来来，唱生日歌儿吧！”
门外又推进来一个两层蛋糕，欧阳关掉灯，班上的同学围成一个圈将程序围在中间儿，戴上了丑丑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