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九门（老九门各种同人cp）
今天是学姐的祭日
张启山到了梨园，管事的也不敢不放他进去。戏台上，二月红正踩着鼓点绕台走。外人确实是看不出什么，行家或许会认为二月红今天是状态不太好，只有张启山揣着明白装糊涂。张启山生下来就不爱看戏，他喜欢清静，觉得只有那样才能使自己遇事更加冷静。这梨园每天都锣鼓喧天的，他实在有些受不了，干脆问了二月红最后一场戏的时间就出去转了转。他是二月河的挚交，进梨园听场他的戏，自然是用不着票的。张启山在外面转到黄昏，才等到他这最后的戏快要结束。张启山来到后门等着。要知道，二月红向来是不走正门的。他从后门一出来就看到张启山，也是吓了一跳“佛爷究竟有何贵干，不会在这等了红某一下午吧？”“那倒没有，就是老八来找了我，我也就知道了点什么。”二月红也不知道张启山在想什么，但他感觉不会是因为后台一事，毕竟张启山也是讲理之人。“佛爷与我回府说可好？”“也罢，回你府上，直接去你卧房。”二月红想起了上次张启山去他卧房发生的那事，心里暗叫不好，却不敢不应。两人一起步行回了红府。二月红忍着疼，紧追慢赶才能跟上张启山，他却装作没看见，迈着大步往前走，也不回头看一眼。二月红把下人都打发了出去才带张启山去了他的卧房。张启山坐在床上，手里正把玩着一把紫檀木的戒尺，边缘打磨的很细致，没有一点木刺突出。二月红看这阵势，也猜到了他要干什么，还感到庆幸，陈皮的房间离着很远，估计听不到什么声音。“自己说说吧，你都干了啥好事。”“佛爷要罚我认，只是，红某并没做什么出格之事。”二月红低着头盯着张启山手中的戒尺，尽量把声音装得平静。“你知不知道你那是找死？”二月红没说话，眼里满是疑惑。“脚扭了不知道休息？还继续演了一下午！你不是找死是什么？脚断了才满意？”“佛爷，我没事的。”“和你说什么都忘了？无论如何，不许你作践自己的身体！你要是想伤害自己不如我来！”张启山把戒尺往桌子上一拍，站起身来看着二月红。“你自己想想吧，我出去静静，一会回来。”他确实需要静一下，否则他怕自己一会也控制不住自己会做出什么。傍晚，院子里凉爽得很，微风吹过，带来一阵海棠花的香气，更让张启山平静下来。风停了，他走回去，抄起戒尺，站在那人身侧，等着他开口。“佛爷，我错了。”“废话不用说了，直接说重点。”张启山向来不爱听这些话，只是想好好让他长长记性。“我不该带着伤上台，佛爷您要打要罚，在下悉听尊便。”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张启山也不推辞。“手伸出来”二月红脸上一红，他也没想到，自己二十多的人了，如今要被当小孩似的打手心。
“佛爷，明天还要一场戏……是要舞枪的……”二月红没有动，语气里带着哀求。“你都这样了还要上台！把戏推掉，伤好了再上！”二月红咬咬牙，难免有些不快“不可能！佛爷请回吧。”说着转身要走，却被张启山死死拉回来，按在桌上。“张启山！放开我！”腿还不停地踢着，想挣脱那束缚。张启山没理会他，举起手中的戒尺狠狠地砸了下去“你给我老实点！”二月红不再挣扎，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发抖。紫檀的戒尺打在身上，可比他想象中的疼得多。“二十下，再问你一遍，你推不推。”“不！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可能把戏推掉！”张启山也被这句话激怒了，他不懂，究竟是什么值得二月红如此。“好，四十。”二月红回过头，看着张启山手中的戒尺举起又落下，不偏不倚地落在自己身后。即使咬紧了嘴唇，也忍不住地叫出声来。也不只是什么缘故，二月红觉得这戒尺比他那日在牢里挨的鞭子，在祠堂受的家法还难熬。十几下过去了，那人有些忍不住了，每挨一下都是一个趔趄，再过几下，直接疼得跪在地上起不来。也顾不上面子了，把手背在后面轻轻地揉着。张启山抓起他的胳膊，把他丢到床上去。“男人，跪天跪地跪父母！站不住就给我趴好了慢慢挨。”张启山有意的放慢了速度，也减了几分力。然而，抽在他长衫下那片红得发紫的臀上，还是疼得那人直冒冷汗。不知到过了多久，张启山的戒尺停了，才听到那人隐隐约约的抽泣。张启山放回戒尺，上前去看。二月红抓着张启山的手，还是不变的哀求“佛爷，这下，我是不是不用推掉戏了？”张启山满脸的疑惑，一边帮他抹着因为疼痛而流出的眼泪，一边问到“到底是为什么？”二月红调整了一下呼吸，静静地解释着。“佛爷，当年的事你不知道。那年我还没什么名气，就去和白爷打擂台。赌注则是，留在长沙城的机会。要不是因为座儿们，恐怕也有不了今日的我了。”“所以你就这样？带伤上台难免演不好，这样你就对得起座儿了？戏可以以后补回来，落下老伤就麻烦了。我话说到这，你自己想想吧。”接着给他顺了顺毛，拿出抽屉里的药膏递给他，转身就走了。二月红望着药膏，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掀开长衫，褪下紧紧覆盖着后身的薄裤。挖了一块药膏在手上晕开，轻轻地敷在那两块肉青紫得有些发黑的肉上。第二天，张启山看见梨园门前的管事在一个个向观众赔礼道歉，满意地挑了挑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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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回到府中已是天黑了。由于这几天上峰住在这，也就免了什么“佛爷不到不能开饭”的规矩。小副官和齐铁嘴早早用了晚饭回房休息，但上峰却在张启山的书房中徘徊。张启山知道这事急忙赶回去。“长官，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张启山看上峰眉头紧皱，，想必是有什么事。“的确是有事，但不是公事。别叫我长官了。启山，这次是我要求你……”说着，点燃了一支烟。“小女被蒋经国蒋公子看上了，但……我不想她陷入政坛。情急之下说出她与我的下属有婚约，但那蒋公子竟要来参加她的婚礼……”张启山一惊“你的意思是！那位下属是在下？！”上峰靠在书桌上“是。我知道这太为难你了。但你要是能办成此事，我便为小女准备千金嫁妆，还能把你的官职升回来”张启山揉了揉太阳穴“这……能不能给我几天时间想想。”上峰一听这事有希望，紧簇的眉毛才微微舒张了些“好，你慢慢想，我等着。”说着，便回了房间。第二天，张启山召集了九门开了个会。“你们可知，今天张某请各位来是为了什么？”齐铁嘴向来话多，什么都抢在前面“佛爷叫了兄弟们来，肯定不是什么小事儿。”边上的霍三娘白了他一眼“废话，佛爷没事能召集整个九门？”张启山敲敲桌子“我的长官你们也见过了。只是这次，我真的没想到他的目的。”半截李冷笑了一声“还能是来灭了我们九门不成？”张启山却笑不出来“他是来替他的女儿求婚的！”其余八人听了这话都吓了一跳。“这，佛爷对副官的心思，我们都懂啊”几人道。“所以这次才叫你们来。上峰想选个能文能武的，你们快帮我出出主意。”九爷一直没动静，这才发了话“九门不乏文武双全之人，但要找佛爷这样的，就难了。”“三爷，四爷，六爷都是有家室，有相好的人。”“要说出主意，我解九和七姑娘，八爷也足够了。”霍三娘忍不住了“能文能武，才貌双全的，二爷倒是不错”二月红低头不语。“要不这样，全城范围内招亲。文试武试，二者成绩相加，成绩最优者来。”二月红这才发了话“不行！”张启山也明白过来“对，不行。外人不定是图的什么，我只对你们几人放心的下。”齐铁嘴一脸的不快“这标准也太高了。还能文能武，也就您和二爷了啊。”众人眼光盯着二月红。“这……如果只是个名号而已。行吧。”谁不知道他心里还有个丫头，但如今的情况也只有这样不可了。张启山起身向他行了个礼“我张启山谢过二爷。今日之事，定当涌泉相报。”这会到这里，便算是散了。张启山送走一人又一人，才赶回去同上峰商议。最终决定过几日把苏娅接来长沙，亲自看看再做选择。
三天后，苏娅被接到了长沙。“爹~我还不想嫁人呢！”跟着来接人的二月红和张启山都装作什么也没听见。“小娅，听话！你也不小了。”四人一同回到张府。“爹~我看这两位一直跟在您身边，不会……是这两位之一吧？”上峰揉揉苏娅的脑袋“你个人精”这两位便开始介绍自己“在下是长沙布防官张启山，长沙九门之首。”“在下姓红，行二。就是个唱戏的。苏小姐能称我为二月红。九门排行第二。”苏娅一听这话，有些不高兴了。“戏子的文武能好到哪去？爹，你不是骗我吧。”“在下家底虽不是极为殷实，但，请一位名师还是容易的。”二月红笑了笑。“你和我比比，就比飞花令，看谁先接不上。”苏娅满脸的不相信。这赛果自然是不必说的。二月红连胜了三局。苏娅这才心服口服。“学识渊博不假，但这功夫就……”张启山接了话“武艺好不好，我们去演武场看看吧。”“也好”上峰挥了挥手。路上，张启山也为二月红捏了把冷汗。“二爷，伤快好了吧。”“放心吧，对付几个张家军还是可以的。倒是你，当初动手的时候也不想想后果。”“好好好，是我的不是行了吧。自己作死还怪上我了。”演武场边，两排亲兵笔直地站着。“长官，苏小姐。这是张某带出来的亲兵，个个都是好手。”二月红却已站上了擂台。“佛爷，三个一起上！”上峰亲自选了三个看上去实力很足的。张启山笑笑“赢了有赏，输了也不怪你们。”不出一刻钟。三人就都被解决了。“苏小姐还想看什么？”苏娅也是看得出的。那几个亲兵无一放水，看来，他是真的实力很强。苏娅心想。“你说你是戏子，那能不能给我唱上一出。”“苏小姐尽管点，红某人就献丑了。”“那就霸王别姬吧，我爱听这场。”“苏小姐真会点。”说着，走上台去，这身段就上来了“自从我随大王东征西战……”一曲毕，苏娅也是愣了半天。“我，想多考虑几天……”这自然是被允许的。她在城中逛到了傍晚。在路上吃了几块糖油粑粑，早就不饿了，晚饭也就免了。她跑去院子，向管家打听着二月红的消息“张管家，这二月红究竟是什么来历，怎能有如此才干，还如此尊重张启山？”管家一时也不知怎么解释好，毕竟对外人来说，九门太难以理解了。“苏小姐只要记住，九门中人都不是寻常人，能当上掌门的，就更不一般了。至于佛爷，外面有句打油诗是这样的‘名利已淡如烟，势力只手遮天，情义刻在心间，九门之首张启山。’多说无益。九门之事，还要苏小姐自己慢慢了解啊。”说完便背着手离去了，只留下苏娅一人，对着那尊大佛像一脸茫然。但她却又下定决心要看到这位佛爷的真正实力。
第二天天刚亮，苏娅早早爬起来，就想去军营看看这所谓的比二月红还厉害的人究竟有多大能耐。她趁守卫换班，偷偷溜了进去，在里面藏了有一个多时辰才等到张启山。两排亲兵笔直地立在那边，一个个都像木头似的，动也不动，小山也不例外。每天早上的军姿都是必须的，也是张启山为了磨炼他们的意志和耐性特意要求的。“都看好了，我只演示一遍。副官！”张启山不喜欢这么称呼，总感觉让兄弟生分了。“是，佛爷”说着，便动起手来。“这里，要这样挡。还有这边，中心不要放在前面……”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般，让人看了心畅。只是苦了小山了。军营里哪会有人准备垫子，都是结结实实地打在身上，摔在地下。一次教学下来，免不了多出几块淤青，几处划伤。张启山也因此，不论是书房还是办公室都堆满了这样那样的药。苏娅尖庄，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却不想，被石块绊倒了“啊_”声音细而又小，几乎美人能听见。张启山下意识的望了一眼，却没怎么顾及，继续讲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张启山才冒出一句“现在结组练习！”便朝着一边走去。他走到灌木丛边，对着她说了声“苏小姐，出来吧。”却见苏娅一身狼狈，衣服还划了条大口子。“苏小姐这边走，副官！跟上！”张启山这一走，自然是去办公室。平时小山怕疼，张启山房里的药也就是刺激性不大的了。但女孩子毕竟不比军人，还是疼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苏小姐是怎么进来的？”“换岗时间”“来看张某练兵好玩吗？”苏娅嘟着嘴“你还说，要不是来找你能这样吗？你看看你看看！”说着，把张启山手中的胳膊抬得更高了。“张启山，你到底是怎么发现我的！”“很简单，苏长官告诉过我，你爱喝柠檬茶，而你身上，正好有那种淡淡的清香。若是在街上也就罢了，你觉得在只有男人和机器的军营中出现这种清香，不是有问题是什么？”小山不知怎的，看他俩这样感觉心理不舒服的很，便破天荒地自己上了药，也没黏着他大哥便推门出去了。“苏小姐要是没别的事，张某就派人送你回去了。”“也好也好。你这军营真是太危险了！”苏娅上了车，才开始他真正的计划。“司机小哥，你会武功吗？”“佛爷练出来的，肯定会啊”。“那你能不能帮我个忙。”苏娅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这换成谁，也不能说一点都不动心啊。“苏小姐先说吧。”苏娅将她的计划包括试探张启山水平的事一五一十地都交代了出来。吓得司机一个不小心差点装上货架。“苏小姐，我还真没有这个胆子。佛爷要是真生气起来，遇神杀神遇鬼杀鬼啊！”这也是她猜的的结果。“没事，要是被发现，我保你安全！”
苏娅与司机商量好，下午三点，她出去买东西，半路假装被他绑架，还预付了两块大洋。得了钱，寻欢作乐在正常不过了。但张启山管得也算是严的，可以吃喝玩乐，一但沾上嫖，赌，毒便会被军法处置。在寻常人眼中，这或许也不是太大的事，但他张启山不一样。他清楚得很，不论是军人，还是寻常百姓。这三样东西，染上了其中任何一种都不会有好下场。可他却没想到，他的军队里真的有人敢在午休时间出去喝酒。那司机点了壶好酒。平时他也没怎么喝过酒，得来的工资也都寄回家给了他母亲。这次得了如此丰厚的报酬，自然是要出来享受一番。队里的哥们，都说喝酒怎么统考怎么爽，他当然也要试试，是不是当真如此。却不想，这一喝不过两杯，头脑便有些发晕。本来怕耽误了下午的“正事”，想赶紧回去。却冒出个人来“先生，酒还剩真么多就走，岂不浪费？”虽然头脑有些晕，但他还保持着张启山训练出来的警觉与机敏。“说笑了，我与你未曾谋面，不想多说。”转身便要走，却被叫住了“我姓莫，莫愁的莫。就是想和先生再喝上一杯。”这司机不喝还好，没喝个三五杯，便被灌醉在包间里。男子便顺势套出了他下午的计划。便掏出一把弯刀，刺进那人胸膛。下午两点四十五分男子蒙着面，一袭黑衣躲在约定的巷子里。不久，苏娅来了。男子把她扛在肩上，穿过人群，一路飞奔到城外一个阴暗的小屋中。“司机小哥，你把我弄疼了。”男子却摘下面罩，露出真容。苏娅这才发觉不妙，却已经晚了。男子将她绑在架子上，给她注射了少量的麻醉剂，让她四肢无力，头脑又保持清醒。“药物都是限制品，你是怎么拿到的！”这语气，仿佛要吃了他似的。“苏小姐别着急。我姐姐是护士，你觉得搞到这个还难吗？”苏娅一惊“你敢告诉我这么多，就不信我让张启山去查你，再抄了你的家？”男子笑笑“恐怕他来了之后，九门要变成八门了。”张启山一直待在办公室里，根本没人通知他司机和苏娅失踪的事。苏娅那边可好。一会儿要水喝，一会儿又喊饿了，搞得只感觉自己绑了个祖宗回来伺候。张启山工作起来就是忘我的境界，晚上七点才回家，发现苏娅不见了。这件事，他还没敢告诉上峰，只是自己去街上询问。几家店铺的证词都指向城外的一所茅屋。张启山骑着摩托，快的很。一看，苏娅的确是在那不错，却是被绑着，身边还有个男的在看守“把苏小姐还给我”“佛爷就这样要人？还是容我考虑考虑吧。”这话彻底激怒了张启山“知道我是谁还这么大胆子，你会感到后悔的。”边说，边开始为战斗做着准备——去披风，领带，袖扣，手表……通通摘下
张启山原以为两三下就可以结束这场战斗。却不想，对方也是个练家子。这次，他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他轻敌了。男子掏出那把弯刀，透过衣服，直接划开皮肉，从左肩一直到右边腰间。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纵使是再铁骨铮铮的汉子，也痛的眼前一黑。张启山见不能留情，便动起“真格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举起枪。其实那是在军营训兵用的，里面从未有过子弹。“你要是再敢过来，老子一枪毙了你。”那人反倒疯了似的往前冲，仿佛自己就是来求一死的。张启山往边上一闪，顺手夺过他的刀。男人还是依旧的拼命，抱住张启山的腰就往墙上撞。张启山一脚踢开那人，借着他的背跳起来，再把刀尖朝下，整个人自由落体。刀，不偏不倚插进那人背后，但不致命。张启山的右臂因为这一摔，断了般的疼。疼痛，他早就习惯了。伤口结了痂又裂开也是常有的事。张启山知道，自己的骨头没事，只是刚才的冲击导致的疼罢了。他起身去割断绑着苏娅的绳子，骑着摩托，带着男子，送她回去。女孩子本就胆小些，这一来，更是吓得坐都坐不稳。虽然已经脱险，却还是瑟瑟发抖，直接就靠在了张启山背上，压着那条刀伤。她却丝毫未觉出前面那人倒吸了一口冷气。“苏小姐，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张启山早就觉得不对了。这城里有几个会针对苏娅的，无非就是想打击自己的那几个。“张启山，我错了……我想试试你的身手，就让司机和我演场戏……但是不知道他跑哪去了，换成了这个男的，而且……他真的不是来演戏的。”张启山听了这话，也是怒了“你想知道我身手不能直接说吗？他演不演戏我能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害死了一条人命！”“什么……人……命！”张启山路过大牢，把男子拖了进去。“把他先关着，别让他死了！”张启山喊了一声便匆匆离去。到了府上，也没给上峰留面子。“苏长官，您带着令千金回去吧！”上峰呆了半天“这，张启山，婚约的事你已经答应过了，不能反悔啊！”“您知不知道，您这千金为了看我的本事害死了我的人，还让自己深处险境，我去就她，差点都回不来！这是一条人命！我作为九门之首，不能让这样任性的人留在九门中！”上峰听了这话，自觉无望，也就没再说什么。向张启山鞠了一躬，准备带着苏娅回家。却见苏娅跪在他的屋子里。“爹，我真的错了。我也没想到会那样……对不起……”苏娅此时也觉得，说的再多也没什么用了。上峰把她扶起来，也是感叹“‘情义刻在心间’好一个情义啊！他的战士，是他的兄弟！兄弟情深，就这样……别说他，换了我也忍不了啊！”
张启山回到房间，在小山的帮助下处理了伤口，又换了身衣服。那伤贯穿了之前的老伤，一般人估计早就疼昏过去了。张启山带着小山去了监狱的审讯室。男子被吊在上面，脚尖勉强能触地。血，早就止住了。长时间的拉伸，男子胳膊早已脱臼。张启山坐到椅子上，审讯，向来是副官的事儿。“姓名，年龄，动机。说吧！”男子不语，盯着小山手中鞭子的，是充满恐惧的双眼。“嗖－啪”马鞭撕扯着那人的皮肤，轻而易举地留下一道道血痕。“你们会后悔的，我可是墨家大少爷墨笛！”张启山上前，捏起那人下巴。“我要是你，就算被打死也不会说出身份，墨家两次谋害长官，其罪必诛懂吗？”魔笛这才发现自己一时口快酿成的大错。“知道这些又如何？我不可能让你了解到更多！”张启山和小山对视后，笑了笑“那我受的私刑，你想不想尝尝？”边说边脱了上衣。“看见了吗，你父子俩干的好事！”“你脱衣服做什么！恶心。”张启山让小山去拿了刀片“我的衬衫不便宜，怕脏了。”张启山坐的地方，在男子背后。他捏着刀片，拿着毛巾擦拭着，特意让刀片间相抨击发出声音。“副官，拔了它。”小山撕开那人衣服，才发现，男子瘦的根本不成样子，全身上下根本看不出什么脂肪。“你不说，就别怪我了”说着，一刀划下去，留下一道绽开的血口子“住手啊——”男子生理性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流，身体也越发的颤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小山在边上看得心里发慌“佛爷，我能不能……能不能回去？”张启山又摆弄了那男子几下。“门外等我，他坚持不了多久了。”这话一说出来，大多数人都以为是男子会招，也就只有他俩明白，张启山是要整死墨笛。“你不说，我也懒得问了。自己受着吧。”张启山手起刀落，不带一丝犹豫。鲜血溅出来，飞到他脸上，更显得这时的他是多么可怕。那人一声声的嘶吼，简直不是人类能发出的声音，小山在外面听到都直打寒战。渐渐的，男子背后已是森森白骨，意识也一次次昏迷，又一次次被辣椒水涂在伤口上而刺激得醒过来。“放过我，求你了……我什么都说……”男子的喉咙痛得几乎发不出声来，沙哑地蹦出这几个字已是极限。“不好意思，张某不想听了。”张启山从不对恶人手软，审讯室里的这些看多了，也早已麻木了。就当面前是块死肉似的，毫不留情。“墨先生爱吃牛排吗？铁板烤制的牛排，外面已经焦糊，内里却能带着血丝，也是不容易呢。”张启山向前走去，拿起火盆中的烙铁，在男子眼前晃着，一下贴在露着白骨的脊背上。男子的嗓子根本喊不出声来了，霎时便背过气去。“来人，埋了！记住，要埋到土里，不是扔到乱坟岗子上。”
从审讯室出来，小副官就没理过张启山。张启山也习惯了，这么多年过来，张启山每次杀人他都吓得远离张启山好几天。两人就这么别扭着活了家。一路上，不管张启山怎么问他都不肯开口。直到回了张府，小山才挤出那么一句话。“佛，佛爷……”“怎么了，又吓到你了，连大哥都不叫了？”“能不能放过苏娅……让她留下来……她也不是故意的。”张启山勉强小山蚊子般的声音“你再说一遍试试！看我怎么削你！”张启山也不高兴了。自家小弟好不容易说句话居然是为了别人。“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张启山点了点小山的脑袋“你，跟我来。”小山心里是一万个不乐意，可这腿就是不争气，拖着他的身体跟过去。果然，来的不是别的地方，正是张启山的书房。“那边，撑着！”张启山指了指办公桌。小副官倒是老实得很“佛，不对，大哥……轻点……”其实他也知道，这话说出来和没说一样，可就是想垂死挣扎一下。他一转头，却看见张启山在解着身上的大杀器——武装带。这可着实把小山吓了一跳。“大哥！别用这个行吗？求你了！”看着小副官快要急哭的样子，张启山是又心疼又想笑。“打一顿，疼过去就没事了，你总怕啥？”张启山边说边抚摸着那人的脊背，想平息一下那急促的呼吸。“自己忍住了！”说着，第一鞭破风而下，军裤被打得凹下去一块。武装带是皮质的，接触面积又小，这疼自然也难忍。小山咬着牙，没有叫出来，却大口地喘着粗气。紧接着又是一鞭，和上一鞭交叉着“呃——啊”。小副官的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张启山却自动忽略了这些，五下一组五下一组地挥着手中的武装带。“啊！”小山忍不住了，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挺着，整个上身都直了起来，却没敢伸手去揉。“对不起，大哥，我错了”“这组不算，继续。”肿胀的臀部早就把原本肥大的军裤变成了紧身。这小山最怕的要数他大哥这种不说数目的打法了。他只觉得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身后的疼也越来越火辣辣的。“大哥，能不能，让我歇一歇。”“不行，撑好！”张启山再次举起武装带，却被一个开门声打断了。一个小小的身影冲了进来，挡在小山背后，眼里含着泪水“佛爷，您饶了小山哥哥吧，小山哥哥是好人。”张启山把孩子抱到边上，想要继续落着武装带“啊！”小山听到这声尖叫也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小男孩用身体挡住了那一记鞭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流。小山不管张启山怎样，自己急忙去找了药，顾不上身后的疼，先给他处理着。孩子皮肤本来就嫩，再加上本就不是练武的身子，这那吃得消？那条伤口也迅速肿起来，随时要往外冒血的感觉。小山拿着沾了药的棉棒，一点一点地生怕弄疼他。“算了，你带他走吧。”张启山挥挥手，不再说什么。
男孩扶着小山回到对面的房间。小山趴在床上，揉了揉那人的小脑袋“还是毛茸茸的，都一年多了还没变，还是那个小羊驼。”小男孩嘟起了嘴“你才羊驼呢，哼！再说了，我不就比你小三岁嘛。”一年多之前，小山刚回家就碰上这个孩子。小孩躲在墙角发抖，身前是一堆碎瓷片小山一看就明白，这孩子不小心把碗砸了。他上前将孩子托起来“愣着干什么，快点收拾收拾吧，趁着佛爷还没回来。”小男孩笨手笨脚的，蹲下去伸手捡着碎瓷片，却一个不小心把手划了个口子。小山在一边都要看不下去了“算了，我来吧。”他三两下便处理好了这边的残局，伸手揉了揉小孩的脑袋，软软的，像羊驼一样。“你，跟我来。”小副官把男孩带到了房间里。“孩子，过来。”小山坐到床上，把男孩搂在怀里“小弟弟，你今天把碗打碎了，你说，是不是不好啊？”小男孩低下头，怯怯地说了声“是……求你别把我交给佛爷好吗”男孩眼中满是祈求地盯着他。“不交佛爷是可以，但犯了错就要罚，懂吗？”男孩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小山抄起桌上的戒尺，用手轻轻划过“裤子，脱了，趴床上。”男孩犹豫着，手放在腰间，不知如何是好“你要是接受不了，还是去找佛爷吧。”小男孩赶紧脱了裤子老老实实地爬到床上。小孩刚刚趴好便是一记戒尺砸下，留下一道肿痕。小副官还没怎么用力，心想小孩就是娇嫩。来来回回十下戒尺，打得小男孩控制不住地抽搐，整个臀部红肿了一大圈，男孩也哭成了泪人。小山顺势趴下，给小孩轻轻地揉着“没事的，什么事都没了。你想哭就哭吧，毕竟也是挺疼的。”他把小男孩抱在怀里，手上则不停地顺着小孩的脊背抚摸着。“小山……哥哥？”“嗯？你喜欢这么叫吗？那以后就这样吧”说着笑了笑。“你怎么知道能有多疼呢？”小山趴到男孩耳边，轻声道“这么长时间，我也没少被佛爷收拾，你可别告诉府里其他人啊！”小男孩扭过头去“我才不信呢，你有没打碎碗盘，佛爷收拾你干嘛？”。小山也不在说什么。手上的动作从抚摸变到轻拍，知道过了一会儿，男孩困得睡着了“唉，还是个孩子就被招来做事，也是够不容易的”小山边说边把他轻轻地放好在床上，有替他掖了掖被角才急匆匆出去。想到这些，小山不由地笑出声来，只是没想到今天，趴在床上的换了他张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