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凤堕炎殇(父子 甜宠)

楼主笔名静子
本篇文章与顾诉离殇为兄弟
楼下会复上链接
@梦殇雨尘与朋友合作写文
主要人物线都是雨尘大大设计




楼主 咿呀亅  发布于 2017-10-17 23:08:00 +0800 CST  
那是一条陌生的路途,华灯初上,青鸟绝迹,荒凉如梦。
一袭火红衣袍的少年半跪在地,嘴角溢出大片血迹,一把长剑插在他的胸口出,正在汨汨向外涌着打量鲜血。
少年微抬头,红色琉璃眸子含着刻骨的杀意,眉心间一朵黑红相间的红莲朱砂尤为瞩目。
"堕神百里凤鸣,事到如今,还不束手就擒?"众多人影出现,将红衣少年包围,为首之人是一袭冰蓝皇子衣袍的青年。
百里凤鸣大口喘息着,身上大小伤口遍布全身,剑伤,枪伤,箭伤,,再加上穿胸而过的长剑,他方能硬生生斩杀数万敌人,冲出层层包围,踏入了史上号称最为神秘莫测的英冢之内。
红色的琉璃眸子划出一抹痛苦,几分狠厉,几分不甘。"我,百里凤鸣在凤倾国生长十九年,十九年内,我挂帅三百九十七次,斩杀敌军一百八十余万,一心忠心为了凤倾国,可你们做了什么?"
那名青年眼睛微眯,忽而放肆的大笑出声"没有心的人,真是可怜呢,,,你以为,你当真是我父皇的儿子?从一开始,你只是我凤倾帝国的一把剑。如今四海昌平,天下归心,你这把剑,,还有存在的必要么?,,,"
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百里凤鸣嘴角勾起一抹邪肆妖异的笑容,配着眉心黑红相交的红莲朱砂,美艳如妖。
"现下凤倾国已四海昌平,天下归心,所以,,身为一把利剑的我,确实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百里墨羽的长剑搭在百里凤鸣的颈脖上"黄泉路上,有那莫倾城,想必你不会太过孤单。"
左手握上剑刃,百里凤鸣冷冽的望着百里墨羽,杀气涌动"你把她怎么了?"
"父皇下的旨意,怕哥哥在黄泉路上没人服侍,美人为伴,如此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倒真是可惜了"百里墨羽冷笑着开口。
一股暴戾的气息从百里凤鸣眉间散发出来,红色的灵力光芝闪烁,一根赤红色长鞭被百里凤鸣握在手中,长鞭划破虚空,收割着敌人的性命。
红裳如火染天下,凤鸣百里倾山河。
当嗜血鞭绞上百里墨羽的咽喉,同时一把利剑一剑穿心刺穿百里凤鸣心脏。
口中涌出大量的鲜血,眼前一片尸体。百里凤鸣跌倒在地,望着凤倾国的方向,眼底一片刻骨的恨"百里墨玄,我为凤倾国出生入死,就算我非你血脉子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帝王无情,竟可致如此地步。"
"我,,,好恨啊,,"百里凤鸣眼角悄然滑落一滴晶莹泪水。
赤历107年,百里凤鸣闯入英冢,命牌破碎,卒。
凤倾帝国举国哀悼。
---引子

楼主 咿呀亅  发布于 2017-10-17 23:14:00 +0800 CST  
Chapter1
"殿下,皇上午膳来冥子殿看望殿下。"一名十几岁的少年端来一盏茶放到桌案上,望着暗红色桌案后面手执笔墨在纸上勾勒着丹青的红衣少年,轻声开口。
"嗯"少年淡淡的应了声,对于父皇迟潇尘的到来并无多大反应。
"主子,你现在是冥血帝国的冥子,按理来说,属下不该多言,但,,皇上毕竟是您的父亲"
"琉殇,你的意思本殿明白。"坐在桌案后面的红衣少年打断了琉殇的话,放下手中的笔,抬眸间,眼底一片无奈的望着手中的丹青。
画上是一名女子,倾国倾城,一袭白衣,弯眸浅笑间,美艳不可方物。
"倾城,你可还好?"少年红色琉璃双眸一片黯然。眉间红黑相交的红莲朱砂。
他就是百里凤鸣,现在冥血帝国的冥子,迟炎泽。
十七年前,原以为会死在英冢的他,却意外的活了下来。
耳边传来众人跪地声以及恭贺声,眼前出现了一位明黄龙袍的男子。
帝王,,呵,,,竟又是帝王家,百里凤鸣嘴角勾起一抹冷然。众人皆以为是眼花的缘故,他怎么会有那样冰冷的笑容?
五年的时光,他将自己的心冰封起来,既不会自己主动走出,旁人也始终走不进来。
旁人见他五年不曾开口,无论迟潇尘耗费了多大的心神,哪怕付出了极大的代价,请来了神医堂堂主,亦是一个结果。
正当旁人皆以为他是聋哑之人的时候,五岁的他却一夜之间失去了踪影。
桌案上放置着墨痕未干的纸张。
任谁也想不到,一个五岁的孩童,竟避开了冥血帝国侍卫的视线。
据说当年迟潇尘为此责罚了整个帝宫的侍卫,当场气的咯血。
随即便是发了疯的找他,若非侍卫劝阻,怕是会抛下冥血帝国闯入英冢寻回爱子。
"皇上驾到"
迟炎泽的思绪被通传声打断。望着一身龙袍,自远处走来的迟潇尘,迟炎泽的红色琉璃眸子透着几分复杂。
"儿臣,拜见陛下"
迟潇尘身形微顿,望着近在咫尺半跪在地上的少年,目光有些恍惚,十二年了啊,,当初小小的一团,现在竟成为了翩翩少年。
也是,,都十二年过去了啊,,
"一走十二年,你还知道回来!"迟潇尘一把将迟炎泽抱入怀中,声音竟隐带了几分颤抖。
迟炎泽愣愣被迟潇尘抱在怀中,陌生而温暖的怀抱,竟隐隐令人心安。
装聋作哑五年,不告而别十二年,迟炎泽想过,再次回归冥血帝国时,迟潇尘的反应。
是冷淡?勃然大怒?亦或早晚了他的存在。
帝王不是最无情了么?可是为什么,,他太眼间却看到了迟潇尘额首斑白的发丝?
那一句,,你还知道回来,,听到之后,心中竟是那般的酸涩。

楼主 咿呀亅  发布于 2017-10-18 06:17:00 +0800 CST  
迟炎泽想不明白这些情绪从何而来,只得狠狠的咬住下唇,垂眸挣脱迟潇尘的怀抱,淡淡开口“午膳已备好,请陛下移步正殿用膳。”
“泽儿…你就这般讨厌…爹爹么?”竟连一句父皇都不肯开口。迟潇尘有些怔然的望着越发陌生的孩儿,嘴唇蠕动了许久,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迟炎泽垂下的眼眸亦划过一抹黯然,前世一片赤诚,只落得一剑穿心的下场。这一世…他敢信迟潇尘吗?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更何况,是一剑穿心,帝王总是无情的。这一世无论是最开始装聋作哑的五年,亦或是毅然离去,不告而别的十二年,他不愿再将自己的心防打开。
他怕,有朝一日,他会落得比前世更不堪的结局。
他怕,怕他已然千疮百孔的心,再一次支离破碎。
最是无情帝王家,上一世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
迟潇尘唇边扬起一抹苦涩笑容,望着迟炎泽,他好像从来都不曾走到自家儿子心中,明明近在咫尺却又仿佛远在天涯。
一时间两人谁都不曾开口,冥子殿内一片寂静。
沉默良久,迟炎泽抬眸,红色琉璃双眸透着些许苍凉“陛下,二十年之约尚有一年便会开始,儿臣定会让冥血帝国,天下归心。”
迟潇尘怔了一瞬,似是不曾想到迟炎泽会突然冒出这么一段话来,双眼微凝“朕不需要天下归心。”
“十二年前,您为我花费巨大代价请来神医堂堂主,儿臣无以为报,唯有替陛下扫清威胁,天下归心,方…”
迟炎泽的话还未说完,一股凌厉的掌风擦身而过,身后桌案瞬间倒塌。迟潇尘气的指尖哆嗦着,怒气压抑不住上涌。“迟炎泽,你给老子听好了,就算老子想让冥血帝国独霸天下,天下归心,也绝不会让你身先士卒。我是你爹,就算你不承认,这也是事实。你装聋作哑五年,不告而别十二年,你知道不知道,爹有多担心你?若非你师父告诉我你活得很好,就算英冢是埋骨之地,朕也定会将你带出来。”
“咳…咳…”迟潇尘低咳两声,捂着胸口,转身走出冥子殿。
迟炎泽望着带着失望转身离去的迟潇尘,红色琉璃双眸亦是黯然,听到他的话,迟潇尘该高兴的不是吗?为何会发火?
“主上,琉殇能感受到,陛下对您发自内心的情感。还有…主上您非无情之人,为何偏偏面对陛下就…”琉殇从暗中走出,半跪在地,望着迟炎泽黯然的双眸,低声开口。
“我原以为帝王心中唯江山利益高于一切,而我,自动说出会成为他手中的一把利剑,难道…还不够吗?”
迟炎泽目光一片茫然,喃喃低语。

楼主 咿呀亅  发布于 2017-10-19 11:57:00 +0800 CST  
“当然不够!哥哥,若父皇只想让你成为冥血帝国的利剑,根本不会为了你闯入英冢!”一名红色衣裙的少女望着迟潇尘黯然的眼神,直接冲入了冥子殿内,刚好听到迟炎泽的最后一句话,不由冷声开口,红唇紧抿。
迟炎泽有些诧异的望了一眼眼前呵斥反驳他的少女,听到迟潇尘为他而闯入英冢时,眉头微皱“但是陛下并没有进去。”
迟雨柔上前一步,纤细的手指死死攥住迟炎泽衣襟,一字一句的开口“父皇为你擅闯英冢,将英冢第一层闹的翻天地覆,最后被英冢第三层力量镇压,施以了百剑忏心整整十二根!”
迟炎泽有些愣然的听着,红色琉璃双眸一片困顿茫然。
“你说的…可是真的?”
轻呼一口气,迟雨柔松开攥着迟炎泽衣衫的手,低垂下眼帘“不仅如此,父皇怕你知道后自责,下令封了冥血帝宫所有人的口,那是百剑忏心啊!…该有多痛?”
说着说着,迟雨柔声音变得哽咽。
迟炎泽低垂眼帘,心口似有一种他不明白的酸涩感。
百剑忏心,世间最残酷的刑罚,没有之一。而迟潇尘竟为了他,,,付出了这么多。
迟雨柔贝齿轻咬,抬手逝去眼角的泪珠,拽着迟炎泽的衣袖往冥子殿的书房走去。"父皇日日夜夜都在想你,每日都会站在这里往向英冢的方向许久许久。"
推开冥子殿的书房,一幅幅大大小小的丹青映入眼帘,挂满了整间屋子。迟炎泽缓步的走过去,看着一幅幅被精心镶嵌挂在墙壁上的画。
画中的红衣少年坐在树上,嘴角荡着笑容,眉间一点红黑相连的红莲朱砂。他一步步的走着,画中的少年站着或坐着,无一例外的是嘴角都荡着微笑。
"父皇每每想起你,便会来着画上一副你的画像。你走了着十二年,父皇他画了你的八百三十五张丹青。哥哥,父皇这么爱你,你怎忍心让父皇一次次的为你伤心?"
迟炎泽看向书房桌案的方向,他仿佛看见他的父皇父伏案为他勾勒丹青的模样。他指尖颤抖的拿起桌案上平摊着的画。
画中的迟潇尘抱着四岁的他,旁边的冥血帝国独有的千年红莲。也是天下至宝。
"泽儿,你看这是冥血帝国独有的千年红莲,可活死人,肉白骨。待过几日红莲花开,爹爹便给你服下,说不定,,,"
"泽儿,泽儿笑一个给爹爹看好吗?我的泽儿笑起来一定很好看,,"
"泽儿,,爹请来了神医堂堂主,,是爹不好,应该早些请来的,,"
"泽儿,,"
,,,,画中的迟炎泽浅浅的笑着,窝在迟潇尘怀中,,竟格外的温馨。
迟炎泽在桌案前驻立良久,缓缓的跪坐在地上。看着一副又一副的丹青。他明白,他错了,他错的离谱。
前世被所谓的父皇八方围杀,落的一剑穿心的凄凉。今生父皇却为他擅闯英家,受百剑忏心。他自以为是的天家无情,,,殊不知,天家亦有情。而他却为了前世的固执与执念。深深伤害了迟潇尘十七年,更是错过了他们父子十七年。
尘封了十七年的心,似在今日一朝融化。

楼主 咿呀亅  发布于 2017-10-20 18:48:00 +0800 CST  
宣群,575308483与血染离殇是同一个群。还有就是顾诉也一直在更新,有看顾诉的宝宝们别点只看楼主,其他号在发文

楼主 咿呀亅  发布于 2017-10-20 21:03:00 +0800 CST  
自从那天过后,迟潇尘便再也没有来过冥子殿。而待在冥子殿的迟炎泽除了竟有些期盼他的父皇再次到来,日日夜夜耳边回荡着迟雨柔所说的话"施以百剑忏心整整十二根!"
百剑忏心,,应该比他当初一剑穿心还要疼吧?
迟炎泽望着书房的一幅幅丹青, 沉默了许久。
"琉殇,你去寻二十四根忏心针来"迟炎泽沉声开口,红色琉璃眸子带着几分沉重。他以两倍数量偿还,应该是够的。
"主上要那东西何用?"
迟炎泽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看着琉殇。
"是,属下这就去。"
迟炎泽静静的看着桌上被琉殇寻回来的二十四根忏心针,在烛光的映衬下散发着恶寒。
百剑忏心,每针都由千年玄铁铸成,施以灵力后刺入人体的周身大穴,针针入骨,噬人心神。
他指尖轻捏起一根银针,红色的灵力跃上指尖。他略微咬着下唇银针便随着指尖刺入胸口。
呃,,迟炎泽闷哼一声。他从未想第一针便会有这么痛,,胸口的骨头像是在被凌迟撕裂着。下唇已经被他咬出一道血痕。伤口,就像火烧一般难忍。
豆大的汗珠划过脸庞落向肩头的衣襟,打湿了一片。颤抖的指尖再次握住第二根银针,他狠心的闭上了眼睛,再次刺入。
"叮,,,"预感中的疼痛没有到来,手里的银针似乎被东西击落。
"迟炎泽!你在做什么!"暴怒的声音回荡在冥子殿内。迟潇尘原本想过来看看儿子近日过的如何,谁知竟看到这一幕。

楼主 咿呀亅  发布于 2017-10-21 19:55:00 +0800 CST  
"呃,,"迟炎泽似还没有从疼痛中缓解过来。红色琉璃双眸有些迷茫的看向那声暴怒。
"儿,,儿臣参见,,陛下"几乎是跌跪到地上朝着迟潇尘行礼。
迟潇尘现在只觉得胸口气的发闷,他这儿子不认他就算了,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迟潇尘强忍着怒火的拽起地上的迟炎泽"你又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百剑忏心对身体损伤极大?!"
"儿臣明白,,"迟炎泽低垂下眼眸,咬住那泛血的下唇,微微喘息"陛下当年为我闯入英冢,受忏心针十二根,,儿臣,儿臣,,,"
"所以,,所以你现在是在还给为父?"迟潇尘气的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嗯,,"一声闷闷的声音自喉咙发出。
"好,,好。你要还是吗?朕今日就让你还个够!"
迟潇尘一手挥落的桌上的东西一手把迟炎泽摁在桌上。四处瞅了瞅最后目光落在了儿子腰间缠绕的鞭子上。不待迟炎泽反应。
"唰"的一声抽出了儿子腰间的长鞭,顺便扯下了他的裤亵。
"唔!"迟炎泽的脸瞬间涨红,挣扎的想要起身"陛,,陛下,,"虽说他前世今生挨的罚都不少,但绝对没有像这样被人扒了裤子摁桌上打。
"嗖--啪!"回应他的是一下鞭响,随即被迟潇尘反剪了双手。“闭嘴,你不是想还吗?那为父今日就让你还个够!"
"嗖--啪!"装聋作哑!"
"嗖--啪,"不告而别!"
"嗖--啪!"损伤身体!"
"嗖--啪!"
"嗖--啪!",,,
每一下都挥的又急又狠,带着破风的声音落下,鞭子狠狠的咬上臀峰后又再次落下。
"你做这些的时候都没有考虑到为父的担心,现在倒是和为父算的清楚!百剑忏心,那是开玩笑的吗?!"
短短几下迟炎泽的臀峰上已是肿胀不堪,一片黑紫有的地方像是在挥落一下就能破皮流血。
"对,,对不起,,"迟炎泽有些脱力的趴在桌上,胸口被压的似乎更疼了一些。他明明可以轻而易举的起身却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趴在这里。但是他听到迟潇尘对他说的那些话时,,心里愈发的酸涩不堪。
"错哪了?"迟潇尘低叹一声,停下手轻声开口。
"儿臣,,不该让陛下为我涉险闯入,,"
"嗖--啪,"再想!"
"儿臣,,儿臣不知"迟炎泽发白的脸埋进桌案,红色琉璃眸子一片茫然。他不知他在迟潇尘心里到底有着怎么样的分量。
"你是爹的儿子,爹为你做什么永远不需要你去偿还,明白吗!?"迟潇尘眼底泛着心疼,淡淡开口。
"儿臣,,明白"迟炎泽颤抖的声音开口。
"嗖--啪!"“你不认爹没有关系,但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照顾好自己是一切前提,英冢呆了这么久,你不明白百剑忏心对身体有多大伤害吗?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你让爹,,,”话音未落,迟潇尘愣在原地。
“父皇,,对不起。”
他听到了一声父皇?
迟潇尘丢掉鞭子,将迟炎泽抱入怀中,声音带着颤音“泽儿,你,,刚刚叫爹什么?”
“父皇,,对不起。泽儿,,知错。”迟炎泽靠在迟潇尘怀中,低声再一次开口。

楼主 咿呀亅  发布于 2017-10-22 12:08:00 +0800 CST  
迟潇尘小心的把迟炎泽抱在怀里,仿若抱着人间至宝一样。看着炎泽眉眼间尽是疼爱,似要把满腔的疼爱都赋予怀中的孩子。轻柔的把迟炎泽放在床榻上转身拿着药膏回来。
"父皇,,泽儿自己来就可以了"迟炎泽红色琉璃眸子满是羞涩。刚刚伸手想要提上亵裤。
"唔,,"迟潇尘略带警告的意味轻拍上肿胀的臀部。"还没挨够是吧?"
迟潇尘打开药瓶二指沾了厚厚的药膏抹在伤处。"泽儿忍着点,有些疼"看着有些日子不见的儿子,迟潇尘愈发的生气但更多的是心疼。不管是刚刚的责罚还是现在的上药,他分明看清儿子泛白的指尖紧紧的掐进肉里,却是一言不发。
这样的忍耐,他的孩儿,这些年,在英冢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泽儿,这些年,,你过的怎么样?"迟潇尘掩去了眸中的伤感,边上药边问道。
"泽儿过得很好,,,”迟炎泽轻声开口,睫毛轻颤,红色琉璃眸子带了几许恍惚。
英冢内弱肉强食,非天资纵横者禁入之地。
这些年能拼杀到现在,实在是太累了。支持他的信念无非是复仇而已。
百里墨羽说的没错,他其实,,没有心。不懂得什么喜怒哀乐。前世的经历让他的心百炼成钢,充分体会到了怒和哀。
痛彻心扉的悲伤,一剑穿心的怒火。
他以为,只要活着,就不能动情,谁先动心了,,那一定是输家。
可是,,那一幅幅丹青,以及迟潇尘真切的关心让他的心不断的颤抖。
一种名为不舍的情绪愈发在心底蔓延开来,他发现,,他竟是舍不得离开了,他有些贪恋迟潇尘的关爱,他有点,,,离不开迟潇尘了。
迟潇尘上完药后紧紧的抱住怀中的孩子“爹不管你之前如何,从今往后,只要有爹在一日,谁也别想伤害泽儿,,别怕,,爹一直在,,”
无论未来如何,他迟潇尘都不会再让眼前的孩子受半分委屈。
迟炎泽微阖上眸子“只要泽儿在一日,冥血帝国,一日无忧!”
这是他迟炎泽的承诺,同时也是前世凤倾帝国战神百里凤鸣的承诺,只要有他在,一定会护冥血帝国百年无忧。

楼主 咿呀亅  发布于 2017-10-28 20:12:00 +0800 CST  
“傻孩子,,”迟潇尘搂住迟炎泽抱在怀里“爹对你的好不需要你付出什么。”迟潇尘揉着怀中小家伙的脑袋轻声开口。
迟炎泽伸手轻轻环住迟潇尘的腰,日后如何他不知道,,起码此刻,能有着这片刻温情,也是值得的。
深夜,冥子殿内淡淡的烛光摇拽,过堂风带来点点凉意,暗暗的余晖衬着迟炎泽略微苍白的脸庞。
“不,,不要”床上的人儿轻轻呓语,,额间冒着丝丝冷汗“父皇,,信我,,”迟炎泽紧抿着双唇,像是害怕的摇着脑袋。
“不!”迟炎泽猛然从床上翻身坐起,双目猩红,一如他前世带着滔天恨意的离去,浑身的冷汗打湿了里衣。
“嘶,,”许是压着了白日的伤口,迟炎泽皱眉的起身坐起。
“主上?可是又梦魇了?”琉殇自暗处走出端着一杯清茶奉到迟炎泽面前。
迟炎泽微微摇头坐在床上,淡淡的看着窗外宁静的月色。当初,也是这样的夜晚,,宁静的月色下他被逼上绝路,一剑穿心。百里玄墨,,你欠我的,,我要让你丝毫不差的还我,,我要羽惜帝国,永无宁日!
“主上别久坐了,压着伤口就不好了”琉殇轻声提醒着。他自小跟着主上,主上每次这般的梦魇醒来,都是这样的眼神望着窗外。
“我没事,你,,”
“泽儿?怎么醒了,可是伤口疼了?”迟潇尘快步从门口走来,轻抱起了坐着的孩儿。
“父皇?”迟炎泽略带嘶哑的嗓音中有些疑惑“这么晚了,您怎么在这?”
“你白天挨了打,爹爹怕你晚上会疼醒,一直在这呢,刚刚出去方便了一下”迟潇尘皱眉的摸着一身汗的孩子,示意着琉殇去取一套干净的衣服。拿起刚刚放在一旁的茶杯递到儿子嘴巴。
迟炎泽有点不知所措的被父皇抱着,他的父皇,,居然守了他一夜?微楞的抿着嘴边的清茶。
“怎的出这么多汗?可是疼的紧了?”宽厚的手掌搂着迟炎泽的后颈,轻声问到。
“没有,已经不疼了”迟炎泽任凭迟潇尘替自己换下了里衣,有些依恋的轻趴着。“父皇快去休息吧。”
“泽儿睡吧”望了眼窗外的天色,“马上也要早朝了,爹不睡,就在这守着你”揉揉的自家儿子的脑袋,宠溺的笑着。
“可是,,”
“好了,泽儿听话”迟潇尘接过话头“难道泽儿还想和小孩子一样为了睡觉在挨顿打?嗯?”迟潇尘略带调侃的到。
迟炎泽立马转头趴在枕上“父,,父皇晚安”左手却不直觉的抓住迟潇尘的衣角,一夜无梦。

楼主 咿呀亅  发布于 2017-10-30 22:30:00 +0800 CST  
【雨尘写的歌词,业火苍云改的词】
红莲业火之中冽冽的厮杀
以魂命为冢将葬送了风华
红衣翻飞鲜衣怒马少年啊
守一世情忠为倾城一刹那
旃檀一嗅醉眼弥重俗世罢
却是故人不负何处又为家
周身早毁转世而来再见啊
英冢之下有谁还会记得他
朱砂一抹执着
嗜血长鞭划破
执笔描绘落寞
冥血心冷难着(zhuó)
任你堕天坠火
不灭琉璃心魄
转世重新来过
血色炼狱又一修罗
重启的情深谁能勘破
十七年冰释难解脱
墨色丹青舐犊的无措
又一次愿与子成说
寒鸦渡忘川往昔无所
绛衣啊重叠了唏嗦
却当至无情无言诉说
归来少年时以剑卫道未果
难测
占破星罗万象永世的虚妄
以长鞭为指守嗜血半生涯
前世今生了悟于心自叹哑
不在乎明暗是非又谁是他
朱砂一抹执着
嗜血长鞭划破
执笔描绘落寞
冥血心冷难着(zhuó)
任你堕天坠火
不灭琉璃心魄
转世重新来过
血色炼狱又一修罗
重启的情深谁能勘破
十七年冰释难解脱
墨色丹青舐犊的无措
又一次愿与子成说
寒鸦渡忘川往昔无所
绛衣啊重叠了唏嗦
却当至无情无言诉说
以剑卫吾道凭谁说洒脱
墨色丹青舐犊的无措
又一次愿与子成说
寒鸦渡忘川往昔无所
绛衣啊重叠了唏嗦
啦啦 啦啦啦 啦啦啦啦
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
啦啦 啦啦啦 啦啦啦啦
却当至无情无言诉说
以剑卫吾道凭谁说洒脱

楼主 咿呀亅  发布于 2017-11-02 16:51:00 +0800 CST  
迟炎泽握笔坐在书案前,愣愣的翻看着桌案上迟潇尘亲手绘制的丹青,虽然并非第一次翻看,心中的触动却不曾减少半分。画中的一撇一捺,都是精心的勾勒。
提笔在纸上缓缓勾勒着,迟潇尘的身影渐渐勾勒出了雏形。
窗外才是月明星稀,殿内的烛火有几分晃眼,眼前突然浮现百里玄墨的脸,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在刑罚下辗转的自己,眼神锐利而冷漠。
突然间心口阵阵闷痛,左手轻按住隐隐作痛的胸口,右手将笔搁置在砚台上。
“泽儿?”迟潇尘起床后便直接来了冥子殿,此时也不过五更天时辰,推开内殿的门却不见炎泽的身影。在琉殇的带领下,迟潇尘推开了书房的门,入目的便是神色痛苦的捂着心口处的孩子。
迟炎泽抬眸,原本明亮的眸子一片死寂,带着几分绝望。看到来人是迟潇尘后,眼中多出了几分神采。“父…皇?!”
迟潇尘顾不得其它,上前直直的将迟炎泽抱入怀中,“泽儿,爹在呢。”
嗅到一股淡淡的龙涎香,身后是父皇结实有力的臂膀环抱着他,多了几分心安,迟炎泽轻轻的点了下头,将自己缩入了迟潇尘的怀中。
不过片刻,迟潇尘便听到窝在自己怀中的孩子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迟潇尘静静的维持着这个姿势,目光落在了桌案上墨痕未干的丹青上,虽只勾勒出了轮廓,迟潇尘依旧一眼认出画的是自己。
垂下眼望着怀中睡着的孩子即使在睡梦中依旧紧锁的眉头,不由抬手抚平。
“泽儿,爹不管你先前经历了什么,为什么自出生起便对爹如此疏离。先是装聋作哑五年,接着又是离家出走十二年…爹与你…错过了太多的岁月。不过…迟潇尘目光又投向了桌案上的丹青。不过既然你肯接受爹爹,今后的岁月,爹会护你一世周全。”
轻浅的声音响起,迟潇尘回忆起推门而入时,炎泽眼中的死寂,不由喃喃低语。
迟潇尘没有发现,原本呼吸平稳的迟炎泽在他话音落下时,呼吸乱了几分。
过了一个时辰有余,迟潇尘揉了揉怀中孩子的后颈“泽儿来试试这身衣服。”
“唔?”迟炎泽睁开有些朦胧的眸子,带着几分可爱的呆滞。
“皇上,殿下的冥子朝服已日夜赶制出来,请皇上与冥子过目。”侍卫捧着衣袍跪倒在地,恭声开口。
“冥子?”迟炎泽疑惑抬眸望着迟潇尘。
“泽儿归来已有几日了,今日朝堂之上爹爹将你册封了冥子。”

楼主 咿呀亅  发布于 2017-11-03 18:49:00 +0800 CST  
回应一下大家想看拍的问题,炎泽其实还没到拍的时候,还要等他和爹爹感情在升温一下

楼主 咿呀亅  发布于 2017-11-05 20:29:00 +0800 CST  
迟潇尘拿起托盘内的放置的冥子服,展开放至一旁的床榻,“泽儿看看,若是觉得不满意,爹让人在重新裁制。”
迟炎泽抬手抚过床榻上的冥子服,布料柔和质地上乘,暗红的色泽却不显暗沉,周围绣着四爪龙纹和一朵盛放的红莲。“泽儿很喜欢,谢谢父皇”
“傻孩子,和父皇倒什么谢,来,穿上给爹看看。”迟潇尘拿起衣袍套在迟炎泽身上,低头为儿子系上腰带。
衣袍上盛放的红莲与迟炎泽眉间的红莲朱砂相互辉映,红色的琉璃眸子仿若敛尽日月星华,红发散落,气质出重,丰神毓秀。
迟潇尘满意的点点头,“传闻数十年前凤倾帝国的百里凤鸣也极爱红衣,红裳染天下,凤鸣百里倾山河,我家泽儿,不比那百里凤鸣差”
听到百里凤鸣,迟炎泽眼底一片复杂。自重生之后,他不敢去打听凤倾帝国的任何事。也不知道为什么凤倾帝国为何会改名为羽惜帝国。
“那,,那百里凤鸣最后如何了?”迟炎泽声音轻颤的问到。
迟潇尘没有察觉到迟炎泽的异常道“听闻那百里凤鸣最后还死在了我冥血帝国境内,被定了叛国通敌的罪名,最后羽惜帝王觉得有辱国威,故凤倾帝国改名为羽惜帝国。”迟潇尘抬手理了理儿子的衣领“只是可怜了那一片赤诚的孩子,当初多方诱惑都不为所动,最后落的那般下场。”
“一片赤诚,最后却落得一剑穿心的下场”迟炎泽喃喃低语,无力的闭上双眼泪从眼角滑落。
“泽儿,怎么了?”迟潇尘望着突然落泪的孩子,抬手抹去孩子脸颊上的泪水。
迟炎泽怔了怔,带泪的眸子看着父皇关切的眼神,愣了半天从口中溢出一个字“疼,,”嘶哑的声音犹如坠入谷底的大雁,悲凉而绝望。

楼主 咿呀亅  发布于 2017-11-06 15:44:00 +0800 CST  
炸潜水,十个人继续更

楼主 咿呀亅  发布于 2017-11-06 15:45:00 +0800 CST  
羽惜帝国
“父皇,,”白衣少年捧着奏章恭声开口“这是昨日的儿臣批改的奏章,还请父皇过目。”
“嗯,,”桌案前的人淡淡应了声“搁下就走吧”
“父皇,,”羽惜璃轻唤了一声,眸中带着淡淡期许。
“还有什么事”羽惜墨玄抬头看着羽惜璃,眼神冰冷锐利。
“密探来报,冥血帝国十二年前离开的迟炎泽回来了”羽惜璃看见那一抹冰冷极快的低下了头,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父皇这样的眼神了,可每每看见还是觉得心里难受。
羽惜玄墨皱了皱眉头,四国比武在即,冥血帝国的迟炎泽这个时候回来,,,显然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任何人,都不能成为羽惜帝国的绊脚石。
闻弦歌而知雅意,看着父皇的表情羽惜璃自然明白。“父皇放心,一年后儿臣定会尽力,不然羽惜帝国丢了脸面。”
羽惜墨玄抬头淡淡的瞥的一眼羽惜璃,“下去吧,给朕好好的准备着”
“是”羽惜璃恭声退下,跨出了御书房后有些留恋的回头望着。

楼主 咿呀亅  发布于 2017-11-06 16:44:00 +0800 CST  
晨曦初见,迟炎泽一身红色劲装踏出了宫门,长袍领口都绣着金丝镶边的镂空雕花,衣服的质感极好,腰间束着暗黑色的长鞭,火红的头发高高束起,比平日多了几分英挺。
迟炎泽翻身上马,一手执鞭,一手挽缰,直奔城外的护城河去,冥血帝国的主力军队都驻扎在那。
军营之内,长枪林立,铠甲被重犀,士兵们手持长枪遁甲在校场训练。
“冥子殿下,程将军已经在帐内等您了”士兵恭声开口着。
程贲,皇上亲封的大将军。常年镇守冥血帝国边疆,数次退敌,敌人不敢来犯。年尽半百,迟潇尘念他年事已高便调令回国训练新兵。
“知道了”迟炎泽平淡的声音中没有半点波澜,他又踏入了这个地方,熟悉而又陌生。前世他在这个地方威名远扬,战功赫赫,今生却是第一次踏入。
前日迟炎泽才刚刚被册封为冥子,今日便入了军营。一来迟潇尘想让儿子在军中立威,二来也想让儿子认识认识军营当中的几位统领,以后统兵也是多多益善。
“程将军,我奉父皇之命,到您麾下报道”迟炎泽只是微微颔首,双手背立于后。
“嗯”程贲放下手中的卷轴起身行礼。“久侯殿下了,早就听闻殿下出师英冢,在我这算是屈才了”程贲的目光深沉,久经沙场让他身上总带着些肃杀之气。
“我既是奉命而来,就没有屈才一说,将军以后公事公办就好”红色的琉璃眸子没有任何伪装,却清楚的让人看清他眼底的冰冷淡漠,身上散发着的是比程贲还要浓重的压迫气息。
程贲看着那眼神一瞬间的微愣,即使他久经沙场也看不透那冰冷和淡漠,淡淡的压迫气息向他袭来“营帐以为殿下备好了,日后还请殿下能跟着士兵一起训练”
“自然,将军若是无事,我这就下去了”
“好”程贲呷了一口桌案前的茶,复又拿起刚刚搁下的卷轴看起。

楼主 咿呀亅  发布于 2017-11-08 12:13:00 +0800 CST  
炸潜水,今天大粗长

楼主 咿呀亅  发布于 2017-11-11 07:23:00 +0800 CST  
军营里总是枯燥乏味,迟炎泽日日卯时便起,披着双甲和士兵一起爬山跑圈。回来简单用过早膳,之后就是一起操练,端着几斤重的长枪,重复着刺,挑,劈,挥几个的动作。
迟炎泽抬手挥落长枪,一招一式皆是老练。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夹杂着破风的声音,几个简单的招式倒也舞出了一下气势。日头渐高,迟炎泽额头上冒着些薄薄的汗,手中的动作却是一如的标准。
程贲站在校场的高台之上,目光老练的看着这边,不时的出声提醒动作懈怠的士兵。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你们落下的一枪一刀,都要给我当做是落在敌人身上,要快,要准,要狠!这样你们才能在战场上打死更多敌人!才能自保,听明白了吗!”程贲的声音低厚憨沉,带着男人的粗犷和战场上的雷厉风行。
“明白!”士兵的齐声的答应着。
日头愈发的毒辣,不少的士兵都大汗淋漓,小声的喘着气,手中的动作也混乱起来。程贲抬头见时辰差不多,嘴里却依然严厉“好了,停下歇息!才练多久就累成这样,一群废/物”
不少士兵心里腹议着,这都练了快两个时辰能不累吗!却都不敢明面的说出来。
程贲拿起一旁的长枪走入校场。演示着一套流利的枪法。随着手臂的挥落,手中的抢舞的虎虎生威。
“来,有没有人上来与本将切磋切磋”
士兵们面面相觑,多多少少都听说过程贲在外的威名,没有几个敢上去冒犯。
“迟炎泽请将军赐教”迟炎泽几步踏上校场,与程贲相对而立。
程贲眼神变得专注起来,枪指迟炎泽,后腿猛的一蹬眨眼枪头便到了迟炎泽的胸口。
迟炎泽面不改色,右腿后侧了一步,左腿先是挑开了枪头,接着借力一脚踹上程贲的胸口。
程贲没吃住力被踹的后退了好几步,抬头看向迟炎泽的眼神都有些诧异。
落地之后,看着还未站稳身行的程贲,迟炎泽手腕翻转,对着程贲的眉心,心脏,大腿根部,极快的连刺三剑。
程贲连连后退,手中的长枪架在胸前格挡着迟炎泽的进攻。程贲看着眼前再次刺来的长枪,小腿发力腾空翻跳了过去。
迟炎泽嘴角微勾,手中收住了长枪往前去的势头,枪身一转,锋芒的枪头在离程贲腹部前丝毫的位置停下。
迟炎泽收起长枪“得罪了”对着程贲淡淡道。
“冥子殿下好本事,是我冥血帝国之幸”程贲倒也不恼,对着迟炎泽多了几分敬佩。
迟炎泽反手把长枪插进地里,转身就看见一抹熟息的身影。
迟炎泽快步的走向前去“父皇,您怎么来了”刚想跪下行礼却被父皇拉了起来。
“参见陛下。”士兵们纷纷对着迟潇尘行礼。
“各位都起来吧,不必多礼”带着帝王的威严淡淡道。
迟潇尘拉着儿子走到营帐,抬袖擦去了儿子额头上的薄汗“泽儿累了吧”
迟炎泽微微侧头,有点不太适应这般亲呢的动作“父皇,泽儿不累”
迟潇尘还是注意到了儿子的动作,抬手继续擦着“父皇无事,便来看看你,在这里还适应吧”
“父皇,泽儿在这一切都好”
“军营里规矩颇多,泽儿在这可要好生行事”看着一身盔甲的儿子,迟潇尘淡淡的笑着。自家儿子身着盔甲到真有元帅的气势。
“现在也到了饭点,真好,陪爹爹用膳”迟潇尘转头吩咐着边上的人去备膳。

楼主 咿呀亅  发布于 2017-11-11 14:52:00 +0800 CST  
迟炎泽执笔批改着近日送来的奏折,颇有些无力的揉了揉眼睛。他最讨厌的便是朝堂上的事,而且前世的百里玄墨是明令禁止自己插手朝政的。
看着桌子上堆积如山的奏折,想起父皇对他说的什么要他多多学习处理朝政,处理朝堂上的人际关系,随手就把奏折掷在桌上。
“冥子殿下,这是陛下吩咐送来的燕窝粥”一名黑衣箭袍的侍卫掀帘而入,目光闪烁。
“嗯”迟炎泽淡淡点头“放下吧。”
侍卫端着燕窝绕到桌后放下,隐匿在托盘底下的右手握着一把三寸长的匕首。
“殿下”侍卫轻声唤到。“这还用一件陛下交于您的东西”
“嗯?”迟炎泽转看去。
燕窝被侍卫抛掷在空中,尽数撒落,匕首直直的朝迟炎泽的咽喉刺去。“冥血陛下有令,谁能斩杀冥子裳黄金万两,承世袭爵位。”
迟炎泽微愣,耳边都是斩杀迟炎泽,赏黄金万两,承世袭爵位?!
匕首已是逼上咽喉,迟炎泽急忙侧身躲过,白皙的脖颈间多出了一到血痕。
“嗖--”一枚暗器穿透那名侍卫的后心,直直的倒在地上。
“主上!”琉殇从暗处赶来“主上,您没事吧”
“没事,,”迟炎泽抬手擦去颈间的血迹,“下去吧”
迟炎泽蹲下掰起侍卫的下颚细细打量,目光落在了侍卫的锁骨之上,那处,刺着冥血帝国的标记。
迟炎泽节骨分明的手指青筋暴露,生生捏碎了侍卫的下颚。
“殿下,殿下您没事吧”军营的士兵听到动静,匆匆赶来涌入迟炎泽的帐内。看到躺在地上的人心里一惊。
“滚下去!”滔天的怒气呵的士兵们一愣,有些刚来的甚至哆嗦的把手中的兵器都掉在地上。
士兵们尽数退下,营帐内的迟炎泽依然盯着黑袍的侍卫,指甲拽入肉里带出点点血迹。

楼主 咿呀亅  发布于 2017-11-14 11:28:00 +0800 CST  

楼主:咿呀亅

字数:30036

发表时间:2017-10-18 07:08: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7-06 10:38:52 +0800 CST

评论数:1403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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