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焕眯着眼睛看着小小低头不语的模样，心里气疼交加，“啪”抬手又是一巴掌，重重打在了屁股尖，让泛红的小屁股瞬间被拍成了深红。贺焕沉声道：“打得疼还是发病时疼？”<?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小小见贺焕终于肯跟她说话，忙紧张接道：“不疼，不疼，都不疼。”
贺焕一愣，抬头就要再抽，刚抬起的胳膊被一个熟悉的大手拦在了半路。一直坐在小小身后，眼看着她裤子被扒光，屁股由白至被打得肿了一圈的古大少终于开口道：“我问她几句。”
贺焕平息着自己心绪，知道今天冲动了，看来这孩子从一开始就知道，无论是宋歌、田岚、郭静茹，还是老爷子安排的那几家闺女，这丫头明里搅合，暗里使绊，根源都在这。贺焕再硬的心也被小妹妹这做完“好事”宁可挨打挨罚也咽肚子里不言语的做派弄得心里酸软，想要揉揉她脑袋，可是想起她的混账事儿又想接着揍，难得犹豫的当口，就见古楷把他两腿间夹着的小小抻到了跟前，板脸道：“喜欢谁就不要命地舍命陪着！不喜欢谁也不要命的祸害自己？”
贺焕脑子突然清醒过来，古楷一句话，终于让他不再犹豫。
小小本来死憋着不喊大哥救命，就是知道贺焕这几巴掌只是开胃菜，那在沙发上渗着油渍的藤条才是大戏，呃，之一？本来想等贺焕打得差不多了再开口求救，可是万没想到还没开打，大哥就表明立场了。
小小真的害怕了，古大泊最近对她温柔的很，可以说不到被气爆胸的时刻一向能不打就不打，别人打他还不露痕迹地替她挡着，可是现在开口就提她当年追着蒋晗暴走差点挨枪子儿的事儿，分明是把这两次事件同类化，概率学的甚好的孟小小突然想起了老爹的那五十大板，热热麻麻的屁股尖瞬间冷汗绽出，她再也不要挨一次了！
古楷见她偷偷歪着脑袋瞄他神情，心里气笑，冷声道：“说话！”

小小微微一抖，低着脑袋，想要去揉屁股，可贺焕在旁，到底不敢，只好啷当着掉到了脚底的裤子，忍着屁股上一胀一胀的痛，低头道：“我没有，我不是，我就是，不想让表哥出去，我也不知道能晕倒，我以为，我以为两天不吃药最多多疼一会儿，表哥要出门时我就说自己肚子疼，真疼假疼表哥一眼就能看出来，我没想到会转成急性的，我真的，真的没想到。”<?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古楷下意识看向贺焕，见贺焕也向他看来，心里不知是何滋味的接着道：“你没想到？小小，不管你要做的是什么，你自己这病开玩笑，不管不顾地停药找事儿，就这一件，我今天就不能饶你。为什么打你，上次爸爸那五十大板讲得清清楚楚，任何事情都不能拿自己身体做代价，无论你是为了谁，想要做什么！”
小小心里彻底冰凉，老头上回原话是：“这回只是五十板子，下回再敢，就让你大哥翻番打！”小小不知道俩亲哥知不知道这句话，可是见最后的救命稻草都不再救她，小小再也忍不住捂上了屁股，呜呜哭出声：“我，我错了，我我没想那么多，表哥要出门，我不知道怎么拦，我不知道，我本来想在学校装病，让小余给表哥打电话，可是，可是表哥不一定会理我；我还想着把会场电路断了，可是机工系的同学说，谁家会场都有备用电源；我还想，还想把表哥裤子剪个洞，可是，可是表哥备用礼服就好几套；我还想，我还想……我还想了好多，可是可是表哥都不会理我，最后，最后，我只好赌一把，我，我晕倒了，表哥会不会理我。”

贺焕顿了一下后，前倾着身子看着光着两腿回手不停揉着屁股的小小，突然冷笑道：“你晕倒，我会在乎。但是我不会在乎拿自己威胁我的人！小小，基本的道理那年老爷子都跟你讲过了，想必你不会忘得那么快，我今天只说一句，无论你想做什么，我和你哥都不是听不进去话的人，你哪怕拦在我跟前跟我说，我也会听你把话说话。但是你选择用这种糟蹋自己的方式，也是在糟蹋我和你哥对你的疼爱。”<?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小小从胸腔到喉咙口涌出一阵凉意，贺焕很少跟她说这么重的话，是的是的，她知道不好，她知道为了她的身体，全家上下付出了多少，每月一次体检，一爹俩哥再忙，也会有一个人开车陪她去，她痊愈后很少发烧，一旦发烧，全家上下都如临大敌。别人家的男人是爱在心头口难开，而她的父兄无论对外如何，为了迁就她敏感忐忑的小心思，毫不避言地疼她，宠她，明着告诉她他们爱她。贺焕如今对欣然都是大人对待，虽是表哥表妹，可无论是股东大会，还是书房客厅，贺焕都尊重欣然身为女孩子的一切隐私和行为，虽然该教的教，该训的地方训，可是不再随便进她房间，更不会当着外人面把她当小女生。虽然欣然从不怀疑贺焕对她的疼宠，可是看着贺焕由着小小趴在他肩膀，小脑袋挨在他头边，伸出小手指头给他掏耳朵时，不躲不训的纵容样子，也曾酸溜溜地鄙视道：“小的就是吃香哈，我和古默然就是十个月的时候也没爬过表哥后背，孟小小，你可真是后来者居上呀！”

小小突然大哭出声，再也忍不住地蹲在地上，捂完屁股的手捂着脸哭声道：“表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就是，我不知道该怎么拦你，我不知道，古默然说，表哥决定的事情，就是十头驴都拽不回来，呜呜呜，我找不到那么多的野驴，正好，正好我肚子疼，所以，所以，所以，我就就坡下驴了……”<?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贺焕低头看着蹲在地上哭得一抽抽的小小，习惯性一回头，看到了跟他苦笑对视的古楷。
贺焕和古楷一刹那间心里都涌上浓浓的悲哀，一个眼神，便知对方所想所念，呵，这世上还能有几人？
俩人对视了进十秒钟，酸沉、压抑、悲哀、苦叹、犹疑和暗室中灯光乍亮的惊醒后，那心有灵犀地默契和决意。
古楷明白贺焕所想，也知道贺焕明白他心里所思，沉沉一笑后，收回思绪，盯着蹲在地上哭成一团的小小，冷声道：“站好了！”
小小二话没有，揉着蹲麻的膝盖颤颤悠悠地站了起来，红红的屁股毫无遮掩的肿立在身后，小小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害臊了，只敏感地看到刚才还略有分歧的大哥和表哥，此时姿势相识，神情详尽，目光相对，分明是达成了统一意见，那么，结果只能是……

小小突然大哭出声，再也忍不住地蹲在地上，捂完屁股的手捂着脸哭声道：“表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就是，我不知道该怎么拦你，我不知道，古默然说，表哥决定的事情，就是十头驴都拽不回来，呜呜呜，我找不到那么多的野驴，正好，正好我肚子疼，所以，所以，所以，我就就坡下驴了……”<?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贺焕低头看着蹲在地上哭得一抽抽的小小，习惯性一回头，看到了跟他苦笑对视的古楷。
贺焕和古楷一刹那间心里都涌上浓浓的悲哀，一个眼神，便知对方所想所念，呵，这世上还能有几人？
俩人对视了进十秒钟，酸沉、压抑、悲哀、苦叹、犹疑和暗室中灯光乍亮的惊醒后，那心有灵犀地默契和决意。
古楷明白贺焕所想，也知道贺焕明白他心里所思，沉沉一笑后，收回思绪，盯着蹲在地上哭成一团的小小，冷声道：“站好了！”
小小二话没有，揉着蹲麻的膝盖颤颤悠悠地站了起来，红红的屁股毫无遮掩的肿立在身后，小小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害臊了，只敏感地看到刚才还略有分歧的大哥和表哥，此时姿势相识，神情详尽，目光相对，分明是达成了统一意见，那么，结果只能是……

“小小……”古楷冷冷开口道“我只问你一句，知道自己错了吗？”<?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小小见自己最后一丝希望都破灭，想起古默然的临行赠言：“有啥招啥，那二位爷此生理想就是逮人屁股揍，你那点道行，不够他俩磨门牙的，别跟自己屁股过不去！”小小低着头，态度极其认真地回道：“我，我，不该没轻没重的玩儿自己，不好玩儿，一点都不好玩儿，我，我以后不玩儿了。”
古楷起身就要去抽她，被贺焕一把拦住。
贺焕冷静后，思路逐渐清晰，前倾着身子，看着光着红屁股和两条小细腿，颤颤巍巍站在他俩面前，吸口气，压下心疼，沉声道：“小小，做人看身后，做事看四周。做人要看得清不如你的人，做事要看得见前后左右。你不喜欢一个人，反对一件事，可以，你大了，我们管得了你吃喝住行，管不了你喜怒哀乐。但是，因为你的喜好而要达到某种目的时，我不会干涉你任何手段，除了伤害你自己。你不喜欢郭静茹……”贺焕顿了一下后，自然道：“你不想让我跟她一起出场，是你觉得她不是合适当你表嫂，当我太太，你觉得其他人更合适，那么你的最终目的是我以后的生活，你以后的生活更如你意。可是你在达到这个目的的过程中，却让让你自己失去了以后生活的机会！本末倒置，得不偿失！”
贺焕一字一顿的说完后八个字后，仰靠在沙发上，冷冷的盯住小小，不再说话。

小小不笨，不需要别人长篇大论的给她讲道理，古大少和贺焕的几句话她已经彻底明白了，是啊，阑尾炎是小病，可是如果抢救不及时呢？贺焕和那个郭静茹公开怎么样？古默然公开的女友多了，最后不还是跟严梧东订了婚？这次不成还有下次，小小不再揉屁股，而是低着脑袋使劲儿揪头发，又恐惧又后悔又憋闷的哼唧道：“哥，我错了。”<?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贺焕和古楷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轻松和缓冲。
贺焕依旧冷着声音道：“接着说。”
小小见贺焕丝毫没有缓和的语气，下意识退了一步，揉着屁股低声道：“我，我要是病了，爸爸也会病了，爸爸病了大哥也会病了，大哥病了表哥也会病了，你们病了胡伯胡婶也会病了，到时候，到时候，我们全家就都有病了。我，我不该，不该这样，大表哥，我着急了，我真的着急了。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我怕你有了女朋友就不要我了！我，我真的怕你不要我了！表哥，你要是不理我了，我，我就没活路了！”
贺焕刚刚压抑下去的怒过彻底被勾起，强忍着暴怒的语气喝道：“没活路？我今儿就听你说说，你怎么个没活路？”
小小一噎，立马反应过来：“没，没有，我就是随口一说，表哥不会不要我，我做什么表哥都不会不理我的。表哥英明神武，俊美无匹，仙人下凡，万夫莫敌，不会不理我的。”

贺焕见小小边哭边瞄着他脸色，大眼睛心虚忐忑惶恐后悔纷然而上，慢慢叹口气道：“小小，人不爱己，别人再爱你都没有用。我不希望我的妹妹，我带大的孩子用她的性命、健康来威胁我，第一次，我可以当她年幼冲动，第二次，我可以当她虑事不周全，但是如果我们教训过一次又一次后，再有第三次，小小，我不会再为一个不值得的孩子而耗费心力，即使她的我妹妹。”<?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不！不了不了，表哥，我不敢了，再也再也不敢了！”小小大哭着扑倒在了贺焕腿边，抱着贺焕大腿鼻涕流了满脸的哭喊出声：“哥，表哥，我不敢了，真的，真的，真的，再也不敢了，再也再也不敢了。别这样说，求求你，我听话，我一定听话，再也不敢了。”
古楷见小小溺水抱着浮木般紧抱着贺焕大腿，小脸哭得惨白，想起古默然当年威胁跳楼、撞墙、飙车、割腕甚至脑袋塞到马桶里跟他们俩玩自杀，贺焕都是见一次揍一次，真真的把屁股打到破皮流血，花开四溢，嘴上说着没有下次，可是哪怕古默然最后一次把脑袋塞到马桶里，因为大头太大卡在了马桶眼儿，险些真的窒息，贺焕也是一百藤条之后，照管不误。所以看着小小信以为真的样子，默默转过了头，不忍再看。
贺焕不为所动，低头沉声道：“我今天会狠罚你，老爷子上回打了你五十大板，并且交待，再有下次，翻倍。而且我有我的规矩，所以今天，一百藤条，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受着，给我仔细想着这次你做过的事儿，撒过的谎。我发现我和你大哥对你所有的口头教育你都没有放在心上，甚至老爷子上次不忍再打之后，你也转头就忘，所以今天我会重罚你，一下不会少，每一下你都给我牢牢记住疼，记住我给你的教训，记到心里，再不敢有下一次。”

孩子们，那个那个，大蒜还米有穿衣服，小裤裤也米有穿……木桃，不要动，我在公开讲话呢！太糟心了，不好意思哈，纯洁的孩子们，不纯洁的木桃在我纯净的被窝里呢，太不乖了，太不乖了，昨晚一泼洪水又把我淹下床了。
好吧，大蒜，你的节操又被果果吃了吗？
没有没有，在枫叶的肚子里！
呃，我又语无伦次了。
好吧，萝卜回来了，五四青年节这天姗姗而来。很开心，很激动，很兴奋，很冲动，很……很想不纯洁一下！（你纯洁过吗？）
然后呢，《老虎拌萝卜》的旧帖明后天就要删除了，一个文占两个帖子不合适，所以明后天就申请吧主@南国的小鱼帮忙删除一下。然后那个旧帖子里有好多好多我们美好的回忆，各种长评，短平快，调戏贴，图片，视频，XX和OO帖，大家这两天不忙的话都忘这搬一下呀，一个都不想删，太心疼了。然后，俺发现，小小亲友团第二季度的主要工作好像就是搬家。
再然后呢，汐苑貌似风雨暂过，所以大蒜吧暂时停用，那个贴吧里的帖子，图片，恩爱贴，如果合适也往这里搬一下，那里就不用了，免得两头跑，更乱套。
最后呢，感谢汐苑，感谢吧主小鱼在大蒜蒜生最低谷的时候不停地鞭打勉励，感谢汐苑提供了这么好的平台（看，多官方的发言！）然后，感谢所有孩子们，大蒜答应的大点名一定会实现。
最最然后，我懂我懂，胆儿兄和大加菲每次上线都是催文，催催催，你们催文的时候考虑过大蒜裤子的感受吗？大蒜裤子被扔在节操堆里好多年，俩人结伴无人问津半世纪，你们考虑过她们的感受吗？
嗷呜……爱生活，爱小小，爱萝卜，爱美女，爱你们，爱节操。爱所有热爱生活，心地宽广，心怀良善的人。越努力越幸运，越坚持越有希望。很多孩子奋斗在高考第一线，还是这么几天，大蒜等你们凯旋！有孩子还是准备考研，考研路漫漫，到最后拼的不是水平而是坚持下去的勇气！还有的孩子准备雅思、托福，嗯嗯，大蒜没考过，但是也知道很辛苦，专心，专注，用最集中的精力去做一件事情。《小小》也好，《老虎拌萝卜》也好，大蒜自己也好，我们都不会跑，等着你们回来，现实生活永远第一，看文追文永远排后。好好生活，爱自己，爱自己的人生和努力的过程。
最最最后，今晚十点，大蒜更文，不见不散，潜水腿打断！屁股打烂！（看我温柔的小眼神！）

咳咳，孩子们，大蒜刚写到7000字，今晚不知道更多少，反正十点左右写多少更多少。
先上@绵桦的新图镇楼，哈哈哈哈，看到两张图，大蒜的节操瞬间满满回放。

不多解释，对话原文
大蒜：谁上谁下？
棉桦：看颜色！
大蒜：秒懂！
棉桦：→_→

大爱葱姜蒜:不对，大泊的腿毛呢？
绵桦:你自己说被小小刮了的
大爱葱姜蒜 :啊！对对付！这是刮之后哈？
绵桦: →_→刮腿毛之前也不会很欢欢干这个啊会被欢欢嫌弃的！
大爱葱姜蒜:对哈！果然是过来人！有经验！


前天晚上，小桦突然QQ，找不到聊天记录了回忆大概哈
小桦：快说，大泊有腿毛吗？
大蒜：有啊有啊，腿毛、胸毛、鼻毛、香港脚都有的！
小桦：那腿毛很不好画耶！
大蒜：没有没有，大泊的腿毛被小小拿刮胡刀都刮干净了。刮完之后新剥的鸡蛋一样白嫩润滑，光溜溜没毛。
小桦：→_→

好吧，为了大蒜的节操着想，不解释了，祝秒懂！

古涵山还要再教训几句，胡伯敲门而入，去贸协时间到了，司机和秘书已经等在楼下。古涵山无奈，回来一个多月，除了第一次在医院匆匆看了小女儿一眼，这才第二次跟女儿好好说话。不禁叹口气，揉揉她脑袋道：“回学校省心点，你哥跟刘主任说过了，他不给你求情，系里面内部处分就处分，你回去好好做你的检讨。要是还有老师告状，爸爸可真罚你了。”<?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小小想着明天周一，一周见不到老爹，也不管他絮絮叨叨没完没了，抱着他狠狠亲了一口，才依依不舍地松口看他出门。

江小余电话进来时，小小正趴在床上跳脚趾舞，嘴角大咧道：“江二小姐，吼吼吼，辛苦辛苦，麻烦麻烦，请你吃麻辣烫，二十块钱以内管饱！”<?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江小余声音清冽，怪声道：“古二小姐真大方！”
小小大笑，嘿嘿贼笑道：“刘师太没找你麻烦吧？哦哦哦，对了……还有刘公子呢！”
江小余顿了一下，突然笑道：“这也挺好，省得麻烦了。”
小小撇嘴：“小江同学，刘公子人不错，除了低头看不到脚趾头，没啥大缺点。”
江小余大笑，也不接话，只脆脆笑道：“你们家事儿以后少扯上我，你哥都快把我查个底朝天了。就让你给我递个纸条，刘师太找完，你哥找我，刚才是你爸秘书吧，尾号四个9的那个，刚给我打电话，言辞那叫一委婉，语气那叫一温和，嘱咐我费心看顾你，你要是淘气了，及时跟他说。切，你爸连你去年大学语文照我抄，名字那块差点抄成江小小的事儿都一清二楚，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小小刚想大笑，敏感地听出小余仿佛闲谈般话里的酸意和苦涩，想起她家，心里一滞，忙转移话题道：“过了就行呗。都怪地中海变态，谁上课不抬头他就挂谁，全屋就咱俩女生，他记得牢牢的。下学期也没他课了，解放解放。”
江小余的情绪转瞬即逝，闻言笑道：“少装傻，去年考语文，你抄的就差把我卷纸吃了，你哥知道都没说什么。那天就让你给我递个纸条，敲你家这兴师动众的。我没吃过猪肉也看过宫斗小说……打住，啥也别告诉我，我不想听。我就小屁民一个，没那强壮的体魄参合进你们家豪门虐.恋。古二小姐，你就给我省省心，安生的养你的尊臀，明儿等你哈。不说了，我奶回来了。”
不待小小说话，江小余就“吧唧”挂了电话。

小小抱着电话又愁又想笑的傻乐了一阵，迷糊着刚要睡着，神奇古二少大头出现在电话屏幕上。<?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小小再也睡不着，也顾不上臀部肿痛，咬着牙平躺在床上，摆了个除了屁股其他地方都很舒服的姿势，才慢悠悠地接起了电话。
“哈喽呀！饭已OK啦，老二回窝米西吧！”
“看这样是屁股不疼了！”古隶贼眯眯的声音传来。
“呔！大胆古默然，说实话，拔门牙！”小小板脸道。
古隶大笑，自己大傻子般笑了一阵后，才轻咳道：“老头那没怀疑了？”
小小心里一酸，闷闷地点头道：“表哥头天跟老头说，我和小余考试作弊被逮到，为了怕他打我，故意断药，所以他要罚我，跟老头报备一声。老头去问胡伯……胡伯当然……嗨，表哥打我那天，胡伯等了半天没等到老头电话，才给你们打的。老头这一个月都不怎么着家，郭静茹的事儿老头都没时间问，怎么会细查我这边。全家，都帮着大哥和表哥，爸爸，没有人敢告诉爸爸。”
古隶沉默了一会，没有再问，突然道：“那个郭静茹我打过交道，丫儿，你是怎么想的？”
小小心里一喜一惊，喜的是这家里从上到下把她当幼稚儿童没烦恼，只有精神病人精神好的古默然会认真问她：“你认为这事儿怎么办？”；惊的是，古二少认识的人多了，能让他“打过交道”的，咳咳，小小突然想起了手拿金枪不倒，腿跨骏马狂飙的严大小姐。

小小使劲儿甩头，把脑子里严梧东头上的那顶过期绿帽甩掉后，小心翼翼道：“大哥破罐子破摔，什么都不管。反正谁进门都不敢惹他这小叔子，可是……二哥，郭静茹好厉害，她跟着表哥来看我，我不想看她，也不想跟她说话。她一点都不生气，一点一点都没有，还跟表哥夸我这夸我那。”小小鸡皮疙瘩一抖，接着道：“那天表哥送我去学校，她在车里，我真的不想理她，勉勉强强跟她说话。可她对我好的，又给我买零食，又给我介绍她的朋友……嗨……表哥那么忙，就来接我那两回，全被她搅合了！”<?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古隶突然笑道：“这不挺好吗？又一个把你当小祖宗供着的！”
小小扁嘴：“古默然，你真是一生放荡不羁智商低！表哥不在时她是五分笑，表哥在时她是八分笑；不仅对我好，还时不时地问我欣然的事儿。以为问的没有痕迹，古默然我是跟你混时间长智商减退了，可是还分得清哪个是真心，哪个是应酬！”
古隶大笑，嗤嗤道：“这就好办了！”
小小一愣：“什么？”
古隶闲闲一笑：“要是碰上个咱们都喜欢的主儿，还真不好处理。郭静茹……放心吧。你乖乖上你的学，看我的。”
小小屁股一紧，掰着手指头道：“表哥处了仨对象，我屁股挨了三顿打！古默然，你远在天边，脑袋塞马桶前，想想你老妹妹的屁股可是近在眼前！”
古隶嗤笑：“我是那不仗义人吗？放心吧，再打你你就离家出走，那俩大爷再厉害，我也能把你藏严实，FBI都找不着你。”
小小点头表示感谢：“嗯嗯，然后你让FBI帮我找屁股去吧。”
古隶笑了一阵后，压低声音道：“你该干嘛干嘛，当那俩大爷面原来什么样，以后还什么样。然后，记住这个电话，我不方便找你时，他会告诉你。丫儿，会演戏不？”
小小谦虚道：“影太后级别！”

古隶一口水喷出老远，缓过劲儿来后点头道：“呦西，贺老板想娶怎么也得娶个像样儿的，这郭静茹有些事儿，咱贺老板都未必清楚。你好好上学，没接到我电话，别闹腾哈。”<?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小小瞬间打了鸡血般兴奋起来，也不顾臀部未愈了，一下子坐起来后，紧张道：“郭静茹，那个，那个，虽然演技好了点，但是，但是……古二少，下手轻点哈！”
古隶鄙夷道：“瞧你那没出息样！怪不得欣然说不让我带你玩。那郭静茹是老廖力捧出来的，表哥和李河蚌他们没少往里砸钱，碎了她丰瑞吃挂落。算了，不跟你说了，老老实实，别后面刚好又惹一屁股债，老头不在家，我和欣然远火浇不了近油，那俩大爷要拾掇你，你除了安生受着，谁也救不了你！”
小小知道古默然好话不会好说，也不介意，只想再跟他说会话，可是那边马上要开会，古默然匆匆挂了电话。随后发过来一个C城本地号码后，便一个来月没有消息。

过了年之后，最上层又要开始新一轮的大换血。各地各口要轮换一大批，有的风光履新，有的功成身退，有的后来居上，有的隐于踪迹。各股势力在最后正式揭牌前，泥流交杂，四方制衡。谁上，谁平，谁下，甚至谁消失……最后的牌面都在多方看似无声静谧，底下波涛暗涌的浓雾迷潭下悄然角力。<?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古涵山带着古家已经在最上层站稳了近二十年，隐隐以他为首的沈家帮面临着激流勇退和逆流而上的艰难抉择。古涵山当年能为一个私.生女儿选择隐退，在这明显月满则亏的关头，他早在半年前就铺好了后路。可是他肯退，不代表一大帮跟着他多年打天下的老伙计肯退、肯让。古涵山每天来往于各处各所，经常深夜一壶茶，对坐一盘烟，或劝，或逼，或利诱，或打压，或安抚，或……断尾，临近年底，早已铺盘多年的沈古大棋终于平稳落子。
盘踞西北多年的老帅徐兴德终于松口退位外促协，给陶副总，将来的陶总亲兵团团长余晖城让位后，彻底松了一口气的古涵山再次病倒。

古楷、贺焕、小小和回来过圣诞假期的欣然齐齐围在床边，望着不让人喂，一口口咽着药粥的父亲，齐齐静立无语。<?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古涵山见两儿两女都肃着脸，心痛神伤的看着他，好笑道：“就是这几天累了，没什么事儿。来，都坐我旁边，好久没跟你们说说话了。”
欣然笑嘻嘻的坐在了古涵山左手边，揪着父亲耳朵不说话；小小吸了吸鼻子脱鞋钻到古涵山被子里，抱住他右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古涵山笑由着两个女儿跟她闹，见古楷和贺焕坐在了病床旁的椅子上，也没避讳小小和欣然，开口笑道：“老徐肯退，你们满堂叔的事儿就不会走明面。陶总也要面子，几个冒尖的会公开，大部分还是私底下处理。这回陶总专门见了我，聊了一下午，还可以。那几个关键地方，我们都让了出来，而且，严家和何家几次把你们俩推到台前，陶总的侄子跟……你们何姨的侄女刚订婚。所以，我约莫，今年团拜的时候，不出意料，陶总会单点你们俩，想想到时候怎么说。今年不同往日，这回见面不比从前，都谨慎点。陶家和何家明年秋天办事，何北安和他太太这回见着我还说让欣然把小小带着，一起去观礼。”
小小听得似懂非懂，所有关注点都在那个“何姨”身上，想起那座玉雕娃娃和这两年何北宁每次见她时真心的笑脸，小小突然抱紧了古涵山胳膊，想要咬一口，抬头看见大哥，大表哥和欣然都异常严肃的脸，默默缩了缩脖子，低头不敢乱动了。

古涵山看着笑出声，抬手揉了揉小小在他身旁乱蹭的脑袋，云淡风轻道：“激流勇退，未必不是好事。咱们家这些年风光够了，这两年低调一点，明年那边大动作不少，安稳下来以后，以后还得看你们俩的。我不出面，上面也安心。”<?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小小敏感的察觉到古大少突然眼睛一红，而向来风雨不动的贺焕也突然把头转向了窗外。小小即使不懂政.治，被贺焕拿戒尺把俩爪子抽肿背下来的历史书告诉她，前朝权臣名将在新朝没有几个能够善终的。老爹忙活了一整年，力捧的力捧，打压的打压，劝退的劝退，舍弃的舍弃，能得如今大部分人全身而退的结局已是最好结果。可是老爹才六十岁不到，正当年的年纪，却要退居幕后，只为给儿孙铺路。虽然她比谁都盼着老爹能时常在家陪她，可是心里还是酸酸胀胀的堵得慌。
古涵山没有去看小小，而是看着两个儿子道：“大道理你们懂，我不多说了。见着你们何姨客气些，那年没有她跟陶夫人引荐，上面未必能那么快点名见你俩。既然陶家已经给了我们定心丸，我们再慌慌张张的就不好看了。剩下的，我教了你们二十多年，是时候放手了。以前我在那位置上，你们还有顾及，过了年你们就按自己的路数走。我自己的儿子我相信，小伙子们，以后这天下早晚是你们的。爸爸在家给你们坐镇，哦，替你们打小小。”

古楷收敛起翻江倒海的情绪，绽出笑容道：“嗯，这丫头我是打不动了，还得爸来，那板子就在我书房，凳子在她屋里放着，爸没事儿就敲打敲打她，一天打一顿不带冤枉的。”<?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小小皱眉，敢怒不敢言地仰着鼻孔看着古大少。古楷看都不看她的嫌弃样子，把欣然逗得直乐，抱着古涵山胳膊道：“爸，明年小小也去英国，您过来跟我们住好不好，那丫头肯定撒欢不见人影，我都逮不住她，您来镇着她，敢撒欢就揍她，我帮您数数。”
古涵山大笑不止，回头爱怜地揉着气鼓鼓的小小脑袋，疑惑道：“你人缘挺好呀！”
小小瞪了老爹一眼，求助的小眼神看向了贺焕。
贺焕随即淡笑道：“那我帮您按着。”
古涵山大笑，看着围坐一团，笑语晏晏的儿女，多日来的焦灼、闷急和几十年风光高览如今要功成身退的怅然若失悄然无踪，看着两个从容了悟，气定神闲的儿子，突然开口道：“你俩早点给我生个孙子，一人一个，有孙子玩儿我就不打小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