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 灰曲
下了课，许清窜到许澈座位旁边，对着他就是一个爆栗。
“班主任的课你给我扔什么纸条。”
“嗨，这不是也没被抓着嘛。”许澈揉了揉额头，道。
许清笑道:“要是被抓着了，咱俩这会儿就在办公室里等着大哥来领人了。”
“早上大哥才叮嘱的……这才第一节课你就皮……”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午放学，放学铃一打，许澈便背上书包，拉着同桌林月楼跑出去了。
一行人打闹着来到篮球场，许清懒得动，便替许澈抱着书包，在一旁找了个干净地方坐着。
“许澈你帮我拦着点儿乔锦书！”
“好嘞！”
“诶不带你们这样儿的！”
“看着啊，今儿我非得进个三分！”
许清看着他们在场上闹，不自觉的笑了。
又打了一会儿，许清看着已经六点了，便冲着球场喊了一句:“六点了！差不多了明儿再玩儿！”
几个人看了看了表，便拿了书包，一群人笑闹着出了校门后便各自道了别。
“班主任的课你给我扔什么纸条。”
“嗨，这不是也没被抓着嘛。”许澈揉了揉额头，道。
许清笑道:“要是被抓着了，咱俩这会儿就在办公室里等着大哥来领人了。”
“早上大哥才叮嘱的……这才第一节课你就皮……”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午放学，放学铃一打，许澈便背上书包，拉着同桌林月楼跑出去了。
一行人打闹着来到篮球场，许清懒得动，便替许澈抱着书包，在一旁找了个干净地方坐着。
“许澈你帮我拦着点儿乔锦书！”
“好嘞！”
“诶不带你们这样儿的！”
“看着啊，今儿我非得进个三分！”
许清看着他们在场上闹，不自觉的笑了。
又打了一会儿，许清看着已经六点了，便冲着球场喊了一句:“六点了！差不多了明儿再玩儿！”
几个人看了看了表，便拿了书包，一群人笑闹着出了校门后便各自道了别。
-6-
“怎么才回来？”许泽从楼梯上走下来，问道。
“和月楼他们几个一起打篮球去了。”许澈把书包往沙发上一丢，答道。
“快去洗手，你看你手上脏的。”许清说着，便推着许澈往洗手间走。
许泽笑了笑，把两个人随意丢在沙发上的书包放好。
“我都跟你说了篮球场的地上是湿的……玩儿了一手的泥。”
“我知道啦……许清你怎么也跟哥一样啰嗦……”
“嫌我啰嗦啊？”许泽似笑非笑的看着许澈。
“没有……哥我哪儿敢嫌弃您啊……您啰嗦都是为我们好……”
捕捉一只许·求生欲超强·不想挨打·澈。
“知道就好。”许泽伸手掐了一把许澈的脸，笑道。
-
吃过晚饭，两个孩子回了房间写作业，许泽便去了书房处理工作。
手机里的音乐突然停下了，取而代之的是响起的手机铃。
“喂……月楼……”
“我英语作业忘抄了，你应该抄了吧？”
“抄了。”
“行，那你拍个照发给我。”
“好。”许清挂了电话，把英语作业拍了发到林月楼的QQ里。
另一头秒回道: “谢了啊。”
“没事儿。”
许清回完消息，把中断的音乐重新播放。
几何大题下的空白被渐渐填满，许澈做完最后一道压轴题，水笔在指尖转了个花儿，在最后的答案便落下一个墨点。
他在理科上似乎有些天赋，尤其是数学。
他写的压轴题答案经常被当作范本，有时候还会被老师点名要他上台讲解。
许泽曾打趣说，古时候家中两子，要么是文武双全，要么是一文一武。
“咱们家，这是一文一理啊。”
许清对于文学的热爱是从小时候开始的。
几岁的孩子，能不哭不闹的捧着童话书在房间里读一下午。
后来上了学，读的书更多了，对文章的领悟能力和写作水平很快就甩了同龄人一大截。
到了初中，不光语文成绩拔尖儿，也能写得一手好文章了。
许泽很早就已经看出了两个孩子身上不同的天赋，一直在加以培养，也劝诫着他们俩不能放弃别的科目。
现在看来，孩子们都领悟了他说的意思，也在好好的践行。
-
许泽洗完澡，看了看时间，快十点半了。
差不多到了睡觉的点儿了。
“大哥。”
“要准备睡了吧？”许泽进了许清的房间，笑着问道。
“嗯。”许清点点头。
“那快睡吧。”许泽伸手拍了拍小孩的脸，“晚安，清儿。”
“怎么才回来？”许泽从楼梯上走下来，问道。
“和月楼他们几个一起打篮球去了。”许澈把书包往沙发上一丢，答道。
“快去洗手，你看你手上脏的。”许清说着，便推着许澈往洗手间走。
许泽笑了笑，把两个人随意丢在沙发上的书包放好。
“我都跟你说了篮球场的地上是湿的……玩儿了一手的泥。”
“我知道啦……许清你怎么也跟哥一样啰嗦……”
“嫌我啰嗦啊？”许泽似笑非笑的看着许澈。
“没有……哥我哪儿敢嫌弃您啊……您啰嗦都是为我们好……”
捕捉一只许·求生欲超强·不想挨打·澈。
“知道就好。”许泽伸手掐了一把许澈的脸，笑道。
-
吃过晚饭，两个孩子回了房间写作业，许泽便去了书房处理工作。
手机里的音乐突然停下了，取而代之的是响起的手机铃。
“喂……月楼……”
“我英语作业忘抄了，你应该抄了吧？”
“抄了。”
“行，那你拍个照发给我。”
“好。”许清挂了电话，把英语作业拍了发到林月楼的QQ里。
另一头秒回道: “谢了啊。”
“没事儿。”
许清回完消息，把中断的音乐重新播放。
几何大题下的空白被渐渐填满，许澈做完最后一道压轴题，水笔在指尖转了个花儿，在最后的答案便落下一个墨点。
他在理科上似乎有些天赋，尤其是数学。
他写的压轴题答案经常被当作范本，有时候还会被老师点名要他上台讲解。
许泽曾打趣说，古时候家中两子，要么是文武双全，要么是一文一武。
“咱们家，这是一文一理啊。”
许清对于文学的热爱是从小时候开始的。
几岁的孩子，能不哭不闹的捧着童话书在房间里读一下午。
后来上了学，读的书更多了，对文章的领悟能力和写作水平很快就甩了同龄人一大截。
到了初中，不光语文成绩拔尖儿，也能写得一手好文章了。
许泽很早就已经看出了两个孩子身上不同的天赋，一直在加以培养，也劝诫着他们俩不能放弃别的科目。
现在看来，孩子们都领悟了他说的意思，也在好好的践行。
-
许泽洗完澡，看了看时间，快十点半了。
差不多到了睡觉的点儿了。
“大哥。”
“要准备睡了吧？”许泽进了许清的房间，笑着问道。
“嗯。”许清点点头。
“那快睡吧。”许泽伸手拍了拍小孩的脸，“晚安，清儿。”
“大哥晚安。”
到了另一个房间，不出意外，许澈正躺在床上玩手机。
“十点半之前要睡啊。”
“知道啦！”
许泽回到自己的房间，也睡下了。
好梦。
-
餐桌上只摆了两幅碗筷。
“周叔，今天大哥不回家吃饭吗？”许清放下书包，问道。
“大少爷说今天要加班，不回来吃饭了。”周叔端上最后一道汤，答道。
“那……哥说了他什么时候回来吗？”许澈在餐桌边坐下。
周叔摇摇头，说:“没说，但大少爷嘱咐了，让两位小少爷写完作业就早些休息。”
“好，我知道了，您去忙吧。”
“诶。”
许清盛了碗汤，一勺一勺的慢慢喝着。
大哥是真挺忙。
这一加班，也不知道几点能回来。
熬夜对身体不好啊。
“哥怎么突然就要加班了？”许澈疑惑地问道。
“前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大哥和我说了，他这段时间会很忙，回家也晚，要我们俩照顾好自己。”
“噢……”许澈点点头，“那哥今天大概要什么时候回来啊？”
“说不好，大哥加班从来都没有定点的，早的话或许十点十一点就回来了，要是晚的话……那就说不好了。”
-
今天作业多，等洗完澡就已经十点半了。
澈儿该是睡了。
许清轻手轻脚的走到许澈的房间门口，往里看了一眼，才放心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把窗帘拉开了一点，又搬了把椅子放在窗前，许清倒了杯热水捧在手里，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出神。
他房间的窗户可以看见院子里。
又坐了一会儿，许清把手中的水杯放到窗台上，对着窗户轻轻哈了一口气。
玻璃上很快起了白雾，许清在上面画了三个手牵手的小人儿。
中间的小人儿略高些，旁边两个一模一样。
真好。
许清看着那三个小人儿，笑了。
手机屏幕忽的亮了。
是微博的推送消息，许清伸手将它划掉，留意了一眼时间。
十一点了。
大哥加班加的还真挺晚的。
许清打了个哈欠，喝口水，继续坐着。
楼下的院儿里传来了一阵声响。
许清往楼下一看，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进了院子里。
大哥回来了。
-
许泽看了看墙上的钟，十一点多了。
俩小子估计都睡了。
许泽放轻了脚步，悄悄地推开了许清房间的门。
小孩整个身子都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了半个小脑袋。
该是睡熟了。
到了另一个房间，不出意外，许澈正躺在床上玩手机。
“十点半之前要睡啊。”
“知道啦！”
许泽回到自己的房间，也睡下了。
好梦。
-
餐桌上只摆了两幅碗筷。
“周叔，今天大哥不回家吃饭吗？”许清放下书包，问道。
“大少爷说今天要加班，不回来吃饭了。”周叔端上最后一道汤，答道。
“那……哥说了他什么时候回来吗？”许澈在餐桌边坐下。
周叔摇摇头，说:“没说，但大少爷嘱咐了，让两位小少爷写完作业就早些休息。”
“好，我知道了，您去忙吧。”
“诶。”
许清盛了碗汤，一勺一勺的慢慢喝着。
大哥是真挺忙。
这一加班，也不知道几点能回来。
熬夜对身体不好啊。
“哥怎么突然就要加班了？”许澈疑惑地问道。
“前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大哥和我说了，他这段时间会很忙，回家也晚，要我们俩照顾好自己。”
“噢……”许澈点点头，“那哥今天大概要什么时候回来啊？”
“说不好，大哥加班从来都没有定点的，早的话或许十点十一点就回来了，要是晚的话……那就说不好了。”
-
今天作业多，等洗完澡就已经十点半了。
澈儿该是睡了。
许清轻手轻脚的走到许澈的房间门口，往里看了一眼，才放心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把窗帘拉开了一点，又搬了把椅子放在窗前，许清倒了杯热水捧在手里，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出神。
他房间的窗户可以看见院子里。
又坐了一会儿，许清把手中的水杯放到窗台上，对着窗户轻轻哈了一口气。
玻璃上很快起了白雾，许清在上面画了三个手牵手的小人儿。
中间的小人儿略高些，旁边两个一模一样。
真好。
许清看着那三个小人儿，笑了。
手机屏幕忽的亮了。
是微博的推送消息，许清伸手将它划掉，留意了一眼时间。
十一点了。
大哥加班加的还真挺晚的。
许清打了个哈欠，喝口水，继续坐着。
楼下的院儿里传来了一阵声响。
许清往楼下一看，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进了院子里。
大哥回来了。
-
许泽看了看墙上的钟，十一点多了。
俩小子估计都睡了。
许泽放轻了脚步，悄悄地推开了许清房间的门。
小孩整个身子都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了半个小脑袋。
该是睡熟了。
许泽把门轻轻带上，又去了许澈的房间。
又踢被子。
真不让人省心。
许泽无奈地摇了摇头，替他把被子盖好后便出去了。
回了自个儿的房间，许泽简单洗漱后，也睡下了。
别墅里寂静下来。
又踢被子。
真不让人省心。
许泽无奈地摇了摇头，替他把被子盖好后便出去了。
回了自个儿的房间，许泽简单洗漱后，也睡下了。
别墅里寂静下来。
-7-
“你昨儿晚上干嘛了？这么困？”许澈奇怪的问道。
“没干嘛，就是有点儿失眠。”许清趴在课桌上，胡乱搪塞道。
“有心事啊？”
“没有……就是有点儿睡不着……可能快放假了兴奋吧……”
许澈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老师走进来了，便窜回了座位。
晚睡半个多小时也会这么困啊……
许清打了个哈欠，这样想道。
“下周一，我们就要进行高中以来的第一次期末考试了。”
“大家复习好了，考出个好成绩，也能过个愉快的寒假，过个愉快的年，是不是？”
班里齐声应了声是。
许清撑着脑袋，望着窗外发呆。
父亲只有每年过年才回来待半个月，过了十五才回美国。
他对这个父亲实在是没什么好感。
从小父亲便疏于陪伴，在他们十二岁那年他又去了美国定居。
在许清的记忆里，父亲只占了那么一点点的位置，而且那些记忆并不是很美好。
他现在只不过是听大哥的话，对父亲尊重些罢了。
记忆中，大哥对父亲却是很敬重的。
幼时偶尔看到大哥和父亲在书房议事，父亲坐在现在大哥工作时坐的那个位置，大哥则立于对面或者两侧。
如果父亲不发话，大哥是不会坐的。
-
在许清心里，许泽和许澈远比这个父亲重要。
过年什么的，有大哥，有许澈，就够了。
班主任还在讲台上喋喋不休，许澈闲着无聊，干脆把数学作业拿出来做。
反正坐在后面，老师也看不见。
“今儿物理够难的。”林月楼吐槽了一句。
“是吗？我看看。”许澈从课桌里抽出物理练习册，按着林月楼说的页码翻到了地方。
“大哥……您也不想想咱上节课学的什么……做错了位置能不难嘛……”
“我……写错面了？”
“您自个儿睁大了眼睛瞧瞧您抄的作业……哟……您作业抄错了……66都抄成69啦……怪不得您做错位置……”
“回头啊，叫你哥带你配眼镜儿去。”许澈把改正带丢给他，“得配老花镜儿……听见没？”
“我可去你的吧。”林月楼笑着推了许澈一下，拿过改正带把页码改对。
两人是前后座，中间就隔了个姑娘，后面的吵闹自然是听的清清楚楚。
小子真闹腾……
-
“诶哥，咱俩周五看电影儿去呗，新上了一片子，你看看。”许澈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机递了过去。
“你昨儿晚上干嘛了？这么困？”许澈奇怪的问道。
“没干嘛，就是有点儿失眠。”许清趴在课桌上，胡乱搪塞道。
“有心事啊？”
“没有……就是有点儿睡不着……可能快放假了兴奋吧……”
许澈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老师走进来了，便窜回了座位。
晚睡半个多小时也会这么困啊……
许清打了个哈欠，这样想道。
“下周一，我们就要进行高中以来的第一次期末考试了。”
“大家复习好了，考出个好成绩，也能过个愉快的寒假，过个愉快的年，是不是？”
班里齐声应了声是。
许清撑着脑袋，望着窗外发呆。
父亲只有每年过年才回来待半个月，过了十五才回美国。
他对这个父亲实在是没什么好感。
从小父亲便疏于陪伴，在他们十二岁那年他又去了美国定居。
在许清的记忆里，父亲只占了那么一点点的位置，而且那些记忆并不是很美好。
他现在只不过是听大哥的话，对父亲尊重些罢了。
记忆中，大哥对父亲却是很敬重的。
幼时偶尔看到大哥和父亲在书房议事，父亲坐在现在大哥工作时坐的那个位置，大哥则立于对面或者两侧。
如果父亲不发话，大哥是不会坐的。
-
在许清心里，许泽和许澈远比这个父亲重要。
过年什么的，有大哥，有许澈，就够了。
班主任还在讲台上喋喋不休，许澈闲着无聊，干脆把数学作业拿出来做。
反正坐在后面，老师也看不见。
“今儿物理够难的。”林月楼吐槽了一句。
“是吗？我看看。”许澈从课桌里抽出物理练习册，按着林月楼说的页码翻到了地方。
“大哥……您也不想想咱上节课学的什么……做错了位置能不难嘛……”
“我……写错面了？”
“您自个儿睁大了眼睛瞧瞧您抄的作业……哟……您作业抄错了……66都抄成69啦……怪不得您做错位置……”
“回头啊，叫你哥带你配眼镜儿去。”许澈把改正带丢给他，“得配老花镜儿……听见没？”
“我可去你的吧。”林月楼笑着推了许澈一下，拿过改正带把页码改对。
两人是前后座，中间就隔了个姑娘，后面的吵闹自然是听的清清楚楚。
小子真闹腾……
-
“诶哥，咱俩周五看电影儿去呗，新上了一片子，你看看。”许澈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机递了过去。
许清瞅了一眼，说道:“行啊，那你订个早点儿的场，家里有门禁的。”
“那就订个七点的，怎么样，咱俩放了学就过去，也不赶，还能吃顿饭，电影八点四十就结束了，咱到家也就九点钟。”
“行。”
许泽正在办公室里待着，窗外的天空已经染上了墨色。
电脑屏幕还亮着，上面是还没完成的工作。
茶已经见底了。
许泽拿起杯子，又去添了一杯热水。
这是第二道茶，味道正好。
这个点……两个孩子应该放学了。
这两天都没回去吃饭。
明天周三，今天把工作多做一些，明天回家吃个饭吧。
-
餐桌上依然只摆着两幅碗筷。
许清心下了然，洗过手后便和许澈一起坐下吃饭。
“我跟你讲，今儿下午班会的时候，月楼说今儿物理难，你知道为什么他会觉得难嘛？”
“为什么啊？”
“那哥们儿做错地儿了，本来今儿做66.67，他给做到69去了……哈哈哈哈哈哈……”
“那得叫雁时哥带他去配个老花镜儿啦。”许清笑着打趣道。
“可不嘛，我也这么跟他说的。”
“不过我可跟你说啊。”许清正色道，“以后跟月楼上课闹的时候小点儿声。”
“好嘞，我以后小点儿声，小点儿声。”
吃过晚饭，两人就回了房间写作业。
七点多了。
也不知道大哥吃饭没有。
许清这样想道。
-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请进。”
许泽有些诧异，公司早就下班了，这个点应该没有人了。
“吃饭了没啊？算了问你也是白问。”林雁时拿着几盒外卖走进来，“我知道你一忙起来就不吃饭。”
“谢了啊。”许泽接过吃的，放在茶几上。
“你吃了没？”
“没呢，估摸着你也没吃，这不就找你共进晚餐来了嘛。”林雁时坐在沙发上，把饭菜都拿出来摆好。
“还说我不吃饭……您自个儿不也没吃……”
两人一边吃着饭，一边闲聊着。
“清儿和澈儿将来怎么打算？在国内读还是去国外？”
“我还没问他们，看他们俩自己的意思吧……小楼呢？”
“他说想出国读书，去我读过的那个大学……诶这鸡不错……”
“是不错……”许泽又夹了两筷子，“那现在就要开始准备吧。”
“嗯。”林雁时点点头，“我和他说好了，我不过多干涉，他能做的事情要他自个儿去做。”
“那就订个七点的，怎么样，咱俩放了学就过去，也不赶，还能吃顿饭，电影八点四十就结束了，咱到家也就九点钟。”
“行。”
许泽正在办公室里待着，窗外的天空已经染上了墨色。
电脑屏幕还亮着，上面是还没完成的工作。
茶已经见底了。
许泽拿起杯子，又去添了一杯热水。
这是第二道茶，味道正好。
这个点……两个孩子应该放学了。
这两天都没回去吃饭。
明天周三，今天把工作多做一些，明天回家吃个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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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依然只摆着两幅碗筷。
许清心下了然，洗过手后便和许澈一起坐下吃饭。
“我跟你讲，今儿下午班会的时候，月楼说今儿物理难，你知道为什么他会觉得难嘛？”
“为什么啊？”
“那哥们儿做错地儿了，本来今儿做66.67，他给做到69去了……哈哈哈哈哈哈……”
“那得叫雁时哥带他去配个老花镜儿啦。”许清笑着打趣道。
“可不嘛，我也这么跟他说的。”
“不过我可跟你说啊。”许清正色道，“以后跟月楼上课闹的时候小点儿声。”
“好嘞，我以后小点儿声，小点儿声。”
吃过晚饭，两人就回了房间写作业。
七点多了。
也不知道大哥吃饭没有。
许清这样想道。
-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请进。”
许泽有些诧异，公司早就下班了，这个点应该没有人了。
“吃饭了没啊？算了问你也是白问。”林雁时拿着几盒外卖走进来，“我知道你一忙起来就不吃饭。”
“谢了啊。”许泽接过吃的，放在茶几上。
“你吃了没？”
“没呢，估摸着你也没吃，这不就找你共进晚餐来了嘛。”林雁时坐在沙发上，把饭菜都拿出来摆好。
“还说我不吃饭……您自个儿不也没吃……”
两人一边吃着饭，一边闲聊着。
“清儿和澈儿将来怎么打算？在国内读还是去国外？”
“我还没问他们，看他们俩自己的意思吧……小楼呢？”
“他说想出国读书，去我读过的那个大学……诶这鸡不错……”
“是不错……”许泽又夹了两筷子，“那现在就要开始准备吧。”
“嗯。”林雁时点点头，“我和他说好了，我不过多干涉，他能做的事情要他自个儿去做。”
“挺好。”许泽点点头，“要出国的话还是要独立一些……不过小楼是挺独立的……他这样的也适合出国……”
吃过饭，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林雁时便离开了。
许泽认真的看着纸上的文字，时不时又在键盘上敲几个字。
时针划过了“8”，许泽喝了口茶，起身在办公室里走了走。
两个弟弟对于大学的想法他问过，但两个人说要再想一想。
交给孩子们决定吧。
毕竟那是他们的未来啊。
吃过饭，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林雁时便离开了。
许泽认真的看着纸上的文字，时不时又在键盘上敲几个字。
时针划过了“8”，许泽喝了口茶，起身在办公室里走了走。
两个弟弟对于大学的想法他问过，但两个人说要再想一想。
交给孩子们决定吧。
毕竟那是他们的未来啊。
-8-
“这都快十二点了……”
许清看了一眼墙上的钟，似是有些担忧。
楼下的院子里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许清估摸着许澈早就睡熟了，便披了件衣服，出了房间，在楼梯上坐下。
大哥这么忙啊……
虽然说大哥早上起的稍微晚些，但怎么算都没有睡够八个小时。
大哥又爱喝茶，晚上加班的时候想必是一杯接一杯的喝。
回来了也不一定马上就能睡着。
大哥这么忙下去，对身体不好啊……
时针慢慢冲着十二点去了，许清靠在楼梯栏杆上，打了个哈欠。
怎么加班到这么晚啊……
-
许泽一回家，就发现楼梯上似乎坐着个人。
走进了一看，许泽赶紧打横抱起许清，疾步往许清房间去了。
这孩子本来身体就弱，还有轻度的体寒。
即使家里有暖气，身上又披了件外衣，也冻的手脚冰凉。
也不知道在这儿坐了多久，若是时间长了，怕是又要病了。
许清似乎也感觉到了，伸手便松松的抓住了许泽的西服。
“大哥……”许清半睁着眼，嘴上嘟囔了一句。
“诶。”许泽打开许清房间的门，把他放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
“快睡吧，明儿还要上学呢。”
“嗯……”许清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就睡过去了。
许泽关了灯，带上房门出去了。
这孩子……这么晚在楼梯上坐着干嘛……
-
第二天早上，许清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去洗漱。
昨儿晚上好像是在楼梯上等大哥回家来着……
他是怎么回房间睡觉的……
许清想到这儿，正在刷牙的手一滞。
昨天晚上……大哥他……
许清一下子全想起来了。
他坐在楼梯上睡着了，大哥回来了他也没听到。
然后……是大哥抱他回房间睡觉的。
完了。
许清吐掉嘴里的泡沫，漱了漱口。
他得好好想想怎么跟他哥解释他大半夜不睡觉坐在楼梯上和周公唠嗑的事儿。
-
“你这两天怎么了。”许澈吃了口薯片，“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
“没事儿……”许清摇了摇头，“就是没睡好。”
“这样啊……”
“要不你晚上来跟我睡，咱俩唠唠嗑？”
“那我就不用睡了……”许清笑着说道，“我没事儿，放心吧。”
“那行，你这两天早点儿睡吧。”
“知道啦。”
许泽关掉电脑，看了看墙上的钟。
五点多了。
孩子们该放学了。
“这都快十二点了……”
许清看了一眼墙上的钟，似是有些担忧。
楼下的院子里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许清估摸着许澈早就睡熟了，便披了件衣服，出了房间，在楼梯上坐下。
大哥这么忙啊……
虽然说大哥早上起的稍微晚些，但怎么算都没有睡够八个小时。
大哥又爱喝茶，晚上加班的时候想必是一杯接一杯的喝。
回来了也不一定马上就能睡着。
大哥这么忙下去，对身体不好啊……
时针慢慢冲着十二点去了，许清靠在楼梯栏杆上，打了个哈欠。
怎么加班到这么晚啊……
-
许泽一回家，就发现楼梯上似乎坐着个人。
走进了一看，许泽赶紧打横抱起许清，疾步往许清房间去了。
这孩子本来身体就弱，还有轻度的体寒。
即使家里有暖气，身上又披了件外衣，也冻的手脚冰凉。
也不知道在这儿坐了多久，若是时间长了，怕是又要病了。
许清似乎也感觉到了，伸手便松松的抓住了许泽的西服。
“大哥……”许清半睁着眼，嘴上嘟囔了一句。
“诶。”许泽打开许清房间的门，把他放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
“快睡吧，明儿还要上学呢。”
“嗯……”许清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就睡过去了。
许泽关了灯，带上房门出去了。
这孩子……这么晚在楼梯上坐着干嘛……
-
第二天早上，许清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去洗漱。
昨儿晚上好像是在楼梯上等大哥回家来着……
他是怎么回房间睡觉的……
许清想到这儿，正在刷牙的手一滞。
昨天晚上……大哥他……
许清一下子全想起来了。
他坐在楼梯上睡着了，大哥回来了他也没听到。
然后……是大哥抱他回房间睡觉的。
完了。
许清吐掉嘴里的泡沫，漱了漱口。
他得好好想想怎么跟他哥解释他大半夜不睡觉坐在楼梯上和周公唠嗑的事儿。
-
“你这两天怎么了。”许澈吃了口薯片，“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
“没事儿……”许清摇了摇头，“就是没睡好。”
“这样啊……”
“要不你晚上来跟我睡，咱俩唠唠嗑？”
“那我就不用睡了……”许清笑着说道，“我没事儿，放心吧。”
“那行，你这两天早点儿睡吧。”
“知道啦。”
许泽关掉电脑，看了看墙上的钟。
五点多了。
孩子们该放学了。
给周叔打过电话，许泽便开车往学校去了。
最后一节是自习课，班里都安安静静地写着作业。
许清实在撑不住了，放下笔，干脆趴在桌子上睡觉。
反正还有十分钟就放学了，现在睡一会儿，晚上回去精神好一些。
-
到了学校，正好是放学的时候。
不一会儿，许泽就看见自家两个弟弟蹦蹦跳跳地跑出来了。
“许清！许澈！”
“哥！”许澈有些惊喜的样子，“您怎么来接我们了？”
“昨天晚上把工作多做了些，今天晚上回家吃饭，顺便就来接你们俩。”
许清特别想找个地方死一死。
他还没编好词儿呢。
怎么这么快就要被审判了……
许澈一路跟许泽说着学校里好玩的事儿，许清靠在旁边，只觉得许澈的声音离他越来越远。
“大哥，这两天我总觉得许清特别困，也不知道为什么。”许澈看了一眼许清，说道。
“嗯……我回去问问他。”
许泽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里小孩的睡颜。
昨天晚上那事儿，他大概知道是因为什么了。
-
他读高二的时候，学校就已经有了晚自习。
那时许清六岁，刚上小学一年级。
晚上九点下晚自习，到家就已经快九点半了。
开始的几天，每天晚上回家，许泽都会在楼梯上看到一只穿着睡衣的小团子。
这个点，他们俩该睡了啊。
“清儿怎么不去睡觉？”他提着书包走上楼梯，一把捞起小孩。
“清儿要等哥哥回家。”
许泽不禁莞尔，问道:“为什么要等哥哥回家啊？”
“因为……清儿想哥哥……”
他将小孩送回房间，放到床上，替小孩盖好被子。
“以后晚上要和许澈一起乖乖睡觉，不要再等哥哥了噢。”许泽温柔地哄道。
“如果真的很想哥哥的话，每个周五的晚上，周叔去接哥哥回家的时候，你和澈儿可以一起去。”
“真的嘛？”
“当然啦。”许泽揉揉小孩的头发，“这是哥哥答应清儿的”
“好了，快睡吧。”
“哥哥晚安。”
“清儿晚安。”
-
今天的作业已经在学校做了一大半了。
许清写完最后一道题，放下笔，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才八点半。
大哥说了，要自己写完作业之后去书房找他。
大概是昨天晚上的事吧。
“笃笃笃”
“请进。”
许清推门进去，看到许泽正坐在沙发上等他。
“大哥。”
最后一节是自习课，班里都安安静静地写着作业。
许清实在撑不住了，放下笔，干脆趴在桌子上睡觉。
反正还有十分钟就放学了，现在睡一会儿，晚上回去精神好一些。
-
到了学校，正好是放学的时候。
不一会儿，许泽就看见自家两个弟弟蹦蹦跳跳地跑出来了。
“许清！许澈！”
“哥！”许澈有些惊喜的样子，“您怎么来接我们了？”
“昨天晚上把工作多做了些，今天晚上回家吃饭，顺便就来接你们俩。”
许清特别想找个地方死一死。
他还没编好词儿呢。
怎么这么快就要被审判了……
许澈一路跟许泽说着学校里好玩的事儿，许清靠在旁边，只觉得许澈的声音离他越来越远。
“大哥，这两天我总觉得许清特别困，也不知道为什么。”许澈看了一眼许清，说道。
“嗯……我回去问问他。”
许泽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里小孩的睡颜。
昨天晚上那事儿，他大概知道是因为什么了。
-
他读高二的时候，学校就已经有了晚自习。
那时许清六岁，刚上小学一年级。
晚上九点下晚自习，到家就已经快九点半了。
开始的几天，每天晚上回家，许泽都会在楼梯上看到一只穿着睡衣的小团子。
这个点，他们俩该睡了啊。
“清儿怎么不去睡觉？”他提着书包走上楼梯，一把捞起小孩。
“清儿要等哥哥回家。”
许泽不禁莞尔，问道:“为什么要等哥哥回家啊？”
“因为……清儿想哥哥……”
他将小孩送回房间，放到床上，替小孩盖好被子。
“以后晚上要和许澈一起乖乖睡觉，不要再等哥哥了噢。”许泽温柔地哄道。
“如果真的很想哥哥的话，每个周五的晚上，周叔去接哥哥回家的时候，你和澈儿可以一起去。”
“真的嘛？”
“当然啦。”许泽揉揉小孩的头发，“这是哥哥答应清儿的”
“好了，快睡吧。”
“哥哥晚安。”
“清儿晚安。”
-
今天的作业已经在学校做了一大半了。
许清写完最后一道题，放下笔，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才八点半。
大哥说了，要自己写完作业之后去书房找他。
大概是昨天晚上的事吧。
“笃笃笃”
“请进。”
许清推门进去，看到许泽正坐在沙发上等他。
“大哥。”
许泽看着面前低着头站的规规矩矩的小孩，沉默了一会儿。
“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许清愣了一下，随即懂了许泽话中的意思。
这不光是问他。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大哥，只得点头称是。
“清儿，你十五岁了。”
“嗯。”许清点点头，他知道大哥指的不是他的年岁。
“以后早点睡。”
“好。”
“还有……”
“以后我会早点回家。”
许泽说着，起身拍了拍小孩的肩膀。
“回房间洗洗睡吧，明天还要上学。”
“诶，知道了。”
“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许清愣了一下，随即懂了许泽话中的意思。
这不光是问他。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大哥，只得点头称是。
“清儿，你十五岁了。”
“嗯。”许清点点头，他知道大哥指的不是他的年岁。
“以后早点睡。”
“好。”
“还有……”
“以后我会早点回家。”
许泽说着，起身拍了拍小孩的肩膀。
“回房间洗洗睡吧，明天还要上学。”
“诶，知道了。”
-9-
原来小时候的事情大哥都记得。
自己都已经记不太清了。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养成这个习惯的。
大哥要是晚回家，他一定会等到大哥回来再睡。
小学，初中，再到现在高一，这个习惯就一直留了下来。
好像只有等到大哥回来了，他才能安心。
-
没过多久，许澈又敲开了书房的门。
“请进……是澈儿啊……怎么了？”许泽有些意外。
“明儿晚上我和二哥看电影去。”许澈说道，“大哥您去不去？”
“我就不去啦，你们俩去玩儿吧。”许泽微笑着说道，“记得要在门禁之前回来啊。”
“知道啦。”许澈点头道，“那您忙着，我出去了。”
书房的门被轻轻带上，许泽看着桌上三人的合照，眼神有些黯淡了。
好像是有很久没陪他们俩出去玩儿了。
-
周五一放学，许泽就拉着许清跑出学校，打了个车直奔电影院。
“等会儿吃什么啊？”许澈划拉着手机，问道。
“不想吃正餐……我突然挺想吃冰淇淋的……”
“你甭想了啊。”许澈抬眼看着许清，“你那胃本来就不好，大冬天的还吃冰淇淋，到时候再给你折腾病了。”
“再说，今儿上午我还听你咳嗽来着。”
“好吧……”
“你要是不吃正餐，那咱去吃肯德基？”许澈提议道，“但你不许喝饮料啊。”
“行。”
到了地方，两人背着书包来到了电影院楼下的肯德基。
“你吃什么？”许清抬头看着菜单，“我点个汉堡点个小吃就行。”
“那干脆咱点俩汉堡，然后点份小吃拼盘，你要不要喝个汤什么的？”
“那就再点两份蔬菜汤？”
两人对视一眼，达成共识。
点好餐，许清付了钱，两个人端着两盘子东西在二楼找了个窗边的位置坐下。
“你最近没熬夜复习吧。”许清打开汤碗的盖子，问道。
“没……我哪儿敢啊。”许澈吃了口薯条，“搞不好你和大哥混合双打。”
许清一下子笑了出来。
这种事交给大哥就好了，他动什么手。
打人什么的大哥来做就好了，他只负责上药善后哄孩子就好。
-
吃过东西，许澈去取了票，见还有点时间，两人就去买了点零食。
“你可别在电影开始之前就吃完了自己那份，等电影开场了再蹭我的。”许清看着许澈迫不及待的拆开了薯片袋子，不禁打趣道。
“我是那种人嘛？”
“是。”许清点点头。
“……”
原来小时候的事情大哥都记得。
自己都已经记不太清了。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养成这个习惯的。
大哥要是晚回家，他一定会等到大哥回来再睡。
小学，初中，再到现在高一，这个习惯就一直留了下来。
好像只有等到大哥回来了，他才能安心。
-
没过多久，许澈又敲开了书房的门。
“请进……是澈儿啊……怎么了？”许泽有些意外。
“明儿晚上我和二哥看电影去。”许澈说道，“大哥您去不去？”
“我就不去啦，你们俩去玩儿吧。”许泽微笑着说道，“记得要在门禁之前回来啊。”
“知道啦。”许澈点头道，“那您忙着，我出去了。”
书房的门被轻轻带上，许泽看着桌上三人的合照，眼神有些黯淡了。
好像是有很久没陪他们俩出去玩儿了。
-
周五一放学，许泽就拉着许清跑出学校，打了个车直奔电影院。
“等会儿吃什么啊？”许澈划拉着手机，问道。
“不想吃正餐……我突然挺想吃冰淇淋的……”
“你甭想了啊。”许澈抬眼看着许清，“你那胃本来就不好，大冬天的还吃冰淇淋，到时候再给你折腾病了。”
“再说，今儿上午我还听你咳嗽来着。”
“好吧……”
“你要是不吃正餐，那咱去吃肯德基？”许澈提议道，“但你不许喝饮料啊。”
“行。”
到了地方，两人背着书包来到了电影院楼下的肯德基。
“你吃什么？”许清抬头看着菜单，“我点个汉堡点个小吃就行。”
“那干脆咱点俩汉堡，然后点份小吃拼盘，你要不要喝个汤什么的？”
“那就再点两份蔬菜汤？”
两人对视一眼，达成共识。
点好餐，许清付了钱，两个人端着两盘子东西在二楼找了个窗边的位置坐下。
“你最近没熬夜复习吧。”许清打开汤碗的盖子，问道。
“没……我哪儿敢啊。”许澈吃了口薯条，“搞不好你和大哥混合双打。”
许清一下子笑了出来。
这种事交给大哥就好了，他动什么手。
打人什么的大哥来做就好了，他只负责上药善后哄孩子就好。
-
吃过东西，许澈去取了票，见还有点时间，两人就去买了点零食。
“你可别在电影开始之前就吃完了自己那份，等电影开场了再蹭我的。”许清看着许澈迫不及待的拆开了薯片袋子，不禁打趣道。
“我是那种人嘛？”
“是。”许清点点头。
“……”
到了点，两人抱着零食进了影厅，找到位置之后便坐下了。
许清看了一眼表，六点五十。
他知道，大哥一忙起来什么都不顾，有的时候一天不吃正餐，就靠些点心和红茶之类的东西撑着。
也不知道今天大哥有没有记得吃饭。
-
电影还没开场，许澈觉得无聊，便拉着许清闲聊起来。
“你说，哥什么时候会给咱俩带个嫂子回来？”
“大哥今年才二十五，应该也不着急吧。”许清笑了笑，说道。
“再说，大哥现在一心忙工作，哪儿有时间谈恋爱的。”
“也是……”
“怎么着，你准备给大哥找一个？”许清调侃道。
“去去去。”
“我啊，就是想大哥身边能有个人照顾他。”许澈转头看着许清，“咱俩还有两年就要离开家里去上大学了。”
许清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呢。
过两年上大学之后，家里就只剩大哥一个人了。
虽说生活起居上有周叔照顾，但身边总要有一个人陪着他才好。
-
看完电影，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
“我觉着这电影真不错……”
“是吧……我挑的片子能差吗……”
两人说笑着进了门，正准备上楼的时候，就看见许泽从楼上书房出来了。
“回来啦。”
“嗯。”许澈点点头，“哥，您不去真可惜了，这片子特别好……”
“是吗？没事儿，我回头在iPad上看。”许泽温柔的笑着，“你俩去洗个澡睡觉吧，明儿周六，可以多睡会儿。”
“好嘞，您也早点儿歇着。”
“好。”
许清刚想要回房间，却被许泽拉住了。
“明儿上午睡醒了来我房间。”许泽在许清耳边低声说道。
“知……知道了……”
“去睡吧。”
“诶。”
-
一想到他哥今儿上午要找他，许清是真的不想起床。
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
他太了解他哥了。
许清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眼钟，九点半。
简单洗漱后，下了楼，便看见许泽已经在餐厅坐着了。
“大哥早。”许清拉开餐桌旁的椅子坐下。
“早。”许泽放下手中的手机，“吃饭吧。”
“许澈还没起？”许清喝了口粥，问道。
“没呢，他肯定得睡到十点多。”许泽拿起旁边的糖罐儿，给许清的粥里放了一勺糖。
“这孩子爱睡懒觉，你又不是不知道。”
“也是。”许清搅了搅碗里的粥，又喝了一口。
许清看了一眼表，六点五十。
他知道，大哥一忙起来什么都不顾，有的时候一天不吃正餐，就靠些点心和红茶之类的东西撑着。
也不知道今天大哥有没有记得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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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还没开场，许澈觉得无聊，便拉着许清闲聊起来。
“你说，哥什么时候会给咱俩带个嫂子回来？”
“大哥今年才二十五，应该也不着急吧。”许清笑了笑，说道。
“再说，大哥现在一心忙工作，哪儿有时间谈恋爱的。”
“也是……”
“怎么着，你准备给大哥找一个？”许清调侃道。
“去去去。”
“我啊，就是想大哥身边能有个人照顾他。”许澈转头看着许清，“咱俩还有两年就要离开家里去上大学了。”
许清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呢。
过两年上大学之后，家里就只剩大哥一个人了。
虽说生活起居上有周叔照顾，但身边总要有一个人陪着他才好。
-
看完电影，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
“我觉着这电影真不错……”
“是吧……我挑的片子能差吗……”
两人说笑着进了门，正准备上楼的时候，就看见许泽从楼上书房出来了。
“回来啦。”
“嗯。”许澈点点头，“哥，您不去真可惜了，这片子特别好……”
“是吗？没事儿，我回头在iPad上看。”许泽温柔的笑着，“你俩去洗个澡睡觉吧，明儿周六，可以多睡会儿。”
“好嘞，您也早点儿歇着。”
“好。”
许清刚想要回房间，却被许泽拉住了。
“明儿上午睡醒了来我房间。”许泽在许清耳边低声说道。
“知……知道了……”
“去睡吧。”
“诶。”
-
一想到他哥今儿上午要找他，许清是真的不想起床。
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
他太了解他哥了。
许清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眼钟，九点半。
简单洗漱后，下了楼，便看见许泽已经在餐厅坐着了。
“大哥早。”许清拉开餐桌旁的椅子坐下。
“早。”许泽放下手中的手机，“吃饭吧。”
“许澈还没起？”许清喝了口粥，问道。
“没呢，他肯定得睡到十点多。”许泽拿起旁边的糖罐儿，给许清的粥里放了一勺糖。
“这孩子爱睡懒觉，你又不是不知道。”
“也是。”许清搅了搅碗里的粥，又喝了一口。
许澈晚点儿起也好，免得被他看见。
许泽看着小孩儿一脸庆幸的小表情，不禁在心中偷笑。
他知道小孩儿特别要面子。
澈儿怕疼，可清儿不一样。
不同的孩子，要用不同的方式才行。
-
结束早餐后，许清跟着许泽去了房间。
还好，什么都没有出现。
许清暗暗观察了一番后，松了口气。
可他要是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他一定现在就跑。
等许清反应过来，他已经被摁在他哥的腿上动弹不得了。
这样的姿势让他一下子脸红了。
十五岁的人了，还被哥哥像小孩子一样摁在腿上教训。
许泽一手摁着手下的小孩儿，一手利落的剥掉了小孩儿的裤子。
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羞得许清满脸通红。
许泽不急不慢的落着巴掌，给手下的两个臀瓣一点点的上色。
大哥手劲儿特别大，别说用尺子，就是用手，也能打的他们俩哭出声儿来。
大概挨了二十来下，许清便有些受不住了，时不时的痛呼出声。
许泽没停手，反而越打越重了。
“哥……”
“哥……”
清儿不像澈儿一般，挨打的时候会哭闹着喊疼，会求他停手。
即使疼的厉害，也只会一遍遍的喊哥哥。
许泽心里算了算，大概是打了五十下了。
小孩儿眼窝子浅，一挨打就哭，却也不是澈儿那般的闹腾，就是一直掉眼泪。
挨顿打下来，眼泪能哭湿一小片床单。
看着手下的两团肉变得通红，小孩儿也哭的不行了，许泽便停了手，把小孩儿扶起来，替他提上裤子。
“清儿要学着长大啦。”
许泽看着小孩儿一脸庆幸的小表情，不禁在心中偷笑。
他知道小孩儿特别要面子。
澈儿怕疼，可清儿不一样。
不同的孩子，要用不同的方式才行。
-
结束早餐后，许清跟着许泽去了房间。
还好，什么都没有出现。
许清暗暗观察了一番后，松了口气。
可他要是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他一定现在就跑。
等许清反应过来，他已经被摁在他哥的腿上动弹不得了。
这样的姿势让他一下子脸红了。
十五岁的人了，还被哥哥像小孩子一样摁在腿上教训。
许泽一手摁着手下的小孩儿，一手利落的剥掉了小孩儿的裤子。
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羞得许清满脸通红。
许泽不急不慢的落着巴掌，给手下的两个臀瓣一点点的上色。
大哥手劲儿特别大，别说用尺子，就是用手，也能打的他们俩哭出声儿来。
大概挨了二十来下，许清便有些受不住了，时不时的痛呼出声。
许泽没停手，反而越打越重了。
“哥……”
“哥……”
清儿不像澈儿一般，挨打的时候会哭闹着喊疼，会求他停手。
即使疼的厉害，也只会一遍遍的喊哥哥。
许泽心里算了算，大概是打了五十下了。
小孩儿眼窝子浅，一挨打就哭，却也不是澈儿那般的闹腾，就是一直掉眼泪。
挨顿打下来，眼泪能哭湿一小片床单。
看着手下的两团肉变得通红，小孩儿也哭的不行了，许泽便停了手，把小孩儿扶起来，替他提上裤子。
“清儿要学着长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