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汐苑】【原创】病入膏肓（重发，F\/F GL）
今年的六月，天气意外地炎热，乔风凛脸上着了淡妆，海藻似的卷发柔柔地披在身后，穿了黑色的连衣裙高跟鞋，在阳光下显得优雅而挺拔。
乔家老宅院子里的绿化做的不错，老头子年级越大越喜欢鼓捣些花花草草的东西。出了停车场向宅子内走，右手边还有一方小池塘，内里养着几尾据说是转运的红鲤。
乔风凛站在池子边儿上看鱼，身后是西装笔挺的郑炜煌和林子通。今日是她的生辰，老爷子拍板要为她大办，乔风凛表面上开心非常，心里却觉得可笑。十六年不曾感受到多少父爱，她虽明面上从不曾与她父亲有过任何冲突，但也只是因着是龙炘玥的要求而单方面做出的表面上的迎合。平日里实际关系冷淡，此刻却要在人前演着父慈女孝的戏码，未免也有些太假了。
乔风凛盯着池塘中的红鲤，对屋内堆了满桌的生日礼物提不起兴趣，心里却有些想念家中前些日子凌羽买给她的糖果。
仿佛能看出她惯性笑容下掩饰的无趣，但鉴于有其他人在场，郑炜煌也没什么可以哄她开心的法子，思索间想起一件事情，忽然小声道：“话说少主……”
乔风凛正想着布丁和水果糖想得认真，听得他说话，下意识“嗯？”了一声。
郑炜煌道：“上次在办凤栖河那件事儿的时候，我们遇见南小姐了。”
乔风凛“哦”了一声：“给她知道也没事儿。”而后想起这位主儿的性格瞬间一惊：“......她没跟去吧？”
郑炜煌忙摇头：“没有没有。”
得到了否定的答案，乔风凛冷静了下来，继续看着鱼问道：“她跑那边儿干嘛去了？”
郑炜煌抓了抓头：“砸车。”
“什么？”乔风凛讶然转回头。
郑炜煌实际上在当时自己也无语了一下，无奈道：“她听说我们要搞事情确实特别有兴趣，要不是忙着砸车就真的要跟我们一起去了。”
乔风凛：“......她砸的谁的车？”
郑炜煌笑道：“说起来那哥们也怪可怜，可能愤青吧，只是车上后面贴了个标语‘日本人和狗禁止靠近’开到南小姐车前面，给她看见了，当时就叫人把车给砸了。”
乔风凛扶额，一旁的林子通插嘴：“**这么厉害，为什么啊？”
乔风凛解释道：“因为她妈是日本人，她是混血。”
她这边话音才落，便瞧见一辆大红色跑车径直开了进来，乔风凛勾唇道：“得，说谁谁到。”
车上的人明显也看到她了，如她所想般，一个少女模样的人从车上下来，朝这边挥手唤道：“乔凛凛~~”
乔风凛小幅度摆手回应，少女个子不高，一身层层叠叠的蓝粉色裙装，手里拿了把未打开的粉红色折扇，站在原地小声说了句什么，车上紧接着下来了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生。
跑车被司机开往停车场，南翎单手扯着白裙女生的手臂走了过来，乔风凛迎上去，南翎脸上绽出一个笑容，再次唤道：“乔凛凛~~~~~”
乔风凛学着她的样子回道：“南毛毛~~~~~~”
南翎瞬间变脸，手里的扇子“唰”地甩出一个明晃晃的刀尖，乔风凛咧嘴往郑炜煌向身后一躲。南翎道：“再给你个机会喊一遍。”
乔风凛：“南……翎姐……”
扇子上的刀尖收回，南翎十分满意：“乖~来抱抱。”
陌生人在场，乔风凛不打算跟她闹下去，看了眼她身后垂目不语的白裙女生。
十几岁的少女,个子并不算高，不言不语，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不似楚洛洛那般美得张扬却是一种干净得过了头的长相，整个人仿若未着油彩的白瓷，不与华丽同与，却精致到异常，似乎轻轻一触便会碎掉。
因着模样太过干净，以至于领口下的那一道暗红色的瘀痕便显得分外明显了。
乔风凛将目光转回到南翎脸上：“这是？”
南翎向后瞥了一眼，勾唇一笑 ：“她？是个玩具。”
乔家老宅院子里的绿化做的不错，老头子年级越大越喜欢鼓捣些花花草草的东西。出了停车场向宅子内走，右手边还有一方小池塘，内里养着几尾据说是转运的红鲤。
乔风凛站在池子边儿上看鱼，身后是西装笔挺的郑炜煌和林子通。今日是她的生辰，老爷子拍板要为她大办，乔风凛表面上开心非常，心里却觉得可笑。十六年不曾感受到多少父爱，她虽明面上从不曾与她父亲有过任何冲突，但也只是因着是龙炘玥的要求而单方面做出的表面上的迎合。平日里实际关系冷淡，此刻却要在人前演着父慈女孝的戏码，未免也有些太假了。
乔风凛盯着池塘中的红鲤，对屋内堆了满桌的生日礼物提不起兴趣，心里却有些想念家中前些日子凌羽买给她的糖果。
仿佛能看出她惯性笑容下掩饰的无趣，但鉴于有其他人在场，郑炜煌也没什么可以哄她开心的法子，思索间想起一件事情，忽然小声道：“话说少主……”
乔风凛正想着布丁和水果糖想得认真，听得他说话，下意识“嗯？”了一声。
郑炜煌道：“上次在办凤栖河那件事儿的时候，我们遇见南小姐了。”
乔风凛“哦”了一声：“给她知道也没事儿。”而后想起这位主儿的性格瞬间一惊：“......她没跟去吧？”
郑炜煌忙摇头：“没有没有。”
得到了否定的答案，乔风凛冷静了下来，继续看着鱼问道：“她跑那边儿干嘛去了？”
郑炜煌抓了抓头：“砸车。”
“什么？”乔风凛讶然转回头。
郑炜煌实际上在当时自己也无语了一下，无奈道：“她听说我们要搞事情确实特别有兴趣，要不是忙着砸车就真的要跟我们一起去了。”
乔风凛：“......她砸的谁的车？”
郑炜煌笑道：“说起来那哥们也怪可怜，可能愤青吧，只是车上后面贴了个标语‘日本人和狗禁止靠近’开到南小姐车前面，给她看见了，当时就叫人把车给砸了。”
乔风凛扶额，一旁的林子通插嘴：“**这么厉害，为什么啊？”
乔风凛解释道：“因为她妈是日本人，她是混血。”
她这边话音才落，便瞧见一辆大红色跑车径直开了进来，乔风凛勾唇道：“得，说谁谁到。”
车上的人明显也看到她了，如她所想般，一个少女模样的人从车上下来，朝这边挥手唤道：“乔凛凛~~”
乔风凛小幅度摆手回应，少女个子不高，一身层层叠叠的蓝粉色裙装，手里拿了把未打开的粉红色折扇，站在原地小声说了句什么，车上紧接着下来了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生。
跑车被司机开往停车场，南翎单手扯着白裙女生的手臂走了过来，乔风凛迎上去，南翎脸上绽出一个笑容，再次唤道：“乔凛凛~~~~~”
乔风凛学着她的样子回道：“南毛毛~~~~~~”
南翎瞬间变脸，手里的扇子“唰”地甩出一个明晃晃的刀尖，乔风凛咧嘴往郑炜煌向身后一躲。南翎道：“再给你个机会喊一遍。”
乔风凛：“南……翎姐……”
扇子上的刀尖收回，南翎十分满意：“乖~来抱抱。”
陌生人在场，乔风凛不打算跟她闹下去，看了眼她身后垂目不语的白裙女生。
十几岁的少女,个子并不算高，不言不语，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不似楚洛洛那般美得张扬却是一种干净得过了头的长相，整个人仿若未着油彩的白瓷，不与华丽同与，却精致到异常，似乎轻轻一触便会碎掉。
因着模样太过干净，以至于领口下的那一道暗红色的瘀痕便显得分外明显了。
乔风凛将目光转回到南翎脸上：“这是？”
南翎向后瞥了一眼，勾唇一笑 ：“她？是个玩具。”
少女低眉顺目地站在她身后，对于这个说法没有任何要反驳的意思。
对上乔风凛好奇的目光，南翎补充道：“她听不懂中文，你把她当成仿真的就行。”
乔风凛“啧”了一声：“口味越来越重了，哪儿来的？”
南翎笑得轻蔑，伸手去捏少女下颌，少女一动不动由着她摆布，脸上依旧没有表情。
“她老子输了我三千万，自愿把亲闺女抵给我了。生了这么个瓷娃娃，你说这老不死的是不是赚大了？谁家的闺女能卖三千万。”
许是她手上的力道大了，少女微一抿唇，却依旧乖顺地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乔风凛无奈道：“我看你倒是没觉得哪儿亏了。”
南翎笑道：“不亏不亏，他手里那点儿玩意我还真看不上，那一身肥肉，看着内脏就没什么可用的。就算把那死老头活剖了卖器官估计血都是黏的会砸手里。”
言语中捏着女孩下巴的手转为抚摸女孩脸颊，南翎笑得张扬，冲着女孩确认道：“对吧？”
这两个字用的是日语，似乎是因着忽然听到了母语，女孩却是没有听懂她同乔风凛聊天的内容，脸上露出些茫然的怔忪神色。
南翎原也没有听她回答的打算，收了手转回头，勾唇笑道：“上品吧？”
这一抹笑容带着明显的嗜血意味，郑炜煌看着她的模样不大敢说话，乔风凛却是早就看惯了，敷衍道：“上品上品，害怕。”
嘴上说着害怕，脸上却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
南翎哼了一声，斜了她一眼道：“你要的东西我可搞到了，你打算怎么表现？”
乔风凛闻言弯眼一笑，喜道：“说好了是生日礼物。”
不同于平日里装出来的高兴模样，南翎下意识想要去摸她的头，半途手一顿，深吸了口气：“**的，乔风凛你丫是不是又长高了……”
乔风凛：“……”
乔风凛：“真对不起我已经快比你高一个头了 。”
南翎：“……”
乔风凛：“而且我还在长个子，马上我就可以俯视你了。”
南翎嘴角一抽：“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乔风凛：“……”
一辆黑色轿车开进来，很好的避免了刀枪剑影的剧情插入。
轿车直接开进了停车场，南翎瞥了眼车牌，目光转回来，勾唇低声道：“小时候说的话还算数，要帮忙可记得叫我哦。”
乔风凛不置可否，吩咐道：“炜煌，送南小姐进去。”
郑炜煌领命，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南翎一勾手，身后的女孩跟了上去，这时候乔风凛才注意到女孩的右脚腕上带了个一指宽的银色金属圈，踝骨的位置落了锁，一眼看去也知道不是用来装饰的。
三千万换来的仿真娃娃，乔风凛有些无奈却也不打算多言，轻声道：“今日吩咐着看好南小姐的人，别让人碰，一手指头都不行。”
林子通应了一声，感叹道：“南小姐那把扇子，看起来好厉害啊！”
“扇子？”乔风凛一笑，“那可是花架势，顶多当个战术刀用，同我闹着玩的。她要是想跟我动手，早就掏枪了。”
林子通讶然问道：“那要是动起手来，她打得过您吗？”
乔风凛嘴角笑意简直要掩不住：“就那小矮子，10个她或许能打过我。”
对上乔风凛好奇的目光，南翎补充道：“她听不懂中文，你把她当成仿真的就行。”
乔风凛“啧”了一声：“口味越来越重了，哪儿来的？”
南翎笑得轻蔑，伸手去捏少女下颌，少女一动不动由着她摆布，脸上依旧没有表情。
“她老子输了我三千万，自愿把亲闺女抵给我了。生了这么个瓷娃娃，你说这老不死的是不是赚大了？谁家的闺女能卖三千万。”
许是她手上的力道大了，少女微一抿唇，却依旧乖顺地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乔风凛无奈道：“我看你倒是没觉得哪儿亏了。”
南翎笑道：“不亏不亏，他手里那点儿玩意我还真看不上，那一身肥肉，看着内脏就没什么可用的。就算把那死老头活剖了卖器官估计血都是黏的会砸手里。”
言语中捏着女孩下巴的手转为抚摸女孩脸颊，南翎笑得张扬，冲着女孩确认道：“对吧？”
这两个字用的是日语，似乎是因着忽然听到了母语，女孩却是没有听懂她同乔风凛聊天的内容，脸上露出些茫然的怔忪神色。
南翎原也没有听她回答的打算，收了手转回头，勾唇笑道：“上品吧？”
这一抹笑容带着明显的嗜血意味，郑炜煌看着她的模样不大敢说话，乔风凛却是早就看惯了，敷衍道：“上品上品，害怕。”
嘴上说着害怕，脸上却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
南翎哼了一声，斜了她一眼道：“你要的东西我可搞到了，你打算怎么表现？”
乔风凛闻言弯眼一笑，喜道：“说好了是生日礼物。”
不同于平日里装出来的高兴模样，南翎下意识想要去摸她的头，半途手一顿，深吸了口气：“**的，乔风凛你丫是不是又长高了……”
乔风凛：“……”
乔风凛：“真对不起我已经快比你高一个头了 。”
南翎：“……”
乔风凛：“而且我还在长个子，马上我就可以俯视你了。”
南翎嘴角一抽：“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乔风凛：“……”
一辆黑色轿车开进来，很好的避免了刀枪剑影的剧情插入。
轿车直接开进了停车场，南翎瞥了眼车牌，目光转回来，勾唇低声道：“小时候说的话还算数，要帮忙可记得叫我哦。”
乔风凛不置可否，吩咐道：“炜煌，送南小姐进去。”
郑炜煌领命，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南翎一勾手，身后的女孩跟了上去，这时候乔风凛才注意到女孩的右脚腕上带了个一指宽的银色金属圈，踝骨的位置落了锁，一眼看去也知道不是用来装饰的。
三千万换来的仿真娃娃，乔风凛有些无奈却也不打算多言，轻声道：“今日吩咐着看好南小姐的人，别让人碰，一手指头都不行。”
林子通应了一声，感叹道：“南小姐那把扇子，看起来好厉害啊！”
“扇子？”乔风凛一笑，“那可是花架势，顶多当个战术刀用，同我闹着玩的。她要是想跟我动手，早就掏枪了。”
林子通讶然问道：“那要是动起手来，她打得过您吗？”
乔风凛嘴角笑意简直要掩不住：“就那小矮子，10个她或许能打过我。”
【五十八】第二轴
已经进了别墅的南翎打了个喷嚏，不用猜就在知道谁在背后念叨自己，南翎愤怒地瞪了郑炜煌一眼。
无辜的郑炜煌被这一眼吓了一跳，并不知道自家少主在外面夸下口说她对上南翎可以打十个。心道还好少主不是南小姐这个脾气，不然根本无法想象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乔风凛依旧在池塘边看着她的鱼，余光瞧见一个50岁左右的胖子同一个20出头的年轻人一道被几个黑色西装的男人簇拥着自停车场方向走向设宴的别墅，显然并没有同她打招呼的意思。
乔风凛懒懒地打了个呵欠，黑色裙子内，右边大腿根外侧，一个原本冷硬的物品，已经染上了她的温度。
虽然南翎早些年同她说过以后无论何种情况都会罩着她。但是这种事情，乔风凛觉得还是得靠自己。
抓着林子通的手表看了眼时间，乔风凛笑道：“回去吧。”
宴会设在正午12点，道上所谓有头有脸的人物来了不少，乔风凛知晓这些人实际上都是因着她父亲而来，作为寿星一面游刃有余地回应着各种人的问候，一面却反倒觉得颇为无聊。正感到无趣的时候，转头看到了薄叶河和许千棘一同走了过来。
见到了真正来为她过生日的人，乔风凛含笑抬手打了个招呼，薄叶河走近将手上的橙汁递给她，乔风凛看着她那一身深红色的晚礼服，小声笑道：“穿的这么美，来撞桃花的吗薄姐姐？”
薄叶河妩媚一笑，在她耳边嫌弃道：“这一群死老头子哪有值得我撞的。”伸手揽了许千棘一把，“幸亏还有阿毓在这。”
乔风凛憋不住笑出声，看到乔乙天和龙炘玥自楼上走了下来。
乔老头子虽已年过古稀，白发西装依旧神采奕奕。龙炘玥今天则还是平常的装扮，麻布软衫怎么舒适怎么来，站在一群穿着礼服的女人中显得有些乍眼。看到她的那一刻，乔风凛突然便觉得安下心来，那种彻彻底底的踏实感，让乔风凛绷了一个上午的神经忽然放松下来。
这边安顿好薄叶河和许千棘，乔风凛快速迎了上去，恭恭敬敬唤了声“父亲。”而后转向龙炘玥，唤道：“师父！”
她这声唤带着自己都没觉察出的高兴情感，却听到有人道：“风凛同龙小姐关系可真好啊。也不知道龙小姐是怎么做到同千叶组的少主关系这么密切的。”
语气里带着些阴阳怪气。只一瞬间的愕然，乔风凛转头向着说话的胖子笑道：“袁先生这话说的，父亲教导过，做人最重要的无非忠孝二字，况且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龙小姐教导了我十余年，我同她关系密切，应是理所应当的才对。”
“说得是说得是。”袁杰抚掌，转头向乔乙天笑道：“乔爷，风凛这孩子挺有自己的见解，但到底年纪还是小了些，又是个女孩子。继野的事情虽时隔多年，我们却也依旧觉得可惜。景轩这大小伙子，以后您有什么吩咐只管差遣，就当是自己儿子，千万别见外。”言罢抬手招呼身边的年轻人：“景轩，来给乔爷敬个酒，给你风凛妹妹把果汁也倒满。”
“果汁”二字被加了重音，袁景轩现在的年纪差不多正是乔继野出事儿时的年纪。这会儿把儿子往这边推，嘴上明显在嫌弃她又是年纪小又是女孩子的，即便对千叶组这一块有兴趣，吃相也未免太难看了点。
乔风凛唇角一勾，一双狐狸眼弯起：“袁先生，我听说，我哥当年生前可是同你拜过把子的，怎么既然都是同辈的，景轩却要叫我妹妹呢？”
已经进了别墅的南翎打了个喷嚏，不用猜就在知道谁在背后念叨自己，南翎愤怒地瞪了郑炜煌一眼。
无辜的郑炜煌被这一眼吓了一跳，并不知道自家少主在外面夸下口说她对上南翎可以打十个。心道还好少主不是南小姐这个脾气，不然根本无法想象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乔风凛依旧在池塘边看着她的鱼，余光瞧见一个50岁左右的胖子同一个20出头的年轻人一道被几个黑色西装的男人簇拥着自停车场方向走向设宴的别墅，显然并没有同她打招呼的意思。
乔风凛懒懒地打了个呵欠，黑色裙子内，右边大腿根外侧，一个原本冷硬的物品，已经染上了她的温度。
虽然南翎早些年同她说过以后无论何种情况都会罩着她。但是这种事情，乔风凛觉得还是得靠自己。
抓着林子通的手表看了眼时间，乔风凛笑道：“回去吧。”
宴会设在正午12点，道上所谓有头有脸的人物来了不少，乔风凛知晓这些人实际上都是因着她父亲而来，作为寿星一面游刃有余地回应着各种人的问候，一面却反倒觉得颇为无聊。正感到无趣的时候，转头看到了薄叶河和许千棘一同走了过来。
见到了真正来为她过生日的人，乔风凛含笑抬手打了个招呼，薄叶河走近将手上的橙汁递给她，乔风凛看着她那一身深红色的晚礼服，小声笑道：“穿的这么美，来撞桃花的吗薄姐姐？”
薄叶河妩媚一笑，在她耳边嫌弃道：“这一群死老头子哪有值得我撞的。”伸手揽了许千棘一把，“幸亏还有阿毓在这。”
乔风凛憋不住笑出声，看到乔乙天和龙炘玥自楼上走了下来。
乔老头子虽已年过古稀，白发西装依旧神采奕奕。龙炘玥今天则还是平常的装扮，麻布软衫怎么舒适怎么来，站在一群穿着礼服的女人中显得有些乍眼。看到她的那一刻，乔风凛突然便觉得安下心来，那种彻彻底底的踏实感，让乔风凛绷了一个上午的神经忽然放松下来。
这边安顿好薄叶河和许千棘，乔风凛快速迎了上去，恭恭敬敬唤了声“父亲。”而后转向龙炘玥，唤道：“师父！”
她这声唤带着自己都没觉察出的高兴情感，却听到有人道：“风凛同龙小姐关系可真好啊。也不知道龙小姐是怎么做到同千叶组的少主关系这么密切的。”
语气里带着些阴阳怪气。只一瞬间的愕然，乔风凛转头向着说话的胖子笑道：“袁先生这话说的，父亲教导过，做人最重要的无非忠孝二字，况且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龙小姐教导了我十余年，我同她关系密切，应是理所应当的才对。”
“说得是说得是。”袁杰抚掌，转头向乔乙天笑道：“乔爷，风凛这孩子挺有自己的见解，但到底年纪还是小了些，又是个女孩子。继野的事情虽时隔多年，我们却也依旧觉得可惜。景轩这大小伙子，以后您有什么吩咐只管差遣，就当是自己儿子，千万别见外。”言罢抬手招呼身边的年轻人：“景轩，来给乔爷敬个酒，给你风凛妹妹把果汁也倒满。”
“果汁”二字被加了重音，袁景轩现在的年纪差不多正是乔继野出事儿时的年纪。这会儿把儿子往这边推，嘴上明显在嫌弃她又是年纪小又是女孩子的，即便对千叶组这一块有兴趣，吃相也未免太难看了点。
乔风凛唇角一勾，一双狐狸眼弯起：“袁先生，我听说，我哥当年生前可是同你拜过把子的，怎么既然都是同辈的，景轩却要叫我妹妹呢？”
袁景轩拿酒的手一顿，乔风凛笑道：“不是说要倒果汁吗，倒的时候应该怎么叫我现在清楚了吗？”
此话一落，袁景轩顿时尴尬起来，可尚未等他开口，他身后的另一青年却冷笑出声：“小毛孩子想当长辈也不看看自己几岁。”
袁景轩忙斥道：“你闭嘴！”
随着袁景轩的声音一同落下的，还有乔风凛飞起的一脚。那一脚正正踢在小腹上，青年因着那一脚的力道向后趔趄了一步撞翻了桌上的两个酒瓶，而后有些痛苦地弯下身。
这一脚的速度过快，快到袁景轩没有任何反应时间，他愕然想要护住那人时已然来不及,无奈抬头，见到原本言笑晏晏的少女已经冷了脸。
注意到他下意识保护的动作，乔风凛一双狐狸眼眯起，似乎看出了什么事情，转头向袁杰不悦地道：“这位......也是袁先生带来的人？我同景轩不过开了句玩笑，还有他说话的份儿了？”
袁杰脸上有些挂不住，低声向青年呵斥道：“还不道歉。”
乔风凛抬手制止：“道歉就不必了，袁先生，既然今天是我生日，他又冲撞了我惹我不开心，我嘛想要他点礼物，不多，就一只右手，您不会有意见吧。”
“这......”袁杰开始为难了。
从袁景轩下意识保护的行为也不难看出，那青年应也不是普通的随从小弟。事实上那青年确实是袁杰的亲侄子。手底下人认怂就认怂了，但若这一句话搭进亲侄子一只手，买卖可是亏大了。
见乔老爷子对于乔风凛的胡闹一言不发，袁杰忍不住向乔乙天看去：“乔爷您看这......”
意外地，原本性子严肃固执的老头子只瞥了他一眼，开口道：“既然是阿凛的生日，今日都听她的。”
乔风凛瞬间笑靥如花。
袁家的父子二人盯着她的笑容，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乔风凛向着那青年走了一步，笑道：“既然袁先生舍不得，那他这只手我便不要了。”袁景轩未及松一口气，听到少女含笑的声音继续道：“我嘛......”
乔风凛接下来的话语被一声枪响与四周的尖叫声掩盖，青年抱着膝盖不停地惨叫翻滚，满手鲜血。乔风凛的右手上，一枚小巧的银色手枪，枪口处有一缕青烟漫出。
少女面色潮红，毫不掩饰脸上近乎嗜血的表情，龙炘玥在这时从身后将她抱住，去接她右手上的枪。
乔风凛转过头，面上依旧带着如醉酒般的醺然颜色，看清是龙炘玥后，乖乖放了手。
乔风凛被她搂在怀里，嘴角带着冷笑，微闭上眼，眼前是一片呈溅射状的腥红。
她觉着自己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被封尘的东西——稚嫩的手指勾动了什么冷硬的物体，而后是一声巨响，一蓬红色喷到了雪白的墙壁上，原本还在叫喊的人，如破口袋一般倒下去。
那蓬呈喷射状的红色渗进墙壁，耀眼而刺目，如朱砂烙在她眼中。
乔风凛觉得双手被震得有些痛，那破布口袋般倒下的人，面目僵硬，如同狰狞的怪兽。
她似乎想起了年幼时的梦魇，却有些痴迷于墙上那抹渗透进去的红。
乔风凛睁开眼，感觉自己控制不住想要按着那如同记忆般的画面重新来上一次，却发现手上没有了枪。耳边是龙炘玥如同呢喃的低语。
“够了，乖……”
此话一落，袁景轩顿时尴尬起来，可尚未等他开口，他身后的另一青年却冷笑出声：“小毛孩子想当长辈也不看看自己几岁。”
袁景轩忙斥道：“你闭嘴！”
随着袁景轩的声音一同落下的，还有乔风凛飞起的一脚。那一脚正正踢在小腹上，青年因着那一脚的力道向后趔趄了一步撞翻了桌上的两个酒瓶，而后有些痛苦地弯下身。
这一脚的速度过快，快到袁景轩没有任何反应时间，他愕然想要护住那人时已然来不及,无奈抬头，见到原本言笑晏晏的少女已经冷了脸。
注意到他下意识保护的动作，乔风凛一双狐狸眼眯起，似乎看出了什么事情，转头向袁杰不悦地道：“这位......也是袁先生带来的人？我同景轩不过开了句玩笑，还有他说话的份儿了？”
袁杰脸上有些挂不住，低声向青年呵斥道：“还不道歉。”
乔风凛抬手制止：“道歉就不必了，袁先生，既然今天是我生日，他又冲撞了我惹我不开心，我嘛想要他点礼物，不多，就一只右手，您不会有意见吧。”
“这......”袁杰开始为难了。
从袁景轩下意识保护的行为也不难看出，那青年应也不是普通的随从小弟。事实上那青年确实是袁杰的亲侄子。手底下人认怂就认怂了，但若这一句话搭进亲侄子一只手，买卖可是亏大了。
见乔老爷子对于乔风凛的胡闹一言不发，袁杰忍不住向乔乙天看去：“乔爷您看这......”
意外地，原本性子严肃固执的老头子只瞥了他一眼，开口道：“既然是阿凛的生日，今日都听她的。”
乔风凛瞬间笑靥如花。
袁家的父子二人盯着她的笑容，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乔风凛向着那青年走了一步，笑道：“既然袁先生舍不得，那他这只手我便不要了。”袁景轩未及松一口气，听到少女含笑的声音继续道：“我嘛......”
乔风凛接下来的话语被一声枪响与四周的尖叫声掩盖，青年抱着膝盖不停地惨叫翻滚，满手鲜血。乔风凛的右手上，一枚小巧的银色手枪，枪口处有一缕青烟漫出。
少女面色潮红，毫不掩饰脸上近乎嗜血的表情，龙炘玥在这时从身后将她抱住，去接她右手上的枪。
乔风凛转过头，面上依旧带着如醉酒般的醺然颜色，看清是龙炘玥后，乖乖放了手。
乔风凛被她搂在怀里，嘴角带着冷笑，微闭上眼，眼前是一片呈溅射状的腥红。
她觉着自己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被封尘的东西——稚嫩的手指勾动了什么冷硬的物体，而后是一声巨响，一蓬红色喷到了雪白的墙壁上，原本还在叫喊的人，如破口袋一般倒下去。
那蓬呈喷射状的红色渗进墙壁，耀眼而刺目，如朱砂烙在她眼中。
乔风凛觉得双手被震得有些痛，那破布口袋般倒下的人，面目僵硬，如同狰狞的怪兽。
她似乎想起了年幼时的梦魇，却有些痴迷于墙上那抹渗透进去的红。
乔风凛睁开眼，感觉自己控制不住想要按着那如同记忆般的画面重新来上一次，却发现手上没有了枪。耳边是龙炘玥如同呢喃的低语。
“够了，乖……”
听到这一声，乔风凛一怔再次轻转了下头，在看到龙炘玥脸的同时全身放松了下来。
叫人过来帮忙止血将人抬走，龙炘玥缴了她的枪后还依旧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乔风凛方才的状态，旁人不清楚，她却不可能不了解。若是她此刻不将枪接过来，估计乔风凛下一枪开的地方，便是对方的脑袋了。
显然乔老爷子对小女儿这突然开枪的行为有些惊讶，反应过来之后却笑了出来，伸手拍了拍袁杰肩膀：“我们家阿凛年纪小，傲劲儿像她哥受不得委屈，不要介意。”
袁杰僵着半边身子，半晌点了点头。
龙炘玥放开她之后将枪收了，受伤的男人也已被抬走。厅中的人们仿佛忘记的方才的变故，极快地恢复到了之前的气氛。
乔乙天摸了摸乔风凛的头，笑道：“好久没回家了，这次在家里多住几天吧。”
乔风凛下意识看了眼龙炘玥，转回头笑容明媚：“好。”
整场宴会中的人几乎都在各抱心思，乔风凛看向方才薄叶河同许千棘的站位，意料中的，只剩下了薄叶河自己。注意到她在看这边，薄叶河小幅度耸了耸肩。乔风凛叹了口气，安慰自己这样才是正常的。
方才在枪击发生时，许千棘只开口说了一句“礼物麻烦转交”便直接离席。
无论对于她此举是否赞同或理解，薄叶河都无可奈何。
许千棘的事情对于乔家而言，算是一场所谓的“家丑”。当年乔风凛的亲姑姑乔灼不顾兄长反对，嫁给了她的爱情。
以爱为名，一切看似顺理成章，毫无过错。许千棘的父亲，是一名缉毒警。
最终这段爱情败给了一场火灾。警察于火中身亡，幸存下来的孩子，留下了半身烧伤的疤痕。
一个对黑道行为恨之入骨的女孩，在表妹的生日宴上，目击到了枪击。直接离席，大概是最正常的行为吧……
薄叶河正处于思索中，听到了有人唤她。
“薄荷啊，好无聊啊，有没有故事卖？”
薄叶河转头笑道：“南小姐，我的故事可卖不得。”
南翎坐在沙发上，手上逗弄着她三千万的玩具，得到薄叶河的回应后勾唇道：“薄荷啊，其实我最喜欢你这种有原则的人了，要不是看在乔凛凛的面子，我早把你抓回去试试骨头了，拷问什么的我可在行了~”
面前的这位主儿性子出了名的喜怒无常，薄叶河可不想去确认她是不是在开玩笑，只得笑道：“那我回去可得好好感谢我们家小少主了。”
南翎在怀中少女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少女眼中的神色晃了两下，认命般默默垂了眸。南翎转头笑道：“薄荷~懂日语么？”
薄叶河神色未变，应道：“完全不懂。”
似是对她的回答十分满意，南翎手上揉搓着少女精致的小耳朵：“那，之后一些事情，可能要麻烦你了。”
薄叶河红唇微勾：“完全没有问题——只要钱到位。”
南翎傲然一笑，如同听到了笑话：“这点你可以放心。”
并不知道薄叶河已经被南翎撬走了的乔风凛还在默默地平复心情，待到身侧无人时，过去悄悄扯了扯龙炘玥衣角，小声道：“我今天想跟师父睡……”
龙炘玥看了她一眼，点头道：“也好。”
龙炘玥那一副正好我也有事儿找你的语气，乔风凛突然有些怕，可怜巴巴地抿了下唇，低头没有说话。
龙炘玥看到那个表情，忽然想伸手过去摸摸她的头。但碍于生日宴上人过多，只微微勾了勾唇。
傻孩子。
叫人过来帮忙止血将人抬走，龙炘玥缴了她的枪后还依旧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乔风凛方才的状态，旁人不清楚，她却不可能不了解。若是她此刻不将枪接过来，估计乔风凛下一枪开的地方，便是对方的脑袋了。
显然乔老爷子对小女儿这突然开枪的行为有些惊讶，反应过来之后却笑了出来，伸手拍了拍袁杰肩膀：“我们家阿凛年纪小，傲劲儿像她哥受不得委屈，不要介意。”
袁杰僵着半边身子，半晌点了点头。
龙炘玥放开她之后将枪收了，受伤的男人也已被抬走。厅中的人们仿佛忘记的方才的变故，极快地恢复到了之前的气氛。
乔乙天摸了摸乔风凛的头，笑道：“好久没回家了，这次在家里多住几天吧。”
乔风凛下意识看了眼龙炘玥，转回头笑容明媚：“好。”
整场宴会中的人几乎都在各抱心思，乔风凛看向方才薄叶河同许千棘的站位，意料中的，只剩下了薄叶河自己。注意到她在看这边，薄叶河小幅度耸了耸肩。乔风凛叹了口气，安慰自己这样才是正常的。
方才在枪击发生时，许千棘只开口说了一句“礼物麻烦转交”便直接离席。
无论对于她此举是否赞同或理解，薄叶河都无可奈何。
许千棘的事情对于乔家而言，算是一场所谓的“家丑”。当年乔风凛的亲姑姑乔灼不顾兄长反对，嫁给了她的爱情。
以爱为名，一切看似顺理成章，毫无过错。许千棘的父亲，是一名缉毒警。
最终这段爱情败给了一场火灾。警察于火中身亡，幸存下来的孩子，留下了半身烧伤的疤痕。
一个对黑道行为恨之入骨的女孩，在表妹的生日宴上，目击到了枪击。直接离席，大概是最正常的行为吧……
薄叶河正处于思索中，听到了有人唤她。
“薄荷啊，好无聊啊，有没有故事卖？”
薄叶河转头笑道：“南小姐，我的故事可卖不得。”
南翎坐在沙发上，手上逗弄着她三千万的玩具，得到薄叶河的回应后勾唇道：“薄荷啊，其实我最喜欢你这种有原则的人了，要不是看在乔凛凛的面子，我早把你抓回去试试骨头了，拷问什么的我可在行了~”
面前的这位主儿性子出了名的喜怒无常，薄叶河可不想去确认她是不是在开玩笑，只得笑道：“那我回去可得好好感谢我们家小少主了。”
南翎在怀中少女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少女眼中的神色晃了两下，认命般默默垂了眸。南翎转头笑道：“薄荷~懂日语么？”
薄叶河神色未变，应道：“完全不懂。”
似是对她的回答十分满意，南翎手上揉搓着少女精致的小耳朵：“那，之后一些事情，可能要麻烦你了。”
薄叶河红唇微勾：“完全没有问题——只要钱到位。”
南翎傲然一笑，如同听到了笑话：“这点你可以放心。”
并不知道薄叶河已经被南翎撬走了的乔风凛还在默默地平复心情，待到身侧无人时，过去悄悄扯了扯龙炘玥衣角，小声道：“我今天想跟师父睡……”
龙炘玥看了她一眼，点头道：“也好。”
龙炘玥那一副正好我也有事儿找你的语气，乔风凛突然有些怕，可怜巴巴地抿了下唇，低头没有说话。
龙炘玥看到那个表情，忽然想伸手过去摸摸她的头。但碍于生日宴上人过多，只微微勾了勾唇。
傻孩子。
【五十九】陌刀
乔风凛其实非常喜欢她在老宅的小别墅。宽敞安静且不提，只因为她小时候嗜睡，一次在椅子上睡着了掉下来摔到头之后，这个双层的别墅除了卫生间与厨房之外的所有地面，都被龙炘玥铺上了毛茸茸的地毯。
每次一回来住，足下软绵绵的触感都让乔风凛想要先在地上滚一圈。
今日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乔风凛心里含着事儿，没有在地上滚一圈的心思，当然当着龙炘玥的面她也是不敢的.
两人先各去冲了个澡，乔风凛擦着头发从楼上下来，发现厅内各种乱七八糟的生日礼物已经堆了一桌子。
其中有一个将近两米长的黑盒子，躺在桌子下面的地毯上，一看就是高级货。乔风凛坐在地上研究了一下，发现用的是密码锁。
试了两次没试开，乔风凛摸了手机直接给南翎拨了过去。
“我的姐！密码密码！”
电话那头的南翎声音似乎有些兴奋，也不知在做什么大事。
“我们最初见面是哪天来着？”
乔风凛恍然，应了句“行了，知道了”将电话挂断。
直接被挂了电话的南翎默默骂了声“小兔崽子”，左手将电话扣在桌上，右手上的长鞭一抖便甩在了前方苍白的胴体上。
少女身子一抖，透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一道红到渗血的鞭痕自那羊脂玉般的肌肤上显现出来，同之前其他的鞭痕交叠在一起。
似乎并不满意少女对于疼痛的反应，南翎手上的皮鞭接连抽了上去。
少女半跪在地上，双手被自上方垂下的软绳紧缚住而无法挣扎，后背的肩胛骨耸成蝴蝶的形状，因着疼痛的关系，稍显瘦弱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抖着。
南翎抬步走到她面前，鞭梢勾着下颌慢慢抬起少女无力垂下的头，语气比方才在电话中多了几分戏谑：“疼么？”
冷汗顺着耳侧的发丝滴落下来，少女随着她的动作抬起眸，被冷汗浸透的发丝黏在瓷白的脖颈上，目光显得暗淡而空洞。即便鞭子已经停了却也依旧在颤抖着，少女有些呆滞地看着南翎的脸，半晌动了动眸子，垂眸低声应道：“疼......”
“疼啊？”南翎勾唇一笑，素手摸上少女瘦削的小脸,诱哄道：“哭给我看，我就放过你。”
呈跪姿的少女似乎怔了一下，方才鞭子抽出的伤口处，有红色的液体顺着光滑的腿部肌肤缓慢地流下来，触感有些凉。少女目光晃了晃，没有开口。
“不会哭了？不要紧的，我们慢慢酝酿。”南翎也不急，鞭尾在她身上扫了扫，笑容中含着些嗜血的意味，“用这个。”
龙炘玥从浴室内出来的时候，乔风凛已经将密码锁搞定，正从箱子里拿出一柄比她还高的长刀。
这把刀的外形像是一把长柄的横刀，刀身窄长而直，刀柄做工精细，花纹繁复，重点是居然开了刃的。
太长太重，龙炘玥怕她划了手，过去接了一把。
“陌刀？”
乔风凛讶然：“师父您连这东西都认识？”
龙炘玥摇头：“猜的，陌刀贵重不随葬，不知晓具体样式。以前有故人是刀具爱好者，耳濡目染。这把明显是造型上下了功夫，收藏吧。”
“嗯！我托毛毛弄来的。”细细看了一圈，乔风凛将刀小心放回盒子里，打算明天再叫人好好收起来。
龙炘玥走到她身后，散开她包在头发上的毛巾给她擦头发，乔风凛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待到毛巾擦得差不多龙炘玥转身去拿吹风的时候，乔风凛忽然从后面抱住她。
乔风凛这一下抱得结结实实，从小到大龙炘玥对于她来讲都是无可比拟的存在，她给予她的安全安定感都太重，以至于乔风凛仿佛只在这一瞬间才意识到，龙炘玥居然瘦成这样。她有些愕然地回顾了一下，又觉得在过去的十余年里，龙炘玥好像一直是这个体型的。
瘦削，低调，且锋利。
仿若方才的那把陌刀。
因着她突然的一抱，龙炘玥也怔了一下，她转过身，低头搂住那抿唇不语的孩子，低声问道：“宝贝儿，之前一直都是打些活动靶子，现下第一次对人开枪，害怕了？”
“不是......”怀里的孩子犹豫了一下慢慢抬起头， “师父我......”
龙炘玥看着她的表情，那孩子似是在回忆，眼里敛着三分茫然与迷醉。
“......我好像杀过人......”
乔风凛其实非常喜欢她在老宅的小别墅。宽敞安静且不提，只因为她小时候嗜睡，一次在椅子上睡着了掉下来摔到头之后，这个双层的别墅除了卫生间与厨房之外的所有地面，都被龙炘玥铺上了毛茸茸的地毯。
每次一回来住，足下软绵绵的触感都让乔风凛想要先在地上滚一圈。
今日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乔风凛心里含着事儿，没有在地上滚一圈的心思，当然当着龙炘玥的面她也是不敢的.
两人先各去冲了个澡，乔风凛擦着头发从楼上下来，发现厅内各种乱七八糟的生日礼物已经堆了一桌子。
其中有一个将近两米长的黑盒子，躺在桌子下面的地毯上，一看就是高级货。乔风凛坐在地上研究了一下，发现用的是密码锁。
试了两次没试开，乔风凛摸了手机直接给南翎拨了过去。
“我的姐！密码密码！”
电话那头的南翎声音似乎有些兴奋，也不知在做什么大事。
“我们最初见面是哪天来着？”
乔风凛恍然，应了句“行了，知道了”将电话挂断。
直接被挂了电话的南翎默默骂了声“小兔崽子”，左手将电话扣在桌上，右手上的长鞭一抖便甩在了前方苍白的胴体上。
少女身子一抖，透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一道红到渗血的鞭痕自那羊脂玉般的肌肤上显现出来，同之前其他的鞭痕交叠在一起。
似乎并不满意少女对于疼痛的反应，南翎手上的皮鞭接连抽了上去。
少女半跪在地上，双手被自上方垂下的软绳紧缚住而无法挣扎，后背的肩胛骨耸成蝴蝶的形状，因着疼痛的关系，稍显瘦弱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抖着。
南翎抬步走到她面前，鞭梢勾着下颌慢慢抬起少女无力垂下的头，语气比方才在电话中多了几分戏谑：“疼么？”
冷汗顺着耳侧的发丝滴落下来，少女随着她的动作抬起眸，被冷汗浸透的发丝黏在瓷白的脖颈上，目光显得暗淡而空洞。即便鞭子已经停了却也依旧在颤抖着，少女有些呆滞地看着南翎的脸，半晌动了动眸子，垂眸低声应道：“疼......”
“疼啊？”南翎勾唇一笑，素手摸上少女瘦削的小脸,诱哄道：“哭给我看，我就放过你。”
呈跪姿的少女似乎怔了一下，方才鞭子抽出的伤口处，有红色的液体顺着光滑的腿部肌肤缓慢地流下来，触感有些凉。少女目光晃了晃，没有开口。
“不会哭了？不要紧的，我们慢慢酝酿。”南翎也不急，鞭尾在她身上扫了扫，笑容中含着些嗜血的意味，“用这个。”
龙炘玥从浴室内出来的时候，乔风凛已经将密码锁搞定，正从箱子里拿出一柄比她还高的长刀。
这把刀的外形像是一把长柄的横刀，刀身窄长而直，刀柄做工精细，花纹繁复，重点是居然开了刃的。
太长太重，龙炘玥怕她划了手，过去接了一把。
“陌刀？”
乔风凛讶然：“师父您连这东西都认识？”
龙炘玥摇头：“猜的，陌刀贵重不随葬，不知晓具体样式。以前有故人是刀具爱好者，耳濡目染。这把明显是造型上下了功夫，收藏吧。”
“嗯！我托毛毛弄来的。”细细看了一圈，乔风凛将刀小心放回盒子里，打算明天再叫人好好收起来。
龙炘玥走到她身后，散开她包在头发上的毛巾给她擦头发，乔风凛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待到毛巾擦得差不多龙炘玥转身去拿吹风的时候，乔风凛忽然从后面抱住她。
乔风凛这一下抱得结结实实，从小到大龙炘玥对于她来讲都是无可比拟的存在，她给予她的安全安定感都太重，以至于乔风凛仿佛只在这一瞬间才意识到，龙炘玥居然瘦成这样。她有些愕然地回顾了一下，又觉得在过去的十余年里，龙炘玥好像一直是这个体型的。
瘦削，低调，且锋利。
仿若方才的那把陌刀。
因着她突然的一抱，龙炘玥也怔了一下，她转过身，低头搂住那抿唇不语的孩子，低声问道：“宝贝儿，之前一直都是打些活动靶子，现下第一次对人开枪，害怕了？”
“不是......”怀里的孩子犹豫了一下慢慢抬起头， “师父我......”
龙炘玥看着她的表情，那孩子似是在回忆，眼里敛着三分茫然与迷醉。
“......我好像杀过人......”
【无责任小剧场】
白玥：龙炘跟那把陌刀有一点不一样。
乔风凛：诶？？
白玥（一脸正经）：陌刀是直的 ，你师父是弯的。
乔风凛：？？？？？？？？？？？？？？？？？？？？？？？？？？
白玥：龙炘跟那把陌刀有一点不一样。
乔风凛：诶？？
白玥（一脸正经）：陌刀是直的 ，你师父是弯的。
乔风凛：？？？？？？？？？？？？？？？？？？？？？？？？？？
龙炘玥站在那里，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变化:“好像？”
乔风凛表情有些茫然地摇头：“我......记不得了......我只记得一个人跪在那，好像是爸爸扶着我的手......手里的枪对着他的头......然后......”孩子的脸上带着不同于醉酒的醺然，口中做了个拟声词“嘭”。
龙炘玥轻微地皱了下眉：“我来之前的事情？”
乔风凛点了点头，又似焦虑般摇了摇头，带着些躁然急道：“可这不是重点！”
龙炘玥食指点在她额心，正色道：“好好说话。”
乔风凛一愣，梦醒般恢复到了最初的神色。嗫嚅道：“对不起......”
龙炘玥将手拿回来：“那就说重点。”
乔风凛小声道：“您也看到了......我有点失控......”
龙炘玥没有言语，乔风凛继续道：“今天您若是晚了两分钟，那人可能要折在我手里了。”
龙炘玥动了动嘴角：“所以呢？”
乔风凛一怔。
龙炘玥放开她，开口道：“我不去深究一个需要假设的事情会否发生的真实性，但是你从很早就知晓你自身的情况了不是吗？”
从小到大，一些与她相关的事情，龙炘玥一直将她如成年人一般交流，包括她在精神上的一些异常。
没有隐瞒，没有欺骗，原原本本全告知与她。
Antisocial personalitydisorder，反社会型人格障碍。
这是她从九岁便被诊断出的精神障碍，但又与普通的无情型障碍有些许不同。她当时具体的表现是破坏欲以及对于攻击人过后那挥散不去的兴奋感。
仿佛体内流淌的血液都透着狂躁，一旦兴奋起来，行为几乎要脱离控制，只由本性来引导着去伤害，去肆虐。
“你知道的，你自己的问题。”
龙炘玥的声音依旧平静，乔风凛有些呆呆地垂下眼，喃喃道：“我害怕......”
“怕什么？”
乔风凛抬眼：“同我这种不太正常还有攻击性的小孩生活在一起，您就没有害怕过吗？您就不担心有一天我会伤了您？”
“......”龙炘玥微一挑眉，语气有些讶然，“伤我？就你？”
乔风凛：“......”
龙炘玥冷冷一勾唇角，将手里未来得及放下的毛巾随意搁在茶几上：“关于讨论谁该怕谁的问题，看来我们需要换个姿势聊天了。”坐到沙发上，转头看向已经僵住的乔风凛，拍了拍大腿，“趴过来。”
“我......”
“嗯？”
乔风凛怂得异常彻底：“不用讨论了，我怕您......您就当我胡说八道好不好......”
“好啊。”龙炘玥脸上透着笑意，“那过来承受你胡说八道的代价。”
乔风凛表情有些茫然地摇头：“我......记不得了......我只记得一个人跪在那，好像是爸爸扶着我的手......手里的枪对着他的头......然后......”孩子的脸上带着不同于醉酒的醺然，口中做了个拟声词“嘭”。
龙炘玥轻微地皱了下眉：“我来之前的事情？”
乔风凛点了点头，又似焦虑般摇了摇头，带着些躁然急道：“可这不是重点！”
龙炘玥食指点在她额心，正色道：“好好说话。”
乔风凛一愣，梦醒般恢复到了最初的神色。嗫嚅道：“对不起......”
龙炘玥将手拿回来：“那就说重点。”
乔风凛小声道：“您也看到了......我有点失控......”
龙炘玥没有言语，乔风凛继续道：“今天您若是晚了两分钟，那人可能要折在我手里了。”
龙炘玥动了动嘴角：“所以呢？”
乔风凛一怔。
龙炘玥放开她，开口道：“我不去深究一个需要假设的事情会否发生的真实性，但是你从很早就知晓你自身的情况了不是吗？”
从小到大，一些与她相关的事情，龙炘玥一直将她如成年人一般交流，包括她在精神上的一些异常。
没有隐瞒，没有欺骗，原原本本全告知与她。
Antisocial personalitydisorder，反社会型人格障碍。
这是她从九岁便被诊断出的精神障碍，但又与普通的无情型障碍有些许不同。她当时具体的表现是破坏欲以及对于攻击人过后那挥散不去的兴奋感。
仿佛体内流淌的血液都透着狂躁，一旦兴奋起来，行为几乎要脱离控制，只由本性来引导着去伤害，去肆虐。
“你知道的，你自己的问题。”
龙炘玥的声音依旧平静，乔风凛有些呆呆地垂下眼，喃喃道：“我害怕......”
“怕什么？”
乔风凛抬眼：“同我这种不太正常还有攻击性的小孩生活在一起，您就没有害怕过吗？您就不担心有一天我会伤了您？”
“......”龙炘玥微一挑眉，语气有些讶然，“伤我？就你？”
乔风凛：“......”
龙炘玥冷冷一勾唇角，将手里未来得及放下的毛巾随意搁在茶几上：“关于讨论谁该怕谁的问题，看来我们需要换个姿势聊天了。”坐到沙发上，转头看向已经僵住的乔风凛，拍了拍大腿，“趴过来。”
“我......”
“嗯？”
乔风凛怂得异常彻底：“不用讨论了，我怕您......您就当我胡说八道好不好......”
“好啊。”龙炘玥脸上透着笑意，“那过来承受你胡说八道的代价。”
乔风凛慢吞吞地到龙炘玥膝盖上趴好，心里想着最近自己好像光因为胡说八道挨揍了。
龙炘玥伸手拉下乔风凛洗完澡后随便套上的短裤，上次那顿重罚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手下的肌肤柔嫩，原本罚出的狰狞痕迹已经几乎消失了干净。
伤痕虽然已经消失，对于疼痛的记忆还在，膝上的孩子微微地绷着身子，龙炘玥不用看也知道现下她一定是那副抿着唇默默忍耐的可怜表情。
挥手一巴掌拍了上去，原本的瓷白色立刻染了些绯红，龙炘玥开口提醒道：“放松。”
乔风凛一抖，默默咬了下唇，乖乖地放松了身子。
左手在她腰上点了点，右手再次一巴掌甩了上去，龙炘玥言语平静：“现在换了这个姿势，你再好好思索一下刚才你问出的问题，在有生之年，我这做师父的会害怕你么？”
抓住脑袋前方的抱枕抵在下巴上，乔风凛嘟囔道：“估计下辈子都不会。”
“嗯。”龙炘玥应了一声，手上巴掌未停。“你还是这样聊天脑子清醒。”
乔风凛：“......”
巴掌虽然远不及板子尺子痛感强烈，打得快了乔风凛依旧觉得有些吃不消，她呜咽了一声，脑袋垫在抱枕上求道：“师父我知错了......我下次说话一定过脑子......”
膝盖上的小屁股已经红透了，薄薄的肿了一层，龙炘玥手揉上去，触感只有热度。
“宝贝儿，你了解自己吗？”
乔风凛闻言略一抬头，似乎是在思索。
没有等待答案，龙炘玥继续道：“当初我觉得既然是你自己的事情，那么瞒着你便没有任何意义。你的反应有些不知所措，问我，那该怎么办？当年我的回答是‘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伸手揉上乔风凛的头，龙炘玥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没有波澜，说出的话却让乔风凛眼睛有些红，“因为宝贝儿，我在你尚不了解你自己的年纪，就已经非常了解你了。”
乔风凛上半身微微耸起，伸手环住了龙炘玥的腰。
将她短裤拉上，龙炘玥道：“我不打算深究你的病的来由，也不打算因为过去多年的事情去责难任何人。我猜你是今天想起了一些之前可能记不太清的事情从而推断出了一些东西，宝贝儿你很了解你自己，正如我了解的你，你压抑控制了这么多年，你知道怎么做。”
“至于今晚......你问出这种问题。”龙炘玥伸手捏上乔风凛脸颊，额头贴近她勾唇道：“你在同我撒娇么宝贝儿。”
乔风凛小脸一红，闷闷“嗯”了一声，开口沉声道：“我那时候忽然觉得，我这个样子......很有可能是受了小时候那件事的影响，我爸对此毫无在意，甚至深以为荣，所以有点说不出的......委屈吧......”
难得听到乔风凛如此坦率地说出这方面的心里话，龙炘玥也没有安慰什么，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一下，拍了拍她道：“很晚了，去拿吹风机，把头发吹干睡觉了。”
乔风凛也不再多言，应了一声乖乖跑去吹头发。
龙炘玥看了眼桌上地上那一大堆的礼物，起身上了楼。
龙炘玥伸手拉下乔风凛洗完澡后随便套上的短裤，上次那顿重罚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手下的肌肤柔嫩，原本罚出的狰狞痕迹已经几乎消失了干净。
伤痕虽然已经消失，对于疼痛的记忆还在，膝上的孩子微微地绷着身子，龙炘玥不用看也知道现下她一定是那副抿着唇默默忍耐的可怜表情。
挥手一巴掌拍了上去，原本的瓷白色立刻染了些绯红，龙炘玥开口提醒道：“放松。”
乔风凛一抖，默默咬了下唇，乖乖地放松了身子。
左手在她腰上点了点，右手再次一巴掌甩了上去，龙炘玥言语平静：“现在换了这个姿势，你再好好思索一下刚才你问出的问题，在有生之年，我这做师父的会害怕你么？”
抓住脑袋前方的抱枕抵在下巴上，乔风凛嘟囔道：“估计下辈子都不会。”
“嗯。”龙炘玥应了一声，手上巴掌未停。“你还是这样聊天脑子清醒。”
乔风凛：“......”
巴掌虽然远不及板子尺子痛感强烈，打得快了乔风凛依旧觉得有些吃不消，她呜咽了一声，脑袋垫在抱枕上求道：“师父我知错了......我下次说话一定过脑子......”
膝盖上的小屁股已经红透了，薄薄的肿了一层，龙炘玥手揉上去，触感只有热度。
“宝贝儿，你了解自己吗？”
乔风凛闻言略一抬头，似乎是在思索。
没有等待答案，龙炘玥继续道：“当初我觉得既然是你自己的事情，那么瞒着你便没有任何意义。你的反应有些不知所措，问我，那该怎么办？当年我的回答是‘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伸手揉上乔风凛的头，龙炘玥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没有波澜，说出的话却让乔风凛眼睛有些红，“因为宝贝儿，我在你尚不了解你自己的年纪，就已经非常了解你了。”
乔风凛上半身微微耸起，伸手环住了龙炘玥的腰。
将她短裤拉上，龙炘玥道：“我不打算深究你的病的来由，也不打算因为过去多年的事情去责难任何人。我猜你是今天想起了一些之前可能记不太清的事情从而推断出了一些东西，宝贝儿你很了解你自己，正如我了解的你，你压抑控制了这么多年，你知道怎么做。”
“至于今晚......你问出这种问题。”龙炘玥伸手捏上乔风凛脸颊，额头贴近她勾唇道：“你在同我撒娇么宝贝儿。”
乔风凛小脸一红，闷闷“嗯”了一声，开口沉声道：“我那时候忽然觉得，我这个样子......很有可能是受了小时候那件事的影响，我爸对此毫无在意，甚至深以为荣，所以有点说不出的......委屈吧......”
难得听到乔风凛如此坦率地说出这方面的心里话，龙炘玥也没有安慰什么，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一下，拍了拍她道：“很晚了，去拿吹风机，把头发吹干睡觉了。”
乔风凛也不再多言，应了一声乖乖跑去吹头发。
龙炘玥看了眼桌上地上那一大堆的礼物，起身上了楼。
【六十】
黑色的皮鞭垂在地上，在白色的地砖上扫出一条红痕。面前苍白瘦削的胴体自肩膀而下至臀腿间密密地布满了凌乱的鞭痕，红色的血液自伤口处流下，落在地砖上，形成了雨点般的红色印记。
女孩因疼痛抖得不成样子，依旧保持着双手高吊的跪姿，头低垂着，及肩的黑发将整个面孔盖住。
南翎有些疲倦地叹了口气，将手里的鞭子放下，伸手抓起女孩的头发。
因着她的动作，黑发下遍布冷汗的面孔暴露出来，南翎扯着她的头发转了个方向，指了指角落的摄像机，笑道：“看镜头。”
女孩眼神空洞，目光有些僵硬地转了转，冷汗自尖削的下颌滴落下来，呼吸的模样如同将死的鱼。
南翎看着她的脸，勾唇用日语问道：“疼么？”
女孩因缺水而苍白干裂的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抽了两张纸巾将她脸上的冷汗抹掉，南翎笑道：“想要结束么？求我啊。”
女孩呼吸的声音颤抖着，半晌抬眼看了眼角落的摄像机，将眼睛闭上复又睁开，声音虚弱而喑哑：“......求......你.....”
南翎“啧”了一声，另一只手在女孩精致的脸上拍了拍道：“不会哭不会笑的，要不是知道疼，我还真当你是个仿真的。”
言罢将手放开，走到角落把摄像机关掉，将里面的内存卡取了出来，伸手敲了敲房门。
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女人应声走进来，南翎将内存卡扔给她：“里面的东西给水川家的少爷发过去，他不是迫切想要知道妹妹的近况吗，那就给他看看。”
女人应了声“是”南翎补充道：“另外拿条毯子。”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请薄医生过来。”
女人领命出了门去，不多时取了毯子过来。南翎走过去伸手抚摸女孩脸颊，被她手接触到的孩子猛地一个哆嗦。南翎捏着她的下颌将她整张脸抬起来，勾了勾唇轻轻吻在她的嘴角上，声音软媚：“水川家的孩子不许流泪么，可你已经不是水川家的人了，你只是个价值三千万的抵押品。”南翎摩挲着她的脸，“今天我累了，暂且放过你，不过你得记好你的身份，你是被你敬爱的父亲抵给我......哦不，是卖给我的，你是我南翎的狗。下次再敢不听话地说你不会哭，我就打到你哭出声。”
南翎言罢将头顶的绳结一松。没有了绳子的力量，女孩在那一瞬间脱力伏倒在地上，南翎将毯子丢在她身边，转身走了出去。
随着南翎的离开，房间内再没有了任何声响，水川藤侧头双眼发直地瞪着前方，在某一个瞬间觉得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好刺眼。
过了好一会儿，她颤抖着轻轻在肩膀处摸了一把，带回了一手的鲜血。
她哆哆嗦嗦地一手环住自己，有些想要去够南翎扔在地上的薄毯子。
她并不冷，实际上现在除了疼痛，她已经完全无法感受到其他的感觉了。
疼痛在骨髓中肆虐，她甚至不知道，方才南翎那一顿鞭子是不是真的抽断了她的脊骨。
她最终没有碰到那条毯子，思维被疼痛挤满，每动一下都带来更深刻的痛，她将自己慢慢缩成一团，感觉身后的伤口处，血液正慢慢地流失着。
薄叶河走进这间屋子的时候看到一条浅色的毯子被扔在白色的地砖上，不远处那女孩侧身蜷缩成一团，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整个后背包括臀上俱鲜血淋漓，看起来脆弱又无助，如同一只被拔光了所有刺的刺猬。
薄叶河叹了口气，默默将手套带上，突然觉得这个城市里，疯子真多。
黑色的皮鞭垂在地上，在白色的地砖上扫出一条红痕。面前苍白瘦削的胴体自肩膀而下至臀腿间密密地布满了凌乱的鞭痕，红色的血液自伤口处流下，落在地砖上，形成了雨点般的红色印记。
女孩因疼痛抖得不成样子，依旧保持着双手高吊的跪姿，头低垂着，及肩的黑发将整个面孔盖住。
南翎有些疲倦地叹了口气，将手里的鞭子放下，伸手抓起女孩的头发。
因着她的动作，黑发下遍布冷汗的面孔暴露出来，南翎扯着她的头发转了个方向，指了指角落的摄像机，笑道：“看镜头。”
女孩眼神空洞，目光有些僵硬地转了转，冷汗自尖削的下颌滴落下来，呼吸的模样如同将死的鱼。
南翎看着她的脸，勾唇用日语问道：“疼么？”
女孩因缺水而苍白干裂的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抽了两张纸巾将她脸上的冷汗抹掉，南翎笑道：“想要结束么？求我啊。”
女孩呼吸的声音颤抖着，半晌抬眼看了眼角落的摄像机，将眼睛闭上复又睁开，声音虚弱而喑哑：“......求......你.....”
南翎“啧”了一声，另一只手在女孩精致的脸上拍了拍道：“不会哭不会笑的，要不是知道疼，我还真当你是个仿真的。”
言罢将手放开，走到角落把摄像机关掉，将里面的内存卡取了出来，伸手敲了敲房门。
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女人应声走进来，南翎将内存卡扔给她：“里面的东西给水川家的少爷发过去，他不是迫切想要知道妹妹的近况吗，那就给他看看。”
女人应了声“是”南翎补充道：“另外拿条毯子。”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请薄医生过来。”
女人领命出了门去，不多时取了毯子过来。南翎走过去伸手抚摸女孩脸颊，被她手接触到的孩子猛地一个哆嗦。南翎捏着她的下颌将她整张脸抬起来，勾了勾唇轻轻吻在她的嘴角上，声音软媚：“水川家的孩子不许流泪么，可你已经不是水川家的人了，你只是个价值三千万的抵押品。”南翎摩挲着她的脸，“今天我累了，暂且放过你，不过你得记好你的身份，你是被你敬爱的父亲抵给我......哦不，是卖给我的，你是我南翎的狗。下次再敢不听话地说你不会哭，我就打到你哭出声。”
南翎言罢将头顶的绳结一松。没有了绳子的力量，女孩在那一瞬间脱力伏倒在地上，南翎将毯子丢在她身边，转身走了出去。
随着南翎的离开，房间内再没有了任何声响，水川藤侧头双眼发直地瞪着前方，在某一个瞬间觉得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好刺眼。
过了好一会儿，她颤抖着轻轻在肩膀处摸了一把，带回了一手的鲜血。
她哆哆嗦嗦地一手环住自己，有些想要去够南翎扔在地上的薄毯子。
她并不冷，实际上现在除了疼痛，她已经完全无法感受到其他的感觉了。
疼痛在骨髓中肆虐，她甚至不知道，方才南翎那一顿鞭子是不是真的抽断了她的脊骨。
她最终没有碰到那条毯子，思维被疼痛挤满，每动一下都带来更深刻的痛，她将自己慢慢缩成一团，感觉身后的伤口处，血液正慢慢地流失着。
薄叶河走进这间屋子的时候看到一条浅色的毯子被扔在白色的地砖上，不远处那女孩侧身蜷缩成一团，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整个后背包括臀上俱鲜血淋漓，看起来脆弱又无助，如同一只被拔光了所有刺的刺猬。
薄叶河叹了口气，默默将手套带上，突然觉得这个城市里，疯子真多。
就因为乔老爷子一句在家多住几天的话，乔风凛原本一天的事假，变为了一个周。
不过好在期末已至，学校本学期的课程基本已没有了新的内容，缺了几天复习与练习的课程，问题倒也不大。
凌羽双手托着下巴，身边的座位空空荡荡，让她倍感无聊。不过好在乔风凛这次请假期间与她一直保持着联系，不至于让凌羽担心她又同上次一样弄伤了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新的班级新的环境对了她的口，凌羽觉得这一个学期过的比以往要快得多，午休的时候同薛颖彤聊起考场与监考老师，凌羽才猛然意识到——居然马上又要期末考试了。
一说起期末考试，凌羽便不由得想起上次期末考试的经历。因为作弊二卷作废而被姐姐教育的结果可谓是有些惨不忍睹，凌羽在心里默默祈祷，这次的考试可千万别出什么幺蛾子事情了。
但所谓怕什么来什么，午休结束刚刚回到班级，凌羽便被班里几个男生女生围了圈。
凌羽不知所措地后退了一步靠在墙上，一个平时可以说得上话的女生双手合十一脸哀求：“小羽，过几天的英语能不能......拜托......”
凌羽：......啊?
见凌羽模样有些不情愿，女生再次向她身前靠了靠求道：“就选择题就行~好不好嘛求你了小羽~~”
黏黏糊糊的语气，令凌羽愈发无措。这个请求她有十二分不想接，却是又完全不知该如何去拒绝，只得讷讷找理由道：“可是......不是还没有分考场么......”
“诶呀不用一个考场啦！你手机传个消息就行，到时候屏蔽器有人能搞定！”
“可......”
“诶呀不要可是啦！求求你啦小羽......”
“诶呀求你啦~~”
在这般哀求下凌羽实在拉不下脸再去拒绝，与这群人交换了手机号，凌羽叹了口气，回到座位上在这一刻无比想念乔风凛。
乔乔如果在这里......一定不会让这种被围攻的状态出现吧......
凌羽默默扁了下嘴，趴在桌上的时候听到门口有人惊呼
“班长来啦！！”
凌羽猛然坐起身，跑到教室门口。教室外乔风凛的双肩包用单肩背着，正一脸笑容地同走廊里的同学们聊着什么。见凌羽探出头，乔风凛笑容加深，抬手招呼道：“嗨~宝贝同桌~”
凌羽俏脸一红，慢慢走出来，直到走到乔风凛近前，却忽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烧着脸张了张嘴，半晌道：“你......你来啦......”
乔风凛觉得她现在这幅羞涩的样子实在很有趣，用手里在校园外面随手卷成了直筒的传单轻轻勾了勾凌羽下巴，笑道：“想我了吗？”
凌羽略一偏头，一瞬间就连耳根都红了起来。
身后一声轻咳，乔风凛一转头看到青飖站在身后，连忙收了对凌羽的玩笑，对青飖笑道：“老师，一周不见您想我了吗？”
手放在乔风凛头上，青飖一勾唇：“想你，这次期末要是成绩掉下来老师再给你好好给你接接风。”
“......”乔风凛小幅度吐了吐舌，拉着凌羽跑进教室。
手臂上久违的乔风凛手心的温度，凌羽略微一怔，眉眼悄悄弯了弯。
下午第一节课并非是英语，青飖在门口站了一会没有进教室。
方才乔风凛那一系列动作她自然看在了眼里，实际上类似的事情她也对凌漪寒做过，只不过结果是被凌漪寒一巴掌甩在了臀上反壁咚“很熟练嘛，调戏过多少姑娘了？”
同样的父母生的同样是女儿，区别大到极端的反应，所以自己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问题了吗？
青飖暗暗叹了口气，眼见着政治老师远远走过来，点头打了声招呼，回了办公室。
不过好在期末已至，学校本学期的课程基本已没有了新的内容，缺了几天复习与练习的课程，问题倒也不大。
凌羽双手托着下巴，身边的座位空空荡荡，让她倍感无聊。不过好在乔风凛这次请假期间与她一直保持着联系，不至于让凌羽担心她又同上次一样弄伤了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新的班级新的环境对了她的口，凌羽觉得这一个学期过的比以往要快得多，午休的时候同薛颖彤聊起考场与监考老师，凌羽才猛然意识到——居然马上又要期末考试了。
一说起期末考试，凌羽便不由得想起上次期末考试的经历。因为作弊二卷作废而被姐姐教育的结果可谓是有些惨不忍睹，凌羽在心里默默祈祷，这次的考试可千万别出什么幺蛾子事情了。
但所谓怕什么来什么，午休结束刚刚回到班级，凌羽便被班里几个男生女生围了圈。
凌羽不知所措地后退了一步靠在墙上，一个平时可以说得上话的女生双手合十一脸哀求：“小羽，过几天的英语能不能......拜托......”
凌羽：......啊?
见凌羽模样有些不情愿，女生再次向她身前靠了靠求道：“就选择题就行~好不好嘛求你了小羽~~”
黏黏糊糊的语气，令凌羽愈发无措。这个请求她有十二分不想接，却是又完全不知该如何去拒绝，只得讷讷找理由道：“可是......不是还没有分考场么......”
“诶呀不用一个考场啦！你手机传个消息就行，到时候屏蔽器有人能搞定！”
“可......”
“诶呀不要可是啦！求求你啦小羽......”
“诶呀求你啦~~”
在这般哀求下凌羽实在拉不下脸再去拒绝，与这群人交换了手机号，凌羽叹了口气，回到座位上在这一刻无比想念乔风凛。
乔乔如果在这里......一定不会让这种被围攻的状态出现吧......
凌羽默默扁了下嘴，趴在桌上的时候听到门口有人惊呼
“班长来啦！！”
凌羽猛然坐起身，跑到教室门口。教室外乔风凛的双肩包用单肩背着，正一脸笑容地同走廊里的同学们聊着什么。见凌羽探出头，乔风凛笑容加深，抬手招呼道：“嗨~宝贝同桌~”
凌羽俏脸一红，慢慢走出来，直到走到乔风凛近前，却忽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烧着脸张了张嘴，半晌道：“你......你来啦......”
乔风凛觉得她现在这幅羞涩的样子实在很有趣，用手里在校园外面随手卷成了直筒的传单轻轻勾了勾凌羽下巴，笑道：“想我了吗？”
凌羽略一偏头，一瞬间就连耳根都红了起来。
身后一声轻咳，乔风凛一转头看到青飖站在身后，连忙收了对凌羽的玩笑，对青飖笑道：“老师，一周不见您想我了吗？”
手放在乔风凛头上，青飖一勾唇：“想你，这次期末要是成绩掉下来老师再给你好好给你接接风。”
“......”乔风凛小幅度吐了吐舌，拉着凌羽跑进教室。
手臂上久违的乔风凛手心的温度，凌羽略微一怔，眉眼悄悄弯了弯。
下午第一节课并非是英语，青飖在门口站了一会没有进教室。
方才乔风凛那一系列动作她自然看在了眼里，实际上类似的事情她也对凌漪寒做过，只不过结果是被凌漪寒一巴掌甩在了臀上反壁咚“很熟练嘛，调戏过多少姑娘了？”
同样的父母生的同样是女儿，区别大到极端的反应，所以自己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问题了吗？
青飖暗暗叹了口气，眼见着政治老师远远走过来，点头打了声招呼，回了办公室。
【六十一】蠢死了
转眼又是期末。
早在考试之前凌羽就接到了各种本班的外班的她相对熟悉的同学的求助的目光。
英语这东西，在学校里永远都是遭人恨的玩意儿。
不过拜这东西所赐，凌羽终也有了如此招人喜欢的一天。
于是在考试时，凌羽用了30分钟匆匆将自己的试卷答完，然后便开始了第二次帮人作弊的艰辛工作。
上次帮刘萌作弊被姐狠罚挨的那顿尺子，凌羽现在想起来后面还在一抽一抽地疼。但......这次要答案的人太多......全放鸽子的话会不会太过分，或者换个说法，若是她这次没办法将这个答案发出去，是不是意味着，她会失去这群已经成为了半个朋友的同学......
思考到这一层，凌羽抿了抿唇，小心地瞄了眼正在打呵欠的监考老师，心一横，默不作声地从兜里掏出手机，左手在桌下飞快地编着答案短信。凌羽觉得心脏的运动剧烈得几乎要自口腔跃出摔在地上，就连握笔的右手都有些抖。
短信编好后，凌羽却一时记不得都是哪些人在考试前问她要过答案，眉一皱，索性调出“学校”那个分组——群发。
整个学校里和她互换了号码的人全加在一起也没超过20个人，凌羽将手机塞回口袋里，感受着口袋里层出不穷的震动，小小地松了口气——这次总算是没被抓。
不过她显然是忘了一件事......
这件事十分重要......
那就是，她最初拿到青飖联系方式的时候并不知道对方与姐姐的关系，以至于青飖的号码也被她存在了“学校”的分组里。
......
在本班监考正昏昏欲睡的小青老师很顺利地被讲桌上震动的手机所吸引。
拿过来随意的一瞥，却瞥没了睡意。
短信？
小羽发的？？
这个时候发来的？？？
满是疑惑地打开来看。满满的全是5个一空格的ABCD。青飖顿时不知该以什么表情来面对......
震惊之余，手上却开始比对方才自己做出的答案。
单选不错，全对。
完型这里错了一个......
阅读怎么也错了一个！？......
青飖放下笔，靠在椅背上平复了一下心情。认真思索着这孩子敢在她的科目上帮人作弊，末了还敢给她发一份过来挑衅......况且满分她也就不说什么了，这么简单的阅读还敢错一个！！结合在一起所以是......欠收拾了么？
转眼又是期末。
早在考试之前凌羽就接到了各种本班的外班的她相对熟悉的同学的求助的目光。
英语这东西，在学校里永远都是遭人恨的玩意儿。
不过拜这东西所赐，凌羽终也有了如此招人喜欢的一天。
于是在考试时，凌羽用了30分钟匆匆将自己的试卷答完，然后便开始了第二次帮人作弊的艰辛工作。
上次帮刘萌作弊被姐狠罚挨的那顿尺子，凌羽现在想起来后面还在一抽一抽地疼。但......这次要答案的人太多......全放鸽子的话会不会太过分，或者换个说法，若是她这次没办法将这个答案发出去，是不是意味着，她会失去这群已经成为了半个朋友的同学......
思考到这一层，凌羽抿了抿唇，小心地瞄了眼正在打呵欠的监考老师，心一横，默不作声地从兜里掏出手机，左手在桌下飞快地编着答案短信。凌羽觉得心脏的运动剧烈得几乎要自口腔跃出摔在地上，就连握笔的右手都有些抖。
短信编好后，凌羽却一时记不得都是哪些人在考试前问她要过答案，眉一皱，索性调出“学校”那个分组——群发。
整个学校里和她互换了号码的人全加在一起也没超过20个人，凌羽将手机塞回口袋里，感受着口袋里层出不穷的震动，小小地松了口气——这次总算是没被抓。
不过她显然是忘了一件事......
这件事十分重要......
那就是，她最初拿到青飖联系方式的时候并不知道对方与姐姐的关系，以至于青飖的号码也被她存在了“学校”的分组里。
......
在本班监考正昏昏欲睡的小青老师很顺利地被讲桌上震动的手机所吸引。
拿过来随意的一瞥，却瞥没了睡意。
短信？
小羽发的？？
这个时候发来的？？？
满是疑惑地打开来看。满满的全是5个一空格的ABCD。青飖顿时不知该以什么表情来面对......
震惊之余，手上却开始比对方才自己做出的答案。
单选不错，全对。
完型这里错了一个......
阅读怎么也错了一个！？......
青飖放下笔，靠在椅背上平复了一下心情。认真思索着这孩子敢在她的科目上帮人作弊，末了还敢给她发一份过来挑衅......况且满分她也就不说什么了，这么简单的阅读还敢错一个！！结合在一起所以是......欠收拾了么？
青飖现下想的东西如果让凌羽知道，这倒霉孩子一定会在心底含泪呼冤。知道了青老师与姐姐的恋人关系，挑衅什么的，她怎么可能敢！
坐在本班第一排答题的唐璇被讲台上突如其来的低气压弄得一怔，摸了摸口袋里方才震动过的手机，一阵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事实证明唐璇的预感是正确的。考试结束的铃声刚刚响起，青飖便将考场交给了另两位监考老师，自己则直接截了刚出考场的凌羽回了办公室。
被青飖截走的时候凌羽依旧一头雾水，半晌，想到，不会是她发答案给谁时，对方被逮住了吧。
到了办公室，对上凌羽颇显沮丧的小脸，青飖勾着嘴角笑了：“答案发出去多少份？”
“......”果然......
凌羽心想自己果然就不是个作弊的料，一共帮人两次，结果两次都被抓包，默默一低头，小声道：“就.....几个朋友......”
青飖面不改色：“群发的？”
“......”青飖这句话一问出口，凌羽顿时就觉得不对劲儿了。
莫非.....脑子里闪过一个猜测，凌羽脸一白......不会吧！！！
发给老师了！！？？？？
青飖将自己的手机调到短信界面，放在桌上，轻轻推到凌羽面前。当凌羽呆滞的目光转到手机屏幕上，看清那条写着自己名字的短信，脑子里仿佛有一顶大雷，咔嚓一声，将她原本混乱的思绪劈成了一片烟雾。
天啊......怎么会这样！！！
凌羽欲哭无泪。
蠢死了......
“说吧，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办？”桌上的手机屏幕连同凌羽的心一同暗了下去，青飖坐到椅子上，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凌羽现在整个人都乱得很，哪儿还有什么想法和主意，低着头，心心念念的都是：“青姐姐......这件事能不能不要告诉我姐姐......”
对于凌羽的这句哀求青飖没表态：“把你手机给我。”
凌羽自然知她是要看短信记录，这次多数发的都是本班同学，若将手机给了老师，所有的收到答案的不就等于直接变相伏法了.....遂一咬牙，摇了摇头。
青飖眉一扬，不觉语气也严肃了几分：“现在给我，还是我去麻烦你姐帮我查？凌谦工作很累的，这种事儿我可舍不得劳烦她来解决。”
“青姐姐——”凌羽抬了一双雾森森的眼睛，带着些委屈和惊惧。
“给我。”
“我......”
“凌羽。”青飖口气沉了下来：“抛去我们别的关系不谈，我作为老师，在校能够解决的事情我一向不喜欢麻烦家长，尤其是对你。凌羽，这件事情很严重。”
话音方落，青飖便意外地在凌羽脸上看到了两行泪。凌羽轻一低头，一滴泪落在地砖上。而后青飖听到了一个哽着泪的声音：“对不起......青姐姐......对不起......”
“报告——”伴随一声清晰的报告声，乔风凛十分自然地推门而入：“老师，我们这次......咦......凌羽！？”
乔风凛这声唤带着掩饰不住的惊诧，凌羽捂了嘴，将头转向了另外一边。
青飖淡淡地瞥了乔风凛一眼，目光转回凌羽身上：“既然这样，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我们晚些时候再解决。”
凌羽抿着唇，鞠了个躬，又是一句对不起出口，而后快速跑出了办公室。
“老师她......？”
“你有什么事？”
“啊......”乔风凛一怔，这才想起是有正事来找青飖，“刚刚开会说的关于之后联合基地的事情......”
本是找老师汇报正经事的，脑子里却全是方才凌羽的样子。
怎么哭了呢......
那副完全一副不知道该怎样才好，急到哭泣的慌乱模样。但是因为还有正经事来给青飖汇报不能立刻追出去，乔风凛顿时觉得心里有点躁。
方才英语考试结束后，各班班长开了个会，有关于七月末开始的拓展训练活动。
本次的活动同往年一样，采取的是集体住宿军事化管理制度，时间为期是一周。但由于场地与人数的限制，需要分批次去。乔风凛抽签抽到了第二批也就是期末考试过后的两周之后，同批一起的还有姜琴为班主任的18班和三个理科普通班。
将细节上的注意点和具体要求向青飖报备完，乔风凛忙溜出办公室给凌羽打电话，连哄带骗将凌羽劝到校门口的甜品店，乔风凛拎着包就跑了出去。
凌羽现在整个人都乱得很，哪儿还有什么想法和主意，低着头，心心念念的都是：“青姐姐......这件事能不能不要告诉我姐姐......”
对于凌羽的这句哀求青飖没表态：“把你手机给我。”
凌羽自然知她是要看短信记录，这次多数发的都是本班同学，若将手机给了老师，所有的收到答案的不就等于直接变相伏法了.....遂一咬牙，摇了摇头。
青飖眉一扬，不觉语气也严肃了几分：“现在给我，还是我去麻烦你姐帮我查？凌谦工作很累的，这种事儿我可舍不得劳烦她来解决。”
“青姐姐——”凌羽抬了一双雾森森的眼睛，带着些委屈和惊惧。
“给我。”
“我......”
“凌羽。”青飖口气沉了下来：“抛去我们别的关系不谈，我作为老师，在校能够解决的事情我一向不喜欢麻烦家长，尤其是对你。凌羽，这件事情很严重。”
话音方落，青飖便意外地在凌羽脸上看到了两行泪。凌羽轻一低头，一滴泪落在地砖上。而后青飖听到了一个哽着泪的声音：“对不起......青姐姐......对不起......”
“报告——”伴随一声清晰的报告声，乔风凛十分自然地推门而入：“老师，我们这次......咦......凌羽！？”
乔风凛这声唤带着掩饰不住的惊诧，凌羽捂了嘴，将头转向了另外一边。
青飖淡淡地瞥了乔风凛一眼，目光转回凌羽身上：“既然这样，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我们晚些时候再解决。”
凌羽抿着唇，鞠了个躬，又是一句对不起出口，而后快速跑出了办公室。
“老师她......？”
“你有什么事？”
“啊......”乔风凛一怔，这才想起是有正事来找青飖，“刚刚开会说的关于之后联合基地的事情......”
本是找老师汇报正经事的，脑子里却全是方才凌羽的样子。
怎么哭了呢......
那副完全一副不知道该怎样才好，急到哭泣的慌乱模样。但是因为还有正经事来给青飖汇报不能立刻追出去，乔风凛顿时觉得心里有点躁。
方才英语考试结束后，各班班长开了个会，有关于七月末开始的拓展训练活动。
本次的活动同往年一样，采取的是集体住宿军事化管理制度，时间为期是一周。但由于场地与人数的限制，需要分批次去。乔风凛抽签抽到了第二批也就是期末考试过后的两周之后，同批一起的还有姜琴为班主任的18班和三个理科普通班。
将细节上的注意点和具体要求向青飖报备完，乔风凛忙溜出办公室给凌羽打电话，连哄带骗将凌羽劝到校门口的甜品店，乔风凛拎着包就跑了出去。
急急忙忙赶到甜品店，坐在椅子上的凌羽眼睛略有点红，依稀还能看出哭过的痕迹，乔风凛叹了口气，要了两份冰淇淋，却在凌羽吞吞吐吐说出事情经过之后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安慰她。
犹豫了半晌，乔风凛建议道：“去找青老师认错吧。”
凌羽抿了抿唇，小声道：“我已经把记录删掉了。”
“删掉了？”
“嗯......”凌羽垂着头，“那份答案我给手机里所有同学都发了，一些人没有跟我要答案，会被我拖累。”她抬了下头看向乔风凛，补充道：“也给你发了。”
“......”
从来不注意短信的乔风凛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觉得这就很尴尬了。
凌羽的手机里有的不光是本班的同学，还有包括刘萌在内的一些其他班级的学生。信号屏蔽器被搞定了，这份答案发出去，传来传去，最后拿到答案的也必定不止凌羽发的这些人。
群体作弊，还被班主任抓到了，实在不是个小事情。
对上乔风凛略蹙着的眉，凌羽眼眶一红：“青老师一定生我气了......”
看着凌羽将哭不哭的模样，乔风凛有些苦恼：“小青老师怎么说？”
凌羽摇了摇头：“青老师问，是我现在告诉她还是她麻烦我姐姐来查......但是现在她们俩谁也查不着了。”
乔风凛：“......”
也不知道这会儿该不该夸她机智，乔风凛揉了揉额头：“只是姐姐的话......应该还好？”
“一点也不好！”凌羽简直要哭出来了，贴近乔风凛问道：“乔乔，如果是你会怎么做啊？”思索了一下补充道：“把我姐姐换成你师父的话。”
“......”听到这个补充句，乔风凛低头设想了一下，再抬起头的时候已经变为了一脸惨然，喃喃道：“可能......这会儿已经在家跪着等我师父回家了。”
凌羽：“......”
【六十二】对不起
凌羽瞻前顾后地用了一个冰淇淋融化的时间思考了一下之后怎么办，最终还是选择了先回家。
从小到大都没跪过谁的凌羽自然是不可能像乔风凛说的那样回家跪着等凌漪寒回来，却也在大略上觉得乔风凛那种做法是对的。她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做了半个小时的心理斗争，而后去楼上的书房将上次作弊凌漪寒罚她用的那把尺子拿了下来，放在了茶几上。
盯着那条尺子，凌羽越想越怕，直怕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
于是方开门进屋的凌漪寒看到的第一个场景，便是凌羽端端地坐在沙发上，脊背挺直，头却微低着，见她进来，带着些紧张地抬了下头，目光里透着些无措的惊惶。
凌漪寒一头雾水，今怎么了这是？......
凌漪寒脱了外套挂起来，然后走到凌羽身边，凌羽缓缓站起身，抿着唇，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讶然注意到沙发前的茶几上竟摆出了那柄精致的竹尺，凌漪寒虽不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时却也猜到了是与什么有关。但凌羽那一副将哭不哭，明明怕的要死却死撑着做出一副等待拍打的样子，实在让凌漪寒有点想笑。
手在凌羽头上轻揉了揉，然后顺着凌羽的脸颊弧度一路滑下去，抬起了凌羽微微低着的头。
“要对我说什么？”
凌羽眼眶泛红：“......我错了......”
瞧着凌羽那副即将哭出来的样子，凌漪寒瞟了眼茶几上的竹尺：“然后？”
“然后.......”凌羽实在控制不住眼泪了，双手环了凌漪寒的腰，然后整个人都靠了过去，抱着凌漪寒瞬间便哭了出来：“呜...我错了...姐姐不要生气...”
凌漪寒有些无奈地手抚上妹妹柔软的头发，语气如常：“所以，你到底做了什么混账事儿将自己吓成这样？还把这东西拿出来了。”
凌羽有些呆滞地抬头：“青姐姐…...没跟你说啊？”
凌漪寒盯了她两秒：“需要我打电话给青飖么？”
凌羽急切地摇头。
“那你来说。”
“我......”
“嗯？”
凌羽沉默了一下，缓缓摇了摇头：“我不敢说......姐姐我错了......”
凌漪寒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凌羽一声呜咽再次将头埋进凌漪寒怀里，凌漪寒瞧着也问不出什么，掏了电话便给青飖拨了过去。
听了凌漪寒给她打电话的原因，青飖顿了一下，回道：“凌谦这事儿你别管了，我现在去你家。”
凌漪寒瞧了一眼还挂在自己身上抹眼泪的凌羽，应了声好，便挂了电话。
凌漪寒挂了电话后将目光落在桌上的戒尺上，慢慢将凌羽挂着一脸泪的小脸抬了起来，语气听不出情绪：“跟学校有关，怕得直哭不敢说，戒尺，综合一下，所以是作弊？”
凌羽身子一颤。
凌漪寒拍了拍凌羽手臂令她放开手，自己坐到了沙发上：“还没到你该哭的时候，眼泪擦了，去，墙边站着去，五点一线，站到青飖来。”
凌羽瞻前顾后地用了一个冰淇淋融化的时间思考了一下之后怎么办，最终还是选择了先回家。
从小到大都没跪过谁的凌羽自然是不可能像乔风凛说的那样回家跪着等凌漪寒回来，却也在大略上觉得乔风凛那种做法是对的。她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做了半个小时的心理斗争，而后去楼上的书房将上次作弊凌漪寒罚她用的那把尺子拿了下来，放在了茶几上。
盯着那条尺子，凌羽越想越怕，直怕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
于是方开门进屋的凌漪寒看到的第一个场景，便是凌羽端端地坐在沙发上，脊背挺直，头却微低着，见她进来，带着些紧张地抬了下头，目光里透着些无措的惊惶。
凌漪寒一头雾水，今怎么了这是？......
凌漪寒脱了外套挂起来，然后走到凌羽身边，凌羽缓缓站起身，抿着唇，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讶然注意到沙发前的茶几上竟摆出了那柄精致的竹尺，凌漪寒虽不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时却也猜到了是与什么有关。但凌羽那一副将哭不哭，明明怕的要死却死撑着做出一副等待拍打的样子，实在让凌漪寒有点想笑。
手在凌羽头上轻揉了揉，然后顺着凌羽的脸颊弧度一路滑下去，抬起了凌羽微微低着的头。
“要对我说什么？”
凌羽眼眶泛红：“......我错了......”
瞧着凌羽那副即将哭出来的样子，凌漪寒瞟了眼茶几上的竹尺：“然后？”
“然后.......”凌羽实在控制不住眼泪了，双手环了凌漪寒的腰，然后整个人都靠了过去，抱着凌漪寒瞬间便哭了出来：“呜...我错了...姐姐不要生气...”
凌漪寒有些无奈地手抚上妹妹柔软的头发，语气如常：“所以，你到底做了什么混账事儿将自己吓成这样？还把这东西拿出来了。”
凌羽有些呆滞地抬头：“青姐姐…...没跟你说啊？”
凌漪寒盯了她两秒：“需要我打电话给青飖么？”
凌羽急切地摇头。
“那你来说。”
“我......”
“嗯？”
凌羽沉默了一下，缓缓摇了摇头：“我不敢说......姐姐我错了......”
凌漪寒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凌羽一声呜咽再次将头埋进凌漪寒怀里，凌漪寒瞧着也问不出什么，掏了电话便给青飖拨了过去。
听了凌漪寒给她打电话的原因，青飖顿了一下，回道：“凌谦这事儿你别管了，我现在去你家。”
凌漪寒瞧了一眼还挂在自己身上抹眼泪的凌羽，应了声好，便挂了电话。
凌漪寒挂了电话后将目光落在桌上的戒尺上，慢慢将凌羽挂着一脸泪的小脸抬了起来，语气听不出情绪：“跟学校有关，怕得直哭不敢说，戒尺，综合一下，所以是作弊？”
凌羽身子一颤。
凌漪寒拍了拍凌羽手臂令她放开手，自己坐到了沙发上：“还没到你该哭的时候，眼泪擦了，去，墙边站着去，五点一线，站到青飖来。”
如我二楼所说，这个文有人喜欢，能留言跟我讨论一下剧情，我是很高兴且欢迎的。至于为什么不接受催更，如大家所见我是个工作党，我要赚钱养我自己养我的狗，写文是我闲暇时间的娱乐，我不想把它当成一种工作来完成。而且一路追下来的朋友们大致也能知道我这半年的更新频率。大部分时间是周更，忙了有可能拖一周，闲了有可能一周更两次。既然更新频率差不多固定了，也就请大家多担待一下，这个文我不会坑，我写了我自然会更的。
关于说我卡拍的，我一般更文一次是900-1200字，有的时候字数卡不准可能会超一些，但是每次都不会低于900。我这个人写东西比较拖沓，有时候字数刚好会断在一些剧情上，我既然断在这里说明接下来你们想看到的剧情300字以内肯定是讲不明白，所以请理解一下。
再有就是刚才要盖楼的，不是很明白什么意思，但是这种无意义水贴就算了。回复我肯定能看得到，经常留言的就算我不常回复也基本都眼熟了。
至于来我这复制一长串不明不白的东西水经验发广告的，我看到就直接删了。
最后楼里禁止粗口，在我这骂人我猜你可能想见识一下我的口才。
以上还请理解。
么么哒。
关于说我卡拍的，我一般更文一次是900-1200字，有的时候字数卡不准可能会超一些，但是每次都不会低于900。我这个人写东西比较拖沓，有时候字数刚好会断在一些剧情上，我既然断在这里说明接下来你们想看到的剧情300字以内肯定是讲不明白，所以请理解一下。
再有就是刚才要盖楼的，不是很明白什么意思，但是这种无意义水贴就算了。回复我肯定能看得到，经常留言的就算我不常回复也基本都眼熟了。
至于来我这复制一长串不明不白的东西水经验发广告的，我看到就直接删了。
最后楼里禁止粗口，在我这骂人我猜你可能想见识一下我的口才。
以上还请理解。
么么哒。
凌羽一个哆嗦，抹了把脸乖乖照做。这是模特站姿的最基础的训练，要求是后脑、肩、臀、小腿肚、脚跟五点呈一直线紧靠墙面，当年凌漪寒随便一站就是几个小时，凌羽光是看也早看会了。
站了不过五分钟，凌羽就觉得全身僵得厉害，抬眼偷偷瞄了眼自家姐姐。凌漪寒这会儿正单手把玩着她放在茶几上的尺子，凌羽心一紧，垂下眼一句话也不敢说。
所幸青飖来的速度不算慢，非常好地避免了凌羽独自在墙边站成一堵雕像。
凌漪寒给青飖开了门，凌羽含着泪弱弱地唤了一句“青姐姐.....”也不敢说其他的话。青飖看了眼她怯然的小模样，伸手轻轻推了推凌漪寒，埋怨道：“哎呀别总板着脸，看把孩子吓得。凌谦你回屋吧，这事儿我来解决。”
凌漪寒没表态，青飖轻声哄道：“我能解决你就别掺手了，上楼去躺一会儿嘛，乖。”凌漪寒顿了一下再没说什么，看了眼凌羽，径直上了二楼。
青飖将包放下，坐到沙发上，向依旧在墙边站着的凌羽招了招手：“过来小羽，我们谈谈。”
凌羽闻言走过来，因为站久了的缘故，脚步明显有些虚。
青飖舍不得让她再站着，拉她坐下，手上给她揉着站僵了的关节，语气温和：“小羽，我猜，你直到现在也不会告诉我，你把答案都发给了哪些人，对不对？”
凌羽低着头，抿了抿唇，低低地吐了一句：“青姐姐......对不起......”
青飖点头，看着她认真道：“你确实该对我说这句对不起，我辛苦出题，辛苦监考，辛苦教了你们半个学期，虽然这并不单单为了期末这一次考试，但是这次考试却是我用来检验你们这半年以来有多用功，有没有努力的最直观的证据，也算是最直观地证明了一个学期以来，我付出的心血究竟收回了多少成果。而小羽，你却帮助了我不知道的多少人，用这个来骗我。”
青飖这一段话将凌羽的眼泪彻底带了下来，凌羽哭得急切，连声音都带着惶恐：“对不起......青姐姐对不起......我没想过.....我......我也不想......对不起......”
打断凌羽语无伦次的道歉，青飖在茶几的纸巾盒里抽了张纸巾给她：“算了，既然你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小羽，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你怕你一旦拒绝帮忙，或者现在告诉我了，会因为这件事影响你在班里好不容易得到的和同学之间的友好关系。你交友不易，但是小羽，你要知道，真正的朋友之间的友谊不是靠这种事情来维持的。”
凌羽哭得双肩都有些抖，低声道：“我开始也有要拒绝的......但是......有人求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我怕......”
“你不知该怎么拒绝，你在恐慌，你怕一旦拒绝得彻底了，别人会在心理上对你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小羽，你要明白，无论你以什么方式拒绝，如果对方因为这个与你有隔阂，那他都不配与你做朋友。”
凌羽抿着唇点点头。模样依旧满是愧疚：“青姐姐......”
青飖知道她在为难什么，摇头道：“别的班级我不管，现在我也不问你把答案给谁了。这次卷子不批，我重新出题，我们班英语重考。如果再有人向你提这种请求，我觉得你应该知道怎么说出拒绝的话了。”
凌羽抹了把眼泪，有些急切地点头。
青飖表情依旧很认真：“小羽，我知道你不笨，你分得清对错，但除此之外你还要记得，不要因为别人错误的请求，而影响你原本的做法与决定。即便你管不了旁人，但是你要做好你自己。”
凌羽“嗯”了一声：“我知道了，青姐姐。”
对于凌羽乖到不行的反应，青飖满意地“嗯”了一声，而后指了指自己膝盖，道：“那好，现在，趴这儿。”
站了不过五分钟，凌羽就觉得全身僵得厉害，抬眼偷偷瞄了眼自家姐姐。凌漪寒这会儿正单手把玩着她放在茶几上的尺子，凌羽心一紧，垂下眼一句话也不敢说。
所幸青飖来的速度不算慢，非常好地避免了凌羽独自在墙边站成一堵雕像。
凌漪寒给青飖开了门，凌羽含着泪弱弱地唤了一句“青姐姐.....”也不敢说其他的话。青飖看了眼她怯然的小模样，伸手轻轻推了推凌漪寒，埋怨道：“哎呀别总板着脸，看把孩子吓得。凌谦你回屋吧，这事儿我来解决。”
凌漪寒没表态，青飖轻声哄道：“我能解决你就别掺手了，上楼去躺一会儿嘛，乖。”凌漪寒顿了一下再没说什么，看了眼凌羽，径直上了二楼。
青飖将包放下，坐到沙发上，向依旧在墙边站着的凌羽招了招手：“过来小羽，我们谈谈。”
凌羽闻言走过来，因为站久了的缘故，脚步明显有些虚。
青飖舍不得让她再站着，拉她坐下，手上给她揉着站僵了的关节，语气温和：“小羽，我猜，你直到现在也不会告诉我，你把答案都发给了哪些人，对不对？”
凌羽低着头，抿了抿唇，低低地吐了一句：“青姐姐......对不起......”
青飖点头，看着她认真道：“你确实该对我说这句对不起，我辛苦出题，辛苦监考，辛苦教了你们半个学期，虽然这并不单单为了期末这一次考试，但是这次考试却是我用来检验你们这半年以来有多用功，有没有努力的最直观的证据，也算是最直观地证明了一个学期以来，我付出的心血究竟收回了多少成果。而小羽，你却帮助了我不知道的多少人，用这个来骗我。”
青飖这一段话将凌羽的眼泪彻底带了下来，凌羽哭得急切，连声音都带着惶恐：“对不起......青姐姐对不起......我没想过.....我......我也不想......对不起......”
打断凌羽语无伦次的道歉，青飖在茶几的纸巾盒里抽了张纸巾给她：“算了，既然你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小羽，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你怕你一旦拒绝帮忙，或者现在告诉我了，会因为这件事影响你在班里好不容易得到的和同学之间的友好关系。你交友不易，但是小羽，你要知道，真正的朋友之间的友谊不是靠这种事情来维持的。”
凌羽哭得双肩都有些抖，低声道：“我开始也有要拒绝的......但是......有人求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我怕......”
“你不知该怎么拒绝，你在恐慌，你怕一旦拒绝得彻底了，别人会在心理上对你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小羽，你要明白，无论你以什么方式拒绝，如果对方因为这个与你有隔阂，那他都不配与你做朋友。”
凌羽抿着唇点点头。模样依旧满是愧疚：“青姐姐......”
青飖知道她在为难什么，摇头道：“别的班级我不管，现在我也不问你把答案给谁了。这次卷子不批，我重新出题，我们班英语重考。如果再有人向你提这种请求，我觉得你应该知道怎么说出拒绝的话了。”
凌羽抹了把眼泪，有些急切地点头。
青飖表情依旧很认真：“小羽，我知道你不笨，你分得清对错，但除此之外你还要记得，不要因为别人错误的请求，而影响你原本的做法与决定。即便你管不了旁人，但是你要做好你自己。”
凌羽“嗯”了一声：“我知道了，青姐姐。”
对于凌羽乖到不行的反应，青飖满意地“嗯”了一声，而后指了指自己膝盖，道：“那好，现在，趴这儿。”