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永强黑着脸：“你们两个先滚回去睡……这笔账回头再跟你们好好算算……”

聂少强和陆少康连忙跪下来：“主人，奴畜错了，奴畜该死”

聂永强：“滚……”
两个孩子迅速起身飞一般的逃离了现场……

聂永强：“你跟我走。”

叶涵：“是”

叶涵跟着聂永强走着，两个人走到刑堂门口

聂永强：“进去。”

叶涵知道这里是刑堂，知道主人不喜欢有事情瞒他，他不高兴了，要打自己一顿吧……做好了受罚的心理准备，也没犹豫什么：“是”

门卫站岗的看着聂永强带着叶涵在深夜前来都要些差异，立刻通知了利军，利军一听从床上蹭的一下就赶紧起来，往大厅跑……

聂永强：“来人，给他衣服扒光，绑在刑架了。”

刑堂上的人们立刻领命……
利军：“他怎么了？”
聂永强：“你留下，其他人都下去吧。”

利军就示意其他人都下去了。

聂永强见人走了，拿着在淬火过的钢鞭走到了叶涵的面前：“说，接近他们有什么目的。”
叶涵：“主人，叶涵没什么目的，只是聂少强他们想让我给补补课，白天又没时间……所以”

聂永强：“这事有必要瞒着我么？”
叶涵：“叶涵只是觉得这件事不重要就……”

聂永强“：我猜到了你不会说实话的，那好吧。今天晚上就看看我会不会撬开你的嘴。”

聂永强亲自拿着刚刚淬过火的钢鞭，放到水桶里，都能听到渍渍的声音，然后立刻抽到了叶涵的胸口上，一下，两下，三下……每一鞭都能让叶涵皮开肉绽……叶涵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聂永强：“我看你到底还能不能忍……”
聂永强打的力道更狠绝了，啪、啪、啪、啪、啪，连着几十鞭子抽下去……叶涵已经汗流浃背，晕了过去……

聂永强：“泼醒。”
利军立刻拿了整桶盐水向叶涵身上泼去……

叶涵醒了……

叶涵：“主人，叶涵是您的……发泄工具也好，奴隶也好，贱狗也好，您怎么处置叶涵都行，但是叶涵真是看到他们那么想学习，才教他们的，没有什么目的”
聂永强：“哦，是么，那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没瞒过我什么？。”

叶涵；“贱狗哪敢瞒您？”
聂永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利军把你拿到的东西拿来给他看看吧。”

利军笑了：“早该给他看了。”

利军很快拿来了一个文件夹子……

聂永强打开了夹子递到了叶涵的眼前：“你看看，这些照片的人是你吧…你来聂家这半年消停了么？…还乔装改扮……让你做个鸭真是太委屈你了，如果我不是仔细查探，呵呵，哪知道你还这么能耐啊……”

叶涵看着这些照片，心下惨然，原以为自己一直隐忍，一直小心，就不会被发现，没想到早就已经败露了……想想自己的行为简直是太可笑了。

叶涵这么想着便笑出了声……

聂永强：“你笑什么”

叶涵：“我笑自己愚蠢，居然早就被你发现了，我还蒙在鼓里。”
聂永强：“你早该觉悟的，我天性放浪，玩过的甭管男的也好，女的也罢，我不会再去纠缠或者刻意的肆虐……你的境遇这么惨……怪谁呢？”

叶涵：“多说无益，叶涵已经落在了您手里，要杀要刮您请便吧。”

聂永强：“我留着你到现在不是因为你不该死，而是因为你活着对我有用，你现在跟我说实话，我还是不杀你……给我说实话，怎么想起接近他们俩，是他们给你的任务么？是不是要你把他们拐出去，还是想陷害他们？”
叶涵：“他们想的可比您想的狠绝多了，他们想让我离间你们之间那本来就微弱的感情，然后让你们反目成仇……而且在这之前，他们还让我把两个孩子给带坏……让他们染上毒瘾……生不得死不去，只能听我们的……”

聂永强：“你……你……好，很好，终于说实话了……”

利军：“大哥我早说了，这个货不能留，就该杀了。我结果了他吧”

聂永强：“这么死太便宜他了，隔两个时辰给他上一次刑，这些刑具都让他尝试一下吧。”

利军：“是”

聂永强：“别让残废，也别让他受太重的内伤，他的屁眼我还没操够呢。”

利军笑了：“好。”
聂永强：“那我去睡了，这交给你了，人你玩的差不多就给我送回去，这小子伺候人还是不错的。”

利军：“是，大哥，那他身上的功夫要不要废掉。”

聂永强：“又不走脑子了，他的功夫废了，不就残废了么？这么漂亮的骨头呵呵呵……”

聂永强笑着出了刑堂……

而利军看着眼神绝望的叶涵，当初他看到这个人第一眼时就知道这个十三岁的身躯里装着的是一个成年人的心，现在看着叶涵平静的样子，有种说不出来的东西，自己这个年纪也许做不到这么淡定吧。不让弄残废，不让废武功，看来只能挨揍了，利军拿了各种的鞭子，皮带……

利军再次看看叶涵：“你怕吗？”
叶涵点头：“怕，但怕有用么？”

利军不说话了，吩咐人刑具招呼……每种刑具五十到六十下……

叶涵本来就伤痕累累的身体在那一晚上被打的体无完肤……

再怎么坚强也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在最后一次晕倒之前利军听见了他嘴里呜咽着喊起了娘……

利军知道聂永强还要折磨他，用他，就没有继续下去，而是找人给他治伤……

而那天夜里聂永强回到床上脑子里开始出现这叶涵说话的样子和表情……而这些在第二天整整一天的时间里，反反复复的出现在聂永强的大脑里……忽然有种特别的感觉：“也许叶涵最后回答他的反而是假话，他在求死……

聂永强知道，从他让那两个孩子活着的那天起，那两个孩子就无形之中成了他的弱点，他也想过有人会利用这个弱点来攻击他，但他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这么早……利军有意让叶涵活着的理由，就是想看看他到底能做到哪一步，现在看来……不过既然已经是这样，那么杀死一个叶涵，以后会出来很多张涵，李涵，嗯呵呵，聂永强还在想着想着……

两天后，叶涵被送回到了聂永强身边，

聂永强用脚勾起了那张充满绝望的面无表情的脸：“你不是能给他们补课么？继续去补吧，只是不用偷鸡摸狗似的深夜行动了，每天晚上放学，就在我隔壁的暖阁里，我要看看你这是小鸭子能把他们教成什么样？

叶涵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满脸疑惑的看着聂永强，聂永强狠狠的捏着叶涵的脸，然后狠狠的给了他一个巴掌：“听见我的话了么？”

叶涵：“听见了，是，主人。”
就这样，聂少强和陆少康放学后有了新的补课老师……又回到了温暖舒适的暖阁……开始他们非常喜欢的补课生活了……

艾玛啊，帖子回来了，帖子今天被度娘误伤，以为回不来了呢，经过漫长的申请，等待，终于回来了，太不容易了，明天更新哈

晚上放学聂少强和陆少康都安静的走到聂永强的房间，敲门，一身伤痕，身着一件薄衣的叶涵微笑给他们开了门，迎进他们到暖阁里，两个孩子坐在暖阁的炕桌前，而叶涵是跪坐在那里，叶涵让两个孩子先温席当天学过的生字和诗词，趁着功夫，叶涵低头仔细看两个孩子的教材……一边看一边直不住的点头：“这先生很懂啊，教你们这些都是实用的，学了以后就能用上……”

聂少强：“是，先生说了，跟他学一年写个信，简单算算帐都行了。”

叶涵：“你们那些不会的？”
聂少强：“主要是珠算，我们没学过，可是他们已经学到可以做乘法了。”

陆少康：“我爹以前也教过一些，可是我太久不用都忘了。”

叶涵：“这个简单，你们等下……”
叶涵出了暖阁，从聂永强的桌上拿了一个算盘，看到刚刚进屋的聂永强，踌躇了一下，：“主人，他们用算盘。”

聂永强没说话，就算是同意了。叶涵再次进入暖阁，跪坐在桌前，摆开算盘：“这个你得多打，多背，一上一、二上二、三下五去二……九去五进一”就这样，你们来试试……

两个孩子试着，陆少康上手很快，而聂少强明白的就慢，叶涵一次次的给他做着示范，给他讲，还安慰他：“没事，这个背熟了，多练练就好了。”

叶涵：“字还有不认识的么？”
聂少强“：这几个字念什么啊？。”

叶涵：“哦，这个词是个成语，叫睚眦必报”

聂少强：“它是什么意思呢？”
叶涵：“睚眦”是指发怒的时候要瞪眼睛。报，就是报复，就是你打他一下，他就打你一下，这种叫报复是吧。比如……

聂少强和陆少康想起了自己，就是为了被报复才活了下来的

聂少强：“您不用说了，我们都懂。”

叶涵：“懂什么了？假如主人瞪你们一下，你们觉得是大事么？”聂少强：“当然不会，他是我们主人，他可以随时杀我们的，瞪我们算什么事啊”

叶涵：“可是有的人，连这样的小事也要报复，这种情况就叫“睚眦必报”

聂少强：“哦，还报复呢，连我们先生都说，这世道活下去就是好的，干嘛要为了点小事就报复人呢？”

叶涵：“所以这个词有贬义，形容心胸狭窄的人，男子汉就不该这样的。”

聂少强点了点头……

陆少康：“这个字怎么写啊，好难啊……”
叶涵：“怎么什么事情到你们眼里都那么难了呢？这个，这样写……”

叶涵抬起毛笔在纸上写着……

聂永强看着叶涵的字忍不住赞叹道：“叶涵哥哥，你太了不起了，这字好漂亮，您给我们写字头吧，我们以后跟你学……

叶涵笑了：“好，好，我给你们写……“

叶涵再次从刑堂回来的时候，已经发起了高烧，可是他并没有跟聂永强说，也没跟利军说，只是一个人走到水池边上，猛猛的喝了几口凉水……洗了洗头……再跪在聂永强身边，给他捶腿时……叶涵已经有些迷糊，聂永强生气的捏起了他的脸，这一捏，叶涵的高烧也才被他知晓……

晚上放学后聂少强和陆少康都安静的走到聂永强的房间，敲门，很快一身伤痕，身着一件薄衣的叶涵微笑给他们开了门，把他们迎进到暖阁里，两个孩子坐在暖阁的炕桌前，而叶涵是跪坐在那里，叶涵让两个孩子先温席当天学过的生字和诗词，趁着功夫，叶涵低头仔细看两个孩子的教材……一边看一边直不住的点头：“这先生很懂啊，教你们这些都是实用的，学了以后就能用上……”
聂少强：“是，先生说了，跟他学一年写个信，简单算算帐都行了。”
叶涵：“你们那些不会的？”
聂少强：“主要是珠算，我们没学过，可是他们已经学到可以做乘法了。”
陆少康：“我爹以前也教过一些，可是我太久不用都忘了。”
叶涵：“这个简单，你们等下……”
叶涵出了暖阁，从聂永强的桌上拿了一个算盘，看到刚刚进屋的聂永强，踌躇了一下，：“主人，他们用算盘。”
聂永强没说话，就算是同意了。叶涵再次进入暖阁，跪坐在桌前，摆开算盘：“这个你得多打，多背，一上一、二上二、三下五去二……九去五进一”就这样，你们来试试……
两个孩子试着，陆少康上手很快，而聂少强明白的就慢，叶涵一次次的给他做着示范，给他讲，还安慰他：“没事，这个背熟了，多练练就好了。”
叶涵：“字还有不认识的么？”
聂少强“：这几个字念什么啊？。”

叶涵：“哦，这个词是个成语，叫睚眦必报”
聂少强：“它是什么意思呢？”
叶涵：“睚眦”是指发怒的时候要瞪眼睛。报，就是报复，就是你打他一下，他就打你一下，这种叫报复是吧。比如……
聂少强和陆少康想起了自己，就是为了被报复才活了下来的
聂少强：“您不用说了，我们都懂。”
叶涵：“懂什么了？假如主人瞪你们一下，你们觉得是大事么？”聂少强：“当然不会，他是我们主人，他可以随时杀我们的，瞪我们算什么事啊”
叶涵：“可是有的人，连这样的小事也要报复，这种情况就叫“睚眦必报”
聂少强：“哦，还报复呢，连我们先生都说，这世道活下去就是好的，干嘛要为了点小事就报复人呢？”
叶涵：“所以这个词有贬义，形容心胸狭窄的人，男子汉就不该这样的。”
聂少强点了点头……
陆少康：“这个字怎么写啊，好难啊……”
叶涵：“怎么什么事情到你们眼里都那么难了呢？这个，这样写……”
叶涵抬起毛笔在纸上写着……
聂永强看着叶涵的字忍不住赞叹道：“叶涵哥哥，你太了不起了，这字好漂亮，您给我们写字头吧，我们以后跟你学……
叶涵笑了：“好，好，我给你们写……“
叶涵在他们两个人的本子上，照着课本上写了生字的字头……写着写着看着聂少强的精力没在本子上：“看什么呢？“

聂少强：“主人？“
叶涵回头看到了聂永强已经站在他们身后很久了。
聂少强和聂少康都跪了下来：“主人。”
聂永强：“今天完事了么？”
聂少强看着还在写的叶涵，叶涵没有说话，继续写完最后一个字的字头：“今天就这样吧。”
聂永强：“你们出去吧。”
聂永强和聂少康：“是”
都带着东西走了出去……
叶涵：“叶涵该死，请主人重重责罚。”
聂永强没有看跪着的叶涵，却看了看他写的毛笔字：“睚眦必报。”哼哼……这是说我呢？！
叶涵：“没有，主人误会了，是课本上有的……”
聂永强“：这不用你说，刚才一直在这听着呢。”
叶涵：“叶涵多嘴了，叶涵自罚。”
说着叶涵开始狠狠的扇起了自己的嘴巴子，啪、啪、啪、啪，
聂永强：“苦肉计啊，呵呵，滚过来。”
叶涵：“是”
叶涵跟着聂永强出了暖阁，跟着聂永强到了书房的书桌旁……
聂永强看着叶涵：“这衣服挺好啊，下不来了是吧”


叶涵：“额，叶涵这就脱。“叶涵迅速脱掉了自己的衣物……
聂永强扔给了他算盘和账册……
聂永强：“爬地下给我算。”
叶涵：“是。”

聂永强看着叶涵……用脚抵了抵叶涵的肩膀……一会再去请二十蟒鞭去……
叶涵：“是”
叶涵再次从刑堂回来的时候，已经发起了高烧，可是他并没有跟聂永强说，也没跟利军说，只是一个人走到水池边上，猛猛的喝了几口凉水……洗了洗头……再跪在聂永强身边，给他捶腿时……叶涵已经有些迷糊，聂永强生气的捏起了他的脸，这一捏，叶涵的高烧也才被他知晓……

聂永强看着叶涵脸上发烫的温度，立刻把他放在了床上，让人端了凉水过来，给他做物理降温，用冰毛巾擦了身体一 遍又一遍，可床上的人仍然一点生机都没有，聂永强叹了叹气，又命人给他把脉，才知道，他身上除了有上次的刑伤外，还中有巨毒，而且此毒解起来还很困难，因为此毒已经植入叶涵身体里很长时间了，他毒发时能让叶涵身体疼痒难忍，如果不服解药，植入体内的巨毒就会迅速扩散，让他死亡，而这种毒的解药，也对身体存在的巨大伤害，而且很难弄到，聂永强听到大夫的言辞，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十三岁，十三岁，真狠，他们对一个十三岁的孩子下，就会这样的手段。聂永强表情严峻，让大夫先给他配些去烧止痛的药，给煎了，一个人就坐在那……一下午都没说过一句话，药很快就煎好了，可叶涵还没醒，聂永强把药强行灌到了叶涵的嘴里，这一灌呛到的叶涵立刻就醒了，张嘴就吐了聂永强一身……聂永强皱眉，叶涵一看，强行下床拿了件新袍子跪了下来“：主人，换 上吧。”
聂永强拿过了衣服，把手里的药碗递了出去……喝了
叶涵看了看那碗药，微笑了一下“：是，主人……”
聂永强自己换上了衣服：放心，我的药不会比你身上的毒还毒……
叶涵看了看聂永强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碗药，一饮而尽
聂永强：“又快到必须要服解药的日子了吧”，
叶涵还是没说话，只是怔怔的跪在
聂永强：“我已经下了命令，从现在开始你不得出这个房间，等你烧退了，我要让你随身伺候，时刻都不能离开我身边…即使睡觉时，我也会把你绑在脚下…你没有机会再拿到解药了……
叶涵还是没有说话……
聂永强：“我很期待看到你毒发的样子……”
叶涵依然不说话……
聂永强：“马上过年了，你最近教那俩小子，做的不错，我会考虑让你过完这个年再……
叶涵：“不必了，谢谢您的好心……”
聂永强一个响亮的耳光扇过去：“你有资格拒绝我么？”
叶涵：没有。您是主人，叶涵随您处置……
聂永强：“滚，不，给我躺床上睡去……”
叶涵：“主人，叶涵没资格睡床……”
聂永强：“那就把自己的被子抱过来躺地毯上，快点。”
叶涵：“是”
叶涵把被子抱了过来，铺在了地毯上，躺了下去……
聂永强真的拿来了绳子把叶涵的手绑到了床柱上……
聂永强：“睡觉，我什么让你起，再起。”
叶涵“：是”
看着叶涵再次睡着，聂永强拿起了两个孩子的作业看了起来。

大家端午节快乐啊

叶涵没想到自己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醒来时，看到自己还被绑着，也没动……
聂永强正在看着帐：“等我写完这页就给你解开”
叶涵：“哦，您忙您的。”
聂永强忙完，走到了叶涵的身边，给他解开了绳子：“饿了，我就叫他们把饭送来，药到该吃的时候，也会有人给你送来……”
叶涵：“您累了吧，叶人涵给您泡茶去。”
聂永强“：让他们把热水送来，你不能这屋子，要如厕就用里面的这个……

叶涵：“主人，您这么做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的”的。
聂永强：“这不就是你的目的么”？
叶涵：“我现在死了，至少能给您赢得些时间，而我不死，又不能正常伺候您，让他们发现出异样，当然最大的可能是叶涵会死，但是万一有人狗急跳墙……”

聂永强：“这就是你想告诉我的？，我真想抽你我……该干嘛干嘛，给你送饭的一会就过来，算了，一会你跟我一块吃吧”

叶涵：“叶涵话以致此，随您处置”

聂永强没有多说什么，叶涵也没多说什么，在叶涵退烧之后，聂永强就让叶涵跟着自己，随身伺候，叶涵吃的和聂两个人除了几乎无话。晚上，叶涵依然会给两个孩子补课，这时他会显得更加轻松自在，夜里仍然要被绑着，但是叶涵是高兴的，他知道他主人这么做的目的是要保护自己……可是现在已经到了每个月必须服用解药的日子，没有服药，死也就死了，真是不想被看到那么狼狈的样子，可是自己又没有办法避免……

夜深了，叶涵睡不着，悄悄的扯了绑在自己身上的绳子，往自己脖子上绑，就听见聂永强的声音：“先把绳子钱交了再死”。
叶涵一听忍不住笑了，这一笑眼泪都出来了！

叶涵看着刚刚说完话却在此时依然闭着眼有着沉稳呼吸的主人，他发现他还是第一次有着这样的机会看着主人睡觉……以往伺候过人了，他就会被一脚踹出来，从来没有机会看到主人的睡姿，他裸着身子骑抱着被子躺在床上……以为这样就睡熟了呢，结果……自己的小动作还是被他发现了……

叶涵发现，他的主人的强大一直都在超乎他的想象，他没来到聂家之前，得到的消息，都表明聂永强的性格暴虐，狠绝，不留情面，风流，纨绔，叶涵一直觉得，只有顺从他，献媚他，自己的境遇就能好些，就能被他信任，得到自己想得到的，实际上直到到了聂家他才知道，聂永强每天是多么努力和勤奋，有时天不亮就会提来练功，打拳，除了每天要看那么多文件，账册，和各地商号交谈往来，还要管在家的两个小孩……他好像总有使不完的精力，尤其是在床上，他比自己训练时甚至遇到过最强悍的客人还强悍，每次都要弄到他几乎晕厥才肯罢休，他对自己要求极其严格，他只能顺从，是的，他要求自己极其严格，进房间前必须全身内外都梳洗干净，在床上无论他想要何种姿势，自己必须要立刻做到，自己不能抬眼看他，嘴里不能发出“是”以外的其他任何声音，在他做的时候，双手不能触碰到他……他从不会亲吻自己，而各种鞭打，蹂躏，似乎成了平常，每当要经历这些的时候，叶涵都在心里鼓励自己，不怕的，不怕的，其实每次都会怕的要死，如此这样，他根本不能够像计划好的那样去讨好他，让他开心，让他对自己放松看管，反而自己却总让他的组人感受到他身体里不由自主的颤抖，在他的主人面前，他觉得自己根本就不配铜州头派小倌的称号，可是，就这么无用的自己，都到了这份上了，他为为什么还留着自己呢？叶涵想不通……

叶涵这样想着他不敢多看主人，想着万一主人睁开演讲看着自己这样看着他，一顿暴打又是免不了的，其实刚才……好吧，自己来到这不就是挨打的么，叶涵现在想着如果能被打死也是好的吧……叶涵就这样想着，抱着都无所谓的心情，睡熟了，第二天他的主人聂永强睁开眼睛之后，看着叶涵，没有像平常一样，扇他两个嘴巴子，而是第一次把那只大手抚在了叶涵的脸上，还摸了两下他的头发……等叶涵被这样弄过醒来之后，聂永强已经在外面开始晨练了……

十冬腊月的冬天啊，聂永强就穿着单衣出去跑步了，别说叶涵，就连准备上学的两个小家伙看着这样的主人也是比较惊讶的……

聂永强：“明天再起早点，出来跟我一起跑步……”
聂少强有些无奈：“是”

而陆少康却有点兴奋：“是”

靖和聂永强一起跑了起来……聂永强看着愣愣的叶涵：“还不快滚过来。”

叶涵：“啊，是。”

就这样三男人伴着漫天的飞雪开始在院子里跑步……

靖：“你回来了……”

聂永强：“我一直就在……”

靖“：我是说……”

聂永强：“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我的的确一直都在啊，只是你……不能经常在……

靖：“在外面的日子挺好的，有时恍然自己都是自由的了……”

聂永强：“最不自由的是我……”

靖：“你不知道吧，那俩小崽子最近每天都学到半夜……”
聂永强：“他们快考试了吧……无非就是怕挨揍么”

靖：“其实最适合教他们的不是别人……就是你自己……”
聂永强：“你们俩一会打一场吧，我想看看他的成色……”

靖：“我发现了你是个有意思的人，你身边的人都会很有意思，我都没想过一个小倌身上能有些东西……”
聂永强笑了……

跑完两圈，再次回到宅院，叶涵呈上了热茶……

聂永强：“你们俩打一次我看看。”

叶涵没想到聂永强会这样的要求……对他在聂永强面前早就没有任何秘密了……

叶涵低了低头……：“是”他已经很久没有动身了……

叶涵简单的活动了下脖颈，走到靖的面前，冰彬有礼的拱手，然后很潇洒的左手一扬“请指教”

靖也拱手，他也很久没有和人如此正式的对弈过了，行完礼，两人开始对打，靖先发制人，步步紧逼，叶涵倒也从容不迫，见着拆招……十几个回合打下来，两个人便对彼此的底蕴心中有了数，可靖还是没有一味的想打倒对方了事，而是变换了不同的方式来探求叶涵的能力和底线……叶涵倒也是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不管靖来了什么招数，都拼命还击，而不是刻意的闪躲，但是每到应该至于要害时，反而却发不出力了，最终还是节节败退，被逼的倒在了地上。

聂永强：“行了，靖你回去吧……”

靖：“是”

而此时的叶涵，擦了擦汗，转过身来，还是跪在那……

聂永强进了屋：“还不进来。”
叶涵进了房间跪在了聂永强的身边

聂永强给他扔过了一块毛巾……

叶涵擦了额头的汗……

聂永强伸了脚：“叶涵无声的给聂永强换着鞋……

聂永强：“有意思，北冥怎么收了你这样的徒弟？。”

叶涵：“主人，北冥先生是教过叶涵，但是不是叶涵的师父……”
聂永强：“看来这里有故事啊。”

叶涵：“可是叶涵不想说……”

聂永强：“不想说就不想说，张嘴。”
叶涵：“是”

聂永强从火盆里用火钳拿出了一块烧红了的炭火，要往叶涵嘴里放，叶涵眼神里有些恐惧，但仍张大了嘴……

聂永强看着叶涵，到底把炭块放回了火盆……揪住了人，拽到面前狠狠的扇了一个嘴巴：“贱货，再有天赋又有什么用。”

叶涵：“主人……莫生气……”

聂永强不说话了，早餐送来了，聂永强吃着早餐，一早上就再也没说过话，直到开始看账时，聂永强叫叶涵研磨……

叶涵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可是此时身上的剧毒开始发作，他很快就疼的满头大汗，叶涵：“主人，叶涵想去厕所。”

聂永强：“去吧。”

叶涵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去了厕所……

过了一会，聂永强看着叶涵还没出来，有些狐疑，就赶到了厕所，就看着叶涵头上已经出了血，脸色惨白惨白的，头发蓬乱,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撕破的到处都是，叶涵躺在地上的呼吸有些急促……而叶涵还蜷在地上不停的挠着身体各处，一会，紧抱着自己的身体，嘴里呕着，咳着……

聂永强看着叶涵的样子，愤愤的说：“都这样了，还不说实话，说，解药在他们谁那？”

叶涵摇着头，狠狠的掐着自己…爬向墙角，再次往墙上撞……

聂永强抓住了要再次往墙上撞的叶涵……抱住了他：“我说过，我不会让你死的”

叶涵再次笑了……他用尽了全力推开聂永强……趴在地上，无声的流着眼泪……

聂永强再次抓住了叶涵的手臂，给他号脉……叹了一口气之后，就把人抱出了厕所吧，抱到了床上……又在纸上写点了什么，交给了下人……

聂永强拿湿毛巾给叶涵擦身子，此时他的身体已经被汗水全部浸湿了不止一次了……又给他喂水：“快喝点，脱水也会杀了你的”

叶涵用恐惧又异样的眼睛看着眼前的聂永强，喝了水……

很快药被送来了，聂永强揪着叶涵的脖子，把药给灌了进去……就这样，十几分钟后，叶涵的身体终于不再颤抖了，也不再浑身的挠了……
叶涵爬到了他主人的身边向聂永强磕头，：“叶涵谢谢您……”

聂永强没有说话，叶涵知道他在生气，也没说什么……依然在静静的抹眼泪……

聂永强：“没见过你这么傻的，明知道只有我能救你，到现在还不跟我说实话…对，你从没把我当过你的主人对吧…”

叶涵想了想“：是啊已经接受了他的救助，忠诚，早就没了……哎”

叶涵：“您不是也从来没有把叶涵当过自己的奴仆么”

聂永强看着叶涵，叶涵抬了抬头：“算了，您想知道什么，就问吧，叶涵告诉您就是……”聂永强：“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吧，反正这个也没什么关系了。”

叶涵：“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只记得很小便被送到了北冥那里，那里天天会看到死人，人都是被对手杀死的，只有最强的人才能活下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北冥并没有让我习武……只是让我跟着他在身边伺候，我会躲在远处偷偷的看他练功，有时候会亲不自禁的就跟着练着……当然会被他发现，每次都是被打的很惨……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夜里一个人去练功……北冥偶尔会带着我一个人去怡红院，我去那里总觉得自己对那里的一切都很熟悉，他们告诉我，我就生在那里，但是没人告诉我，我的母亲的是谁……北冥会经常在那里和一些我不认识的人在那里谈事，谈着谈着，我就成了他们“事”的一部分，他们开始找各种人开始训练我，我就不断来往于北冥的地盘和怡红院之间，北冥也会开始像要求其他杀手那样要求我……教我……但他从来不让我叫他师父，我只是他的仆人……无论是在怡红院还是在北冥的那里，我知道，只有最强的人才能活下来，所以我就各种拼命的学，按照他们要求的样子，成了……现在的样子，人家都说一个仆从都是有奶便是娘的，他们担心我反水……于是他们逼着我喝了那个药，每个月，如果我不服那个解药，就会像今天这样，连着三个月没有解药，我就会死……我在来这里之前，就知道，我一定会死在这里的，我来这里的人任务就是监视你，把你的事情都告诉给他们……飞鸽传书……偶尔也通过别人……当然有人是动过让我杀你的念头，但是北冥说过我杀不了你，果然…当然能获取您的信任，长久的活下去也是任务之一，…在来这里之后，我就没再见过北冥，他们跟我说，北冥是我的生父……我不知道……也从来没敢问过他……

聂永强：“你知不知道你来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你的底了。”
叶涵：“不知道。”
聂永强：“哦，我想明白了，他把你交给我，是给了你一条生路啊。”
叶涵：“嗯？”
聂永强：“他算准了，我不会轻易让你死……他知道我会想跟他们好好玩，哎，这老小子……”

聂永强：“那为什么我对你用了大刑，又给你治了伤你都不说实话，现在……”

叶涵：“一个仆从最重要的品质是忠诚，无论在怡红院还是北冥那里，不忠诚的人都会死的很惨，而且，我是北冥手底下人里最卑贱的，一个永远见不得天日的小倌，什么都没有，自由，金钱，尊严，身体，什么都不得自主，我想把忠诚留下来，给他看看……可是，您早就知道……又救了我两次，我不说又有什么用呢。”

聂永强：“你身上的毒还有些大麻的成分，你自己有瘾么？”
叶涵：“能对小倌用得起这个的店家不多了，头牌的待遇都是这样吧，因为有功夫和他教我的东西，我控制的还好，心里至少没有瘾的，但是……您都看到了……”

聂永强：“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天赋甚至要比北冥本人还好，而且你的文笔，能力……都在他之上……而你还这么小……”
叶涵：“叶涵只是他的奴仆，怡红院的奴仆……您的奴仆……”
聂永强：“没有想成为自由人的野心？”
叶涵：“您是自由的，可您自由么？”
聂永强笑了：“当初留下他就是因为知道他有些与众不同，现在看来，还真是，这小子把什么都看透了，偏偏看不到自己的长处和短处。”
聂永强：“我会帮你把那东西给戒了，把你身上的毒都给解了，当然过程会恨痛苦，但你到了我这，就得忍着……

叶涵没说话

聂永强：“我知道你为什么把忠诚看得那么重了，的确，我没给你当个好仆人的机会，以后我会给你这样的机会，你可以继续当你想的那种仆人，我是说，你心理不必勉强的服从我呵呵，我这里的酷刑是没有北冥那里的多……不过，你不是一直想死么？我就让你活着好了……

叶涵：“是”

聂永强：“对于一个正常的人来说，没有自由是最痛苦的事，对于一个想死的人来讲，你让他活着，对他来说是最痛苦的事，对于一个想活着的人来讲，你让他死，就是他最害怕的事……我会让你活着，如果可能的话，还会让你活的很好，我要让你知道，这世界上不只有北冥这一个主人是值得你为他奉献忠诚的。”

叶涵笑了

聂永强：“你笑什么？”

叶涵：“您在吃他的醋……”

聂永强：“嗯？说着抬手要打。”
叶涵：“他没动过我，但您是动过我的第一个男人。”
聂永强：“哼哼，你这个小崽子啊，去洗个澡，弄干净了，伺候我……”
叶涵：“是”

叶涵洗完澡，又很规矩的开始伺候聂永强，聂永强做完事把叶涵拉到耳边：“给我记住了小崽子，以后有什么事都告诉我，再敢这么瞒着的话，我就给你挂外面冻死……”
叶涵心理思付：“财迷啊，就是财迷啊，冻死是成本最低的，哎，他不是刚才说过不想让我死么……这人……这人比自己还不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