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伪装者小片段（楼诚）
阿诚从没有想过，他泪别明公馆后的第一站居然还绕在明楼的身边。看着台上威风凛凛的大哥，阿诚实实在在觉得，自己和明楼的差距不是一点半点。明楼好像生来就有种气质让所有人既想接近又不敢接近的感觉。就算自己从小和明楼一起长大，对于明楼，阿诚也是浓浓的崇拜之情，羡慕明楼的一切，想学,但是学不来。
明楼自然很希望阿诚进自己的部队。教官也需要努力的。明楼站在台上瞄着台下的千万个士兵，竟然没有几个如阿诚般顺眼。这几日明楼一直努力自己的论文，还有实战，争取尽快把阿诚收入自己的手下。不然整天丢给王天风，都好像别人给自己养儿子似的。
明楼身边的小助理换了，每次自己一抬手，小助理总是等着无公害的两只大眼睛瞅着明楼。
“水。”明楼也不想计较。
小助理忙忙碌碌，递来一杯滚烫的冻顶乌龙。这茶可是从很远的地方搞过来的，小助理解释说。
可是对于明楼，就恨不得把茶杯摔了。因为明楼只爱龙井，还不愿意接受别的。
乌龙茶幽香。明楼喝在嘴巴里一股苦滋滋的味道。
“还我阿诚。他妈的。”大半夜，明楼起身把王天风的被子扔了出去。王天风翻了个身，继续睡了。明楼撒完气，盖着暖暖和和的被子睡着了。
“今天换教官了。”郭骑云不知道从哪里搞到的消息，“还是个女的。”两个月没见过女人，郭骑云也着实有点无聊。
“为什么？”阿诚正穿着厚厚的迷彩服，认认真真地系着扣子。
“王天风感冒了好像。”郭骑云抿了抿嘴。重点不在于这个，听郭骑云说得天花乱坠。重点就是教官是个女的，漂亮。
虽然阿诚可不屑于这些，看着女教官的第一眼还是有点震撼。的确很漂亮，穿着制服也很好看很好看。阿诚也形容不来。半混血的俄罗斯美女长得还是偏向亚洲人。 大半个班的男生都挪不开眼睛。女教官所到之处便是一片憨厚的傻笑声。
“你叫什么名字？”女教官忽然喊阿诚，惹得学员一楞。
“明诚。”阿诚泰然自若。
女教官薄唇一抿，转移开了视线。“军姿一小时。”
整个部队被带到了最阴冷的角落。半点阳光都见不到。接近深秋的寒意一阵一阵地袭来。寒风呼呼地掠过每个人的脸庞。
“我有我的方法。”每个士兵都直挺挺地站着，女教官在人群之中缓缓地穿梭。“过几天测试开幕，部队要检阅，别告诉我你们连列队都站不好。”
学员像一颗颗树苗一样挺拔着身子，女教官则拿着削尖的木棍，这个戳戳膝弯，那个戳戳脊背。要求十分严格。四十分钟过去了，大家绷着的劲道也泄了不少。
一阵温热的呼气在阿诚耳边吹来，阿诚浑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阿诚不敢动只好咬着牙硬忍着，只觉得身边阵阵香气从自己的鼻尖飘过。“脖子别梗着，不累啊。”女教官轻拍阿诚的肩膀，声音小巧而温柔。“你还长得挺帅的。”说罢教官痴痴地轻笑转身走了。
阿诚的脸唰一下红到了耳根。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毕竟当着这么多男人⋯⋯阿诚羞得无地自容。
明楼自然很希望阿诚进自己的部队。教官也需要努力的。明楼站在台上瞄着台下的千万个士兵，竟然没有几个如阿诚般顺眼。这几日明楼一直努力自己的论文，还有实战，争取尽快把阿诚收入自己的手下。不然整天丢给王天风，都好像别人给自己养儿子似的。
明楼身边的小助理换了，每次自己一抬手，小助理总是等着无公害的两只大眼睛瞅着明楼。
“水。”明楼也不想计较。
小助理忙忙碌碌，递来一杯滚烫的冻顶乌龙。这茶可是从很远的地方搞过来的，小助理解释说。
可是对于明楼，就恨不得把茶杯摔了。因为明楼只爱龙井，还不愿意接受别的。
乌龙茶幽香。明楼喝在嘴巴里一股苦滋滋的味道。
“还我阿诚。他妈的。”大半夜，明楼起身把王天风的被子扔了出去。王天风翻了个身，继续睡了。明楼撒完气，盖着暖暖和和的被子睡着了。
“今天换教官了。”郭骑云不知道从哪里搞到的消息，“还是个女的。”两个月没见过女人，郭骑云也着实有点无聊。
“为什么？”阿诚正穿着厚厚的迷彩服，认认真真地系着扣子。
“王天风感冒了好像。”郭骑云抿了抿嘴。重点不在于这个，听郭骑云说得天花乱坠。重点就是教官是个女的，漂亮。
虽然阿诚可不屑于这些，看着女教官的第一眼还是有点震撼。的确很漂亮，穿着制服也很好看很好看。阿诚也形容不来。半混血的俄罗斯美女长得还是偏向亚洲人。 大半个班的男生都挪不开眼睛。女教官所到之处便是一片憨厚的傻笑声。
“你叫什么名字？”女教官忽然喊阿诚，惹得学员一楞。
“明诚。”阿诚泰然自若。
女教官薄唇一抿，转移开了视线。“军姿一小时。”
整个部队被带到了最阴冷的角落。半点阳光都见不到。接近深秋的寒意一阵一阵地袭来。寒风呼呼地掠过每个人的脸庞。
“我有我的方法。”每个士兵都直挺挺地站着，女教官在人群之中缓缓地穿梭。“过几天测试开幕，部队要检阅，别告诉我你们连列队都站不好。”
学员像一颗颗树苗一样挺拔着身子，女教官则拿着削尖的木棍，这个戳戳膝弯，那个戳戳脊背。要求十分严格。四十分钟过去了，大家绷着的劲道也泄了不少。
一阵温热的呼气在阿诚耳边吹来，阿诚浑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阿诚不敢动只好咬着牙硬忍着，只觉得身边阵阵香气从自己的鼻尖飘过。“脖子别梗着，不累啊。”女教官轻拍阿诚的肩膀，声音小巧而温柔。“你还长得挺帅的。”说罢教官痴痴地轻笑转身走了。
阿诚的脸唰一下红到了耳根。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毕竟当着这么多男人⋯⋯阿诚羞得无地自容。
“怎么哪里都有他？！”中途休息，学员们免不得窃窃私语。尤其是小龙和他周围一个宿舍的学员，更是议论得连阿诚都听得一清二楚。
也是，明楼的看重，王天风平时的提拔，连就带她们一天的女教官都为之青睐的阿诚，的确够让人羡慕嫉妒恨的。
郭骑云的手肘碰碰阿诚，嘴巴努向了小龙的一边。“兄弟，你最近可够出风头，有些人不乐意了。”阿诚不屑地耸耸肩，一句话也不想说。这种事情本又不是阿诚自己出风头，由不得自己控制。再说，阿诚真正在乎的，也不是这些。
开饭了。学员刚一进食堂，便看到迎面一张大桌子只有明楼一个人端着两份饭。阿诚走在最前方，明楼碗里的两份鸡腿尽收眼底，咕嘟，阿诚揉揉咕咕作响的胃，收回了停留在明楼脸上的目光，侧身从走廊旁绕道而过。
“明诚！”远处传来女教官甜甜的声音。“过来吃！”
明楼轻轻挑眉，支起了耷拉着的眼皮。
众学员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阿诚脸又红了。阿诚低着头装作没听见一般，迅速地盛好饭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心扑通扑通又猛烈地跳了起来。
“嗯⋯⋯”女教官失落地咬着筷子，跟同伴教官扁扁嘴。和刚刚在训练场的严肃判若两人。
明楼回头看了一眼女教官，又看了一眼阿诚。当阿诚的眼神偷偷瞟到正在看他的明楼的时候，心脏差点从口中冲口而出。“呃。”阿诚浑身一凛，忙缩回了脖子。
“咳咳。”明楼轻咳，又重新低头，吃自己的饭。
“咚。”女教官从食堂的荤菜窗口买了一个鸡腿，连饭盆一起端到了明诚的桌上。“多吃点。”“噢！”一帮男学员开始起哄。女教官红着脸逃跑一样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不，不用了。谢谢。”阿诚忙起身，还回去了饭盆。阿诚觉得周围的空气随着大家的起哄变得越来越压抑，心里揪的厉害。阿诚小心翼翼地偷看明楼，却看到明楼一双凌厉的眼神。
“阿诚，过来吃！”明楼放下了筷子，抱臂看着明诚。
“哦。”阿诚逃也似地挪到了明楼的身边。明楼清清嗓子，大家瞬间恢复了安静。
“多吃点，一些无聊的玩笑，不用理。”明楼拎着自己的筷子，往明诚碗里狠狠塞了两个鸡腿。“王天风生病了，他吃不了。他的这份，给你！”
也是，明楼的看重，王天风平时的提拔，连就带她们一天的女教官都为之青睐的阿诚，的确够让人羡慕嫉妒恨的。
郭骑云的手肘碰碰阿诚，嘴巴努向了小龙的一边。“兄弟，你最近可够出风头，有些人不乐意了。”阿诚不屑地耸耸肩，一句话也不想说。这种事情本又不是阿诚自己出风头，由不得自己控制。再说，阿诚真正在乎的，也不是这些。
开饭了。学员刚一进食堂，便看到迎面一张大桌子只有明楼一个人端着两份饭。阿诚走在最前方，明楼碗里的两份鸡腿尽收眼底，咕嘟，阿诚揉揉咕咕作响的胃，收回了停留在明楼脸上的目光，侧身从走廊旁绕道而过。
“明诚！”远处传来女教官甜甜的声音。“过来吃！”
明楼轻轻挑眉，支起了耷拉着的眼皮。
众学员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阿诚脸又红了。阿诚低着头装作没听见一般，迅速地盛好饭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心扑通扑通又猛烈地跳了起来。
“嗯⋯⋯”女教官失落地咬着筷子，跟同伴教官扁扁嘴。和刚刚在训练场的严肃判若两人。
明楼回头看了一眼女教官，又看了一眼阿诚。当阿诚的眼神偷偷瞟到正在看他的明楼的时候，心脏差点从口中冲口而出。“呃。”阿诚浑身一凛，忙缩回了脖子。
“咳咳。”明楼轻咳，又重新低头，吃自己的饭。
“咚。”女教官从食堂的荤菜窗口买了一个鸡腿，连饭盆一起端到了明诚的桌上。“多吃点。”“噢！”一帮男学员开始起哄。女教官红着脸逃跑一样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不，不用了。谢谢。”阿诚忙起身，还回去了饭盆。阿诚觉得周围的空气随着大家的起哄变得越来越压抑，心里揪的厉害。阿诚小心翼翼地偷看明楼，却看到明楼一双凌厉的眼神。
“阿诚，过来吃！”明楼放下了筷子，抱臂看着明诚。
“哦。”阿诚逃也似地挪到了明楼的身边。明楼清清嗓子，大家瞬间恢复了安静。
“多吃点，一些无聊的玩笑，不用理。”明楼拎着自己的筷子，往明诚碗里狠狠塞了两个鸡腿。“王天风生病了，他吃不了。他的这份，给你！”
“哦。”阿诚缩着脖子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和热气腾腾的鸡腿，低着头默默地吃着。阿诚一边吃菜，明楼一边夹菜，转眼间，王天风碗里的那份饭已经被兄弟俩吃得所剩无几。
“好吃嘛？”明楼托着腮看着阿诚优雅的吃相，不禁砸砸嘴，“都饿成这个样子了，还在注意形象。放开吃吧，又没什么人看你。”
“嗯。”阿诚挑眉，瞅着几乎全都盯着他的眼神，喉结滚动，咽下了最后一口汤。“明教官，我……我……你要没什么事，我先归队了。”阿诚小声地请示明楼。
明楼眯着眼睛看着阿诚的侧脸，“这么着急？！去跟谁约会？！”阿诚知道明楼在打趣，但是脸还是不由自主地红到了耳根，“没有的，大哥，你又取笑我。”
阿诚攥着衣角，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切~在军营里开小灶，算什么本事。”小龙周围的兄弟窃窃私语了起来，除了小龙之外，一群人看着阿诚的眼神，都眼红的要喷出火来。声音也不算小，阿诚轻轻地抬眉瞄了一眼，浑身不自觉地绷紧了肌肉。
明楼一只大手紧紧地按到了阿诚的腿上，“别慌，随他们怎么说。”明楼掏出手绢，塞给到了阿城的手中，“把头上的汗擦干净，没你什么事情，你紧张什么。”
阿诚的心里砰砰直跳，自己接二连三出色的表现，已经在班级里出类拔萃，再加上教官的青睐，还有明楼的特殊照顾，阿诚总觉得周围所有人的眼光都像钉子一样，带着刺地看着自己，让自己很难受，浑身都不自在。
一餐结束，阿诚归队，随着队伍浩浩荡荡地走进了宿舍。“蹬蹬蹬瞪”阿诚三步并作两步地上楼梯，郭琦云紧跟其后。小龙动作迅速，已经登上了顶层，一帮人风风火火地从宿舍门口出来，准备去二层的洗澡间。一时间楼梯间交汇，阿诚侧身避让，没想到小龙的一个兄弟蜷作一团，一个跟头直接绊倒滚到了楼下。
“怎么了这是？”郭琦云和阿诚面面相觑。“我没碰到他们啊？”
“我也没有！”
郭琦云和阿诚一头雾水。而地上的小兄弟却龇牙咧嘴地开始喊痛。“哎呦哎呦，老大，他们绊了我一跤。”
“找死吧你！”另一个小兄弟抬手便想要给阿诚一个嘴巴。小龙抬手迅速抓住了他的手腕。“放手。”
一个拳头就这样停在了空中。
小龙抬起了睫毛正视了阿诚一眼，转而对着旁边的小兄弟说道“去看看他怎么样了，他们又不是故意的。”
“什么叫不是故意的，我们碰都没碰到。说谁找死呢？！”“咚”说时迟那时快，阿诚还没顾得上眨眼睛，面前的小龙的兄弟的肩头已经被郭琦云狠狠揍了一拳。
“最听不得脏话，呸。”郭琦云揉揉打得发痛的拳头。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郭子”阿诚欲言又止，无中生有又来一桩事情。“对……”对不起三个字还未说出口，只见小龙旁边的兄弟抬手一个巴掌，郭琦云冷不防，左脸映上了通红的五个指印。
“敢打老子，操。”小兄弟骂骂咧咧地拍了拍肩头。“要脸不要脸，找死的小刺老。”
“擦，骂人就是你的不对了吧。”忽然，阿诚驻足不前，冷冷地盯着那个肩头上挨揍的小兄弟，转眼间，阿诚抬手拎着他的脖子，反手一个巴掌还了回去。小兄弟被扇得天旋地转，阿诚这一掌足足用了十分力气。几个踉跄，小兄弟四仰朝天地摔在了地上。阿诚回身，看着郭琦云痛红的脸庞，“没事吧？”阿诚揉揉发麻的右手。
楼梯间一时间安静如鸡，所有人都剑拔弩张，好似爆发前的沉默。“我们走。”阿诚并未在意众人虎视眈眈的目光，阿诚收敛了盯在小兄弟身上的眼神，转身喊了郭琦云，兀自走上了台阶。
“打人不打脸，我要打扁他！”郭琦云脖子上青筋凸起，右手微微地颤抖。几次想要回身，却被阿诚牢牢地按住。“我们先动手的，况且，我已经给你报仇了，你还不收敛。”
“可是！”郭琦云不甘心。
“可是什么可是，你先动手已经有错了，我又还了一个耳光，你再追上去，就纯粹是我们挑事了。”阿诚紧紧地按着郭琦云的手腕，低声地跟郭琦云说，“这点小事，犯不着。”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众人灰溜溜地爬了起来，看着脸上平淡如水的小龙，有气也不敢说，只得有的没的抱怨了两句。
“靠，他们两个人欺负一个人算什么本事。”小兄弟的抱怨在小龙的灼热的目光中结束了。“走了。”小龙不咸不淡撂了一句话，转头往宿舍走去。
“好吃嘛？”明楼托着腮看着阿诚优雅的吃相，不禁砸砸嘴，“都饿成这个样子了，还在注意形象。放开吃吧，又没什么人看你。”
“嗯。”阿诚挑眉，瞅着几乎全都盯着他的眼神，喉结滚动，咽下了最后一口汤。“明教官，我……我……你要没什么事，我先归队了。”阿诚小声地请示明楼。
明楼眯着眼睛看着阿诚的侧脸，“这么着急？！去跟谁约会？！”阿诚知道明楼在打趣，但是脸还是不由自主地红到了耳根，“没有的，大哥，你又取笑我。”
阿诚攥着衣角，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切~在军营里开小灶，算什么本事。”小龙周围的兄弟窃窃私语了起来，除了小龙之外，一群人看着阿诚的眼神，都眼红的要喷出火来。声音也不算小，阿诚轻轻地抬眉瞄了一眼，浑身不自觉地绷紧了肌肉。
明楼一只大手紧紧地按到了阿诚的腿上，“别慌，随他们怎么说。”明楼掏出手绢，塞给到了阿城的手中，“把头上的汗擦干净，没你什么事情，你紧张什么。”
阿诚的心里砰砰直跳，自己接二连三出色的表现，已经在班级里出类拔萃，再加上教官的青睐，还有明楼的特殊照顾，阿诚总觉得周围所有人的眼光都像钉子一样，带着刺地看着自己，让自己很难受，浑身都不自在。
一餐结束，阿诚归队，随着队伍浩浩荡荡地走进了宿舍。“蹬蹬蹬瞪”阿诚三步并作两步地上楼梯，郭琦云紧跟其后。小龙动作迅速，已经登上了顶层，一帮人风风火火地从宿舍门口出来，准备去二层的洗澡间。一时间楼梯间交汇，阿诚侧身避让，没想到小龙的一个兄弟蜷作一团，一个跟头直接绊倒滚到了楼下。
“怎么了这是？”郭琦云和阿诚面面相觑。“我没碰到他们啊？”
“我也没有！”
郭琦云和阿诚一头雾水。而地上的小兄弟却龇牙咧嘴地开始喊痛。“哎呦哎呦，老大，他们绊了我一跤。”
“找死吧你！”另一个小兄弟抬手便想要给阿诚一个嘴巴。小龙抬手迅速抓住了他的手腕。“放手。”
一个拳头就这样停在了空中。
小龙抬起了睫毛正视了阿诚一眼，转而对着旁边的小兄弟说道“去看看他怎么样了，他们又不是故意的。”
“什么叫不是故意的，我们碰都没碰到。说谁找死呢？！”“咚”说时迟那时快，阿诚还没顾得上眨眼睛，面前的小龙的兄弟的肩头已经被郭琦云狠狠揍了一拳。
“最听不得脏话，呸。”郭琦云揉揉打得发痛的拳头。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郭子”阿诚欲言又止，无中生有又来一桩事情。“对……”对不起三个字还未说出口，只见小龙旁边的兄弟抬手一个巴掌，郭琦云冷不防，左脸映上了通红的五个指印。
“敢打老子，操。”小兄弟骂骂咧咧地拍了拍肩头。“要脸不要脸，找死的小刺老。”
“擦，骂人就是你的不对了吧。”忽然，阿诚驻足不前，冷冷地盯着那个肩头上挨揍的小兄弟，转眼间，阿诚抬手拎着他的脖子，反手一个巴掌还了回去。小兄弟被扇得天旋地转，阿诚这一掌足足用了十分力气。几个踉跄，小兄弟四仰朝天地摔在了地上。阿诚回身，看着郭琦云痛红的脸庞，“没事吧？”阿诚揉揉发麻的右手。
楼梯间一时间安静如鸡，所有人都剑拔弩张，好似爆发前的沉默。“我们走。”阿诚并未在意众人虎视眈眈的目光，阿诚收敛了盯在小兄弟身上的眼神，转身喊了郭琦云，兀自走上了台阶。
“打人不打脸，我要打扁他！”郭琦云脖子上青筋凸起，右手微微地颤抖。几次想要回身，却被阿诚牢牢地按住。“我们先动手的，况且，我已经给你报仇了，你还不收敛。”
“可是！”郭琦云不甘心。
“可是什么可是，你先动手已经有错了，我又还了一个耳光，你再追上去，就纯粹是我们挑事了。”阿诚紧紧地按着郭琦云的手腕，低声地跟郭琦云说，“这点小事，犯不着。”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众人灰溜溜地爬了起来，看着脸上平淡如水的小龙，有气也不敢说，只得有的没的抱怨了两句。
“靠，他们两个人欺负一个人算什么本事。”小兄弟的抱怨在小龙的灼热的目光中结束了。“走了。”小龙不咸不淡撂了一句话，转头往宿舍走去。
好似儿戏的一个过程，阿诚拉扯着郭琦云回到宿舍，越想越不对劲。怎么好好的就会从楼梯上滚下去，这么明显做作的一个套路，怎么当初就没看出来。阿诚懊恼地砸砸自己的脑袋。郭琦云屁股还没坐稳，阿诚一把拉着郭琦云就往门外冲，“干嘛啊？！”郭琦云揉揉被阿诚攥得生疼的手腕，我还疼着呢。”
“走啊！你还有心思在休息。”阿诚看着郭琦云。“我们已经被他们下套了，我们也动手了，今天的打架追究起来，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可是最终得益人是谁你知道吗？！”
“小龙呗”郭琦云挣脱阿诚的手腕，疼惜地揉揉自己。
“什么？”阿诚愣了，“你看出来了 ！？”
“废话。”郭琦云皱着眉头地问阿诚，“你看不出来小龙对女教官的眼神吗？那可比看亲妈都亲多了。”
“……”阿诚一下子愣住了，半张着嘴不出声。“然……然后呢？！”
“然后……”郭琦云说，“然后小龙的女朋友，就爱上了你。”
“我呸！”阿诚狠狠啐了郭琦云一口。“你说话可要负点责任。”
阿诚把郭琦云压在身下，扬着拳头就要打，郭琦云在阿诚的拳头下，缩着身子好声好气地求饶，“明诚兄弟，明诚大哥，行了吧。我不胡说八道了，我猜的。但是小龙一定对女教官有意思，然后他的兄弟替他打抱不平，所以来揍我们了。然后我又替你打抱不平，回手揍了他一顿。这不，技不如人，最后还得你帮忙。”
郭琦云什么都心知肚明。他也不是有意要挑事，实在是自己火爆的脾气，眼睛里揉不得沙子。郭琦云都想好了，这种小小的打架事件，也不会怎么样的，如果真追究起来，那自己就说全部是自己打的好了，没阿诚什么事。
可是阿诚听了郭琦云一席话，瞬间明白了郭琦云的意思。教官是小龙的女朋友吗？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吗？那教官为什么对自己这么OPEN地表达，不是在开玩笑么？！阿诚越想头越昏，贴着床杆软软地坐了下去。
明楼的宿舍到晚上灯总是开得最亮。阿诚一面抬着头细细地揣摩自己要怎么和明楼交代，另一面打心里责怪郭琦云。要郭琦云一起来承认错误，这个怂包到关键时刻，却又不敢挺身而出。
“我不想没事找事。”郭琦云连连摆手，上面也没查小龙也没告状，非要死心眼儿地去找明楼认什么错误。
“我！我不是争取宽大处理么？”阿诚也不想去，他打心眼里知道，若是明楼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要比自己去自首倒霉十倍。
阿诚蹑手蹑脚地扶着扶手慢慢上了三楼，刚转了个弯，便看到王天风拎着两个热水瓶从水房出来，身后便跟着明楼。
“刚才老李跟你说什么了？！”王天风回头。阿诚赶忙矮下身子，蜷成一团，躲在楼梯角。 ”是阿诚打架的事情么？！”
糟了。阿诚身子一软，跌坐在了地上，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还是晚了一步，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阿诚攥着拳头，捏碎了手心的汗滴。
“是啊。”明楼回应。
“那你怎么说的！？”王天风侧着脸问明楼。
“那有什么的？！年轻人谁不打架啊，不打架叫男孩子嘛？！”明楼不屑地跟着王天风走着。“我就说打架不是挺正常的嘛，证明年轻力壮。”
“噗……”王天风差点喷了。“那李局问你那个女教官的事情了没？”
“问了，我就说不知道。我管天管地，还管谁看上我弟弟，我是不是吃多了？！我让李局自己去问，想必他也不好意思。”
明楼和王天风一路打趣着回到了寝室。阿诚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大哥还是那个暖心的哥哥，又替自己挡了一回。明楼确实是这样，平时对自己要求严格动不动就规章制度批评教育，但是凡是对外人，还是护犊子的。
想了想，阿诚快步走上了楼梯，轻轻地站在明楼的寝室前。
“走啊！你还有心思在休息。”阿诚看着郭琦云。“我们已经被他们下套了，我们也动手了，今天的打架追究起来，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可是最终得益人是谁你知道吗？！”
“小龙呗”郭琦云挣脱阿诚的手腕，疼惜地揉揉自己。
“什么？”阿诚愣了，“你看出来了 ！？”
“废话。”郭琦云皱着眉头地问阿诚，“你看不出来小龙对女教官的眼神吗？那可比看亲妈都亲多了。”
“……”阿诚一下子愣住了，半张着嘴不出声。“然……然后呢？！”
“然后……”郭琦云说，“然后小龙的女朋友，就爱上了你。”
“我呸！”阿诚狠狠啐了郭琦云一口。“你说话可要负点责任。”
阿诚把郭琦云压在身下，扬着拳头就要打，郭琦云在阿诚的拳头下，缩着身子好声好气地求饶，“明诚兄弟，明诚大哥，行了吧。我不胡说八道了，我猜的。但是小龙一定对女教官有意思，然后他的兄弟替他打抱不平，所以来揍我们了。然后我又替你打抱不平，回手揍了他一顿。这不，技不如人，最后还得你帮忙。”
郭琦云什么都心知肚明。他也不是有意要挑事，实在是自己火爆的脾气，眼睛里揉不得沙子。郭琦云都想好了，这种小小的打架事件，也不会怎么样的，如果真追究起来，那自己就说全部是自己打的好了，没阿诚什么事。
可是阿诚听了郭琦云一席话，瞬间明白了郭琦云的意思。教官是小龙的女朋友吗？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吗？那教官为什么对自己这么OPEN地表达，不是在开玩笑么？！阿诚越想头越昏，贴着床杆软软地坐了下去。
明楼的宿舍到晚上灯总是开得最亮。阿诚一面抬着头细细地揣摩自己要怎么和明楼交代，另一面打心里责怪郭琦云。要郭琦云一起来承认错误，这个怂包到关键时刻，却又不敢挺身而出。
“我不想没事找事。”郭琦云连连摆手，上面也没查小龙也没告状，非要死心眼儿地去找明楼认什么错误。
“我！我不是争取宽大处理么？”阿诚也不想去，他打心眼里知道，若是明楼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要比自己去自首倒霉十倍。
阿诚蹑手蹑脚地扶着扶手慢慢上了三楼，刚转了个弯，便看到王天风拎着两个热水瓶从水房出来，身后便跟着明楼。
“刚才老李跟你说什么了？！”王天风回头。阿诚赶忙矮下身子，蜷成一团，躲在楼梯角。 ”是阿诚打架的事情么？！”
糟了。阿诚身子一软，跌坐在了地上，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还是晚了一步，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阿诚攥着拳头，捏碎了手心的汗滴。
“是啊。”明楼回应。
“那你怎么说的！？”王天风侧着脸问明楼。
“那有什么的？！年轻人谁不打架啊，不打架叫男孩子嘛？！”明楼不屑地跟着王天风走着。“我就说打架不是挺正常的嘛，证明年轻力壮。”
“噗……”王天风差点喷了。“那李局问你那个女教官的事情了没？”
“问了，我就说不知道。我管天管地，还管谁看上我弟弟，我是不是吃多了？！我让李局自己去问，想必他也不好意思。”
明楼和王天风一路打趣着回到了寝室。阿诚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大哥还是那个暖心的哥哥，又替自己挡了一回。明楼确实是这样，平时对自己要求严格动不动就规章制度批评教育，但是凡是对外人，还是护犊子的。
想了想，阿诚快步走上了楼梯，轻轻地站在明楼的寝室前。
“咚咚咚”阿诚轻轻地敲门，里面没回应。
阿诚喉结滚动，轻轻地吞了一口口水。又抬起手来，使了使劲，“咚咚咚”。
“嘭”门很大力地被拉开了，门口只站着明楼一个人，阿诚扫了扫屋内，王天风却神奇般地不见了。
“大……大哥。”阿诚小心翼翼地喊着人。
“哦，是你。”明楼敞开着门笑笑。
“王……”
“他去隔壁宿舍了。”明楼打断了阿诚的话。
“我……”阿诚轻轻地抬手，指着明楼的宿舍，“我可不可以……进去？！”
“可以。”明楼转身走到了写字台旁边，悠悠地品了一口热茶，“滚进来。”
阿诚使劲晃晃脑袋，生怕自己听错了明楼的旨意。大哥刚才说得是滚进来，那这个滚进来是大哥的语气词，还是真的让我滚进去？！阿诚百思不得其解，想问，却不好意思开口。阿诚抬头看着明楼，明楼好像也没有再解释一遍的意思。阿诚想了想，默默地蹲下身子。
阿诚轻轻地抱着脑袋，缩成小小的一团，几个前滚翻，滚进了宿舍。
“噗……”明楼的一口热水喷在了地上。
阿诚听着明楼的动静，刚从自己的怀中慢慢抬起了脑袋，“对不起，好像歪了。”阿诚刚说了半句话，迎面又迎上了明楼的半口温水。
“噗哈哈哈哈哈。对不起。”明楼忙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手绢，把满脸水珠的阿诚拎起来，擦擦干净。“你可真死心眼。”明楼把手帕递给阿诚，“自己擦擦。”说着明楼去关上了宿舍的门。
“哦。”阿诚的确认为这是明楼的惩罚方式，毕竟自己犯了错误，好好受罚，大哥果然会很开心。
明楼阿诚坐下，阿诚刚坐，想起自己的错误，又从床板上弹了起来。
“大哥……我……”阿诚盯着明楼的身影，目光追随着重新回到写字台前的明楼，小声地叫着。
“架打得不错。”明楼垂下手臂，拉开了写字台上的抽屉，翻翻找找，一根戒尺攥在了明楼的手里。
阿诚顿时蔫了，耷拉着头，一点底气都没有。
“说说吧！”明楼把阿诚一把拉在写字台前，双手环着阿诚的腰带，“咔嗒”一声，阿诚裤腰上的皮带扣松开了。
“我……我今天操课结束后，回……回宿舍。”阿诚一边说，一边由着明楼摆弄，先是被扯掉了外套，露出了黑色的毛衣。“你说你的，别管我。”明楼接着把阿诚的身子俯下，双手手肘放在了写字台上。
“我……我回宿舍半中间，碰……碰到了……”阿诚断断续续地说着，明楼在摆弄，自己也无力还击，自己被明楼摆成俯撑的姿势趴在书桌上，紧接着，明楼把自己的外裤也揪了下来。
“大哥……”阿诚睁着委屈的眼睛，求饶地看着明楼，明楼用戒尺敲敲桌面，示意阿诚回头。
“继续说。”阿诚的身后传来明楼浑厚的声音。
“是……我……然后，郭琦云……后来，我……”阿诚双腿挺得直发抖，含含糊糊地跳过一些步骤，忽然，自己的线裤也被明楼拉了下来。
“来挨打还穿这么多？！”明楼扯着阿诚的秋裤，“你有那么怕冷吗！？”明楼问。
“不是怕冷，是怕疼。”阿诚委屈地咬着嘴唇。
明楼不耐烦地摆摆手。“自己把裤子拉下来，你的裤子可真是复杂。”明楼翘着二郎腿坐到旁边的椅子上，阿诚一边红着脸慢慢地褪裤子，一边吞吞吐吐地在交代事情经过。裤子全部褪到脚腕上，鼓鼓囊囊的一堆，明楼再看去，只剩一条平角短裤。
“继续说。”明楼拎着戒尺，站到了阿诚身后。
阿诚的声音都有些发颤，轻轻地回答。“所以我就扇了，扇了他一巴掌。”
“啪！”一记戒尺狠狠地落下，这一次的力气狠到戒尺抽离的时候，阿诚的臀腿之间裸露的地方迅速肿起了一道楞子。
“嗯”阿诚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赶忙攥紧了拳头。
“疼不疼？！”明楼侧着头问。
“疼……疼……”阿诚声音越来越小，身子不住地颤抖。
“好长时间不揍你，你是越来越出息了，跟小流氓一起打架了开始。”‘明楼扬起了手臂，照着阿诚的臀峰，狠狠抽了十下，一下比一下狠声音一下比一下响。阿诚不住地咬着嘴唇，无奈戒尺又快又急，雨点一样地砸在身上。十下过后，阿诚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接下来便是臀峰火烧火燎地疼。“大哥，疼，疼。”阿诚的眼底蒙了一层薄雾。
阿诚喉结滚动，轻轻地吞了一口口水。又抬起手来，使了使劲，“咚咚咚”。
“嘭”门很大力地被拉开了，门口只站着明楼一个人，阿诚扫了扫屋内，王天风却神奇般地不见了。
“大……大哥。”阿诚小心翼翼地喊着人。
“哦，是你。”明楼敞开着门笑笑。
“王……”
“他去隔壁宿舍了。”明楼打断了阿诚的话。
“我……”阿诚轻轻地抬手，指着明楼的宿舍，“我可不可以……进去？！”
“可以。”明楼转身走到了写字台旁边，悠悠地品了一口热茶，“滚进来。”
阿诚使劲晃晃脑袋，生怕自己听错了明楼的旨意。大哥刚才说得是滚进来，那这个滚进来是大哥的语气词，还是真的让我滚进去？！阿诚百思不得其解，想问，却不好意思开口。阿诚抬头看着明楼，明楼好像也没有再解释一遍的意思。阿诚想了想，默默地蹲下身子。
阿诚轻轻地抱着脑袋，缩成小小的一团，几个前滚翻，滚进了宿舍。
“噗……”明楼的一口热水喷在了地上。
阿诚听着明楼的动静，刚从自己的怀中慢慢抬起了脑袋，“对不起，好像歪了。”阿诚刚说了半句话，迎面又迎上了明楼的半口温水。
“噗哈哈哈哈哈。对不起。”明楼忙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手绢，把满脸水珠的阿诚拎起来，擦擦干净。“你可真死心眼。”明楼把手帕递给阿诚，“自己擦擦。”说着明楼去关上了宿舍的门。
“哦。”阿诚的确认为这是明楼的惩罚方式，毕竟自己犯了错误，好好受罚，大哥果然会很开心。
明楼阿诚坐下，阿诚刚坐，想起自己的错误，又从床板上弹了起来。
“大哥……我……”阿诚盯着明楼的身影，目光追随着重新回到写字台前的明楼，小声地叫着。
“架打得不错。”明楼垂下手臂，拉开了写字台上的抽屉，翻翻找找，一根戒尺攥在了明楼的手里。
阿诚顿时蔫了，耷拉着头，一点底气都没有。
“说说吧！”明楼把阿诚一把拉在写字台前，双手环着阿诚的腰带，“咔嗒”一声，阿诚裤腰上的皮带扣松开了。
“我……我今天操课结束后，回……回宿舍。”阿诚一边说，一边由着明楼摆弄，先是被扯掉了外套，露出了黑色的毛衣。“你说你的，别管我。”明楼接着把阿诚的身子俯下，双手手肘放在了写字台上。
“我……我回宿舍半中间，碰……碰到了……”阿诚断断续续地说着，明楼在摆弄，自己也无力还击，自己被明楼摆成俯撑的姿势趴在书桌上，紧接着，明楼把自己的外裤也揪了下来。
“大哥……”阿诚睁着委屈的眼睛，求饶地看着明楼，明楼用戒尺敲敲桌面，示意阿诚回头。
“继续说。”阿诚的身后传来明楼浑厚的声音。
“是……我……然后，郭琦云……后来，我……”阿诚双腿挺得直发抖，含含糊糊地跳过一些步骤，忽然，自己的线裤也被明楼拉了下来。
“来挨打还穿这么多？！”明楼扯着阿诚的秋裤，“你有那么怕冷吗！？”明楼问。
“不是怕冷，是怕疼。”阿诚委屈地咬着嘴唇。
明楼不耐烦地摆摆手。“自己把裤子拉下来，你的裤子可真是复杂。”明楼翘着二郎腿坐到旁边的椅子上，阿诚一边红着脸慢慢地褪裤子，一边吞吞吐吐地在交代事情经过。裤子全部褪到脚腕上，鼓鼓囊囊的一堆，明楼再看去，只剩一条平角短裤。
“继续说。”明楼拎着戒尺，站到了阿诚身后。
阿诚的声音都有些发颤，轻轻地回答。“所以我就扇了，扇了他一巴掌。”
“啪！”一记戒尺狠狠地落下，这一次的力气狠到戒尺抽离的时候，阿诚的臀腿之间裸露的地方迅速肿起了一道楞子。
“嗯”阿诚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赶忙攥紧了拳头。
“疼不疼？！”明楼侧着头问。
“疼……疼……”阿诚声音越来越小，身子不住地颤抖。
“好长时间不揍你，你是越来越出息了，跟小流氓一起打架了开始。”‘明楼扬起了手臂，照着阿诚的臀峰，狠狠抽了十下，一下比一下狠声音一下比一下响。阿诚不住地咬着嘴唇，无奈戒尺又快又急，雨点一样地砸在身上。十下过后，阿诚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接下来便是臀峰火烧火燎地疼。“大哥，疼，疼。”阿诚的眼底蒙了一层薄雾。
“说！郭琦云冲动也就算了，你怎么那么莽撞？！”明楼用戒尺顶着阿诚的臀峰，阿诚慌忙调整好身子，弯腰撅臀，乖顺地趴在桌上。
“是的，我，我错了，大哥。”阿诚话音还未落，明楼抡起戒尺又是一记。虽然隔着薄薄的短裤，但是也十分清脆，“啪。”
“这一记，打你的莽撞。”
“啪”“这一记，打你的不冷静。”明楼一记一记地打得有节奏，阿诚一记又一记挨得痛苦。
打到一半，明楼侧头瞟着阿诚，看着阿诚上下颤动的睫毛，心底也生怕把他打坏了，阿诚的身后挨到明楼冰凉的手指，明楼一使劲，短裤也被拉了下来。
“打架！明家的规矩，罚多少？！”明楼揉了揉眉心，用戒尺抵着阿诚肿起来的伤痕。
“三十。”阿诚手指抠着桌子边，刚才断断续续地被明楼已经打了二十几下，这会儿明楼又开始从头算账，敢情刚才挨打，算是热身。
阿诚小心翼翼地转过身子，抬手，轻轻拉了拉明楼的袖筒。“大哥，阿诚错了。”
“你什么意思？！要求饶啦？！”明楼收起戒尺，用长长的手指点着阿诚的鼻尖，“跟着郭骑云越学越坏，连求饶都敢啦？！”
阿诚眨巴眨巴圆圆的眼睛，又慢慢收回了目光。“阿诚不敢，请大哥责罚。”
明楼冷哼一声，阿诚的表现让自己觉得还算满意，再说，十几年的规矩也不是白教的。不论阿诚有多疼也尽可能地摆出明楼满意的姿势，虽然痛得自己咬牙，但还是不敢躲开。
“嘭”阿诚闭着眼睛等着明楼继续，忽然听得耳边一响。明楼把戒尺打横放在了桌上，自己却叉着腰站到了阿诚的身旁。
“不打了吗？”阿诚腹诽。
明楼没下令，阿诚也不敢起来，但是明楼却把自己晾在桌上，自己却绕到旁边的写字台前喝起了茶水。
楼道里王天风的声音渐渐响起，脚步声也越来越近。“王教官要进来了吗？”阿诚惊慌失措地看着明楼只见明楼勾嘴一笑，转而朝窗外望去。
来不及了，让王天风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脸皮都别要了。阿诚一咬牙，蹭着伤口连着裤子一下提到了腰际。
“教官好。”阿诚咬着嘴唇，忍着身后的胀痛，抬头挺胸站得笔直。一个漂亮的军礼过后，阿诚偷偷地瞟向明楼。
明楼放下茶杯，轻轻地走到阿诚的身边，面向王天风，偷偷地背过手去，冲着阿诚比划了一连串的手语。
“一，切，重，来。”
阿诚望着明楼纤细的手指翻转，默默回想着军队作战课上学到的，如果被俘虏之后的手语，读懂了明楼的意思。
“不行。”阿诚轻轻握着明楼背在后面的手，竖起一根食指，轻轻地给明楼回应。
打都打完了，王教官也进来了，这事儿就算结束了。阿诚轻笑，从明楼的身旁钻到前方，“王教官，大哥说今晚想请你喝酒，酒席都在小餐厅订好了。”
“是吗？！”王天风吃惊地看着明楼。明楼对王天风一贯小气，一毛不拔，今天想起来请自己吃饭，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
明楼 尴尬地看着王天风，“哦，是。”明楼挠挠头，转身狠狠地瞪了阿诚一眼。
“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的兴致了。”阿诚一个军礼向二位告别，迎着明楼快要喷出火来的目光，一溜烟地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哎呦，哎呦。”回到宿舍，阿诚钻进被窝，反着手臂轻轻地给自己涂药。明楼打得一点都不轻。阿诚撅着小嘴，别扭地涂了薄薄的一层。
“嘭”阿诚闭着眼睛等着明楼继续，忽然听得耳边一响。明楼把戒尺打横放在了桌上，自己却叉着腰站到了阿诚的身旁。
“不打了吗？”阿诚腹诽。
明楼没下令，阿诚也不敢起来，但是明楼却把自己晾在桌上，自己却绕到旁边的写字台前喝起了茶水。
楼道里王天风的声音渐渐响起，脚步声也越来越近。“王教官要进来了吗？”阿诚惊慌失措地看着明楼只见明楼勾嘴一笑，转而朝窗外望去。
来不及了，让王天风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脸皮都别要了。阿诚一咬牙，蹭着伤口连着裤子一下提到了腰际。
“教官好。”阿诚咬着嘴唇，忍着身后的胀痛，抬头挺胸站得笔直。一个漂亮的军礼过后，阿诚偷偷地瞟向明楼。
明楼放下茶杯，轻轻地走到阿诚的身边，面向王天风，偷偷地背过手去，冲着阿诚比划了一连串的手语。
“一，切，重，来。”
阿诚望着明楼纤细的手指翻转，默默回想着军队作战课上学到的，如果被俘虏之后的手语，读懂了明楼的意思。
“不行。”阿诚轻轻握着明楼背在后面的手，竖起一根食指，轻轻地给明楼回应。
打都打完了，王教官也进来了，这事儿就算结束了。阿诚轻笑，从明楼的身旁钻到前方，“王教官，大哥说今晚想请你喝酒，酒席都在小餐厅订好了。”
“是吗？！”王天风吃惊地看着明楼。明楼对王天风一贯小气，一毛不拔，今天想起来请自己吃饭，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
明楼 尴尬地看着王天风，“哦，是。”明楼挠挠头，转身狠狠地瞪了阿诚一眼。
“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的兴致了。”阿诚一个军礼向二位告别，迎着明楼快要喷出火来的目光，一溜烟地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哎呦，哎呦。”回到宿舍，阿诚钻进被窝，反着手臂轻轻地给自己涂药。明楼打得一点都不轻。阿诚撅着小嘴，别扭地涂了薄薄的一层。
插曲
蓓蕾
上海的天气总是那么阴晴不定，明台总是托着腮，从窗户中看着黄浦江上的货船一艘一艘地从眼前缓缓驶过，船上摞着各种砖头或者砂石，这大概是用来造房子的吧。明台转着手中的钢笔，一点都学不进去。
明楼哥和阿诚哥这几天天天出去，每次等明台醒来的时候，只是听到明楼冲着明镜的一语道别。“大姐，我们有点事。”之后便是一整天不在家，直到夜晚才回来。
他们每天在干什么呢？明台特别想知道，听自己的同学说，大哥加入了上海的抗日组织，有几次的游行，他们还看到了明楼忙碌的身影。但是当明台跑去看的时候，明楼又奇迹般地不见了。
还有阿诚哥，这几日每天回来都神情严肃，问他怎么样，他又不言语。明台更想不通了。等到很晚的时候，明台几乎都睡了一觉起来，还听到隔壁的大哥在书房说些什么，声音严厉，但是音调不算高，明台竖着耳朵听好久，都听不出来什么。有几天，明台特意早起，站在二楼瞧着阿诚哥出门，阿诚依旧表情严肃地跟在大哥后面，看上去行动灵活，也不像是被大哥揍过的样子。
明楼和阿诚，真是费脑。明台伸个懒腰，索性趴在了桌上，慢慢地慢慢地，口水流了一桌子。
蓓蕾
上海的天气总是那么阴晴不定，明台总是托着腮，从窗户中看着黄浦江上的货船一艘一艘地从眼前缓缓驶过，船上摞着各种砖头或者砂石，这大概是用来造房子的吧。明台转着手中的钢笔，一点都学不进去。
明楼哥和阿诚哥这几天天天出去，每次等明台醒来的时候，只是听到明楼冲着明镜的一语道别。“大姐，我们有点事。”之后便是一整天不在家，直到夜晚才回来。
他们每天在干什么呢？明台特别想知道，听自己的同学说，大哥加入了上海的抗日组织，有几次的游行，他们还看到了明楼忙碌的身影。但是当明台跑去看的时候，明楼又奇迹般地不见了。
还有阿诚哥，这几日每天回来都神情严肃，问他怎么样，他又不言语。明台更想不通了。等到很晚的时候，明台几乎都睡了一觉起来，还听到隔壁的大哥在书房说些什么，声音严厉，但是音调不算高，明台竖着耳朵听好久，都听不出来什么。有几天，明台特意早起，站在二楼瞧着阿诚哥出门，阿诚依旧表情严肃地跟在大哥后面，看上去行动灵活，也不像是被大哥揍过的样子。
明楼和阿诚，真是费脑。明台伸个懒腰，索性趴在了桌上，慢慢地慢慢地，口水流了一桌子。
“嘭”一记响亮的声音在明台耳边像爆炸一样，明台整个汗毛都竖了起来，自己刚刚梦到买了一整只脆皮炸鸡，金黄酥嫩，那鸡腿……那鸡翅……那口感……那香喷喷……就被一个巨大的声音吓到魂都没了。
“阿诚哥，你有病啊”明台蹭地从桌上爬起来，两只手迅速地捂着耳朵，“你经常这么吓我，我是要走火入魔的！”明台看着眼前的阿诚一肚子火气，阿诚正拿着明台的国文课本，使劲地拍了一下桌子。
“让你写作业，跑这里睡觉，这几天我们忙，管不了你了是不？”阿诚拎着明台的耳朵，一把扯到卧室的中央。
“疼疼疼……”明台龇牙咧嘴地被阿诚拎出了写字台。
“站好！”阿诚瞪了明台一眼，径直地走向明台的写字台。
明台着急忙慌地几步冲向前去，双手死死地按着试卷，给阿诚赔了一个忠犬般的笑脸。“我错了，阿诚哥。我不睡觉了，我这就写。”
“放开。”阿诚拎着试卷地一头，冷冷地说。
试卷自然轻松地到了阿诚的手上，偌大一张白纸，只在左上角的第一题写了一个大大的“C”，其他依旧空白。
“这是你写的？！”阿诚没好气地看着明台。
“额……是……”明台挠挠头。
“开窗。”阿诚指着离明台不远的窗户，冷峻的目光凌厉地瞧着明台。窗户呼啦一下被明台轻轻地打开，阿诚拎着卷子三下两下撕了个粉碎。
“别……”明台的话还没说出口，纸团已经抛物线一样地飞了出去。
明台垂下眼眸，看着草地上打着滚的纸团欲哭无泪。“我明天要交的。”明台带着哭腔瞧着阿诚。
“问同学借，手抄。”阿诚丢下一句让明台心凉透顶的话，转身甩门而去。
“这么大的脾气。”明台扳着手指头委屈地看着桌面。明台觉得特别不公平，每次阿诚和明楼对待自己，总像军阀一样，除了暴力就是暴力，废话都不多讲的。明台跟大姐哭诉了几次，明镜也好像帮着明楼一样，对待明台学习和生活还有品德方面的教育，丝毫不以说服教育为主。
明台沮丧地整理着自己剩下的试卷，真想去告诉大姐。“他们是哥哥，就可以欺负人嘛？”
明镜说，“那是你该。”
明台想和阿诚打架，想要把阿诚揍一顿，凭什么，又比自己大不了几岁，还整天以暴制暴。但是明台又打不过。阿诚多厉害啊，一个除了明楼以外，谁都不怕的男人。看上去文绉绉，对外人温文尔雅，唯独对自己，哼。
明台看着自己卧室明楼和阿诚哥的照片，很想一个杯子摔过去。我什么时候可以长大？我什么时候可以自己管自己！
“明台学习呢？”明楼看着伏案写东西的阿诚。挑了眉毛轻轻地问。
“刚打了个盹，我给他把卷子撕了。”阿诚默默地回答了一句，继续写。
明楼看着阿诚，摸了摸下巴。“嗯，干得好，下次还这样。”不愧是自己教出来的徒弟，果然单纯不做作。明楼想起了阿诚的以前，明楼也是这么对阿诚的，阿诚别提打盹，就连出一些不应该犯的错误，明楼都直接简单地一个耳光解决。
“废话不能多说，直接上手。这才是教男孩子的好办法。”明楼得意地冲着明镜汇报。
“阿诚哥，你有病啊”明台蹭地从桌上爬起来，两只手迅速地捂着耳朵，“你经常这么吓我，我是要走火入魔的！”明台看着眼前的阿诚一肚子火气，阿诚正拿着明台的国文课本，使劲地拍了一下桌子。
“让你写作业，跑这里睡觉，这几天我们忙，管不了你了是不？”阿诚拎着明台的耳朵，一把扯到卧室的中央。
“疼疼疼……”明台龇牙咧嘴地被阿诚拎出了写字台。
“站好！”阿诚瞪了明台一眼，径直地走向明台的写字台。
明台着急忙慌地几步冲向前去，双手死死地按着试卷，给阿诚赔了一个忠犬般的笑脸。“我错了，阿诚哥。我不睡觉了，我这就写。”
“放开。”阿诚拎着试卷地一头，冷冷地说。
试卷自然轻松地到了阿诚的手上，偌大一张白纸，只在左上角的第一题写了一个大大的“C”，其他依旧空白。
“这是你写的？！”阿诚没好气地看着明台。
“额……是……”明台挠挠头。
“开窗。”阿诚指着离明台不远的窗户，冷峻的目光凌厉地瞧着明台。窗户呼啦一下被明台轻轻地打开，阿诚拎着卷子三下两下撕了个粉碎。
“别……”明台的话还没说出口，纸团已经抛物线一样地飞了出去。
明台垂下眼眸，看着草地上打着滚的纸团欲哭无泪。“我明天要交的。”明台带着哭腔瞧着阿诚。
“问同学借，手抄。”阿诚丢下一句让明台心凉透顶的话，转身甩门而去。
“这么大的脾气。”明台扳着手指头委屈地看着桌面。明台觉得特别不公平，每次阿诚和明楼对待自己，总像军阀一样，除了暴力就是暴力，废话都不多讲的。明台跟大姐哭诉了几次，明镜也好像帮着明楼一样，对待明台学习和生活还有品德方面的教育，丝毫不以说服教育为主。
明台沮丧地整理着自己剩下的试卷，真想去告诉大姐。“他们是哥哥，就可以欺负人嘛？”
明镜说，“那是你该。”
明台想和阿诚打架，想要把阿诚揍一顿，凭什么，又比自己大不了几岁，还整天以暴制暴。但是明台又打不过。阿诚多厉害啊，一个除了明楼以外，谁都不怕的男人。看上去文绉绉，对外人温文尔雅，唯独对自己，哼。
明台看着自己卧室明楼和阿诚哥的照片，很想一个杯子摔过去。我什么时候可以长大？我什么时候可以自己管自己！
“明台学习呢？”明楼看着伏案写东西的阿诚。挑了眉毛轻轻地问。
“刚打了个盹，我给他把卷子撕了。”阿诚默默地回答了一句，继续写。
明楼看着阿诚，摸了摸下巴。“嗯，干得好，下次还这样。”不愧是自己教出来的徒弟，果然单纯不做作。明楼想起了阿诚的以前，明楼也是这么对阿诚的，阿诚别提打盹，就连出一些不应该犯的错误，明楼都直接简单地一个耳光解决。
“废话不能多说，直接上手。这才是教男孩子的好办法。”明楼得意地冲着明镜汇报。
阿诚的笔尖在纸上流畅地划过，打转，娟秀的字体跃然而出，明楼盯着阿诚的小楷，看得直出神。
“大哥，你是很闲吗？”阿诚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明楼。明楼被阿诚这么一问，恍然回神。轻抚额头，明楼恢复了轮廓鲜明而冷峻的脸。“怎么着，给化学教授打工，还需要天天写报告？以前你给我打工，我也没让你这么麻烦。”
“性格和要求不一样，我也没办法。”阿诚头也不抬地继续写着。抬眼瞧瞧明楼悠闲的样子，想了想，轻声地问道。“大哥……我们部署的计划，上边同意了吗？”
“嘘”明楼紧走几步贴近了门口。“说过多少次了，大姐和明台还没有睡，说什么也用代号。”明楼扬手一个巴掌从阿诚的后脑勺划过，“记吃不记打。”
“哦，我以为我们这么小声，他们不会听见的。”阿诚吃痛捂着后脑勺看着明楼。
“这是习惯！”明楼朝着阿诚瞪起了眼睛，“你现在刚入组织，很多规矩还需要慢慢学习，从一点一滴做起，一点都不能马虎。”面对着明楼声色俱厉的脸，阿诚默默地放好钢笔，迎着明楼的目光，麻利地从椅子上弹起。膝盖拢得笔直。“是，长官，下次注意。”
明楼轻挑眉眼，冲着阿诚使了个眼色，阿诚便立刻垂着脑袋，乖觉地手撑墙壁，俯下了身子。明楼抄起桌上阿诚的化学教案，反手冲着阿诚的身后就是狠狠一下。
“啪。”阿诚被教科书打在屁股上的声音震得浑身一凛，接着便是火烧火燎的感觉慢慢地从身后扩散开来。
“今天罚你几回了都？”小惩大诫，明楼收手，把化学教案打横放在了阿诚俯下身的腰际。“半小时，到点自己起来。”
今天确实，阿诚算是刚入组织的萌芽，也是一枚小小的见习特工，虽说以前参加过军统的训练班，各种素养阿诚都具备，但是实际作战和在学校还是有很大的区别，更别提由明楼亲自带他，整日整夜都得小心翼翼，否则错了挨板子的可是自己。今天一天，阿诚和明楼一起做了很小的事情，传递了密报，考察了作战地形，商讨了作战计划。小小的三个事情，阿诚却被明楼不知道罚了多少遍，传递密报的时候动作不利落，考察地形的时候，观察不够仔细，忽略了两楼之间的层高。商讨作战计划的时候，自己十句有九句建议提得不够完美。
明楼分别罚了阿诚很多遍，在传递密报的水果店旁边的胡同里，抱着电线杆被明楼揍。考察地形的时候在一栋被废弃的大楼角落被明楼面壁，明楼画了两个小时的大楼结构图，阿诚罚站了两个小时，脚腕都站得发酸，作战计划提得不够严密，明楼直接拿着木头三角板挨了十下手板，真是伤痕累累的一天。
阿诚撑着墙壁，从胳膊到脚腕都发酸，身后又是胀胀地痛，糟了，化学教案又要写得很晚。阿诚欲哭无泪。
半个小时到了，阿诚揉揉酸疼的腰，缓缓扶着墙壁爬了起来。“大哥，我……时间到了。”
明楼呷完最后一口茶水，捞起了阿诚。“以后做事用点脑子，听到没。”
阿诚狠狠地点头，他敢没听到么。
兄弟俩前后脚迈出了书房，迎面便看到偷偷溜到厨房找夜宵吃的明台。
“几点了还在吃。”明楼一声大吼，把身后的阿诚还有偷偷翻腾的明台都吓了一大跳。“我……我学习得有点饿。”明台手一松，手中的云片糕吧唧一下摔到了地板上，砸了个粉碎。
“除了吃，就是睡，你说你还能干些什么？！”明楼又一句吼着明台，“作业呢，拿来让我看。”
“作……作业在书房……”明台吓得直哆嗦。按道理，晚上偷吃个夜宵，也不算什么大错，为什么被明楼发现，会让自己这么紧张呢。明台上下牙一个劲儿地打磕巴，话都说不利索。
“废话，我让你拿。”明楼嫌明台说话实在费劲，回头冲着阿诚。“阿诚！”
阿诚会意，快步走出了厨房，冲进了明台的书房。阿诚步速轻快，倒一点也不像刚被罚完的样子。
“这个小少爷。”阿诚瞅着厚厚一叠卷子，只写满了一张，无奈地直摇头。“这种完成量，明天小少爷一定会被打得下不了床。”
阿诚从明台的抽屉里，挑了几张前面写过但是没有上交的模拟卷，夹在一摞新卷子中，抄起来转身回到了客厅。
明楼已经翘着二郎腿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明亮的客厅灯火通明。一点也没有夜晚的寂静。明台像刚进部队的新兵一样，垂头挺直地站在明楼的对面，阿诚抬眼，正好对上了明台求饶地目光。
阿诚白了明台一眼装作没看见，心中暗子好笑。“大哥。”
明楼刷刷地翻着卷子，时而皱眉，时而抿嘴。空气中仿佛都透着紧张的味道，明台瞅着几张写过的卷子，顿时明白了阿诚的良苦用心。阿诚哥还算够意思，呼。明台轻轻舒了一口气。
“做得不错。”
明台转瞬间爬上了喜悦的微笑，“真的大哥，我是在刻苦学习。”明台心里松了好大一口气。
明楼瞄了一眼明台，目光落在了阿诚面不改色的小脸上。“我说得是你。”
“我？！”阿诚眨了眨眼睛，心里咯噔一下。
“作假做得不错，倒是替他拿了几张以前的卷子，还很巧妙地避开了我上次看过的。时隔一个月，你的记性倒是还不错。”明楼挑眉。
阿诚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明楼果然火眼金睛，上个月明楼确实看过卷子，可是只浏览了一遍，怎么可能记住。“大哥……我……”
明楼一声冷哼。“笔墨干透的程度不同，墨汁的深浅也有别，经过放置纸张手感也不同，你别忘了，明台这几套卷子一个星期之前都是放在窗口的，经过太阳的暴晒，纸张也会有些浅黄。”
“我……”阿诚哑口无言。在一旁站着的明台，也要吓傻了。
“完了再收拾你。”明楼狠狠地瞪了阿诚一眼，转脸看向了明台。“小少爷。”
明台看着明楼起身，撸起了袖管。昏暗的灯光下，明楼的身影越来越大，明台腿不由自主地想弯下去，但是却像冻僵了一样，动不了。“大哥，我……我不就是一天没写作业么，我……我错了，我这就回去写。”
“时间就是金钱，你人生能有多少时间，经得住你这么折腾。”明楼从口袋里摔出了几张舞票，一只手掌按在了桌上。“今天跳了几只舞啊？”
明楼的巴掌拍得明台发慌，今天确实没跳，这些舞票都是前几天买了剩下的，可是横竖都是自己的错，前几天跳和今天又有什么区别。“我错了。”明台也不想解释了。
“阿诚！”
一声令下，阿诚忙站起来，取了板子长凳，身手利落不费吹灰之力地把明台按压在了凳子上。板子交给明楼的瞬间，阿诚抬眼偷看明楼的表情。明楼垂目，轻轻接了过来。
“大哥饶命啊！”阿诚刚刚退在一旁，明楼还没开始，明台已经鬼哭狼嚎了起来。
“我还没打！”明楼瞪着明台。
“大哥我错了，饶命啊！”明台又一声。
可把明楼气坏了，拎起板子，照着明台的身后，轮圆了膀子雨点一样地砸下去，明台死死地抠着长凳的前端，一声一声吼得费力，明楼打得确实疼，自己吼得也确实声音大了一些。明镜睡了没关系，吼也要把大姐吼醒。不然今晚一定要皮开肉绽，就大哥的力道。明台不敢想。
“别叫了！”明楼越来越有些局促不安。“大姐还睡着呢。”明楼扬起了手臂。
明台别过了脑袋，看着扬在空中的板子，“大哥，我错了，饶我一命吧。”“啪”明楼哪还顾得上理这个臭小子，拎起板子就是重重的一板。竹板责打在明台的身上，虽然隔着裤子，明台还是觉得火辣辣地疼。
“让你给我花天酒地。”“啪！”
“呜呜呜，大哥你饶我一命吧，不然我就把大姐喊起来。”“你……”明楼真觉得明台这孩子管不了了，都到这种时刻了，一边求饶，还在一边威胁。
小少爷撅着嘴，一面抽搐着脸颊忍着痛。明楼的竹板板板打到自己臀峰，虽然自己被打多了比较结实，但面对这种力道， 还是让小少爷经受不住。
“住手！”
动听的两个字飘然入耳，明台抹了把额头大颗的汗珠，重重地舒了一口气。大姐醒了。
“大姐。”明楼和阿诚肃立行礼。明镜的出现，还是让明楼有一点轻微地紧张。“明台不乖，我正在罚他呢。”
“吵死了。”明镜只穿着轻薄的衣服，缓缓从楼上走下来，一面走一面打着哈欠。明楼回头瞟了阿诚一眼，阿诚赶忙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替大姐披在肩上。“大半夜的，这是折腾什么呢！”
阿诚退到明楼的身后，明楼立即赔上了笑脸。“惊动了大姐，对不起。”
“大姐，救我。”明台委屈地冲着大姐撒娇，没有明楼的允许，明台趴在长凳上并不敢动。
“你大哥打你，肯定你又不好好学习了。”明镜佯装嗔怒，手指轻轻地戳了一下明台的额头，“疼吗？”
明台轻轻地点头。随即轻声地哼唧了两下。
“好了好了，打也打够了，你的火也差不多消了吧！？”明镜抬头不耐烦地看着明楼。
“我……”明楼刚要开口，明镜又继续道，“你的手劲，我太清楚了，回头再把他打坏了，更学不成了。”
“可是……”
“阿诚，把小少爷扶到我房间去，我给他上点药，明天小少爷禁足，在家好好学习，这下总行了吧？”明镜瞟着明楼。
“是。大姐说得极是。”明楼赶忙放下了竹板。跟阿诚一起捞了明台起来。“大姐，你可不能老这么惯着明台。”明楼心不甘，又加了一句。
明楼的话晾在了半空中，阿诚扶着明台一瘸一拐地送到了大姐的房间，明镜兀自走在了前方，一时间，偌大的客厅只剩下明楼一个人。
“唉。”明楼重重地叹了口气。看着阿诚蹬瞪瞪地爬上了楼去，又看着阿诚蹬瞪瞪快步走下楼站到了明楼面前。
“小少爷伺候好了？”明楼问。
“嗯。大姐拿着药，我帮忙看了一下，其他还好，就是肿得老高，也没必要上了。休息一晚就好了。”阿诚如实地汇报。
大姐的卧室里，明台默默地趴在床上。“大姐，大哥和阿诚哥老揍我。”明台扁着嘴，委屈地回答。“你下次能不能跟他俩说说，我都这么大了，不许再像小时候一样，说揍我就揍我，都不带商量的。
“你还委屈啦？”大姐凑过来，点着明台的鼻尖，“还不是你这么调皮，作业不好好做。像你这样的孩子，不打不成器，你看你大哥，成绩那么好，还不是我……”
明台挑着眉毛，欣喜地托着腮准备听下去，明镜顿了一下，白了明台一眼。“睡你的，你大哥做得对。”
“大哥，你是很闲吗？”阿诚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明楼。明楼被阿诚这么一问，恍然回神。轻抚额头，明楼恢复了轮廓鲜明而冷峻的脸。“怎么着，给化学教授打工，还需要天天写报告？以前你给我打工，我也没让你这么麻烦。”
“性格和要求不一样，我也没办法。”阿诚头也不抬地继续写着。抬眼瞧瞧明楼悠闲的样子，想了想，轻声地问道。“大哥……我们部署的计划，上边同意了吗？”
“嘘”明楼紧走几步贴近了门口。“说过多少次了，大姐和明台还没有睡，说什么也用代号。”明楼扬手一个巴掌从阿诚的后脑勺划过，“记吃不记打。”
“哦，我以为我们这么小声，他们不会听见的。”阿诚吃痛捂着后脑勺看着明楼。
“这是习惯！”明楼朝着阿诚瞪起了眼睛，“你现在刚入组织，很多规矩还需要慢慢学习，从一点一滴做起，一点都不能马虎。”面对着明楼声色俱厉的脸，阿诚默默地放好钢笔，迎着明楼的目光，麻利地从椅子上弹起。膝盖拢得笔直。“是，长官，下次注意。”
明楼轻挑眉眼，冲着阿诚使了个眼色，阿诚便立刻垂着脑袋，乖觉地手撑墙壁，俯下了身子。明楼抄起桌上阿诚的化学教案，反手冲着阿诚的身后就是狠狠一下。
“啪。”阿诚被教科书打在屁股上的声音震得浑身一凛，接着便是火烧火燎的感觉慢慢地从身后扩散开来。
“今天罚你几回了都？”小惩大诫，明楼收手，把化学教案打横放在了阿诚俯下身的腰际。“半小时，到点自己起来。”
今天确实，阿诚算是刚入组织的萌芽，也是一枚小小的见习特工，虽说以前参加过军统的训练班，各种素养阿诚都具备，但是实际作战和在学校还是有很大的区别，更别提由明楼亲自带他，整日整夜都得小心翼翼，否则错了挨板子的可是自己。今天一天，阿诚和明楼一起做了很小的事情，传递了密报，考察了作战地形，商讨了作战计划。小小的三个事情，阿诚却被明楼不知道罚了多少遍，传递密报的时候动作不利落，考察地形的时候，观察不够仔细，忽略了两楼之间的层高。商讨作战计划的时候，自己十句有九句建议提得不够完美。
明楼分别罚了阿诚很多遍，在传递密报的水果店旁边的胡同里，抱着电线杆被明楼揍。考察地形的时候在一栋被废弃的大楼角落被明楼面壁，明楼画了两个小时的大楼结构图，阿诚罚站了两个小时，脚腕都站得发酸，作战计划提得不够严密，明楼直接拿着木头三角板挨了十下手板，真是伤痕累累的一天。
阿诚撑着墙壁，从胳膊到脚腕都发酸，身后又是胀胀地痛，糟了，化学教案又要写得很晚。阿诚欲哭无泪。
半个小时到了，阿诚揉揉酸疼的腰，缓缓扶着墙壁爬了起来。“大哥，我……时间到了。”
明楼呷完最后一口茶水，捞起了阿诚。“以后做事用点脑子，听到没。”
阿诚狠狠地点头，他敢没听到么。
兄弟俩前后脚迈出了书房，迎面便看到偷偷溜到厨房找夜宵吃的明台。
“几点了还在吃。”明楼一声大吼，把身后的阿诚还有偷偷翻腾的明台都吓了一大跳。“我……我学习得有点饿。”明台手一松，手中的云片糕吧唧一下摔到了地板上，砸了个粉碎。
“除了吃，就是睡，你说你还能干些什么？！”明楼又一句吼着明台，“作业呢，拿来让我看。”
“作……作业在书房……”明台吓得直哆嗦。按道理，晚上偷吃个夜宵，也不算什么大错，为什么被明楼发现，会让自己这么紧张呢。明台上下牙一个劲儿地打磕巴，话都说不利索。
“废话，我让你拿。”明楼嫌明台说话实在费劲，回头冲着阿诚。“阿诚！”
阿诚会意，快步走出了厨房，冲进了明台的书房。阿诚步速轻快，倒一点也不像刚被罚完的样子。
“这个小少爷。”阿诚瞅着厚厚一叠卷子，只写满了一张，无奈地直摇头。“这种完成量，明天小少爷一定会被打得下不了床。”
阿诚从明台的抽屉里，挑了几张前面写过但是没有上交的模拟卷，夹在一摞新卷子中，抄起来转身回到了客厅。
明楼已经翘着二郎腿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明亮的客厅灯火通明。一点也没有夜晚的寂静。明台像刚进部队的新兵一样，垂头挺直地站在明楼的对面，阿诚抬眼，正好对上了明台求饶地目光。
阿诚白了明台一眼装作没看见，心中暗子好笑。“大哥。”
明楼刷刷地翻着卷子，时而皱眉，时而抿嘴。空气中仿佛都透着紧张的味道，明台瞅着几张写过的卷子，顿时明白了阿诚的良苦用心。阿诚哥还算够意思，呼。明台轻轻舒了一口气。
“做得不错。”
明台转瞬间爬上了喜悦的微笑，“真的大哥，我是在刻苦学习。”明台心里松了好大一口气。
明楼瞄了一眼明台，目光落在了阿诚面不改色的小脸上。“我说得是你。”
“我？！”阿诚眨了眨眼睛，心里咯噔一下。
“作假做得不错，倒是替他拿了几张以前的卷子，还很巧妙地避开了我上次看过的。时隔一个月，你的记性倒是还不错。”明楼挑眉。
阿诚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明楼果然火眼金睛，上个月明楼确实看过卷子，可是只浏览了一遍，怎么可能记住。“大哥……我……”
明楼一声冷哼。“笔墨干透的程度不同，墨汁的深浅也有别，经过放置纸张手感也不同，你别忘了，明台这几套卷子一个星期之前都是放在窗口的，经过太阳的暴晒，纸张也会有些浅黄。”
“我……”阿诚哑口无言。在一旁站着的明台，也要吓傻了。
“完了再收拾你。”明楼狠狠地瞪了阿诚一眼，转脸看向了明台。“小少爷。”
明台看着明楼起身，撸起了袖管。昏暗的灯光下，明楼的身影越来越大，明台腿不由自主地想弯下去，但是却像冻僵了一样，动不了。“大哥，我……我不就是一天没写作业么，我……我错了，我这就回去写。”
“时间就是金钱，你人生能有多少时间，经得住你这么折腾。”明楼从口袋里摔出了几张舞票，一只手掌按在了桌上。“今天跳了几只舞啊？”
明楼的巴掌拍得明台发慌，今天确实没跳，这些舞票都是前几天买了剩下的，可是横竖都是自己的错，前几天跳和今天又有什么区别。“我错了。”明台也不想解释了。
“阿诚！”
一声令下，阿诚忙站起来，取了板子长凳，身手利落不费吹灰之力地把明台按压在了凳子上。板子交给明楼的瞬间，阿诚抬眼偷看明楼的表情。明楼垂目，轻轻接了过来。
“大哥饶命啊！”阿诚刚刚退在一旁，明楼还没开始，明台已经鬼哭狼嚎了起来。
“我还没打！”明楼瞪着明台。
“大哥我错了，饶命啊！”明台又一声。
可把明楼气坏了，拎起板子，照着明台的身后，轮圆了膀子雨点一样地砸下去，明台死死地抠着长凳的前端，一声一声吼得费力，明楼打得确实疼，自己吼得也确实声音大了一些。明镜睡了没关系，吼也要把大姐吼醒。不然今晚一定要皮开肉绽，就大哥的力道。明台不敢想。
“别叫了！”明楼越来越有些局促不安。“大姐还睡着呢。”明楼扬起了手臂。
明台别过了脑袋，看着扬在空中的板子，“大哥，我错了，饶我一命吧。”“啪”明楼哪还顾得上理这个臭小子，拎起板子就是重重的一板。竹板责打在明台的身上，虽然隔着裤子，明台还是觉得火辣辣地疼。
“让你给我花天酒地。”“啪！”
“呜呜呜，大哥你饶我一命吧，不然我就把大姐喊起来。”“你……”明楼真觉得明台这孩子管不了了，都到这种时刻了，一边求饶，还在一边威胁。
小少爷撅着嘴，一面抽搐着脸颊忍着痛。明楼的竹板板板打到自己臀峰，虽然自己被打多了比较结实，但面对这种力道， 还是让小少爷经受不住。
“住手！”
动听的两个字飘然入耳，明台抹了把额头大颗的汗珠，重重地舒了一口气。大姐醒了。
“大姐。”明楼和阿诚肃立行礼。明镜的出现，还是让明楼有一点轻微地紧张。“明台不乖，我正在罚他呢。”
“吵死了。”明镜只穿着轻薄的衣服，缓缓从楼上走下来，一面走一面打着哈欠。明楼回头瞟了阿诚一眼，阿诚赶忙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替大姐披在肩上。“大半夜的，这是折腾什么呢！”
阿诚退到明楼的身后，明楼立即赔上了笑脸。“惊动了大姐，对不起。”
“大姐，救我。”明台委屈地冲着大姐撒娇，没有明楼的允许，明台趴在长凳上并不敢动。
“你大哥打你，肯定你又不好好学习了。”明镜佯装嗔怒，手指轻轻地戳了一下明台的额头，“疼吗？”
明台轻轻地点头。随即轻声地哼唧了两下。
“好了好了，打也打够了，你的火也差不多消了吧！？”明镜抬头不耐烦地看着明楼。
“我……”明楼刚要开口，明镜又继续道，“你的手劲，我太清楚了，回头再把他打坏了，更学不成了。”
“可是……”
“阿诚，把小少爷扶到我房间去，我给他上点药，明天小少爷禁足，在家好好学习，这下总行了吧？”明镜瞟着明楼。
“是。大姐说得极是。”明楼赶忙放下了竹板。跟阿诚一起捞了明台起来。“大姐，你可不能老这么惯着明台。”明楼心不甘，又加了一句。
明楼的话晾在了半空中，阿诚扶着明台一瘸一拐地送到了大姐的房间，明镜兀自走在了前方，一时间，偌大的客厅只剩下明楼一个人。
“唉。”明楼重重地叹了口气。看着阿诚蹬瞪瞪地爬上了楼去，又看着阿诚蹬瞪瞪快步走下楼站到了明楼面前。
“小少爷伺候好了？”明楼问。
“嗯。大姐拿着药，我帮忙看了一下，其他还好，就是肿得老高，也没必要上了。休息一晚就好了。”阿诚如实地汇报。
大姐的卧室里，明台默默地趴在床上。“大姐，大哥和阿诚哥老揍我。”明台扁着嘴，委屈地回答。“你下次能不能跟他俩说说，我都这么大了，不许再像小时候一样，说揍我就揍我，都不带商量的。
“你还委屈啦？”大姐凑过来，点着明台的鼻尖，“还不是你这么调皮，作业不好好做。像你这样的孩子，不打不成器，你看你大哥，成绩那么好，还不是我……”
明台挑着眉毛，欣喜地托着腮准备听下去，明镜顿了一下，白了明台一眼。“睡你的，你大哥做得对。”
明台抬起的脑袋又重新耷拉了下去，蔫蔫地趴在床上。
“不要仗着我，就作威作福。”明镜撸撸明台的小毛，又婆娑着明台的脖子。“明天去找你大哥承认错误，然后在家好好学习，这一点小事，你大哥不会再打你一遍的。”
“要是，要是我不想念书了，我想去参军，大姐你同意吗？”明台眨眨眼睛认真地看着明镜。
“你去问你大哥，到时候打断你的腿，我可不管。”明镜也认真地回答。
客厅里，气氛又变得严肃，“大哥……我又错了。”阿诚低着头，轻轻地跪在了明楼的脚边。低着头叮当一阵响，阿诚默默地解下来自己的皮带捧到了明楼的手上。
翌日，阿诚从明镜房里接了小少爷出来。小少爷趴在大姐的床上，迷迷糊糊睡了一晚，大姐呢，在沙发上凑合了一晚。阿诚接小少爷出来的时候，明台的嘴边还挂着口水。
“睡好啦，小少爷。”阿诚微笑地冲着明台，明台伸着懒腰走出了房间。
“睡得不错，就是还有点疼。”明台揉揉昨天被打肿的屁股，一夜下来，恢复得不错，几乎和没挨过一样，就是偶尔碰上去还有一点痛。“阿诚哥，够意思。”
明台冲阿诚伸了一个大大的拇指，阿诚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求你学习认真点吧，别害我了下次。”
明台和阿诚相视一笑，朝着餐厅走去。“你没事吧？”明台伸手一把搭着阿诚的肩膀，“嘶……”阿诚的嘴角瞬间轻轻地抽动，整个身子不自觉地躲了一下。
明台笑着看着前方，并没有在意那么多，整个身子挂在阿诚的背上，短短几步路，阿诚细密的汗珠沁了满满额头。
阿诚的一个早餐都吃得困难，昨天晚上的伤口还是有些疼痛。尽管只挨了三下，但是皮带抽过肩胛骨的感觉，还有从横贯脊柱的感觉， 还是有些吃不消。
想到昨天，从明台的房里出来。阿诚轻轻地解下皮带捧到明楼的跟前，明楼不声不响地接了过去。阿诚连忙转身，手指翻转，一件白衬衫飘逸地落下。“啪”明楼用了八分的力气，将对折好的皮带从阿诚蝴蝶型的肩胛骨上重重地抽过，留下了响亮的一声。
阿诚紧紧地攥着拳头，挺直着身体，压抑着自己的声音，紧接着第二下又横贯脊柱抽过。
“你在帮明台，其实是害了他。”阿诚深刻地听到明楼厚重的呼吸声，阿诚刚想开口认错，第三下的皮带又应声而落。“啪。”清脆的皮带和皮肤接触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
“拿去，穿好衣服。我累了。”叮当一声响，皮带掉落在地板上，明楼抬起身来，走进了书房。
“呼。”阿诚后背像滚油浇过一般疼痛，但是阿诚不敢怠慢，咬着牙，迅速穿好了衣服，系好了皮带，收拾好了长凳和板子。“怎么办，明楼生气了。”比自己背上更痛的是自己的心。阿诚难过极了。
“不要仗着我，就作威作福。”明镜撸撸明台的小毛，又婆娑着明台的脖子。“明天去找你大哥承认错误，然后在家好好学习，这一点小事，你大哥不会再打你一遍的。”
“要是，要是我不想念书了，我想去参军，大姐你同意吗？”明台眨眨眼睛认真地看着明镜。
“你去问你大哥，到时候打断你的腿，我可不管。”明镜也认真地回答。
客厅里，气氛又变得严肃，“大哥……我又错了。”阿诚低着头，轻轻地跪在了明楼的脚边。低着头叮当一阵响，阿诚默默地解下来自己的皮带捧到了明楼的手上。
翌日，阿诚从明镜房里接了小少爷出来。小少爷趴在大姐的床上，迷迷糊糊睡了一晚，大姐呢，在沙发上凑合了一晚。阿诚接小少爷出来的时候，明台的嘴边还挂着口水。
“睡好啦，小少爷。”阿诚微笑地冲着明台，明台伸着懒腰走出了房间。
“睡得不错，就是还有点疼。”明台揉揉昨天被打肿的屁股，一夜下来，恢复得不错，几乎和没挨过一样，就是偶尔碰上去还有一点痛。“阿诚哥，够意思。”
明台冲阿诚伸了一个大大的拇指，阿诚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求你学习认真点吧，别害我了下次。”
明台和阿诚相视一笑，朝着餐厅走去。“你没事吧？”明台伸手一把搭着阿诚的肩膀，“嘶……”阿诚的嘴角瞬间轻轻地抽动，整个身子不自觉地躲了一下。
明台笑着看着前方，并没有在意那么多，整个身子挂在阿诚的背上，短短几步路，阿诚细密的汗珠沁了满满额头。
阿诚的一个早餐都吃得困难，昨天晚上的伤口还是有些疼痛。尽管只挨了三下，但是皮带抽过肩胛骨的感觉，还有从横贯脊柱的感觉， 还是有些吃不消。
想到昨天，从明台的房里出来。阿诚轻轻地解下皮带捧到明楼的跟前，明楼不声不响地接了过去。阿诚连忙转身，手指翻转，一件白衬衫飘逸地落下。“啪”明楼用了八分的力气，将对折好的皮带从阿诚蝴蝶型的肩胛骨上重重地抽过，留下了响亮的一声。
阿诚紧紧地攥着拳头，挺直着身体，压抑着自己的声音，紧接着第二下又横贯脊柱抽过。
“你在帮明台，其实是害了他。”阿诚深刻地听到明楼厚重的呼吸声，阿诚刚想开口认错，第三下的皮带又应声而落。“啪。”清脆的皮带和皮肤接触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
“拿去，穿好衣服。我累了。”叮当一声响，皮带掉落在地板上，明楼抬起身来，走进了书房。
“呼。”阿诚后背像滚油浇过一般疼痛，但是阿诚不敢怠慢，咬着牙，迅速穿好了衣服，系好了皮带，收拾好了长凳和板子。“怎么办，明楼生气了。”比自己背上更痛的是自己的心。阿诚难过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