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潇溪苑】【原创】一切是缘（古风，父子兄弟）
一声一声的闷响在寂静的夜中一下一下的震荡在每个人心中。
夜里只可闻那一声声的板子着肉的声音，旁的声音再也不见。
＂呃……＂这一声呻吟虽细碎，却也如惊雷般炸响在众人耳边。
顾昱珩脸上刚干的泪痕又湿润了起来。别人不知，他怎么会不知。一声呻吟是因为掌刑人从毛竹板子换成了鞭子。
＂爹，爹爹，求求您了，停刑吧！兄长受不住的！＂
顾靖的眉头紧皱着，一手在桌上一下一下地敲击，另一只手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
只要是经常和顾靖在一起的人都知道，顾靖这样的表现正是因为他烦躁，郁闷，不知所措。
顾昱珩放在眼里，了然心间。
＂爹爹，兄长纵有千般错，终是您的孩儿。兄长离家多年，孑然一身，做的不妥的地方，您慢慢教。哥哥是多么心高气傲的人，您怎么能这样折辱他！＂
＂折辱？！刚刚你也听见了，他一心求死！我教不起！你若再这般多话，就自己掌嘴！＂
顾昱珩狠狠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父王，求您再给兄长一次机会！＂
＂啪！＂＂父王，兄长他不是这样的人！＂
＂啪！＂＂您让兄长受尽折辱最终死去，您一定会后悔的！＂
＂啪！＂您一定会明白我说的是正确的！＂
这时，李相冲了进来，抬手往顾靖肚子上招呼了一拳，＂你他娘的，那是不是你心心念念了多年的孩子！你他娘的，被猪油蒙了心肝！为了几张破纸把我侄儿往死里整！你有没有想过这会不会是别人的离间计！你他娘的！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一切都这么凑巧！老子就是不信天底下还有他娘的什么巧合！还他娘的都被我贤侄撞上了！要说内鬼是谁也不会是我侄儿！＂
顾靖如同五雷轰顶般呆愣在原地。
李相听见外面浇了一桶水，可想而知顾昱珲疼的昏了过去。
那一桶水浇的顾昱珲身上蜿蜒下股股红色的流。
浓盐渗在千沟万壑的伤里，疼痛叫嚣着，直逼得人想疯。
锁着手的铁链被拽的哗啦啦地响，顾昱珲高高地扬起头，最终还是咬上了破烂不堪的嘴唇，把所有的声音再度咽了下去。
夜里只可闻那一声声的板子着肉的声音，旁的声音再也不见。
＂呃……＂这一声呻吟虽细碎，却也如惊雷般炸响在众人耳边。
顾昱珩脸上刚干的泪痕又湿润了起来。别人不知，他怎么会不知。一声呻吟是因为掌刑人从毛竹板子换成了鞭子。
＂爹，爹爹，求求您了，停刑吧！兄长受不住的！＂
顾靖的眉头紧皱着，一手在桌上一下一下地敲击，另一只手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
只要是经常和顾靖在一起的人都知道，顾靖这样的表现正是因为他烦躁，郁闷，不知所措。
顾昱珩放在眼里，了然心间。
＂爹爹，兄长纵有千般错，终是您的孩儿。兄长离家多年，孑然一身，做的不妥的地方，您慢慢教。哥哥是多么心高气傲的人，您怎么能这样折辱他！＂
＂折辱？！刚刚你也听见了，他一心求死！我教不起！你若再这般多话，就自己掌嘴！＂
顾昱珩狠狠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父王，求您再给兄长一次机会！＂
＂啪！＂＂父王，兄长他不是这样的人！＂
＂啪！＂＂您让兄长受尽折辱最终死去，您一定会后悔的！＂
＂啪！＂您一定会明白我说的是正确的！＂
这时，李相冲了进来，抬手往顾靖肚子上招呼了一拳，＂你他娘的，那是不是你心心念念了多年的孩子！你他娘的，被猪油蒙了心肝！为了几张破纸把我侄儿往死里整！你有没有想过这会不会是别人的离间计！你他娘的！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一切都这么凑巧！老子就是不信天底下还有他娘的什么巧合！还他娘的都被我贤侄撞上了！要说内鬼是谁也不会是我侄儿！＂
顾靖如同五雷轰顶般呆愣在原地。
李相听见外面浇了一桶水，可想而知顾昱珲疼的昏了过去。
那一桶水浇的顾昱珲身上蜿蜒下股股红色的流。
浓盐渗在千沟万壑的伤里，疼痛叫嚣着，直逼得人想疯。
锁着手的铁链被拽的哗啦啦地响，顾昱珲高高地扬起头，最终还是咬上了破烂不堪的嘴唇，把所有的声音再度咽了下去。
锁着手的铁链被拽的哗啦啦地响，顾昱珲高高地扬起头，最终还是咬上了破烂不堪的嘴唇，把所有的声音再度咽了下去。
身上再疼，顾昱珲也不曾后悔今日的决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赚了！
天麻麻的亮了，微弱的光照在顾昱珲青青紫紫，沟沟壑壑的身上。
”唔……”顾昱珲实在忍不住了，发出了他咽不下的一声。
顾昱珲大口的喘着气，缓缓地睁开半只眼，慢慢地转过头，定定地看着天边微亮的光。
”唔……”再度咬上了血肉糢糊的唇。这是第三种刑具了。小孩儿小臂粗的梨花棍狠狠地砸在顾昱珲的身上，砸破了血滴，砸碎了皮肉。
疼啊，密密匝匝的疼深深地侵入骨头里。
”噗……”顾昱珲喷出一口血，再次昏死过去。
李相冲出帐，大喊着”给老子停下来！停下来！不许打了！”
掌刑人也真是心疼这个倔强的少将军。停下了手中的刑具。
”还愣着干嘛？出什么事老子担着！”
掌刑人闻言解开了绑着手的铁链，本身被麻绳捆着跑了一路的磨破皮的手腕，现在已经血肉糢糊了。
顾昱珲像一张破布一样倒了下去，李相上前一步托住顾昱珲，打横抱起朝着大帐喊”你的儿子，你不要我要！***的军令，老子只知道这么年轻的一条命不能就此陨落！”
说罢，提脚就走。
”等等，李相。”顾靖从帐中冲出来。”把他给我留下。”
李相紧紧地搂着顾昱珲，”不许再打他！”
顾靖点点头。
身上再疼，顾昱珲也不曾后悔今日的决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赚了！
天麻麻的亮了，微弱的光照在顾昱珲青青紫紫，沟沟壑壑的身上。
”唔……”顾昱珲实在忍不住了，发出了他咽不下的一声。
顾昱珲大口的喘着气，缓缓地睁开半只眼，慢慢地转过头，定定地看着天边微亮的光。
”唔……”再度咬上了血肉糢糊的唇。这是第三种刑具了。小孩儿小臂粗的梨花棍狠狠地砸在顾昱珲的身上，砸破了血滴，砸碎了皮肉。
疼啊，密密匝匝的疼深深地侵入骨头里。
”噗……”顾昱珲喷出一口血，再次昏死过去。
李相冲出帐，大喊着”给老子停下来！停下来！不许打了！”
掌刑人也真是心疼这个倔强的少将军。停下了手中的刑具。
”还愣着干嘛？出什么事老子担着！”
掌刑人闻言解开了绑着手的铁链，本身被麻绳捆着跑了一路的磨破皮的手腕，现在已经血肉糢糊了。
顾昱珲像一张破布一样倒了下去，李相上前一步托住顾昱珲，打横抱起朝着大帐喊”你的儿子，你不要我要！***的军令，老子只知道这么年轻的一条命不能就此陨落！”
说罢，提脚就走。
”等等，李相。”顾靖从帐中冲出来。”把他给我留下。”
李相紧紧地搂着顾昱珲，”不许再打他！”
顾靖点点头。
【第五章】
顾靖接过顾昱珲抱回到自己的帐中，拿出平时用的伤药细细地抹到顾昱珲满身的伤口上。
不一会儿，军医进来了。
军医看着顾昱珲满身的伤，倒吸口凉气。周身都是一道一道的鞭痕，皮肤裂来，里面渗着血。旁边没有被抽烂的地方是青紫肿胀的。最后甩上去的两棍子横贯了后背，留下两道长长的黑印。
板子和最后两棍子的伤都在内里，将里面的肉打碎了。
军医狠狠瞪了顾靖一眼，十分没好气地道＂王爷，老朽行医数十载，未曾见过亲父将亲子重伤至此。少将军本就有伤，这般重伤只会让他淤积于内，就算用药也需多年调理方可改善啊。今日晚间少将军必会发热，而且一定要守着，身旁不可离人！＂
＂是，还劳烦先生煎药。＂
顾靖坐在顾昱珲身旁，看着这个孩子。自己一直觉得欠他良多。可是又觉得他始终给自已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上次也是，没有任何解释，抬手卸了自己右臂。
这次还是，没有一点解释。顾靖的脑中始终浮现着自己刚看到信后，顾昱珲跪在地上，两手并拢高高举起等着被绑住的样子。
顾靖突然觉得，自己太蠢了。是自己被顾昱珲牵着鼻子走了。
是他自请当前锋，单骑破了敌军的阵。还有人说为什么他会这次如此勇武而上次身陷囹圄……是谁来着？
是他并拢双手高高举起，自己就拿了绳子绑了他拖着跑了一路。
是他进了帐，一言不发，只是认罪。而自己被他轻易地撩拨起怒意，竟真的下了刑杀的令……
这个孩子……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什么总想着一个人扛下所有。
他还没有这个能力，所以不惜自己为代价嘛……
顾靖心中的不安，从来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深……他望着眼前的孩子，是那么的遥远……
以前觉得他有自己的本事，有自己的骄傲，所有没有多管也放的很开，现在看来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顾靖细细地想着最近发生的事，发现一切太顺了，顺的太符合自己的逻辑了。
顾靖接过顾昱珲抱回到自己的帐中，拿出平时用的伤药细细地抹到顾昱珲满身的伤口上。
不一会儿，军医进来了。
军医看着顾昱珲满身的伤，倒吸口凉气。周身都是一道一道的鞭痕，皮肤裂来，里面渗着血。旁边没有被抽烂的地方是青紫肿胀的。最后甩上去的两棍子横贯了后背，留下两道长长的黑印。
板子和最后两棍子的伤都在内里，将里面的肉打碎了。
军医狠狠瞪了顾靖一眼，十分没好气地道＂王爷，老朽行医数十载，未曾见过亲父将亲子重伤至此。少将军本就有伤，这般重伤只会让他淤积于内，就算用药也需多年调理方可改善啊。今日晚间少将军必会发热，而且一定要守着，身旁不可离人！＂
＂是，还劳烦先生煎药。＂
顾靖坐在顾昱珲身旁，看着这个孩子。自己一直觉得欠他良多。可是又觉得他始终给自已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上次也是，没有任何解释，抬手卸了自己右臂。
这次还是，没有一点解释。顾靖的脑中始终浮现着自己刚看到信后，顾昱珲跪在地上，两手并拢高高举起等着被绑住的样子。
顾靖突然觉得，自己太蠢了。是自己被顾昱珲牵着鼻子走了。
是他自请当前锋，单骑破了敌军的阵。还有人说为什么他会这次如此勇武而上次身陷囹圄……是谁来着？
是他并拢双手高高举起，自己就拿了绳子绑了他拖着跑了一路。
是他进了帐，一言不发，只是认罪。而自己被他轻易地撩拨起怒意，竟真的下了刑杀的令……
这个孩子……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什么总想着一个人扛下所有。
他还没有这个能力，所以不惜自己为代价嘛……
顾靖心中的不安，从来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深……他望着眼前的孩子，是那么的遥远……
以前觉得他有自己的本事，有自己的骄傲，所有没有多管也放的很开，现在看来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顾靖细细地想着最近发生的事，发现一切太顺了，顺的太符合自己的逻辑了。
顾靖细细地看着顾昱珲有六分像嫣儿的容貌，一时间无语凝咽。一眨眼嫣儿已经去世十七年了。而自己也浑浑噩噩地过了着十七年。
自己也一直没有明白到底什么是父亲。
父爱既不是一味地宠爱，也不是一味地苛责。不是愧疚织成，也不是仇恨酿造，而是真真正正地用心去和孩子交流。
宠得当然也打得。
可人心又怎么经得起反反复复的折磨。
药端上来了，顾靖将顾昱珲搂在自己怀里，把药一点一点灌进去。
顾靖只留了一盏蜡烛，搂着顾昱珲。
＂疼……＂
顾靖不知该怎么办，在军营床更硬。顾靖只好把顾昱珲松开一点。
半夜顾昱珲就开始发热。
迷迷糊糊地喊冷。
顾靖又把被子给顾昱珲拉了拉。
顾靖只觉得有无数把小刀深深地插进心脏，拧了一圈又拔出来。这种心痛与易嫣去世时是不同的，若说那是刻骨铭心，那这就是凌迟。
顾靖看着顾昱珲惨白的脸，布满冷汗的额头，顾靖突然感到腹部盘升起一种很怪异的感受，拽的五脏六腑酸疼。
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顾昱珲迷迷糊糊醒过来。浑身都疼，浑身都叫嚣着疼。
一抬头看到顾靖的脸，才发现自己在顾靖的怀里。
＂醒了？＂
＂是。＂
若不是眼下厚重的黑影，顾靖清明的眼神，清晰的语气，丝毫看不出来一夜未睡的疲惫。
＂来，小珲儿，把药吃了。＂说罢，端起了桌上的药。
顾昱珲要伸手接，顾靖躲开了。
＂爹爹喂你。吃完了药，爹爹有话要问你。＂
自己也一直没有明白到底什么是父亲。
父爱既不是一味地宠爱，也不是一味地苛责。不是愧疚织成，也不是仇恨酿造，而是真真正正地用心去和孩子交流。
宠得当然也打得。
可人心又怎么经得起反反复复的折磨。
药端上来了，顾靖将顾昱珲搂在自己怀里，把药一点一点灌进去。
顾靖只留了一盏蜡烛，搂着顾昱珲。
＂疼……＂
顾靖不知该怎么办，在军营床更硬。顾靖只好把顾昱珲松开一点。
半夜顾昱珲就开始发热。
迷迷糊糊地喊冷。
顾靖又把被子给顾昱珲拉了拉。
顾靖只觉得有无数把小刀深深地插进心脏，拧了一圈又拔出来。这种心痛与易嫣去世时是不同的，若说那是刻骨铭心，那这就是凌迟。
顾靖看着顾昱珲惨白的脸，布满冷汗的额头，顾靖突然感到腹部盘升起一种很怪异的感受，拽的五脏六腑酸疼。
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顾昱珲迷迷糊糊醒过来。浑身都疼，浑身都叫嚣着疼。
一抬头看到顾靖的脸，才发现自己在顾靖的怀里。
＂醒了？＂
＂是。＂
若不是眼下厚重的黑影，顾靖清明的眼神，清晰的语气，丝毫看不出来一夜未睡的疲惫。
＂来，小珲儿，把药吃了。＂说罢，端起了桌上的药。
顾昱珲要伸手接，顾靖躲开了。
＂爹爹喂你。吃完了药，爹爹有话要问你。＂
【第六章】
药毕，顾昱珲挣扎着从顾靖怀里起来。
＂别动。就这样说。＂顾靖搂得更紧了些。察觉到顾昱珲不动了，又放开了些。
＂珲儿，你是不是特别不信任爹爹？＂顾靖是个武将，单刀直入是他的风格。
＂……＂
顾昱珲不说话，顾靖也不生气。
＂爹爹仔细想了想，发现自打你回到爹爹身边，爹爹做所有的事情都想像是被人指导着一般。好似有一根线牵着爹爹。从云尚开始，到王妃，再到这次出征。感觉一切都是一条串起来的线。每一次爹爹需要什么的时候，那样东西就会又莫名其妙又顺理成章地出现。从云尚的证据，到王妃杖责你，说出胡言乱语的话，再到这次出征的时机。是在楚江阁被你灭了之后，据说又死灰复燃了。爹爹说的对吗？＂
＂……＂顾昱珲的眼睛越睁越大，深情越来越呆滞。
顾靖见状还是不管他自己继续说。
＂而每一次，在爹爹想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你都用一种太让爹爹无法接受的方式结束了爹爹了解你的机会。这是爹爹的问题，是爹爹没有坚持着去了解你。＂
＂……＂
＂珲儿呀，爹爹最喜欢你娘，可是你娘就是如此，临终之前为了保护你都没有告诉爹爹你究竟是男还是女……你和你娘真的太像了，爹爹有那么不值得信任吗？不值得与你们同甘共苦吗？爹爹就那么无能，连自己的孩儿也护不住吗……＂
沉沉的语气透着深深的无奈。
药毕，顾昱珲挣扎着从顾靖怀里起来。
＂别动。就这样说。＂顾靖搂得更紧了些。察觉到顾昱珲不动了，又放开了些。
＂珲儿，你是不是特别不信任爹爹？＂顾靖是个武将，单刀直入是他的风格。
＂……＂
顾昱珲不说话，顾靖也不生气。
＂爹爹仔细想了想，发现自打你回到爹爹身边，爹爹做所有的事情都想像是被人指导着一般。好似有一根线牵着爹爹。从云尚开始，到王妃，再到这次出征。感觉一切都是一条串起来的线。每一次爹爹需要什么的时候，那样东西就会又莫名其妙又顺理成章地出现。从云尚的证据，到王妃杖责你，说出胡言乱语的话，再到这次出征的时机。是在楚江阁被你灭了之后，据说又死灰复燃了。爹爹说的对吗？＂
＂……＂顾昱珲的眼睛越睁越大，深情越来越呆滞。
顾靖见状还是不管他自己继续说。
＂而每一次，在爹爹想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你都用一种太让爹爹无法接受的方式结束了爹爹了解你的机会。这是爹爹的问题，是爹爹没有坚持着去了解你。＂
＂……＂
＂珲儿呀，爹爹最喜欢你娘，可是你娘就是如此，临终之前为了保护你都没有告诉爹爹你究竟是男还是女……你和你娘真的太像了，爹爹有那么不值得信任吗？不值得与你们同甘共苦吗？爹爹就那么无能，连自己的孩儿也护不住吗……＂
沉沉的语气透着深深的无奈。
顾昱珲低着头，为了不让顾靖看到他眼中的泪。
＂爹爹也老了，年轻时候的锐气也变得柔和了许多。珲儿啊，什么样的事情你不能和爹爹一起，我们父子共度难关？你身上流着我的血。你是我的孩子。你为什么就不能信任爹爹？试着让爹爹走进你，走进你的心？＂
＂……＂顾昱珲的泪一滴一滴地滴在被上。
顾靖依旧自顾自地说着，＂珲儿啊，你娘以前就是那种既有铮铮铁骨却又柔情似水的性格。她呀，如春花烂漫，如夏花绚烂，如秋风萧瑟，又如冬风凛冽。＂说话间顾靖的脸上有柔和了许多，眼中泛着浓浓的思念和眷恋。＂她如同另一个我一样，揉进了我的骨血之中。珲儿呀，你知道她过世时，爹爹有多难过吗？爹爹一路走来就是为了她，为了能和她共携白头
，可是她却先去了。爹爹觉得自己都没有活头了，想跟着她一起走。可是爹爹想啊，嫣儿跟我说，让我好好照顾孩子。是啊，爹爹还有你。＂
顾昱珲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爹爹，您别说了，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是我一直再试探。不管是您对我娘还是对我的爱。我一生下来就没有娘，我又离开家那么多年，我的却不知我在您心中是什么位置。先前，我怕您知道了我就是怀玉，觉得我无恶不作，觉得我非正途。一直都不敢说。我害怕承受您失望的眼神。后来，我知道了您很宠我，所以我就……＂
＂就定下引蛇出洞之计，不惜一身犯险？爹爹以前觉得宠你就是纵着你，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左右爹爹护的住你，可是现在爹爹觉得自己真是大错特错。结果是让你越走越远，竟然敢激怒你老子，为了一个内鬼？＂
顾昱珲明显能感觉到顾靖开始还好，越说越气。
＂爹爹也老了，年轻时候的锐气也变得柔和了许多。珲儿啊，什么样的事情你不能和爹爹一起，我们父子共度难关？你身上流着我的血。你是我的孩子。你为什么就不能信任爹爹？试着让爹爹走进你，走进你的心？＂
＂……＂顾昱珲的泪一滴一滴地滴在被上。
顾靖依旧自顾自地说着，＂珲儿啊，你娘以前就是那种既有铮铮铁骨却又柔情似水的性格。她呀，如春花烂漫，如夏花绚烂，如秋风萧瑟，又如冬风凛冽。＂说话间顾靖的脸上有柔和了许多，眼中泛着浓浓的思念和眷恋。＂她如同另一个我一样，揉进了我的骨血之中。珲儿呀，你知道她过世时，爹爹有多难过吗？爹爹一路走来就是为了她，为了能和她共携白头
，可是她却先去了。爹爹觉得自己都没有活头了，想跟着她一起走。可是爹爹想啊，嫣儿跟我说，让我好好照顾孩子。是啊，爹爹还有你。＂
顾昱珲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爹爹，您别说了，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是我一直再试探。不管是您对我娘还是对我的爱。我一生下来就没有娘，我又离开家那么多年，我的却不知我在您心中是什么位置。先前，我怕您知道了我就是怀玉，觉得我无恶不作，觉得我非正途。一直都不敢说。我害怕承受您失望的眼神。后来，我知道了您很宠我，所以我就……＂
＂就定下引蛇出洞之计，不惜一身犯险？爹爹以前觉得宠你就是纵着你，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左右爹爹护的住你，可是现在爹爹觉得自己真是大错特错。结果是让你越走越远，竟然敢激怒你老子，为了一个内鬼？＂
顾昱珲明显能感觉到顾靖开始还好，越说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