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少年成名(古风,父子)

云初点头。

云行后怕的也点了点头:“这次是爹冲动了,向你道歉。不过你在席上所为确实该打,所以,原谅爹……”

云初听此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他还担心云行不会原谅他,已经准备好了再挨一顿狠打,这……他为什么要原谅云行,一直不都是自己在惹事吗?

云初现在感觉很奇妙,心里又酥又暖,以至于后面的痛也不那么痛了,貌似又不是这样,后面还是痛的要命。

他擦了额上的汗:“爹说什么,您能原谅初儿,初儿都不敢想,这,初儿何曾怨过您?怎么来原谅一说?”

“我打你那么狠,你也不怨我?”

云初摇头:“一,我该打,二,爹是关心才打的。”

云行内心偷笑决定不在继续这个话题:“你为什么一直擦汗?”

“啊?没有吧……”云初又擦了一把:“爹说这话让云初感觉很不孝,这心一慌就流汗。”

云行抹了云初的一把汗:“你胆子何时这么小了?”

……

二人用过早饭,云初让云行休息,自己出去走走。

一出门,云初就蹲在地上,紧紧的捏着墙,忍了那么久实在是忍不住了。

中午云初又换上了满面春风,雇了辆马车,和云行一起回长安。

马车里,云初总在犹豫要不要把云行弄晕,这样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忍痛打滚,但是好像不太好。

“很热?”云行摸了摸云初的额头:“生病了?”又对云初说:“应给你找个大夫瞧瞧再走,走那么急。”

“我想回家……”

云行将他搂在怀里:“回家再给你找大夫瞧瞧。”

“嗯。”云初斟酌良久还是给云行点晕的好,他真的是受不了了,这种痛还不能发泄的感觉快把他折磨死了。

手还没点上穴道,便有一股凌然的杀气,由于喜欢研究,云初对于兵器特别敏锐,他搂着云初向后倒,剑擦着云行的衣服而过。

云初将云行推过去,趁剑还没拔_出,他甩甩手往剑边上轻轻弹了一下,又捏住剑刃松手再轻轻一弹,此招名曰点水,将内力从剑上弹出,只听铮铮两声,那持剑人被云初这一弹震掉了剑,云初跃出车,马夫已被来人不动声色的杀了,一剑封喉。

楼主 怜我清狂  发布于 2018-08-26 11:52:00 +0800 CST  
这个上午更了,现在就不更了,明天努力

楼主 怜我清狂  发布于 2018-08-26 20:50:00 +0800 CST  
【十八】林中风叶满星辰

此处荒郊野岭决对是暗杀的好地方,来人二十多余,已将马车包围,云初抽出车上的剑,微微颦眉。

擦了擦额上的汗一人已向他刺来,气势汹汹,他提剑来挡,杀来的剑被拦在半空,后面又是一人一剑凭空袭来,他用十成力气给面前人一掌,与此同时将手中的剑向后抛出,剑光寒芒。前面之人应掌而倒吐血不止,后面中剑身亡。

瞬间而已

云初跳上马车,驾马而走,一群蒙面黑衣在身后紧追,云初问云行:“没事吧?”

方才云初跳下车时,云行才反应过来,一时不敢乱动,下去只会给云初惹麻烦,说不定还会被挟持让云初做出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于是他就乖乖待在车上,轻轻挑帘观察,危急时刻还可冲去为云初挡剑。

“没事。”

听到这云初不再多问,专心骑马,又如何专心得起来,身后痛的让人毫无生欲。

马缰被他生生掐断,又不敢叫,衣衫尽湿从没流过这么多汗,若不是云行坐在车上,他都不管什么黑衣人不黑衣人,直接滚地上砸地。

云行感觉到了什么,掀开帘子,见云初不住的颤抖。

“怎么了?是不是伤着哪了?”

云初不敢回头,脸上不仅痛的满头大汗还有泪。

“没。”

云行自是不放心,执意让云初进去歇着,他来骑,云初定有什么事。

云初还没回答,不想,中了埋伏,马被拌得摔倒在地,他一身狼狈的从地上爬起,去扶云行,刚起身,就又被一群黑衣人围住。

云行这才发现云初的状态很不好,脸无血色,惨白如纸,眉宇痛苦的颦在一起,整个人摇摇欲坠,好像下一刻就会倒地不起,这样一个人却在对自己笑?云初扶着云行,让他放心:“没事,刚才摔的。”

云初拉着云行赤手空拳与黑衣人交手,他估量了一下脱身的可能。

根本毫无胜算。这些人都是经过专业训练比刚才那帮厉害的多。云初叹息,又估算了一下护云行逃走的可能,以身为盾,杀出血路,但他有伤在身,就算是以一命护一命,希望仍是渺小。

无论如何也要拼死一搏。

他带着云行直接往外冲,人挡杀人,遇剑袭来躲也不躲迎刃而上,拼着受人一剑的危险将人一掌打的动弹不得,几次三番云初中了好几剑,幸而都不是要害,却也连连吐了好几口血。

黑衣人见他这不要命的打法,颇有些吃惊,发现云初虽是不顾性命可却将身边之人护得毫发无损,于是转而攻向云行。

云初此时根本是毫无力气,汗流如瀑,全身上下只有一个痛字,痛得想一死了之,可又不得死。

他见招招都向云行袭来,忍下疼痛护在云行身前。

云行看得心惊,对云初吼道:“不要命了?”

此时一剑只距云行胸口半寸的距离,他知躲不过去,怕剑刺穿伤到云初将胸口朝前送了送。

没有意料之中的疼痛。

云初握着剑,满手鲜血淋漓,他反手将云行拍到一边,顺势从剑下朝黑衣人滑去,将黑衣人胳膊往下一折,夺剑,同时给了他一脚,黑衣人向后飞去,还没落地之时,夺来的剑被云初传过去,一剑穿心。

楼主 怜我清狂  发布于 2018-08-27 20:17:00 +0800 CST  







楼主 怜我清狂  发布于 2018-08-27 20:22:00 +0800 CST  
只是他一身的伤,君卿言打的现在也是痛的入骨,一起,一路颠簸,回去后,不过是一人一马一尸身,仅此而已。

他不走,云行不会走,看他尸首总比云行后悔没带他的好,那样云行一定会悔恨一辈子,为什么当初丢下初儿?云初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活下去,他答应云行:“找到飞影我和你一起走。”尽管这样会更痛……

云行很高兴。

……

可飞影没出现,黑衣人又追了上来。云初没想到他们可以追的这么快,这么快。

混战,云初拼着最后一口气给云行开路。

将捅过来的刀全部拦下,掌风狠辣,眼中嗜血。

精疲力竭

一剑刺向云行,拦,是来不急了,他挡在云行身前,这是初儿为您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吧?

剑尖指向云初心口,最终还是躲不掉,自知这一剑是要害必死无疑,也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这十六年他很快乐,没什么不满,没什么悔恨,他闭眼,万籁都寂,只是,孩儿无能,护不了您了,不要怪我,好么?

耳边一阵呼声,是铁器入肉的声音,不偏不倚正中心口,痛得眼前一片黑暗,啪嗒一声,手中的剑落到了地上,溅了云初一身的血,黑衣人低头看着穿入自己心口的利刃,想去拔却先倒在地上。

一人华服艳裳从树上随青叶飘然而下,衣诀翻飞一尘不染,眉宇清朗独绝:“江湖问狱出,必染半边天。你们问狱的人怎么杀起这手无寸铁之人了?”声音若流水,眸中有星河。落到地上,万物似要与他一同沉醉。

问狱,江湖杀手组织,手下灭门惨案不计其数,只做大案。

————————————
哥哥出场了……
关于云初,一直都是他说的那句话,万死也护云行无伤,当初他许下这个诺言的时候,云行并没多在意,以为是被打的在讨好他,其实云初是在向他立誓,并且确实这样做了。
他为云行一次次的死去活来,都是默默无闻,不需要云行知道只要云行好好的就好。
直到以后,他也一直这样做,默默奉献,不需要知道,不需要回报。
终于写到哥哥了,和你们心目中的一样不一样?

楼主 怜我清狂  发布于 2018-08-27 20:23:00 +0800 CST  
【十九】五年思念吾心将归

云初见本该刺向自己的剑落到地上,松了口气,闻声望去,云锦一人独立风中,身姿静好,有千万凌云之气。

再也坚持不住了,云行扶着他坐下,云锦护到他二人身前,温润之间是傲然风姿。

“你是何人,胆敢阻挡我等办事?”黑衣人警惕,持剑相向。

云锦屹然不动:“拿你之人。”

黑衣人嗤笑:“就凭你?你也太小看我问狱的杀手。”

话音刚落,四周围上了一层层的弓弩手,数量之多,让人可怕。

“自然不凭我,一人与你们一群单打独斗?你怕是傻子吧,这样认为。”云锦挥手,拿下。

……

凌山·暗阁

君卿言坐在座上俯视眼前人,抿了口刚泡的茶,温度正好,茶香淡淡,会心一笑:“回来了?”

君和叩首:“是”

“知道规矩,去准备吧。”君卿言拿茶盖掠水,惬意的很。

“是。”君和退下,君卿言的规矩他再清楚不过,来到刑室取了条黑色的鞭子,试试手感刚好,打一桶水洒上盐,把鞭子放里面搅搅,看着盐全部融化,才把鞭子放里面泡。

一盏茶,差不多了,鞭子吸够了盐水。他捧着鞭子来到君卿言面前,奉鞭,跪下。

君卿言接过,试试分量差不多,盐,他知道君和不会少放。

君和脱下外衣,扔到一边,解开裤子至膝弯,跪趴在地,臀部高高抬起:“请您,开始。”

君卿言走到他后面:“不多打,二十鞭。”

君和同意:“是。”

啪!臀部瞬间起了一道红痕,君和痛得一抖,又拼命忍下。

君卿言又抽了一鞭,淡淡开口:“放心,没给云初下药。”

君和感觉身后都要炸开,才两鞭而已,就痛成了这样,勉强开口:“谢……主上。”

君卿言觉得可笑,跑到他面前为别人求请,怎么这么养不熟?这就算了,还暗自揣测他的心思,揣测也罢了,还揣测错了,可笑,白白给自己赚这么多疼痛,本来就不打算给云初下药,傻子样跑来求他。

君卿言摇头继续抽,这傻弟弟什么时候可以聪明一点:“君和,疼不疼?”

君和不知这是何意,说疼是不满,说不疼是希望君卿言打狠一点,想了会他如实答:“疼。”

“哈哈,疼就对了。”君卿言抽得带劲,一鞭一鞭咬上君和的臀,方才只是肿,现在伤口叠加带出一串血花,见血就更好了,哈哈。

君和开始不安的扭动,又努力保持着不动,好痛,他闭着眼手紧紧的抠着地。

君卿言停手,拿鞭子点了点君和的臀峰,道:“别动,再动重来。”

“是。”

没有直接重来君和有一点庆幸,哥哥是不是还关心自己?

想法就那么一瞬,下一鞭便被破灭,鞭子像毒蛇一样缠了上来,凌厉又狠辣,他不可抑制的向前倾去,随后赶紧恢复原位,臀上多了一条横穿的血痕,他知道这算是动了。

“重来。”

君和摆好姿势答道:“是。”

脸上的汗扑簌而下,他是再不敢动,盐沾上破了皮的皮肤,像是用刀子一点点的割,他将衣领放嘴里咬着,奈何还是叫出了声,听到他的喊叫,君卿言似是不满的狠狠的抽了一下。

他扑倒在地,悄悄转身去看君卿言,失望?不屑?君和偷偷擦了一点泪,恨自己没用,为什么要动?可真的好疼,疼的让人怀疑这真的只是鞭子?

君和努力跪好,身音微颤:“请主上重来。”

君卿言蹲在君和面前,挑起他的下巴:“难怪父皇认为你没用,一个正眼都不肯给你,你果真很**。就才二十几鞭你动了三次,没劲。”

君卿言说完又自嘲的笑了,父皇好像也没正眼看过自己,无论他怎样努力,除了宫变那天当刀架在君沉脖子上的时候,算是正视了一次。

有眼无珠!

他拿沾了盐水又沾上君和血的鞭子指着君和的脸叹了口气:“都是**啊。”

君和叩首:“求,主上再给属下一次机会。”

君卿言踢了他一脚:“衮!绑了再来。”他开始怀念云初,真的非常过瘾。→_→

“是。”君和提起裤子起身。

来时,他手里抱了个长凳,身边跟着两人,都拿着麻绳。

君和将凳子放在地下,趴了上去,转身解腰带褪下裤子,然后手抓着凳腿用眼神示意那二人可以绑了。

绳子一圈圈的缠在手上,在腰上也绑了几圈,确定固定住了,那二人退下。

君和轻轻开口:“禀主上,已绑好……”

君卿言胡乱挥着鞭子,随便抽,毫无规则,君和死死咬牙,不敢痛呼,满头大汗。



楼主 怜我清狂  发布于 2018-08-28 21:13:00 +0800 CST  
啪,又带起一串血珠,君和疼出了泪。鞭子下来之时,无意思的屁股使劲朝外面挪,想躲开这鞭子,可一点用也没有。

他庆幸被绳子绑着,不然又要让君卿言生气了。

二十鞭打完,君卿言意犹未尽,却也停下了手。

君卿言没有立马扔了鞭子,仍然站在君和身后,君和知道这是想再打,他回头不小心撞上了君卿言的眼神,他赶紧避开:“如果您感觉不够,可以再继续……”说完他闭眼准备迎接,肌肉不可抑制的收缩。

却听君卿言扔了鞭子,对他道:“衮起来,再打回去该被发现了,你想坏我大事?”

君和答是,可奈何绑得太紧,根本没法动,他求助的看着君卿言。

“来人。”君卿言回到位上继续品茶。

松绑后,君和提起裤子,跪在君卿言面前,屁股还在流血,他怎么努力跪也跪不直,太痛了,动一下就要命。

君卿言扔给他一颗药。

此药和给云初吃的差不多,是君卿言仿照离忧配制,只是没那么好的效果,这个药效最多四个时辰。而君和这个,药效只在瞬间,就是说只是愈合伤口并不会推迟疼痛。

君和服下。

君卿言笑着,拿起案上的一个纸包,让人递给君和。

君和把纸包拆开,里面有十小包白色粉末,君卿言平时喜欢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药,不知这是什么。

君卿言向他解释:“这个药名字还没想好,你给云初服下。”

听见给云初,君和有点紧张。

“一种慢性药而已,吃七次就够了,四年才会病发。”四年,无论起兵成功与否,都已尘埃落定。

此药四年之间无任何影响,药发之时无苦无痛,会很安详。

“您答应过属下不会给云初下药,他都与您合作了,为何……”还要如此,君和觉得手中的药重如千金,都快拿不住了,好想把它扔地上使劲踩几脚,踩到地里去。

“我答应你我不给他下药,但这是你给他下药。万一复国之后他来覆我,很麻烦!放心,若他安安顿顿选择归隐,会有解药的。”

君和明白君卿言疑心很重,用一个人一定要把他紧紧的拿捏在自己手里,只是他不知道此药无解。

“不,云初于属下有恩,属下做不来,求,求……”他不知道该拿什么来求,君卿言决定的事,又怎么可能求得掉?

君卿言笑,君和听得出来这笑中的怒意,君卿言道:“他对你有恩,还回我这里做什么?当初不就买了你吗?听清楚是买,哈哈,你即已从我这里脱离,却还又回来求我打你干什么?受那么多惨不忍睹的东西,你若想留我这里,你应该恨他,恨他当时不该买你,不然现在你根本不会再受罪,在西方享受极乐呢。多快活!”

当时君卿言和他落魄街头,君卿言常常痛打他,一次快打死的时候,被云初拦下,后,君卿言要卖了他换钱,云初用一大笔钱买了都快没气的他。

君卿言问他:“君和你是不是很恨我,故意回来让我心烦?挨个打使劲乱动,我让你办的事,没一个不推三阻四。”

“就问你下不下,不下就不要再回来了,我找别人,只不过再废点事而已,若下,以后我就认你,可以留在我身边不会打你。”君卿言给他好处。

君和捏着药,没有回答,是心动了。况且自己愿不愿意,都会有人去。

君卿言看了一眼跪着的他,起身离开:“不愿意就衮!”拂袖而去。

刚踏出门,就听君和道:“我下,哥哥……,我下。”

听见哥哥二字,君卿言像是被电了,一下子脚踏不出去,他回头面容冷淡:“最好是这样。”

然后转身留下一句话:“既如此便等你好信息,你若办好…………这药就叫将归。”

将归。君和默念一遍,轻轻的笑了。
————————
这章,转换了下视角,然后,在缩短,可惜缩不短……然后,实验过gun会被和谐,以后gun都用这个——衮

楼主 怜我清狂  发布于 2018-08-28 21:15:00 +0800 CST  
视角移到这里,犹豫了一下,因为剧情需要,不知道会不会不喜欢……
不喜欢也要喜欢

楼主 怜我清狂  发布于 2018-08-28 21:18:00 +0800 CST  
【二十】没名字

云初伤重,云锦给他上了伤药仍是昏迷,高烧不止。

不能赶路,云锦吩咐手下先把这些黑衣人押回去,动静不要弄大,就带着云初寻了家医馆,告诉云行不要太过担心,然后匆匆离开。

云行把云初搂到床上,看着云初深阖的双眼,刺眼的血衣,心就像被锤子重重的砸了一下,血肉模糊,恨不得躺在这的是自己,伤再重几倍他也愿意。

怎么那么傻?刀刀都挡在前面,云初为他挡了多少剑,他都已经数不过来,只知道一有刀剑袭来云初就义无反顾的拦在他身前。

胳膊腿上都有剑伤,有些地方深可见骨,云行都不敢动他,感觉碰到哪里都疼。

大夫把了脉,摇头连连,去查了伤口,脸色多看一寸就更白一分,这分明就是个血人,怎么可能还会留着一口气?到底是什么执念,或者眷念着什么,伤这么重还尚在。

搞不懂。

大夫没开任何药,没给任何治疗,就把他们请了出去,不要死在了医馆才好。

无论云行怎么求,都只是一句话,无能为力,请另寻神医。

云行轻轻搂着云初跪在门外,求他,尽力便好,不管怎样试一试行不行?救不过来不会怪他,救得过来定携黄金万两前来道谢。

大夫将门紧闭,不可能救得好,只会砸了招牌,看云行他们穿着不像是普通人,不知来历,少惹事的好。

太阳一点点落下,附近没别的医馆,云行就搂着云初守在门前,一遍遍唤他的名字,一点点和他说话,使他微弱的意识尚存,尽管云初没有一点反应。

云初小时候调皮捣蛋的点点滴滴他都慢慢的讲给云初听,告诉他当时自己是又好笑又生气,不忍心打,又害怕长此以往酿成大祸,每次揍完云初,自己都害怕云初会不理他,因为他小时候被爹爹打后就置气,不吃饭,不理爹,非得爹爹哄半天,但一般他爹不会哄他,闹脾气?再打一顿就好了。

可云初乖的很,对于他的罚从没怨言,你打,我受着就是,不管打得多狠。

他抚弄着云初苍白的脸颊:“初儿,你不能有事……不能……”

一滴泪落在云初眼睫上,睫毛轻轻一颤,云行发现云初气息越来越弱,明明高烧体温却在下降。云行将他紧紧抱在怀里,不知怎么办。

吱嘎一声,门开了,大夫探出头来,叹口气,请了他们进去。

身为医者,无论如何还是做不到袖手旁观。

他告诉云行做好心理准备,他根本毫无把握,只能尽力一试。

云行握着他的手道谢不止。

大夫给云初脱衣,脱的满头大汗还是没脱完,皮肉和衣服黏在一起,怎么小心都会扯下不少,云行看得胆战心惊,几次差点没忍住让大夫停手。

见衣服实在难脱,大夫就不脱了,反正也是没可能救得了……

大夫取针,拿来盏灯,放灯上燎了燎,扎下,让云行打水,给云初清洗伤口,忙活半天,云初还是毫无起色。

日落,黄昏

大夫让云行陪着云初,他去煎些退烧的药。

云行轻轻抓着云初被包扎了的手,痛心疾首,这手攥住了袭来的剑,那剑气势那么大,该是多疼。

“初儿啊,我宁愿自己死千次万次,也不想你这样,怎么那么傻?”云行又望着云初发呆,见云初不理他,生气了:“再不看我,回家后爹把你吊起来天天打。还敢不敢这样?看我啊,为什么不理我?”云行哭了:“敢不理我……”

楼主 怜我清狂  发布于 2018-08-29 19:35:00 +0800 CST  
你们猜还有没有,有没有感觉到糖在逼近

楼主 怜我清狂  发布于 2018-08-29 19:54:00 +0800 CST  
等一下回家发照片,被吞

楼主 怜我清狂  发布于 2018-08-29 20:33:00 +0800 CST  
“三七一两、茜草三两、蒲黄五钱、花蕊石,降香,血余炭各二两,卷柏,莲房各四钱。水两什煎得只剩半什时端来,大火小火都可以。云锦麻烦一下。”

云锦依言去办。

青衣手法利落,继续扎。

扎完拿刀放灯上燎了燎,除去坏肉。

于云初又是场煎熬,帕子咬破,床单抓破,臀部压着床更是痛得不让人活。

云行扭头,不敢看了,再看他会忍不住打人。

剜完坏肉,他掏出一个瓷瓶,洒上药粉。

云锦端来药,喂云初服下,青衣人起身,解了那大夫的穴,去洗手。

青衣来时,坐在一旁看云锦喂药,笑着对云行道:“你儿子身材真好,怎么保持的?”

云行问:“这好了吗?”

“差不多,好在内伤不严重,都是外伤,且他避开了要害,主要失血过多,痛到极至,早已过了身体极限却还在硬撑,导致恶化,还好遇到我,不然,等着收尸。”

听到这番话,云行心更痛,初儿都是为了他。

云锦喂完药,青衣让大夫去给云初包扎。

包好后,青衣将云初扶起,给他调节内伤,相比之下虽说内伤较轻,但也依然严重,一番折腾后,云初睡下,仍又是昏迷。

青衣掏出一颗药给云初服下,那药带有异香,大夫一闻就知道不是凡物。

“这是?”

“超好药而已……”

大夫瞪大眼睛:“这是超好药?传说中腐肉生肌的超好药?”大夫现在都想把药从云初嘴里抠出来,仔细研究一番,又激动的问他:“你,莫非是楚离忧?活死人,肉白骨的素手医仙楚离忧?”

楚离忧得意笑道:“都是虚名啦~”

天,有生之年竟然有幸见到真人,医学上的大人物啊,他道:“不想楚公子这般年轻,这般丰神俊朗,想不到啊。”

楚离忧见云初气色好转又给他把了脉,疑惑:“难道上次吃的离忧药效变长了?怪怪的。”方才他一心放在伤上,没太留意这点。

云行也疑惑:“吃离忧,***?”

大夫听此更是惊讶,离忧啊,一颗就够人倾家荡产了,这床上人不仅吃过,还能把楚离忧请来,而且躺着的站着的都长得那么好看,一下子自卑起来,吗的,都比我好看,还比我有钱。

————————————
关于楚离忧,他是个起名废……
最得意的药实在起不出来名字就用了自己的名字。
楚大公子请用一句话介绍自己
楚离忧:专注跌打损伤一百年

楼主 怜我清狂  发布于 2018-08-29 21:00:00 +0800 CST  
这句话一直被吞,发照片,其实也不重要


楼主 怜我清狂  发布于 2018-08-29 21:21:00 +0800 CST  
今天可能没文了,坐车,晕车

楼主 怜我清狂  发布于 2018-08-30 07:01:00 +0800 CST  
作为一个勤劳的楼楼,今天还是写了,比往常少一点,八点五十左右才能完成,大家等一下,哈哈,继续加油去了

楼主 怜我清狂  发布于 2018-08-30 20:02:00 +0800 CST  
高估了我手速九点十分,一定一定

楼主 怜我清狂  发布于 2018-08-30 20:54:00 +0800 CST  
【二十一】夜色凄凉多重揍

云锦闻言眉头绉在一起,指着云初道:“他吃了离忧?”

云行见在场之人听离忧二字反应颇大,便问:“离忧是什么药?”又很不能理解楚离忧的药名,那个听起来很厉害的药竟然直接叫超好药,这个又直接叫上自己的名字,果真是高人和常人思路不一样,佩服啊佩服,这都是境界吧?他叹道,天人合一,万物一体,道法自然,这药直接以己为名,悬壶济世,医者仁心真是玄妙啊。

云行又问:“可是如此理解?”

· ·······

楚离忧扯扯嘴角,这个真是起不出来名字,才出此下策,他抱拳:“过奖过奖。”

“离忧就是愈合伤口奇快,疼痛推迟之药。”楚离忧向云行解释。

云锦问:“何时吃的?”

“差不多五六天前。”

云行自言自语:“不就是初儿被打跑的那天?”初儿说是遇到一个神医给他用了奇药,莫非?

“莫非你就是初儿口中的神医?”

楚离忧点头:“他很有眼光。”

云行把事情大概理了一遍,云初被黑衣人高人骗走,给楚离忧试药,但云初说的好像是老神医。

楚离忧不老啊。

云行等人走后,那大夫悔恨不已,后悔楚离忧治病之时未能仔细看清,那可是楚离忧啊!

……

云府

云初醒来已有两日,楚离忧见云初已经无碍,打算启程回百草堂。

走时又见了见云初。

“你师父怎么不在?”

云初靠在床上,身体恢复的不错只是不能做太大的动作,他答:“师父很少回来。”

“多久回来一次?”

“师父受不得拘束,喜欢游山玩水,这个说不准,不过他一回来我就遭殃。”虽说是遭殃,云初却满脸高兴,有点想师父了。

他解释,他师父回来主要就是检查他的功夫如何,长进与否。若退步罚,没进步罚,进步了再教几招规定时间学不会罚,学会了再教若这次没学会罚。

反正肯定会被罚,师父的戒尺比爹的板子还厉害,尤其是退步,要罚两次。每次不打的肿的青青紫紫不算,云初对于退步可谓是记忆深刻,先打一顿,第二天给他吃颗离忧,伤好了继续打,然后两顿一起痛,想想都恐怖……

师父那么穷,都不知道怎么买得起离忧。

楚离忧同情的看他一眼,皮厚,没事,臀长那么好看,不就适合来打?

然后不理云初幽怨的小眼神,大笑而去。

之后他兴奋的拉着云行来到库房,该付钱了。算完账,搬完钱,又带着云行去云府选玉石器具。

搬的云行目瞪口呆。这是土匪吧?当初他说的不是,随便给点就行吗?云行看着光了的大厅,我存了半辈子的小金库啊~

楚离忧在云府等人汹涌澎湃的泪水中高兴的跨上车,和他们挥手:“以后有病还来找我,万死不辞!”

然后神采飞扬的坐着马车同五辆拉满金银珠宝的车扬长而去。留给众人一个极其潇洒的背影。

云锦安慰云行:“没事,爹,我快发工资了。”

楼主 怜我清狂  发布于 2018-08-30 21:10:00 +0800 CST  
关于工资这个词语,不小心穿越了~~
大家猜还有没有,猜对就告诉你

楼主 怜我清狂  发布于 2018-08-30 21:11:00 +0800 CST  
……

云初在床上享受了半个月呼风唤雨的日子,一切都以他先,尽管没什么钱云行还是给他买许多补品,楚离忧说云初失血过多身体极虚。

伤好后他就开始活蹦乱跳,半个月躺在床上可是憋坏了。

约朋友出去喝酒,偷偷去馆子里听曲,反正不要太洒脱。

还没蹦跶两日就被云行叫到书房,开始谈话。

云初过去给云行捶背:“爹,累不累啊,初儿给你捶捶~”

云行放下书卷,享受着云初的殷勤,问他:“初儿,爹问你是不是有事瞒着爹?”

难道偷了爹藏在鞋里没被楚离忧拿走钱被发现了?

云初蹭到云行怀里:“哪有啊,初儿可乖了。爹爹~”

云行看着他撒娇的模样,笑道:“这半个月都给你宠坏了。”

云初也这样认为,这半个月真是,超幸福,爹他去东宫的次数都少了,没事就陪着自己。犯什么错都没事,一句重话都没有,换个思路想想,这半个月在养伤,肯定没法揍,这伤好了,是算总账啊!

“还不老实交代,瞒了爹什么?”

云初做最后的挣扎:“初儿真的没有。”

云行揉揉云初的头发,柔顺的很:“是吗?把板子拿来,让它替你想。”

“爹爹,喝茶。”

“去!”

于是云初被这一吼,恢复以往怂样不,是乖巧。

那一排排小板子,看得屁股疼,硬着头皮拿了块比较是厚实的,这算总账,肯定打得比较狠,万一打断了怎么办?要不再拿一个?平时爹一生气就揍他,这忍了半个月,很需要狂拍自己,于是他又拿一块。

到云行面前跪下,奉过头顶。

云行接过两块板子,笑问:“这是知道自己错了,要狠罚,拿两块?”

不,纯粹是想让您发泄。

云初不知道怎么说的好:“初儿不知犯了何错,只是,只是觉得该打。”

云行被逗笑了,觉得该打?感觉还挺准。

云初微微抬头:“初儿去打桶水,免得晕了。”

“不用了。”

云初一下子感动,爹是体谅自己,真好。

却见云行指了指某个角落:“阿间给你打好了。”

“……”mmp

云行把板子放桌案上对云初道:“去折个柳枝过来,那个打人疼些。”云行认为以前那个梦给他很大的启发,还可以换个姿势挨。

“啊?”

“啊什么啊?难不成让爹去?”

云初摸不着头脑,这个没有先例,也不知道柳条什么滋味,应该不会比板子疼吧?

“初儿这就去。”

来到河边,柳条摇曳着湖面,涟漪点点,看样子很结实。

他伸手去折,却听一下人匆匆跑来,向他行了礼,便道:“大公子说您伤好的差不多了,让您今晚去他的房间,有话问您。”

手抖了一抖:“啊?”双重揍?

这里话音还没落,就见阿间拿一信封着急忙慌的跑来:“二公子您的信。”

云初接过,心里顿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信是师父的。

云初看了只觉头皮发麻,师父说明天就回来,让他今晚把功夫好好巩固一下,顺便准备好家伙。

他最近功夫肯定是倒退了的。

云初泪眼望天,这是要了我的命啊。


楼主 怜我清狂  发布于 2018-08-30 21:18:00 +0800 CST  
初儿啊,屁股撅好
来来来,排队揍,不要插队啊

楼主 怜我清狂  发布于 2018-08-30 22:37:00 +0800 CST  

楼主:怜我清狂

字数:75201

发表时间:2018-08-19 15:2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3-17 01:07:52 +0800 CST

评论数:1888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